風騷岳母3

這是前天的事情,我的太太和昔日的同窗好友們去旅行,預計要去三天兩夜

的旅行。

  那天傍晚,我開車送太太去車站和她的朋友會合出發後,回到家裡的時候,

赫然發現太太的媽媽──也就是我的岳母,忽然在我家裡出現。

  和她談了一會兒,才知道原來是太太因為有幾天不在家裡,特地拜託她媽媽

來家裡住幾天,也好煮飯給我吃,和做些平常家中清潔的工作。也因為在三年前

我的岳父就去世了,現在是未亡人身份的她,接受太太的委託之後,能毫無牽掛

地來我家幫忙幾天。

  由於事先沒有跟我商量過,我是感到很意外,但是心裡私下卻也喜歡這樣的

安排。

  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呢?這要從當初我和太太談戀愛的時候,對於我現在的

岳母,在拜訪過她家之後,一直都為她那成熟的中年美女風采所吸引著,在結婚

期滿兩年後的現在,我還是深深感到我岳母的吸引力,而且有增無減地在我內心

中滋長著。

  開始準備晚餐的時候,才發覺到冰箱裡的材料不夠,於是我提議一起到超級

市場去採買,而她也同意了我的建議。大約十分鐘的車程,我們社區的超市開始

選購想買的物品。

  在裡面遇到了兩位相識的鄰居太太,看到她們四道懷疑的眼光,讓我不得不

開口介紹她是我的岳母。

  寒喧中她們一直說不敢相信我太太的母親居然還是這麼年輕,簡直就像是我

太太的姊姊,這使得岳母的臉上漾起了充滿自信的光輝,也讓我差點捨不得移開

我貪婪的眼光,更加深了我對這風韻猶存的岳母大人愛慕之意。

  我的岳母今年已有四十八歲的芳齡了,但是不認識的人最多猜她是三十幾歲

左右,可見她的身段保養的是多麼的好。

  實際上,如果她們母女兩個人一起在大街上散步,人家大概會以為這是一對

姊妹,只是年齡上差個十歲左右。因此那兩位鄰居太太大概以為我在說謊,趁著

太太不在家的時候,帶個女人回家,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事。

  可是我的岳母大人完全不理會我心中的顧慮,親切地靠在我身旁選購今晚的

菜色,這下子我可是跳進黃河裡都洗不清外遇的嫌疑了。

  私底下我又有點期待今夜與岳母共進晚餐的時刻,不知道那又將是何種浪漫

的時光?

  望著她嬝嬝而行的倩影,丹田裡忽然升起一股慾望,這美麗的岳母全身赤裸

的胴體,和她的女兒比起來又是如何?大概是梅雪各擅勝場吧!

  岳母完全不知道這時我心中邪惡的念頭,還是快樂地東挑西撿,享受著購物

的樂趣。

  我則是努力地抑制著跨下的衝動,怕在這眾目睽睽的公共場所裡出醜了。

  故意落後岳母兩三步,為的是想從她的背後欣賞美好的背影。她似有所覺地

轉頭望了望,俏臉微紅,媚眼似嗔似喜地瞟了我一眼,我看到她的耳根都有點紅

了。

  為了打破僵局,我轉移注意力地道:「媽!我們可以回去了嗎?我的肚子餓

了。」岳母小聲地應道:「好呀!」

  結帳後,我們就一路驅車回家了。

  為了做晚飯,義母向料理抬走去。望著她迷人的背影,我的血液加速流動,

跳動的心臟幾乎要從胸膛衝出來。

  下了最大的決心,我走到義母的身後,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我……看到

媽媽美麗的屁股,下面……就硬了起來……」

  義母羞赧地說道:「你……怎麼……可……可以……說……這種話……」

  我涎著臉繼續說道:「那兩個鄰居太太一直以為妳是我的情婦,她們會這樣

想,可見妳的青春美麗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呢!」

  聽了我的讚美,義母的臉更紅了,但是在羞卻之中顯出一絲絲的喜悅之色,

可見女人不管在任何年齡層都喜歡聽到別人的讚美。

  她又說:「嗯……好像……她們……誤會了……真是……讓人很困擾……」

  緊貼著她溫暖的嬌軀,聞著她身上飄來的淡淡體香味,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就

摸上了我一直想探觸的禁地。

  義母呼吸急促地道:「哎……哎呀……你……你的手……在摸哪裡呀?……

不……不可以……不能……這樣……我……我是……你的……岳母啊……你……

怎麼可以……對我……不禮貌……」

  我橫了心,反正不該做的都做了,這時抽手反而會後患無窮,乾脆把在洋裝

外面撫摸的魔手伸進她的裙子裡,直接探尋那令人為之迷惘的桃源洞口,在絲質

的三角褲外面撫揉著。

  這時,義母的身子像是得了軟骨症似地,整個癱軟在我的扶抱之下。

  我一邊摸著,一邊在她的耳邊吹氣,這招用在我的太太身上百試不爽的調情

絕技對她媽媽也很有效。

  我輕聲地在她耳邊說:「媽媽……岳父去世三年多了,難道妳都不會癢嗎?

