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翔长空(2)

鹰翔长空(6)幽兰轩外,一个雪白的身影,正怔怔地望着月光,夜风拂动着她没有完全束好的长发,逃脱紫玉簪束缚的几丝乌云轻轻地舞着,衬着风中飘拂不已的雪白衣裙,格外地超尘脱俗,尤其是这白衫美女眉目如画,肌肤之白净细腻竟不比洁白的衣衫稍逊,周身除了随风轻扬的秀发和如泣如诉的乌瞳外,纯是一片白淅,轻启的朱唇仿若正向空中诉说着什么。若要比起美貌,兰花殿主可以说是巫山神女之下的第一绝色,容貌绝不在嫦娥仙子之下,虽说常常下山步入江湖,但她一向少露名声,所以知道她艳名的人很少,或许这也是件可惜的事。神魂飘渺于夜空,也不知在夜风之中站了多久,兰花殿主陡觉腰上被双有力的臂膀圈了起来,足尖轻轻地、虚虚地触着地面,整个人都依在背后那人怀里。“是谁?”充满火热欲望的气息呼在后颈上,热热麻麻的,兰花殿主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惊诧,似是麻木了,从破了处女身到投入巫山殿,这样的事情她早就习惯了。也不知有多少独行在外的日子,客栈之中,兰花殿主在夜间醒来,发觉自己的胴体被男人制着,炽烈的欲火正在自己身上发泄,伴随着男人得意的淫笑声。虽是娇质体弱,但兰花殿主可也不是盏省油的灯,那些占她便宜的人,到现今还没有一个能从她晶莹如玉的胴体上爬起来的。但是,一向心冷若死的她,近来芳心里却是一片迷罔茫乱,从那一天看到姊妹们趐爽若死却又愉悦非常的样儿起,兰花殿主心里就有些怪异的动摇了,床笫之间的事,是否自己真错过了太多美好呢?在之后的几天里,巫山殿的姊妹们轮番上阵,试图吸取叶凌紫身上的强烈阳气,但都是失败而归,一个个都沉沦在被男人征服的极乐里,除了每次都浅尝即止的兰花殿主以外。由于她体质纤弱,众人也由得她,只有兰花殿主自己才知她为何不肯对叶凌紫出手的原因,要是她也被纯肉欲的欢乐所征服,而沉沦不返,等以后叶凌紫离开了,漫漫长夜该如何打发?与其事后夜夜回味,偏是不可能再次试那滋味,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尝了。但看着这几天来,众姊妹事后那慵弱又欢愉的神情,听到她们床笫间不自禁的喘息呻吟,兰花殿主不禁要想,自己这么做是否错了?从前夜叶凌紫离开之后,她便一直留在自己的小天地中,也不知自己在后悔或什么。“是我。”叶凌紫那熟悉的声音传来,兰花殿主感到周身都绵软下来,无力地依着他。叶凌紫或许是来复仇的,这几夜下来,兰花殿主也知道他心下是什么滋味,嫦娥仙子盈满羞愧的心里更不好过,落在他手中的巫山殿中人大有可能被蹂躏得惨不堪言,可是在兰花殿主心中,却没有一点逃脱的意念,另一种感情在心中升起。身后的男人赤裸着,那肉体的热力透过薄衣薰烤着她,不用想也知道叶凌紫想做什么,兰花殿主轻轻踢了踢双足,让布履飞了出去,犹着罗袜的纤足轻轻擦着叶凌紫的腿,挑逗之意不言可喻。回到了房中,兰花殿主双目微闭,专注地感觉着叶凌紫那双带着烈火的手在身上的每一步巡游。叶凌紫并未为兰花殿主宽衣解带,只是解下了她的衣扣,让手伸了进去,下下着肉地直接抚贴在兰花殿主的身上,让亵衣从裙下滑了下来,那种全心投入的感觉,兰花殿主以前从没有遇见过。坐回了床上,兰花殿主感到呼吸急促了起来,随着叶凌紫骤急骤缓的动作,兰花殿主身上的束缚物一件件地飞了出去,迷人的胴体上下再没有一分屏蔽。虽说没有点灯,但以叶凌紫的功力之深,兰花殿主纤毫毕露的胴体又有那一寸可以逃得出他眼去?想到这儿,兰花殿主不禁意乱情迷了起来。在微光下欣赏了兰花殿主曲线曼妙的胴体好一会儿,叶凌紫的手才慢慢在兰花殿主的身体上动作了起来,爱不释手地抚玩着兰花殿主每一寸的香滑细腻,一点一点的,却是十分确实地将深藏兰花殿主骨内的淫荡本性挑露出来,等到叶凌紫满足了手上的感觉,准备好‘淫’她的时候,这空谷幽兰般的玉人早已娇喘细细,再保存不了一丝矜持。每一寸肌肤都被强烈的欲火所焚烧,随着叶凌紫将她的玉腿扛上了肩膀,让她股间抬起,湿腻的幽径敞了出来,兰花殿主已可预知,自己将在叶凌紫强猛的侵犯下一败涂地,彻彻底底地臣服在他的雄风之下,这姿势让她根本没得反抗,只能承受他一下下更强力的冲击,但这正是她所期待的。随着叶凌紫在兰花殿主敞开的幽径里,火烫的阳具一下一下愈来愈有力的冲击,每一下都点燃了兰花殿主体内愈形炽烈的欲焰,烧的她拼命地拱起纤腰,迎合着他火烫的进犯,每一下都尽情地烙上了兰花殿主花心处的嫩肉, 的她蜜液喷泄。兰花殿主并没有选择将纤腰移下,暂避叶凌紫的锐锋,反而挺起腰来,完完整整地承受他每一下的抽送,兰花殿主知道,这样下去先撑不下去、先高潮泄身的一定是自己,但她毫不在乎,她就是要败的体无完肤、一泄千里、彻底崩溃,让叶凌紫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将自己这美丽的战利品恣意凌辱蹂躏,算是前些夜里他没有在自己身上发泄的补偿。愈来愈痛快了,兰花殿主感到自己一次次地被推上了高潮的尖端,又一次次地瘫倒了下来,每一次的震荡愈来愈大,那种欢乐冲击着她身上每一寸经脉,让她每一个毛孔都在无限欢愉中敞开。兰花殿主没有叫喊出来,她再也没有心思去管这了,只能全心全意地享受着性爱的快感,眼里迷迷朦朦的不知是泪是雾;纤腰几乎折成了一直线,好让幽径更为敞开,迎上叶凌紫粗大的阳具热烈的抽插。她崩溃了,那前所未有的快感真是舒畅透了,让兰花殿主只能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再无力迎合,可是身上的男人并未松下,反而更形威猛,带给兰花殿主更大的快感、再次的崩溃,也不知得到了几次高潮,兰花殿主再无力动弹了,而叶凌紫也停了下来,阳具深深地插着她,暂不动作。“好┅┅好人儿┅┅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呀┅┅兰花┅┅兰花真的不行了┅┅”也不知哪儿来的想法,叶凌紫在兰花殿主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只听的兰花殿主花容惨变,随即是一声哀叫∶“不┅┅不要┅┅呜┅┅”只见叶凌紫抬起了兰花殿主纤腰,阳具抽送地更加猛了,走的却不是兰花殿主原已被他 的蜜液横流的幽径,而是兰花殿主犹未开封的柔嫩后庭。又羞又气又痛的兰花殿主猛捶着叶凌紫胸口,纤腰美臀却在不自觉之中,已开始迎送了起来。擂胸的小手愈来愈轻,腰臀的摆动却愈来愈有力,那异样的快感让兰花殿主再次崩溃下来,达到高潮。躺在嫦娥仙子身畔,叶凌紫猛喘着气。这一月来他沉迷在五朵鲜嫩的花蕊之中,几乎都忘了嫦娥仙子的存在,也难怪她今夜会如此需索,令叶凌紫险些就败倒裙下。偏生昨夜和他同枕的是夜樱殿主,小小的个子,配上娃娃脸,看来似乎比巫山神女还小,褪去衣服之后,身材却是好的令人难以相信,绝不在艳名在外的其他殿主之下,加上在床上又是柔媚万端,技巧高明,缠的叶凌紫几乎喘不过气来,这一熬战下来可真是累倒了。不过事后看着那小小的女孩瘫软床上,娇慵乏力,发育成熟的胴体在云雨后倍增娇艳的样儿,只要是男人都不会不满意的。