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世家5-7(转贴)

我灰头灰脸地转过身去,我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唉,我都做了些什么啊,这不,妈妈生我的气啦,她不再理睬我啦。

“小蛋子,来,盖上被子,……”妈妈爬上了土炕,她扯过被子压盖到我的身上,我没有动弹,我没有勇气转过身来面对着妈妈,更不敢像平时那样与妈妈嬉嬉,抚摸妈妈的乳房。

“儿啊,”妈妈的语气突然和缓起来,她钻进我的被子里依然亲切地搂住我:

“儿啊,妈妈的好儿子,你可别学你爷爷那样啊!”

“妈妈,”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我再一次感觉到无尚的幸福,我忘却了羞愧轻轻地转过身来,像以前一样,我把脑袋深深地埋入妈妈的胸乳。

“妈妈,”我撒娇般地拽扯着妈妈腋下的长毛。

“唉,”在我的拽扯之下,妈妈皱了皱眉,她按住我的手,无限忧伤地叹息道:

“老天爷啊,我前世作了什么孽,怎么会遭到这样的报应呢?”

“哦——,哦——,哦——,……”隔壁再次传来姐姐的呻吟声,妈妈更为悲伤地叹息起来。

“妈妈,”我在妈妈的怀里不敢造次,我抬起头来茫然地望着妈妈。

突然,妈妈推开我坐起身来,她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庞怔怔地望着黑漆漆的窗外,我悄悄地爬到妈妈的身旁,妈妈木然地伸出手来放置在我的肩膀上:

“孩子,我的儿啊,这是个什么家庭啊!”妈妈语重心长地给我讲述道:

“小蛋子,你也不小啦,该懂事啦,咱们家的这些热闹事你也应该知道啦,儿啊,你可千万别学你爷爷的样子,像个畜生似的,不管是谁都想搞啊!”

“嗯,”我点点头,心里却嘀咕道:我是不想像爷爷那样,可是,妈妈,你哪里知道,我,我,我,我想你啊,我总想着有一天能,能,……

“儿啊,”妈妈一边抚摸着我的脑袋瓜一边给我讲述起她那不堪回首的、令人惊心动魄的痛苦记忆:

儿啊,妈妈是个孤儿,从记事那天起就不知道谁是我的爸爸和妈妈,妈妈悲惨的童年是在人民公社办的敬老院里度过的,当时我还不满七岁。生产队长拉着我的手走进敬老院的办公室,只见办公桌旁一个身材瘦俏的男人冷若冰霜地望着我:

“多大啦?”

“快说话啊,”我不敢正视瘦男人那张可怕的黑脸,我低垂下头,队长推了推我:

“说话啊,院长大爷问你话呢,还不快点回答!”

“六岁半!”

“哪的?”

“一队的!”

“嗯,好,以后就住我这里吧,小丫头片子!”

这个令我胆怯的瘦男人就是你的爷爷,他是敬老院的院长,我到敬老院的第一天,他便分配我去干活,后来,慢慢地才了解到,你爷爷在敬老院里简直就是一个说一无二的土皇帝啊。敬老院那些个无依无靠的老年人以及没爹没妈的、像我这样的孤儿们可遭了殃,你爷爷他欺上瞒下,克扣我们的口粮,还让我们打咯巴、纳鞋底、缝鞋帮,然后他拿出去偷偷地卖掉,钱吗,当然全都揣到他的怀里啦。如果有谁敢不服他管,不听他的话,你爷爷的小眼珠子一瞪,一脚便将不服他管的老年人踢翻在地,然后便不分头脸地暴打一痛,直至将其打得鼻青脸肿,跪地求饶。儿啊,你说说,敬老院里的老年人谁还敢顶撞你的爷爷啊,再后来,你爷爷打人根本不用自己动手,如果他瞅谁不顺眼,只要冲着别的老年人使使眼色,那些老年人便一拥而上去撕打那个被你爷爷瞅着不顺的老年人。用你爷爷的话说,这叫什么:以毒攻毒,以夷制夷。

