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姝劫(2)

【六】双手不停的在谢小兰的娇躯上轻轻的游走爱抚,周济世伏下身来慢慢的吻去谢小兰背上的汗珠;沉醉在阵阵轻柔的爱抚之下,谢小兰娇柔的嗯了一声,就这样沉沉的进入梦乡┅┅缓缓抽出了插在谢小兰体内的阳具,虽然经过了一个多时辰的性交,藉着春药的效力,周济世的肉棒丝毫不减其威,慢慢来到旷如霜的身后,伸手在旷如霜那浑圆坚实的美臀上轻轻的抚摸着,顺着股沟慢慢的移到了菊花洞口,稍稍揉捻之后,周济世边缓缓的将中指插入了旷如霜的菊花洞内慢慢的抽插着,边将菜油取来慢慢的滴在股沟之间,慢慢的将旷如霜的菊洞给弄松,经过方才一场激烈的交媾,此时的周济世着实也有点累了,同时心中的欲念高涨也急欲发泄,因此无暇来慢慢的挑起旷如霜的欲火,于是伸手点住旷如霜的昏穴,周济世心想∶“虽说这一来没有反应,玩起来无趣多了,不过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打定主意后,随即将肉棒对准旷如霜的桃源洞口慢慢沉入,略事抽送了几下,直到觉得沾满了淫液之后,便将肉棒拔出,重新对准后庭的菊花蕾,虽然此时的周济世满腔的欲火高炽,但仍旧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将肉棒缓缓的插进旷如霜的菊洞内,生怕弄伤了旷如霜,届时醒来反而横生枝节,虽说她们已逃不出手掌心了,但到时多费一番功夫反倒不美,好不容易藉着菜油和淫液的润滑将肉棒给整根插了到底,周济世只觉肉棒被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包围住,甚至比谢小兰的还要紧窄上几分,内部的黏膜嫩肉还不时的蠕动着,压迫着入侵的肉棒,叫周济世舒爽得机伶伶打了个冷颤,满腔欲火如潮狂涌。为了要彻底的征服两人,周济世也着实忍得太久了,静静的享受那股温暖紧实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挺动胯下肉棒,缓缓的在旷如霜的菊花洞内抽送了起来,由于实在过于紧窄,周济世想快也快不起来,但也带给他无比的快感。大约过了盏茶时间,旷如霜的后庭终于在周济世的努力下逐渐的松弛,周济世抽插的动作也渐渐开始顺畅了起来,至此,周济世终于放开了顾忌,开始大起大落的狂抽猛送起来,可怜的旷如霜,由于仍处于昏迷的状态之中而无丝毫的反抗能力,只能毫无知觉的任凭周济世肆虐,一代女侠竟落到这种下场,怎不叫人概叹江湖多险┅┅虽然说旷如霜的后庭已经较为松弛易进,但仍旧是紧窄异常,菊洞黏膜紧紧的缠绕着周济世的肉棒,那股温暖紧实的快活美感更刺激得周济世有如发了狂般的在旷如霜的菊洞之内不停的发泄着兽欲,胯下肉棒奋力的在谷道内不停的穿梭着,小腹猛力的撞击着旷如霜的雪臀,发出了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响,令旷如霜的娇躯有如巨浪中的孤舟般不住的颠簸着,周济世眼看旷如霜随着自己的冲捼曜鳸,坚实雪白的臀肉不住的颤动着,胸前一对丰满的玉峰更是不停的晃动,看得周济世欲发如狂,双手不断的在旷如霜雪白柔嫩的娇躯上不停的揉搓,在雪白的玉体上留下一道道微红的抓痕,口中不断的呵呵急喘。周济世就这样的在旷如霜身上不断的发泄着兽欲,不停的在旷如霜的菊洞之内疯狂的肆虐,偶尔兴起,便掉转枪头攻向旷如霜的秘洞之内,旷如霜虽说是在昏迷之中,但是身体上仍本能的产生反应,随着周济世的抽插,阴道淫液汩汩流出,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渐渐的将床单给弄湿了一片,抽送了一阵子,但觉秘洞内湿滑顺畅之后,周济世随即再度攻向旷如霜的菊花洞内,就这样的来回穿梭在旷如霜的前后庭不停的抽送,插得昏迷中的旷如霜全身的肌肤泛起一层妖艳的粉红,全身遍布细微的汗珠,更将整个娇躯衬托得晶莹如玉,娇艳迷人,让周济世看得更加的性发如狂,兴奋得满脸通红,在强力的冲刺下,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飞溅在旷如霜莹白如玉的背脊上,再顺着柔美的背部曲线缓缓流下,形成一副妖艳绝美的淫靡景象。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周济世仍毫不倦怠的在昏迷的旷如霜身上不停的抽送着,此时的旷如霜也在周济世长时间的奸淫之下,口中无意识的嗯哼直叫,胯下秘洞中淫液如泉水般不停流出,忽然间,只见旷如霜全身起了一阵痉挛,周济世只觉正在菊花洞内抽送的肉棒被层层柔软的谷道嫩肉紧紧的裹住,正不住的收缩夹缠着,那种异常的紧迫感,让周济世兴奋的一声狂吼,胯下肉棒不住的跳动,阵阵趐麻快感不住传来,刺激得周济世双手紧抓着旷如霜的雪臀,在一阵快如奔雷的抽送后,将肉棒深深的抵住菊洞深处,全身不停的抖颤,一股脑将所有的精萃完完全全的喷洒在旷如霜的菊花秘洞之内┅┅泄精之后的周济世,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旷如霜的背上不停的急喘,全身汗水有如涌泉般汩汩而出,双手却仍毫不放松的缓缓捏弄着旷如霜胸前一对饱满的玉峰,休息了好一会儿,周济世才将呼吸平息下来,慢慢的从旷如霜的背上起身,却不意双腿一软,差点没跌坐在地,周济世不禁摇头一阵苦笑,好不容易站起身来,看着床上两具雪白迷人的胴体,周济世心中一阵得意∶“任你武功再高,名气再大,到头来还不是一样在我裆下称臣雌伏┅┅”仔细的比较打量两女的胴体,这才发现旷如霜的后庭竟在方才那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下,不但肿胀不已,而且还带有一丝的血迹,周济世暗道不妙,赶忙取出金创药来为她敷上,居然还不忘顺手在旷如霜身上揩一点油,将两女的娇躯往床上摆平,周济世早已累得两眼发昏,一个翻身往床上一躺,滚到了两女中间,伸出双手一边搂住一个,就这样带着满室旖旎春光迳自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谢小兰悠悠醒来,在一片迷罔中,忽觉大腿上紧贴着个热呼呼、硬梆梆的棍状物体,同时胸前玉峰上还有一股沉甸甸的压力,急忙睁眼一看,这才发觉自己身旁赫然躺着一个男人,一只手还紧抓着自己胸前玉乳而沉睡着,那男人一副卑猥琐亵的可鄙模样,嘴角还不时的滴下一丝口涎,正是那夺去自己贞操的淫贼,而自己居然紧搂着那个淫贼,大腿紧贴在那人的胯下,谢小兰心中一惊,整个人吓出一身冷汗,这才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事,两串晶莹的泪珠不由自主的又滴了下来。略略运气,发现自己一身功力仍被制住,慢慢的取下周济世搁在胸前的手,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只见周济世嗯了一声,翻过身去将旷如霜一把抱住,这才发现躺在一旁的旷如霜,同己一样也是一丝不挂的睡在一旁,下体一片狼藉,在那大腿内侧还留有一道暗褐色的血迹,想到自己姐妹二人这次为了缉拿淫贼下山,谁知还未到地头,居然失陷在这个恶贼手上,还落得功力全失、双双失身的悲惨下场,而且看这样子他还不打算放手,想到自己空有一身武功,竟为了一时疏忽而落到这等下场,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如泉涌出。不过谢小兰生性素来坚毅,要不然纵有名师也无法在此小小年纪就? o这一身高绝的武功,只见谢小兰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行囊,急忙取出衣物就待穿上,这才发现下身粘糊糊的一片狼藉,不觉俏脸一红,想到昨日的景象,再看到如今旷如霜的样子,不由心中一阵暗恨,一把抓起了“涑水”古剑,就待朝周济世身上刺上一个大窟窿!