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云战记(2)

邪云战记(7)三人已经出了塞外,正朝向魔教所在的玉门关赶路。“为什么救我,师宫主?”“你是教主唯一的儿子,不救你救谁?”师玉仙狡黠一笑∶“何况姑娘我的耳环还扣在你那儿,那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副,你死了,我找谁要去?”“那又为什么要带我们去贵教?”“公子现在在东方全无容身之所,”师玉仙“哼!”的一声,“除了我教以外,哪里可以容得下公子?”“如果我不留在那儿呢?”“那就是公子和教主母子间的事了,”师玉仙别过头去,耸了耸肩膀,红色的纱衣飘了起来,美的令人心动∶“玉仙可管不着。”“喔?”“对了,上次公子不容我说出教主的传话,这下总可以听我说话了吧?”“请便。”“那是将近二十年前的事了┅┅”师玉仙进入了回忆之中∶“在那个时候,我教本是由前任教主掌教,他算来是公子的舅舅,是现任教主的亲哥哥。他刚登位,还没收得人心,教下尚未心服,原来的一位老宫主在一个 面人的怂恿之下带兵反叛,前教主当场战死,教主那时正新婚燕尔,从昆仑游玩回来的路上被那个 面人伏击,教主的丈夫重伤,才生下没多久的儿子也失落了。后来教主在旧部数长老的拥戴之下,历经苦战之后才平复叛乱,叛变者自尽,不过那个 面人始终没有被找到。”“那个 面人身上有什么凭据没有?”“没有。”师玉仙说∶“教主只知他当时用的是道宗秘传的仁义掌刀术。”“大道废,有仁义;智能出,有大伪。”苏黛云想了想∶“仁义掌刀术在道宗之中早已失传,看来应是道宗旁支的人物。”“看看我背上吧!”旋云表情凝重之极,苏黛云也呆住当场,从伤口来看,紫云子当时暗算旋云的就是仁义掌刀术!“其他几位师叔的功力还不能使用这一招,看来就是师父了。”“啊!到了。这儿就是玉仙的雪衣小筑,”师玉仙指着面前小小的庄院,背山面湖,景色极美,纵是尚未入冬的现在,四周的积雪也没有溶解的样子,但在山庄之内却是连一丝一毫的寒意也感觉不出来∶“里面是玉仙的独居之所,一向没人来,公子就先住下来养伤吧!四周正好是温泉地带,只要在墙内就不会被着。”“师宫主,西门旋云能否求你一件事?”“公子但说无妨。”“别让家母知道我在这儿。”师玉仙考虑了好一会儿,长到让旋云差点想收回这个要求∶“好吧!除非公子自己说出来,否则玉仙就保密到底。”“不知现在师兄们是什么情况?”旋云躺上了卧床,这里乃是师玉仙香闺,不过师玉仙自己说,反正和东方诸门将有大战,只怕几个月内不会回来,就随便他俩用了。旋云也不客气,长途跋涉的病体的确需要休养,黛云就将就住在客房里了。“或许你听了会笑出来吧!”师玉仙苦笑,看着手上新传来的资料∶“公子的师兄们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呢!叶翔云破门出教,朱超云则回家省亲,短时间内都不会回西园了。经此大变,西园上下努力重整,所以没参加西征之役。对了,听上次逃回来的教众说,公子有一批秘密训练的战力,不知到哪里去了?会不会被斩草除根?”“不太可能,”旋云闭上眼,躺倒在熏香的床上∶“我为了不让他们在中原诸军来攻时损伤,早把他们派下山去,连同样练兵的两位师兄都不知道。本来是想让他们成为一旦西园覆灭时,重生的基本兵力的,看来┅┅”旋云不再往下说了。“公子好好养伤,”师玉仙笑得有些勉强,好象心里有事一样∶“等回来时玉仙再来看你。如果公子想走,留个字就好了,别让玉仙不知道。”等到师玉仙离开,一直沉默的苏黛云才开口。“好弟弟,你有没有感觉到?”“感觉什么?”“她好象喜欢上你了。”“不会吧?”“照你这样,只会把女孩子气死。”苏黛云摇摇头∶“她连闺房都空出来让你睡,一路上还这么不眠不休的照顾你,你以为真是因为你是教主之子吗?”“那可不幸了。”旋云喃喃说着∶“我的心在姊姊身上,她这颗心可是丢到水里了。”“别来,她也是不错的女孩子,还特地跑到山上救你。至少你也不能亏待人家。”“再说吧!”旋云笑了笑,突然他的脸色郑重起来∶“糟 !原来如此。”“怎么了?”“我还不能动手,只好请姊姊去了。”旋云皱起了眉头∶“请姊姊到魔┅┅到他们教坛外等着,把她带回来。详情我等以后再解释。”被苏黛云带回来的师玉仙脸色发白,人已晕了过去,没了血色的唇上还有皓齿紧咬的痕迹,裙上还溅着血,在被苏黛云带回她的香闺之后,好一会儿才苏醒过来。“这┅┅这里是?”“是妹子你的雪衣小筑,”苏黛云把师玉仙的纤手握在手里,爱怜地说着,师玉仙的手好冰,似乎连一点温度都没有了∶“怎么会弄成这样?为什么打的你这么重?”“我教最重纪律。”师玉仙虚弱地挤出一丝笑容∶“我私自上了西园派,本想偷偷拿回耳饰,顺便打探军情,本来也是有赵宫主的嘱托。谁知为了救公子,误了时间,教主依照律法,责打了玉仙三十下风云棒,雪地之中自生自灭十日,哪知被姊姊救了回来。”“苦了你了。”苏黛云用脸颊熨着师玉仙冰冷的手。“公子呢?”“正帮你上药呢!”师玉仙这才发觉,苏黛云双手都握着自己的手,那是谁在为她擦药呢?她倏地脸红起来,三十下棒子都打在臀部和大腿上,那哪里是能让男人看到的部位?“擦完了!”旋云下了床,坐回了椅子,师玉仙羞的把脸埋在枕头上,不敢看他,感觉到旋云很轻、很慢地为她盖上棉被,盖住她伤痛的地方。“我动手不够轻,所以只好让他来了,妹子别怪我吧!”“恩!”师玉仙从枕头间含糊地发出了声音。突然间她想起了一件事∶“小筑里的金创药药效不错,可是没有什么中佐之剂,擦上去应该会很痛的。”师玉仙抬起了头,疑惑地看着旋云。“只要在伤口上先涂上一层口涎,就可以止痛了。”旋云慢慢的回应着,好象这并不是重要的事情。“那┅┅那是┅┅”师玉仙结巴了起来。“她不知道这方法,是我舔的。”师玉仙闻言脸埋得更深∶“公子┅┅公子害死我了,这样┅┅以后玉仙还怎么见人?玉仙还得嫁人哪!怎┅┅怎么可以用嘴来舔┅┅来舔那里?”“弟弟给我出去!”苏黛云含着笑,把旋云赶出了房间∶“我们女孩子家有事要谈。”“妹子怪不怪我?”黛云坐回了床边,师玉仙好不容易才抬起了头来。虽然闺房里的床好软,可是在棒疮未愈前也只有趴着了。“不怪。”师玉仙的声音好细,苏黛云差一点就听不到了。“你对旋云┅┅应该不只是为了他的身分吧?”“不是,”师玉仙想着∶“他是个好人,至少他并不好杀,不然凌风雁那一宫的人就回不来了,而在那次,他至少也会扣着我,好增加谈判的筹码。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那你为什么要在那情况下出手救他?如果有人反应快一点,你就会陷在重围里了。”“玉仙也不知道。我看到他倒地的时候,忍不住就出手了,或许我只是不满紫云子的作风吧?”“或许吧!反正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苏黛云狡黠地笑笑,那神韵和得意地娇笑时的师玉仙好象∶“旋云是个疼人的好孩子,你以后就会知道了。”