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的少年

1)大学联考过后,虽然还没有放榜,可是周理宏心里已有数。他知道,这一次的考试,他是没有办法挤进窄门的,在失望之馀,想到外面找个工作,一面等待着召集令的通知。于是,他辞别了家人,提着简单的行李,准备到台北闯天下。台北,是一个大都市。对周理宏来说,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二十岁第二次来这里。记得是六年前吧。那时周理宏还是国小六年级的学生,随着学校举行的毕业旅行,大伙一起去逛动物园、场物园、吃便当、买零食,其乐融融。小学是无忧无虑的生活,而且又是纯粹为了好玩而来。那时的心情,只觉得台北真好玩,好热闹,好多车子。而今,为了谋生而来,心里直感到人海茫茫,不知何去何从。身上带着由家里父亲给的两千元,坐车就用了一百多,还要留着吃饭。眼看着就要天黑了,不知哪里才可安身。信步走着,刚好看到前面有一家小旅社,招牌上面写着《来来大旅社》几个字。周理宏真想啐它一口唾沫,加此落魄的旅馆,也好意思挂上“大旅社”的招牌。再走近一看,上面写着∶‘休息一百五十元,住宿二百二十元。’理宏心里直犯嘀咕∶这么贵哦!住一天要两百二十,那两千元不就只能住个八、九天,过了八、九天要是找不到工作,岂不饿死?但看来看去,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能如何呢!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尽快找到工作,而且也向旅社杀杀价,看能不能行得通也不一定。咬咬牙,头抬起来,昂首阔步的走了进去。柜台上坐着一位四、五十岁的老女人。看她那一副蓬头垢面的打扮,理宏已料定了这旅社一定不怎么样。那老女人,睁开眼看了一下理宏。瞧着理宏那一副乡下来的打扮,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说∶“休息呢?还是住宿啊!”理宏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于是笑着说∶“老板娘,我想住宿,不知价钱方面怎么算啊!”老板娘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说∶“门板上写得很清楚,你没看见吗?还是不识字呢?”“住宿一天两百二十元!”理宏是莫可奈何了!于是说∶“这个我知道,我是想住好几天,所以希望能打点折扣,老板娘您说怎么样?”老板娘一脸不屑的说道∶“什么!住旅社还要打折扣啊!这里又不是百货公司。你想住几天呢?”理宏忍了又忍,吞下一口要发出的恶气说∶“大概最少要三、四天,最多也许住个十来天吧!”理宏可不敢告诉她自己身上只有一千多,否则更会给她瞧不起。老板娘想了一下,扳着脸孔说∶“才住三、四天,就要打折,那住一年的不就免费了?!好啦!算了,看你一副老实可怜的样子,这样吧!一天算你二百好了。”理宏有点心动了,但他想能更便宜更好。于是说∶“老板娘,能不能一天收一百八十元就好呢?”老板娘好象真的生气了,忿忿的说∶“什么?你有没有住过旅社啊?一天一百八十元,老板让你来作算了。这样啦,看你可怜,算你基本价,一天一百九十元给你住,再便宜,没办法,只好请你另外找比这更好,又比这便宜的旅社。”理宏想了一想说∶“好吧,一天一百九十就一百九十,麻烦您带我去看看房间好吗?”其实他心里正盘算着∶‘一天一百九,那十天就一千九,身上的钱不用吃饭都住不到十天,必须赶紧找了工作再说吧!’老板娘在柜台架上摸了一把锁匙,说∶“来吧!住这儿可非常方便,离市区近,又安静,不过你可不能把我里面的东西弄坏哦,否则你可赔不起。”边走边叨嚷着。理宏随着她走上二楼,一地的青笞,真似“鬼屋”,但为了贪便宜忍一忍就会过去的,也就没什么怨言好发了。在二楼转了一个弯,老板娘在一间楼梯屋的前面停了下来说∶“就这一间是个套房设备,非常舒服,还有电视呢!”打开门,理宏往里面一看,乖乖!里面有一张单人的弹簧床、一席被、一个枕头,还有一张三脚椅子,剩下最值一提的大概就是床头架上有一台电视,其他真可谓空无一物。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反正也住不久,马虎一点也过去了。老板娘把钥匙递给理宏说∶“里面这里有浴室,是一流的设备,待会我会拿热水瓶及卫生纸,以后自己要就下去拿,有事情就用电视旁边的对讲机找我。”理宏还想要说什么,老板娘转个身,扭着她那肥大的屁股迳自走了。理宏打关浴室的门,扭开热水的水龙头,还好,这旅社虽破,但还有热水放了一池的热水,然后把行李整埋一下,拿出内衣裤,进去洗了一个热水澡。一天的旅途疲劳,由热水消除,真是一种享受。为了找工作,理宏洗完澡,赶紧下楼买了一份晚报,看看事求人的专栏小广告,是否有适合自己的工作。因为他根本谈不上兴趣,只要有供膳宿,一个月就是三千元他也会干的。换了一把零钱,看到自己可以胜任的工作就打电话。但连打了七、八通不是不敢大才小用的说法,就是已经找到人了的推辞。想到自已一个高中生,毫无一技之长,也难怪人家不要用自己。无奈,只好回去旅社,明天再说吧!一进旅社的门,老板娘那一张晚娘的脸孔真叫人受不了。理宏心里在想,如此的人,怎能开旅社,鬼才上门来住。要不是自己身上缺少“蒋中正”和“孙中山”岂会低声下气。孰不知,正因为他一眼就被人看穿了他身上没油水,连最起码的礼貌人家也省略了,更不要说介绍女孩子给他玩了。理宏也懒得理她,自己三步并两步的走回房间去,想到只身来台北,不禁悲伤满怀。自己在家里,虽说家里不是富有,但维持生计是决无问题,又有几分田地自己吃也仅够。父母对这个么儿一向宠爱有加,这次的北上,若不是他坚决如此父母还是一万个不肯。自己一个人,深觉无聊,北行匆匆,也没有带任何可以消遣的东西,于是扭开电视来看。躺在床上,看着那连续剧,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大概是第一次在外过夜吧,十一点钟时又突然惊醒。正好听见一些呻吟声,理宏觉得奇怪,这种呻吟声自何处来?四下搜索,是电视上的精彩镜头。原来,今天尚有其他的客人住进来,而且,这些客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纯粹是来玩女人的,这也是这家旅社的主要收费,不然这家店早就关门大吉了。老板娘为巴结客人,也顺便挑起客人的情欲,因此,特地放一些“A”级片给客人观赏,也赚些介绍费。理宏是顺便看到的,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老板娘还不愿意放片子呢!理宏也看遇这种片子,觉得非常有趣,今天无意中看到,更是聚精会神的看个清楚,虽是黑白电视,但也聊胜于无。此时片子正在播着一部日本片子。荧幕上出现一对男女,前半段因为睡觉时播出也不知在演什么情节,现在那对男女正在互相的爱抚,而且两人光溜溜的。