讓我好好來孝順妳吧!」

  她低聲地說道:「癢……癢什麼……我……我……不會……我……不……不

要……」

  我繼續挑逗她道:「就是我現在摸的那裡啊!也就是讓男人和女人一起快樂

的泉源,妳看,我的手指頭都濕了呢!」

  她害羞地道:「這……種事……怎……怎麼……可以說……說……出來……

羞死人……了……」

  由於我的肚子嘰哩咕嚕地叫著,看來義母也有意和我來一段岳婿的婚外情,

所以我就沒有當場把她就地解決,在她耳邊說:「媽媽!我們先吃飯好了,吃飽

後才好『辦事』哪!」

  就這樣,我們就在飯桌上一同享用著義母手藝高超的豐盛晚餐。

  我特意坐在她的身旁,藉著夾菜的機會不時故意去觸動她豐滿的胸乳,看著

她不知所措的嬌羞表情,讓我的大雞巴在褲子裡猛跳不已。

  一頓挑情的晚餐就在我毛手毛腳的不規矩舉動下草草地結束了,義母收拾了

碗盤到洗手台去清洗,我走到她的背後,輕輕地摟住她的肩膀,由於有了飯前的

經歷,這次她也沒說什麼,默默地接受了我的擁抱。

  我將手從她腋下穿過,揉弄了一陣子那令我嚮往已久的豐乳,再輕輕用左手

撥過她的頭,首次吻上性感美艷的紅唇,而在兩舌交纏之中,我的右手再度侵入

她的裙子,愛撫著已有愛液流出來的陰戶。

  四十八歲的她,看來還是第一次接受岳父以外的男人輕薄,溫柔賢淑的人妻

外表下的淫蕩本性漸漸地被我誘發出來了。一陣陣滿足的表情連續出現在她端莊

美麗的嬌靨上。

  洗完碗盤,沒有事先說好,我們兩人很自然地相擁著向浴室走去。

  我用海綿沾滿了沐浴乳,很溫柔地替她清洗全身的肌膚,洗到前身時,義母

仍然害羞地用手輕掩著下身的重要部位。

  我輕輕地將她的手拿開,仔細擦洗著女人最隱密的私處,再替她沖水,一時

興起,將她按坐在浴缸邊緣,撥開一雙玉腿,鑑賞著那迷人的小穴。

  壓抑不住心中的慾念,低頭伸出舌頭舐吻著她的外陰部,再吸啜著她小穴中

流出來的淫水,義母的全身起了一陣陣的顫抖,以我去世老丈人的個性來推斷,

一向存有大男人主義的他,肯定不曾用嘴來吸吮過義母的小穴,所以這應該是她

人生中第一次嚐到口交的滋味。

  我的心裡這樣想著。

  我抬起頭對她說道:「媽媽,秀玉〔我老婆的名字〕很喜歡我替她吻小穴,

她說這是愛情的表現,也是因為我口交的技術很好,她才答應和我結婚的呢!」

  我繼續接著說道:「但是,這種法國式的性愛藝術,是要男女雙方都為對方

服務,才是正確的做愛姿勢呢!」

  義母小聲地問道:「怎……怎麼……服務……我……我不會……」

  我發現浴室太過狹窄,難以進行後續的遊戲,於是匆匆洗過澡,擦乾兩人的

身體,抱著義母赤裸裸的胴體往我們夫妻的臥室而去。

  將她豐滿的成熟女體放到床上,兩腳跨在她的臉上,把我那根硬得像隻鐵棍

的大雞巴戳向她的小嘴邊,教著她道:「媽媽,張開妳的嘴巴,像在吃冰棒那樣

舐著我的雞巴,不要用牙齒,對……對……就是那樣,喔……好爽……嗯……妳

比秀玉第一次吃我的雞巴還要能夠適應,喔……喔……好舒服……」

  義母的臉上呈現著一股新奇的表情,這時我彷彿看到一年前我太太首次和我

做愛時的少女羞卻之情。

  心緒飄飛之際,差一點爽得在義母的小嘴裡洩了出來,急忙叫道:「停……

停一下,喔……好險,到這裡就……可以了,免得我洩了,還沒插妳的小穴呢!

好了,這就是所謂的玉女吹簫,法國人的口交藝術了。」

  義母戀戀不捨地吐出了我的大肉棒,問道:「這真是我第一次用嘴巴含男人

的……雞……雞巴呢!秀玉……嗯……她的技術……怎樣?」

  我回答道:「這是我們夫妻標準的做愛前戲,雙方都替對方弄硬和弄濕了,

再來的交合會有無比的刺激感哪!」

  義母很好奇地說道:「嗯……以前……我都……不知道……這……這種……

事……」

  我轉過身軀,壓伏到她的肉體上,硬翹的大雞巴藉著她小穴裡流出的淫水,

一使腰力,整根就沒入了一半。

  義母雖已被我挑起淫慾,但是小穴畢竟已有三年多沒有接納過男人的雞巴,

有些不適地輕哼道:「慢……慢一點……我……有些……痛……」

  我拿出以前替她女兒開苞時的慢功夫,輕抽緩插著,漸漸地讓她適應了我的

大雞巴,一見她嬌豔的臉上浮出了舒適的表情,我就開始加重力道和速度,用那

百戰不懈的床上功夫來征服我這個成熟嬌媚的義母。

  漸漸地,她的表情變成了淫浪的相貌,柔軟的纖腰也開始和著我的頻率上下

拋迎著,美中不足的是她不像我老婆那麼會叫春,爽的時候只是「嗯……嗯……

啊……啊……喔……唷……」的一些單音節叫聲,看來要多多訓練她這一方面的

技能,以後和她上床才能享受最大的做愛樂趣。

  這時的義母小嘴半開,從喉嚨的底部發出:「嗚……嗯……喔……喔……」

的悶哼聲。

  不過,由她的腰肢扭動和小穴裡越來越潤滑的跡象顯示,她已經享受著性愛

的樂趣而沉迷其中了。

  抽插的過程中,我的大雞巴有時候不小心抽離穴口,她就會迫不及待地挺腰

迎著我的龜頭;在深深插入時,她還會縮緊膣口,讓我有一種緊夾的快感,大概

她是怕生過小孩的穴穴太鬆,使我達不到高潮吧!

