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头大哥(5)

◎第九章天障、地障、人障◎在日正当中时,三女一男进入了山镇,那镇上的居民和一些行人商旅,似都是一些土包子,他们没有出过远门,何曾见到美貌少女走江湖,岂不是抛头露面,那些土眼睛全被三女吸引住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客栈,一进门,店家可忙了,打躬作揖。“老板!有好吃的多送来,还有,要两个房间。”“阿玲!你?┅┅”“咭!”孔玲轻笑道∶“你们急什么,白天也要休息呀!”芍药和牡丹心中真不知有多跳,可是她们又有某种希望,只好闷声不响,决心接招了。吃过饭,孔玲向二女一作鬼脸,领先向后院走,可是才动步,芍药忽然噫了一声∶“阿丹,门口经过一个人。”牡丹似意会道∶“旋风老怪!”“好象是!”她立向马太凡道∶“我们一会就来。”“阿丹、阿芍!什么事?”“阿玲,你知道三泉岭?”“知道!怎么样?离此不到十里地。”芍药道∶“我和阿丹若是一个时辰不回来,你留下阿凡在店中,你就往三泉岭赶来。”“不要阿凡去?”牡丹道∶“我要他注意一个老人,他叫旋风,这里只有这一家客栈,我们如查不到他,他会来,阿凡就盯住他,千万别让他溜掉。”马太凡道∶“既然如此,你们又何必追去?”“万一他不来呢?公子爷,拜托!”她向牡丹一招手,二人急出店而去。马太凡和孔玲进了房,问道∶“阿玲,旋风又怎么样?”“八成是与聚宝盆有关,真是,早不现身迟不现身,在此节骨眼上出现。”“阿玲,你要捣什么鬼?”“咭咭┅┅芍药和牡丹早已心动了,你不想抱她们?”“好一次抱三个?”他顺势搂着她,先来一阵吻。孔玲吃吃笑道∶“你猴急什么?”马太凡双手抚摸她的挺挺双乳,道∶“我下面饿了!”“她们会回来啊!”“方式不同,随时都可结束。”他先探手揉着她的小穴。“什么方式呀?”她顺着他,嫣然一笑。他觉出她下面湿了,于是褪下她的内裤,搂着她的背,肉柱找到小穴,轻轻一挺,滑溜溜的插了进去,只听孔玲嗯了一声。“痛不痛?”“一点点。”马太凡轻轻抽插,轻声道∶“好不好?”“咭咭┅┅好痒!”“不要太扭动,当心落红,那会把我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我忍不住啊!哟哟哟!好爽┅┅什么叫落红呀?”“你的处女膜一破,那红红的东西会泄了我一裤子。”“你有衣包,换一条呀!”“玲!不好这样会到高潮啊,我们小玩打发时间呀!”“我怎么忍得了,哦哦哦┅┅越来越痒了!”她有点哼啦。马太凡只好把她站在床边,爬到床上,端起她的玉臀,渐渐加快抽插,只插得她全身发抖,哼声更大。“轻声啊!当心店子里有人听到。”外面似有女子声音,马太凡一停,道∶“好似芍药回来了?”“不是啦!”“阿玲,还是停止好。”他把肉柱抽出,替她拉上内裤。“咭咭!下次要久一点啊!”“找到好地方,我和你玩一整夜。”“呀!不知不觉快一个时辰了,阿凡,我得照芍药的话去三泉岭了,你不要离开店子啊!”“小心点!叫她们别心急。”孔玲走了后,马太凡清理一下身子,好在孔玲出血不多,清理完,他躺在床上,不一会他又走到房外,走到门口。时间不到一刻,忽见牡丹回来了,但不见芍药。“阿丹,你一个人回来?路上会到阿玲嘛?”“没有,我从西街回来的,进房,我有事要告诉你。”二人进了房,把门关上后,牡丹道∶“那旋风老怪好狡猾,他和我们捉迷藏。”“你留下芍药一个人?”“她遇到孔虹了,还有胡青、西门白,她叫我回来帮你。”“为什么,那旋风根本没有来。”“不只旋风一个啊!另外还有两个,看似千山叟和长白翁。”一顿又道∶“阿玲去了吗?”“刚走,你早一点回来就好,她一个人去。”“不要紧,旋风叟不认识她。”马太凡道∶“有胡青、西门白和孔虹在一块我就放心多了!”“咭咭┅┅”牡丹忽然笑出来,她似看到床单有点乱。“笑什么?”“咭!”马太凡明白了,伸手将她搂住道∶“你看出了?”“咯咯!大白天呀!”马太凡吻她,手也往下探,说道∶“听说你和芍药号称‘瀚海双毒’,我看一点也不象!”“咯咯┅┅我们杀的是色狼,你当心啊!”她那话儿隆起老高,马太凡摸着好过瘾,揉呀揉呀道∶“我要把你吞下去!”他又照孔玲样,褪下她的内裤了。牡丹一点不拒,轻声道∶“我先看看你的啊!”她握到了肉柱,同时也褪下他的裤子,道∶“啊!好大呀!”马太凡性起,也把她放到床边,分开她的玉腿,只见那桃色小穴已流淫水,于是挺起那家伙插了进去。“哎哟!”“痛?”“你太急了啊!”“对不起,你太迷人了!”他轻轻的,慢慢的抽插。一会儿,牡丹尝到滋味啦,嗯出了声。“好了?”“好痒!哦哦哦┅┅真妙啊!刚才你和阿玲也是这样?”“这是小玩!全身脱光,在床上有很多动作,那才是大玩,也特别过瘾。”“那我们脱光啊!”“不行啊!恐怕有事,到时连穿衣都来不及。”他已猛插不停,也把牡丹乐得直喘气!“好了!时间不少啦!”“哎呀,干啥要停?”“阿丹,我们还有事,以后随时可来。”他把她内裤拉起。牡丹嫣然笑道∶“你看你┅┅”她指着马太凡的肉柱全是血。“不要紧,稍微清理一下就好,阿丹,收拾东西,我们动身。”“动身?”“我不放心她们。”“不会有事啊,等一会她们都会来。”马太凡道∶“天都快黑了!”牡丹不让他走,急忙道∶“你在这里等半个时辰,我马上回来。”“你又是一个人去!”“我会小心的,你先吃晚餐,我把帐会了,回来也许大家一齐动身。”马太凡无奈,只好放她走,一会儿单独吃晚餐,饭后回到房中,身子尚未坐下,他忽然觉出屋上有人。“莫非是旋风老怪?”他心中一转,立即拿起行李,闪到房外。一道黑影刚好被他看到,那是个老人,他闪身追出。对方身法奇速,马太凡边追边想∶“这老头不简单。”天色起了雾,一遍蒙蒙的,他追了不少时间,但始终未把对方追掉,不好,前面一片森林。“哈哈┅┅小子┅┅来呀!”对方居然出声了,马太凡郑重道∶“老丈,能否留下大号?”“老夫旋风子!”一听对方真是旋风老怪,马太凡猛的扑出道∶“你逃不了!”老头一闪进了森林,同时哈哈大笑道∶“老夫不与你玩了!”马太凡扑进森林,凭他的第九神通,对方如何脱得了,旋风老怪大骇,只有全力急窜,他的轻功也真不赖。马太凡一直追到半夜,根本不知追了多少路,及至一条河边,那旋风者怪无路可走,噗通一声,他竟跳下河了。夜黑,有雾,马太凡到河岸,只见他双手一摊,自己下河也找不到船了。东南西北难分,马太凡呆了一下,道∶“我怎么办?”正在这时,河中忽然出一条船。“船家船家!可否借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船家未开口,倒是听到一个女子道∶“这是长江,你连长江也不知道?”“啊!”