刚才理宏听到的呻吟声正是这个女人所发出的,这是因为快感而本能的发出,可是这声音却刺激得理宏的老二也硬了起来。理宏怕被人看到不好意思,于是起身把门关好、锁上。荧幕上正在打得火热,男的用他的大难巴猛攻女人的花圃,就好象是打仗使了一支丈八长茅在攻城池一般的勇猛。理宏不如不觉的溶入剧情。他情不自禁的把大鸡巴拉,出而把手指卷成个圈圈,在中心留个像女人大小的阴道。他一面看电视,一面用手套着鸡巴,而也一边感受那女人的呻吟声。只见那荧幕上的男女愈抽送愈快,扭动愈急,而理宏的手也随着愈套愈快。突然,荧幕上的男女,静止了动作,只剩下那男的伏在女的身上,在喘气。理宏也加快了手的速度,愈套愈紧,他感觉到一股麻麻的由脊椎传到腰骨马眼一张,那已久不泄的阳精“噗!噗!噗!”的射出。理宏觉得全身舒畅,躺在弹簧床上,就好象躺在女人的胸膛上,似乎还感觉得到那两个高耸的乳房一起一伏的在他的胸前震荡。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电视还有没有继续放下去。第二天醒来时,看见床上有一片湿了的痕迹,想到昨天晚上精彩的电视,不觉对这旅社有了些许好感。看一看手上的手表,哇塞!竟然已经快十一点了。昨天晚上因为半夜起来欣赏节目,以致太累,今天早上才会睡得太晚。木想继续睡下去,但是肚子的问题不解决,五脏庙可是会抗议的,而且为了生活也必须再找职业,否则就会饿死街头。想到饿死街头这件事,心里不禁打个寒颤。可是回头一想∶‘反正要饿死也不是今天,决定住个一个礼拜,找不到工作就回家种田。’心里这样想,一颗害怕的心也稳了下来。出去外面胡乱的吃了一些烧饼、油条,算是早餐、午餐一起解决了。赶紧买一份报纸,到处查看小广告,继续打电话。结果,到了第十通时,终于带给他一个惊喜。接电话的自称是老板姓黄,要他直接去面试。理宏兴冲冲的循着住址慢慢找去。地址上写着“台北市中山北路二段X巷X号”,但对于一个初到台北的人,又如何能在一时之间摸清方向?走了好多的冤枉路,一路问人,才找到这家所谓的“公司”。其实这里是职业介绍所,明眼人或稍具社会经验的一眼即可看穿。无奈,理宏求职心切,而且又是个纯粹乡下土包子,竟一头栽进去了。介绍所的一番花言巧语,直听得理宏连连称是。最后,介绍所的人说∶“先生,麻烦你先缴报名费五百元,三天后再来,你就可以开始上班。”其实,这句话可是漏洞百出。但理宏这个绝顶聪明的人,只因怕饿死街头,而信以为真。理宏缴了五百元,还满心欢喜的认为自己终于找到工作了。他回到旅社,一脸的欢愉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中了爱国奖券的头奖呢!理宏盘算着身上的钱,除缴了五百元外,尚有一千三百多,扣除四天的旅社费用,尚有五百多,准备留下两百元等职业安定后买车票回家,其他的三百多块可在三天内花完。因为介绍所的人告诉他,公司供膳宿,且待遇高,福利好,尚可预支薪水如此一想,祗要留车费,其他的也不用管了。高高兴兴的去逛台北,直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心里没有牵挂的过完三天,每天除了看闭路电视外,就是逛街,生活真是惬意极了。但三天后,当他再走入那家“公司”时,“公司”里却换了一个人跟他讲话了∶“没有啊!怎么有缴报名费呢?簿子上根本没有登记啊!”那人顺便还翻开一本记满了张三、李四、阿猫、阿狗的一堆名字给他看。理宏仔细的看,从头到尾,真的就是没有自己名字。那人还告诉他说∶“前些日子,有一批人专门来此骗人,你大概是给他们骗了!如果你想报名的话,不妨趁现在尚有空的名额,只要缴三百元即可。”理宏再怎么傻也知道这是一个骗局了,何况纵使要交钱,身上也已经剩下了两百元的车费,那里还有三百元呢!于是,他忿忿的离去。其实这又能怪谁呢?自己笨要上人家的当,无凭无据的想告人家都没法告,何况法院在哪一个方向都不知道呢!回到旅社,想到这是最后一天在台北了,而且,台北的人似乎都不友善,心中思绪飞扬,也忘了再打开电视看精彩的节目。突然,他又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哼┅唔┅唔┅┅啊┅哼┅哎唷喂┅┅痛死了┅┅”耳边传来这阵销魂的声音,使他不由自主的看看电视,电视仍然安安静静的放在床头架上。再仔细听,这声音愈来愈清淅了。“啊┅哥┅好舒服呀┅”“啊┅心肝哥┅大鸡巴哥┅哼┅美死我了┅好舒服┅亲哥哥┅啊┅”声音一直传了进来。于是理宏开始倾听声音从哪里传来的。注意的听,好象衣橱里有人一样。于是理宏打开衣橱住里看,壁橱的背后破了一个洞,而射入光线,声音正是由这里传来的。“哎呀┅快顶┅小穴又出水了┅”理宏禁不住这种美妙的声音诱惑,于是缩进衣橱,凑眼在小洞中看去。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只看得他满脸通红,热血沸腾,原来邻房一男一女正在玩那电视上演的精彩好戏。毕竟现场表演比电视转播精彩多了。那男的体肤白细,肌肉结实,看来三十几岁左右,头脸正埋在一个一丝不挂的妇人的玉腿的腿胯之间。这妇人仰卧在床榻上,面貌无法由洞中看到,仅能看见两条羊脂般的玉腿八字式的分开。二条玉雪似的浑圆纷臀,在微微摆动,刚才那迷人的声音,似乎是她发出来的样子。现在嘴中正直叫着∶“哥┅不能┅这样┅受不住呀┅”那女的似乎发了狂一样,小腰随着那男的舐弄,玉体不断颤抖,肥臀不断的扭动。那女的又叫道∶“哥哥┅哎呀┅不行┅这会要人家的命了┅快放开┅哎呀┅难过死了┅”那男的并不停止,仍然狂舐那女人的阴户。只听她又叫了∶“哎呀┅亲汉子┅快┅快┅哎呀┅不行┅我┅我┅要┅哼┅啊┅我忍不住了┅哎┅哎哟┅亲丈夫┅我┅我要死了┅哎┅”此时看得理宏心头“噗!噗!”的乱跳,圆睁单眼,从小洞中,贯神看去。这时那男的已把埋在妇人胯间的脑袋抬了起来,妇人的阴户,诸般呈在眼前已是一览无遗。她那二条玉腿,长得细嫩白润,浑圆结实,两腿之间的阴毛又多又长,两片肥嫩的阴唇突出的像个小山丘,中间夹了一条小缝,缝间依稀还能看到嫣红的肉色,湿腻腻的淫水,从小缝中,一滴一滴地流下来,流湿了一床。再看那男的正用毛巾擦嘴唇,似乎是给淫水喷到的。紧接着那男的挺起一支大鸡巴,对准穴口。只听“滋”的一声,大鸡巴攻进那女人的阴户中了。那女的不住的叫道∶“唔┅哥┅酸麻死了┅”她说着紧搂着那男的,然后蛇腰扭动,肥臀如石磨一样转个不停。那女人香汗淋漓,媚眼半睁,语声含糊,四肢无力。那男的则慢慢的插进大鸡巴,一挺一抽地在干着那粉红色的阴户。每次当大龟头挺动一下,她便颤动一下。媚眼含情,小口矫喘,鼻子里浪哼着。连插了七八次,她又叫了∶“啊┅哎┅哥哥┅喔┅哟┅哎┅哎呀┅美┅美死了┅嗯┅”那男的抽出大鸡巴一看,一大股的淫永跟着流了出来,而且还不断的往外冒着。那男的不禁的叫道∶“哎呀!好骚穴,好多水呀!”那女的娇叫道∶“哥┅不要看┅人家羞呀┅”那男的喘叫道∶“没关系,我再看一看!”她不依道∶“哥┅人家不要你看呀!”他道∶“好!好!不看就不看了!”只看得理宏一股热流自丹田升起,浑身一阵火辣辣地发烧,下面一根玉茎挺了一挺,象撑伞似的翘了起来。那男人的大鸡巴又是一挺,便全根而没了!他如一头凶猛的老虎,一阵狂抽猛插。