  義母的小穴穴裡的構造和我的太太不大一樣,仔細比較起來,另有一番軟肉

箍緊的快感,這大概是偷情的狀態下所產生的心裡吧!

  和她女兒性交時,通常要讓她洩身兩次,才會滿足;而和義母的性交,讓我

有一種隨時都能讓她滿足的錯覺,這是做愛經驗豐富的婦女才會有的體貼心意。

  雖然我們不是親生的母子,但是岳婿之間禁忌的肉體關係還是讓我插的全身

舒爽透頂,這種亂倫的美好滋味沒有親嚐的人還真是體會不出來的哪!

  還有一點,義母的淫水流得很多,比起我太太只濕潤她的陰毛來講,義母的

淫水在我大雞巴的抽送之下,浸濕了一大片的床單,真是很會流水的女人。

  這時,她小穴穴上面的陰毛都已整片濕掉了,連我的陰毛都被她的淫水弄得

黏糊糊的,不過,她的小穴天生卻比我太太來得狹窄,也幸虧她的淫水夠多,才

讓我的大雞巴能毫無窒礙地在她小穴裡恣意幹弄著。

  隨著我抽插的旋律,義母迎合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了,終於我忍不住來襲的

快感,大雞巴一陣抖動,射出一股股濃濃的陽精到義母的子宮裡。

  同時,義母也在此時突然一陣輕顫,主動地將她的紅唇貼上我的嘴,吸吮了

好一會兒,才含著眼淚輕聲在我耳邊說道:「我……我……好……幸福……」

  兩個人閉著眼睛享受了性愛後的溫存,義母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急急忙忙

起身衝到浴室去洗澡,我隨後慢慢走到她身後,只見她抓著蓮蓬頭用溫水沖洗著

她的小穴口。

  我在她雪白的頸後親了一口,她回過頭來對我說:「糟了!我們忘記避孕,

要是有了孩子……會被別人笑死的。」

  我不在意地說:「有了就生下來呀!當成是我和秀玉的孩子來養,又有什麼

大問題?」

  她神情緊張地道:「什麼?你……你要讓秀玉……知道我們的……關係?她

不大吵大鬧才怪呢?」

  我擁著義母的腰肢道:「她是會生氣,但是我會和她說明白,其實以前我有

三個女朋友,最後會選擇和她結婚,是因為我到妳家時,看見妳的美艷和性感,

我才決定和她結婚,才能常常見到妳。如果,她吵著要離婚,我寧可放棄她也要

和妳永遠在一起。」

  她感動地摟緊我的脖子,獻上深情的一吻,一段不被世俗接受的愛情繼續在

我倆的心中滋長著。

  這個時候的義母,嬌憐可愛的模樣,比我的太太在向我撒嬌時還有過之而無

不及。甚至在下意識中,當初我結婚的對象應該是她而不是她女兒啊!

  心中正想著晚上是和她在一個房間裡睡,還是照以前那樣,讓她睡客房?

  正巧,她也開口問道:「你……晚上要……睡哪裡?」

  我不由得:「嗯……」了一聲,臉上浮現著輕薄的笑靨,涎著臉道:「妳說

呢?我的好媽媽!」

  她嬌媚不依地道:「不來了,你在取笑人家……」一雙飽滿的紅唇又獻上了

深情的一吻。

  我的雙手這時游移在義母肥嫩的乳房上搓揉著,在這具熟透豐滿的女體上,

體驗到了在我太太身上找不到的溫香暖玉抱滿懷的感覺。

  義母全身上下的肌膚是那麼的豐盈滑膩,屁股又是我最嚮往的桃子型,摸到

這裡,我的手忍不住又滑進屁股下方的小穴洞口摳弄著。

  這時,義母抱住我吸吻著,兩隻手在我的背後輕輕觸摸著,瓊鼻裡哼著滿足

的嗯聲。

  抱著她全裸的胴體回到臥房,將她輕放到主臥室的雙人大床上,床頭邊微暗

暈紅的燈光照著她美如玉雕的雪白肉體,丹田裡一股蠢蠢欲動的肉慾又自升起,

跨下的大雞巴也毫不顧忌地在她面前耀武揚威著。

  在她女兒的床上,等著女婿粗壯的大雞巴來餵飽飢荒已久的小穴,拋開岳婿

禁忌之念的義母,臉上浮現的淫媚姿容,是我渴盼已久,但不敢相信地就在我的

眼前展現著。

  正是所謂的”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躺在她的身邊與她齊頭並臥,愛憐地輕撫著稍帶褐紅色的奶頭,指尖輕劃過

平坦的小腹,來到小穴的上方,揉弄起那粒不住滲出淫水的小陰核。

  等到她氣喘噓噓,哼聲不斷的那一剎那,翻身跨上她的嬌軀,整條大雞巴又

插進溫暖潮濕的小肉穴裡了。

  「嗯……嗯……」小聲輕叫聲中,義母的肥臀也開始迎合了起來。

  想著幾天後秀玉回來時,要如何向她說明我和義母的禁忌之愛,又要如何來

說服她接受母女同夫的觀念,朦朦朧朧中,睡意上湧,就這樣趴伏在義母的胴體

上睡著了。

这个月最令人意外的就是无极当了一周,重新恢复后感觉人气又有些下坠的迹象,不由惋惜。但还是很高兴又能重新见到达拉斯小牛、张大人、鉴赏家还有诸多朋友熟悉的名字,借第二部结束的机会,感谢那么多留名和不留名的朋友对这本书的关爱。

---------------------------

去时一个人,回来时却是两人结伴而行,而且所带之人还是个千娇百媚的小姑娘。葛通明等人明白了这个叫朱晴的女孩是我新收的弟子后,便不说什么了,但师妹那边的脸色便颇不好看了,讲起话来也是酸味十足。

