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鹰英雄传(2)

第六章识破阴谋且说云飞前往四方堡报讯,在途中偷空思索武功的难题,却是大有所获,与朱蓉一战后,云飞对自己的武功,信心大增,大战黄虎军一役,也悟出不少群战的道理,当时左剑右刀,虽是权宜之计,但是感觉很好,可惜晁贵留下的短剑不大趁手,有些攻击的招数殊不称意。重温多年来修习的武功,云飞发觉差不多每一种兵器都学过了,但是剑术,只学过晁贵的短剑,长剑的使用,独付阙如,不禁暗暗奇怪,忍不住捡了一根树枝,模拟长剑,有空便练习劈刺之术,竟然悟出几招好象威力不小的剑法。至于那几个鬼卒的武功,云飞也悟出个中奥妙,发现他们的招式,与姚康传授王图用来制伏秋怡的三招仿佛同出一脉,顿然壑然开朗,找到破解之法,可是想到姚康之上,还有甚么秦广王,还有一个地狱老祖,他们该比这些鬼卒利害,要和他们对抗,可不能掉以轻心。这一天,云飞终于抵达四方堡,那儿防范森严,想是提防罗其袭击,幸好云飞手持当日童刚的信物,顺利见到了童刚,和他的新娘子秋瑶。‘兄弟,李广和侯荣呢?怎么不是一起来看我?’童刚热情地说。‘他们还在黄石,我是往黑石城购买一点东西,所以顺道看望你吧。’云飞闻得童刚和秋瑶新婚不久,心生警剔,不敢贸然道出来意,打探着问道∶‘嫂子也是堡中人吗?’‘不是,她是北方逃难而来,我们前些时在黑石城认识的。’童刚答∶‘你往黑石城买甚么?’云飞心中一凛,更不敢道出真相,随口道∶‘我想买一柄剑,黄石那里找不到好剑,想去黑石碰碰运气吧。’‘你使剑吗?’童刚问道。‘我不懂使剑,想买柄剑练习吧。’云飞腼腆道。‘堡里也有些剑,明天我和你去看看,要是合适,便不用买了。’童刚说。‘谢谢大哥!’云飞喜道。‘这样的小事还谢甚么?我们兄弟再见,可要庆祝一下。’童刚笑道∶‘秋怡,你去烧些好菜,让我和晁兄弟痛饮一顿。’‘麻烦嫂子了。’云飞求之不得说。秋瑶去后,云飞才把当日在黑石城,窃听罗其和朱蓉的说话,以及地狱门如何利用秋怡王图夺取黄石城,和怀疑秋瑶是他们同路人等事,和盘托出。‘你┅┅你是说┅┅?’童刚大惊失色道。‘这只是怀疑吧。’云飞叹气道∶‘没有证据,可不能冤枉好人的。’‘不,这不是真的!’童刚激动地说,和秋瑶结 后,发觉她温柔娴淑,正是理想的妻子,爱慕之心也与日俱增,但是想到结识的经过,却是疑点重重,云飞更不会杜撰这样的故事加害,使他不知所措。‘大哥,你不要冲动,我也希望是误会,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为了四方堡的安危,要小心才是。’云飞道。‘我该怎么办?’童刚痛苦地问道。‘我也不知道┅┅’云飞思索着说∶‘为今之计,只有多点留意着嫂子的行动,地狱门急于夺取四方堡,徜若她是内应,该很快便有行动的。’两人商议了一会,秋瑶已经捧着酒菜回来了,童刚遵从云飞的劝谏,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与云飞共叙旧情,秋瑶也殷勤地布酒劝菜,尽着女主人的本份,使云飞暗暗称羡。席间云飞假装好奇,探听北方的消息,秋瑶也是有问必答,透露了不少北方的近况。原来北方诸国在铁血大帝的铁蹄下称臣后,暴政之下,民不聊生,民变此起彼落,还有一些落难王孙,聚众抗暴,十多年来,战祸连年,但是铁血大帝实在强大,抗暴的行动相继失败,死了不少人,近年铁血大帝已经歼灭了主要的反抗势力,大致控制了北方,人民更是苦不堪言,因为逃难的人与日俱增,铁血大帝遂派兵驻守南下的要道,截杀逃人,不知制造了多少惨剧。酒醉饭足后,童刚便给云飞安排住宿地方,然后和秋瑶回房休息,秋瑶却送上莲子甜汤给童刚解酒。结 后,秋瑶偶尔会给童刚准备夜宵,吃过后,才上床休息,童刚只道爱妻情重,心里欢喜,总是一觉睡到天明,这一天,却心里生疑,假装吃过,然后上床装睡。半夜时,秋瑶竟然悄悄下床,还换上黑色衣服,看见她挂上 脸黑纱时,童刚心里剧痛,知道云飞的怀疑未必无因。秋瑶换了衣服后,回头看见童刚还有床上熟睡,低叹一声,离开了房间,她的行动矫捷,武功好象不弱。夜深人静,除了值夜巡逻的守卫,堡中人全已进入梦乡,秋瑶灵巧地避开了守卫,来到一口水井,伫立井前,长嘘短叹,好象碰上疑难似的,待了一会,才取出一个小纸包,把纸包里的药粉倾入井里。接着秋瑶再行动身,朝另外一口水井而去,全堡有几十口水井,看来她要在所有的水井里下药,抵达后,不再犹疑,又取出一个纸包,正要倾倒井中时,一把声音在身后响起,道∶‘你为甚么要这样?’秋瑶心里一惊,转身望去,童刚赫然站在身后。‘你┅┅我┅┅!’秋瑶嗫嗫不知如何回答。‘究竟是甚么一回事,你在井里下了甚么药?’童刚逼上一步道。‘大哥。’秋瑶凄叫一声,慢慢解下 脸黑巾,露出了苍白的粉脸,说道∶‘那是┅┅是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不!’童刚痛苦地说∶‘你是我一生挚爱的妻子,我怎会杀你?’‘大哥,别说了!’秋瑶泪流满脸道∶‘我不配当你的妻子,以前的事,全是骗你的,碰上你之前,我已经不知让多少男人糟挞了,在牢里的所谓落红,根本是猪血!’‘秋瑶,我不理以前你干过甚么,嫁给我后便是我的人,我会护着你的!’童刚猿臂轻舒,把秋怡抱入怀里说。‘大哥┅┅!’秋瑶悲叫一声,伏在童刚胸前哀哀痛哭。童刚让秋瑶哭了一会,才爱怜地轻抚着粉背说∶‘告诉我,这是不是黑石城城主的主意?无论甚么事,我会一力承担的。’‘不是他┅┅’秋瑶凄然道∶‘大哥,你┅┅你把四方堡交出来吧,没有人斗得过他的!’‘不是他是谁?’童刚问道。‘是一个魔鬼!’秋瑶泣叫道∶‘大哥,不要再问了,我甚么也不会告诉你的,杀了我吧,我┅┅呜呜┅┅我是生不如死呀!’‘是谁也没关系,拼死无大害,我们是同命鸳鸯,死也要死在一块儿的!’童刚激动地说。‘不!没有人拚得过他的!’秋瑶挣脱童刚的怀抱,反手制出匕首说∶‘大哥,你快点离开这里,远走高飞,忘记我吧!’秋瑶语声甫住,匕首便朝着胸脯刺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一颗石子从天而降,击中秋瑶的手腕,痛得她娇哼一声,匕首便掉在地上,童刚亦及时赶至,夺去匕首。‘为甚么要寻死?有甚么解决不了的?’童刚着急地叫。‘大哥,你不明白的。’秋瑶悲叫道∶‘听我说,立即走吧,井里的药会使人上吐下泻,完全没有气力,三天后,罗其便会带人来攻,那时可来不及了。’‘我不走,只要我们在一起,甚么人也不怕!’童刚愤然道。‘拚有甚么用?要是能拚,也不会有这么多人送命了!’秋瑶顿足道∶‘我已经把四方堡的地理图送了回去,他们深知堡里虚实,拚不过他们的。’‘他们究竟是甚么人?’童刚追问道。‘大哥,你不让我死,我可要走了,保重吧!’秋瑶咬牙道,掩脸便往堡后走去。童刚知道堡后有小路往伏牛山,也没有追赶,只是呆呆的望着秋瑶的背影,喟然长叹。