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泪娇娃

标题∶血泪娇娃喝了姨娘那碗汤后,美兰便感觉浑身软弱无力,动也不能动,后来还是在姨娘半拖半拉,才能回到房间。躺在简陋的木床上休息,美兰心里很奇怪,自从老父去世后,这个她叫做姨娘的后母,从来没有象今天那样,既给她吃汤,又让她休息。记得两个月前,父亲才下葬不久,她偶泄风寒,还要挑水烧饭。事实上自姨娘入门后,美兰便没有一天有好日子,父亲死后,更日夜给她打骂,前些时,姨娘还说要把美兰卖入妓院,急的她伏地痛哭,苦苦哀求,姨娘才肯收回成命,只是美兰已不知流下多少眼泪,惶惶不可终日。美兰是独生女,今年才十八岁,长的亭亭玉立,秀丽动人,父亲在生时,已经有人给她做媒,可是好事未谐,老父却已撤手归西,剩下她和狠毒的后母,以后的日子也不知怎过,想到这儿,美兰不禁潸然泪下。忽然门外有一阵人声,美兰凝神细听,却是她的后母在说话∶‘王老爷,她是在里边。’‘唔,这儿是一百块,要是她真的是处女,我再付一百块好了。’一把苍老的声音说。‘怎么不是处女?你放心好了!’姨娘答道。美兰狐疑之际,姨娘却已推门而进,她的身后是一个白发衰翁,正是财主王老爷,美兰见过他几次,每一次都给他那奇怪的眼神瞧的浑身不安。‘要是她是处女,这一块落红巾便有用了!’王老爷从怀里拿出一块雪白的丝帕说。美兰心里一惊,便要下床,可是不知为什么连动一下的气力也没有。‘王老爷,你可别弄伤她,我已经把她卖给三姑,过两天便要交人了。’姨娘笑道。美兰听的芳心剧震,她知道姨娘口中的三姑,便是妓院的鸨母。‘你真懂买卖,先把她的童贞卖给我,再把人卖给三姑。’王老爷笑道。‘当然了,卖给三姑才拿到一百块,不如先便宜你好了!’姨娘说∶‘您老慢慢玩吧,我可不阻你了!’说毕便转身出去。这时候美兰知道这恶毒的后母已经把自己卖了,可怕的事即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王老爷关好房门,走到床边,低头凝视着美兰说∶‘你真是漂亮,想不到这儿的小地方也有你这样的美人儿!’美兰羞怒交杂,张口欲叫,岂料连调用也没了气力,只能呻吟似的发出一声悲哀的叹息。王老爷见她珠泪盈眸,便笑嘻嘻地说∶‘你别害怕,女儿家总有第一次嘛,轻轻地痛一下,以后便可以享受性交的乐子了,而且我会很温柔的!’美兰急的心乱如麻,却又无力反抗。‘噢,差点忘记了!’王老爷从衣袋中拿出一粒药丸,用开水送下,说道∶‘要不是象你这样漂亮,我可舍不得这粒怒龙丹哩!’原来他吃的是壮阳春药!接着王老爷便坐在床沿,瘦削的手按在美兰胸前便把她的衣钮解开。美兰急得泪如泉涌,可是却不能使王老爷停下手来,不用多久,美兰的衣襟给掀开了,里面便是那经已洗得发白的紧身小衣。‘看不出你的奶子可不小!’王老爷双眼发光地说。原来美兰的衣服宽阔,可看不出她的身裁,解开外衣后,才见到那雪白的胸脯给小衣紧紧包裹,丰满的肉球仿佛随时要裂衣而出。王老爷吸了一口气,颤着手便把衣钮松开,才解了两粒,一对挺秀高耸的玉乳,便应声弹出。美兰绝望地闭上眼睛,知道清白的身体要给他沾污了。‘啊!真是上帝的杰作!’王老爷急不及待地把双手复在那娇嫩白腻的肉团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口中啧啧有声,赞叹不已。‘你这双奶子比起很多成熟的妇人,还丰满得多,难道你还是处女吗?’王老爷狎玩了一会,忽地狐疑地说。这时美兰悲愤欲绝,把他恨之刺骨,要是能发出声音,也只会高声呼救,怎会回答这个问题呢?‘┅┅呜┅┅不┅┅!’美兰勉力从朱唇里挤出微弱的泣叫,原来王老爷得寸进尺,正在抱起她的粉腿,把裤子也剥下来。‘别怕,我会疼你的!’王老爷舐一下干涸的嘴唇说。这时美兰浑身发软,根本不能反抗,于是王老爷便毫不费力地把她的内外裤都脱下,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缕。‘让我瞧一下吧!’王老爷喘着气便把美兰的粉腿张开,便把丑恶的脸孔凑了上去。‘这小 夹的紧紧,看上去也不似用过呀!’王老爷自言自语道。可怜美兰羞愤欲死,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让这个白发衰翁肆意玩弄。接着,更使她难过的事发生了,美兰感觉王老爷的手指正在拨弄着自己的下体,而他口中呼出的热气,还不住喷在那娇嫩的玉户上。‘唔,看上去还象是处女!’王老爷检视了好一会,才满意地说,可是他语声甫住,脸孔却跟着贴了上去。当那火烫的脸孔印在美兰幼嫩的肌肤上时,她禁不住身子一震,一阵异样的酸麻便自丹田涌起,向她的四肢扩散开去。可是那阵难过还没有过去,王老爷却已把嘴巴复在她的阴户上,‘呼噜’一声,便向里边吹了几口气,然后灼热的舌头便如毒蛇似的蜿蜒而出,抵在那紧闭的肉缝上舐扫拂弄着。美兰一向守身如玉,莫说和男人有肌肤相接,就算洗澡,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何曾让人如斯狎侮,而且她情窦初开,身体敏感异常,特别是那方寸之地,偶尔清洗时,用玉指搔弄几下,已使她心浮气促,这样给王老爷口吮舌舐,自是把美兰弄的魂飞魄散,苦的想放声大叫,结果却只能在喉头里发出阵阵惹人怜爱的悲鸣。王老爷愈舐愈兴奋,不独用指头张开美兰的朱唇,舌头还探入阴道内,在粉红色的肉壁上拂扫,有时却把舌尖抵着阴道口的肉蒂上撩拨,甚至用牙齿轻轻咬啮着那花瓣似的肉唇。‘啊!好香,真好味!’王老爷津津有味地舐吮了一会,才喘息着抬起头来赞叹道。这时的美兰粉脸嫣红,星眸半掩,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而那岭上双梅,却涨卜卜的好似熟透了的樱桃一样。‘是不是很过瘾呀?你再耐一阵,没多久我便能让你快乐了!’王老爷探手在美兰的胸脯上搓捏了几下,便又低下头来,品尝着美兰那甜美的禁地。玉老爷手口并用地在美兰身上逗弄着,过不了多久,他的舌尖便传来一阵滑腻的感觉,从那熟悉的咸味,知道美兰的淫水流出来了,他兴奋地如长鲸吸水般吸吮着,好似要把美兰吞入肚里。美兰却让身体里不住涌起的空虚折腾的如痴似醉,就算没有吃下麻药,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也使她动不了。王老爷已是欲火高涨,匆忙地扒下身上的衣服,用枕头搁在美兰腰下,把携来的白绸巾铺在床上,淫笑道∶‘小乖乖,让我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吧!’呼啸一声,便爬到美兰身上。迷糊间,美兰感觉一根火烫的肉棒抵在小腹上,接着下体里传来的刺痛,使她知道自己的童贞已给这个老淫虫毁了!那种蒙涿初开的感觉,使王老爷兴奋,犹其是美兰的狭窄,更让不算伟大的王老爷得到充份的满足,他双手握着美兰的乳房,下身艰涩地耸动着,把外强中干的鸡巴尽情摧残着这个可怜的女子!下身的刺痛,使美兰从迷罔中清醒过来,她心痛如绞,伤心欲绝,可是却又如肉砧上的羔羊,根本无力改变那悲惨的命运。王老爷的每一下抽插,都在美兰心上留下一度永难磨灭的烙印,也不知过了多久,在王老爷的怪叫声中,美兰便感到一股火烫的洪流直射身体的深处。