幸好朱晴甚是乖巧,年纪虽幼,却很懂得几分人情世故,有意无意的袒露了一下身世,便让纯情的师妹感动的热泪盈眶。一忽儿,心里就毫无芥蒂,还真像个大姐似的在那边嘘寒问暖。可惜感动归感动,师妹回过神来,终究还是对我不放心,枕边床畔忍不住要刺探:“那女孩年纪虽幼,但已容色清丽,以后长大必然出落成一个绝色姑娘”“那女孩身世如此可怜,未知将来是否能寻到一个好归宿?”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偷瞧我的反应。

我自然不把她这些话放在心上,左耳根进,右耳根早就出去了。反而朱晴这个女孩却令我十分好奇,每次问及她的身世,总是支支唔唔。但一些细节却是掩不住的,例如她从来不会作什么杂务,连泡杯茶这样的小事,都会令她手忙脚乱一阵。由此判断,她必是出身于大富之家,而且她气质高贵,谈吐文雅,想来该是生长于哪个官宦之家了。而在那种豪门贵族,妻妾争宠而导致被杀的确也不在少数。

-------------------------

离武林大会还剩一个月,我漫步在点苍后山,心里颇不宁静。按理说,一切都已经布置妥当,又得了神月教的强援,到时候登高一呼,就是有十个少林武当也是拦不住的,但我心下却隐隐感到有些不妥。自从听到了怜流苏那句“你会用的手段,别人也会用,小心身边的人”之后,这样的感觉愈发强烈。

假如派中有内奸,他是谁派来的?有何目的?究竟知道了多少?所有的这些,我一无所知。我明白现在的点苍虽然看上去很平静,但这却只是一个表象。有如一层薄纸,一旦被点破,内中的秘密便再也隐藏不住。

想到这里,我发现自己已步至点苍重地藏真洞,而这里现下已由断去一只手臂的瞿东楼在看守。刚步入洞内,就听到阵阵剑风之声。我微微一笑,向内看去,只见一独臂青年,独自在那里舞剑,虽然少了一臂令他的剑法少了些平衡,但却令他可以将注意力完全集中于右手剑上,于剑法的领悟必定更胜于前。

我上前几步,已到了瞿东楼的面前。以瞿东楼目前的功力,自然还不能发现我,眼见眼前突然多了个人,已自收势不及,宝剑直向我刺来。我皱了皱眉,抬手将他的宝剑卷住。这时,瞿东楼已然发现是我站在他面前,急忙跪下,惊慌的道:“掌门师兄··,我····。”

我摆手止住他,道:“你可知那一招天外游龙何以会被我破去?”

瞿东楼愣了一愣,方自道:“掌门内力武功与我相差太多····。”

“错”我截口道:“就算我内力与你相若,你那剑也绝伤不到我。原因在于,你出剑时毫无信心,剑未出,气势就弱了三分。自己都没有信心伤到别人,这剑法练来又有何用?”

我见瞿东楼脸上似明非明的神态,便拿起他手中之剑,道:“剑乃神物,剑势强弱,与人心息息相关。练剑即是练心,若你心中无势,手里拿的纵是干将莫邪也是废铁一块。”我顿了一顿,手中长剑舞起,续道:“若你心中有势,手中即使是一把普通长剑,也是无坚不摧。”说到最后一个字,我手中长剑有如游龙般掠出,直插入洞中石壁,只余了一个柄在外面。

瞿东楼见这平常并不被他注重的一剑竟有如此威势,忍不住惊呼出声。我笑笑,凌空将剑摄回,道:“此剑若练到极处,千里之外取人首级不过笑谈事耳。”瞿东楼心服口服,拜伏在地不敢抬头。

我笑道:“现下与你拆解几招,记住我刚才所说的话。”以我的性格,本来懒得理他的事。但这诚实梗直的少年却很得我好感,我也想收他为心腹。

瞿东楼答应一声,便与我在洞中比划起来,初时碍于身份,尚不敢放开手脚,但在我有意指引下,他招式愈见成熟,手中一些精妙剑招也能逐渐施展开来。斗到百招,我窥出他剑法得一个破绽,一掌击在他胸口,想再指点他几招,却发现他身体不往前倾却往后跌。

我心中一震,要知道点苍的内功向来十分刚猛,与别派内功不同的是,遭受外击后,通常是往前倾而非后倒,只有象我一样少数将内功练到刚柔并济的人才能克服这种情况。瞿东楼被我打跌在地,见没有受伤,知道我手下留情,道:“多谢掌门指点。”

我表面上不动神色,道:“该教的都已交给你了,能够领悟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

瞿东楼跪答道:“是。”

我微微点头,走出洞外,却没有走远,在远处远远盯着洞口的动景。

一个时辰以后,瞿东楼走出了藏真洞,向点苍左峰的绿水寒潭行去。我无声无息的紧随在他后面,保持大约三十步的距离。他步伐甚快,一忽儿便已至绿水寒潭,我心中讶然,此地根本什么人都没有,莫非我料错了。

却见瞿东楼突然蹲下来,似乎想要在寒潭里梳洗一番,我心中一动,立刻跳到旁边一棵大树上面,远远看见他果然什么都没做,只是直愣愣的看着潭水。我背后却已骇出一声冷汗,真是好心计,在绿水寒潭假作洗脸,实则以潭水为镜观察背后,所有的跟踪者都难以遁形。刚才我只要反应稍慢一步,此刻便已被发现,以后若再要这条小狐狸露出尾巴来,势必难如登天。

瞿东楼又对着潭面观察了一会儿,始离开寒潭,居然又折回了洞口,反向西行。我心中冷笑,继续保持追踪。

瞿东楼又左折右兜了好久,始来到点苍西面的树林。我眼见他突然停下,也迅即跳上旁侧的一棵大树,透过繁密的枝叶,俯视下面的情景。只见瞿东楼四处观望了一阵,低声叫道:“师傅··师傅····。”

