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桂

梅桂自从高职毕业后,即离乡背井北上谋职,可是一时也找不到合乎自己兴趣的工作。迫于生活的拮据,于是到处寻找工作,纵使待遇不高,可是目前总算先稳住吃饭。她原先想借着找一个高新又合乎自己的工作,奈何在台北人浮于事,人生地不熟,要想谋得高薪的工作谈何容易。今天,她和往常一样,又再寻找工作,却在西门町碰到了上个月在碧潭划船时结织的张成业。张成业马上向前同牛梅桂打招呼。“牛小姐,我是张成业,上次你让我找的工作,已有了着落。”梅桂不由自主的应声:“谢谢,真谢谢你,你可真是是个好心的人,我只不过在交谈中顺口向你提起,你竟然就…”如今工作已有了眉目,她眉开眼笑,就好像压在心头的火石头,突然掉了下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她感激的问道。“那儿话,来!午饭的时间已经过了,我们进去吃饭一边聊!”“好!”她回答。他挽着她的手,并肩地走进了餐厅。两人坐定之后,服务生送来了菜单,成业选了三菜一汤,另叫了两杯果汁。上菜后,成业拿起筷子,指着菜,说:“牛小姐,来!吃饱后我们再谈正事。”梅桂的肚子也饿了,她可毫不客气挑着筷子,吃了起来。过了三十多分钟,张成业见梅桂,已摆回了筷子,他也随着把筷子摆了回去。张成业拿起果汁啜了一口,说:“牛小姐。”他轻嘘了一口气。梅桂妩媚地抬起头来,对着他微微地笑。“上个月,我已和我的朋友元泰商量过了,总算他答应了。”梅桂眼睛一亮,心情不由紧张起来,这实在是令人兴奋的事。她按耐不住满心喜悦激动地说:“那要多久才能上班?”“我想很快,顶多不出三天。”张成业温和的说。“谢谢你!张先生多谢你的帮忙。”“别客气!”“为了表示我的由衷感激,这顿饭我请客。”张成业微笑,瞧着梅桂,心里偷偷地笑,嘴上却说:“得了,我请吧,这成何体统,由我付帐,岂有让你破费的道理,还是等下次吧!”梅桂感激地看他一眼,心想:“自己也没有多少钱了。”“那就请你在你朋友面前多美言几句。”她道。“那是当然。”成业用手抚摸她的秀发,笑着说:“这还用说嘛?送佛送上天,我定会的,更何况我是多么乐意帮助你。”梅桂心头一抖,脸儿发红,她长到这么大,有生以来还没有一个男孩子赞赏过她,心中有说不出来的喜悦和高兴。更何况面前这人,二十五、六岁,体格健壮,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一副斯文样。张成业看了看手表说:“牛小姐,时间还早,我们换个地方如何?”梅桂望了望他,点了点头。张成业带了梅桂走入附近的咖啡厅,他一进入,里面漆黑黑的。梅桂不曾到过这种地方,伸手不见五指,她怕怕地说:“张先生,这里黑黑地,我怕怕!还是换个地方吧!”她说完,转身就要走了出去。张成业眼明手快,伸手就揽住她的细腰,把嘴贴在她耳边道:“别怕!有我在你身边。”梅桂身不由己,被他带到楼上雅座。当她上楼发现,走道两边每对情侣,不是互相拥抱,就是互相接吻,看的心里发麻,面红耳赤,她想着:“还好,里面漆黑的,否则张先生看到这副模样,不羞死才怪。”张成业挑了一个靠死角的座位。“请坐。”他们坐定后,服务生问道:“你们喝点什么?”梅桂抛个眼色,征求他同意。“随便。”梅桂道:“来两杯柠檬汁好了。”服务生送了冷饮后,张成业吸了一口,搭讪道:“这儿情调不错,气氛还不错。”随着话声,倘右手有意无意地搭在梅桂肩上。梅桂本能地想把他的手推开,但是她的工作机会操在他的手中,更何况他人也不错。他见她毫无反应,成业色心大动。张成业伸出试探她的手,见她又没有拒绝,于是,更加放肆,那不老实的手就滑至她的腰部。同时,左手也轻抚着她那修长的大腿。这种举动,使她有如触电一般,心头就像受到刺激般的加速跳动。梅桂全身都冒了冷汗,不如如何是好。每当她看见男女们如何调情,她的脸儿都会发红,借故避开。但是,话说回来,那个少男不动情,那个少女不怀春。她是多么希望有一天能够遇到白马王子,品尝那甜美的滋味。她自己告诉自己,坐往旁边的他不是吗?她佑道他不是她心中的偶像,因为相差的距离,有着那么一段。更何况他有一个善良的热心,也可以抵过去了。何况他现在又如此的举勒,不也表示他对我的爱慕之心吗?想到这里,不觉转头瞄他一眼,那如道他也露出了热情的眼神看她。她心头一惊,粉颊变红,不由自主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张成业见她娇淫模样,心里已有几分胆量,手臂搂住她的腰。牛梅桂借势依偎在他的怀里。张成业见机会不能失,他的左手扳着她的脖子,并把嘴唇压在她的唇上。她立刻把头摇摆过去,急欲争脱。但是,当他在她的面颊、脸部一阵热吻时,她就不再动了。他把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又吸又吻她那丁香的樱桃小口。她变得温驯、可爱的棉羊一般,软绵绵地,任他宰割。眼见他得寸进尺。张成业的手在她那粉腿上,由下往上地摸索了上来,慢慢地接近要塞。她用手止住他的进入。可是,他在大腿上打转,摸得双腿发软,两手发麻,全身发抖。她的手移走了,不再阻止他的进入了。他又再度摸了上来。凸起的三角裤被摸索着。阴户在三角裤内,可以感到有外宾的到来。他把她的三角裤住下拉,拉到两腿之间。这一下子,神秘圣地就在他的手掌控制之下。他把手张了开来,用着掌心在阴户上轻轻地揉着,仿佛揉汤圆似的。在他的揉弄之下,她的阴户发涨,两片大阴唇发抖,同时,双腿挟紧着,忍不住地伸缩着。他故意把她双腿分开,用人指插入穴里。她全身抖了一下。于是他用手由下往上地挑动着,不时用食指磨擦她的阴核。她如同遭受到电极般地,全身都在颤抖着,把头抛开,呻吟叫道:“咿…唔…咿…唔…”梅桂本能的用手去保护她的阴户。张成业见她欲阻止搔动,于是,他转移阵地,逆流而上,直攻她的上三路。突然地,他的手触到奶罩,不得而入。他马上把她上衣扣子解开,同时,把奶罩反手扯掉,两个山峰尽在眼底。他用手抓紧乳房,只觉她的乳房又坚又挺,如出笼的热馒头似的,热呼呼地。张成业爱不释手地,对乳房一阵轻按细揉,反反覆覆地挤压,不由得把头低了下去,咬住那花生米大的乳头,一动也不动。用嘴吸、用舌头舐、用嘴唇挟着,直把牛梅桂弄得欲火上升,蛇腰扭摆,口干舌燥,一阵热火。于是…牛梅桂再也忍不住了,她想如此下去,迟早处女膜非被插破不可,她急欲闪躲开来。她说道:“成业,我身体有点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休息。”张成业本来不想罢手,但念头一转,何不藉故送她回家之名,把她带到旅社。于是他道:“好吧!那我就送你回去。”说完,他帮她把那件褪于腿上的三角裤往上拉回。然而,当他的手再度触到阴户时,他的手已经感觉到湿淋淋的。张成业打趣道:“是不是这地方湿透了,想回去洗一洗。”她顿时听得一阵耳热,骂道:“死相,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他故做嘻嘻的笑着。张成业付了帐后,搂着她的腰走出了咖啡厅。