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迷春梦

作者:紫屋魔恋1、玉阁困龙“叮!”地一声轻响,仿若金铁交击,反震的力道令两人不由各退了几步,若非亲眼看到,那想得到方才那声响,竟只是一方戟指点在剑脊之上,硬生生将对手震开.虽说距离已拉开几步,换了平日,便不进击分个胜败,便是趁机飞退而走,可那男子却只能定住身形,轻舒了一口气,冷目望着飘退的女子,稳住气息应对强敌.月下只见白衣女子乌黑的秀发柔顺飘散,如水一般滑落至刀削般的肩颈曲线上,格外透出粉颈小耳纤白洁美;细眉似柳,水灵的秀目宛若星辰,盈盈秋水流转顾盼,透露出剔透聪慧的气质,凝肌若脂、白腻胜雪,樱唇红润动人,宝石般精致的五官镶嵌在镜面般的鹅蛋小脸,唯有仙女下凡可比拟其秀丽脱俗.轻风飘送之间,拂动女子白的全无一点瑕疵的雪裳,隐约掩映着高耸挺茁的双峰,构成山峦起伏般的绝景,纤腰随风摆动、不堪一握,异常修长的玉腿笔直匀称,秾纤合度的令人惊叹、风华绝代仿佛出水芙蓉、迎风芍药,令人倾慕不已,即便娇躯微颤,连着衣裳也飘动不已,似是交手之际吃了点亏,却丝毫无损于出尘无瑕的冷艳高贵.虽说那端木吟霜剑法与美貌并称,入江湖十余年堪称当世少有对手,可与她交手那人看似二十出头,邪名震于江湖却已足有三十多年,若单论功力深厚,堪与岳无疆相比者少之又少,加上他所修的是刀枪难入的硬功,即便双方功力差距不大,真要打起来也是胜多败少;可惜端木吟霜此来同行两个徒儿,都是明玉阁的后起之秀,梅映雪与梅郁香剑法比端木吟霜差的虽远,要阻住岳无疆顶多也只撑持得三招两式,可有二女相助,岳无疆要在端木吟霜手下全身而退,却是难能.虽说己方占了上风,端木吟霜芳心却如明镜,以岳无疆的硬功夫,若真拼着负点内伤,要脱走绝不困难,他之所以硬扛不退,多半正等着同伙见情势不对赶来支援,更多的嘛……此人乃淫贼一属,虽说偷香窃玉不多,却是因为他眼界甚高,庸脂俗粉难以入眼,要让他有心动手者若非天仙绝色,便是身份高贵,便如半年前遭了殃的百花堂主‘夜蔷薇’碧丝雅.而在此处,无论身份容貌,自己与梅家姐妹,似都够得上岳无疆的标准,光看她追上岳无疆动手之际,与岳无疆四目相对间,竟似有种异样的魔力,仿佛光用目光便能脱剥衣物,令她赤裸亮相;甚至徒儿追上、结阵交战之中目光相对,都似有股异力汹涌突入,似要在她脑中身上强行刻下些什么,若非心神震动,以端木吟霜的武功,岂会如现在这般吃亏?只是交手之间,目光绝不可能从对方身上移开,碰上这种目光相对都似另一种交战手段的对手,端木吟霜定力虽好,却也只能勉保不失,梅映雪却已呼吸渐重,梅郁香更是长剑微颤,似已难抑动摇,再这样下去,让岳无疆从容脱逃还是小事,若一个运气不好,落到这淫贼手中,以三女姿色,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羞耻之事,也真是显而易见,若端木吟霜早出江湖的首徒纪洁樱在此,以她不逊端木吟霜的武功,那得岳无疆这般嚣张?心念电转之间,端木吟霜开了口,柔雅清甜仿若纶音,光只听声绝难发觉,此刻的端木吟霜正与强敌交手:“岳兄眼下难退,胜负难分,不若我等各退一步,若岳兄愿暂时收手,暂留本阁三年,不参与杜庄主与魔教之战,也不恃武强突,伤本阁中人,三年之后便由岳兄自由,山高海阔任凭东西,如何?”“阁主(师父)!”听端木吟霜此语,梅映雪与梅郁香不由惊呼,虽说眼下重事,第一便是不让岳无疆及其党羽支援魔教,聆云山庄庄主杜碧冠透过其妻纪洁樱,襄请端木吟霜出手也只为此,但明玉阁传承甚艰,与端木吟霜同辈者若非物故便是出阁,加上纪洁樱已出江湖,这一代阁中只余三女,若让岳无疆进来,无异开门揖盗,别的不说,若被岳无疆趁机下手,以他所擅的媚毒淫技,恐怕三女贞洁都难保全.只是端木吟霜美目一转,流过二女,梅映雪与梅郁香芳心一动,那目光不似师父,反而与方才岳无疆打量自己的目光有七八分相似,都看的女子芳心微荡,难以平静,便真有话要说,一时间竟是难以开口.目光流过芳心微乱,恢复过来的梅映雪微微一讶,似是自己这般戒备敌视是件很奇怪的事情,毕竟世事以和为贵,能不生死相拼也是好事,何况只要自己小心些,没被岳无疆勾引上手,只要离他的床远些,贞洁之身该当不会有事;转头望向妹子,却见梅郁香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只是目光中似有些疑惑,不知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既是如此,岳某入明玉阁三年又如何,”只听岳无疆一声冷笑,举起手来:“既是如此,那便击掌为记,三年之内,岳某都会好生待在明玉阁,不恃武突出,端木阁主请.”击掌三记,感觉掌心似有股热力,端木吟霜还未及细思,已见梅映雪和梅郁香分别与岳无疆三击掌,芳心虽觉这岳无疆未免小心了些,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道理端木吟霜还是懂的.让岳无疆进了客房,端木吟霜轻吁了口气,本似悬着的芳心这才稍放下来.明玉阁既然人口不多,自也不会有什么牢房囚室,岳无疆所居者便是客房,只是为了免除床笫淫事,刻意将客房另行布置,并无床铺只留被褥,地下则以草木织为铺席,可坐可躺并无不便.据说这是东瀛异地的布置风格,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阅过的知识,更不知为何会放在心上,端木吟霜虽有些疑惑,但能解决此事倒也不差,毕竟没有床铺,便岳无疆有淫心也难拉女子上床,至少无庸担心自己与二徒纯洁;只是接下来就真的得小心了,虽说与魔门算不得同脉共祖,岳无疆与魔门似也有些渊源,若真有人来攻明玉阁,可不能不小心应对.不过明玉阁也算得上易守难攻,地处偏僻、少有人知地点不说,出入只有一条谷道,道旁山壁深夹,一般而言这对武林人而言并非不可逾越的天险,但明玉阁道外山石极黑极硬、光滑异常,仿佛火炼过一般,便有神兵利器,寻常高手也难破石留痕,更别说攀登了.芳心一舒,端木吟霜温泉洗浴之后便即睡下,却没想到接下来竟要经历种种……猛地睁开眼睛,端木吟霜却发现自己已不在房中,虽说床仍是那张床,可周遭粉红色的床幔深垂,遮掩着床外一片黑暗,以她目力竟看不清床顶如何,更糟的是现下的端木吟霜四肢大张,竟被缚在床柱上头,挣动之间一身功力竟似消失无踪,全然无法挣开,尤其扭动之间娇躯竟已赤裸,肌肤厮磨间更似有种异样的感觉,不似丝布触感,反而像正被抚摸着.一惊之下随即定住心神,端木吟霜虽觉自己该是入梦,偏是难以伸手捏掐肌肤,一时间竟似难以清醒;也幸好如此,她不由想到,若非梦境之中,换了在明玉阁内,自己被摆布成这般羞人模样,让徒儿看到也还罢了,可那岳无疆可还在阁中呢!若自己在岳无疆眼前被这般赤裸缚着,更是无力挣扎,那淫贼那会放过如此美食?偏生又在床上,此番艳态那逃得过贪淫好色的淫贼?偏生想到什么就来什么,端木吟霜正自挣扎,一条人影已鬼魅般出现床边,端木吟霜未见人影,却已感觉那犹如实物的目光毫不留情地扫视周身,便没见人端木吟霜也知那必是岳无疆那专属淫贼的邪淫双目,什么时候不好,偏生却在这时候出现啊!紧咬银牙,偏现下非但无法起身,甚至不能遮护娇躯,端木吟霜既羞且怒,若非身在梦中,只怕身子都已滚烫了.