我心中一愣,莫非他在找葛通明。却听林中一个苍老声音应道:“是东楼吗?怎地这么晚才来。”

我脑中电转,这声音甚为熟悉,但绝对不是葛通明的声音。

瞿东楼道:“师父赎罪,今日岳凌风那小子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居然到了藏真洞来,还假惺惺的传了我几套剑法,所以来的迟了些。”

林中那苍老声音冷笑道:“他还不是想小施恩惠把你笼络过去。”

瞿东楼立刻道:“作他的春秋大梦,师傅给予徒儿一家的恩德,又岂是那区区几招剑法可以比拟的。”

那声音默然了一会儿,柔声道:“东楼,五年前我命你投身点苍打探情报,又命你私通青城女弟子施那苦肉计,你心中可曾怪过我?”

我心中大骇,此人竟然如此老谋深算,五年前就已经在点苍布置。且命瞿东楼施苦肉计那一招非常高明,确实我无论怀疑谁,都不会怀疑到为点苍丢了一臂的瞿东楼身上去。

瞿东楼在那边已是声泪俱下,道:“徒儿一家若不是蒙师父所救,只怕早已死在太行山盗匪手里。弟子又幸得师傅青睐,蒙师父收录门下,此等大恩大德正不知该如何回报,莫说是区区一只手臂,徒儿即使为这事丢了性命,也是绝无怨言。”

那声音似乎也颇为感动,道:“东楼···东楼···,苦了你了,师傅如果能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这点苍的掌门非你莫属。”顿了一顿,那人似乎平静下来道:“岳凌风那儿,有什么新的动静。”

瞿东楼“嘿嘿”笑道:“这小淫贼越来越肆无忌惮,整日里搂着冰清影和朱若兰这一老一少两个婊子宣淫,点苍那群蠢猪不知道,可别想瞒过我,好几次我就站在外面听冰清影这浪妇淫叫。”

那声音道:“可别小看了他,岳凌风此子心智不弱,剑法更是已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瞿东楼似乎心有余悸的道:“正是,刚才那小子过来指点了我几招剑法,无不出神入化,特别是‘天外游龙’那一招,恐怕···恐怕····。”

那声音笑道:“东楼何不直说,我还会怪你吗?”

瞿东楼犹豫的道:“那一招若施展出来,恐怕····连师父都抵挡不住。”

那声音闻言默然良久,叹道:“我何尝不知道呢?观其那日掌门的表现,恐怕连天象都不是他对手,单论武功,此子在江湖上已无人能制。”

瞿东楼恨恨道:“可惜那封阳其蠢如猪,要不然上次师傅的计谋就已经把岳凌风解决了。”

那声音淡淡道:“我也没料到此子如此狡猾,居然会反咬一口,也没想到半路还会杀出个朱若兰来,算那小子命不该绝吧。”

我心中狂震,早已料到封阳的突然发难,是有人指使的,但没料到也会和他们有关。我再也忍不住,悄悄把头探出些,欲待看清那人是谁。

淡淡的霞光映照下,那人身材颀长,背对着瞿东楼而立,身上的道袍随风摆动,我心道,难道是他?

却见他突然回身,大声道:“所以你此次务必要掌握到确实证据,让那岳凌风在天下英雄面前毫无辩驳的余地,他武功再高,也打不过天下豪杰。”清癯的脸容,修长的白眉,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却不是武当松风又是谁?

我忍住心头的惊骇,悄悄离开了树林。松风果然老奸巨滑,平时六大掌门里最低调的他,竟然还藏有这样一副嘴脸。天意弄人,竟然让我在最后关头得悉秘密,好好利用着瞿东楼,未尝不能扭转乾坤。

-----------------------------

第二日,点苍 冰清影房

我倚在椅背上,看着眼前的庸医煞有介事的在为冰清影把脉,直感到昏昏欲睡,恨不得一脚就把这骗钱的蠢物踢下山头,顺便告诉他,他眼前的女人一点病都没有。唯一的病就是欲求得不到满足,而治那病的特效药在我下身,而不是在你这蠢物的废物药包里。

可恨我旁边的葛通明和郝朋远却还是一脸希冀的望着那庸医,就像希望石头上会长出一朵花来。葛通明愚蠢的问道:“大夫,不知道夫人的病,怎么样了。”

庸医若有所思的道:“奇怪,夫人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却不知道为何神智会不太清醒?”

葛通明小声道:“ 会不会是受了什么风寒,影响了脑部?”

我不禁想笑,哪种风寒能影响到脑部,这蠢物确实有想象力。

庸医道:“眼下只能给夫人开些镇定心神的药方,稳定一下他的病情。”

郝朋远叹了口气,道:“看来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对吗?掌门”

我正在欣赏冰清影的薄纱未曾遮掩住的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想象着过一会儿如何为她“治病”,闻言不耐烦的道:“就照大夫说的办好了。”

得了药方,葛通明便和郝朋远一起退了出去,我则借口照顾师母而留了下来。

关上了门,冰清影俏丽的面容在阳光和窗格的投影下半明半暗,有点象她现在的状态,明里是点苍众人面前圣洁的贵妇,暗地里却是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荡妇。我走上前揭开她的被子,那一具散发着无限热力的女体就彻底崭露在我面前。

受过我的日夜滋润,她的肉体愈发丰满了,那浅浅一层薄纱恰足以衬托出她曲线的完美,透明的质料让她胸前高耸部分那樱红的两点隐约可见,而下身三角地带更给人已神秘的诱惑感,令人无限向往。