“姊姊你坑我!”师玉仙嘟着小嘴,一副想撒娇样。“对不起,对不起。”苏黛云笑了出来,看着师玉仙想笑却得忍着痛的脸∶“我在辈分上是他师姑,以前我想,这辈子是不可能和旋云双宿双飞的了,所以我一直摧他去找个正妻来,反正黛云注定苦命,能在他身边当他的小情妇就心满意足了。现在我出教了,本来应该不会再受门规的束缚,可是我还是怕,也不知在怕什么。或许是年龄、或许是议论,又或许是我不能为他生孩子。”“为什么?”“五年前,”苏黛云保持着笑,眼泪却慢慢流了下来∶“旋云有一次也不知是色欲害人还是什么的,硬是破了我的贞节,黛云也不知是怜他呢?或是沉醉在被他撩弄的感觉,就是不想揭破他,以后就一直跟他在一起了,其中我也怀孕过两三次。前两次我都来得及用药打掉,最后一次不行了,打掉的时候伤身太重,以后就没有了生孩子的能力。旋云也知道这一点,他安慰我说,只要有我在身边就好,他不在乎有没有孩子,可是我还是听不下去。”“所以姊姊就找机会,硬是让我除了他以外嫁不出去。”师玉仙嘟着嘴,一副生气的模样,手却忍不住伸上来帮她拭泪∶“反正妹子被你害死了,就让公子占便宜吧!以后你可不准欺负我。”“我们姊妹亲亲蜜蜜的,那是当然。”到了换药的时候,这次黛云没有进来,只有旋云一个人。“公子┅┅”“宫主就别说什么了,”旋云轻轻坐在床沿,不让坐下时的震动弄痛了她。“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宫主也不会被责,一切都是旋云的错,能为宫主出力是我的荣幸。”“别说什么宫主的了,”师玉仙招招手,让旋云的头靠近她,细细声的说,“玉仙清白的身子被公子全看过了,以后就只得委身于公子了,这也不是公子的错,一切都是玉仙高兴做的。”“那以后我叫你玉仙好不好?或者是仙姊?”“叫玉仙就好了。不要叫仙姊之类的,玉仙也没有比公子大多少年纪。或者叫玉仙妹妹呢?夫者为长。”“那你也不要叫我公子什么的,好生疏。叫我旋云或旋弟都好,好不好,玉仙?”“是,公┅┅云弟。哎呀!”师玉仙一声惊呼,伤口处突然一阵痛楚传来,是旋云撕去连上了肉的药布时的痛。“对不起,”旋云温言抚慰忍痛的少女∶“我怕你太痛,所以在聊天的时候拆布,才不会太痛。有没有好一点?”“没事。”“那我要再上药了。”师玉仙感到一个热热湿湿的异物,正慢慢滑过臀腿处的伤口,轻轻地在上面游动,她知道那是旋云正舔舐着她受创处的棒疮。昨天的那一次,师玉仙正在昏迷中,所以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这一次就不同了,她感觉旋云的舔舐不只是为了减少痛苦,同时也是在挑逗她。一股股又麻又痒又舒服的感觉,从被舔的地方传来,慢慢浸透了全身,师玉仙自觉到股间湿了起来,那种感觉令她心跳加速、全身发汗,不禁轻声呻吟起来。好一会儿,旋云的唇才离开了这初尝情欲滋味的绝色少女那雪白肌肤上透着血红伤口的胴体。“玉仙,仙仙,怎么了?”“云弟,你好坏。”师玉仙喘着∶“人家还痛着呢!怎么就这样逗人家?让仙仙的初夜留到正式嫁给你的晚上好不好?”“不要。”旋云轻轻上药,一边把师玉仙的睡衣向上脱开,让她晶莹如深山白玉的背露了出来,火热的掌心贴了上去∶“旋云等不到那一晚,之前就会让仙仙忍不住献身给我,这样的偷情才最有快感。”“讨厌!”师玉仙微微地一挣,却逃不开来∶“玉仙自知逃不过你的手,可是你连最后一点自尊都不留给玉仙吗?”“留着的话,放不开的仙仙就享受不到了。”“享受什么?”旋云在师玉仙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师玉仙的耳根登时通红起来,不依地撒着娇。十日之期将至,师玉仙臀腿上的伤也愈合了,现在只剩下几道伤疤退去后,红红的痕迹,在皙白的皮肤上显得极为骇人。在黛云住着的客房里,苏黛云软软地倒在旋云身上,赤裸的身体冒着汗水,仿佛从水里出来的一样,云雨之后的娇躯显得那样的慵懒和娇弱。“怎么逗得人家这样厉害?”苏黛云的声音哑哑的。从旋云受伤之后,她一直没和他同床,伤后的第一次,旋云就将久旷的她体内深藏的欲焰全引了出来,让她忍不住欢叫呻吟出来,全瞒不了隔房的师玉仙。本来师玉仙的名份已定,苏黛云可不想这时去撩拨她,但旋云全不留手,似是要将千里逃亡的怨气全发泄出来,把苏黛云逗弄得热情浪荡无比,全没法儿隐藏∶“给仙妹听到,姊姊可羞死了,明天叫我拿什么脸去见她?”“一切有我顶着呢!”旋云吃吃地笑着∶“迟早仙仙也会被我逗起来的。她明天要是敢笑你,姊姊就等着笑回去,好弟弟保证让仙仙比姊姊更没面子。”“被你这样欺负,仙仙怎么受得了?她可还是未出阁的女儿家,现在她大概被你害得睡不着觉了。虽说要把初夜留到正式入你家门的那一天,可你也逗得她惨了,还不快去安抚安抚她?”“姊姊不去?”“哪还去得了?”苏黛云轻轻地滚倒在床上,推了推旋云∶“姊姊被你弄惨了,比在山上的时候还玩弄得人家狠了,叫姊姊明天怎起得了床?让姊姊好好睡吧!别再搞鬼了。”在粉红色的床幕内,穿着绛红色睡袍的师玉仙正承受着炽烈欲念的煎熬。她颤抖着手,褪去了濡湿的裤子,将被角夹在两腿之间,磨擦着股间那肿胀而抽搐的部位。听着苏黛云忍不住的、愈来愈高昂娇媚的喘息,师玉仙闭上了眼,双腿紧夹着,感觉那高昂强烈的浪花,一波波侵袭着神经,直到肌肤一阵紧绷后,才解脱了出来,全身瘫软着,动也不想动了,任汗水和浸湿的被子留在床上,连半褪的睡袍都湿透了。师玉仙转过身来,看到旋云正站在床前,揭开了纱帐,贪婪地双眼瞬也不瞬地打量着她湿透了的、紧贴着玲珑曲线的睡袍,以及被子也遮不住的、衬着白淅肌肤时更为明显的乌黑,羞的她忙用手 着下身,愈缩愈小。“这样睡会感冒的。”旋云双手轻抄,却被师玉仙挡回了,她也看见了旋云带进来的水桶,温热的水气蒸腾。“让玉仙自己洗吧!”师玉仙的声音好柔弱。她方才咬住了被子,以免叫出声来,就是不想让旋云听到,紧压着对嗓子好伤。“这哪行?”旋云笑笑,抱起了师玉仙窈窕轻盈汗湿的身子,慢慢褪去了她汗湿的睡袍和内衣,滑进了水桶里∶“如果放过了看着玉仙好漂亮的身子,我会后悔终生的。”刚自慰过的师玉仙酸软无力,只能任旋云施为,发热的身子也不知是因为羞意还是方才的动作,等到旋云把她洗完,抱着她赤裸的身子躲回床上,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云弟好坏,”师玉仙的声音娇滴滴的,也不是真在怪他∶“明知仙仙在旁边,还把姊姊弄得┅┅弄得那样大声┅┅”“云弟只是想试试,是不是能让仙仙忍不住?或许可以让仙仙早日尝到黛云也尝过的好滋味。”“别逗仙仙了吧?”师玉仙在他怀中挤了挤∶“仙仙早就是你的人了,早晚她会躺在床上,任你大快朵颐的,哪需要你花心思来玩弄仙仙啊?别对仙仙那么没信心好吗?”“那今天云弟就不动仙仙的身子,最多是吻个够本吧!”“恩!”