夜樱殿主被叶凌紫射了三、四发在体内,爽的神魂飘荡,连午餐时都起不来呢!要不是他看到嫦娥仙子那有些气恼的模样,大概连今夜都不会来,不过藏在嫦娥仙子体内的那股怨气,或许也是他今夜几乎被吸干了的原因。“恩怜还怪我吗?”叶凌紫半撑起身子,望着嫦娥仙子那慵懒无力、弱不胜衣的样儿,爱怜地说∶“怪我冷落了你好久,到今晚才来服侍恩怜妹子。”“不┅┅不怪,”嫦娥仙子娇躯光滑得如波涛不兴的湖面,起伏的胸口乳峰微颤,点点香汗映在月光下,真是美不胜收。要不是叶凌紫才刚刚在她身上满足过,立刻就是再次的灵欲交流,她口中的娇喘声和叶凌紫比起来也是不惶多让∶“决定跟了紫哥,嫦娥心里早有准备了,只是求紫哥不要让嫦娥苦盼这么久,嫦娥心里只想好好地陪着紫哥一世一生。”“我那舍得?”叶凌紫面上泛着幸福的笑容,自己现在不但有娇妻美妾,又个个生的如花似玉,闺房之事又是那么让自己沉醉其中,什么俗事都忘了。叶凌紫猛的一省,温柔乡是美雄冢,自己要是再耽下去,何时才能报得了仇?嫦娥仙子不解地看着他陡变的脸色,深怕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他。“恩怜别怕,”努力缓和了表情,叶凌紫说出口的却不是这热恋的女孩所想听的∶“等到明天,凌紫得到了收发自如的秘方后,就要先下山去。凌紫对翔鹰门尚有家仇未解,等功力回复之后,凌紫就要做个解决。这段时间如果冷落了恩怜,千万别怪我,答应我好吗?凌紫的好妹子。”“恩!紫哥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嫦娥仙子嫣红的脸上又加上了酡彩,艳丽非常,纤手轻抚着他的脸,热烈的爱欲从眼中透出∶“离去之前好好再宠恩怜一次吧!尽量在恩怜身上发泄,恩怜想为你生几个好孩子呢!”时间终于到了,叶凌紫随着巫山神女走进密室。巫山神女形色坦然,虽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却一点扭捏的样儿也没有,倒是叶凌紫一面看着她婀挪多姿的背影,每一次下来浑圆玉润的臀部都娇嫩地摇着,那诱人的步姿令叶凌紫忍不住想起当日她在那洞前,柔媚顺从地为自己口交的情况,走路都显得僵硬了起来。走到了四围的书架中央,巫山神女回眸一笑,象是在安抚着叶凌紫不要紧张。“这里是巫山殿镇殿秘笈的所在,”巫山神女坐了下来,叶凌紫这才看出,地上 着厚厚的地毯,即使有人在上面翻滚也不会有什么不适∶“本来是不该让外人进来的,不过叶公子和殿主姐姐们名份已定,也不算是外人,小女子才敢引公子进来。坐下吧!公子何必站着说话呢?”“难道你不怕吗?”叶凌紫坐了下来。这里虽处于地下深处,却一点没有气闷的感觉,更没有地下所应有的潮湿之气,干干爽爽的空气衬着室中天顶处的夜明珠,一点也无封闭的样子。“在这里,就算我对你做了什么坏事,神女根本也叫不到人来帮忙,只有任我欺凌的份儿。”“就算在外面又有人帮忙吗?”巫山神女盈盈一笑,笑容中还有一丝微微的苦笑气息,“五位姐姐和你熬战了整月,却一丝功劲也无法从公子身上吸出,反而彻底赔上了身心,现在姐姐们都还无力地倒在床上。更何况就算她们醒着,身心都给公子占夺的人也不会更无法帮我,”巫山神女嫩颊稍稍红了起来,就连为叶凌紫口交之时也没有这样的羞意出现∶“如果公子是想要占夺小女子的贞操,她们最多会当公子的帮凶,怕又有什么用呢?”叶凌紫还未来得及说话,巫山神女又说了∶“何况公子也不是能硬下心来坏了女儿家贞洁的人。小女子首见嫦娥仙子,便看出她有一种积郁尽抒的神情,想必公子和嫦娥仙子在荒郊野┅┅野合,是有一些其他的原因吧?”“没错。”叶凌紫一五一十地把那夜的事情述说了一遍。虽说在 嫦娥仙子的肉体时,呈半失神的状态,但那些记忆并不因此而稍淡,叶凌紫偏偏故意把事情交代的很清楚,听的巫山神女娇羞无限,险些就想逃出去。听完了之后,巫山神女深吸了一口气,定下心来才敢再说话∶“其实小女子有件事要向公子说声抱歉。”“什么事?”“在姐姐们和公子熬战之时,小女子早把这儿翻遍了。能使公子收发自如的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神女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下去∶“公子必须找一个身怀阴功内力大约和公子阳气相当的女子,在一夜之欢后,将她阴气尽情吸取,调和公子体内阴阳之气和雌雄劲力后,因为阳气盛极致使能发不能收的情况自然会不药而愈,公子内力也会大进。”“那女子之后会怎么样呢?”“孤阴不生、孤阳不长,”巫山神女头垂了下来,不敢正视叶凌紫的眼光∶“阴气被人吸取殆尽,不能阴阳交会融合,那女子自然香销玉殒,无药可医。”“这又是问题了,”叶凌紫笑的好苦∶“这种人要到那儿找?更何况凌紫又怎能为了一己之私,不只坏了那女子名节,又让她死于非命?除非那女子是十恶不赦之人,否则教凌紫怎生出手?看来凌紫也算运气不好了。”“人倒是有,只看公子能不能狠得下心。”巫山神女连耳根子都红透了,脸差点触上了骄挺的双峰上,虽是不算亮的室内,叶凌紫仍能看得一清二楚∶“小女子自幼苦修,虽是内力不及,阴功媚术这方面和公子大概也算得上是旗鼓相当了。”“这我更做不到了,”叶凌紫拍了拍巫山神女的香肩∶“神女月前夜里虽欺负的嫦娥妹子够狠了,可是凌紫可下不了手,再说这样也对不起你的姐姐们。”叶凌紫吞了吞口水,这才知道要推阻一个美女是多么的不容易,趁着他靠近来的机会,巫山神女一钻,整个暖热柔滑的胴体投进了他怀里,教叶凌紫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软玉温香满怀,偏是不敢下手采花,僵在那儿动也动不了。巫山神女纤手轻移,象带着火花般的娇柔玉指抚在他小腹下,解去了施加在叶凌紫身上的禁制。阳气和功力登时满溢,加上一月来沉溺欲海,床笫之术突飞猛进,现在的叶凌紫比这月以来的任何一刻更没有自制力。“小女子不美吗?难道对公子一点诱惑都没有?”巫山神女纤手轻触着叶凌紫裤档,轻轻挑逗着那良家妇女连看都不敢看的部份。叶凌紫双掌按着她柔若无骨、暖如春阳的香肩,一丝丝处子的幽香钻入了鼻孔,却是连动都不敢动她。“第一次看见公子的时候,要不是姐姐们见机的快,小女子早就被公子强奸了,怎么现在┅┅”巫山神女微微发颤的胴体和轻柔的娇呓,在在都有着令男人发疯的力量,加上她纤手轻抚的动作是那么有效,叶凌紫全身上下又烫又热,一毫不下于怀中的美女。他心中早一万遍地想把巫山神女压倒身下,毫不怜惜地剥光她的衣物,任她叫痛呼苦也要破了她的处女身子,但在这情况下,就是再不乐意也只得忍着,比起在嫦娥仙子泪光盈然的眼前,和五位殿主翻云覆雨,现在的折磨可更苦得多。“不┅┅不是,可是凌紫真的下不了手。你也是好女孩,还有大好青春,何必这样?做了之后你就没命了。”“我知道,”巫山神女娇嫩如梦呓的微波带着热气,冲在叶凌紫的耳鼓里∶“可是小女子既掌巫山殿,便不再能和男子谈婚论嫁,一生一世都和爱欲无缘。如果没见到你就算小女子命苦好了,谁叫你要来这儿,又把姊姊们陪到那样幸福满足的样儿?就算是死吧,小女子也想死在你怀里,至少在死前要享过一次男女之乐,不然我看着姊姊们心里就又羡又妒,那感觉快让我发疯了。在小女子身上尽情地来一次吧!