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姝记(2)

(十七)周欣被他们带到了一间豪宅,这两周都会在这里渡过。之后会怎样她不敢去想,也不敢去问。这是一栋豪华的双层楼房,他们早已屯积好了食物和酒水,以便不用再为这些东西而出门。入口有警卫,日夜巡逻着。这里没有电话,也没有衣服,任何时候她都赤裸着身体,以便随时为董事会的人“服务”。白天除了偶尔的一次外,每天总会有一两个人到这里来,有时更多。但她最害怕的是夜晚的来临,一到晚上,董事会的人便会聚在一起,轮番上阵,将她弄得奄奄一息。即使这样,她仍必须委曲求全,稍不留神便会受到惩罚。所谓的惩罚,也并不是像王风那样折磨她,只是经常威胁说如不满意,便会叫王风过来。但这并不是说她的日子就过得很轻松,因为还是要受到各种各样的奴役。他们并没有忘记为什么要这样对付这姑娘,一想到她的那篇报导,他们就会怒不可遏,恨不得把她撕碎。一天清晨,陈弘与董事会的另一个成员蒋笑言早早便来到别墅。陈弘刚丢了一单生意,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他一屁股坐了下来,便命令周欣替他倒杯酒。两人野兽般的眼睛死盯着她的裸体,令她无处可逃,同时又觉得羞愧难当。蒋笑言躺到沙发上,眼睛仍盯着那具雪白的玉体。她静静地站着,等待新的指示。她知道,两个人来的时候她就必须同时为两人服务,只是不清楚该怎么做而已。然而她从陈弘的眼睛里感到一种强烈的欲火,烧得她浑身不自在。她听到他尖声说道∶“你可真是个尤物啊,把大家都搞得魂不守舍的。可惜你太聪明了,象你这样的女人应该只让男人操,为他们生孩子,别管那些跟你无关的事情。然而你这臭女人却差点毁掉我们。”她讷讷地道∶“我┅┅对不起,”她鼓起勇气∶“真是对不起。我┅┅我愿意收回那篇报导,我愿意道歉。”“光这样是不够的。”陈弘放下酒杯,站起来说道∶“到这儿来,欣儿。”看着他的眼神,她打了个冷战,但还是走了过去,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陈弘猛地咆哮起来∶“你这好管闲事的贱人。贱人!贱人!你承不承认?”“我┅┅我┅┅”“承不承认?”周欣看着地面,轻声道∶“我┅┅我是下贱。”“说,告诉我,说你是爱管闲事的婊子!”“我┅┅我是┅┅”她深吸了一口气∶“我是爱管闲事的婊子。”“对了。”陈弘说着伸手猛拍在她的左胸上,周欣尖叫着,下意识地把双手护在胸前。“把手放下来,欣儿。我要你放下来,听见没有?你以为你还象以前那么纯洁吗?你不过是供我们玩弄的性奴罢了。你说对不对啊,欣儿?”“我┅┅”“说!”“是┅┅请你┅┅”“是什么?”“我┅┅我是┅┅我是你们的奴隶。”陈弘的另一只手掌拍在周欣的右乳上,她又尖叫着,下意识地抬起手。“我说过,把手放下!你听到没有?”“听┅┅听到了┅┅”周欣慢慢答道∶“请┅┅”“请什么?”陈弘问。“请别再打我了┅┅”“哈,欣儿,你还是不明白。”陈弘笑了起来∶“如果我想打你,那肯定是你自己想挨打。对不对?”“我┅┅”“对不对,欣儿?”“是┅┅是的┅┅”周欣轻轻答道。“所以,不要再说些什么‘别打我’的话了,你应该说‘请惩罚我吧’。快说!”她抬起美丽的大眼,看了陈弘一下,马上又垂了下去。“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陈弘冷冷道。她颤抖着说道∶“请┅┅请惩罚┅┅请打我吧┅┅”他这次用力地拍打着她的左乳,她双腿发软,手又不听使唤地抬了起来,脸上立刻火辣辣地挨了一掌。“我说的话你根本就没听进去,你这家伙!”他又咆哮如雷地道∶“笑言,过来抓住她的手。”蒋笑言站到女孩身后抓住她的手腕,紧紧扭到背后,向上用力提起。她哭了起来,手臂被拧的像快脱臼一般,乳房被迫高高翘起,好象在乞求陈弘的惩罚。“这样就好多了。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欣儿,再请求我惩罚你。”“呜┅┅”她口齿不清地呻吟着,蒋笑言把她的手臂拧得更紧∶“呜呜┅┅不要┅┅请┅┅请再惩罚我吧┅┅”陈弘狠狠地拍了她的乳房一掌,雪白的肌肤上立刻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很好,你承认自己是好管闲事的婊子。”陈弘得意洋洋地道∶“还有呢?叫‘爱吃大便的母狗’,你看怎么样啊,欣儿?”“是┅┅”蒋笑言又一次扭紧她的骼膊,令她说不出话来。“快说!”“呜┅┅我┅┅我是爱吃大便的母狗┅┅”“啪!”又是一掌打在她的乳房上,她又惨叫了一声。“还有,‘我是你们的性奴’。快说!”“我┅┅”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是你们的性奴。”“啪!”“呜呜┅┅别┅┅别再打了┅┅求求你┅┅”“啪!”周欣竭斯底里地尖叫着、抽泣着,身体被拧得巨痛无比,骼膊开始发麻。陈弘冷冷地看着她,等她安静下来,这才讥笑道∶“好了,可爱的母狗。我想,等你再回到自己的岗位,你会好好地写一篇道歉信吧?顺便再为我们写一篇报导,赞扬我们的为人,赞扬我们为人民所做的贡献。明白吗,欣儿?”“是┅┅我会┅┅一定┅┅”“很好,现在该为我做点事了,乖欣儿。我觉得肛门不太舒服,你能帮我舔舔吗?要舔得干干净净的,没问题吧?”她 心得想吐,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古怪表情,但一想到拿着鞭子的王风,想到他的烟头┅┅加上手臂被扭在身后的巨痛,她再也不敢犹豫。“好的┅┅”她费力地答道∶“好的┅┅随便什么都可以┅┅”两个男人都脱掉裤子,把她带到卧室,陈弘跪到床上,周欣趴在他身后。陈弘反手把臀部掰开,黑黑的肛门便坦露出来∶“好好干,乖欣儿。用舌头来舔这里,要像舔盘子那样,快点!”蒋笑言紧盯着她,随时准备着再把她的手臂扭到背后去。周欣强忍住 心,把嘴凑到那长着稀疏的黑毛地带,紧张地伸出舌头,不情愿地去舔那臭烘烘的部位,而且按照陈弘的要求,不时地把舌头顶进那排便的小洞。他不停地命令,叫她把舌头顶得更深,她只觉得整条舌头都酸了,但还是用力向那小小的谷道内挤。接下来更难堪的是,陈弘命令她卷动舌头,把里面的脏物吸出来,同时把舌头像肉棒一样在里面活动。臭臭的粪便 心得她想吐,泪水止不住地向下流,但她还是照吩咐舔着。这样弄了几分钟后,陈弘命令她把双手环抱在他前面,在舔的同时揉他的肉棒。没过多久,他便忍耐不住,翻身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地说道∶“好欣儿,你弄得我太爽了┅┅来,两手一起来,脸别动┅┅”她的脸正对着肉棒,她立刻明白了他的目的,但不敢把脸移开。她的手握成环型,飞快地套弄着肉棒,那东西越来越硬,随着陈弘一声满足的呻吟,一条乳白色的激流从马眼喷出,射得她满脸都是。粘液射在她的眼睛里、嘴里以及脸颊上,又浓又多,过了片刻才止住。她只觉得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但陈弘却不让她擦去。然后轮到另一个人。蒋笑言比起陈弘来要脏多了,味道更加难闻,他那里好像从未洗过,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异味。她舔着那里的时候,臭味 得她再也忍不住了,她冲向洗手间,狂吐起来,胃里酸水直冒。两个男人笑眯眯地看着,待她吐完,命令她继续刚才的工作。她不得不强忍 心,继续舔那很久未洗的部位,同时把舌头探进那臭烘烘的肠道,替蒋笑言清理着,她的手则像先前一样,抚弄着蒋笑言的肉棒。终于他也受不了了,把她翻了个身,抓住她的头发,把脸拖近自己,将阳具抵入她那湿润的嘴唇。他立刻便射了出来,强迫周欣把充满腥味的精液全吞了进去。两人这才穿上裤子准备离开,陈弘扭头对周欣说道∶“对了,今晚我们所有人都会过来,比平时要早点。