谁知此时周济世居然搂着旷如霜朝内翻身,恰巧挡住了周济世的身躯,谢小兰不禁一阵犹豫,尽管恨不得将周济世给一剑刺穿,却又怕伤到旷如霜,当下整个人怔在一旁,看着紧紧相拥的二人,心中居然浮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昨日情景一幕幕浮上脑海,周身竟然没来由的起了一阵燥热,此刻的谢小兰心中居然起了一个疑惑,尽管此人长得其貌不扬,而且自己还是在强暴之下失身于他,但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如若周济世遵守承诺未对旷如霜下手,自己是否还会想要杀他?虽然说是被强暴,但一想到那种从未经历过的极度快感以及自己当时的反应,脸上没来由的一热,内心不由起了一阵迷罔,暗暗叹了口气,原本紧紧握住宝剑的手也渐渐松弛了起来。这时周济世突然翻身坐起,一阵哈哈大笑道∶“对了,娘子,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必如此动刀动枪的多伤感情呢?你说是吗?”原来周济世从谢小兰起身之时就已经醒了,只是故意装睡来观察谢小兰的反应,一看谢小兰怔怔的站在一旁发呆,再加上如今她的功力全失,也不怕她能如何,便即起身挑逗,谢小兰一听顿时无名火起,大声喝道∶“恶贼住口!今天本姑娘非杀了你不可!”周济世一听不禁一阵狂笑道∶“好啊,所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能死在这么千娇百媚的美女手上倒也不错,干脆好人作到底,我就让你们两姐妹一起来好了!”说完,顺手解开旷如霜的穴道,再将她推给了谢小兰。旷如霜穴道一解,慢慢的从昏睡中醒来,乍觉自己身上赤裸裸的不着片履,更从下身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这才想到自己业已失身于人,昨日情景? b目,顿时惊得面无血色,银牙紧咬,愤恨得全身直抖,尤其是后庭菊花蕾处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分明是连此处也遭到凌虐,想到自己清白的女儿身竟然受到如此糟塌,几乎就要昏了过去,再看到周济世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一副小人得志的得意模样,心中悲愤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呆站着不停的发抖┅┅看到旷如霜整个人有如灵魂出窍般呆立在一旁,周济世居然还火上加油的开口说道∶“来呀!不是说要杀我吗?能够帮名震江湖的涑水剑以及翰海青凤两位女侠开苞是我的荣幸,在下已是觉得死而无憾了,如果两位觉得杀了我能够泄恨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反抗的,不过┅┅看在我那么尽心尽力将两位服侍得欲仙欲死、高潮连连的份上,你们下得了手吗?哈哈┅┅”话一说完,就这样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看到周济世这副无? 獐瓞芊A两人的怒火更加高涨,这时谢小兰取来旷如霜的兵器“袖中剑”交到她的手上说道∶“霜姊,我们一起杀了这个恶贼雪耻!”虽然全身功力荡然无存,两人凭着满腔怒火愤恨,抄起利剑就向周济世狠狠刺去!周济世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就这样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眼看两女就待冲到床前,突然传来一阵晕眩,刹时全身一软,在一阵“锵 !”声中,再也握不住手中宝剑,就这样将剑给掉在地上,两人同时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说也奇怪,两人的剑一离手,脑中的晕眩感即消失无踪,急忙再要取剑再上,谁知只要将剑提起,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再怎么试都是同样的结果,两人不由得面面相觑,经不住内心的恐慌,谢小兰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哇┅┅霜姊┅┅怎么会这样┅┅”旷如霜也不回答她,伸出双手轻轻的搂住谢小兰,用一双怨毒的眼光死盯着周济世骂道∶“恶贼!你到底对我们作了什么?”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周济世满脸淫笑的说∶“嘿嘿┅┅你问我吗?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想请两位美人儿仿效古代娥皇女英,两女共事一夫,和小生我做个长久夫妻,可是又恐怕两位不肯答应,甚至要打要杀的,一来为了想要得偿所愿,二来为了小生我的安全起见,所以在你们身上下了个小小的禁制罢了┅┅”说完之后,就这样赤裸裸的挺着一根肉棒,慢慢的朝两人走来。看着周济世挺着一根丑恶的粗大肉棒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为了不再受到凌辱,旷如霜把心一狠,银牙暗咬,舌头一伸,就待咬舌自尽,谁知周济世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扣住了旷如霜的牙关,恶狠狠的说道∶“我警告你!最好你是乖乖的给我听话,少在那给我寻死寻活的,要是惹毛了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嘿嘿┅┅到了那个时候,你想哭都来不及了┅┅”说完之后,再一把将她推回床上。经周济世猛力一推,旷如霜不禁一个踉跄,整个人跌到床上,随着身体的翻转,胯下妙处若隐若现,看得周济世欲火再起,回头将瑟缩在一旁的谢小兰拦腰抱起,尽管谢小兰死命的挣扎,却也起不了任何作用,此时旷如霜刚翻身坐起,将怀中的谢小兰凌空往床上一丢,伴随着一声尖叫,两具赤裸裸的迷人胴体再度翻成一团。周济世一阵得意的淫笑∶“两位娘子,我看你们就别再白费力气了,与其做无谓的挣扎,还不如把这些力气用在别的地方,正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可别辜负了这般良辰美景,让我们再来战它个三百回合┅┅”为了加重两人的心理压力,周济世还故意放慢了脚步,一步步缓缓的朝两人逼近┅┅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旷如霜那里能够接受,顿时整个人呆若木鸡,只能紧搂住谢小兰的娇躯,一点一点的往后退,口中慌乱的叫着∶“不要┅┅别过来┅┅走开┅┅你走开┅┅”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有如待宰羔羊般的瑟缩在床边,那里还有平日英姿焕发的样子,而谢小兰在这一连串的打击之下,也只能缩在旷如霜的怀中不住的啜泣着。周济世慢慢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看着两女畏缩惊惶的样子,更增添几分的满足感,猛然一个腾身,周济世一把将两女搂进怀内,便开始对两女的胴体不停的上下其手,双手不停的在两人身上四处游走,尽管旷如霜两人奋力抵抗,却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能整个人瑟缩成一团,无助的嘤嘤哭泣着。周济世不紧不慢的逗弄着两人,以加深她们的恐惧感,来彻底的打击两人的自尊心,口中不住的淫笑着说道∶“嘿嘿┅┅如今你们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又何必再我做这些无谓的抵抗呢?