这时云飞也从暗处走了出来,原来他发觉秋瑶童刚先后离开房间,于是尾随追纵,击落秋瑶匕首的石子,便是他出手的。‘兄弟,我该怎么办?’童刚茫然地望着云飞说。‘嫂子必定是有难言之隐,逼她也是没用,慢慢查探吧。’云飞同情地说,相信秋怡秋瑶两女,不是有心作恶,个中必有隐情。‘她回去后,不知道会怎样?’童刚愁眉不展道。‘该没有事的,她伪称完成任务,别人也无法证实的。’云飞安慰道∶‘但是嫂子说罗其三日后进攻,看来不假,我们也该早点准备呀。’童刚明白纵然有心相助,也是无能为力,当务之急,却是防范罗其攻击,于是招来守卫,把有毒的水井封起,扰攘了一会,也差不多天亮了,遂着人召开紧急会议。出席会议的,不单有童刚等四个四方堡的族长,还有两个老者,一个童颜白发,一个相貌威武,双腿却是齐膝折断。由于云飞前来报讯,也叼陪末席,报告事情的始末,两老见到云飞后,吃惊地对望一眼,脸露异色。众人听罢童刚和云飞的报告后,面面相 ,忧形于色,竟然没有人说话,最后还是那个童颜白发的老者长叹一声,道∶‘该是那个魔头来了,童刚,你着人去打一桶毒水回来,让我看看下了甚么毒吧。’‘来便来吧,我跑不动,也无路可逃,就在这里和他拼命便是!’双腿折断的老者气冲冲道。众人齐声附和,个个磨拳擦掌,除了童刚,一脸茫然,人人脸露悲愤之色,好象知道敌人的来路,使云飞暗暗称奇。‘小兄弟,你远来报讯,又多番相助,本该好好招待的,报答大恩的,但是本堡劫难方兴,不宜留下来,待我们渡过此劫,才能够置酒酬谢了。’童颜白发的老者诚恳地说。‘老丈,此言差矣!’虽然童刚并没有介绍,但是众人对这两个老者必恭必敬,言听计从,知道他们一定是四方堡的重要人物,可不敢失礼,离座而起,正色道∶‘小子纵然年轻识浅,也不是临阵逃跑的孬种,要是诸位不弃,小子希望留下来,略尽绵力。’‘好汉子!’双腿折断的老者竖起大姆指道∶‘尽管四方堡没有铜墙铁壁,但是栅高沟深,别说罗其那些狗贼,就算黑鸦军来攻,亦不能讨好的。’‘老丈,可容小子说几句话吗?’云飞抱拳道。‘说呀,大家是自己人,甚么话也可以说。’双腿折断的老者道。‘小子认为他们下毒在先,又有本堡的地理图,当不会正面强攻,或许会在堡前虚张声势,再派遣高手从伏牛山的小路潜进来,里外合击,那便麻烦了。’云飞道。‘伏牛山的小路容不下许多人,徜若只是百数十个,也不济事呀。’童刚怀疑道。‘大哥,罗其那里不知有甚么高手,但是黑石城还有些鬼卒,武功诡异,可不能掉以轻心呀。’云飞警告道。‘真是高见,英雄出少年,我们许是老了。’方姓的族长方岩叹气道。‘小兄弟,你和那些鬼卒动过手么?’断腿老者讶然道。‘是的,前些时在南阳山,我便碰上了几个。’云飞解释道。‘刚侄,这个小兄弟识见不凡,有大将之风,有空要向他多多请教才是。’董姓族长董锋说,邓姓族长邓朴也齐声附和,原来他们都是童刚的长辈,童刚袭父职当族长,年纪辈份比他们小。云飞脸嫩,顿时俊脸通红,呐呐不知如何说话,但是这一番话,却使众人另眼相看,筹画退敌之策时,竟然多番征求云飞的意见。众人拟好计划后,立即动员族人,准备迎敌,两老竟然留下云飞说话,但是说不了两句,不断有人如流水般向他们报告请示,云飞不敢打扰,告辞而出,向童刚讨了一柄长剑,独个儿寻找地方,采索剑术的奥秘。秋瑶回到黑石城了,她迳趋城主府第,见到了那美丽的城主夫人。‘秋茹姐姐,我回来了。’秋瑶黯然道,原来城主夫人名叫秋茹。‘事情顺利吗?’秋茹关切地问道。‘还好。’秋瑶果如云飞所料,没有剖白真相,说∶‘大姐,蛊毒差不多要发作了,我该往哪里取解药?’‘往花月楼吧,姚康说他回来时,便会让罗其入门,所以把解药交给他,也让他主理黑石城的大小事务。’秋茹道。‘是他!那么┅┅?’秋瑶凄然道,要不是蛊毒快要发作,她可不会急于下手,败露行藏了。‘妹妹,看开一点吧,我们命该如此,躲也躲不了的。’秋茹同情地说。‘你也┅┅?’秋瑶愕然道。‘我还没到时间上药,但是又有甚么分别呢?’秋茹苦笑道。秋瑶也不是第一次上药,上药便要受辱,记忆中,好象没有例外,只道自己已经麻木了,但是童刚使她动了真情,想到行将受辱,心里便好象压着一方大石头,无法自解。‘快点去吧,过两天要进攻四方堡,他常去狂风峡打点,去晚了,你便要走冤枉路了。’秋茹劝说道。‘只有狂风峡那些强盗吗?’秋瑶漫不经心似的问道。‘当然不是,姚康志在必得,传令要我调派一千黑鸦军和五十个鬼卒帮忙,四方堡是难逃劫数了。’秋茹叹气道。秋瑶心中一紧,知道那些鬼卒利害,纵然童刚有备,族人也没有中毒,但是要抵挡那些鬼卒的突袭,可不容易,不禁后悔走得匆忙,没有泄露进攻的细节。‘还有,你要小心罗其的姘头朱蓉,这个女人淫荡善妒,上次差点让我下不了台。’秋茹警告道。秋瑶谢过秋茹,回到居处换过衣服,才启程前往花月楼。‘你便是秋瑶吗?干得很好,我会报告总巡察的。’罗其笑咪咪地说。秋瑶故意不施脂粉,还换上朴素的衣裳,希望逃过受辱的命运,但是她丽质天生,这样的打扮,反而更是清秀脱俗,使罗其眼前一亮。‘上座,婢子该上药了,还望及早赐下解药。’秋瑶看见只有罗其一人,朱蓉不在,唯望能够尽快脱身。‘总巡察离开前已经交带过,也留下解药,办成了事,当然要给你上药。’罗其吃吃怪笑道∶‘把裤子┅┅不,还是把衣服全脱下来,让我侍候你吧。’秋瑶知道还是逃不了,无奈把衣服脱下,想起童刚,感觉自己好象一个快要失贞的妻子,不禁肝肠寸断。‘来呀,坐在这里。’罗其笑嘻嘻地取出一个瓶子,指着大腿说。秋瑶光溜溜的靠入罗其怀里,身后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更是难受。‘这双奶子好象比秋茹的还要结实,你们都以秋字排行,是姊妹吗?’罗其放肆地捧着秋瑶的乳房狎玩着说。‘不是,秦广四婢,全是秋字排行的。’秋瑶木然道。‘四婢?还有两个在哪里?’罗其好奇地问。‘婢子不知道。’秋瑶答。‘总巡察是马脸,该有牛头,之上是殿主,之下是我们这些游魂野鬼,然后是你们四个,秦广殿只有这些人吗?’罗其问道。‘婢子不敢说。’秋瑶摇头道。‘为甚么?’罗其讶然问道。‘本门门规森严,下属不能议论上级的事的。’秋瑶答道∶‘上 ,还是请你赐药吧。’‘好吧,可要在这里擦药吗?’罗其捏着秋瑶桃红色的奶头问道。‘不用,净是下边便行了。’秋瑶强忍辛酸道。‘是这儿吗?’罗其手往下移,抚玩着平坦的小腹,指头寻幽探秘,穿过茂密乌黑的柔丝,拨弄着娇嫩的肉唇说。‘上座,请你在指头上药吧。’秋瑶咬牙道。‘不用着急,我不想弄痛你呀。’罗其的指头慢慢挤进粉红色的裂缝里说。‘呀┅┅痒呀┅┅!’秋瑶可不想叫出来的,只是蛊毒快要发作,身体特别敏感,实在受不了罗其的搔弄。‘徜若不上药会怎样?’罗其问道。‘┅┅会从里边痒出来┅┅呀┅┅痒┅┅痒三日三夜才止┅┅三日后┅┅徜若没有解药┅┅呀┅┅又再发作┅┅至死方休┅┅!’秋瑶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纤腰说。‘里边湿透了!