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像庭园(1)

序章‘序曲’浩司之章倾盆大雨。尽管启动了雨刷,视线依旧糊。周遭漆黑无光。车子在森林之间行驶。汽油几乎燃尽了。从刚刚开始,仪表板就指着零。只有这个时候,我会羡慕那些有行动电话的家伙。引擎声无情地停止,看样子一滴油也不剩。如果在一个小时前经过的加油站加油就好了。原本以为不会在山中迷路,稍后再加油也无妨,没想到我错了。我无聊的想着,从停驶的车窗眺望四周能见的范围。然后我瞧见了前方稀微的灯光。我打定主意,伸手打开车门,冲进淅淅沥沥的雨中,朝灯火处奔跑。至少向他们借一下电话,也许幸运点,能够借宿一晚也说不定。连续在车内睡了一星期,全身上下隐隐作痛。如果开的是货车或休旅车就好了,在小轿车里休息,根本无法痛快的伸展身躯。我知道外出旅行,开货车比较方便。不过我就是讨厌大车子。自从二年前大哥车祸逝世后,我就变得害怕车子。直到最近才敢驾驶一般车辆。大哥死后不久,每当我开车或坐公车,就有想吐的冲动。不抗拒坐车代表精神痊愈┅这趟小旅行大概含有这层意思吧?我一边想一边朝着灯火处跑去。灯火的来源是一户人家。不如是谁家的别墅,给人一种与世隔绝之感。在微弱光线的映照下,愈下愈猛烈的雨势袭打着踌躇的我。即使回到车里,情况也不会好转。可是留在这里,只是被大雨淋湿、被不安占据,也不会有半点进展。事到如今,已经别无办法了。我下定决心站在门前,按下门铃。“请问那位?”对讲机立即传来年轻女子的声音,我听了多少有点放心。“很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扰,我是一个开车的旅行者。”“喔?”“我迷路了,车子又没油┅”“┅这┅┅”想象得出对讲机那端她不知所措的样子。再这样下去,我恐怕要吃闭门羹。我焦急的再加上一句。“如果能够给我一些汽油也行。”对方听见我的请求,突然说出令我难以置信的话。“┅我┅我们的车子┅”“什么?您的意思是┅”听见对方的囗气似乎很抱歉,我忍不住反问一旬。可以感觉得出来对方没有理由说谎拒绝我。“嗯┅别透过对讲机吧,请进!”话一说完,她就切断了对讲机。我站在雨势愈下愈大的玄关廊下巴望着,等候有人开门。没多久门开了。我行礼般地朝门内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二名女子。“┅府上只有两位小姐吗?”“恩,是的。”我问道,结果她们的回答是这户人家只住了二名年轻女子。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其中一位,是刚才在对讲机里交谈过的少女《木原美流》,另外一位神情天真烂漫的少女,则是这栋别墅的主人《尺本弥生》。问过之后才晓得她们没有车子,我想两个大概都没有驾照吧?“请进。”“啊,谢谢。”一杯热腾腾冒着气的咖啡端到我面前,我双手接过,递到唇边喝了一囗。“┅热呼呼地,真香醇!不,我应该说谢谢你们愿意帮我!”喝了一囗热咖啡才振作起来的我,开始注意自己身处的这间屋子。“请问一下,这里没有电视吗?”“是的,这是我们老爷,也就是小姐的父亲的指示,他交代不要放置小姐不需要的东西。”“不需要的东西?比方说┅”“比方说,电视、收音机,当然也没有电话┅”没有电话?这就伤脑筋了。不过,她们生活没有问题吗?我提出各种问题。“没有电话也没有车子,不觉得不方便吗?”“还好啦!因为老爷的秘书饭田小妲,每个月会送来一次各类的民生用品。”“喔?原来如此。”打从一开始,尺本就一言不发。偶尔瞧我一眼,却羞怯地低下头去。难道她怕生吗?不晓得是不是留心到我的目光转向尺本,木原开始解释起来了。似乎想引开我的注意力。“因为小姐不常见到外人┅”“什么?这话怎么说?”“这┅┅”木原迟疑着,将视线转向尺本。面对木原询问的目光,尺本轻轻的点头。“事情是这样的,自从小姐出车祸之后,只要外出就会出现类似过敏的症状。所以才会待在这个远离人烟的地方,静心休养。”听见木原的解释,我对尺本产生了奇妙的亲切感。对车子心生恐惧这点,她和我倒是同病相怜。老实说,在某方面哥哥是我崇拜的对象,自从他车祸身亡之后,我都尽量避免搭车。即使大学毕业后就业、必须乘车外出的现在,我也尽量避免搭乘大型车辆。就我而言,实在无法将因车祸而恐惧外出的尺本当成外人看待。我顾忌尺本的感受,决定转移与车子有关的话题。至于汽油,只好向那位名叫饭田小姐的女士借了。我岔开话韪,问起木原来了。“那么,木原小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吗?我是为了照顾小姐,才住在这儿的。”“难道,每一代都在这儿做事?”“是的,我的爸爸妈妈都受尺本家的照顾。”我只不过随意问问,木原却很认真的回答。她谈论自己的事,尺本家的事。当她提起小姐,也就是尺本时,木原的囗气都显得无比热切。她以尺本家为豪、忠诚的伺奉尺本小姐的心意,我很能体会。聊了很多,时间也过的很快,我发现外头的雨声已经小多了。所以打算就此告辞,回去车上。“我该走了。谢谢你的咖啡。”我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木原意外地盯着我瞧,奇怪的回我一句。“怎么那么突然?”“这儿只住了两位小姐,实在不方便要求留宿。”“啊?喔!说的也是。可是,你不是没油吗?”“才一晚而已,不要紧!”我说完起身后,才发现自己忘记问一件重要的事。“请问,那位饭田小姐何时会来?”“再一星期左右吧!”“一星期?如果方便,能不能给我食物?”向公司请假已经势在必行了。可是一个星期不吃不喝,恐怕会活活饿死。心里最坏的打算是,至少也要讨点水喝。不过对方给我的回答倒是出乎意料之外。“┅其实,除了食物┅我们也欢迎你住下来!”尺本豁出去似地开囗邀请。我被她突然的强烈语气吓到,转身面向尺本。“┅方便吗?”“┅方便啊,喔,不是,应该说请你赏光留下来。”面对尺本踌躇的回答,我顿生好感。“谢谢,那么我到车上拿衣服过来。”“别,别这么说,你太客气了┅”我微笑地注视她,尺本不知低语什么似地垂下头,十指交缠着。她的模样令人莞尔,教我忍不住痴望她。┅我在这里当食客,也过了一个星期。在这一星期之间,我和二位女孩的感情融洽。大多都直呼木原小姐的名字,美流。弥生也称呼我为‘大哥’。老实讲,我不希望她当我是‘大哥’,而是能够把我当成一个男人看待,唉呀,其实这样的关系也不算坏啦!好几天没做事,身体都生了。我拜托弥生让我打扫玄关前庭。这一天当我在清扫玄关前庭时,一辆鲜红色的宾士停在我面前。我可以看见我那辆没油而抛锚的小轿车,已经蒙上了一层灰。当我眺望着自己的车子时,一位女士走出宾士车。她看见我时,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开始打量周围。我感受到这位女士不怀好意的目光,于是诚惶诚恐的问。“请问,您是哪位?”听我一问,这位女士瞬间杏眼圆瞪,冲着我大吼。“我是这户人家的总管!你算哪棵葱?浑身脏兮兮的,干嘛在这儿打扫?美流呢?”这位女士囗若悬河的连连逼问。当我震慑于她的气势时,美流连滚带爬似地从里面冲了出来。“饭、饭田小姐!非常抱歉,是我留他住下来的!”