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和系列(2)

玉和系列∶第五章夜半迷梦回到了楼下的更衣室,照样又是取出钱放好,接着和美琪一起去冲身子。美琪这回却从她的衣柜里拿出一个新鲜东西,扁扁的有个嘴子,象是浇花的水壶。美琪见我发愣,就说∶“怎么?没用过?这是灌洗器。进口的。以后你开始接客也得准备一个这东西,安全。”我听得半懂不懂,就跟了她去淋浴,只见她向那里加了清洗液,把那嘴子自己放到下面,很熟练地一按,哗的一下,就有水顺着大腿流下来,反复几次才算完事,才知道那是用来洗阴道的。我自己也冲了冲,洗去了下面的黏液,还就着水洗了洗沾了脏物的泳衣。美琪让我就把泳衣晾在衣柜里。这时,更衣室里的人很少,好象只有刚来时的一半,美琪说那些人都已经被包了夜了。我一看过去,果然剩下的女孩姿色都算是差一点的。我们又一起补了补妆,妈 过来说∶“莹莹,你也不能总用你师姐的东西,用什么牌子的?到我那里挑一挑吧。衣服什么的也该置办一点了。”我看看美琪,她说∶“妈 ,我看她用我这个牌子不错的,您就帮她拿一份吧。我们一会儿还有个钟的,衣服赶明个儿再挑吧。”妈 说∶“你们俩真的不错,以后接客是不是也轮着接一个呀!”说笑着走开了。美琪对我说∶“我们现在用的、穿的,还有平时自己想吃想玩的,都要自己花销的,不过一般都是记账,不用掏现钱。客人的钟点费里,归我们的那部分本来是压着还我们的身价就是一开始借你的那五万,不过也是抵这些花销帐的妈 也要在这里挣点钱的。所以你要不是想马上就要退出的话,就尽情消费好了,不要管那些事,就当是白吃白喝白玩白用了。当然客人要请客或是送你什么,那当然好了,因为记账的也毕竟是自己的钱。”我想,这就是她们的生意经吧。哦不,以后也许就是我的“生意”?妈 回来了,拿了一袋子化妆品,有唇膏、粉底、面霜,还有唇线笔、眼线笔、眉笔,和美琪现在用的确实差不多,有的牌子我见过的,在精品店的柜台里,那价钱让我咋舌,还有的牌子我连见都没见过,看来也很贵。我算了一下我今天得的小费,恐怕还买不到其中的五分之一。我真的要做这种“职业”了?胡思乱想的时候,美琪已经打电话到了周叔的房间,她告诉我说那里没人,现在已经快11点了,不过周叔事先说过让我们先上去等的,他应该是在赌场。美琪跑去和妈 说了些,就叫我去把呼机拿着,和她一起上去。我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只听到妈 的最后一句话∶“你们怎么扮呢?”美琪答∶“周叔没吩咐,我们就这样上去吧。”我知道她是说我们还得光着上去。想想到现在为止我竟已经在这个大楼里裸身转悠了半个晚上了,意识感觉也麻木了。妈 说∶“小琪,你师妹素质不错,你看她头一天上班就那么自然,以后一定会青出于蓝的。”美琪说∶“那还不是妈 教导有方啊!”我也随声附和∶“是啊,妈 自己也那样的,我们还有啥说的。”心想,你们还不知道我做过裸体模特吧!别的不会,光着身子做样子对我并不困难。妈 说∶“你们俩真的很会说话,尤其是小琪,嘴甜得都腻人。不过说归说,做归做,小琪是我们这组的台柱子了,身价也最高了,可一点也不张狂,客人口碑很好的;哪象小雅那边那几个,仗着脸蛋漂亮,做事敷衍,还整天拉着客人买这买那。唉,现在的客人也是,这些女孩都让他们宠坏了!”妈 还在唠唠叨叨,美琪就已经开了衣柜取出了她的呼机,奇怪的是她的呼机上居然有一段链子,她正好把链子戴到脖子上,呼机就垂在她肥大的两个乳房中间。看我手拿着呼机,美琪就对妈 说∶“妈 ,给莹莹拿个链子吧。”妈 去了,回来时递给我一个像钥匙链的东西,长长的,美琪帮着我把呼机穿好,我就象她一样挂在脖子上。妈 还说着∶“美琪带小妹也很行的,诶,小琪,你已经带过两个了吧?算莹莹是第三个了吧。”美琪说∶“是吧。”妈 笑笑说∶“等莹莹出徒之后,你小琪大概就可以做领班妈 了吧,到时候咱俩可是平起平坐了。”美琪说∶“哪能啊,现在不也有几个姐妹做领班吗?可是她们哪能跟您相提并论哪!实际上还不是您和雅姐当家!”妈 又笑笑,说∶“好了,你们准备好了就上去吧。”到了楼上,周叔的房间都没有人,小朋却在房间,我和美琪就去给他跪下行了礼,接着就一左一右地跪坐在他身边一起看电视。小朋显得很拘谨,他在我们中间连眼睛也不敢斜一下。美琪就打趣他∶“咦,小兄弟,你们俩吃饭的时候不是很好的吗?怎么现在客气起来了?是不是我碍事了?”小朋喏喏地答不上来,他那个扭捏的样子真让我喜欢。美琪却说∶“小朋,周叔不是说把我让给你了吗!说实在的,大姐我真的有点喜欢上你了,我们玩玩吧。”说着给了我一个眼色,做势就要去拉小朋。小朋说∶“不要了,等周叔回来吧。周叔说的,你们来,就在他房里等他好了。”美琪说∶“我们去他房间,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多寂寞呀。不如这样吧,你在我们两个里面挑一个陪你,另一个过去。”小朋没吭声,看样子他同意了,美琪继续逗他∶“你说吧,要我们哪一个?”小朋看看我,又看看美琪,好象很犹豫的样子,美琪就说∶“好了,莹莹,别让客人犯难了,我们竞钢锤,谁输了谁就去周叔的房间好了。”小朋说∶“这主意不错。”美琪说∶“是不错,你终于开口了。”美琪输了,她好象很不情愿,就出去了。听到她关门的声音,我忽然有些害怕,想到这是我第一次单独呆在一个陌生人的房间里,而且还是这样赤身裸体,心不禁砰砰地急速跳了起来。小朋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看了我一眼,伸手搂住了我的肩膀。我一阵紧张,心跳又开始加速。这时却听见敲门声,小朋的手竟条件反射似的,一下子收了回去。我就说∶“请进。”进来的竟是美琪。她用一块浴巾围了身体,手里还拿了一块递给我说∶“你过来一下。”等我过去她小声说∶“我先在那屋睡会儿。你自己当心伺候他,他想要你就给他用嘴,可千万不能玩真的!否则你就完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不让我正式接客,不过既然她这么提醒我,看来问题挺严重,我就点点头,她接着说∶“你要坐要躺的时候记得铺上这个,免得弄脏了客人的房间!”说完转身给带上门出去了。我走回小朋身边的时候,紧张的感觉缓解了许多,却有些疲惫,确实,折腾了半个晚上了,真有点累。跪下的时候小朋拉了拉我,我顺势靠到了他的身上,想起美琪的话,又拉过浴巾准备垫在下面。小朋抢过来把它丢在一边,说∶“不用他,其实你很干净的。”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一热,竟掉下了眼泪。是啊,我的身体总不会比地毯,比沙发坐垫还脏吧,他们这样简直不把我当人!小朋轻搂着我,摩挲着我的乳房,边看着电视,我便把那呼机摘了下来放在一边。电视里在放著录像,是一个大概可以算得上三级的片子。小朋忽然问我∶“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干这个?”又来了,我就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好玩。”