“怎么了,要搭船?”“我┅┅我┅┅”船已靠岸,又听那女子道∶“上来呀!”没有地方去,马太凡不加考虑,先上船再说,他跳上船,只见船的是个中年,及至进舱,他怔了一下。“喂!坐下呀!”姑娘好美,马大凡不自觉的往舱板一坐。“你叫什么名字?”“在下马太凡。”“我叫芙蓉。”“芙蓉姑娘,你这条也要去哪里?”“武昌。”“我┅┅我也是武昌人。”“那很好,不过要两天才能到。”马太凡心想∶“不知肖萍姐回武昌没有?”忽见那女子嗯了一声,船上有灯,马太凡看得清楚,发现她眉头深锁,忙问∶“芙蓉姑娘,你怎么了?”那女子苦笑道∶“老毛病又发了。”“姑娘哪里不舒适?”“我为你是练武的,难道你看不出我负了阴伤?”“阴伤?”“奇寒阴伤!是一年前中了敌人的道。”“姑娘,我虽不是郎中,但对伤类自问还懂得一点,你能不能给我看看?”女子沉吟一下,又望望他,这才点点头道∶“麻烦你了!”“你伸出舌头!”他伸手握住她的玉腕。女子伸出舌头,马太凡一看吃惊,道∶“寒毒攻心!”“我还能活多久?”“不会死,不过┅┅”“你能治?”“姑娘!你要先信任我。”“随便你怎么治都可以,我看你是个君子!”“不,我不是君子。”“咯咯∶┅┅”女子居然笑了∶“那有人自己说不是君子的。”“我要脱光你的衣服,还要紧紧抱着你,这算君子?”“咯咯┅┅治病嘛!原来你炼有纯阳功。”她说着自己脱下衣裙,一霎那,那一身雪白的胴体呈现了。马太凡不敢多看,他也把衣服脱光,可是他那话儿即坚挺不垂。女子似感一震,但未吃惊,马太凡立即搂住她道∶“你放松!”“公子┅┅”“别说话!”他觉出她全身在抖。搂了半个时辰,忽听那女子轻叹一声∶“马太凡,我如何下手啊?”“你说什么?”“你有敌人,你可知道?”“你说是谁?”“三界王、鬼大佬、老鬼母、老鬼公。”马太凡壑然道∶“你没有寒毒!看错了,这是你自己的功夫,你是他们派来的?”“不是派来的,他们还没有资格派我。”“其中必有原因?”“他们要以一颗天龙珠送我,只要我制住你。”马太凡搂得更紧,那已不是治病,轻笑道∶“你改变心意了?”“我被你溶化了,我已深深的爱上你!”马太凡深深的吻她∶“我已不是处男了。”“我知道,你群不要我?”马太凡分开她的玉腿,把肉柱靠近她的小穴,再加深吻,同时又吻她的乳头,心里一阵跳动∶“芙蓉!这算你要的答复。”“我号广寒女,炼的是广寒阴功,今年二十四岁┅┅”“原封尚未动,愿意把贞操全给我?”芙蓉一阵激动,紧紧吻他。那根肉柱真作怪,如同长了眼睛,自动滑进小穴了,使得美蓉嗯嗯声来。马太凡接下轻插慢抽,温柔细腻,轻声道∶“你如何答复那几个老怪?”芙蓉的快感上升,欲火如焚,她抖着喘着道∶“我不理他们就┅┅是┅┅了!”马太凡笑道∶“难道我比天龙珠还好?”“咭咭┅┅”“好不好过?”“嘻嘻!爽死了!”“你替我生个小子好不好?”“咭咭!一次做够了?”“当然不知道,你看,我在加劲了!”他的速度加快,性欲升起了。芙蓉抱得他好紧,喘声连连道∶“凡┅┅我快溶化了!”她已全身扭动,哼声不绝。“轻声啊!当心船家听到。”“咭!他是个聋子。”“哦哦哦┅┅”“你┅┅咭咭┅┅比我还大声┅┅”“蓉┅┅我要射了!”“哟┅┅哟┅┅不要┅┅说嘛┅┅哦┅┅哎呀┅┅我也要泄了。”一股强劲的精液如箭射了出去,那种妙用,使得芙蓉高潮立升,她也泄了。舱外有了曙光,他们还在搂着。“咭┅┅凡┅┅你的那个还挺着,是怎么一回事?”“一次不够!”他又在插了。“咯咯┅┅”她也又有快感啦。马太凡抽插几百下,轻声道∶“船家会送早餐来!”他慢慢抽出。“不要!他不做饭,我们都吃干粮啊!”“噗嗤!”马太凡笑声不小,他再又插进去∶“我们玩了一夜啦!”“不!只有半夜。”他又搂着,因为两人都出了水,这时里面的滑动特别强,咭咭呱呱,那种说不出的声音,谁知从哪里发出。“凡,你半夜到江边作什么?”“我追一个名叫旋风子的老怪到那里,他跳下江,我只好干瞪眼。”“为什么?”“他身上有聚宝盆。”“哎呀!我们那还去武昌?快上岸。”马太凡再把家伙拔出来,道∶“你叫船家靠岸。”他们急急穿衣。他们吃了干粮,上到岸上,芙蓉领路急奔。“我们去哪里?”“巫山!那旋风子我发现常在十二峰之间鬼鬼祟祟。”“啊!我明白了,他身上只有藏宝图,藏宝图暗示是在巫山。”天大亮后,二人已深入山区了,这时到达一座崖上。“芙蓉,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干啥?”“丫头,玩了半夜,你又是处女,难道不觉得那儿不方便?”“咯咯┅┅有一点点┅┅不要紧嘛?”“不行!练武的虽然不似普通女子,那儿应该休息一会,不宜过累。”“咭咭!我还能来啊!”马太凡蹲下,捞开她的裙子,褪下内裤,轻轻分开她的小穴一察∶“呀!有一点点肿,快坐下休息,我替你治疗。”“我说不要嘛!”她已倒在他身上,深深的吻他∶“你真好!”她内心体会到马太凡那种真情。马太凡一手按住两片外阴唇,运出功力又揉又磨,笑道∶“你昨夜太激动了!”“我忍不住啊!那种爽┅┅咭┅┅能不动嘛!”足足有半个时辰,芙蓉娇笑跳起∶“好啦!你那只妙手确实能回春,我觉得好舒适啊!”“哈哈!现在你真的可以再来了。”“来呀!咯咯┅┅”她双手玩着那根肉柱。“先办正事。”远远的暗处,这时藏着两个老人,那是一男一女,只听到老太婆叹声道∶“老伴,真想不到一个公认纯洁又守身如玉的丫头,居然也被那小子溶化了,我们又失败了。”“老太婆,好在赔了夫人未折兵。”“老鬼,想当年,你如有那小子一半工夫,我也不会离家出走了。”“老伴,你还提当年干啥?现在怎么办?”“老鬼,整不倒那小子我实在不甘心,走!另外想办法。”“不与三界王和鬼大佬商议了?”“当然要!凭我们两个更干瞪眼┅┅对了,那丫头陪着马小子来巫山干啥?”“别管他!”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两个老人也被别人盯上了,那是两个白种美女,两老一走,她们现身了∶“阿芝,他们就是老鬼母和老鬼公!”“阿娜,他们想要前面两个青年!”“阿芝,那个姑娘我们好象在昆仑山见过。”“对呀┅┅啊!她叫芙蓉。”“啊!我也想起了,我们看到与一个天竺高手过招,她的玄功好厉害!”“我们到中原来只认识胡青和西门白,上去,多认识几个有好处。”“咯咯!阿芝,你该不是想认识美蓉吧?”“怎么样?”“那男子确实与众不同啊!”“咯咯!我们心照不宣。”这时马太凡和芙蓉已经进入一座谷了,那谷内有很多野桃,芙蓉大乐,正在挑熟的。“阿蓉,你看┅┅”他已发现两个白女了。美蓉回头一看,忽然骛叫∶“那不是梦露芝和瑶娜!”她走近几步欢叫。“芙蓉,你没有忘记我们?”“咯咯!白美人--梦露芝、瑶娜!