这次攻势猛烈,她似乎有些招架不住了,她就象一只被吞噬的小白羊儿。只听她道∶“哥哥┅亲汉子┅哼┅哼┅哎┅哎┅你要┅小妹的命┅呀┅哎┅舒服死了┅”这淫荡的呼声,使他更野了!他搂起她的屁股,对准一张一合的小穴,开始狠抽猛插起来。理宏看到这里也不禁从裤胯中,抓出那支长茅,用手套弄着。理宏随着那男人的节奏而用手套着鸡巴,眼睛可也不愿离开小洞。因为淫水湿润了阴户,鸡巴的进出更方便了。男人甩力顶了两顶,竟插得更深些,大鸡巴好象入到了底。那女人乐得叫∶“哎呀┅哦┅哎唔喂┅嗯┅哥┅大鸡巴哥┅你┅你顶死我了┅啊┅美┅美死了┅好舒服┅呀┅亲汉子┅哎呀┅快一点呀┅快┅”她半眯着眼,紧抱着他,小臀直旋着。她好象已如醉如痴,欲死欲仙。她突然咬住了那男人的肩头,以发泄快感!那男人突然叫声∶“啊┅会痛呀┅”理宏也感觉自己好象也被那女人咬了一下。他又感到大鸡巴一阵麻痒,直达中枢神经,全身有说不出的痛快,于是加紧了手上作业。不一会儿,一股股“蜜豆奶”就“噗!噗!”而出。再凑眼往洞中一看,边也是烟消雾散,只剩下两个人搂着在喘气。※第二天一早,理宏收拾好行李,怀着失望的心情到火车站去搭车回家了。一路上往南下,只觉有愈来愈亲切的乡土感情,心情愈来愈轻松了。回到家,只觉在外游荡真是痛苦,再怎么说还是家温暖。见了父母亲后,父母也是笑脸相迎,一副非常高兴的样子。晚饭后,全家坐在院子里聊天。父亲问理宏∶“上去台北三天,可有找到工作?”理宏嗫嚅的回答说∶“没有,而且还给人骗了五百块钱。”母亲连忙接口说∶“吃的还好吗?看你去了三天,真瘦了好多。”理宏感恩的说∶“妈,我吃的还好,大概是旅途太劳累了点。”父亲接着说∶“今后可有什么打算啊!”理宏红着脸说∶“我想回家种田好了。”父亲又道∶“理宏啊!种田固然是好,但年青人不可如此没有志气。”“哦!对了,你们学校的老师来家里好几回了,他说你头脑好,反应快,功课一向不错,是个可造之材,他希望你明年再考大学,你看怎么样啊!”理宏摇了摇头,说∶“不行,补习费好贵哦,而且,要是明年也没考上怎么办?”父亲看理宏似乎有些愿意,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要求罢了。于是说∶“理宏明天我叫你哥哥带你去台北找个补习班报名,钱的事不要你操心,而且我们也是尽人事,考试得靠点运气,不试怎么知道运气好不好呢?”理宏还想讲些什么,但父亲摇了摇手说∶“早点去歇着吧,明天还得起早床呢!”理宏一向不敢违背父亲的话,何况又是自己好久以来不敢说的话,于是独自到卧室去睡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憧憬着未来。想到戴着学士帽的“帅”劲,又想到再度失败的后果。思绪一整夜就在此打转,理宏失眠了。第二天早上,母亲把理宏唤起,吩咐他吃早餐。吃完早餐,休息了一会儿。父亲对理宏说∶“上去把行李打点好,这次你可要多带一点,你哥哥会帮你提。”“换好衣服再下来。”理宏应声“好”就回房间去了。母亲正在房间替理宏整理行李,也把他的衣服拿出来给他换。女人家细心,一共整理了两大袋行李,然后由父亲手中接过三万块钱。父亲道∶“外面生活一切自爱,这三万块要放好,除缴学费外,其他的留作生活费,用完就回来拿,知道吗?”理宏想到此去少说要一、两个月才回家,离家如此久,不禁眼框有些红了。含着泪水说∶“知道了,爸爸。”母亲一副舍不得爱儿离去的眼神,说道∶“宏儿,钱要放好,千万不要遗失了,此去一切自己要会照顾自己,更要记得写信回来,知道吗?”理宏点了点头,说∶“爸、妈,我走了,车子快来了。”“爸、妈,你们也多保重,再见。”隐约中尚可看见父母那含着泪水的眼睛。理宏一向与哥哥们不太有话,何况昨天还失眠,结果今天一整天都在车上睡觉,直到到了台北,还是哥哥叫醒他,否则他还正好梦呢!两人都是乡下来的,但身上有钱可就不一样了。向人打听哪边的补习班多,人们都告诉他们说∶“南阳街最多,其次是罗斯福路。”他们均一一道谢。两人为怕走错路而浪费时间,于是招了一部计程车直驶南阳街。兄弟俩看到那两排的补习招牌时,真有眼花撩乱之感,不知道该选择哪一家才好。突然,在理宏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理学生发型的女孩子。理宏惊鸿一瞥,只觉宛若仙人一般。看她走路的姿势,带着些许的摇动。腰间系着一条皮带,显得是蜂腰肥臀,煞是迷人。理宏看得呆了,只是随着那女孩的后头在走。哥哥反正也不知哪一家好,看弟弟似乎满怀信心的走,象识途老马一般,也不叫他,只跟着他后头走着。那女的进入了一家XX补习班,理宏也理所当然的跟了进去。扩音器反复的播送着招生的对象,以及报名的办法。只见那女孩子全神贯注聆听。而理宏也一面听着,一面直盯着眼前的女孩,细细的端详。她身穿一套粉红色的洋装,胸部突突的,象两座小山,裙摆下露出雪白的大腿。她的脸型长的很甜,白净细嫩的皮肤上,弯弯的两道长眉,配合者一对多情的大眼睛,灵活逗人喜爱,唇上垂着淡淡唇膏,每一笑露出两个大酒窝。理宏看的不由赞叹∶“哦!她实在漂亮极了,美得令人陶醉。”看那少女考虑了一会,即娇滴滴的道∶“请拿座位表让我填。”补习班的班主任闻言,即拿着一张已填的密密麻麻的座位表递到她的手上。只见她在一个空格子上写了“吴秀碧”三个清秀小字,然后缴了费用,走了出去。理宏一看,她填的空格旁边,尚有一个空格,于是拿起笔,不管三七二十一填了“周理宏”三个字,好象深怕别人会立刻来抢走这个坐位一般。一问价钱,才知贵得吓人,竟然一个学期就要一万五千元。但想到能坐在美人旁边,读书效率必高,只要考上大学,也就无所谓了。再细问之下,才知此补习班有附设学生宿舍,刚才那女的也填了住宿申请单理宏正愁没有住处,何况此处住的价格尚算便宜,又是与那少女近水楼台,何乐而不为,于是也填了申请表格,缴了费就走了。送哥哥去火车站坐车,两人互相勉励了一些话,哥哥就搭南下的火车回去向父母复命了。2)理宏独自一人回到了补习班,由服务台的人领去宿舍。理宏觉得这个宿舍真不差,可睡四个人,而且有书桌、椅子,更重要的是女生宿舍就在对面楼上,以后一定可经常看到她。理宏在此住了三天后,同寝室的人陆续到来。最先来的是斗建平,个子不高,人长得文文静静的,理宏对他没什么好印象两人也各忙各的,互不相干,很少讲上几句话。其次来了个陈礼钦,一副足智多谋的样子,但为人随和,理宏看他很顺眼两人也混得较熟。最后来了个蔡文生,但看起来一点也不文的样子,一个高大的身材,配上黝黑的皮肤,倒不如叫武生来得贴切些。补习班一拖再拖,但终于开学了。理宏想到能坐在这吴秀碧的旁边,真是兴奋莫名。本想准备写几封情书的,但又觉得太冒昧,况且自己的文章也是心里有数于是想到不如准备功课,到时先引起她的注意不是更妙吗?主意打定,于是开了一天夜车,把该念的书都预习几遍,真是相当用心,再配上聪明头脑,自己感觉不错,相当满意了才停手。第一天便是入班测验,果然,理宏名列前茅。本来连看他一眼都不看的吴秀碧,没想到这个傻头傻脑的乡下土包子,竟然是个“联考高手”,不由得重新估量,脸色也好多了,偶尔还侧过脸瞧了理宏一下。只这侧脸的一眼,直看得理宏脸红心跳,心中暗暗发誓,必定要好好念书,期待她的一个微笑,甚至于她的垂青。