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唤“神秘”的天蝎女子

(一)一连串梦魇的起源是谁说的∶人是群居的动物!?我在二十三岁以前,对于整个世界最大的不满,追根究底起来,就是发生在“群居”这两个字头上。在那一段成天想象着单飞、快活日子里,我的家成了我最讨厌待的地方。我是个崇尚自由的天秤座。天秤座呢?我想∶一出生,就该注册为美国人。象一般的美国人的标准∶年满二十岁,就该自行在外工作、生活!视三十多岁还在家中和家人窝着混日子为羞耻!为了这个神圣的理念,我在退伍之后,从百货公司小小美工员的工作出发。以月入不到八千元的微薄薪水开始努力。两年以后,倒是存了十多万元,薪水也调了快一倍。这是窝在家里最大的好处之一。但是,我想,我的心是渴望无拘无束的环境。终于,我下定了决心,圆了一个人住的梦想,同时也声明我和那些天蝎座女子发生关系的偶遇,开始!恍如注定一个人出生之际,即背负着不可思议也无法抗拒的魔咒一般。一个人住,以某个角度来看,我自由了。若换个角度讨论,我只是陷入另一个框框。因为,我生命中第一个天蝎座女子,正轻轻敲着我的心门,也成了我实现愿望的主因。许多星座书籍都说∶天蝎座和天秤座,其实是蛮不相称的组合;一个是像风一般飘浮的态度,一个却又是如火般的无法捉摸。我想,我和天蝎座女子绵延无止的纠结,就坏在天蝎座女子都有着一双如同宝石一般的深邃眼珠。天蝎座女子眼眸是神秘的深蓝,每个星座的女子都有不同属性的眼神述说着她的专属。象水瓶、双鱼座的眼眸是无可药救的温柔而泛滥的浪漫,都是迷人的关注。原来眼眸是我最大的天敌!关于我和天蝎座女子之间的遭遇,我想,先从第三位最典型天蝎座的小君开始说起。(二)谜样的黑衣女子第一次看见小君,即被她那深邃的眼眸所吸引。万万没想到,又是再一次着了天蝎座女子的道儿。关于我之前的两、三事,尽管交得我头晕目眩,只差没公开声明∶“我拒绝再和天蝎座女子谈恋爱!”。可是,透过命运之神有意的安排,我还是像个贴上“只许和天蝎座女子谈恋爱”标签的吸铁一般∶喜欢上一名女子之后,话题有意无意的扯上了星座,女子总是轻松的报上了“天蝎座”三个字,却引发我内心无穷的冲击,心中暗暗的咒骂那个可能心理变态的“命运之神”;而天蝎座女子多数总能查觉我的神情走样,好奇的追问,总给我坚忍不拔的拒绝透露。毕竟,这是我跟另一东东的“恩怨”,说了也许只会被漫骂鬼扯胡说。况且,我也好象被捉弄得有些习惯,而充满着想尝试探索各类型天蝎座女子的企图心。小君是和我同公司的同事,在好几家分店的企业机构里,她在其中一家担任柜台会计。而担任企划设计的我,时常总要到各店去了解该店的状况,提供我的专业服务。那一天,我到了某家分店,不到十分钟后,即看见冲忙赶来上班的她。看她好象忙着采花蜜的蜜蜂,终于交完一天的差事,收藏起忙碌的形象,走进柜台里面,趁着店里还没开门营业,随即悠闲的从皮包里拿出了烟,边闪躲着柜台上方的监视器,然后悠闲的点上一根烟。我即对这位新来的亮丽同事,产生了莫大的好奇。和她相谈之下,知道了她的英文名字叫amy,刚来公司两天。在她蛮健谈的鼓励之下,我约了她晚上下班以后,到discopub“欢乐时光”一下,她犹豫了一回儿,我补充还有别的同事也会随行,她说也想认识其他的同事,爽快答应了我的邀约。还真不枉费我一年难得用几次的勇气啊!我们约在她晚上十一点半,下班结清了帐以后,在公司路边的便利商店前等她。我跟公司电脑室的同事说明原由,请他一同前往。