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露芝接口道∶“我们由大洪山来!”她偷偷的瞟了马太凡一眼,那真如闪电。芙蓉是何等人,看在眼里,笑在心里∶“瑶娜、露芝,来!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个朋友。”她把马太凡拉着∶“他叫马太凡!你们看他平不平凡?”瑶娜娇笑道∶“别拉得那样紧啊!我们又不会抢你的。”露芝格格笑道∶“这个江湖坏人太多啊!拉紧一点是对的。”“咭咭┅┅阿娜、阿芝!朋友有通财之义呀,你们想要,罗!送给你们。”马太凡哈哈笑道∶“我不是人了!”他向二女笑道∶“两位可认识胡青和西门白?”“呀!那是我们入中原最先交上的朋友啊!”“在下马太凡也听她们提起过两位姑娘。”言谈既无拘束,两女对他开始亲热啦,同声笑道∶“没有说我们坏话吧?”马太凡笑道∶“当然有!不过不便说出来。”芙蓉格格笑道∶“我知道。”露芝惊讶道∶“她们说什么?”“咯咯┅┅她们说呀,说你们到中原来是想找个中原心上人啊!”露芝和瑶娜同声骂道∶“你烂嘴!”两人一齐扑出要拧她,芙蓉吓得尖叫,拔腿就逃,两女如何肯放,双双抄出,立即就在谷内展开追逐笑闹。谷内全是森林,马太凡一转眼就不见三女人影了,他也不急着跟去,漫步逍遥。过了很久啦,还不见三女回来,马太凡不管,知道不会有事,于是拔身上了一座崖,那是想居高临下。忽然,他看到一个大汉追逐着一个女子,情况很急,他不加考虑,大叫一声,猛扑出去。大出马太凡意外,他只想一口气截住对方那个大汉,可是一追就是一二十里,当他追上时,只见那大汉竟立在一口深潭边干瞪眼,无疑那被追的女子跳下潭去了。“朋友!那位姑娘是你什么人?”大汉闻声,回头一怔道∶“你是谁?”“请先回答我!”“不关你的事。”忽见潭中浮出一个女子的脑袋娇声道∶“他是二狼王!”马太凡想起媚媚被狼王逼在洞中的事,现在知道这家伙竟是狼王一伙,不禁冷笑,一步逼近,暗藏掌力。“小子,你想干什么?”二狼王看势不对,急退出准备。“你滚!”滚字出口,马太凡拂出一招。二狼王立觉潜力袭到,双掌回攻∶“报上名来┅┅”来字音末落,他已被打出数丈外。“好啊!打得好,打得好!”潭中女子已上岸,一面鼓掌一面向马太凡走近。马太凡不再注意那二狼王,回身看到那女子一身水淋淋,笑道∶“那东西为何追你?”“嗨!你真笨,他想动我的歪脑筋呀!”“哈哈┅┅你真美!难怪啊!”“咭咭!我这样子美嘛!”“哈哈!落汤西施,新出浴的杨贵妃!”“我叫媚媚。”“媚媚!”马太凡扑上扶住她道∶“你是胡青和西门白口中的媚媚?”“哎呀!你是阿凡哥哥!”她猛的搂住。“媚媚,我找得你好苦,你为何又在这里?”“我见到胡青啦,听说你找我,我也找你呀!”马太凡抱住吻她道∶“你如何逃脱狼王的?”“嗨!也是借水遁呀,你去过那洞里嘛,后面有泉水啊!”“哈哈!去过,也看到泉水,原来如此,来!找柴生火,先把衣服烤干再说。”“不用啦!”她忽然一抖,不知为何,只见水滴四溢,她的一身全干了。马太凡一见大讶道∶“你这是什么玄功?”“咭咭!这是我天生的本事。”她扑上搂住,似情不自禁。“媚媚,我还有三个女子同行。”“在哪里?是谁?”“一个叫芙蓉,另外是两个白种女子。”“啊!我都见过,我们快去找她们。”“不必去找,不久她们会找我来,现在到潭边去休息,我要洗个脸,顺便喝点水。”“这个地方不好找啊,这谷地森林满布,四面有高峰,潭又在崖下。”“不要紧,她们有三个,不会找不到,对了!媚媚,那两个白女在西方没有情人?”“咭咭!你打听这个作什么?”“我见了她们的风韵特佳,另有一番性感,加上我们的阵容里还没有别的种族女子呀!”“咭咭┅┅她们对男人尚未动过心,你留心没有,她们对你怎么样?”“哈哈!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什么?”“偷飞秋波!”“咯咯!这种情况很少,也许从没有在她们眼神里有过,那她们是看中你啦!”喝水洗脸之后,马太凡依靠在一株古树荫下,笑道∶“媚媚,你借尸寄灵的?”“是呀!在三年前,我发觉我的道基已成,我本当和孔玲、孔虹一样带道投胎,找个善良夫妇为父母,经过洞庭湖时,发现湖水上飘看一个十五六岁的美艳少女尸体,我就决心借尸还魂,算算我的肉身已有十八岁了。”马太凡将她搂在怀中细细检查,笑道∶“躯体确实完美无缺!”一顿又道∶“你后来服了什么呀?肉体出奇的细嫩。”“咭咭!在天山,我吃了近千粒雪莲实。”“难怪了!噫!你的乳头竟象琥珀一样。”“好坏啊!别揉呀,这不是化身啊!”马太凡吻她道∶“我很想要。”“哎呀!光天化日,又有她们找来,我也想,但不能啊!”他摸到那话儿上,说∶“如是化身,这小穴我就无法放进去了。”“咭咭!你的怎么这样壮?对了,她们三个中的芙蓉你动过了?”马太凡道∶“只是小玩。”“小玩?”“不到半个时辰。”“呀!这样久还是小玩?”“媚媚,我必须要一连射五、六次精才能过瘾,第九神通使我玄功高深,但也带给我烦恼。”“忍耐,我们姐妹多,你还怕没有过足瘾的时候!”她握着肉柱道∶“这个一定与一般男人不一样?”马太凡点点头道∶“超特号!第一次我怕你受不了。”“咯咯!我不怕。”她一手替他解腰带,一手捞起她自己的裙子。马太凡连禁制也不设,褪下她的内裤,分开玉腿,轻轻扶她往肉柱上慢慢坐。“啊!好紧!”他无法把龟头插进去。媚媚轻声道∶“擦口水啊!”“你怎么知道这个?”“别误会!这是我未成人体之前看到人类这样作过,我看到秦淮河上一条船上,一个嫖客抱着一个十五岁的小妓女作这种事。”这时滑进去了,只见媚媚皱眉头。“痛?”“现在好了!”她紧紧抱住。“媚媚!”他把肉柱插到底后,道∶“我们就这样好了。”“呀!我看到那男人有各种动作啊!”“媚媚,你不是那女子,我也不是那男人,他们是淫,我们是情,第一次我只插被你处女膜就够,下一次我们正式玩。”“恩!我看到那小妓女痛得尖叫,那一定是男人不加爱惜,只知自己快乐之故。”“秦淮河上是女子的炼狱,真是罪过!”“咭咭┅┅宝贝的前端好似到了我肚子里了,啊!有瘾了!嗯┅┅麻麻痒痒┅┅”也不自觉的扭动。“不要动啊,会落红。”“咭!我知道什么叫落红,我看到那小妓女下体全是血。”马太凡的家伙不听话,它只在里面跳动,就这样也使得媚媚哼出声来。过了半个时辰,马太凡轻轻拔了出来道∶“媚媚,快整衣,外面有动静了。”“恩!左边是露芝,右边是个不明是何方女子,你去迎接阿芝,我去查查那来历不明的女子。”“小心!”马太凡由左边闪出,不久他真的看到露芝,轻声叫∶“梦露芝姑娘!”声音一入耳,露芝急急接近∶“你怎么了,好端端的离开那座谷?”“吁!”马太凡迎上轻声道∶“那面有外人,我见到媚媚了,她现正在查。”“一定是芙蓉!”