回到宿舍,理宏除了埋头看书之外,心无旁 ,有的也只是吴秀碧的影子出现在脑海中,使他觉得辛苦有些代价。渐渐的,因为理宏每次的晨考、周考、甚至段考都是名列前茅,使得吴秀碧不得不刮目相看,偶尔也给理宏一个微笑了。每次理宏见到了她的微笑,只觉她贝齿微露、媚眼含春,无限的温暖袭上心头。偶尔的写信回家报平安,都好想告诉父母这件事情,但终因难以启口而草草写了几个字回去。理宏只觉吴秀碧的一颦一笑,均是如此的美,如此的惹人爱怜。心里想着暗恋人家如此之久,也该有点表示,否则不是遗憾终身吗?但自己对这方面却又是个嫩手,苦无良策。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全盘的告诉了陈礼钦。礼钦初时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于是故意的糗了理宏几句,后来见理宏说得认真,于是对理宏说∶“理宏啊!想追吴秀碧,那是非常简单的事,凭你的外表、你的功课,更是不成问题,但可能会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会生出。”理宏起初听说没问题,心中一乐,但又听到有些麻烦,不禁急道∶“什么麻烦吗?”礼钦正经道∶“你是外地人,不知道这里有个学生帮派‘铁汉帮’,而‘铁汉’的老大官鹏飞是个相当难缠的人物,手下的兄弟也个个有不怕死的精神,全是一群亡命学生,吴秀碧就是官鹏飞的马子,你想不是会有问题吗?”理宏真的急了,结结巴巴地道∶“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礼钦想了一想,说道∶“有一个办法,但你决不可陷入不可拔的地步,知道吗?”理宏一听有辨法,喜形于色道∶“什么办法?不妨说来听听。”礼钦道∶“加入黑社会组织!”“这附近一带属于‘黑龙帮’的范围,官鹏飞唯一不敢惹的,也只有这个帮了。如果没有和官鹏飞一样大的后盾,那无异自找麻烦。”理宏为了女人,竟然不措一切牺牲的说∶“那要如何进帮呢?”礼钦道∶“你可要考虑清楚,入了帮,想脱帮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少说也得伤个地方才行,你如道吗?”理宏固执的说∶“这个无所谓,只要不跟他们一起作坏事,入他们的帮相信也不会怎样才对吧!”礼钦见他一副至死不悔的表情,于是说∶“好吧,我介绍你入黑龙帮,但切记尽量不要惹事非,过两天我带你去见见帮中的人,也好互相有个照应,我是他们的老二,你很吃惊吧!”理宏的确很吃惊,眼前这个人竟然是这地头的地头老二。但想到平日交情不恶,也就不放在心上,点了点头说∶“好的,那二哥,你说说怎么刁吴秀碧呢?”礼钦教了他一些绝招,因为礼钦人头熟,消息灵,深知吴秀碧的个性,因此由他所传授的招数,想必一定通。理宏决定依计行事。第二天上课时,理宏不是突然掉下了笔,便是一不小心挥掉了橡皮擦,而且偏巧不巧的落在吴秀碧的脚下。理宏每次弯下腰去捡,看到吴秀碧那小巧的脚趾、圆润的小腿,心中不禁荡着涟漪,心中深觉,纵使此招无效,也必可大饱眼福亦不错。接着理宏实行第二步计划。这次的事,故意掉在吴秀碧的脚旁一寸处。理宏低下头要捡笔时,尚可办认那微细的毛细孔散在那白淅的小腿上,些许的汗毛,更增加她的美感。理宏很不自然的在捡笔时顺手碰了一下她的小腿,理宏直如触电般的感觉,抬头看吴秀碧时,见她冲着理宏笑了一笑,理宏魂都飞了。正如陈礼钦所料∶吴秀碧早就对理宏留下了好印象,只因众人皆知自己的男朋友是‘铁汉’的老大,怕没人敢追自己,因此不敢表示,而今天理宏竟然敢对自己进行逃逗,虽然是很生硬,但已表示了意思。因此,眼神中带着鼓励的意思,希望理宏再接再励。理宏受了这个鼓励,大着胆子把情书传了过去。原来这情书是礼钦拟的稿,经过理宏的精心设计撰写而成。里面写的真是文情并茂,最重要的是今天下课后,“蓝天冰果室”见才是最重要的一句话。理宏注意看着秀碧,见她仔细的把信看完后,收了起来,然后朝理宏点了点头,表示答应。理宏一看到她点头了,心已经飞到冰果室去了,想着礼钦教自己的方法,不觉脸红了起来。好不容易挨到下课了,理宏预先去“蓝天冰果室”找了一个角落的卡座。这家冰果室是礼钦特地选的,一来是自己的盘子,别人不敢轻易来踩,容易照顾这个刚加入的兄弟,二来是这家冰果室是墨色玻璃,里面的气氛很好。果然,吴秀碧依约而来。两人各叫了一碗冰,一边吃着,一边聊天。原来理宏所讲的,大部分均是礼钦预先所作好的稿词,他不过是照背了出来而已。理宏口才的流利给了秀碧很好的印象,想不到看起来如此老实的人,竟然说话说得头头是道,不禁更加喜欢他了。而理宏却被秀碧那女孩的纯真气质所吸引,那张白淅的脸上没有半点脂粉显得更是自然的美,那一双大眼,闪亮着野性的光芒;红润的嘴唇,不用上唇膏已是充满了青春活力;那一头由学生头留起的披肩长发,烘托动人的轮廓;一条牛仔裤、一件T恤,没有半点娇作,让人感觉如朴玉般的新颖、纯洁。他以欣赏一件珍宝般的心情,目不转睛的瞧着她。本来两人是面对着面而坐,但是理宏照着计划,故意把自己的座位弄湿,然后转到秀碧旁边的空位落座。他偷看她的脸色。在暗淡的光线下,理宏看见她的唇角有一丝喜悦的微笑。秀碧始终双脚紧紧地并拢着。理宏在心中有一股欲念逐渐的上升,他要照礼钦的方法继续做下去了。他慢慢地在进攻,他的手伸在秀碧那双修长的大腿上,轻轻地摸了一下。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动,只是斜眼看了他一下,但脸色温和。理宏知道她是在反应了,便得寸进尺的摸得更加大胆了。他的手顶着大腿往上摸索着,已经摸到胯下了。秀碧只是把腿夹得紧一点,她没有说话拒绝。顺着大腿,理宏已摸到秀碧双腿交界处的一个柔软而肥厚的迷人地带。这时秀碧仍然低着头吃泳,但不时用眼角瞟理宏。她略略把腿又开了些,没像先前夹得那么紧了。理宏感到她的要塞地带放松了,心里觉得礼钦真是厉害,竟然每一步都想到了他决定贯彻始终的执行下去。理宏的手指摸到她的小腹下面,秀碧连忙用右手按住他的手。理宏并没有因此而放松,相反地他用指头轻轻抓了几下。秀碧一向是最怕痒的,被他一抓,不由自主的将身子动了两下。就在她微微一动时,她那条迷你的小内裤就松了一点。理宏趁势将手一伸,直落到她的花园里,摸在她那毛茸茸的花圃上。秀碧的脸有些微红而又发热,她想挣扎,但怕前后左右的人看见。好不容易有人敢来追自己,总不能害他给鹏飞“扁”吧?但不动呢?他的手指又愈来愈不老实,恐怕他就要往穴内钻了,摸得秀碧真是有些难为情了。到了这个地步,秀碧的心也有些酸痒了,不知如何才好。他的手指魔力愈来愈大了,秀碧受不住这些攻势,她的腿开始松软下来。防地一松弛,攻势就可进攻,理宏的一只手指顺着那些细而长的阴毛往下摸摸到了湿热的阴唇了。秀碧此时好象被电触了似的,她的守势一点也发挥不出来。双腿一张,城门大门了,让理宏的手指自由自在的在阴唇上抚摸着。一阵趐,一阵痒,摸得穴内里直冒水。理宏激动得将一个手指头插进去,秀碧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就只有任他摆布的份了。