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韵夜语(第一届-第四届)

秋韵夜语(第一届-第四届)

基斯的酒吧艳遇

作者:CKA

这天经过一个小村庄,基斯象久旱遇甘露一般,兴冲冲地就前往当地的酒吧,他心里所想的也不外乎是酒和女人而已,阿西他们也知道的,所以他们就直接到客栈去吃饭,不等基斯了。

基斯推门进了酒馆,却意外地发现里面虽然地方不大,但是居然生意不错,而且还有好几位美女在,是个不错的所在。他不和那些酒徒坐在一起,坐到了酒 吧最靠里面的吧台去。

美艳的老板娘见到一个英俊潇洒的青年走了过来,便在吧台里面走过去招呼他,基斯已经被变相禁色好几天了,见到这样充满成熟风韵的美女那么会放过, 马上施展他“皇都种马”的本色,在买酒喝的同时对老板娘大灌迷汤,以他出众 的外表,连飞鸟也能哄下来的灵巧口舌,才不到两杯酒的时间里就将老板娘哄得 心花怒放,出来吧台陪他喝酒了。

酒吧里面有好几个酒徒见到老板娘居然打破一直以来的惯例,走出吧台来陪伴客人,这是自从开张以来几乎没有试过的事情,不由起哄起来。

基斯对这阵仗见惯不怪,等那几个家伙走过来时,剑光一闪,那几个家伙的头发前端马上少了一大片,而剑在他们还没有看清楚前已经回鞘了,他们连躲闪 的余地都没有。

基斯就在大家都惊呆的时候向台面抛出一袋金币,对老板娘说:“今晚我请客,大家的帐都算在我头上,但谁要是再说三道四的,嘿嘿,可能就过不了今晚了。”

这些人多是来找乐子的,或者旅途经过的,看到基斯的实力那么强横,谁还敢再出声,何况还有免费的招待,便当作看不到基斯和老板娘调情,自顾自去了。

那几个酒徒也不过是这小镇的人而已,武艺根本不怎么样,也只好悻悻地回去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基斯早知道会这样,理也不理别人的眼光,借着自己这里的好位置,用背上的披风一遮,就将老板娘搂了过来,但暂时还是没有做什么动作,只是让她陪酒 而已。但随着基斯风趣的说话,甜言蜜语不断灌入耳朵里,老板娘的身子慢慢地 就顺着基斯的手臂倒在他的怀里了。

基斯知道她是愿意了,但是就在这时候才是最过瘾的,便递了自己喝过的杯子给她,自己另外倒了一杯酒自己拿着,手臂伸过去,臂弯绕过她老板娘的臂弯,将杯子递到自己嘴边,对着她送出迷死人的微笑,轻轻点头说:“亲爱的,来一个吧。”

老板娘没有想到这位武艺高强的英俊小伙子居然对她使出应该用在对女孩甚至是婚礼上才用的合卺酒(也叫交杯酒),实在是有点受宠若惊,虽然知道自己 在这小镇上有着不错的艳名,但已经有一个十六岁孩子的自己对这出众的男子居 然也有如此的吸引力,不由一阵心动,真的用手臂缠紧了基斯的手臂,仰头喝了 半杯。

基斯已经喝了自己的半杯,他对自己的吸引力特别有信心,所以根本没有怀疑老板娘有不喝的可能性,但他并不是只想喝普通的交杯酒,所以停下来等老板 娘喝了半杯后紧了紧手臂,使她停了下来。

在老板娘愕然之时,基斯将他的杯子递到她面前说:“剩下的酒就是交换来 喝,这是我发明的,叫‘交欢酒’。”

这一来就很明显了,如果老板娘真的和他喝了这杯“交欢酒”,那就是同意和他交欢了,所以老板娘迟疑了,但在基斯那深情的眼睛凝视下,老板娘终于低 头喝下了那半杯酒。

基斯自然是老实不客气地从她手里喝掉了那半杯酒,却用左手将她搂了过来,用嘴对嘴的方式将口里的酒哺了过去。老板娘从未试过被人如此无礼,但如此香艳的喝酒方法她连听也没有听说过,而且对方还是个特有吸引力的男子,不由闭上了眼睛由得基斯去了。

基斯见奸计成功,便趁机亲吻了一番,舌头伸入老板娘那尚未完全将酒吞下的口腔里肆意搅动,弄得两人好不快活,老板娘受不了也伸手抱住基斯,香舌也 反探过去,和基斯的舌头交战起来。

这样的美妇居然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是基斯所未想到的,但更激起了他的性欲,低声说:“我今晚再来找你,你在吗?”

老板娘红着脸说:“我们晚上都在这里留宿的,两点过后你再来吧。还有, 我叫莲娜,别再叫我老板娘了。”

基斯又吻了她一口说:“那就太好了,莲娜,我一定按时到。”

于是,基斯一直和莲娜厮磨到十二点,先回客栈去和阿西他们会合,向追问的他们随便交代一下,两点左右就悄悄前往酒店,以他的身手加上隐蔽的行动根 本令人难以察觉,就算是偶然看到了,也只会以为是树影在动而已。

酒店一般是凌晨一点半打烊,半个小时左右清扫加上洗澡,所以两点时其他几人都去睡了,只有莲娜留在一楼等基斯前来。

基斯被迎进来后悄悄掩上了门锁上,然后一把将莲娜搂得牢牢的,一阵痛吻之后才放开了她,莲娜已经被那激烈之极的吻弄得几乎晕了过去,只靠基斯的强 壮手臂才可以勉强维持,不倒在地上。

莲娜虽然被吻得几乎窒息,但心里快乐得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丈夫只会在她下身发泄,上身都很少被刺激,更不用说她那性感的嘴唇了,只是她丈夫技术 还不错,就是干下面都干得她满足,所以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没想到今天第一次 被外人诱惑得不由自主地献身出来,就受到这样的拥吻大礼,自然狂喜不已。

基斯虽然不知道莲娜的想法,但在他的手法和技巧几乎从来没有失手过,何况是面前这个已经被他迷住的熟女,在那双美目中还流出了兴奋的泪水来,证明 他要怎么弄都无所谓了,便在替她吻去泪水时轻声说:“我替你解除束缚吧。”

莲娜怎么会拒绝呢,自然是放手任他去做。

替女人脱衣服几乎是基斯的特长之一,何况是那一袭薄薄的睡衣,眨眼之间便飞脱到一边的凳子上,他的夜行衣自然也马上覆盖其上。

这美妇的质素似乎更在皇都的众多吧女之上,只见她光滑细腻的肌肤、饱满坚挺的胸部、浑圆丰满的臀部、修长嫩滑的玉腿,素质之好直令基斯大大叫好, 其实他根本没有想到随便找个女人来过瘾,也能碰上如此好的货色,自然喜滋滋的。

基斯将莲娜的身体摆在大堂的中间一张桌子上,再次吻上去她性感的嘴唇时,双手也摸上了她的胸部。

虽然三十五六岁的人了,但是保养得很好,一般女人到了这时候,或多或少也会有些肌肉松弛、乳房下垂的迹象,但莲娜的身体摸上去甚有弹性,乳房饱满 却没有下垂的迹象,用手托住感觉很好。

莲娜见基斯对她这自以为傲的身体赞赏有加,更是兴奋不已,当初丈夫也只是第一次上她的时候给予了赞赏,但之后就只是以他的激情来表示对她的喜爱, 说出来的倒再没有什么了。

基斯则是知道女人的心理,赞美是让女人兴奋的一种好方法,同时也可以减低她的免疫力和防备之心,如果再有相当的外表吸引她的心,用技巧挑起对方的情欲,那对方一般就跑不掉的了,这个女人自然也不例外。

在基斯将嘴移动到被抓成不同形状的乳房时,他的手忽然一用力,将那颇大的乳房捏成一只高脚酒杯那样,并由舌头将显得特别突出的乳头卷吸着,那阵奇 爽的感觉令莲娜痛而惊叫的声音变成了舒服的叫声:“痛,好痛啊……怎么忽然 用那么大的力道……啊,怎么忽然这么舒服……你好、好会玩啊……”

基斯自然明白,因为他忽然用力是为了暂时截断那些微血管里的血流,使她的胸部暂时陷入贫血状态,而在此状态中,皮肤的敏感程度会倍增,而本来就是 体外最敏感区域的乳头更是对刺激敏感了多倍,一受抚摸就会得到许多快感,更 何况是他那么技巧性的挑逗,她想不快活都不行。

才弄几下,莲娜就象受了强烈刺激一样手脚颤抖起来,基斯将舌头转移到蜜壶口,伸进去舔了几舔,就象在刺激那忍住不爆发的火山一样,莲娜还如何忍得 住,象男人射精一样将混杂着阴精的大量蜜汁爆发喷射出来。

基斯虽然早有准备,张嘴接了满满一嘴,但还有好些喷到他的脸上,他一点也没有不满,反而还心中暗喜,这些是他最喜欢的美味,越多的话他越喜欢,所 以他吞下以后起来亲了莲娜一下说:“好厉害,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莲娜正以为他会不高兴,听他的话才转忧为喜:“真的?”

基斯笑着点头,双手仍然弄着莲娜的身体,那巨大的宝贝则在蜜汁未出完的 时候逆流而上,一下冲入蜜壶里,第一下只是虚晃一枪,第二下才狠狠地撞击在 莲娜的花心之上。

莲娜“噢”地叫了一声,还来不及说什么“来得好”之类的话,第三下又来了,她感到一阵比前面一下强烈得多的冲击,直通过花心和子宫的传送而到达脑部,几乎是一阵麻痹感,但在这感觉之后感觉到的是一阵从未试过的刺激,蜜壶则被那巨大化宝贝充满有余,那被塞得饱满的感觉虽然有些许的难受,但同时也可以感受到一阵莫名的充实感。就算是基斯暂时没有抽插,但就只是那宝贝在里面左右摇摆,而和蜜壶壁产生的摩擦看来,产生快感的效果比她老公弄得要强几倍。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人呢,今晚就算被干个半死也值得啊。

基斯对自己的实力自信得很,莲娜的想法在之前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有过了,所以他只是停了一停,让莲娜仔细体味一下那种特别的感觉后,便发挥出他大剑 圣的超常力量来,在莲娜的蜜壶里令巨大化宝贝肆意抽插,更在还算窄小的花心 区域内左冲右突,这样的动作比每一下都直接冲击花心带来的刺激可以说各有千 秋,但这也是看用这招的人和承受者的感觉了。

因为并非所有的人都喜欢用或者喜欢那种故意使偏招的感觉,所以比较少人用,因此一般情况下都会在刺入几次后看看对方是否愿意这样,双方都同意了才会用的。但这次的效果不用问基斯也知道得清楚,就从莲娜的享受看来她是很乐意这样的。

这招果然管用,才四五百抽已经令莲娜又泄一次了,基斯知道应该让她歇一 歇了,便将依然坚挺的大宝贝留在蜜壶里面,只是对着莲娜说着些体己话,逗得 缓过气来的莲娜格格地笑了起来。但基斯哪里会放软手脚,他是在逗得莲娜开心 后才要求干她的菊花穴,莲娜又怎么能拒绝呢,只有在抽回宝贝的基斯帮助下转 过身趴在桌子上。