算我求求你。”给巫山神女那样又骚又嗲的语气在耳边回荡,叶凌紫怎么可能忍得住?在他怀中的女孩轻柔地摆动着腰臀,磨擦着他下身最敏感的部位,原就单薄的春衫滑了下来,有好些部份都揉破了,这模样比全裸更是诱人。叶凌紫原以为,象夜樱殿主那样面似天使、体比妖娆的人物不会再碰上了,没想到巫山神女的胴体一点也不比她有所逊色。她在端庄冷娴时都有着令男人心旌动摇的魅力了,这热情如火的娇媚样儿更是令人无法抗拒。叶凌紫自己也知道,他这一月来在女子身上消耗太多精力,但巫山神女却是养精蓄锐,不然巫山神女也不会敢这样逗他;再加上这种阴阳功气相吸的结果,如果他在巫山神女达到高潮前便射出精元,被吸干而魂归西天的就是他,上了这女子之后的后果可还不确定呢?“我怕,”叶凌紫喘着气道∶“我怕阳气太强,无法自控,不但有可能伤了你,而且太过猴急,会让你┅┅不舒服。”“有什么苦都让小女子承受好了,”巫山神女纤手颤着,慢慢褪去了叶凌紫身上衣衫,自己却是罗衫半解、春光外泄,叶凌紫好不容易才按下毛手毛脚的念头∶“难道连小女子这样挑逗你,都引不起你的心?”巫山神女自怜自艾的言语被热烈的嘴唇封住了,欲火焚身的叶凌紫再忍受不住,把她整个人压在身下,没七、八下就把她身上单薄衣衫全撕光了。“我不管了,”叶凌紫看着身下那一丝不挂的娇娃,那纤合度的身材,真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完美的近乎天上神物。巫山神女媚眼闭上、气喘吁吁,听着叶凌紫的声音∶“你这是自找的,凌紫要把你这小骚娘子 的欲仙欲死,你叫痛叫苦都没有用,凌紫非活活插死你不可。”说出这种话就表示叶凌紫还有一丝不愿,虽是淫声浪语,却是要激使巫山神女反抗,未经人道的女孩哪经得起这种话在耳边?但巫山神女早知可能有这情形了,都已做到这地步,哪能留点羞耻感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用最曼妙的呻吟声轻呼着∶“是┅┅是啊┅┅小女子是淫妇┅┅是荡女┅┅小女子要被你插死┅┅奸死┅┅活活 死┅┅啊┅┅唔┅┅好┅┅哥哥┅┅好丈夫┅┅小女子的心肝儿┅┅来吧┅┅小女子求你┅┅快┅┅快干死这小骚货┅┅小淫娃。”声音中搀着微微的鼻音,巫山神女同时眼睛微闭、扭腰摆臀,那美貌娇姿足以令任何男人看到都焚烧起来,何况是正和她蜜蜜贴着的叶凌紫?被这一嗲,叶凌紫哪忍得住?要不是他知道巫山神女和那几位殿主不一样,幽径未尝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容不得男人的动作太过强悍,老早就上马奔驰了。他坐在地上,双腿成盘,把巫山神女的玉腿抬起,让她们搁在两肩上,用她大腿根处夹着自己的淫棍。巫山神女微微睁眼,虽是羞不可抑,却不敢挣扎,这姿势让她浑圆丰满的臀部正贴紧在叶凌紫那火热又粗大的淫棍,曲线修润的小腿夹着他的头,耸挺如山的双乳一点屏蔽也无地显露在他俯视的眼前。股间的高热,和叶凌紫那宛如实物、不断悛巡着未曾裸露人前的胴体的热切目光,让她的羞耻心又回来了,但玉臂给压在他腿下,又如何逃避呢?巫山神女早就知道一旦献身,可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也曾偷窥过叶凌紫和蔷薇殿主在浴池之中的燕好,但怎知轮到自己时,竟会被拨弄成这样羞人的姿势?都搞成这样了,千万不能后悔,但巫山神女现在也后悔不了,那只会落得从床上合欢变成惨遭强奸的下场,结果还是一样,真没想到男女之间的事,会让原本以为做好了心理准备的自己不自禁地打起退堂鼓来。巫山神女芳心怦怦地跳动着,带动着乳房不断抖动,幻起的乳浪真是迷死人了。比起巫山神女来,叶凌紫早是此道高手,自然看得出媚眼紧闭、樱唇不启的巫山神女芳心之中的搏战,在自己被爱欲冲到发昏前,非得开了她紧闭的花苞不可,但看她这样紧忍的样子,叫人怎下得了手?看来这小姑娘是不太可能放开心来,享受初夜的乐趣了,叶凌紫只好狠下心来,辣手摧花。“叫吧!挣扎吧!我会击溃你的反抗,把你整个人完全征服,就算你不愿意也会 得你呼天喊地。”巫山神女原来的才智全飞到了不知何处,黄花女儿现在能做的只有喊叫了。听着巫山神女出乎自然的哀求和呼救,叶凌紫感到欲火延烧起来,但现在要正式入侵还嫌太早了。巫山神女的娇叫声愈来愈高昂,叶凌紫空出的双手抚在她高耸微颤、香软细滑的乳上,虎口来回刮弄着她丰腴滚圆的乳房,巫山神女如受电击,腰臀猛挣,纤柔无力的双手则抓着地毯,指根处戳着他的腿部,但她的挣动只是让紧贴着她身子的叶凌紫更感刺激而已。随着叶凌紫的手向着小腹下方移动,轻揉慢捻着巫山神女未尝君开的幽径启处,巫山神女的乳波浪的更加迷人了。一手爱抚乳房,一手轻点幽径,叶凌紫的手技已臻化境,逗的巫山神女欲火焚身,挣动的胴体现在忘了工作,反而挺上了身子,给予男人的手无限方便,口中的呼声也转为呻吟,和期盼他占有的恳求。看到巫山神女已沦为欲火的俘掳,叶凌紫这才放她的手自由,反正她的挣扎已不构成威胁了。随着四肢都放了下来,巫山神女不住地娇吟媚叫,微开的媚眼看着男人将自己四肢敞开,摆成了个大字形,他半跪在腿间,嘴巴凑了上来,吸吮着巫山神女在刚刚被他有效的逗弄中,流泄出来的甘露,那种无可名状的欢快感觉,令巫山神女愈发骚吟娇喘了起来,处女的种种矜持和羞赦随着高昂甜美的妖媚叫床声全飞走了。嘴离开了,巫山神女的欲焰反而更形高涨,内蕴波光的眼睛根本睁不开来,全凭感觉知道叶凌紫在她身上所为的一切。男人的手有力地扳开了巫山神女的玉腿,让她私处尽露,蜜水甘露毫无遮挡的流涌了出来。巫山神女很快就感觉到,一根无比粗烫的淫棍贴上了她嫩如豆腐的腿根,还不停轻轻地磨擦着。磨擦揩抚愈来愈重,巫山神女禁不住地淫呼起来,恳求着身上的男人马上占有她,毫不留情地将她凌辱蹂躏。慢慢地撑开了巫山神女窄如羊肠小道的幽径,那种被侵犯的感觉让巫山神女的声音更娇柔诱人了,被开启的不适之中,夹杂着点点令她脸红心跳的感觉,一点都没有推拒男人动作的想法。正当巫山神女逐渐地习惯他慢慢入侵的动作,和淫棍头处那胀的紫红、象是要裂开来一般龟头的大小时。叶凌紫终于忍不住了,下身一用力,叶凌紫臀部猛力一冲,将粗大火热的淫棍全插入了她那细嫩的幽径里。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从内阴传来,巫山神女好象整个人都给撕裂了一般,痛的她珠泪涟涟,四肢紧紧搂抱着伏在身上的男人。叶凌紫也乐得让她温暖如香汤的胴体搂着,这动作让他那粗大的淫棍被她的幽径紧紧箍着,阵阵的热气滋润着龟头,真是十分好受。刚刚插入实在是太用力了,趁着她忍痛的当儿,就在她身上继续抚玩吧!细致柔滑的肌肤摸来真是舒服。好大啊!巫山神女幽径里痛的象是被刀剑刺入一般,那淫棍又大又烫,充满了她窄深幽径的每一片感觉。深怕再动一下会引发内阴那无法言述的涨痛感,巫山神女紧紧搂着叶凌紫的背,双乳紧紧地挤在他胸前,痛的泪水直流的脸颊也埋着。这样紧贴着,叫叶凌紫要怎么刺激她的敏感处呢?他微微挺起了上身,俯下了头,吸啜着粉红色的骄挺乳尖,另一边的乳房则交给左手,右手则在巫山神女柔嫩的粉背上来回爱抚摸弄、柔柔摩挲,撩起她因破瓜之痛而暂歇的欲火。