有过了饥肤之亲后,牛梅桂没有先前那么害羞了。他搂着她在街上走,她毫不在意。她把头靠在他肩上,边走,边欣赏景色。张成业则把目光放在两旁的招牌上,找寻旅馆。忽然,他双眼一亮,发现了一家挂着幸福大旅馆。当他们走到旅馆门口时,张成业把脚步停了下来,对她说:“梅桂,今晚我们就在这间旅馆过夜如何?”牛梅桂脸色大变,她急欲挣脱,结结巴巴的说着:“不!不行!”张成业紧搂她的腰,始终不放手,死推活推地把她推了进去。服务生笑着说:“太太,如果想住宿的话,请上三楼三三六房间。”服务生在前引导着。这时牛梅桂很窘,叭咕着:“什么太太,见你的大头鬼。”她生气骂着。他看得嘻嘻笑,道:“宝贝,看你急的像猴一样。”牛梅桂用手拧了他大腿一下,骂道:“你才是猴子,谁是猴子。”“我又不会吃掉你,有什么好紧张的。”她反道:“你可别得意,今晚我才不会让你得逞。”张成业叫道:“没关系!”她可放心了。来到三三六房间,服务生把房间打了开,就走了。张成业和牛梅桂一进入房里,他反手就把门给锁上了。他迫不及地就紧抱着梅桂的身躯,火辣辣地吻着她的香唇。梅桂那里肯轻易就范,奋力挣脱,往床上一跳,却被绮子绊倒。梅桂整个人跌到床上。张成业从后面扑了过去,如猛虎扑羊。牛梅桂闪避不及,整个人被压在床上。虽然她极力的反抗,那能挣脱他那强有力的手和身体。张成业采取三路夹攻,他猛力地亲吻,双手紧压着乳房,同时,把小腹猛烈地顶着她的阴户。虽然,是隔衫打虎,但是如此的爱抚,使得她全身一阵酥、痒、麻,而不知如何形容她的感觉。梅桂驯服了,像一只绵羊般。相反的,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并把她香舌伸入他的口中。她用力吸、吮、搅、顶着。他的舌根发麻又痛又痒。张成业虽然谈不上老手,但看多了性教育的录影带子,也知道。到此地步,他晓得时机已成熟了。于是…他将她上衣钮扣由上而下,一个个地解了开。当他开了她上衣的钮扣后,把她的衣服向两边掀开了。梅桂马上袒露出她那洁白如玉的肌肤。当他看到她的胴体,欲血翻腾。但是,他抑制了冲动,先把她的奶罩扯了下来,脱去自己的上衣。似乎上半身已经解决了,下一步就是拉下她的长裙及那红色的三角裤。衣搬被脱得精光。她那一身洁白滑嫩的肌肤,两个不大不小的乳房,恰好一手一个。两片滑润的阴唇,高高耸起,柔若无骨,丰厚而有余。在那短而不长,细而不粗的一片片阴毛掩护之下,使得肉缝若隐若现,一切尽在眼前。直看的她羞答答地绻伏着娇躯。这一看看得使他一时失措,而失去知觉,不如到底他是兴奋或是紧张。牛梅桂等了片刻,见他毫无动静,就娇滴滴的望着他,说:“张哥哥,你怎么啦?”她的一声呼唤,使的失魂的张成业如同大梦初醒。他挥动双手,三扒两剥之下也把身上的衣物脱了个精光。于是,他把头低了下去,伸出舌头,往她的玉体猛舐着。他由上而下,舐着粉面、酥胸,抵达草原到了百慕达神秘三角洲。牛梅桂的玉体根本不曾被男人抚摸过,更谈不上用舌头舐过。因此,她那经得起如此刺激的挑逗。一时之间,她的血脉贲张,柳腰猛摆,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张开了。牛梅桂嘴里也不停地哼着:“唔…嗯嗯…唔…哎哟…”她双腿打开,使得阴户暴露无遗,她自己也不知道。成业便用手把阴唇向两边拨了开。他上半身俯下去,用舌头触她的阴户,猛舐着,饥渴地吸着仙津玉露。处女的她要塞受到攻击,她那熬的住,不由自主地把他的头给拉了开,她才获得稍稍喘气的机会。但是此时此刻的张成业,正尝到甜头,因此那肯就此罢手。他扑在她的身上,挺动屁股,挥动着那只长鞭,朝着小穴乱顶乱插。也许她是个处女,或者他没有对准洞口,因此鸡巴始终无法入洞。但是,就因为他乱顶乱插,使得她毫无乐趣可言。因此,她恨得牙痒痒的,伸出了手紧握着鸡巴。不握还好,一握之下,她吓了一跳,她自言自语:“怎么会这么粗,又这么长,这也难怪他插不进去。”牛梅桂因未曾和男人干过,她那晓得就是再粗再长再大的雏巴,阴道也照吞不误。这也难怪,因为她不曾看过大男人的鸡巴。她所见到的也用不过是帮她弟弟洗澡时,那像小毛毛虫般的鸡巴。所以当她紧握他的鸡巴,吓了一大跳,吓得她手掌心直冒冷汗。张成业也感觉得到龟头已微微陷入,于是他用力一顶。这下,只听“卜滋”一声,那根鸡巴已进入了半截。他的龟头感觉得出,里头好像有一道坚纫的膜挡住去路。于是,他决定要奋力一击,又是“卜滋”一声,大鸡巴已经长驱直入。他本想趁胜追击,奈何她已痛苦万分,呼叫不停,同时把双腿挟住他的身体,似乎要他停止一切的行动,一点也不放松。梅桂叫道:“哎哟喂…痛…痛死了…你…你好狠…也…也不管人家死活…一下子就那么用力…唔…唔…快…快抽出来…否则小穴会裂开…”她痛的泪如雨下,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张成业眼见她痛心疾首地哭,顿时怜悯之心,尤然而生。于是,他把鸡巴给抽了出来。随着而来的阵阵淫水,加上片片地血丝“吱…吱”的流了出来。张成业低声安慰道:“梅桂,你就忍一忍,这是第一次,总是难免会痛的,稍后就会好了,更何况这也不会像生小孩一样那么疼痛呀!”牛梅桂听了之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道:“见你的大头鬼,你又没生过小孩,你怎么知道生小孩有多痛。”张成业咧嘴地大笑,说:“这是可以想得到的,你看是婴儿的头大,还是鸡巴头大?”“羞…羞脸!不害臊。”梅桂糗他。张成业见她化痛为乐,便哀求道:“梅桂,现在可好多了吧!再让我插,否则鸡巴会涨破了。”牛梅桂用手指着他,说:“你又不是我丈夫,怎么说让你说插就插,人家可不来了,那么痛。”牛梅桂故意钓他胃口。张成业急了故意骗她,道:“竟然你处女膜都被我插破了,也只有跟我结婚,否则没有人会要你的。”牛梅桂急道:“那我们结婚吧?”“结婚是可以,不过…”“不过什么?”她急切反问。“我要看你的耐力好不好?”梅桂涉世未深,她如道他的意思了。她长叹了一口气,道:“好吧!即使有什么痛苦我也认了,你高兴怎么干,就干吧!”张成业可乐歪了,他如道这一次绝对没有任何的阻碍。他的色心大发,猛扑上去。他一手紧按在她的穴口,轻轻的挑拨。梅桂的欲火又再度上升。那只手又伸出了中指,进入了洞穴中。他慢慢地抽、插、撩、扣、挖、磨、转,几乎样样都来。牛梅桂在他的挑逗下,娇躯不停的颤抖,双肩摇摆,双腿用力挟的紧紧地。张成业真可称--十指扣乃郎--她紧紧咬着牙齿,娇躯嘘喘:“唔…张哥哥…张哥哥…我的小穴里又麻又痒…快…快干我…快…快…快插进来…那只手指头太小了…一点也不管用…”张成业见她如此的娇呼,而且他的鸡巴一厥一厥地抖着。于是他马上刺了进去,把屁股一挺,腰部力道一下沉。“卜滋”一声,从阴户里发了出来,鸡巴全部没入里面。“嗯…嗯…”梅桂呻吟。她心中怀疑他的鸡巴,是否已经全部进去了。因此,她伸手往下摸了一把,发现没有偷工减料,她满脸笑容。张成业的欲火已被焚烧了片刻,一点也不能再等待了。因此,当他后抽的时候,鸡巴退了一点出来。梅桂已用右手拉住他的鸡巴,防止他逃出来。张成荣即刻发动一阵猛烈攻击,长驱直入,直达花心。