“不是,阿蓉也认得媚媚,那是另外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奇怪,当然也不是瑶娜了。”“她们都分开了?”“为了找你呀┅┅对了!那个旋风老怪又被他溜掉了,不得到他身上的图,‘聚宝盆’绝难找到,这巫山区太神秘,哪里去寻啊!”马太凡施展一鹤冲天,他登上一株古树顶,四面一看,糟!连媚媚也不见了。“你下来啊!我们一同过去看看。”马太凡想出声吆呼,但被露芝伸手 住他的嘴∶“别出声!这里只是那个不明来历的女子,我们发现了好几批生面孔。”啊!她的手好香,香得马太凡意乱啦,他连话都答不上,呆在那里。“你怎么啦?”“好香!”“咭咭!你就只敏感这个?”她轻轻打他一下。马太凡顺势搂住道∶“接我一个吻!”露芝轻笑,嘴儿已送上,马太凡初尝异种女子的朱唇,他真的深吻不放。露芝把舌头伸进他的口里,绞呀绞的。马太凡急急吸住,接着他也送过舌头,良久,露芝轻笑道∶“我与你们中原人有什么不同?”“大方、不扭捏作态,有另外一种美,我初见你就神不守舍了。”露芝很自然的握着他的肉柱,忽然叫声道∶“啊!比西方男子的还粗长。”“你没有说漏了嘴?”“这有什么,西方人没有东方人保守,守住贞操是一回事,看见又是一回事。”马太凡点点头道∶“我也只有和普通男人一样,后因炼功而它超越常态了。”忽然有人叫道∶“露芝,你找到了,阿弥陀佛!”来的是芙蓉,她见到露芝轻笑道∶“我来早了┅┅咭咭┅┅”马太凡笑道∶“瑶娜呢?”“她找到媚媚了。”“媚媚去查一个生面女子啊!”“没有追上!她发现那女子很年轻,功夫了得,似是北方女子,但又感到不一样,美而健。”马太凡道∶“好了,我们去会齐她们再定行止。”芙蓉道∶“别定行止了,今晚住巫山城。”“哈哈!那今晚会蝶舞蜂狂了?”“你想得妙啊,还有下文哩!”“下文?”“明天天不亮,我们动身去寻聚宝盆。”“有图了?”“没有,我看旋风老怪进入一座古洞中,再查就不见了,那是一座神秘之处,洞道复杂而奇深。”马太凡道∶“芙蓉,会不会被旋风子摆道?”“怕什么,量他没有那个胆┅┅对了,我又见到三界王了,他不敢与我会面,远远的就开溜啦!”“哈哈!那是知道你已投入我的怀抱啦!”远远看到媚媚和瑶娜飞奔,如风而到,一见面,难免吱吱喳喳一大阵,接着他们就直奔巫山城。这边四女一男奔巫山城,另外一边却一男一女在斗嘴∶“道山!我现在要你回国了!”“三公主,仆下没有不对啊?”“道山!你没有工作了,你也忘了你的身分地位,你只是个廷卫长。”“三公主!那个中原小子已经有大批女子共侍了,你何必┅┅”“住嘴!如敢再出主意,当心我杀你灭口。”“是是是,三公主!你真的不要我侍候了?┅┅”“回去!叫你回去就快走,我来中原的一切,你不能告诉我四妹。”“仆下不敢,不过四公主是个玲珑心,她一定更怀疑,说不定她也会来啊!”“我暹罗这时正是多事之秋,父皇身边不能没有她,她不会来。”原来这个女子竟是暹罗王的三女儿。道山只好告别了,他见到这三公主似是十分怕她。三公主独自在黄昏的深山之中一无所惧,但显得很孤单。忽然人影一闪∶“三公主朱朱小姐!老朽有幸,又见到你了!”这一声立把三公主的沉思打断,一回头道∶“三界王,你又来作什么?”“三公主,你是暹罗公主,又号称‘绝代一尤’,贵甲一国,美胜南洋一域,武功玄妙尽在一身,老朽还是那个条件,一旦成功,‘天龙珠’就是你的了。”“三界王!你最好不要提起那件事,就我性子未发,你最好早点死了这条心,鬼大佬不识相,他已吃了我一巴掌,难道你不懂前车之鉴?”三界王冷冷的道∶“公主来到中原,不从黑道则从白道,否则恐怕处处有麻烦。”“住口,你想威胁我?”“哈哈!大家走着瞧了!”他一拔而起,似知再留下会不利。“恩!他们要去巫山城,我是去巫山城还是连夜寻聚宝盆呢?┅┅哎!我不应把道山骂走,找聚宝盆有他,我不是多个人手┅┅不!有道山在,我就没有机会和他见面了┅┅咭咭┅┅我真爱他啊┅┅”马太凡他们凭轻功,已经进入巫山城,山城虽不大,但却热闹非常,四女一男,要了一大盘巫峡豆瓣鲤鱼、麻辣子鸡,再配上几式山产,他们在一家客栈吃开了。“阿凡!”芙蓉轻声道∶“你知道我为何定下两个房间?”“谁知你心中捣什么鬼?”露芝笑道∶“你的意思只能一个人陪他?”马太凡叹声道∶“今晚我空有四个了!”媚媚轻笑道∶“未天亮还有事。”“你们那个先?”芙蓉笑道∶“还有后?”马太凡道∶“难道我不会偷进你们房间?”“不行啊!”瑶娜急了,她还未尝到第一次机会,当然很紧张。马太凡道∶“这样如何,今晚我不那个,只想与你一起同床。”芙蓉道∶“不可靠,当我们睡得正浓时,你会偷偷的下手。”“哈哈!告诉你,我如要向某一个,或你们大家下手,就凭一扇门、一堵壁能拦住嘛?”芙蓉道∶“我当然明白,我更清楚你不会强行啊!”“这倒是真的,我明知你们谁也不会拒绝我,但我还是要双方同意才感到快乐。”“阿凡,说真的给你听好了,我们遇到二九婆婆,她有不好的消息给我。”“二九婆婆又是谁?”芙蓉道∶“寒烟妹子有三个师父你可知道,那都是半仙之体了。”“知道!第一个叫元元,第二个叫方方,致于第三个就不清楚,难道就叫二九?”“对!她向我提出警告,梨趐会天障大法,还有‘地障’大法、‘人障’大法,落在两个老婆婆身上,她们的性情都很古怪,她们收的徒弟都是异国人,一个是暹罗公主、一个大公的女儿,今晚可能会来找麻烦。”“我们与她们无仇无怨,为什么要来找麻烦?”“据二九婆婆说,可能是看到你有这许多爱你的人吧,当然我不清楚,二九婆婆也没有明说。”“那我一个人睡好了,这两个老婆婆可能是心理变态。”露芝道∶“你一个人一房,我们又不放心啊!”“不要紧!这是对付心理变态的老人一种好方法,我明白,她们认为我是一个好色之徒,我证明给她看,我有四个美女在身边我还能单独过夜。”媚媚娇笑道∶“你真的做得到?”瑶娜叹声道∶“这是他与众不同的地方,假使我是男人,又有我们真心喜欢他,我就无法一人独睡。”马太凡道∶“你别捧我!你该知道了,我们是有大计划的,肖萍姐看中我是远大计划中的惟一男人,我能随便嘛?”芙蓉道∶“地障大法又是什么奥妙啊?”马太凡道∶“在我第九神通附注里,那是能把一个人与人群隔开,永远孤独一生,还有人障大法,也能把一个热情的男女变成冷酷无情。”众女大惊道∶“太可怕了!”马太凡道∶“同样一种神通,到了坏人手中变坏,到了好人手中变好,好了!我回房间了。”芙蓉道∶“我们陪你坐一夜嘛?”“不,明天还有事,你们要休息,我也要打坐。”分手后,马太凡回到房中把门关上,他真的心无所思的打起坐来了。四女惊叹他的定力,这对他更爱,她们轻轻把门关上,坐下后清谈到半夜才睡。谁知道,在她们对面的另一排上房中竟有个女子在暗察,那不是暹罗三公主,而是一个别有风韵的少女,她一直看到马太凡单独回房才退开,只见她眉头皱起,似有不解之谜在心头。