小朋说∶“这样好玩吗?”我说∶“你说呢?”他就把我按到在了沙发上,跟我亲嘴。这次他好象老练了很多,我们的舌头拌在一起搅了很长时间,我闭上了眼睛,陶醉着,也有点困,就象睡着了似的。朦胧间他抽退了,身体好象也直起,同时我感觉下面他的手在抚摩我的阴毛。下面有点痒,我分了分腿,让他可以方便摸到我的私处,他的手果然应约而至。只是很笨拙,摸来摸去没有分寸,反倒搞得我更痒了;实在忍受不住,竟伸手引导着他的手指放到了我的阴核。他还是不得要领,揉搓了半晌,却丝毫不着力量,好象怕弄通我似的,想再伸手去帮帮他,女人的羞愧又制止了我。我挣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他正在审视我的阴部,看见我的眼光,他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就问他∶“你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这个地方?”他竟不再扭捏,爽快地答道∶“是。”我说∶“电视里不也有吗?”他说∶“不一样的。”我误解了他的意思,说∶“可不是,我觉得自己的身材已经够好的了,可她们的奶子!肯定是假的。”他笑笑,稍稍欠了欠身体。我注意到他的裤裆里已经支起来了,就说∶“你要是难受也脱了吧。你看我们这样都光着也公平一点。”他又笑了,爽快地脱了裤子、衬衣。我坐起身来帮他脱背心,还有内裤,他犹豫地躲了一下,但没有拒绝。完事了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其实我完全可以避免搞成这个样子,其实陪着他看看电视,聊聊天,顶多让他摸两下就可以了。可能是连着跟美琪接了两回客,思维都被搞乱了,想着想着,竟觉得小朋也有点像上学时候的那个男朋友。他长得很白,皮肤细嫩,下面的鸡巴也是白白的,跟我刚才看见的那几个完全不同。他的包皮还紧包着龟头,一看就知道确实还未经人事。我左手轻轻地拉住了它,他身体突然一颤,我甚至看见他的胸脯起伏着,里面的心跳都能看得到。我扶着他躺倒在沙发上,右手开始轻抚他的龟头。把包皮往后褪,感觉很困难,看来他和我原来的那个男朋友一样,我感觉他动了一下,就说∶“别怕痛。你是包茎。其实你以前自己动手剥开就好了。”他笑笑说∶“怎么,你是学医的吗?”我也笑了,紧张的感觉开始淡化。龟头的颈部居然是厚厚的阴垢,白白的,象指甲那么厚,紧粘着包皮。我用指甲媾了一下,他猛地一颤,嘴里哼了一声。我问∶“很痛吗?”他说∶“有点。”说得好象非常勉强的样子。我轻轻地拨弄他的包皮,我那个男朋友的也长这个,但不多,而且软软的,一巾就沾手指掉了,他说他自己也经常处理的,可小朋的就多一些,还是硬硬的,很难剥下来。而且那阴垢看上去表面很光泽,一点也不脏,看来他那个地方还从来没有被开发过。我说∶“忍着点,好哥哥,成人都得经过这一关的。小妹来帮你。”说着一块一块地把那东西剥了下来。一共大概有四、五块,都有指甲大小,厚度也和指甲差不多,开始他还有些痛的样子,后来给我的感觉是很舒服的样子。搞完了之后,包皮有点红肿的样子,但龟头变得挺拔坚实,我不禁舔了它一下。感觉小朋的身体颤动了一下,他就用手捧住了我的脸,力量好大,而且向下压着我,让我抬不起头来,就顺势吮吸起他的那个。翻起的包皮拥挤在龟头的根底,象是得了大脖子病似的,现在已经有一些浆液流出来,不光是从那口子里,还有从包皮缝里渗出来的,我觉得有点奇怪,那大概是汗腺的分泌吧。舔一下,还真是有点咸咸的。他的手摸遍了我的脸膀、耳根和脖子之后,开始不安分不满足地向下移过来。我把屁股从沙发上挪下来,半跪在地上,给他一点配合,使他的手可以自由地接触我身体的敏感部位,其实我全身也实在痒得难受,想让他摸摸我,却不好意思开口,他却混混然不得要领,真搞得我不上不下,好难受。真是一个不知肉味的鲁男子!我的脸好象在发烧,身体虽然赤裸着,却还是象在被火烤着,感觉到他的鸡巴也象一根烧热的铁棒一样,我想也没想就一口吞下了它。他的东西不是很长,但非常坚挺,直刺我的喉咙,让我窒息,却没有前两次给客人口交那种翻肠倒肚的恶心,就象吃冰棒那样地连吃带舔地玩了起来。小时候也有把冰棒含在嘴里的经历,偶然有一次不小心把冰棒深次刺进喉咙,把小舌头都弄肿了,很害怕;可是过后回味起来那种感觉很爽的,就不时故意试着伸进去。现在的感觉也差不多,只是这冰棒却是热热的。小朋忽然往外抽了一下,接着大力地顶入,同时发出任何男人在做爱的时候都会发出的那种哼声,他好象是把我的嘴当成了阴门,开始抽插。很奇怪男人的本能,从他的身体特征来看,他肯定是一个处男,可这时动作起来,竟也是那样凶猛。他的鸡巴不断刺激我的喉头,竟让我产生阵阵快意,尽管这只持续了几秒钟,也让我回味无穷,接着,下一次冲击又到来了。他大约抽送了有十多下,大概是仰卧位置的缘故,也可能是用力掌握不好,就缓缓地停止了,可我却还在兴奋当中,见他停了,只好自己动作起来,把他的头含好,嘴唇紧贴包皮,先深含几乎直触他的阴毛,再后退到包皮的冠口,反复地做起来,舌头还不是在嘴里舔弄着。他大概被我弄得过于刺激了,一下子挺起身来,手拉住了我的头发,好痛,可我仍然吞吐着他的阳具。隐隐地,舌尖上感觉到丝丝的咸味,这味道更刺激了我的神经,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他的阴囊也象是肿胀得滚圆,那上面连同周围的阴毛上丝丝点点,原来是我自己的口水顺着阴茎淌了下去。好羞啊。就有闭上眼睛,动作却还在机械着,没有停止。忽然听见小朋喊着∶“不!我要出了!”接着就感觉嘴里的东西在往外抽,可我正在兴头,懵懂地停止了回退的动作,自己的头紧压向他的小腹,不让他脱开。这时就感觉有一股热流射进我的喉头,让我一阵窒息,接着就是又一股、一股,终于呛得我咳杖起来,他的鸡巴顺势脱离我的口腔,却将最后两股热流喷在了我的脸上。我干咳了几下,喉咙里好象还有他射出的精液,堵着似的,就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却把嘴里还含着的精液和口水一股脑地全咽了进去,只听喉咙里咕噜一声,心里也象是一块石头落地,塌实了许多。睁开眼睛,却感觉眼睛上有东西,脸上也是粘粘地,伸手抹了一把,才想起那是他最后射出的精液,已经全让我抹脸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遇到了他的目光,里面放着光彩,亮亮的。他自己躺了下去,又把我拉起,伏到他的身上,说∶“谢谢你!”我的眼框都有点湿润了,也不知道是精液的刺激,还是自己真得被感动,就默默地看他。他的手环住我的脖颈,引向他,做出要和我亲吻的样子,可到了半途又停下了没,让我悬在半空。我意识到那可能是因为那残留在我脸上的精液的缘故,就低下头,低声说∶“对不起,不如我先去洗洗脸吧。”他猛得抱紧我,用力吻起我来,我也张开嘴迎接他的爱抚,他是那样激动,舌尖进来就顶到了我的牙床。我们的舌头在一起搅拌着,不知有多长时间。我们脱开的时候,他深情地望着我说∶“真想不到,我的第一次会是在你的嘴里,而且还尝到了自己的滋味。”