号称“一级古迹--龟毛陈”的陈处长,我原想能够请得动他的机率十分缈茫,这件事注定是开了天窗。没想到龟毛得三百六十五天如一日的他,为了表彰难得再一次有所行动的我,竟然答应我的邀约,和我一起赴约,直让我不禁想起∶难道这就是古代记载的“红雨现象”吗?不管如何,我们三人还是搭了陈处长的车,准备到达“十二点有幽浮出现”的discopub“朝圣”一番。没想到,车子到达discopub门口,“龟毛陈”好似内心挣扎以久的说∶“抱歉二位!因为我明天公司有一个会要开,我原想今晚和你们‘欢乐时光’一下,但想了一想,我想我还是先回家去准备准备,免得耽误到公司的事。真是非常抱歉!”我心里直想着对小君的承诺和计程车车费,当然也晓得“龟毛陈”的一番用心,即便说着∶“陈哥哥,你老毛病又犯了。都来到门口了PUB,开个小会也不用大费周章的┅┅”一双眼睛刚对上他的眼睛,即看见他的眼神和表情,好象正不平的说着∶“老兄!帮都帮到这里了,你还想省计程车费啊!”只差没做出斜眼和抖腿的招牌无奈动作。我的一番话,到了这里就不好意思再扯下去,连忙说着∶“算了算了,反正你想这样,我也知道勉强你不来。那就谢谢你载我们一程,我们先进去了。”心里纳闷着∶“这老小子,什么时候竟然学会看穿我的底事来着。感觉好象一对男女,床睡久了、爱做多了,就莫明其妙的夫妻脸起来了。”开始不大信赖自己的皮肤。再回头看着小君的时候,小君果然抱怨着她有点儿被耍的感觉。我连忙扛出“一级古迹--龟毛陈”的招牌,解释必然发生的所以。个性爽朗的她,也就不重不轻的接受这个解释。在这个“十二点整会有幽浮出现”的discopub里头,我曾经和“龟毛陈”一起经历了∶中场慢歌禁舞的时候,竟然出现千馀人合唱“爱相随”的高潮,所以意犹未尽的推荐小君这个地方。而小君刚从台北下来,对台中不熟,我当然应该好好的发挥所谓“地主的草根性”。找到了位置,我请小君用眼睛先参观参观。我得先去弄个“气氛饮料”。这家discopub最近大手笔的,入场就送“加长海尼根”,平日要300一罐、假日500两罐,而今天是礼拜六。在饮料兑换处,居然遇见以前接过一间咖哩餐厅cass,里头认识的一位“大波”女服务生。目测胸围三十七、八跑不掉的她,别人是胸大无脑,她除了无脑之外,更有一份浓郁的亲切感,我曾经蛮担心她所要面对的这个社会,“临时起义”的人┅┅太┅┅多┅┅啦。台湾虽然不是日本,但是毕竟也让日本统治好几年,日本人喜欢的玩意,来到台湾总也是要发扬的光大才行。我还真有点返老还童,担心起小红帽的安危啊!和她打声招呼,她依然没变的散发着“浓郁的亲切感”,我想∶她还没遇到大野狼吧?她忙着一边招呼别的客人、一边指示我先等一下下。等别的客人都领完小红帽发的“加长海尼根”,她终于要给我特别的服务。问我几个人?我“老实”的回答∶“三加一”。接过我的票,“小红帽”突然变成“幼稚园老师”。“你以前不会这么不乖的啊!”她有些雀斑的脸,笑着说。接着眼眸朝上想了一想,便弯下腰抄起了“两手”“加长海尼根”(注∶六罐装称为一手),我忙声低呼哇了起来,“幼稚园老师”竟然又变成“圣诞老婆婆”了。我连忙兴奋的红着脸说∶“美眉,我喝不了这么多呀!”,“圣诞老婆婆”忙着擦完手中的水,便插着腰说∶“这是给你不诚实的处罚!”我觉得处罚不只这样,等拿了啤酒回了座位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个未知。