他一下接一下抽送着。牛梅桂刚一开始觉得阵阵酥痒遍及全身,但经过他一阵抽送时,那美妙的阴唇一吞一吐,渐渐地裂开了。张成业一阵抽送了三十多下,使得牛梅桂由快乐转变成为痛苦。她极力的抑制了痛苦,咬紧了牙根,但是,还是忍不住地呻吟道:“唔…哎呀…大鸡巴哥哥…大鸡巴哥哥…你轻一点好吗?…还是会疼痛的。”张成业心一软,见她一脸痛苦的表情,他马上减少了马力。鸡巴浅进浅出,反反覆覆地抽动着。他把头埋在她酥胸里,用手把玩那两个富有弹性的乳房,同时,也用双唇紧挟两个乳头,就像婴儿吸母奶一样,又吸又舐。他柔柔地叫:“梅桂,还会痛吗?”她羞答答地:“大鸡巴哥哥…现在疼痛得都麻木了…你可以放手去干了。”张成业有点怀疑,问道:“真的?”她点点头,道:“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他这一回,可真蹩得太久了。他深吸一口气,情急之下,挺住上身提了起来。双手紧按住乳房,下身悬空,以双脚尖为支点,然后猛然落下。鸡巴塞得阴道饱饱的,两片大阴唇向外翻了出来,那一张一合,就像会说话的嘴巴,说道:“大鸡巴哥哥,你真可爱。”仿佛就和活塞一般,一上一下返覆抽送着。那淫水被鸡巴挤出了“卜滋卜滋”的声音。张成业和牛梅桂的小腹对撞清脆的“劈劈卜卜”的作响。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就跟跳踢踏舞一样的清脆,可分出轻重之音。她又叫:“唔…唔…”终于她说出了实话:“咬哟…怎么…刚才那么疼痛…现在变得这样舒服…嗯嗯…唔…大鸡巴哥哥…我的骨盆腔都快酥了…好…用力…插深一点…用力…”她已魂不附体,钗散发乱,欲死欲仙,全身战抖摇摆着。她的脸、嘴、心口、手脚全身都发烫了。梅桂又再度口干舌躁,心儿急跳,阴精就如同泉水一般咄咄喷水。牛梅桂被干乐了,花心开了,也就顾不得什么羞耻了。她娇吟叫着:“唔…哎呀…我…我就希望你…你插这么深…太好了…大鸡巴哥哥…我可不如道…你这鸡巴一进一出…会有这么快乐…大鸡巴哥哥…你的鸡巴好妙哟…”张成业来回抽了一、二百下,干得他两腿发麻,两眼昏花,全身臭汗。他心理想:“当初他自己到万华的妓女户去嫖妓女,也不过干了她百来下,她就弃精投降,今晚可真想不到,她刚被开苞就有这等能耐,心中无不赞赏。”他的心里有点怕此战会失败。于是,他回想起西洋片里,黑人干白人女的方法,何不试试看。每当他的鸡巴落下时,他就来用力一顶,然后绕S形的路线抽出。他做了几下之后,果然立竿见影。只顶了二十来下,她那大阴户翻腾了出来,同时身体虚了下来,双眼紧闭,精力尽消,虽然梅桂的精力充足,可见已经渐渐吃不消了。因为每当龟头用力一顶,撞击子宫的反弹之力,震得花心整个发麻。经验告诉他,牛梅桂可能再也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就松了一口气。也不如道是她的潜力,还是回光反照,她倏然紧抱着他的脖子,同时高高地坐下。突然地,叫声由低转高,形同哀号:“大鸡巴哥哥…我不行了…我会死…你别再插了…求求你…唔…唔…咬哟…咬哟…唔…洞里好热…你怎么在我洞里洒尿…唔…你不可以随便大小便…”她大声叫道,随即整个人瘫痪了,四肢由发抖而打直了,就如同中邪一样。张成业的鸡巴射出了一股热腾腾的精液。他们两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扁扁的,再也提不起力气来。“那不是小便,那是精液。”张成业说完后,双手一软,整个人伏在她的胴体之上。鸡已被电击一般,不在抖个不停。“吱…吱…吱…”不停地发射出精液出来。两人都疲惫地入睡了。她一向有早起的习惯,不过可能也是体力较好。当张成业被她吵醒后,看了看手表,才七点多。他本想多睡一会儿,她又在耳边念道:“时间不早了…你可多睡一会儿,大鸡巴哥哥…我的贞操已献给你了,万一肚子大起来,我们要赶快结婚…”他笑着,点点头,心中说着:“你以为肚子大是那么简单呀!又不是在吹气球。”她起身坐着,大声叫道:“血…是血…大鸡巴哥哥…不得了了…你把我干出那么多的血…我会死去的…你好坏哟…”他知道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笑着说:“别担心,那是处女才会流血,是你的光荣,代表你已经成熟了…怕什么?”她难为情的说:“你好狠,把我干得流了那么多的血,还有淫水那么多,待会给服务生看到了,看你如何交待,真是丢死人了…”“像这种事,他们可见多了,顶多换去洗一洗罢了,现在你可以先走了,等我通知你,你再来上班。”她点了点头,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大鸡巴哥哥…那我先走了。”他也在她面颊上香了一个,目送她离去。牛梅桂一走,他也穿好衣服,匆匆下楼,到柜台付了帐,上班去了。二个多月来,是多么的奇妙、兴奋的事,由身无长物的她,现在已存了伍千元在邮局中。雅惠并和梅桂共租一间房子。这是一家中型的假发工厂,工厂有三十多个员工,男女工人在一间八百尺左右的房里加工。梅桂坐在一角落里--她永远属于一个十分熟练的工人。她渡过了初来时的陌生与难堪,它是有耐心、认真的一位。他们把一团团紊乱的头发理好,编织在网上,做成各式各样的假发,这是他们的工作。她做得更加卖力,她希望每个月能再多存一些钱,这样可以偿还父亲的债务,使它早日还清。她脑子里转着许多事,手却不停的工作着。放工的时间到了,所有的人都收拾东西预备走了。只有她,仍然不断拼命做着。雅惠是一个清秀、瘦瘦的女子,她从背后轻拍梅桂的肩,小声说:“梅桂,下班了!”梅桂完全没有听见,仍然不停的做。因为这一个月以来,给她的打击太大了,父亲生意失败,欠了不少债务。雅惠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时,她发出了惊人的叫声。还未离开的同事,同时被她吓了一跳。雅惠连忙道:“对不起!梅桂!”她慢慢静了下来。“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知道下班了!”梅桂喘了一口气,说:“不要紧!不要紧!”“别做得这么辛苦。”雅惠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下班了,我也没听到你走过来的声音。”梅桂连忙解释。“你又再想你父亲了?”“不…”接着一边收拾没做完的假发,准备一同回家,一边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别人不同,我没母亲,更没有兄弟姊妹。”“所以我很佩服你,梅桂!”她说。雅惠又笑一笑,梅桂也展露了笑容。两人快步地走到巴士站,人很多,正是下班的时候,他们搭车,回到家里休息。她们在家吃完饭,看完了电视,这一天可说是已经过去了。今天像往常一样,工人们都专心的工作着。但是,梅桂心中开始奇异地跳动,不如道为什么,她无端端地担心。一个瘦瘦而又高大的人影,慢慢地从门口移了进来。他有一张黝黑的脸,细细的五官,仔细望去,他倒很清秀。