我打趣道∶“那你到底是什么味道呢?”他也变得大胆了许多∶“跟你的味道混在一起了嘛。也不知道是谁的。”我说∶“我们还是一起先洗洗吧。”就起身拉他。他说∶“那你先去吧,我自己先躺一会儿。”我就进卫生间里冲了冲,又漱了漱口,觉得内急,顺着淋浴就在浴缸里尿了,管他呢!没敢用里面的毛巾,就裸身走了出来,小朋还在沙发上躺着,见我出来就说∶“这么快呀!”就起身,又和我抱着亲热了一番,才自己去卫生间。我就拣起美琪刚才给我的那条浴巾擦干了身子,然后就围在腰上,坐下看电视。小朋出来,自己就穿好了内裤,但其他的衣服却没穿,他招呼我说∶“莹莹,过来陪我在床上躺会吧。”我就过去说∶“怎么,你累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天知道我怎么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时典型的妓女的口吻吗?真不知道我的语言里怎么会有这样的词汇,也许是从电影电视里学的?真不知道这样的话怎么说得出口,难道我真的是做妓女的命?还好,小朋回答说∶“不用了,你来陪我躺着就行了。”我们并肩躺下,我自然地枕了他的臂弯,他的手也自然地抚在我的乳房上,食指和中指轻轻在乳头上捻动。他说∶“还以为我的第一次会和美琪呢?竟会是你。”我说∶“你后悔了?”他说∶“怎么会!其实美琪这样的风流女子,一天接那么多客人,我的第一次和她才觉得吃亏呢!”我叹口气说∶“其实我不也是一样!”他说∶“你不一样的,我知道你干这个也是有苦衷的。我看你也是个良家妇女。”我想,现在良家妇女也改良为娼了。就笑笑说∶“你喜欢就好。”他又说∶“要不是你现在还不能接客,真想和你真做一次。”我问∶“怎么,你也知道?”他说∶“是周叔告诉我的,你现在还是清倌,听说还有什么实习期。所以周叔才安排我和美琪玩。”我赶忙问∶“你还知道什么?快跟我说说!”他说∶“我也是听周叔说的。怎么,你自己还不知道?”我说∶“我知道的很少,美琪忙得很,很多事她都没有说。”他说∶“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来!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我说∶“哪里!我不过是让他们骗来的。”他问∶“谁?他们怎么骗你的?”我说∶“一言难尽。不说我了,你还是跟我说说你知道的吧。”我们就躺着聊了起来,从他的嘴里我略微知道了一些俱乐部的背景,而我最关心的是我的命运。原来,俱乐部对新人都有一个考验期,短的也就几天,最长的可能要三个月。在这个期间要训练新人的服务水平,养成俱乐部的规矩,要是不合格,就只能留在俱乐部做一些低级的工作。俱乐部对外面的人提供服务,一般都是让这些低级妓女去做,为了保护俱乐部成员的健康,是不允许我们接触外面客人的。新人通过考察之后,就可以接客了,一般是俱乐部先挂出牌子,公布新人的底价,然后通过竞争的方式确定第一个客人,就象拍卖一样。接第一个客人就叫做开苞,要客人办一桌的,就象结婚一样,而且是包夜,以后这个客人再玩也是优惠的。再以后一个月接客的身价是浮动的,客人通过投暗标的方式竞争,但只卖钟,不包夜。最后俱乐部会根据这期间的身价确定最后价格,但一般不会低于一开始公布的底价,那时新人就称为红倌,正式接客了。但也有的新人不经过拍卖的,有的直接被俱乐部的老板看中,近水楼台先得月(小朋原话),就直接定出价码了,就象雅姐这样的。据小朋听周叔说,按照我的身体水平和现在定出的价码,很可能会走后一条路。看着小朋闪亮的眼神,我不禁就想起华哥沉稳、磁性的眼光了,他真的看中了我吗。又想起美琪千叮咛、万嘱咐地要我保住身子,是让我给华哥留着吗?不禁胡思乱想起来,和小朋对话的思路也乱了起来。幸好小朋似乎是累了的样子,又和我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最后也是迷迷糊糊不知道说些什么,后来我们就拥在一起睡着了。惊醒的时候,美琪在我的床前笑着,我忙将小朋的手从我的身上一开,拉紧了浴巾起来,小朋兀自还沉睡呢。旁边周叔就笑着叫醒小朋。后面还站着一个赤裸全身的女人,开始我还以为是那个兰子或是红丽呢。仔细一看却是梅子,不禁有些纳闷。后来那两个客人带者兰子和红丽也进来了,看着小朋正往身上在穿衣服,脸上似乎有种贪婪的表情,我看了不禁好笑,她们的目光接触到我的时候,却有几分艳羡和嫉妒的成分,我也没在意;再看梅子,还是一脸漠然和孤傲的老样子。房间里的女人只有我和美琪各围了一条浴巾,其馀的光着。周叔说∶“今天的手气真不错,大概赢了有五、六万吧。”有个年轻人输急了眼,帐上已经空了,还要筹码来赌,结果人家当然不给。他昏了头居然把带的马子压上了,说是包夜1800的身价,虽然用了一个钟,那也值1000。我见他这样,就只好拿一个1000的筹码和他玩,让了他一盘,哪知道他是玩疯了,接着就加倍滚进,我一连让了他几盘还不依不饶,就动真格的拿下了。“这不,”用手一指梅子,“就把她赢来了。”那两个客人随声附和∶“是啊!那个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还敢跟咱周叔比画。周叔也够仁义的,最后赢了这小妞还帮那小子结了那一个钟的帐呢!”周叔说∶“那是。包夜的小姐没道理再接另一个客人的,这样她不是吃亏了吗?再说也不合俱乐部的规矩呀。所以我就让台上算那小子一个钟,包夜算我的。人家输光急了眼,咱不能跟他一般见识是吧。”那两个客人又是一阵附和。周叔说∶“今天我很高兴,这样,呆会小吴你打个电话,我们包的小姐都续成包夜,我请客!”一个客人说∶“谢谢周叔,不过,”他望了望另一个客人,“我们还想换一换。”周叔笑了,爽快的说∶“那没问题,不续了,另买两个包夜!”又对那两个小姐说∶“你们都可以做二对一的吧?呆会儿你们四个人在一个房间搞就行了,愿意怎么换就怎么换!”那个客人说∶“那太好了!”两个小姐听说又给她们分别包了夜,等于增加了两倍的收入,都很高兴,依着客人发嗲。周叔回头又对美琪说∶“她们多了一个钟点费,那样你们不又亏了吗?”美琪说∶“那算什么呀!呆会儿周叔多赏点小费不就行了!”周叔说∶“小费归小费,都是一样给的。这样吧,你们围个浴巾算什么样子,待会儿告诉台上给你们准备两件睡衣,要名牌的!”美琪忙拉我谢过了周叔。周叔又对梅子说∶“她们本来就是我召的马子,高兴了就打点赏,你是我赢来的,所以没你的份,这是规矩,懂不懂?”梅子说∶“我无所谓的。”周叔说∶“答得好!本来今天我来只想玩牌,不想玩女人的,现在突然想玩你了,你跟我来,说不定我会重重的赏你!”就拉着梅子出门。临出门又对小吴说∶“你先安排着!我完事过来,大家一起去吃消夜!”他们出去后,我们就笑了起来,说∶“看把周叔急的,从来没见他这样!”小吴说∶“今天他是高兴的。”就打起电话来。我们几个人就一起看电视,美琪傍着小朋,却让我去陪其他的客人。小吴打完电话就对美琪说∶“已经给你们续了钟,你们可真够红的,有人要钓你,还有个客人点名要莹莹,说是被别人包夜了也没关系,能出来应酬一下也行。”美琪笑着说∶“莹莹,你倒是真行,第一天就有人点,小朋不会吃醋吧。”