冰店的卡座实在不方便,一来是座位太小,隔的不高明;二来是人太多,不能做得太明显。的手指只能一节插在秀碧的穴里,然后轻轻地扣弄着。秀碧被他扣弄得穴内痒痒的,她恨不得整个手指都插进去才过隐。她心里愈急,穴内也就愈痒了,而里面又是空空的,实在叫人难受。花圃里的泉水越流越多,那条三角裤已经湿透了。秀碧真是到了坐立难安的地步了,她拉着理宏的手往外就走,理宏不知她的用意,只好跟着她走。接近店门口时,秀碧轻声对他说道∶“我不吃了,我们出去吧!”理宏紧张的问说∶“为什么?是不是生气了?”毕竟理宏这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虽然每一个由礼钦教的步骤都相当顺利,但也怕只要有一着失手就全盘皆输。秀碧道∶“哎呀,不是啦!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笨。”现在秀碧已开始对理宏产生了须求与渴望,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理宏不自觉的靠过去搂着秀碧,轻轻的吻了她。他低语道∶“秀碧,让我们俩永远在一起。”“嗯┅”“让我们的心灵更接近好吗?”“嗯┅”“秀碧,今夜┅今夜我要你属于我好吗?”“理宏┅”秀碧不胜娇羞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哦┅秀碧,我好爱你。今生今世,我只要你一个,再大的困难,我都会冲过。”“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地享受今夜吧!”说着便搂着秀碧走出冰店。无巧不巧,这件事偏偏给斗建平看见了。斗建平早就有意泄指秀碧,原因是“铁汉”不好惹,所以一直不敢动声色。昨天,无意中听见了陈礼钦与周理宏的谈话,知道理宏已经入了本地帮会,正愁自己一向与他没有交情。现在机会来了,岂可放过,急急的去找官鹏飞,有意引起两帮火并,到时自己再收渔翁之利。3)理宏与秀碧来到一家饭店,要了一间上房。理宏心里想,平时那么寒酸,但在情人面前就不能显得太小气,何况今夜是如此的重要,所以才不论钱的多少,只论舒服与否,因而要了一间上房。理宏带着秀碧进了房间。这房间虽然不大,但是布置得很精致,也很清洁,情调很美,是一间很够水准的小套房了。秀碧指指沙发道∶“你先坐一会儿,等我去去浴室就马上出来。”理宏此时已经领会了一切,不必再给人教也会耍起嘴皮子了,忙道∶“你是不是去洗澡呀?”秀碧笑道∶“你很聪明┅”理宏一脸得意的样子道∶“那我陪你一块洗好了。”秀碧矫笑道∶“我才不要呢?哪有跟男人一道洗澡的?”说完,就往浴室走去。理宏毕竟嫩,他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过了许久,秀碧才自浴室里出来。理宏见她一出来,便跑了过去,一把抱住她,对她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洗那么久,害我等得发急。”秀碧无限娇羞的说∶“你还说呢!都是你害的,我还没跟你算帐呢!”理宏一头雾水的道∶“跟我算什么帐?我又没有对不起你。”秀碧道∶“吃冰的时侯,你为什么在我身上乱摸?”理宏应道∶“那是喜欢你才会这样嘛!”“讨厌,弄得人家下面都是水,怪难受的,就连三角裤也给湿透了,你想想看,我哪有心情继续坐下去呢?”秀碧白了他一眼说着。理宏一脸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怎么不告诉我呢?”秀碧嗔笑道∶“冰店人那么多,你叫我怎么个说法?你是故意的。”理宏得意地笑道∶“现在这里没人,可以摸一下嘛!”秀碧害羞得脸都红了,连说∶“不要,人家才洗干净,又摸得淌水,多难过呀!”理宏顺水推舟的说∶“如果难过了,我可以帮你想办法。”说着,便一把抱住了秀碧,对着她的嘴就吻了下去。秀碧因心里对理宏存有好感,所以她只像征性的挣扎,没有推拒。吻着,秀碧也把嘴张开,伸出舌尖给他吮吸。理宏吻得很热烈也很有技巧,边吻着还边轻抚她的全身。秀碧的身子也由于给他紧紧抱着的辟系,乳儿被压得都变了形。很久,很久,两人的唇才慢慢分了开来,秀碧仍旧伏在他的怀里。理宏这时捧起她的脸细看着,只见她面泛桃红,那对水汪汪的媚眼,此时已微闭着。那对挺耸的玉乳,正被春情推动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也在一起一伏的跳动。理宏见这情景,心知她的春情正在荡漾着。“秀碧,你好美。”秀碧轻应了一声∶“嗯┅”理宏抱着她往床上放,她趁势地向床上一倒躺了下去,她的心房也跳得更厉害了。他将她放在床上后,便伸手去解下她的衣服。秀碧着实害羞,忙用手去遮住那迷人的三角地带。这时理宏的嘴已凑向她的香唇来,她不动了,理宏便揉弄着她的乳头,捏捏揉揉,使得秀碧全身麻痒不已。她矫羞的说∶“讨厌,捏人家这个干什么?”理宏的花样层出不穷,他照着小电影的方法逗弄着秀碧。秀碧被逗弄得象是快融化了似的,一种全身骚痒杂耐流遍了四肢百骸,令她欲抓痒,但是不知如何才能抓到痒处。秀碧享受着这种滋味,只陶醉得眯着眼咬紧牙根,埋着头躺在床上,任理宏玩着她那一身美好的胴体。秀碧此时的娇躯已是一览无遗了,白里透红的肌肤,细嫩无比,一双修长的玉腿均匀又柔滑。那小腹是一片粉白,再细心一看,竟还有一条细小的寒毛,由小腹间直挂下来,这条毛路一直蔓延到阴户之下。那三角形的阴户,更加叫人迷醉了。它是饱满满的,高挺的阴户,被一遍黑茸茸的阴毛遮盖着。男人们只要见到此一景像,就会忍不住的意乱情迷,何况是这未经人道的理宏,怎能按捺得住?这时理宏冲动得也把全身的衣服脱了下来,秀碧一见连忙说∶“你怎么也把衣服脱下来呢?”理宏红着眼说∶“这样才公平,我看你,你也看看我啊!”秀碧咬着唇笑道∶“不要嘛,男生有什么好看的?”理宏用手扶着自己的阳具,摇了一摇道∶“你是不是看过这个东西?”秀碧打了他一下道∶“哎呀!那东西有什么好看,在无意中我看到过。”理宏陶侃她说∶“要是常常看到这个,那就和妓女没有两样了。”秀碧道∶“去你的,我才不是那种人,我到现在还是个处女呢!”理宏乐在心头的笑道∶“那今晚我可要好好的待我的这位新娘子了!”秀碧对着理宏的长茅看了一下,心里有些害怕,而且也不好意思,她只有咬着嘴唇轻轻地笑着。这种裸女含笑图,直刺激得理宏受不了,他咽下了口水,色迷迷地道∶“秀碧,你快抚慰一下它吧!它已硬得难受了。”秀碧笑着说∶“谁要摸那东西嘛!又长又粗,硬得那种样子,摸什么嘛?”理宏又道∶“如果你摸过了,每次都会想摸呢!”秀碧道∶“这样我更不要了,摸上瘾了,我会常常想摸,到时该怎么办?”理宏听了,心里高兴极了,至少今天这块到手的肉飞不走了。随着秀碧的手一触,那根枪管也跟着抖动了几下,而且硬得似铁棒一般,她的手掌感到热呼呼的。这种滋味,就象是被一把利刃直透入心底似的。理宏继续着他的抚摸,她嘴里含糊的哼叫着。丰满的胴体,已不再镇定,而且急急的扭动着,阴户里的淫水像温泉一般的涌出来,还带着温热的香气。