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勤机甲队(1)

特勤机甲队-失落的档案(01)人类生存在世界上的意义究竟是什么?这是个无解的答案┅┅当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负责降临到凡人的肉身时,生命究竟算是什么?Truth often leads pain.Action-1,吉亚星AD2500略嫌窄小的高速巡洋舰的第三甲板配电室内,弥漫着一股浓厚的机油味,以及些许不褡调的女人躯体上的雌性荷尔蒙气息。是的,由成熟金发美女赤裸的上半身所散发出来的香味是最迷人的,尤其是对没有姓名只有代号的我而言,更是梦寐以求的享受。此种如梦境般的享受尚不止如此,眼前这位美人正含着我下半身的生殖器官在屈辱地吸吮着,她的名字叫“茱莉亚雷博儿”,是吉亚星上反抗军的王牌飞行员之一。冷眼注视着她那嵌着泪光的眼眸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特别对我而言是如此。我没有名字,只有代号,是实验用的半人半机械修复员,在法律上我完完全全地不存有任何“人”的权力,我只是具可替换的机器,讽刺的是,我体内机械成份只有那片装置在大脑中的初代记忆统合芯片。“呜!!!!!!!!”泪并出眼角雷博儿悲哀地鸣咽着,一股白浊的温热黏液孜孜地撒在她含着物体的嘴里。射精在她嘴里的快感加上欣赏着她饱受屈辱的可怜模样,是我最大的乐趣,也是仅存的少数乐趣之一。“咽下去。”我毫无怜悯心地捧起嘴角渗出白色黏液的她的脸庞说道。雷博儿痛苦地照我的命令吞咽着,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脸庞滑落。※“回音三号,你刚才跑去那里了?”舰长兼特殊部队女性指挥官,年轻的金色之狼“哈蒂纽兰多”在机动人形兵器收纳库中对着我问道。“你是不是又钉上我的队员了!?说!她究竟是谁!?”她怒气冲冲地质问道。“你在人后该称呼我什么?”我反问道。“这┅┅痛啊!!主人,原谅我!!!!!!!!!”被我扯住略触及肩的金棕色秀发的她,痛得哭叫道。“我要找谁是我的自由,犯不着经过你的允许。”“是的┅┅”纽兰多认命地说道。“一会儿到我的休息室来,让我们俩再度沟通、沟通。”我说。整备员休息室,一小时后。这艘巡洋舰并在吉亚反抗军阵营中是对抗地球联邦军的王牌,其中六名女性乘员兼人型兵器飞行员更是菁英中的菁英。她们的年龄最年长的也只有舰长纽兰多26才而已,其馀的船员均是修复形的纯机器人┅┅我为什么会在这艘巡洋舰上?这个问题我搜寻过舰上的电脑资料库千百次,但始终得不到答案。为什么我的记忆会在三周前回复?这是我根本不想要去触摸的问题。“嘟┅┅”电动门的开启声拉回了我的思絮。“主人┅┅请问您有什么吩咐┅┅”进来的人是纽兰多,进来之后她顺手扣住了关闭了的电动门。“把衣服脱掉,然后站到你最喜欢的地方去。”“┅┅”纽兰多带点迟疑地照着我的命令脱去衣物,双腿分开站立在床 前伸手拉住两具高挂床架柱的皮革制圆环。欣赏着身无片缕的纽兰多的健美女体是很令人兴奋的事,特别是抚摸我用皮鞭抽打出来的血痕。“啊!!主人┅┅请原谅我┅┅”纽兰多的声音随着我触摸着她裸裎的背部而颤抖。抚摸着不久前由我用特殊软鞭所挞鞑出来的一道道伤口细小的鞭痕时,我兴起了别的坏念头。“平躺在床上,把两腿分开。”“!?”“这是命令。”“是┅┅”纽兰多万分不安地照着做了。“好美┅┅”我用手拨弄着纽兰多那金综色的小密林中的湿润粉唇。“主┅┅主人┅┅啊!!!”尚陶醉在爱抚中的纽兰多突然被火烧般的剧痛硬生生地拖进地狱。我拿着抽去铜心的细小电线朝她那敏感脆弱的肉缝抽打过去。