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Cecilia

警告∶本文之内容全属幻想及虚构,版主有权修改或删除所有内容,敬希垂注。初次发表文章,请各位多多指教!《调教柏芝》(一)屈辱的起始玉女明星柏芝,被褓姆通知到某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商讨一份新的电影合约。柏芝独自乘升降机上顶楼,奇怪地想∶(为何要到酒店谈合约?为何褓姆和助手也不下来接我?而且连是与哪一间公司洽谈也不清楚……)柏芝今天架了副墨镜,身上穿的是曾在上香港的电台节目时,走光的粉红色小格子长袖恤衫,下半身是一条深蓝色牛仔裤,踏着一双Adidas三间球鞋,充满青春气色,娇俏可人。控制升降机的小伙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柏芝隆起的恤衫前襟在猛吞口水,柏芝虽略觉讨厌,但也早已习惯了男人色迷迷的目光,心中不觉暗自得意∶(这家伙,看得这么明目张胆……)“叮!”升降机来到顶楼,柏芝走到约定的房间门前按铃。“啊……Cecilia,你来了……”开门的是柏芝的男助手,但见他的神色怪怪的。柏芝边走进房边笑∶“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生病吗?”“……”助手不答她,关上门,似是在害怕甚么似的。(他怎么了……?)柏芝脱下墨镜,只见她的褓姆正与一名约三十多岁、穿着毕挺西装、戴着墨镜、一脸胡子的男人对坐。“Hi,你是……?”柏芝坐在沙发上,向对方一笑。“这……这位是……马先生。”褓姆徨恐地抹着汗道。柏芝心想∶(怎么紧张成这个样子?这人很有来头吗?)她问∶“马先生,你是哪家电影公司的?”“……”对方默不作声。她微觉不满,想∶(这男人这么没礼貌……)但在娱乐圈的训练,使她没有发作,面上仍挂着亲切的笑容。“马先生……的电影公司……是新成立的,想要你拍创业作……”褓姆结巴巴的道,一边拿起了桌上的一份合约。柏芝接过想∶(创业作便找我演出,看来蛮看重我呢!)谁知她稍加细看,立时大怒道∶“三级片?你找我拍三级片?”她怒问褓姆∶“你有看过这合约的吗?”“有……”褓姆嗫嚅道∶“你听我说……”柏芝对外人还不致于生气∶“马先生,我想你与他有点误会了,我不会接拍三级片的。”马先生不屑地一笑,褓姆拉着柏芝道∶“Cecilia,你别无选择了……我与你爸爸也出了点麻烦。”“爸爸?”柏芝心中暗叫不妙。此时她父亲勇哥竟畏首畏尾地自一间房间中走了出来∶“柏芝……”柏芝的父亲是江湖中人,上一次虚假的“奸杀令”弄得满城风雨,差点毁了她的星途。柏芝禁不住站起来∶“你又搞出甚么事情来了?”勇哥断续道∶“我收错了内幕消息……与你的褓姆一起买股票,输了……”“输了多少?”柏芝一边盘算着自己的积蓄与物业。“一、一……”勇哥象是难于启齿。柏芝气道∶“究竟输了多少?一百万?一千万?”“是……一亿。”褓姆低着头道。“甚……甚么?!”柏芝大叫了出来,几乎要晕到,这个数目,远非她所能负担。她盯着马先生,心里想∶(这样便想乘人之危,逼我拍三级片?没那么容易!)她道∶“马先生,我没本事替我爸爸还债,但我也不会拍三级片的!我最多替他申请破产!”勇哥拉着柏芝道∶“你别这么大声……他是我社团的龙头的儿子。”(原来是黑社会……)柏芝首次觉得事情棘手了。勇哥低声道∶“我输的是亏空社团的钱,若还不了,必定死无全尸。柏芝,你要帮爸爸呀!”牵涉到黑社会,柏芝也有点六神无主了,她摔开父亲的手∶“我……我怎可……我们去报警吧!”“警察恨不得我死,怎会保护我?”勇哥竟向女儿下跪∶“你不念着爸爸,也要想想你妈、姐姐和两个弟弟呀!”柏芝想起母亲、同母异父的姐姐碧芝、刚加入娱乐圈的弟弟豪龙、还有那只有几岁大的小弟,又急又乱地想∶(若我不答允,那些没人性的黑社会会怎样对待他们?但我怎可……)她对马先生道∶“我现在正当红……工作不断……可以分期还你吗?”但马先生仍是目无表情的不答。勇哥突然哭着对柏芝叩头∶“你一定要救爸爸……你若不应允,他们会向我们一家下手的……爸爸求你呀!”“好啦……别哭了!”柏芝想到家人安危,不得不屈服。她坐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提笔签了那份要她演出六部三点毕露的三级电影的合约。“好,大功告成啦!”只见比柏芝早出道的慧琳突然自套房内的房间走出,身后还跟着台湾出身、现在于日本发展的若瑄、与饰演清朝格格走红的心如。(她们……怎会在这里?)柏芝一愕,但已无心追究,立时动身要走∶“爸爸,我们走吧……”“张勇可以走,你留下来!”慧琳使劲地把柏芝推坐回沙发上,神色十分嚣张,与平常幕前的形象截然不同,柏芝也吓了一跳。“马少爷,我先走了……柏芝,你好好与马先生……谈谈吧!”勇哥陪笑着走了,竟丢下女儿不管。(这样的爸爸……从小到大,只会拖累我……)柏芝心中不禁对父亲极为失望。“马先生……我们也走了……”褓姆也拉着柏芝的助手想离去。“别急着走,”慧琳对褓姆别有意味地一笑∶“你俩也受惊了,就留下来拿回些‘补偿’吧!”“……”二人闻言,立时便不敢离开了。柏芝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猜疑想∶(她们三人难道是受这姓马的‘照顾’的?)慧琳在柏芝对面坐了下来,双腿交叠,点着了一根烟,模样冷傲之极。她今天的打扮是那《初恋XX面》唱片封套的造型──长发披面、黑粗框眼镜、黑色紧身皮褛和窄身蓝色牛仔裤,一双长腿线条表露无遗。饶是褓姆二人在战战兢兢的情况下,仍是不时在打量她的下半身。柏芝忍受不了这沉默气氛,问∶“为何不让我走?”“要你签约,并不是要你拍三级电影,”慧琳吐出一个烟圈道∶“其实是要你当主人的性奴隶。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调教师!”(性奴隶……?)柏芝明白了慧琳三人与马先生的关系,即时回道∶“我只答应了拍那些电影……其他的……你们休想!”“你没选择权!你铁定要当主人的性奴!若你表现令主人满意,主人便会考虑免你拍三级片;否则不但要照拍,还会是打真军的四级!”慧琳冷笑道,她似乎是马先生的代言人。“你……你妄想!”柏芝气得站起来∶“我才不会……”“啪!”慧琳竟随即起身掴了柏芝一记耳光∶“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交给全社团的兄弟轮奸!立刻给我脱衣服,让主人看你淫贱的肉体!”“……”柏芝的俏脸现出了淡淡的红掌印,从小她就备受宠爱,从没被人打过,不禁又惊又怒,却又不敢发作。心如在马先生身旁坐下,替他倒了杯红酒;若瑄却走到柏芝身后,低声道∶“你识趣点吧!你也不想家人有事吧?