我低头俯视她的玉容,她的脸在沉睡时异样的恬静,额头上有几丝不易察觉的皱纹,提醒我她已经不是少女。很难想象这样的几丝皱纹也能对我形成一种奇异的性的诱惑,我感到下身的蠢蠢欲动,便掏出下身通红的阳具,将她凑到眼前美妇鼻下,轻轻的刮着她的嘴唇。

我感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头部无意识的在向我的阳具靠近,显然那股气味并不令她陌生。我不停的用阳具摩擦她的嘴唇,直到鲜红的唇开启,慢慢将我的阳物迎入····,她的舌自然而然的覆在了我的龟头上,那种温暖的熨贴带来的快乐的感觉,从我的下身一直传向我我身体每一个细胞。

那一刻,我感到她醒了,这是那样的一种奇异的感觉,我感到随着眼前女人眼睛的睁开,不仅仅是她的意识醒了,她心里的淫欲也一同被唤醒。她的眼睛完全睁开的时候,我从里面看到了欲火,中年女人那种炙烈的欲火。她的鼻子也发出那种急促的喘息,向我表达着她的渴求。我的阳具被深深的含入,她的舌头疯狂的动作着,从龟头到根部,每一寸都不放过,刺激着我每一个快感细胞。偶而还会抬起头娇媚的看我一眼,脸上满是浓郁的春情。

我将手指深深插入这美妇盘好的发髻中,将她的头摁在我胯下,让我的阳具能够更深入。我撩开她薄纱的后摆,让她整个赤裸的背部和丰满的臀部全部都暴露出来,她的臀部随着她头部的起伏而耸动着,让我联想到母狗为了讨好主人而摇尾巴的情状。

在极度快乐中,我喃喃道:“冰清影,不,师母,你真是个婊子,一个最下贱的婊子,却是个一个一流的婊子。”

婊子好像在听别人的事一般,不为所动,在我的胯下寻找着她的幸福。我手深入她的薄纱里,恣意玩弄着她丰满的乳房,道:“师母,知道吗,我很早以前就想玩你了,每次白天看到你以后,晚上我都要想着你这一对宝贝和下面的小骚穴睡不着觉。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呢?”

我见师母毫无反应,又笑道:“师傅怎么不早点死呢?害你都饥渴了那么久。”我将手伸向她下体,沾了满手淫液,不由啧啧道:“看,都饥渴成这个样子了,不过现在也不错,他死了之后头顶上还能绿油油的。”我猛力的揉着眼前女人的奶子,心中的兴奋之情难以抑制,下身精关一启,精液狂喷入女人的嘴中。

我看着师母把毫不犹豫的把精液吞入口中,我忍不住皱了皱眉,一只手抚摸着她浑圆的屁股,一只手帮他把衣服穿起,喃喃道:“这样可不行啊,师母,你可是武林上赫赫有名的‘冰心玉女’啊,怎么能这么淫贱呢?”说完,我猛的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立刻留下五条红印。

“啊··”师母一声娇呼,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

我柔声道:“‘冰心玉女’是江湖上有名的冷美人儿,假如失身,一定也是被强迫的,对不对?”

师母当然不会回答,我自顾自说道:“可是我是你的好徒弟啊,是点苍的掌门人啊,怎么能强奸我们尊贵可爱的师母呢呢?”我顿了顿,笑道:“当然,除非师母自动要求。”

我一边说着,两只手丝毫不停,一只手不断刺激她的阴蒂,另一之手在她全身游移开启她每一个敏感穴位。冰清影意识丧失后,身体更加敏感,哪能受的了我如此挑逗,全身都被情欲蒸成了粉红色,大声的呻吟着,嘴角边一丝唾液便顺着身体流淌下来。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想要吗?想要就叫我强奸你啊?”

冰清影在我挑逗下早已欲火焚身,随着我魔异般的语声尖叫道:“强奸我吧。”

我心中畅快已极,手中用力,将她的薄纱从中撕裂。拉开她的双腿,让她的阴户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猛力插入,冰清影感受到下身的充实,长长的欢叹一声。我欲火狂涌,叫道:“叫啊,要我强奸你吗?再叫啊?”

冰清影疯狂的叫道:“强奸我把···强奸我吧····”我随着她的叫声,尽情奸淫着师母,疯狂的在她体内抽插着。

平日里良好的警觉性,却并没有令我耳目完全失聪,就在我即将登上快乐颠峰的时刻,我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我微微一笑,预定要来探望师母的还有一个人没来,而此时会来的就只有·····

我一把将师母,提了出来,一边令下身仍然保持着抽插,一边过去开门。

“吱呀~~~~~~~”一声,门缓慢的打开。

师妹穿着一身翠绿的衣裙,俏立在门外,看到自己的母亲两腿大张,神秘的阴户完全崭露,里面还插了根不断挺动男人的阳具。她完全的呆了,愣愣的不知该如何反应。我伸出一只手来,点了师妹的穴道,将她提进屋来,放到椅子上。

我停止了奸淫师母的过程,将她放到床上,凝神注视着师妹的反应。

良久,师妹毫无反应,只是呆呆的看着前方。我心道不好,上前一耳光刮在师妹脸上。“啪”的一声脆响,两行泪水无声无息的从她脸上流下。

我暗自松了口气,刚才师妹受到了极大的震惊,已经超过了她感情所能承受的范围,若不是我刚才给她一巴掌,她可能已经疯了。

师妹喃喃道:“这不是真的,对吗?师哥,你说··这不是真的···对吗?···你说话呀!··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避过她的眼神,道:“若兰,让我们面对现实吧。”

师妹砰的一声,从椅子上跌坐下来。我连忙去扶她,师妹猛的抬起头来打了我一个耳光。

我心中狂怒,强压下扇这女人的冲动,冷冷的看着她。

师妹似乎也未曾料到自己会打我一掌,想伸出手来抚摸我被打的脸颊,我一闪避开。师妹的手伸在半空中,却不能抓到什么,只能颤抖着收回,掩面痛泣:“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的娘亲和师哥····为什么····。”

我这时已恢复冷静,但心下的恼怒却丝毫没有降低,没有人可以扇我,特别是女人。今天你给我的耻辱,我会千百倍的在你身体上索回。

我走上前去,轻轻的抚摸着师妹的柔发,我柔声道:“师妹,难道你希望你娘亲永远痛苦下去吗?她已经神智失常了,难道我们连这一点点幸福都不能给予她吗?”