回到座位以前,小君就远远看到我了,因为我手上的啤酒,引起了小小的骚动。哇哩真是谢谢“圣诞老婆婆”。小君看到了啤酒,也哇了起来。可是我和小君喝了酒以后,我哇的更大声。看小君65年次的年龄、白白细细的皮肤┅┅跟我这个1965年次、没事就跑各大PUB喝啤酒、喝气氛的男人来比酒量的话,明眼人都知道会下注到那一家。如果小君喝了一罐的话,会不会跟我以前那个也是“天蝎座女子”的女友一样∶只喝了一杯调酒,不会抽烟的她,也兴奋的倒在床上和我抢烟抽┅┅哎呦!我亢奋的不好意思想下去了。不成,一罐不保障,至少也要哄她喝┅┅两罐比较保险。(嘴角45度扬起,微笑着。)想着想着,耳边仿佛扬起黄沾的歌曲∶“苍海笑、不再寂聊,沉浮随浪,只许乐今朝┅┅”(三)越陷越深的光影感官着“仓库模样”装潢的discopub里头,周末夜的生意,人潮总是拥挤得好象室内的黑森林一般。透过“天空机器”,不时闪烁着耀眼夺目的五彩灯光雷射,加注地震效果的“音乐雷声”,“黑森林”里头所有的动物们,都露着如参加盛大庆典一般的表情,即专心而严肃、又沉迷而放浪的翻扭着身躯。冥冥之中好似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许一半的人跳舞;一半的人欣赏”。跳舞的人多半是18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而坐在楼上、楼下另一半的人,看着舞池中间随着舞池乎升乎降而努力扭动身躯的年轻人们,好象正在缅怀过去曾经也是舞者的时光,眼睛里头不时闪烁着异样的神采。眼看着对面右前方,追踪光束正照射着一群三女两男组合的年轻人们,在铁板楼梯间中就忘情的舞弄起来。未满18岁的模样,穿着光亮的衣服和高高的脚鞋,衬托出舞姿越显得大胆;三女在前,先将纤细的柳腰,摇弄得活象台风之中的杨柳树一般。更神的是,后面两名男孩也露出同样的本事。中性人种的潮流盛行,教人不禁联想到前几年澳洲五万多名同性恋大游行,同样是吹得异常浓烈的世界之风。再度将目光移回到小君的身上,发觉她正在欣赏脚底楼下的四名男子,四名男子跳着日本正为流行的轻松舞步。“你喜欢这种舞步啊?”我说。“我喜欢他们跳起舞来,很快乐的样子!”小君回答。她对着我,扎了扎她的黑亮大眼睛,感觉好象受了伤的小动物,我的怜惜,有些春心荡漾了起来。她又扎了扎她的大眼睛,问我∶“这些啤酒,我们怎么喝?”乖┅┅乖┅┅她怎么这么直接,人家还正在蕴酿气氛呢┅┅感觉男人的面具被抢了戴去,黄沾的沧海一声笑唱了没几句,即被大海淹没┅┅不过也好,我不大擅于开场白,就顺水推舟吧。“你会喊酒拳吗?”我说。小君回答∶“台湾拳挺难懂的,不过我会‘五、十、十五’、‘棒打老虎鸡吃虫’、‘爷爷儿子你我’、‘洗刷刷、洗刷刷’、‘毛巾拳’┅┅”还没听完我的心就冷了一半,好似那“小男孩进了皇宫内院→大势已去┅┅一半”。虽知她精通十八般武艺,但说什么也不相信,65年次的她酒量能如何呢?当下就选我较内行的“洗刷刷、洗刷刷”,和她会一会。终于酒过六罐“加长海尼根”,我和她的战绩是∶“三罐半A∶两罐半”,我用些蒙混加耍赖的┅┅输给了她一罐。 ^_^心里真怀疑“圣诞老婆婆”拿给我的是藏在地下酒窖多年的“陈年加长海尼根”,怎么喝都觉得它的酒精纯度不止5度,至少15度有喔┅┅虽然酒我喝的一蹋糊涂,可是越喝越发现小君原非想象中的单纯。她的黑亮大眼睛,在酒喝了两罐半以后,开始蒙上了一点醉意,但是感觉却好象她今天穿的衣服颜色∶愈来愈黑色的感觉。