莲娜双手手搭在桌子上,双腿张开个大大的人字形,上身就半趴在桌子上, 那又大又圆的臀部看起来越加高耸,比从窗户看出去那被天上云彩稍稍遮住的月 亮更显漂亮。

基斯在莲娜肥美的臀部上拍了一掌说“莲娜,你的美臀好漂亮啊,连天上的月亮都被你比下去了,羞得钻到云彩里面去呢”,莲娜乐得屁颠屁颠的,只将菊花穴往他的大宝贝上送。

基斯自然不会客气,在双手微微拨开那臀部肥肉,将宝贝送了进去,然后一手在她身上游移抚摸,另一只手则在那美臀上面轻轻拍打着。那种只在臀部上留 下淡淡红印的掌力打在上面,给莲娜一种轻量的刺激,配合着那宝贝的进出频率 作出有节奏的拍打,使莲娜几乎不觉得疼,只觉得是一种快活的享受。就算没有 拍打的配合,那宝贝的进出对菊花穴以及臀部的摩擦,还有每深进一次时臀部与 基斯的骨盆狠狠撞击的冲击都能带给莲娜从未从丈夫那里得到的快感。

基斯也享受着莲娜带给他的快感,因为替菊花穴开苞是不错,但那时候多会是要轻柔,也不能尽插,自己是难以尽兴的,但象莲娜这种被开发过但开发得不 多的菊花穴就最合适了,一来那种紧密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同时也可以使自己尽 情地深入,这种爽法可不是刚开苞的菊花穴可以做到的。

在三四百抽后,基斯再将莲娜的身体翻过来,在蜜壶里又弄了两百抽后终于将憋住颇久的精华爆发在蜜壶里面,然后俯身到莲娜的耳朵边说:“莲娜,我替 你弄几个伴来吧。”在莲娜还未明白的时候,基斯已经将宝贝抽离她的身体,用 桌子借力一跳,飞身上到二楼的楼板上。

二楼之上是莲娜她们住的地方,这时候有三个女孩正在偷看着他们大战的情形,同时也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和下体,根本没有想到基斯居然会一下就跳到 她们身边,不由愣住了。基斯笑了一下,伸手将三女都搂在怀里,笑着说“小心 掉下去啊”,然后就这样跳下楼去。

三女只感到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又搂着她们一起跳下楼去,虽然知道应该不会有事,但仍紧张得不敢动弹。

基斯却只觉得三女柔若无骨,虽然还连着睡衣,但三女加起来还不够以前自己背着练功的大石头的一半重,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影响,轻轻地就落在地板上, 放开了她们。

莲娜这时才从桌子上仰起身来,看着她们笑道:“我早知道你们也会忍不住出来看的了。”然后对基斯介绍说,“最左边这个是我的女儿伊莉,十六岁,中 间这个是服务员阿莲,二十岁,已经结婚半年了,最右面这个是收款员阿莎,也 是十六岁。三个都是我们这里难得的美女来的,但是难道你想一个应付我们四个 吗?”

基斯微笑着,心想你也把我看得太扁了,再多一倍的女人我也全上了,想着的同时用迷死人的眼神看着三女,女人对这个最没有免疫力了,三女也是如此, 一时连应该有的反应都没有,只懂得看这那笑容发呆。基斯顺手在三女的蜜壶各 掏上一把,无一不是已经看得流出蜜汁来的,三女则被他的手弄得软倒在地,比 基斯想象的更加不济事。

莲娜见状笑着说:“你们啊,真是没有用。那基斯你先和阿莲弄吧,毕竟她已经结婚了,比较容易承受你那大宝贝。”

阿莲总算是已经有丈夫的人,在三女中最快恢复过来,之前看到那精彩的大战已经是在心里对基斯千肯万肯的了,便在莲娜的示意下率先脱去了衣服。基斯 看到她的身体,不由吹了声口哨,表示对她那身体的赞赏。其实阿莲的身体也是 值得自傲的,结婚后适量的做爱,对身体适当的调养,而且还没有孩子,身段好得没话说,加上娇俏的脸蛋,在小镇里可以说是仅次于莲娜的美女,否则也没有 条件到这酒店里来做了。

基斯张开双腿坐在凳子上,让阿莲面对面地放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扶着她的 纤腰,一手则在她身上每一处地方探索。阿莲感到从基斯的手掌不断传来一股热 力,不但使身体产生痕痒,更不断挑起她已经引发了的情欲,却在基斯的手把持 下不能靠近基斯的身体进行发泄,只能伸手去抚摸基斯的身体,但这并不能宣泄那越来越高涨的情欲,这使她全身颤抖不已,身子向后弓着,手指和脚指则略显 僵硬,蜜壶里的蜜汁则象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

基斯对她这样的反应满意之极,这种方法百试百灵,通过手法令对方情欲不断积累而无法宣泄,这样可以在进去后的刺激增加数十倍。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差 不多了,他便停止了抚摸,双手将还在情欲巅峰的阿莲拉近身来,吻住了她,同 时将她的身子微微一抬,对准蜜壶就将那大宝贝刺了进去。

阿莲闷哼一声,但在基斯的嘴掩盖下几不可闻,基斯则感觉很不错,她的蜜壶在肌肉紧张下会大大收缩,但是由于有蜜汁的不断滋润,就产生类似初次破穴 的感觉(当然是没有了处女膜的阻碍),但没有想到这回居然这么紧,看来平时 阿莲做爱的次数也并不太多,倒是有点出乎意料,但这只会为基斯带来更多的兴奋。

在基斯由浅至深地将这条泥泞的花径开发成通途时,阿莲的呼声就变了,变成平时那样娇柔的叫唤声,那种从未在丈夫身上得到过的畅快感觉使她改变了一 向适可而止的做法,为了一试最终的极乐境界,她不惜自己动着身子进行配合, 将那巨大化宝贝硬是全塞入自己的小穴里面,几乎将子宫也顶开了,她却仍然乐此不疲。

莲娜等三女没有想到平时待人温柔、作风细腻的阿莲居然在基斯面前表现得有如发情的母猫,心里惊异非常,但只有尝过基斯厉害的莲娜大概猜到是基斯搞 的鬼,所以还能保持着笑容。

伊莉、阿莎两女不知道底细,以为是基斯的吸引力强得使阿莲如此放荡,想到自己等一下可能的样子不由脸红得象发烧一样。

基斯将周围三女的反应全看在眼里,知道自己故意将阿莲弄得淫荡的效果终于显现,心里得意非常,就更卖力地将阿莲的蜜壶干得噗嗤噗嗤响,里面的鲜红 色细肉翻进翻出,连莲娜看了都绯红一片,更不要说伊莉、阿莎两女了。

最后爆发时,基斯考虑到阿莲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便没有射在里面,而是抽出来塞到阿莲的小嘴里。阿莲知道基斯的好意,便将那混合着自己喷出的阴精的 精华全部吞了下去,然后就顺着基斯的手挨着桌子休息了。

伊莉、阿莎两女看着基斯在两场大战后仍无丝毫倦意,并走向她们的时候心情一样紧张,但两女却有不同的表现。伊莉悄悄地看了母亲一眼,正好遇上母亲 充满鼓励的目光,加上刚才已经被那充满激情的“表演”挑起了滔天情欲,便如 莲娜所料的自己轻解罗衣,静待基斯来宠幸。四女中最文静、斯文的阿莎则是娇羞无比,虽然心里千肯万肯了,但她却怎么也放不下少女的矜持,不知道如何面对,象喝了酒一般满脸酡红,只好伏在桌子上不去看基斯了。

基斯将两女的举动全看在眼里,她们的想法也清楚得很,伊莉这小妮子自然是得到了她母亲的示意,如此自动任人采撷,当然要给予奖励,阿莎的表现也不错,只要自己主动一点,阿莎就会自动献身的了。这些念头刹那间就通过了基斯的脑海,而他已经来到两女的身前,伸手将娇小玲珑的伊莉搂了起来,放在那已经运起真气而变得坚硬如铁的巨大化宝贝上,左手将她搂着贴紧自己就放开了。

伊莉只觉得那火烫坚硬的大宝贝没有插入自己几乎湿润透了的蜜壶里,而是承受起她全身的体重,不由惊叫一声,双手搂住了基斯的身躯,但她马上就觉得 那宝贝丝毫没有被她那些许体重所压弯,只不过是微微沉了一沉而已,也就是说 自己的担心是完全不必要的,脸上的红色又增添了几分。同时间她觉得那宝贝的 热气直通过相贴着的肌肤直透入蜜壶和菊花穴这一前一后的敏感区域,那种感觉 说不出是舒服还是刺激,反正就是令自己忍不住啊出声来。

阿莎被这奇怪的啊声所吸引,同时觉得近在咫尺的基斯并没有碰她,按捺不下好奇心起来看了一下,一下就被近在眼前的怪异景象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那根本来已经使人着迷的大宝贝居然支持了伊莉的全部体重,伊莉还似乎被它所刺激着,雪白的身躯在紧贴着的古铜色身体上百般厮磨扭动着,那刚发育完成的乳房夹在中间几乎成了磨面时的薄饼,薄且不停变化着形状,那些蜜汁则不停从蜜壶里流出,流到紧贴着的基斯的小腹和宝贝上,然后在被压得微微向下的宝贝边缘流了下来,滴在地上。那是一幅多么淫荡的画面,但阿莎就是怎么也转不开眼睛,象被魔法定住了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陷入迷情之中的女主角伊莉已经被热力和摩擦所带来的刺激弄得受不了了,发出一阵尖叫而自行泄了,由一直双手离开、只是笑着看的基 斯伸手扶住了,这精彩绝伦的一幕方才降下帷幕。

被吸引着的阿莎也由此方才全身一震,就象从梦里幡然惊醒一般可以将视线离开那仍然纠缠在一起的躯体,同时发现自己就象是自己亲身体验了一番般出了 一身汗,而且蜜壶里流出的蜜汁不仅将下裳弄得全湿,更顺着自己的大腿流得半张凳子都是,脚下也有一片,可算是“灾情严重”了。

阿莎的脸这时红得无法再红了,便向旁边的莲娜、阿莲看去,没有想到两女也比她好不了多少,那亮晶晶的汗珠在赤裸的躯体上更是明显。恰巧月光从窗外 投射进来,阿莲身下地上的蜜汁反射出月白色的光芒,使阿莲变成最不好意思的人。

阿莎的目光终于向基斯看去,却见他正用那迷你人的微笑看着她,似乎表明这一幕就是专门表演给她看的,这更使她心里百感交集,但却终于令她做出了决 定,轻轻脱下了衣服,站到基斯的面前噘起小嘴,任由基斯来品尝这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处女樱唇。

基斯在刚才已经尝过了辛苦了的伊莉的小嘴,现在见达到预期效果,自然一手将阿莎搂了过来狂吻下去,阿莎这处女如何经得起基斯的一再挑逗,两三下就 被攻城略地的基斯弄得受不了,从牙缝里传出了她的心声,“要我吧,干我吧,我要你,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你。”

基斯收回舌头,向她点点头,便将她的身子放到桌子上,将伊莉平放于凳子上,然后跨凳而坐,将宝贝送入伊莉那一直期待着他来临的蜜壶里,让她自己抽 动,双手则将阿莎的身体摆好,将蜜壶对着自己的嘴,用舌技满足阿莎的需要。