我说∶“小朋是你的,我只不过助兴而已。”美琪说∶“那一会儿听周叔的吧。”玉和系列∶第六章忍辱含羞我们几个女孩陪着客人玩了大约有半个小时,互相插科打诨的,美琪一直和小朋粘在一起,我很想再和小朋谈谈,可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接近他,抬头看他的时候,他的目光也时时向我这边扫来。可这两个客人十分讨厌,见美琪让我过去,就都把各自的小姐,一个叫红丽的,一个叫兰子的推到了一边,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把我夹在中间攀谈起来。四只手也很不老实上下乱摸,不一会儿,身上围着的浴巾就被扯掉了扔在地上,他们更加放肆地糟塌起我的身体来。这一晚反复的刺激使得我的身体疲惫不堪,大概也是很久没有作爱了的缘故,心里热热的,象是有火在烧,敏感的地方全被揉搓地痒痒的,有的地方甚至充血有了红肿,实在很难受,可每当我挣脱开来想放松一下时,立即会遭到那两个客人新一轮的更猛烈的揉搓,他们似乎就想看我在他们的刺激下痛苦难忍的样子。后来我试着强忍着不做任何反应,他们可能以为没有作用,反倒停了手。再看小朋的时候,他却把头转开了,倒把美琪揽在怀里,也放肆地摸索起来。他偶尔瞥给我的目光里分明有一种鄙夷和嘲笑。周叔回来的时候,梅子跟在后面,脸上红红的,双手交叉着落在小腹上,走路也是拧着腿,看来很痛苦的样子,一定是他们上床的时候被弄痛了。那两个客人又恭维了周叔一番,说什么宝刀不老什么的,还逼问梅子周叔是不是很厉害。梅子冷冷的说∶“是。”接着还是那样低了头,一脸心事的样子。小吴告诉周叔说∶“美琪和我都有其他客人要买钟。”周叔笑笑说∶“这也怪我,本来小琪说的她今天没有活了,所以买了一个钟,但准备包夜的,现在续钟也是我们的;只是毕竟人家也没有错。这样吧,我没有问题,你和你师妹自己决定吧。去应酬一个钟再回来也可以。”美琪说∶“我可从来不跳槽的!况且今天有个小帅哥的,他头一次,我一定让他尝到人间最美好的东西。”客人们都打趣说小朋好有艳福不浅,头一次,就能遇到我这样一个嫩鸡和美琪这位名妓。美琪笑笑,又说∶“不过莹莹是刚做的,难得就有客人光顾她,所以还是去一趟比较好,反正她已经陪小朋玩过了,你们看我们进来的时候他们那个样子!”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就瞪了美琪一眼,美琪装着没看见,又看看小朋,他也转过了头去。美琪又说∶“周叔你看这样行吗?让莹莹去一个钟,你有梅子陪,我陪小朋,正好一个对一个的。”周叔说∶“那行。我们一起去消夜吧,反正一个小时也完不了,就让莹莹到拍卖场找我们好了。”我茫然地看看美琪,美琪正要说话,只听有敲门声,原来是服务员来送我和美琪定的睡衣来了,服务员是个女孩,大约有30岁左右,穿着泳衣,也光着脚。衣服象是真丝的,手感很好,我和美琪都试了试,然后向周叔道了谢。红丽似乎很羡慕的样子,就缠着她的客人要他买,谁料她的客人答得很干脆∶“你今晚是他的了!说好交换的,想要啥找他去吧!”说着就把她向另一个客人身边一推,我们都笑起来,梅子也是微微一笑,嘴角撇了一下就又恢复那种孤傲的神态。美琪对我说∶“你就穿着这件衣服下去吧,也好给咱妈 提提气。然后你就问好妈 客人的房间,打电话问清楚客人的要求,就再上来。衣服可以放在衣柜里。做完了之后再下去穿好衣服去三楼找我们。还有,我们已经被周叔包了夜,呼机没用了,就一起拿下去吧。”我就答应了跟客人们告别下楼,真丝的睡衣穿在身上真的好舒服,柔软体贴地,原来浑身瘙痒的感觉都悄然而逝,只是脚下还是光着,总有丝丝凉意,我想,呆会儿不是让我穿着衣服上去吗?我一定把鞋袜一起穿上,管这么多规矩不规矩呢,烦死了,实在不行我就不来了,他们又会把我怎么样!在这里的经历虽然很新鲜刺激,可有的时候实在是有些羞辱,我本来就是好人家的姑娘,凭什么让那些素不相识的男人胡乱轻薄!忽然又想起华哥,一生中可能不会再有这样的奇遇,真的就这样离开,心里又有所不甘。浮想中已经来到更衣室,还是老一套,脱了衣服淋浴,那两个客人弄得我又出了不少水;接着擦干了,化妆,去找妈 。这时化妆间里只有两三个人了,问她们说妈 在后面休息室,就过去找,妈 说我很行,又告诉了客人的房间号,我就照美琪的指示打电话。对方说只是想见见我,和我聊聊,就让我光着上去就是了,我放下电话就又上电梯。给客人打了招呼后,起来走过去,依然在他身边跪好。他穿着浴衣,拖鞋,浴衣的下摆自然敞开着,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东西。他大约30多岁,正在看电视,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电视的画面却是两个赤裸的男女在沙发上搞,就羞得低下头。他打量了半晌,才说∶“你的口技不错,给我服务一下吧。”我愣了一下,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就低下头打开他的浴衣含起来。他还没有硬,但还是比较长,软软地含在嘴里,感觉不是很好,偶尔舌头添过,就感觉它挺立一下,可半天也没硬起来,好没意思。他的手环在我的脑后,不时抚摸我的脖项、脸颊和头发。趁转头的工夫瞟了一眼电视,原来那女的也在给男的口交,却觉得有点不对劲;再仔细一看,那不是我和小朋吗?他们偷拍了我接客的录像,还随便播放!我有点着急,停下来仔细看。客人笑了笑∶“怎么?才发现自己是三级片的主角?”我很愤怒∶“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他又笑笑∶“别这么大火气嘛,得罪了客人,你会后悔的。”我说∶“你们怎么偷录人家的”他说∶“你放心吧,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看到的,这只不过是我们的防范措施,以前其他地方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小姐昏了头,想退出,还威胁要去报案,我们就给她看录像,告诉她这样做的后果是她将完全曝光。”我无奈地说∶“这样做也太损了点吧!”他说∶“没有办法的,我们要保护的是大家的安全嘛。再说,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我是俱乐部的股东之一,才有权拿到这盘录像。”我又担心地问∶“以后我每次都会被录下来吗?”他又笑了∶“谁有工夫给你录啊!只是录一次比较好的而已。这也是我们考察你们这些婊子的手段。曾经有过这样的事情,警察想打进来,现在的女警也真有豁得出来的,警校出来直接就想进来卧底。不过她们总还是嫩了一点,虽然自以为很开放,很有胆量,也真的敢脱,甚至敢上床,可论起特殊的服务和技术,总能发现破绽的。好了,你也该放心了,继续吧。”我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他的鸡巴已经堵住了我的嘴,他侧了侧身,让我能看见电视。