怎样开始心头怪怪的呢?从我洗手间回来以后开始吧!从洗手间回来时,她正和隔壁位子一个看起来年龄差不多在23岁以下的年轻人聊起来了。这时候我的感觉就理所当然的不悦起来啦。“来,我跟你介绍,他叫阿邦,旁边是他刚从纽约回来的朋友。”小君看见我回来,即便从容的说着说着。我在意加喝酒的脸颊,感觉有点橘红了起来。但还是礼貌加观察的顺着小君的手看过去。跟“23岁以下的年轻人”点了个头,再顺势看向隔壁的“纽约朋友”,喔!这时候才发现“隔壁的纽约朋友”是个女孩子,长得比小君还漂亮。“隔壁的纽约女孩”也顺着话,看着我,冷冷的点了个头。哇塞!比我几百年才主动邀女孩上discopub还酷,难怪他的男伴会找小君说话,还是小君好。这么一想,脸皮象似“向着滚烫的水饺锅里,倒了两碗冷水”,脸皮马上恢复原来的颜色。小君接着又说∶“他朋友一回来台湾就马上找他来这家discopub,听说这家discopub很有名,而他也是第一次来,所以他就问我,这家discopub有什么好玩的?┅┅”。“这样子┅┅儿┅┅”我说。既然是三疏一熟,我就义不容辞地当了向导起来。即下分说“龟毛陈”和我的那一段,和方才巧遇“圣诞老婆婆”的那一段,和眼睛该看什么东西;耳朵该听什么东西┅┅简直跟说书的没两样。没想到discopub也能拿来当“深度之旅”的教材啊┅┅ ^_^我边说边感应小君的感觉,她觉得老调重弹,正注视着场内的“大会舞”。还好我跟她第一次约会,再熟一些,只怕她会突然回过头来说∶“你没加几个字嘛!”“23岁以下的年轻人”果然还是单纯的可爱。听完我的解说,从他边听边点头的脸色看上去,仿佛浮现着斗大的几个大字∶“真┅┅是┅┅一┅┅次┅┅深┅┅度┅┅之┅┅旅┅┅啊!”。这时我才彻底相信∶“他┅┅真┅┅的┅┅没┅┅什┅┅么┅┅不┅┅良┅┅企┅┅图┅┅啊┅┅ ^_^!”语毕,我便迫不及待的转过身来招呼小君,以便维持气氛的温暖。一轮话过后,固定邀小君喝口酒,顺便也邀旁边的朋友和他朋友一起喝,同时还噜了两罐“加长海尼根”过去。“23岁以下的年轻人”猛摇头,一看就知道是∶“23岁以下,妈妈禁止饮酒过量的意思”。啊!真不够意思,我是想闪,才会那么大方ㄋㄟ,不晓得小君看的出端倪来吗?回头看小君,小君正注视着舞池里的人群,仔细的顺着她的眼神寻找,她好像专挑帅哥哥观赏。一双原来乌溜溜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酒意,而且还有心事重重的感觉。这个感觉很熟悉,好象天蝎座的女子都有这种特性,热情和冷漠的时候,都同样的让人印象深刻,让人一不注意,她已将热情欢乐的岛屿场景搬到了冷酷无垠的南极地带。依照经验所示,天蝎座的女子在冷酷的心事重重的时候,他人问问题,她百分之九十九不做回答,不过我仍好奇的想测试一下。“你有什么心事吗?”“看你看着楼下一个跳舞的男孩,好象看见旧日情人的样子?”我哈啦哈啦的说笑着。小君手肘撑在桌子上,双手缠握着顶住下巴,头稍微的转过来眼神由下向上的角度看着我,眼神很锐利的抗议着。小君的反应让我神经整个冷了起来。感觉好象‘精神异常的杀人魔,发誓专杀精神科医师’的感觉。我想我是不小心扎到她的禁忌。气氛也因此冻结起来。接下来的时间,discopub纷腾的音乐继续着,我懊悔心情喝着啤酒,心里的时间过得很慢很慢,心里揣测着道歉的时机。小君却先主动示意。“来!喝酒吧!!”小君拿起了酒杯说着。“对不起!