记得准备好晚饭。”他吃吃地笑道∶“你就算是饭后的消遣吧!”(十八)章进绘声绘色地向阿德说起那晚发生的事,说起谭喜平的到访,说起自己如何说服他别再管章月的事,听得阿德笑个不停∶“真有你的,你有个好妹妹。”章进说道∶“我敢打赌,任何人都抵挡不了她的魅力。我还得要把她调教得更好!”听他这么一说,阿德若有所思,沉吟了半晌,说道∶“没错,章进,说不定我们能利用她发笔小财。”“此话怎讲?”阿德看了看章月,此时她赤身裸体地站在房中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灯光照在那白晰的肌肤上闪烁不定,看起来平舔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她的手被反绑着,长长的秀发被束在一起,吊在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钩子上,使她仅仅能脚尖着地,稍微站平,头发便会扯得她的头皮,象撕裂般的痛。她的脚趾已开始发麻,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上面。她不停地扭动着,想换一个更好的姿势,但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是无能为力。每扭动一下,她的身体便会变换一个角度,无限春光全落在两个男人眼里。阿德对章进说道∶“你听好了。正如你可以利用她从谭喜平那里得到好处,你也可以利用她从更多的人那里得到更多的好处,而且可以说是永无止境。”“我有点明白了。有意思。”“更重要的是,我们能发财啊!”“你的意思是┅┅”“哦,你不觉得他们必须要先付钱,后享受吗?正如你所说,她是这么迷人的女孩,而且被调教得这么温顺。”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一股寒意从章月的脊背直往上冒,她哭喊道∶“喔,天哪!不!不!哥┅┅”章进不理她,缓缓道∶“有点道理┅┅我怎么就没想到过呢?我是说,到现在为止,我只是想自己玩玩,并给象你这样的好朋友玩┅┅”“还有谭喜平。”阿德补充道。“对对对,她肯定会为我们挣大钱的。”“哥!”女孩的呼吸急促∶“不能这样!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妓女?”阿德闻言干笑起来∶“好主意,真是个好主意。”“噢!不!”章月叫道,挣扎着踮着脚尖,转向两人∶“不要,哥哥,请别那样做。我不要做妓女!我不要做妓女┅┅要我做什么都行┅┅”“她不想做妓女。”章进对阿德说道。阿德说道∶“是啊,确实是件可耻的事。如果她不愿意,也不能够勉强,对吗?”章进微笑着,章月则在抽泣。“不过我会有办法让她改变主意的。好好想想,小月,好好想想,说不定你想做妓女,你说呢?”“不!”章月哼道∶“不,绝不┅┅”阿德叹道∶“我很失望,小月,你应该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不要浪费时间了,告诉我们,你愿意做妓女。”“不,”章月的声音不再象刚才那么坚决,眼里流露出畏惧的眼神∶“求求你们,我不能┅┅求求你了。”阿德笑着从口袋里又掏出那只装有钢针的小盒子,那些钢针曾令章月痛不欲生。他并未打开盒子,只是把它扔在桌上,章月的脸上顿时血色全无,身体开始颤抖,喉咙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声音。“不,”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天哪,求求你们了┅┅”“快说,说你愿意做妓女。”“我┅┅我愿意。”(十九)周欣从没有做过七个人的饭菜,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她也不怎么会做饭,幸好他们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是能下咽的东西便行了。他们聚在这里主要目的不是吃饭,而是为了那诱人的肉体,为了这任人摆布的美女。报复的欲望驱使着他们,到这里来享受着柔顺的奴隶的服侍。他们围坐在桌旁,看着她手忙脚乱地在厨房忙着,她身上还是一丝不挂,这使得她在七道贪婪的眼光注视下显的窘迫不安。她这才后悔以前为什么没有好好地学做菜--锅里的油烧得滚烫,蔬菜一倒进去,就会有几滴油溅出来,雪白的皮肤上便又会多几滴红印。她曾结结巴巴恳求过,希望他们能让自己系上围裙,以免受到烫伤,然而这点请求也被拒绝了。他们就是喜欢看她做菜的窘境,每次她被油烫到,在厨房里乱跳,他们便会发出轰笑。好不容易才炒完蔬菜,她又开始做下一道菜。她架上锅子,油刚倒进去,一团火苗立刻冲了出来,直冲向她的右胸脯,吓得她尖叫起来。她恨恨地向那些象看戏的人叫道∶“不!这样我做不下去了,请让我系上围裙吧!”房里顿时寂静无声,陈弘慢慢站起来,脸上的表情阴森可怖,她马上后悔起来。只听见陈弘冷冷地问道∶“你在抱怨吗?对我们有意见吗?”她吞了口唾沫,但仍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他们能满足自己的要求∶“不┅┅不是的┅┅我┅┅油┅┅油烧着了┅┅很难再┅┅”她看到陈弘朝自己走过来,不敢再说下去。她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逼得她想后退,然而她的背后就是炉子,架着滚烫的油锅。“烧着了?”陈弘说道∶“真糟糕。你的乳房是那么的娇嫩,烧起来肯定会痛得不行,是不是啊,欣儿?”“我┅┅我只是┅┅”“我来看看。”陈弘说着,突然冲到她身后,一把将她的骼膊扭到背后,使她面向火炉。一切发生得那么突然,一直与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害怕地发现自己已经面对着冒着烟的油锅。她的手臂被死死地拧在背后,使得她无力反抗,而且头被压得越来越低,胸脯离火炉也越来越近。“不要!”她费尽全身力气,大叫起来∶“请不要这样!呜┅┅不!不!”锅里的油又溅出几滴到她的胸脯上,她感到颤动的乳房上传来越来越高的热量,她害怕自己一不留神便会碰到炉子上去。而手臂上的压力仍未减弱,迫使她的身体更加前倾。“这才是被烧到的感觉。”陈弘吼道∶“我们就吃烤乳房吧!怎么样啊?欣儿。”“求求你了!”姑娘尖叫着∶“呜呜┅┅请放开我吧┅┅对不起┅┅对不起了┅┅”她拼命地抗拒着手臂传来的压力,试图使乳房远离炉子。陈弘这时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用力向下压。周欣发狂似地挣扎,嘴里在胡言乱语,连她自己都不知在说些什么了。身体被无情地向下按,直到乳尖接触到了锅子的把手。又有几滴油溅浇在她的乳房上,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双脚乱蹬。陈弘也耗尽了力气,再也捉她不住,终于放开了手,她就软软地掉在地上,身体缩成一团,膝盖碰到受伤的双乳,她禁不住放声痛哭。“行了行了!”陈弘不耐烦地说道∶“你现在该知道被火烤到底是什么滋味了吧?所以,别乱说话。本来我可以把你柔嫩的乳房全烤焦,不过那样就不好玩了。让你尝尝滋味,以后再也不要抱怨,听见了吗?”“好的,好的┅┅”她连忙哭道。“很好,现在站起来,继续做饭。”她只好继续赤裸着身体为他们做饭。菜端上桌后,他们也不让她上桌来吃,他们命她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大家一边吃,一边朝地上扔饭菜,然后命令她舔掉,而且不能用手去捡。忙了一天,她也已经很饿,但她不愿像狗一样去舔地板上的脏东西,那简直是无比的耻辱。