聆听着纽兰多的哀嚎,原本应该快乐无比的我却高兴不到那里去。抽打了几次后,意兴阑珊的我将我的生殖器抵住她那浮现出数条红肿的湿润肉唇入口,毫不费力地就将它挤入紧缩着的火热密道中。层层叠叠的肉壁贪婪地箍住我的生殖器,异常热情的纽兰多像蟒蛇一样地将我死命地纠缠住。纽兰多纵情火热 体扭动的方式,象似要将自己挺立的乳房在我身上磨平般疯狂地肆虐着。霎时间,感官冲入高潮云端的纽兰多的指甲深深地掐入我的肩膀,她剧烈地抽搐着身躯,如章鱼吸盘般饥渴的子宫将我体内所剩无几的汁液榨取一干。“是定时检验人形兵器的时间了。”疲倦的我穿回工作服,背对着躺卧在床上不发一语的纽兰多说道。“我对你的意义难道就只有这一点点吗?”纽兰多如蚊子般细小声地说道。“我不可能属于任何人,你从一开始就很清楚这一点。”“呵呵┅┅”纽兰多呜咽似地干笑道∶“我既然得不到你,那别人也别想得到!!!”明显地受不了刺激的纽兰多咆哮地叫道。“碰!”一声枪响回荡在密闭的室内。“我没那么有价值┅┅”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房间的我失神地喃喃自语道。人形兵器收纳库“回音,我可以跟你谈一谈吗?”有人叫着正在检查机组的我的名字,会这样温柔地呼唤我名字的人只一位,舰上最年幼的天才女飞行员“西露玛雪瑞”,年仅16岁的她有着一袭过肩的银发和一双水塘般的眼瞳。“有事就直接说吧。”没有停止检整装备的我说道。“我想问有关于雷博儿姊姊的事情┅┅”雪瑞轻声问道。“你怎么确定我不会编造谎言骗你?”锁上维修盖的我说道。“你不会这样做的。”雪瑞的语气很柔和但确如磐石般坚定。“我建议你多注意一下麻醉药剂的存量资料,这比顾着跟我聊天有建设性得多了。”停下检修的的我说道。“恩。”雪瑞微笑着点头。特勤机甲队(02)她也将步上成为我的玩物的命运吗?侧躺在维修机体下的我目送着雪瑞离去。该换修下一架机组了┅┅?左半边身体不能动!?排斥现象!!!第一件冲出脑海的想法。麻痹感逐渐爬满全身,映入眼底的光线像断电的液晶银幕般暗淡下来。结束了┅┅没想到我的结局会是这样┅┅罢了┅┅纽兰多,据说是吉亚军中最为年轻貌美的特遣队指挥官,个人档案中无失败记录。同时,她也是开启我苦难与悦乐的心灵锁匙。事业与声望如日中天的她,私底下居然会用缝衣针将自己的乳房刺得象针线球一般!?可笑┅┅倘如不是她还有人性存在的话,她也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或是说她那天如果不回头去检视一眼被她击沉的地球联邦军运输舰的话┅┅不,不可能。她所沉受的压力已经到达了极限,任何一丁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让她崩溃┅┅“原来你在这里睡着了,怪不得我一直都没见到你。”这个声音很熟悉┅┅姚飞伦?原来我只是芯片回路超载,大脑暂时进入休眠状态┅┅“你好一段时间都没来找我了呢┅┅一个人独眠是很寂寞的┅┅”留着两条发鬓、扎着马尾的姚飞伦脸带红晕地拉开飞行装上衣的拉炼,脱下我右手沾满油圬的手套,将我的右手塞入她那深遂的乳沟中间。“不等我洗洗手吗?”我的右手掌探进姚飞伦的运动用胸罩中,沿着弹性一流的乳房曲线抚弄着。“嗯┅┅人家等不及了嘛┅┅”热情如火的姚飞伦陶醉在肉欲的享乐中。姚飞伦,20才,人称“空中的女王”,性格豪放不拘小节,乐观的及时享乐主义者,跟舰上其他飞行员相处的都很融洽,除了号称“击落王”的“爱雅笙米诺尔”之外。她几乎是跟纽兰多同一时间发觉我的记忆回复,接着便毫不迟疑地找上门来。虽然她不曾提过些什么,不过我很确定她知道我和纽兰多之间的不正常关系。“我身上都是机油味。”