边看着自己给人口交的带子,边给他吹箫,又是一番不同的感觉。我忍不住不时抬眼去看,又被他发现,招致一阵狂笑,笑声中他的鸡巴渐渐挺直。我自己似乎忘记了羞耻,认真地给他舔起来,象在完成一个精美的工艺品。感觉他已经足够硬的时候,他却叫我起来,让我和他上床,我又想起“开苞”的事。可他又说是俱乐部的股东,难道就让他来?他要是提出来和我做,我是不是拒绝呢?不!我实在受不了了!早就想随便找个男的发泄一下,现在反正他是股东,跟他做不会怎么样吧!上了床,他却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抱着我躺下,摸摸而已。我真的有点失望,看来他们的规矩是够厉害的。他却问我∶“你愿意卖老外吗?”我愣了一下,怎么他们还对外服务?他又说∶“我们可以把你介绍给外国客人的,他们其实也要经过我们的检查,所以健康和安全的问题不用担心,我是看你的姿色、个头和技术都不错,才和你商量的,一般的我们好不考虑呢!”我说∶“我也没什么特殊啊!我这样子不会给中国妇女丢人吧!”他说∶“当然不会。其实性是属于全人类的吗?其实我们俱乐部也有不少外国妓女的,你可能还没见到,五大洲的都有,有和你们一样长期接客的,也有临时飞来客串的,她们有的很有钱有地位,有的连往返机票都是自己花钱的!”我想,那不是脑子有虫子吗?就问∶“那她们图什么呀?”“图快活呗!她们对中国文化很有兴趣,想体验一下做中国妓女的滋味。”“图快活可以自己找男人嘛,何必做鸡呢?”“那感觉是两样的。你做了这么久还没体会?和老公作爱有这么好受?”我想了想,虽然没有老公,作爱的经历倒是有那么几次,确实没有现在那么刺激,只是现在总是要面对屈辱。他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说∶“当然是得受点委屈,不过想快活不得有点代价吗?而且还有钱赚!另外你还不知道吧?我们还有男妓的,你们要是精神太紧张了,还可以买个男妓放松一下嘛。”我这倒是第一次听说,就想起晚上看见的那个赤裸的男人,想想又不禁为他难过,原来男人也可以出卖自己的。客人又说∶“就说上回吧。一个说是研究中国古代文化的,留学生,据说在美国已经是博士了,女的,接触到我们,经过考察之后了解到她想体验一下中国妓女的生活。象这样的情况我们还有义务为她保密,就不能让她象你们这样接客,就让他为我们这些股东服务。我也和她睡过一觉的,那床上功夫也是一流,人家说她已经睡过二三百个男人了,真是厉害!”我默然了。他说∶“现在我们有几个俄罗斯小姐,还有泰国越南朝鲜偷渡来的,都象你们一样接客,这是对内,对外的其实有许多头面人物都有这种要求的,客人都不错的。”我说∶“那就一样接呗!”他说∶“那可不行,有些婊子素质确实太差,提不起来,而且遇到欧洲的,还有黑人的,就得象你这样人高马大的,上回就有一个让黑鬼扎出了血,险些出了人命。”我说∶“那我可害怕。”他说∶“你这么大个子,不会有事的,他们的鸡巴是长一点,但也有数。另外价码和你现在的一样,不过是按美圆结,所以是八倍的,你考虑一下吧。我们俱乐部都是自愿的,你们做婊子的也有选择的权利,这很公平吧。”我点点头,确实很讲道理。就说∶“那我再考虑一下吧。”他说∶“我今天找你就是这事,你就考虑吧,到时候有客人,你的妈 会问你,你要愿意就接。”说完他又开始摸我,还爬上来吃我的奶头。我觉得好玩,就静静地躺着让他随便搞。后来有人敲门,他松开了嘴让进来,却又是一个裸体的女孩,她看了看我,走到床边跪下。客人对我说∶“好了,你的钟点就算到了,你回吧。”又对那个女孩说∶“小婷,你上来。”我道了别出来,带门的时候已经听见那女孩一声惊叫,只见客人已经翻身上马,想必已经长驱直入了。我下去稍微冲了一下,这次没有什么分泌物,就补了点妆,按原计划穿了睡衣,丝袜和鞋子。睡衣配高跟鞋是有点滑稽,不过我没有别的鞋子。看看钟已经是12点多了,这里已经没有一个人影了,就独自出去。走到三楼,吧台的位置上就有人迎过来,非常谦恭地问∶“小姐几位?”我忙说是来找人的,问周叔和美琪他们在哪里,她就引我过去。三楼和一楼一样,整个是个大厅,摆着许多台子,却不是在吃饭,只摆着酒水果盘,果然是消夜的样子,周围也都是包房。随着引座小姐穿过大厅的时候,竟发现大厅的前面是一个T型的舞台,象时装表演的那种,因为做过时装模特,所以对这个很感兴趣。再仔细一看舞台上果然有几个小姐挂着号码在走台,光着,也并没走台步,只是很随便的样子。后面够有十来个光着的,分三排跪着,舞台上有大台阶,错落分开,所以不会互相遮挡。周叔们就在接近角落的一个包厢,小姐帮我敲了门,送我进去,就返身回去了,她也穿着泳衣,光脚,年纪也就是不到20。我回身看了她一眼,她走路的姿势很美,也很自然,其实我即使穿着泳衣在西服革履的男人面前走过,心里也是非常的不自然。这时听见台上有人在敲锤,说是多少多少元成交,就象是在拍卖,想起周叔说的拍卖场,心想他们在卖什么呢?就见其中有个小姐起来,向一桌走去,看来他们是在卖人了。包厢里是一个圆桌,我进去时他们正唱歌呢。客人都坐着大沙发,小姐们则在一种特殊的沙发上跪着,那沙发比较低,只有扶手,没有靠背,人跪着正好和坐着的一般高,若是偷懒跪坐下来,就明显比客人矮一截,做什么都不对劲。客人都穿得很整齐,只脱了外套,小姐们则都全裸着,连美琪也是,我看见她的睡衣就搭一旁的衣帽钩上。美琪问我∶“怎么样?”我说∶“还行吧。只是聊聊。”美琪笑道∶“只是聊聊吗?”我说∶“他说是个股东的,姓郑。”美琪说∶“是吗?你艳福不浅啊!大概他准备亲自会给你开苞吧。”我心里咯 一下,就说∶“不会吧,他只是问我是不是接老外。”美琪忙说∶“好了,先陪客人唱歌吧。我们明天再聊。”就让我陪小朋唱歌。小朋很高兴的样子,就拉着我唱。他们好象又喝了不少酒似的,周叔兴致也很高,一直在一边跟梅子聊着什么,那两个客人却显得很不耐烦的样子,跟各自的小姐挑逗着,那样子就准备上床了,我注意到他们已经互相交换了玩伴了。我看看这架势,就问美琪是不是也要脱了衣服,周叔听见了就说今天我可以这样陪唱,也不用跪了,小朋就拉我并肩坐在他身边,气得美琪狠狠瞪了我一眼,却也无可奈何,照样跪着不动。我却很高兴,就和小朋接连唱了几曲,都是情歌。小朋的嗓子特别好,唱起歌来,那股 腆和羞涩劲就烟消云散了。后来小朋去洗手间,我就问美琪∶“外面是在干什么?”美琪说∶“你这么红,就不必问外面的事情了。”我说∶“你别吃醋嘛。我再红不也是你的师妹嘛。好姐姐。”美琪伸手拧了拧我的脸∶“你看这张甜嘴,连我见了都想上你!”我笑着说∶“那有空你来好了。”现在是她裸身跪着和我说话,心情自然放松,我似乎又回归了原来的我,无所顾忌。美琪说∶“你等着吧。”看我询问的目光,她又解释说∶“你不是问外面吗?那是在拍卖。你知道现在有的小姐生意不是很好,有的一天也卖不了一个钟,只是坐坐台可以赚一点小费。这样一来俱乐部却没有收入了,本来为了壮门面,还是允许的,可现在已经红火起来了,小姐来的也多了,所以就有了限制。不过也不好就让小姐们从小费里上缴,所以就有了这个拍卖场。”这时小朋回来了,听美琪讲这些,他也很感兴趣似的,就坐下示意美琪接着讲,一面一手一个地揽了我们的脖子到怀里。