快脱。”“……”念及母亲等人、加上惟恐真的会遭受轮奸,柏芝无奈决定从命了。她看了褓姆二人一眼,对慧琳道∶“可不可以……叫他们离开?”慧琳嗤笑道∶“他们平日帮你这么多忙,今天你就当回报吧。脱!”要柏芝在熟悉的人面前宽衣,加强她的屈辱与耻感,就是慧琳开始调教的第一步。柏芝双手无助地放在衣襟上,迟疑未决,因为她看见褓姆二人都金睛火眼地看着自己……“快脱啦!装甚么淑女?!”慧琳站起来骂道,扬手又要掌掴柏芝……“别这样,你吓坏她啦……”若瑄把柏芝往后拉,使她避过一掌。“三分钟内,若不脱清光,我便叫人来轮奸你!”慧琳瞪着柏芝道。“……”柏芝平素在家中当家作主,管束姐弟,颇有威严;男朋友东东也对她千依百顺;现在被慧琳又打又骂,心中既气且怕,已是方寸大乱。“快脱吧,”若瑄在柏芝耳边轻声道∶“我保不了你多少次哦!”“……”柏芝知道无法再拖延了,两手执住恤衫领口的第一颗衣钮,就要动手……(如果从上边开始解钮,就会很快让他们看见胸部……)柏芝一转念,手往下移,由恤衫下摆最低处开始,缓缓地解开衣钮。倒数最下面的两颗衣钮松开,柏芝纤幼雪白的腰肢已映入众人眼帘,褓姆与助手都明目张胆地看着。柏芝感受到各人的目光,只好低垂眼睛不与他们视线接触,又解开了第三颗衣钮。至此柏芝的恤衫的下半截已完全敞开,腰身、脐洞、小腹让人一览无遗;而粉红色小格子胸围亦从未解开的恤衫上襟下露出了下半边罩杯,丰满地隆起,叫人更欲一窥全豹。“呵呵,好香艳啊!是知道今天要让大家欣赏,而特别穿的吗?”慧琳讪笑道。柏芝更觉难堪,默默地解开了余下所有的衣钮,恤衫从中间分开,柏芝的幼肩带棉质胸围及一对36D乳房便不设防地暴露出来了。柏芝娇肤白晢,双乳色泽胜雪,在胸围承托下的D罩杯乳房浑圆结实,场中不论男女也注目不休。“……”柏芝偷望到众人的眼光,本能地交叉着双手挡夹在胸前,但这样一来,她双乳却夹得更紧,乳沟益显深长,更添诱惑,只看得褓姆二人胯下瞬间已勃起。“谁叫你停手?继续!”慧琳喝道。露出上半身已使柏芝万分尴尬,她虽把手放在牛仔裤上的皮带扣子,却难以下定决心∶“……”“动作快些,不然Kelly会动怒的。”若瑄从后握住柏芝双手,带动她松开皮带扣子和裤钮。“喂,别帮她!哪有不懂脱衣服的奴隶?”慧琳走前拉开若瑄的手,向柏芝叫道∶“自己拉开拉链!”“……”柏芝慢慢地拉开拉链,双手执住两边裤头,但与上身胸围成配对的粉红色小格子内裤的裤头也呈现出来了。“松手!”慧琳扯开柏芝双手,牛仔裤掉在柏芝脚跟下,一双修长的美腿便展现人前。桃色的内裤与洁白的盛臀、大小腿形成完美无暇的配搭,柏芝意欲把双手挡在内裤之前,若瑄却轻轻的把她双手拉到背后,叫她无从遮掩。而这双手微往后缩的姿态,使她的胸脯更往前挺起,只羞得柏芝偏着头、半闭了眼、脸颊绯红不已。柏芝因为害怕,胸膛微微起伏;双腿也发抖轻颤;加上她那副既羞且惊的神情,叫人我见犹怜,却又挑起人性的兽欲,想要凌辱她一番。“还有鞋子!”慧琳拨开若瑄握着的手,要柏芝脱剩下来的球鞋。柏芝自掉在地上的牛仔裤裤筒中抽出双脚,就要蹲下来解球鞋的鞋带……“不许蹲下!”慧琳喝止她∶“伸直双腿!弯腰用双手解鞋带!”柏芝只道慧琳故意难为她,听命照办,以犹如上体育课时,弯腰伸指尖碰触脚尖的姿势,去解右足的球鞋……(这……原来……)未几,她才发觉这姿势是别有用心的──这种弯身下俯的模样,使她的双乳完全下倾,众人都可在她身前饱览那近乎自胸围中跌出的巨乳。“她的头发遮住大家的视线哦!”慧琳刻意要柏芝受辱,命若瑄掠起柏芝那下垂挡在胸前的秀发,令人毫无阻碍地观看她的豪乳。柏芝害羞不已,快捷地松了鞋带,想要抽出脚来以回直立的姿势,谁知慧琳却把她的腰再往下压∶“别急着起来,要把整条鞋带抽出来!”(分明是要我维持这难看的姿势久一点……)柏芝虽想一口气抽出鞋带,但鞋带是交错地来回穿进鞋身两边的洞孔中,要松出非要花上一点时间不可,加上柏芝这姿势也大是讲究腰力,更使她的进度缓慢。(真难为情……)柏芝焦急地要尽快松出鞋带,两手动作的幅度更大,乳房因双肩的挪动而轻轻摇摆,波涛汹涌,诱人得很。柏芝好不容易松出了右鞋球鞋的鞋带,把穿着白色短袜的右脚自球鞋中抽出,已是腰身酸痛,香汗溢冒。柏芝正待依样葫芦抽出左脚鞋带,慧琳又有另一种指示∶“不用弯腰了!把左脚踏上茶几上脱!”如果说上一个姿势是突出柏芝的胸部,那这姿势就是突显她下半身的曲线了──柏芝左腿踏着茶几,再弯身解鞋带,左小腿因使力而收紧,更形修长结实;左大腿和左臀也因这姿势而抬高;还有那粉红色内裤的中央地带亦因此而微微鼓胀,教人看得心猿意马,血脉沸腾。若瑄善解人意地轻揉着柏芝的背部,纾减她的辛劳;不一会柏芝终于也松出了左边球鞋的鞋带,把左脚抽出,放回地上。此时柏芝身上除了一件中门大开的恤衫,就只剩下香艳的粉红色内衣和一双像女中学生穿的白色短袜,两者合起来的感觉既诱惑又纯洁。柏芝右手拿着两条白色的鞋带,挡在内裤之前;左臂横放按着胸围;含羞地偏着头,一把直发掩盖了半边面膛,忐忑不安猜测着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如果她要我……再脱下去,那怎么办?)慧琳并未要柏芝等待太久,只听得她对若瑄道∶“替主人测试这性奴的身体吧!”“来,妹妹,别紧张……”若瑄从后把脸孔贴在柏芝右颊上,用唇片摩娑她的右耳;左手则轻轻把玩她左边的耳垂;右手也抚弄着她滑溜的下巴。柏芝骤觉耳面发痒,但若瑄一直待她较慧琳来得友善,她也不太反感;而且唯恐反抗会惹怒慧琳,她也不敢推开若瑄,只是在不时因麻痒而轻微地转动头颈∶(好……好痒……)“呼~~”若瑄忽地朝柏芝右耳吹气,使她浑身一软;同时张嘴把她的耳垂含在唇间,徐徐啜弄∶“雪~~雪~~”(丫……好痒……)柏芝禁受不住,偏歪着头要避开;若瑄却伸出舌头,来回舔舐她整只右耳,甚至把舌尖钻入她的耳洞内旋转。“雪~~雪~~”柏芝耳中充斥着若瑄的唾液,酥痒不已,头颈扭动挣扎间,若瑄的舌根却乘势自耳珠滑落至她的粉颈,由咽喉再回吻至柏芝的唇片上。“雪~~”若瑄的舌头不断在柏芝双唇间舔吻,意图伸入口内,但柏芝却紧闭着嘴巴∶(大家也是女孩子……我怎可和她接吻?)若瑄持续舔着柏芝的双唇,两手却自下方伸入柏芝的胸围内,搓揉着她的双乳。(她的手……好冰……)柏芝打个哆嗦,伸手握住若瑄双臂,却未能阻止她肆意的捏弄。“我不会弄痛你的……”若瑄不愧是拍三级片出身,爱抚的技巧与力度恰到好处,使柏芝绷紧的皮肤与精神也松弛下来。(她摸得……我很……)若瑄的指尖在柏芝双乳的乳晕周边旋动、拨扫,皆偏偏不触及乳头,但这挑拨已引起柏芝的反应∶(为甚么……她不摸那个地方……只摸旁边……好痒哦……)若瑄看出柏芝的渴求,在她耳边低语∶“舒服吗?”“嗯……”柏芝低哼一声似在回应,竟不自觉隔着胸围轻推若瑄的双手碰触自己的乳蒂。若瑄在她耳际低声道∶“想我摸你的乳头?”“……”虽然柏芝已有感觉,亦肯定其他人听不到若瑄这问话,但碍于羞耻心,她却未有回应。