王老爷伏在美兰身上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从美兰胯下取出绸巾,只见本来是雪白的方巾,现在却是桃花片片,泄上了美兰的落红。‘呀!果然是处女,好极了!’王老爷欢呼一声,便珍重地把绸巾收好,还在美兰那泪痕斑驳的俏脸上亲了一下。美兰默默地流着泪,一方面是麻药的药力还在,另一方面,却是心如死灰,无论心灵或是肉体上的创伤,都使她痛不欲生。王老爷穿好了衣服,取出一张十块钱的钞票,放在美兰枕下,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你竭一会便没事了!’临出门时,还恋恋不舍地在美兰的胸脯上搓捏了几下。美兰痛恨地望着这个夺去自己童贞的暴客,只恨身上的麻药还在,要不然她一定要和他拼命,而王老爷留下的钞票,更加深了她的创伤,使美兰感觉好象妓女一样!王老爷走后,姨娘便进来了,她虚情假意地用薄被盖着美兰的裸体,说道∶‘别哭了,女儿家总有一次的,谁叫我们家贫,才要走这一步吧!你好好地休息一下,从现在开始,你便可以过着锦衣玉食的好日子了!’那恶毒的脸孔,使美兰不寒而栗,接着想起了前些时听到姨娘和王老爷的对话,更如堕冰窟,看来这只不过是她噩梦的开始吧!思前想后,美兰决定出走,也不能让姨娘把她卖入娼家。当天晚上,在半夜无人时,美兰便悄然远去,身上只带着王老爷留下的十块钱,本来她几次要把那张肮脏的钞票丢掉的,可是身无分文,便什么地方也去不了,只好痛苦地把钞票带走。美兰乘火车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要不是没钱,她还要再往前走,远离那使她痛心的家乡。这个城市可比她长大的地方繁华的多了,人们的衣着摩登录时,街道上车水马龙,窗橱里的货品,更使人眼花撩乱,只是美兰现在身无分文,又举目无亲,只能旁徨不已。‘小姐,火车已经走了很久,你还留在这儿干么?’一把低沉的声音在美兰耳边响起。美兰转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个粗犷的青年男子,虽然谈不上英俊,却有着可以让人信赖的脸孔。美兰想起前路茫茫,心里一惨,凄然道∶‘我不知道!’就是这样,他们打开了话匣子,那青年叫做吕杰,十分健谈,又好似乐于助人,美兰年青识浅,三言两语便给他套出了身世,最后还接受吕杰的邀请,去他的家里渡宿一宵。吕杰独居在一个单位里,家里收拾得不算整齐,也没什么家具,可是对美兰来说,能有一枝之寄,却比露宿街头好上了不知多少倍。‘看你的样子一定还没有吃饭,这样吧,我上街去买点东西回来吃。还有,柜里有些女人的衣服,你先去洗一个澡,便换上吧,你这身衣服可不能穿了!’吕杰说。望着吕杰的背影,美兰心里感激,再看身上的衣服,实在脏的不成样子,而且式样老土,一看便知不是城市人了。打开衣柜,里边果然有几套女人的衣服,还有内衣胸围,使美兰奇怪为什么吕杰家里有女人的衣服。洗过热水澡后,身上的疲累好象都消失了,美兰有点心急地把内裤穿上,那是一条苹果绿色的尼龙三角裤,她还是第一次穿着这样的内裤,轻柔的衣料紧贴在娇嫩的肌肤上,使她有感觉说不出的舒服,虽然是小了一点,仅能够遮掩着羞人的方寸之地,而且薄的连桃丘上的柔丝也隐约可见,但却比她在家里穿的粗布裤好得多了。美兰挂上胸围时却有点麻烦,原因是她的乳房比胸围本来的主人大了一点,勉强挂上后,美兰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然后她便把预先挑好的黄底印着绿花的裙子穿上,腰围部份倒也合身,只是胸前也是窄了一点,使她的一双玉乳仿佛随时便夺衣而出。望着镜里的影子,美兰感觉自己好象变了一个人,在家乡里,她是出名的美人儿,可是穿上这身衣服后,却把以前的她比下去了,心里不禁庆幸遇上吕杰这样的好人才不致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流浪无依,想起吕杰时,美兰无端粉脸一红,生出甜丝丝的感觉。美兰才把旧衣服洗干净,吕杰便带着食物回来了,美兰好象家庭主妇似的把饭桌安顿好,便和吕杰一同进食。‘这儿人浮于事,哪有这么容易找到工作。’吕杰摇头说∶‘不过,好象你这样的人才,要是肯干的话,也不愁衣食的。’‘干!什么工作我都肯干!’美兰冲口而出说。‘这儿最发达的是色情事业,有按摩啦,陪酒啦,林林种种,只要你肯干便成了!’吕杰笑道。美兰听的如冷水淋头,急叫道∶‘不┅┅我不干那些!’‘这可困难了,你别看这儿这么繁荣,其实最发达的还是地球上最古老的行业。’吕杰皱着眉说∶‘还有,现在兵慌马乱,这儿又是三不管的地方,无法无天,街上也不知有多少人肉贩子,你上街时可要小心一点,要不然,便后悔莫及了!’吕杰的说话,使美兰的打算顿成泡影,想起未来的日子,不禁便凄然泪下,哽咽着说∶‘那我怎么办?’‘这样吧,你暂时住在这儿,待我相机给你找些合适的工作,有一天便过一天吧!’吕杰关怀地说。美兰心里感激,呐呐不知如何说话,可是美目里却已透出无以为报的神色。吃过饭后,吕杰便说∶‘我要出去一会,你好好地歇一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美兰虽然奇怪他这么晚还要外出,可是却不便多言,只好腼腆地答应了。吕杰外出后,美兰有点失落的感觉,看见房子乱得不成样子,便动手收拾起来。在睡房里发现吕杰换下来的内裤,脸孔不禁发热,但最后还是把他的衣服洗干净,伸了一个懒腰,便倒在床上,才躺了下去,美兰忍不住轻噫一声,跳了起来,原来她忽然发觉房子里只有一张睡床,要是她躺了下去,吕杰可不知要睡哪儿了。接着,一个奇怪的念头却悠然而生,羞的她粉脸通红,忍不住向自己唾了一口,可是却又不舍得不想下去,蒙间,便和衣在床上睡着了。连日长途跋涉,美兰实在累透了,她睡的很熟,到差不多天亮时,忽地感觉有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胸脯上,才从酣梦中惊醒过来。张眼一看,见到身畔睡着一个男人,芳心剧震,急忙探手胯下,发觉身上的衣服仍然完整后,才松了一口气,惊魂甫定后,认得身畔的原来是吕杰,可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还和她睡在一起。这时吕杰正沉沉熟睡,上身赤裸,下身只穿着内裤,那健壮的身体,使美兰心跳,而那压在胸脯上的手臂,使美兰感到窒息,可是上面传来的热力,却也使她的心底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美兰动也不敢动,看见吕杰酣睡的样子,可不忍把手臂推开,怕吵醒了他,另一方面,也留恋着吕杰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生出投身入怀任他搂抱的冲动。就在这时,吕杰身子一转,竟然整个人压在美兰身上,骇的她身子急颤,挣扎着便要逃下床来。‘咦,你醒来了!’吕杰打了一个呵欠说,跟着他便发觉半边身体正压在美兰身上,手臂上传来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使他心里发烫,早晨的冲动,使他难以自持地手中一紧,便把美兰抱入怀里。