感受着姚飞伦火热的细腻肌肤的我说道。“可以暂时忍一忍啊┅┅”姚飞伦的漂亮脸蛋贴了过来,诱人的香水味伴随着甜甜的热气骚弄着我。“哔┅┅”姚飞伦随身携带的通话器响起。“唉┅┅这里是姚飞伦,听到请回答。”一脸委屈的姚飞伦叹了口息按下通话钮说道。“听起来还没睡醒的模样,那你就勉为其难来雷达室一下吧,我有最新接获的资料要给你。”通话器彼端发话的是“爱丽丝那克丝”,是个金发艳丽大姊型的王牌飞行员兼情报纷析师。“好吧,待会见┅┅人家好不容易作个好梦的呢┅┅”撒谎不脸红的小恶魔嘟嚷道。“晚一点我再来陪伴你罗,亲一下。”姚飞伦的朱唇在我额头停留数秒后才离去。特勤机甲队(03)-—-,我不思,故我在。雷达室“总部传送给我们的最新任务是东方180km地球联邦军所属的练油厂,陆军第四战斗集团已经出发前往该地,我们的任务是防御中枢系统破坏。”爱丽斯简单地对全体飞行员作任务介绍。“听起来好象是烤蛋糕一样的简单。”舰上并称“灰发的女神姊妹”的“爱咪巴希克”说道。她比雪瑞大一岁,蓄着长头发,出身于豪门之家,性格开朗幽默,私交中与姚飞伦最为要好。“此次的任务的人数如何分配法?”别号“深谋远虑的女将“的黄光美开口问道。她今年20岁,蓄着略高于肩胛的咖啡褐色秀发,一双发亮的眸子不时地闪烁智能之光。“3员,2员负责主要攻击,1员负责掩护。”爱丽回答道。“由我点选这次任务的人选。”一旁沉思的哈蒂沉寂半晌后说道。“异议!”“!?”七人的目光集中在举手发言的地八人身上。举手的人是常常不按牌理出牌的姚飞伦。“我有把握圆满达成这次任务,不过嘛┅┅我要亲自挑选组员。”姚飞伦胸有成竹地说道。“你有100%的把握?”有点意外的纽兰多问说。“我的字典里没有‘失败’这个字汇,从前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姚飞伦的回答相当有具有迫力。“好,这次任务就交给你了,组员就任你挑选吧。”想要见识姚飞伦在玩什么把戏的纽兰多说道。“谢谢,那我要米诺尔、光美。”姚飞伦直接了当地点名道。“耶!?你不带我一起去啊?”爱咪夸张地表示不满。“我下一次再带你一起去。指挥官,你同意吗?”姚飞伦笑着对哈蒂说道。“我同意,散会┅┅飞伦,你等一下再离开,我有别的事交待你。”哈蒂宣布散会后,爱咪很委屈地被西露玛哄走,雷达室内就只剩下她和姚飞伦。“你葫芦里究竟卖是什么药?”哈蒂言声厉下地质问爱咪。“你这样质问人家,小姑娘我会害怕耶!”爱咪丝毫不在意哈蒂的怒气。“不愧是击落王,就让我们以飞行员的身分来对谈吧。”清楚了解到不是初生之犊的爱咪的哈蒂改变策略问道。“回音。”爱咪只回答简短的两个字。“哈!就为了那个半人半机器的废品?你也太幼稚了吧?”被命中要害的哈蒂故作镇定地轻蔑笑道。“你少跟我在这儿装疯卖傻,告诉你,这场战争要不了多久就会结束,届时我就会把回音带走。”忽然间转变态度的姚飞伦不留情地说道。“你别想!回音是我一个人的!”被揭穿底牌的哈蒂歇斯底里地叫道。“哼,你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难道你已经忘记了你曾经在回音面前讲过的话吗?可怜的回音,如果他当时还没恢复记忆的话,或许还不会被伤害的那么严重┅┅”“啪!”姚飞伦被哈蒂甩了一记耳光。“住口!那┅┅那只是我无意中说错话┅┅他┅┅他不会记得的┅┅”脸色苍白如雪的哈蒂恐惧地发抖着。“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哈蒂,从那天起,你就是个完完全全的失败者,我要证明给你看我所想要的,不管代价多大我都会用我自己的双手将它夺回来。至于你┅┅你就自己一个人滚回地狱吧!”对哈蒂残酷无情的姚飞伦头也不回地离开雷达室。