师玉仙任他的嘴在脸颊上游移,偶尔还搂紧了他,好让旋云方便逗弄,只是不准他侵犯颈子以下的部位,她知道一旦破了戒,只怕在旋云那热烈的调情爱抚之下,难免就是男女欢好的局面了。直到被亲吻的娇喘嘘嘘,师玉仙才难舍地推开了旋云的头。“玉仙┅┅玉仙够了,今晚就饶了仙仙吧!”“至少让我抱你睡。黛云把我赶出来了,她说快要被我弄的下不了床,仙仙再不留我,弟弟就只有露宿外面了。”“仙仙一切都听云┅┅云弟的,”师玉仙舒服地偎在旋云的怀中∶“可是仙仙明天就得回殿复命,今晚别再动玉仙了,好吗?算是┅┅算是仙仙求你吧!”“既然是仙仙说的,那当然好。”邪云战记(8)回到了殿外,师玉仙深吸了一口气,确定了行前被旋云又搂又亲带起来的酡红丽色已然退去,这才放下心来,进了大殿。“师玉仙见过教主。”师玉仙才一进殿,玉雪妍就跑了过来,搀扶着她。玉雪妍一向和她亲近,当她是个大姐姐,若不是教规严峻,这十天来该是由她来照顾师玉仙的。“姐姐没事吧?伤好了没有?还痛不痛?”“好多了。谢谢你,雪妍。”师玉仙柔柔一笑。当日她受杖时,玉雪妍溢于言表的关心,绝不是假的。“那就好。”玉无瑕强忍着奔下去看慰她的冲动,虽说师玉仙等于是她的女儿,但这里是大殿上,可不能够这样做的∶“朱士武大军被困在河西走廊里,军师和赵宫主的人马已经封了他们进退之路。凌宫主,你既主动向军师请缨回来报讯,想必军师已有智算?”“是,教主。”凌风仪走上前来。他是凌风雁的弟弟,也是凌风雁原来的副将,当凌风雁死后,便成了宫主。和好色成性的凌风雁不同,凌风仪原是佛宗弟子,练功一向努力,不象凌风雁般的心有旁骛,功力远较大哥深沉的多。他一向冷静自持,比起凌风雁来要得玉无瑕信任得多了∶“军师断了敌方粮草,已达数十日,东方联军只得几个小小绿洲的水草强自支持,现下战力大损。军师命属下回来传话,只要教主率部出马,保证可手到擒来。”“总坛哪有什么部队啊?全部都派去抗敌了不是?”玉无瑕浅浅一笑,是那么的妩媚,连一向修佛持戒的凌风仪险些都失了魂。玉无瑕也知道司马康节的打算,他在教中的资历并不很久,没有像教主那样的悠久人脉,所以一向自律,深怕玉无瑕畏他智计和权力,诛杀功臣。这次事态严重,他不得不奉令率魔教全军出击,连一向直属于玉无瑕的老教徒全编入了麾下,正是他一向深自戒慎的事。如果不把击灭东方全军的功劳留给玉无瑕,怕有功高震主之患。“依军师所言,只要教主玉驾亲临前线,诸教友军心大振,必可一举破敌,胜过十万之师。”“也好,”玉无瑕举手示意,让凌风仪回座,他的座位一向正好在师玉仙对面,因为这两宫向来不和,这事连玉无瑕都懒得管了,如果专管战斗和暗杀的部门能和谐相处,那才是怪事。“雪妍,你稍稍准备一下,咱们待会就走;玉仙,你的伤还没好,这次就留在总坛护教,别出去了。”“是!”凌风仪挥了挥手,他带来的一人捧了茶盘进来∶“依我教传统,出征之前必饮佳酿,而后掷杯为祝,风仪已预备下了。”“出发前不就喝了?”玉无瑕微微一笑,举起了杯子,师玉仙和玉雪妍也同时动作,四人一起举杯。反正这种祝捷之事,做再多次也不厌烦的,何况师玉仙没喝出发前那杯,补喝一杯也是不错的。四人一口饮尽透光杯中的好酒,鲜红的就象师玉仙的衣衫一般,杯子摔到了地上,碎成了片片。“我们走吧!咦?”玉无瑕扶住了桌子,仿似不胜酒力,但她自己很清楚,酒中有鬼,有一股烈火正在腹里盘绕,愈烧愈热,师玉仙和玉雪妍也是一样的情形。“凌风仪,你!┅┅”玉无瑕再不敢说话了,她运功强压着药力,气得脸都红了。但是毒药应该对她无效才对的,虽说是嫁过了人,但在丈夫死后,玉无瑕重修玄牝功法,虽不如处女练功的最高段数,可以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身外犹如有一股护身气墙,但应该也是百毒不侵的,为什么会这样?“教主的玄牝功法,普天之下只一种药可破,那是家兄的擅长药物,教主应也知道。”“是‘露滴牡丹开’?”“不错,”凌风仪淫笑着,仿佛这才是他的本性∶“等一下教主就能重拾被男人沾身的滋味了。旷了这几十年,教主也忍不住了吧?在下很快就会帮教主解脱,再加上师玉两位美人儿,在下可不一定吃得消呢?看来得叫人帮忙了。玄牝功法百毒不侵,诸毒遇之则散,但这药却愈散愈强,在教主身上只怕比平常更具灵效。老实说,要不是赵宫主出的主意,我还不知道这药有这般灵效。”“是他跟你合谋的?”玉无瑕的眼中似乎闪着火光。“不错。等我玩够了你们,司马康节应该也击破了东方联军,到他回来的时候,我伏于内,赵宫主伏于外,杀他个措手不及,本教就是我们的了。再加上此役之后,东方武林元气大伤,只怕我们立时就要统一天下了。”“哼!”玉无瑕一拍桌面,飘飞而出,从袖中飞跃出了数十条白色丝带,仿如有灵性一般,从四方直逼凌风仪。玉无瑕感觉得到,那药在身上发散极快,下了决心要在数招之内击杀凌风仪,就算要因媚毒致内阴自焚而亡,她也绝不毁在这人手上!尤其是此人一向戴着修佛自持的假面具,此刻那一如凌风雁的神态,令上当的玉无瑕更加怨愤难当。眼看着玉般白亮的丝带就要击上身来,凌风仪嘴角含着不屑的冷笑,拔剑出手,这才显出了苦练的成绩。他手中长剑夭矫有如翔空之飞龙,竟有君临天下之态!尽管被丝带带起的圈子围着,常人早已眼光潦乱,但他手发一剑,却能破带而出,那力道带着整个人和剑都冲了出来。玉无瑕抓住了断去的丝带,独立当场,虽是双颊晕红、艳丽无双,但额上却是热汗涔涔,假如她能发出以往的八九成实力,凌风仪绝不可能断带而出,但现下她被媚药煎熬,能发挥自如的功力剩不到五成,加上凌风仪的武功远超平日表现,一触之下竟吃了亏。“教主别打了吧?留些力气床上快活岂不更好?”满脸淫邪神气,凌风仪眼光飘向了师玉仙。“你这贱人一向把家兄和我看成低三下四的人,今儿就要叫你知道厉害!我保证让你被我宫下每一个人都痛快的 过以后才死,看看你能风骚淫荡到什么程度?”云弟!云弟!玉仙大概等不到入你家门了,早知就在昨夜让你得偿所愿罢!师玉仙如此想着,一柄小小匕首已滑进了手里,顶上了窈窕没半分多馀脂肪的小腹。玉仙生不能为你家人,至少可以做你家的鬼,这处子之身是绝不留给其他人了。师玉仙闭上了眼,眼前闪过了和旋云与苏黛云这几日来的相处,刀锋慢慢贴上了胸口。“你┅┅好恶贼!”玉无瑕猛喘着,连丝带都已抓不住了∶“这┅┅这不只是┅┅”“没错,”凌风仪笑的更得意了∶“我早就在剑上擦上了‘水滑凝脂’,你手持断带,刚好就沾到了。两药相生,包保你上了床后更快活。”“这种话是要上了床之后再讲的。”旋云站在殿前,双手连弹,两粒丹药飞进了师玉仙和玉雪妍手里∶“快吞了,这是‘露滴牡丹开’的解药。”“可惜啊!”凌风仪哈哈大笑,他也知眼前这人的身分∶“西门旋云不愧是东方后起第一智者之名,但你救了她俩,却救不得教主了。‘露滴牡丹开’加上‘水滑凝脂’,这可不是世间任何药物可救得了的,就算你加上她们能赢我,最终也只能看着玉无瑕内阴自焚,死于当场。或者你想找我当你的新爹?”“这解药是敝师叔新制,虽能解除药力,两个时辰中却不能提气动武,”旋云冰冷的眼中绝无笑意∶“所以只有我和你。”“好!