此刻,他们都冲动得很激烈,尤其是秀碧,更是紧抱着理宏,不时用她那对玉乳在他的胸前磨擦着。理宏也是剑拔弩张,将大阳具在她身上乱顶着。他们的血液在血管中倒流着,致使面部充血。他们的心底,就象有成千成万的毛虫在爬行,好象要跳出口来。秀碧道∶“好讨厌,你那东西在人家小腹和大腿乱顶,好怕人哦!”秀碧欲火高涨,已无法压抑了。他把脚一跨,骑在秀碧身上,粗大的阳具对准穴口在那柔软如绵的阴唇处磨着、擦着。秀碧感到心里紧张,很合作的抓着枪头,将它带向洞口。理宏的龟头在穴口又揉了几下,便顺着滑润的穴洞推进。他没有经验,当鸡巴推进之后,却滑到一边去。秀碧急急地道∶“哎呀!没有弄上嘛!”理宏又挺起长茅,对着穴口又一顶,小穴一张,大龟头已滑了进去。“哎呀!慢点┅慢┅轻┅一点┅”但这已太迟了,鸡巴已被小穴活生生吞了一小截。突听∶“哎哟喂┅”秀碧痛得眼泪直流,叫道∶“痛┅痛呀┅痛┅”理宏紧张的道∶“别哭!别哭!秀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秀碧紧紧的闭着眼睛,说道∶“你┅停一停┅别┅别动┅”理宏依言,稳住自己暂且不动。他关切的问道∶“好一点没有,秀碧,别哭嘛!”秀碧泪痕未干的回答道∶“好多了。”理宏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说道∶“还好,这样我就可以放心了。”过了一会儿,秀碧含羞带笑的说∶“宏┅痛过后,我反而痒了,你稍微动一动好吗?”理宏高兴的说∶“秀碧,那你稍微忍一下哦!”秀碧红着脸点了点头。理宏扶住了秀碧的纤腰,慢慢的把龟头抽了出来,又在穴口上磨擦了一会磨得秀碧淫水直流。秀碧也紧紧的吻住了理宏,就象久逢甘霖,饥渴的、疯狂的吸着、吮着,恨不得能整个吞下。理宏继续用手搓弄着她那两座丰满的玉峰,理宏此时发现秀碧的阴户好象已经涨大了一些。秀碧只觉得自己的心口热、小腹热、阴唇热,子宫更是一阵阵的直热,那顶着自己的火热大鸡巴,也是热呼呼的,忍不住一股股淫水直往穴口流,那股淫水顺着屁股沟,湿了一大片床单。理宏利用淫水的滑润,顺势一挺,大鸡巴已滑入了三分之一,也许她仍是处女,只觉得秀碧那小穴,把鸡巴夹得紧紧。只听秀碧忍耐着叫道∶“宏┅宏┅停一下┅别动┅别动┅让我┅歇一会┅嗯┅哼┅宏┅我┅还是┅会痛┅呀┅”理宏让三分之一的大鸡巴,留在秀碧的小穴里。秀碧额头冒出了汗,理宏深情的拿起毛巾,帮秀碧擦拭着冷汗。秀碧感谢的笑笑,便紧紧的拥住他。两人肌肤相亲了一会儿,终于┅秀碧说∶“宏,好象不痛了,取代的是又酸、又痒、又麻┅”理宏立即道∶“那要不要我动一动?”秀碧含羞的点点头。理宏挺腰轻轻的一送,因为受了淫水的润滑,进出方便多了。他一边关切的问道∶“秀碧,还痛吗?”秀碧轻轻的吻了他一下,道∶“不痛,只是有些涨而已。”理宏放心的说道∶“那我再进去一点。”于是,就渐渐的把大阳具插入小穴中,现在仅留在外面三分之一了。只见她咬着牙,紧皱着眉头。理宏停住了,让秀碧休息一会,一边柔情的吻着她。秀碧的脸由白转红,呼吸也渐渐急促。于是,理宏把大鸡巴整个抽出,又在阴核上一阵磨转,秀碧也跟着用屁股一挺一推的迎合着。她的淫水如决堤的黄河,直冲了出来。秀碧忍不住哼道∶“宏┅我痒┅痒┅死了┅”这次,理宏臀部一沉,整根丈八长茅疾射而入。“哎哟!”秀碧又叫道∶“痛┅停┅停┅好狠哦┅”理宏把他的长枪在秀碧的小穴里轻轻地动了动,秀碧反而感觉一阵奇痒袭上心头。秀碧呼道∶“好┅好痒┅你┅真会逗人┅”理宏甚觉奇怪,不安地道∶“我怎样?”秀碧结结巴巴地道∶“宏┅你动┅一动┅吧┅”理宏笑笑的说∶“好!”他便把大鸡巴抽出三分之一,再急急的插入,完全模仿小电影的动作。如此抽插了数十下,秀碧已咬紧贝齿,身子猛颤。那玉腿一张一合,阴户也配合着理宏的动作一上一下,阴唇也一开一合的,那动作真的美得令人受不了。秀碧的小腹一阵收缩,又一阵轻颤,叫道∶“嗯┅嗯┅哼┅宏┅哥哥┅我从┅从没想过┅这种事┅会┅这么┅舒服┅”秀碧身子猛颤,一股浓浓的阴精急涌了出来,烫得理宏全身四肢百骸无处不舒服。他吻着她的小嘴,把舌尖送入她的口中。她如饥渴多年似的拼命地吮着他的舌尖。他屁股一抬,阳具抽出三分之二,再沉臀,“噗滋!”又进去了。秀碧打从小穴里传到心里,觉得十分充实,十分满足。理宏开始聚精会神的紧抽快插,“噗滋!噗滋!┅”声不绝于耳。秀碧则是∶“嗯┅嗯┅哼┅哼┅”声,娇呼不止。忽然,理宏抽出了阳具,龟头在玉穴口慢慢的磨弄着。他是感觉自己经过猛抽快插,难以持久,故而抽出来透透气,休息片刻,以固精关。秀碧顿觉穴内一空,心也跟着空了,浑身好象少了一样东西似的。她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挺演,要迎接大警棍。理宏的龟头又进去了,他左右的摆动着!秀碧稍微感觉充实了一些,但还是并不觉得满足。“哼┅嗯┅哼┅哼┅嗯┅哦┅嗯┅”她难耐的娇呼着。她的浪叫声,刺激得理宏欲火高烧,但他还是摒息凝神,紧固精关,深怕马前失蹄,大煞风景。她再扭着腰,摆着臀,让阳具在她的玉穴中,不停的磨擦着。她成了这场战争的主动着,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拼命的用力扭腰摆臀。突然,猛的阴户又一热,又出了一次阴精。她死命的紧紧搂着理宏。秀碧紧紧闭着那媚死人的双眼,那鲜红的樱唇,更是大大的在喘息着,她顿时不动了。而理宏精关已固,见秀碧已停止不动,换他开始出击了。他慢慢地插,飞快的拔出!阳具进入穴内,直抵花心,但刚刚抵到花心,秀碧才觉得满足时,又“噗”的一声,那使人快感的大警棍又飞快的拔了出来。这样的紧抽、慢送,使秀碧的胃口吊的十足,把她的心弄得直发慌。她狂叫着∶“宏┅嗯┅哼┅我的┅哥哥┅嗯┅宏┅你抽┅慢点┅┅嗯┅哼┅嗯┅”理宏觉得真枪实弹,比看小电影用手来好得太多了。于是,他放弃了原有战术,改用九浅一深的方法。抽插虽然已经加快了速度,但总是半入即退,半进又出。秀碧被弄得淫水流了整个床单,而欲火也更高烧,实在忍不住,就跟着一挺一挺的迎合着。突然一下,好深的一插,插到心底去了。秀碧满意的直呼道∶“好┅好┅太好┅了┅”但,就只有这么一下,之后,又是半进半出。她刚要叫,但“噗滋”一声,那大鸡巴又全根没入了秀碧淫水泛滥的玉户中去。这种战法十分有效,把秀碧给弄得浪极了。她浪叫道∶“我┅我受不了┅你那┅插法┅宏┅受不了┅我┅我┅哼┅嗯┅我好┅痒┅又酸麻┅哥┅宏哥哥┅啊┅我要你┅快点┅”说着混身一抖,又去了。这样抽插了十馀下,秀碧已是脸儿红、心儿跳,恨不得把整个鸡巴塞入自己的小穴里。秀碧只觉得口好干,即叫道∶“宏┅吻我┅吻我┅”理宏顺从着吻着她,手也尽情的揉捏她的双峰。一边慢慢的加快速度,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她矫呼道∶“嗯┅好┅哼┅嗯┅这就对┅对了┅太美┅太美了┅”猛的,他开始紧抽狂插。理宏只觉得大阳具被秀碧的小穴给夹得紧紧的,一阵趐、麻、痒直透心底,忍不住打了一个颤。一股股阳精如水箭般,射入她的花心底。她惊叹一声∶“宏┅美死┅了┅好痛快┅”理宏已累得不能说话,身子一倒,做着美丽的回忆之梦。