唉,妈妈当时还很小,根本听不懂你爷爷那文绉绉的话,你爷爷人家有文化,听说还是党员呐,那年头,是个党员可不简单啊,整个公社才有几个党员啊,我听说连生产队长都不是党员呐,生产队长对你爷爷都惧怕三分,眼瞅着你爷爷在生产队里横行霸道也是敢怒不敢言。你爷爷虽然不是队长,可是权利比生产队长还要大,只要他说一声:王队长,敬老院的口粮不够啦!不用你爷爷再说二话,第二天一大早,生产队长便打发车老板乖乖地将一大马车的粮食送到敬老院去。如果你爷爷说:队长,敬老院的烧柴没有啦!队长立马就安排车马给敬老院送烧柴去。

记得那是一个炎炎的盛夏,你正坐在土炕上纳鞋底,由于我年纪尚小,腕力不够,一天也纳不了几双,并且手上磨起了一个又一个血泡,你爷爷嫌我纳得少,没少骂我,甚至还抽过我的耳光。我一抬头,你爷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旁叭嗒叭嗒地抽着呛人的老旱烟,我吓得浑身直打冷战,握着铁锥的小手更加不听话起来,你爷爷冷冷地对我说道:

“你,先放下手中的活,到我的办公室去一下!”

“是,院长!”我活像个囚犯似的应了一下,然后木呆呆地站起身来。

不用问,我心里想:院长嫌我纳得太慢,一定又得抽我的耳光啦,可是,院长的命令赛过皇帝的圣旨,我不敢怠慢,乖乖地跟在院长的屁股后面走出了大车店般的破房子。

“咣当——,”当我走进院长的办公室后,院长咣当一声将房门锁死,我默默地呆立着,等待着接受院长无情的惩罚,院长厉声喝道:

“跪下!”

我浑身哆嗦一下便啪啦一声僵挺挺地跪在了凉冰冰的地板上,院长绷着瘦脸冲我走来,他一边走着一边开始解裤带,我惊赅到了极点:看来,院长今天不想扇我的耳光,而是要用皮带抽我,一想到此,我那干瘦的身体不禁剧烈地颤抖起来。

扑啦,院长解开了裤子,可是,他并没有像我所想像的那样将裤带拽出来抽我,而是令我极其惊讶地掏出了他那细长细长的大鸡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那撒尿的玩意,我既害羞又害怕,小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根,我慌慌张张地低下头。

“抬起头来!”

院长恶狠狠地拽住我的羊角辫,我咧着嘴抬起头来,院长已经将长鸡巴递到我的嘴边:

“张开嘴,含住它!”

望着院长那冷冰冰的目光,我不敢违抗,我乖乖地张开了嘴巴,院长立即将细鸡巴塞进我的嘴里:

“啯——,给我啯,快点!”

一股令人窒息的骚臭味差点没把我恶心的晕厥过去,我连大气都不敢出,憋闷得两眼流出成串的泪水,院长的鸡巴在我的嘴里捅搅着:

“啯,给我啊!快啊!”

在院长的催促之下,我强忍住恶心握住生满乱毛的鸡巴根便开始吸啯起来,让感到我奇怪的是,院长的细鸡巴越啯越长,越啯越硬,最后直挺挺的像根细长的擀面杖。那个时候,我还很小,从来没有见过成年男人撒尿的玩意,望着不断胀大的鸡巴,我又是惊讶又是紧张。我继续不停地吸啯着,舌头反复不停地缠绕着红通通的鸡巴头。而院长则耀武扬威地站在我的前面,他依然拽扯着我的羊角辫,胀大起来的鸡巴不停地捅搅着我的喉咙,有好几次,鸡巴头甚至扎进我的喉咙眼里,差点没把我憋死。

“哦——,”也不知吸啯了多少时候,院长突然尖叫一声,我正纳闷,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啦,一股粘稠的、洁白的液体从院长的鸡巴头喷射出来,因为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这些玩意全都射进我的嘴里,我不知道这是啥玩意,怔怔地吧嗒吧嗒舌头,我感觉到这玩意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反而挺好闻的,挺清香的,还有点像是嚼咸盐那苦涩涩的滋味。

“咽下去!”院长命令道。

我不敢违抗,哧溜一声将那白些东西全都咽到了肚子里,院长又将鸡巴塞进我的嘴里:

“快,给我舔干净!”