今日为大哥复仇!”凌风仪猱身直上,右手长剑直取旋云心口,配合左掌连挥。凌风仪早在双手上戴了手套,内层护手,外层是浸了药的,让旋云不敢沾上半点。刚刚玉无瑕才上了当,旋云自然更为小心,两道人影在殿前盘旋飞舞,煞是好看,但师玉仙和玉雪妍都看的出来,旋云未动兵刃,一直保持退守之势,倏地一下金铁交击声,两人分了开来,旋云的长剑终于也出手了。“阁下的八部天龙剑果然纯熟,实力远在令兄之上,可惜尚有弱点。”“你倒说说是什么弱点?”凌风仪稍敛笑容,旋云的实力远超乎他的意料,而且,在这母亲濒临毒发的时刻,此人竟还有心情说话,足见其镇定也是一等一的。你再装嘛!看玉无瑕压不住媚药,娇吟出声之时,你可还能保持镇定如恒?玉雪妍和师玉仙不能出手,只要旋云心神被玉无瑕分去,自己的大业仍有可成之机。旋云也不答话,长剑回鞘。是要利用西园特长的轻功突袭?或是另有帮手,准备伏击?凌风仪暗忖着,西门旋云出教时,苏黛云也同时失踪,难道她也走到一路?突然之间,旋云掠了过来,直撞凌风仪胸前。凌风仪自然地一招龙飞凤舞斩了过去,由下而上,剑刃劈风,回劈旋云顶门,心下微微冷笑,你技止此矣!这种突袭战术,在敌方有备的情形下,根本就是自杀。就算你避得过这一剑,那又如何?左手的一击也能让你脸上开花。外观的人都认为右手的剑法是杀着,往往因此着了道儿。凌风仪以前也遇过一些算得上高手的人物,有些人会后退以避,先手一失就更难抵挡源源不断的后着;至于那些拼命欺近身来,想以近身拳掌来抵消剑招的人,在避过长剑之后,就会死在突发的左掌之下,那才是这一招真正的精华所在。凌风仪的笑容僵在脸上,再也变不了了。旋云陡地加速,身子一偏,险险避过了威力十足的一剑,右手长剑突然脱手,剑脊拍在凌风仪的左手腕上,让他信心十足的左右两招全盘落空。凌风仪惊恐地看着旋云扑入了他怀中,右手掌刀斜划,掠过他喉头,一击就断了他的颈骨。“怎么可能?”凌风仪的话已吐不出来,只能瞪着拾回了长剑的旋云,目光之中充满了畏惧和惊疑。“八部天龙剑之中,在杀敌上以这招龙飞凤舞最有效益,但面对高手时却是最薄弱的一环。力聚则强、力分则弱,这招偏强求万全,想一次断敌前攻后退之路,把力道分在两手,哪能不败。”凌风仪倒了下去,不知他是否听明白了自己的弱点?“哥哥,娘要怎么办?”玉雪妍急得快哭了,盈盈珠泪在眶中打滚,几乎就要流出来。“你们去稳下凌风仪旧部,娘由我来想办法。”好不容易掌握住了凌风仪部属的主力,确定不会有叛乱了,玉雪妍松了一口气,反观师玉仙却是一脸凝重的表情,两人都回到了大殿上,看来旋云和玉无瑕都到内室去了。“怎么了,仙妹?”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白衣丽人,站在师玉仙身边,师玉仙轻叹一口气,半依进了她怀里,显得无比虚弱。“师父中了‘露滴牡丹开’和‘水滑凝脂’,云弟正在救她。”“旋云会处理的。”“我知道。可是┅┅”“他一旦下了决心,就不会动摇,”白衣美女闭上了眼,仿佛在自言自语∶“什么毁誉都不放在心上。倒是我们得决定了,是不是会为了这事而┅┅等他出来时我们要怎么办?”“师姐姐,这位姐姐是?”玉雪妍听不明白,什么都弄不清楚。“她是你嫂子,雪妍。”师玉仙挤出了笑∶“也是公子的师姑,原来西园的第一美女,苏黛云。她是教主的义女,玉雪妍,什么都不懂的小鬼头儿。”“嫂嫂万安。”雪妍忍不住咋舌,这第一次见面的哥哥是什么样的人啊?连师姑都勾引了出来。“姊姊,”旋云走了出来,看来无精打采的,直直地倒在苏黛云手上∶“先带我回雪衣小筑。仙仙,给我看顾娘。雪妍,在军师没有回来之前,总坛的事务就拜托你了。”看着旋云走远,玉雪妍回过头来,差点呆了,玉无瑕就站在她俩身后,却和以往的她大不相同。以往的玉无瑕最重打扮,衣着一向整整齐齐,表情服装上从不失措,但现在的她,连发髻都没弄好,乌云散乱,湿湿的、散散的披着;水蓝色纱衣上的布扣子不知脱离到哪去了,衣衫垂披在身上,被风一吹,完全贴着身子,好象有些沾湿,裙子也泄成了深色;她赤着足,纤巧的脚踩在冰冷的地上,汗液附在上面,却连一点感觉都没有。玉无瑕的神智仿佛还在恍惚状态,呆呆地看着旋云的背影,没有上妆的她,脸上却浮着淡淡的、若有似无的嫣红,嘴唇似有些肿。和一向端庄整齐的妆扮比起来,现在的玉无瑕仿佛有着一股勾动人心的魅力,玉雪妍自觉心跳忍不住地加快了起来,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师父,我扶您去休息吧!公子走远了。”师玉仙硬是把她搀走,留下玉雪妍一脸糊涂样的站着。扶着旋云回到雪衣小筑,一路上两人反常的沉默。“你都知道了?”旋云躺上了床,看着黛云坐在床边,欲言又止。“恩!”黛云点点头∶“我一直在旁边,可是弟弟专心对付凌风仪那恶人,所以没有发觉。接下来,”她咬了咬下唇,好不容易才下了决心∶“接下来黛云一直守在门外,不让旁人听到你们在房里┅┅在房里的声音。哎呀!”黛云一声娇呼,身子已被旋云拉着倒了下来。一手揽着娇妻的纤腰,旋云另一手很快地钻进了她的裙里,有时轻有时重地摸着,偶尔还伸指进入黛云的小穴里,逗弄着她。黛云被他突然的动作弄的意乱情迷,好一会儿才推开了他。“怎么┅┅怎么这么急色?”黛云幽怨地瞅了瞅他,整理着衣衫∶“搞了两个时辰,黛云都开始怕你累坏在里面,难道还不够?非要一回来就把黛云弄的那么羞人?”“我只是看看,”旋云手臂轻拉,让黛云倒在他身上∶“看看姊姊听了那么久之后,有没有被我害的忍受不了?”“当然忍不了,”挣不开他的黛云索性撒起娇来∶“姊姊那么担心,一直在外面帮你护法,被你害的腿都软了,在那里换了两次小裤,还被你这样调戏,我不来啊!”“做这种乱伦之事,姊姊会不会怪我?以后会不会不理我?”“怎么会?”黛云闭上了眼,任旋云温柔地抚摸∶“为了救娘,弟弟做的也是唯一的办法了,姊姊哪能怪你?反正姊姊早知道你了,象弟弟这样的人,除了我还有谁爱你呢?”“谢谢姊姊。”“倒是我担心令堂啊!她会不会想不开?”“所以我留仙仙在那儿,”旋云松开了手,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该怎么办的。完事之后,我也劝过她了,娘好象还有些心伤,不过应该不会做傻事的,可是┅┅”“可是怎么样?”黛云爬上了床,依在旋云怀抱里。“娘本来修练的玄牝功力,在媚药的冲激之下,从下面全灌了进来。弄到最后,娘有几次泄的昏死过去,我虽来的及输气救活,可是娘受的损伤绝对是不轻的。”“怪不得,我听到有几次她静了下来,之后却疯得更加厉害,我本来还以为是┅┅是你使坏,上了床就不知道节制,连她垮了还霸王硬上弓呢?”黛云红了脸,若不是在闺房床上,女孩儿家哪敢说这种东西出口?怕是听了都羞得要死。“姊姊是怕我不够狠,不肯把姊姊 得死去活来?”“还说!”黛云吻住了他的嘴∶“姊姊早是你的人了,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或是把姊姊弄的多惨,姊姊也心甘情愿。