伊莉为了固定位置不让宝贝离开,用腿夹住了基斯的腰,借着身体的晃动而使宝贝进进出出。阿莎也禁不住基斯的舌头刺激,却又不想让基斯他离开,也用 双腿夹住他的头,使基斯一直刺激她。

基斯见两女如此投入,便将左手分出去扶着伊莉的腰,送出一道力量协助她 的抽插,使她在获取更多快感的同时也减少了力量的消耗,事半功倍;同时右手 也在阿莎的身体上游移爱抚,配合和阿莎自己的抚摸,也让阿莎得到了相当多的快感。

过了好一段时间,基斯感觉到伊莉又要泄了,便有坐姿变成站姿,狠狠地干上几十下,替伊莉完成最后的冲刺,然后再向伊莉的子宫给予连环炮击(见附注 说明)。刚开苞的伊莉如何承受得了这么强烈而持久的快感侵袭,被轰得快乐地晕死过去了。

包括莲娜在内的三女没有见过有人可以真的使出“连环炮击”这样强悍的招数,因为如果能力不足的话要就是份量根本不能满足需要女性的需要,要不就是 无法均衡控制每次的份量及频率,或者是持续时间和次数不足,所以说可以使出这招的男子都是性爱方面的超级高手,心里暗自庆幸能遇上这样的高手。

阿莎则是早一步被基斯的“铁舌功”刺激得达到高潮,然后被基斯的手带转身子过来看的,相当于是被半强迫性地在最近处观看了这一幕,直看得她的心几 乎跳了出来,想到等一下如果基斯将这招使用在自己身上的情景,就脸红心跳得不敢再想下去了。此刻她只觉得喉干舌燥,心里其实期待着基斯也能同样带给她 那么强烈的刺激,但想到要在众女面前象伊莉那样乐得晕死过去,只觉得丢脸死 了,所以稍有抗拒之意。

基斯只觉得在连环炮击后宝贝软了下来,虽然只是正常状态,但在美女面前是不能失礼的,所以就象之前那样在发炮后没有将宝贝抽出蜜壶的时候先吸了一 口气,重新发动巨大化真气,将宝贝恢复到最强状态,然后才慢慢抽出宝贝来。

他看到阿莎用贝齿紧咬着下唇,但眼里那春意盎然的样子,加上脸上白里透红、娇艳欲滴的情况,一下就将阿莎那心理摸个八九不离十了。他并不说破,而 是让伊莉躺好,自己上了阿莎的那桌子上,拉起了她的两条玉腿。他本来是想用个“倒吊打桩”的方式的,但转念一想想到阿莎的身高还没有到一米六,要配合 他的身高似乎太辛苦了,便叉开双腿跪在桌子上,让阿莎的双腿缠着他的腰,来 个“斜冲刺式”就算了。

阿莎虽然不知道基斯摆的是什么姿势,但看来也不会是个轻松的姿势,便先双手抓着桌子边缘,贝齿紧咬下唇,准备随时承受他的冲击。

基斯等她准备好后轻轻向她点头示意,然后就发动了,本来稍微向后的双腿向前一顶,在那充满蜜汁的蜜壶里顺利突破玉门,直达花心,使阿莎全身一震, 阿莎紧闭的牙关也受到这样的冲击而打开,“啊”地叫出声来。随着基斯的宝贝一次次冲击,阿莎的叫声也一声接着一声,但那叫痛声慢慢变成了欢愉的叫唤, 再加上基斯双手的刺激,阿莎很快就陷入迷情之中,不再抗拒那不断袭来的快感 了。

直到这时候,基斯这才算是将四女中的最后一人彻底征服,兴奋之余更是卖力,只将阿莎弄到快晕过去时才停了下来,和伊莉一样给予“连环炮击”的“优惠待遇”。

在放开晕死过去了的阿莎后,基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众女,心里得意非凡,之前被丝儿炸伤的心中不快也终于彻底消除了,然后看到三女醉心于自己的 热切盼望的目光,心里又激动起来,不去管自己的体力、真气是否会消耗过度,又再向她们走过去了。

因为他想到离开了这个村庄后,再有下一次发泄的机会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所以今晚绝对不要让大家和自己失望,就算连体力和真气透支了也无所谓,总之不要“谷精上脑”就好了。于是基斯便轮番在四女的蜜壶、菊花穴以及小嘴里抽插,带给她们无限欢乐的同时也就将精华射在四女的体内体外,在这个夜里制造了无数激情。

但是他根本不知道,在客栈隔壁房间里,阿西一直用魔望镜看着他全程的表演,嘿嘿笑道:“好小子,以为就你厉害吗,除了一棍挑天这招还没有合适的人来用,哪一招我没有用过?只是这回居然被你找到这么多的漂亮女人上了,真是便宜你了。看来耶理娅的训练要加紧进行了。”

直到凌晨时分,老板和阿莲的丈夫在破晓前才从一个醉鬼工友口中得知了老板娘在酒店的表现,发觉有点不对劲而前往酒店来捉奸,基斯才在大笑声中飘然 而去,他们根本追之不及。留在现场的只有四具活色生香的雪白躯体,身上大滩 大滩的白色精液显示出基斯大战四女的激烈状况,看得两个大男人眼都直了,连 忙关上门,用衣物将她们的身体盖起来。

四女几乎对两个男人的举动没有反应,双眼里似乎只有基斯的存在,谁都看得出来她们都是着迷了,眼中透出迷醉的神色。两个男人自然也看到了,自问是 无法令她们再次达到这个境界,互相对望了一眼,知道以后有得烦了。

但只有已经回到客栈的基斯自己最清楚,这次邂逅只不过是一次不错的一夜情而已,他自己无论是搞得多么爽,都是绝对不会因此有所留恋的,最多就是偶 然怀念一下而已,因为前路之上将会有更多的美女等待着他。

(完)

***********************************

PS:连环炮击就是指不是一发就将所有精华爆发完,而是控制着每次爆发出令对方足够产生巨大快感的份量,爆发一次又一次,可令对方连环受到刺激而 满足的技巧。 ***********************************

赞(0)
“秋韵夜语”第一夜 妖兽道之医生的报复

作者:寒江

(一)

“川崎大夫。”

“……”

“川崎大夫﹐有紧急病人。”

“唔唔。”

志野子护士长一脸怒气﹐索性将虚掩的门一脚踢开。

不出所料的﹐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一个身着白色护士服的女子狼狈地直起身来﹐衣衫零乱﹐满面羞红。

“美津你这个浪蹄子﹐难怪上班找不到你的人﹐滚出去。”

叫美津的年轻护士不敢争辩﹐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低着头逃出门外。

川崎站起来﹐大夫服披开﹐大大咧咧地向志野子走去。裤裢没有拉上﹐粗壮丑陋的肉棒精神十足地昂着﹐美津留在上面的口水还没干﹐很有光泽的样子。

志野子侧过头﹐厌恶地说﹐“川崎大夫﹐这是上班时间﹐请您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

川崎笑了一声﹐一张瘦脸扯出几分狰狞﹐满不在乎地拖过志野子白皙的手握住肉棒﹐“都老夫老妻了﹐别吃醋呀。看你这么凶﹐以后谁敢陪我玩。快﹐帮我去去火。”

“呸﹐谁和你老夫老妻。”志野子俏丽的脸上不由得也飞上红云﹐对川崎不敢相强﹐莫奈何地搓弄了几下﹐偷偷在肉根尽头的穴位处挤按下去。川崎象放进热锅的活虾痛得双腿一弹﹐那话儿就此瘫软。

“妈的﹐又对老子来这招。”川崎恨得要撕志野子的领口。

志野子心里偷笑﹐面上正色。“川崎大夫﹐病人现在抢救﹐车祸伤势严重﹐而且……”在这家以川崎为招牌的私家医院里﹐只有她知道怎样对付这个胡作非为的家伙﹐“病人家属可是个大美人呀。”

“真的?那快快带路。”

***    ***    ***    ***

片刻后﹐依然在主治医生办公室。

“务必拜托了。”京子再三向川崎鞠躬﹐泪眼婆娑的委实让人怜爱﹐“请救救我的丈夫。”

“佐藤京子﹐”川崎盯着眼前气质高雅的美女﹐眼光突然变得很暧昧﹐“你的父姓是不是青叶﹐青叶京子?”

京子惊讶地抬起头﹐“是呀﹐大夫您怎么知道?”

川崎笑笑﹐“原来是名门望族的青叶小姐呀﹐为什么要嫁给佐藤那个穷画家呢?”

“他是我生命的全部﹐……”京子强捺住不耐﹐“大夫﹐能不能先谈谈我丈夫的伤势?”

“很严重﹐基本来说﹐没得救了。”

京子原本雪白的脸更无一丝人色﹐“可是……他们……那些大医院说﹐只有您能救他……”

“这话倒也没错啊。”

“只要能换回他的性命﹐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喔﹐了不起的女子﹐真的什么代价都行?”

“大夫﹐……不明白您的意思。”

“比如说﹐我想抱抱夫人您的裸体呢?”

京子侧过脸﹐脸上泛出红晕﹐语言都在空气中颤抖﹐“大夫﹐您怎么可以开这么过份的玩笑呢?”

“我从不开玩笑﹐象你这样模样好身段好气质好年龄更是正好的夫人哪个正常男人不想抱一抱呢?”

“不要说了﹐无耻﹐卑鄙﹐下流!”京子呜咽着冲了出去。

志野子抱着病历进来﹐挂着嘲弄的笑﹐“那个男人怎么办?扔出去等死吗?无耻卑鄙下流的川崎大夫?”

“吊点营养液先拖着。”川崎把腿搁到桌子上﹐脸上又是高深莫测的笑。

“她会回来的﹐青叶京子。”

***    ***    ***    ***

次日。

“……川崎大夫?”换了个怯生生的声音﹐象是鼓了太大的勇气才开的口。

“……”

“川崎大夫?”

“你进来。”

京子轻轻推开门﹐门自动在她身后合上。

室内无人。

“您在哪里?”

“进这里来。”声音从室内一间侧门后发出。

“呀!”京子让眼前的景象惊得差点晕厥﹐捂住脸﹐羞得通红。

那间小室是厕所﹐川崎正坐在便器上大便﹐没开排气扇﹐臭哄哄的。

“你要离开就不要再回来。”

一句话强留住京子又要逃跑的脚步﹐“可是……这样子我怎么见人。”

“怕什么﹐只有你我二人。再者说﹐你能回来说明你已经有献身的自觉。听话﹐放下手﹐我们好好谈谈条件。”

京子迟疑着放开﹐双眼始终不敢瞟向男人的方向。

“我﹐我尊重您﹐不相信您真的要做……那样的事。”

川崎沉下脸﹐“我从不喜欢勉强别人﹐你不情愿可以带着死男人一起走。我不在乎你想什么﹐也不怕你告。我是个没有任何职业道德的家伙﹐相信你也听过我在同行中的外号:魔鬼大夫。”

京子天使般的纯净的眸子中光芒黯淡下去﹐她确实有听说过这位魔鬼大夫﹐外科医术手段极其高明﹐能够完成一般大医院都无法成功的复杂手术﹐同时又是个对女人有特殊癖好的怪人﹐由于多次被投诉的记录才使得他被排斥在主流社会以外﹐还差点吊销医师执照﹐还好有这家有一定背景无所谓赢利的奇特的私家医院收留他﹐否则他的高超技术恐怕再也没有用武之地。

如果不是大医院都救不回丈夫的命﹐她怎会出此下策自投罗网呢?