我伸出舌尖开始舔院长鸡巴头上剩余的白东西,我又奇怪起来,刚才又细又长又硬的大鸡巴突然令人不可捉摸地瘫软下来,渐渐地又变成原来的样子,我心里暗暗嘀咕道:男人的鸡巴真好玩,怎么像变戏法似的,一会大一会小的。

事后,我的口腔里又酸又痛,吃午饭的时候更是痛得流出了泪水,作为奖励,开饭的时候,你爷爷多分给我半块玉米饼,我感到很满足,这是我进敬老院以来吃上的第一顿饱饭。

唉,儿啊,自从那天以后,我除了纳鞋底,又多了一份工作,那便是每天都被院长唤到办公室去,院长关上门之后,我便跪到地上给他啯鸡巴,我必须把院长的鸡巴给他啯硬,然后还得把那些白玩意啯出来,再全部咽进肚子,最后,还得把院长的鸡巴舔干净。天长日久,这道工序我全部熟练地掌握下来,我完全习惯于舔鸡巴这一工作,更是闻惯院长鸡巴的气味,从此再也不感到恶心,反而闻着还觉得挺有意思的,那味道就像是咱们吃过的臭米面,闻着臭哄哄的,可是嚼起来却有一种奇妙的香味,并且越嚼越有味。

又是一个忙碌的上午,院长像往常一样,板着面孔,背着双手走进大房子检察我们的工作,也像往常一样,院长冲我冷冷地使了一个眼色,我非常听话地放下手中的活计,默默地跟着院长走出了大房子。

走进办公室,我像往常一样跪到办公桌旁机械地张开了嘴巴准备迎接院长的大鸡巴,也像往常一样,院长得意洋洋地把大鸡巴塞进我的嘴里,给院长啯了将近半年的鸡巴,我的技术已经非常娴熟,甚至可以说达到了驾轻就熟的程度,我可以地极短的时间内将院长的白玩意吸啯出来,这样,我可以省却许多气力,并且口腔不会因长时间的吸啯而感觉着又酸又麻。

“把裤子脱下去!”我正卖力地吸啯着,院长突然把大鸡巴从我的嘴里抽了出去,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站起来,把你的裤子脱下来,然后坐到椅子上去!”

我无比恐惧地望着院长,我虽然年龄尚小,可是,我却知道,女孩子脱裤子光身子是件最羞人的事,尤其重要的是,女孩子的小便那是不能随便让别人看的啊。看到我迟迟不肯动弹,院长像头恶狼般地干嗷起来:

“听到没有,把你的裤子脱下来!”

在院长那恶狠的目光注视之下,我怯生生地站起身来乖乖地解开了裤子,我红胀着脸将裤子褪了下来,最后,我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小裤衩,女孩子那与生俱来的羞耻感使我停下手来,院长见状,伸出手来哧的一声将我的小裤衩拽扯下来,我那尚未发育成熟的小便顿时无遮无掩地呈现在院长的眼前,院长命令道:

“去,坐到椅子上去!”

我刚刚爬到木椅子上,院长一头扑将过来,他毫不客气地拽住我的双腿,两只老鼠眼色迷迷地盯着我的下体,我羞臊到了极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

“啊——,”突然,我的小便产生一种难以忍受的剧痛,我“啊——”的一声睁开了眼睛,我向下一望,我的妈妈哟,院长,也就是你爷爷,正握着被我舔硬的大鸡巴恶狠狠地往我的小便里面捅插着。

“院长,好痛啊,不要插啊!”

我的小手死死地按住了小便,可是,你爷爷根本不理睬我,对于我痛苦的叫喊声更是置之不理,他呼地推开我的小手,我感觉到手掌粘上一股湿乎乎的东西,我放到眼前一看,啊,是血,是鲜红鲜红的血水。一看到血水,我更加恐惧,哇的一下纵声大哭起来。

“叭——,” 你爷爷伸出干巴巴的手掌恶狠狠地扇在我红胀胀的脸蛋上:

“不许哭,不许叫,再哭、再叫,我扇死你!”