美兰‘嘤咛’一声,身子发软,身上的气力在他的搂抱下好象忽地消失了,梦呓似的说∶‘对不起,我睡了你的床。’‘这儿只有一张床,你不睡这儿睡哪儿呀?’吕杰长笑一声,竟然俯下脸庞,便往美兰的樱唇吻下去。意乱情迷中,美兰不知如何任他把丁香玉舌吮入口里,还在吕杰的引导下,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双粉臂也情不自禁地抱着他的脖子,与他热烈地拥吻起来。美兰虽然没有接吻的经验,但是仍然努力地配合着,当吕杰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游走时,她更是快乐的颤抖。就在美兰快要透不过气时,吕杰却及时松开她的朱唇,让她在娇喘声中吸了一口气,接着他便又在她的朱唇粉颊上吻吮起来。吕杰轻吻她的耳垂,在耳畔悄悄地问道∶‘你还是处女么?’美兰心中一痛,嗫嚅地说∶‘不┅┅不是了!’她见吕杰没有说话,心中一急,叫道∶‘你是嫌弃我么?’吕杰低声一笑,道∶‘不!’跟着便在她的耳孔里吹了几口气,舌头亦随着探了进去,在美兰的耳朵俏脸上舐扫着。吕杰纯熟的调情技巧,不用多少功夫,便把才经人事的美兰弄的浑身发热,口里哼唧不绝,身子也难耐地在他的怀抱里蠕动起来。吕杰知道她已经情动了,手掌悄悄移到她的背后,熟练地拉下裙子的拉炼,跟着手指一动,便把乳罩的扣子也解开了。虽然知道吕杰正在脱下自己的衣服,她不独没有抗拒,反而闪动着纤腰,让他顺利地把身上的衣服剥下来。这时天色己经开始发白,在微弱的晨曦下,美兰那羊脂白玉的胴体使吕杰神摇魄荡,可是他还意犹未足,竟然把床头灯亮起。‘把灯关掉吧!羞死人了!’美兰惊呼一声,双手便掩着发烫的粉脸。‘真是漂亮!’吕杰赞叹着叫∶‘我可要好好地看清楚!’跟着便伏在美兰身上,温柔地在她的裸体上抚弄起来。美兰虽然羞的无地自容,可是心里却涌起阵阵甜蜜的感觉,当吕杰的手按在她的娇躯上时,她更好似触电般颤抖,口里也发出阵阵惹人遐思的轻吟浅叹。那滑不溜手,白里透红的肌肤,使吕杰兴奋,他贪婪地握着美兰的玉乳,搓面粉似的捏弄着那软绵绵的肉团,撩拨着峰峦上涨满的肉粒,忽然他心中一动,轻轻把美兰的玉手拉到胯下,低声说∶‘你也给我揉一下!’‘不┅┅这┅┅这羞死人了!’美兰虽然抗议,却不能拒绝吕杰执拗,在他的教导下,玉掌便按在那撑起的内裤上爱抚着,里面传来的火热,灼的美兰掌心酸麻,而那坚硬雄壮的感觉,更使她发抖。吕杰自然也不闲着,口里含着美兰的玉乳,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粉红色的蓓蕾,手上却沿着她的纤腰,弹琴似的往下移去,指尖接触到那片轻薄的尼龙时,便在上面徘徊不去,在美兰贲起的玉阜上轻挑慢拈。‘不┅┅噢┅┅你弄的人家很难受呀!’美兰娇哼一声,玉手便牢牢按着腹下,要制止吕杰刁钻的指掌。‘难受么?那便让我给你快活吧!’吕杰干笑着说,手指却曲了起来,指节抵在低陷的浅沟上慢慢地钻弄,才弄了几下,美兰已是娇喘细细,耳鸣心跳,身子发软,玉手也不知如何摆放。吕杰这时却得寸进尺,手指已从那片薄尼龙的边沿探了进去,直薄美兰的禁地。‘喔┅┅不要这样┅┅哎唷┅┅请你住手吧┅┅我┅┅我实在受不了!’美兰呻吟似的叫唤着,身体在床上蠕动,闪躲着吕杰那恼人的手指。吕杰却乘着美兰的扭动,把她身上最后的一片屏幛也剥了下来。‘为什么这儿湿的这样利害呀?’吕杰捉狭地问。‘我┅┅我不知道!’美兰喘着气叫。‘这些究竟是水还是尿?’吕杰锲而不舍地追问着,指掌却反复在美兰的禁地上玩弄撩拨。‘不┅┅噢┅┅大力一点┅┅不是尿┅┅求求你┅┅别再戏弄人家吧!’美兰在床上辗转反侧,如泣似诉地吟哦着。‘那便是水了,你的淫水真多,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吕杰调侃着说。‘不┅┅不许你说┅┅啊┅┅我┅┅我要给你痒死了!’美兰哽咽着叫,玉手却不自觉地探入吕杰的内裤里,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在套弄着。吕杰亦已按捺不住,急忙扯下内裤,便腾身而上,可是他却还不把鸡巴送入美兰的玉户,只是手握肉棒,抵在那春潮泛滥的桃源上磨弄着。‘给我┅┅我要呀!’生理的需要,使美兰忘却羞耻地呼唤着,纤腰更不住向上挺去,捕捉那火烫的肉棒。‘你叫声好哥哥,我便全给你吧!’吕杰用鸡巴在美兰的阴户上撩拨着叫。‘不成┅┅这太羞人了┅┅噢┅┅叫了┅┅我叫了┅┅好哥哥,给我吧┅┅快点进来吧!’美兰给吕杰逗弄的情欲高涨,终于厚着脸皮叫了起来。吕杰怪笑一声,身子往下一沉,便把昂首吐舌的阳具送入美兰体内。‘哎唷┅┅痛呀┅┅轻一点┅┅我┅┅我要给你挣爆了!’吕杰一进入,美兰便雪雪呼痛地叫起来。原来她破身不久,未经风浪,吕杰却兴在头上,一下子便把鸡巴尽根送了进去,饶她春情勃发,也难受的秀眉频蹙,叫苦不迭。美兰的玉道虽然濡湿滑腻,但是吕杰进入时,还是感觉里边的紧凑和鲜嫩,进入以后,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鸡巴,使他有动弹不得的感觉,但是那种说不出的快活,却使他不忙着在美兰身上发泄。吕杰让鸡巴留在美兰体内,身体密密地贴合在一起,嘴巴在她的朱唇俏脸轻吻了一会,说∶‘现在好点了没有?’美兰咬牙强忍着下身的刺痛,默默的点一下头,玉手便缠绵地抱着吕杰的肩头。吕杰经脸丰富,继续手口并用地在美兰的娇躯上逗弄着,维持她体内高涨的情欲,下身却徐徐抽插起来。美兰也不知是苦是乐,吕杰引退时,体内那种空虚使她情不自禁地弓起纤腰迎了上去,但当他进入时,却又涨的她娇哼不已。抽插了十多下后,吕杰感觉美兰的阴道变的畅滑得多了,哼叫的声音也愈来愈是诱人,于是便加快步伐,纵横驰骋。事实美兰也再没有痛楚,待之而起的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吕杰每一下衡刺,都给她带来一阵说不出的畅快,那种不知是麻是痒的滋味,使她浑身酸软,如痴似醉。刚才吕杰是克制和收敛的,徐徐而进,慢慢引退,点到即止,怕弄痛了美兰似的。现在却强横的多了,挺进的时候,雄伟的肉棒没根地完全进入,去到尽头时,还毫不迟疑地在花芯上狠狠地刺了下去,然后迅速地退了出来,不独带出一串串晶莹的水点,还翻出了里边嫣红的阴肉,可是美兰还没有喘过一口气,他便又狂野地挥军直进,冷酷地攻击那娇柔的方寸之地。才不过一阵功夫,吕杰便已击刺了四、五十下,弄的美兰失魂落魄,汗下如雨,只见她的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一双玉手肉紧地抓着床单,娇躯还失控地颤抖。但是吕杰却全无怜香惜玉之心,还抄起她的粉腿,搁在臂弯上,硬把那柔弱无骨的身子拗曲,然后继续奋勇前进,大展雄风。‘喔┅┅噢┅┅喔┅┅啊┅┅呀!’美兰的粉腿在半空中飞舞,玉手发力地抱着身上的吕杰,口里却不住吐出无意义的哼叫,好象要发泄身体里不断累积着的难过。可是在吕杰坚强沉重的打击下,她再也不能支撑下去了,就在吕杰的龟头又一次刺在那敏感的花芯上时,子宫里的酸麻变的难以忍受,在一阵动人的娇哼声中,美兰放荡地扭摆着纤腰,然后便爆发了!