“想我摸你的乳头,就点一下头吧!”若瑄的指尖仍然只在柏芝的乳尖旁挑逗。“……”柏芝犹疑了片刻,最后还是红着面轻轻一沉下巴。若瑄两手食指分别在柏芝乳蒂上轻轻压落,因着指头的冰冷,乳蒂立时微微变硬了。(丫……好冰……)若瑄的手指一时在乳蒂上旋转、一时夹捏、一时搓揉,使柏芝的乳头膨胀充血,变得坚实起来。“丫……”若瑄更轻轻的以指甲尖刮拨、刺挑高高突起的乳头,柏芝敏感得失声低呼。若瑄的右手自胸围中抽出,往下抚摸柏芝的小蛮腰、小腹,最后停留在内裤前方,隔着那层粉红色棉布探扫她的下阴。“不要……”柏芝把若瑄的手拉开∶(再摸下去……我会有感觉的……)“还是不愿和我接吻吗?”若瑄低声问。其实柏芝被她挑逗良久,已觉喉头干渴∶(如果和她接吻,可能会舒服一点的……)柏芝低语∶“他们……在看……”(成功了,性欲已被我挑起了。)若瑄心中暗笑,道∶“那我们进房吧!”若瑄轻轻推着柏芝走向一间房间,慧琳竟没阻止。二人进了房,若瑄关了门,只见那是一间上下左右皆是镜子的房间。(我现在这样子真的……)柏芝见房内倒映出无数只穿着恤衫、内衣裤和袜子的自己,立时羞涩得满面绯红。若瑄从后搂着她道∶“现在没那么害怕吧?”柏芝一时间冷静了不少,问∶“你……到底要怎样测试……我?”若瑄体谅地轻拍她肩膊,道∶“我也不想你在外面被人看着难堪,才带你进来;我也是身不由己的……我们就在这儿待一会,你让我摸一下、亲一下之后,我就对她们说完事了,好吗?”(她也是女孩子,被她摸摸也总胜过给外边这么多人看着……)柏芝不得已一点头。若瑄双手继续伸入胸围内揉动柏芝双乳,道∶“我们接吻吧,慧琳可能会进来视察的。”“……”柏芝慢慢把樱唇凑向若瑄,但当她看见镜中自己这模样时,立时偏开了头∶“不,不行……”“你害羞么?”若瑄拿出一个布的睡眠眼罩∶“那蒙着眼睛吧,看不见便不用怕了。”若瑄把眼罩贴在柏芝双目上,在她脑后绑好蝴蝶结∶“这样没问题了吧?”眼睛被蒙住,柏芝只觉眼前漆黑一片,然后感觉到若瑄带着她来来回回绕圈走了十多步,“放轻松些,开始了。”柏芝感到若瑄温软的唇片靠过来,终于顺从地微微张开嘴巴∶“……”若瑄先是轻轻地吮着柏芝的上下唇,然后才把舌头伸进她腔内,舐吻她的牙齿、牙肉、上下颚……(她吻得好慢……好温柔……比东东吻我还舒服……)柏芝完全沉醉于若瑄的吻技中,不久更不自觉地伸舌与来舌交缠起来,互相吸啜着对方的津液∶“雪……雪……”“来,把舌头伸出来。”若瑄说道,此时柏芝的性欲已冒升起来,加上不用顾忌旁人目光,依言张开嘴伸出了丁香小舌,与若瑄的舌尖在腔外放肆地舔磨,二人的嘴角都流出了唾液。“你的胸围扣着,我的手很难活动啊,解开扣子好吗?”若瑄在她耳畔道。粉红色的胸围紧贴着柏芝结实的胸脯,本就没有多少空间,若瑄把手自罩杯下方伸入,确是不太便利。(如果解开了,她也许会摸得我更舒服……)柏芝陶醉于若瑄的爱抚技巧,慢慢已忘掉自己在被施行屈辱的“身体测试”,竟轻轻点头,以示同意。若瑄伸手解开了前扣式胸围的扣子,果然摸得更随心所欲,把柏芝那两团肉球上捏下揉、左推右搓,柏芝的快感也更大了,她心想既没人在看,也忍不住低吟起来∶“唷……”“我吻你、摸你舒服,还是东东摸你、吻你舒服?”若瑄问。柏芝虽曾在澳洲读书,但性观念并不开放,对同性恋既不抗拒,也没兴趣;然而当身为女子的若瑄挑逗她时,她却这么容易兴奋,也教她迷茫∶(东东虽也算温柔,但与她比起来,却是她让我有更多快感……)若瑄又问∶“你有与东东做爱吗?”“还……没有……”柏芝被她摸得浑身火热,呼吸渐渐急速。“没有?那你平常怎样解决性欲的?自慰吗?”柏芝并未回答,但这羞人露骨的问题传入她耳中,竟叫她莫名地兴奋起来。“回答我,你有自慰吗?一星期多少次?”若瑄双手滑落至柏芝肚腹,抚摸她的脐洞。“没……没有……”“怎可能没有?快说。”“有……一星期……一、两次……”柏芝含糊地低声说道。(我明明知道不该把这种……羞耻的事情告诉她的,为甚么我还是说了?)与若瑄进行淫亵的对话,令她有一种刺激的快意,使她虽迟疑,但还是吐露了真言。“一星期两次,你很饥渴、很淫乱哦!”柏芝只觉若瑄的手移放在她内裤上,“我……我不是。”柏芝低声反驳道。“是吗?让我试试吧?”若瑄十只指头在柏芝内裤上活动起来,隔着绵布抚弄她的私处。“丫……”柏芝立时敏感得扭动腰肢∶“别摸……”虽然隔着一层布,但阴户被受刺激,慢慢已有爱液流出,沾湿了内裤。“还说自己不淫荡?这么快便湿了。”若瑄把柏芝的手拉到内裤上∶“今天还未自慰吧?自己来一次吧!”“不……”柏芝口中虽说不,但性感已蔓延全身,在若瑄带动下,双手终于隔着内裤搓揉下体。柏芝平常自然是直接用手触碰私处,但这时既有若瑄在旁,仅存的羞耻心使她只在内裤外隔靴搔痒;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蒙着眼睛及知晓若瑄正在观看,这两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罪恶感,竟令柏芝有比直摸阴户更强大的愉悦∶“哎……”(好……厉害的感觉……我从未如此……)未几,柏芝的爱液已把粉红色的内裤沾湿了一大片,连阴毛也隐约可见。左撇子的她以左手食、中二指并合,在阴唇的位置压旋,腰腿微颤,低吟不已∶“丫……唷……”若瑄扶着她在沙发似的东西上坐下,让她半躺在自己身上,轻轻替她张开大腿∶“这样更舒服吧?放胆叫出来啊,他们听不见的。”若瑄说着,更轻咬柏芝耳垂,一手捏着她已膨胀的嫩红乳蒂,一手继续带动柏芝的玉手自慰。“啊……呀……嗯……”柏芝一直压低声量,经若瑄一说,终于放胆吟叫∶“啊……唷……”柏芝面颊冒汗,两腮火红,全身发热,腰往上挺,腿脚乱扭,二指揩扫的速度越来越快,看来快将高潮了。“要来了吗?”若瑄问道,一边解下了柏芝的眼罩。“要……来了……呜……”柏芝本就放松得闭上眼自慰,也不在意,手指持续抚弄,想尽快把自己带上高峰。“啊……”高潮快将来到之时,柏芝的耳畔却响起了慧琳的嘲笑声∶“这么淫荡的模样,还算甚么清纯玉女偶象?”“!!”柏芝一惊,立时住手睁眼──只见自己与若瑄竟坐在先前大厅的沙发上,在马先生、慧琳、心如、褓姆及助手等人面前坦露乳房、张开大腿自慰!柏芝急忙坐起掩着双乳,夹紧双腿,羞得低头欲哭∶(她刚才……蒙我的眼……带我绕圈子……原来已带了我走出来……)(我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想起刚才自己的浪叫跟自慰的样子映入众人眼帘,柏芝只觉无地自容。“一星期自慰两次?好大性需要呀!”慧琳托高柏芝的头,迫她面对褓姆及助手∶“你们也不知道吧?”柏芝见二人一副面红耳热的模样,立时偏过头不敢面对∶(我竟在他们的面前……)褓姆及助手目睹柏芝自慰,阳具早已坚硬如铁,差不多按捺不住,想要手淫发泄,心中都在想∶(如果能干柏芝便好了!)