我劝你们还是乖乖的听话,好好的顺从于我,我保证一定会好的爱惜你们的┅┅”说到这里,眼看两女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死命的挣扎抵抗,周济世不由得脸色一沈,抓住旷如霜的秀发往下一扯,对着她那吃痛之下而仰面高抬的粉脸狠狠的说∶“要是你再不识相,惹得我失去耐性的话,老子将你的牙齿一颗颗给敲了下来,挑掉你的手脚筋脉,废掉了你一身武功,狠狠的玩你个十天半月的,等到老子玩腻了,再将你拖到码头边的娼寮去,挂上招牌写着“武林侠女瀚海青凤在此接客,十文钱一次”,到时候我看你拿什么脸见人!”周济世的这一番话,听得旷如霜冷汗直流,全身如坠冰窖般不住的颤栗,整个人有如被冻结了似的,再也无法动弹分毫,旷如霜作梦也想不到,只为了伸手管了这件闲事,竟会落到如此下场,要是真如周济世所说,那还不如死了算了,想到这里,再也止不住眼框中的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有如珠串般滚了下来,而谢小兰更是有如崩溃似的,“哇┅┅”的一声,伏在床上失声痛哭,这也难怪,这一连串的打击,又那是年方十七的她所能承受得起的┅┅眼看这一番恫吓生效,再度将两女搂进怀里,这一次,两人再也不敢抵抗,只是略为挣动了一下,便整个人瑟缩成一团,全身不停的抖颤,轻轻托起两女的下巴,周济世无限爱怜的轻轻吻去两女脸上的泪水,语带怜惜的说∶“其实话又说回来,只要你们俩好好的听话的话,我爱都来不及了,又怎么舍得这样对你们呢?好了,别哭了,哭得我好不心疼┅┅”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发泄,谢小兰的情绪也慢慢的平复下来,这时周济世那湿滑的舌头正缓缓的在她面颊上活动着,令她觉得一阵 心,急忙将头侧向一旁,恨恨的说∶“恶贼!士可杀不可辱,你干脆杀了我吧!”再度将谢小兰侧向一边的脸庞给转了过来,对着那娇艳的红唇就是一阵狂吻,周济世舔了舔嘴唇,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在一阵嘿嘿淫笑之后,周济世说∶“杀了你?如此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叫我怎么舍得┅┅”接着双手又开始不安份的在两女的身体上四处游走。虽然心中百般不愿,可是旷如霜两人如今功力全失,跟本就不是周济世的对手,再加上方才周济世一番恫吓的话,也着实令两人心中,虽说除死无大难,可是对一个女人来说,毕竟还有很多事是比死还令人难以承受的,因此尽管两人心中感到无比的羞愤,却又不敢过份的抵抗,只是微微的扭动身躯,以逃避周济世的轻薄,两眼的泪水有如决堤般泉涌而出┅┅【七】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在听到两女不住的啜泣声后,周济世的心里竟然浮起一丝不忍,渐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周济世说∶“好了,别哭了,不管我是用了什么手段,毕竟你们都己经是我的人了,所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就算是孽缘吧,总也是个缘字,为什么不放宽心,接受事实呢?”听了周济世的话,谢小兰恨恨的说∶“恶贼,别说得那么好听,我宁可一死也不让你称心如意的,我就不信你能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周济世说∶“那又是何苦呢?就算是你们死了,对我来说根本就毫无任何损失,你又何必枉送性命?”略略歇了口气,周济世接着又说∶“再说就算我不阻止,你们也别想自裁,要是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试试┅┅”说完,周济世走下床来,将旷如霜方才掉在地上的袖中剑给拾了起来,送到两人面前。对于周济世的说法和举动,旷如霜心中暗暗迟疑,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花样,所以迟迟不敢接剑,可是一向性烈的谢小兰却毫不犹豫的一把将剑给抢了过来,银牙暗咬,就待顺势往脖颈上一送,谁知剑一到手,谢小兰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那里还握得住手中剑,‘笃’的一声,将手上的短剑掉落床板之上,同时整个人有如烂泥般瘫在床上┅┅以为周济世在剑上动了什么手脚,旷如霜牙关一松,将舌头往外一伸,就要咬舌自尽,就在旷如霜银牙扣上舌根之时,同样也是一阵晕眩,顿时全身劲力消散无踪,那里还咬得下去,不但如此,而且从体内涌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只觉得周身血液奔流加速,骨子里一股趐酸麻痒的感觉悄悄涌起,对旷如霜来说,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吓得她急忙打消念头,那股奇异的感觉这才慢慢退去。眼前所发生的事,完全超出两女的预料,没想到不但杀不了这个淫贼,甚至连求得一死也无法如意,想到不知又要受到周济世多少的凌辱,一股强烈的绝望感占满了整个心头,整个人仿佛坠到无底的深渊,又仿佛是整个天地神明都背弃了她们,两人无助的紧紧依偎在一起,似乎将对方当成最后的凭藉┅┅看到两女有如待宰羔羊一般无助的瑟缩在一起,一阵哈哈大笑,周济世慢慢的走到床头,反正此时两女已经有如笼中之鸟,周济世也不急于对两人动手动脚,随手将床前的短凳拉到床头坐下之后,周济世对着两人说∶“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其实你们这又是何苦呢?我还是那句老话,你们己经都是我的人了,就算你们死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老实告诉你们,在我的禁制之下,你们不答应也得答应,根本就没有揘择的馀地。”强忍住满腔的悲愤,旷如霜愤然问道∶“恶贼!你究竟对我们做了什么!”周济世淡淡一笑,说道∶“好吧,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就仔细的说明一下,好让你们明白如今的处境!”再度将木盒取出,周济世打开盒盖送到两女面前说∶“让小生我向两位介绍一下,这东西叫作‘迷情春蛊’,也就是我仗来降服两位的绝妙宝贝,可不要看它一副奇貌不扬的样子,这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两位都是聪明人,既然叫做‘迷情春蛊’,顾名思义它不但可以弄得你们春情勃发,有如久旷的荡妇一般饥渴难忍,而且它还令人渐丧失神智,每次蛊毒发作,它就会慢慢的、一点一滴的侵蚀你的脑子,到时候你们不但不会反抗,还会把我当成你们唯一的主子,我叫你们往东,你们绝对不会往西┅┅”旷、谢二女往盒内一看,只见里面一只状如蚕蛹,呈半透明状的怪异虫茧,里面隐约可见一只淡金色的小虫,正在缓缓蠕动,想到自己体内潜藏着这么一只长像丑恶的诡异小虫,不觉感到一阵 心。周济世接着又说∶“我知道两位不但武艺高强,而且内功精湛,不过我劝你们不用白费心机,我这宝贝早己通灵,除非你在吞服后的两个时辰之内,以玄阴真火将其裹住,令它无法破蛹出,然后再循原路将其逼出,否则一旦超过两个时辰,待它破茧之后,便和你们的心神结合,只要你有对它不利的念头,它马上会分泌出体内的催情毒素,结果┅┅嘿嘿┅┅我想就不用我再多加解释了。”旷如霜一听,原本白里透红的脸庞刹时一片惨白,混身冷汗直冒,真要到了那个地步,那不是和玩偶一样任人摆布,想到这里,不由得悲愤的骂了一声∶“你┅┅好┅┅卑鄙!”