伤感了一夜﹐她决定认命:不过就是让这个色鬼抱抱罢了﹐比起丈夫的性命来﹐自己一点贞洁算得了什么。

不过﹐她还是有一点幻想﹐也许是川崎昨天在开玩笑﹐自己错误地反应过激了。可是这一刻的情形整个粉碎了一切希望。

有什么会比一个坐在马桶上大便的男人同一个良家淑女面对面谈话更疯狂的呢?

京子软软地靠在门边﹐“您有什么条件?”

“我检查了你男人的情形﹐可以说全日本只有我能担保让他起死回生﹐作为交换﹐我要你无条件服从我一周﹐完成我的一个心愿。”

“什么心愿?”

“这个嘛﹐以后再说。你答不答应?”

“我……答应。”京子咬牙道﹐声音象吐血。“您能不能保证……”

“说笑﹐我是全日本最有职业道德的人﹐说能做到的肯定能做到。只要你满足了我的心愿﹐我一定满足你的心愿。”

京子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无暇分辨他到底有没有职业道德。

“那么﹐我们达成协议了。走到我面前来。”

“……”

“快点﹐老子不爽刚才的约定就作废。”川崎突然很凶狠﹐这是掌握控制权的人才会出现的表情。在威压之下﹐京子的思维出现了空白﹐提线木偶般由着他的话牵着动。

抱住女人温暖的身体﹐川崎的心情一阵异样悸动。他坐的位置刚好可以把头埋到京子的腰间﹐当然﹐他也这么做了﹐而且是钻进她的套裙中﹐隔着白色镂花边的小裤裤﹐将鼻子顶进饱满的阴户中间。

“真香﹐很好吃的样子。”

川崎在她的胯间舔弄﹐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太羞耻了。”京子呻吟着﹐全身都在无法遏制地抖动。病床上濒死的脸浮在眼前﹐佐藤﹐我的牺牲都是为了你呀。

“轮到你吃我了。”川崎抬起头﹐邪邪地笑。强把她拉跪下﹐贲张的肉棒弹立在她的挺直的鼻梁前。

京子惊慌失措﹐“不﹐我不会。”

“啪。”川崎狠狠抽了她一记耳光﹐白皙的脸上多出几根红印。不顾她的呜咽﹐就将火烫的肉棒强塞入口中。

“快点动﹐前后动。”川崎双手抓了满把的长发﹐就象拉紧马的缰绳﹐驭使着京子的头在他的胯间来回扯动﹐将肉棒用口水擦得油光锃亮。

京子被扯得头痛欲裂﹐塞得满口的厌物不停地冲击着她的喉管﹐马桶的臭味和阳物的腥味不停地刺激着她的嗅觉﹐恶心感越来越严重。她无法说话﹐也挣扎不开﹐只能从鼻子中发出呜呜的悲鸣声。

肉棒还在膨胀﹐加热。频率越来越快。

后面的每一下﹐京子的嘴唇都能碰到男人粗硬的阴毛。

受不了了﹐要吐。

川崎没让她吐出来﹐而是在最后那刹那深深插进喉管﹐前端口子打开﹐一股股浓精送入她的喉头深处。

坚硬的肉棒在变软﹐但没有退出来﹐川崎抓紧她的姿态也没改变﹐从龟头喷出来的液体还在继续。

只是从腥转成了臊﹐量多且急。

N水!川崎竟在她口中排N。

京子羞怒得发疯﹐有一个冲动:朝男人在她口中肆虐的肉棒咬下去﹐咬成两截。

她终于不敢﹐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净洁的口变成了男人排泄的马桶﹐还要一口口将那些脏物吞咽下去﹐吞咽不及的从口中溢出来﹐淌到白色套装的胸口。

“不错﹐就是技术生疏了点﹐我会慢慢把你调教好的。”川崎满意地挤出最后一滴N水﹐把屁股抬起来。

“现在﹐给我来擦屁股。”

咕咚!京子昏倒在脚下。

(二)

对京子来说﹐这几天过得比一生还要漫长。

“原野﹐我对不起你。”京子坐在病床边垂泪。

如果不是那辆失控的汽车迎面闯来﹐如果不是佐藤原野在最后关头奋力将她推了出去﹐此时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肯定就是她。挚爱在生死的一刹那放出了最耀眼的光芒。

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不管任何代价。

京子反复向上帝祈祷。

现在﹐代价来了。

佐藤的呼吸还算平稳﹐大量的内出血被止住﹐没有继续恶化﹐还有了一些清醒的迹向。这都是川崎的功劳﹐虽然还没有清醒﹐但川崎已经保证手术之后应能很快康复。

没有朋友来看望﹐也没有家人﹐自从京子决意下嫁穷画家后﹐家里登报与她断绝了一切关系。对于与以往有着天壤之别的清贫生活﹐她甘之若饴。

上帝嫉妒他们的幸福,降下了惊人的惩罚,而且没有因为她的虔诚而网开一面,在将佐藤的生命交给魔鬼的同时,还要将京子的贞洁和身体交给另外一个魔鬼。可是,她别无选择。

她已经正式成为了川崎的秘密玩物﹐从那天起﹐她的套裙下就再没有穿过内衣。本来依川崎的意见是什么也不穿的好﹐京子抵死不从:要她在来来往往的医护和病患面前裸体还不如死了干净。作为退让的代价﹐下体被强行塞进了一样东西--呼机﹐川崎恶毒地将它包在橡胶套里﹐只要他一拨号码﹐呼机就会象电动按摩器一样强烈震动起来﹐她就明白要到川崎的办公室接受调教了。

对于她的际遇﹐医院上上下下都看在眼里﹐又熟视无睹﹐几个男大夫还不怀好意地露出狎狭地笑﹐可能是碍着川崎才没有动手动脚。全院的人都怕川崎﹐在这个私家医院里﹐他就是皇帝﹐连老板都怕他﹐这真是一个奇特的现象。

有过同情之色的只有一个叫美津的小护士。

毫无征兆的﹐下体内突如其来地一阵剧烈震动。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不管多少次她都不会习惯。

京子惊慌地全身一弹﹐虽然没人注意她体内的异响﹐脸色还是臊得通红。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子在下体中塞进这样淫秽的玩意已经让她羞愤若死。如果再有外人发现的话﹐她不知应该怎样继续做人。

这一次她不准备马上起身﹐一则这种召唤人的方式实在太羞辱人﹐比使唤家里的阿猫阿狗还轻贱;二则美津在借给佐藤换药水之机﹐与她在悄悄讲话。

“你要当心啊﹐川崎大夫很变态的。”提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美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我有什么办法吗?”

“除非你离开这家医院﹐否则……”

京子苦笑了一下。体内的震动还在有耐心地持续着﹐余波扩散到整个盆腔﹐如果不是心理上排斥的话﹐倒不失为一种异常的快感﹐甚至在隐隐地期待继续。

震动停止了﹐象是无言的警告﹐恐惧重新流回到她的身体中。第一次违抗了川崎﹐会有什么后果吗?

“原来在与美津小姐攀谈呀。”

川崎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们的身后﹐客气地说。

“不﹐大夫﹐我没说什么……您误会了。”美津惊得面色苍白﹐语无伦次。

“志野子。”

“我来啦。”

“美津小姐刚才对我有点质疑呀﹐你帮我问清楚一下。”

“好的﹐大夫。美津跟我来。”志野子护士长冷冰冰地说。美津不敢再说一句话﹐眼泪汪汪地跟着她走了出去。

“你要把她怎么样?她没说过什么的。”京子预感到会有什么不幸的事发生在这个无辜的女孩子身上﹐非常内疚﹐竭力想作最后的努力。

川崎幽深地笑了笑﹐“你不会以为我们这里是强盗窝这么凶险吧?放心﹐她没有什么的。我们还是还谈谈你自己吧。”

“我﹐我没有什么吧……”

“为什么不听话?”川崎看着她的眼神就象严厉的老师看着淘气的学生﹐充满了责备﹐“是自己把呼机拿掉了吗?”

他说着就将手往京子裙下探去﹐京子惊得啊了一声将身子扭动想要逃开。虽然这里是单间﹐但从窗外经过的人可以把里面一览无余﹐更何况昏迷的丈夫就在眼前﹐公然接受川崎的调戏无异于加倍的失贞。

“别动。”

川崎的另一只手捉住她光滑的胳膊。

“不要在这里。”京子无声但激烈地反抗﹐语气中却充满了妥协与恳求。

“这是对你违反协议的惩罚。”川崎冷酷地说﹐“记住﹐协议。”

这两个字如同符咒﹐紧绷的身体柔软了。

“不要……”京子悲鸣着﹐无助地任由男人将她推到了床边﹐双手支在床沿上。

“很好。”

川崎掀起了她的米色短裙﹐在新煮鸡蛋般白嫩丰腴的屁股上姿意摩娑﹐凉凉的﹐滑滑的﹐触感极好。在抚弄下﹐女人羞愧地嘤咛一声﹐屁股摆动了一下﹐小小的菊花门一闪而逝。本来他只想让她暴露身体羞辱她﹐现在倒挑起了欲火﹐非得当场解决不可了。

京子本来也只以为川崎借检查震动器之机猥亵她﹐她只有闭着眼(当然啦﹐只要睁开眼她就会与丈夫面对面﹐那才真的是无地自容。足堪安慰的是丈夫尚未清醒﹐没有亲眼目睹妻子的受辱)咬着牙忍受﹐希望这段难堪的时间早早过去。可是渐渐地她发现有些不对头﹐川崎的手指不停地沿着臀沟向深处前后滑动。

每次划过菊肛时都刺激得她臀肌夹紧﹐身体往上弹动﹐偏偏川崎对那个隐处特别有兴趣的样子﹐以此为圆心在周围成圆周运动划来划去﹐直到她的身体反应不再那么强烈。

京子满脸通红﹐呼吸粗重﹐费了很大的气力才强压住尖叫和逃跑的冲动。从来没有想过川崎会对她的那个地方会发生兴趣﹐在她的正统的观念和经验中﹐性交是神圣而单一的﹐佐藤不是性无能﹐但也不是性欲狂﹐他们的夫妻生活就象大多数的正常家庭一样﹐温馨而缺乏激情。所以她才会对川崎变态的性欲和无度的索求感到羞耻和恐惧。

不过她无论如何发挥想象力也只会低估川崎﹐比如现在﹐川崎突然对她后面的排泄器官发生了兴趣,而且是在无遮无掩的病房里。

川崎手里拿着护士留下来的给佐藤擦身用的润滑液﹐挤一点在指头上﹐往菊花蕊里揉揉﹐再挤一点﹐再往里揉揉﹐一点点深入。

“你干什么?”京子紧张地回头。预感告诉她﹐新的灾难要来了。

“少废话﹐趴下﹐屁股翘高点。”

川崎粗暴地将她的头压到床板上﹐和佐藤的头挨在了一起﹐圆浑的大腿被弄得笔直﹐臀部高高翘起﹐放射出妖艳的光芒。

“差不多了。”