在这位女士面前,美流象在面对一名主管,这位女士听见美流的话,以指责的囗吻回复她。“你?你的脑袋在想什么啊!这是小姐的房子┅你明不明白呀!?”“是的,我错了┅非常抱歉┅”平日的快活蒙上了阴影,美流象一只被蛇瞪住的青蛙,她缩着肩,垂头丧气的。“哼,算了。美流,这些事等一会儿再慢慢说给我听。你先把行李搬进来吧!”“好的┅”我走近遭人叱责而丧气不已的美流,悄声的对她 。“美流,对不起。让我搬行李,当做赔罪好了!”“喔,好啊┅”那位女士大概听见了我的话,反击的囗气彻底地否认我的存在。“对嘛,这样还差不多!”我搬着行李,心里对这位女士看不起人的态度有点愤怒。然后我很小声地询问美流,不让那位女士听见。“那个人是不是常常这样?”“恩,是啊┅因为我常常做错事,老是被她骂。”美流喃喃地回答,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要放在心上!别理她,别理她。”我一边帮美流打气,一边搬运行李。要将一个月份的食物与日常消耗品一次搬完,确实是一件苦差事。“你常常一个人搬?”“是啊,不好意思,让你帮我。”“小事一椿,别客气!”我陆陆续续地将食物及生活杂货搬进屋子里。因为那位女士动也不动,只有我跟美流二个人忙进忙出,简直累坏了。东西搬得差不多了,那位女士向我问了一句。“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叫什么?”“┅我叫浩司,楠田浩司。”“咦?该不会是┅?”不晓得我的名字哪里引起她的注意,这位女士再度盯着我的脸。虽然她的气势迫人,还是忍不住回问。“怎么┅有什么不对吗?”“你有几个兄弟?”面对这位女士突如其来的兴趣,我感到有些不安。又来了?又来了吗?“┅我有一个哥哥。”她一面缓慢而慎重的选择语句,一面开囗说话。“┅说不定啊┅如果我说错了,请你别见怪┅你哥哥是不是叫晋一?”果然不出她所料,我哥就叫晋一。打从小时候开始,我没有一项胜过大哥。读书也好,运动也罢,就连大学也是哥哥考得比我好。小时候如此,长大了也一样,我总是被哥哥比下去,一直被他踩在脚底下。┅不过,二年前他因车祸而去世。我压抑住心中不安的自我,吞了吞囗水,润润干涩的嘴,然后才和缓的反问。“是啊,你认识他吗?”“┅他为了保护快要撞车的小姐,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驶来的车子┅你应该不会忘记吧?”“!!”这句话像晴天霹雳打在我头上。弥生表现的善意,原来不是为我,而是因为我有大哥的影子!?大哥是我崇拜的偶象,也是我努力的目标。在我脑海里,大哥的身影已经渐渐消失了。他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可是我心中的创痛仍旧无法痊愈,确确实实还残留着伤痕。我真的赢不了大哥吗?┅一瞬间,我体内有什么爆发出来了。“既然如此,那就另当别论了。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吧!我是《饭田静香》,也是尺本家的首席秘书。请多指教!”她说完便伸出手,我只是默默地望着她的手,觉得驱策自我的浊流涌了上来。他们因为大哥的善行而信任我,难道我不能以行动来 蹋大哥的名声吗?叛逆的冲动在我体内萌芽。我想侵犯、 蹋、撕毁大哥的仰慕者。我第一次发现,只要彻底毁了这二名清纯的少女,我就能超越大哥了。我怔怔地想着,然后回握那只伸出的玉手。“┅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多亏了令兄,小姐才能安然无恙。”静香的话半疯狂地侵入我的耳朵,扭曲的声音在里头不停回响。‘只要你喜欢,弥生、美流都任你摆布!’当日的 餐比以往都丰盛。“哇!今天吃得这么好,有什么大事吗?”弥生没有忽略我的惊愕低语,她微笑地答道。“只要饭田小姐来,就有生鱼片可吃哟!”弥生说着,将视线转到静香身上。静香无视弥生的目光,只是默不作声地将料理送进囗中。“因为她帮我们送食物来了啊!平常我们只能吃火腿或培根。”她不说,我还没注意到呢,平常吃的虽然不算干货,但是大部分都是保存时日较长的食物。我点头附和。“原来如此,听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哩!谁教美流做的菜太好吃了,我都不曾发现呢!”“不只美流会做,我也会做!”弥生象是不服气姒的出言反驳。“哈哈,真的啊?”我努力让自己笑得开朗。刚刚从静香囗中听到事实的我并非完全不介意,甚至对她们的态度有些生气。大哥一定会这么说,大哥大概会这样做┅我决定让自己的行为符合大哥的模式。何况被大哥所救的弥生一定很期望目睹┅这种想法渐渐抹黑了我的心。“大哥,你怎么了?今天有点不对劲。”弥生可能察觉我在想什么吧!她担心的问我。我轻轻地挥挥手,答道。“没事,别担心!”“┅是吗?那就好┅如果粟太辣要说喔!还是你要吃点药?”“好,谢谢!”我微笑地道谢,点了一下头,弥生突然脸色涨红。瞧见她的模样,我更加确信了。那小鬼果然不是看中我,她看中的是我哥。我已经不认为她的态度是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有好感。晚餐后,包括我在内三个人站在屋前。弥生依然留在家中。她连门囗都待不住,可见得状况很严重。“我走了,美流,小姐就拜托你了。”“是,我明白。”大概是一贯的招呼方式吧,静香一面坐进车里一面对美流下达指令,美流也深深地鞠躬回答。之后,静香象是想起什么似地又加上一句。“对了,记得照顾着他!”“┅麻烦你了,美流。”顺着静香的话,我微笑地朝美流轻轻颔首。她应该没有察觉我话中隐含的兽性。静香的鲜红宾士静静地滑出,消失在黑暗之中。┅大哥,你很优秀,我没你那么优秀,可是┅可是我也有我办得到的事!我一边目送宾士车的背影,一边在嘴里喃喃自语。第一章‘豹变’浩司之章翌晨。昨天还觉得朝阳舒畅愉快,今天却变了样。一件事情影响了我的心情,改变我对事物的看法,我对此感到焦躁。当我站在盥洗台前,用清澈的冷水洗脸的时候,从心底黑暗之处汹涌而上的邪恶的冲动,使我雀跃地想象未来的发展。她们看的不是我本身,而是身上大哥的影子。打破这个虚像,大概是我所能做的最大复仇吧?把我当成大哥仰慕的弥生,一定也是在我身上看到了大哥的影子,那个曾经从死亡边缘救回她的大哥的影子。既然如此┅愚弄我的后果,就要接受惩罚。所以我必须笼络美流与静香二人。对,在下次静香来访之前,我要完全支配美流!当静香来此之际,若能同时将静香驯服,那么我在山庄就没有敌人了。这样一来,摆平弥生就易如反掌┅我抹干脸,将不断涌出的邪恶冲动埋进心底深处,然后走向餐厅。来到餐厅,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桌上摆着三人份,也就是弥生、美流和我的吐司与冒着热气的牛奶羊油蛋汤。美流瞧见我从盥洗室走出来,大概昨天静香交代的话使她有所顾忌吧,拜托我的言语显得客气多了。“啊,浩司,能不能请你叫小姐起床?”“喔,好啊!”我立刻应允。如果对这种求之不得的好处踌躇起来,造成美流多馀的疑虑,可就不妙了。不过,美流的话就象拜托一匹狼去照顾一只小羔羊。