他就是会计主任陈元泰。他走路走得很轻,怕踩死地上的蚂蚁似的。梅桂并不认识他,虽然张成业要介绍他们认识,自从梅桂进入公司以后,张成业连一个鬼影子都不见了,她自己心理大概想得出张成业是个怎么样子的人。元泰找她有事,她还不知道。“牛小姐,会计室找你有事!”“什么事?”梅桂问。“不晓得。”“喔!我知道了,谢谢你!”梅桂说完话,又继续做着。元泰和霭可亲地,转身回辨公室。休息时间,梅桂到会计室去。“报告。”当她到会计室门口时说。“请进!”当梅桂打开门,转身过去,发现他就是会计主任,她大吃一惊。元泰看了她一眼笑着说:“牛小姐,请坐。”这时梅桂才发现,他就是陈元泰,就是张成业所提过的陈元泰。“你就是陈元泰?”她怀疑问道。“我就是陈元泰,牛小姐,认识我?”“是…是…是张成业告诉我的。”“你认识张成业?”他反问。“是!就是他介绍我来的。”“喔!”“他还说…”梅桂已经感觉出张成业的一、二。“他还说了些什么?”“他还说你是他的好朋友,只要他要求的,你就会打应。”“牛小姐,你或许不知道,张成业是我们公司的仓库管理员,他利用公司名誉,骗了一个女孩跟他在仓库里发生关系,女孩子肚子大了,闹到公司里来,同时,又偷了公司的假发出去贩卖,我们已经把他开除半年了,而且我们已经登报,他的一切行为跟我们公司无关。”“什么?”她惊讶。“牛小姐,他利用我们招生骗了你,事实上,我们每隔一阵子就会招生,一面淘汰工作迟钝的,一面我们寻找人才,你自己来就可以了,何必要经过他…”谁晓得两个多月前,她还是未经世事的小女孩,可是现在一切都已经完了,她已经失身了。元泰又劝她,道:“小姐,你没有受到什么委曲吧?”梅桂未加回答,默默地坐着。“你从今以后最好不要再理他,他会害你的,你要格外小心。”“谢谢你,我知道了。您找我有事?”她问道。“喔!你看光说别的,正事都忘了办了,是一件小小的错误!”他温和有礼的说道。“上个月的薪水,公司少给了你二百四十元,我来补你。”梅桂接过了二百四十元,脸红手抖,竟说不出话来了。过了好半天,才嚅嚅的说:“谢谢你!主任!”元泰笑一笑。梅桂却带了真正的感激和尊敬。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我叫陈元泰!”她轻轻地、慢慢地转身走了。下班的时候,梅桂跟往常一样,总是等到所有的人走光后才离开。今天雅惠有事先走了一步。她从来没有争先恐后的心,落在后面并不是坏事,不是吗?她穿上外套,慢慢的走出工厂。路灯照着她的背影,显得十分孤独。外面的空气相当的冷,她忍不住打了寒噤。她穿着薄薄的外套,怎么能挡得住寒冷的气流。前面也有一个孤独的影子,他屹立在灯柱下似有所待。他不是别人,是那个会计主任陈元泰,他在那等人?等车?或只是站一站呢?梅桂必须经过他面前才能到达巴士站。元泰给她的印象不错,不像一般陌生人那么可怕。他虽然是一个上司,据说还是老板的什么亲戚。他却一点儿架子也没有,他是那么平易近人,而且--如果她没有看错,他也是十分羞怯。“主任!”她叫道。梅桂缓缓地朝他走来,低声地说:“等人吗?”元泰脸上展开了一个温和的笑容。在灯光下,他不再显得那么黝黑。“不!我考虑要坐巴士或是走路!”他的话说得很奇怪。梅桂皱皱眉头,她不了解元泰的意思。她点点头,说声再见,快步往巴士站走去。“牛梅桂!慢着!”他叫住她。元泰追了上去,说:“有个伴,我也坐巴士车!”梅桂硬着头皮和元泰同行。她把元泰当上司,当主任,完全不把他看成男人。巴士上谁都不说话,一站又一站的过去,元泰竟未下车。元泰人高,不时双眼瞄着她的身体,上下打量一番,但是,又怕被人看见。梅桂内心想:“他说过要考虑走路或坐巴士,既然能走路,必定住很近,为什么还没到?他在搞什么鬼?他是故意的吗?”梅桂到家了,她已看见那间公寓。她对元泰点点头,预备下车。“你…住在这里!”元泰指一指。梅桂再点点头,很快的下了车。她不明白,元泰似乎对她有些特别,据说,他从来不和女工谈话的。回到家里,她知道雅惠出去还未回来。于是,她把热水放出,洗澡去了。她一边洗澡一边想着她父亲,因为还欠人八万元债务言未还清,自言自语:“我会好好的干下去,到时侯我们就可过安逸的日子了。”她洗完了澡,又去柔道馆学习柔道。第二天上班,她像往日一样坐在角落中工作,也没有任何人打扰她。半天过后,吃午餐时间,雅惠与元泰走过来邀请。第一次,雅惠与元泰同时而来到她眼前,也是元泰主动的找她。坐在工厂的餐厅里,她们各人拿了食物。“我想…雅惠你有事!”梅桂并不傻。因为前二天雅惠曾经与她到外面吃过晚饭,雅惠仿佛想讲什么似的给梅桂听,结果仍然未开口。“元泰说,昨晚…碰到了你!”雅惠笑得好奇怪。“碰到我?在那里?”梅桂疑惑说。她又把眼睛转向元泰,元泰有点儿不自然的神情。“是…是在柔道馆里,遇到你的。”元泰吱唔其词,像是口吃似的。“喔!是吗?”梅桂说。“唉呀!别大惊小怪的。”雅惠一副泰然的样子。“不是…”他辩道。“女人嘛!总该学习学习防身术,何况!梅桂,你长得这么漂亮,万一有一天色狼侵犯你,也可露一手给他们瞧瞧,女人不是弱者!”雅惠像开玩笑的说。“梅桂,昨晚我是偶然看见的,因我上街买东西后,闲着无聊,就往柔道馆里去消磨时间,谁知道却看到你在道馆里勤练柔道,但我保证不是故意去的。”元泰急忙的说,好像在为自己辩解。“好了!”梅桂笑笑的说。梅桂与元泰两人笑笑,一点也不出声,雅惠伸伸舌头。“嘿!雅惠!你那个小亲亲,最近仿佛不曾约过你出去看电影!”元泰稍微自然一些,并且把话题转移上雅惠,反问着。“哼!他呀!吹了!请你别再提起他,一提到他,我就心烦,你们男人呀!见一个爱一个,把我们女人当玩具似的,上帝啊!造人真不公平。”雅惠气冲冲地向元泰吼着说。“什么!吹了!我该好好的责问他,像你这么柔顺,他怎么舍得呢?待今晚下班,我一定替你出这口气!”元泰替雅惠打抱不平的说。“好了,别说他了,大主任!”雅惠这么一说,使元泰感到难受。“雅惠,你的男朋友是那一位?告诉我!他怎么欺负你!怎么抛弃你而又另结新欢?只要你告诉我,我梅桂一定替你出这口气!”梅桂关怀雅惠的说。梅桂自己晓得这种男人就跟张成业是一样的下流,到处骗女人,外表好看。“下班我来找你,慢慢地再说吧!”雅惠眼神也全落在梅桂身上,期待她解决。“好!雅惠,我在工厂内等你!一言为定。”“主任!我也烦您能把那个人找来,这样事情方好解决,你说对吗?”梅桂对元泰说。“梅桂,别叫主任了,多难听,下午我一定把他逮住,叫他来,你放心好了。”元泰很有把握的对梅桂说。下午…梅桂开始不能够专心工作了,她老弄断头发,又编织得不够紧,一潭死水投入一块石头,波动得会比其他的水更厉害。“别人的事,可以不管,雅惠的事我不能不管。”她心里头这么想着。下班的铃声晌了…雅惠打了下班卡,急促的往梅桂那儿奔去。“梅桂!下班了,你快去打下班卡吧!”雅惠对梅桂敦促着。“雅惠,以后有什么事,先告诉我,我先帮你抓个准头。”梅桂一边收拾工作,一边对着雅惠说。“好!遵命,高兴了吧!”雅惠淘气起来了。“不要忘了,大家都是好朋友,我现在去打下班卡,马上就来,你千万不要离开,元泰也快来了,知道吗?”梅桂吩咐的说。阳光斜落余晖的照进工厂,整个厂内现在只有雅惠一人站在那儿等待梅桂的回来陪伴她,使她不再孤独了。