美琪接着说∶“一天都没有生意的小姐,就被送到这里来拍卖,低价是身价的一半,卖的却是包夜。也就是说,客人只要花平时半个钟点的价钱,就可以卖这个小姐的包夜。所以客人来的很多,通常还有竞价的,一般要接近一个钟点的身价。”我问∶“那要是拍卖也卖不出去呢?”美琪说∶“那就惨了。规定我们要是连续两天没有生意,或者连续四次被拍卖,身价就要降一半,要是再没有人要,就要被淘汰,结果是做杂务或者外面的客人。”我问∶“其实做外面的不也行吗?”美琪说∶“什么呀!你当是象你以前自己干哪!在这里是集中管理,由俱乐部负责联系客人,收入全部归俱乐部,每月按收入给妓女发薪。工资很低的,而且为了防止泄露秘密,都是集中住宿,不准随便回家或者出去的,那才是真妓女呢!”我心想,现在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呢,不禁害怕,就说∶“那太可怕了,那不干了不行吗?”“不干?当然把身价还了也可以。象我们这样的,还掉身价最多也就是做一年就可以了,但要是卖不出去的,多半生意一直就不好,平时花销再大一点,到了后来可能就还不上了,只好继续卖身。”我说∶“现在这样的女孩有多少?”美琪说∶“女孩?三十多了还算女孩?我也不知道有多少,总有200多个吧。你看她们,”她向红丽她们看了一眼,“我看她们也差不多了!”我想,我总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吧,看来先得把自己的身体赎出来。就问∶“美琪你被拍卖过吗?”美琪皱皱眉,说∶“当然有。其实谁都有拉空的时候,有的客人约好了不来,就很惨。不过我在台上差不多也能卖到原来的身价,甚至还要超过。只是那样的话做起来就和正常包夜不一样,比较难。”我说∶“不是一样的包夜吗?还有什么难吗?”美琪说∶“傻 !你正常做的客人,一般交情都不错的,即使是第一次买钟的客人,也是比较客气的。可在这里的,多半是准备买个奴隶回去折腾的,就算你再红,也把你往死了玩,还有不少花样的,很难对付。”我又问∶“还有什么花样?”美琪说∶“你怎么总问个没完?小朋在这里,咱可不能腐蚀青少年!”小朋笑笑,没说话。这时那两个客人似乎着急了,拉着周叔要回去睡觉。周叔笑道∶“你们熬不住了?回去打炮?”又对小朋说∶“我还想回赌场,你刚才光睡觉哪儿也没去过,跟我去见识见识吗?”小朋看了美琪一眼,勉强说∶“好。”美琪却撒娇似的说∶“周叔,人家小孩不喜欢的。”周叔笑着说∶“那你把他变成大人不就得了!”美琪笑笑说∶“莹莹恐怕已经把他变成大人了吧。”我脸红了,低了头没吱声。周叔说∶“那这回就看你的了,这样,小朋,你先和美琪会房间玩玩,玩够了,自己再上来找我。梅子我就不想带上去了,你就跟莹莹小姐一起在我的房间睡吧。”我们答应了,美琪穿好了衣服,就一起上楼,只有周叔走楼梯去了赌场。美琪把小朋领进了他的房间,就吩咐我和梅子先到周叔的房间休息。我进去后将一下子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视看,说∶“累死了。”梅子却出去找了一条浴巾,自己垫好坐在床边,然后躺下。我也有些困,可房间里只有一个床,我从没和人同床睡觉的习惯,就倚在沙发上准备靠一会儿。梅子说∶“你不上来躺会儿?”我说∶“你睡吧,我这样靠一会儿就行。”她没吱声,自己侧身象是睡了,我虽然感觉有点累,却没有困意,就边看电视,边回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这一切太复杂太匆忙,对我来说一生遇到的加在一起也没有今天晚上这么多。忽然听到梅子转过身对我说∶“莹莹,你还是上来躺会儿吧。我们唠唠。”我想,梅子不是不太愿意跟人答话吗,怎么主动要和我聊呢,就上床躺下。说∶“梅姐,听说你是大学生呢。”梅子勉强地笑笑说∶“周一到周五都是的,现在就不是。”我说∶“那不都一样,这里你学历最高了。”梅子叹了口气,说∶“学历有什么用?这里靠的全是最原始的本事。”她换了个话题说∶“你是美琪介绍你来的吧。和美琪是朋友?”我说∶“也就是偶然认识的,不是很熟。”梅子说∶“美琪人缘不错的,也很照顾我,只是她不是我们一路人,她好象生来就是干这行的,听说她介绍完你之后就够升做领班妈 了。”我说∶“我也听说了,哎,梅姐,你是怎么来的呢?”梅子说∶“说来话长。对了,你一口一个梅姐,你今年到底多大呀?”我说∶“21。”梅子说∶“那你长的真年轻啊。我还没有你大呢,我属蛇的,20。”我说∶“是吗?我属龙的,是比你大一岁。”梅子说∶“那我得叫你莹莹姐了。”我说∶“哪里。你比我先来的,我该叫你师姐。对了,你来多长时间了?”梅子说∶“什么师姐,听着都难受,我看我们还算一路人,以后就姐妹相称好了。”我点头。妹子接着说∶“我大概是一年前来的,那是我大二快读完的时候。想听我的故事?”我说∶“很想听的,梅子你就慢慢讲吧。”梅子说∶“其实这些事情一直压在我的心里,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对外面的人是不敢说,对这里的人是不愿说,他们就会拿着你的痛苦当笑料,到处传播!虽说我们今天是初次见面,但我觉得我们性格很合得来,就想跟你说。”我说∶“我也会跟你说我的故事的,我没有亲人,我们就结拜姐妹吧。”梅子说∶“在这里不行,我讨厌,出去以后再说吧。”梅子开始跟我诉说她的经历。原来,她是农村考进来的大学生,读的是医学,很小时父亲就得了重病,家里生活全靠母亲一人支撑,生活十分困难。她从小就有个愿望,自己学医给父亲治病,高考就报了医科。上大学后母亲除了忙田里的活,还不时给别人帮闲,做一些缝补浆洗的活计,贴补家用。也是靠着乡亲接济,梅子自己省吃简用,勉强维持了将近两年。那年她父亲去世,母亲急火攻心,也卧床不起,想找大夫意旨,又没有钱,这两年家里已经欠下了上万元的外债,现在已经告借无门了。她弟弟急得一时糊涂竟到人家去偷,结果被人撞见,抓了起来,据说那人家家里当时正好有一个小姑娘在家,不知怎么嚷起来的,还告她弟弟强奸呢。梅子听到这个消息,如同晴天惊雷。跟同学借了点钱就上火车站,一时慌张,在车上竟又被小偷偷了,到买票的时候才发现,就一下子大哭起来。周围围了许多人看,有说是骗人的,有说是同情的,却没有人真的出来帮忙。这时有一个青年挺身而出,他就是华哥。玉和系列∶第七章艳梅探春梅子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小诊所里,后来她说那就是我们经常检查身体的那个小医院,我跟美琪去体检就是在那里。护士告诉她,只是一时急火攻心,加上长期营养不良,虚脱了,休养一段就好了。梅子急着要起来,护士说你的药费都有人交了,你就放心躺着吧,梅子说我家里还有急事呢,可护士死活不让她起来,接着就让人通知华哥。华哥来了,就问∶“小妹妹,你家出什么事了?”护士就说是华哥在火车站救了梅子的,梅子顾不得道谢,就哭着大致讲了自己家的事,跟着就要起来走。华哥说∶“你身体这样虚弱,那怎么受得了呢。再说,你也没有盘缠呢?”一句话说得梅子两眼发直,一屁股做下,堪堪又要昏倒。华哥说∶“好了,我帮人帮到底吧。我有车子的,送你回家,耽误不了的,我跟你一起去,也许还能帮你想想办法!”