耳畔听到美兰高亢的哼叫之际,吕杰感到她肉紧地在背脊上抓捏,跟着她的阴道里也发出阵阵迷人的抽搐,吕杰这个花丛老手自然知道美兰的高潮来临了,他急忙收慑心神,让鸡巴停留在她的体内,龟头则使力抵在花芯上,说时迟那时快,一股火烫的洪流也及时汹涌而出。吕杰轻吻着美兰的鼻尖,待她喘了几口气后,笑道∶‘快活么?’‘快活!’美兰梦呓似的答,这时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高潮,那种畅快美妙的感觉,使她回味无穷,心神皆醉。‘我的鸡巴弄的你过瘾么?’吕杰戏弄着说。‘我┅┅我不知道。’美兰虽然甜在心头,可是那能回答这样的问题,顿使她羞得脸如红布,急的闭上眼睛,再也不敢和吕杰那狡黠的眼神接触。吕杰心里暗笑,使劲让鸡巴在美兰的阴户里跳动了几下,嘴巴再把美兰的粉乳含入口里。美兰发觉吕杰那里仍然是雄纠纠的,心里一惊,嗫嚅地问道∶‘你┅┅你还没有┅┅?’‘当然没有啦,你还没说过瘾呀!’吕杰调笑道。‘不┅┅我不说!’美兰急叫道。吕杰也不说话,便把美兰抱起,让她仰卧床沿,粉臀凌空,才架起她的粉腿冲刺起来。这一次他改变战略,使出九浅一深的法子,抽送时鸡巴总有一点儿留在美兰体内,阴茎却净是在她的阴蒂上磨弄,待她有点着急时,才发狠地插了进去,在娇柔的花芯上冲刺,如此周而复始,百数十下后,美兰的子宫又再让那种奇妙而恼人的麻痒,折腾着她那脆弱的神经,这时她的下身全无凭藉,吕杰的抽插却又强劲有力,每一下冲刺,都难受的她娇哼连连,失魂落魄。‘噢┅┅啊┅┅放我下来┅┅哎唷┅┅让我竭一下┅┅我┅┅我不成了!’美兰开口求饶了,子宫里积聚着的酸麻已经差不多使她不能容忍,快要爆炸了。吕杰根本不理她的哀鸣,只是疯狂地按着美兰在抽插冲刺,把她弄的婉转娇啼,浪叫不绝,当美兰再次登上极乐的颠峰后,她已是累的动也不能动,吕杰却兴在头上,继续发狂似的在瘫痪床上的美兰身上抽插着,过了好一会,才在号叫声中,让火烫的精液直射入美兰体内。吕杰伏在美兰身上休息了好一会,才喘息着说∶‘这一次可过瘾了么?’美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吸,才低声说∶‘我差点给你弄死了,你还在取笑人家!’‘你不说即是不过瘾了,好吧,待我辛苦一点,再给你乐多几次吧!’吕杰作势又要腾身而上。‘不┅┅不要┅┅过瘾了┅┅我过瘾了!’美兰大惊道。‘不,不是这样说!’吕杰捉狭地说∶‘我要你如此说,才放过你!’他喃喃在美兰耳边说了几句话。‘不┅┅这样羞人的说话,怎能说出来!’美兰涨红着脸道,虽然不愿意,可是在吕杰的唬吓下,终于嗫嚅地说∶‘好哥哥┅┅我┅┅不┅┅妹妹的┅┅浪,快要给你 烂了┅┅你┅┅好哥哥┅┅你便饶了我这一趟,下次┅┅下次才再让妹妹服侍你吧!’说完以后,美兰已是羞的把粉脸埋在枕头上,不敢抬起头来。‘对了,我便饶你这一趟,下次你可要用这儿好好地服侍我了!’吕杰开心地在美兰的阴户上掏了一把,弄得她娇嗔大发,伏在吕杰的怀里频唤不依。‘你刚才实在浪的有趣,叫起来也动听极了!’吕杰调笑着说。美兰羞的无地自容,愈想下去,便愈是不安,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杰哥,我┅┅我是不是很淫贱?’吕杰哈哈大笑,答道∶‘还差的远呢!不过,愈是淫贱,我便愈喜欢!我以前的女朋友,就是不够淫贱,才给我撵走了。’美兰以为他在说笑,听他谈起女朋友,便问道∶‘那些衣服便是她的吗?’‘是呀。对了,你的奶子可比她还要大,那些衣服一定不合穿,待我再睡一会,便带你去买些新衣服吧。’吕杰口中说话,手掌却按在美兰胸前捺弄着。美兰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迟疑了一会,才鼓起勇气地问∶‘她┅┅她给你时还是处女么?’‘当然是了,要不然我怎会和她住在一起?’吕杰骄傲地说。美兰听的心中一冷,泫然欲泣地说∶‘那我是配不起你了!’吕杰醒悟到美兰已非完璧,便答道∶‘你可不同,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便会疼你了!’美兰心中一热,依恋地伏在他的身上,说∶‘我一定会好好地服侍你的!’吕杰听的有趣,便说∶‘你懂得怎样服侍我吗?’美兰徨恐地说∶‘我不懂,可是我会努力去学的。’‘那你可要好好去学习床上功夫了!’吕杰笑道。美兰听得出他话中有话,心中大羞,只好埋首在他的胸前,默不作声。就是这样,美兰便和吕杰住在一起了,过不了多久,她便知道吕杰是黑道中人,虽然出道不久,但是豪气干云,义薄云天,道中人对他颇为看重。美兰本来是走投无路,感恩图报,可是相处下去,却愈是倾心,可是只有一件事,却使她又爱又怕,原来吕杰性欲旺盛,无论昼夜,只要兴到,便搂着美兰寻欢。美兰爱的是他年青力壮,使她尝尽床第欢娱,每一次都把她弄的高潮迭起,极乐忘形。可是另一方面,吕杰却是花样百出,古灵精怪的玩意层出不穷,有时还要她扮鬼扮马助兴,美兰年轻脸嫩,每每羞的无地自容,吕杰却以此为乐,美兰为了取悦爱郎,虽然有时觉得太过无耻,也勉力去把他满足。这一晚,美兰打扮成一个阿剌伯女奴的样子,伏在吕杰身前,莺声呖呖地说道∶‘主人,你的女奴来侍候你了!’吕杰赤裸着上身,胯下只穿着短裤,坐在沙发上说∶‘唔,起来,让我瞧清楚。’美兰羞人答答地站了起来,不安地玩弄着围在腰间的丝质腰带。只见她的胸脯用一块彩帕结扎成乳罩的样子包裹,下身是一条低腰的白纱灯笼长裤,而薄的差不多透明的裤子里面,却是不挂寸缕,神秘的三角地带约隐约现。‘差不多了,只是还缺了一方丝帕。’吕杰笑道。‘丝帕?挂在哪儿?’美兰奇怪地问。‘哈哈,拿在手里便成了,那是用来揩抹浪 里流出来的淫水的。’吕杰古怪地说。‘我不依呀,你又取笑人了!’美兰佯嗔道。‘那有女奴这样和主人说话的,我可要惩罚你了。’吕杰笑着说。‘哎唷,主人,你要怎样惩罚奴家呀?’美兰笑道。‘就罚你给我好好地按摩一下吧!’吕杰答。‘成呀!主人,请你躺下吧!’美兰俏皮地说。‘不是用手!’吕杰古惑地说。美兰俏脸一红,道∶‘用奶子好么?’‘还有什么?’吕杰追问道。‘还有┅┅还有舌头吧。’美兰螓首低垂,粉脸差不多贴在胸脯上。原来在吕杰的教导下,她学会了口舌的功夫,虽然初时感觉腌 ,但她爱郎情重,也不以为忤。‘还有┅┅!’吕杰笑道。‘还有什么?’美兰摸不着头脑说。‘跟着便用你的浪 ,让我的大鸡巴乐一下呀!’吕杰哈哈大笑。美兰听的大羞,扑在他的身上撤娇着叫∶‘你又要欺负人家了!’在他们这个小天地里,顿时春色无边,羡煞旁人。‘啊┅┅!┅┅主人┅┅好哥哥┅┅不要┅┅雪雪┅┅!’美兰哭笑难分地嘶叫着,她和吕杰已是脱的一丝不挂,肉帛相见,美兰倒竖葱似的伏在他的胯下,捧着那勃起的阳具作口舌之劳,吕杰坐在地上,把她的一双粉腿搁在肩上,扶住纤腰,埋首在牝户上面舐吮。美兰初时还勉力和他作69之戏,可是过不了多久,已是浑身趐麻,春潮泛滥,于是在耐不住时,便仰首浪叫,借以发泄体里那种难过的麻痒,可是她愈叫的利害,吕杰却愈是起劲,弄的她不知是苦是乐,浪态毕呈。‘噢┅┅好哥哥┅┅你┅┅你行行好┅┅给我挖一下┅┅人家┅┅可给你痒死了!’美兰哀求着叫。‘你投降了么?我们不是说看那一个先丢精才罢休的么?’吕杰喘着气说。‘我┅┅我认输了┅┅好哥哥┅┅你先给我挖几下,再让我服侍你吧!’