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失足成千古恨

好奇使我成为强奸犯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有一 定道理。我在刚刚踏入社会不久,由于 交友不慎,出于对性的好奇,使我沦为 一名人们羞于提起的强奸犯。

   初中毕业后,我开始下地干活。我 在衬里结识了一位比我大四五岁的青 年庆文。他当时刚结婚,妻子是同村姑 娘,跟我一个家族,我喊她姐。我常在 庆文家玩儿。

   庆文有一个哥哥大兴,曾犯过强 奸未遂罪被判刑3年。他刑满释放后 一直没娶上媳妇,仍然想寻找机会发 泄自己的性欲。不过,我对大兴的过去 虽说略知一二,但对他的现状和详细 情况并不了解。我的悲剧就是从认识 大兴这天开始的。

   庆文那时候常出去干活,妻子一 人在家。庆文不在家的时候,我到大 兴屋里坐坐,一来二去就跟他熟起来 了。大兴所结识的朋友不过三四个, 一个是老光棍儿,剩下的都是十七八 岁的小青年。不知不觉,我居然跟他 们在一起玩弄生殖器。那种感觉虽说 也挺舒服,但我想,肯定跟性交不一 样,我常常想性交的滋味比这要好得 多吧?

   有一天,大兴跟我商量,花钱跟庆 文的妻子(也就是他弟媳妇)发生性关 系,每人出五块钱。庆文媳妇晓英属水 性杨花类的女子,所以很容易上钩,她 犹豫了一会儿就答应了。我心里直嘀咕 ,一来晓英是家族里的姐姐,二来又 是庆文的妻子,我干这事对得住人吗? 于是,我又突然反悔。大兴和晓英怕我 告诉庆文,晓英就恶人先告状,说我图 谋不轨。庆文获悉此情,甚为震怒,挥 手打了我两巴掌。我当时哭了,说:“这 事不怨我,你去问你哥就会知道的。” 庆文并不听我解释,对我十分生气。我 俩的关系渐渐疏远了。

   青春躁动的我并没有远离大兴, 还是时常去他那儿玩。有一天下午, 我敲开门走进大兴的屋子,只见床上 躺着一名五十多岁的妇女,一个经常 和我在一起玩生殖器的小伙子,正趴 在那女人身上。大兴见我进来,忙 说: “快,乘这机会痛快—回。没 事!”我脑子一热,眼睛发直,当时 也没考虑到违法犯罪,马上脱光衣服 冲了上去,就这一次,铸就我人生的 耻辱。那老妇女患有精神病,我们这 叫轮奸精神病妇女,刑法上属于从严 从重惩处的对象。这是我后来才知道 的。如果早知道,我绝对不干这事。

   几年后,由于大兴和另外一个年 轻人涉嫌另一起强奸案被抓捕审讯时 供出了我。我这条漏网之鱼被网上了。

   实际上,自从那次偶然在大兴那 里和那个精神病妇女发生性关系,我 感到很没意思,也就不再参与这类事 情。我以为从此以后没什么事了。

   公安机关找我时,这事已过去了 5年。我想,警察只是问问情况,很快 就能放出来,并未意识到将受到法律 的制裁。当我跟着俩警察走进公安局 办公室后,警察向我出示了逮捕证: “你被捕了,从现在起,你将被限制人 身自由。”一听这话,我的心一下凉到 极点,泪水夺眶而出。我那个悔呀!可 是已经晚了。

   法院在审判时,考虑到我系未成 年时犯罪,且受他人教唆,从轻处罚, 判了我一年的徒刑。大兴和与我同龄 的小伙子被判死刑,执行枪决。我庆幸 自己后来没有再沦落下去。否则,自己 的脑袋也就搬家了。

   十多年过去了,每当想起那一幕, 我便揪心地疼痛,这件事像一扇磨盘 压在我的胸口。这人生的污点永远无 法洗去了。青年朋友,当你刚刚进入社 会,面对复杂多变的社会时,可要谨慎 地把握自己呀:各位小狼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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