只是你不要对黛云那么没信心,黛云很高兴承受你所做的一切的。”“包括我把仙仙弄上床吗?”“那根本就是我逼的嘛!”黛云也笑了,自觉有些不好意思,师玉仙可真的是被她搞的非嫁旋云不可的∶“倒是有件事,仙仙跟弟弟你还不熟,我怕她受不了你做的事,如果她因而不肯嫁你,那怎么办?姊姊不就惨了,会被弟弟 的天天下不了床。”“那就算了,”旋云褪去黛云的衣衫,让羞赦的裸体显露眼前∶“最多我就守在床边,天天照顾被我干的不肯下床的好姊姊。我倒是怕,如果她想不开怎么办?”“我跟她谈过了,应该不会这样子。弟弟就别再逗黛云┅┅嗯┅┅别逗黛云了吧?你刚累成那样,至少休息休息。”“姊姊至少要脱得赤条条陪我睡吧!以前我找姊姊偷情的时候为了怕泄密,弄完后一直没能陪姊姊,以后我要天天抱着不穿衣服的姊姊睡,算是赔你。”“弟弟说了就算。”黛云反击∶“可是那时仙仙怎么办?难道要我们姊妹都光溜溜的陪你?少臭美了。”“等弟弟一动手,怕姊姊都逃不掉吧?”“你呀!”“姊姊别把事情憋在心里。”“哪有啊?”黛云看着旋云微微摇头,不由得吐了吐舌,脸颊埋在他胸口,“其实也不是什么事情。”“赵化崇的身分还有待查证。何况他干了这种事,娘有七、八成可能不会饶他,你又何必紧张?”“谢谢弟弟,”黛云伏在他怀里,任他象以往一样体贴地,缓缓吸干眼泪。“姊姊只是想亲手报仇,娘终究是因他而死啊!”这边厢,师玉仙扶着软弱无力的玉无瑕进了澡堂,擦洗着师父的身子。“玉仙。”“恩。什么事,师父?”“你对旋云的感觉怎么样?”师玉仙揩着玉无瑕腿上半干馀渍的动作停了下来∶“对公子┅┅的感觉?”“是啊!”“公子┅┅是个┅┅”师玉仙重新为师父洗浴,以转移注意力∶“是个决断很快的人,也是个┅┅”“我不是说他是什么样的人,”玉无瑕爱怜地揽上这爱徒的肩,催她下来一起洗∶“是问你肯不肯把终身托付给他?”“这┅┅”师玉仙红了脸,半晌说不出话来。“或者你的身子早交给他了?”玉无瑕笑笑,轻拧了一下师玉仙那未经开垦的仙洞前,粉红娇小的阴蒂。“没┅┅没有。”师玉仙挣脱了师父的手。“不用骗我了,”玉无瑕凄沧一笑∶“从他抱我进房时,你那个表情,我就猜到这几天你大概是和他在一起的吧?”“是┅┅是的。”师玉仙急忙分辩∶“可是玉仙┅┅玉仙还是没出阁的女儿身,这是真的!”“那就让我做主,以后玉仙就是他的人了,好不好?”“好。”师玉仙差点说不出来,声音细得就象花苞开放时招蜂引蝶的微响一般。“那师父就放心了。”“师父,别做傻事啊!”师玉仙一脸惶急,玉无瑕微笑着摸着她的头,安抚着她。“放心吧!无瑕虽然失身给自己的儿子,可还不想死。玉仙你要看师父是淫荡的女子也罢,是被色欲冲昏了头也罢,反正为师是不会自寻死路的。”“师父在玉仙眼中,永远是最好的人,师父就别说这些贬低自己的话了,好不好?”“有件事,你先听完再说。”玉无瑕倒在池壁上∶“虽然师父之所以动了情欲是因为媚药,但在过程之中,师父却很享受那被男人强力玩弄的感觉,连那是云儿都不管了。在被云儿恣意奸淫的当儿,无瑕连羞耻都顾不了,全心就在任他宰割蹂躏之上,那时的迎合有一半也是我自愿的。那感觉真的好棒,让无瑕不断的挑逗着云儿,他大概只是认为那是因为媚药的效力太强了吧!实际上那是师父身为淫妇浪娃的证明罢了。”“师父。”师玉仙被震的说不出话来。“大概无瑕真是个淫荡到无可救药的荡妇吧?”“师父不是,那只是因为┅┅那只是因为师父空闺寂寞得太久了,才会这样的。”“如果说师父忍不住空虚,再去找云儿发泄,你要怎么办?”苏黛云的一句话在师玉仙脑中响起∶“旋弟是那种不能算是好人的人,只要他高兴,什么都会做的,就算那是在他人眼中天地不容的事情也一样。如果仙妹真的爱他,就要包容这一点。”“那个时候,”师玉仙抱住了玉无瑕的胴体∶“玉仙就不认师父是师父了。在床上,我们都是他的女人,都只是他的娇妻美妾,让他恣意拨弄心弦,逗的淫欲横生、浪态纷呈,再怎么浪荡都是应该的。这样可以吗,师父?”“就让师父希望不会有这种事吧!”乱伦类真的好难写!这回先用虚写拗过┅┅不过我迟早会让玉无暇在大家眼前爽的。邪云战记(9)这一晚,师玉仙独自站在小筑外的雪地里。昨天的事以后,她一直贴身照看着玉无瑕,直到她睡了才敢放心离开。反正自己也无心在教务上,虽说旋云和黛云两人一直杵在床上,但离开之前,旋云曾密嘱了玉雪妍好一段话,想必对事态也有所掌控,完全不需她担心。师玉仙一个人站着,痴痴望着微映月光的雪,想着一些事情。她也知道现下的雪衣小筑中,一定充满了旋云和黛云的交欢之声,她早知被那种声音侵袭的滋味,身在其中会让她忍不住奔向旋云的怀抱,寻求长夜之欢,她已苦忍过一次,在嫁给旋云之前,脸嫩的她才不再自讨苦吃呢!师玉仙怔怔站着,直到一件外衣披上了自己的肩头。“会着凉的。”“云弟。”师玉仙倒进了旋云怀里。“姊姊会讨厌我吗?”“不┅┅不会啊!”师玉仙也知他指的是什么事。“如果真不会的话就不会一个人待在这儿了。”“你坏死了,一定要仙仙什么都说出来吗?”“是啊!”旋云轻柔拭去师玉仙颊上的泪水,满面爱怜∶“我不要仙仙为了嫁我,心里还有积郁难解,千万不要。可是我也知道仙仙心里不好过,毕竟我所为是禽兽之行。”“对不起,”师玉仙闪电旋身,樱唇贴上了旋云的嘴,堵着了他的话,好一会儿才分开来。“仙仙也不要云弟不舒服,其实连师父都不怪你,那时弟弟做的是唯一的路了。仙仙只是┅┅只是┅┅”她下意识地咬了咬银牙,谁知旋云的手指已偷偷伸了进去,刚好被她咬个正着。“痛不痛?痛不痛?云弟!”师玉仙差点就要哭出来,尤其当她看到旋云正苦忍着痛的神情,咬破的地方血滴慢慢渗出。“不要紧,仙仙。”好一会儿旋云才开口说话。俗语说“十指连心。”这一下可着实难忍。“我只是想看看仙仙对弟弟着不着紧?会不会以后就不理弟弟了?”“哪要这么顽皮?”师玉仙捧着他的手,温柔轻缓地舐着伤指∶“仙仙早是你的人了,不要对仙仙这么没信心。无论你做什么,仙仙都忍得了的。”“是我不好,”旋云把她紧拥入怀,轻怜蜜爱∶“不该对仙仙没有信心,要怎么罚?”“算了,仙仙哪会怪你啊?哎呀!弟弟┅┅弟┅┅你┅┅你干什么?别┅┅别┅┅”师玉仙轻声娇呼,旋云的手正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轻薄她令人心跳停止的玲珑有致身段,有时还伸入了衣内,直接抚玩她温热的玉体,手到处带起了一堆堆的火,烧的师玉仙忍不住娇嗔出来。雪地上正上演着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活春宫,师玉仙原就单薄的衣衫零乱,好些部份已掀了出来,特别傲人丰隆的双乳已弹出了衣衫的束缚,圆涨的乳尖正被旋云捏在手上,来回爱抚把玩着;她罗裙未解,但半裸的胴体和挤擦的双腿,更令人不敢眨眼,深怕遗漏了精采部份。感觉着他愈来愈向下发展的无礼的手,有意无意间正勾动着艳丽的鲜红纱裙,师玉仙双眼微闭,诱人的呻吟声慢慢高了起来,配上了轻扭的动作,不小心还会触着旋云那已然火热高挺、硬而刚直的部份,好象将近跃出般。