可是她又别无选择,因为这是他们的命令,她必须把扔在地板上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耳边还传来他们得意的淫笑。他们故意把饭菜到处乱丢,然后看着她想狗似得爬来爬去,这感觉令他们痛快极了。有人把饭菜扔在桌下,待她爬过去时,命令她用口来服侍自己。餐桌比先前的那张长桌小得多,她只能小心地从一条条腿间爬过去,爬到那人跟前。她含住那人的阳具,这时有一条腿搭到了她的背上,接着又一条腿搭了上来。忽然间她悲哀地想起,自己现在看起来会象什么样子呢?她不敢想象如果同事看见她这样会如何想--才气过人,美言无方,平时看起来傲然不可侵犯的周欣,竟然会变成这样,象狗一样在地上爬着,用她那樱桃小口去服侍一个素不相识的肥肥胖胖的男人,而且还有六个人正排着对等侯着┅┅她只觉得胸口隐隐作痛,泪水如洪水般溢出,然而她仍不敢有丝毫怠慢,继续缓慢而又熟练地套弄着那人的阳具。等到大家吃完,他们终于让她站起身来,去为他们泡茶。她注意到,看着自己在地板上爬来爬去的样子,有几个人下面早已硬了起来,他们早就解开拉链,掏出了直挺挺的阳具。其中一个面色蜡黄的人名叫肖鹏,他迫不及待地一把将周欣拉入怀中,双手在她身上乱摸。“放开她,肖鹏。”有人说道∶“我要喝茶,放开她!”“还喝什么鬼茶呀!”肖鹏哼道∶“我现在就想操这婊子!来吧,小宝贝,坐到我身上来。坐上来。”他把女孩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背对着自己,双手用力地捏住姑娘的乳房。“来吧,屁股抬起来一点,好让我进去。”肖鹏说道,托住她,把她抬起,待她再坐下去时,他不禁快活地哼道∶“喔┅┅好舒服啊!”两人的下身已经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开始干吧!小美人。”她命令道。周欣的双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这使得她想照肖鹏的要求上下运动显得更加费力。房里的其他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活春宫,个个血脉贲张。只见那雪白的肉体压住男人的下体,两人的结合处若隐若现地露出半根肉棒,上面亮晶晶地粘满了液体。肖鹏用力揉着她的乳房,叫道∶“快点!他妈的,给我快点!”她已经尽了自己最大所能,这样的姿势不可能动得再快了。肖鹏松开双手,抄起一双筷子用力戳在她的臀上,吆喝道∶“我看这样你会不会再偷懒!”突如其来的剧痛令她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急速地抽拉,使肖鹏体会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嘴里嘶嘶作响∶“喔┅┅太棒了!”说着又用筷子戳了一下,她再次跳起来,发出又一声惨叫。强烈的快感使肖鹏掌握了诀窍,他不停地戳着周欣的双臀,节奏变换不定。围观的人兴高采烈地看着,每次她因疼痛而拉紧身体,上下跳跃,乳房也随之上下翻动,宛如肉浪。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下,肖鹏觉得肉棒被夹得越来越紧,他狂吼一声,筷子从指缝间掉了下来,体内积蓄已久的精液如山洪暴发,全喷入了周欣的身体。有人目睹着全个过程,早已忍耐不住,想亲身再做一遍,但被大多数人喝止了。董事会的人大多是养尊处优之人,饭后喝茶是他们的习惯,忍耐了这么久,他们更需要一杯茶来缓解一下自己的情绪。周欣不得不为他们去泡茶。此时她只觉得身上无处不痛,有几次不得不停下片刻,以使自己能精神集中。她已不敢再看那些饥渴的男人,垂着头将茶一一送上。陈弘坐在上首,为他倒茶时她的手抖了一下,几滴茶水便溅在碟子上,她抖得更厉害,更多的茶水溅了出来,有些滴到了陈弘的裤子上。他立刻勃然大怒,跳起来大叫道∶“臭婊子!看你做的好事!我看你是故意的!”周欣的身体像风中的荷叶般抖动起来,她几乎握不住茶壶。她挣扎着把壶放到桌上,后退了一点,嗫嚅着说道∶“对不起。我┅┅它┅┅我没有┅┅”陈弘根本不想听她的辩解,怒火在他的眼里燃烧,脸上青筋毕露。好不容易再平静下来,放缓了声音说道∶“好欣儿,你还要用心地学习呀!你这臭婊子,让我来教教你吧!”“请不要┅┅”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桌上去。”“什┅┅什么?”“我说你他妈的给我滚到桌上去!”他又咆哮起来,就象个疯子。只见他狂怒地把桌上的茶具全扫到地上,无边的恐惧顿时涌上周欣的心头。“把她拖上来!”她听见他对其他人喝道。马上便有人行动起来,紧抓住周欣的四肢,把她抬到桌上,桌上还有几个茶杯,也被撞得七零八落。她躺在正中央,男人们都围了上来,等待首领的进一步指示。“把她的四肢扯开!”她的手腕被一个人捉住,向头上方扯去;肖鹏则抓住她的双脚,用力地向下扯。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全身的肌肉仿佛都被拉直了。陈弘俯视着她说道∶“你好呀!敢用茶来泼我!我也要让你尝尝这味道!”说着他拎起灌满茶水的茶壶。周欣的眼睛瞪得滚圆,她的头摇个不停,想说点什么,但嘴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陈弘见状笑道∶“怎么啦,欣儿?你想喝茶吗?”“不!”她终于叫出声来∶“不!呜呜呜┅┅不要啊┅┅”“要喝的!要喝的!”陈弘说着把茶壶移到她头上方∶“张嘴!”她把头扭向一边,哭道∶“不要!不要!”陈弘道∶“欣儿,如果你再不张嘴,我就把水浇在你的可爱的胸脯上,所有的都浇上去。张嘴!”她慢慢转过头看着陈弘,泪眼里充满了恐惧,颤栗着张开那湿润的小嘴。陈弘将茶壶里的水慢慢倒了下来,水流直冲入她的喉管。她被呛得猛咳起来,有的茶水倒流入她的鼻腔,她不由得把头又扭向一边,咳个不停,大半茶水被咳了出来。她的喉咙似乎被烫伤了,令她张大了嘴,吐着舌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时还发出嘶哑的哭喊。陈弘道∶“不太礼貌吧?别人喂你喝茶,你竟敢吐掉!看来我得教你懂点礼貌才行。”经过仔细的瞄准,他把滚烫的茶水浇在她的左乳上,她立刻被烫得象野兽一般嚎叫起来,身体扭作一团。如果不是有人拉着,她早已滚到了地上。“我的天啊!”有人兴奋地叫道∶“你看她现在的样子,我快憋不住了!”陈弘拿着壶,但不再向下倒水。过了片刻,她才回过神来,但全身的疼痛却更厉害了。她嘤嘤抽泣着,听见陈弘说道∶“好啦!你是要像个淑女那样地喝茶呢,还是要我象刚才那样再来一次?”他的眼睛在放光,显然刚才那一幕也挑起了他的冲动。她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陈弘,希望得到一丝怜悯,然而她失望了。她哀怨地呻吟着,又颤抖地张开嘴,陈弘把茶又倒了下去。这次她不敢再将头移开,滚烫的茶水倒进嘴里,她便忍着疼痛全吞下去,喉咙好象被烫起了泡。陈弘越倒越快,她再也赶不上速度,樱桃小口里灌满了水,然后流到脸颊上,那些水还冒着热气。“很好,原来你还是不想喝!”她还没来得及出声,陈弘已把剩下的热茶全倒在她的右乳上。她再一次惨叫起来,身体上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雪白的胴体像鱼一样在桌面上跳动,最后耗尽了力气,躺在桌上哭着,喘着粗气,显得那么无助。旁观的人个个兴奋无比,一人叫道∶“他妈的!我想上她!我受不了了!”其实人人均有此想法,有人马上便脱掉了衣服。说话的是个秃顶的中年人,有着一口黄牙。他迫不及待地爬上桌,压到周欣身上,两人的胸脯刚一接触,她又发出一声惨叫。她的腿已被掰开,向外扯到了极限,手腕仍被牢牢地抓着。秃顶男人狠很地将肉棒捅了进去,立即觉得被一片温暖的海洋裹住了。