可要我给你煞痒吗?’罗其兴奋地掏弄着说。也在这时,朱蓉闯门而进,看见了如此淫秽的情景,妒恨难忍,悻声骂道∶‘我才出去一会,你便熬不住了吗?这浪蹄子是哪里的婊子?’‘她便是秋瑶呀,刚从四方堡回来,急着要我给她上药呀。’罗其解释道,指头继续在迷人的洞穴里肆虐。‘就是这些药么?’朱蓉捡起罗其放在身旁的药瓶,好象知道内情,把药瓶交给秋瑶,说∶‘骚蹄子,你自己擦吧,别勾搭我的男人。’罗其虽然不大愿意,也没有做声,无奈把秋瑶放下,秋瑶正是求之不得,接过药瓶,背转身子,把药涂上。秋瑶上药后,立即穿上衣服,看见朱蓉把药瓶收入怀里,心里奇怪,也不敢询问,匆匆离开了。时间过得很快,该是罗其进攻的日子了,四方堡众人枕戈待发,磨拳擦掌,准备迎敌,云飞更是兴奋,因为这几天,他苦练剑术,又悟出了两招颇具威力的招式,自觉进境不少,亟欲找人试招。太阳出来了,曙光初露之际,堡外便传来阵阵喊杀的声音,众人心中一紧,严阵以待,紧守岗位。由于堡后的小路狭窄,不利群战,不会太多人从后暗袭,所以两老只是让方岩童刚各领二百高手拒敌,另派信差居间联络,云飞自然和童刚一起了。堡前杀声震天,云飞等在堡后不知敌势,自然更是紧张,幸好过了不久,便有人传讯,罗其领着大约三四千人在堡前叫阵,却是虚张声势,没有发动攻击,两老着人警告堡后众人小心戒备,相信暗袭很快便会开始。据悉狂风盟不及二千人,这时却来了这么多,想是杂有黑鸦军,众人心头倍觉沉重,知道难逃恶战。敌人出现了,探子来报,堡后的小路有百多人攀山潜来,众人相视而笑,知道料敌机先,已是胜算在握。众人苦苦等侯的时机终于来了,敌人开始聚集时,他们便齐声呐喊,从有利的位置杀出,以众凌寡,几个服侍一个。方岩童刚没有出阵,也制止云飞动手,他们信心十足,因为单看阵势,敌人已是釜底游鱼,难逃被歼的命运。云飞虽然跃跃欲试,却无法拒绝方岩等不许他涉险的好意,无奈袖手旁观。那些堡丁武功不弱,而且训练有素,接战初期,倒如斩瓜切菜,杀得敌人溃不成军,但是敌阵之中,有几十人武功高强,而且悍不畏死,见势不妙,竟然结成阵势,且战且走。云飞从那些诡异招式,认得他们是神秘的鬼卒,再看众堡丁虽然人多势众,但是挤在一起,无法发威群战的威力,按捺不住,大喝一声,挺剑杀出。方岩童刚不料云飞竟如此勇武,唯有预备应变,岂料云飞矫若游龙,剑光如电,长剑刺出,必定有人中剑倒地,转眼间,便杀伤了十多个鬼卒,众堡丁更是士气大振,此消彼长,终于歼灭入侵的敌人。方岩等关心堡前战况,留下堡丁清理战场,防范还有敌人暗袭,便和童刚云飞赶到前面观战。堡前已经是剑拔弩张,数千强盗,磨拳擦掌,趾高气扬地破口大骂,罗其和几个看来是盗首的壮汉站在前面,其中还有风情万种的朱蓉。四方堡只有千馀堡丁,分成两队,由董锋郭朴率领,防守要塞,严阵以待,虽然人数较少,但是军容齐整,看来战力不弱,使罗其不敢轻举妄动。两个老者获悉尽歼偷袭的敌人后,指示童刚答话。‘罗其,我们已经识破你的诡计,后边的鬼卒全往地府报到了,识相的便立即退走,要不然,莫怪我们大开杀戒!’童刚高声叫道。罗其闻言变色,本道奇兵一出,便可以乘机攻破堡门,岂料竟然全军覆没,再看四方堡众人,杀气腾腾,不象中毒的样子,气势顿减。‘童刚,少说几句吧。’朱蓉格格娇笑道∶‘要不是当日姑奶奶放你一马,你还能口出狂言吗?’‘无耻的贱人!’童刚怒骂道∶‘暗箭伤人,算甚么英雄?’‘人说你是四方堡第一高手,要是英雄,可敢与我一战?’罗其讪笑道,知道不宜僵持下去,希望能够杀败童刚,然后一鼓作气,乘乱攻下四方堡。‘狗贼,我便宰了你!’童刚生性冲动,秋瑶离开在先,朱蓉揭短在后,使他怒不可竭,不顾一切,手执铁棒冲出堡门接战。四方堡众人顿然兴奋雀跃,好象深信童刚必胜,齐声呐喊助威,两老虽然不以为是,也只是吩咐董锋郭朴押阵,并不特别紧张。童刚的功夫果然不凡,铁棒泼水不入,指东打西,气沉力雄,威风凛凛,难怪众人充满信心了。罗其使的是一柄开山大斧,虽然以武器而言,没有吃亏,棒来斧挡,气力也好象不比童刚逊色,但是在童威急攻下,只有招架之功,左支右绌,步步后退。童刚占着上风,更是气势如虹,着着进逼,四方堡众人欢声雷动,都道胜利在望,狂风盟群贼,则是噤若寒蝉,军心有点动摇。云飞也曾习棒,明白棒法的窍门,童刚的铁棒,纯熟灵活,使他叹为观止,但是童刚未能一鼓作气击败罗其,却使他有点着急,因为罗其的武功也很扎实,而且退而不乱,该有力还击,要是童刚轻敌,可不易取胜。看了一会,云飞更是忧心如焚,手提长剑,预备随时救援,原来他发现童刚有一个致命弱点,徜若罗其也瞧得出来,后果便不堪设想。数十招后,战况更趋激烈,童刚大喝一声,铁棒横扫罗其的右胁,逼得他挥斧招架,还要闪身卸力,避了开去,童刚转身右移一步,顺势收回铁棒,谁知罗其好象知道他有此一着,不知如何,竟然闪到童刚身前,大斧迎头劈下。童刚势子用尽,无法闪躲,勉力举棒招架,然而哪里招架得住,铁棒脱手,身体也失去重心跌倒,罗其得势不饶人,大斧继续劈下,眼看要把童刚立毙当场时,一柄长剑从旁杀到,硬架罗其一斧,剑斧相交,长剑折断,但也使童刚及时逃生。‘臭小子!’罗其怒喝一声,大斧挥舞,如狼似虎地攻向来人。来人正是云飞,此时他手里只有半截断剑,不能挡架,却没有慌乱,展开身法,左右闪躲,断剑使出新悟的剑招,竟然有攻有守。众人瞧得惊心动魄,只道童刚必死,却跑出一个英俊少年,年纪轻轻,竟然以一柄断剑,力拒巨盗罗其,使人难以置信。狂风盟群丑看见盟主反败为胜,高兴得呱呱大叫,怪笑狂呼,秣兵厉马,只待云飞落败,便一拥而上,攻入堡里。四方堡众人庆幸童刚获救之馀,更替云飞担心,以童刚的身手,尚且不是罗其敌手,云飞单凭一柄断剑,如何对抗,唯有调兵遣将,准备应变。初时罗其根本不把云飞放在眼内,已经发出暗号,着群盗准备进攻,岂料连劈七斧,也不能伤云飞分毫,他还愈战愈勇,于是改变战略,以力取胜,欺云飞不敢以断剑招架,大斧净往云飞的断剑砸去,果然逼得他险象横生,终于震飞断剑,还失足跌倒。群盗高声大喊,只待云飞送命,岂料云飞就地一滚,脚尖勾起童刚掉在地上的铁棒,往罗其撞去,罗其唯有收斧挡格,云飞纵身跃起,手中已经多了一柄短剑,还抢入罗其怀里,使出一套近身肉搏的功夫,剑险招快,形势顿改。众人瞧得眼花了乱,目定口呆,不知如何,云飞的短剑反手而出,竟然刺进罗其肚腹之中,罗其大吼一声,急退几步,朱蓉和几个大汉,赶来挡住云飞,使他不能乘胜追击。这时四方堡两老也发出号令,董锋郭朴各领堡丁冲出,群盗军心焕散,不是训练有素的堡丁对手,一击即溃,兵败如山倒了。‘小兄弟,你又救我一趟了!’童刚赶到云飞身前,激动地说。‘大哥,小弟只是行险侥幸,没有甚么大不了。’云飞谦逊道,暗念可惜长剑折断,或许能胜得漂亮一点。‘这是甚么话,你用一柄断剑击退罗奇,怎会是侥幸!’童刚不以为然道。云飞也真的生出侥幸的感觉,要不是行险制出短剑,使罗奇猝不及防,断剑实在不易对抗拒大斧,而且短剑不利群战,要不是堡丁及时冲出,恐怕不能全身而退。‘小兄弟,你真是利害!’