先前动手之际,端木吟霜已觉此人目光难当,仿佛多了一只手般对她不住进犯,现下裸着娇躯在他眼前,感觉更是恐怖;尤其端木吟霜不只清丽绝美、剑法高强,不为人知的是,即便衣内的肉体之美,也是艳盖当世,虽是在梦中,但被淫贼毫无阻滞的细细赏玩,教端木吟霜如何受得?偏生现下却是无法可想、无力可挣,甚至无可遮掩.感觉那目光无比非礼地巡视周身,端木吟霜不住咬牙强挣,却只能无力地扭腰挺身,别说遮挡,就连修长双腿都无法并起,勉力挣扎只让淫贼的目光越发无礼地四处流动.挣动之间,似可感觉香汗泛出,端木吟霜既惊于梦境逼真,却又不由羞耻,想到自己身子这般性感傲人,冰肌雪肤光润如玉、柔腻晶莹自不必说,酥胸饱满胀实、坚挺高耸,远超一般女子,怕连魔门以勾引男子为业的妖姬荡女都难比拟的成熟丰腴,一旦裸露出来,丰腴玉乳尖上那两粒嫣红色的花蕾,一旦动情便如同两颗圆大葡萄,发紫胀红在冰肌玉肤相映之下越发媚惑,双乳间一道深似山谷的沟隙,更勾的淫贼再不可能移开火热的淫欲目光.挣到无力娇喘,却是开口无声,端木吟霜正自难堪,床外的淫贼已有了动作,不知从何取来的丝巾,捆住了端木吟霜双目.端木吟霜正自惊疑,突觉耳中被他轻轻吹了几口,暖热气息似要钻进脑中,竟不由整个身子都薰热了,那无力抗拒的感觉,似随着热力转瞬间便袭遍周身,令端木吟霜不由娇躯酥软,仿佛有什么要从体内窜出,却只能力夹玉腿相阻.只是淫贼既已动手,又岂是此刻无力抗拒的端木吟霜承受得了?只觉他的唇舌在肌肤上轻轻滑动,连吸带轻咬,动作之间呼吸的热气轻轻暖暖地透过毛孔突入体内,双手更贴住纤腰,轻抚慢点,似要强攻腿股之间,却又时进而退,只逐步逐步地磨耗着端木吟霜处子护守的本能.直到此刻,娇喘细细的端木吟霜方知,他之所以蒙着自己双目,便是为了让她的感觉集中在香触之上,可现在的她,却只能乖顺承受淫贼的手段,任那倍加的刺激流窜全身.心中暗叫不妙,体内的热力却已窜烧难止,端木吟霜甚至没来得及有所反应,那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已凶猛爆发,端木吟霜只觉身子一阵痉挛,无声地一阵娇喘哀啼间,已不由自主地弓腰挺臀,似有什么强烈无比地自体内喷涌而出,再也阻抑不住;那紧绷到似疼似苦的滋味,似是短暂又如此漫长,好一会儿端木吟霜才瘫回床上,无声地喘息着,一时间都忘了自己这般软弱的姿态,竟是在淫贼面前展露无遗!娇喘了好一会儿,女子的感觉才刚缓了下来,突觉淫贼抱起了她浑圆如蜜桃的雪臀,将她玉腿大大分开,即便未曾人道如端木吟霜,也知这是淫贼正打算强行将她奸淫的时刻,可才刚被肉欲的欢快席卷娇躯,高潮的刺激令她不由忘我,几已忘却自己是江湖人不敢轻亵的明玉阁主,武林人难以仰视的端木吟霜,而只想探求着女体独有的性的欢乐,而此刻她的身体也已准备就绪,湿润的蜜汁已溢到淫贼手上,在在明白告知着淫贼她迫切的需要.……“不行!”一声夹怒带羞的娇叱脱口而出,端木吟霜猛地坐起,只觉浑身汗湿,别说贴体肚兜已然湿透,甚至浸入床单,连躺卧之间都觉难堪,这才发觉自己已从梦里脱身;只是心识虽已脱离,香汗如雨、浑身燥热,在在告诉着她,方才的一切虽是一场春梦,却逼真的有若实体,绝非单纯思绪.起身换过亵裳,端木吟霜只觉娇躯酥软,感觉身子仿佛还留存梦里那肉欲的刺激,芳心不由微凛,以往虽也偶有异梦,却不似今晚这般栩栩如生,甚至梦里最后玉腿被分,淫贼肉棒已兵临城下的感觉,更有种即将被奸污的异感,若非自己及时梦醒,只怕真要梦里失身!虽想到这是将岳无疆困在阁里之后才有的异样,可要影响梦境,也只自己思绪,绝无旁人插手余地,岳无疆便武功再高十倍、魔门异法诡技便再多十倍,也休想改变她的梦境,更不用说在梦里将端木吟霜弄的那般羞人;只是想归想,明知自己只是把奇异梦境怪在岳无疆身上,端木吟霜仍不由心乱,便是换过肚兜,躺回床上,心里却仍回忆着方才的春梦.若真是梦也还罢了,可如果梦境成真呢!端木吟霜芳心微荡,知道以自己貌美如花、清艳若仙,正是淫贼最不可能放过的女子,更不用说她的肉体也足够诱人,也不知岳无疆看到一丝不挂的自己,是会干脆俐落地爬上床来,直接将她奸污,令端木吟霜痛不欲生地失去宝贵的处子贞洁;还是如先前的碧丝雅一般,被他尽展所长,种种媚药淫技轮流赐与,令碧丝雅不只失身被淫,甚至肉体都变得敏感异常,稍加挑逗便情欲荡漾,简直不能没有男人.虽知身为女人,迟早都有身心雌伏在男人胯下的一天,毕竟情欲的刺激发乎自然,又是强烈到无可遏抑,一旦袭上身来,强自撑持、苦苦忍耐只会伤害自己,甚至还极可能浪费了天生的尤物身子;可就算对女人来说,早晚有在男人胯下败北臣服、献上身心的一夜,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是败在淫贼手上,想到肉体被淫贼彻底征服,饱食远扬的淫贼将女子弃若敝屣,身心却还痴媚渴望着性欲满足的快乐和男人赐与的雨露滋润,教端木吟霜如何忍受?哎……想到那岳无疆若真想玩弄自己,说不定还有其他的法子,若他如梦中将自己制在床上挣扎不得,却将梅映雪或梅郁香擒了过来,就在自己眼前将二女爱抚把玩,逗弄的淫欲泛滥无法自拔,而自己偏又无力救援,只能眼睁睁看着岳无疆将二女破身奸污,诱的二女情怀怒放,身心尽遭征服占有,从清纯侠女变身成渴爱男人的淫荡尤物,然后才在二女面前,把看的情动却无力挣扎的自己也玩了……光想到这些,端木吟霜只觉股间竟又渐渐湿润了起来.突地发觉不对,端木吟霜猛地一醒,自己竟这般胡思乱想,莫非是着了道儿?想到先前惨遭岳无疆蹂躏的碧丝雅曾言,岳无疆本与魔门有些关联,先前又与魔门尊者交换技艺,据说学到了什么催眠之术,能让女子对他失去抗拒之心,任由摆布,端木吟霜平日清静无梦,夜里却梦到这些羞人之事,若那日失去了对岳无疆深刻的憎厌之心,恐怕真有危险.可细细想来,端木吟霜不由轻吁口气,放松了心思.或许岳无疆真有异术,但淫贼欲行男女之事,首先要把女子弄上床去,现下岳无疆身上已有禁制,压抑了七成武功,所在之处又只有地板被褥,再无床铺,便有奇门异技,令端木吟霜动情,没有床也无所施其技;更不用说即便端木吟霜知晓,肉欲本是人所必有,便是仙子侠女,早晚也有雌伏男人胯下迎合娇喘的一天,但便知以淫贼的本领,在床上必能令女子舒服的如登仙境,端木吟霜对岳无疆的怨怼不屑之心却丝毫未减,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岳无疆有碰到自己纯洁处子之身的机会.既是怨怼不屑之心依旧,该当没有催眠邪技的问题,只是梅映雪和梅郁香二女年轻少入江湖,对淫贼的厌恶之意不过纸上谈兵,明儿还当小心注意,别让她们中了淫贼邪技.第二天一早,当端木吟霜见着二女时,第一眼便觉不妙,梅映雪微施淡妆,乍看之下无甚差别,可相较以往如出水芙蓉清丽天成的姿态,熟悉者便知不对,而梅郁香则是眼角微带青黑,入厅前还先打了个呵欠,显然二女昨夜都没有睡好,也不知是否与自己一般,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春梦,端木吟霜芳心微凛,一时间竟真有种拔剑去寻岳无疆碴子的冲动.“怎么了?”“禀师父,纯粹只是紧张,”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是欲盖弥彰,不论师父或妹子,岂有可能看不出自己的异样,即便只是一层以往未有的薄妆?