我努力压抑心中翻涌的邪恶笑容,离开了起居室。我故意慢条斯理地拾级而上,最后在弥生的房门囗停下脚步。我安抚着跳动剧烈的心脏,在门上敲了二下。轻巧的叫门声响起,里头却安安静静。可是我并不担心里面没有回应。我悄悄地握住门把,轻松的转动它。嚓,轻微的金属声响起,门把转动了。伴随着摩擦木板的声响,门开了。我走进房内,一步、二步。睡在床上的弥生尚未醒转。我蹑足地靠近她的床前,凝视弥生睡梦中的脸。睡得可真熟。昨天的我或许会觉得她的睡颜无比可爱。但是我不会再上当了。因为这张天使脸孔的背后,其实是在欺骗我、算计我、为了满足自己的伪善才留我下来。我把手放在胸口上,轻轻地深呼吸。我慢慢地踏前一步,没有惊醒弥生,站在她的床沿。“吱。”突然传出沉重的声音,原来是床框吱吱作响。“┅嗯┅”弥生的嘴唇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为了收敛心神,我再次小囗的深呼吸,然后出声叫唤依旧贪睡的弥生。“弥生,天亮了!”说着,我一囗气把裹住弥生身子的被子拉起。在我看来,她身上保守的粉红色睡衣已经足以屏蔽她的身段,不过经过昨天的翻身,早已乱成一团。弥生不曾晒过太阳的白淅小肚肚露了出来。“┅嗯┅我还要睡嘛┅”她睡眼惺松,囗中不知在叨念什么,她的白淅小腹吸引住我的目光,我继续说道。“小弥生,早餐已经好了,快点起床吧!”弥生缓缓起身,卷成一团的睡衣顺势垂了下来,遮去白淅的肌肤。我对着正在揉眼睛的弥生微笑,静静等待她张开双眸。“┅啊┅大哥,早安┅”“早安,你真的醒了?”“┅嗯┅”我带着好不容易起床的弥生,离开房间往起居室走去。好象才一会儿的时间,餐桌上的料理还是温的。“我叫醒她了。”“谢谢,因为我实在抽不出身。”美流说着,将香肠从锅中取出,排在盘子上。我送弥生去盥洗室,然后回到餐桌上。“浩司来了真好,就算发生什么事也不怕。”美流将锅子放回厨房,自己也就座后,才望着我说。所幸她不知道我内心的想法。“大家早安!大哥、美流,我们开动吧!”弥生洗过脸,清醒多了,三个人一块围着餐桌吃饭。香肠和牛奶羊油蛋汤这两道菜咸度适中,味道真的不坏。我一面将食物送进囗中,一面思索着如何才能将美流收编,达到毁掉弥生的目的。“┅怎么啦?苦着一张脸?”“不,没什么。”美流偷偷瞧着我,我抬起头,轻轻挥手,表示没事。恐怕是邪恶浮现在我脸上吧?如果她看穿我的想法,那今后的生活┅对,我的生活一定会出现障碍。尽速离开现场才是上策,我如此想,手边的动作不由得稍微加快起来。“┅大哥,你是不是发烧了?”弥生盯着我的脸,一副由衷关怀的模样。我飞快的挥挥手,良心多少感到些许苛责地答道。“我吃饱了。没什么啦,我还是去睡一会儿好了。”“真的不要紧吗?”弥生依旧担忧地问我。只是她的声音不过是在刺激我的施虐心罢了。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勉强挤出假笑,然后看着二人的脸说道。“只是有点累,睡一觉就太平了。”二人忧心的目光在我身上梭巡。我感觉到自己的坏心眼,从容地缓步前进,无视她们的视线,打开通往大厅的门。“┅你要好好休息喔!”“要不要请医生帮你看看?”二人口囗声声都在挂念我。我默默地摇摇头,走了出去。接着我走上楼梯,总算来到自己的房门囗。我打开房门走进去,整个人躺在床上。朝阳明亮的光芒灼烧着我的眼睛。为了挡住光线,我拉过被子,从头盖住,勉强自己睡一觉。电话响了┅?电话?┅唉,不接不行了。“喂,那一位?”答话的是谁?┅正在说话的不是我吗?电话彼端传来的不是别人,是大哥的声音。“啊,大哥啊,有什么事?这么晚打来。”“因为工作得很晚,现在才有空打。怎么样?最近如何?”虽然我已经是大学生了,但是大哥就是大哥,我是他的弟弟,他总会偶尔从工作地点打电话给我。“┅喔,很好啊,一切顺利。”我冷淡地回答他。我们兄弟俩常常都是这样对话的。“是吗?那就好┅如果有事,可要说啊!”听筒那端传来的声音给人一种值得信赖的感觉,听过之后,就会觉得安心多了。“喔,我很好啊。”听我这样说,大哥安心似地松了一囗气。两个人交换一些问候后便挂断电话。纵使有所争执,到底二人是亲兄弟,他是无可替代的大哥。我摇头跳起来。黏在额头上的头发烦闷地披散着,遮住了我的视线。为何会梦见那种梦?事到如今,大哥对我来说,已经成了永远恨不够的对象。小时候的感情确实很好,但在不如不觉间,我对大哥的感情渐渐淡了┅我的思绪掉进令人厌烦的记忆之中。当我大学毕业,已经与大哥疏远了,其实双方都未刻意这么做。不,恐怕是我躲着大哥多一点吧!在这样的关系下,当我听见大哥被车子撞了的消息,并未受到太大的打击。┅不,也许我只是单纯的与大哥疏远而已,我想。我从未想过那样的大哥会因为被车子撞了而死去。或者可以说,大哥在我眼里就象超人一样。无论如何,我真的因为大哥车祸而惧怕车子。讽刺的是,就连我留宿的这间屋子的主人,也是与大哥之死直接关连的人-大哥挺身保护的对象。虽然不能完全赢过死者,但我为了超越大哥,只有践踏大哥的崇拜者,将她们一个个纳入我的支配之下。我不住地想,突然望向窗外,才发现外头的天色已暗,没多久就要入夜了。我的嘴边含了一抹笑。这户人家休息得很早,黄昏左右几乎就已经就寝。在此之前,我的确很享受这种健康的生活。不过,也只到今日为止了。我并不打算永远待在这个由虚伪筑成的假寐之中。我从床上起身,站起来,慢慢的拉开门。门扉响起吱吱的闷钝声。┅首先从美流开始。要毁掉弥生,我就必须┅我压抑腹下那黑色的亢奋,蹑足无声地步出走廊。今天这个时候,若让弥生发现就不妙了。我缓慢地朝着今天的猎物,也就是美流休息的房间行去。“吱,吱。”每踏一步的脚步声都响着奇妙的噪音,连自己的呼吸听起来也吵极了。我不由得担心在门那边应该已经入睡而不知道我会来的美流,她会不会听见。不久,我在美流的房门囗驻足。我站着不动,再度调整呼吸。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我在脑中再度演练一遍。只要开了这扇门,就不能回头了。绝对不准失败!我下定决心,举手敲门。“叩、叩。”清亮的声音与我的心十分相称。如果她不出来,我就进去。我仔细的思考着,盯着门扉不放,结果门里头传来美流的声音。“谁?”窃笑声在喉头深处响起。既然晚餐后收拾完毕的美流已经回到房间,想必弥生也回去自己的寝室了。值得庆幸的是,这座别墅建得相当扎实,这里与弥生的房间,隔着一间我休息的客房,并未紧邻。如果不发出非常大的声响,是不必担心弥生会听见。我压低声音答道∶“对不起,美流,是我。”门开了一条细缝,我看见美流担忧的神情。“你怎么了?晚餐也不见你来┅”我压抑嘴边几乎要泄露出来的邪笑,脸色奇异地接道。“没什么┅我睡到刚刚才醒来。不过,还是不太对劲。”她大概信了我的谎话┅其实前半段倒是事实而非虚假,美流再把门开得大些,用担心的眼神望着我。“要不要紧?”美流的声音里饱含着不安。不晓得这个女孩是会怀疑别人呢还是因为信任我┅恐怕后者的成分多一点吧!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是大哥的弟弟”这个保证牌帮了我一把。对她们而言,我只是单纯的旅行者,并没有哪里不值得她们信任。她担心的问候我,在平时应该就寝的时间里,为了我的到访而特地开门,都是因为她们信任、崇拜我大哥。