他快活地哼着,抓着无助的姑娘,一下一下地抽送。七个人轮番上阵,空闲的人则在她身上到处乱揉,将她弄得死去活来。夜晚显得那么的漫长,似乎永无止境。(二十)“不过有个问题。”章进说道。他现在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脚搭在妹妹赤裸的身体上。章月早已被折磨得筋疲力尽,倒在地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什么问题?”阿德问。“如果让她和嫖客单独相处,保不准她会把一切抖出来,那我们不就会要坐牢了吗?”“我们可以警告她最好别那样做啊!”“你有把握吗?万一我们不在她身边┅┅”阿德沉吟了片刻,说道∶“有了。我们会和她在一起的。”“什么?你是说她跟别人做爱的时候,我们也和她在一起?哪个付钱的人会同意这样做呢?”“放心,自然有人愿意的。你瞧,章月有那样的本钱。关键是她是主人的性奴,不管她走到哪,主人都会跟她在一起,这不很正常吗?会有很多人愿意付钱的,因为又美丽,又温顺的奴隶到底不多见呀!哈哈!你可爱的小妹很快就要出名了,她会是全城最有名的妓女。”“有点道理。但到哪去找客人呢?”“别担心。我认识很多人,而且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我保证,每小时我们能利用她赚500块钱。”“什么!”章进惊叫道。“章进,你就站在金矿上面,你知道吗?我真奇怪,为什么一开始你就没想过这一点呢?”“我不是说过吗,我只想独自享受。经你一说,我才觉得确实可以靠她发大财。”“而且别忘记了,你仍然是她的主人。你可以继续玩弄,完全免费。你可以在任何地方,用任何方式玩。”“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章进兴奋地说道∶“一想到钱我就会兴奋。”“我也一样。把她叫醒来吧!”(廿一)淫乱的生活,使周欣平日光彩照人的脸上充满了憔瘁。连日来的折磨,使得她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但放在那光滑如丝缎的皮肤上,更增添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这也更激发了男人们的肉欲,她上下三个肉洞很少有时间闲过。时间一天天过去,性交渐渐成了例行公事,他们的兴趣渐渐移到对她的调教上来。他们仍一直耿耿于怀,时刻不忘羞辱她,用尽一切办法把她的人格降到最低点。他们想尽花样,买了一大堆成人玩具,有时让她当着大家的面手淫,有时故意赤脚到外面走一圈,然后回来命令她舔干净,有时则向她大小便。不过加诸于肉体上的折磨并不多,他们并不想毁坏这具泄欲工具。他们还买了摄像设备,将她和大家做爱的场面制成了录像带和照片,他们警告周欣,如果以后她还有任何报复的念头,他们就会把这些东西像传单一样发出去。照片和录像带都经过了剪接,看起来就象是周欣完全出于自愿。又过了没几天,他们开始带别的人到这别墅来--当然是那些他们认为值得信赖的人。在经过这么多的蹂躏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仍保留着一丝羞耻。作为7个男人的性玩具,在承受了各种各样的羞辱后,她以为再没有什么事可以打击她的自尊,然而她错了。每当她不得不为一个新来的人服务,裸露着身体,摆出各种难堪的姿势,她都会觉得羞愧难当;他们任何一个恶作剧的新主意,都会令她难受很久。时间一天天过去,她只好宽慰自己∶噩梦就要结束了。这天,有人提议再带一个女人过来。“给谁用?”有人笑问道。提出这个建议的人是肖鹏,第一个用筷子捅周欣臀部的人。他说道∶“我们可以看她俩玩同性恋的游戏,明白吗?而且多一个女人,总要好玩得多!”“我觉得不错。”蒋笑言道。此时他正压在周欣身上,她的身体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头埋在躺在沙发上的一个男人的胯间。蒋笑言抓住她的乌发,一把将她的头扯了起来,立时有两人叫出了声--周欣是痛苦不堪的呻吟,沙发上的男人则是不悦的抱怨,因为他正享受着周欣那温暖的小口带来的愉悦。“你觉得呢,乖欣儿?”他问周欣,下身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你应该没跟其他的女孩玩过吧?”“没┅┅没有┅┅”周欣脑袋里乱轰轰的,一波波的快感不停地袭击着。“你喜欢吗?”“不┅┅不喜欢┅┅”“你说什么?”他用力拉着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扯到极限。“啊┅┅我喜欢┅┅”“这才对嘛!”蒋笑言松开手,沙发上的男人马上把肉棒送进周欣的嘴里。“应该很好玩。你说呢,陈董事长?”“我也觉得不错。”陈弘点头道。(廿二)“随我怎么玩?”男人问道。“当然得有些限制。”阿德答道∶“只要不造成永久的残疾,或是破相什么的┅┅”“很漂亮!”男人看着章月说道。“是啊!是啊!”“也很年青。”“不错。”“你看她害怕极了。”男人并不是在抱怨,相反,声音里充满了兴奋。“是不是贵了点?”他问道。“你会觉得物有所值的。”阿德道。“我有的是钱。”男人骄傲地说∶“想要多少女人都行。”“那些女人能随便你怎么玩吗?”“呃┅┅”“她就不一样了。”阿德指着章月道。“真的随我怎么玩?”“真的,只要不象我刚才说的那样,做得太出格。”“我想把她的嘴堵起来。”男人说道。“当然可以。”“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并不是害怕她发出声音,引起别人的注意。其实我自己有一个特别的房间,完全隔音,如果我害怕她叫出声,我可以把她带到那个房间去。”“哦?”“我只是是喜欢看女孩被堵住嘴的样子。”男人说道∶“你明白吗,我喜欢看她们嘴里含着东西,看着都让我兴奋。”“我明白。”阿德说道。“可爱的小嘴被堵得严严的。”男人想象道∶“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也不能说话。她们想说话、想哀求,但就是说不出来。然后,她们想尖叫、想大声喊出来;她们的眼睛里充满了悲伤,喉咙酸痛,因为痛苦而拼命挣扎,但就是发不出声音。只有细细的呜咽,微弱的哭泣,而她们的身体┅┅”他故意不再说下去。“阿德┅┅”章月软弱无力地说道。“安静点!”阿德喝道。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我要自己把她的嘴堵起来。”“没问题。”“阿德,我┅┅”章月又恳求道。阿德重重地掴了她一掌,她立刻不敢再说什么。“很好,训练有素啊!”男人的眼睛放光。“真的做什么都行?”他想再确认一下∶“任凭我处置?”“当然,我说过了,只要别留下残疾。”“当然,当然。”男人迟疑了一下∶“跟我来吧!”他们来到一栋华丽的豪宅,男人带他们上了小电梯,来到地下室。他用一片老式钥匙打开一扇厚厚的铁门,带他们走了进去。这简直就是间刑训室,四面都是厚厚的石墙,挂满了锁链和鞭子。墙角有一小笼,房中央摆着一张大木床似的东西,但凑进去看,你可以发现原来那是张可以伸缩的拷问台。那男人轻轻地抚摩着光滑的台面,仿佛是在摸着情人柔软的肌肤∶“这是我的骄傲,我快乐的源泉。”他轻轻地说着∶“它花了我很多钱,但它是货真价实的拷问台。瞧瞧,多美啊!想象着美丽的女子躺在上面,四肢被铁链锁住,锁在这里。这里,还有┅┅”他指着一个滑轮∶“这个用来拉紧锁链,把她们的身体拉直,痛苦、无助、难以忍受。把她的身体拉到极限,再也动弹不得,她身上的每一块骨头、每一片肌肉都绷得紧紧的,然而滑轮还在继续转动,象要把她的身体撕裂,将肌肉扯断,四肢的骨头慢慢折断┅┅”“呜┅┅”章月听得毛骨悚然,战栗着道∶“阿得,我不要┅┅呜呜┅┅”“你怎么啦,小月?”阿德说道∶“听起来很刺激啊,我都有点迫不及待地想看了!”