梅子说∶“那敢情好了,真的得谢谢您了!”华哥说∶“先不用谢,以后再说吧。咱也是有缘份,让我巾见了,你这事还挺复杂,我爱管闲事,这事我管定了。”简单收拾之后,护士扶着梅子走出去,外面已经停好了一辆凯迪拉克了,梅子做梦也没想过还会坐这样豪华的车子,就象梦游般地被那护士扶进了车子。华哥坐到了前面司机的旁边,又叫那护士,意思是她也跟着去,好陪陪梅子。车开动了,梅子定了定神,就偷偷问护士小姐∶“我今天可遇到好人了!那华哥是大干部吧,怎么这么年轻?”护士微微一笑,说∶“他呀,是个大老板,别看他年轻,趁着上千万的家当呢!”梅子伸伸舌头,说∶“他可真是个热心肠,我那时两眼一摸黑,叫天天不应的,谁曾想遇见他了呢!”护士又笑笑说∶“这大概就是你命里修的吧,以后你就知道了。”华哥却在前面笑着说∶“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接着又和梅子攀谈起来,他很幽默,也很健谈,一路上说得两个姑娘笑声不断,也不觉得路途的遥远。梅子到家的时候,见母亲半闭着眼睛躺在炕上,家了坐着好些邻居象是在争吵着什么,见梅子坐着一部好车回来,还跟着一男一女,都有点发愣,就散开走了。梅子也没留他们。简单把华哥介绍给她娘之后,梅子就急切地问弟弟是怎么回事。她母亲就叹了口气说∶“就是前村你李大爷家出的事,以前咱们家不经常去他们家串借钱粮嘛,他们也时常来帮衬我做田里的事,可这回我病倒了,你兄弟为给我请大夫,就又自己去他家了,结果人家说现手头也不富裕。你兄弟回家后大骂了一场,我就劝他说那谁家都不总有闲钱,他帮咱们是人情,不帮也是本分。可你兄弟气不过,下半晌自己出去就干了这档子事!”梅子又问∶“那强奸又是咋回事呢?”她娘说∶“别提了,这傻小子也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不是吗?去撬人家屋门也不整明白里面有没有人,结果正好人家二丫头关屋里洗澡呢,他那么一闯进去,人家还不喊,一喊来了人,就愣给抓了现行。现在正搁人家圈着呢,说要给送乡里去!”梅子说∶“我得去看看去!”说着就奔外面跑。她娘挣扎着摆手说∶“你先别急啊,这里还有说道呢,你听我说完的!”梅子说∶“那妈你倒是快说呀!”她妈抬头看了看跟着进屋的华哥和护士,华哥明白,就说∶“您娘俩说话不方便是吧,我们先外边呆会儿。”梅子忙拦住,对她妈说∶“他们是送我来的,今天亏得他们,要不都回不来了!妈,有啥事你就说吧!”梅子娘叹了口气,说∶“刚才不是有乡亲来说合吗?说是私了,其实是老李家相中你了,想给他家小子说媳妇!咱两家本来不就有婚约不是吗?”梅子急得跳了起来∶“什么!就他家那个傻小子!听爹爹说那不是说着玩的吗。后来他那个样子的,不就黄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提起了呢?”她娘说∶“唉,你不知道,他家前些年那么帮衬我们,不就是因为这吗?这会儿咱不也是理亏嘛!刚才来的村干部说了,要私了,就罚俺家五钱块钱,再赔老李家姑娘损失费两万,要不就把你许给他家做媳妇!要公了的话,这就把你兄弟送乡里!”梅子咬咬牙说∶“这不明摆着熊人嘛!咱家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哪!”她娘又叹了口气,说∶“俺的命怎这么苦啊,你爹去了,就得了这么场病,将将好了,又出这么档事,可苦了我的儿啦!”说着就哭了起来。梅子忙劝解起她妈,完了果断地说∶“火烧眉毛,光顾眼前吧!我先去应承下来,让他们先放了我弟再说。”她娘说∶“咳,你这傻孩子,人家可比你奸,来说合的说了,咱要是答应,你得马上把学退了,过门到他家!”梅子说∶“这也欺人太盛了,这可怎么办呢?”说着抱着她吗呜呜地哭了起来。华哥这时开口了∶“梅子,你妈身子才好点,你可不敢再让他上火了。”又对来的护士说∶“你给这位大嫂看看还该用点什么药,身体要紧!”梅子娘抹了抹眼睛,坐起身来,说∶“咳,光顾着自己家的事了,都没有让你们坐,来来,都坐下,让梅子倒碗水给你们喝。我的病差不多好了,这不,就是急的!”华哥说∶“大嫂你也不用着急,我看刚才那些乡亲现也没走,都在院里呆着呢。不如我跟他们去看看,也许有办法。”梅子娘说∶“唉,咱自家的事,哪好劳烦您哪!可这家里也没有个爷们,咱女人家也拿不了主意呀!”梅子说∶“华哥,你们坐着,我自己去!”华哥笑了,说∶“你去?除了哭还会咋样!”又严肃地说∶“你陪着你娘,看看再用点什么药好,我去帮你看看!”说完跟那护士交代了几句,就带着那司机出去,和院子里的人说了起来,后来就一同出去了。梅子就陪着她妈说起话来,护士给她妈量了体温,说是没有大碍了,休息休息就好了,又给她服了些药。她妈就起来张罗让护士坐下,三个人攀谈起来,不是惦念着出去谈判的男人们。傍晚的时候,华哥他们才回来,那个村长领头进来,说∶“你姑娘寻的好靠山,咱没说的啦,老李家也答应了,不过咱也得有个手续,明天放人!”梅子和她妈看看华哥,都十分诧异,也不便细问,就千恩万谢地送走了村长和众乡亲,回头再问华哥。华哥说∶“这么晚了,咱们也都饿了吧,看看去找点什么吃的吧,开车去。”司机应声就要出去。梅子娘忙拦住,说∶“这农村,哪还能有什么吃的,咱们三个刚才自己做了点家常菜,就家吃吧。”华哥说∶“那多麻烦哪,就让他开车去镇上,一会儿就回来了!”那司机说∶“要不咱就回吧!”梅子忙拉着华哥,说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不可以走的。华哥笑着说∶“我不走,走也得先把事交代了。”他沉吟一会儿,就对那护士说∶“那样吧,你们俩走吧,到镇上住下,明天提钱给我送来!”梅子娘还要挽留,可那两人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华哥说∶“咱就叨唠了,边吃边说吧!”梅子娘和梅子一起布好了桌子,又拿出一个酒瓶来,说∶“乡下也没有什么好酒,这还是咱家那个死鬼喝的呢,您凑合喝一口吧!”说着就给华哥倒了一盅。华哥尝了一口,又说∶“那大嫂你和梅子也一起喝一盅吧。”梅子娘说∶“梅子不能喝的,我酒量也差,你就自己喝吧。”华哥说∶“大嫂身体刚好,少喝一口暖暖也好,就喝一盅吧,梅子也来,咱不多喝,就一盅,行不!”梅子娘说∶“行!咱家今天来了贵人啦!这么天大的事就了了呢!他家怎么答应放人了呢?”华哥给梅子和她娘都满上了酒,才说∶“我和村长他们去了,他家就没好脸,非得要梅子自己去,村长和乡亲们就帮着说合起来,说人家拉的饥荒都有上万块了,现在一下子要拿出两万多块钱,实在不能,看能否再退让点。这家是认准你家穷,才这么狠逼的,却说什么自己姑娘没脸见人,寻死觅活的,总点有点赔偿。”后来我就说∶“不如反正人家小子也不聚亲,不如生米煮熟饭,让他俩成亲好了。”梅子和她妈对视了一下,她妈说∶“那不是打人家脸吗?”华哥笑着说∶“是啊,我话刚出口,对方他们亲戚里的就有人指着鼻子骂我混帐,还问我是什么人,甚至要动手,连村长他们也不帮话了。我的司机上去一扒拉,把他们推开,我就说∶“你别急嘛,不就是要两万块赔偿嘛。钱咱可以给,可得给出个名堂,你得了钱,你姑娘的名声就周全了?