美兰挣扎着便要把手探到胯下,可是吕杰却捉狭地用脚制住她的玉手说∶‘让我替你效劳吧!’他扶着美兰的腿根,手指便弹琴似的在粉红色的肉缝上撩拨着。‘挖吧!噢┅┅不是这样┅┅我┅┅我要呀!’美兰失魂落魄地叫。吕杰怪笑一声,便把手指探进那水汪汪的肉缝,抵在发情的阴蒂上抚弄着,说‘是这样么?’‘大力一点┅┅喔┅┅探进去┅┅里边也痒的利害呀!’美兰忘形地扭着纤腰,迎向吕杰那些刁钻的手指。美兰喘息了一会,感觉好过了一点,便俏皮地娇笑着,说∶‘我现在可又不认输了!’说着便把吕杰的鸡巴含入口里,舌头抵在他的龟头上打转。‘哈,你这狡猾的小蹄子!好,看我这一次还饶不饶你?’吕杰佯怒说,手指张开美兰的牝户,舌头却蜿蜒地探了进去,一面津津有味地吮吸,一面在粉红色的肉璧上舐扫。美兰终是初学乍练,生理的结构又比男人吃亏的多,虽然努力要使吕杰败下阵来,结果却首先弃甲曳兵,高扯降旗。‘噢┅┅好哥哥┅┅求你停一停┅┅哎唷┅┅我┅┅我真是认输了┅┅放过我吧!’美兰粉腿在半空中乱舞,纤腰左摇右摆,闪避着那毒蛇似的舌头叫。吕杰却使力把她按紧,吃吃地笑道∶‘没有这么便宜了,你好好地享受一下吧!’说着却又把头埋在美兰腹下。吕杰一面把手指探入她的阴道内,在敏感的阴蒂上戳刺搓捏,一面却用牙齿在肉唇上咬啮,双管齐下,务要美兰俯首称臣。‘不┅┅不能这样┅┅哎哟┅┅你┅┅你咬死人家了┅┅不要┅┅呜呜┅┅我不成了┅┅我要死了!’美兰忽地身子急颤,哼唧不断,跟着子宫一麻,便在吕杰手口夹攻下泄了身子。吕杰也在这时感到舌尖一咸,一股暖洋洋的阴精便自美兰的牝户涌出。‘哈哈,你的阴精咸咸的,味道倒也不错!’吕杰哈哈大笑,把嘴巴复在上面,便如长鲸吸水般把阴精吮了出来。美兰尿精之后,本来已是神虚气怯,这样给他一吮,更是浑身趐软,可是却还是惶急地叫∶‘脏死了,快吐出来吧!’‘脏什么,都是你的东西。’吕杰不以为意地说。美兰心中一甜,叹着气说∶‘今儿可给你欺负死了!’‘还早哩,你这样顽皮,我还要欺负你多几次!’吕杰开心地笑。就在他们调笑的时候,忽然门外有人擂的震天价响,美兰正在闭目养神,可没有理会,待见到吕杰跳起来,穿上裤子,才慌忙爬起来,急忙把裤子穿上。美兰才把裤子穿好,吕杰已经把门打开,只见门外倚着一个娇小灵珑,俏丽秀美的女子,她穿着一件红色雨衣,看上去怪怪的,美兰见到窗外月明如镜,半点也没有下雨的样子,心里更觉奇怪。‘仙蒂,你上来干么?’吕杰不耐烦地问。‘杰哥┅┅你┅┅你可要救我!’仙蒂泪流满脸,身子一软,便倒在吕杰怀里。‘进来再说吧!’吕杰不得已只好把她扶了进来。听到仙蒂的名字,美兰便感到心里满不舒服,她已从吕杰口中听过仙蒂的事了,知道她曾经和吕杰同居,本来两人相处的也不错,只是仙蒂好赌,吕杰多番劝阻,也无功而退,终于有一次,仙蒂输了很多钱,为了筹措赌本赶注,竟然和一个男人上床,后来虽然吕杰代她还清赌债,却已气的七窍生烟,大吵一顿后,两人便分手了。仙蒂还没有坐下,便出奇地探手腹下,大力揉动,才捺了两下,便匆忙地把雨衣脱下。雨衣里面是一袭性感异常的黑衣,上身是比基尼泳衣似的胸罩,却小巧得多,半个乳房都从衣里挤了出来,衣料是蕾丝薄布,轻纱似的,岭上双梅在衣下凸了出来,下身却是丝质的裙裤,裙子固然短的惊世骇俗,虽然还有一条内裤似的短裤,遮掩着那羞人的方寸之地,但丝质短裤却是皮肤似的紧贴腹下,勾画出幽谷小溪的轮廓,比起袒裼裸裎却又诱惑的多了,尤其是现在仙蒂的裤子泄着一道水渍,更使人血胍沸腾。美兰忍不住暗唾一口,想不到她竟然穿着这样的衣服,真是无耻之尤。接着美兰随即发觉自己身上也只有轻纱灯笼裤,上身赤裸,比仙蒂还要大胆无耻,心中一急,便要转身入房,可是还没有启步,却见到仙蒂把手探入裤里,没命地掏挖着,口中呻吟似的叫道∶‘真是痒死我了!’仙蒂的奇怪样子,使美兰舍不得离去,只好抱着双膝坐在一旁,掩饰自己的丑态。吕杰看见仙蒂的打扮,皱着眉说∶‘你在黑猫夜总会工作吗?’‘我┅┅我前些时输了很多钱┅┅所以才要┅┅!’仙蒂惭愧地垂着头说。‘你真是犯贱!我可没有钱借给你!’吕杰咬牙切齿地说。‘不┅┅钱可救不了我┅┅哎唷┅┅不成了┅┅痒死我了!’仙蒂说不了两句,竟然又把手探入裤里,在里边扣挖。‘你有病吗?’吕杰奇怪地问。‘不┅┅哎唷┅┅是余强┅┅他┅┅把剪碎了的头发塞了进去┅┅呜呜┅┅救救我┅┅苦呀!’仙蒂嚎啕大哭着叫,手上不但没有停下来,还不顾羞耻地把裤子扯了下来,当着他们面前,把手指朝着阴户乱插。美兰心里不忍,便说∶‘让我瞧一下!’她才让仙蒂躺在桌上,仙蒂已是自行张开双腿,继续把青葱玉指奋力在牝户里扣挖。美兰见到她的下体有点红肿,里边湿濡一片,最骇人的却是粉红色的肉壁上沾满了尖利的发碎。‘你用水给她洗一下吧!’吕杰烦恼地说。在浴室里,美兰用胶喉引水让仙蒂清洗着,只见仙蒂忙乱地用手张开牝户,把水射进去,手指在里边乱挖,洗去那些发碎。过了一会,阴唇和靠近洞口的发碎已是洗的干净,只是仙蒂仍然在扣挖着,后来还硬把胶喉塞了入去。美兰真有不忍卒睹的感觉,仙蒂的阴户也是颇为娇小,把胶喉塞进去后,她的手指便不能探进去,而里边储着水,却又使仙蒂辛苦的婉转哀啼。‘不成┅┅呜呜┅┅里边还有很多,呜呜┅┅我要死了,我不愿做人了!’仙蒂徒劳无功,却又不能减轻身上的苦楚,自然哭的像泪人儿一样。忽然仙蒂跳起来大叫道∶‘杰哥,你以前送给我的那支毒龙棒还在么?给我┅┅给我煞一下痒,呜呜┅┅我快要痒死了!’吕杰叹息一声,便从柜子里找出一根黑皮棒子。美兰心里有点妒忌,定睛看一下那根棒子,只见它差不多有一尺长,粗约两寸,其中一端好象草菇似的,活脱脱便象男人的阳具,可是上面满布疙瘩,煞是怕人。仙蒂一手抢过,便躺在桌子上,粉腿高举,手上的毒龙棒便朝着下体插了下去。‘哎唷┅┅啊┅┅舒服┅┅噢┅┅!’仙蒂调用着,她的阴户娇小,毒龙棒插入去时,痛的好似撕裂了一样,却能使她忘记那些发碎带来的痕痒,倒仆苦中作乐。美兰却是瞧的触目惊心,毒龙棒这样粗大,插入仙蒂体内时,便好象大脚穿小鞋一样,涨的她的阴户好似要裂开一样,而上面的疙瘩,擦在娇嫩的阴道里,自然也是难受的要命,当仙蒂抽出那毒龙棒时,里边粉红色的阴肉也翻了出来,真是说不出的恐怖。这时美兰醒悟那毒龙棒即是伪具,却不明白为什么吕杰会送仙蒂这种东西,而它又大的怕人,如果用来自慰,便一定是苦多于乐,想到这儿,不禁狐疑地望向吕杰,却见到他佻皮地诡笑,还竖起手指朝着她的腹下作势掏挖。美兰知他不怀好意,含羞地垂下粉脸,可是一看自己的腹下,更使她羞的无地自容,原来身上的白纱长裤,靠近裤裆的地方湿了一片,不知是给仙蒂清洗时弄湿的,还是里边流下来的秽渍,使那儿的布料变的完全透明,还紧贴在她的腹下,突出了那迷人的洞穴。美兰想回房换过衣服,却又不忍把仙蒂丢下,只好悄悄地背转身子去整理一下。美兰忽地灵光一闪,叫道∶‘有法子了!’匆忙走进厨房,回来时,手上拿着一盒牛油,走到仙蒂身畔,柔声说∶‘让我试下把那些发碎弄出来好么?’仙蒂用蒂具抽插了一会,阴户里的痕痒大减,含泪点一下头,便让美兰取去手上的毒龙棒。毒龙棒上已是油光致致,仙蒂的牝户也是一片濡湿,美兰已不是小孩子了,知道那是仙蒂身体的分泌,看在眼里,顿觉粉脸发烫,现在却不是害羞的时候,只好强忍羞颜,接过毒龙棒。游目四顾,见到自己用来包裹胸脯的丝帕,便毅然取了过来,把毒龙棒揩抹干净,然后再在上面涂上牛油。吕杰恍然大悟,点头说∶‘好法子!’