师妹泣道:“幸福?你所谓的幸福就是性欲吗?你这是乱伦,乱伦你明白吗?”

我使了个眼色,冰清影立刻乖乖的爬了过来,舔弄起我的肉棒来。我口中故作痛苦的道:“看到了吗?师母已经离不开性欲了,难道你愿意看到娘亲每天生活在痛苦之中吗?”我心头暗笑,居然能让一个女人边为我口交,边大义凛然的说教。

师妹痛苦的道:“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你····。”

我反问道:“那么,你难道可以接受别人吗?难道你可以接受一个陌生男人吗?”

师妹愣了一愣,随后便只能无语低泣。

我知道师妹已经被我说服了,这一点也是在我意料中的,师妹的性格中有一种无可救药的妥协性,这一点在她所爱的人面前,表现的尤为强烈,所以我有把握她最后一定会被我说服的。

我开始试探着,在她眼前玩弄起师母的乳房来,师母的呻吟声在我有意识的挑逗下愈来愈响。师妹则仿佛认命似的低垂着头,不发一语。

我心中冷笑,过一会儿,必然要你求我来干你。我将师母的身体背转过来,让她正面对着她的女儿,我冷冷一笑,粗长的阳具直贯入师母的体内,师母本来低垂着的头高高扬起,嘶叫一声。我毫不怜惜,全力的抽插着眼前的女人,迫得她一次次把头抬起来看着她女儿,仿佛在哀求着什么。

“住手,”师妹终于忍不住泣道,“娘已经不行了,你放过她吧。”

我推开身前的女人,拔出犹沾着淫液的阳具,凑到她眼前抖动了一下,那肮脏的精液就洒到她脸上,我淡淡道:“可是我还没消火呢,怎么办?”

师妹泣道:“我来代替我娘····。”

话还没说完,我便抓着她头颅,嗖的一声,将阳具贯入她嘴里,一刻不停的在少女的嘴里抽插起来。少女的口腔温暖而潮湿,虽然心里不很好受,但以往多次的口交经验,令她的舌头还是习惯性的为我的阳具按摩。

我冷冷道:“好吃吗?我的阳具上可是还沾着你娘亲的爱液哦,味道一定不错吧。”

师妹闻言娇躯一震,两行泪水缓缓淌下,却只能增加我心中的兴奋之情。我回过头,伸指向师母勾了勾,示意她走过来。她犹自在那里喘息着,但看到我的召唤,还是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

当她看到我的阳具在她女儿嘴里进出时,居然不等我吩咐,就直接将头凑下来,舔弄起我阳具的根部。当她湿润的舌尖,滑过我的阳具和阴囊,我几乎忍受不住这对母女花的攻势,当场就射出来。我勉力忍住,低头看到冰清影脸上一副享受的表情,而我下身的毛发刺在她脸上,也仿佛在羞辱她的淫荡。而眼前的师妹却只是例行公事般的动作着,一脸凄伤。我摇头失笑,这母女俩居然表情有这么大的差异。

我伸出左手越过师妹的抹胸,揉弄她的乳房,而右手也握住师母的奶子,肆意把玩,口中啧啧道:“师妹,你的宝贝不及你娘亲大啊。”又用两只手指在她们乳头上打着圈,然后猛力一按,两人娇躯同时一颤,我笑道:“不过师妹的弹性比你娘亲好。”

师妹听着我羞辱的言语,忍不住抬起头来,似在哀求我不要再说下去了,恰好这时冰清影也抬起头来。我看着眼前两张相似的面容,既似母女又仿若姐妹,一样的美丽动人,嘴角边都亮晶晶的挂着我的淫液。我的欲望沸腾到极点,再也忍耐不住,精液尽情喷洒在这母女的脸上。

师妹的脸上带着屈辱的神色垂下头去,我冷冷一笑,一切还没有完呢。我不顾眼前少女的反抗,三两下将她剥成赤裸,她双眼恐惧的望着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那种害怕又无力反抗的感觉,宛若一只待宰的羔羊。我心中冷笑,一手一个将这母女俩提至窗前,让她们的手搭在窗沿,解开她们的盘头,那黑色的长发,便披落在雪白的肩头,我保证一会儿她们必然会随着我的抽插,而疯狂的挥舞着长发。阳光的映射下,两具美妙的女体纤毫必现,雪白丰满的臀部都高高崛起着,似在等待我的蹂躏。

我低下头去,观赏着两人阴户的形状和颜色,师妹由于年轻,阴唇便是淡淡的粉红色,而师母的阴户则颜色略深。我轻轻在师母的敏感处呵了口气,这婊子反应异常的大,不但阴部淫液狂涌,丰满的屁股也开始难耐的扭动起来。

我微微一笑,阳具对准这淫妇的阴户一插而入,同时右手的中指也全部没入了师妹的小穴。这母女俩竟然同时发出一声力度、感情都一模一样的娇吟,“真不愧是母女呢。”我笑笑道。