好久好久,巫山神女才感到幽径里没有那么痛,倒是因为叶凌紫在身上为所欲为、恣意逗弄,阴门里痒痒的,幽径深处好象有虫行蚁走般,勾的她情火高燃。叶凌紫感觉到身下的美女开始动了,尽管她双眼仍闭合着,泪迹未干,仿佛仍忍不住痛楚,腰臀处却慢慢地扭摇着。扭摇的幅度愈来愈大,巫山神女闭着美目,丰臀转着圈,好让男子的龟头在花心处紧紧磨擦着,浑然不觉先前的痛楚,刚才被男人的淫棍插入时那种无法容纳的感觉好象已经不存在似的。看着巫山神女下身扭旋的动作愈来愈大,叶凌紫依旧留恋着她乳房那种丰润鼓胀的舒适,逗弄的动作不曾有一刻稍歇,已深深插入了她胴体深处的火热淫棍却动也不动,老神在在的让巫山神女自行动作。随着愈来愈满溢的快感,巫山神女娇呼着,抛去了羞赦和矜持,主动附在男人身上求欢,动作愈来愈狂野,丝丝落红顺着滴下的甘露,流在两人的腿上。叶凌紫抱着她,站了起来,开始走动着。叶凌紫每一步踏出,淫棍就深深地狠顶着她一次,那无比舒爽的感觉使得巫山神女愈形疯狂,呻吟声也愈来愈销魂。她媚眼半睁半闭,却什么东西也看不到,所有感官全集中在幽径和花心处。为了支撑身子,藕臂自然而然地搂着叶凌紫脖颈,粉腿则围在他腰间,好让腰部更方便动作,喷溅的落红和甘露顺着步伐的方向滴成了一线,好长好长。一直努力动作着,巫山神女的魂魄愈飞愈高,象是飞上天去的风筝一样的不肯落地,直到涨满全身的快感爆炸开来,才倒向后去,享受到了处女开苞后的第一次高潮。叶凌紫却没有这么快泄精,巫山神女的倒下正象征着他的胜利,他按住巫山神女那柔若无骨、汗湿水滑的香肩,下身抽送地愈来愈强悍,次次都让巫山神女的娇呼声愈来愈骚媚。巫山神女的粉背贴上了冷冷的地方,但她的心神在叶凌紫不断的攻伐侵占之下,早感觉不到种种异样了,垮下的她完完全全臣服在男子强力淫棍的抽送之下,高潮的快意再次涌上身来。她良久良久才感觉到,男人的龟头变得更为烫热,抽插也变得更为粗暴,处子元阴随着泄精的痛快源源而来,不能自抑地潮涌而出,被吸入了男人的体内,但男人在胴体深处的抽送却令她愈来愈爽,叫床声愈来愈淫。这或许是自己最后的感觉了吧?如果真的在被叶凌紫那强壮淫棍抽插的情况之下脱阴而亡,也算是很不错的了。巫山神女的意识愈来愈薄弱,陡地,花心深处传来一阵又趐又酸的感觉,一股热热烫烫的液体勇猛地冲刷着她的体内,使肉欲的快感愈加提升,爽得巫山神女高昂娇媚地呻吟了出来,什么“亲亲好哥哥”、“心肝”、“猛丈夫”都不足以感谢这个和她尽兴交合的男人。┅┅瘫软了好一阵子,巫山神女突然有个奇怪的感觉,我没有死!她睁开了眼睛,叶凌紫还伏在她身上,呼息声未歇,疲倦的脸上泛着笑意。“太好了,”叶凌紫的喘息声响在耳边∶“我们都好好的,你这可爱至极的小女人也活着。”“唔!”巫山神女这才感到一阵凉意。看了看四周,这里已不是刚才的密室之内了,这景色对她来说是如此的熟悉,是在庭中的凉亭里,而她正瘫痪在亭中的石桌上,身上香汗淋漓,不着一缕。眼光朝着四周望去,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原本已泄的全身无力的巫山神女钻进了叶凌紫怀里,羞红的脸埋的深深的,一毫都不敢钻出来,桌旁的石椅上,坐着的玫瑰殿主正朝着她笑呢!“凌紫你好坏,”巫山神女的声音嘶哑,却有着令人发热的性感味道∶“怎么也不让人家穿衣服,才干完了就把妾身带出来,都被别人┅┅姊姊看光了。”“神女也不用埋怨,”玫瑰殿主的娇笑传了进来∶“公子是把神女从密室里带出来,放在桌上共赴云雨的,连玫瑰无意间看到了都吓一跳呢!神女的媚男之术真是让我们汗颜。”“讨厌!讨厌!”听完这话,巫山神女更是羞的无地自容,难道自己竟在玫瑰眼前和叶凌紫做爱的吗?“别羞她了吧?玫瑰姐姐。”叶凌紫的嘴凑上了巫山神女通红的小耳∶“我带你去洗洗身子。”鹰翔长空(7)赤条条地倒在池里,任男人拭洗着胴体每一寸肌肤,对巫山神女来说真是再幸福也没有了。她这才发现自己有多幸运,想必这一个多月来,叶凌紫在殿主姐姐们身上大有补益,吸了不少阴元入体,虽然采吸了自己的元阴,却没有吸尽,还在自己的体内射了精,让自己元气不致大损。这可真是捡回了一条命啊!看着巫山神女那样享受的样儿,叶凌紫也松弛了下来。自己原来决定后天就要下山,那么这两天就尽情地和巫山神女渡个甜甜蜜蜜的假吧!这样想的叶凌紫连在池中都忍不住,在浴池里就和巫山神女狠狠的来了几次,弄的初尝滋味的她娇声求恳,偏是叶凌紫这两天连救兵都不给她叫,过着痛快的两人世界。但叶凌紫可不是独自一个人下山的,巫山神女硬是把丁香殿主塞给了他,由于丁香殿主一向负责情报方面的收集,或许对叶凌紫的报仇有点用吧!这是巫山神女说的话。嫦娥仙子则因从献出初夜之后的房事,都在叶凌紫那强悍不知收敛的摧残之下,虽说叶凌紫事后温柔地轻怜蜜爱,但她娇柔的身子仍伤着,被恣意抽插过的股间好久好久了还渗着血,合都合不起来,一个月来都是娇慵地倒在床上,连送行都不可能,只得在巫山殿中好好休养。看着丁香殿主轻盈地象是将随风飞去的身子缓缓前行,长长的裙子随着臀部的扭动而飞扬,即使是背面都有着勾魂摄魄的魅力,令叶凌紫不禁驰想着,和她同床共枕时的欢乐。其实叶凌紫之所以让她跟着,有一半的原因也是因为他对这女子很感兴趣,其他和他同赴云雨的女孩儿,在做完爱后都会依偎着他,听着枕畔的甜言蜜语入梦,连兰花殿主也再保不住平时那冷艳如雪飘梅绽的神态,温温柔柔地蜷缩在他怀里,象只软软的小猫儿。但丁香殿主不是,她在床上骚浪的象是久旱逢甘霖的荡妇,媚态横生的种种声情动作,象是想要把叶凌紫整个人吞下去似的;但在高潮之后却孤孤独独地躺倒,任叶凌紫怎么逗弄都不答理。叶凌紫原以为是因为他第一次上她时,完完全全将她当作是泄欲的玩物般玩弄,好生唐突了佳人,让她对他特别生气冷淡。但在云雨之后,从蔷薇殿主那儿得到的消息却是,丁香殿主一向就是这个样儿,好象是因为她有着从不愿说出的过去似的。在送他下山的时候,巫山神女还特别蜜蜜叮嘱,她们都很关心这位姊妹,但丁香殿主的心房却似从未打开过,所以要他在床笫之间,热情欢好之后,试着敞开她的心灵,那时才是女孩子家最脆弱的时候。“丁香姐姐┅┅”叶凌紫加快了速度,和她并排而行,声音和步子一般的轻轻巧巧。“公子有事吗?”“大概要走多久才到的了山下市镇?”“很久,”丁香殿主微抬螓首,看着西移的斜阳∶“公子离开山庄时已是午后,看来在日头下山之前是走不出去的了,或许公子得在山上野宿一夜。”“野宿吗?也好。”吃完了野炊,叶凌紫舒舒服服地躺倒在草地上,他以前野居惯了,打野味和布置野外寝处可说是熟娴至极。丁香殿主则在闪过一眼佩服的眼光之后,坐在小溪旁边,解去了鞋袜,在全无乌云挡着的明亮月光下宛如透明的纤足浸在沁寒的水中,波光闪动的眼神望着林荫处,怔怔地不知在想什么事,连叶凌紫已离开了好的床被处,坐在身旁好一会儿了都不知道。叶凌紫看着她,这姿势真的太象了,记得纪素青也是这样子,有事没事就呆看着天空、河面或树林,好象在想些什么似的,出神了的风姿也是那样的俊美,要是纪素青是女子,或许光是静静地坐在那儿,就不知可以迷死多少人了。好久叶凌紫才握住了丁香殿主纤细的小手∶“我可以坐你旁边吗?”“恩!”丁香殿主在这浪漫的气氛之下,娇躯微微地斜依着,倒在叶凌紫怀中,眼光之中有着叶凌紫前所未见的迷离。