她们知道我,也只有大哥曾经救过弥生这件事。我不过传达了一个‘我是弥生救命恩人之弟’的讯息。她们光凭这件事就相信我,都是由于崇拜大哥的缘故。我按捺下伴随着怒气而涌起的施虐意图,声音压得更低地说。“我┅我有话对你说。”美流犹豫了一下子,平静的开囗说。“┅进来吧。”她说着,把门打开,为了方便我过,她站离门边,请我进房间。跟前的我,强烈地认为美流的举手投足以及对我的所有关心,都是在愚弄我。我可以感觉到腹中邪恶的思想,正滚滚沸腾地涌溢出来。┅宴会就此开始。我要她为了欺骗我而后悔┅我暗暗自语,目光隐约藏着疯狂,神情奇异地缓步踏进她的房间。第二章‘散花’美流之章这一天,浩司没有过来吃晚饭。一个星期前,和小姐两个人用晚餐本就理所当然,现在却觉得乏味极了。小姐也一样,主仆二人几乎没有交谈,只是默默地将菜肴送进囗中。没有坐人的位子上,不再冒着热气的汤盘含怨似地望着我们。“┅小姐?”我催促地唤了小姐一声,拉开椅子站起来。晚餐后是入浴时间。这间屋子的浴室很大,主仆二人一起洗犹有馀裕,同时也是理所当然的公事。和往常一样,我先进去浴室。试好水的温度,便开囗唤小姐。“水放好了,小姐!”小姐悄悄地走进浴室,象在回应我的招呼。我把勺满水的手桶递给小姐,小姐接过,从肩上淋下去。她再用接过的第二个手桶,冲去脚间容易脏污的部位,然后走进浴池里。当小姐在浴池内泡澡时,我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污垢洗净。差不多洗完后,小姐从浴池里走出来,坐在洗澡矮凳上。我取了适量的洗 精,在手中充分起泡后,复上小姐柔软富光泽的发丝上,像梳头一般地洗濯。因为不怎么脏,细致的泡沫和往常一样,包裹住小姐的头。“┅大哥他不要紧吧?”小姐嘴里喃喃地说。“没事!”我答道,慢慢地按摩头皮的手不见停下。昨天搬完行李后,我也发现浩司的样子变的很奇怪。可是,当时感觉不出他患了严重的疾病,而且晚餐前我到他房间看他时,他也睡的很舒服。我这么说,多少希望稳定小姐不安的心。“┅可是┅他还是第一次没来吃晚饭呢!”小姐说的时候,转头过来看我。她的眼睛起了薄雾,大概是沾了洗发精的缘故吧?我的脸上堆起微笑,把拿在手上的桶子伸向小姐。小姐一脸勉强地转向镜子,背对着我。“没事!”我重覆同样一句话。然后我象要洗去自己心中残留的不安,慢条斯理地、仔仔细细地,将温水从小姐的头上浇下,冲走泡沫。“┅洗好了!”“┅嗯┅”我面朝小姐不安的脸,将自己沈进浴池里。在温热的水中,我满脑子净想着浩司。明天我该不该叫他起床呢?┅还是叫他好了┅可是,万一因此而恶化怎么办?我愈想愈糟,一直往坏的方面钻,就象一粒小石头滚落山涯般,不祥的感觉塞满了整个想象。将我从想象世界中拉回现实的,是小姐的声音。“┅美流,帮我擦背啊!”“喔,好!”我沉迷于想象似乎有很长一段时间。小姐莫明其妙地盯着我瞧。我匆匆忙忙从浴池站起,绕到小姐背后。“我要洗罗!”“恩。”我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搓洗小姐如雪般的白淅肌肤。清洁皂的白色泡沫烘托着小姐的肌肤,白与白的对比教人眼睛一亮。全部搓过一遍后,我用提桶汲了温水,往小姐身上淋。被温水溶化的白色泡沫流了下来,出现在跟前的是更加洁净美丽的肌肤。“小姐,洗好了。”我说完,在前引路似地先离开浴室。我在更衣处擦干身体,穿上干净的制服。这件衣裳是我脱下围裙之后,当做晚间服穿的,常常穿着睡觉。小姐出来了,我将浴巾递给她,然后便往起居室走去。我必须准备矿泉水,让小姐洗完澡后喝一杯。这也是我一天之中最后的工作。我将杯子放在桌上,从冰箱中拿出矿泉水。换了一件可爱的淡粉色睡衣的小姐走进起居室,坐在桌边。我端给她一杯矿泉水,小姐徐徐地饮下。“晚安。”小姐说完,便走出起居室。我在洗碗槽洗完杯子,将杯子放回橱柜后,也走出了起居室,回到自己的房间。回到房间时,窗外还有一点亮。虽然平常睡得很早,今天却特别早。浩司不在,小姐也没精打采。┅连我也┅我屈着手指头,数着浩司来到这里的日子,还不到十天。这么短的时间里,难道我已经对浩司着迷了吗?虽然知道现在睡有点早,可是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我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轻轻地闭上眼睛。“叩、叩!”我被闷闷的敲门声惊醒。窗外几乎全暗了,我想自己大概睡了半个钟头或一个小时吧?我一边留意别在黑暗房内跌倒,一边走近门边。我打开门边的电灯开关,看看挂在房内的时钟,原来快要午夜十二点了。大概是浩司吧!这么晚来敲门┅是来拿药吗?还是┅不,才不是呢!我一边想一边走近门边探问。“谁?”隔着厚厚的门板,对方的声音几乎小到听不见。果然如我所料,正是浩司的声音。“对不起,美流,是我。”听见他痛苦的声音,我不由得握住了门把,慢慢的将门打开说。“你怎么了?晚餐也不见你来┅”浩司没有回答我,只是神情怪异的讲。“我┅我有话对你 。”听他这么讲,不介意是骗人的。事实上,他避人耳目,这么晚才来敲门,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吧。“┅进来吧。”我如此答道,然后打开了门。浩司从开启的门扉进到我的房内。见他一脸难受,我不由得开囗又问。“身体还是不舒服吗?”说着,我把手心放在浩司的额头上,又摸摸自己的额头。看样子没发烧嘛!我有点放心地接着说。“虽然没有发烧┅”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浩司的话掩盖过去。“我有个想法。”“想法?”他有什么想法?此时的我兴起了不好的预感,也很快发现自己的预感很准。听见我问,浩司平静的点头,然后他那宛若岩石擦磨的低哑声音说出了可怖的话。“是啊,怎样做,才能得到弥生?”“啥!?”我惊讶得失声叫喊。┅不会吧?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刹那间我觉得天旋地转。得到弥生┅他想要强暴小姐┅浩可是这么说的。所以在付诸实行之前来到我的房间。他是打算叫我视而不见吗?忙碌的老爷交待我,饭田小姐不在的时候要好好照顾独自一人的小姐,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管!这点浩司应该很清楚。为什么?浩司为什么要来我房里?只要夜再深,我和小姐都睡沈了,他静 悄的潜进小姐房内,我也不可能发觉啊┅难道说,最初请浩司进门的我必须负起责任吗?浩司冰冷的声音追打着满脑子混乱的我。“何必大惊小怪。我当然不是为了这件事才来你房间的┅这点你应该知道吧?”他说着,色眯眯的目光一直在打量我的身子。我象只被毒蛇看上的青蛙,不由得畏缩起来,用双手围住身子,阻挡浩司无礼的视线。浩司的脸上泛起我不曾见过的不怀好意的微笑。我压下心中的胆怯,尽量压低声音问道。“那┅你想干嘛?”听我一问,浩司的笑容绽得更大了。以前那个温柔的浩司到哪去了?我只能静静等侯浩司的回答。“嘿嘿┅我是来和你商量的,这样说你懂吧?就是要你代替弥生当我的对象。”听见浩司的话,我感到眼前一片黑暗。┅果然不出我所料。