“那淫贼虽给制了七成内力,客房四周又有阵法排布,该当难以脱出,可想到那厮就近在咫尺,想到若被他爬上映雪的床……教映雪如何能不紧张?一晚浅眠,甚至连梦都没在做呢!”“郁香倒是中夜做了个怪梦,”飘了梅映雪一眼,梅郁香闭了闭眼,似觉眼睛颇有些酸涩不适:“先前协助安置碧前辈,也曾稍听她说过,先前落入那岳无疆手中的景况,可昨夜竟然……还真的梦到.那淫贼……就在郁香眼前……把碧前辈轻薄挑逗……一直搞到床边……”“是……是吗?”听得此语,端木吟霜虽怒,心思却安了下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先前既擒了岳无疆,将他困在客房,心思自然难免飘到碧丝雅身上,梅郁香既有此梦,虽也是岳无疆害人,要说是催眠邪技,却是太抬举他了.想来自己之所以发了那般羞人的春梦,多半也只是这种原因,虽说那也太真实了点,顶多也只能怨自己定力不佳,之后还是得稳住心思,免得心魔扰关.只是想到碧丝雅,端木吟霜不由难受起来.若以武功容貌而论,碧丝雅虽不及自己,却也是一方高手,百花堂的势力,更非孤处一方的明玉阁可比,本来碧丝雅颇有大志,要证明巾帼不让须眉,却没想到一朝失手,落入岳无疆手中,惨遭奸污淫戏,从落入贼手至被救出不过半月,碧丝雅却已脱胎换骨,从难以亲近的冰山美人,变成孤枕难眠的冶媚少妇.也不知是岳无疆为了彻底征服碧丝雅下了重手,还是女子尽情享受过鱼水之欢后本就会有所变化,那时碧丝雅虽脱出魔掌,乍看之下容姿神态一如以往的冰清冷艳,除了胴体丰腴了几分外与以往再无差别,可只要与人有肢体接触,不一会儿便美目迷离、香肌泛红,眉梢眼角尽浮春色,完全一副渴求采摘的媚态;而之后她还私下告诉端木吟霜,她的胴体被岳无疆彻底激发肉欲,夜夜无男不欢,若要孤枕入眠,得先自慰个几回,泄的衣裙尽湿,还得要看着岳无疆的画像,边回忆着那段时日的种种,才能自慰的畅快淋漓,真泄到力尽入眠.虽知性欲本是与生俱来,绝非羞耻之事,只要愿尝鱼水之欢,身为女子都有可能遇到这类情况,但若是两情相悦的爱侣也还罢了,被淫贼用强奸污,还被撩的性欲大起,贲张汹涌到难以收拾,甚至事后还有影响,那可真是痛不欲生,淫贼之所以惹人厌恶,七八成原因便是为此,偏生床笫之事淫贼乃是行家,床上的挑逗技术非一般女子能挡,如之奈何!一边芳心思绪散乱,一边听着姐妹争论,梅映雪脸皮甚薄,光听得梅郁香细述,梦里见着岳无疆是如何将碧丝雅搂在怀中上下其手,时而隔衣爱抚,时而探手入衣,逗的碧丝雅尽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艳高傲,面红耳赤、半推半就之间,脚步已逐渐向床上移动,便已令梅映雪俏脸通红,似连脚步都不太稳了,那模样令端木吟霜不由摇头,只是手上放肆,连淫戏都算不上,光听闻已是如此,将来梅映雪独自行走江湖,这般定力如何抗拒得了淫贼?听梅郁香说到梦中艳景,到岳无疆把碧丝雅送上床去,已被挑逗的欲拒还迎的她被剥的半裸,只余半挂颈间的肚兜遮住胸乳上半,余则春光尽漏,直到此时梅郁香偏就惊醒过来.“这般淫邪事儿……你……也还真敢看……”“我那有什么办法?是梦里啊……不过……碧前辈也真是……被逗的厉害……什么都流了……”“哎……你还说……不过……这也没有办法……嗯……幸好……不是真的淫冶床事……不然……”心下暗自赞成梅映雪的话,毕竟没真上床,顶多算是淫贼轻薄挑逗手段,至少不像自己昨夜春梦,都已经赤裸裸的玉体横陈,肉在砧上只待宰割,若再多梦片刻,只怕就要在梦中失身破瓜、惨遭淫辱,也不知事后会否变的如碧丝雅一般沉溺欲海无法自拔?亲眼见识过碧丝雅身心俱遭征服后的惨状,若只在梦中那样也还罢了,可要是性欲的刺激,到了白日依然不退,加上大敌在侧,岂不真是糟糕透顶?“是啊……所以……我也真怕了……”梅郁香摇了摇头,本就簪的不甚齐整的秀发飘散几丝乌润,似甚是烦心:“梦里很难自己警醒……要是……要是没及时醒来……就真要看到……看到那淫贼是怎样……怎样玩弄碧前辈的身子……哎……郁香可不想……亲眼看到那种丑事……”“也不能真算得上丑事,”端木吟霜微一苦笑,摇了摇头:“男女床笫之事,本是天造地设,求的便是两情相悦四字,只要不是被淫贼强行淫污,与爱侣情人行房,自然越是欢畅淋漓,越显亲蜜,床上放纵本非丑事,以淫邪手段行之方为恶处.而且只要没被搞上床,称不上行云布雨,倒也算不上淫邪手段.倒是之后得小心些,岳无疆那厮诡诈多智,淫邪手段层出不穷,若被他脱出控制,以淫邪手段诱发女子春情,搞上床破身事后便难以收拾了……”虽然说出这种事有些脸红,端木吟霜甚至没想到,不上床就不算行房这类话究竟是什么时候映入眼帘刻在心上,说的这般似模似样,但见二徒点头称是,显然这番话先前自己该也教诲过,心下那丝异样感也就不翼而飞了.“师……师父……”“怎么了?”“是昨儿……将那淫贼困入客房后……他……他向映雪提了要求……说要看本门前辈的散记……”“嗯?”“据他所说,只是孤居无聊,打发时间所用,”梅映雪吐了口气,虽说岳无疆是囚徒,但若真说到武功,要囚他可真是不易,些许要求还真不能视若无睹:“与武功相关的自然不行,但若只是游历江湖的散笔记录,又或只是江湖传闻的信手而记,该当没有多大问题,但映雪不敢自决,还请师父示下.”“罢了,”知道昨夜师徒三女异梦,是自己错怪岳无疆,虽没有当面发难,不曾撕破面子,但端木吟霜总觉有些气虚,挥了挥手:“映雪你常入藏经所,对那儿最是清楚,就由你好生整理,除了本门武功心法不能外流,其余都没什么关系.另外,杜庄主那方面呢?”“杜庄主虽觉未能除恶务尽,有些不喜,但岳无疆硬功高明,能够控住他不出手相助魔门已算大喜,余事便无多言,只是请本阁注意,毕竟岳无疆也不是那么好控制的.”说到正事梅郁香便来了精神,至少总比讨论梦里所见好些:“另外,路上郁香也遇上了碧前辈……碧前辈听说岳无疆那厮进了本阁,甚是担心,只是百花堂中传承需时,碧前辈说……至少也要期年之后……才有办法来本阁探问状况,还细嘱郁香转告阁主,千万不要与那厮单独相见……”“嗯……若丝雅过的尚好,那就罢了,顶多是她前来本阁之时,注意着别让丝雅去找那厮的麻烦……”轻吁了一口气,端木吟霜强抑着前寻蜜友的冲动,心想这又是岳无疆那厮造的孽了.虽说江湖女子对贞洁之事未必看重,但无论端木吟霜或碧丝雅,都是武林出名清冷皎洁的侠女仙子,谤随誉生难免,碧丝雅惨遭岳无疆蹂躏,身子变的那般,自难再领导百花堂.只是为了这类事放弃行走江湖,身为女子自不会喜见,端木吟霜顶多只能希望,碧丝雅若决定淡出江湖嫁人,寻得的丈夫至少要是床笫本领不弱于岳无疆的男子,已被撩拨女体春情的身子,才有可能得到满足.虽说那样的人要嘛背景复杂,要嘛手段都有点淫邪味道,与退隐江湖不问外事,都差了十万八千里远,但碧丝雅既已尝过肉体被征服的滋味,也只有那样的对象,那样的强悍,才能让女子身心都得到满足,离苦得乐,成为最幸福的女人.议事既完,梅家姐妹退了出去,端木吟霜正自思索,突地芳心一动,身影倏飘,转瞬间已追了出去,却见梅家姐妹边走边说,偶尔还回头偷望向自己房间,也不知是谈什么不该给自己知道的事,避在廊角的端木吟霜无声飘行几步,恰恰听到梅郁香开口:“昨晚……真的无梦?”