“仙仙舒不舒服?”旋云松了手,细赏怀中这被他引发心火,只能娇羞地依着他的半裸玉人。师玉仙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想离开旋云怀中却已没了力气。“你坏死了!”师玉仙倒在旋云怀里,任他抱回山庄里去,心跳愈来愈快,身上也愈来愈热。旋云把她抱回了她香闺,内中无人,黛云睡在客房里。旋云慢慢剥光了师玉仙衣裙,把她放回床上去,师玉仙心里怦怦乱跳,莫非他想提早采下自己这含苞的花蕊么?“仙仙好好睡吧!我出去了。”“云弟,你┅┅”“乖乖睡一觉,别再跑出去了,夜风很伤身呢!”师玉仙赤裸的身子缩在被窝里,动也不敢动,深怕被子落了下来。如果你知道我不占有你的原因,你会怎么想?旋云苦笑着,整个身子浸在温热的水里。泡个热水澡的感觉实在不错,尤其在这种霜雪将降的时候,从外面进来的人浸入热水的感觉好棒。昨天晚上,他差点克制不住欲望,强忍着没有动身旁海棠春睡的佳丽。从和玉无瑕的交合之后,旋云一直感觉不对,但那不只是突破了人伦礼仪的道德自责,仿佛还有些什么。旋云不知道,直到被黛云扶了回来时,他本来习惯性地想要求欢,但下身的怒涨远超以往,他一段默察后才发觉,玄牝功的阴华真气,在他体内疾走的结果,使他的欲求变强了太多,在很多好色者来说这是好事,但旋云自知,自己原来在床上便是须求甚殷,不然也不会不顾礼仪而强奸了黛云,而后又以强旺的体力,使一向清冷自若的苏黛云,逐渐变成了夜夜春宵的床上娇娃,臣服在情欲的烈火之下。现在的自己欲火更炽,只怕在床上更不知节制,若在解决这问题前和黛云合体交欢,不知停止的自己不知会不会把黛云蹂躏到玉殒香销?他不想冒险,偏偏自己刚刚又忍不住把师玉仙逗弄到欲火高燃、春情荡漾,抱着她回来的旋云很明白,师玉仙的裙底早湿了一大片,正是亟须自己的侵犯。旋云庆幸自己还忍得住,师玉仙未启的处子之躯,比黛云还经不起狂风暴雨,在这时刻,怎承受得住他不知收敛的强攻?要怎么办呢?旋云想着。其实他一直为这件事伤脑筋,凭空想到的方法是很多,可是没有一条是有把握的。最可行的是和一名女子交合,将玄牝功的真气灌了给她,但这根本就是矛盾!如果可以自由和女人共度春宵而无须顾忌,他根本就不用伤神了。身后轻声的入水声传来,是有人钻进了池里,丰挺柔腻的肉球贴上了旋云的背,慢慢磨擦着,虽说是正在伤神的旋云顿时亦感欲火狂升。“弟弟,好弟弟,”身后的裸女呻吟着,声音是那么诱人∶“不要再放过玉仙了,让玉仙成为你的女人吧!仙仙忍耐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今夜就开了玉仙吧!仙仙一直等着你的宠幸。”“可是,”旋云强忍着转身就上的冲动,解释着原委∶“旋云不敢动啊!若是伤了仙仙,叫云弟怎么办?”“仙仙已经让师父许给云弟了,”师玉仙吻上了他的颈子,搂抱的身体愈来愈热∶“就算会死去,仙仙也是弟弟的好娇妻,就把欲望在仙仙的身上发泄出来吧!仙仙挺得住的。”这也是旋云咎由自取。若不是他硬是在雪地上,把师玉仙逗了个痛快,让春情荡漾的她无法自拔,师玉仙也不至于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不能成眠,只好用颤抖的手,依昨晚师父教下的方法,以暂解欲火。谁知玉无瑕廿年后初尝雨露,古井生波尤其鼓荡不已,教师玉仙的方法不足泄欲,却恰恰足以令她更加心动。师玉仙在被欲焰交煎的情况下,忍不住向旋云投降,就算被说成自荐枕席也不管了。师玉仙娇艳酡红的肉体倒在壁上,任由旋云拨弄着。从初见时,旋云便惊艳于她身材之好,这下裸裎相见,眼前的盛宴更是令人垂 三尺。师玉仙轻声地叫了出来,她本已被逗得波涛荡漾,旋云的手法更加深了心醉。她高耸的乳房有一边正承受着巧妙的揉捏,乳尖被虎口轻夹着,掌心的热度熨得师玉仙一阵狂乱心跳,完完全全被掌握的感觉确是美妙,但怎也比不上另一边的感觉。旋云轻轻地啮咬着乳峰,灵巧的舌头扫在柔滑异常的肌肤上,带来的烈火使师玉仙抛却了羞耻,不住地挺腰,双腿缠着旋云的臀腿,追求着立即的满足。但床上的旋云是很可怕的,他从不让女孩子轻易地承受他的强大威力,总是要先将她们玩弄到不能自己的降伏,才肯一举突破矜持的防线,让女孩热情地奉上身心,恣意享用。现在的师玉仙才了解到这一点,旋云慢慢地享受着她新鲜娇嫩的肉体,逗弄她高耸的峰峦,一边吃完再换另一边,等到旋云的头离开了师玉仙的胸前,她早已瘫痪了下来,口中喃喃地祈求着、娇吟着。旋云再一次激起了师玉仙的欲念,毫不让她休息,被翻转了过来的师玉仙感到背部被旋云的嘴舔舐下来,一寸一寸的沦陷在激情之中,尤其是他的双手正有力的抚爱她的乳房,被口舌舔过的丰盈抓来特别顺手,也特别火热,师玉仙双腿轻踢着,她已忍不住欲焰的焚烧了,宁可没顶于旋云的强悍。自己的耐性果然弱了,旋云把酸软的师玉仙扳了回来,怒挺的阳具炽烈地烫着她禁地的开口,将师玉仙正溢出淫水的双腿分了开来,用滚烫的阳具让火焰慢慢延烧,慢慢地灼烧进入师玉仙的体内。窄紧的小道被撑了开来,那滚烫的硕大正开拓着自己的胴体,师玉仙任凭快感和痛楚在体内大战,争夺控制她的权利,眼泪一滴滴流了出来,但迎向旋云的动作却毫不稍止。旋云突破她处女的表征,夺去了她的初夜,将她窄深的桃源全部充满,忍不住摸上了旋云腿间的师玉仙这才明白他一直放过自己的原因,她已被充实的满满的了,但旋云却还没尽兴,仍有一段在外头呢?慢慢的,旋云轻抽缓插起来,那温柔的动作让师玉仙的痛楚逐渐退去,鼓荡的欲望加深了控制,让原本任由宰割的师玉仙动了起来,套弄着那粗大的阳具。旋云换了位子,让身子半倒在壁上,这半坐的姿势让师玉仙狂野地扭动起来,感觉阴精一股股地被抽出来,勃升的快感让师玉仙放掉了自制,快活地扭着纤腰,迎向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直到泄了出来,紧紧地搂抱住旋云,让温暖的胴体紧紧握着那尚未满足的阳具。“忍得住吗?仙仙?”“忍┅┅忍得┅┅住的┅┅弟弟┅┅快┅┅再来┅┅”师玉仙沙哑的声音性感至极,让旋云再不能自抑。他翻倒过来,将师玉仙的腿抬上了肩,使她正外溢着落红和淫液的道口向上张了开来,再次进攻。冲刺愈来愈强、愈来愈猛,师玉仙垮下一次又一次,高潮在身上来来去去,那不断蓄积的热情冲刷着师玉仙的身心,使她愈来愈爽、愈来愈疯狂。师玉仙这才晓得为什么玉无瑕不顾自身,想要再次承接旋云欲望的原因,那种感觉实在令人不能自拔。澡池的水从微红转深,象师玉仙的欲望般愈来愈浓。师玉仙承受着旋云猛烈的抽插,现在连动都不能动了,只能任由奸淫,让快感不断袭上身来。终于,火山口爆发了,师玉仙用尽馀力,夹紧了下身,吸干了旋云的射精,完完全全地瘫垮在池里了。好一会儿,已经晕去的她才在旋云紧噙小嘴的度气中醒了过来。“仙仙!”“我还活着吗?”“是啊!谢谢你,云弟现在已能自制了。”旋云笑笑,其实他体内的阴功并未散去,但这次的交合使他重拾信心,自知可以自制,不会将女孩们摧残至死。