川崎自语着。经过长时间的揉搓和润滑﹐肛门前端已足够柔软﹐虽然在进入的过程中一定会有阻碍﹐不过正是如此征服感才更强。

他掏出早已紧得发痛的肉棒……

“救……唔……”

正如川崎所料﹐破肛起初很顺利。他打了女人一个漂亮的冷不妨﹐没来得及作出充分反应就将滚热的肉棒塞进一截在紧闭的肠道里。然后﹐京子开始尖叫。又在她没充分叫出来之前﹐川崎将一团药用棉塞进她的口中。

京子的身体象被粗暴地打进了一根铁楔子﹐全身的肌肉和神经都在极度的痛感下龟裂﹐直至慢慢地裂成几半﹐至少在暂时﹐羞辱已经完全被痛苦替代。

她想要翻滚﹑尖叫﹐然而做不到﹐只能被钉在那一根烙铁上随着它的起伏进出而舞动。她唯一能做的事是尽量不与丈夫接触﹐不碰到他满身的伤口。

京子泪流满面﹐又在泪眼朦胧中看到窗口几个影影绰绰的影子。畜生们﹐你们无动于衷地看吧﹐看我的裸体吧﹐看我受辱吧!她发狠地想﹐眼前红光一片。

川崎微笑着﹐象胜利的大将军﹐缓缓退出了他新的殖民地。没错﹐刚才﹐他将他的亿万子民送入了这片新领土的深处﹐那里是多么的肥沃迷人啊。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他没有得到过这般高的享受了﹐那些青涩的护士就别提了﹐就算成熟狂野如志野子﹐又怎么能同眼下这具兼具感官美和知性美的胴体相提并论呢?

京子还在哭泣﹐走路的姿式很怪﹐难看地趴开着腿走﹐每走一步都难受得要命。可她不能不走﹐因为川崎在一旁殷勤地搀扶着她﹐坚持要她去看一样东西。

刚才看热闹的人在川崎还没发火之前早已云散。川崎并不在乎﹐一个至高无上的皇帝有必要在乎别人看了些什么吗?何况这是他有意让别人看的。

打开川崎办公室的大门﹐京子听到从洗手间里传出来奇怪的呻吟声﹐川崎要她自己去看。

是美津﹐除了白色的护士帽﹐全身被脱得光光的﹐口中戴着堵口球﹐双腿叉开用绳索捆缚了好几圈倒吊在房顶的一根横铁柱上。

志野子拿一根大号的注射针套上皮管﹐将满满一管淡黄的灌肠液注入美津的肠道中。看来这已经是第若干管了﹐美津平坦的小腹早已隆成了一个圆滚滚的肉球﹐甚至将闭合甚严的阴户也撑开一条裂缝﹐腹中还在叽哩咕碌地隆隆作响﹐就象吃坏了肚子又无从排泄。痛苦不堪的美津不停抖动﹐从堵口球后发出哀求的唔唔声。

“你看﹐你的愚蠢连累了这个可爱的女孩。”川崎站在京子身后﹐欣赏着这个女人优美的曲线在颤抖。

“为什么?她就是和我讲了几句话。”

“她诽谤了我和我从事的神圣的事业﹐也就违背了当初许下的承诺。理应受到惩罚。”川崎语带嘲弄﹐“这才只是开始﹐灌进400cc的溶液后就会用塞子塞住她的排泄口半个小时。在这个时间里她可以充分反省自己的过错。”

“放过她﹐求您。”

“会放过她的﹐在受到了应有的惩处之后。今天的事情都是告诉你﹐任何破坏协议的行为都会受到惩罚﹐你不要忘记这一点。”川崎的语气冷冰冰的﹐就象一股阴风吹向她的脖颈﹐令她从心底升起寒意。

“因为明天﹐我要你做一件事﹐只有足够的服从才能做好这件事。”

“……”

京子不敢问。就算川崎愿意告诉她也只会徒增烦恼﹐反正只会是羞辱她的事情﹐对此她开始有点麻木了。

(三)

京子没想到顶楼还会有这么隐蔽的一间小屋﹐门做成和墙一体﹐就算仔细的人也不一定看得出来。

川崎摸出钥匙打开门﹐驱使她往黑洞洞的门里走﹐又在后关上门﹐反锁。

室内有臭味﹐浮动着诡异的气息让京子害怕。

灯突然亮了﹐刚刚习惯黑暗的眼睛被光晃得刺痛。

面前是占据了大半个房间的榻榻米﹐一个衣衫不整的白发老头子背向而坐。

“我闻到了年轻女人的香味。”

老人混浊的口音要集中耳力才听得清。

“您不想看看这次我给您准备了什么吗?义父。”一贯傲慢的川崎此时的语气竟是出奇的恭顺。

老人冷哼一声﹐似是很不以川崎的话为然﹐身子还是慢慢转了过来。

“义父﹐您请看清楚点﹐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呀。”

川崎扯住本来就是随便披在京子身上的白大褂,用力一拉﹐一丝不挂的光裸胴体便沐浴在了灯光下。

那是让无数男人都梦寐以求的身体﹐白皙﹐匀称﹐修长﹐毫无瑕疵。双手被一根黑色的绳索专业地捆缚在背后﹐然后绕过珠峰﹐本算小巧的双乳在绳圈的缝隙中也格外挺拔起来﹐再从大腿间绕回来。白色的优美肉体与黑色的绳索形成了一幅带着强烈性暗示的妖艳画面。

京子羞耻地嗯一声﹐咬住下唇﹐尽量侧过眼神不与老头越来越强烈的眼光对视。

川崎根本没有告诉她今天来做什么﹐只是命令她不准大便﹐如有可能连小便也要憋着﹐为了确保她做到这一点﹐川崎甚至给她带上了贞操带﹐直到刚才往身上捆绳时才打开。从昨天起她就一直没有大过﹐此时她腹部涨痛﹐下坠感越来越强﹐所以她的注意力几乎都在控制身体的需求上去了。上楼时她就忍着羞耻向川崎提出了请求﹐不出所料被当场严拒﹐答案是必须听川崎的吩咐。

不会要我在这个老头面前表演排便吧?想到昨天看到美津的凄惨模样﹐京子就不寒而栗。

又不太象﹐虽然便意甚浓﹐但没灌肠﹐拼命忍还是能再撑一段时间的啊。

京子边胡思乱想边焦躁地摩擦大腿,根本没意识到落在男人眼中这些小动作和表情会具有多大的诱惑。

果然﹐老头本是眯糊的眼睛越睁越开﹐甚至还放射出一些光芒来﹐呼吸开始急促﹐话就更不利索了﹐“好﹐真是好东西。到这边来﹐到这边来。”

川崎在京子的光屁股上拍了一记﹐“去呀。”

“好东西﹐好东西。很久没有这样的好东西了。”老头几乎是贴着京子的阴部仔细端详﹐再一次的惊叹里还带上了哭音。年轻而又成熟的身体到底不同﹐就连从隐密处散发出来的性臭味都带有女体的芬芳。

在这种情形下﹐京子对于他的赞誉只觉得异常难堪。老头还不知足﹐竟要女人双腿分开从他肩上骑过去。京子吃了一惊﹐扭过头看川崎﹐似要恳求他说情。

川崎阴郁地看着﹐脑袋微微点了一下﹐示意她照办。

京子死心了﹐吸了一口气﹐认命地将一条丰满润致的大腿跨过老头的肩头﹐然后是另一只﹐实际上就是把老头那白发苍苍的头颅夹到京子的胯下﹐让老头干燥多褶的嘴唇与她湿润饱满的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京子一阵反胃﹐差点恶心得吐出来。

老头兴奋地伸出舌头舔。京子想不到在那个衰老的身体里还蕴藏着那么强的能量﹐长长的舌头比年轻人的还要有力﹑灵活﹐随随便便地就突破了她外阴的阻碍﹐象阳具一般挺进到重幛叠户的体内。

川崎第一次玩弄她时﹐也是用舌尖这般舔法﹐师徒俩竟是如出一辙。

“唔……”京子全身酥麻。

“好痒。”京子忘记了胯下是什么人﹐只觉一阵阵快感从下体冲上脑门。

老头并不恋战﹐啜吸了一阵阴液后﹐弯过舌头专攻N道口﹐柔软而坚挺的舌尖象蛇一般直往那狭口里钻。

“不要啊。”京子被异常强烈的刺激弄得眼前发黑﹐不由自主地把胯下的脑袋夹得更紧。

不行了﹐不行了﹐要失禁了……

京子再也守不住堤防﹐在唔唔的哭声中﹐金黄色的N液倾泄而下﹐源源不绝地流入老头张大的口中。

京子在片刻的失神后﹐恢复了理智﹐惊羞得要逃开﹐让老头把腿死死抱住﹐无法动弹﹐只有任由他去了。

“咕咕﹐……好﹐……咕咕……”老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满脸都是陶醉感动之色﹐末了﹐还用舌头环绕阴户巡礼一周﹐收去残留的几滴甘露﹐这才心满意足地长叹一口气。

“川崎小子﹐你总算对义父做了一件好事。”

川崎恭顺地说﹐“义父满意就好。我还有更好的礼物要送给老师。”

“哦﹐真的吗?还有比这更好的吗?义父真是太感动了。”

川崎走上前﹐揪住京子的长发把她从老头身上提了下来。京子还在哭泣﹐面色苍白。

“这个嘛﹐要义父配合一下。”

“要我做什么﹐我都做。”

“请您把衣服全部脱掉。”

“这种请求嘛……必须吗?”老头面有迟疑之色。

“务必如此﹐如果您还想享受更好的礼物的话。”

“那……好吧。”

老头开始费力地解衣﹐始终坐着﹐明显下半身有些不便。实际上全身只有一件灰黑的长袍裹着﹐拉开来就是排骨嶙嶙﹐几乎只剩下骨架。

离死只剩一口气了﹐还要玩弄女人﹐早点超生吧。京子从心底鄙夷这具丑陋衰老的身体。

当然她不会留意﹐尽管老头那么开心和尽兴﹐他的那条阳物还是软沓沓地垂着﹐没有一丝生气。

老头平卧在蹋蹋米上。

川崎又开始拍打京子的屁股﹐驱使她横跨到老头的身上﹐蹲下来﹐摆出一副如厕的姿式。

京子起初还不明白他要干什么﹐被迫摆出了这个羞人的姿势后﹐联系到腹中的迫近的痛意﹐立时省得了川崎变态的想法。这与她所能理解的程度相差实在悬殊﹐便发疯似的拼命站起来﹐扭着身子往门口跑。川崎哪会轻易让她逃脱﹐反手就抓住缚住她的绳子﹐举起巴掌劈头盖脸地打去。京子被打倒在地上﹐男人还在拿脚踢她柔软的小腹和后背。

川崎下手很凶狠﹐眼中闪着狞恶的光﹐全然不把眼前的猎物当作全无反抗力的弱女子。京子被这阵暴风骤雨般的殴打打得晕头转向﹐全身各处都在疼痛﹐只会一味地呜咽着尽量把头躲开﹐“不要打﹐呜呜……不要打了……”

“听话吗?”

“不要打了……”

“快说!”