这时方岩兴奋地赶来道贺道∶‘段老请你过去说话。’原来段老便是那断腿老者。段老和另外的老者,已经焦急地在堂中等侯,看见云飞等出现,段老紧张地问道∶‘小兄弟,你的短剑是哪里得来的?’‘是┅┅是先父留下来的。’云飞犹疑地说。‘先父?’段老急叫道∶‘你叫做晁云飞,你爹爹叫甚么名字?’‘先父名叫晁贵,是上月亡故的。’云飞唏嘘道,看见两老奇怪的神情,福至心灵,继续说∶‘他还有一个名字,叫段孟登。’‘死了?为甚么会死?’段老气愤地骂道∶‘天呀,为甚么好人不长命┅┅老天爷,您┅┅您可有长眼睛么?’‘先父是中风死的。’云飞见两老神色黯然,奇怪地问道∶‘两位老人家,你们认识先父吗?’‘不对,晁公是独身的,那有子嗣┅┅?’另外的老者憬然道∶‘你有多大年纪,娘亲健在吗?’‘小的今年十八岁,晁┅┅晁老是在下的义父,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没有见过义母。’云飞解释道。‘十八岁┅┅义子┅┅?’老者若有所悟,急叫道∶‘脱下左脚的靴子,让我看看你的脚心!’云飞一头雾水,无奈把靴子脱下来。‘脚踏七星┅┅真的是脚踏七星!’老者看见云飞的脚心有七颗红痣,大叫大嚷道∶‘是你┅┅真的是你,当年是我给你接生的!’‘天可怜见,我们终于找到世子了!’段老老泪纵横,也不顾脚下不便,扑倒云飞脚下叫道∶‘我们真是老眼昏花,你的长相,活脱脱便是先王的模样,早该认得了!’第七章金鹰旧臣银娃在朝天洞好几天了,宓姑待她很好,她也发觉宓姑表面凶恶,其实天性善良,心地慈祥,在这里隐居,竟然是为了保护鸟兽,不让人过份杀戳,她也不是不杀生,但杀的全是那些繁殖太多的鸟兽,维持生态的均衡,宏图壮志,高瞻远瞩,使人佩服。宓姑也开始传授给银娃役兽之术,原来不净是役兽,还要懂得各种鸟兽的习性,治病接生,饲育训练,甚至要学习简单的兽语,功课繁重,要学的东西不知有多少,幸好银娃是猎户出身,又聪敏好学,进步神速,深受宓姑赞赏。这一天,是饲兽之期,银娃很是紧张,原来群兽日常行行觅食,但是每月有一天,要用癸水淫汁喂饲群兽,才能如臂使指,宓姑已经停经,有了银娃为徒,便要使用她的癸水了。‘银娃,月事来了没有?’宓姑问道。‘昨夜来了。’银娃害羞地说。‘物品准备好了么?’宓姑继续问道。‘已经准备妥当。’银娃回答道。‘很好,唤大金进来,待为师喂了它后,你再喂其他吧。’宓姑点头道。大金是一头雄狮,也是群兽之王,年纪已经不小,由于领导群兽,所以要宓姑亲自喂饲。银娃呼啸一声,大金来了,朝天洞的地方宽敞,布置简单,只有石床石凳,才容得下这头巨兽。虽然短短几天,银娃和群兽已很熟络,大金进洞后,热情地咆吼一声,银娃也在狮头拍了几下,算是招呼。这些宓姑坐在床上,慢慢地解开了衣服,露出干瘪的身体,她的乳房松软下垂,肌肤打摺,牝户却是光滑无毛,不忍卒睹。‘徒儿,别说为师今天如此难看,想当年,为师也是个美人儿哩。’宓姑好象知道银娃想甚么似的说。‘徒儿不敢,人总会老的,肉身色相全是虚幻,内涵才最重要。’银娃恭身道,暗念不知自己年纪老大时,会不会也变成这样。‘你真懂说话。’宓姑格格笑道∶‘为师是自己剃光了牝户,方便饲兽,不是天生如此的。’宓姑招一招手,大金便走到她的身前,伸出红红的舌头,低头在光秃秃的牝户舐吃起来。‘徒儿是不是也要┅┅’银娃脸泛红霞,低头玩弄着衣带,呐呐说道。‘你还是处子之身,不能饲养兽王。’宓姑摇头道。‘为甚么?’银娃讶然道。‘兽王必需用淫汁饲养,才会绝对服从,待你破身以后,再养不迟。’宓姑解释道∶‘你可有要好的男人没有?’‘没有。’银娃含羞地答道,心里出现云飞的影子,不知他会不会和自己要好?可是想到只和他说过几句话,说不定已经忘了自己时,便愁怀难解,禁不住幽幽一叹。‘现在天下大乱,女多男少,值得付托终身的男人更少,宁缺勿滥,我就是不懂这道理,才让人骗去役蛇之术,还差点送命。’宓姑叹气道。‘男人也可以修习吗?’银娃好奇道。‘可以的┅┅呀┅┅但是┅┅但是要糟塌很多女孩子┅┅而且只能役蛇┅┅喔┅┅将来┅┅’宓姑老脸酡红,一只手在乳房搓揉着说。‘师父,你怎么啦?’银娃吃惊道,仿佛知道是甚么缘故。‘没┅┅没甚么┅┅’宓姑使劲在乳房扭捏了几下,挥一挥手,大金便退了出去,只见她的牝户水光致致,不知是大金的唾沫,还是甚么,她喘了一口气,继续说∶‘┅┅将来你要是碰到用这种法子役蛇的,不论男女,都给我杀!’‘是,徒儿知道。’银娃红着脸说,暗念那人必定是欺骗师父的男人了。‘现在轮到你了。’宓姑穿回衣服说。‘徒儿┅┅徒儿也要像师父那样吗?’银娃颤声问道。‘不是的,淫汁只是用来饲养兽王,你还年青,淫汁必多,不用象我那样,只要弄几滴在食物里便行了。’宓姑答道。‘可以同时饲养几头吗?’银娃问道。‘万万不可,它们会打起来的。’宓姑正色道∶‘除非是一雌一雄,让它们结成夫妇,但是这样可辛苦得多了。’‘现在徒儿该怎样?’银娃可不明白为甚么会辛苦,也没有追问下去。‘你把月布解下来,化灰混进食物里,加上采来的药物,让它们吃下去便成了。’宓姑道。银娃含羞脱掉裤子,换下了泄满污血的月布,便依着宓姑的指示进行,办事时,却思索着宓姑说的宁缺勿滥,深信云飞不会是坏人,却恐怕自己不能匹配。云飞哪里有空去想男女私情,他让四方堡两老硬按在上座,然后两老领着众人朝拜,虽然他大概料到个中原因,还是坚决拒绝,扰攘了好一会,大家才坐下来,细说往事。原来段老正是当年金鹰国的左将军段津,另外的老者却是御医甄平,方岩等人和童刚的亡父,也是金鹰国的勇将和大臣,四方堡的居民,也大多自金鹰逃难而来的。云飞是甄平接生的,脚踏七星的胎痣,当年在金鹰国引为佳话,咸认为云飞是天赐雄主,会给国人带来安定富裕的生活。岂料未及弥月,大变便生,金鹰王夫妇自焚而死,晁孟登护着云飞逃跑,其他金鹰三杰阻挡追兵,结果大将军陈良战死,段津残废,葛农失纵,段津领着残兵败将来到这里,创建四方堡,遣人访寻晁孟登和云飞下落。也许是老天作弄,尽管晁孟登每年往伏牛山登高,却从来不走狂风峡,大家失诸交臂,直到今天,段津才从云飞的短剑相认。除了四方堡,还有许多金鹰国和各国臣民流落各地,隐姓埋名,逃避铁血大帝的魔掌,说到铁血大帝,众人都很沮丧,正如秋瑶所述,北方完全受他控制,从狂风盟说到五石城的变故,相信南侵已经开始了。虽然段津等没有听过地狱门的事,但是当年围攻金鹰国的军队,杂有鬼卒,深知他们的利害,那时童刚年纪尚小,没有参加战斗,所以提起鬼卒时,便一头雾水了。‘少主,你的武功真高,童刚尽得我的真传,也青出于蓝,是四方堡的第一高手,还敌不过罗其,要不是你击败罗其,今天要解围可不容易了。’段津赞不绝口道。‘徜若大哥全力出棒时,不用大喝一声,罗其早已落败了。’云飞笑道。‘为甚么?’童刚和众人都是不明所以。‘或许和运劲有关吧,你全力出棒时,例必吐气开声,然后退步收棒,罗其就是发现这个规律,预先封住退路,徜若你不叫,他便无从捉摸了。’云飞解释道。‘原来如此,我以后不叫便是。’童刚恍然大悟道。