陡地,她开始发抖了起来,那决不是害羞的抖颤,也不是受了风吹,倒象是想起了或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让她象是受惊的少女一般,在叶凌紫怀中簌簌地发着抖,一毫也不象以前那在床上风情万种,在床外冷淡的目中无人的样儿。“怎么了?丁香姐姐,发生了┅┅你想到了什么事?告诉我好不好?”叶凌紫拼命安抚着她,好久好久才让她恢复正常。“凌弟,”叶凌紫几乎要怀疑自己听错了,这是第一次丁香殿主在正常的情况下,这样情深款款地呼唤着他,这女子以往总是冷冷地喊他公子,好象床上那淫浪的叫春声都不存在那样。他支起了她纤细如花瓣细纹的脸蛋儿,丁香殿主那波光迷离的眼睛正亮亮地飘飞着,深深注在他脸上,欲言又止的眼光象是个稚嫩的小女孩,有点又害怕又期盼的感觉,就好象叶凌紫第一次深入洞中探险时,那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样子,却又有些不同∶“凌弟┅┅”“我在听着,”叶凌紫轻轻贴上了她的脸颊,感觉到丁香殿主嫩颊上微微的湿润∶“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好吗?就算心痛也让凌紫帮你分担。”对叶凌紫的声音仿似充耳未闻,丁香殿主的叫唤是那么的娇弱,令人心生怜惜∶“听着我好吗?丁香好怕,这和当时的样儿简直一模一样,救救我!不要让丁香再碰上那种事情,一点点都不要,救我啊!”丁香殿主愈来愈激动,深藏的记忆象是泉水一般地涌出,不断拍打着叶凌紫的耳朵,原来她也有那样可怕的过去。┅┅丁香殿主的本名叫丁宜妤,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纤细的五官配着柔如秋水的波光,使她在地方上四遐闻名,是个村内男子争相示好的对象。那时她才十六、七岁,还没许给人家,和武林中一点点纠葛都没有。此时正是少女情窦初开的年纪,芳心里总在盼望着那令她怦然心动的温柔情郎,但美梦却在那一夜破碎了,一点令人宁愿想要回忆的痕迹都没有。丁宜妤一个人走在夜空下,圆圆的月光映着,遍地象是洒上了银色的光粉,大地一片静谧。要不是贪看河上的新建龙舟,丁宜妤也不敢一个人走在路上,参与建龙舟的人都是同乡的少年,除了几个游手好闲的流氓外,所有的男人在最近这时候都忙得要命,根本抽不出人手来陪女孩儿们回村里,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呢?丁宜妤停下了脚步,心里怦怦地跳着,有一个黑影就站在路的正当中,丁宜妤走来正对着月亮,逆着月光的那人根本看不出长相。在丁宜妤没来得及喊叫之前,突然觉得人影一闪,那黑影又回到原处,象是从没动过,但自己的胸前和喉头一麻,酸酸僵僵的,动都动不了,叫也叫不出来。“第一个就是你好了,算你不幸吧。想不到我第一个欺凌的,就是这种小少女,看来我也堕落了。”黑影喃喃说着,走近了她。他伸出两指,捏住了丁宜妤的领口,丁宜妤但觉身上一凉,那人已一把撕去了她身上的粗布衣衫,连肚兜也撕落了,秀秀嫩嫩、冬笋般的乳房露了出来。丁宜妤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只能任眼泪流下来,由的他将自己剥光,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白羊。被那人抱到路边的草地上,丁宜妤光裸的背触着了草地上冷冷的露水,但那种凉寒的感觉,却抵不住胸前被吸吮带来的热气。丁宜妤闭着眼,任那人在刚可一握的乳上为所欲为,眼泪象是决堤般地涌了出来,流泄在草地上。男人口手兼施,吻吮着她随着紧张的呼吸而弹跃的乳房,逐步逐步地吸上了乳蒂,这小小少女肤上温温润润的感觉真是棒透了!一股股的火在丁宜妤纤细的体内燃烧着,皮肤愈来愈红润,紧合的腿间愈来愈湿,好象有个什么东西在里头涨大了起来,微微地抽搐着,让丁宜妤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闭着眼的可怜样子没有让男人松手,反而使丁宜妤的感觉更加敏锐,让男人在她身上的挑抚更加有效果。火热的嘴才离开了乳房,耸起的乳蒂随即又被一双手轻轻笼住,在乳上和乳蒂四周抚摸揉捏,身体里愈来愈热,灼烧的丁宜妤香汗微沁、玉颊嫣红,偏是她仍闭着眼,一副欲拒还迎却又无力抵抗的样子,看来是多么诱人啊!丁宜妤瘫软着,感到热热的嘴又回到了身上,只是这次不是乳房,而是在脐旁打转着,舌头轻吐,连舔带吮。丁宜妤的阴毛长得很茂盛,从阴门处一直长到肚脐附近,给他这样微微咬拉着,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种诡异的感受,让丁宜妤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纵是穴道解了,被男人逗的四肢无力的丁宜妤也没有力量反抗身上这可恶的人,何况她又被他紧紧地压着,挑引得浑身发软。丁宜妤紧闭着嘴,死命不让男人听到她喘息的声音,软绵绵的身子却再挡不住他的进犯,男子的头慢慢下移,顺着阴毛泛生的方向舐了下去,在他的舔舐和腿间那不断肿胀的两相夹攻下,丁宜妤的腿慢慢敞了开来,甜蜜蜜的汁液溢流着,被男人连舐带吸,那种感觉让丁宜妤差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男人的嘴流动着,从丁宜妤的大腿吻下来,直吸到背面,他将丁宜妤的腿举到肩上,嘴唇从她在这姿势下裸露出来的幽谷,顺着会阴处吻到了臀上,吻的又深又重,留下了一个个红痕,丁宜妤已给他逗的心花怒放、四肢乏力,再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最后的防线终于弃守了,随着他的舌头从臀上转了回来,紧噙着丁宜妤的幽幽谷口,舌尖伸了进去,在里面又吸又吮,丁宜妤再也忍耐不住的呻吟了出来,那叫唤声好愉快。也不知是什么回事,丁宜妤的胴体特别容易动春情,给男人这样子微微逗弄就泄了一江春水,谷里又湿又腻,滑潺潺的水蜜汁浸的阴唇粉嫩嫩的,水光在上面亮的又娇又俏。男人这才暂时放下了逗弄丁宜妤的作业,听着她的叫声愈来愈趐软骚麻,丁宜妤的星眸半睁半闭,反正都叫出来了,再装淑女也没有用,就看着这事的发生吧!在丁宜妤春情冶荡的眼里,男人迅速地脱去衣裤,一根又黑又粗大、直挺挺的阳具弹跳了出来,在丁宜妤眼里真是可爱极了。她大字形地躺着,两腿尽力张着,任妙处在男人灼灼的眼光焚烫之下,蜜液溢流到了腿上,口里一直娇媚地呼唤着男人的侵入。男人伏上了丁宜妤那被欲火焚的发烫的胴体,腰部微微一挺,顺着那湿润的阴唇侵入了丁宜妤。那前所未有、被侵犯的感觉,让丁宜妤醒了一醒,但冲刷在脑中的欲火烧去了她的羞意,男人到这地步偏又逗她,阳具在丁宜妤的谷口擦来擦去,不时小小地顶一下,就是不肯长驱直入。被他这样弄的蜜液直流、谷中湿腻滑溜的丁宜妤再忍不住春心荡漾,她玉腿箍上了男人的腰,下身向上一挺,主动地奉上了处女童贞。很痛很痛,丁宜妤感到幽谷似乎被撕开来了,又烫又巨伟的龟头直顶上了她最深处的花心,在痛楚中却又有着一点点、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觉。