“我……听话就是﹐呜呜……”

京子被重新弄回起初的那个姿态﹐川崎抽出皮带轻轻抽打着她雪白的屁股﹐“快点拉出来!”

身下的老头一眼都舍不得眨地盯着京子隆起一小团的菊肛﹐满面都是期待之色。室内除了急剧的呼吸声外都静默下来﹐都在等待那个最淫靡的时刻来临。

京子无法想象男人病态的欲望会如此强烈﹐她羞耻得紧闭双眼﹐真想就此死掉算了。

佐藤﹐我对不起你。两行热泪滚过腮边。

“要不要我帮你挖出来?”老头竟然真的作势要将手指捅进她的肠道中。

她大惊﹐只得恳求道﹐“不要﹐我……自己来。”

躲不过去了﹐事实上﹐保持这种姿态下很难抑制便意。

“不要看哪……”

随着她撕心裂肺的惨呼﹐紧成一小凑的菊花门随之扩张开来﹐就象鲜花绽放般﹐一团黑黑的圆头硬物从那门中慢慢挤了出来﹐熏人的粪臭味弥漫全屋﹐一长条大便很快掉落到老头干瘪的小肚子上﹐紧接着一条接着一条﹐两天没拉大便的大肠一旦得到排泄机会就无法抑止地向外倾泄。没有换气扇﹐屋内的臭气越来越浓﹐令人作呕。

师徒俩不但没作呕﹐反而兴致勃勃地近距离观察着京子排便的全过程﹐老头更变态地捧起一团硬中有软的大便﹐带着哭音说道﹐“想不到从如此美女屁眼中拉出来的大便也是这样臭呀。”

京子无神地望着师徒俩令人作呕的表演﹐眼前只是一片空白﹐没办法思想﹐连站的气力都失去了。

“现在﹐你自己和那堆粪便好好玩去吧。”

带京子出门前﹐川崎依然恭敬但不失嘲弄地对老头说。

“不要放她走﹐让她留下来陪我。”老头完全失去了刚才的倨傲﹐向徒弟可怜兮兮地恳求起来。

京子担心地望向川崎﹐如果要她和这个变态老头留在一起真是比死还难受的噩梦。

好在川崎并无此意﹐冷淡地说﹐“不必了吧。”

老头疯狂地叫了起来﹐“你这个畜生﹐我把你教出来是让你背叛我的吗?”可是他只能两手在空中飞舞﹐无法扑过来抓住他们两个。

门合上后﹐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川崎若有所思地看着门﹐从他的眼神中射出如此强烈的仇恨﹐使京子打了个寒战。

川崎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此羞辱他的老师和她﹐到底为了什么?

谜团﹐一个个在她脑海中升起。

(四)

手术室。

一尘不染﹐白得耀眼。

这本是明天决定京子丈夫命运的地方﹐此时却是京子本人躺在手术台上。

是志野子护士长通知并领她来的﹐她对此作出的反应是盲从﹐不去想更多。经历了前日那场羞辱而没有发疯﹐她觉得已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丈夫的手术在即﹐她不能触怒川崎。

志野子给她换上手术服﹐宽大松软﹐令她平卧﹐然后径自在一旁做着准备工作。

轻脆的玻璃器皿敲击声﹐声声击打在京子脆弱的神经上。

为什么不是丈夫而是她躺在手术台上?川崎要对她做些什么?恐惧感油然而生﹐刺骨的寒意由后背爬上来。

志野子绷着脸﹐只说了一句话﹐“川崎大夫要做一个医学试验﹐请你配合一下﹐不要临时出状况。”

漫长的半个小时后﹐门外有喧哗声。

川崎带着几个男女实习生走了进来﹐松散地围在京子周围。

“都准备好了吗?”

志野子微微向川崎一躬﹐“都准备好了﹐大夫。”

川崎的眼光迅速从紧张的京子脸上扫过﹐“您也准备好了吗﹐夫人?”语音中富含着轻蔑和得意。

京子微侧过头﹐不让他直视她受伤的表情。

都是几张年轻得没有血色的脸。

川崎叫每个学生效仿他把口罩挂在脖子上﹐戴上长胶手套,“今天我们继续女性的生殖器官生理构造的话题。”

京子不由自主全身哆嗦一下﹐两腿向里夹了夹。仅有的一个看上去还挺漂亮的女实习生的脸也红了起来。

“上次课上我已给你们讲过一些理论方面的东西﹐今天有一位志愿者﹐也就是佐藤夫人﹐乐意充当标本让大家实际观摩一下﹐希望大家珍惜这次难得的学习机会。”

他在讲的过程中﹐随手将京子虚掩的手术服下摆向两边撩开﹐雪白冶艳的下体就整个地裸现在人们眼前。

室内齐齐响起哇的惊叹声。

京子在同时羞得闷哼一声。

实习生们已经知道会有一名活人标本﹐只是没料到会是这么漂亮的一位年轻太太﹐更料不到可以毫无禁忌地观赏太太的神秘迷人的下体﹐不由得均是两眼发直﹐头昏眼花。

在志野子的示意下﹐京子配合地屈起膝盖﹐将大腿朝两边打开﹐紧实饱满的花瓣和暗红色的菊花蕾无所遁形。

不敢想象自己此时是裸露在一群陌生的男人眼下﹐京子紧闭双眼﹐只当在做恶梦。

“有过性经验的请举手。……很好﹐龟田同学﹐请你对着这位太太的生殖器官说出各个部位的名称和功用。”

“是……”男孩带着颤音说道。

凉凉地胶皮套抚上了京子隆起的阴阜。

“……突出两瓣的……是大阴唇﹐一般它的上端都会被阴毛覆盖。”

两根指头撑开了她的花瓣﹐室内的凉气从洞口贯入她的体内。

她要很努力才能阻止自己不尖叫。

“……上端﹐突出的小肉片是阴蒂﹐依次下来﹐是N道口﹐阴道口……”实习生渐渐语不成声﹐满脸涨红﹐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年轻女人的性器官已经让他欲火难耐。

现场进入了一种催情状态﹐所以在场的人的生理都有了反应。

“住手!”

沉沦的气氛被尖厉的声音打断﹐不是京子叫的﹐出声的是同样有羞辱感的女实习生洋子。

“有何建议吗﹐洋子同学?”川崎不满地说。

“这样﹐对女性太侮辱了。”洋子红着脸说。

“作为一个医务工作者﹐首先要摒弃的是性别观念﹐如果现在是一位男性病患需要救助﹐请问洋子小姐﹐你会因为性别原因拒绝他吗?”川崎声色俱厉。

“这﹐……”洋子无言以对﹐明明感觉不是这么回事﹐可就是无法反驳。

“再有﹐对病患的身体结构都没有充分了解的人是合格的外科大夫吗?”

“……”

“如果你还有疑问﹐可以问问这位夫人﹐她是不是完全自愿参与我们的医学授业的?”

面对洋子关切的眼神﹐京子想哭出来﹐结果她只是点了一下头。

“对不起﹐川崎大夫﹐我错了。”洋子狠狈地道歉。

“继续。”川崎狠狠地盯了洋子一眼﹐“龟田同学﹐现在我要考你的是对这位太太身体结构的分析。”

龟田有点明白了川崎的意思﹐不再那么紧张﹐话语也流畅多了。

“这位太太﹐嗯﹐从阴唇的色泽来看﹐接近肉色﹐比较鲜艳有光泽﹐可见性交的次数不是太多。”

“很好。”

得到了川崎的鼓励﹐龟田更加兴奋﹐“打开来看﹐褶缝很多﹐重门叠户﹐而且就这几下阴蒂就挺立起来了﹐……还从洞里溢出了水分﹐可见﹐太太一定很敏感﹐而且能比较快地达到高潮。……”

“太羞耻了……”京子不安地摆动着屁股。

众人听着龟田的分析﹐把视线全部集中到女人的隐羞之处﹐口水拖得老长﹐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洋子张嘴欲言﹐又强忍回去。

龟田越来越放肆﹐索性将一根手指从京子的洞口中捅了进去。

“呀……”

“奇怪﹐怎么不是想象中那么有弹性和紧凑的样子?”

川崎当然不会告诉龟田是京子下体夹久了呼机的关系,反恶虐地对洋子说﹐“洋子同学﹐请你从理论学的角度来进一步解释一下这个现象。”

“太过份啦!”洋子喊着﹐冲出了手术室。志野子漠无表情地把门带上。

川崎转向另一个眼镜男生﹐“秀光同学﹐……秀光同学﹐请收回你色迷迷的眼光。你来回答﹐女性达到高潮之后会出现什么现象?”

“喔﹐出﹐出水吧。”

“在高潮达到顶点时﹐会出现喷N﹐秀光同学﹐这是一种什么现象?”

“……”

“潮吹都不知道吗?看来还要用功啊﹐为了加深你的印象﹐请你到前面来﹐亲手试验看这位太太的下体(京子不禁又呻吟一声)要多久才能达到潮吹。”

在几个男生又羨又妒的眼光中﹐秀光哆哆嗦嗦移动到京子的大腿之间﹐眼镜片上不停地泛光。

“来﹐将食指轻轻压在太太漂亮的阴蒂上﹐对﹐就这样作圆周转动﹐硬起来了吗?很好﹐轻一点﹐要调动太太的情绪﹐不要让她紧张。重了。你看﹐太太有点痛了。龟田﹐长岛﹐你们两人过来压住太太的两条腿……”

在京子的悲鸣中﹐两条秀长的腿被两个男生死死捉住﹐动弹不得﹐只有任由眼镜片一圈又一圈地在她敏感的阴蒂上划着﹐欲火就象投入湖中的石块激起的涟漪﹐一波更胜一波地在她体内扩展着。

她痛恨这种强迫快感﹐特别是在这种白鼠标本的场景下﹐可是终究还是无法抵抗体内黑色火焰的吞噬﹐不久﹐她的身体柔软下来﹐嘴里嗯嗯出声﹐陷入迷乱状态之中。

不止是她﹐整个室内都被淫靡的气氛围困着﹐实习生们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目的﹐纵使心中微感不妥﹐也舍不得放弃这个饱餐秀色的大好良机。他们垂涎三尺地看着女体在快感的驭使下微妙的变化﹐太可爱了﹐太动人了。

受到引诱的手指越磨越快﹐阴蒂搓得油光发亮﹐大如豌豆﹐巍然而立。

不行了﹐不要看哪。

“呀……”

京子的屁股极力向上挺去﹐整个身体呈反弓状﹐刹那间﹐从N道口飞溅出一股短而急的淡黄色液体﹐尽数射到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秀光身上。

京子羞耻得晕过去。

……

怎么还在手术室?

无影灯打开了﹐将她坦露的胸腹间照得雪一般白。

除开昏昏沉沉的头部﹐身体几乎都失去了知觉﹐她被实施了半身麻醉。

川崎﹑志野子和实习生都是手术实施中的正规打扮﹐表情严肃。

只听得刀剪的金属碰击声﹐他们在作什么?

她勉力抬头往下看﹐天哪!她竟能看到自己血红的腹腔和蠕动的大肠。这些人划开了她的小肚子﹐正在给她做手术!!