‘叫也可以,只要虚虚实实,更是事半功倍。’云飞笑道。‘对┅┅说得对!’童刚喜道,就是这两三句话,使他的武功更上层楼了。‘少主,你的武功是从哪里学来的?’段津问道。‘全是义父传授的。’云飞答道。‘不对,孟灯贪多务得,博而不精,怎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段津大摇其头道∶‘单是那几下断剑的功夫,别说他,金鹰四杰,没有一个使得出!’‘真是义父教的!’云飞腼腆道∶‘那几招却是我胡乱使出来的┅┅’‘是自创的吗?真是武学奇才!’段津赞叹了几声,忽地若有所思,说道∶‘差点忘记了,老甄,你给我把鹰扬盒拿来吧。’甄平点头答应,不一会,便捧着一个缕花箱子回来,那个箱子云飞一点也不陌生,原来是和晁贵的箱子一样,这时才知道唤作鹰扬盒。段津打开箱子,捡出一本薄薄的书册,双手捧着,珍而重之地请甄平转呈云飞道∶‘少主,先主的剑法天下第一,这本是他手写的论剑秘要,当年逃走时,是我从宫里带出来的,现在物归原主了。’‘段老叔,谢谢你┅┅真是谢谢你!’云飞欢喜若狂,双手接过道,这不独是生父的手迹,还是论剑之书,对他习剑更是大有帮助。‘少主,徜若先王知道有子如此,必定含笑九泉的,但是铁血势大,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呀。’甄平告诫道。‘是的,谢谢甄老叔教诲,云飞一定铭记于心的。’云飞感激道。‘少主,万勿如此,老臣可不敢当。’甄平徨恐地拜倒地上道。云飞赶忙把甄平扶起,他最讨厌就是这些繁文缛节,却知道一时不能要他们改变,只好忍隐不发。‘少主,不知你有甚么打算?’段津问道。‘我本来打算报讯后,便回黄石,看看那边的情况,现在却想多留几天,读熟这本论剑秘要。’云飞道。‘黄石城已沦敌手,不宜回去了,还是留在这里上算。’甄平点头道。‘迟些再说吧。’云飞不置可否道。‘罗其铩羽而归,不知道会不会连累秋瑶?’童刚忧心忡忡道。云飞知道他对秋瑶念念不忘,暗念有机会,一定要让他们两人团聚。童刚的忧虑也不是杞人忧天,罗其带伤回到黑石城后,第一件事,便是要把满腔怨气,发泄在秋瑶身上。秋现知道罗其败回后,心里已经有了准备,然而奉召去到花月楼,看见罗其摆出的阵仗时,仍然禁不住暗叫不妙。罗其脸无血色地倚在云床上,剑伤已经包扎妥当,朱蓉坐在床沿,给他捶骨捏腿,还有几个持刀带剑的恶汉,众人的目光,全集中在秋瑶的身上,使她肉跳心惊。‘贱人,你说下了毒,怎么他们全是生龙活虎的?’罗其有气无力地骂道,虽然云飞那一剑,没有有性命之忧,却也流了不少血。‘我不知道。’秋瑶木然道。‘他们竟然在小路设伏,是不是你泄漏的?’罗其追问道。‘不是我。’秋瑶平静地答。‘徜若不是你,难道是我们吗?’朱蓉冷嘲热讽道∶‘盟主,不处置这样吃里扒外的贱人,如何服众呀?’‘擒下这贱人!’罗其下令道。‘慢着!’秋瑶见众汉围了上来,认得不是地狱门的鬼卒,大叫道∶‘我做错了甚么?为甚么要拿我?’‘你虚报敌情,害死了多少狂风盟的兄弟,还敢说没错?’罗其厉声喝道∶‘还不动手!’众汉早已跃跃欲试,齐声大叫,如狼似虎的朝着秋瑶扑去,他们武功不俗,又有兵刃在手,秋瑶该束手就擒的,岂料她悍不畏死,竟然疯狂地迎向袭来的刀剑。‘别杀她!’朱蓉惊叫道,她的语音未住,一柄大刀已经迎头劈下,眼看秋瑶要给当场劈死时,那大汉及时扭转手腕,改为用刀背拍下,秋瑶闪躲不及,痛哼一声,倒在地上,其他的大汉已经扑到,把她制住了。‘小贱人,不要命吗?’罗奇怒喝道。‘要杀便杀,毋用多言!’秋瑶厉叫道,她本来有意求死,怎料反而被擒。‘好,我就成全你。’罗其狞笑道∶‘给我杀!’‘盟主,问清楚再杀不迟。’朱蓉示意道。‘对。’罗其也是老奸巨猾,问道∶‘贱人,你如何里通外敌,虚报军情,识相的便从实招来,待总巡察回来再处置你,以免我多费手脚!’‘我已经完成任务,该做的已经做了!’秋瑶倔强地说,知道要是承认这些罪名,姚康回来后,恐怕会生不如死。‘不识死活!’罗其冷哼道∶‘请她吃一顿狂风盟的笋炒肉吧!’众汉轰然大笑,合力把秋瑶架起来,按在一张方桌上。‘你们干甚么┅┅不┅┅!’秋瑶俯伏桌上,不能动弹,接着身下一凉,裤子还给人剥下来。‘这样的细皮白肉,笋炒肉太浪费了。’‘大肉肠最好!’‘屁眼洞开,看来有人用过了!’‘但是前边还算鲜嫩呀!’众汉七嘴八舌地叫。‘不要┅┅!’秋瑶悲声哀叫道,数不清的怪手在光裸的下身乱摸,有人张开了股肉,撩拨着神秘的菊花洞,还有人从股间探进去,狎玩着历尽沧桑的风流洞。‘别胡闹了,还不动手?’朱蓉骂道。这时有人取来两根竹鞭,在秋瑶眼前展示着说∶‘招供吧,笋炒肉不是好吃的!’秋瑶咬着牙默然不语,知道纵然吃苦,也不能承认没有下毒。‘真是犯贱!’罗其冷哼道∶‘动手吧,看她吃得下多少!’两汉于是按紧秋瑶,另外两汉却分别捡起竹鞭,叱喝声中,竹鞭便落下了。‘啪!’、‘哎哟┅┅!’随着竹鞭落下,秋瑶的身后便好象给割了一刀似的,痛得她长号一声,叫得震天价响。秋瑶的叫声未止,另一根竹鞭又落下来了,两根竹鞭,此起彼落,好象两柄利刃,残忍地宰割着两团软绵绵的肉球,每一趟落下,白雪雪的肌肤,便添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叫苦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停一停!’罗其喝住了两个愈打愈兴奋的恶汉,寒声道∶‘怎么样?肯认了没有?’‘┅┅没有┅┅我没有┅┅!’秋瑶嘶叫着说,身后热辣辣好象火烧似的,知道灼热过后,便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了。‘打,给我狠打!’罗其狞笑道∶‘看她有多倔强!’持鞭的大汉轰然答应,竹鞭奋力的抽了下去。‘哎哟┅┅!’秋瑶厉叫一声,娇躯没命的扭动着,接着臻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弄醒她!’罗其冷哼道。‘盟主,再打下去,会打死她的。’朱蓉不以为然道。‘死便死了,这样的婊子还用可怜吗?’罗其骂道。冷水迎头拨下,秋瑶才悠然醒转,却还是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凄凉的珠泪,如缺堤似的流个不停。‘说!’罗其暴喝道。秋瑶失神地望了他一眼,缓缓地闭上眼睛,算是回答。‘贱人!’罗其想不到秋瑶如斯倔强,看见粉臀已是皮开肉烂,血流如注,竟然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骂道∶‘反转她,打烂她的骚穴!’秋瑶已经没有气力反抗了,任由几个恶汉反转了身体,牝户赤裸裸的朝天高耸,任人浏览。‘盟主,你真的要打死她吗?’朱蓉皱着眉说。‘不,我只是要看看上下两张嘴,那一张硬一点吧!’罗其冷笑道。‘打不得!’