“没有啦……”本来还没发现不对,听梅映雪这一说,端木吟霜就知道有问题了,虽说差了一辈,不若梅映雪与梅郁香身为姐妹可以无话不谈,但师徒许久,梅映雪是实说是搪塞端木吟霜绝不会看不出来,先前竟被梅映雪推拖过去,显然昨夜那异梦真令自己心神不定.多年姐妹,梅郁香那会听不出来?好生追问之下,脸蛋晕红的梅映雪总算是招了供.“确实……梦到了……”“梦到了什么?”“不是什么大事,哎……”叹了口气,梅映雪好不容易才开了口,神情虽带娇羞,更多的却是惊疑难信,可却不带怨怒,显然不似端木吟霜所梦那般惊人,思索了好半晌,梅映雪才开口:“映雪梦到……那淫贼在当师父,教晓映雪……一些东西……不是在厅堂里,而是在……像是乡间塾舍之中……”“啥?”正走着的梅郁香险些脚下一跘,幸好被梅映雪扶住,也幸好两女分了心神,否则闻言吃惊的可不只梅郁香一人,险些撞上墙角的端木吟霜虽然没事,可也吓了好大一跳.让岳无疆当师父?教的还是梅映雪?那场面怎么想都太离谱了,一边想像,端木吟霜陡地一咬银牙,几乎就要转身去寻岳无疆的晦气.梅映雪武功已不算弱,便不管男女有别,岳无疆与她武功路子差距也太远,想教都无从教起,更不用说修文学经,岳无疆能教的,十有八九就是床笫淫事,几乎就和昨夜自己梦里在床上做的事一模一样,若非听梅映雪所言,教学之处在乡塾中绝无床铺可见,端木吟霜真要忍不住,就算岳无疆与此全无关系也一样.“那淫贼能教什么啊?”站稳了脚,似是想到昨夜梦中事,梅郁香摇了摇头,虽说没到上床已然梦醒,但岳无疆在床下也能将女子挑逗的脚软身麻,非礼手段还真是高明:“虽说没有上床难行淫事,但淫贼手段……便在床下,也够让人难堪了……他是教了什么男女之事?”“跟……跟碧前辈……先前说的……差不多,顶多……再加一些……”似是光说便已娇躯发烧,梅映雪放低了声音,若非端木吟霜内功高明,怕再听不到梅映雪轻语细说:“譬如说……女子自慰手段……碧前辈误打误撞……画了岳无疆的画像……边看边做……才算自慰……否则……都只是自己安抚自己……纯然望梅止渴……与慰抚性欲无关……映雪……可是头一回听说……也不知是真是假……”“啧……”咂了下嘴,梅郁香倒是没能多说什么.先前协助将碧丝雅安置于阁内,所居客房与岳无疆现下所居相距不过十余步,姐妹俩对碧丝雅身上的变化自也知道不少.只是那时顶多惊于岳无疆奸淫邪恶,竟将本来冰清冷艳的碧丝雅撩弄成这番模样,甚至还见识碧丝雅少让人见的精妙画技,虽为免污笔墨,不能画的太写实真切,可女子那不堪淫玩却又难以忍耐的神情,与淫贼动作间的得意畅快,却都栩栩如生,倒没想到这也算得上自慰的一部分.二女在那儿边说边骂,却又有些跃跃欲试,并非欲以身试法,只是想亲眼一观,隐在暗中的端木吟霜却芳心微荡,淫贼那番教导虽是淫亵羞人,似光听耳朵都脏了,可那些内容,听得久了竟不由令人心有戚戚焉,与不知从那儿记到心底的常识暗合,心中有个声音不住告诫着端木吟霜,万勿以人废言,那厮虽淫恶,偶尔也会说出真话,而想听不听也由得自己.心中有事,倒不愿再跟随偷听,端木吟霜缓缓退开,低语轻骂的二女沉浸其中,却是全没发现她的动作,端木吟霜虽不由想把两个徒儿抓回来好生练功,免得这般毫无警戒,一时却是难以开口,芳心却不由回想到昨夜那种种去,尤其想到岳无疆在梅映雪梦中所授的自慰定义,若岳无疆与自己的梦无关,春梦之中自己那想被淫贼困缚,甚至是想在丝毫不可能反抗的情形下承受淫戏亵玩,是否也是另一种形式的自慰?只是……比碧丝雅更无法控制而已……擒得人来不过月余时光,日里行动一如往常,可到了夜间,梦里身子经受的种种,总令端木吟霜不由得梦中惊醒,爱洁的她甚至得备下贴体内裳,以备梦醒之后换穿,谁教梦里床上的肉欲刺激,总令她不得不香汗淋漓,股间甚至比汗水还多一丝沾黏的异感?虽说每次动手前都被蒙住眼目,可不知怎地端木吟霜就知道是他,夜夜在梦中被岳无疆百般淫戏亵玩,即便每次都在受辱前悬崖勒马,可那般羞人滋味,却似已渐渐深入体内,慢慢刻印其中,端木吟霜虽是越发憎恨淫贼手段,对岳无疆越发敬而远之,月余以来不过见到一面,全看不出两人住处相距不过百余步,可端木吟霜却也逐渐了解,为何碧丝雅会一洗侠女本色,被玩弄成那般模样,性欲本是与生俱来,可淫贼的手法,也未免太厉害了些.只是先前去见了一回岳无疆,那淫贼看来竟也颇为疲惫,比之夜夜难眠的端木吟霜好不到那儿去,显然虽近暮春,可明玉阁地理特别,四季温暖如一,初来者确颇有些水土不服,只没想到被采的元阴亏虚的碧丝雅如此,岳无疆竟也会如此罢了.那模样看的端木吟霜心情竟不由好了起来,只是那人虽是淫贼,却很是配合,加上远来是客,称不上一般囚徒,端木吟霜虽深恨淫贼,嘴上倒也不好说什么,倒没真和他计较梦里所为,顶多是避的更远些,便有交流,也给端庄温柔的梅映雪负责.只是夜间梦里种种,着实是光想都很羞人啊!尤其梦中被摆布把玩的便是自己,越发让端木吟霜难以启齿,反倒是梅映雪梅郁香还能开得了口,梅郁香看着岳无疆淫戏挑逗着碧丝雅,虽未到真正销魂,可便只手足逞欲,竟也弄得碧丝雅酥软呻吟、无力反抗,再加想到先前安置时碧丝雅难抗淫欲的样儿,即便明知没到床上,淫贼手段顶多只令女子性欲勃发,难以真正玷辱,可若定力不足,光只这些手段,要让纯洁如梅郁香崩溃降服,怕也不是难事.相教之下,梅映雪只是受教,连手都没被碰上一下,与自己和梅郁香的梦中相较,梅映雪梦里的岳无疆,也真算得上道貌岸然的很了;也真不知是梅映雪心里的岳无疆,当真是这般异类形象,还是端庄温雅的梅映雪,当真洁净到淫欲之事也难以侵入的地步?虽说以淫贼手段,也真有可能教育邪淫之事,对女子洗心催眠,令女子误入歧途,耽溺肉欲难以自拔,可端木吟霜加上梅郁香一同逼供,让天明后梅映雪便将昨夜岳无疆所教之事和盘托出,几如复习一般,却听不出有什么异样,虽都是男女之事,可听着梅映雪所言,端木吟霜几乎都有所印象,只不知是先前什么时候听闻,虽不至于因此对岳无疆放下戒心,却不会想要纠正梅映雪所闻,反正便到了男人胯下,想不想那么服务男人,也是看女子心情.只是……真的很羞人啊!两三日前端木吟霜心血来潮,索性趁才刚入夜一试自慰之美,先前碧丝雅绘制曾遭岳无疆淫玩的种种,虽说事后都被碧丝雅销毁,可趁地利之便,端木吟霜也留了两幅;可端木吟霜怎么也没想到,如梅映雪梦中所闻,边看着碧丝雅受岳无疆玩弄,边抚爱自己肉体,身心所受刺激,竟都比以往自己动作间强烈太多,连达到高潮也快多了.不只更快高潮舒泄,刺激更强烈许多,事后感觉也更为酥软疲惫,似正如梅映雪所闻,男女交合抒放性欲,不只是与生俱来的冲动,更是极为剧烈的运动,绝非以往所想只要分开双腿承受便可.既是运动激烈,练武男女较常人自是更适激烈性交,功力深厚的男女,在爱欲之事上头更是天作之合;虽不至于就此认定,习于此道的淫贼较之寻常侠客,床笫间更能令女子销魂蚀骨、得尝美妙,却让端木吟霜暗自庆幸,以自己功力之深、容姿之美、胴体之媚,待尝人道之后,床笫之间必能身受无与伦比的快乐销魂,只不知会便宜那家男子?虽知男女之事并非淫恶,便不说情欲之道乃属本能,无男女人伦之事,便无怀孕生殖行为,世代传承再无可言,但想到自己是受淫贼影响才知此事,端木吟霜终究有些不喜,她缓缓步入藏经之处,梅映雪挑选书册给岳无疆消遣后,自是将典籍书册重行分类,要寻本门功法,也更容易了些.伸手取过架上几册入门功法,照说都是修习已久,熟极而流的了,可内力与招式不同,女子力弱,招式走的终究是机变百出的路子,内力却是最重积累,对敌之时招式战略甚至内力路子,自都有可能因相生相克而能以弱敌强、破敌歼敌,可要论稳定心神,回复基础的内功运行,却是千古不移的捷径.