再也控制不住两眼的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自眼框中汩汩泛出,周济世暗自觉得奇怪,怎么好半晌都不见谢小兰有所反应,一看之下,只见谢小兰脸色苍白,两眼空洞无神的呆坐在一旁,娇躯不停的颤栗,分明是承受不了这个打击,整个人进入了失神的状态。周济世连忙趋上前来,伸手往谢小兰背后灵台一拍,谢小兰混身一震,自口中吐出一口浓痰,“哇”的一声,终于放声大哭∶“呜┅┅怎么会┅┅霜姐┅┅我┅┅我不要┅┅”眼看谢小兰哭成这么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周济世心中更是感到无尽的怜惜,忍不住伸出手来,轻拍谢小兰不住颤动的肩头,周济世说∶“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其实我这蛊毒要是不发作的话,对人体一点影响也没有,所以只要你们乖乖的听话,好好的顺从于我,那我也就不用将其催动,如此一来自然对你们毫无影响了┅┅”其实周济世这话半真半假,的确中了‘迷情春蛊’的人,每当蛊毒发作时,其所蕴藏的毒素会一点一滴的侵蚀受害者的脑部,慢慢的将中蛊之人变成一个毫无思想的行尸走肉,唯蛊毒操纵者之命令是从,但是由于蛊毒乃是由施蛊之人平日喂以自身精血所炼制而成,因此和施蛊者心灵相通,只要施蛊者心念一动,便可不动声色的引发蛊毒,令受害人春情勃发,混身骚痒难耐,非得与人交欢不可。而且由于这蛊毒一入人体,便和中蛊之人的心灵相结合,由于其受施蛊者的心灵控制,所以中蛊之人只要心意一动,施蛊者马上会有所感应,便可立即做出应对之策,而且中蛊之人虽然表面上看来和一般常人无异,可是潜意识里却仍受到蛊毒的影响,在不知不觉中,对施蛊者起了一种仰赖的心理。辜且不提这些,由于蛊毒是仰赖施蛊者的精血为生,因此不管愿不愿意,每隔一段时间,中蛊者必须要和施蛊者交合,才能防止蛊毒发作,因此中毒之人就算是不愿遵从,但由于蛊毒发作,还是免不了一场淫虐,所以周济世才会这般有恃无恐。这时周济世也不想逼得太急,以免造成反效果,于是对两女说∶“我想你们两个大概也饿了,这样吧,你们在这里好好的想一想,我先去梳洗一下,然后到村子里去弄点吃的,等我回来之后,再听听你们的决定,希望到时候能有好消息!”说完之后,也不理会两女的反应,便迳行走了出去,临出房门,周济世好象想到什么似的,回头对着两人说道∶“对了,我会在浴室内留下些温水,你们两个最好的去清理一下┅┅”两人眼睁睁的看着周济世扬长而去,却又一点办法也没有,随着周济世的离去,整个房内一片死寂,两人动也不动的呆坐在床上,有如泥塑的人偶般,直到屋外传来一声“碰!”的关门声┅┅忍不住那强烈的绝望感,以及周遭这股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死寂,谢小兰再也止不住在眼框中打转的泪水,往旷如霜的身上一扑∶“哇┅┅霜姐┅┅我们到底该怎么办┅┅”轻轻拍了拍谢小兰的背脊,旷如霜说∶“别急,先冷静一下,我们如果先乱了步伐,那还能想出什么对应的方法呢?我看我们还是先依他所说,把身子先清理一下,然后再想想该怎么办┅┅”原来自昨日以来,两人一直都未曾盥洗,如今身上的秽物己干,令旷如霜觉得好不难过┅┅于是两人匆匆将身体梳洗一番,回到房内之后,旷如霜说∶“没想到这蛊毒如此厉害,难道我们就真的无计可施了吗?”好象想到什么似的,旷如霜一咬牙,对着谢小兰问说∶“兰妹,我问你,你怕不怕死?”谢小兰回道∶“我当然不怕,霜姐,你问这个干什么?”旷如霜说∶“我是在想,虽然我们没有办法自杀,不过如果我们两人相互自裁的话,说不定可以做到,虽然有些不值,可是总比活着受人凌辱得好。”仔细的想了一想,谢小兰脸色一沈,对旷如霜说∶“霜姐,就依你说的!”看着谢小兰娇稚的脸孔,旷如霜忍不住将她搂进怀中,沉痛的说∶“兰妹,对不起,我没有好好的照顾你┅┅”眼泪再度涑涑的流了下来,眼看着旷如霜如此的自责,谢小兰说∶“霜姐,你快别这么说,说起来还是我连累了你,你这么说的话岂不是更叫我无地自容了吗,我们还是趁着那人还未回来赶快行动,免得到时候又再度横生枝节┅┅”于是两人就待拾起方才掉落在地面的宝剑,谁知道刚将宝剑握在手中,那股子令人难耐的感觉又再度从小腹之中浮了起来,同时全身的劲力消失无踪,只觉得手中的宝剑重愈千斤,旷如霜将宝剑一放,整个人瘫在地上,忍不住抱头叫道∶“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邪门歪道,难道说真的无计可施了吗┅┅我不甘心┅┅不甘心啊┅┅”双手不停的捶着地面,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谢小兰见状,急忙抱着旷如霜哭着说∶“霜姐┅┅霜姐┅┅你不要这样┅┅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两人就这样抱着失声痛哭起来,这时的屋外闪出了周济世的身影,再度朝窗内看了一眼,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们会玩花样,幸亏我见机得早,不然的话┅┅煮熟的鸭子真的飞了┅┅”这才放心的往村子奔去。原来这蛊毒虽然和施蛊者心神相通,但是如果距离太远的话还是会有所限制,周济世料定两人必定会有所行动,因此出门之后便悄悄躲在屋外监视,以免两女再玩出什么花样来,直到确定两女己经完全的绝望之后,这才安心的离去┅┅只可惜两女对于蛊毒的知识过于缺乏,所以才会错以为身上所中的蛊毒真有如此神奇,一时之间为周济世所蒙敝,其实这也难怪,一般江湖上所流传的蛊毒,大多都是需以音韵催动,那曾见过这等以意念即可发动的情况?原来周济世这‘迷情春蛊’乃是苗族之中一种失传己久的不传之秘,就算是在苗疆之中也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或许只有少数几个古老的部落中的长老,还曾经听过长辈提起,但是周济世却又是怎么弄到手的呢?虽然周济世在逃往大理之时,也曾在苗疆待过一段日子,但也不可能让他习得苗族之中的不传之秘,更何况是这早已失传的‘迷情春蛊’。原来当初周济世在路过苗疆之时,无意中撞见三个苗族少女在围攻一个苗族青年,由于苗女的服饰和中原一般妇女大异其趣,只见她们一身鲜艳的短衣,将一抹趐胸和平坦的小腹露出大半,下身一袭短裙,露出一大截结实匀称的美腿,虽说长得并非什么天姿国色,倒也充满了异族风情,在一时好奇之下,周济世忍不住驻足旁观。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不消多时,三女就已将人制服,只见三名女子将那人紧紧围住,其中一名为首的女子手持短刀,架在那青年颈上,正怒气冲冲的叱骂着,那青年跪在地上,不停的打恭作揖,似乎正在求饶,由于风势颇大,再加上位在上风之处,因此周济世听了半天,也听不清他们到底说些什么。毕竟是事不关己,因此周济世也不以为意,更何况他现在正沉溺于三女的绝美身段,只见他忙着将一双眼睛,肆意的在三女的身上打转,那还理会得了这些琐事,这时另外二名女子也发现了周济世的踪迹,只见周济世睁着一双贼兮兮的双眼,放肆的在三人的趐胸玉腿上不停的打转,由于受不了周济世淫邪的表情,同时也以为周济世是那人的同伙,于是二人一紧手中苗刀,飞身朝周济世扑来┅┅见到二人来意不善,周济世心想或许是一些秘密帮会在办事,自己在一旁旁观也许是触犯了人家的禁忌,于是就待转身离开,谁知这时传来一声娇叱∶“丑鬼站住!”不由得令周济世勃然大怒,须知周济世生平最恨他人取笑他的长像,于是周济世伸手入怀,暗暗抓了两管迷香在手,同时在自己的鼻上涂上解药,不过由于风势颇大,为恐迷香的效用不佳,周济世并未立即将迷香施放出来。