但是,等了一刻钟,仍不见梅桂进厂来,这时她正要走出工厂,忽然看到了一个人影慢慢地向她这一方面移动而来。雅惠以为是梅桂急忙的叫道:“梅桂,怎么去这么久才来呢?”那人没有出声,慢慢地向雅惠一步一步的走来,等他靠近时,她才发现不是梅桂而是陈元泰。“雅惠,走吧!梅桂和俊忠正在我的办公室之中,别让他们久等了。”元泰一面用亲切的口吻,一面在前走着。“主任!好!”“别叫我主任,现在是下班了,不是上班时间,以后就叫我元泰好了。”原来雅惠的男朋友是工厂内的管工,名叫李俊忠,他是这家工厂老板的侄子,平常在工厂内总是大喊、大叫!大家对他不太满意。厂内的男女员工们,总是敢怒而又不敢言。雅惠就是为了要改变他的个性,而结交了他。但是,他始乱终弃,又与另一女工叫秋菊的交上。雅惠气得没有办法,两人就此而闹翻了。“梅桂,我希望你别管我的事,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雅惠不值得我爱,更不值得我欣赏,你是刚来工厂没多久的女工,你不了解的很多,因此,我奉劝你回去吧!别浪费你的时间。”俊忠说着。话虽没什么恶意,但梅桂听来很气,尤其那句“更不值得我欣赏!”梅桂心中暗暗的想着:“难道他们已经超出了友谊关系,不!不!她不会那么傻。”“领班!”梅桂说。李俊忠望着,然后道:“不!现在叫我俊忠好了,不必客套!”“俊忠!你讲话也要有点分寸,如果我管定了这件事,你要对我不客气,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给我个答覆,以免措手不及。”“砰!砰!砰!”敲门的声音。“进来!”俊忠叫道。“怎么!你也把她带了来!”俊忠大叫跳了起来。梅桂说:“好聚好散,所以把她带来与你好好谈,以免雅惠对你有更大的误会。”“元泰!这全是你的安排?”俊忠的脸色变得苍白,不太好看。“俊忠,我们是亲戚,我不会摆你的道,只是我们希望你们言归如初。”元泰道。“梅桂,我想回去了,我不愿再见他。”雅惠说完就走。梅桂拉着雅惠道:“慢点,大家坐下来谈谈,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以免大家痛苦。”“梅桂、元泰,你们竟然如此说,那我就不客气的说了。”雅惠正要原原本本地道出来时。俊忠抢腔的说:“你千万不能侮辱我的人格!”雅惠气急的对俊忠骂着说:“哼!你的人格值多少钱一斤,不是你,我怎么会有今天的痛苦,而又敢向人说,你自己想一想,你还有人格,你比猪狗牲畜都不如!”梅桂此时听得不对劲,急忙把雅惠叫来一旁,问道:“八个月了?”“什么八个月了?”雅惠回梅桂的话。“难道没有?”“什么没有?”“你是不是有了身孕了?”“梅桂,你放心好了,我吃了避孕药了。”梅桂终于知道,她早就不是处女。“刚才对不起,我们私下谈了一会儿!”“梅桂,没有什么关系!女人总是护着女人嘛!”俊忠这回笑笑说。“俊忠,这回让雅惠说吧!”元泰说。“你说吧!”俊忠对雅惠说。“现在又不是上班,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命令,我偏不说。”“真是小冤家一对!”元泰说。当然梅桂知道:“雅惠这女孩子,应该会保留他们发生性交的事倩。”雅惠开始哭了说:“本来我们很好的,但是我因为他对工厂男女员工,大吼大叫,劝他,他不听,于是我们就闹翻了。”“俊忠,事情是这样子吗?”梅桂问。俊忠没有回答,仿佛有悔意,只低下头。“嗯!是这个样子,没有错。”“唉呀!小事一件,俊忠,她比秋菊好太多了,我希望你们破镜重圆。”元泰道。“是啊!元泰说得对,只要你改过,雅惠一定跟你合好。”梅桂道。梅桂牵着雅惠的手与俊忠的手相握着。“雅惠,我对不起你,相信从今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雅惠低下头不语。“你愿意原谅我吗?”俊忠很诚恳地对雅惠说。雅惠点点头。俩人发出内心微笑说:“谢谢!谢谢!”梅桂与元泰俩人也望看他俩重修旧好,而感到高兴。“走吧!今晚我请客。”俊忠带笑说着。俊忠牵着雅惠的手,梅桂和元泰俩偷偷地笑着,使她有点不自然的样子。今天是星期天,梅桂回家看父亲,雅惠一人独自在家里。她在高中时,就因为好奇,跟同学发生过关系,到了社会上也再次发生了两、三次的关系。所以她的玉体有了急遽的转变,脸儿也丰硕了。本是一把可握的乳房,如今就好像是经过了隆乳似的。她再也不是只会羡慕心存幻想的幼稚少女。亲身的体验,骤然的变化,她已由一个少女变成了成熟的少妇,本来是含含蓄旧的少女,现在可大不相同了,生理上需求,使她的欲望增加,似乎已渐渐无法满足了她的需求。她愈想心里愈烦,索然走轧书房,从那摆书的书架拿起一本杂志,然后又回到客厅。她躺在沙发上,慢慢地翻着。不翻还好,这是那种杂志,黄色杂志,内附有多张彩色,男女赤条条火并的图片。她看了之下,面红耳热,心跳加速上,热血翻胜,欲火攻心,实在百般难受。但是,她压制着。她一面欣赏着精彩图片,一面看图解说。蓦地…她大吃一惊,惊叫起来:“这…这些图片真棒…”看此图片后,她禁不住…那种初尝肉味的痛苦,和神奇的滋味,于今回想起来是多么的甜蜜。想着想着,她再也抑不住欲火上升。她的身体逐渐的发热,喘气如牛。于是…按照着图片依样划葫芦。她把黄色书刊抛在桌上。她先把衣服除去,二、三下子已把身上的衣服脱的精光。她再度躺回沙发上,然后把脚摆在椅背上。伸出一手紧抓自己的乳房,捏捏按按,弄的好痒好痒,又挺又涨。另一只手则在阴户口用指头搔弄。慢慢地那两片阴唇涨的红红大大的。她越抚摸越觉得难受,使她生理上极度感到需要。但是,此时此刻又没有真的鸡巴。念头一转,想起早上到市扬买菜时,买了香蕉。这香蕉虽然不太粗,但是长度已足够。想着,起身跑到厨房中,拿出了香蕉。她迫不及待的拿起香蕉剥剥皮,就往阴户里面插了进去。香蕉已插了三分之二进入小穴中。雅惠把香蕉来回的抽送三、四下,脸上露出了笑容,喃喃地道:“想不到这根香蕉也可以应付急需之用。”于是,她愈抽送愈快,乳白的阴液顺着阴道流了出来。雅惠觉得身体渐渐在发麻,不由自主一阵阵扭转、发酥。嘴边猛叫:“哎哟…唔…好舒服…唔…嗯…嗯…”就在她抽送得如痴如醉的时候,只听“卜”的一声那只香蕉竟然弄断了。一半在手上,另一半留在阴道中。她失望了,她急了,香蕉断了。于是,雅惠用两只手指头伸进穴中,想把香蕉挟出来。那知香蕉本身黏黏地,一沾上了淫水滑的很,愈挟愈往里头钻。这么一来,她可急了,满头大汗,束手无策,但始终无良计。本想等梅桂回来时,请她帮忙挟出来。可是一想自己都拿不出来,她又怎么能呢?况且这种事让她知道不骂死,也羞死了。她冷静想了一想,没有办法之下,她只好求助医生帮忙。于是,她硬着头皮拨了个电话,到附近的医院,请医生来。她也趁着医生前来之前,先把衣服穿好。大约过了半个钟头,有人来按电铃。雅惠走到了门边把门打了开,随后医生走了进来。医生一进门就用责骂的口吻,说:“你这做母亲的太疏乎了,怎么让小孩吃鱼,把鱼骨梗在喉咙。”雅惠听了用无言的回答,头低了下去,脸蛋非红非红地,不敢看医生。