慧琳见二人欲火焚身,向他们淫笑道∶“我知道你们的心意,来,去和她做爱吧!”(甚么?!)柏芝大惊,她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上吧!”慧琳把迟疑着的二人推向柏芝。“……”褓姆与助手吞着口水,缓缓地走向柏芝……“不……不要,你们别过来!”柏芝两手紧紧地遮掩着半裸的身子,在沙发上后缩,声音与身体都在颤抖,极度徨恐无助……(二)羞耻之奉仕“不要……你们……别过来……”柏芝徨恐地屏蔽半裸的娇躯,不住在沙发上往后缩,意欲跟正步近她的褓姆及助手拉远距离。“别客气,我代表马先生,批准你们干这奴隶!”慧琳在旁边煽动道。“……”褓姆与助手越来越接近柏芝了。二人方才看见她自慰的模样,被那坦露的丰胸和美腿,与及诱惑的神态跟呻吟所刺激,已是欲火攻心,理智渐失。(反正我输光股票,也是你老头子害的,现在就由你作补偿吧!)半生积蓄报销的愤怨,使褓姆恨不得找柏芝发泄;年青的助手血气方刚,自然亦对柏芝满怀欲念。“……”两个柏芝平日的工作伙伴,现在竟如化作淫兽般,打算去强暴她!“不要……”柏芝身子猛向后移,却抵在她后面的若瑄身上,退无可退了。“抓着她吧!”慧琳对若瑄叫道。“放……放开我!”柏芝双手被若瑄反剪到背后扣着∶“放手……”柏芝拼命挣扎间,褓姆与助手已来到她面前了。慧琳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叉起双腿道∶“你们‘随心所欲’地‘尽情发挥’吧!哈哈……表演一场好戏给大家看哦!”“不!不要!你们不要听她说!”柏芝急道。“……”褓姆上下打量着这青春可人的廿一岁肉体,骤觉不论脸孔、唇片,还是美乳、纤腰,都完美无瑕,令人举棋不定,不知该从何下手。相反,年龄与柏芝相若的助手却按捺不住,立时在沙发前跪下,一把抓住柏芝双峰,徐徐搓揉。助手兴奋得心头乱跳∶(哇!很沉甸,很柔软,真是一只手也无法掌握得住……)“不!不要……”柏芝使劲扭腰想避开,然而一来她身子被若瑄从后制住,二来助手正兴在头上,怎会舍得放开?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柏芝那一对34D乳房实在太大了,即使她稍微甩开助手的手,他也很容易便能把这宏伟的目标重新执在手上。褓姆见助手占了先机,当下不再犹豫,也蹲身对柏芝上下其手;但因为最瞩目的巨乳已落在助手掌中,他只好伸手抚摸柏芝的大腿和臀部。“你们……快停手!别这样!”柏芝连忙夹紧双腿,不让褓姆的右手向内裤正面前进,但他的左掌已毫不客气地在后方捏着她的盛臀。褓姆的右手被夹在柏芝双膝附近,他把左手调往前来,双手配合,终于把柏芝紧合的两腿扳开。慧琳得意地叫道∶“脱下她的内裤!快强奸她!”褓姆闻言更感兴奋,伸手抓住粉红色小格子内裤的裤头;助手也帮她分开柏芝双脚……“不!不要……”柏芝疯狂似地抽踢双腿,阻止内裤被脱;但在一男一女前后制肘下,褓姆已把她的内裤拉低不少,隐约已露出三角地带顶端的阴毛。褓姆兴奋想∶(看见了……看见了……)“不要!”向来倔强的柏芝高声嘶喊,终于淌出了两行清泪∶“不要……我……我还是处女……”“甚么?!”若瑄、褓姆及助手听见都感到一阵错愕。“别管她!”慧琳站起来骂道∶“瞧你这副天生淫荡的身体,在澳洲念书时早就失了身吧?杂志上也刊登了你和东东在飞机上亲热的照片,你这种贱妇会是处女?”“是……真的……真的……”柏芝哭着分辩。此时一直待在马先生身旁的心如,翻开桌上一些文档细看道∶“Kelly,是真的,根据我们查到的医护资料,妇科医生说她还有处女膜。”“呵,是吗?真叫人意想不到!生就一副淫荡肉体,却还是处女!”慧琳站起来道∶“你们两个色鬼,给我住手!”“……”慧琳的说话等于马先生的命令,欲火焚身的二人虽不情愿,但也立时撤手,站起退开,若瑄也松开柏芝。泪痕未干的柏芝连随一手护胸,一手把内裤裤头抽得老高,紧合大腿缩跪在沙发上,惊魂未定的颤抖着∶(险些……便被他们强奸了。)“如果是处女,那调教的方式就不同了,”慧琳笑道∶“既然你这么纯洁,我便把一个性奴该学会的性技巧逐项教你吧!”(妈的,只差一点儿便能干她……)褓姆二人不禁大失所望。慧琳对二人淫邪一笑∶“别失望,还有其他法子可让你们发泄的啊!”“下来!”慧琳粗野地把柏芝自沙发上扯跌下地∶“不想被强奸的话,就依我吩咐!知道吗?”“……”饶是柏芝对慧琳痛恨之极,但几乎被强奸失身的恐惧,却使她犹有余悸,不敢反抗。“听见我的说话吗?快回答!”慧琳踩着柏芝大腿,以高跟鞋的鞋跟使力磨转。“哎……”柏芝想缩开脚,但慧琳却重重踏紧,不让她脱身。幼细的鞋跟深陷柏芝腿上,她忍不住吃痛道∶“为甚么……要这样对我?”“谁叫你老头子亏空公款?”慧琳蹲下来捏着柏芝的脸蛋∶“回答我──想被强奸还是乖乖听我吩咐?”慧琳蓄意欺凌柏芝,自然是调教的必然手段;但她心中多少也是怨恨柏芝将要成为马先生的性奴隶,出于恐防失宠的妒忌,便更着意的叫她受苦。柏芝性子素来硬朗,心中也盘算过要夺路逃走,但身上既没衣服,又怕反抗会再次招来被强奸的可能,始终决定屈服了,“我……”柏芝极无奈地低声道∶“我……我听你吩咐。”“好!这就开始了!”慧琳把助手拉到柏芝身前∶“先学习手技。你替他自渎,直至他兴奋射精!”(要我替他……)继脱衣之后,调教的第二步居然是要替这两、三年来日夜合作的助手自渎发泄,柏芝哪下得了手?“……”柏芝垂首亳无动静,慧琳以鞋尖戳踢她臀部骂道∶“快动手!”此时若瑄也跪在柏芝背后柔声劝道∶“你也不想被两个男人轮奸吧?就委屈一下……”慧琳辱骂虐打、若瑄好言相劝,一恶一善的角色扮演,亦是调教过程中的手段。果然在若瑄的诱导下,柏芝已缓缓提起一只玉手,向助手的胯下伸去……柏芝的左手轻按在助手牛仔裤的裤裆,发觉他裤内的阳具已坚硬的隆起,她意会到这是他看见半裸的自己自慰所致,本来因害怕而苍白的脸,立时变得绯红。“只摸着有甚么用!给我动呀!”慧琳催促道。亳无抚弄男性性器经验的柏芝硬着头皮,左手慢慢地在牛仔裤拉链上的位置上下移动,“啊……”虽隔裤抚摸,加上柏芝用力奇轻,助手所能尝到的快感本应有限,但当红的玉女偶象触摸自己下体带来的心理兴奋,却使他畅快得低吟赞叹。柏芝才轻抚了三、四下,助手已忍耐不住,伸手要松解皮带脱裤子,“不用自己动手,让这性奴帮你。”慧琳制止助手,要柏芝亲手剥脱助手的牛仔裤。(如果不快动手,她又会……)柏芝犹豫了一阵子,还是识趣地伸手解除助手的皮带、松开他的裤钮、拉下拉链……柏芝为免看见助手的下体,偏着头才把他的裤子往下一拉,放在地上,虽然还有一条内裤相隔,但一股男性体味与尿臭已扑鼻传来。(好……好臭……)柏芝嗅着这阵气味,骤觉恶心之极。若瑄见她住了手,牵她的左手放在助手的内裤上∶“快动手。”低垂双目的柏芝仍可瞥见那是一条蓝色的内裤,不得已地在那突起的部份上来回摩擦。(隔着内裤……也这么大……好硬……很烫……)柏芝虽然看不见,但指掌的触感却让她知道,在自己的抚摸下,对方的东西已越来越坚硬和变大。