“……请同学们往这里看﹐这里就是女性的子宫和盆腔﹐受精卵就是在这里面生长发育﹐然而从阴道口诞生。”川崎正在讲话﹐拿着止血钳充当临时教鞭﹐“别看阴道口这么小﹐小孩挤出来时可以扩张得惊人﹐也可以讲是恶心。”

川崎轻笑一下。

为了给学生授课﹐川崎竟然无缘无故就切开了她的身子!这是怎样的一个魔鬼呀!

京子尖叫起来。

川崎他们停下来﹐惊讶地看着她。

京子尖叫着﹐泪流满面。

(五)

已是深夜。

京子躺在病床上﹐吊水﹐不吃不喝。

她想死。

川崎推门进来﹐白色大褂象白色幽灵。

川崎在她床边坐下﹐揭开床单看看﹐伤口缝合得很好。可是她心头的伤口永远缝合不了。

“等天亮﹐就安排佐藤做手术。”川崎的声音意外地没有那么冷酷了﹐反带点伤感。

“……”

“你的承诺到现在一直做得很好﹐我也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为什么是我?”京子终于忍不住问出萦绕她已久的问题。

“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我们有仇吗?”京子虚弱地问。

川崎摇摇头﹐又点点头﹐“没有仇﹐有恨。”

“我不明白﹐我都不认识你。”

“不﹐我们认识﹐我曾与你是同学。”

京子侧过头﹐反复打量他几眼﹐还是一脸迷惑。

川崎自嘲地笑了笑﹐“当然﹐千金大小姐的你﹐是不会认识我这种乡巴佬的了。”

乡巴佬几个字反倒触动了她记忆深处的神经﹐“你……该不会是……正……正……”

“对﹐我正是正男。”

京子约略想起﹐在她初级中学的同班﹐有这么一个叫正男的矮矮胖胖的乡下男孩﹐家里穷﹐土得掉渣﹐可是自尊心特别强。班上同学们都看不起他﹐又要拿他开心﹐常常戏弄他。好象很快他就退学了﹐不知什么缘故。

那个乡下男孩的正男与眼前瘦高阴骘的佐藤差距实在太大了﹐就算是同一个人﹐从始至终她也好象没与那个小正男打过什么交道呀。

“我还是不明白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记得我送你一盒巧克力吗?”

那时的她漂亮﹐富有﹐是人人捧在手心呵护的骄傲的小公主﹐鞍前马后献殷勤的男孩子大有人在﹐更别说收礼物了。

“我不记得了。”

川崎冷笑一声﹐“因为你根本没收。你把我用偷家里的钱买来的巧克力当着许多人的面扔到地上﹐踩成烂泥﹐骂我乡巴佬﹐然后在他们对我的哄笑中扬长而去。”

是的﹐被捧坏的她那时是多么任性﹐而且从来没有因此付出过代价﹐可是她真的不记得这回事了﹐或者说﹐骄傲的小公主对这种事稀松平常﹐从来不放在心上。

川崎有些激动﹐眼中放出糁人的光芒。

京子轻声说﹐“如果真是这样﹐我向你道歉。”

“道歉?有用吗?你想听听我因此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吗?”

“……”

“我被你羞辱后﹐你的一班狗腿把我拖到树林后打了一顿﹐要教训我不要再做这种不自量力的事。回到家﹐妈妈发现我偷了家里好不容易积攒的伙食费﹐骂我没出息﹐哭着冲出了家门﹐被车撞死了……

“我成了孤儿﹐失了学﹐乞讨为生﹐受尽了欺凌﹐直到被松本﹐也就是你在密室看到的那个老头子看中收作义子。妈的﹐他哪是什么好心?这老小子是个变态狂﹐恋童癖﹐第一天就被他奸了屁眼。老子忍气吞声﹐伺候他﹐就是为了偷到他的一身医学。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是人过的日子吗?十年之久啊!”

京子听得毛骨悚然﹐就象落在冰窟中。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您所赐﹐青叶京子小姐。

“所以﹐我发誓﹐只要有机会﹐所有这一切﹐我都会从你的身上找回来。上帝真是不负我﹐事隔这么多年﹐还是让你回到我的掌握之中﹐哈哈哈……”

“……”

京子想申辩自己只是年幼无知﹐无心之过﹐而且后面发生的一切怎么能尽数归罪无辜的她呢?可是﹐没发出声音﹐只是无力地张了张嘴。

难怪第一次见面他能叫出她的父姓﹐难怪他看她的眼神格外凶狠﹐对付她的手段格外恶虐。十年非人的苦难足以将一个正常人改造成一个疯子。面对疯子﹐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确实没有必要说对不起了。

“……为什么你要送我巧克力?”

“那天是情人节﹐在学校里﹐我唯一暗暗喜欢的只有你。”

京子欲哭无泪。

……

若干日后﹐京子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佐藤出院。看起来﹐佐藤的精神明显比憔悴的京子要好得多。

他充满热情地与救回他性命的川崎大夫﹑志野子护士长告别﹐“实在太感谢你们了。京子﹐快﹐替我向这些救命恩人鞠躬。”

京子缓缓地躬身下去﹐“谢谢您﹐川崎大夫﹐志野子护士长。”

川崎笑得意味深长﹐“不用谢﹐要谢就谢你自己吧﹐希望你们回去之后很快恢复正常的生活呀。”

不会正常了。京子心中忧愁地想﹐她预感到她将永远走不出魔手的掌控了。

(完)
“秋韵夜语”第三夜  亲情、家庭、孝女

作者:操穴勤

小玲双手捧着一幅照片,两行热泪从眼眶中慢慢流下来。照片上一对中年夫妇亲热地相互拥着对方,脸上洋溢出幸福地微笑。在他们身后一名漂亮的女中学生顽皮地趴在他俩的肩头。

照片上的那对夫妇正是小玲和她的父母亲,那是两年前照的。当时小玲刚刚考上了市重点高中,而他的父亲也刚被提拔为市土地管理局的局长。就在这双喜临门的时候,一家三口到大饭店里去庆祝了一翻。

在这幽雅的环境里,父亲亲昵地对小玲说:“好女儿,在我们这些被提拔的干部中就你是最好的。别人家的孩子不是调皮就是不好好学习。乖女儿,给爸爸争争气,争取考上清华北大。”

小玲轻轻地一笑说:“是,遵命。不过老爸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啊。”

爸爸笑起来说:“好啊,现在给我讲开条件了。说,什么条件?”

小玲说:“我考上重点高中,爸爸当了局长。我要是考上重点大学,爸爸也该再升级了。”

妈妈一听说:“你这死丫头,爸爸再升不就要当市长了吗?这是说话吗。”

爸爸笑了起来,他摸着小玲的头说:“好吧,爸爸才四十,努努力还是有可能的。”

妈妈听了也很高兴,她给小玲倒了一杯饮料说:“小玲,只要你将来有出息就行了,爸爸妈妈希望你能更有本事啊。”

小玲说:“妈妈,我和爸爸都有了目标,妈妈你有什么打算?”

妈妈说:“我吗。就做好你们的后勤工作就行了,你们说好吗?”

小玲说:“好啊,不是说每个成功男人后面都有一个女人的支持吗。爸爸怎么谢谢妈妈呢?”

爸爸叫来一名服务生,在他的耳边耳语里几句。那服务生点点头退了下去,小玲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不停地打问,可爸爸就是笑着摇头,一句话也不说。

过了一会儿,那名服务生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簇红玫瑰来到妈妈面前,他把花恭恭敬敬地递给妈妈说:“夫人,这是您的先生送给你的一打红玫瑰。他祝你永远象今晚一样美丽、动人。”

妈妈接过红玫瑰,她激动的脸上泛出醉人的红韵。她不知道怎么才好,过了好长时间才小声说:“谢谢你了。”

小玲在一边张着大嘴,她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当爸爸轻轻握住妈妈的手的时候,她才缓过神来。小玲使劲拍着她的双手说:“好浪漫啊,爸爸万岁。”

这时候饭店经理走过来说:“王局长,照张相留个纪念吧。”

爸爸连忙说:“好吧。”说着拉着妻子站起来,他俩并肩站在一起,俩人的手臂拥着对方的腰身。小玲则趴在爸妈的肩头上。

饭店经理拿出相机给他们照完后,他讨好地对小玲的爸爸说:“王局长,您英俊潇洒,夫人美丽大方,再加上这样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真是天下最幸福的家庭了。”

爸爸摆了摆手说:“那里、那里,你太客气了。”

其实,小玲的爸爸在单位就有美男子之称,而妈妈在大学时就是学校里的校花,虽然她年近四十,但平时对自己的身体保养的很好。皮肤依然雪白细腻,由于经常做健美操,她的身材仍很苗条,曲线玲珑,敢和二十多的少女相媲美。

吃完饭已经很晚了,一回到家爸爸就对小玲说:“小玲,天太晚了,赶紧上床睡觉吧。”

小玲应了一声,她到厨房洗了洗就回屋躺在了床上。由于心情很兴奋,小玲毫无睡意,她在床上翻着身,怎么也睡不着。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当小玲迷迷糊糊要睡去的时候,从爸妈屋里传来了一阵奇怪的想声。

小玲一下子睡意全无,她仰在床上一动不动地仔细听着从爸妈屋里传来的声音。那是爸妈切切私语的声音,还夹杂着妈妈哼叽声。

小玲又兴奋起来了,虽然她才十五岁,可已经是情窦初开。在书报上了解了相当多的男女之情。她想这可能是父母亲在做爱了,心里涌起了一股想偷听的愿望。

小玲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她不敢穿鞋,怕弄出动静来。光着脚走到门口把屋门拉了一条缝,自己蹲在地上,耳朵紧贴在门缝上。

小玲家住的是两间房,她的卧室和父母亲的卧室门对着门,距离很近。门一打开缝,从父母屋里传来的声音立刻大了许多。小玲屏住气,使劲地听着着,虽然听的费劲,但父母屋里的声音都还能听清楚。她几次想溜到父母的屋门口,但还没这么大的勇气,毕竟是偷听父母的隐私。

只听母亲的声音传过来:“不要吗。小玲兴许还没睡呢。”

爸爸说:“这么长时间了,这丫头早就开始做梦了。一看它今天多粗壮!”

妈妈说:“别吹了,怎么说我也不咬它。还大呢,比录像上的小多了。”

紧接着传来了父亲的轻声哀求声,母亲没有说话。又过了好一会儿,小玲听到父亲喃喃地说:“啊┅┅真舒服,素芬,你的嘴越来越厉害了,咬的我真舒服啊。”

一会儿听爸爸说:“我也给你舔舔。”接着传出母亲粗重的喘息声,母亲的低声呻吟钻进小玲的耳朵里,让她感到浑身燥热起来。

只听妈妈说:“好了,快让它进来吧,人家受不了了。”

妈妈继续呻吟着,而且生音越来越大。父母的床铺也发出了轻微的响动,还有“啪、啪”地肉体撞击声。

小玲不自觉地把整个头伸到屋外,她双眼紧盯着爸妈的屋门,脖子使劲向前伸着。但她还没胆量溜到父母的屋门口去偷听。

过了好半天,妈妈屋里的声音渐渐平息下来。但不时还有妈妈咯咯地笑声传过来。小玲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慢慢地回到床上躺了下来。

这一晚上小玲都没睡好,她脑海里全是想象爸妈在床上的情景。直到天快亮了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自爸爸当了局长后,没多久他们就搬进了新家。那是一套三室一厅的大房间把妈妈高兴的不得了。可好景不长,爸爸的工作和应酬越来越多。每天都很晚才回家,到后来有时整夜也不回来。

妈妈的心情也越来越坏,虽然她在小玲面前总是强装笑脸,但内心里充满了痛苦。可小玲并没注意到这一切,她仍每天上下学时在妈妈面前撒一下娇:“好妈妈,再见。”

看着这样美丽乖巧的女儿,妈妈心里才有了一丝安慰。小玲不但学习好,而且活泼好动,还是班上的文体委员。班里组织了一个健美操培训班,小玲当然地成了其中一员。

她一放学回家就兴奋地喊道:“妈妈、妈妈。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参加了班里的健美操班,以后还要比赛呢。”

妈妈一见女儿,脸山露出了一点笑容。她拉着小玲说:“好孩子,那你可要努力练啊,练健美操很辛苦的。”

小玲点点头说:“妈妈你不是没天都练吗,你就教我吧,我每天跟你一块练习好吗?”