美兰得到爱郎称赞,自然满心欢喜,另一方面,当掌心给毒龙棒上的疙瘩擦的发麻时,却又替仙蒂难过。美兰终于在毒龙棒上涂满了牛油,便抚慰着仙蒂说∶‘别担心,我一定给你把那些发碎弄出来的!’仙蒂这时也明白她的法子了,于是合作地用手架着腿弯,张开那饱受摧残的玉户。美兰小心奕奕地把伪具探入仙蒂体内,虽然上面已经涂满了牛油,仙蒂里边也湿滑,她仍然感觉仙蒂的狭窄紧凑,心想仙蒂一定是难受的要命,才狠心地用毒龙棒来抽插。毒龙棒去到尽头了,美兰轻轻地把毒龙棒转动了一下,可是任她如何小心,仙蒂还是难过的娇哼低叫,跟着美兰便把毒龙棒拔出来了,只见牛油上已黏满了发碎。美兰抹去了上面的发碎后,再涂上牛油,用毒龙棒把发碎黏出来,如是者,反复干了五、六十遍,终于把仙蒂体内的发碎完全清除了,只是仙蒂已是辛苦的奄奄一息软在桌上,动也不能动,本来是紧闭着的玉户,也因为毒龙棒的不断进出而张开,变成一个骇人的红色洞穴。美兰如释重负地嘘了一口气,也软在沙发上喘息,芳心里却仍为仙蒂的惨况感到震憾,最使她不能忘怀的刚才仙蒂忽地娇哼几声,阴户里不住涌出雪白的精液的样子,才领悟到有些女人给人强奸时也有高潮,可不是她开心,而是因为敌不过生理的自然反应。吕杰待仙蒂休息了一会,说∶‘你还有些旧衣服在柜上里,去换上吧。’仙蒂挣扎着爬起来,倒在一张椅子上,惨笑着说∶‘有衣服便成了,我的身体也不知让多少男人看过玩弄过,难道会怕给你看么?’接着望着沙发上的美兰说∶‘多谢你救了我,你是┅┅’美兰还来不及说话,吕杰已拥着她的香肩说∶‘她叫美兰,是我的女人。’仙蒂心里凄凉,暗想要不是自己不知自爱,那么他现在搂着的可不是这个美兰了!他们沉默了一阵,吕杰才说∶‘为什么余强要这样整治你?’‘他喝醉了酒,要我和他的狼狗做爱,我不肯,便让我受这些活罪了!’仙蒂流着泪说∶‘后来他睡了,我才能逃走。’‘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吕杰问道。‘哪还有什么打算,我这些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难道能跟黑道大哥算帐么?’仙蒂悲愤地说∶‘我歇一会便走了,什么都怪我自己不好!’‘这可没问题,只是┅┅’吕杰为难地说。‘我自己在沙发上躺一下便成了,难道我还有什么妄想吗?’仙蒂神经质地笑道。‘好吧,你也很累了,早些竭息吧!’吕杰头也不回,便拥着美兰走进卧室,留下仙蒂无声地饮泣。才走进房间,美兰已是急不及待地问∶‘余强是什么人?’吕杰愤激地说∶‘他是我的同门兄弟,天性残暴,心狠手辣,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死他的。’原来余强野心勃勃,觊觎帮主之位,视吕杰为竞争对手,而吕杰的行事手法和他截然不同,常有龃龉,已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仙蒂以前都是穿的那么性感么?’美兰对余强可没有兴趣,她关心的吕杰以前的一段情。‘她虽然贱,却也不致如此无耻,那袭黑衣,其实是黑猫夜总会的制服。’吕杰笑道。美兰这才明白为什么仙蒂一脱下雨衣,吕杰便知她在黑猫工作了。接着美兰记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便说∶‘为什么你以前把鬼东西送给仙蒂?’‘什么鬼东西?哦,你吃醋了是不是?’吕杰笑道∶‘有一次,她说笑我的话儿太小,我便挑一根大的送给她吧。’跟着却神色黯然,道∶‘那时她看见也骇得大叫,想不到┅┅唉┅┅今日┅┅’美兰知他心里不痛快,怜惜地把粉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低声说∶‘别想那些事了!’吕杰摇一下头,好象要忘记过去,道∶‘你要不要我送你一枝?’‘不,我不要!人家又没有说┅┅’美兰呐呐却说不下去。‘哈哈,你没说小,是不是嫌大呀?’吕杰调侃着说。‘我不知道!’美兰俏脸通红,羞不可仰道。‘不知道?好吧,我便让你知道!’吕杰吃吃怪笑,便把美兰的裤子扯了下来。‘不成┅┅现在不成!’美兰慌忙掩着下体,急叫道。‘为什么?’吕杰问。‘外边有人呀!’美兰指一下门外说。‘有什么关系?你忘了我今晚要好好地惩治你吗?’吕杰欲火如焚地说。‘好哥哥,你便饶我一趟吧,最多明晚我再用心地服侍你好了!’美兰哀求着说。‘明晚?那我要你双倍补偿呀!’吕杰笑道。‘哎唷,你想弄死人家么?’美兰惊叫道。‘死不了的!要不然,我现在便要呀!’吕杰唬吓着说。‘好吧,要是你忍心弄死人家,随便你好了!’美兰幽怨地说。吕杰听的大乐,便抱着她狂吻起来。外边的仙蒂听见吕杰等喁喁细语,心里难受,看一看天色已差不多发白,便起身穿上衣服,凄然而去。余强和吕杰终于发生正面冲突,导火线却是美兰,原来有一天两口子外出吃饭,美兰不合上洗手间时,不慎撞着一个男人,美兰急忙道歉,那人正是余强,见到美兰便惊为天人,不独出言调笑,还有心非礼,美兰惊怒之馀,打了他一记耳光,事情便闹大了。余强老羞成怒,就要动粗时,幸好吕杰及时赶到,余强却出言不逊,便大打出手。两人本来是旗鼓相当的,美兰却机灵地用一壶滚水泼在余强身上,烫得他呱呱大叫,遂败下阵来,抱头窜窜,但是美兰却给自己种下祸根。余强本来对吕杰已是恨之刺骨,经过这件事后更是暴怒如狂,他虽然暴燥,却也十分狡猾多智,于是设下陷井,要置吕杰于死地。这一天,吕杰奉老大命令保护他的爱妾安娜外出购物,岂料吕杰离家后,余强的心腹便破门而入,强行把美兰掳走。‘你┅┅你捉我来干什么?快点放我,要不然杰哥可不会放过你的!’美兰颤着声叫。见到余强时,她便知道凶多吉少,大难临头了。‘哈哈,干什么?’余强狂笑道∶‘那一天,我不是说过要捏爆你的奶子,烂你的浪 么?你可想不到我这么快便兑现诺言吧?’美兰想起仙蒂吃的苦头,便知道余强不是空言恫吓,顿时骇的粉脸煞白,冷汗直冒,可是她还是倔强地叫∶‘欺侮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是男人的便找杰哥算帐好了!’‘吕杰那小子?哼,他快要来了!那时我先让你瞧一场好戏,然后便让你这个臭贱人知道我是不是男人,要是还弄不死你的话,我便让多利,你知吗,多利是我的爱犬,让多利用狗鸡巴把你活活 死!’余强残忍地叫。美兰听的惊骇欲绝,泣叫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一方面是给你惩戒,让你知道开罪我的收场,另一方面,谁叫你是吕杰的女人?’余强咬牙切齿地说。这个时候,余强的心腹手下进来了,他说∶‘强哥,安娜已经依计行事,那小子快要到达了!’‘好,你去通知大家准备,如果那小子签下认罪书,便立即动手,让老头子和他在黄泉路上算帐,要不然,也要把那小子打成残废,让老头子送他归西!’余强吩咐道。‘两条都是死路,我看他未必会写认罪书呀!’他的手下烦恼地说。‘甭多说了,只要能送他归西,我晚些儿再发动也不迟!’余强不耐烦地说道。美兰虽然不明白他的说话,却知道他要对吕杰不利,想到吕杰,她便忘记自身安危,哀叫道∶‘你┅┅你要怎样对付杰哥?’‘我会让你知道的!安娜正把他诱来这儿,到来后,便给他喝下一杯混有春药的汽水,使他狂性大发,把安娜强奸,那时便有人把精采的过程拍摄下来。