秋茹气急败坏的冲进来叫道。‘为甚么打不得?’罗其恼道∶‘她坏了本座的大事,打死也成!’‘不,本门门规,只有殿主才能决定四婢生死,莫说是你,就是总巡察也不行。’秋茹抗声道。‘怎么我不知道的?’罗其半信半疑道。‘这个可要问总巡察了。’秋茹答道。提到姚康,罗其不能没有顾忌,朱蓉识趣地说∶‘盟主,还是把她交给总巡察处置吧。’‘也罢,要是你骗了我,我可不会饶你的。’罗其愤然道。秋茹没有再说,扛起奄奄一息的秋瑶,赶快离开了。朱蓉待众汉也离去后,讪笑似的说∶‘这个丫头比你还威风呀。’‘地狱门男尊女卑,要是她犯在我手里,看她如何威风。’罗其森然道。‘人说宁为鸡口,毋为牛后,我真不明白,狂风盟的盟主你不干,却加入这个神秘兮兮的地狱门,纵然没有他们,多花点功夫,一样可以夺下黑石城的。’朱蓉冷笑道。‘虽然姚康没有明说,我怀疑他是铁血大帝的人,那些鬼卒的武功,和当年铁血军的高手很相似,徜若是真的,狂风盟如何和他对抗?’罗其叹气道。‘唯其如此,才不该受他制肘。’朱蓉不以为然道∶‘你忘了铁血大帝最爱用降卒攻城,死的是别人,他的势力却愈来愈大,这一趟狂风盟当马前卒,进攻四方堡,下一趟可不知是哪里了。’‘难道和他硬拼吗?’罗其烦恼道∶‘黄石黑石两城已经落入他的手里,单是两城的军队,我可应付不了了。’‘不一定要硬拼的。’朱蓉神秘地说。一日之间,云飞感觉变了许多,忽然由毛头小子变成尊贵的少主,由客人变成主人,去到那里,人人必恭必敬,唱喏敬礼,使他浑身不自在。云飞很不习惯,却也不能分辨是苦是乐,因为那册论剑秘要,使他好象一个发现了大宝藏的穷小子,目迷五色,可没空去想其他的事了。论剑秘要说的不是招式,而是使剑的精义,云飞彻夜不眠,读了几遍,发觉字字珠玑,叹为观止,这些日子,他沉迷剑术,也碰上很多难题,但是读完秘要后,所有难题迎刃而解,还有更深体会,进境一日千里,获益良多。起床后,云飞正要往树林练剑,段津甄平却早已准备了丰盛早点等侯,原来两老商量了一晚,议定几件事,要云飞决定,包括遣人探听五石城的情形,联络匿居各地的金鹰旧臣,监视北方动静等,以防铁血大帝南侵。两老思虑周详,云飞自然不会反对,但是自念无尺寸之功,不愿留在四方堡坐享其成,尽管两老反对,还是决定读熟论剑秘要后,便自行闯荡。两老苦劝不果,无奈定下联络和传递消息之法,还大谈江湖险恶,苦口婆心地嘱咐云飞,为了金鹰国的大业,要事事小心,不能涉险。说到江湖险恶,云飞突然记起姚康给秋怡阴道上药,便道出当日经过,请教两老有关蛊毒的问题。‘蛊毒很神秘,我行医数十年,虽然颇有心得,也只是一知半解,要是能够亲自动手检验,可能有法子的。’甄平皱眉道。云飞暗念秋怡自然不行,徜若秋瑶还在,相信她也是受蛊毒的控制,或许可以一试,接着想到纵然是能治,一个女孩子又如何能够让人检验那神秘洞穴,不禁叹气。‘蛊毒所以会定时发作,除了毒药,相信和血气的运行有关,徜若能够使用内气,把毒药逼在一处,再用金针刺穴,泄去毒性,或许有救的。’甄平思索着说道。‘甚么内气?’云飞奇怪地问。原来甄平发现人体五脏,也如手脚般能够移动,常人自然不能随意控制,但是经过多年摸索,发明了一套呼吸之法,只要持之有恒,常加习练,便可以使体里器官随意移动了。‘要是练成这套功夫,便可以百毒不侵么?’段津笑道。‘就算不是百毒不侵,抗毒的能力也比常人高,还能激发人体的潜能,要是能把内气转为外功,对习武之士更大有裨益,可惜我年纪老迈,体里的器官衰退老化,又不能传授女儿,这一套功夫多半后继无人了。’甄平傲然道。‘为甚么不能传授女儿?’段津讶然道。‘初练时,为了监察内气的运行,要碰触身体的几个部份,如何能教她?’甄平摇头道。‘如此神奇,可不能让这门功夫失传呀!’段津嚷道。‘叔父,不知小侄可有缘学习么?’云飞见猎心喜道。‘要是少主不弃,老臣岂敢秘技自珍,我一并把刺穴的功夫也教给你,说不定有用的。’甄平答道。‘谢谢叔父了。’云飞大喜道。‘少主┅┅’段津取出一枚金章道∶‘这是金鹰章,当年金鹰国的旧臣,人手一枚,要是有这枚金鹰章的,必定和金鹰国有关,你要认清了。’‘我也有。’云飞取出晁贵留下的金章说。‘这是孟登的。’段津睹物思人,喟然叹道∶‘金鹰章是依照先王金鹰剑剑柄的图案设计,金鹰剑是柄宝剑,可惜随着先王的去世,已经不知所纵了。’云飞初次闻得金鹰剑,追问下去,段津甄平便口若悬河地缕述当年金鹰王的英雄事迹,使他热血沸腾,暗暗下了决心,要寻回金鹰剑,重振亡父的雄威。第八章卖妻求荣云飞在四方堡钻研剑术,学习内气和刺穴之法时,姚康突然在黄石城出现,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肥头大耳的老者,两人直趋城主府求见城主。王图领着秋怡在私室接见,岂料秋怡看见老者后,竟然在他身前拜倒,口呼千岁,经姚康引见后,才知道来的是秦广殿殿主秦广王。‘王图,你干得很好,南阳山的莠民都杀光了没有?甚么时候才可以动员开矿?’秦广王问道。‘那虐刁民死的死,跑的跑,剩下的全躲起来,过几天,我再派兵入山扫荡的,至于开矿┅┅’王图搔着头说。‘判官仍然没有送来采矿师,所以我还没有着他召集工人。’姚康禀告说。‘人手已经不够,他还去了这么久。’秦广王冷哼了一声,转头问道∶‘王图,你有多少兵,可靠吗?’‘大概一万人,七千是新兵,还有训练中。’王图躬敬地说。‘战车和战马有多少?’秦广王继续问道。‘南方马少,战马没多少,也没有战车。’王图惭愧地说。‘姚康,这里和黑石各调一千人过去,加上在白石的二百鬼卒,白鹤军只有千馀人,不怕他们做反了吧。’秦广王说。‘攻下四方堡后,可以从罗其那里调一些人过去,可是牛头在绿石也缺人,待白石稳定后,我想从那里调一些过去,所以最好多派些人手。’姚康说,原来他还不知道罗其在四方堡的败绩。‘这里再拨一千人过去吧,收服了四方堡后,黑石要立即征兵,预备进攻红石,黑石城城主也可以回老家了。’秦广王踌躇志满道。‘我已经命罗其的人入城,该可以送他回老家了。’姚康笑道。‘黑鸦军会不会有变故?’秦广王问道。‘不会的,他们大多为钱当兵,只要厚加赏赐便行了。’姚康答道。‘王图,你要加紧训练那些新兵,不用多久便要他们出战了。’秦广王道。‘是的,千岁。’王图肃然道。‘姚康,罗其控制了黑石后便着秋茹秋瑶赴红石,还有秋怡,你也去吧。’秦广王吩咐道。‘是的,我明天便回黑石。’姚康答道∶‘千岁,王图这里有一个队长叫丁同的,可堪做就,你要见一见吗?’‘他很能干,剿平南阳山时,出了不少力。’王图谄笑道。‘也好,要是忠心,多几个也有用的。’秦广王点头道。‘他贪财好色,只有本门才能使他满足,一定忠心的。’王图说。‘让我看看吧。’秦广王道。‘我可以给你权势,金钱和女人,但是你要断六亲,绝情义,完全服从我的命令,做得到吗?’城主寒声道。‘做得到的!’丁同兴奋地说,感觉城主好象胖了一点,右侧的秋怡仍是娇艳迷人,左侧是一个从未谋面的瘦子,很久没见的王图却站在下首。‘徜若你奉命屠城,有一个士兵却宰了你的父母,奸了你的妻子,给人抓到你的身前,你会怎样处置他?’