女孩哆嗦着,发出绝望的呜咽。阿德转头对男人说道∶“记住,不可把她弄成残废,其他随你怎么玩吧!”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响∶“那么,我也可以享受这肉体喽?你注意到没有,这设备还有其它的功用,比那些老式的拷问台要好多了。那些老式的东西只能把女人绑在上面,拉直她们的身体,那样子怎么去做爱?”“是不太舒服。”阿德咕哝道。“可是,这个就不一样了┅┅”男人继续抚摩着台子,眼里又放出了光芒∶“你看,这样的话,是不是方便多了?只要把她的身体升高,脚打开,把她绷得紧紧的身体抬起来,占有她,向她两腿间不设防的禁地挺进。看着她的眼睛她那疯狂的充满了恐惧的眼睛,重重地压在她身上,每一次进出都会给她带来难以言喻的痛楚。听着她那被堵着的樱桃小口发出动人的呓语,看着她想叫又叫不出来,楚楚可怜的样子,不停地占有她、侵犯她、将她揉碎┅┅”章月在瑟瑟发抖,几乎快晕过去。她两腿发软,站立不稳,不停地摇摆着。两个男人好象没看见似的,那人的声音变得高亢,越说越兴奋,到后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这才稍停片刻,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疯子?”阿德答道∶“有一点。说不定我们都有点疯吧!我们有协议对不对?”“是的。”“对于我要留在这儿,你没有什么意见吧?”“那没什么。只要她在就行┅┅”那人的手仍没离开拷问台∶“她赤裸裸地躺在上面,嘴被堵住,身体被绑起来,我要好好地干她,然后要看着你也干她,然后要看着西门也干她。”“西门?”“我的管家。每次我做这些事,我都会让他参与。他和我有共同的爱好。”“那收费可要增加了。”阿德说。男人笑了起来∶“钱对我来说丝毫不是问题,哈哈哈┅┅”(廿三)“她们马上就道。”蒋笑言说道。“她们?!”陈弘问∶“你到底搞了几个人过来?”“这个有些例外。”蒋笑言道∶“她的老板要和她在一起。”陈弘皱眉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希望有陌生人来。你这家伙,没经我同意,你就擅自┅┅”“你听我说,”蒋笑言打断了他的话∶“首先,这女孩可以任由我们摆布。我的意思是,她受到过很好的调教,不管我们做什么,她都不会有任何怨言。任何事,你知道吗?”“唔,听起来不错。可是┅┅”“第二点,她又年青,又他妈的漂亮极了。我看过了,绝对是前所未见的美女。还有第三点┅┅”他吃吃笑道∶“我叫了几个手下过来,就在外面,我要给她的老板一点惊喜。别担心,我们绝对可以放心享受这绝色美女。”“我不想有任何麻烦!”“不会有麻烦的,相信我。欣儿呢?”房里传出一声郁闷的哭声,“在里面。”陈弘道∶“和其他人在玩呢!肖鹏带来些新玩具。”门铃响了。“他们来了,”蒋笑言道∶“我来处理吧!”他走到门边,把门半打开,阿德和章月站在外面。阿德说道∶“好啦,我们来了。”“很好。女孩进来,你不能进!”“等一下。我不是说过我要跟她在一起吗?不是谈好了的吗?”“年青人,现在不行。只能让她进来。”“不行!我告诉你┅┅”蒋笑言做了个手势,两个彪形大汉立刻闪了出来,捉住了阿德的胳臂把他拉了出去。他还想挣扎,但一名大汉用枪抵在他的肋骨上,他只好乖乖地不动了。“叫他安静点!我们走,小宝贝。”蒋笑言把章月拉进了门,对两名手下说道。“别做傻事,小月!”阿德对着慢慢关上的大门叫道∶“什么都不准说!否则我会要你好看!”女孩跟着蒋笑言走进房间,她现在看起来就象一只掉进陷井的受惊小鹿。蒋笑言见状,宽慰她道∶“小可爱,别担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男朋友的,我们只想要跟你快活一下。懂吗?”他转向陈弘∶“你看,她是不是还很嫩?”陈弘还在沉吟着,他向章月问道∶“你男朋友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都不准说?说什么?”章月的心怦怦乱跳。几个月来她第一次意识到,她终于可以脱离章进和阿德的魔掌了。眼前这两人看起来是那么的威严,她就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满怀希望地看着两个男人,乞求的眼光从一人身上落到另一人身上。“求求你们,”她发疯似地哭道∶“求求你们救救我吧!救救我┅┅”两人对视了一眼,蒋笑言对章月说道∶“别紧张,慢慢说,什么事跟我们坦说无妨。”“请你们一定要救救我!他们┅┅我哥哥,还有┅┅他们把我当成了囚犯。他们┅┅他们要把我训练成奴隶,我┅┅我┅┅哦,天哪,我该怎么说呢!求求你们,帮我跳出那火炕吧!”两人惊讶地又对视了一眼,陈弘走到女孩身边,说道∶“等等,等等,我来理清一下头绪。门外那个┅┅呃┅┅是你哥哥?”“不是的,他┅┅他是我哥哥的朋友。他们两个┅┅他们┅┅将我┅┅”“那两个家伙把你作囚犯看待?”“是的!是的!请你们救我出去吧!”“他们对你做了些什么?”蒋笑言问。“他们┅┅强迫我跟他们做爱,还┅┅打我┅┅呜呜呜┅┅打我┅┅还要叫我去┅┅去当妓女┅┅呜呜呜┅┅”她已经泣不成声了。陈弘道∶“这叫什么事啊!还有什么?你还和其他人做过吗?”她使劲地摇着头∶“我父母死后,哥哥┅┅哥哥就不让我再上学,家里┅┅再没有其他人了┅┅求求你们┅┅帮帮我┅┅帮我叫警察,或者┅┅”陈弘皱眉道∶“那他下一句又是什么意思┅┅否则我会要你好看?”女孩打了个冷战,垂头看着地面,嗫嚅道∶“我┅┅我哥哥┅┅他知道我以前的一些事。如果他说出来,我┅┅我会死的。”她又扬起头,眼里泪光闪烁,哭道∶“我不管了!我不能再跟他们生活在一起了!不管会发生什么!请帮帮我吧!”陈弘向蒋笑言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到房间的另一头,低声交谈起来。“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陈弘道。“除了我们和那两个家伙,没有人再知道这女孩了。她又年青又漂亮,看起来都让我流口水。”“我们来取代那两个家伙,做她的主人,你觉得怎么样?”“哈,正有此意。”“那就把那两个小流氓干掉。”陈弘道∶“先把外面这家伙解决掉,要做得自然点,象一次意外事故。然后再对付她哥哥。”“没问题。”说着蒋笑言便走出门去了。他向两名手下简单地说了几句,然后又走回房间,和陈弘一起走到女孩身边。陈弘对章月亲切地笑着,那笑容使她忽然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好了,你叫什么名字?小姑娘。”“章┅┅章月。”“章月,唔,好名字。好了,章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用不着再担心你哥哥和他朋友了。你再也不用回去了。”“真的吗?太谢谢了!谢谢你们!我┅┅我要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去。你们能帮我吗?”“那可不行,也没有这个必要,章月。没人会来杀你的,就和我们呆在这里好了。”“什┅┅什么?”“哦,亲爱的小月,我们来照顾你吧。我们总共有七个人,从现在起你就属于我们大家了,就是我们的性玩具了。我们要多谢你哥哥把你送上门来,不过你不再是他的奴隶,而是我们的奴隶!”章月惊叫着,身体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哆哆嗦嗦地向后退∶“不要!”她那美丽的小脸因为恐惧而扭曲了∶“不要!天哪,怎么会这样!”她本能地冲向门口,想要逃出去。蒋笑言一把将她抓住,同时她惊恐地发现陈弘也在靠近,脸色铁青。他现在看起来不再象一个慈祥的长者,而象是个恶魔。