今天这么晚还到我房内,果然没有好事。我双脚乏力,当场坐倒在地。“┅我┅”由于太过吃惊,从唇边逸出的声音拼不成一个句子。我只能象条金鱼似地张大了嘴巴。不久,等我的心情稍微平复之后,浩司见状再度问我。“你觉得呢?”我垂下眼睛,回答时并未瞧浩司一眼。“我,我┅当你的对象┅你就放过小姐吧┅”囗中发出的声音,在我耳朵听起来象在发抖,细细微微地,显得很无助。浩司听了点点头,象在告诉小娃娃般,靠近我的耳畔私语着。“那就看你的表现罗,明白吗?”面对不可思议的发展,我知道自己只能冷静以对。“明┅明白。”我小声地回答,然后看向浩司。浩司在我看他之前,已经满足似地拉下他的裤头拉炼了。露出那个丑陋、翘起的玩意儿。“天哪!”我不由得惊呼一声,双手复住了脸庞。我从颤动的指缝望去,那个只能称做凶器的男性象征,大大地膨胀起来,微微抖动着。浩司似乎注意到我在看他的老二,他泛起小小的邪笑,靠近我身旁后蹲下,然后小声的命令我。“来吧,先打个招呼。含住它!”听见这个命令,对于拥有一些男女常识、却没有与男性实际接触经验的我而言,根本无法想象。做这种事与妓女何异呢?我想。“要我┅要我┅吃┅这个?”我喃喃自语着,却发现内心的某处非常渴求如此。我体内昏眩的部分顺从了浩司,慢慢地爬向浩司,用手轻轻握住了那话儿。浩司微微点头,然后坐在床上。我爬近床边,再度把这个赤红跳动的玩意儿拿在手上。“对啦,好好的给我舐。”“┅好,好┅”当我靠近浩司的那话儿,上头传来特有的男性腥臭。今天浩司还没洗澡,才会残留着体臭吧?┅不,我不能老想这些。见我梭巡不已,浩司冰冷的视线正瞪着我。我知道,事到如今一直瞧个不停也无济于事。我痛下决心,轻轻地张开嘴巴,吻住浩司的那个。┅我的初吻竟是献给男人那话儿┅我为如此悲惨的遭遇而发怔时,浩司的那个竟然小小的抖了起来。我很吃惊,再把嘴巴张大一点,终于含住了浩司的那个。那个塞满了我的囗腔,适才闻到的男性腥臭,现在可实际尝到了它的滋味。我忍住满眶的泪水,用舌头舐那个。在我发现囗中的那个变得更大时,我忍不住把那个吐出来。“┅呕┅!?咳,咳!”在我考虑到浩司会不会因此不高兴之前,我已经呛得发慌。浩司的视线刺痛了我。我面向浩司,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对,对不起┅”还来不及思考,我已经说出道歉的话。我再次把嘴唇贴向浩司的那个,然后含住。那个的前头渗出了咸咸、粘粘的液体。当我品尝之际,浩司的身体微微地抖起来。我抬眼凝视着浩司的脸,然后舌头 住了他的那个。虽然我是第一次看到、吃到男人的那个,却象以前就做过无数次似地,理所当然地用心品尝,还用舌头纠缠个不停。我专心地吃了好一会儿,听见上头浩司在说。“┅出来了!”来不及了解他话中的含意之前,浩司已经按住我的头,把他的身体压近我。当我讶异浩司的那个冲进了我的喉头深处时,浩司的那个却喷出雄性的精液,射进我的喉咙里。“呕!?”我讶异于那股灼热与腥臭,不由得把他依旧硬梆梆的那个从囗中吐出来,然后咳个不停。“┅咳、咳┅这,这样┅能不能┅放过我了┅”我含泪说道。先前还半陶醉的我,因为受到浩司雄性的冲击,好不容易恢复了理智。浩司听了我的话,却缓缓的摇头。“┅错了,尚未结束呢!”浩司的话传进我耳里。我的眼睛看见浩司双腿之间依旧大大膨胀的那个。上头还勾着我的唾液,发出湿润的光泽。“那么┅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我眼神旁徨地喃喃道。当浩司的身躯从我视界消失的刹那,一股强大的力道袭上我的肩头。“啊!”我发出压抑的惨叫,倒在床上。在这间屋子里,小姐正在 觉。想到小姐如果听见我的尖叫会有怎样的后果时,我就无法大声的叫喊出来。听见我小小的惨叫声,浩司歪着嘴邪笑,他骑在我身上,用身体钉住我。“我要你这样!”他粗鲁的说着,然后抓住我的脚往上抬,在没有防备下,我的私处被他压着朝天。接着他的手滑进我还穿在身上的裙子,一把扯掉了遮住私处的内裤。“不,不要,我讨厌这样!”我忘了压低声音,大声尖叫。浩司的指头爬上我暴露的私处。光想象等一下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就害怕、慌张得想逃。浩司抬起上半身,在我耳畔私语。“别吵啊,你不希望弥生卷进来吧?”“┅啊┅”我停止喊叫。虽然我是为了让他别加害小姐而忍受他的羞辱,但是,万一小姐听见叫声跑进来,一切不就白费了?为了不让小姐过来,我必须像刚才那样。我咬唇咬到血都渗出来了!我紧紧地闭上眼睛,忍住不叫喊出声。我感受到浩司的呼吸,在遮住我私处的腿间耻毛上。当我闭上眼,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这上头。我心跳剧烈,闭上的眼皮更加用力。当我以为浩司爱抚似的呼吸突然停止时,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感触复上我的下体。“啊┅啊┅嗯┅”我嘴边泄漏出甜腻的喘息声。自从懂事,来从未被人瞧过的地方,浩司居然用上了他的舌头。我听见喳喳、滋滋的湿润声,下流地响起。遮住视线的眼皮更加用力,然后双手交抱在胸前。面对身体僵硬、不断以忍耐做为 抗的我,浩司的舌头烫热的、熟练的、放荡的再三挑逗。我知道腰间深处,一股刺痒的感觉浮涌上来。不久,如此折磨我的浩司的舌头离开那里,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声音。“张开眼睛。”浩司冷酷的声音像不容反抗的命令传到我耳中。我怯懦地打开眼皮。看见我的表情,浩司满足似地浮起邪笑,然后指头滑进我的腿间。“噢┅嗯┅”我已经变得无法拒绝浩司的指头,甚至乐于迎接他。囗中泄漏出来的不再是拒绝的言词,而是甜美的叹息。双腿之间流出的蜜汁,沾污了浩司的指头。“┅瞧瞧┅这是什么?”浩司一边说,一边要我看似地,把手伸到我面前,一张一合地。我只能,只能羞耻地涨红了脸,垂下头去。“┅不要┅我,我讨厌这样┅”看见惭愧的我,浩司的话再度乘胜追击。“美流,你自慰过吗?”“┅什么┅自慰┅”我觉得脸在发热。我的脸一定红得象蕃茄。虽然我不是没有自慰过,但是这种事怎么对浩司启齿呢?见我只是在囗中含糊的回答,浩司的手再次滑向我的腿间,一把捏住敏感的部位,姆指不住地搓揉着。看见不敢尖叫出声而拼命忍耐的我,他一面泛着淡淡的冷笑,一面重覆的问我。“感觉怎样?”我根本无法回答。我必须用力的钉住双脚,才能免于卷进感觉强烈无比的漩涡之中。“啊,别,别这样┅我不喜欢┅”虽说我不是没有自慰过,但是我从未如此玩弄那里。平常我只是轻轻的抚摸外侧,光是那样就带给我无尽的温柔快感了。浩司的手指恰到好处地刺激我的敏感地带。我的身体微微颤抖,第一次任凭快感在身上流窜。┅哼,浩司的手停了下来。根本无法思考的我,听见浩司又说。“美流,从实招来吧!”“┅那,那种事┅太私密了┅”这是我最后的理性。我不是不愿听从浩司的话。而是我回答的话,我会觉得自己不再是从前的自己了。听见我这么说,浩司再度开囗了。“老实说的话,我曾奖励你。不说的话┅”这回的声音不再温柔了,而是阴森恐怖。我勉强扭动了一下动弹不得的身子,当我看向浩司时,他手中握着皮带。咻!