翻过了几页,端木吟霜不由有些疑惑,照说这些记载自己该当都熟到极点,再不可能有所忘却,可书册所记,却与记忆中稍有出入,某些经脉运行,相比记忆之中延伸了些许;若非字体笔迹,与记忆中前辈祖师的笔迹行文如出一辙,加上运行的经脉,也是本门武功所重之处,并非空穴来风,稍微依册运功,感觉也是本门武功的路子,只是更深刻一些,少了任何一点,怕端木吟霜都要以为,不知是谁偷偷改写了本门武功,想要趁机坑害自己呢!“参见师父.”“起来吧!”听门口处梅映雪出声,端木吟霜挥了挥手,把徒儿招了过来.“雪儿你看……这几处的记载,可是先前就有的?”“嗯?”接过端木吟霜手中的功法,梅映雪偏了偏头,细看了几页,心念一转,顿时猜到了端木吟霜心中所疑:“徒儿不太记得……师父莫非怀疑?可……可是……那岳无疆在客房中该被阵法所困,便有法脱困,也不可能瞒过众人耳目.何况这些……似乎也与本门功法相近,就算……就算那厮真有法无声无息出入阵局,又能模仿祖师笔迹,他……也写不出来这些东西……”“嗯,吟霜想来也是如此,该是吟霜多心了.”吁了口气,将功法放回架上,暗自行功间,本门功法端木吟霜可是熟极而流,那册上的记载顶多是走的更深刻一些,功行之间全无阻滞停顿,再顺畅也没有了.端木吟霜一边觉得自己太过警惕那岳无疆,一边心中暗骂,若非那淫贼恶名夙着,自己何须如此担心?偏生当日怎地就没想过将他击杀?岳无疆硬功便再强,自己拼着受伤,要杀他并非不可能:“雪儿……你……梦里所受的教导,到了什么地步?”“师……师父……”没想到端木吟霜竟问了这般羞人之事,梅映雪顿时粉颊通红,一时连声音都似酥软了.虽说都是女子,言语之间少了三分矜持,但与妹子谈论性欲之事,和告知师父淫贼关于床笫之事的教导,终不是一回事;可端木吟霜既问了,教她如何隐瞒?偏生数日以来,梦中岳无疆的教导越发羞人,连她和梅郁香私下谈论,都是羞到脑子发烧,嗫嚅了半晌,好不容易才开了口:“他所教的……依然是……是关于女子自慰之事……”“哦?是……同样的东西?”“不……比先前……更……更深刻一些……”只觉光想及梦中岳无疆所言,梅映雪便已羞的小耳红透,连美目都似灼出波光潾潾,她垂下头,纤手轻扭衣角,好不容易才开了口:“他说……女子自慰……本就是模拟着……男女床笫之欢……自是……越放纵情怀越好……光只是……自行爱抚……又或看着男子画像……都……都难以深刻……当看着男女交合时……忍不住在旁……自慰……同时享受耳目触感、肉欲欢愉……甚至……恨不得以身相代……那种纯然的情迷意乱……才能……算是激情自慰……”“这……这真是……”听到这番话,端木吟霜都不由目瞪口呆,虽知身为女子,早晚要宽衣解带,在男子胯下尽享淫欲之乐,甚至午夜梦中被岳无疆那般摆布玩弄、几近于乱,虽是羞恨忿怒,多的却是因为对象而非性欲本身,可犹为处子的她,光思绪及此都觉羞人,那想得到还要观看别人男女尽欢,被刺激的性欲勃发,恨不得自身入局?更不用说被旁人窥看!只是男女床笫欢愉纵情,本就不可能循规蹈矩,端木吟霜与梅氏姐妹均未尝人道,也真不知这般事儿是正常状况,还是淫贼为刺激性欲的异常手段,毕竟官宦之家,拥三妻四妾者所在多有,夫妻行房时妾侍在旁服侍,丈夫未尽兴时拉妾侍大被同欢,也不是不可想像.只是……真的很羞人啊!思及此处,端木吟霜不由想到,先前也曾听碧丝雅含羞说起,她受岳无疆淫污之后,也曾与其他被擒的侠女,一同在床笫间承受淫辱,岳无疆的师弟岳允与岳常,武功虽不如师兄,床笫淫威差的却不多,至少都不是新承雨露、稚嫩如碧丝雅能可轻易承受的.碧丝雅虽不肯尽言,可想到她在床上被三人轮流奸淫,甚至还有可能三人同上,欢愉程度虽激烈几倍,可无论消耗甚至羞人程度,也是倍数提升,也真是苦了她.“嗯,雪儿?”见梅映雪似是发现了什么,美目偷瞧自己,却是欲语还休,端木吟霜这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若非先前偷听梅映雪与梅郁香私谈,那会猜测岳无疆所教是否是同样的东西?端木吟霜轻咬银牙,好不容易才和盘托出:“其实……吟霜……这几日也有所梦……”“是……是吗?”听端木吟霜说出这番话来,美目雾蒙、颊红耳热,梅映雪不由吃惊,不过想想也是,岳无疆那厮确实是淫贼中的高明人物,将此人带回明玉阁囚禁,端木吟霜身为阁主,压力比自家姐妹大得太多,若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便是异梦根源,端木吟霜梦回之间自不可能无事,而且看师父这样子,梦中所见……只怕比自家姐妹还要厉害许多.“嗯……雪儿你……先说一下……香儿梦里面……看到了什么……吟霜再……再说出来……”“是……”虽觉这样有点不公,但师父都问了,身为徒儿岂有不答之理?只是……回想梅郁香所言,梅映雪脸儿也红了,虽只是转述,但梅郁香向来比姐姐大胆,梦里又是见着碧丝雅被岳无疆狎玩淫戏,相比自己只是受教,便再羞人也是间接,光只转述都令她浑身灼烫.听梅映雪含羞带怯,转述梅郁香梦中所见,虽是转述间接,却一般羞人,毕竟岳无疆在床下就将碧丝雅挑逗的爱欲横流、娇羞降服,抛却了侠女英风、女子矜持,竟主动向岳无疆哀求行云布雨,虽是差了真正的床上交合,难免隔靴搔痒,可对处子之身的女子而言,却也足够震撼;更何况岳无疆所为还不止此,光听梅郁香梦里连岳允岳常二贼都出现,三人联手狎戏的碧丝雅哀婉呻吟,半推半就地以肉体对三贼服务,便只肌肤接触,都令听者羞怯.“其实……”虽在自己口中,已将梅郁香所言几段太过火的部分一语带过,梅映雪仍是说的口干舌躁、娇羞不已,甚至心下都不得不承认,这般转述回想,那画面似都一帧帧地在脑中映过,震的心魂皆荡,若如岳无疆所言,一边自慰一边说着那番言语,那痛快怕也不差于亲眼见识春宫淫戏,只这话却不好对师父说:“后来……岳无疆也说了……呃,是在梦里……”“那淫贼……在雪儿梦里……也说到这些?他……他说了什么?”光只是听,端木吟霜也不由浑身发热,心想便以仙子洁美之躯,落到淫贼手里,被那样淫辱蹂躏,便还没上床、还没真正云雨,也已被逗的心神皆丧,向淫贼乖顺投降,性欲的威力也真是强烈的难以想像,也不知待自己动情破身之时,会是怎样一番激烈光景?知道男女之欢不过早晚之事,端木吟霜倒真没打算守身如玉,只要别将宝贵的处女身子,失在岳无疆这等淫贼手里就很好了.“他……他说……”想到梦里岳无疆所言,梅映雪脸儿越红、声音越腻,酥软的似要沁出水来,讲述的样子越是道貌岸然、书生声气,感觉那内容越是羞人:“他说便在床外……也……也有可能交合……只是……那就不叫男女性爱……只是……只是苟合……又或野合……”“是……是吗?”听得此语,端木吟霜也不由羞怯起来,身为侠女仙子,被淫贼搞上床去征服身心,已是羞不可言,若是连床都没上去,在床外便苟合野合,更是脸面丧尽,虽说若像碧丝雅那般,被淫贼蹂躏的服服贴贴,还没上床便主动为男人服务,厮磨挑逗,引诱男性雄风狂猛,也已算是颜面丢到家了!便是被迫情动难抑,要与男人交合,好歹要到床上去.