特勤机甲队(04)人形兵器收纳库,一小时后。日复一日,夜复一夜,不再想去探究从何时何地养成的习惯,看着静音时钟一秒一秒地回转着,就同看见自己的生命沙漏慢慢地流失┅┅我伸手取出隐藏在随身工具袋中的短统9mm自动手枪,拉动滑套让一子弹上膛。拜哈蒂之赐,我弄得到很多不是我被允许的物品┅┅除了一样┅┅解脱┅┅我将枪口抵住自己的眉心,右手食指伸进板机护弓内很快的┅┅一切就将结束了┅┅我办不到┅┅“?”有人在爱雅笙的机器人里面?我关上手枪的保险,将它放回袋子内,游魂似地朝爱雅笙的机器人那走去。人形兵器的飞行员都有奇特的习性,她们对自己惯用的战斗用机器人都有固定使用的习惯,而且都不太喜欢别的驾驶员去碰它。“回音三号!?”坐在驾驶苍内的人正是爱雅笙,我的出现令她有些失措,我注意到她的右手不停的在抖动。“你也注意到了┅┅我的右手近来都不能控制,我好害怕┅┅为什么飞伦她要挑选我一起出任务去┅┅啊!”当我的左手指腹碰上爱雅笙的右手背时,她象只受惊的小鸟一样迅速将右手收至胸前。“┅┅”“对┅┅对不起,我忘记你只是个半机器人而已┅┅”爱雅笙稍带尴尬地解释道。我很想开口反问她∶那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解释这么多废话?“我一直都没有结交过男朋友,在飞行官校受训时,飞伦她永远是第一名,永远都是舞会上的目光焦点,所有的男生都象蜜蜂一样围绕在她身旁┅┅我┅┅我讨厌她┅┅非常讨厌她┅┅”爱雅笙说着、说着,眼泪就象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颗地滑落下来。“┅┅”我继续尽我“机械人”的本份,站着不动看着她哭泣。“我┅┅我连男生的手都没碰过┅┅她┅┅她却┅┅却┅┅”好不容易止住哭泣的爱雅笙哽咽着握起我的右手,看得出来她尝试克服类似洁癖的恐惧感。被当成布偶熊的我持续一言不发,慢慢地瞧着她努力尝试抱住我的举动。我有点想忠告她离我远一点,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比较好。“好温暖┅┅”生疏地抱着我的爱雅笙轻声自语道。偶尔才上上淡妆的爱雅笙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自然甜味,身材曲线属于娇小型的她贴近时的感觉相当地好。在被当成绒布熊抱着时,我从驾驶舱内的副显示器的反光中看到一个离开人形兵器收纳库入口的身影,姚飞伦。整备员休息室,笠日。当我一进门时,映入眼底的是坐在床沿的哈蒂。“回音,我┅┅”哈蒂低着头对我吞吞吐吐地说着,我看的来她今天有点怪怪的。“?”她捧起的的右手掌放上一片特制的密码卡∶“你是我的主人,也是全舰的主人┅┅”哈蒂卑微地亲吻我的右手。“┅┅”我希望她赏我一发子弹。餐厅PM06∶00今日出击的三员,全部都平安归舰,更好的消息是,由于吉亚军已经占有绝对的优势,因此地球联邦军方面派出协议代表团,战事进入休火阶段。乐观不起来的我食不知味地吃我专属的“浆糊”,那是一种果泥,内含有机生命体所需的一切养份。对桌坐着的爱雅笙的笑容很灿烂,很明显地她是对我抱有高度的好感。姚飞伦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她餐盘中的菜却没动多少,不用猜都知道,晚餐之后不会有好事发生。事实上,自从下午我将哈蒂交给我的密码卡送入电脑读出之后,我就有所觉悟,成为帝王的代价,是将自己也关入没有围墙的监狱,撕裂人的同时也被人撕裂。PM08∶30,姚飞伦的寝室。“回音,我等你好久了呢。”姚飞伦见到我出现而悦雀不已。“┅┅”“别那么不开心嘛,等会我有礼物送你喔。”