“仙仙┅┅仙仙现在┅┅才知道男女┅┅之道的┅┅感觉了。”师玉仙想起身,却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刚刚消失的痛楚又回到了身上。“让弟弟抱仙仙去睡。”“恩!”师玉仙轻柔地应了声,在旋云的怀中沉沉睡去。师玉仙醒了过来,敏感的皮肤触着了什么东西,那是旋云温暖的怀抱。师玉仙不敢也不想动弹,酸痛的腰肢根本不愿动作,她索性缩在旋云怀里,享受着温热的拥抱,这是她第一次从男人的怀抱之中醒来,想着昨夜澡池之中疯狂般的交合,师玉仙甜甜地笑着,看着旋云沉睡的脸,他果然也累了。昨晚的旋云看来是毫不留手,让师玉仙几乎错觉他是个不知休息的人,还是别吵他吧!师玉仙想起身,但破瓜的疼痛让她禁不住倒了回去,要不是她强撑着慢慢躺下,或许会惊醒旋云的美梦的。她爱怜地看着旋云孩子般的睡相,捧起他的手来,轻舔着咬伤的地方,血已经止了,但红红的一线仍是那么骇人。“恩!”旋云伸了伸懒腰,醒了过来。“你醒了?仙仙吵了弟弟的好梦吗?”“没有作梦啊!不过醒来之后的风光比梦里还美呢!”旋云拉近了师玉仙的俏脸,嗅着她发丝的飘香,不时还在她耳垂上喷着气。“别逗了吧?昨晚把仙仙弄得还不够狠吗?仙仙的骨头都被你揉散了,现在还痛呢!”“对不起,对不起。”旋云的手开始用力,轻柔按摩着师玉仙的腰部∶“让弟弟帮仙仙揉揉,别气了吧!”“哎┅┅哎呀!弟弟,你坏死了。”师玉仙好不容易才拉开他的手,通红的俏丽脸蛋埋在他胸口,硬是把旋云的手压在一旁∶“你昨儿个一点都不疼人家,弄得仙仙现在一点都动不了了,难道你真想把仙仙吃了吗?”“想是很想啊!”“你啊!”师玉仙娇嗔不依,深埋在旋云怀中的纤细身子扭着∶“仙仙可是第一次啊!还没嫁你就让仙仙下不了台,以后仙仙可要怎么办才好?一定被你欺负死了。”“仙仙也很想被我欺负,是吧?”旋云感到紧贴着自己的胴体又热了起来,也真怕师玉仙没了脸,赶快换了话题∶“娘的情况怎么样?她┅┅有没有讨厌我这个坏儿子?”“说来才生气呢!”师玉仙舒服地挤在他怀里∶“师父真的被你搞伤了,她下身又红又肿的,玉仙帮她洗的时候,看着师父忍着痛的样子,真想出来揍你一顿呢!你真坏心眼,师父守了二十年的空闺,从来就不对男人假以颜色,重修玄牝功的身子比玉仙还娇嫩,却碰上你这个不知怜惜的人,差点没把师父轰破,玉仙帮师父洗浴的时候,师父下身还渗着血,看得人家好心疼。”“那娘没有怪我喽?”“没有是没有。”师玉仙脸红了,叫她怎么转述玉无瑕的话呢?几经思虑,她还是和盘托出了∶“师父的意思,如果你要我们一起上床陪你┅┅也行,只是玉仙不敢。”“怕让娘看到仙仙被我逗的热情浪荡的样儿?”“仙仙不怕被你玩弄,反正昨晚也够像淫妇了,在池子里被你那样┅┅仙仙什么羞耻都放掉了。可是仙仙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到,云弟要先答应仙仙。”“仙仙以为我能耐那么强?可以一夜连御数女?弟弟身子不好,一晚陪仙仙一个人就够了,还怕仙仙不满足舒服呢?”这一天,魔教的大殿上,玉无瑕象往常一般处理教务,司马康节将东方大军困入绝地的战略仍进行着,一步一步地将包围网缩小。“雪妍,军师现下有什么打算?”“依军师的回信,他也不知能瞒赵化崇到什么时候,如果师姐姐能够出动,先控制赵化崇切断东方诸军后路的部队,或许可以进行原先的计划。一旦让他知道了逆谋败露,或许他会投到对方那儿去。”“那么,”玉无瑕皱了皱眉∶“先把消息传给军师,也不管会不会打草惊蛇的动作,是你或是你哥哥的决定?”“是雪妍的妄为。”玉雪妍低着头,跪在地上。“难道你不知事情的严重性吗?一旦泄露风声,让赵化崇有所行动,或许我教会毁在这一刻。”玉无瑕声色慢慢严厉起来∶“为什么不先镇定下来,不动声色的等军师先破敌军,等到回师之际,再处理赵化崇的事?”“谁知道赵化崇和凌风仪间有什么计划?”旋云昂然而入∶“要是他们约定在控制总坛后有新信号,好让赵化崇知道,娘的做法恰会让赵化崇警剔。”“照你说的,难道通知了军师,他就不会有所警剔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认为雪妍做的是唯一的办法了,这事总要先让军师知道,他才能警备赵化崇。要是连他也不知,而让赵宫主先下手,那贵教才真的是死不得其所。”“所以你就命雪妍这样做了?”“哪行啊?”旋云摇摇手∶“我只是点点她,要雪妍妹妹想想该怎么处理,这法儿是她自己想的。”“算了,”玉无瑕长嘘一气,她也知旋云所说为是∶“雪妍起来!跟你哥哥道谢,是他帮你出主意的,否则你心急之下也想不到这些事情的,是不是?”“是,”玉雪妍站起了身,对着旋云深深一拜∶“多谢哥哥相助,雪妍才没误了事。”“云儿,”玉无瑕走下殿心,握着旋云的手∶“你现在也该回来了吧?娘武功几乎全失,这教主也做不长了,我教的重担,娘认为也只有你才担得起来。”“那是不行的。”旋云摇了摇头∶“旋云在教中本无地位,再加上旋云在西园一战后,心灰意冷,再不想重卷入武林。这个担儿就留给雪妍吧!只要有军师从旁辅助,再加上娘的提点,相信雪妍可以做的很好的。”“可是┅┅”玉雪妍吓了一跳,但玉无瑕却放弃了劝说。“如果你这么想,那就这样做吧!”“回禀娘,”旋云轻轻一笑∶“旋云带了媳妇儿来给娘请安。”娉娉袅袅走进来的两位美女都用心地打扮过了,衬的她们原本就艳色照人的脸儿更是出落的天仙化人,让玉无瑕忍不住笑着,这小子真好艳福。“黛云,这皮孩子以后就交给你了,还有玉仙,他们都年轻,需要照顾;玉仙,为师总算看到你出阁了,要好好做,别让为师失望,知道吗?”邪云战记(10)在灯光通明的营帐中,一个五十来岁的大汉正皱眉苦思,帐外打更声远远传来,约莫交了三更。一个道装的人影步了进来,轻足缓步地走近桌前。“师父,于仪来请安了。”“坐下吧!”大汉拍了拍腿,让这娇美的女道姑坐上去。于仪双手攀着那人的颈子,脸儿埋进了他胸口。“师父好久没动于仪了,于仪想师父想得紧。”“现在不是上床的时候,”大汉轻拍着于仪的背∶“总坛有命令下来,军师要我们放弃当前战局,赶回总坛去。”“那是怎么回事?”于仪抬起头来,嫣红的神色醒了一醒∶“难道凌宫主没成功?”“军师没有说,只说总坛遇敌。”大汉笑笑∶“风仪人机警,武功也高,师玉仙又重伤未愈,就算暗算玉无瑕不成,以他带回的实力,身边没有兵将的玉无瑕和玉雪妍也没有胜算。倒是有件事儿让我担心。”“于仪知道,”女道姑轻轻一笑,无比妩媚风姿,令心中有事的赵化崇也看呆了∶“凌宫主一向生性神秘,又为了保密而没有将此事告知部属。如果暗算不成,变成了和玉家人对峙的局面,他的部下有可能会不知所措,或许还会有人投向他们那一边。”“于仪果然冰雪聪明,”赵化崇抱紧了她∶“不过,在西园和师玉仙同时失踪的西门旋云也不可不防。此人武功俊极,在太行顶上竟能够和玉无瑕处于平手之局,再加上他智能过人,连司马军师都在他手上吃了大亏。