她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一切,她以为自己在做噩梦,拼命地摇着头,想从噩梦中苏醒。绝望的泪水立刻从那双美丽的大眼流了出来,顺着那完美无缺的脸颊往下滑∶“别┅┅住手┅┅你们不能这么做┅┅不行┅┅”“我们有权对你做任何事,小月。”陈弘说道∶“从现在起,你必须明白,决不能说‘不’,不要对我们说这个字!”他忽然以惊人的速度冲上前去,迅速地打了章月几个耳光,章月那白嫩的小脸上立刻多了几道红印。她仍在不停地大叫,磕磕绊绊地向后退,陈弘又扑了过来,她下意识地想护住自己的脸蛋,没想到陈弘却猛地一拳击在了她的腹部,章月立刻痛得捂住肚子弯下腰来,慢慢倒在了地上,剧烈地咳杖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短短的裙子缩到了胯间,露出那一双结实而修长的玉腿。陈弘和蒋笑言静静地看着她,她慢慢地恢复过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不时地发出干呕。她已被残酷的事实吓懵了,才出虎爪,竟又入狼穴,让她不知如何反应。“小月,站起来。”陈弘终于说道。她试图从地上站起,但两腿根本不听使唤。蒋笑言看得不耐烦了,他抓住章月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蒋笑言松开头发,把手按到章月的胸脯上,将她一把搂入怀中。他的手紧紧卡入上衣,揉着少女富有弹性的椒乳,喃喃道∶“太棒了,真是太棒了!你来试试。”说着便把章月推向陈弘。章月哭喊着,跌跌撞撞地扑入了陈弘怀里。陈弘的手立刻象蛇一样在她身上游动,一只手伸到裙子里面,粗暴地揉着那神秘花园。章月不安地蠕动着,一边不停地哭泣,她已说不出话来,隐隐觉得这两人比哥哥他们更要厉害得多。没多久,娇躯又被推向了蒋笑言。客厅的声响惊动了正在卧室里云雨的其他人,有人走出来问道∶“出什么事了?”蒋笑言裂口笑道∶“有新玩具来了,我们在试玩!”说着把章月推向他。那人早被章月的美艳惊得神魂颠倒∶“天啊,你们从哪搞来的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他的手不停地在章月身上揉着,把她的上衣弄得皱巴巴的。陈弘忙道∶“别脱掉她的衣服!我要她自己脱,然后你想干什么都可以。”“我看看,我看看。”听到外面的交谈,另一个人也从屋里跑出来,章月立刻象洋娃娃一样被推到他怀里。那人仔细端详了一下,赞道∶“真是嫩得出水。亲一下,宝贝。”他紧紧搂住章月,想要吻她的嘴唇,章月没有躲避,但也并未主动配合。那人自觉没趣,骂道∶“他妈的,要我教你吗?小美人。”陈弘也说道∶“小月,可别惹怒了大家啊!”章月看了看他,失神的眼里马上布满了畏惧。“吻他。”陈弘命令道。章月只好伸出香舌,对那人回吻,动作熟练无比。陈弘又道∶“好了,大家静一静!现在小月要脱光衣服给我们看了。是不是呀?小月。”章月的头越垂越低,身体抖个不停。她怯怯地说道∶“是。”他们把房里其他人全叫了出来,七个人站成一排,看着章月站在中央,脱掉衣裙,袒露出少女雪白的胴体,个个都屏住了呼吸。他们命章月转了几圈,在屋里来回走动,然后四散开来,象做游戏似的把章月推来推去。每当一个人抱住她,都会在她身上乱摸,揉捏着她那娇嫩的皮肤,吻着她那香润的樱唇,每个人的裤子都顶得老高,比他们第一次看见周欣时更要兴奋。章月就象一只小鸡,被七只巨鹰环视着,更显得楚楚可怜。少女天然的娇羞更唤起了这些淫魔的性欲,有人已把裤子脱了下来。章月以前所受的屈辱虽多,但她还从未同时被七个男人玩过,最多也就和哥哥以及阿德同时做过。虽然每次她都会被弄得筋疲力尽,但却从未体会过被人不间断地玩弄五个小时的滋味。这五个小时里,她的身体像面团似的被揉来揉去,看这些男人的神情,好象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她全身的骨头都象散了架,软软的玉体被男人们随意摆布。持续不断的高潮使所有的人也累得浑身发软。看着软瘫在地上的章月,蒋笑言叹道∶“真他妈的爽啊!对了,陈弘,我们光顾着玩,忘记带她来的主要目的了。我们不是要她和另一个美女为我们表演的吗?”陈弘还在回味刚才那甜美的感觉,从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都累得筋疲力尽,但这少女实在太美了,他控制不住自己,在她那紧紧的阴道内射了三次。听蒋笑言一说,他这才想起来,忙道∶“对对对,不过也不急这一下。欣儿还要在这里呆到明天呢!而小月永远都是我们的了!”(廿四)妹妹一夜未归,章进有些着急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就不断地打着阿德的电话,然而一直没有人接听。章进有种不好的预感,肯定出什么事了。幸好阿德带章月离开时留了地址,只是没有电话。章进其实并不敢去找阿德他们,对于强逼妹妹去卖淫,他还是觉得有些羞愧。然而一上午过去,章月仍没有回来,他再也坐不住了。时间将近正午,他终于下定决心,决定去找他们。他来到地址上写的地方,这是一栋漂亮的大房子,城里大部份富人都在这里买地买房,能住在这一区就是身分的象征。章进毫不犹豫地走进那华丽的建筑,乘坐电梯来到三楼。一名警卫拦在门口,怀疑地盯着他。他不知道该如何介绍自己,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他迎上前去,尽量放松下来,对警卫说道∶“我叫章进。我妹妹是不是来过?”警卫点点头,好象早在期待着他的到来。他按下门铃,对打开房门的人报上章进的名字。那人笑起来,把房门推开,向章进做了个手势,让他进去。“章先生,你好!我们一直在期待您的大驾光临。我叫陈弘。过来,请随便坐。要喝点什么吗?”“哦,不用了。我妹妹章月在吗?”“在,在。”陈弘说道∶“她当然在。很美的小姑娘,非常可爱。”“那我朋友阿德呢?”陈弘惊讶道∶“哦,阿德不在。他好象碰上车祸了,你不知道吗?”章进皱眉道∶“车祸?”“是啊,太不幸了。不过你妹妹没事,非常好。想看看她吗?”“呃┅┅好的。”“小月!”陈弘叫道∶“到外面来好吗?”两个男人带着章月走了出来,确切地说,她是四肢着地,在两个男人之间爬出来的。她身上一丝不挂,一人手里牵着一根皮带,皮带的另一头是一只狗环,紧扣在章月的脖子上。她看见章进,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嘴巴动了动,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发出一声轻微的哀鸣。章进问道∶“出什么事了?阿德呢?”陈弘道∶“我说过了,你再也看不到阿德了!”章进只觉得嘴唇发涩∶“你┅┅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听好了章进,你妹妹不再属于你,从现在起她是我们的人了,我们会继续调教她的。你看,她跟我们在一起,不是显得比以前要高兴些吗?”“你说什么!你休想┅┅不能┅┅”“为什么不能?”陈弘反问道。章进被他那不屑一顾的态度激怒了,大叫道∶“滚你妈的!富人有什么了不起?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要┅┅我┅┅”“你别傻了,”陈弘说道,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你想怎么办?叫警察吗?告诉他们说有人偷了你妹妹?那个你一直囚禁、虐待,而且被逼去卖淫的妹妹?这恐怕不太好吧?”他摇着头,继续道∶“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呢!聪明人就该接受失败的事实。我们本来还准备给你保留一点特权,但你太蠢了,也太危险了。”