城主森然道。‘我┅┅’丁同吃了一惊,认真想一想,答道∶‘我放了他。’‘为甚么?’城主问道。‘他是奉命行事,我也是。’丁同坚决地说。‘说也容易,可惜无法证明了。’城主冷冷地说。‘属下父母双亡,家里只有贱内和丈母娘,若城主有命,任凭处置便是。’丁同情不自禁地望了秋怡一眼,说。‘听说她是一个美人儿,和你新婚燕尔,舍得吗?’王图忍不住说道。‘她不错是有几分姿色,却是个木美人,还不及丈母娘那样风骚,何况妻子如衣服,要是属下得到城主抬举,还怕没有女人吗?’丁同侃侃而谈道。‘说得好!入我门来,还怕没有女人么?’城主拍掌大笑,道∶‘只要你给我办一件事,便可以心想事成,要多少女人也行。’城主说。‘甚么事?’丁同问道。‘强奸你的丈母娘,然后看着我们如何糟塌你的老婆!’城主吃吃笑道。‘甚么?’丁同大吃一惊道。‘你要飞黄腾达,便要服从命令!’城主冷笑道。‘属下遵命!’丁同利欲薰心,竟然想也不想便答应了。艳娘玉翠闻得城主召见,真是又惊又喜,惊的不知所为何事,犹其是丁同神秘地说和他的前程有关,喜的是有机会见到贵人,当有赏赐,于是刻意打扮,浑身熏香,喜孜孜地随着丁同进谒。‘城主,她是贱内玉翠,和我的丈母娘艳娘。’丁同引见道。‘抬起头来,让我们看清楚。’城主道。艳娘玉翠岂敢不从,怯生生地抬起头来,以前城主出巡或是有要事宣布时,两人也曾经远远看过城主,记忆中好象没有现在那么雄伟健硕,身畔还有两男一女,男的是侍卫长王图和一个瘦子,女的如花似玉,穿着天蓝色的丝袍,娇 地靠在城主怀里。瘦子自然是姚康,女的却是秋怡,艳娘也还罢了,玉翠却芳心剧震,直觉这个女的便是和丈夫有一手的城主夫人。‘母女两个也是美人儿呀!’城主满意地说。‘城主可真懂逗人开心。’艳娘放肆地说,玉翠也很欢喜,感觉城主平易近人。‘丁同,带你的丈母娘进去吧。’城主指着一道门道。虽然艳娘不知道要去甚么地方,也不以为意,望着玉翠点头示意,便随着丁同走进门里。‘随我来!’丁同艳娘离去后,城主也搂着秋怡转身而去道。玉翠直觉城主对她说话,有点莫明其妙,无奈随在身后,看见秋怡的背影,丝衣紧贴身上,不独突出那浑圆的粉臀,还隐约看见紫色汗巾的轮廓,不禁怒火如焚,暗念这个女人如此无耻,怪不得会和丁同睡觉了。王图姚康对视一笑,亦紧随而去。城主府富丽堂皇,迥环曲折,玉翠瞧得目迷五色,大开眼界,糊糊涂涂的走进了一个房间。房间是长方形的,左右两边墙壁,对着门户的是一片大红色的帷帐,帐后传出阵阵依哦的声音,好象有人藏在里边,地上铺满了厚厚的地毡,踏足上去,软绵绵的仿如腾云驾雾,房间里无床无榻,却摆放着很多颜色鲜艳的软枕。‘她叫秋怡,漂亮吗?’城主让秋怡站在玉翠身前说。‘┅┅漂亮。’玉翠垂着头说,暗念哪里比得上自己,而且这样无耻,漂亮又如何。‘脱了衣服可更漂亮哩!’城主诡笑道。玉翠粉脸一红,不知怎样说话时,秋怡双肩一抖,丝袍便缓缓掉在脚下,展示着那出粉雕玉砌的身体,原来衣下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便甚么也没有了。‘真的很漂亮!’丁同突然从帷帐里走出来,抱着秋怡的纤腰说。‘你┅┅!’玉翠料不到夫婿会出现,看见他如此轻狂,不禁妒恨填胸。‘丁同,着你的娘子也把衣服脱下来吧。’城主笑道。‘玉翠,听到了没有?把衣服脱下来吧。’丁同握着秋怡的乳房搓捏着说。‘不!’玉翠羞愤交杂地叫。‘城主,我这婆娘可比不上夫人,净是不识抬举!’丁同不满地说。‘她会听话的┅┅’城主狞笑道∶‘动手吧!’‘喔┅┅干甚么┅┅你们干甚么!’玉翠突然惊叫起来,害怕地挣扎着,原来不知甚么时候,姚康王图走到她的身后,抓着香肩,还分别握着玉腕,把她制住了。‘让你凉快凉快嘛。’王图笑嘻嘻道。‘不┅┅放开我┅┅相公┅┅救我┅┅!’玉翠大叫道。‘吵甚么?干么不学学城主夫人,看她多么讨人欢喜!’丁同骂道,双掌在只剩下骑马汗巾的秋怡抚玩着,最后移到腹下,竟然从鲜红色的汗巾边缘探了进去。‘为甚么这样┅┅呜呜┅┅!’玉翠看见夫婿如此放肆,不禁伤心痛哭。‘还不是因为你不解风情吗┅┅’丁同解下秋怡的汗巾,陶醉似的捧在手里嗅索着说∶‘真香!’‘丁同,你去干活吧,让秋怡侍候她便是。’城主下令道。丁同恋恋不舍地放开秋怡,走进帷帐里,秋怡舒了一口气,赤条条的走到玉翠身前,动手把衣带解开。‘不┅┅别碰我┅┅呜呜┅┅不要!’玉翠奋力地挣扎着叫,可是王图等略一使力,她便完全不能动弹,只能凄凉地哀叫,任由秋怡抽丝剥茧地把衣服脱下来。这时帷帐慢慢张开,只见帐后还有很多地方,当中挂着一团白肉,看清楚却是一个不挂寸缕的女人,头脸盖着红巾,遮掩着样貌,四肢给布索吊起,整个人秤砣似的在空中,飘飘荡荡。‘好一把毛刷子!’城主笑呵呵地望着把帷帐拉开的丁同问道∶‘你的娘子也是这样吗?’‘没有这么利害。’丁同走到裸女身前,在黑压压的阴阜抚玩着说∶‘可不知是不是从这里出来的。’‘┅┅┅┅’丁同的手才按下去,裸女的身体也艰难地扭动着,红巾下也发出闷叫的声音。‘她奶大毛多,一定是床上健将。’城主怪笑道∶‘丁同,待会你可要卖力一点,让她乐个痛快!’‘遵命!’丁同哈哈大笑,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朝着茂密的草丛送了进去,裸女闷哼一声,吊在空中的身体剧震,原来丁同的指头已经硬插进肉洞里。‘来了,你那美丽的娘子来了!’姚康王图架着玉翠走过来道。‘相公┅┅呜呜┅┅救我┅┅!’玉翠号哭着叫,身上只剩下天青色的抹胸和包裹着私处的白丝汗巾,羞人极了。‘别哭哭啼啼了,你要是想我飞黄腾达,便乖乖的听话吧。’丁同抽出了指头,在玉翠的胸脯揩抹了几下,抖手把抹胸扯了下来。‘哇┅┅你┅┅你究竟要干甚么?’玉翠骇然大叫,想不到夫婿,竟然使自己在几个陌生人前面,赤身露体。‘我要你好好的侍候城主!’丁同笑道。不知为甚么,见玉翠可怜兮兮的样子,竟然说不出的兴奋,还伸手把白丝汗巾也扯了下来。‘不单是我,还有他们两个!’城主怪笑道。‘不成的┅┅呜呜┅┅我是你的妻子┅┅不要┅┅呜呜┅┅不要碰我!’玉翠嚎啕大哭道。‘她的奶子很结实,可比秋怡棒得多了!’姚康笑嘻嘻地在玉翠的乳房揉捏着说。‘骚穴还很紧凑哩!’丁同聒不知耻地说∶‘却是个木美人,那有夫人┅┅秋怡般懂事!’‘让我瞧瞧┅┅’王图不甘后人,伸手往玉翠腹下探去。‘不┅┅!’玉翠尖叫一声,粉腿乱 ,差点便挣脱了姚康王图的魔掌。‘把她吊起来吧。’城主望着丁同说∶‘你不心痛吧?’‘属下怎会心痛,听从城主吩咐便是。’丁同吸了一口气,怪手又在那裸女身上乱摸。‘徜若她不懂情趣,缚起来便有趣得多了。’城主笑道。‘城主说得对,真是刺激许多!’丁同由衷地说。‘不┅┅呜呜┅┅不要缚我┅┅呜呜┅┅相公┅┅救我┅┅!’玉翠哭声震天地叫,但是叫尽管叫,手脚还是给姚康等用布索,分开缚在一起,中门大开,吊在梁上。‘你们别小看她,只要让男人干多几次,这里也是个黑森林哩!’