这时二女己将周济世给围住,其中一个身穿紫衣的少女方一落地,当场便不分由说的赏了周济世一个巴掌,打得周济世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跌在地上,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只觉颈上一凉,一柄锋利的苗刀已经加上了周济世的脖颈之上,这时原先打人的那名女子叫道∶“小红,把他的那对招子给我卸下!”一旁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女随即应了一声,并起双指,就待朝周济世的双眼袭来。周济世急忙侧身一滚,脱离了钢刀的威胁,眼看二人又要再度动手,周济世连忙叫道∶“住手!”可是那起得了丝毫作用,这时原先那名少女叱道∶“少在那鸡猫子鬼叫,你就乖乖的受死吧。”周济世一边狼狈不堪的躲闪着二人的攻势,边说着∶“杀人总也该有个理由,象你们这样不分由说的要打要杀,叫人怎么心服┅┅”那女子说∶“少说废话,姑奶奶我就是看你不顺眼,由其是你那双贼眼,今天非把它给挖下来不可┅┅”随着周济世技巧性的闪躲,三人己经渐渐移到林中,由于林木的阻挡,此时的风势也己大不如前,周济世暗暗将迷香给释放出来,没多久,二女只觉得脑中一阵晕眩,那还握得住手中的兵刃,一阵“锵 ~~”连响,便即昏迷倒地。这时一旁的那名女子见状,急忙制住地上那人的穴道,然后朝周济世这边奔来,周济世一个转身,急急忙忙拔腿就跑,眼看着周济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丛丛的林木之间,那名女子也顾不得察看二人的伤势,便急急忙忙的追了下来,谁知道还追不到十丈,突然一蓬白烟当头罩下,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摔倒在地┅┅这时周济世慢慢从树后转了出来,伸脚踢了 地上的少女,确定她完全失去知觉后,一阵嘿嘿淫笑说∶“老子不去惹你们就已经很好了,居然还想动我?想杀我?嘿嘿嘿┅┅看老子怎么来整治你┅┅”低身抱起昏迷中的少女,来到了其馀二女的身旁,周济世解下三女的腰带,将她们捆绑吊在树上,此时为首那名女子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青气,周济世急忙从怀里取出一颗药丸,由于身上的腰带己被周济世解下来当成绳索,绑住双手高吊在树上,下身的短裙也因少了束缚而滑落下来,如今三女的下身只剩一条亵裤,一双双修长健美的玉腿横列眼前,看得周济世欲火淫心大炽。周济世将解药取在手中,看着眼前的苗女一身玲珑有致的身段,和那古铜色的肌肤,从胸前领口处隐约可见一抹趐胸,和一条深邃的乳沟,忍不住伸出手来,对着那丰满的玉峰使劲的搓揉,也不知是周济世的动作过于粗暴还是身上的毒性发作,虽是在昏迷之中,那女子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周济世抬头一看,只见那女子原本已呈淡青色的脸庞如今己然由青转黑,原本秀丽的脸孔也因承受不了毒发的痛苦,而整个纠结成一团┅┅冷冷的欣赏那女子因毒发而痛苦不堪的表情,周济世慢条斯理的制住那女子的肩井、环跳等穴,这才将解药纳入口中嚼碎,伸手捏开紧闭的牙关,缓缓将解药渡入那名女子的口中。藉着渡药之便,周济世的舌头、双手在那女子身上肆无忌惮的轻薄着,这时周济世的耳中隐约来有人叫唤的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方才被制倒的青年正朝着这边不停的叫唤着,周济世凝神一听,原来那人要周济世解开他身上的禁制,声明必有重酬。周济世原本不想予以理会,可是后来一想,这人口中所说的重酬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先听听看他怎么说,反正如果不满意的话对自己也没什么损失,于是放下手中女子,朝着那人缓缓走去。待走到那人身旁,只听那人连忙说道∶“小弟邢飞,多谢兄台搭救┅┅”周济世说∶“你先别急着道谢,若不是她们先来惹我,我也不打算管这趟闲事,这样吧,你先把事情给说个清楚,我再决定是不是要管┅┅不过,我劝你最好是老实点,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要是敢欺骗我的话,可别怪我把你交给她们┅┅”听周济世这么一说,以为周济世是侠道中人,邢飞心中不禁暗中叫苦,毕竟此事理亏在他,要是这么一说的话,岂不是自寻死路?可是一经打量,只见周济世的眼光邪而不正,再加上方才对那女子的表现,分明也是同道中人,于是一咬牙,决定赌上一赌,当下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一向周济世说个分明┅┅原来那三名女子乃是结拜姐妹,为首的那名女子名叫蓝妮,乃是该族的族长之女,紫衣女子名叫殷萍,而那红衣少女名叫萧红,两人皆是族中长老之女,三个人与邢飞原是同族之人,由于邢飞之父原本也是中原的武林人士,多年前由于受到了仇敌追杀,负伤逃到苗疆,为邢飞之母所救,一方面为了感恩图报,另一方面也由于中了邢飞之母的蛊毒,一夜风流之后令邢飞之母珠胎暗结,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得就此落地生根,成亲之后,由于他的一身武功颇为不俗,于是受该族族长所托,授艺于其子女,因此两人可以说师兄妹的关系。待两人年岁稍长,眼看着蓝妮越发出落得艳丽动人,于是邢飞开始对其展开热烈的追求,其实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倒也说得上是青梅竹马,再加上邢飞之父一向为人正直,在当地也算是颇孚人望,如果两人成亲的话倒也算是一段佳话,只可惜邢飞生性好逸恶劳,对于练武总是提不起兴趣,再加上其母溺爱过甚,因此在成就上差了人家一大截,因此蓝妮对他一直不假以颜色。不过他虽然在武功上登不了大雅之堂,对于一些旁门左道之术却也学了不少,由其是用蛊一门,就从其母之处学了个十之八九,再加上他的心术不正,每每欲仿效其母,利用蛊毒来收伏蓝妮,要不是她的两个结拜姐妹亦精于用蛊之术,蓝妮早就落其手中了,更令蓝妮对其深恶痛绝,曾经有几次想要面告其父,但是却又顾及其师的个性刚烈,再加上只有邢飞一个独子,因此每次都只是私下对其薄惩一番。或许是天不开眼,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邢飞在无意中发现了一座秘窟,里面除了制蛊炼蛊的材料之外,还有一本‘蛊经’,内中详述了各种蛊毒的炼制方法,尤其是其中的‘迷情春蛊’,据书内所说,任你再贞烈的女子,只要中了‘迷情春蛊’,也得春情荡漾,有如淫妇般对施蛊者婉转承欢,这发现令邢飞雀跃不已,当下回家中收拾了些必要之物,便回到洞窟之内,埋头苦炼起那‘迷情春蛊’。邢飞的突然失踪,不仅没让蓝妮放松精神,反而让她的内心忐忑不安,不知道他这次又要玩些什么花样,由于邢飞的武功虽然不济,可是对于一些旁门左道的玩意却是十分精通,因此蓝妮暗中提高了警觉,以防邢飞搞鬼,邢飞将蛊毒炼成之后,便随即潜回部落,想要暗中对蓝妮下蛊。悄悄的潜入蓝妮房内,只见桌上放着一碟糕点,邢飞暗道一声∶“天助我也!”就在邢飞正要将蛊毒放入糕点之中的时候,谁知竟被蓝妮的义妹发现,邢飞见事迹败露,急忙拔起腿来就跑,这时殷萍要萧红回去通知蓝妮,自己先朝邢飞追去。蓝妮得到消息之后,长久以来所积压的愤懑终于暴发出来,于是和萧红二人随即追了上去,打算将他好好的教训一番,然后再押到师父跟前问罪,谁知遇上了周济世┅┅听完了邢飞的话之后,周济世问道∶“你方才说如果我放了你的话,必有重酬,你倒说说看是什么样的酬劳?”邢飞略略沉吟了一会,说∶“如果兄台能帮我解开身上的禁制,同时将那贱婢交我处置的话,小弟愿将蛊毒三中之二赠与阁下┅┅”原来这邢飞自得了秘笈之后,一来蓝妮的两个金兰姐妹容貌亦颇为出色,同时也恨两人屡屡破坏其阴谋,因此在制造蛊毒之时,也算上了她们两个一份。