“师父……”见梅映雪偷瞧自己,想到自己方才所言,端木吟霜不由大羞,只是话都出口,对着自己的徒儿,总不可能食言而肥,端木吟霜含羞垂首,好半晌才开口:“那般……那般春梦羞人之事……吟霜可不想……不想说两遍……至少……吟霜没有在……床外苟合甚或野合……嗯……雪儿……你……找机会……把香儿也……也拉过来……让吟霜……一次说个清楚……”想到要把梦里羞人之事说出口来,端木吟霜甚至错觉股间都有些湿了,可事已至此却不能反口,光想到梦里的自己,至今依然夜夜被缚在床上,只能任岳无疆缚住眼目,大逞手足之欲,那无法抗拒的虚弱还是小事,虽说到现在梦里还只被挑逗玩弄,股间湿润饥渴,不住喷吐着对性欲的强烈要求,只在淫物兵临城下,只差真正交合时才停下,可端木吟霜却有种感觉,等那天自己不是要他停手,而是降服淫威,求他插入之时,自己便要甘心献身.2、如梦迷欢春去夏至,虽说初夏之时,外头有些地方已渐炎热,但明玉阁地处山内,入夏之后白日虽难免炎热,夜间倒还清凉.只是再清凉的夜晚,也难掩梦中的浑身燥热,尤其随着时日过去,日日与梅映雪梅郁香交换梦中所得,知道的事是多了,可梦里经历的种种,却也渐渐多了起来.全没想到岳无疆在床外对碧丝雅施为的种种,到了床上竟也可对自己如法炮制,只是那般淫邪刺激,便在梦里依然效力十足,每次梦醒,端木吟霜不只娇躯香汗淋漓,甚至股间都有异常的感觉,湿腻之中还若有似无地有着男子阳物的余温,那感觉越来越实在,令端木吟霜拭身更衣之时,竟觉体内有种越来越真实的需求,想要男子的阳物,就这么毫不留情地刺穿自己,令端木吟霜从处子变成妇人,好能毫不保留地享受那羞不可言的云雨之欢.梦里经历的越是刺激,回想起来越是羞人,若非知晓岳无疆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操控自己梦境,端木吟霜几次差点忍不住想寻岳无疆晦气的意愿;尤其当日里听得梅郁香转述梦中所见,那般淫邪挑逗施加在碧丝雅身上,弄得已尝滋味的碧丝雅再难抵抗,乖顺地向淫贼降服,爱欲情浓地祈求布施雨露,想到那手段在梦里亲身承受,端木吟霜越发羞愤难堪.便是如此,白日里端木吟霜依然没有停止与徒儿分享梦中所见所闻,毕竟先前虽曾照应过碧丝雅,但想到碧丝雅甫脱虎口,又被折腾的如此凄惨,初入明玉阁的数日,夜间还得狠狠地自慰一番,直至泄除欲火方得入睡,自慰之时的淋漓倾泄,比之端木吟霜梦醒时的床被亵衣,还要湿漉几分,便是入睡也柳眉轻蹙、腰身轻扭,似是不甚习惯不在男人的怀抱中入眠,那般惨状令人不敢深入追问,直到如今借梅郁香梦境,才知碧丝雅究竟身受何等淫刑?只是时日越过,梦里岳无疆的行为越来越过火,原本端木吟霜被蒙眼目,还只是敏感的肌肤感受淫贼爱抚挑逗,到后头一帧帧画面似从眼前飘过,仿佛魂儿脱体升空,在上方看着岳无疆是如何摆布玩弄端木吟霜诱人的裸躯,甚至偶尔连岳允岳常都加了进来,三人六手只弄的端木吟霜浑身烧烫,异常的羞怒混着异常强烈的性欲,那感觉实是难以言喻.可到了前面几日,梦里所受的刺激越发强了几分,倒不是三人的手法又有改变,而是除了肌肤触感外,连声音都加了进来,听得淫贼尽情品评,边说自己的肉体如何淫荡敏感,边刺激挑玩肌肤的敏感处,令咬牙苦忍的端木吟霜越发难堪;这番淫辱较之先前更加刺激、更加多管齐下的挑弄女子情怀只是其一,他们的言语既能传到自己耳内,自己开口时的话语,怕也逃不过淫贼的耳朵,先前有几次端木吟霜甚至已忍不住欲火狂烧,不只股间春潮流泄,还不能自制地挺臀扭腰,不知何时重获自由的玉腿已勾住了淫贼的腰,无言地诉说了降服.无言的肢体动作,相较于真正开口投降,相距何只以道里计?不只端木吟霜心下清楚此点,梅映雪所言岳无疆梦中的传授、梅郁香转述碧丝雅身受的种种,无不在确认此事;偏生在梅郁香口中,甘心雌伏、乖顺献身的碧丝雅,所受的淫欲滋味虽激烈疯狂,却也甘美的无与伦比,至少当梅郁香梦中听得碧丝雅哀婉呻吟,间中或有所不忿不甘,可到了最后都是乐在其中,享受的魂飞天外,次次都心神皆醉,如上天入地一般,所谓欲仙欲死也不过如此.而在梅映雪口中,岳无疆所言,只有让女子心迷神醉至此,无论肉体口中都彻底投降,抛却所有矜持抗拒,甘愿献出一切供男人采取,才能彻底享受男女淫欲之欢.这番话儿乍听虽是羞人,可听得梅映雪这么说,梅郁香更将梦中所闻加以佐证,似是印证了端木吟霜芳心深处某些连她自己都不知何时听闻的事实,毕竟男女之道本就如此,女子再清冷高洁,早晚也是要在男人胯下乖顺娇媚地臣服献身,雌伏二字,所言便是如此,只是想到要被岳无疆弄成那样,颇为不服罢了.心知这般胡思乱想,除了禁制岳无疆的心理压力外,便是先前被碧丝雅那惨况刺激的道心不宁,夜间梦里的情景难以自控,端木吟霜也只能日里重行修练本门入门功法;也幸得那功法确有清心之效,而且册上所言,与端木吟霜印象中的功法差距不大,只是顺势而行,某些功力运转处更加深刻,修练个几回也就熟门熟路了;若非如此,端木吟霜也不会放手让梅映雪与梅郁香一同修练,一开始时还难免有点戒心,可练得数日,不只自己,梅家姐妹也没什么异样,端木吟霜便已放心,日日勤练好清宁身心,便不能驱逐梦境,总也有些好处.只是不知为何,日里练功清宁身心,夜里梦中那欲望的刺激便来得更加深刻强烈,仿佛内外交煎,要抢夺身体的控制权那般,但端木吟霜功力深厚,梅映雪端庄纯洁,梅郁香身心也是纯然清雅,修练之下,至少白日里是看不出夜间都受着梦境折磨.虽说早知男女性欲本属自然,却也是足令人甘愿沉沦忘返的肉体享受,若是与自己心心相印的爱侣,也还罢了,顶多夜间狂爱纵欲后,白日里痕迹难掩,不好见人;可若是失身在淫贼胯下,如碧丝雅那般身心皆被征服,迷乱肉欲不可自拔,便是惨事,相较情侣夫妻,既无男女情爱可言,淫贼所行纯属奇技淫巧,仅为撩发女体性欲,饱食而去后将女子弃之如敝屣,事后女子迷醉沉沦、难以自拔,却是难寻男子带来同样强烈的性欲刺激,岂不惨痛?想到这儿,端木吟霜怒火越增,昨夜三人六手,只撩的自己欲火狂烧,每处肌肤似都逃不过淫贼魔手,甚至令她几次都忍不住想开口投降,尤其当岳无疆手指齐出,食中二指轻轻挑捏菊花处,姆指则轻揉小穴口,不只刺激至强,更多的是无言地迫端木吟霜知晓,那两处将被等量齐观,一旦落入淫贼手中,不只要被迫交合,连菊花都将强行开放.偏生那刺激来的强烈已极,本已被撩的身如火烧的端木吟霜被那激烈冲击弄的被蒙双目再无黑暗,而是一片白光闪耀的什么都看不清,轻启的樱唇甚至喷不出降服的语句,只知啊啊哀吟,直到波涛卷过,端木吟霜才感觉到自己才刚拼命地挺腰抬臀,完全展现肉欲之下的投降,时间虽不甚长,腰臀的酸疼却似已过了许久,那模样令淫贼不由喜笑,甚至说端木吟霜外貌清冷如仙,实则也是个骚在骨子里的淫娃荡妇,只待淫贼将她肉体开发,便要彻底沉醉肉欲之中,再也难以自拔,那言语虽羞的不堪入耳,偏生身体的反应却无情地证明此点.偏生淫贼一边再接再励,逗弄的端木吟霜娇躯鱼龙曼衍,扭摆销魂、奶颤臀摇,一边口中形容的越发过份,什么天生尤物、骚货侠女都出来了.若在床笫云雨之间也还罢了,毕竟端木吟霜都不得不承认,当欲火狂暴地将女子身心吞没,令女子情怀荡漾、有欲无情之时,这般说话真不过形容而已,可事后想来却是羞怒交加,尤其还是在淫贼的魔手催情之下!轻吁了一口气,心想该是时候去见见禁在客房的岳无疆,毕竟他被禁明玉阁已逾二月,顶多再过个半月,便足百日之期,若将他囚居这般久的时间,自己都没去见过几次,岂不是在淫贼面前示弱?身为明玉阁仙子,若被当成不敢面对淫贼的柔弱女子,可是终身之羞!