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我温和的说着。“我也很抱歉,今天不知怎么着,心情变的很差。所以┅┅”“啊!别说这些了。你一般在公司都做些什么有趣的工作啊?┅┅”小君想转移话题。我的工作如何有趣?外行人是很难体会的,就好象有的人∶叫他上美术课,他宁可选择跳淡水河。属于鱼的动物,终究很难想象在颜料里头畅游,会如何有趣?所以,我只能说明我的工作,对于一个公司企业体系所发挥的影响为何?顺便说到日本在十年前的广告开发比例为百分之七十五;而台湾十年前的广告开发比例只有百分之十五!所以我的社会职责是如何的神圣。既然提到了日本,就顺便说一说我两次到日本的所听所见,最后以‘日本真是设计工作者的天堂!’做为结语。小君对于前段的工作说明,有点兴趣缺缺的样子,不过仍礼貌的听着;对后半段的“专题演讲”就感觉有兴趣起来了,尤其是听到我被“象阿部宽的日本帅哥”问路时,紧张得说出∶“madeint-awan!”时,反应特别激烈。我原想∶今天的结局,以为死得很惨。没想到,竟然柳暗花明又一村!当舞曲的快节奏,渐渐为抒情舞曲所取代的时候,表示DJ累了,同时浅蓝色的夜也变得深黑了。身旁的小君也被刚才的话题转型成功,原本忧郁的心情变成开朗的气氛,成为一个本来就应该属于她二十出头少女的颜色。我们尽兴的喝了不少酒,她健谈的谈了许多,只是闪避一些容易使她伤感的话题,她不想说,我也不想重蹈复辙的问。于是我们把两手“加长海尼根”喝得只剩手中仅存的一罐,discopub里头的服务生很有效率的把尽了义务的空酒罐收了干净。热闹的discopub,随着老鼠拉的马车、青蛙开的计程车┅┅在凌晨两点的逗留底线(假日延至三点),送走了一大半父母管得紧或还未吃到堕落苹果的乖小孩。小君这时给了我一个眼神,我猜我们也该传呼兔子的加长型积架礼车来接我们了。小君的意思是要走没错,但是她建议了一个地方∶她一位朋友开了一家小型pub┅┅她┅┅竟然想要“续摊”!天啊!┅┅(四)无止尽的夜我们就这样坐上司机长相有点像“海獭”的计程车,小君告知前往的地点,我有些任人摆布的不安起来。不过小君在车上还是感性的给我一些些“福利”∶她不知是喝酒的关系?还是喝了酒就会这样?身子靠近了我,头稍微地倚靠在我的肩上,虽然隔着衣服,我还是感觉到少女专属的柔软。目测三十四、五寸的上围、白酯细致的肌肤、浓纤合度的身裁,搭配一百六十二、三的高度,好象一团高级粘土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想完成一件陶艺品。我们已经像认识好几个礼拜的男女。美中不足的是∶闻着她少女拌着些许香水的香味,同时也闻到一阵阵的酒味┅┅不过我也好不到哪里!现在的我,刚刚担心什么问题?这要去哪里?经过蕴酿的酒意,已经阻挡我的理智。车子终于在一家泡沫红茶店门口停下来。我扶着走姿有点“天龙八步”的小君走进里面,心里感觉有点意外!观察店里,有三位泄着金黄色的小男生、小女生,看起来好象拒绝上学的高中生模样;店门口摆着两排电动游戏机,因为已是凌晨三点多的缘故,两个小男生、小女生自己玩了起来。看见小君和我,也只是点个头致意,一付不急着招呼的样子。小君倒是主动的问其中一位小女生说∶“楼上没人吧?”“‘阿辉’跟‘仔仔’他们都没来啊?”。原来“阿辉”是这里的老板。小君一副对这里识途老马的说着。接着,小君要求小女生带我们从店的后面,陡陡的楼梯走上去。