听了邢飞的话,周济世不禁一阵冷笑说道∶“你说得倒轻松,人是我抓的,凭什么我还要分给你┅┅再说你那什么‘迷情春蛊’,充其量也只不过是春药罢了,要这东西我多的是┅┅”邢飞说∶“你可不要小看了它,这可不是一般的春药┅┅”当下将‘迷情春蛊’的功效说了一番,然后对周济世说∶“你想想看,到那里去找像这样的好东西?”邢飞的这一番话着实令周济世心动不已,于是问道∶“照你这么说的话,倒是值得一换,不过我想这东西该有一套独门的用法吧?”看到周济世眼中流露出贪婪的目光,不由得暗自提高了警觉,心想∶“老子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嘿嘿┅┅那两个丫头身上的本命蛊就连我都要费上一番手脚,等你搞上了就知道!”表面上却不露出丝毫神色,邢飞说∶“这是当然,这东西如果落到他人手上的话,也只不过是个废物罢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放了我之后,我一定据实以告。”这邢飞果然狡诈,原来另两名少女乃是他们族中的用蛊高手,若非事先得知解蛊之法,邢飞还不敢对她们下手,要知道他对蓝妮早已视如禁脔,方才周济世的一番轻薄令他妒恨难消,要不是受制于人的话,他早就和周济世拼命了,如今欲借两女行那借刀杀人之计,以报其轻薄之恨。不过周济世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只是一刹那间,可是他早从邢飞的眼光之中看出了一抹杀机,再加上未临苗疆之前,就己听说苗族之人善使蛊毒,一方面为了安全,另一方面对于用毒之道,周济世也的确是兴趣浓厚,因此对于蛊毒,周济世早就作过一番研究,虽然还不知其法门所在,但也不致于一无所知,此时的周济世倒也有恃无恐,于是对邢飞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我警告你,要是你想玩什么花样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邢飞一听连忙说道∶“这是当然,兄台不但救了我,而且还成全了我这么一段良缘,对我可说是恩同再造,小弟感激都来不及了,那还会玩什么花样呢?这一切都仰仗兄台了,还请快点帮我解开穴道。”“别急!我这就帮你解开穴道。”说完之后,周济世将他翻起身来,略一检视之后,随即并起双指,解除了邢飞身柱穴的禁制。缓缓的站起身来,邢飞一边活动手脚,边朝着周济世说∶“多谢兄台的搭救,还没请教兄台尊姓大名?”周济世说∶“其实你也不必谢我,毕竟我们是条件交换,只要你没忘记你的承诺就好了,至于名字嘛,我们又攀亲带戚的,你就叫我一声老张好了!”由于周济世为了逃避官府的追缉,虽然如今己是化外之地,不过为了小心起见,周济世还是以假名搪塞,以免留下线索。邢飞走到昏迷的蓝妮身前,此时蓝妮脸上的黑气早己退得十之八九,看着那秀丽中不失英气的脸庞上显露出略带痛苦的表情,不由自主的伸手在那细致的脸颊上轻柔的抚摸着,邢飞说∶“你这又是何苦呢?要是一早从了我,就不用吃这些苦头了┅┅”说着说着,原本在脸颊活动的手突然顺势而下,一把握住蓝妮那坚实的玉峰,使劲的在那高耸的趐胸上不住的抓捏。虽是在昏迷之中,但身体的反应却仍未失去,只见蓝妮的一张俏脸,在邢飞粗暴的的揉搓下,双眉微蹙,脸上浮起一丝痛苦的表情,看得邢飞怒气陡升,一扬手,狠狠的在她脸上括了几个耳光,嘴里骂道∶“该死的贱人!你敢看不起我,看我怎么来整治你┅┅”只见蓝妮被这几个耳光打得两颊红肿,一缕鲜血自嘴角缓缓溢出,看得周济世不禁摇头苦笑,这时蓝妮的身躯突然起了一阵轻颤,自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眼看着就要苏醒过来,周济世连忙趋向前来,朝她的昏穴一点,然后对邢飞说∶“邢兄,虽说此处人迹少见,但毕竟也算是往来之道,似乎有些不太方便吧?倒不如寻个隐密之处,再来好好的料理她们,你看怎样?”邢飞一想,周济世所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蓝妮乃是族长之女,无论她此行是否有交待,若是失踪过久的话,族人必会出动寻找,于是对周济世说∶“张兄说得极是,离此不远处有小弟的一处秘窟,不如我们就先到那儿去,再好好的来侍候她们┅┅”也不待周济世的回答,迳自将蓝妮由树上解下。这时周济世也将另外两女解下,匆匆将现场收拾了一下,邢飞抱起蓝妮朝着林中小径飞奔而去,周济世见状,也急忙扛起另外两名女子,随着邢飞而去┅┅【八】就这样随着邢飞,不停的穿梭在这片原始丛林之内,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由远处传来一阵阵轰隆水声,由于比邢飞多背负了一人,这时周济世渐感不支,于是问道∶“邢兄,到底还有多远?”这时邢飞也好不了多少,只见他气喘吁吁的说∶“就快到了,张兄,你听到前面传来的水声没有,那是由一座山谷中的瀑布所发出来的,我的秘窟就在那瀑布之内,再加把劲吧,张兄!”好不容易出了树林,映入眼中的是一座地形险恶的山谷,一袭飞瀑以万马奔腾之势而降,漫天的水雾扑天盖地的袭来,将五个人打得浑身湿透,周济世正待开口询问,邢飞却早已走到山壁间,伸手朝石壁上一摸,只见瀑布的边缘升起一道石门,邢飞抱起蓝妮娇躯,也不向周济世招呼,便迳自朝石门之内走去,为了避免邢飞弄鬼,这时周济世也顾不得满腹的疑问,紧了紧手中的两女,便随着邢飞之后窜进洞穴之内。待周济世进了洞穴之后,邢飞随即朝墙上石笋一扳,洞口石门再度缓缓关闭,随着洞口的关闭,洞内的光线逐渐暗淡,周济世连忙放下手中的娇躯,取出火折子一点,只见除了洞口之外,其他的地面尚称干燥,看得周济世啧啧称奇,不由得赞佩起当初建造此洞之人的一番巧思。这时邢飞不知从那取出一枝火把将点燃,回头对着周济世说∶“张兄,你看我这地方如何┅┅”四下打量了一下,周济世说∶“隐密是够隐密了,可是也未免太荒僻了,我们在这应该会待上一阵子,别的不说,这吃的问题该如何解决?”邢飞笑了笑说∶“别急!这里面可是别有洞天,里面生活所须之物可说是应有尽有,保证让张兄您满意就是了。”抱起蓝妮,邢飞对周济世招呼道∶“张兄,请随我来。”转身朝着甬道深处走去。周济世抱着两女紧随在邢飞的身后,约略走了数十丈的距离,两人随着甬道转了几个弯之后,一座山谷赫然出现在眼前,只见四面绝壁高耸入天,除了他们所进的洞口之外,再无其他的出路,山谷之中除了一池水潭和两间木屋之外,长满了各式的奇花异草,真可说得上是世外桃源,可是却看得周济世脸色一变,脸上斗然升起一层寒霜。看着邢飞毫不停留的朝着谷中走去,周济世却在洞口停下脚步,再将两女放下,好一个周济世,就这一会功夫,脸上寒霜己然消失无踪,周济世开口唤道∶“邢兄!请稍候┅┅”一听到周济世的叫唤,邢飞竟然全身一震,斗然加快了脚步,周济世说∶“如果你不要那小妞活命的话,就尽管走吧,你以为凭着这么一座暗藏毒物的九宫阵就可以难得倒我┅┅嘿嘿嘿┅┅老子我可是玩毒的祖字辈┅┅再说我如果把这两个小妞给放了,然后再告诉她们出入此地的方法的话,你想会有什么后果?”原本不甘心到口的肥肉硬被周济世给咬了一口,邢飞想到当初发现这个秘洞之时,也让这阵势给困得昏头转向,最后还是误打误撞的出了阵,才在木屋内得到了那本蛊经,后来自己更在阵中放置了不少的毒物,使得阵势更加险恶,于是引周济世来此,一来是为了避避风头,另一方面也想依此阵势将两女从周济世的手中夺回,谁知道让周济世一眼看穿,顿时叫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整个人僵在那儿┅┅过了好一会,邢飞才慢慢的转过身来,带着一脸尴尬的笑容说∶“张兄┅┅请别误会,小弟只不过是一时情急,忘了提醒张兄罢了┅┅”没等邢飞说完,周济世一阵冷笑说道∶“是吗┅┅哼┅┅那方才我叫你之时为何要跑?