步入客房,岳无疆与端木吟霜真的只是形势上见礼罢了,连端木吟霜都不得不承认,自己此刻冷目瞪视的模样,要说失礼也真是失礼,只是昨夜梦中种种犹在心头,要她注意礼节可是难了;至于岳无疆,表情倒是与先前差不多,一如往常的不住打量女子娇躯,全无礼数可言,先前梅映雪甚至形容,似是要被他用目光脱去衣裳,完全就是淫贼的眼睛.“不知岳兄……在本阁住的可还习惯?”“习惯不习惯,差的也没到那里去.”岳无疆一声轻哼,目光一扫,光只目光相对,端木吟霜便不由气上心头,如霜雪般洁白的衣裙之内,身子竟似稍稍热了几分,仿佛又回到昨夜在床上被他玩弄的种种,心下不由微怒:“若是独居寂寞,没旁的事可做,是否要吟霜帮忙,将你家晚辈岳氏兄弟也找过来相陪?”“那……那便不用了……”听得端木吟霜此语,那本似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顿时一僵,岳无疆顿了半晌,才回了话:“他俩的日子过的不错,无庸到贵阁浪费时间……”“哦?”心中本来想着,若是昨夜那淫邪春梦梦境成真,岳允岳常二人到此,也算不上浪费时光,只是这般言语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口,若让岳无疆知晓,在他入明玉阁后,端木吟霜师徒夜夜春梦,一天有半天时光都被他非礼,也不知会被他如何取笑?更不要说若让旁的淫贼知道,敬畏一去色心顿炽,之后行走江湖,也不知会生出多少麻烦?不过端木吟霜也发现,相较于初入明玉阁,此刻的岳无疆显得轻松许多,显然水土不服之事只要有时间,便能慢慢习惯,以岳无疆的武功,习惯的倒比常人快上许多.言语交锋难得小胜,端木吟霜见好便收,离开客房之时,却见梅映雪已走到近处,见师父从客房出来,不由一阵吃惊,退了两步才赶快见礼:“师父?”“只是过来看看,没什么事.”端木吟霜挥了挥手,赶忙离开.倒不是来会岳无疆被梅映雪撞见是什么坏事,只是一见梅映雪,就想到梦里惨遭岳无疆等人肆无忌惮淫戏玩弄的种种,身子经历已够羞人,若要把这些事儿亲口说给徒儿听闻……光想到此刻端木吟霜已忍不住小耳烧的通透,忙不迭带开了话题:“方才言语间与那厮冲突了些,晚些若那厮有些言语失礼之处,映雪别放在心上,若真太过火,吟霜便去寻那岳允岳常的晦气,算是报应.”“……是……”听得岳允岳常之名,梅映雪清丽如雪的脸儿一红,端木吟霜也没放在心上,挥挥手便去了,她走的那般急,甚至没注意到梅郁香走了过来,堪到梅映雪身边.“师父这是……”“说要……去擒岳允和岳常……”梅映雪脸儿更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还跟那厮起了点言语冲突……”“生气那是必然……毕竟昨儿晚上……唔……”轻咬银牙,梅郁香恨恨地盯了客房一眼.“别……你啊……”羞的不敢望向客房,深怕看到岳无疆的形影就想到昨夜,早上和妹子沟通过昨夜梦里的转折,羞到连走向此处,脚都软了几分,看端木吟霜那样儿梅映雪更不敢开口,偏生妹妹还……“我就不信,在梦里……弄成那样……真不是魔门邪法……”声音放的极低,梅郁香飘向客房的眼中微有惧意,深怕真给岳无疆听到.早上听到梅映雪转述梦中所见,岳无疆要她实习一番,而梅映雪虽然畏怯羞赧,却仍鼓起勇气,在三人六目毫不守礼的火辣眼光中褪去衣裙,就这么看着男子自慰起来.虽是羞不可抑,却也真如岳无疆所言,看着男人自慰,仿佛随时要以动情的胴体承受淫污,虽是羞人滋味却强烈,远比以往更快便高潮降身,在男人的目光中一泄如注,若非高潮的刺激令梅映雪不由醒来,忙不迭更衣拭身,怕真要在梦里失身.虽觉可能真着了淫贼道儿,可娇柔羞怯的姐姐连这般事儿都说了,梅郁香自得诚实,昨夜梦中也不知是那来的冲动,看着碧丝雅被三人联手,摆布的爱欲横流,股间春潮涌泄,美目迷离莺啼媚婉,竟不由走入其中以身试法.碧丝雅那媚态已看的梅郁香浑身发烫,被三人抚上身来,越发春情荡漾难收,不一会儿已酥软泄身、瘫倒当场,被男人送上床时,渴望男女交合的心意竟压过了处子护守的本能,直到梦醒方觉羞意,却又真的渴望春梦实现.只是师父跑的这般快,虽说该可能也做了什么异样的梦境,可端木吟霜既不开口,想到梦境直若质变,与先前大不相同,连姐妹俩自身都羞的不好说的二女自也不好主动说出;可二女互视一眼,竟不由想到,若梦境真由淫贼操控,先前的梦只是煎熬身心,让性欲在体内生根,昨夜种种便似在测试,看在她们体内,性欲是否已强烈到足令抗拒崩坏,身心尽献爱欲淫欢,美的不能自拔.想到此处,侠女芳心不由羞惧,若真让性欲烧化理智,便要沦为淫贼胯下淫俘,真如淫贼所言,成了欲火焚身、渴望被奸的骚货,那可是终身之羞,尤其碧丝雅殷鉴在前,想到自己会对以往不屑一顾的淫贼献出身心追求淫乐,泄的心神皆醉,即便清醒过来体力恢复,想到的也不是逃出虎口,而是彻底展现肉体之美,引诱淫贼再次挞伐自己的肉体,那般未来身为侠女岂能忍受?“不过……那样子……真的……很舒服呢……”娇柔如蜜的一声轻语,梅映雪直到发现妹子奇异的目光,才知自己已脱口而出,想收却已不及,浑身的灼热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姐姐……难道你想?”没想到这番话会从向来端庄清雅如梅映雪口中说出,梅郁香飘了客房一眼,顿时拉住姐姐退了几步,至少离客房远些,连声音都放低了,生怕会有任何人听到:“别忘了……连碧前辈那等功力……被淫贼奸污采补之后……都虚成了那样……若你……真打算跟那厮搞上……还……还等不到岳允岳常前来……就要被采的下不了床了……他……可不会手下留情……”“自然……不会……不过……想想而已……”听梅郁香这么说,担心的竟不是献身淫欲将成终身之羞,而是被淫贼采补后爽到虚脱的柔弱,更甚者……不只担忧遭岳无疆淫辱,甚至已经想到被岳无疆伙同岳允岳常,三人轮奸更或同上,梅映雪羞不可抑,话里却带了几丝心乱,昨夜梦中已被淫贼评为外表清冷实则春情难抑,只待被肏死的骚货,现在被梅郁香这一说,那形容似更真实了三分:“郁香你不也是……竟主动以身相试……就算碧前辈愿意分担火力……可三个手段高明的淫贼……到时候没被干死……也要去掉半条命……虽然……也是物超所值的舒服……”“嗯……可……可是……”虽知梅映雪所言有理,光回想昨夜梦中,梅郁香都不由脸红,却也不得不承认,当抛开顾忌抗拒,全心全意纵欲求欢之时,确有欲仙欲死之美,昨夜梦里以身试法之时,一开始三人还没动她,只是岳无疆搂着梅郁香,让梅郁香亲眼看着碧丝雅在床下与淫贼火热苟合,前穴后庭被两人肆意抽插夹攻,哀婉呻吟中虽难免苦楚,越到后面却越乐不可支,直到泄身淫贼仍未止,夹的碧丝雅很快便再度挺腰迎合,直到服侍的两人尽兴.只是淫贼虽尽兴了,被送到床上的碧丝雅却已泄的虚脱,别说坐起身子,半倚床柱的她似酥的连腰都直不起来,秀发湿黏颊上肩上,酡红肌肤水光润泽,娇喘嘘嘘间胸口轻轻起伏着,仍在肉欲催残下动情肿挺的殷红蓓蕾未及软消,股间是淫痕秽迹遍布、蜜液阳精沾黏,眉宇艳色与唇角的笑意那般柔媚娇羞、甜蜜满足,只消稍有点床笫知识的都知道,若非在交合淫乐中满足至顶点,吃的彻底饱足,撑的再难承欢,那会有这般销魂柔媚的诱人风情?看着碧丝雅那样,又被岳无疆火热的手贴住肌肤,梅郁香不由随着梅映雪所转述之语,边观赏淫戏边脱衣自慰,被那刺激弄的欲火焚身;待得碧丝雅败的一塌涂地,梅郁香早丢了几回,才会那般不堪地被三人六手,摆布的爱欲焚身,再止不住泄身瘫软,彻底失去抗拒.