直到半夜,巫山的夜风大起,到处都是呼呼声,马太凡坐完功,他忽然心血来潮,轻轻推开后窗,一闪到了屋顶,接着如箭射出城去。◎第十章朱朱、琪琪和黄莺◎马太凡要去哪里,他突然出去为了什么?没有人知道,这时他只是直奔巫山最中央几座峰。他到底作什么?他竟坐在一座峰的极顶上。突然有一道彩色多姿的光华射到马太凡后面,她一停之下,似已看到马太凡了,但不声响,她也坐到他的后方,动也不动,真有点怪。“你来了!我知道你在监视我,所以我一离店,你就会跟来,请问老人家,你想对我如何处置?”“噗嗤!”后面女子笑出来∶“你说什么?叫我老人家?我要处置你,你在胡说什么呀?”“你会地障大法还是人障大法?我知道这两法只有两个人会。”“我会地障大法,你看看我有多老?”马太凡一扭头,他忽然呆住了。“老到什么程度?”“你┅┅你是会地障大法的传人?”“你总算说对了。”“你师父可能要找我麻烦?”“为什么?”马太凡道∶“在我想,她一定不喜欢我有很多爱我的女子。”“那是她们心甘情愿,谁又能管得了,我师父不会,告诉你,我也很爱你,我盯了你好多天了,就怕你不接受,不过刚才我不是从你住处来的,而是看到你从城里奔出。”“啊!那在客栈监视我的是另外会人障大法的老太太了!”他起身走到那女子面前,伸手拉她起来道∶“你为什么爱我?”“那要问你那一批情人了,她们又为什么?爱就是爱,不为什么?一个女子不会只见到一个男人,这么多她见到的男子中,又不能说没有富贵英俊的,但她不会动心,原因是她看不上富贵荣华,假使有个男人使她一见倾心的,那就是她要爱的了。”“好理论,也是实情。”“你为何爱情不专?”“其中身不由己!也算我命中注定,比方说,你见我已有那么多次了,照理你不会爱我,可是你就是相反,这叫我不接受、不爱你?”他叹了一声道∶“缘之一宇实在难解,好在这是江湖武林,换到一般社会,这不知要造成多少相思之苦,又不知要害惨多少冤魂,又受了多少压制!”他却垂首不语了。“阿凡!”她搂住他道∶“不要替不可挽回的世俗去伤感,你我有你我的天下,有你我的世界,我们不是凡夫凡女。”她把他拉着坐下,倒在他怀中。“你叫什么?”“朱朱!你放心,我师父是个明是非通情理的老太太,她也是中原人。”马太凡握住她,问道∶“你是公主还是大公的女儿?”“咯咯!你的神通广大啊,我是暹罗王的三女,你说的大公女儿那一定是黄莺了!”她主动送上吻。马太凡笑道∶“暹罗国的女子与我中原很少有区别啊!你有什么字号?”“我不敢说,那是国人的评语,我却不敢当。”“是什么?一代绝色、天下第一美人、美佳一国、美武双绝?”“咭咭!都不是,我讨厌后面两个字,上为‘绝代’,你猜下面两字?”马太凡低头仔细观察,越看她越迷人,忍不住又深深一吻∶“真是一代尤物┅┅”“你猜到啦!多难听,天下人形容你国杨贵妃是一代尤物,我可没有她那么不重贞操啊!”“哈哈!原来如此,你把中原的字义名词搞错了,人家的意思是说你是美中之最美的意思啊!”“咯咯!可恶的师父,她却不解释给我听,害得我对这字号常常窝囊在心,不过也太形容过份了,我看到你的情人中,没有一个不是国色啊,我恐怕比不上。”“你比得上!我不是说过,你虽是暹罗人,但与中原人没有多大区别。”“嗨!我看到你身边还有两个西方美女啊!”“西方美女有西方美的典型,那又不能与黄种人相提并论了。”“来!我带你查一个古怪的地方。”“什么地方?”朱朱道∶“是一座非常古老的洞。”非常古老的洞府,这四字使马太凡想到芙蓉所说的,她曾经看到旋风老怪从那洞中出来,怀疑与聚宝盆有关。朱朱拉他起来,接着就朝她所说的地方奔去。“不少路?”马太凡见她加紧脚步,穿沟过涧。“不远,约五十里,不过我走的是直径,常人可要走几天啊!”“朱朱!你身入江湖,难道没有随从?”“有,我把他打发回去了。”“一个人来中原,有很多事情你都不会习惯啊!”“别把我当公主!我没有千金闺秀那种习性,我懂得人群里的黑暗面。”“看样子你是有深刻的社会观,那可能是你师父培养出来的,如果你只在皇宫里长大,你的形态就不会一样了。”忽然一停,道∶“阿凡,你看那峰顶五株大樟树嘛?”她边走边指。“怎么样,有点怪,单独五株,没有其他树木。”“那株古树,少说也有数千年了,成梅花形,最中间的一株,在五丈高的地方分成四股支干,其中是桠枝是空的,约可容两人并行穿梭,我去探过,能通山腹,下面就是古洞,居然没有什么石洞门,只有古樟叉穴才是通路。”马太凡道∶“不可能,你会不会禁制?”“当然会,我的地障法禁制无人能攻得破。”“那你就应当留心古洞每处石壁有没有毛病?”“查过啦!纵有我也没有不能破的禁制,但也能看得出啊!”“一定有,你没有查出,我去一看就明白。”他们已经登上那中央古樟啦,朱朱要领先下去,但被马太凡拉住道∶“慢点┅┅”“什么?”“这入口处除了你的脚印,还有别人的。”“那儿有,我仔细看过啊!”“你看与我看不一样,这种脚印是穿芒鞋,尤其是江湖人。”“这种从芒鞋中看出来的,中原人上了年纪才穿芒鞋,尤其是江湖人。”“那我们下去要当心了!”“也许他已不在洞中,不过看鞋印他已不止一次了,也许他是在这洞内当作长期住处。”二人下去不到十丈,朱朱叫道∶“这里有叉道,我都查过,两条信道都是弯弯曲曲,但最后都通到一处总洞内,你说的不错,真能当长期住处,清凉,有阴泉,而且干爽。”“你没有发现有用具?”“什么用具?”“炼功的地方,云床、饮食留下的一些可疑东西。”“这个我没有注意了。”到了总洞内,马太凡到处查看一遍,确实看不出可疑之处,但他偶一抬头,不禁笑出声来。“你看出毛病了?”“不是毛病,而是大病,你检查东西不抬头?”“抬头!”她一抬头,叫道∶“上面还有洞!”她一拔身,钻一洞内∶“快来啊!这儿有床,有吃下的剩食,哇!还有大披风┅┅”马太凡纵上一看,笑道∶“这儿还有洞!”他指一光滑石壁。“啊!有禁制。”“这不是什么奥妙玄功禁制,只是肤浅的障眼法。”他轻而易举向石壁行去,一下子就不见了,但一忽儿他又行出石壁。朱朱笑道∶“你真行家!”马太凡拉她再走进石壁,只见里面是两排数问石室,居然一尘不泄。朱朱走进第一间石室,她突然惊叫。“什么事?”马太凡急忙冲进。朱朱道∶“你看四面石壁上┅┅”原来四面石壁全是如春宫图的图画,马太凡看了也觉心跳,画工精细,毛发不爽,尤其男女的私处、男女的表情,更加十分逼真和微妙。朱朱不自觉的搂着他道∶“这是什么人画的,看来年代很久了,但却颜色仍鲜。”“这是炼功图。”“什么?炼功图!”“中原佛、道玄门特多,有欢喜佛炼功修道法,有道教七大天魔法,这是其中之一,也是很邪的一种,名为采阴补阳天魔法。”“吓!采阴补阳,有没有采阳补阴?”