她本想把这个医生赶回去,因为这医生太年轻,大概三十一、二岁,她总觉得不太好意思,把她的私处让别人乱瞧、乱摸的。医生又问道:“太太?小孩在那里…”雅惠羞怯的说:“唔!”就在房间,请随我来。“医生跟雅惠走进她的闺房,她转身把门关上,而打开电灯。这闺房窄小,陈设又简单,医生一眼望去就一览无遗,那有小孩的影子。医生反问:“小孩在那?”雅惠不言,站在一边。他直觉就有不祥之兆,认为这是一个陷阱,因此他转身就走。雅惠马上把医生叫住了。“医生,你别走,我没有结婚,所以根本就没有孩子。”医生大惑不解,露出了好奇的眼光,低声的问着:“既然没有那回事,你叫我来这里做什么?”雅惠羞答答地说:“因为我的阴户里有东西卡住了。”她说这短短的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了将近有一分钟。雅惠面颊通红,头都不敢抬起来,当把这句话说完了,就把身体转了过去。医生笑道:“喔…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是想用仙人跳来骗我,这种事只有找医生给你挟出来,来…快把裤子脱下来。”雅惠不得不硬着头皮把裙子和三角裤脱了下来。她仰着躺在床上,然后把双脚打开。那个黑漆漆的洞穴就呈现在医生的眼前。医生看了洞门未开,命令她:“把双腿举起来。”雅惠按着口令做动作。医生看了看洞口还是未开,他四处一看,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屁股和腰之间。当医生把雅惠的屁股抱起时,雅惠全身抖了一下,屁股发热,阴户也已经开了一点点。这位医生虽己三十一、二岁,但是一直忙于救济医事,尚未结婚。如今医生眼前雅惠的这个私处,长的洽好,洞口也不大不小,短短的阴毛附盖在洞口,这是一片美景入眼廉,是一点也不错。看得他垂涎三尺,露出了一副猪哥像。他打开了皮包,拿出了铁挟子。他双手也未戴手套。然后,他的左手把阴唇拨开。她的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有了有人触摸的感觉,一阵热量由阴唇传了上来。他右手拿起挟子,慢慢地往小穴内伸了进去。挟子冰冷触摸到阴道壁,传来了一阵凉意,她抖了两下。阴唇一受到刺激,开始一张一合,像在说话:“进来!进来!”这一下子,可看得他心惊肉跳,底下的鸡巴可不听话了。它开始长高了、充血了、冒青筋了,一下把西装裤顶的高高地,像帐棚一样。雅惠已经看到了一顶帐棚,在床边撑着,不由得心动了。挟子在阴道里,就好像一条毛毛虫在爬行一样,又痒又酥,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医生叫道:“不要动,危险!”她还是颤抖着,叫着:“哎…好痒…我的洞里…好痒…好难受…”他发现制止不了她的颤抖,又见她一副骚态,只要条件交换,她一定会答应。于是他开口:“小姐,这个很难拿哟?”“那该怎么办?”“而且花的时间,可能要很长,才可以拿出,所以…”“所以什么?”“所以费用很贵。”“费用很贵?”雅惠知道,她只不过是一个女工,不可能花太多的金钱。于是她说:“那我不拿了。”她想起身,可是医生按住他的小腹,道:“那你的子宫、阴道、阴户会烂掉。”她急叫道:“我怎么会用香蕉呢?真该死,我又没有那么多钱,我该怎么办?”当她发现那顶小帐棚的时候,笑了起来。她一边用手摸着小帐棚的支柱,一边说:“我把你的小家伙喂饱如何呢?”医生知道她了解他的意思,就道:“那我不收分文。”两人微笑了一下,互表同意。医生故意在阴道里,擦擦刮刮弄了一阵,弄得雅惠一阵阵骚痒。他知道她欲火已经当头了,他把香蕉用挟子挟了出来。他用鼻子闻了闻,道:“嗯!这个香蕉真香,好棒的味道。”他把香蕉放在嘴里咬了一口,说:“香蕉就是香蕉,真好吃。”雅惠叫道:“我也要!”她一把抢了过去,一口吃了,说:“好好吃哟!”医生打趣的说:“下次可别把香蕉放进去了,那又不是冰箱?还是进去保温。”“去你的。”她说。“我这个可以放进去,绝对保险,没问题。”“少废话,快把衣服脱了。”她叫。他再也顾不了什么了,全身脱了精光。医生把雅惠的衣服,一件件地脱着,脱到一件也不剩的地步。他跳上了床,握着鸡巴往小穴里,就要干,如狼吞虎咽一般。雅惠知道他是一个未曾干过女人的家伙。她问道:“你结过婚吗?”“我是光棍一个。”他答道。雅惠被他粗鲁的动作,吓了一跳,不由把下身一闪,让他扑了个空。她反手往下一抓,不偏不倚地把鸡巴给抓个正着,不由得惊叫出声:“唔…你的鸡巴又大又粗,还那么长,如果进去不把我给干穿了,才怪。”医生疑惑问:“难道你反悔了吗?”“不是!不是!”雅惠握着他的鸡巴的那只手,不停的发抖,喃喃自语于心中:“真想不到他的鸡巴比以前我所见过的,都来得粗大又长,这我怎么受得了。”他眼见鸡已被她牢牢地抓在手上,想抽也不是,想进也不是,情急之下叫道:“我的姑奶奶,你也该放手了,我的鸡巴会被你握断的。”经他一提醒,她才羞答答地把手伸了回去。“我要下手了?他叫着。正当他又要发动攻击时,她嚷着:“哎呀!你怎么这么急,可把我吓死了,慢慢来,我会让你干得满意的,忘了请教你大名,万一我被你干死了,我也可以死的心安。”他笑着说:“你真幽默,真会开玩笑,我怎么会有这种能耐,喔!我叫王干硬,就是强棒出击医院,那你的芳名呢?”“喔!我叫雅惠,以后欢迎你常来玩。”“那当然,有你这位如花似玉的小姐,我也得抽空,同样希望你常找我玩。”雅惠听了又好气又好笑,说:“你常找我玩,是可以,我常找你,可不行。”“为什么?”“你的意思是要我时常生病,好让你打针吃药,增加你的收入。”“不不不!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果真你那样来了,我免费优待。”他回答。在他们的谈话中,气氛和谐,两人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雅惠突然发现,王干硬的鸡巴已经软了下去,成了六点半。她用手指指着笑道:“干硬,你看看你的鸡巴,刚才像在天上的一条龙,现在像地上的一条虫。”他低头一看,果真如此,于是他自己用手把鸡巴给套弄着。雅惠这一看,她马上靠到他的身边,低声的说:“干硬,这种工作还是由我来好了。”于是,她跪在床上,用手把鸡巴扶正,放到口中,准备尝一尝。雅惠闻到了一阵男人独有的香味,就跟雪茄烟一样的清香扑鼻。她不由得心中一阵钦佩,说了句:“干硬,要是你这根又长又粗大的鸡巴,参加比赛,一定可得冠军。”然后,她伸长了舌头,用那香舌尖,先在马眼上舐了又舐。一般男子的骚水,有一点咸咸的,当用舌头舐的时候。她的舌头不但舐鸡巴,又舐那两个鸟蛋,轻轻的用牙齿咬着。咬咬咬,咬得他全身发抖,嘴边哼着:“唔…咬哟…咬哟…好麻…好痒…唔…”只经过了片刻,他的鸡巴又暴涨起来,龟头露出了狰狞的面目。雅惠,张开樱桃般的小嘴,含住了大龟头,用牙齿刮着棱沟。龟头实在太大了,涨得嘴巴又酸又麻。此时的王干硬,却觉得一股热气直透双肾,一阵阵颤抖。那容得雅惠轻刮慢舐,就拿这小嘴当作小穴不停的抽送着。雅惠连忙用双手握住鸡巴,使得一根粗长的鸡巴,被两手握着已占去了一半,只剩一半不停地再用她的嘴巴抽送着。