未几,柏芝发现内裤中渗出一些湿润的液体,开始时她还怕是精液,但未几凭着气味她便知道那只是尿液──原来因为她的挤弄,助手尿道内一些残余的尿液也流出来了。柏芝嗅出那阵尿骚,又想到它沾在自己玉手之上,咬紧下唇强忍住一阵反胃的感觉∶(好……好想吐……)“这样哪能取悦男人?”慧琳嗤笑道∶“若瑄!好好教教她!”“来,手要这样……”若瑄从后抓着柏芝左手,教她合拢五指,包裹着内裤下的阳具,上下套弄着;又教她以大姆指及食指捏揉龟头的樽颈位置∶“别太用力……”若瑄“循循善诱”地握着柏芝左手“传授”手技,令助手身尝的快感即时倍增∶“呜……哇……”(何时才有我的份儿?)一旁的褓姆看得浑身火烫,只能空羡慕。慧琳却又道∶“脱掉内裤吧!这样拖拖拉拉的要到几时?若瑄,让她自己动手!”若瑄松开了手,柏芝涨红着脸,慢慢摸索着内裤的裤头,翻扯而下,把蓝色的内裤褪到助手膝盖之下∶(从来只有他替我做事……现在我却要为他……)没有内裤阻挡,更浓烈的体臭、尿味急袭而至,柏芝便尽量偏低头面,把呼吸的次数减少,但若瑄却把她的左掌引领向助手赤祼的阳具上。(碰……碰到了……)助手见柏芝初次直接触碰自己的阳具,兴奋得猛吞口水。而柏芝在这充满空调的房间内只穿着薄薄的内衣,手掌更冷得冰冰的,但寒冷的触感却教助手更感刺激,阳具不自主地抖动了数下∶“啊……好……”除了从前替家中幼小的弟弟洗澡外,柏芝从未见过、碰过成年男人的阳具,当下这么搓揉男人的阳具,使她尴尬不已,一张脸虽压得低低的,但仍是因害羞与紧张而红霞满面。“抬起头来!”慧琳看出柏芝的心思∶“开开眼界吧!”若瑄轻轻扳高柏芝的头,她羞涩道∶“不……我不要看……”“……”不看不看还须看,柏芝还是被迫缓缓抬起头,近距离面对助手的阳具──眼前一大丛黑色的阴毛中,一根约六寸长的暗红肉棒昂首挺立,包皮往后缩成一圈,还有下边那微红的阴囊……这丑陋的组合,教柏芝异常抗拒∶(这就是男人的……好难看……)“轻轻拂扫男人的阴囊,他们会很舒服、很兴奋的……”若瑄执住柏芝左手食指,教她在助手阴囊的摺纹上抚弄、以指甲轻刮……“呀……”助手乐得张口低吟起来。柏芝心中虽觉厌恶,但这也好奇想∶(只是这么弄一弄……真就有那么……舒服吗?)“来,双手一起来。”若瑄把她的右手也提起了,令她右手摸着助手阴囊的底部,左手则以食指指头旋绕着龟头的顶端∶“别让指甲刮痛人家。”“唷……”助手的肉棒和阴囊同时受到爱抚,肉棒兴奋得越胀越大了,不由得发出舒服的哼声∶“唔……”(差不多了……)若瑄见助手一副快要射精的模样,便使柏芝双手上下握着他整根肉棒,用力急速套弄∶“双手合紧一点,上下移动……”柏芝身不由己,只得顺着其指导行事,纤纤十指把肉棒藏在掌中,来回揉捏∶(居然变得……这么……粗大……)“呜……好……好啊……”助手忘形地振摇着腰,柏芝但见他微红的阴囊突然收缩变黑──(他……他怎么了?)“啊~~呀~~”助手腰身使劲往前一挺,白浊的精液已猛地射出,喷洒在柏芝的双乳上∶“嗤~~嗤……”(哎……他……)柏芝只觉胸部被热暖的黏液射中,一阵漂白水似的气味也自沾满精液的双手上传来,(这就是……精液?……好滚烫……好怪的味道……这感觉……好呕心……)掌上、胸前沾着黏稠稠的精液,柏芝浑身不自在,却又不敢把它们抹掉甩开。“通常阴茎射精后,内里还有些未流出来的精液,这时要帮助男人把它们排出来,”若瑄教导柏芝用柔力挤出龟头内剩余的精液∶“但射精后阴茎会有点疼痛,所以要温柔一些,知道吗?”在若瑄一手执一手的指引下,柏芝自慢慢萎缩的肉棒中再挤出不少精液,捧在双手掌心上,犹如一个小小的白色池塘∶(全部加起来……居然有这么多!)(太……太快活了……)高潮过后的助手微喘着气,回味无穷∶(万人迷柏芝居然为我手淫……)“把精液抹在乳房上。”慧琳又再发出侮辱性的命令。(要把这些……涂在身上?)单是把精液盛载在掌心已教柏芝心里发毛,如今慧琳又再进迫,她犹豫着不愿照办。“快动手,你想被强奸吗?”若瑄在背后低语道。“……”柏芝万分不情愿地把两手捧着的精液,往双峰抹去。“涂得均匀一些!要抹遍两边乳房,别忘了乳沟和乳头!”慧琳指示道。柏芝不敢不从,玉掌在双乳上来回揩抹,将尚带微温的精液涂遍乳房──未几柏芝已住手,只见她悠长广阔的深沟、嫩红勃起的乳首、与及整个乳房,都稀稀疏疏地涂有奶白色的精液,使她两乳在灯光照射下反映着微微的亮光,倍添一股淫媚的诱惑。丰盛饱满的上围被精液洗礼,加上柏芝那纯洁含羞的表情,看得才刚发泄过的助手几乎又要勃起,而褓姆更是血脉沸腾。“好,学会了吧?”慧琳淫笑∶“接下来这个你自己来!若瑄你别帮她!”她说着,示意褓姆上前。(还……还要再来?!)柏芝看着褓姆走到自己身前,知道一切又要再重覆一遍,几乎要哭出来。褓姆大刺刺地把裤裆挺在柏芝面前,要她替自己脱裤。(反正……刚才也试过一次……就快些替他……完事好了……)柏芝急欲完结这恶梦,硬着头皮替褓姆匆匆褪下两条裤子,握着他的阴茎套弄。褓姆的阳具比助手的短少,只有五寸多一点,但直径却较粗,肉色黝黑,是属短小精干的类型。期盼已久的柏芝终于为自己服务,使他快慰大叫∶“啊……呀……”柏芝为求早获解脱,把心一横,加快双手上下移动的速度,想令褓姆快些射精∶(快些完结吧……)“呵呵!果然是有潜质的奴隶,不过第二次就这么熟手了!”慧琳嘲笑道。柏芝面色更红了,不管慧琳嘲讽,默默低着头快速收紧双手,捏弄着褓姆的阴茎。一旁的助手忿忿不平,想∶(怎么刚才又不见她如此起劲?)“噢!……呀!……”褓姆禁受不了这么强大的刺激,大叫一声,精液划成弧形的射出,“嗤!”精液全喷洒在柏芝跪地紧合的大腿上,慢慢地往双腿内侧滑落……“嘎……嘎……”褓姆大口地喘着气想∶(好……好痛快!)柏芝垂下再次沾满精液的双手,松一口气∶(终于……完结了……)“好,手技是略有小成,”慧琳笑道∶“跟着是口技培训!”“甚……甚么?!”柏芝大惊∶“我……我不要!”“不要?!”慧琳大怒冲前掴她一个耳光∶“奴隶不可抗拒命令!”“我……我已经……用了手……你还要……我……”柏芝倔强地瞪着她。“好!不肯用口吗?那就接受强奸吧!”慧琳向褓姆二人一挥手∶“你们也宁可性交多于口交吧?上!别客气!”“不……不要!”柏芝惊慌地怀抱着身体。“妈的!口交又不肯、性交又不愿意,你想怎样?”慧琳粗暴地连续掴打她的脸蛋∶“啪!啪!啪!”慧琳大叫∶“口交还是性交?挑一样!”“别……别打了……”柏芝瞬间已两颊红肿,流泪吃痛求饶∶“停……手!我选!我选……”慧琳住手笑道∶“你选甚么?”“……”柏芝垂泪嗫嚅良久,低语道∶“……口……”“大声一点!你选甚么呀?‘口’甚么?!”慧琳硬迫她说出屈辱的词语。“……我……选……口……口……口交。”柏芝迫于无奈地说道,难过得又要哭起来。其实慧琳早知柏芝定会屈服,但迫打得她含冤服从、亲口说出,不禁大是快意∶“开始吧!”(手淫之后是口交,太好了!)急色的褓姆与助手,立时并排地站在柏芝身前。