你爷爷的鸡巴整根没入我的小便里,我的小便立刻充满了难耐的满胀感,好似插进一根大木棍,我瞪着眼睛无比惊赅地望着身下,你爷爷低着头,刚刚插进去的鸡巴又快速地抽了出来,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鸡巴上挂满了鲜血。随着鸡巴的抽出,我的小便感到空前的松轻,可是,我还没回过神来,大鸡巴再次狠狠地插了进来,被撕破的嫩肉在大鸡巴的冲击之下,痛感更为强烈,我哆哆嗦嗦地抹了一把泪水,浑身上下吓出滚滚冷汗,我咧着嘴巴惊慌失措地望着自己那可怜的小便。

就这样,你爷爷的大鸡巴一刻不停地插抽着我的小便,抽出来,再插进去,渐渐地,小便的痛感缓缓地消散,继尔又酸麻起来,大鸡巴越捅插,小便越酸麻,慢慢地,酸麻感变成了说不出来的、非常奇妙的舒爽感,我感觉到大鸡巴捅进小便挺有趣的,挺好玩的,挺舒服的。

“哦,” 你爷爷一面继续狠狠地捅插着我的小便,一面望着指尖上的鲜血:

“啊,幼雏的处女血,一定很有营养的啊!”说完,他将尖手指塞进嘴巴里津津有味地吸舔起来:

“唔——,好酸啊!嘿嘿,来,让我好好偿偿!”

你爷爷停止了抽插,他蹲下身去将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啊,你爷爷竟然伸出舌头开始舔我的小便,吸吮着红通通的血水以及被他的鸡巴抽插出来的淫水。

“哎哟——,哎哟,”一种令人心烦意乱的麻痒感使我不得不呻吟起来,你爷爷的舌头真是厉害,舔得我浑身颤抖不止,小便里更像是绝了堤的河水,哗哗哗地流淌出成片的淫水。

“哦,” 你爷爷吸吮够了我的淫水,他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将大鸡巴递到我的眼前:

“快,给我舔!”

我立刻将粘满血水的鸡巴含进嘴里卖力地吸吮起来,直至将白乎乎的玩意吸舔出来再混着血水咽进肚子里。

就这样,我成了你爷爷发泄性欲的女奴,你爷爷的性欲极其强烈,强烈的令我不可思议,他几乎天天都要把我叫到办公室去,没完没了地捅插着我的小便,一次又一次地把白乎乎的玩意射进我的小便里。

你爷爷不仅有着强烈的、永远也发泄不完的性欲,他还是一个变态狂,小便捅够啦,就抠我的屁眼,然后竟然把鸡巴插进我细小的屁眼里,唉,那个痛啊,就好像是一根大铁棍捅在心脏上。你爷爷的鸡巴在我的屁眼里插个够,然后他握着粘满黄屎的鸡巴让我给他舔,把我恶心的咳咳干咳,可就是咳不出来任何东西,末了他还命令我将白玩意混合着屎粪咽进肚子里。

你爷爷总是能够想出一些花花样来折磨我,如果我不干,他便毫不客气地扇我的耳光,恶狠狠地抠我的小便,他让我舔他的屁眼,吮他的脚趾头,咽下他的黄痰,唉,不说啦,说着都恶心。

有一次,我被你爷爷唤到办公室,我老老实实地脱下衣服然后坐到椅子上等待他的狂捅乱插和那些作梦也想不出来的花花样的折磨。

“厥过去!” 你爷爷命令道,于是,我在椅子上厥起了屁股,哧啦,你爷爷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我看到他顺手拿起一枚敬老院的办公印章,啊,我搞不清楚你爷爷又来了什么灵感,想出了什么花花样。

你爷爷握着公章走到我的屁股后面,他用尖手指抠挖起我的屁眼,我悄悄地转过头去,啊,你爷爷真是他妈的坏透了腔啊,他,他,他正在将公章往我的屁眼里面塞,我吓得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可是,我不敢作任何反抗,并且,反抗也是没用的,徒劳的,只能得到更为暴虐的折磨。

你爷爷终于将公章塞进我的屁眼里,然后,他走到我的前面,他将鸡巴塞进我的嘴里:

“快,给我舔!”

我开始给你爷爷舔鸡巴,你爷爷一边享受着,一边把鸡巴狠狠地往我的嘴里捅,每捅一下,我的身体便向后面扭动一下,每扭动一下,椅子便吱呀地挪移一点,最后,椅子挪移到卷柜边,我那塞着公章的屁股咣当咣当地撞到了卷柜上,于是,涂着印泥的公章便印在卷柜上,卷柜上有一张画片,如此一来,画片上便咣当咣当地印上一枚又一枚的公章:上面写着:大坡人民公社敬老院财务专用章!