正当姚飞伦搂住我的那一刻,房门开启,爱咪带着爱雅笙走了进来。爱雅笙见到抱着我的姚飞伦时,脸色瞬间变的很难看。毫不在意眼前尴尬场面的爱咪迳自走向姚飞伦,离开我转而捧起爱咪的脸颊的姚飞伦,对着她的樱唇就是一记深深的热吻,湿黏的舌头互相在对方的嘴里探索着。“我要离开了。”忍无可忍的爱雅笙转身就要离去。嘴唇还跟爱咪的黏在一起的姚飞伦,空出右手按下了图像电视的按钮。“!”出现的画面让爱雅笙的脸庞变得跟雪一样的苍白。画面是偷拍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的自慰,而那个女孩子就是在官校受训的爱雅笙!画面上的爱雅笙的左手搓揉着小小的乳房,右手在光滑的肉唇间翻搅着┅┅“快停下来!!!”爱雅笙痛苦地掩着颜面叫道。不会这么样就结束的,如果密码卡上的资料无误的话接下来才是姚飞伦真正想要做的。“这段影片只是我留著作记念用的,我一直想找时间放给所有的人看看,可爱的爱雅笙原来是这么热情的淫荡娼妇。”结束了与爱咪深吻的姚飞伦恐怖地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爱雅笙的眼中充满了怨恨与泪水。“你还真健忘啊,你难道忘记那次事故了吗?”姚飞伦阴沉地瞪着爱雅笙说道。姚飞伦指的是在官校受训期间的一次演习意外,她的未婚夫被一枚误击发的飞弹炸死。“那┅┅那是意外┅┅”爱雅笙的声音在发抖。“你瞒过了所有人,只可惜你前一天晚上偷溜进机体收纳库时被我看见。”“我┅┅我不知道会害死他┅┅我只是想要┅┅”犯下无可挽回错误的爱雅笙低着头说道。“从那时起,我活着的目的就是要毁了你,我要你也尝尝掉进地狱的滋味。不过,事情既然已经过了那么久┅┅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从这道门走出去,然后我把影片公开放映给所有人欣赏;二是你现在把衣服脱下来┅┅”姚飞伦捧起爱雅笙的脸颊提议道。※无从选择的爱雅笙身无片褛地被绑在倒放的椅子上,修长的玉腿被迫张开一览无遗。“让我们来玩个游戏。”姚飞伦在拿出一个盛着酒精的深色小玻璃瓶和一些绵花的时候,爱咪轻轻剥开爱雅笙的阴核上的薄皮,熟地用舌尖去挑逗它充血肿胀。“呜┅┅”羞赦不乙的爱雅笙拼命在忍耐着。“如果让我动的话,我可能会宰了你,所以嘛┅┅我替你找了个温柔的帮手来。”姚飞伦边说、边用绵花沾着深色小玻璃瓶中的酒精擦拭我的右手。“哇,这么快就湿漉漉了,她一定很会享受,嘻。”笑起来一副天真无邪的爱咪不怀好意地说道。“温柔一点对她喔。”姚飞伦领着我走向紧闭双目的爱雅笙。“啊!!!!!!!!!!!!!!!!!!”当我的右手承握拳状挤进爱雅笙那湿黏紧缩着的蜜穴时,她瞪大双眼凄厉地惨叫出声。大量分泌的蜜汁成为最佳的润滑剂,让我的右手缓慢地继续在极富伸缩性的狭窄幽道中深入。“痛┅┅”泪如雨下的爱雅笙痛到叫不出声音来。变成恶魔的我并未对她报以同情,我的右手继续享受着嫩肉紧紧缠绕着的快感。饱受蹂躏的爱雅笙以无助的眼神哀求我停止,终于,我的右手停在她的子宫入口处。此刻,姚飞伦按住我的右肩,施力让我的右臂继续没入,我的右拳硬是撑开子宫口的括约肌闯了进去。爱雅笙最后的凄凉哀号让她失神了过去,睁大的双目中,看不见有灵魂的踪迹┅┅我缓慢地拔出黏黏滑滑的右臂,默然地让姚飞伦用嘴唇及舌头舔舐着。“她还活着。”不把这当一回事的爱咪用食指试按爱雅笙的颈动脉后轻描淡写地说道。(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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