“采阳补阴是女子炼的,这是参照素女经而来,好女子炼了只有在做爱时提防泄精和增加快感才用,绝对不采男人的精液来增进功力,坏女人就不然了。”“啊┅┅”“你有什么感想?”朱朱低头道∶“我师父曾教我地障法中有些我不了解的,现在知道就是用在做爱上。”马太凡搂住她吻道∶“凡与我相爱的女子,她们差不多都有大同小异那种功夫。”朱朱忽然退出,过一会又进去格格笑┅┅“你作什么去?”“我把总洞口下了地障禁制。”“噗嗤”一声,马太凡轻笑道∶“你要┅┅”“咭咭!不来了!”马太凡探到她那话儿,道∶“我查完了再来。”朱女嗯了一声,又轻轻点头。总共有八间石室,其中有七间都是春宫画室,只有最后一间是空的,但也有石床,也有被缛,显然是炼坐功的。“啊!阿凡,这壁内有吃的、有酒。”“我说过那人已在这里作长住的打算,不知他会在什么时候回来?”“咯咯!他回来就找不到总洞内了。”“哦┅┅好酒┅┅”马太凡拿起一瓶酒往口里倒∶“贵州茅台!”“咭咭┅┅别喝多了,多了乱性!”马太凡急急搂住她往云床上一放,道∶“我现在性乱了!”他替她宽衣解带,一阵子,朱朱被他脱得精光。马太凡在自己脱光后,朱朱一下看到那肉柱而诧异∶“那么大!”话是那样,但笑得十分迷人。“你别怕,这对你有好处!”他先爬上玉体,紧紧搂着。“咯咯┅┅那些春宫画不是这样啊!”马太凡笑道∶“画上没有前奏呀!”接着他就吻上乳头吮呀吸呀。朱朱忍不住,快感开始了∶“哦哦┅┅这个画上,原来有这种感觉┅┅”她觉得趐趐的,连声嗯嗯,开始抖颤啦!马太凡再进一步,舌头一路下移,乳沟、肚脐┅┅舔呀舔呀,只舔得她双腿分开了,那是一种自然动作,这种表示一入马太凡眼里,舌头急下┅┅“哼┅┅哦哦哦┅┅”舌头在小穴里后,嘴唇猛吸,只把她趐得下部自动挺起,好似痒到骨髓里了。“我┅┅我┅┅要┅┅快啊!快作图上那些动作!”马太凡往上一撑身子,肉柱“呱”的声滑了进去,这下却把朱朱爽得不得了,她哼叫∶“哟哟哟┅┅”“好不好?”他开始抽插。“凡哥┅┅我┅┅好爽┅┅好爽┅┅哦┅┅哦┅┅”一会儿,马太凡抱她坐在肉柱,笑道∶“这样图画没有?”“咭咭┅┅”她不说,但却自然起落不停,那种仰头、闭目、张口,喘声不停,身如波涛的颤动,似已爽到骨髓的深处。马太凡他看越爱,欲火大发,冲得急插得深,干得起劲极了,把她慢慢移到床,让其躺着,将她双腿分开,高举,接着猛插急抽。“哦哦哦┅┅我┅┅凡┅┅我快┅┅要┅┅死了┅┅”“快!发动你的地障法。”他才收口,那根肉柱被吞进去了,吸紧啦,接不如乳牛吸奶,一吞一吐,强劲无比。“哦哦┅┅好极好极,爽爽爽!”他配合着,抽得快插得急,势如疯狂,形同猛将,喘声大作,真是忘形啦,神魂飘荡。时间在激情中慢慢消失,一直到双方同声大哼,颓然倒下才告结束。“喔!什么时间了?”朱朱鼓起馀气,爬到马太凡身上。“嗨!你还能说话!”“咭咭!”“阿朱,我们再找一找这几间石室好不好?”“还有什么疑问?”“我现在想起住在这洞中的老人可能是藏聚宝盆的那个老怪!”“旋风子,对!”她立即起身穿衣。“阿朱,糟糕!”他指着被缛。“咯咯┅┅管他!”“你流得太多啦!”朱朱在他下床时,顺手把被缛拉起,她想翻边算了。“慢点!”马太凡忽然看到石床有毛病。“什么?”“这石床可以移动!”他靠近石床,双掌运出神力,使劲一推。石床发出隆隆之声,终于移开了,只见下面又是一个洞。“阿凡,下面好黑!”“你的目力不足,我来看!”他低着头,忽然俯身,顺手拿出一条小皮卷。“哇!藏宝图!”“这里很暗,我们出洞去。”“天可能尚未亮?”“我说已出太阳了。”“怎么?”“你知我们玩了多久?”“咭咭┅┅难道一整夜?”两人由原来洞穴急走,及至出了古树,哈!红日高升啦。“阿凡!嘻嘻!做爱真能消磨时间。”“羞羞!当心有人听到。”“咯咯┅┅现在怎么办?”“去巫山城,落店后,在房里看宝图。”“那四个姐妹会不会还在巫山城?”马太凡道∶“去了才明白。”到了巫山城,马太凡找到那家店,那知店家一见,惊奇叫道∶“公子你?┅┅”“老板,不必多说,请问那四个姑娘呢?”“她们一早就走了。”“好!我要一间上房休息。”“有,请!”马太凡与朱朱进了房,把门关上后拿出皮卷,只见满布灰尘。“咦!”朱朱道∶“这那是经人动过的样子?”马太凡打开一看,道∶“这不是聚宝图,此图已经多年未经人动过了。”“嗨!看上面的字,什么字呀?”“是我国古代金文。”“怎么说?”“阴阳合一,颠倒干坤,百花齐放,蝶舞蜂狂┅┅嗨,是┅┅”“淫功口诀!”“不对!是‘太虚双修奥秘心法’,好极了,我有大用。”“哇!快看后面,全是石室中那些图画,有些连石室壁上还没有。”马太凡妥为收好,笑道∶“吃过饭我们休息!”“咭咭!昨夜太累了。”“我没有事,你今天非好好休息不可。”“我的精神也很好啊!”“那是你炼的功夫已有很深的成就了,不过我们希望芙蓉她们再回来,如到中午还不见回来,那我们再走。”朱朱道∶“不去找她们?”“不用找,过不了多久她们自然会找到我,我现在很担心,就是那个炼人障法老婆婆,昨夜一定是她在这房子的对面。”“你担心的是黄莺的师父,那真是个难测的人物。”吃过午餐,马太凡和朱朱离开了巫山城,他们一路往北进,日夜不停。“阿凡,你准备到哪里?”“我现在有三天工作要作,第一找‘瑶池金经’,第二找‘九天玉果’,这是肖萍姐非找到不可的,在路上我不是对你说过我和肖萍的大计划,有机会当然不放弃那旋风子。”“旋风子不是在巫山?”“过去是,现在他知道藏身之地已不安全了,加上芙蓉她们一捣,旋风子非离开不可。”第五天他们到达了镇坪城,时至傍晚,马太凡不走了,落店吃饭,开了房间。几天下来,朱朱的心情又激动了,他们关上房门就搂在床上,双方挑逗过后,老动作新花样立即展开,她的攻势更迷人了。“阿凡,你躺下,我在上面┅┅咭咭┅┅”马太凡真的仰躺不动,可是他的肉柱才挺起,朱朱就一跨而上,“咯”的一声,一压到底,接着她就摇摆加速,旋扭不停。“朱朱,你学的进度真是神速啊!”“咯咯┅┅这五天不来,这次如饿如渴,我怎么变了?”“不是变,心有所托,情有所钟,性有所偿,你这时可谓任意而为,一无所忌了。”“咭咭!那怕天塌下来我也不在乎了。”她喘气不停,但似有用不完的精力。马太凡见她愈玩愈起劲,于是坐起来搂住她,配合她的动作,替她猛挺猛插,竟把床都摇得格格作声,喳喳大响。直到二更后,朱朱总算要休息了,但她还不肯让马太凡把肉柱抽出来∶“不嘛!我把它养在里面。”“这次你为何不发动地障法?”“咭咭!我要在快泄时才发动。”这时忽然从外面传来很弱的痛哼之声,朱朱闻声一顿道∶“店中有病人?”“阿朱,出外人难免啊!”“不!我会治病,快叫店家来问。”“恐怕早打烊入睡啦!”“那不要紧,店家随时都可与客人服务。”她已拔出肉柱,下床穿好衣服。马太凡见她热心也很高兴,于是穿好衣服推门出去。