男人看她痛的冷汗直冒、手足冰冷、娥眉紧蹙、红唇泛白,连刚刚那样的愉悦叫唤声音都不见了,他体贴着丁宜妤处女破瓜的苦处,阳具并没有趁机大举攻伐,反而温温吞吞地停下,双手在刚刚测试出来的,布满丁宜妤全身各处的性感带上又抚又捏,头也俯了下来,将她一边的乳房纳入了口中,除了舔舐外,再加上牙齿的轻轻咬噬,下体则深深地抵紧着她,享受着丁宜妤那窄窄紧紧的幽谷之内,那热热气息的滋润。良久良久,丁宜妤才欲火再起,完全不知羞耻地搂抱着男人,腰臀慢慢摇扭起来,男人这才仰起上身,两腿跪在草地上,有力的双手抱着她的腰,把丁宜妤的屁股给撑了起来,让她自己去动作。现在的丁宜妤完全不象是被强暴的凄凉样儿,她媚目半闭,双手抓在男人臂膀上,两腿紧紧地箍着他,死命地扭摇着屁股,好让男人的粗大火热的阳具熨在幽谷的每一处,小嘴里欢愉非常的淫叫着,脸上满溢着既象痛苦不堪又是欢娱非凡的神情,比最淫荡骚浪的妓女还热情。冷静地看着她,男人发现每一次丁宜妤摇动时,从两人交合处便滴出了点点落红,她果然还是块未开发的处女地,没想到她的第一次就能发浪发成这样子,真是天生尤物。随着屁股的旋转,丁宜妤的花心被男人不断地钻探,浑身的精力都化成了蜜液,从幽谷中流泻了出来,那无比爽快的感觉让丁宜妤叫的更加骚浪了,纤腰和屁股扭动地愈来愈有力而淫荡,动的香汗淋漓,男人嗅着丁宜妤身上随着动作发散的处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献娇嫩胴体。好愉快好愉快,丁宜妤很快就在重重高潮的拍打之下垮倒了下来,但男人养精蓄锐,现在才是正要发挥的时候呐!丁宜妤软瘫草上,被男人抓在浑圆而汗湿的屁股上,恣意抽插着,动作愈来愈大、冲刺的愈来愈深,花心似乎被男人干穿了,丁宜妤再无力动作,只是软软瘫倒着,任狂蜂浪蝶采香戏蕊,口里的娇吟声愈来愈淫浪,直到她眼前迷茫着一阵金星,男人才终于射了出来,热热一发射在她娇嫩的花心里,让丁宜妤欢欣非常的浪叫出来,达到了最高潮。东方的太阳升了起来,丁宜妤醒了,幽谷里又酸又痛,被男人垫在屁股下的破衣上,泄着红红白白的汁液。丁宜妤拖着趐趐软软的胴体,想逃躲到树林子里去,但恶运并没有离开她,四处游荡的小流氓们看到了她云雨之后,可怜的丁宜妤再次被拖入树丛之中,光裸可人的乏力胴体又惨遭轮奸。抓住了丁宜妤的人一共有六个,都是些不务正业的年轻人,健壮的体力无处发泄,今天全找到了泄出的孔道了。最让丁宜妤伤心欲绝的,她的胴体在初尝云雨极乐之后,完全违背了她的心意,只要被男人稍一逗弄,就春情冶荡的不知所以,放肆地迎合着奸淫她的男人那无比折辱女子的动作,不堪入目。年轻人各轮了六、七次,年轻强壮的体力完全用尽了,泄精泄到精疲力竭,却是满足的要命,而独承威力的丁宜妤却不知从哪儿来的精力,迎合的男人们心满意足,给男子们稍一逗玩就是香汗微沁、幽谷濡湿,每一根滑入的肉棒都让她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媚吟声,使得丁宜妤屁股乱旋、纤腰款摆,白淅的玉腿紧紧箍上身上的年轻男子,让方启的幽谷更形窄紧,夹得男子们的下身舒适至极,那种美态即使射过精的人看了都雄风重振,轮着再上几次。丁宜妤不断被奸淫着,双乳和幽谷都性感地抖着,被男人轮奸的春情荡漾,陷入了疯狂的境界,她决不愿意迎合身上的男人,但他们年轻的阳具的每一次入侵,却都深深顶住了她浅浅幽谷内部的花心软肉上,热热的龟头被花心深处的嫩肉包着,将淫水全一丝丝地吸唧出来,钻的她欲火高烧,插的丁宜妤柔靡万端地迎上了男人一次次的侵占,骚浪的比最旷最荡的淫妇还妖媚,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风。不止是下阴,丁宜妤的小嘴也为男人们服务,差点连屁眼也被这些人干了。等到满意的男子们射的茫茫趐趐,拖着酸软的腿离开时,月亮已升了起来,薄薄地洒在她伤痛的胴体上。丁宜妤泪水直流,被轮奸的媚眼如丝、四肢冰冷,却连拭去泪水的力气都没有,纤手上、小腹上、乳间和嘴边,都是男人力射的白白精液,更遑论被男人恣意敞开,无力遮掩的羞人妙处了,一片狼籍,精液汨汨地流出,混着丁宜妤体内将竭的蜜汁和昨夜的落红,仿佛怎么流都流不尽。丁宜妤一颗破碎的芳心里好痛好痛,她的讨饶和恳求只换得那些人再一次的淫辱蹂躏,娇慵无力的她却连动手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那儿,任风吹在赤裸裸的身上,被男人强奸了近四十次的胴体麻麻的、酸酸的,软玉一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连一点感觉也没有,茫茫然的,只有湿润的幽谷口处被风吹的凉凉冷冷的,难道这就是死了的感觉吗?┅┅听着丁香殿主悲苦的回忆,叶凌紫轻拍她的粉背,却不知如何安慰她。她在床上那无比诱人的声情动作看来象是源自天生、毫不做作,但这也不该让她受到如此恶运。“然后呢?”叶凌紫的声音微弱,几乎问不出来了。这一夜的景观显然就是丁香殿主惨遭强奸和轮暴的那晚一样,这回忆叫人怎能承受的起?或许自己硬是挖出了丁香殿主深藏的记忆,只是让她再痛苦一次罢了。“然后,”丁香殿主仍在哭泣,但声音中已有些沉静下来了∶“宜妤好不容易回到家,却发觉家破人亡。那些人在回村之后,大肆宣传将宜妤淫辱的多惨,把宜妤比成了最淫最贱的荡女,爹爹年老,听的当场气愤而死,娘则和那些人拼命,拉扯中被推倒地上,头撞着了土地,在宜妤回家前就逝世了,舅舅说他们会死都是因为我,连拜祭都不让宜妤拜祭,不准我再入家门。宜妤在跳崖自尽时,被巫山殿的上一任神女所救,以后就待在巫山殿了。”“难怪你对凌紫一直不假辞色,”叶凌紫心里好怜惜,不禁搂紧了她∶“凌紫头一次沾上丁香姐姐的身子,就是不顾姐姐心意地强奸了姐姐,所以丁香姐姐要生气。”“或许有点吧?”丁香殿主就着他的衣服拭干了泪∶“可是丁香一点都没有怪凌弟的意思,毕竟凌弟是那么多情温柔的人。很对不起,前面都没有服侍好凌弟,这一趟山下之行,就让丁香晚晚都陪你,好好补偿凌弟好不?”“丁香姐姐原来住哪里?”叶凌紫眼中射出了恨火,现在丁香殿主已是他的妻妾之一,说什么他也要为她复仇雪恨∶“姐姐的舅舅太过份了,这又不是姐姐你的错!而且凌弟也要好好教训那些落井下石的年轻小流氓,姐姐已经身心受创了,竟然还下此毒手,事后竟还那样宣传!简直一点良心也没有。”“不用了,”丁香殿主依偎在叶凌紫怀中道∶“丁香的舅舅只是遭到丧妹之痛,无法平复而已,何况他已死了好久;至于当年的那些小流氓,姐姐早报复过了,六个都没跑掉。”“怎么报复?”“说了凌弟不要生气,”丁香殿主仰起了娇秀容颜,比起一向冷漠的她来,现在的丁香殿主感情丰富,才像是真正的她∶“丁香也曾想过,如果他们改过自新的话,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就饶了他们,所以就┅┅”“就怎么样?”叶凌紫愈来愈好奇,怎么知道他们会不会改过向善呢?“丁香就趁着他们再聚在一起的时候,装作脚伤,倒在路旁,给他们看到。谁知这些人真是一点良心也无,又把丁香拖到树林内,肆行奸淫,而且还呼朋引伴。”“那时你练了武功,怎会让他们如愿?一定没两下就把他们打倒,好好地教训了一顿,或者是杀了他们?”