秀碧也无力再动,闭上眼睛,两人一下就睡着了。4)第二天临下课时,机灵的礼钦就走到理宏的旁边小声说道∶“理宏,今天回宿舍时小心一点,可能有埋伏。”理宏很紧张,但又怕打扰秀碧,所以轻声问道∶“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礼钦点了点头说∶“你们无巧不巧的给斗建平这小子看到了,他在鹏飞面前拼命挑拨是非。你想想看,大家都是跑江湖的,怎能咽得下这口气?想那鹏飞也是一帮之主,很可能今天就会有事。”理宏问道∶“大概会在什么地方?”礼钦答说∶“很可能是在回宿舍的那一条巷子堵人,反正躲也躲不掉,不用着急,待会我再跟你一起回去,记得,别先走,知道吗?”“哦!对了,还有千万别给你马子知道这件事,否则事情会更棘手,我回去准备一下。”说着礼钦就开门出去了。理宏心里有事,这节课如何也上不下去了。心里在想∶“礼钦翘课去准备什么事情?自己从来没有这种经验,也不知如何是好。”心情一紧张,连秀碧这个心上人一直对他瞧,他都没有看见。要是平常,别说是一直盯着瞧,就是看一眼他也知道。直到秀碧伸出手捏了捏他的手,他才醒过来。秀碧带着奇怪的跟光询问道∶“有什么事情吗?平常都很用功的,怎么一下变了。”理宏小声的回答说∶“没什么,大概太累了。”两人相对一笑,继续听课。秀碧的心里可是甜甜的,想到他说太累了,就回想到昨天晚上那美妙的感觉不觉脸红了起来。刚下课,礼钦就在补习班门口等理宏。理宏和秀碧两人肩并肩的走出来。理宏看到礼钦,然后对秀碧说∶“秀碧,我还有点事,今天不能陪你了,我们明天见。”秀碧也深情的看他一下说∶“宏,自己多保重身体,功课虽重要,但不要把身体健康当儿戏哦!”理宏听她如此关心自己,真是高兴。要不是补习班人太多,否则真想过去抱着她长吻一番。理宏点了点头,走到礼钦的旁边。礼钦看着秀碧走远了才说∶“老弟,不错嘛,还有人关心的嘛!”“果然不出所料,他们的人都在巷子里,说话小心一点。”接着又说∶“待会要动手的话,有人会接应,没关系。最重要的是别给人捉话柄,那才是难办的事,知道吗?”礼钦边走边教他一些江湖黑话,也就是所谓的切口。理宏什么也不懂,只有拼命记起来,然后直点头而已。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直到快到巷子口时,礼钦对理宏看了一眼,示意叫他小心了。果然,两人一进入巷子口,后面就站出来三个高中生打扮的人,跟着走到巷子中央。前面又迎面来了三个。明摆着已是六个入,暗地里不晓得还有几个人。因为鹏飞还未现身,礼钦叫理宏装作没事样的继续走。前面三个人一字形的排开,挡住了去路。礼钦笑着说∶“兄弟,借光。”三个人似乎都没有听见。礼钦看出这前后六个人正是“铁汉帮”里出名的六大金刚,可见“铁汉”对这件事相当看重,否则绝不会叫六大金刚一齐出来打头阵。一般小事只要有二个金刚,配上一些学生,什么事都还卖三分面子,几乎都可摆平。就在这小巷子下来了六个,可真是不寻常得很。礼钦深觉自己在外围布置兄弟,可是做对了。礼钦看他们不理睬,眼睛凶光毕露只是看着理宏,好象想把他活活吃了下去一样。理宏何曾见过这种场面,人有点吓呆了。礼钦拉了拉他的衣袖,两人准备闯关了。突然,后面来了一个高头大马的人,此人正是礼钦的随身保镳,也就是理宏同寝室的蔡文生。蔡文生一到,那六大金刚微微的脸上变色。但更让人讶异的是,蔡文生理也不理他们,竟自走到礼钦面前说∶“陈二哥,小弟来迟,尚请见谅。”那六大金刚看这黑龙帮的第七号兄弟已是有点感觉棘手。没想到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上只知黑龙帮有一位外号“智多星”,是排行老二,竟然会在这里出现。一时嚣张的气焰收敛了不少。蔡文生正想领头闯关,突然,后面来了一个身材槐梧,面带点瘦黄的人,出声道∶“陈二哥,怎么小弟这件事你想插一脚也不通知一下,似乎不太好吧?”来人正是“铁汉”的龙头官鹏飞。原来他已在圈外绕了一圈,看见许多本地黑龙帮的狠角都出来了,怕巷子里的兄弟吃亏,所以急忙赶来。幸好没有慢了几分钟,否则好戏就上演了。礼钦客气而带笑脸的说∶“是非曲折、自有公道,‘铁汉’也是正当盛名,可千万不可做糊涂事才好。”鹏飞应道∶“什么糊涂事?”礼钦见他已有些动摇,于是说∶“受人挑拨,两帮火拼,别人可正在隔山观虎斗,看完这场戏,还准备收渔翁之利呢!”“铁汉”之会出名,也不是白来的,鹏飞更是聪明人,他本来只是一时受挑拨,心头一把火忍不住。如今礼钦当头棒喝,岂有不知之理?礼钦又说道∶“来,官大哥,我跟你介绍一个朋友。”鹏飞不解的问道∶“什么朋友!值得陈二哥来介绍的呢?”礼钦指了指理宏说∶“就是这位老弟,他是我们会中的人,姓周名理宏,是刚入会的,到现在连个号都没有,以后还请官大哥多多照顾。”鹏飞应道∶“哦!原来就是他啊,难怪刁马子有一手嘛!”礼钦听出他话里已是软了,但仍含醋意,于是说∶“官大哥,天下何处无芳草,怎么样,赏个脸给小弟如何啊!”鹏飞暗自打量眼前这个周理宏,长得一表斯文,看起来很顺,眼心里想着,何不现在做个顺水人情。但继而又想到∶“陈礼钦这像伙那么肯为他出头,小子大概很够意思,又想凭‘铁汉’‘扁’周理宏不是问题,但打狗也看主人,入庙不看僧面看佛面,万一失了个手,一代莫名随之付之流水,这些兄弟搞不好都会寅上。”想到这里,哈哈一笑道∶“陈二哥说的是,女人这玩意儿不是东西,我姓官的也不在乎这个,倒是为了面子问题,还请陈二哥摆个场子,教个梯子如何?”礼钦见鹏飞肯找台阶下,真是高兴,于是对理宏说道∶“官大哥够意思,把自己的马子让给你了,但你也要表示一点意思给人家才对。走,我们到摊子上去吃一顿吧!”理宏没想到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会儿烟消云散,而且从此秀碧是自己的了。又想,虽说秀碧是鹏飞的马子,但秀碧仍是个处女,把初贞都给自己了,还有什么话说的。反正前几天才领了两千元奖学金,吃喝一下应该不成问题。于是点点头说∶“一切看二哥跟官老大的意思。”礼钦、理宏、鹏飞、蔡文生、六大金刚,九个人浩浩荡荡的到一个小餐馆坐下开始吃喝了起来。真是英雄惜英雄,好汉疼好汉。鹏飞欣赏理宏的为人,而理宏别敬佩鹏飞的度量,两人真是相见恨晚。酒酣耳热时,鹏飞站了起来,拍拍胸脯说∶“周老弟,以后有事,尽管知会我一声,我姓官的不能跟陈二哥他们那些大牌的比,但凑个数也可以。”理宏见鹏飞如此豪爽个性,一点也不为自己抢了他的女朋友而耿耿于怀。遂也激发他的英雄气概,于是说∶“官老大,干脆我们来义结金兰如何?”鹏飞一听,也乐得说∶“好!好!我们就在这饮三杯酒为礼,我今年二十一岁,你呢?”理宏说道∶“我今年二十未满,那我该叫你一声大哥了。”礼钦见理宏拜鹏飞做大哥,心里也替他高兴,想到今天因帮中规矩,才叫理宏入帮,但理宏终非属于帮会中人,往后脱帮时,也可托鹏飞说项,卖个交情,自己的大哥也会卖点帐才对的。真的“智多星”不愧是“智多星”一切都考虑得如此周详而且深远。酒也竭足了,饭也吃饱了,六大金刚在鹏飞的令下先行离去。蔡文生也应礼钦的脸色,起身告辞。现在只剩下三个人在聊天。鹏飞启口道∶“今天难得陈二哥在,我们兄弟二人请陈二哥去泡泡女人如何啊?”