王干硬感到大难巴就好像是在小穴里一样,暖暖呼呼的。他的屁股一厥一厥的挺着,直到插得雅惠的嘴角流出了白沫,真是愈愈有劲,兴趣就愈大愈浓。突然他的鸡巴抽痉般地抖动着,那精液如水柱一般地猛往雅惠嘴里喷射进去。雅惠连吞带咽的都把喷出来的精液给吃光。她等王干硬射完了精,方把鸡巴吐了出来,才算松了一口气,她道:“吃精补精(劲)。”她虽吃了天然补品,但也露出了哀怨尚未满足的脸色,同时娇填着:“你也真是的,这下子你可真好,我的口喂饱了,我的这个怎么么办?”她用手指着那个想说话,却又不会说话的阴户。“我的小洞穴里,一直发痒,实在难受的很,你就帮帮忙吧?”王干硬叹了一口气,说:“谁叫你的嘴巴那么厉害,舌头又跟蛇信一样,又吸又舐,可让我无法控制。”雅惠看了看鸡巴,看鸡巴虽然已经没有那么凶悍了,但是仍勉强可用,于是催促着:“干硬,趁着那鸡巴还没有软化前,让他再吃点点心吧?”“好!”她话一说完,马上躺了下去,向前移了一点,好把洞对准,同时自动的把双脚打开得大大的,一副期待已久的模样。王干硬对准了靶子心,把握机会,向前扑去,把鸡巴往小洞穴中插了进去。只听到“卜滋”一声,已如正中靶心,打了个一百分,满点。鸡巴因为不够硬,只进了三分之二,无法整根没入洞中。他马不停蹄地挺动屁股,一口气连连插送了一百多下。王干硬为了讨好她,可并命的很。但是,王干硬是生平第一次干女人,也不管是不是完全进了,瞎搞乱整一番。雅惠感觉到一点也不快乐,鸡巴根本没有顶到花心一下。因此,她心中怀疑,伸长了右手往鸡巴摸了一下,竟然发现外面还露出一小截,她知道留了一截在外面,马上破口大骂:“你留那一截鸡巴在外面干什么?又不用站卫兵,莫名其妙。”这个淫妇骂人可不分青红皂白。他那里知道小穴是怕软不怕硬,因为他已射过了精,再插起来当然地无法令她满足。尽管雅惠骂他,他一声也不吭气,照样一进一出,反覆抽送。雅惠如道骂他已不能产生作用,于是决定,何不自己动手呢?“笨鸟,下马来!”她叫道。于是,她把他拉下了马,翻个身子骑了上去。王干硬便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因为他毫无性交经验。这一下子王干硬的鸡巴,也不硬了。雅惠把双腿分开站着,使洞口大大的张开。她蹲下,一手把鸡巴抓直,一手把自己的阴唇给拨了开,把鸡巴对准洞口,用力往下一坐,只听见鸡巴“卜滋”一声就滑了进去。接着她叫:“嗯…嗯…”雅惠终于眉头开了,脸上也绽出了笑容。她一下紧接一下,套的又快又狠,而且一次比一次重。同时,她得每一次非让马眼顶撞到花心为止。如此地套弄了七、八十下,他的小腹已被她的浑圆臀部撞的发疼并且龟头也被磨擦得又红又肿。他痛苦的叫着:“哎哟…龟头快裂了…唔…姑奶奶…你轻一点可以吗?”此刻,雅惠的欲火正浓,那肯就此罢休,反而愈套愈猛,劲道有增无减。“劈劈卜卜”的声音响个不停。经过一番折腾的鸡巴,虽然伤势不轻,反而一点也不气馁,鸡巴反而在花心的撞击下,更是威风八面,气鼓鼓的,不可一视。套动时,洞穴内的淫水沿着鸡巴流了下来,沾湿了他的小腹,当鸡巴受到淫水的滋润之后,反而生气勃勃地再度复活,他又准备绝地大反攻了。于是,他趁其不备,不顾一切地以眼还眼,扶住切她的腰,一边往下按,小腹一边往上顶。她如疯狂式地向后仰,头并不停左右猛烈地摆动着,颤抖着。他双手向旁边一拉,她整个人从马上摔了下来。王干硬奋不顾身的爬到她的身上,把胸顶在她的胸前,右手紧抓右边乳房,嘴巴咬着左边的乳头,一阵吸咬、啃弄、按压、挤转。然后把腰部的枕头垫在臀部下,一切完备,他就如狂风暴雨般地,猛抽猛插,东插插,西捣捣,并在里面搅动。一直插得雅惠,双腿发软,四肢无力,全身汗流,如被大雨淋过。雅惠全身痉挛地抽抖着,乱喊乱叫:“哎呀…我的妈呀…我的妈呀…这一次怎么会这样…这样厉害…干的我花心又酥又麻…太棒了……”王干硬见她神彩飞扬,再一看她浪荡万分。当他想起他受辱的那一幕,就火冒三丈,他得意咧嘴,轻哼着:“老虎不发威,你还当成是病猫。”说着说着,王干硬是今天非出这一口怨气不可,否则他那龟头又痛又肿,早该打烊了,但是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他了解到目前自己的处境,愈拖愈久,愈对自己不利。权衡轻重之下,他除了胯下要猛烈地冲刺以外,上面也必须发动强烈地攻击。他的手对着乳房猛压狠揉,好像要把它的奶油挤出来一样。同时,含在嘴里用牙齿咬、嘴层挟,用舌尖舐又吸乳头,并且还把乳房擦,乳头拉、扭、柠、按着。如此上下夹攻,反覆应用,只经过五分钟而已。雅惠已觉得右边乳房隐隐发疼了,左边乳房却快掉了一样。她胯下的小洞穴也被大难巴干得有点而痛,而且似乎裂开了!她叫喊不停:“干硬…你就饶了我吧…我输了…求求你…”王干硬置之不理雅惠的呐喊。他趁胜追击,杀得她落花流水。雅惠眼见求饶无效,她也把性命豁了出去,来个同归于尽。于是,每当他的大难巴落下来时,她就把粉臀往上一顶。她这一做,对鸡巴而言是有一些杀伤力,可是在短时间内,是不会看出效果来,但是到结束就造成了她花心的损伤了。王干硬已连续地抽送了两百多下,他那如红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滴到她的酥胸。他气喘如牛,两腿跪得发麻,眼前金星一片闪闪烁烁着。有了这种征兆,他恐怕再也没有体力支撑下去了,因为实在不行了。然而他又那里晓得雅惠来得比他严重百倍。她散乱的头发,双眼紧闭,全身颤抖不已,又把吞下去的精液由口中吐了出来。突然,她哀号不止:“喔…喔…你的鸡巴快…快…快停下来…我快死了…哎哟…哎哟…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输…输了…”她惊叫后,整个人昏了过去,不省人事了,但是,淫水和精液还是不断地在涌出洞口。王干硬眼看她昏了过去,他可吓了一跳,满身出了大汗。在失去控制之下的鸡巴,像指挥棒一样颤抖、摇晃个不停。他只觉腰骨一松,全身一抖,一股股精液又再度地射了出来。他摇摇头,叹息道:“喔…好险,真没有想到我这个精通此道的妇产科医生,今天就差一点败在这小淫妇的手里,真是危险万分。”他把鸡巴抽了出来,被阻塞的淫水和精液一股股的喷了出来。那一条洁白的床单,弄得东一块、西一块地湿了。王干硬他可无心去清洗战场,他拿着皮包带着挟子,穿好衣服,逃离了现场。也许是运动过于剧烈,当雅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万家灯火了。眼见这战场的场面狼狈不堪。虽然她全身上下骨头酸痛,乳房和小洞穴也不时抽痛,她怕被室友梅桂瞧见她干出这种糗事,也只有忍痛清扫战场,然后,又不顾肚子的饥饿,小洞穴的吃得过饱,而再酣睡过去。夜里…梅桂约好了元泰一起到柔道馆去,因为今天星期天,馆中没有其他学生练习。于是他们两人一起来到道馆门口。“梅桂,我是不会,所以要你教我。”元泰道。梅桂笑着说:“元泰,你太客气了,这种东西,我也是刚学,不大会,大家互相研究研究,那里说得上教呢?”元泰点点头笑着,望着梅桂。然后,俩人一起进入道馆。