继续保持着这样频率抽插着,但师妹却仿佛感到了羞辱,再也不肯加入这动人的合唱中来。我心中冷笑,拔出阳具,将她对准师妹的阴户,而改用左手的中指对准师母的骚穴,当两者同时插入时,师母固是忍不住大声淫叫着,师妹也终忍不住发出低声的呻吟。我全力挺动着阳具,每一记都狠狠的顶入了师妹的花心,她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音量,狂叫起来。

我左手狠命在师母体内动作着,道:“叫啊···师娘···你叫啊,怎么能比你女儿叫的更轻呢?”于是,这母女俩有若竞赛似的大声呻吟起来,听到我耳中赛过世上任何一种仙乐。在涌动的欲潮中,我恣意蹂躏着眼前两具雪白的肉体,到最后,我也不记得究竟是在谁的体内射出了我欲望的结晶。

在两人的粉肌玉股中休息了一会儿,我缓缓起身,着好衣服走出房门,但我并没走远,只是在门外看着渐醒的师妹的表现。虽然我有把握,以师妹柔弱的性格不太可能作出过激的行为来,但谨慎起见,我还是要亲眼确定。

师妹这时也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一抬头看到自己母亲身上汗珠点点,下身一片狼藉的模样,忍不住又低声抽泣起来。然后,她跑到里间,似乎在忙碌些什么,再出来时,身上已收拾干净了,手里还端着个盆。

我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只能继续看下去。只见她跪在床头,拿起湿巾,轻轻为她的母亲擦拭起来,垂泪道:“娘,你不要动,让女儿来帮你擦拭。”

我见这般无趣,正待走开,却听到师妹喃喃道:“娘,你怪凌风吗?”

我闻言止步,想听听她究竟会说些什么。

师妹见师母不答,便低声道:“娘,你不要怪凌风,好吗?”然后,似在自言自语的道:“其实凌风,他是··很温柔的···很温柔的···。”

我万万料不到她会这么说,从窗外看去,她明媚的脸庞带着笑意,眼神柔和,仿佛沉醉在一场梦中,眉间眼角竟是一片柔情。

我感到心中有一种东西在破裂、粉碎,为什么,为什么在我这样蹂躏她之后,她还可以这样对我。我踉跄的离开了师母的房间,疯狂的山间奔跑。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把道路灌的十分泥泞,有如我的心情。我不知该往何处去,只知道不断往上、往上。等到再也没有可以供我往上攀派的阶梯,我陡然发现四周的景色竟然如此熟悉。

点苍之颠,一个我搏杀了师傅的地方。

我走到崖边,望着底下茫不见底的深谷,我听见自己喃喃道:“连你也在嘲笑我吗?”没有回应。

我大声叫道:“连你也在嘲笑我吗?”

声音回荡在山谷中,一连窜的回响。每一个山峰都仿佛在回应着,“连你也在嘲笑我吗?·····连你也在嘲笑我吗?”

我仰天大笑,隐龙出鞘,一时间,旁边的石壁上碎末横飞。

仿佛泄尽了心中所有的困惑和不满,我不再感到迷惘,滂沱的大雨也使我冷静下来。我指着崖下,淡淡道:“我不会和庸碌的你一样的,我不仅要做点苍掌门,更要作武林盟主。我会让点苍变成武林第一大派,天下第一大派。谁敢阻我,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天空陡然劈下了一道闪电,仿佛回应我的壮语,映的我背后刻下的九个大字清清楚楚,从左到右,正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苍狗。” (第二部完)

-----------------------

写完了第二部,大家提出了很多问题,最多的是关于岳凌风这个人,那么借这个机会,我把很多想法都交待一下吧。

写这篇文章,是为了一个疑惑,那就是,为什么武侠小说中枭雄总是最后会败。无论多么老奸巨滑,凶毒狠辣之人,最终总是会败在正义一方手中。原因很可笑,那些少侠们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奇遇,或是高人传授或是武功秘笈,每每于关键时刻还有美貌女侠飞身来就,最后还来个以身相许。(靠,我怎么没遇到过这种好事)

反观邪派,最老奸巨滑者如岳不群,讲忍比谁都能忍吧,讲狠比谁都狠(自宫都敢唉,强!)居然还是输了。

Why?因为令狐冲得了独孤九剑、吸星大法,末了还能于关键时听到些重要的密谋,最后怡琳小尼姑还恰好杀到,给了岳不群一剑,于是岳不群再怎么行,也只能呜呼哀哉,完蛋大吉了。当然,这些反角都是因为剧情需要才牺牲的,属于衬托红花的绿叶那种悲惨类型。

但事实上,没有人规定运气只能在好人手里,“邪不胜正”可以当笑话来听,假设你英俊非凡武艺盖世诚实守信比柳下惠还柳下惠,那么所有的美女都会爱上你吗?当然不会。象我们韦爵爷那样坑蒙拐骗倒是搞到了七个老婆。

于是,把一部传统武侠里主人公的性格的反义词拼装一遍,便有了岳凌风这个人。这样的人会成功吗?我很好奇,没有哪个大大写,小弟只能勉强提笔写了。由于主人公设定如此,那么正道就必然是要被践踏的,纯粹的卫道者在第一部已经死光了,第二部出现的人物人格上没有完美的。象松风,不知大家有没有猜到他是幕后黑手呢?

我想塑造的江湖,没有正邪之别,只有强弱之分,象岳凌风说得那样:“没有力量就不要奢谈正义” 师傅死了,封阳也死了,是因为岳凌风的诡计吗?我想只是不适合“弱肉强食”的规则罢了,云锦的黯然退场也是如此。要写出这样复杂的人性来,小弟的功力真的差的很远,不管是剧情,还是人物心理都有些力不从心,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啦,大家扔鸡蛋时还请手下留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