章进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你┅┅你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留着你对我们来说是一种威胁,象你那个朋友一样。看在你妹妹的面子上,我们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兄妹二人,两个孤儿突然失踪,别人会以为你们到别的城市去了呢!”“你┅┅”章进原来的暴戾之气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结结巴巴地问道∶“你想┅┅你想杀我?”陈弘笑了起来∶“错了!不是我要杀你,而是小月要杀你!你说呢小月?”他对伏在地上的女孩问道∶“你是不是想杀了你哥哥?”章月啜泣着,没有回答。陈弘怒道∶“我在问你话呢,小月!好好想想,回答我!你不是说,正是你哥哥章进,对你做了那么多可怕的事情吗?他不是把你训练成奴隶,让你跟陌生人做爱,打你、用烟头烧你、用针刺你吗?真可怕呀,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哥哥!你不是说过你恨他吗?现在我给你机会,你愿意杀他吗?”“我┅┅我做不到┅┅”章月艰难地答道∶“做不到┅┅”“答错了,小月。好好想想再回答我!”章月抬起头,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去,“我愿意。”她低声道。“这才对嘛!”陈弘满意地说。(廿五)过了不久,其他人陆续来了,是陈弘打电话命他们来的。从章进到来的那一刻,周欣就一直被关在卧室里。他们把章进绑在一张椅子上,双手捆在背后,脚绑在椅子的两角,身体也被几道绳索紧紧捆住,一动也不能动。章月就坐在他对面,也被绑着,唯一不同的是,她的手臂是绑在椅子的扶手上。等所有人到齐后,陈弘让他们站在章月身后,然后向章月的右手塞入一把手枪。由于她的前臂被一圈圈的绳子紧绑在扶手上,握着的手枪没有任何活动的馀地,直直地对准了章进。陈弘道∶“现在看你的了,小月。”章进全身都在冒汗,昔日的威风再也不见踪影。死亡一步步地逼近,他的身体开始哆嗦。他终于哀号道∶“不!别,别┅┅小月,你不能这么做┅┅”这时走廊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所有人都转过头来。周欣站在卧室门口,双眼充满了震惊,直勾勾地盯着章月手里的枪。蒋笑言叫道∶“你他妈的不呆在房里,出来做什么?!”周欣畏畏缩缩地向后退,嗫嚅着说道∶“我┅┅对不起!我┅┅我只是┅┅听到┅┅”“滚回去,臭婊子!”陈弘道∶“别忙,既然欣儿已经出来了,就让她加入吧!欣儿,这是章进,小月的哥哥。章进,这是欣儿,很漂亮吧?”章进从周欣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惊讶而又充满艳羡的目光死盯着那诱人的胴体,那坚挺的丰乳,以及修长的玉腿。“欣儿,我们正为章进举行告别晚会。他本来已经走了,但既然你想参加,那就让他好好享受一下吧。章进你说呢?”章进哑口无言。“欣儿,赶快去跟他告别吧。用你那完美的小口,好好地替章进服侍一下。对啦,不用担心小月手里的枪,没有我的许可,她不会随便开枪的。”他的声音变得冷酷起来∶“快点,欣儿,去帮他弄几下。”周欣的脸顿时红了,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好象下定了决心,这才一步步走过去。她的动作僵硬,不敢看章进一眼,但她心里知道,这人已离死不远了。想到这里,她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她在章进面前迟疑了一下,慢慢蹲了下去,她机械地摸到章进裤子的拉链,将拉链打开,摸索掏出那软软的男根。“可怜的章进看来是吓坏了。”陈弘笑道∶“欣儿,看你的了,你肯定有办法让他爽一下,再安安心心地去。对不对?”周欣默不作声地做起来,舔着软绵绵的阳具,用红润的嘴唇在龟头上摩擦。慢慢地章进觉得下体热烘烘的,虽然他心里仍充满了恐惧,但欲望的本能战胜了一切,又硬了起来,周欣这才含住肉棒,在包括那拿枪的女孩在内的围观者的注视下,卖力地套弄起来。也许是过于紧张,章进迟迟射不出来,但周欣耐心地吮吸着,不时变换着节奏,舌头也不停地顺着阳具滑动。章进的身体僵硬起来,身上的绳索带动着椅子“格格”直响,在那片温暖的海洋包裹之下,他再也控制不住,大股精液射入周欣嘴里。周欣把它们全吞了下去,让那渐渐变软的肉棒在嘴里又停留了片刻,这才松开。“做得好,欣儿!”陈弘笑道∶“你回卧室去吧。记得要关门,没叫你就别出来。”周欣回卧室去了,陈弘扭头对章进说道∶“怎么样,章进?我们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吧?好啦,小月,别再浪费时间了,开枪吧!”“天哪!”章进挣扎着,又再开始冒汗。他的肉棒软软地挂在裆间,象一条虫,显得十分可笑∶“请你们别杀我。不┅┅我什么都不会说,我发誓!”“快点,小月!”章月的脸色和哥哥的一样苍白,握枪的手在颤抖,“我┅┅我不敢,”她呜咽道∶“我┅┅我做不到┅┅做不到┅┅”陈弘奸笑道∶“小月,记得那些针吗?你跟我们讲过的,你哥哥和他的朋友用来刺你的针,让你痛不欲生的钢针。好好想想,开枪吧!”“求求你们┅┅我┅┅我不能┅┅”“唉,小月,你猜我们在阿德身上找到了什么?他随时都把这些针放在口袋里,碰巧被我们发现了。”陈弘说着,从衣袋里掏出那装有钢针的小盒。章月顿时脸色大变。陈弘挑出两根钢针,一手一根,走到女孩身后。他从后抱住章月,手上的针轻轻抵在柔软的乳房上,针头刺得皮肤微微下陷,章月不由得恐惧地叫道∶“不要┅┅”她无力地哀求着∶“哦,请┅┅别┅┅”陈弘手上加大了力度,伏在章月耳边说道∶“好好想想,想想这些针,想想阿德是怎么折磨你的。开枪!”“我┅┅天哪┅┅”“想想你被弄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尖叫着向他们哀求时,他们却在得意地大笑。开枪吧!”“我┅┅”陈弘用力把针刺了进去,女孩立刻惨叫起来,“砰!”子弹呼啸着射入了章进的胸膛,他抽搐了几下,双腿一挺,歪倒在椅子上。“再来一枪。”陈弘把针头捅得更深。“哦,别这样,快住手!”她又射了一枪,射在章进脸上。红红白白的东西从弹孔流出来,章月在痛苦和恐惧中竭斯底里地尖叫。“再来一枪。”陈弘说着继续用力。章月把子弹全射入了哥哥的尸体。“好姑娘。”陈弘夸道。(廿六)那天晚上董事会的人才又聚集在一起,章进的尸体已被拖走,章月和周欣被分别关在两个房间里。现在两人都坐在巨大的卧室中,董事会的人全都在,蒋笑言在向她们解释接下来取悦男人们的节目。两个女孩的脸都是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我不能这么做。”等到蒋笑言讲完,周欣低声道。“你再说一遍。”陈弘冷冷地道。周欣用力咽了口唾沫,身体在发抖∶“我┅┅我不能┅┅那样做┅┅太 心了。求求你们,我┅┅我愿意做任何事┅┅可是┅┅可是┅┅”她不知道要如何下去。陈弘用柔和的声音问道∶“你是在拒绝吗?”“呜┅┅除了这个┅┅它太┅┅”陈弘道∶“只要做起来,你就会喜欢的。我们可以让小月先来,你有什么意见?小月,你不会反对吧?”章月咬了咬嘴唇∶“我┅┅我从没跟其他女孩做过,”她的声音也在发抖∶“我┅┅我不知道┅┅”陈弘道∶“不会可以学。现在就开始吧!欣儿,躺到床上去。”周欣还在犹豫,四个男人立刻把她推到床上,抓住她的四肢,将她的身体打开。陈弘道∶“好啦小月,上吧!”“我不┅┅我┅┅”“你想要我把这些针插到你身上吗?插遍你的全身怎么样啊?你知道,总共有十二根针,你想尝尝它们全部插进去的滋味吗?让我想想┅┅这样好了,四根插进你的乳房,两根插在背上,两根插在腿上,两根插在腹部,一根插进你的阴唇┅┅”章月不等他说完,便急忙爬到床上去了。