你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右手猛然往外一甩,一道淡淡灰影疾射而至,邢飞顿觉脚上一痛,低头一看,只见右脚脚踝处插着一枝灰黑色的三 针,一缕微微的麻痒由伤口逐渐往上延伸。邢飞一声闷哼,伸手制住自己的环跳、血海等穴,可是却只能延缓毒性的漫延,就这么一会功夫,整只右脚自膝盖以下已然失去了知觉,骇得邢飞全身直抖,只见他双膝一软,整个人跪在地上朝着周济世不断的磕头求饶∶“张兄,我错了,小弟不该鬼迷心窍,请原谅小弟的一时糊涂┅┅”周济世取出一红一黑两颗丹丸丢给邢飞,说道∶“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就快,红色内服黑色外敷!”看到周济世的解药给得如此爽快,邢飞的心中倒也不无疑问,可是这一迟疑整只右腿己然毫无知觉,自伤口处一缕黑血汩汩流出,为了保命,也只得照着周济世的指示,将解药服下,周济世说∶“你可别想再我搞些什么花样,我给你的解药只能延缓毒性的发作,从现在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我问你答,我说你做,这样的话我们的协议还可做数,要是你有一丝虚伪的话,别怪我翻脸不留情!”自服下解药之后,邢飞的右脚己然回复了知觉,同时伤口的血也已经止住,可是一身的功力却只? U三成不到,跟本就不是周济世的对手,更何况身上的馀毒未清,只好对着周济世道∶“张兄,都是小弟的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请饶了小弟这条贱命,小弟一定对您言听计从,绝对不敢再有二心┅┅”周济世说∶“废话少说,素闻苗族之人善使蛊毒,尤其是苗女,更是擅用蛊毒制人,我问你,在这两个丫头身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邢飞说∶“这个小弟也不甚清楚┅┅”周济世见邢飞眼神飘忽不定,心知他又在弄鬼,一阵冷笑说∶“你不要以为可以瞒得过我,在我的身上除了少数几颗方才给你的解药之外,也没有现成的真正解药,你如果真不要命的话就继续胡扯吧┅┅”邢飞暗道一声厉害,可是如今说什么也不能承认,否则周济世一翻脸的话,那就真的无可挽回,于是对着周济世说∶“张兄,您真的误会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不过小弟倒是有办法可以试得出来,如果她们身上真的藏有蛊毒的话,小弟还可以帮张兄将之清除。”周济世一阵大笑说∶“邢兄啊邢兄,你早这么听话的话,又那会受此皮肉之苦呢?”歇了口气,周济世又说∶“那现在你可以把你那‘迷情春蛊’交给我了吧!”邢飞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之所以要谋害周济世,除了要报周济世对蓝妮轻薄之恨外,最主要原因则是舍不得这苦心炼制的‘迷情春蛊’落入他人手中,单就炼制成眼前这三只,就耗费了他近半年的光阴,这还是当初在这秘窟之内,除了秘笈之外,其他如材料、器材等一应俱全的情况下方才得以炼成,否则光是材料的寻找,就不知要耗费多少时光,叫他怎么甘心将之拱手让人,此时邢飞不由得暗恨自己的一时嘴快,以及错估了周济世的实力,可是如今周济世早己得知,再怎么也瞒不过,再加上自己也是 上之肉,根本无力反对,想到这里,邢飞不由得叹了口气,一咬牙,从怀里取出一个木盒,丢给了周济世。周济世接过木盒,略一检视之后随即纳入怀中,邢飞问道∶“张兄,如今小弟皆已如兄所言照做了,但不知何时能给小弟真正的解药?”周济世一阵哈哈大笑说道∶“别急!待我将这几个丫头安置好先,我还有些问题想要就教于你呢,哈哈┅┅”邢飞脸色一变,说道∶“张兄,难道你想反悔?”周济世脸色斗然一沈,走到邢飞身旁,揪住邢飞衣襟说∶“莫忘了是你反悔在先,如今就算是我没有依约行事,那也是你咎由自取!”一把推开邢飞,周济世往回走了几步,回过头来说道∶“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人一向是言出随行,只不过我的心里还有些疑问待解,等到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之后,我一定会帮你解毒的,说不定到时候还会给你些好处呢。”周济世说完之后,也不待邢飞回答,回头抱起两女,便迳自朝左侧木屋走去,只见周济世所经之处,两旁的花草一阵骚动,分明是隐藏其中的一些毒虫纷纷走避,看得邢飞心中一凛,更觉得此人莫测高深,待周济世安置好两女之后,出门一看,只见邢飞抱着蓝妮正一瘸一瘸的往右侧的木屋而去,周济世说∶“邢兄,先别那么急,你先把人放在这里,我跟你还有些体己话要谈呢,把人放好之后,我在右边屋内等你,放心吧,是你的绝跑不了!”百般无奈之下,只得依言而行,待邢飞进了屋内,只见周济世正四下打量着屋内的布置,口中喃喃自语的说道∶“真是不错,好一个隐密的世外桃源┅┅”一看到邢飞进来,周济世说∶“请坐请坐!邢兄,你是怎么找的,居然能够找到这样一个好地方┅┅”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虽然周济世满脸和善,邢飞却觉得有如给黄鼠狼盯住的鸡一般,混身冷汗直冒,尴尬的说∶“呃┅┅张兄,您过奖了,小弟也是误打误撞之下无意中发现的,您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慢慢走到邢飞身后,周济世拍了拍邢飞的肩膀,问道∶“我说邢兄,现在您老兄可以将那‘迷情春蛊’的用法告知了吗?”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邢飞说∶“当然,当然,小弟这就立刻告知,不过现下对张兄来说可能还派不上用场┅┅”看到周济世满脸询问的表情,邢飞接着又说∶“由于这蛊毒是由小弟炼制而成的,因此它只受小弟的意识控制,因此到了张兄手上也是毫无作用,若是要能为张兄所用的话,必须每日以一滴左手中指之血滴到蛊茧上头,若是能为其所吸收的话,再连续喂食七七四十九天,方能为张兄所用。”周济世道∶“这倒是无所谓,那到时该如何使用?”邢飞回道∶“只要将蛊茧让其服下,蛊虫便即破茧而出,循血脉进入督脉的风府穴内,两个时辰之后,只要您的意念一动,对方即会全身瘫软无力,若再持续催动的话,便会春情勃发,混身欲火大炽,除非与施蛊者交合,否则欲火无法消退,如此一来还怕对方不乖乖的听话,况且每当催动蛊毒时,它所分泌的催情毒素之中,还包含着少许的迷神性质,时日一久,对方的神智将逐渐退化,慢慢的变成了施蛊者的活玩偶┅┅”邢飞的这番解说,直听得周济世兴奋不已,愈发想要想其占为己有,于是周济世再问∶“那这个东西有没有方法破解?”邢飞说∶“除非是内力相当深厚的人,在最初服下的那两个时辰之内,可以内力将其逼出之外,就连我自己都没有解药,若是一旦过了两个时辰,那时它己在体内寄生,便再也无药可解了。”周济世好奇问道∶“虽然我对蛊毒并不是非常了解,倒也并非一无所知,这东西徜若真的如此神奇的话,应该早就闻名江湖了,为什么我却从未听过?”看到周济世一脸贪婪的表情,邢飞心中暗暗有了警觉,于是对周济世说∶“这是小弟家中的不传之秘,张兄当然无从得知。”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周济世一看邢飞的眼神飘移不定,便知道邢飞所言不实,至少也是有所隐瞒,于是倏然出手,点住邢飞背后督脉的几处大穴,顿时叫邢飞整个人丝毫动弹不得,邢飞骇然叫道∶“张兄你┅┅”拍拍邢飞的肩膀,周济世说∶“别急,至少当前我还不会对你怎样,不过以后我可就不敢说了,我再问你一次,你方才所说的是否属实?”由于‘迷情春蛊’在苗疆一带早己失传,就连苗人之中也甚少有人知道,仗着这点,尽管此刻邢飞的心中忐忑,不知道是否让周济世给看出什么破绽,他还是认为周济世是虚声恐吓,想要套出他的底盘,于是回道∶“张兄,如今小弟落到您的手上,又怎敢欺瞒于您呢,那岂不是拿自己的性命作耍么?”