安娜是老头子的女人,有了那些照片做证据,十个吕杰也不够死呀!’余强得意地说∶‘还有,你可以在这儿欣赏他精采的表演,亲眼看着我把他一片片地割下来!’原来安娜天生淫荡,余强却是天赋异禀,余强把她勾搭上手后,便利用她设下这个色情陷井。美兰急的泪水直冒,哭叫道∶‘不┅┅你不能这样做┅┅不要呀!’‘为什么不能?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而且让他在死前快活一番,也不亏待他呀!’余强狂笑道。‘求你┅┅求你放过杰哥吧┅┅你怎样对我也可以,可是不要杀他呀!’在美兰心中,吕杰的性命可比她自己的重要得多了。‘嘿,你倒也情深义重呀!’余强心中忽地泛起一个奇怪念头,说∶‘饶他不死也成,可是我有一个条件!’‘只要我做得到,什么我也答应!’美兰为了吕杰,不惜牺牲一切。‘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女人,我便给他一条生路!’余强目灼灼地说。‘可以,我答应!’美兰根本不用考虑,因为她知道无论答应与否,也是难免受辱,要是能救吕杰一命,那自身的耻辱可算不了什么。‘我的女人对我要唯命是从,你做得到么?’余强寒着脸说。‘成,就算你要我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美兰毅然说。‘好,那便让我看你有多少诚意。’余强冷笑一声,便坐在沙发上说∶‘过来,坐在我的膝盖上。’美兰本来决定宁死不辱,可是这时却怕余强改变主意。她被掳时,正在做家务,身上穿的简单,上衣是一件针织的天蓝色T恤,腰下是黑色的胶质迷你裙,坐在余强怀里后,短裙便盖不住里边的白色三角裤了。余强抱着她的纤腰,一手便按在她的胸脯上,大力地搓捏了几下,说∶‘我以为只有婊子才不挂乳罩,原来你也是一样!’美兰心中凄苦,她因为天气热,在家中可不作兴挂上胸围,想不到却成为余强羞辱她的话题。余强接着便把她的胸衣掀起,使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里。‘嘿,果然是真材实料!’余强放肆地在那赤裸的胸脯上抚弄着说∶‘以后无论穿什么衣服,也不许挂奶罩,因为你和婊子也差不多,知道吗?’美兰泪流满脸,紧咬朱唇默然不语。余强却有意把她尽情羞辱,硬把她的粉腿架高,在禁地上指点着说∶‘你的衣服,无论内外都太老土了,待我给你添置一些象样的衣服吧!’他口中说话,手上却执着美兰的裤头,使劲一扯,便强行把她的内裤剥了下来。美兰悲不可禁,失声哭了起来。‘哭哭啼啼干么?不喜欢我摸你吗?’余强凛然说。美兰知道这时可不能惹他生气,只好用手背抹去脸上泪水,忍气吞声地说∶‘不┅┅我┅┅’‘我什么?是不是想我挖一下你的浪 ?’余强狞笑道。美兰知道不免,只好哽咽地说∶‘是!’余强哼了一声,便捏指成剑,发狠地从那粉红色的裂缝里探了进去。‘呜呜┅┅痛呀!’美兰悲叫一声,雪雪呼痛。余强可不管她的死活,使劲地掏挖了几下,才把手指拔出来说∶‘这个浪还是这么紧凑狭窄,真不知道吕杰那小子是不是男人!’接着他把美兰推倒地上,说∶‘把我的鸡巴掏出来,让你见识一下如何才是真正的男人!’美兰那敢说不,只好强忍辛酸,颤着手把他裤裆上的拉炼拉了下来,里边的内裤已是隆作一团,仿如撑起的篷帐,美兰咬一咬牙,玉手便从内裤的边沿探了进去。触手的是一根火烫的肉棒,而且大得怕人,纤纤玉掌好似也不能把它包裹起来,拉出来时,只见它的大小恍如那根毒龙棒,雄风虎虎,跃跃欲试,美兰禁不住在心里惨叫一声,且不说余强毒辣的手段,单是这根鸡巴,便能使她苦不堪言了!‘很利害是不是?你还不亲它一下!’余强自豪地说。美兰虽然不愿,但事到如今,什么也顾不得了,就在她张开朱唇,要把那狰狞的肉棒含入口里时,余强的一个手下匆忙地走进来说∶‘来了!’美兰心里一跳,急叫道∶‘强哥,你答应过的!’‘不错,但要是你不听话,我仍然可以随时取他狗命的!’余强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裤子说。美兰也不知是悲是喜,但知道从今以后,自己便要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吕杰虽说是保护安娜,实际上却是给她拿东西,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后,安娜还要他送来郊外这间别墅。对吕杰来说,这可不是苦差,反而有多陪安娜一会的冲动。原因是安娜生的明艳照人,风情万种,今天穿着的性感诱人,又好象对吕杰特别亲热,弄的他心旌摇动,安娜要不是老大的女人,吕杰早已按捺不住了。下车后,吕杰双手捧满东西往别墅走去,他满头大汗,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天气炎热,另一方面,却因为安娜正抱着他的臂弯领路,她身上香气袭人,已经使吕杰魂不守舍,何况她的胸脯还紧贴着吕杰的手臂,那种软绵绵暖洋洋的感觉,使吕杰难以自持。吕杰只好努力想着家里的美兰,事实今天已经多次企图用美兰的影子来消弭给安娜燃起的熊熊欲火。尽管美兰不象安娜那般风骚冶荡,可是论姿色身段,却是春兰秋菊,各有特色,美兰最动人的是那份少女的娇羞,情动时,那些又爱又怕的样子,真让人疯狂;而高潮过后,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却使吕杰冲动的要向她继续施暴,把她彻底征服。想到这儿,吕杰不禁脸露微笑,那妮子今晚可有难了,要是能把她求饶的声音录下来,一定比仙音天籁更动听。忽然间,吕杰感觉下身发涨,举步维艰,可恨是双手捧着东西,不能去整理一下。‘到了,你把东西放在那儿,我去拿些汽水,唉,真是热死人了!’安娜动人地说,吕杰才如梦初醒,原来已经来到别墅的大厅了。望着安娜婀挪多姿的背影,吕杰感觉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是炽热,安娜身上那件色彩鲜艳的丝恤,已经给安娜的香汗弄的湿了一片,紧贴在那光滑迷人的粉背上,吕杰可看不见胸围的扣子,使他不禁顿足,后悔刚才没有好好地看清楚她的胸前,说不定可以一睹峰峦的影子。再看下身那鲜红色的热裤,好象另外一层皮肤似的贴在那浑圆的玉臀上,也看不见内裤的轮廓,难道她内裤也不穿吗?吕杰记得安娜本来是一个小明星,拍了一套艳情片后,便给老大金屋藏娇了,据说在那套片里,她饰演一个风骚入骨的小寡妇,简直是入木三分,这时吕杰可后悔没有进戏院去捧场了。‘放好了没有?快过来喝杯汽水吧!’安娜迷人的声音自客厅那边响起。吕杰定一定神,慌忙把手上的东西放下,便走了过去。安娜送过一杯汽水,说∶‘往沙发里坐吧,那儿舒服一点!’吕杰还没有坐好,便把手中的汽水一干而尽,希望这杯冰凉的汽水,能助他按下那快要爆炸的欲火。‘看你猴急的样子!’安娜诱人地拢一下秀发,咭咭娇笑道。吕杰尴尬地坐下,可是安娜却毫无顾忌地坐在他的身畔,她身上传来的热力使吕杰颤抖。‘你还要汽水么?’安娜又再挽着他的臂弯问。‘不┅┅暂时不要了!’吕杰喘息着说。‘真热!’