头发散乱、泪光未敛、脸颊红肿的柏芝看着两根阳具,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张开嘴巴的勇气。此时若瑄又加以引导,她把雪白娇嫩的右手食指放在柏芝唇边揩扫∶“先练习一下。来,张开口,把舌头伸出来,舔我的手指。”柏芝但求拖延替两个男人口交的时间,立时依言伸出丁香小舌,轻舔若瑄滑溜的指头。“舌尖要在指头上打转,”若瑄不断改变手指的角度,要柏芝的舌头配合学习∶“然后顺着指头,一直往下舔,舔到指根。”若瑄又将手指伸进柏芝口内进出移动∶“可以用嘴唇和舌头吸啜、也可以用上下颚及牙齿轻磨。”“雪~雪~”柏芝的珠唇与若瑄的玉指形成桃红与青葱的强烈视觉对比,自嘴角流出的唾液更沾得两者都闪闪晶亮,煞是好看。褓姆二人看着柏芝吮啜若瑄的指头,幻想待会自己的阳具也能得到这种享受,不禁万分期待∶(何时才轮到我们……)若瑄的手指在柏芝嘴巴内上下探索,轻抚她的牙肉、按摩她的口腔,动作灵活而有技巧,竟令柏芝微微地感到快感∶(比接吻还舒服……原来单是吸啜……也可以这样舒服的……)柏芝一半是为拖延时间、一半是沉溺于啜吸的快感,唇舌兼施地吻舔若瑄的手指,似乎浑然忘我∶“雪~雪~”“好啦,够了。”若瑄自柏芝口中抽出食指,柏芝却像依依不舍地连舌头也跟随伸出,只见在指头与舌尖之间,连系着一丝长长的唾液水丝,晶莹生光……柏芝若有所失间,若瑄已牵引她的左手握住褓姆的阴茎,在她耳边低语道∶“来,先从较小的一根开始吧!”(始……始终还是不能避免……)柏芝的手在若瑄带动下,已把褓姆的阳具凑到嘴边。“来,张开嘴,就象刚才那样……”若瑄轻推柏芝双唇贴向阳具,(好……好臭……)柏芝近距嗅到褓姆下阴的体臭和尿味,双唇甫触碰到阴茎,已觉中人却呕,(……好酸……好咸……)柏芝急忙偏开头,慧琳却上前把她的头扭迫回去∶“快舔!”若瑄对柏芝低语∶“快照办,不然又要被打了。”“……”柏芝皱眉闭目,轻启珠唇,缓缓伸出舌头,在褓姆阴茎上轻触了一下,又难受得立时缩开嘴巴∶“我……我不要……”“看来刚才的学习不管用呢!”慧琳轻佻地笑道∶“要你主动服侍男人,看来还要多加磨练!但他们两位可不能等了,就来硬的吧!”“不……不要!”柏芝心知不妙,但瞬间两颊已被慧琳扼着,要强行弄开她的嘴巴。柏芝合紧嘴巴死不张开,慧琳却同时握捏紧她的鼻梁,使她难以呼吸,柏芝忍耐不住,张口呼气,褓姆便乘机把阳具往她口中硬塞了进去──“呜……唔……”柏芝正要后缩,慧琳已把手按在她后脑,使力向前推,使她避无可避,“唔~~呜……”刹那间,柏芝的头面已被褓姆抓紧制住,她只欲伸手推开,双手又已遭慧琳反剪到背后。柏芝双手、头脸皆受制肘,完全回避不得,褓姆便肆意地震腰挺臀,阳具快速地朝她腔内抽插。“哼~~唔~~”柏芝拼命用口舌想把阳具推出口外,但柔软的小舌怎敌得过坚硬的肉棒?她的无谓反抗反令褓姆获得更大快感“好!……舌头,给我动呀……”慧琳忽然惊告柏芝∶“别想要咬断人家的东西,如果你乱来,我会找人阉掉你的东东!”“……”柏芝连最后的反抗手段也被吓得不敢施展,痛苦地任褓姆那尚带有精液气味的阳具在自己嘴内横冲直撞──如果说刚才啜吸若瑄的手指时,她还能得到快感;现在的褓姆只是一味在取悦自己,完全不管柏芝的感受。粗大的阳具撑得柏芝张大嘴巴,加上持续的活塞运动使她颚骨酸麻,唾液已从渐觉麻木的嘴角唇边不住淌出,滑流到她下巴两旁;而因异物入体,口中更分泌出极多唾液,使褓姆的阳具活动更加畅顺,抽送时发出“啾啾~~滋滋~~”的声响。(都是你老头子害我输光积蓄,操死你!)褓姆怀着忿恨之心,不留情地摇晃柏芝头颅前进后退,用她的口腔来磨擦阳具。(谁……谁来救……我……)柏芝的面颊被阳具塞得从内鼓胀突起,由于头部被激烈摇荡及呼吸困难,一张俏脸异样地涨红,双目痛苦地半闭着泛起泪光∶(这……一定是……恶梦……快……快醒来……)“嗯~~唔~~来……来了!”褓姆高潮爆发,抽出阴茎向柏芝的脸庞作颜射,“嗤!嗤~~”迎面飞来滚烫的精液,射得柏芝额角、发丝、眼睫、口脸皆是!(好……好涩眼……)精液流进柏芝眼球,使她不能视物;只一瞬间,助手的肉棒又已突入她口中!(哈哈!平常这么大性子?现在还不是要替我品箫?)柏芝日常耍起性子来常令助手受气,如今得此良机,自然要尽情发泄──他插送的技巧不象褓姆那般单调,阴茎往往直抵进柏芝口腔最深处才缓缓退出,然后再度一举冲入,硬鼓鼓的龟头每每碰撞到柏芝的扁桃腺及喉头。数次下来,她已渐觉反胃,欲吐难吐∶(好……好辛苦……)“唷!~~”助手全力一记冲刺,把整根肉棒挺进柏芝口内,直至没根,连下体的阴毛也刺碰在柏芝的口脸上,教她满脸痒痛;而助手肉棒前所未有的深入更教柏芝吐意大作,一口酸水终于自肠胃中倒涌回咽喉∶“呕~~”“啊……”助手骤觉一道暖流自喉头流来,阴茎经此一浸大是舒服,再也支持不了,猛地射出精来∶“嗤~~嗤~~”“呜……唔……”柏芝嘴中正多了大口酸水,突然又涌来一大股热精,一时回不过气,竟不慎把部份酸水连同一些精液咽饮吞下。“嘎……嘎……哈哈!玉女偶象柏芝竟饮了我的精液……”助手拔出阳具,喘着气笑道。“……”柏芝近十分钟来口部首次得到自由,竟因酸麻而一时未能合上,口中充盈的酸水及精液,便慢慢自唇边渗出往下流。“咳……吐……”未几柏芝想起刚刚吞饮了助手的精液,呕心地使劲咳吐,但当然不能把它们反吐出来了∶(我竟然……饮了……他的……)“呵呵,好喝吗?”慧琳淫笑道∶“一次过喝两个男人的精液,很少玉女明星能有这样的机会呢!哈哈……”前后总共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期间被责骂、虐打、凌辱;柏芝心力交瘁,浑身发软的坐倒在地,仿佛连哭泣的气力也没有。松开半甩的胸围下,双乳和肚腹洒着点点精液;酸软跪地的两腿上也有白浊的精液顺着肌肤曲线流动;一头本来整洁的长发,变得凌乱不堪地与精浆缠结成团;个多小时前还散发着青春傲气的脸蛋,现在却红肿颓丧,被精液沾得斑斑驳驳;唇形皎好的樱桃小嘴乏力地微启,无声滴出一丝由精液与酸水混合、变得浓稠的黏液,不徐不疾地往地毡垂跌,绽发着诡异的微光……“……”双目淌泪的柏芝,心知这一切只是漫长恶梦的开端而已。30-4-2001生平第二篇对外发表的情色作品,好不容易才写完了。上次首度发表第一回,却惹来版主是否抄袭的疑问,本来想尽快发表续作以作澄清,奈何工作极忙,竟要在一个多月后才能完成第二回。记得上次有六位朋友回应,谢谢支持!其中有一位提出柏芝上围应没36D(写的时候只想着夸大些好),今次已改了34D;不过要澄清一点,本人绝对深信现实中的柏芝肯定不是处女,不过基于我认为调教处女会好玩一点,所以才写她是处女。因此,柏芝在故事中不会太早失身,不过我相信即使故事初段没性交场面,还是能带来官能刺激的……毕竟我较喜欢轻揉慢捻的故事推进。