城主探手在玉翠的玉阜抚弄着说。‘别碰我┅┅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呜呜┅┅住手呀┅┅!’玉翠羞愤欲死地叫。‘叫甚么?城主肯碰你,可是你的福气!’丁同骂道。‘你┅┅你无耻!’玉翠悲叫道。‘贱人!’丁同反手打了玉翠一记耳光,道∶‘三分颜色便当大红,是不是又想吃鞭子?’‘能够不动鞭子最好,打坏了这样的美人儿,实在可惜。’城主吃吃笑道。玉翠可真害怕丁同又再辣手摧花,但是几个陌生男人在裸体乱摸,实在使她痛不欲生,当不知是谁的指头硬挤进娇嫩的肉洞时,却也忍不住发狂似的叫起来了。‘住手┅┅呜呜┅┅你们这些禽兽┅┅娘呀┅┅你在哪里┅┅呜呜呜┅┅救我┅┅!’玉翠歇思底里的尖叫着。‘找娘吗?她在这里!’丁同吃吃怪笑,揭开了裸女头上的红巾,原来她正是艳娘,已经泪流满脸,嘴巴塞着布帕,所以不能做声。‘呜呜┅┅放开她┅┅你┅┅你不是人!’玉翠哭叫道。‘待我干完这个骚穴后,自然会放开她的。’丁同在艳娘的腹下摸索着说。‘不行的,她┅┅她是你的丈母娘呀!’玉翠骇然大叫道。‘这是城主的命令。’丁同冷笑道∶‘而且她也是女人,为甚么不行?’‘说得好,只要喜欢,甚么女人也可以干。’城主拍掌大笑道∶‘秋怡,给丁同挂上羊眼圈,让他早点干活!’‘┅┅!’艳娘害怕地“荷荷”乱叫,身体剧烈地扭动着。‘你想说甚么呀?’城主拔出艳娘口中的布帕,笑问道。‘┅┅丁┅┅丁同┅┅放开我们┅┅不然┅┅不然罗其可不会饶你的!’艳娘喘息了几口,嘶叫着说。‘哪一个罗其?’姚康讶然握着艳娘那松软的乳房问道。‘就是┅┅是狂风 的红胡子罗其!’艳娘叫道∶‘要是┅┅要是不放了我们,他┅┅他会杀光你们的!’‘你也认识这个强盗吗?’姚康笑问道。‘当然认识!’艳娘恼道∶‘他┅┅他是我的夫君,也是玉翠的爹!’‘别骗人了,要是真的,你们为甚么不和他在一起呀?’姚康哂道。‘那个骗你?’艳娘悻然道,看见众人停下手来,不再胡闹,只道慑于罗其凶威,暗暗得意,于是道出一段玉翠也不知道的往事。原来十多年前,罗其艳娘带着幼女玉翠,从北方逃难去到黑石城,艳娘卖笑为生,有一趟,罗其干了一单没本钱的买卖,由于官府追缉,逃往狂风 落草,艳娘却和玉翠躲到黄石城。‘这不是胡说么?既然知道他在狂风 ,那为甚么不去找他?’姚康哈哈大笑,狎玩着艳娘的奶头说。玉翠还是初次知道自己姓罗,顿听得目定口呆,更想知道为甚么艳娘不去寻夫,使他们父女相会,也暂时忘了身受的屈辱。‘我┅┅’艳娘嗫嗫不能回答。‘秋怡,呆在那里干吗?还不动手!’城主冷哼道。‘不┅┅我说┅┅’艳娘急叫道∶‘是┅┅是因为我不想跟他入山为盗!’‘原来是背夫私奔!’城主冷笑道。‘千岁,该怎么办?’姚康问道。‘挂多两个羊眼圈吧!’城主狞笑道∶‘本门的规矩,不管甚么女人,都是用来寻乐的。’丁同虽然字字入耳,却是似懂非懂,可不明白姚康为甚么称城主为千岁,本门又是那一门,也不敢发问,而且秋怡已经取过几个毛茸茸的圆环,在身前,动手脱下他的裤子。‘不┅┅不要用那些东西!’艳娘恐怖地大叫道。‘这些是好东西呀,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姚康桀桀怪笑,双手在艳娘身上狎玩,还把指头探进了肉洞掏挖着,说∶‘骚穴已经湿得很了,别装模作样吧!’玉翠很明白娘亲是多么难受,因为城主的指头也挤进她的洞穴里,王图亦忙碌地上下其手,苦得她哀叫连连,泪下如雨。‘这位老哥请让一让,兄弟要干活了。’丁同走到艳娘身下道,他还没有认识姚康,可知道他不是常人,也不敢冒犯。‘请便吧,我去招呼你的娘子便是。’姚康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丁同,别用那些鬼东西,我┅┅我侍候你便是!’艳娘看见丁同套上羊眼圈的鸡巴,昂首吐舌,惊心动魄地叫道。‘不行,这是城主的命令,我不得不从呀!’丁同捧着艳娘的肥臀,鸡巴抵着张开的肉洞磨弄了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哎哟┅┅ 死人了┅┅!’羊眼圈的硬毛擦在艳娘久旷的阴道里,不知是痛是痒,使她失魂落魄地叫起来。丁同兴在头上,艳娘的叫声,使他更是兽性大发,扶着柳腰,便疯狂地抽插起来。看见丁同那恐怖的鸡巴,玉翠可是心胆俱裂,因为单是城主的一根指头,已经使她叫苦连天,要是┅┅玉翠可不敢想下去。‘你可要尝一下羊眼圈的滋味么?’城主好象知道玉翠的心思似的,指头朝着洞穴深处钻进去,问道。‘不┅┅不要!’玉翠强忍下体的痛楚,颤声答道。‘那么如何让我快活呀?’城主吃吃地笑道∶‘而且除了我,还有他们两个呢!’‘不┅┅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呜呜┅┅!’玉翠放声大哭道,城主这样说,即是说要把她轮奸,如何不惊骇欲绝。‘住嘴!’城主怒喝一声,道∶‘要是你逗得我们开心,便不用羊眼圈,要不然,嘿嘿┅┅便 烂你的骚 !’‘┅┅呜呜┅┅为甚么要这样┅┅求求你┅┅!’玉翠痛哭叫道。‘秋怡,取羊眼圈来!’城主冷笑道。‘不要┅┅呜呜┅┅你要我干甚么也行┅┅别难为我!’玉翠悲叫道。‘懂得吃鸡巴吗?’城主轻抚着玉翠的朱唇问道。‘┅┅不┅┅不懂!’玉翠哽咽道。‘那便要学了。’城主的指头探进玉翠的樱桃小嘴,撩拨着丁香玉舌,说∶‘秋怡,你教她。’玉翠给解下来了,伏在地上饮泣,看见城主脱掉衣服,懒洋洋的靠在一个巨大的软枕上,俯首低眉的鸡巴垂在胯下,急得她泪下如雨。‘过去吧,让我教你。’秋怡轻拍着玉翠的粉背说。‘我┅┅我┅┅!’玉翠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秋怡,取羊眼圈!’城主冷哼道。‘不┅┅!’玉翠害怕地,狗儿似的爬到城主腹下,看着那 心的鸡巴,恨不得一头碰死。‘别害怕,把脸贴上去,嗅嗅上边的味道,用舌头舐一遍,慢慢地便会习惯了。’秋怡指导着说。玉翠早已嗅到了那种尿臊的气味,勉强把粉脸凑下去,更是中人欲呕,如何能够吐出舌头,为难之际,忽地娇躯一颤,原来一双怪手在后按着她的粉臀。‘羊眼圈很有趣的,看你娘叫得多么开心!’说话的是姚康,双手慢慢张开了半圆形的肉球,指头在牝户点拨着说。玉翠赶忙把粉脸贴在城主腹下,却也情不自禁地偷眼一看,只见丁同站在艳娘身下,雄风勃勃地狂抽猛插,艳娘虽然是吊在半空,还是使劲地扭动着,叫唤的声音,却使人脸红心跳。‘呀┅┅再进去一点┅┅呀┅┅美呀┅┅快点┅┅好女婿┅┅使力吧┅┅喔┅┅快点┅┅!’艳娘忘形地叫着。她虽然是青楼出身,阅人不少,但是在黑石城隐居多年,年青时,还有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近年女儿长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