虽说受了重伤,师玉仙为了治伤,把他安排在长安附近,远水救不了近火,这一次应该不用考虑这人,但我总有些心神不宁。”“师父放心,”于仪在赵化崇的怀里扭了扭身,轻擦着他下体,让热力传了进去∶“他应该不会在总坛的。如果他也来了,师玉仙怎么会宁可受杖,而不说出来?为了救教主爱子而逾期,如果说他前来求情,至少玉无瑕也会看在他的份上网开一面。师玉仙美艳动人,再加上救命之恩,以西门旋云之智,怎会让她受罚?以于仪的看法,大概凌宫主暗算不成,没有一举击灭玉家两个女人,让她们带领变心的教众,和凌宫主对峙;或者是师玉仙带的头。三十下的风云棒虽说不算轻,再加上雪地自生自灭十日,没有教中人的救助,但她至少还活着,可能成为玉家人的最后屏障,她少说也是玉无瑕的大弟子,教中的地位声望还在玉雪妍之上。”“以你看,总坛的情况怎么样?”“应该是对峙的情况居多,”于仪很有把握道∶“而且玉无瑕一定中了计,否则以玉无瑕的武功人望,根本不用放弃这里将近完全胜利的战局,还需要调兵回救。凌风仪的秘密政策也算有效,至少玉无瑕和司马康节一定想不到有我们合谋。”“跟我想的一样,”赵化崇俯下头,亲亲怀中女子的脸∶“于仪认为我该怎么办呢?”“那就看师父了,是要依原定计划,在总坛附近突击军师呢?还是要和东方诸派取得联络,引他们去总坛对付玉无瑕和她的弟子们,我们再从中得利。”“这八成不行,”赵化崇冷笑∶“中原┅┅东方的那些家伙们,自以为维护公道,什么卑鄙的事都干得出,跟他们合作不知什么时候会被插一刀在背上。就照原计划好了,反正他们被困了这么久,残兵败将大概也不敢跟上来。于仪既然想师父想得这么着紧,就让为师动动你这小骚道姑吧!自从出兵以来,于仪可还没被我好好喂过,小淫妇怎么受得了呢,是不是?”“谢谢师父。”在赵化崇的动作下,于仪的道袍滑下了地,里面一件内衣也没穿,白淅的皮肤上浮着嫣红。赵化崇将她的身子抱上桌案,分开了她的腿,股间早是一片湿滑润腻。于仪躺着,赤裸的她在案上承受着赵化崇强力的入侵,火热的阳具灼烧着她的下身,那种又痛又辣、再加上无可避免的快感,令于仪不能自拔,挺着腰承接赵化崇一下一下,似乎是永不止歇的冲击,双腿箍在他的腰上,任他的双手紧抓着丰挺圆润的双乳。穿着道袍还真看不出来,于仪的三围之匀称、皮肤之嫩滑,果是一个惹火尤物,尤其是她脸上这欲仙欲死的神情,看来似是承受不了满载的赵化崇阳具那强悍的火力,更是令赵化崇心下爽不可支,忍不住加重了下身抽插的力度,好让于仪更加不能自抑,热情地迎合着,任淫水泄在桌上、滴在地上。赵化崇笑着,看着于仪逐渐受不住他的威力,婉转求饶的样儿。如果不是用上了凌风仪提供的春药,自己哪能采得下这诱人的小花,还让她百依百顺,成为自己的禁脔?┅┅当年,赵化崇来归魔教,献计使魔教伏击佛宗成功,杀敌近千,一时中原为之震动。但魔教本身也损失不少,原来资历最老的一位宫主,被佛宗号称武学第一的灵山大师逼杀重伤而亡。当然,灵山大师也没能活着回佛宗。玉无瑕论功行赏,将献计突击佛宗的他升上了一宫之主,老宫主原来的爱女也交他抚养,赵化崇认之为徒,但那女孩宁可出家,便被赵化崇当道姑般打扮,道号于仪。两三年前,于仪长到了十六岁,正是春花娇艳的年纪,好色的赵化崇看的牙痒痒的,恨不得趁着他人不注意时,摘了这朵鲜花,但于仪防范甚严,即使同住一屋檐下,也不给赵化崇任何机会。赵化崇一怒之下,向因天山玉女剑之役,而对玉无瑕离心的凌风仪讨了“露滴牡丹开”。原本他也没什么信心,于仪虽功力不深,但她的内功却是玉无瑕亲授的玄牝功,连玉雪妍和师玉仙都从未获传。这功夫精纯至极,一般媚药触之则散,毫无效用。这一天,赵化崇将药下在饭菜之中,偷服解药之后,才和于仪同桌进食,于仪自恃有玄牝功法,一向对饭菜都不查验,饭后才感到腹中火起、满面酡红。“怎么了,于仪?你脸好红,不会是着凉了吧?”“没有的,师父。”于仪压着肚子∶“只是太热了而已,于仪洗个澡就没事了。”“快去吧!如果是受凉了要跟我说,让师父去抓药。千万别太逞强了。”赵化崇心下暗笑,看你这下还不着了我的手?待会儿保证让你爽到三十三天外,看你还矜持的成吗?于仪几乎是跑进了澡间,她一面脱着道袍,急得简直就象撕扯一般,一面心下犯疑,把内衣外袍全扔到放在一旁的床上去。饶她冰雪聪明,也不知赵化崇在这里放个大床,是对自己不怀好意。水好冷,可是却浇不凉体内的热度,于仪浸在冷水里,感到全身似要爆裂了开来,满头大汗,也不知这热是从何而来。她玉腿紧紧夹着,感到从小穴之中,有着无数的汁液正狂涌而出,冲得她小穴口那小小的阴蒂不住抽搐。于仪在池壁上磨擦着身子,感到股间似是塞了东西,愈来愈大,又肿又胀,还不断传来一股股又热又麻的感觉,让于仪忍不住娇喘着。“怎么了,于仪?”赵化崇走了进来,看着于仪在水中难过无比的扭动着,“要不要到床上休息一下?”“恩!”于仪娇声应着,任赵化崇抱起了自己小小的身子,擦干了身上的水渍,但下身淫水狂冲,却是擦也擦不干。赵化崇一副不信邪的样儿,不停揩擦着于仪已然涨大的阴蒂,也不管于仪正难堪的扭着身体,每一次擦拭好象都加深了于仪的煎熬。赵化崇将于仪放在床上,娇红的玉体横陈眼前,于仪的呼吸愈来愈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双乳不停地抖动着,令赵化崇这好色的人几乎就忍不住想握着她们。看着于仪像鱼儿般殷红的小嘴儿一开一闭,努力地想吸进冷空气来降下体内的欲火,要忍着不立刻干她,对赵化崇本人来说也是个煎熬。“要喝口茶吗?看你这样口干舌燥的样子。”赵化崇转身出去,倒了杯茶水进来。于仪看着他的背影,在心下呐喊∶我要的不是茶水,而是你身上的琼浆玉液,人都躺在这儿了,光溜溜的胴体发烧着,正准备任你奸辱玩弄,怎么跑了出去?快回来啊!已然春心荡漾的她只是不敢叫出声来,她早知道赵化崇对自己有意思,早想将她置于 下,恣意蹂躏,这次的情况可能也是他搞的鬼。但就算没有这事,以于仪一个黄花女儿身,又怎敢要求男人上身来?带着杯子进来,赵化崇皱着眉头∶“看你这样扭着,怎么喝水?让师父喂你吧!”他含了一口水,慢慢地吻上于仪的唇,把水喂了进去。于仪强忍的欲望,在这一吻下彻底炸了开来,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于仪挺起了曲线玲珑的上身,双臂抱住了赵化崇,撕扯着他的衣服。赵化崇见药效强力如此,也由得她为自己解衣褪裤,不一会他挺直的阳具就露在于仪眼前了。于仪仰躺床上,双腿大张,粉红色、娇嫩的小穴里,潺潺的水波不断流出,润着河道,等待着大船入港。很快的,于仪哼叫起来,下身的水道已经被烫热的阳具堵塞了起来,赵化崇看她这样骚浪,也不管为处女开苞时得要轻慢温柔了,一挺腰,他便强冲了进去,以最激烈的方法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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