过不了一会,马太凡回来了,他默默的不说话,表情有点怪怪的。“阿凡,怎么了?”“是个女巫中了暗算,已有好几天了,住店又没有钱,店家又不好意思赶她走,其实她也无法走了,这事怎么办?我最讨厌的就是巫师。”“你打算怎么办?”“我又不能见死不救呀!”“店家说她有多少岁了?”“很老,约有七十多了。”“治暗算你比我内行,这要你自己作主。”马太凡道∶“我们过去吧,讨厌是一回事,救人还是很重要。”这时店家已到门口,马太凡道∶“你带路,我去替她看看!”到了上房的极西角,那是一间三等客室,马太凡和朱朱走进去,立即闻到一股怪味。朱朱看到床上躺了一个异装快要死的老妇,她回头道∶“看打扮,她不是中原人。”“哪里人?”“所罗门人。”马太凡走过去,到了床边,他不避污秽,仔细检查。“阿凡,她怎么样?”马太凡叹道∶“她中了同行的‘巫鬼偷心’毒,难怪有股腥臭味。”“她是内行呀!为何既不能避又不能治?”“朱朱,高手对敌,‘先下手为强,后出手遭殃’,这句江湖俗语你该懂,出手者存心毁了她,一记暗袭,那一定是尽了全力,既不能使你防守之机,也不会使你有力自救。”“你怎么办?有法子救她嘛?”马太凡笑道∶“算她命大,遇上我的第九神通,对付巫群,我敢夸手到毒除。”失朱见他轻巧的伸出右手,如风按在老妇心口,一会儿,只见老妇全身冒出紫气。“哎哟┅┅”老妇长呼一声,睁开眼啦。“婆婆勿动!”朱朱按住她。“他是谁?你不是‘绝代一尤’┅┅”朱朱啊声道∶“婆婆认得我?”“南洋大会,你的字号就是这样开始的,你当然使我特别注意。”“婆婆,这是我好友马太凡,好在有他才能除去你‘巫鬼偷心’毒,现在怎么样了?”马太凡已收手,接道∶“休息到天亮就复元了。”“中原小子!你要我谢你什么?”“举手之劳,我不要谢,不过我想知道是谁暗算你?”“你没有去过南洋,告诉你你也不知道,她叫‘大印神巫’纠纠!你救了我,我才有活命报仇,好!我记下你的这笔账。”马太凡告退回房,摇摇头道∶“怪里怪气!”朱朱笑道∶“行巫的都是一样!”她把房门关上,再搂着他躺在床上∶“那个‘大印神巫’更比这个邪,我一直提防着她。”马太凡似乎忘不了她那一对圆而有弹性乳房,一手握着一团,轻笑道∶“刚才打消了我们的好时光,现在要不要再来?”“时间不多了,无法尽兴,明晚好了!”天一亮,马太凡就听到那老巫动身了,不禁向朱朱轻声道∶“她哪来银子交店钱?”“我们去问问店家。”二人出去时,已不见老巫的影子了,但看到店家手中拿着一颗珠子。“店家,那是老太太给的?”“公子,这是不是真的?”“是真的,足足值二十两银子。”店家大喜道∶“这样多!”马太凡道∶“店家,她似看你人好,对她这种快死的老人还收留她,你是好心有好报。”他拿出一颗银子道∶“我们也要走,你快去准备吃的。”“公子,不用给小的钱了,你能救好那老人家,她才给我珠子,不然死在店中我还得报案啊!那时弄不到钱还要背身麻烦。”马太凡放到他手中道∶“桥归桥路归路,你收下!”“谢谢,谢谢!”店家高兴的去了,马太凡和朱朱收拾行李来到店前,吃过早餐做出了镇坪城。离城不到五里,又已进入山区,正走着,朱朱突然一停,她似看到了不愿看到的人物,急急一拉马太凡,道∶“慢点走!”马太凡什么也没有看到,只见到前面有个女子的背影,急问道∶“她是谁?”“我的四妹!”“哈哈!怕妹妹?”“我太爱她,事事让她,养成她骄傲不讲理,加上父王又依赖她,封她为监军,所以她更气焰高张。”“她能把你作姐姐的怎么样?”“当然不会压制我,但她要我许配给我表哥,而表哥又是她的第一把谋士助手。”“她自己嫁呀?”朱朱道∶“可是她又不肯,现在我们同行,她一定冒火,回国定必奏明父壬来逼我。”“你要避她到几时?”“当然无法长期逃避,阿凡,你得想个办法?”“我有什么办法?”“她很美,全国人民称她为‘暹罗天香’,我要你把她弄到手,这样她就没有话说了。”“哈哈!这是什么主意!要自己的情人去追自己的妹妹!”“阿凡,求求你,不然我就无法和你常相厮守了。”“我可能没有办法,我想我可能不是她心目中的男人,同时我也怕骄纵不驯的女子。”“我要你试试,她虽目高于顶,但你有一种使女人无法抗拒的引力。”她说完要走,又道∶“成功与否,我们三日后在前途见。”琪琪的身材比起朱未来稍微高一点,相貌几乎近似,只有眼睛和眉毛有点差别,朱朱的眼睛圆而大,眉毛成新月形,琪琪眉飞入鬓,眼似凤目,睥睨之间有点勾魂摄魄。一阵风,从后面掠过一道人影,一霎越前好远好远。“哼!”琪琪哼一声,意思很明显,不服道∶“甚么家伙?目中无人┅┅”她一展身法立即追出。那个家伙是马太凡,他忽然觉出∶“你追吧!”他始终维持在前约百十丈远,存心吊胃口。“嗨!这丫头的功力真不弱。”马太凡边走边想∶“看情形真个泼辣得很!”他突然一侧身,朝着一座高崖飘去。刚到峰下,马太凡突然看到一个摇摇要倒的人儿行出一处石后,一见大惊,大叫∶“张天来!┅┅”他已冲近扶着。张天来原来是马太凡小时玩伴,他只要一眼就能看出,接着轻轻扶他坐下,问道∶“你怎么了?”张天来睁开眼,有气无力道∶“我有救了,太凡┅┅快救我,我被寻阳公子打伤内脏┅┅”马太凡按住他胸口,问道∶“马代繁打伤你,为了什么?”“他看中我的未婚妻,他不是人┅┅”“你有未婚妻了!她叫什么?现在哪里?”“她叫姚淑子,也是武当弟子,我们是同辈,她现在不知道我的情形,马代繁可能向她施展魔手。”这时那追赶马太凡的女子已在暗处,她会错意,认为马太凡越她而过是为了救人,所以她那一肚子气全消了,只躲在暗中观看。张天来在十馀岁就与马太凡分手,投入武当,现在也是武当俗家弟子中一名高手了。约有半个时辰,马太凡松手道∶“好了!快带我去找你未婚妻,迟恐遭寻阳公子污泄!”张天来已觉精神更胜以前,于是领养马太凡赶紧猛奔。“天来,那个坏蛋号称‘猎艳手’,只怕找到已迟了。”“太凡,姚淑子人很稳重,对我感情又不错,她不会朝秦暮楚的。”“你懂什么?寻阳公子炼有迷心法,又是采阴补阳中邪门一流,只要他接近的女子,没有超过几个时辰不到手的。”约有一个时辰,张天来把马太凡带到一座谷中,轻声道∶“淑子说要在这里采药。”二人悄悄深入谷中,突然听到∶“该死的东西,你敢伤天害理┅┅”紧接一声惨叫。马太凡一拉张天来,猛扑而去。“站住!”一声娇叱∶“她一身光光的,你们不能来!”忽见一个少女闪出。马太凡一看竟是朱朱的妹妹,忖道∶“她先到!”“姑娘,我叫张天来!”“我知道!那赤身女子是你未婚妻?”“赤身?”张天来大急道∶“她已┅┅”他真不敢说下去了。“还好!是我赶到及时,她尚未被糟塌,不过她中了迷魂法,现在不知人事!”马太凡道∶“那一种迷魂法?”“一包两朵花。”“姑娘你既认识应该能治?”“三处分别下咒,我只一人,如何施为,你既清楚,你来帮我。”“我┅┅”“太凡,求求你!”张天来心乱如麻。