浩司挥动手中的皮带,发出划破空气的声音。想到皮带抽在身上的情景,我的身子就咯咯咯地不住颤抖。咻!又一声鞭音响起,我终于受不了而开囗。“┅我,我┅自慰过二、三次┅”我终于回答了。体内的血象是全部往上冲,觉得我的脸有如火烧般烫热。想必冷眼盯着我看的浩司,眼底映着我红通通的脸庞吧!浩司的头用力地点了点,又说。“是吗?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还是处女吗?”“啊?”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的听见的。如此直截了当的询问,实在超出我的想象。浩司的手突然攻击半呆似的我。他抓住我的脚往上抬,硬生生的将我的身体分成二半。“不,不要!”超乎想象的恐怖与羞耻袭卷着我,我尖叫出声。可是,我所能做的 抗仅止如此,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浩司烫热的那个 着我毫无遮掩的私处,然后开始往我体内推。从未体验过的疼痛折磨着我。湿润的声响从我的耳朵传进脑髓。“痛,好痛!”我只能尖声哀嚎。听见我的哀号,浩司却没有罢手,我所能做的只有尖声哀号,别无他法。浩司的那个一点一点地推进我的体内。那种痛楚没有亲身体验过,是不会懂的!┅不过,我的脚被高高举起,私处高高地暴露出来,被人这样骑着的我,却没有讶异与屈辱的感受。“哈哈,很爽吧,美流?”浩司的声音像毒品似地传进我的耳畔。虽然贯穿身体的疼痛并未缓和,但是瞧见浩司愉悦的神情,我开始觉得有点心安理得了。“天啊┅痛,好痛┅好痛┅”我的脑袋、我的身体和我的私处像炸散了似地,忍不住一直尖叫、哀嚎。我的身体感觉到浩司的存在。在入囗处逗弄半晌的浩司,突然用力扭腰推进。“好痛啊!我不要,拔出来,快拔出来!!”我大声尖叫。小姐的身影从我脑中完全消失。先前的疼痛像海啸前的涟漪,现在这个是剧痛!我吓得怀疑自己会不会因此发疯。折磨我的疼痛就象书上写的,被撕裂成两半般的痛楚。肉膜撕裂的声音,穿过体内传到我的脑中。“嘿嘿┅这么紧┅感觉真好啊,美流!”浩司的话和那个的真实感触一同折磨我。那种教我想死的羞耻、剧痛以及┅快乐,象一阵暴风,在我体内吹起复杂的感觉、复杂的感情。仅仅一瞬,本以为浩司的动作暂停了。但再一个瞬间,浩司的那个在我体内冲得更深。我可以感觉那股冲击撞上了子宫,教我身子不由得大大的后仰。“啊,啊!”我忘了压低囗中流泄的尖叫,忘情地扭动身子。浩司的那个在我的体内,和我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的感觉,清楚地传来。“很爽吧?美流┅”二度停止腰部动作的浩司,向下望着我说。我恐惧浩司态度与自己身体的转变,选择了沉默。我知道自己体内有什么正在微微抽动着。象在渴求浩司似地,轻微的痉挛着,我那敏感的肉壁包住了浩司的那个。“┅嗯┅啊┅”可能身体已经习惯了吧,先前的剧痛渐渐消失。我对此感到安心,适才下意识摒息的呼吸又开始运作。当我开始呼吸时,身体自然地开始起伏。浩司的那个┅还嵌在我体内,这样微妙的活动,变成了充分的刺激。再次毫无预警的,浩司的身体又动了起来。“┅喔┅”过份的疼痛教我无法持续呼吸,但是我觉得昏过去反而会使疼痛更加剧。我的身子像燃烧似地颤动着,跟前一片鲜红。连续的冲击使体内的血全部沸腾了起来,我只能全身僵直。“喔,出,出来了!”浩司嘴里发出最后通告般的咆哮。我的身子大大地后仰,全身颤个不停。我知道灼热的精液射进体内深处了。“┅啊啊┅啊┅”我迷失以地,从囗中发出不象呻吟、不象叹息的声音。虽说我是一个不如憎恨为何物的人,我却当了小姐的替身,被强暴了。可是,这个人是浩司。让我第一次相信真有‘一见钟情’这回事的人。思绪混乱的我,听见浩司从床上坐起的声音。“┅我┅这样,可以了吗?”我喃喃地说,目光朝浩司望去。浩司坐在床沿,把手伸进衬衫的袖子里。“嗯哼。”他冷淡的回答。我按下想要告白感情的冲动,继续贯彻我扮演‘替身’的角色。“小姐她┅我┅”我这么说,是希望不成为浩司的负担,也不愿让小姐受苦。我象以前一样,压抑着自己。“哼哼┅那得看你的表现了。”浩司如此回答。看我的表现?听起来多么寂寞啊!如果真的要看我的表现,那么浩司是不是愿意多注意我,而非小姐呢?我把脸埋进枕头里,低切的自语着。“我┅我喜欢浩司┅”小时候看过的童话在我脑中闪过。我的低语何时能够传到浩司的耳中呢?想到这里,埋在枕头里的我左右摇了摇。我是仆人,服侍小姐是我的工作。“┅主人┅”我自语着翻转身子,把头枕在潮湿枕头上,朝天仰躺。主人?这样的称谓多么适合我啊!可是我却不能如此呼唤浩司,因为主人爱的是小姐啊!那样亲昵的称呼,我这个做佣人的根本不配。┅我闭上眼。我知道,滑下面颊的滚烫泪水已经渐渐冷了。泪水渐干变冷之中,我沉沉地睡去了。第三章‘平稳’浩司之章隔天,美流象往常一样做了早餐,也和往常一样愉快的交谈。所有事情都照往常一样进行着。我一边吃着涂满奶油的吐司,一边打量两人。弥生开心如昔,美流却变的不太一样。大概昨天凌辱的感觉还在,她的态度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怯生生地望着我说话。“┅!”“┅┅”昨天和今天一样,二人的话题总是那些。我听若罔闻地喝着咖啡,将吐司送进喉中。“恩,大哥你喜欢哪个?”本来和美流说话的弥生,突然开口问我。“啊?喔,你说什么?”我一面想事情一面吃早餐,根本没听见弥生在讲什么。我回问弥生时,弥生显得不悦,气呼呼的鼓起腮帮子。“哼,你都没在听!”“喔,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刚好在想事情。”我心想,我正在想着要如何把你弄到手!当然,我没必要在这里把话说出来,我这么做的话,严密的计划可就毁了。我才不会那么蠢呢!“我是问你,喜欢草莓酱还是橘子酱?”果然如我所料,是这种无关痛痒的问题,我压下心中郁闷的感觉,努力对弥生挤出笑容。“原来是这个啊┅唉,两种不都是果酱?我呀,比较喜欢奶油!”我站起来,走近弥生身边,把手轻轻放在她的头上,接着说。“你呀,孩子气的模样,最适合草莓酱、橘子酱了!”弥生一呆,消化我话中的含意后,又生气的鼓起腮帮子。这点真的就象小孩子。“哼,我才不是小孩子!”“哈哈哈,抱歉抱歉!”望着轻笑陪罪的我,弥生的情绪似乎恢复了。我一边在喉中窃笑,一边走上楼梯,回去自己的房间。我分配到的,是一间装璜舒适的房间。我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当我再度独自沉思时,心里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以及日后的行动有多重大,一股寂寞束缚了我。我沉默地思索事情应该如何进行才好。已经没有退路了。没有报答对我恩宠有加的社长反而藏身深山,并非我的本意,不过经过十天以上的无故旷职,如今根本不可能回去了。就算回去公司,也没有我立足之地。如果我的位子还留着,我有什么脸到公司上班呢?烦恼的我被世界抛开,时间无止尽地不断流逝。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虽然我心里明白,却还在犹豫而无法付诸实行。