不如两万块算做财礼,咱小子娶你家姑娘做媳妇不就行了?”华哥抿了一口酒,接着说∶“老李家说,你家有什么呀,就一个破房子,咱姑娘嫁过去不倒了八辈子霉!再说,你们能拿得出两万吗?”我就说∶“那咱就立个字据,明天我拿钱,你放人,另外给你儿子一万,算是给他说媳妇的,怎么样?”见他还犹豫,我又添一句∶“你姑娘愿不愿意嫁让你们核计,不过我告诉你,人家可是过年就要起房子,要比镇上的还好!”老李家人都以为我在说胡,就说∶“明天若是拿不出钱来咋办?”我就说∶“那就让梅子给你家做媳妇好了。”他们听说就让我立字据,我求之不得,就立好了。还没等华哥说完,梅子就一跺脚站起来说∶“什么?你把我卖了呀!他家儿子是个白痴!”说着就哭起来。华哥忙安慰她,说∶“你哭什么,不是让你嫁他,是他梅子嫁你兄弟!”梅子说∶“你好糊涂啊!咱家有那么多钱就不犯愁了,这一宿上哪儿凑这些钱哪!”华哥说∶“你别急嘛!钱我已经准备好了!”梅子这才停止哭泣,却说∶“那这钱咱家哪辈子才能还你啊!”华哥笑笑说∶“这不用急的,你知道我爱管这闲事。”梅子妈这才插嘴说∶“您可真是咱家的救命恩人哪!我得敬您一杯!”华哥干了,那酒是老白干,厉害得恨,就咳杖起来。梅子妈就给华哥捶起后背来。梅子给华哥满上酒,又是一番谢词。华哥说∶“你也不用谢我,就凭你这条件,这点钱不是很快就能挣来!”梅子说∶“我哪有这份能耐,一个学生家,顶多做做家教,赚点生活费。”梅子妈接过话说∶“是啊,一个女孩家,咱本来就没指望她怎样,考了大学,进了城,以后嫁个好人家就不错了。”华哥说∶“错了,其实做女人的有的是资本的,不用岂不可惜?”梅子问∶“什么资本啊?”华哥说∶“你真的不懂吗?那问问你妈吧?”梅子娘红了脸,忙说∶“我喝多了点,去后屋睡了,梅子你陪他吧。”说完转身去了后屋。梅子好象也明白了什么,说∶“华哥,你是喝多了,胡说些什么呀,妈都生气了。”华哥笑笑说∶“你折腾一天了,也去睡吧,我自己喝着。”梅子陪着坐了一会儿,说∶“我和我妈今天睡后屋,你就睡大炕吧,也早点睡吧。”就去后屋看她母亲。梅子娘其实并没有睡,她前几天病着一直在床上,现在好些了,想睡也睡不着,见梅子进来就问∶“你怎么回来了,他自己吃呢?”梅子说∶“他喝多了,我怕他再胡说八道,就回来了,妈,晚上就让他大炕睡吧,咱娘俩睡小屋。”梅子娘说∶“你是怎么认识这号人的,看起来他气挺粗的呢!”梅子说∶“也是偶然认识的。今天可真亏了他的,明天交了钱,弟弟就可以放回来了。”梅子娘说∶“他不是吹牛吧,一下子给你拿出这么多钱呢!”梅子说∶“他是很有钱的,你见到咱来那车没?听说,光这车就得好几十万呢!”梅子娘说∶“真的?那他图啥哪?不是看上你啦!”梅子红着脸说∶“妈你说什么呢?我们不过是偶然认识的。他凭什么看上我呀?”她娘说∶“那他凭什么给你拿这么多钱呢。唉,他真要看上你就好了,咱娘俩这辈子不就有靠了?”梅子心里动了一下,就说∶“这样的好主,怕是早就娶媳妇了吧。他只是说爱管闲事罢了。”她娘说∶“那他就是看上你了,其实这样也不错的,城里人不都说什么傍大款吗?你能傍上他可也是好事啊,咱就不用受穷了!”梅子捶了她娘一下,说∶“你说什么哪?那是好事啊!”梅子娘说∶“那咋不是好事呢?”梅子不吱声了,她娘自言自语嘀咕了几句,忽然站起来说∶“梅子,我去和他唠扯唠扯。”梅子想拦,却又没有开口,自己坐着想心事,他娘就出了屋。华哥见梅子娘出来,微微一笑,说∶“怎么,不困了?”梅子娘讪讪地应着,华哥就让她上炕坐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会话,主要是说梅子的,又喝了几盅酒。梅子娘说∶“才刚你说梅子有挣钱的活路,是啥样啊?咋还让她问我呢?”华哥说∶“大嫂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你跟这回的老李家也有一腿吧!”梅子娘顿时红了脸,定了定神就啐了一口说∶“胡说八道!是哪个王八蛋告诉你的!村长他们?”华哥笑笑,说∶“不是谁说的,我自己也看出来了!”她的脸更红了,低低的声叹道∶“也不是像大兄弟你想的那样,家里没个当家的,难哪!”华哥说∶“这我知道,你自己一个操持家里,也确实不易。我想孩子们也明白的。”她急忙问∶“怎么?梅子也知道?”华哥说∶“我想她也就知道个风言风语,未必当真的。可你好象不止就老李一个吧。”她又叹了口气,说∶“他爸在的时候,家里就接济不上,总是告借,地里的活却帮手,也是央求人家。开始是顾着乡亲的情面,还有人帮着,我也给人家做点缝补浆洗的活。可长了,谁家能总帮着呀?男人地里帮着我干点,他家里的晌午送饭来见着就唠叨,男人家受着数落,又得不着甜头,哪肯再干!这大兄弟你是咱家的恩人,我也不瞒你,为这个我也的确没少让那些男人睡。老李家帮我开始就为这个,后来他媳妇说道起来,他又说是要和咱攀亲家,就是他那个傻儿子,这不闹到这份上。”华哥听着她诉说完,就说∶“那不就是吗?女人好活呢。象梅子,要是能象你这样明白,挣钱还不快当!”她说∶“可她还是个姑娘家,万一传开了,以后可还怎么做人哪!我老婆子就这样破罐破摔了,她可不行!”华哥说∶“大嫂你还真不敢称老,乍一看也就是三十刚出头嘛!在这乡里,你也算是个大美人了!跟城里娘们比,也不差哪!”她见他夸她,不禁有些飘飘然∶“是吗?我进城里也能中看?”华哥笑笑,说∶“大嫂,不瞒你说,我就在城里开了个窑子,也用过不少女人,你的姿色也算是中等往上,要是再学点技术,准能发财!象咱那些姑娘,多的一年能挣几十万呢,少的也有个两三万!”她说∶“是嘛。”想了想说道∶“要是早几年认识大兄弟你就好了,现在老了,也不中用了。刚才你咋说的,还有干那事还有啥技术那一说?”华哥说∶“大嫂这话就错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也就四十来岁,想干也能干上两年的。只是不会啥技巧,梅子这样的开始培养,一半年肯定能红。总比这样委屈着强!”她听他又提梅子,就叉开话题说∶“干那事还有啥技巧?”华哥说∶“咱那地方虽说是窑子,可也不一定非干那事,得又许多说道的。想试试?”她感觉这时的酒劲似乎上来了,混身骚热,看着华哥的笑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华哥说∶“本来我今天见到梅子的时候,只是想管管闲事,也没打算乘人之危。不过我看你们娘俩儿也很通情理,梅子终究是个可造之材,所以你真得好好劝她一下。你当娘的试试这个也好,看看梅子做得做不得。你放心一点,保你儿子出来,是我情愿的,我拿出这点钱来也算不得什么。我可不干逼良为娼的损事,也不想强人所难。好你愿意就再喝一盅,喝完就把衣服脱了。”梅子娘听他这么说,一口干了华哥刚斟满的酒,开始脱衣服。这会儿是春天快过去的时节,她穿的并不多,就在炕上脱了毛衣坐下。华哥的眼神示意她接着脱,她就又站起脱了裤子,只剩下衬衣衬裤。华哥说∶“脱光了。”她犹豫了一下,说∶“我去关了灯吧。”华哥说∶“也不睡觉,我还喝呢,关灯干什么。”她说∶“那怎么行,梅子她”华哥说∶“你不是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