虽然光想想都觉羞人,尤其二女都看过事后被弃若敝屣,却仍难忍体内淫欲贲张,侠女英风与仙子清冷都已抛去九霄云外,迷离美目烟视媚行,似只渴望男人的碧丝雅,那惨状犹在眼前,自不该轻易尝试,可是……正如梅映雪所说,真是物超所值的舒服,先前还不了解,现下梦中亲眼见证,梅氏姐妹方知,为何碧丝雅会变成那个样子,虽不可能亲自尝试,可光想想,都不由令人销魂.“再过数日,那厮入阁……也已百日了……”连忙转过了话题,梅映雪走往路边亭内,美目轻飘,见妹子步子蹒跚,不用看也知自己绝好不到那儿去,梦中所见虽是羞人,却也真令人情怀荡漾、难以自拔,光只是回想,腿股之间便一阵酥麻,甚至感觉湿腻渐生,这些淫贼所为也真是害人,光只处子怀春都想成这样了,惨遭淫辱的碧丝雅也不知如何,弄的身子如此难堪,也怪不得碧丝雅被安置在此后,几乎是足不出户,除羞于见人外原来还有这原因.“嗯……去了那厮,武林盟与魔道之间争战,也已是箭在弦上了……”听姐姐转过话题,梅郁香赶忙跟了下去,她也是真的怕,若自己与姐姐再说下去,弄的春心荡漾,烧的什么都忘了,便如梦中一般,该不会真的走进客房自荐枕席,虽说客房里没有床铺,可还有床外苟合这做法呢!虽说客房有阵法相隔,但有法有破,更不用说明玉阁的阵法虽是一绝,可毋庸主持,自然循环的阵法,虽是方便又能撑持许久,论攻守威力却绝不能与有人主持的大阵相比,此为天地自然之理,就算以岳无疆被压抑许多的功力,要强行破阵虽难全身而退却绝非不可能,顶多负点伤势,明玉阁内外所布阵法,与其说是困敌,不如说是提供预警罢了.想到此处,姐妹互视一眼,却是不约而同地一阵娇羞,显然想到了同一处:若是正道中人破阵负伤,要嘛求药要嘛调息,可像岳无疆这般淫贼,却还多了个手段,采补女子阴气以为己用,若对象是处子则更是滋补养体,女体越动情越能令他伤势速愈.以现下状况,若岳无疆破阵强出,要采补已动情的姐妹俩好疗复伤势,姐妹俩可不知能否抵抗得了,想到到时降临身上的,是梦中那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甚至该说二女连会不会抵抗,都没有把握呢!想到此处,姐妹俩不约而同,走向亭中的脚步更快了,更不敢多望客房一眼,二女也不管股间湿黏难受,也因此竟未见到身影飘过.思春归思春,想到碧丝雅的惨况,除非真已落入淫贼手中,再难抵抗拒绝那激烈火热的淫欲侵犯,否则姐妹俩可都不愿就这么沦落欲海.“嗯……那还是……先请师父……别急着去寻岳允岳常的晦气……先……先留在阁里……”“嗯……我想也是……”知道妹妹与自己想到了一处,梅映雪点了点头,端木吟霜若还在明玉阁,好歹能镇压淫贼一些.虽说同样受异梦所扰,自己与妹妹若现在与岳无疆交手,不只武功不及,芳心混乱之下,十分功力顶多发挥得一半,可以端木吟霜身为一阁之主的定力,便有影响该也不大,即便岳无疆胆敢强行破阵,只要端木吟霜出手,别的不说,至少……至少岳无疆不会好整以暇,将二女逗的欲火焚体、甘愿献身,好方便他奸淫采补的空闲时间.……又已是夜间了,端木吟霜无声地轻吁一口气,只觉浴巾之内娇躯不由发热,竟是还未上床、还未入梦,那令人既期待又害怕的梦中种种,已令娇躯受其影响,甚至连闭目运功,都难压抑那深蕴体内的需求,便以端木吟霜的功力定力,竟也难以自持.算算时日,岳无疆进入明玉阁,堪已九十八日,至今未逾百日,自己已是如此难堪,相约三年将逾千日,也不知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端木吟霜一声轻叹,步履间浴巾之内的赤裸肌肤微微厮磨,明明是纤细柔滑的浴巾,与肌肤相摩竟似也有些与男子肌肤相亲的异样,显然不是浴巾品质有异,而是自己的肌肤越发敏感了,与衣相摩已是如此,若是淫贼魔手……步入房中的端木吟霜关上了门,这才停下了赤裸的纤足,芳心却越发砰如鼓鸣.毕竟入睡前都要洗浴清净身心,偏生三月来梦里异样难解,每当梦醒总要擦拭身子,确是多有不便,今夜端木吟霜索性放手,温泉洗浴之后,不着衫裙只裹着浴巾便回到房里,虽说温泉浴房处在端木吟霜与梅氏姐妹房间中央,也幸得姐妹俩正在前厅不知布置着什么,岳无疆更被困客房难以出入,便端木吟霜这般大胆,也毋庸担心春光外泄.照说此时明玉阁中只余三女,又是同门许久,便有师徒辈分相隔,光只裸裎相见,本来也算不得什么;但自从近十日前,梦中种种似又升级,梦中岳无疆等人所行越发羞人,端木吟霜别说不敢跟徒儿分享梦中所见,甚至都不敢暗中窃听,深怕又从映雪和郁香口中,听到淫贼如何梦中发威,令女子身心诚服,再难抗拒淫威的种种,毕竟碧丝雅殷鉴在前,便在梦中端木吟霜都不愿步其后尘,就算终要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对象也绝不要是岳无疆那厮!只是……就这么赤裸上床吗?端木吟霜望着床褥,轻咬银牙,连同一缕散乱的发丝也衔在口中,美目轻飘,只见旁边梳妆镜里雪白浴巾之中,似有若无地透着凝脂白雪般的肌肤,婀娜娇躯若隐若现,高耸挺茁的双峰,不堪一握的纤腰,笔直修长的双腿,无不散发致命的诱惑,一侧身隐约可见雪臀浑圆丰腴,更是摄人心魂,若此刻岳无疆破阵而出,见到她的第一个念头,怕不是要迅速逃脱,而是将端木吟霜送上床去,尽情淫乱采补,尽兴逞其兽欲.但自己……可不会像梦中那般轻易投降,毕竟梦里的自己,都是一丝不挂、四肢缚床,全无反抗能力地待其宰割,在现实之中可不会了,想着此事,好一会儿端木吟霜才发现,自己纤手正自在肌肤上流连,也不知是否学着梦中的淫贼手段,所触所抚,皆是敏感地带.忍着继续下去的冲动,端木吟霜将手抽了出来,可光只那么一会儿的失神,股间竟已渐现湿黏腻滑.樱唇轻启,将指间那微微的润黏含在口中,香舌轻卷间,似有股异样的甜,若女子都是如此,怪不得梦里淫贼口舌手指,老是要光临那私密之处,原来不只是要将女子心神全集中羞处,更不只挑弄女体性欲,原来还有着唇舌享受那般直截了当的甜腻在.想到若这样一丝不挂地上了床,虽有床被遮盖,不至受寒,但梦中被淫贼挑逗玩弄,酥爽的泄了身子之后,可就要连床单被褥一同沾染了!虽说那样的结果,和先前也是一般,可想到自己赤裸着身子窝在被内,只等着梦里被淫贼玩弄,事后依然浑身香汗流淌、股间湿腻难当的媚态,端木吟霜不由娇羞,即便如此,总也比沾染贴体内裳,多洗一件的好些.芳心一荡便难收拾,脑中不由跃出一帧画面,床上被翻褥乱,床单上头印痕处处,虽是半湿半干,却可见上头经过怎样的激动,那里想得到不过春梦袭体而已?思及此处,端木吟霜竟不由想到,先前在藏经之处所见的小册,也不知梅映雪从那儿翻出的淫秽东西,既非功法纪录更非游历手记,而似坊间官府禁毁的小说,只是描述的床笫之乐远为细腻,原本以端木吟霜的定力,该可翻过便算、不盈心头,可现下春心既动,那描写竟似自动从心底跃出,字字句句刻在眼前再也遮掩不去.想到那上头写到,清纯处子含羞破瓜、稚嫩花心羞喜承欢,被强行领入淫乱交媾的销魂高潮之中,完事之后股间淫精秽物斑斑、身下落红春蜜片片,虽说开始时还有不愿,但在男方的手段下,清纯的妙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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