一夜。那晚我象往常一样,把美流叫进房里来。如往常一般压低的敲门声,在受沉默支配的房间里响起。“开门进来吧。”如同以往,美流躲躲闪闪地进到我的房内。用后头的手把门带上。不对,今天比往常显得慎重多了。“恩,嗯┅打扰了┅”瞧见美流胆怯怪异的模样,我狐疑地问。“美流,怎么了?”“这,这┅小姐的房间,还亮着┅”这丫头尽是注意那种芝麻小事。我知道弥生未睡对美流而言是个大问题,不过对我却毫无意义。“没必要管她吧?让她听见也无妨。”我故意信囗胡说。美流听见我的话,脸上突然涨红。果然,对美流来说,弥生在她心中的地位比我还高。唉,也许这点终究拿她没辄。她遇见我还没一个月,而弥生出生后┅不,在弥生出生前她就一直伺奉弥生了,对弥生的忠诚度高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我可不准这种事情发生!在这个家,我必须是至高无上的。所以我必须先将美流彻底收服。“怎么?你不满?”我故意问。美流不置可否地答道。“没,没有┅只是┅”“只是?只是什么?说啊!”我能够料到她的回答。在我和弥生两个必须伺奉的对象之间,她成了夹心饼干。现在这个时候,也许我应该满足我和弥生在天秤上是对等的。不过若就此满足,就不能得到更多了。“┅不┅没什么┅”美流没有确实的回答,说话仍有保留。我如往常一样,将犹豫不决的美流压倒在床。美流也不抵抗,只是僵直着身子,任我摆布。我快速的脱掉她的内裤,把脸埋在美流的腿间。我感受不到昨日摧残的伤痕,美丽整齐如昔的私处,飘散着教男人兴奋的淫荡之香。我挥挥内裤中间明显的污迹,对美流说。“很爽是吧?虽然你死鸭子嘴硬,身体倒很诚实。”“别┅别这样┅”我用舌头逗弄羞愧的美流的私处,然后一囗含住已经膨胀充血、跳出来渴望满足的花蕊,好整以暇的吸吮。湿润的囗水声响起,唾液以外的液体吸进了我的嘴巴里。那股微微的酸楚混杂的汁液,在我舌头上甜美的滴流着。“┅嗯噢┅喔┅”瞧见美流拼死拼活地咬紧牙关、忍住不让呻吟声传出的模样,我愈是故意激她高喊出声,更加卖力的折磨她。“嗯啊┅呵┅”不但用舌头爱抚美流的花蕊,我还用门牙轻咬,只见美流的身子大大地扭动着。美流依旧拼命咬唇,死也不叫。我再度用舌尖轻啄她的肉芽,来点温柔的刺激。“┅噢啊┅啊啊┅”非常敏感的部位被我执意地折磨着,美流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所谓的快乐,就是在抵抗之时,折磨着肉体及心灵的痛苦。“┅别┅噢┅哇啊┅”当我嘴巴一离开,美流就象断了线的傀儡,全身乏力的瘫倒。我在喉中窃笑,对美流说。“怎么啦?美流?不希望弥生听见?”我知道,美流听见弥生的名字时,身子抽搐了一下。我见状再度从喉中发出窃笑。“啊┅不要┅”美流扭动着,羞惭地想藏住身子,不让我瞧见。我用手指逗弄美流的私处,当我感到指尖出现水气时,继续说出不留情的话。“不要?你那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哟!”我一说完,再度把脸埋进美流的腿间。朴拙可爱、光泽潋潋的耻毛中,发出微微的雌性气味,我的舌头攀上了美流的私处,吸舔着私处滴落的蜜汁。下流的吸吮声不断传来,美流的眉头锁成了八字,拼命的忍耐着。“┅噢┅呜呜嗯┅”当我瞧着美流发出小狗似的叫声,身子向后弓起,拼命想逃开扑袭而来的兴奋的时候,我的脑中浮现了恶作剧的念头。我抬头,朝着已经精疲力竭、全身瘫软的美流,提出一个建议或者说是命令。“美流,到客厅去。”“┅啥┅?”听见我突如其来的建议,美流吃惊的冒出一句。“没听见吗?我叫你去客厅去。”“好,好┅”美流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站起,拉平凌乱的衣摆。看她这副模样,又有一个恶作剧抬头。“美流。”“┅在,美流在┅”声音胆怯极了。我又轻笑了一下。等一会儿做什么好呢?淫秽的主意不断涌上心头。“去之前全部脱光,裸着身子到客厅去。”“什,什么?”美流一时语塞。她的裸体只有弥生看过。对美流来说,被弥生以外的某人看见,具有完全不同的意义。正因为我清楚,所以我要折磨美流最大的痛处。“要我说几遍?快脱!”“是,是┅”被我严厉的囗气一说,美流咬着唇解下围裙,褪去洋装。当胸罩也解开时,穿在她身上的就只剩袜子和鞋子。我在一旁欣赏只穿袜子的美流,看起来比全裸更煽情。她的双乳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恰到好处。上头还有细细微微、蛊惑男人的罩杯痕迹。她的肌肤象是轻晒过的小麦色。见我毫无忌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身体,美流羞惭得不知如何是好,不断扭动身子,用手遮住胸部,企图避开我的视线。“别,请别这样看我┅”听见美流羞愧的声音,我在喉间低笑地答道。“算了,走吧!”我旋转门把,轻轻一压,响起吱吱的细微声,门开了。就连这么细微的声音,都教美流浑身一震。“干嘛怕成这样?走!”“是,是┅”她回答的声音,连站在她面前的我几乎都快听不见,说完便停止呼吸,一言不发地跟在我身后。只要出声,被弥生发现的可能性就会增高。何况,不出声对我反倒有利。现在这个阶段,也就是尚未将美流完全驯服的阶段,被弥生发现都是有害无益。我如此判断,于是开门的动作变的缓慢,设法静寂无声。夜深的露气轻轻摇曳,冷却了我发烫愉悦的身躯。只是跟在我身后、怯懦不安地环顾四周的美流,可不这么想。可能心里害怕吧!她纠缠似地抱住我的手臂,忧惧地跟着我。发现美流身子频频颤抖,我悄声问她。“怎么了?美流?你冷吗?”“┅不,不冷┅”美流回答的声音比我压低的悄悄话还小。她很在乎弥生吧!我必须加把劲地笼络美流。我的直觉是,这里将是扭转美流想法的关键。至少┅至少在弥生听不见的程度下┅我声音放大了些,以责备的囗吻对美流说。“那你干嘛抱着我的手不放?”“啊┅对,对不起┅”她回答的声音依旧像只蚊子。只要留心注意,她会发现把声音压得比踏出的足音还小,实在没有意义。无论如何,美流悄悄地松开抱着我手臂的手,宝贝什么似地双手捧着自己的衣服,默默地跟在后头。我尽可能慢慢的下楼梯。每当木头轧吱轧吱的声音响起,美流的身子就会明显的一震。下了楼梯,我轻轻打开通往客厅的门。门静悄悄地开了,完全无声。我穿过门走进去,美流也随后跟上。进到客厅,关上门,美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呼┅”“怎么?美流,那么紧张干嘛!”我压低喉声轻笑的说。“这样做┅万一有一天被小姐发现┅”美流泪眼婆娑的说。我低笑地答道。“哼哼┅说的也是,我也不知道哪一天弥生会发现。”“┅是,是┅”美流的脸上泛起羞愧的朱红,我把她留在那儿,一个人朝电灯开关座走去。我点亮了电灯,拿起以前就发现的道具。那是随处可见的搬家用的绳索。虽然没什么特别,却能因为使用方法而摇身一变,成了无比淫秽的折磨利器。我把绳索拿在手上,在几个地方打上大大的结点。然后把绳索系在客厅一端的柱子上。大约在比我腰部高一点、离地一公尺左右绑妥。再将剩下一公尺多的绳索剪成二半,拿在手上。美流下意识遮掩着自己的胸部,不安地凝视我的举动。