“凌弟错了,”丁香殿主闭上了眼,伏在他怀里的样子象是只想求人爱惜的小女孩儿∶“丁香让他们和被他们呼来的人如愿以偿,共十二人在丁香身上轮了三次,直到看到他们都累乏时,丁香才出手制住了他们,用采阴补阳的功法吸干了他们。上一任的神女知丁香心中之苦,并没有惩处丁香,也没让姊妹们知道这件事,凌弟是唯一一个知道的人。如果凌弟因此看轻丁香是个淫荡妖女,丁香也只有承认了,丁香的身子的确┅┅”叶凌紫吻住了她,好久好久才放开,深入挑逗的结果,这诱人的女郎早是颊泛桃红、眼浮媚光∶“那些人是罪有应得,只是丁香姐姐苦了。可是丁香姐姐不是妖女,只不过是天赋异禀,姐姐绝不要因此而看轻自己,凌紫一定会好好爱惜姐姐,不让姐姐再遇上这种恶事。不过,”“不过什么?”叶凌紫不答,只是开始动手,丁香殿主这才发觉,叶凌紫的手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她的衣扣,伸入了衣内,一动手就褪去了她精巧的抹胸,让两个晶莹纤巧的乳房跃了出来。虽说是床笫经验丰富,但由于媚功精深的关系,丁香殿主的乳头仍如处女一般,粉红的色泽令人忍不住就想要咬下去。丁香殿主的胴体原本就挡不住男人的爱抚调情,再加上积郁尽抒,芳心里正准备献上肉体,给爱郎享用,哪挨得了叶凌紫熟稔的抚玩?叶凌紫连她的裙子也不脱,上衣都未全剥去就吻上了她的双乳,将那堪堪一啜的玉乳纳入口中,舔舐吸吮,引发了丁香殿主体内那澎湃的春情。将纤纤玉足从水中轻轻抬起,丁香殿主主动褪下了上衣,莲藕般的玉臂轻轻抱着他的头颈,鼓励他再接再厉,芳心里就象是要把自己珍贵的贞操献给爱人的处子般怦怦乱跳着。她知道下身的裙子一定要留给他来脱,让男人能够动作才能让他可以在女人身上得到完全的满足感。慢慢地,叶凌紫压倒了她,让丁香殿主赤裸的粉背贴上了微沾着夜露的草地上,一腿跨在她腿间,双手齐出,柔柔地抚摸着丁香殿主纤秀的双峰,嘴则封住了丁香殿主的嘴,将她欢愉的喘叫声全封在唇内,“咿咿唔唔”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好久好久才放开了她,看着这情热的女子,皙白的脸颊上泄上娇艳无比的嫣红,无法自制的喘息着。“千万不要因为那时候的事,把房事当为畏途,凌紫只想夜夜都带给丁香姐姐快乐。”“我知道,”丁香殿主情动至极,娇滴滴的象是花儿一般的柔嫩娇羞∶“丁香的身子很爱男人没错,但丁香的心里只要被凌弟一个人带上床去,以后丁香的身子都会完完全全地奉献给凌弟,再不会有所保留。唔!”叶凌紫终于忍不住,开始将攻势集中在丁香殿主的裙子上,将它慢慢脱了下来。丁香殿主微微地喘叫着,配合着他的动作,裙内并没有穿其他东西,臀股之间早湿了一大片,那滑潺潺、水嫩嫩的粉红阴唇之中,滴滴蜜汁已溢了出来,羞的丁香殿主搂的他紧紧的,不敢抬头看他。沉浸在爱中的她,不象个床上浪女,倒真象是清纯的处子,虽说如此,丁香殿主仍轻抬双腿,好让叶凌紫更方便地褪去她最后的防护,将她剥的精光。“哎┅┅呀!”丁香殿主皓齿紧咬,任叶凌紫的淫棍深深地 进幽谷里来,胀满了她紧窄幽谷之中的每分每寸。叶凌紫功力高深,气血畅顺,阳具原本就大得可以,若非是像巫山殿中精研男女之道的美女们,一般女子根本就无力承恩;偏偏叶凌紫在开了巫山神女的甜蜜小花苞之后,将她的阴气吸了好多,体内功力大进,淫棍变得更是硕伟而锐如刀锋,丁香殿主窄紧的幽谷一开始也撑不了。想到后来和巫山神女交合时,都把她弄的娇声求饶、慵弱不胜,叶凌紫也知现在的丁香殿主受的是什么苦头。他阳具紧紧抵着丁香殿主的胴体,双手在她的身上继续抚爱,嘴则在她的小耳边不住地吹着热气,不时说着令她心颤魂眩的甜言蜜语,好一会儿才让丁香殿主的欲火再次升起,令她轻声娇弱地讨饶。“让我主动来好不好?凌弟你真的太大了。”翻了个身,丁香殿主骑上叶凌紫的下身,将那硕壮的淫棍深深地纳了进去,幽谷涨的满满热热的,象是被火热的刀熨割着般,又有些痛楚又令人心动。轻咬着唇皮,丁香殿主抓着叶凌紫的手,让他尽情地抚握着她敏感的玉乳,下身旋动了起来,让那火烫的尖端尽情地在花心里旋转着,一点点地把蜜液唧了出来。淫荡的丁香殿主很快就尝到了甜头,腰臀转得愈来愈快,让蜜液的溢出也愈来愈密集,很快就连草地也浸湿了。看到她达到了高潮,身子一软,微微喘着气,腰臀停了下来,让蜜液溢流而出,浑身似乎都瘫软了下来,叶凌紫猛的一翻身,把丁香殿主玲珑有致的窈窕胴体压在身下。丁香殿主还来不及抗议,已被叶凌紫强壮的淫棍插了进来,恣意抽送,下下直达花心,将丁香殿主钻探的津液直流、娇赧不胜。丁香殿主微弱的抗议声,很快就变成了欢愉非凡的呻吟,快感在神经线上奔驰,涨满了全身,在四肢百骸之中不断地爆炸,爽得丁香殿主胡说八道起来。好久好久,叶凌紫看她气若游丝、手足冰冷,连在男人胯下求饶的浪叫声都愈来愈低弱,连续的高潮已非她所能承受,这才开放精关,精液从涨大的龟头射了出来,比以往更热烫更有力的精华几乎一击冲破熨穿了她趐嫩的幽谷深处,让丁香殿主发出了回光返照的媚吟骚喘,舒服脱力到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了,迷离的星眸直浸在爱人的身上。“丁香姐姐┅┅舒服吗?”“舒服死了,”丁香殿主献上了热吻,放都不想放∶“丁香从没受过这样美的好滋味。就算是前几次被凌弟你征服占有,也没有这一次连魂魄都投进去的愉快。丁香爱死你了,只消凌弟你抛弃丁香,丁香就再也不想活了。”其实丁香殿主说的完全不假,那确是她芳心里的感觉。从第一次失身以来,每一次被男人 时,不管是她甘愿或是不愿,总是很自然就会奉上娇躯,得到肉体的高潮,但之后总是让她沉浸在难以言喻的自责和痛苦之中。但这是第一次,她在床笫间事完后,还想和男人温存,身心全部奉上,一丝罪恶感也没有,比起纯粹肉体的欢快,这初次体验的快感仿佛还多加了些,不能言喻却又是那么令丁香殿主狂喜。“别再说这种话了,嗯?”哇哇哇!!最近灵感好少,剩下的一点又快榨干了啦!叶凌紫∶“┅┅”喘息未定,硬撑着才从床上爬起来。纪晓华∶“那我呢?”顺便踢了一脚累瘫的叶凌紫∶“配角就别抢那么多戏啦!”鹰翔长空(8)下了山后,有着丁香殿主带来的情报相助,叶凌紫一人力破了翔鹰门的数个分舵,同时也将翔鹰门战力遍布天下的消息传出,好让翔鹰门的恶名一日千里的高涨。由于深恨着这些人,叶凌紫的出手极狠,几乎没留过几个活口,使他的身分显得神秘非常,江湖上很快就传出了“魔手诛鹰客”的名号。但他下山不过才数月,独力承恩的丁香殿主早已经不起他的夜夜求欢了,娇慵不胜的她被送了回去,叶凌紫只得保持联络,独行江湖。这一天,叶凌紫独坐在湘光楼上,就在初次遇上纪素青那时坐的位子,一个人看着湘水发呆。到现在他才知道,这种姿势真是很好的一种寄托心意的方式,在水面的翻涌间,什么烦心的事都不见了,眼前变成一片自自然然的亮丽美景,好轻松好轻松。本来当他走上湘水楼时,心中还在生着气呢!不知什么人冒着他的名头,在不少名城大邑犯下了采花案子,先奸后杀或者利用此事来勒索的都有,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偏偏在每一处犯案现场都留下了他名字,摆明了是要诬陷他。