我身上这三个眼被你爷爷变着花样地玩过来搞过去,日久天长,我的肚子莫名其妙地鼓胀起来,你爷爷见状,喜滋滋地说道:

“哈哈哈,好啊,我播下的种子终于发芽啦,走吧,到我家去,给我做儿媳妇吧!”

“啊,你,……”当我跟在你爷爷的屁股后面边走进家门时,你奶奶一看见我,她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你,你,”你奶奶把头转向你爷爷:

“当家的,你,你把谁家的姑娘给领回来啦?”

“怎么,你不认识啦,别他妈的跟我装蒜,她是谁家的,你他妈的最清楚!”

在你爷爷的谩骂声中,你奶奶腾地涨红了脸,低着头一声不吱地回家西屋,你爷爷继续恶声恶气地谩骂着:

“操,她爹敢操我的老婆,我就操他的女儿,操,操,我操他的女儿!”说完,你爷爷一把将我推倒在土炕上,当着你爸爸的面捅插着我的小便,他草草将精液射进我的小便后,冲着你爸爸说道:

“儿子,过来,操她,狠狠地操她!”

在你爷爷的指使下,老软大腼腼腆腆地与我发生了关系,当他哆哆嗦嗦地将精液射进我的小便后,你爷爷乐合合地说道:

“嗯,好,好,咱爷俩的种子汇合到了一处,嘿嘿嘿,……”

于是,我便做了你爸爸的媳妇,与你爷爷完全相反,你爸爸是个地道的庄稼把式,就知道一老本实的干活,你爸爸对我知疼知热,从来不打我,也不骂我,我跟你爸爸过得很顺心。可是,你爷爷依然不肯放过我,经常当着你爸爸和你奶奶的面捅插我,为了这事啊,你奶奶、你爸爸三天两头的与你爷爷吵嘴、骂架,甚至动起手来。

“你,你,”你奶奶气得浑身直哆嗦:

“你这个老不正经的,跟你那个死爹一个样,邪门八道的,就爱干这扒灰的恶心事,唉,真是根儿啊!”

“哼,” 你爷爷却理直气壮:

“我愿意,我愿意,你他妈的还有脸骂我,你的脚底下就他妈的干净吗,你跟孙老二那挡子事,村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哇?再说啦,你,你,你不是也让我爹给扒灰了吗!”

“你,唉,” 你爷爷的这句话立刻把你奶奶给噎住啦,她气得脑袋瓜子直晃当,哆嗦着小脚走回自己的屋子,一边走着一边骂道:

“你们家的祖坟没他妈的埋正,净出些老掏扒,嫁给你家算是倒了他妈的八辈子血霉,脸都给你们丢尽啦!”

第二年,你爷爷播下的种子瓜熟蒂落,我在一阵痛苦的叫喊声生下了你姐姐,嗨,这怎么能是你的姐姐呢!应该是你姑姑吧,可是,也不对啊,姑姑也不对啊,那又该怎么叫呢?

“妈妈,”我打断了妈妈的话:

“妈妈,那,我是谁的种呢?村里的人们都说我是双交种,是杂种!”

“不,”妈妈非常肯定地说道:

儿啊,你是你爸爸的,这妈妈敢拿脑袋保证,你绝对是你爸爸的,我怀上你那一年,你爷爷被公社派到内蒙去买马,公社书记说你爷爷有文化,识文断字,还去过许多地方,他做这项工作最合适。于是,你爷爷领着七、八个社员就去了内蒙,这一去就是两个多月啊,儿啊,这两个多月是妈妈一生中最美好的、最值得留恋的时光,你爷爷不在家,我和你爸爸小日子过得恩恩爱爱,有滋有味。唉,如今回想起来,我依然充满了幸福感。可是,你爷爷一回来,我们的幸福生活也就彻底完结。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到处是一片可怕的漆黑,我的心情也坏了到极点,总是感觉着有一种不详之兆,我跟你爸爸刚要铺被睡觉,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我一看,原来是你爷爷,他衣衫蓝缕,蓬头垢面,手里握着马鞭子,那个狼狈相活像一个叫花子,你爷爷把马鞭子往炕上一摔:

“快,老太侩,给我烧水,媳妇啊,下地给我煮饭!”