又,虽然主角是柏芝,但其他我喜欢的台港明星,还是会陆续加进去的,请大家当作是明星系列大集合好了(在想着把依林加进去)。往后的情节初步已想好,东东与柏芝的家人也会出场,会有人兽及肥水等的情节……不过老问题是能写作的时间不多,如果有朋友期待本文的话,请耐心等候,小弟会尽量保持约一个月上载一篇的。谢谢各位阅读本文!(三)全新性经验饱尝屈辱的柏芝无力地呆坐发呆;褓姆及助手已被蕙林遣走;马先生仿佛无视眼前这精致的肉体,目无表情地站起要离去。蕙林躬敬地道∶“主人,我会好好调教她,然后再让她服侍你。”“主人,我们送你。”若瑄及心如左右伴随着马先生离去,房中便只剩下蕙林及柏芝。蕙林想到柏芝将要成为主人的新宠,心头有气,以高跟鞋尖戳踢她的大腿∶“还坐着干甚么?给我滚吧!以后要随传随到接受调教,否则要你好受!”“……”柏芝并不回话,却以极度怨恨的目光瞪着蕙林。“怎么啦?不服气吗?”蕙林更感心头有气,右脚不住踢在她腿侧。那些气力大、会强奸自己的男人全数走了,素来倔强的柏芝胆子也大起来∶“你这臭婆娘!”柏芝对蕙林的憎恨无似复加,见现场只有她一人,决定不管后果,反抗──柏芝突然发难,两手抓向蕙林双足,把她扑倒在地!蕙林大怒∶“你敢反抗?!”二人在地上扭打,柏芝要为自己讨回公道,但蕙林的气力大得超乎柏芝的想像,她竟反骑在柏芝肚上,压住她身子,单以一只右手已捉住她两腕。柏芝使力摆动双腿挣扎,蕙林左手却连环地重掴她脸庞∶“反抗?想打我?你这贱人好大胆!”“啪!啪!啪!啪!啪!啪!啪……”蕙林毫不怜香惜玉,全力掌掴,打得柏芝两颊红肿不堪。柏芝痛得泪水夺眶而出,仍死不求饶;未几已被蕙林打得晕头转向,无力反击∶“……”“妈的!本来今天已到此为止,现在我要好好折磨你!”蕙林喘着气停手站起,柏芝却头昏脑胀地躺在地上。蕙林拉起她,扯下她的胸围,把她双手反剪到背后,用胸围来回缠绕,将她两腕绑得牢牢的不能动弹。(她……她要干……甚么了?)此时柏芝已不再晕眩,但蕙林却停止动作,改而拨酒店的内线电话∶“喂,劳烦你,我要一客蔬菜沙律。请问要多久才可送到?二十分钟吗?好,谢谢!”柏芝不明所以,蕙林挂线后却对她冷笑∶“听见吗?二十分钟啊!”蕙林把柏芝拉到套房大门前,打开门,把她踢出门外∶“二十分钟后,侍应便会送食物来,你来迎接他吧!”(不好!)柏芝这才意会蕙林的阴谋,正想冲回房间内,“砰!”蕙林已重重的关上大门。此时柏芝站在门外,坦露双乳,下半身只剩一条粉红色小格子内裤及一双短白袜,可说与全裸无异,而且脸额头发、胸腹两腿皆有精液残痕。若这副模样被人看见,别说星途尽毁,她简直是无颜见人了。(绑得紧紧的……)柏芝开始后悔购买名牌质优的胸围,因为不管她如何使劲扭动双腕,被绑在背后的双臂还是遭棉布内藏的铁线扎得紧紧的。柏芝心知这徒然是白费气力,放弃挣扎,(就算成功了……我没有衣服……又如何离开?)柏芝徨恐地转身朝走廊的另一端张望∶(如果有酒店侍应或者客人经过,那我……)柏芝不晓得这一层到底有多少间套房,就算没有住客进出,如果是服务生来走廊上打扫,也是极寻常的事……她一想到这副“尊容”若被别人看见,直从心底打出哆嗦,骤感双足发软。(还有那会在二十分钟内送来的沙律……现在究竟过了多少分钟?)柏芝惊恐得完全失去时间观念,心怕那沙律若是突然提早送来,自己便……就在柏芝心慌意乱之际,升降机在本层停止的声音却突然响起──“叮!”(怎……怎么办?是……送沙律的人吗?还是住客?他们会……会经过这边吗?)柏芝急如热窝上的蚂蚁,急忙蹲下来,自欺地希望即使有人经过,也不会这么容易看见她。“踏~踏~踏~”柏芝紧张地倾听来者的脚步声,暗中默念∶(求求你,别走这一边……)柏芝握紧拳头,心跳加速,下阴更紧张得感到一阵尿意。“踏~踏~踏~”、“踏~踏~踏~”足音续渐远去,并非朝这边而来,柏芝吐了一口气,绷紧的心房也稍感放松。柏芝站起来,回身看着闭上的大门想∶(下一次……也许便没有这么好的运气……看来我还是要求她……让我进去。)形势使柏芝不得不屈服,因为双手按不着门铃,她唯有以额头去压下按钮∶“叮当~叮当~”、“叮当~叮当~”柏芝压得额头生痛,铃声连响,大门始终没打开。(好象已过了近十分钟,再这样下去……)柏芝急得快要发疯,又不敢大声调用,只得低声下气哀求道∶“求求你……让我进来……我会听你的吩咐……”也不知蕙林是不在门后,还是真的不打算让柏芝回去,门后毫无任何声响动静。“呜……求求你……”柏芝傲气尽丧地跪在门前,无助地饮泣起来∶“求你……开门……求求你……”(我这样子……若被人看见……)就在柏芝完全绝望之时,大门却奇迹地打开了一丝空隙──柏芝慌忙站起想冲进去,却发现大门没有完全打开,而是以防盗链系着,只打开了狭小的一部份。只见蕙林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后,翘起修长的双腿,向柏芝泠笑∶“怎么哭起来啦?刚才不是很威风要打我的吗?”柏芝心知时间无多,只得认错道∶“我……知错了……以后会……听你……吩咐……”蕙林不屑道∶“是吗?真有诚意认错便给我跪下!”“……”柏芝为求令她消气,好尽快回到房内,乖乖在门外跪下来。蕙林却把右足伸出门外∶“小惩大戒,舔干净我的鞋子!”“……”柏芝看着她那黑色的尖头高跟鞋,怎能舔下口?蕙林一看腕表,冷笑道∶“还有八分钟,那客沙律便会送到,你的表现若不令我满意,就坐在外面好了!”柏芝根本没有选择,无奈道∶“你的脚……可不可以……提高一点?”蕙林的右足正搁在约柏芝肚皮位置的高度。“笨奴隶,自然是你配合我!不会弯下腰来吗?!”蕙林骂道。“……”跪在地上的柏芝只好使劲弯身、腹压大腿、被绑的双臂朝后上方微仰地,把面孔凑到蕙林那闪着亮光的黑色高跟鞋鞋尖之前。高跟鞋是名贵的意大利出品,鞋身尚散发着一股真皮的气味,显然是新穿不久;但晶亮的鞋身表面仍是有若干小污点,似是水迹或泥尘的干涸物。柏芝看着鞋面,觉得要舔这高跟鞋,就象要她为男人口交一般的呕心与难受∶“……”(时间……无多了……若惹得她改变主意,反而更糟……)柏芝硬着头皮把小嘴靠拢鞋身,伸出嫩红色的丁香小舌,轻舔鞋面。其实鞋子不算太污秽,舔起来也没有奇怪的味道,但柏芝除了心中屈辱,却因心理作用,而老是有一股想呕吐的感觉。“舌头别老是停在同一地方!要像刚才若瑄教你口交的那样!”蕙林骂道。柏芝唯有顺着鞋身的形状来回舔弄,慢慢不单鞋尖,就是鞋的左右两侧,亦因她的唾液而微泛亮光。“给我啜!”蕙林得寸进尺,把大半个鞋头塞进柏芝嘴巴内∶“用力一点,要发出声音!”鞋底粗糙的表面和附黏着的秽物,使柏芝的唇齿口舌都沾上黑色的尘埃,但她仍不得不卖力地收缩双唇,吸啜鞋尖,发出“雪~雪~”的声响。不久蕙林把鞋头抽出,但见上面湿淋淋的,黑色的鞋身与柏芝桃色的红唇形成淫媚的色泽配搭。(哼,到最后还不是要乖乖听命?)蕙林快慰莫名,踢甩了右脚鞋子,把穿着肉色透明丝袜的脚板递到柏芝眼前∶“知道该怎办吧?还剩下六分钟。”