安娜动人地扇着手中的手帕,跟着还把丝恤的一粒钮扣解开,看见那羊脂白玉似的胸脯,吕杰感到一阵晕眩,悄悄在大腿上狠捏了一下,才艰难地把脸别了过去,可是入目的却是一面明亮的镜子,只见安娜正探手衣内,用手帕拭抹着胸前的汗渍,使他叫苦不迭,想闭上眼睛,却又舍不得镜子里美妙的倩影。‘帮我抹一下后边行吗,全都是汗,可难受极了!’安娜迷人的声音又在吕杰身后响起。吕杰心里狂叫道∶‘浪蹄子,这可是你自找的!’他急促地转过身子,便如野兽般把安娜按倒,发狂地扯开她身上的丝恤。安娜见他满目通红,知道药力已经发作,便脸露惊容地叫∶‘你干什么?快点住手!’吕杰这时欲火迷心,根本不理她的调用,一面埋首在那赤裸的胸脯上狂嗅猛吮,一面却把热裤扯下。‘人来呀!救命呀┅┅有人强奸呀!’安娜尖声高叫。没有用了!吕杰已经抽出怒目峥嵘的阳具,刺进安娜的阴户里!‘不要┅┅呜呜┅┅强奸呀!’安娜虽然在嘶叫哭喊,可是她的眼中却闪耀着兴奋的光芒。就在吕杰发狂似的在安娜身上驰骋时,镜子后面的余强也是兴奋若狂,可是给他抱在怀里的美兰却痛苦的泪流满脸,知道吕杰已经堕入陷井,无力自拔了。美兰这时上身赤裸,T恤已经给余强剥了下来,塞在她的口中,原来余强怕她的叫声会惊动外边的吕杰,使他临崖勒马。‘你看见啦,你的吕杰正在侮辱我的女人,我也要在他的女人身上寻回一些乐子才成!’余强淫笑着把美兰推倒地上,让她脸对着单面镜,把唾在美兰的阴户里胡乱地涂抹了几下,便把勃起的鸡巴从后送了进去。他的进入,使美兰感觉好象给一个巨人在强奸一样,不独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还痛的好象撕裂了一样,虽然口不能言,但喉头里仍然发出阵阵凄凉的闷叫。余强的鸡巴才进一大半,便去到尽头了,还有一截留在美兰体外,他却不满足,双手扶稳了美兰的纤腰,奋力向前挺进,硬把鸡巴尽根插了进去,辛苦得美兰浑身打战,冷汗直冒,可是余强根本不理她的死活,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可怜美兰不但肉体上受着非人的蹂躏,眼睛里却见到爱郎在药物的影响下,在一个荡妇身上施暴,精神和肉体,同时受到无情的摧残,怎不使她伤心欲绝,痛不欲生呢?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吕杰才大叫一声,身子急颤,便无声无息地软在安娜身上。这时的安娜已不再叫喊了,她虽然疲累,可是眼眼里却透着满足的光芒,嘴角还带着微笑,在药物影响下的吕杰,使这个淫妇肉欲上得到充份的满足。镜子后面的美兰却是奄奄一息地瘫痪在地上,在余强狂暴的摧残下,她真是吃尽苦头,有几次她差点便以为要活活给余强摧残而死,可是她仍是勉力地支撑着,失神的美目只是关怀地望着外边的爱郎,浑忘自己身体的痛楚。余强这时还是兴致勃勃地把美兰污辱着,他知道吕杰虽然完事,可是还要一段时间才会清醒,而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过了好一会,余强忽地急剧衡刺了一阵,怪笑几声,总算发泄了他的兽欲。当美兰感觉一股火烫的洪流在身体里爆发时,便知道余强已经完事了,肉体的苦难虽然过去,可是心里的痛楚却是有增无减。在余强的蹂躏下,她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和吕杰在一起时,每一次高潮来临时,她都是开心畅快,高潮来的愈多,她便愈开心,就算是疲莫能兴,深心处却是喜悦的;可是给余强弄得丢精时,带给美兰的却只是耻辱和愤恨,使她难过得不愿做人。余强匆忙地抽起裤子,走到外面,他的亲信亦已擎枪执刀,把软在安娜身上的吕杰制住。吕杰亦开始清醒过来了,他望一下四周,再望一下正在穿衣服的安娜,便明白自己中了奸计,但是要后悔也迟了。‘吕杰,你强奸了安娜,人证物证俱在,该是死而无怨吧!’余强怪笑道。‘是我栽了,要杀要剐由你吧!’吕杰愤慨地说。‘有两条路给你挑,一是写下认罪书,我便放你一条生路,要不然,我便先废去你的双手,再交给老头子发落。’余强阴险地说。他的说话,使吕杰奇怪,因为余强从没有放人生路,没理由会对他大发慈悲的。安娜和他的手下也一样奇怪,因为他们计划时,只有余强力排众议,一定要把吕杰置诸死地。‘我放你走,是可怜你,因为你的女人也不愿意跟你,而自愿投入我的怀抱里!’余强大笑道。‘美兰?你把她怎么样?她是无辜的,不能把她拖下来!’吕杰冲动地叫,可是受制于刀枪之下,他除了狂叫顿足外,什么也不能干。‘哈哈,是她喜欢跟我,也和你无关呀!’余强一脚踢开镜子,便见到瘫痪地上的美兰了!他一手扯着美兰的秀发,拖到吕杰身前,喝道∶‘说,为什么你喜欢跟我?’‘是┅┅是因为强哥的大鸡巴弄的我太过瘾了!’美兰一字一泪地把余强先前要她说的话讲出来,接着她却道∶‘走吧!只要你能活下去,我便开心了!’吕杰看她的样子,便知道余强一定让她吃了不少苦头。这时余强却从后抱着美兰,一手掀起她的裙子,狂笑道∶‘你看,给我用过后,她下边还是笑口常开呀!’吕杰看见美兰的阴户红肿一片,秽渍斑斑,不禁心痛如绞,转瞬间,他已有了主意,毅然道∶‘好!我写!’‘哈哈,算你识相!’余强意气风发地说∶‘写完之后,我便着人送你上火车。不过要是再让我见到你,除非还有女人肯和你换命,不然,你便买定棺材好了!’吕杰强忍怒气,深情地再望了美兰一眼,便写下认罪书。美兰由始至终,都是悲哀地望着吕杰,因为她知道错过了今天,便要与爱郎永别了!待吕杰宗写好认罪书后,余强便命人把吕杰押走,跟着便紧张地指挥手下,执行他第二步的毒计,原来他要刺杀老头子夺权,其实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只待他下令便可以动手了。旁边的安娜知道余强为了美兰才放走吕杰,心里妒恨,冷冷地说∶‘你放走他,即是养虎为患,可别后悔才好!’‘怕什么?他再回来时,我已大权在握,动一动小指头他也受不了。’余强原来早有打算。‘那还留下这个贱人干么?’安娜怨毒地望着美兰说。‘多一个人服侍你不好么?’余强涎着脸说∶‘你找个房间锁住她,待我办完大事后,我还要回来和她好好地乐一趟!’安娜虽然恼恨,却也不敢再说,便把美兰带走了。由于余强布置周全,吕杰又被逼远去,老大一死,他便继任帮主,安娜亦因为立下大功,俨然以帮主夫人自居。美兰却囚徒似的困在别墅里,终日以泪洗面,她虽然了无生趣,可是为了吕杰,只能忍辱偷生。忙了一段时间,余强已经稳定大局,空闲的时间多了,便饱暖思淫辱了,他着安娜给美兰打扮,预备带她去一个庆功宴。穿上安娜挑的衣服后,美兰难过的珠泪盈眸,恨不得能一死了之。那是一袭鲜红色的丝质短裙,前面本来是一排钮扣,扣上后已经是十分性感了,可是安娜却把所有的钮扣都剪去,只剩乳房下面的一粒,虽然扣上了,可是一双玉乳却在敞开的衣襟里摇摇荡荡,无论美兰如何小心,走不了两步,总有一边乳房弹了出来。下边更是羞人,裙子本来已是短的骇人,现在下摆张开,内裤便是下身的唯一掩体,可是安娜却让她穿上一条红色的通花蕾丝三角裤,根本遮不住那羞人的方寸之地。‘这套衣服真是别出心裁,好极了!’余强拍掌叫道∶‘最好穿那些中间有洞的底裤,那样干起活来便方便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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