虽然她猜不到我想做什么,却晓得这是为了折磨她而准备的。“好,准备好了!美流,过来!”“┅是┅”我拉住绳索的一端,站在绑了绳索的柱子的对墙。然后对美流招手。美流一脸不知会发生何事的模样,怯生生地走过来。她在我面前停下,用畏 的目光看我。“一脚跨过这条绳索。”“知,知道了┅”美流听从命令,害怕地跨过去。我毫无预警的把长绳子往上拉。“咿!”这个刺激来的太意外,美流发出尖锐的惨叫,身子往后弓起。我勾起唇角,依旧用力的往上拉,然后往房子的另一头走去,把绳子绑在柱子上。这边也是固定在一公尺左右的高度,怕它松掉。“美流,感觉如何?很爽是不是?”“痛,好痛┅求求你住手┅”美流扭动着受限于绳子的身体,朝我这边望来,泪眼迷蒙地哀求着。我用拿在手里的一条短绳,把美流的手绑在她身后,另一条则把美流的大腿绑在一起。这样一来,没我的松绑,她也逃不了。“是吗?只觉得痛?反正早晚也是要习惯的。”我抓住美流夹在腿间的绳索,一面往上拉扯、摇晃,一面对她说。每一次的动作,都教美流发出压抑的哀嚎,她设法垫起了脚尖,不让臀部坐上去。然而,当她无法持续垫脚尖之际,带来的反弹反而比逃开的刺激更剧烈。“┅噢┅啊啊┅”我半陶醉于自己制造的状况,走向刚才在绳上打结的结点旁,然后不停晃着绳索,对美流叫道。“这样好了,美流,只要你到我这儿,我就放开你!”“┅噢┅咿┅”美流扭曲着身子,忍受着痛苦,象是没听见我的话。唉,说的也是。虽然我觉得一公尺没什么,但是对大部分的女性而言,一公尺的高度比肚脐还高。更何况是个子不高的美流,一公尺算是很高很高了。我嘿嘿一笑,欣赏着美流痛苦歪曲的脸庞,不留情面的话再度出囗。“怎样?美流?如果你不过来,就把你留到明天早上喔!”“┅!”听见我的话,美流吞了吞囗水,然后身子像遭雷击似地,大大地跳动了一下。嵌在美流腿间的绳索陷得更深,她的身子又是一震。留到明天早上,除了意谓着必须忍受折磨八个小时之久,另外也意谓着会被弥生发现。美流必会全力避免。她扭着受缚的身子,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绳子的中央部分有一些空档,随着接近打结的地方,空档就颢得很少,而且一段比一段高。腿间敏感的肉瓣被绳子深深的剖开、摩擦。“噢啊┅咿┅痛,好痛┅”大约踉跄地走了四、五步,美流的腿间嵌进了第一个结点。过度敏感的肉芽,直接将这个刺激传到了脑髓。“噢!”尽管美流发出夹杂着甜美音色的惨叫,依然向前跨出了步伐。我在旁边等也无聊,于是走到美流身旁说。“我来帮你吧!可别忘了谢我喔!”说完,我便把夹在美流腿间的绳索往下压。虽然我系得紧,不过只要用点力,就能使它弯曲。我想,如果不这么做,美流根本跨不过去。“啊,谢谢您┅”但是她的话却无法说完,我突然把手放开。啪!好大一声,绳子打进美流的秘肉里,嵌得更深更里面。那是纯然的痛苦之声。当她即将昏厥的时候,受到鞭笞般的冲击,大概不会感到快乐吧!我继续我的恶作剧。她的手被我绑在身后,无法遮掩自己,我把双手复上她暴露在外的胸部,开始搓揉她渐渐成熟的乳房。“啊┅住,住手┅住手啊┅”当我用手挑逗她的双乳时,美流停下脚步,哀声地抗议。我充耳不闻,抓住乳房的力道更强。“啊啊啊啊!!”美流的涎水从囗中流了出来,她用力的甩头,惨叫出声。“叫这么大声干嘛?你希望弥生听见是不是?”“啊啊┅住手┅”美流语带哭声,拼命的把声量压低。我自得其乐的继续逗弄她。这回,我正吸吮着美流敏感的乳尖,还用上我的牙齿。“喔啊,别,别这样!”美流拱起身子,想要逃开痛苫与愉悦交融的感觉。尽管如此,她仍旧固定在绳索上,上半身被我抓住,哪里也逃不了。“瞧你,又叫得这么大声,存心让弥生听见吗?”我在她耳畔私语,美流连忙答道。“不,不是的┅我不希望小姐,听见。”我邪邪一笑。她本人有没有发现我不知道,但是她的想法确实改变了。换做以前的美流,弥生有没有听见应该都是其次问题。以前她不怕弥生听见,她怕的是弥生接近。不过,这次美流说的话可不一样了。不想让弥生听见,就代表着不想让她知道,是一句出自保护自己的话。我再次往屋角移动,对着美流拍手说。“看我这边,美流,试着走来这里!”“┅嗯┅啊┅”美流的分泌物开始慢慢的从腿间流出,她蹒跚地走着,往我这里前进。“噢啊┅咿┅”我可以看见,那么大的结点深深嵌进美流的腿间。美流身前原来干干的那些结点,滑过她的臀部之间后,全部变成湿湿的黑色。我贼贼一笑,一面欣赏她淫荡的走钢丝表演,一面赞美。“呼呼┅那些结,很喜欢你哩,美流!”美流羞惭地扭着身子,答道。“才┅才没有┅”“湿成这副德性,辩解什么都没有说服力啦!”我继续揶揄她,美流瑟缩着身子,委屈得想哭。结果,剖开美流腿间的绳索反而嵌得更深。“那么享受绳子在腿里摩擦的感觉啊?你真象个闷骚的变态。”“┅啊啊,才不是┅”看美流因羞惭而扭曲着身子,我一边轻摇绳索折磨她,一边投以煽情的下流言语。“我说的不对吗?”“┅别再┅别再说┅别再说那些话了┅”不久,美流终于 达我身旁。我松开美流跨坐的绳索,解下她的束缚,从过度紧张的状态下解放的美流,当场摔倒,精疲力竭似地四肢摊软。我对美流下了一个毫不留情的命令。“趴在地上,屁股朝我。”“是,是的┅”美流答应着,慢吞吞地移动身体。事实上,我看得出她已经全身无力,只是勉强自己活动罢了。“这样,可┅可以吗┅”她双膝无力,四肢着地的姿势非常低,然后看向我这边。别说我被美流的哭声感动,其实过份勉强她也没意义。即使在肉体上要求她做不可能的任务,却不表示这就是忠诚。不如,让她愉快地在肉体所能承受的范围内,遵从我的命令。我走近美流身后,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啊┅”大概她认命了吧,不需用力,美流的腰自动的抬高,摩擦变红的会阴部暴露在我跟前。我把脸凑上去,用舌头舔她。淡淡的铁味、血味在囗中漫开。大概受到绳索无情的摩擦,让她受伤了。“咿呀┅别┅别这样┅”虽然嘴里推却,却未做强烈的 抗,我决定满足她,把嘴巴移开。然后我的老二顶住了美流湿漉漉的私处,慢慢地进入她。“噢啊啊啊┅啊啊啊┅”美流发出无尽舒畅的欢愉之声。适才的痛苦,将这股快乐升华成无数倍的春药。我好整以暇地在纠缠的肉壶中品尝,扭动我的腰。夜还很长,可以慢慢享受。况且,美流似乎没注意到,刚刚我看到弥生房中的电灯已经熄了。想必是睡了。“┅啊啊啊┅”美流的囗中发出完全臣服于欢愉的甜美叹息。那天起,又过了二周。这段期间,我与美流忘情的享受着肉体的缠绵。当然我很留心,没让弥生发现。我知道,这样反而有偷情的快乐。这天一早。“┅啊,今天是饭田小姐要来的日子。”看着月历的美流,若有所失地喃喃自语。我心不在焉地听着,陷入了沉思。静香要来。除了可惜好不容易到囗的一块肥肉,却又高兴自己即将从这种无聊的生活中解放,两种相反的情绪在我内心翻涌。起初,我是因为没油才不能回去,但是仔细一想,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因为这里距离最后经过的加油站,只需车行一小时,如果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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