看到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女孩趴到身上来,周欣禁不住全身发抖,徒劳地扭动着身体,然而四肢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为了增强“观赏性”,也为了更好地折磨周欣,陈弘让章月不要直奔主题,先是爱抚周欣的双乳,吻着那里,吸着乳头,把乳头含进嘴里轻轻地咬着。周欣难受极了,她身上这些地方还从没有被女性摸过,现在竟然要当着这些男人的面和那可怜的女孩玩同性恋的游戏,更是让她难以忍受。她厌恶这一切,但又无法躲开。章月在陈弘的指导下,在向她的下身慢慢移动,嘴唇一直没有离开过那光滑的肌肤。周欣已经无力再挣扎,软软地躺在那里,她感到章月的嘴唇移到了大腿上,滑向内侧,同时用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抚摩。章月一直是在带着恐惧来做这些事。最后她迟疑了一下,沿着周欣分开的双腿,向上舔到了那张开的秘处,周欣害怕得又差点尖叫起来。这时她听见陈弘说道∶“做得好,小月。舔吧,把舌头伸进去,尽量地伸进去,在里面搅动。对,对,现在舔她的阴核,含住它,轻轻咬住,用力吮吸,要快。好,现在放慢点,别停。就这样,小月,表现得不错!”章月的脑袋早已是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按照陈弘的指示做着,一刻也不敢停顿,偶尔才抬起头来呼吸一下空气。周欣最初还想抗拒,但随着章月的动作,她的声音逐渐变了,身体的欲望战胜了理智,她的下体也有了反应,渗出点点蜜汁。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不知不觉地开始扭动。一个仔细观察着的人叫起来∶“你们看,她有反应了!看来她很喜欢呀!”“继续,继续!”陈弘也兴奋地叫道。章月继续吮吸着,周欣的脸和脖子渐渐地泛起了一片片潮红,她觉得羞耻不堪,她想不到自己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也会兴奋。她紧咬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身体却好象不听自己的使唤。章月的嘴唇和舌头仍在不停地工作,使得周欣有点忍耐不住了。她终于发出无意义的呻吟,扭动着身体,下身湿淋淋的,奇痒难当。男人们见状,全都笑出声来。“不要啊!”周欣绝望地叫道,声音断断续续∶“哦┅┅不┅┅我┅┅我不要┅┅”掺杂着羞愧和恐惧的泪水填满了她的双眼,不忠的身体却因为高潮,抽筋般地绷紧了。陈弘这时说道∶“做得太好了,小月,你可以停下来了。”周欣的四肢刚被松开,她立刻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枕头上失声痛哭。蒋笑言骂道∶“妈的,这家伙在鬼号什么呀!明明喜欢,却又故作清高。”陈弘笑道∶“我看她应该是兴奋得喜极而泣。”蒋笑言道∶“是吗?不管她是不是喜欢,我想看她对小月也来一下,然后我们才能好好享受这两个美人。”陈弘看着周欣说道∶“那当然,下面就看欣儿的表演了。转过身来,欣儿。要公平点,别光顾着自己爽了。”周欣突然止住了哭泣,哽咽着抓住床单一角,擦了擦脸和红红的双眼,慢慢坐了起来。她脸上的表情让所有人都呆住了,那表情在她第一天到来时他们也看见过。她看着陈弘,一字字地说道∶“不!”陈弘笑了起来∶“欣儿┅┅”“我不会做的。”她说。她的脸色苍白,身体在颤抖,双手捂在胸前,十指紧紧扣在胸脯上。她的眼睛好象空洞洞的直盯着陈弘,清淅而有力地说道∶“请听我说,我愿意做任何事,任何事。我可以做你们的奴隶,我可以不要自己的人格,我可以让你们随意践踏我的肉体,随便你们折磨我、羞辱我┅┅”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可是现在┅┅这┅┅这种肮脏的┅┅无耻的事┅┅我┅┅我做不到。我绝不答应,不管你们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做的。你们可以打我,杀了我都行,但休想要我┅┅”陈弘死死地盯住她,她的身体抖个不停,但却一直勇敢地和陈弘对视着。他终于放弃了,扭头对蒋笑言说道∶“叫王风过来。”“周欣到哪去了?”报社的刘主编问道∶“有一段时间没看见她了。”有人答道∶“她渡假去了。闯了那么大的祸,离开一下也好。”“可怜的姑娘,她不应该那么冲动的。不过她也该回来了吧?我看她是个坚强的女性。”“是啊!不管怎样,希望她现在玩得开心点。”周欣正在哀求着∶“快住手!呜呜呜┅┅快停下来,呜┅┅停下来。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吧!停下来吧┅┅”自从她拒绝为章月“服务”后,就这样四肢摊开躺着,但不是躺在床上,而是一张大木桌上。她的手脚被重重的铁链拉开,戴着手铐脚镣,她的臀下垫了一块木头,把她的下身抬离了桌面几寸。几个连着电线的小夹子,夹住了她的乳头和阴蒂;从肛门里也伸出来一根电线,肛门里插入了一根小铁棒。所有的电线另一头都接在附近一张小桌上的一台设备上,设备上有几个旋钮。王风就站在小桌旁,一手捉着一只开关,贪婪地看着桌上的裸女。他的助手阿力也站在一旁,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周欣的胴体。王风笑着问道∶“想试试吗?我们刚刚接好这些东西。”他说着转动一个旋钮。周欣的身体立刻绷紧了,四肢乱动,一块块的肌肉鼓了起来。她拼命地仰起头来,脖子和下巴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她没有尖叫,她已经发不出声音来,喉咙里发出来的是窒息般的“格格”的喘息声,让人觉得冷入骨髓。牙齿不受控制地碰撞在一起,声音清彻可闻。王风把旋钮转回原处,耐心地等周欣恢复过来。她终于能开口说话,微弱的声音颤抖着∶“让我死吧┅┅呜呜┅┅别再来了┅┅让我死┅┅”“想死?还没到时候。”王风说着又转动旋钮,但这次的幅度要小得多。周欣惨叫道∶“不,不,不,别这样,我受不了了,快停下,求求你,快停下来┅┅”“欣儿,你违抗了命令!你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的吗?可你还是反抗了。”“对不起。”周欣艰难地说道,喉咙里发出的是已经有点不象人类所发出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请您住手吧┅┅”“这么说你是答应了?”王风问道。“我答应!快停下来,请把那东西停下来。我答应您,我愿意做任何事,任何事都行,快住手吧,呜呜呜┅┅”“可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呀,你忘记了吗?”“我发誓,这次绝对不会再反抗了,我发誓还不行吗┅┅”“真的吗?”“真的真的,我┅┅我愿意跟那女孩做爱┅┅求求你┅┅”“你答应舔她的阴户,对不对?”“是、是、是┅┅呜┅┅天哪┅┅”“是什么?”王风的手又放到旋钮上。“我要舔她的阴户,舔她的阴户┅┅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快停手吧!”“你真的答应了?”“真的!真的!我答应┅┅”“那好,我们再来一次,让你长点记性。”“不,别再来了┅┅我会死的!”周欣微弱地叫道,但王风的手又把旋钮转动。“啊┅┅啊┅┅”周欣像条鱼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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