在你爷爷的催促之下,我急忙穿鞋下地给你爷爷煮饭,你奶奶则给你爷爷烧热水,等你爷爷洗干净啦,我也把饭烧好啦,你爷爷叹了口气,然后坐到桌子旁美滋滋地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老白干:

“啊,真不容易啊,能活着回来真是谢天谢地啊,我们这趟给公社买回一百多匹马,全都是赶着回来的,不容易啊,一千多里的路哇,内蒙草原都是野马,很不听话,一点也不好伺弄,中途跑丢了不少,哎,对啦,老保子被马给踢死啦!”

哼,我心里暗暗骂道:真是好人不长寿,祸害一千年,内蒙的野马咋没把你这个老不正经,老掏扒给踢死呢!

“真好吃啊,” 你爷爷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了嘴里津津有味地品偿着:

“唉,在家千日好,出门日日难啊,还是家里好哇,想吃啥就吃点啥,出门可就不行啦,这一路哇,整天他妈的啃干馒头,吃得我直恶心,嘴唇也干得裂开一道一道的大口子。看到公路边的人家吃饭有汤有水的,我们口袋里没有钱,就用馒头换人家的稀汤喝。”

你爷爷边吃边唠叨,一顿饭吃到了后半夜,我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啦,可是,你爷爷吃饭喝足后,却不回他的屋子里睡觉去,两只色迷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我和你爸爸心里明明白白,你爷爷也打起我的主意。

“媳妇!” 你爷爷终于忍耐不住:

“过来,来,公爹出门这么多天,去给你们挣钱,老命他妈的差点没扔在大草原上,你还不慰劳慰劳我!”

“公爹,”我喃喃地说道:

“太晚啦,你走了这么多天的路,一定累坏了,好好睡觉去吧!”

“不,” 你爷爷不肯:

“不把货泄了,我睡不着!”

说完,你爷爷开始扒我的衣服,我从小就惧怕你爷爷,在他的面前,就像耗子在猫面前一样,对你爷爷的任何行为,我不敢作任何反抗,我像一只可怜的羔羊默默地等待着你爷爷的任意宰割。

“爹,你,”你爸爸气呼呼地吼道:

“爹,你干什么啊,哪有你这么当爹的啊,……”

“他妈的,”没容你爸爸把话说完,你爷爷立即破口大骂:

“小兔崽子,一边扇着去,老子的事不用你管,你媳妇是我他妈的给你找的,我愿意咋地就咋地,让她给你作媳妇就便宜你啦,你再多嘴,我让你打光棍,滚,……”

“呜呜呜,……”你爸爸气得蹲到炕梢抱着脑袋呜呜大哭,你奶奶气得在西屋喋喋不休地大骂你爷爷家祖宗三代。

“啊,” 你爷爷根本不理也不睬,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是啊,这么多年来,他早已习惯于这种吵骂,这种吵骂声、哭泣声好似一部滑稽可笑的背景音乐,无比荒唐地衬托着土炕上两个行欢的人,也就是我以及趴在我身上的你爷爷,你爷爷欢天喜地插捅着我:

“好舒服啊,好过瘾啊,这些天啊,可把憋死啦,半夜睡不着,鸡巴硬得梆梆的,差点没硬折啦!”

“这个老死鬼,我可跟你丢不起人,我,我,我不活啦!”

“嘿嘿,老太侩,你他妈的还别吓唬人,我才不吃你那一套呢,你爱咋咋地!”

“老东西,老死鬼,我,我,我死给你看看!”

我们谁也没有料想到,你奶奶盛怒之下竟然将牛缰绳系在了房梁上,她将缰绳套在脖子上:

“老东西,我不活啦,我死给你看看!”

咣当一声,你奶奶踢翻了椅子,牛缰绳死死地勒住了你奶奶的脖子,等到你爸爸跑过去把你奶奶解下来时,你奶奶早已断了气。

“妈妈,”我再次打断妈妈的话:

“妈妈,你的爸爸叫孙老二啊!他是怎么跟我奶奶搞到一起的啊?”

“唉,”妈妈一脸愁容地说道:

“这个,我可不知道,长大以后,我才知道,我爹和我妈都是被人下毒给药死的,可是,直到今天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药!”妈妈愈加伤感起来:

“长大以后,我才知道,你爷爷他早就认识我,而当年我去敬老院时,他故意装着不认识,问我这,问我那的,其实,都是装的!儿啊,你爷爷这是在我的身上报复我爹呢,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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