蕙林纵是美女,但脚部的汗臭味还是有的,柏芝近距离一嗅,本能地一阵反胃∶(要我……啜她的脚趾?)蕙林不容柏芝逃避,脚尖撬开她的唇片,硬把脚趾头塞进去∶“快!”柏芝强行压下作呕的感觉,隔着丝袜吸吮蕙林的脚趾头∶“雪~雪~”“用口脱掉丝袜!”蕙林把脚板退出了少许。柏芝双手受制,只得用门牙咬住丝袜前端,扭头抽颈,使劲拉拔,好不容易才把长及足踝的短袜完全扯下来,放在地上。只见蕙林的脚趾涂了鲜红色的甲油,肤色白里透红,形状浑圆姣好,柏芝看在眼里,心中也不由得发出赞叹∶(她的脚……生得好漂亮……)“来吧!多少男人恨不得啜我的脚趾呢!”蕙林淫笑着,把脚趾头沿着柏芝双唇之间轻拂。柏芝微张朱唇,伸出舌头舐弄趾尖和趾甲表面……不知是否看见五只玉趾生得漂亮的缘故,加上趾头上有淡淡的汗盐味,柏芝渐渐不觉反感,反细意地吸吮蕙林的脚趾──柏芝把她的脚趾头含在嘴巴内,以双唇吸啜、舌婪舐弄、贝齿轻啃,蕙林也不自禁地发出舒畅的低吟∶“唔……”柏芝的舌头由一根趾头滑到另一根,一根根舔过去,连脚趾缝也不疏忽,将舌头竖成纵向,上下拭净,就是把脚垢吞下也不在意∶“雪~雪~”“好……干得好……”蕙林被她舔得身子酥软,竟首次赞赏柏芝。(我真的……舔得她……这么舒服吗?)柏芝听在耳里,心中泛起一阵奇怪的喜悦,嘴巴与舌头的动作不自主地勤快起来∶“雪~雪~”蕙林边享受,边欣喜地想∶(果然有当奴隶的潜质,明明受着屈辱,却本能地爱受称赞和取悦人!)蕙林忽地把右脚自柏芝的嘴巴抽离,道∶“改舔我的左脚!我顺便给你一些奖励吧!”这次蕙林的左足特地提高,使柏芝身子要随之回复挺直,顺从地用口替她衔下鞋子,再啜脱丝袜,又为她的左足服务。“雪~雪~”柏芝来回地吻着蕙林的脚底和足踝,又尽量张大嘴巴,把两三根趾头一并含在口腔内吮啜。“嗯……唔……”蕙林则施行要令柏芝堕落的“奖励”──她把湿润的右足伸到柏芝胸前,以脚趾头磨转她的乳晕,拨弄她的双乳,“哎~~”柏芝敏感地低吟一声,蕙林又用首两只脚趾把她的乳蒂轻轻捏弄,灵活得象用手一样,瞬间一双乳蒂又膨胀起来。“嘤~~哎~~”柏芝早前因自慰而燃起、却被中途打断了的欲火遭重新唤醒。蕙林的足尖继续进攻,自她的胸脯向小腹滑落,来到她内裤的裤头上,挑拨式地打转,却不往下行动。“呜……”柏芝象要方便蕙林更快、更随心所欲行事,竟毫不犹豫地自行把夹紧的大腿微微张开。(欲火焚身啦!)蕙林暗中叫好,在柏芝那淫水未干的内裤上以脚趾拨弄她的大阴唇。柏芝差不多完全遗忘自己想进入房间的本意,闭上眼享受着下阴传来的快感,口腔也因无以名状的空虚感而无意识地吸啜着蕙林的趾头不放∶“雪~嗯……唔……”柏芝分泌出的爱液把内裤沾得更湿,下半身也不时微向前挺,象是要令蕙林的脚趾更贴近她的私处。蕙林捉狭地停脚不动说道∶“沙律快送来了,到此为止吧?”渴求的快感使柏芝理智全失,闭目低语∶“不……别……停下来……”“你不怕被人看见吗?”蕙林两趾隔裤展开,慢慢分开柏芝的大阴唇∶“还是想我在人来前令你高潮了?”“呜……唔……”虽然隔着内裤,但柏芝首次被旁人触及阴唇,微痛中带着意犹未尽的快慰,恨不得能以双手自慰,要求道∶“……给……我……”“宁愿被人看见也不怕吗?”蕙林又以趾头按在阴核的位置上,时轻时重∶“是不是?”面红耳热的柏芝仿以触电,星眸半敞,失控的叫道∶“是……是呀!呜……啊……”“好,好,我给你。但你太大声了,被人听见怎么办?”蕙林把一只丝袜用脚夹到她嘴边∶“塞着嘴巴吧!来,张开口!”“唔……噫……”柏芝任蕙林操纵,狼吞虎咽地把丝袜含在口内,塞得两腮肿胀,淫叫的声量因此降低。“呜唔~~噫~~”蕙林一脚弄乳,一脚撩阴,柏芝全身火热,发出哼哼唔唔的浪叫,即将迈向高潮……“踏~踏~踏~”这时忽然有响亮的脚步声响起,还越来越接近──蕙林失声道∶“不好!有人来了!”(有……有人来了?!让人……看见我这模样……)半梦半醒的柏芝朦朦胧胧地想到有人将目睹自己放荡的样子,身心都莫名地兴奋起来∶“唔~~唷~~啊~~”蕙林大觉诧异,想∶(听见有人来反应却更大了,看来还有当露体狂的潜质呢!)蕙林猛地收回双腿,并不让柏芝高潮∶“人家已来到你背后了!想当众高潮吗?”“?!”下阴的刺激骤失,柏芝自欲求不满中惊醒过来∶(糟……那……沙律来了?我……完全失去了理性……)柏芝听见背后真的有呼吸声,几乎要哭出来了,心想∶(完了!我这样子竟被人看见……)柏芝身子震颤,已没勇气回望来者是谁∶(怎……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蕙林幸灾乐祸地大笑道∶“哈哈!后悔害怕了吗?面对现实吧!”她站起解除防盗链,踏出门外把柏芝的身子扭转──(完了……)柏芝羞急得要死,为即将面对来者而不知所措──但出现在她眼前的并非酒店侍应或住客,而是──送走马先生后回来的若瑄。(原来是她……)柏芝松了一口气,但想起被若瑄又一次看见自己淫荡的样子,立时低下头来不敢与她视线接触。蕙林奸笑道∶“我拨那个电话是假的,不然怎会骗到你舔我脚趾?不过你的淫荡性子真的大出我意外啊!啜我的脚时多么主动和享受啊!”柏芝被她讥讽得难堪欲死∶(刚才……我怎会……这样……)“进来再说吧!”若瑄扶柏芝进房,关上了门。柏芝双手被缚,口中还含住蕙林的丝袜,狼狈地站在房中,不知如何自处∶(她还会……怎样对我?)蕙林笑道∶“我的丝袜真的这么好吃吗?还不吐出来?”柏芝红着脸把丝袜吐出,那透明丝袜已吸满唾液,黏作一团。蕙林拿起那团不堪入目的丝袜,挤出内里的唾液抹湿柏芝的面孔∶“念在你刚才这么卖力,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吧!连续两次‘高潮不遂’,很痛苦的。”(甚么?)柏芝一愕间,已被二人带进另一间睡房,推在一张大圆床上。“不要……”柏芝虽然饥渴,但羞耻心还是叫她抗拒二人。若瑄却在她身边就位,笑道∶“别说不要啦,身体才是最诚实的,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雪~雪~”若瑄躺在柏芝身侧,亲吻她的头面耳朵,双手更前后夹攻,一同抚摸柏芝的玉背和双乳;蕙林却坐在床尾观看,并不动手。“呜……唔~~不……要……”柏芝被唇片、舌头还有两条手臂一起施袭,欲火瞬间又被燃起。若瑄舌头钻探沾湿柏芝的耳洞,两手抚弄揉捏她的乳蒂,她立时浑身酸麻,却苦于双臂被缚,不能推开∶“耶~~不……”“来,把舌头伸出来。”若瑄唤道。“啊……”柏芝理智再失,伸出舌头任若瑄舔啜,两根红润舌头交缠,唾液纵横,景像极是淫靡。“雪~雪~”若瑄直从柏芝的嘴巴吻至下颔、颈项,然后吸啜锁骨,再滑落乳沟,舌尖沿着乳晕打转,终于迫近核心一舔,“啊~~”柏芝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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