他们俩人换好了柔道的衣服,走到练习场的中央,互相对视,元泰:“梅桂,你得先教我基本的。”她说道:“好,没有问题。”“第一、劈腿。”梅桂两脚张开,打开成一字形。元泰学着依样划葫芦,学着划样。但是,用力过猛,元泰叫道:“哎呀…拍…”他的脚因用力过猛抽了筋。梅桂起身,把他扶起。“慢慢来,你瞧你那么急,一定会受伤的。”“我想…我想快一点…”梅桂笑道:“别忘了,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嘻嘻…是啊!”元泰站了起来,扭了扭腰,伸了伸腿。“好吧!竟然你想要快点学,我就教你两招吧!好满足你的需求。”“谢谢你,真谢谢你!”她拉住他的右手,摔了过去。…砰…的一声,摔在地上。梅桂一记“过肩摔”,把元泰摔在榻榻米上。元泰一阵头昏脑胀,慢慢地爬了起来。“元泰,你没有怎么样吧?”她亲切地上去,扶着元泰。他道:“还好!还好!”他自己缓缓地爬在梅桂身上。“来,元泰,你来试试看。”元泰抓起梅桂的手臂,欲摔过来,可是他的方法不对。梅桂的酥胸压在元泰的肩上,他惧怕把她摔得太重,结果他的身体太高,把梅桂悬在半空中,肩部不停摇晃,把她的乳房揉压着。她全身一阵酥爽,就如同有人在她的酥胸上,做马杀鸡一般。她娇叫着:“你的上身不要晃动。”元泰马上遵守口令。“用力摔过去。”可是元泰只用手拉,上身未弯下去,所以只是拉着梅桂全身上下擦动着。“上身向下弯,用力摔。”梅桂发现他姿势不对,马上纠正。--砰--的一声。梅桂摔在榻榻米上,满脸通红。元泰见她一脸赤红红地,马上扑上前去问:“梅桂,你没有怎么样吧?弄痛了没有?”“没有!没有!”她摆了摆肩膀,她自己知道,不是把她摔得脸红的,而是把她乳房磨擦的结果。她晓得自从被张成业开苞后,就再也没有被男人碰过了,她心想元泰为人不错,又是会计主任,要是能嫁给他,一定能使她幸福。“我把你揉揉手臂?”她不语,凝视着他,任他自由动作。她酥了、醉了、麻了、爽了。他突然停了下来,再说:“再教我一招吧?”梅桂双眼闭着,一句话也没听见,沉醉在她自我的幻想之中。元泰吓了一跳,以为真得把她摔伤了,连连叫道:“梅桂!梅桂!你怎么了?很痛吗?”她慢慢从幻想中,清醒。“怎么了?”她问道。“你还好吧?”“我很好!”“我看我不要练了。”“怎么了,不是说好要教你两招,你就不行了?”“不是的,你需要休息吗?”“不用了,我好的很。”“我刚才看你满脸通红,然后双眼紧闭,你真的没事吧?”她迅速站了起来,连忙说道:“当然没有事,我刚才只是在调气。”“喔?那我就放心了。”“把你吓了一跳?”“嗯!真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把你摔昏了。”“嘿!你真会说笑,来,再来,我再教你第二招,过来呀!”梅桂又拉起元泰的手,说:“当你用完了过肩摔后,接着就是压制,来。”她又把元泰摔在地下,然后上身扑了上去,把元泰用力压着。“你动动看?”她道。他一点也不能动。“你压得好紧。”这句话提醒了她。她一惊,发觉酥胸压得他好紧好紧,于是她赶快松手起身。她面部绯红绯红的,转身过去。他已晓得一、二,为什么她脸上会发红、发热、发烫的原因。梅桂想掩饰,迅速把身转了过来,说道:“来换你,你来试一试吧。”他已经了解了一点门道,抓起她的手,就摔了过去,毫不考虑,又快又狠。--砰--的一声,摔在榻榻米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办法,猛虎下山一般,扑了过丢,手臂紧紧在梅桂胸前。手臂正好压在她的胸上,使得乳沟露出了一点乳房,而且胸口也开了,一片细白的乳沟,可以一目了然清晰可见。梅桂被压得一身颤抖着,愈抖愈盛。元泰发现是不是方法不对,问道:“梅桂,我好像压不住你的抖动,是不是压错了?”梅桂急忙回答:“没有,没有,你没有压错,你压的,很对,不论方法、位置、力道都对。”元泰发现这一次的脸比上一次,还要红,脸也胀大了一点。元泰看到梅桂,那羞答答的窘态,脸上再度泛起了红彩。他用那祈求的眼神看着她,以极低沉的声调说:“梅桂,我…我…”她从他的眼神得知,他心中的需求,因此不安地问道他:“你…你有什么事,想告诉我吗?”他停了一下,终于鼓足了勇气,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我想要求你和我共蝉娟?”“行鱼水之欢?”她问。元泰点了点头,望着她看着她回答。虽然,她的心里,早已料到几分,但是听到之后,心里不免一阵悸动。这是女人的一种本能反应,令她无法开口,答应,更不知所措。“怎么了!梅桂,你…你不肯答应。”他反自责的说:“或许我…我不值得…”她内心自语:“不!元泰,我怎么会不答应呢?当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你的风采所迷住了,更何况你是如此的好,可是我怎么能开口说出呢?”于是,她用无言的眼睛看着他,来传达她内心深处的意思。他似乎已了解,已经体会出她那凝视期待许久的根神。忽然,感觉到他的脸在她的眼前,扩大、扩大地压了下来。她双眼紧闭,全身一阵紧缩,浑身轻抖着。终于,他伸出了强而有力的双手,将梅桂搂抱在怀里,炽热的嘴唇吻着她那桃红的小口。一股强烈的亲吻,使她快要窒息,心脏拼命的跳动着。到如今,她才了解到什么是情迷。他那疯狂地亲吻着她的脸和颈子,又用舌头舐她,又酥又痒。她情不自禁地紧紧反抱着他,深怕失去了他,真心地说:“感谢上帝的赐予!”她的心跳一直在加速跳动着,轻听他那急促的呼吸声,一缓一快地跳动着。她在元泰的颈子上也拥吻到。她终于失去了感觉,她的肉体似乎已不存在了,消失了。她全心陶醉在这热情的亲吻中,不停地旋转。“梅桂,搂紧我。”他对她说到。“元泰,好了吧?”“不!我正热切的需要你。”“这…这不行…”“梅桂,我不能拒绝你,我爱你…我爱得你…好深…好深…我…我不能没有你…我永远的爱着你…”他的感情那样丰富、真诚、而又多情。她必须妥协,她的意志消失了,她已经完全投降了,她败了。她那火花似的感情愈来愈烈,就像山洪,就像火山一样,快爆发了。她开始感觉,愈来愈需要他,她开始紧紧搂抱着他,用力--用力--再用力--她的感情开始头动,突然,火山爆发了,再也不能收拾了。他见她默默允许了,于是…他轻轻地将她按在榻榻米上,紧紧地拥抱着她,围绕着她。那对湿热的嘴唇,又再度的亲吻在她的饥饿的香唇上。他用劲吸吮着,不停地把舌头伸入她的口中探索着,搅动着。他又以右手拨开她的柔道衣服,接着解开她的腰带,他发现她只穿背心,背心下面空空如也。那坚挺的乳房在背心之下,隐隐约约地看出其形状,鼓鼓地。他把背心往上垃,乳房呈现在眼前,一个比一个涨的大、挺。他用手来回不停地揉捏着,忽然把乳头握住,轻轻往上拉,使整个乳房高高突起,然喉骤然放下,乳头往下一弹,一上一下往上垃,向下挤压,使得乳房一凸一凹,忽高忽低。他就在乳房上大作文章,尽挑逗之能事,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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