周济世冷冷一笑道∶“哦~~是吗?嘿嘿┅┅你说那蓝妮不仅是你的同门师妹,而且还是族长之女,想必对你的一切都非常了解,待我去问她一问,只要她说的和你有一丝一毫的出入,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作梦也想不到周济世会有这么一招撒手 ,别说是自己所言不实,就算是真的,就凭蓝妮对自己的恨意,只要她随便扯上几句,自己就得死无葬身之地,急忙叫道∶“张兄!这不公平!我师妹对我可说是恨之入骨,她不害我就好了,又怎会帮我作证┅┅”周济世冷冷的说∶“那又与我何干?”邢飞顿时整个人凉了半截,一咬牙,整个人有如泄了气皮球一般颓然说道∶“张兄,不必去了,我说了就是┅┅当初发现此地之时,同时也找到一本‘蛊经’,那‘迷情春蛊’就是依着那本‘蛊经’炼制而成的┅┅”周济世问道∶“那‘蛊经’呢?”伸手无力的朝身后指了一指,邢飞说∶“就在床头的暗格之内。”周济世笑了笑说∶“兄弟,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看还是由你代劳,将它给取出来吧!”邢飞知道如今周济世对自己起了防范之心,如果自己不依言而行的话,说不定当场就得丢命,只好照着周济世的话,将秘笈给取了出来。为了防止邢飞弄鬼,周济世先戴上一付鹿皮手套之后,才从邢飞手上将秘笈给接了过来,从怀里取出一支银针验过之后,周济世约略看了几页,便将它收进革囊,邢飞不由得苦笑道∶“张兄┅┅如今小弟的命等若是提在您的手上,又那敢再动什么花招呢?您也太多疑了┅┅”周济世嘿嘿笑道∶“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更何况邢兄您先前的记录如此辉煌,又怎不叫小弟我时时刻刻小心以对呢?”说到这么,周济世的脸色一沈,说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的,干脆全招了吧,免得到时候大家难看┅┅”叹了一口长长的气,自从交出秘笈之后,邢飞就知道连自己的最后一线希望都断了,如今自己已是一败涂地,刹时整个人有如斗败的公鸡一般,邢飞艰涩的说∶“张兄您既然早己了然于胸,又何必定要小弟难看呢?”狠狠的给了邢飞几个实实在在的耳括子,打得邢飞整个人飞旋而起,颓然跌落一旁,周济世狠狠的叱道∶“枉费我救了你的一条狗命,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象你这样的人,我看留在世上也没什么用了┅┅”听出周济世的语气中带着杀机,邢飞吓得不住磕头求饶∶“张兄,张兄,小弟是因为太过喜爱那蓝妮,看到张兄对她┅┅小弟一时妒火中烧,让鬼给住了心窍,才会做出这些糊涂事来,你大人有大量,就再饶了小弟这遭吧┅┅”周济世道∶“你小子可真够狠的,我只不过是摸了那娘们几把,你就想要我的命,要是那时候我将她给开了,你岂不是要将我碎尸万段┅┅不过你小子的个性蛮对我味口的,况且我先前即然救了你,现在也不好再要你的命┅┅”邢飞一听,急忙谢道∶“多谢张兄,多谢张兄,您大人大量┅┅”话没说完,便被周济世给打断∶“你先别高兴得太早,我可没打算饶你┅┅”随即出手制住邢飞的中堂穴,邢飞骇然叫道∶“张兄你┅┅┅┅”拍了拍邢飞的肩膀,周济世道∶“我只说不杀你,可没说就这样放了你,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若是就言样算了,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吗,再说若是现在不给你点教训的话,日后你不晓得又会出什么花样来。”说完之后,周济世取出怀中金针,在邢飞的关元、气海、肩井、环跳等穴上一挑一捻,一阵酸麻过后,邢飞顿觉全身真气荡然无存。周济世这才解开邢飞的穴道,对着他说∶“我先以金针制穴封闭你的功力,现在的你比个普通人还不如,再加上体内的毒药,你想活命的话就给我老实点,好好的将蛊经中的用蛊之术传授予我,等我学会之后,自然会帮你解开禁制,到那时候我再将你那心头肉交还给你,在那之前,我就先替你保管了┅┅”邢飞大叫∶“这与我们先前的约定不合┅┅”周济世冷冷一笑道∶“别忘了先破坏约定的人是你,如今我不杀你己经很好了,你还敢跟我提约定┅┅不过你放心,暂时我是不会碰她,如果你好好合作的话,到时候我会将她完完整整的还给你,不过要是你再敢给我玩什么花样的话,我就在你面前将她给开了┅┅好了,不跟你扯了,我要去侍候那两个丫头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说完之后,也不理邢飞的反应,便迳自往外而去,只留下邢飞独自留在屋内。【九】离开邢飞之后,周济世回到左侧的木屋之内,只见三女依旧昏迷不醒的横陈在床上,为了安全起见,周济世先在三人身上搜了一遍,将三人身上的武器,物件全部起出,再以金针制穴术将三人的功力禁制,将蓝妮、萧红两人捆绑在屋内的柱子上,然后拉过板凳,将殷萍仰面朝天,双手双脚捆绑在凳脚之上,再从怀中取出解药,令两女服下之后,周济世取出蛊经,坐到殷萍的小腹之上,边翻阅蛊经,一手在殷萍那弹力十足的玉乳上轻轻的把玩着┅┅没过多久,两女渐渐从昏迷之中回过神来,那殷萍在恍惚中只觉小腹上沉甸甸的一股沉重的压力,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同时胸前玉乳传来一股趐麻麻的隐约快感,似乎是有人正在自己的趐胸上大肆轻薄,,急忙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个男子坐在自己身上,由于桌面的阻挡,看不出那人的长像,只见到一只手正在自己胸前不住的搓揉着,殷萍全身一震,顿时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不仅全身动弹不得,而且一身的功力也荡然无存,殷萍骇然叫道∶“你是谁┅┅你想要做什么┅┅啊┅┅痛呀┅┅不要┅┅”原来周济世看她醒转,突然发力在她的玉峰上一抓,这才低头说道∶“小贱人,方才还要打要杀的,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了┅┅”殷萍一看,正是方才自己和萧红围攻之人,殷萍这才想起方才自己和萧红两人合力追杀此人之时,一股白烟夹着异香迎面扑来,当时只觉得一阵晕眩之后,便人事不知,分明是中了对方的迷药,由于三女之中,以殷萍的个性最为刁蛮泼辣,才会只因周济世在一旁驻足旁观,便欲取其性命,这时虽然为周济世所掳,殷萍却仍然毫不退步的骂道∶“不要脸的下流东西,要命的话赶快将我放了,否则等我族里的勇士找来的话,我就让你尝尝万蛊噬心的滋味┅┅唔┅┅你做什么┅┅放手┅┅放┅┅唔┅┅唔┅┅”原来周济世嫌她吵闹,索性抬起脚来,踩在她的嘴上,周济世以鞋底在她的嘴唇上狠狠的擦动,然后对她说∶“嘿嘿┅┅贱货!你再吵的话我就先叫你没有脸可要┅┅想叫我尝尝万蛊噬心的味道┅┅那还得你的人找到到再说,在这之前呢,我先弄几道菜让你试试,先给你来个徒手拔牙,将你的牙齿一颗颗的扳下来,然后再来个大 穿喉,让你试试我钢棒的味道,你看怎样呀┅┅”周济世说完之后,又再将殷萍的脸当成门垫似的,以鞋底在上面猛擦起来。这时一旁的萧红也醒了过来,看到周济世对殷萍凌虐的凶狠模样,不由得吓得混身发抖,要知道她们三人在族内不仅家世显赫,而且人又生得美,向来被人当凤凰似的捧得高高在上,那曾见过这种场面,不过看到殷萍那副凄惨的模样,毕竟是结拜的金兰姐妹,萧红还是强提勇气,对周济世说∶“求求你┅┅不要这个样子┅┅我求你放了萍姐┅┅┅┅不要呀┅┅呜┅┅”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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