偏是连巫山殿那么强大的情报力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气的他只好坐着发呆了。一些负面的思绪才快要被涤去,吵杂的人声又涌来了,叶凌紫叹了一口气,任美好的心境消失无踪,准备再打一架,反正那些人都不会听他说。叶凌紫微微一惊,也没回过头去看,只凭耳闻的他发现,那些人在他身后挤着,但并没有人要先出手,连喝骂都没有,不知在等待着什么,连湘水上也泛了几片湖舟,分明是把他包围起来了。“请问是叶凌紫叶公子么?人称‘魔手诛鹰客’的那位?”叶凌紫回过了头来,眼前站着五个人,一僧一道一尼一丐,还有一个温文儒雅的中年儒士,其他人则躲在后面,看来这五人是他们的领袖人物∶“在下便是叶凌紫,不知五位前辈如何称呼?大号是否可以示知在下?”“连少林、武当、峨眉、丐帮和华山的五位掌门都不知道,你这小子怎么敢出来武林混?是谁教出你这么不知好歹的家伙的?让南宫玄胤问问他,是怎么教出象你这种徒弟的?”发话的是个面红耳赤、老而弥坚的老者,一旁的人赶忙安抚。叶凌紫知他是江南武林首领,南宫世家的家主,南宫玄胤,以嫉恶如仇、出手狠辣而闻名,和叶凌紫也不知交过几次手了。他之所以连胡髯都没一根,就是因为上次被叶凌紫一剑扫去的。叶凌紫的佩剑仍是他在洞中拾到的宝剑,等到出来才知道那上面的篆字是陶音二字,看来应是陶音剑了,使用的结果果然是削铁如泥、滴血不沾,好一把名剑。站起了身来,叶凌紫恭身一礼,向五人各打了一揖∶“在下不知是白道中的五位最负盛名的长辈驾临,有失远迎,无礼之处敬请前辈恕罪。”这五人都是侠名在外,尤其是少林武当前一代的掌门人,人称排山倒海两上人。二十年前在一代大侠杨鸣楚的带领之下,击灭了当时最出名的恶魔,黑道盟主张清风的夜修盟,让黑道势力二十年来都无法蓬勃发展,此役武林之中童叟皆知,对事后即不知所踪的杨鸣楚和之后便退出掌门之位,专心闭关的两掌门,叶凌紫也是好生相敬,即使其面对其后人也不敢有丝毫失礼之处。更何况有他们出马,这或许是他洗清罪名的最好机会。“好说好说,”那和尚举了举手,五人和叶凌紫都落了座∶“衲子普迪,这几位是武当的怀风道长、峨眉的静意师姐、丐帮的凌霄凌老帮主和华山的孔常日孔掌门,此来是为了和公子了结几件公案,望请公子配合。”“是官家问案子么?明明包围住人家,还假惺惺地要人家配合,前辈高人好大的架子。”一声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普迪的话,五人身后的人群分了开来,一个俊雅书生走了出来,飘向叶凌紫的眼光有着怀旧的感情,瞟着白道中人的脸色却是一点笑容也无。他算得上是个美男子,而他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不是宁和温雅的脸,而是那灵慧明敏的眼眸,仿佛什么秘密在他眼下都不值一晒。“青弟!”叶凌紫站了起来,明知在五位前辈之前这样做有些失了礼仪,但不知哪儿来的感觉驱使他这样做∶“过来坐呀!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近一年了都没和大哥联络?家里的事情解决了吗?这么难得才碰到你,这回我要罚你一盅酒才成!”“大哥,”纪素青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儿走到叶凌紫的桌边坐了下来,先叫小二上了壶茶∶“先别叙旧了,解决眼前的事,还大哥清白要紧。事有轻重缓急,反正有的是时间。”“这淫贼有什么清白好讲的?”南宫玄胤吼叫出来∶“你跟这恶贼一路,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正好今日自投罗网,一并诛除,也还我武林一个公道!”“南宫施主先别动气,”普迪大师还真有些方外人的清心,连言语被这样无礼打断还不动气∶“一切有衲子担待。近来洛阳、华阴和太原等处,发生了好些件采花案子,做案的人在墙上留下了‘魔手诛鹰客叶凌紫到此一行’等字样,未知叶公子做何解释?”“那不是我干的,”叶凌紫吐了口气,这已不是他第一次向人解释了,连解说的他自己都有些心烦∶“如果是叶凌紫所为,叶某愿受天打雷劈。”“那么能否请公子将第一个案子发生日起,也就是四月以前的庚寅日至今的行踪解说一遍。”叶凌紫照实解说了,但很麻烦的是,每个案子的发生日时,都是他独处的时刻,根本找不到人为他证明不在场,而他的行踪和案件的发生偏又极为契合。普迪大师想了想,但说话的是华山的孔常日∶“依公子这么说,这些案子显然公子都脱不了关系。”“我说过不是我做的。”“那也要公子提出不在场的证明才行,否则叫我等如何相信公子所言?若是公子所为,公子自然是坚不吐实的了,没有一个恶贼会在被刑之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叶凌紫怒火勃发,没想到白道的领袖也是这样就把罪名硬栽在他头上,要不是他已习惯了这语气,再加上纪素青压着他的手,或许叶凌紫当场就要爆发。偏生就在这个时候,南宫玄胤指挥众人散出一条路来,让一乘小轿缓缓地抬了上来∶“老夫有一人证,可以证明叶凌紫这恶徒根本是个无情无义之辈,所有的恶事一定都是他所为,错不了的。”南宫玄胤的白发根根直竖,显然是气愤已极,恨不得马上对叶凌紫出手,四周的人也被他的怒火所感泄,纷纷对着叶凌紫辱骂,一副他真是武林公敌的样儿。轿帘慢慢打了开来,一个天香国色、清丽秀美,大约刚上二十岁的少妇,抱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缓缓步出,修长的凤眼有些浮肿,看来才刚刚哭过,但那不仅无损其美貌,反而更添她楚楚动人的气质,那模样令人忍不住想拥她在怀,温柔呵护。“凌哥,”少妇轻移莲步,走向当中,四周的喧哗声在她的步伐之中静了下来,众人全被她倾国倾城的容貌慑住了。她在南宫玄胤的身前停了下来,峨眉的静意师太正遮护着她∶“这就是凌哥你的孩子,丝莹刚生下他,就听到你在这儿的消息。”“你是谁?”叶凌紫这下可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目不知所措∶“我不认识你。何况我现在也还没有孩子,那婴孩又怎会是我的儿女?姑娘到底是谁啊?”“我是司徒丝莹啊!凌哥你怎不认我了?”“我从不认识你这位姑娘。”“难道你也要否认年前和丝莹同游秦淮赏花灯时,灯前月下所说的山盟海誓吗?”“抱歉,我虽去过建康,却从没有闲情去游秦淮河,更不知何时和姑娘去赏花灯。”“为什么?为什么?”司徒丝莹满脸是泪,螓首轻摇,显出了不能至信的神色∶“难道你那时的甜言蜜语,说要纳丝莹为正室,还说要在最快时间内迎娶丝莹过门,并要为丝莹的爹寻名医治病,要为丝莹再复司徒世家,说的全都是假话吗?”“我没有对姑娘说过这种话,我甚至不认识你。”“天啊!难道凌哥你那时说的那些话,全是为了要诱骗丝莹同床共寝吗?太过份了!”司徒丝莹一副再也站不住脚的样儿,几乎就要栽倒下去。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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