楼上果然是一间小型PUB的感觉,长型的空间里有一个小舞台,周围放着一些乐器;其他空间摆放着五、六组沙发桌椅;整个PUB的主基调颜色用黑色盖上,搭配着零零星星的霓虹灯管,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小君问我喝啤酒?还是其他?我说要一整瓶牛奶。她露出超龄老成的眼神,好似责备我的幼稚,即转过身跟小女生叫了半打瓶装麒麟啤酒。小女生走下楼以后,小君的身体又主动的挨了过来,跟我说∶“这间PUB以前是做牛郎店的,老板‘阿辉’就是牛郎店里的红牌,结束营业以后就把店接过来做┅┅”我本想叫牛奶喝,是为了缓冲一下醉醺醺的胃,听了小君的简介,我整个人都醒了,感觉脑袋飞快的运转开来。不及细想的当口,只听小君接着又说∶“就我们两个怎么会好玩呢?不行,你等我一下,我去打电话叫老板多找些人来陪我们玩┅┅”说完即忙着转身下楼,留下我,望着65年次的少女背影,心里想着∶“这是怎么一回事?”“小君年纪轻轻的,怎么感觉蛮复杂的样子?”“看楼下的小弟弟、小妹妹的模样,老板又会是如何的三头六臂?”“小君说好玩!他们都喜欢怎么玩?”┅┅平常好奇心也蛮重的我,在这时候的反应只有直觉的感到十分不安,直想赶快离开这个黑压压的房间,心中不禁盘算着如何离开的主意!其实我大可帅性的挥挥衣袖、扬长而去,只可惜年龄教育得我不可如此不识大体,不想留也要有一个走的好藉口。心意至此,于是就给他严阵以待!等待若干时间过后,终于看着小君走上来。同我说了起来,只听她说老板如何爱认识朋友┅┅如何如何┅┅。我看着她说,心里直盘算着该哪时候执行我的“A计划”?至于“B计划”是什么?如果“A计划”行不通的话,“B计划”就是∶强制执行“A计划”┅┅对于醉酒微醺的人来说,如此理智已经难得了。听小君说了一个段落,我趁机把手偷偷地靠近B.B.CALL切了一下,还好,B.B.CALL还有电,配合的叫了起来,我假装无辜的抱怨着∶“这么晚了,还有谁CALL我?”说完无奈的看着CALL机号码显示,然后装着语气告诉小君我家急CALL,我去回CALL一下。可能是心虚还是不是演戏的料?再抬头,只看见小君一脸疑狐的表情,看来这时候只好硬着头皮执行“B计划”了┅┅在楼下做完回电话的假动作以后,再回到楼上,看见小君的一张脸更臭,好象是为了扫了她的兴才如此反应。既然她已有心理准备,我就索性演完后半段∶“很抱歉,我爸骂我不回家,还在外面鬼混┅┅所以┅┅”“你那么大的人了,还有门禁啊?”“我┅┅我┅┅”我正想着怎样解释我的处境比较下的了台┅┅小君却不耐的打断了我的话∶“算了,那你赶快回家吧!”。“你还继续吗?”“我朋友待会就来了,我等他们好了!”小君同样不耐的回答。“那┅┅你家住哪里?这么晚回家会不会不安全啊?┅┅”我说。“我家就住在对面的巷子里,你放心┅┅耶!你不是急着回家吗?”小君真的有些火大了。我喃喃自语的说∶“就┅┅在┅┅对┅┅面┅┅啊!”心里有些失落感,不过,一场戏已经演到这里,而且气氛也搞僵了,只好忍痛挥手,笑说改天再连络吧。回家的路上,坐在车里只想∶我太单纯了吗?还是运气太坏了?遇上这么一个天蝎座女子!对于小君这么一个女子,着实让我感到既刺激又害怕的感觉。脑海里,开始不由自主的,只想起一个画面∶电视上的一只母蝎子,和公蝎子交配完后,将公蝎子杀死,一骨脑儿,全吞进了肚子里。(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