“天来,你不想想看?淑子赤身露体中的地方你又不懂,她是你未婚妻,叫我怎么办?”“太凡,你我相交自童年,除了不能共妻之外,什么事你不能作,你是君子,我毫不放在心上。”“天来,我是什么君子?我讨厌那种人称君子的伪君子,别说了!”他向那女子道∶“你能和我共治?”“有何不可,我还要观察你的定力呢!”“哈哈┅┅好极了!”他立即向前行。“你叫什么?”“马太凡。”“我叫琪琪。”马太凡望望她,心中一跳,忖道∶“确实太美,真与她姐姐一样迷人,更盛者是她的眼睛,似在勾我上钓!”“看什么?别动歪念头┅┅”她口中叱着,但她的眼睛里却产出莫明其妙的神采,口恶心善,毫无不屑之情,不时还内含看不出的爱意。到了姚淑子躺着处,马太凡一见是仰躺,稍微却步道∶“琪琪!你再仔细查查。”“不用了,你来看!”她指着赤裸的双乳道∶“这不是下了两朵花!”“是的!”她瞟了他一眼,嫣然笑道∶“再看那儿!”马太凡把头偏开。“噫!到了这步田地,不看也得看!”她拉他俯身,一手分开阴唇,道∶“这里下得更重!”马太凡点点头道∶“你按这里!”“噗嗤!”她笑了,接着她双手按在阴户上∶“你快呀!我们同时运功。”马太凡只得双掌按上双乳,两人同时运出功力。一会儿,姚女有点动了,马太凡急松手,轻声道∶“别让她知道有我,你替她穿衣服。”他急走开,来到张天来身边∶“快好了,你可以去了!”他在张天来起步时又叫道∶“后会有期了!”马太凡不管张天来有否话说,他已找身而起,一阵风似的往北进,只想会到朱朱。他只想摆脱琪琪,为什么?原来他看出琪琪竟比她姐姐更能控制情感,对付这种女子,性急不得,非到她真正进入情况不能惹她。可是他正奔着时,忽见侧面竟有个影子和他赛跑似的,不禁暗叫∶“芳魂不散!”他以为琪琪追上了。不对!那是另外一个女子,马太凡看清时一怔!这时天又近晚,他看到那女子的头发好长,奔起来如同放风筝一样,飘飘的又似临风的仙女。不是就好,他放了心,这时前面黑压压的,似又有高峰出现了,他不管,直奔而去。到了峰下,恰好那女子也到,但她不太靠近,可是她似又想看清马太凡面貌。马太凡只要不是琪琪,也就放心多了,然而一面不识,他当然不便搭讪,这怎么办?天又全黑了。正当尴尬之际,忽听峰上发出一声长啸!那女子一听,拔身要起┅┅。“姑娘小心!那是‘胡狼啸’,此人声带煞气,功力又强,绝非正派人物。”“你┅┅你是?┅┅”“我姓马!姑娘如要上峰看个究竟,不妨悄悄上去。”“你不上去?”“在下没有必要。”“你陪我上去看看呀!”“既然姑娘不嫌弃,在下岂有拒绝之理,请!”这时靠近了,马太凡愕然一怔!“你怎么啦?”“姑娘是南洋人?”“对呀,我叫黄莺。”“到中原来有何贵干?”“那就不用问了,江湖人行事,当然有他自己的目的。”马太凡忖道∶“朱朱提过‘黄莺’两字,这女子就是大公的女儿了,这样说,她师父就是要找我麻烦的人。”“你有什么心事?”“没┅┅没有!”他又往上纵。黄莺已经深深的把他的仪表印在心头,表情木然,可知她是个内心运作而不达于外的女子,保持得难以捉摸。一到峰顶,只见地上躺着一个老人,马太凡一见骇然!“你认识他?”“邪门人物中老一辈的,号‘狼祖师’,名勾白,他竟被人杀死了!”黄女查了一下,叫声道∶“是‘大蟒王’杀的。”“这名号好怪?”黄女道∶“他是无人岛凶人,他来中原,不知被杀多少人了!他是不分善恶必下毒手。”马太凡道∶“长的什么样子?”“赤发猴面,两眼似蛇,炼有‘毒蟒功’,一见就能认出。”“姑娘,你准备到哪里去?”“找一个人。”“那又何必深夜行动?”“我习惯了,怎么?女子不能夜行?”马太凡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除非赶路,找人还是白天好。”“假使那人画伏夜出呢?”“其人行动就不正常了。”“你不是夜行?”“我是赶路。”“去哪里?”“会友!”“你觉得和我在一块很不方便?”“刚好相反,有伴夜行,何乐不为,只怕遭人误会。”“嗤!”她轻笑道∶“误会你有这种丑伴侣?”“哈哈!当然,天下再无美女了!”“咯咯┅┅”她放声笑道∶“看你一点也不拘束!”“混迹江湖了,多少还有那么一点风趣。”“你有意中人没有?”“有!而且很多。”“你┅┅你烂情,你很花?”“哈哈┅┅我真是花,问题是她们事先都知道我有那么多了,然而后进者都是死心眼,粘上我不要还不行,身在花中,不花行嘛?身不由己呀!”“嗨!你是玉郎手马太凡?”“姑娘,你站远一点,别被我迷上了!”“咯咯┅┅”她笑得更美∶“我们下山啦!你还没有把我迷住。”马太凡道∶“说真的,我还不敢迷你!”“为什么?”“说真的,我怕你师父。”“啊!你已知道我了,不过你不用怕,我师父还怕我哩!”“你在巫山城客栈盯过我?”“不是我,是我师妹巧巧。”“你叫我不要怕┅┅是┅┅”“咭咭┅┅你可以迷我呀┅┅”“你不在乎我身边那么多了?”“琪琪说过,一生难得有个被我看中过,一旦看中,也就算是贼,我也愿当做婆娘。”马太凡大笑,一闪身将她搂住道∶“你真的心甘情愿?”黄莺倒在他怀中道∶“你能给永生呀!”马太凡吻她说∶“你一定遇到我肖萍姐了!”“是她指点我来追你的!”“噫!她不见我?”“她太忙了,她逼我师父回南洋!”“这?”“她曾经救过我师父,现在我是你的了!”马太凡大乐,抱起她就朝山下狂奔,一口气不知奔过了几重山啦,放下她道∶“噫!还不天亮?”“咭!┅┅夜晚不好?”他把她搂到草地上躺着,说∶“琪琪我已见过,不知道她┅┅”“要不爱你?”她爬到他身上道∶“她比我先着迷!”马太凡道∶“你们太装作!”“你怎么这样说?”“你们既然早已心许我,那又何必摆过门!”“咭咭┅┅我们又不是野鸡,难道一见面就拉你?好意思嘛!”她吻上了,似情不自禁!吻、吻、吻┅┅吻到天亮。马太凡拉起她道∶“找个地方吃早点去。”二人走出山道,刚刚翻过一座岭,马太凡尚未放手,黄女忽然缩身子。“什么事!”他知有了不太平常的事。“小心!外面石头上有两个在做爱。”“有这种事?”他伸出头去,只见一对男女正在上头搞得火热,而不出十丈外,看得清楚。“阿莺,可能不是武林人,不然的话,他们就没有炼过玄功。”他已听出那边的女子在哼哼哟哟!黄女见他看得有劲,不自觉的也靠近他看∶“可能是采药的普通男女。”她看那男的爬在女的身上,嗨嗨猛插,心头直跳,情难自禁,一手搂着他的腰部。“不对!那边石上还放着有刀剑。”他反过去搂住她。黄女猛的吻他,身子有了抖动,手也探到肉柱了。“阿莺,忍耐点!我们这时不能照他们那样。”“下禁制啊!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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