礼钦道∶“玩女人,我没兴趣,不过我有两个嫩粉货,倒是可以介绍给你们玩玩,免得妓女户的女人尝起来没味道,这种‘落翅仔’比较嫩,比较好吃。”鹏飞说∶“既然陈二哥如此说,那当然躬敬不如从命了,只是容不容易上手啊!”礼钦回答∶“那得看个人本事,据消息说,那两个还是相当的嫩,或许还是处女也不一定哦!”鹏飞转过头征询一下这位刚拜把的弟弟的意见,理宏点了点头。其实理宏的心里,自从昨夜的消魂蚀骨之后,心中正想念那插穴的乐趣,能见识别的女人也是好的,何况只更手段好些,或许还有搞头呢!何乐而不为呢?三人一同拦了一部街车,开到流莺区去寻找新鲜与刺激了。刚到公园区,说真的,陈礼钦相当罩,只一下车,远远就有人打招呼了。礼钦也一一回礼,然后对旁边一人说∶“淑珍、淑美、碧琴三个人呢?”那人还巴结的说∶“陈二哥,您找她们啊!好,我去帮你叫来。”礼钦点了点头说∶“好、那就麻烦你去一趟。”不一会儿,那人就带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回来。只听三个娇滴滴的声音说∶“陈二哥,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们呢?”礼钦对她们笑了一笑。领人来的人看任务已完成,也很识相的说∶“陈二哥你们忙,我先走了。”说着就走了。礼钦也点了点头,然后对那三个女孩说∶“这两个都是我的好兄弟,大家兴致好,一起聚聚如何?”三个女孩见面前三个男人都生得一表人才,而且,陈礼钦还是自己的后台靠山,心里不愿意也得说好,何况心里是千肯万肯呢!于是三个入很有默契的说∶“二哥怎么说,我们当然怎么做。”鹏飞及理宏见这三个妞儿都长得不错,也心动了,于是一行六人浩浩荡荡又去吃了一顿。吃喝完后,礼钦开口说道∶“现在各自带开,自己寻乐去吧!”说着就挽着他的相好碧琴走了出去。鹏飞也挽着淑珍走了,剩下理宏兴淑美两对视而笑。话说礼钦挽着碧琴走出后,拦了一部街车,直开宾馆。两人本就相好,如今有空一聚岂容光阴消逝,一下车直奔进宾馆中,开了房间就进去了。礼钦关上了房间的门,关上了刺眼的灯,他热情地吻着碧琴,然后将她抱上了宽大的沙发。当礼钦解开她的第一个衣钮时,碧琴已有些难耐的样子了。碧琴自从跟礼钦接触之后,已经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了。礼钦的唇由碧琴的唇至她的胸部,频频的吸吮掀起了层层热浪。礼钦再朝碧琴望去时,才发现今夜的碧琴,比住日更甜美可爱,今夜又稍微加了点脂粉,娥眉淡扫,黑红白分明,再配上一对灵活的大眼睛,胸前隐约高耸的一对乳房,隔着衣服不住的跳动,真是美极了。看完了,一把把碧琴抱住了又狂吻了上去,由她的额头、眼睛、鼻子,一直到了樱唇,然后说∶“碧琴,你好美,真想煞我了。”碧琴一面哼了一声,一面在礼钦的身上扭动起来,似扭糖儿似的,扭动个没完。礼钦说着握住了碧琴的一只乳房,轻捏轻揉她乳房上的葡萄,捏得碧琴直耸动肩膀。礼钦见了碧琴这股子浪态,真有点把持不住,但他咬牙强忍着,继续抚摸着碧琴。碧琴已经把持不住了,伸手到礼钦的裤间摸索了起来。“怎么急了?好,小宝贝,我让你吃个饱。”礼钦说完之后,自己站起身来脱了个赤条精光,碧琴也脱得一丝不挂。然后礼钦把碧琴抱起坐在自己腿上,碧琴的一双玉腿放在沙发的边上,右手去握住了他的肉棒,左手中食二指分开自己的肉洞,接触好了以后,玉臀慢漫的往下沉。先是如同猴儿坐桩似的坐好了之后,玉臀一阵旋转,划了几个大圈圈,再往下坐去。礼钦也借机猛的挺腰,运用所有的力量,借着她流出来的玉液,冲了上去。“滋”的一声,不但龟头,连鸡巴根儿也插了个尽。只听碧琴叫道∶“啊!干死我了!插死我了!啊真┅狠心┅的┅大鸡巴哥┅你┅你要我的命了┅”在紧要关头,礼钦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继续行动,看她下次的反应如何。他又忙挺了挺腰杆,将仅留在外面的一点根儿也塞进穴里,并且进退地抽插了二下。只见碧琴浑身颤抖,二只乳房在空中直划圈子,玉臀不住扭动,口中发出∶“哦┅好深┅哎哟┅顶坏了┅妙死我┅了┅大鸡巴┅的哥哥┅慢慢入吧┅我┅我会受不了┅啦┅”二人坐在座位上,所进行的乃是“移尊就教式”的架势,这种姿势入得既深且密,每动一下都能搔到痒处。礼钦人聪明,在此地也表现聪明绝顶,只见他每挺动一下,碧琴混身的浪肉就无一处不抖,一方面不住的浪喊着∶“啊!要了┅我的┅命了┅啊哟┅跟你智多星┅在一起┅可真受┅不了┅”礼钦见她如此的喊叫,柳腰狂扭,臀儿像风车打转一般,玉乳也随着波浪震动着,浑身充满了荡气。口中哼叫不停的淫浪语调,看上去她无一处不淫浪得出奇,知道自己这招果然有效,急忙双手搂住了她的小腰,然后往胸前拥了过来,再按了按她的玉臀,自己的臀部也扭了一阵之后,所能接触的地方,都紧凑的嵌接在一起。之后,用足了平生之力,用内顶而外不动的方法,猛顶三下。“哎哟┅我的花心┅碎了┅被你┅捣碎了┅哦┅你真行┅啊┅啊┅我真受不了┅”她浑身一阵缩收,咬紧了牙根忍受着这种销魂的痛苦,由鼻里发出了急咻咻的“哼”一声。礼钦并不就此罢休,他的臀又象风车样的急转了一阵,在她那肉洞内大肉棍顶紧了子宫猛绞起来。“哎哟┅啊┅唷┅我的肠子┅都被┅你顶┅翻了┅了┅哦┅你的鸡巴┅怎么会转┅哼┅”碧琴真是又痛苦又美感的哼叫着。礼钦见仍然没有将她制服,连绞了一阵之后又猛力的冲击了几下她的子宫。碧琴被这连续的三个动作插得除了连声“啊啊”之外,把身子紧贴在礼钦身上再也不动了,也喊不出声音了。只有子宫被冲得如婴儿小嘴般一张一合,肉洞内的壁儿颤抖着裹紧了他的大家伙,不停的收缩起来。礼钦怕她把持不住泄了出来,减低了插穴的情趣。因此就静静的享受着鸡巴被紧紧挟住,而又被子宫紧咬着龟头上的美妙感觉。碧琴虽然没有泄出精来,但这几下确实过瘾、够刺激的,如果不是礼钦及时制止,早已经如石门水库泄洪了。休息了一会,碧琴才抬起头来,朝礼钦投了一个感激的眸光。礼钦抱紧她亲吻了一阵,肉棍儿也仍然插在穴里面,并不提出休息,放在里面,利用她的淫水滋润着它,享受着美妙的紧挟。碧琴也觉得里面涨得舒服,吻完了礼钦之后又转了个身,使她的背贴在礼钦的胸前。肉棍儿磨得她一阵阵美感,哼声连连,扭腰摆臀了好一阵,才渐渐安静下来┅礼钦附在碧琴的耳朵上,低问她够了没有,是否可以在床上去玩个痛快?碧琴点头应允。他便就着原来姿势,左手搂紧了她的小腰肢,右手扳住了她的两条玉腿,起身离了沙发。他的肉棍仍然在里面顶得紧紧的,并没有半分脱落的情形,然后移步朝床前走去。在走动中碧琴觉得梦般舒服,那棍儿在顶着子宫,微微顶着真是美不可言。礼钦把她原式不动的放在床上,让两手扶着床面,两条玉腿跪伏着,膝头着床。礼钦跪在她的玉腿下面,两腿放在她的玉腿二侧,两手抱紧在她的小腹上成了虎跃的姿势。这式又叫“老汉推车”又名“隔山打虎”,他臀部前挺,两臂后勒,慢慢的又动了起来。行动愈来愈快,力量也愈来愈大,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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