妈妈说:“好吧,你先去做作业,我给你做饭去。等吃了晚饭我就教你。”

吃过晚饭,母女俩先休息了一会儿,妈妈给小玲讲了讲健美操的要领。然后她换上服装,打开电视,给小玲做起示范来。

小玲看到妈妈健美的身躯灵活地运动着,嘴里不由赞叹起来:“妈妈,没想到你这么大岁数了,还这样灵活。”

妈妈停下来说:“你少拍妈妈的马屁,快换衣服啊。”

小玲说:“换什么衣服啊,我没有啊。”

妈妈说:“那你就把外衣脱了,反正家里也没别人。穿的多了很累赘。”

小玲一边脱衣,嘴里嘟囔着:“那爸爸回来怎么办?”

妈妈听了沉下脸说:“别嘟嘟了,他不回来了。”

小玲穿着内衣站在母亲身边,妈妈一看小玲,她好久没注意女儿了。小玲长的都跟她一般高了,虽然才十几岁,但已经发育的很不错了。胸前的乳房已经高耸丰满起来,小小的胸罩已然不能罩住那对乳房了。皮肤也变的越来越白嫩细腻了,小巧的屁股也越发圆滑了。

妈妈痴痴看着女儿,想起了当年自己也是这样美丽诱人。前期的女儿简直就是自己二十多年前的翻版。她感叹自己如果现在还和过去一样,丈夫怎么会在外面胡跑乱转啊。

小玲看妈妈站着不动了,她并不知道妈妈的心事。她小声催促道:“妈妈,我们开始吧。”

妈妈回过神来说:“好吧。”

小玲开始跟妈妈练起来,这健美操看着没什么,可一跳起来才觉得很消耗体力的。没多大一会儿,小玲就累的气喘嘘嘘,汗水从身上象泼水一样流下来。

她停下来,喘着粗气说:“好了,妈妈。累死我了。”

汗水湿透了胸罩和内裤,粘在身上很难受。小玲什么也不顾了,她随手就把胸罩和内裤脱了,然后一丝不挂地坐到地上。

妈妈也停下来说:“小玲快起来,这样会着凉的。”说着她伸手把女儿拉起来说:“你小小年纪,就这样简单的动作就累成这样,这怎么能行啊。”

小玲很不情愿地站起来说:“妈妈,人家真的很累。”

妈妈说:“好了,你快找件衣服穿上,看你这样,象什么话吗。”

小玲说:“反正家里也没别人,在穿衣服还得多洗一件。”

妈妈对她没办法,母女俩又蹦了一会儿。由于什么也没穿,小玲跳的时候胸前已经发育的很不错的乳房上下跳的厉害,一颠一颠的让她很难受。

妈妈看了,对她说:“好了,今天就先练到这吧。你先去洗个澡。明天妈妈给你买一身衣服。”

小玲如逢大赦,她高兴地搂住妈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多谢妈妈。”说着跑进浴室。

小玲冲了一会儿后,对妈妈喊到:“妈,帮我搓搓背吧。”

妈妈走进浴室,给女儿搓好背。

小玲说:“妈妈你不洗吗,小玲也给你搓搓背,孝顺孝顺妈妈。”

妈妈脱了衣服,和女儿一起洗起来。

小玲一边给妈妈搓背,一面赞叹:“妈我真羡慕你。身材还是这样好,皮肤也象小姑娘一样。”

妈妈开心地笑起来:“别给我耍滑头,你想干什么。今天怎么这么孝顺。”

小玲说:“我真不想干什么,妈妈这么美,我脸上也有光彩啊。还是爸爸有眼光啊,嘻嘻。”

一提丈夫,妈妈的心就沉下来。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算什么啊,女儿你才让人羡慕啊,你现在是大姑娘了。”

小玲看到妈妈脸色有点不对,她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就不敢在说了,只是默默地给妈妈搓着背。

妈妈的心情愈来坏,而爸爸不回家的次数也愈来愈多。小玲每次问妈妈说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妈妈总是说:“爸爸很忙,你就被替他操心了,还是好好学习吧,可别影响了功课。”

可妈妈脸上的忧郁已经不能再掩饰了,小玲也感觉出爸妈之间有点儿不对劲了。可她还是有点不太明白母亲为什么忧愁,父亲为什么这么忙,忙的连家都不回了。

妈妈不再说话,她转过身把女儿紧紧抱在怀里。水喷到俩人头上,顺着一对美丽的躯体流淌下来。小玲把头埋在妈妈胸前,象孩子一样把脸藏在妈妈的双乳间。就这样俩母女俩默默地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放开小玲。

小玲惊讶地问妈妈:“妈妈,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是不是爸爸每天忙的不回来?”

妈妈慢慢摇了摇头说:“小玲,你别胡思乱想了,只要你学习好,妈妈就很高兴了。”

听着妈妈言不由衷的话,小玲说:“都是我不好,不该跟爸爸打赌,让他再升什么官。逼的爸爸这么忙着工作,也顾不上照顾妈妈了。”

妈妈苦笑了一下说:“好了,你就别说个没完了。还不赶紧擦擦睡觉去,明天还要上学呢。”

小玲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感觉现在家里的欢声笑语越来越少了,爸妈之间好象有了什么矛盾。小玲是个很有主意的姑娘,她决心帮父母解决他们之间的矛盾。

小玲开始留心起父母的一举一动。但父母在她面前掩饰的很好,虽然小玲老是觉得父母亲之间有点不对劲,可她怎么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终于在一个星期日,小玲告诉爸妈说去学校参加健美操训练。可到了学校后半天老师也没来。大家等了好长时间,才接到通知:老师去医院了,她家里人住院了。

小玲从学校里出来,她想爸妈现在都在家,赶紧回去和他们一起去公园玩。

小玲来到家门口,还没开门就听到屋里隐隐约约传来了吵闹声。小玲把耳朵贴在门上,虽然听不太清,可她知道父母正在吵架。这样的事在小玲的印象里是几乎没有的。

她掏出钥匙轻轻地拧开门,慢慢地走进屋里。里屋传来妈妈的哭喊声:“我怎么了,为了这个家,我操碎了心。可你呢?却在外面找女人。”

小玲一听,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在她眼里父亲是一个正直、有责任心的人。一直爱着妈妈,并对自己关爱倍至。没想到到他也竟在外面做了对不住妈妈的事。如果不是她从妈妈口里听来,小玲是根本不相信的。这一下小玲明白了家里欢乐渐少的原因了。

只听父亲小声说:“没有的事,你是听谁说的。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妈妈止住悲声,她哽咽着说:“你一贯敢做敢当,今天怎么不敢了?”

屋里一阵沉默,只有妈妈的轻声抽泣声传来。小玲呆立在屋门口,爸妈吵的太凶了,她进门那点轻微的响动根本就没引起他俩的注意。

小玲明白了,妈妈为什么失去了往日的笑容,而爸爸整天的忙碌到深夜才回家,是因为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虽然爸爸嘴上不承认,可她也听同学们议论过象爸爸这样的有职有权的干部,在外面都有二奶或情妇。

小玲擦了擦脸上的泪花,她又悄悄地退到门外,然后故意使劲地敲打着门,弄出很大的动静来。小玲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她一进门就说:“我们老师有事,今天没训练。我还要赶紧去同学家。”

说着她到自己屋里转了一圈就赶紧出去了,小玲不敢和父母碰面,怕他们看出自己脸上的泪水。

小玲脑袋如同一片空白,她毫无目标的在街上转了大半天。到天快黑时才回家。一到家里,见妈妈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爸爸也不知道上那儿去了。

妈妈一见小玲,她站起身来说:“你到那儿去了,肚子饿了吧。妈妈给你做好饭了。”

小玲一见到妈妈忍不住就想哭了,可她还是控制住自己。虽然一点胃口也没有,可她还是装模作样地吃了点东西。

小玲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她把上次在饭店吃饭时的照片那出来。照片上一家人幸福的笑容现在一点也找不到了,而且自上次一家人团团圆圆一起出去吃饭的事再也没有过。

回想起过去家庭的温馨幸福,小玲的泪水忍不住地涌出来,一滴滴掉在照片上。短短两年竟让这个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想到家庭可能要破裂,小玲决意帮妈妈把爸爸从别的女人身上拉回来。

从此小玲开始注意爸爸的活动,可爸爸每天车来车去,她一个中学生怎么能找得找他的行踪啊。小玲没办法只好问妈妈:“妈妈,爸爸怎么这么忙啊,每天老是回来的那么晚。有的时候还不回来。他经常去那儿啊?”

妈妈一脸无奈地说:“谁知道啊,他整天是这样,连家也不顾了。我也不知道他净干什么去了。你找爸爸有什么事吗?”

小玲赶忙摇了摇头说:“没事,我只是问问。”

看来妈妈也不知道爸爸上什么地方去,小玲只好放弃了跟踪爸爸的行动。她知道妈妈现在内心挺苦的,自己还要抓紧学习,如果自己的成绩很差的话,妈妈会更伤心的。

小玲在班上的学习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的,自知道爸妈的矛盾后,对她的学习影响很大。虽然她竭尽全力克制自己,但是在这种心情下她怎么能安下心来做功课呢。

好不容易熬到了期末考试,小玲才有时间追查爸爸的行踪了。她每天躲到爸爸单位的对面,看看爸爸下班后上什么地方去。可每天爸爸一出办公大楼就坐上车走了,小玲玲也是干着急没办法。

这天小玲想到了一个主意,她看爸爸坐车走了以后,就往他的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一个女人接了电话,并问她找谁。小玲说:“我找爸爸。”

接电话的女人不耐烦地说:“你爸爸是谁啊?”

小玲说:“就是你们局长啊。”

那女人立刻换了一个口气:“啊,你是小玲吧。你爸爸去鸿祥酒店了。”

小铃说了一声:“谢谢。”就挂上电话,她打车直奔鸿祥酒店。

小玲一进酒店,她就在大厅里四处寻找起来,可一直是一无所获。这么大的酒店她上那儿去找啊,也不知道爸爸躲在了什么地方?

小玲暗骂自己很笨,爸爸是局长了,还不找个雅座包间什么的。她就到包间里去找,这时候一个房间里传来一阵歌声,虽然不大,但小玲还是听出来这是爸爸在唱歌。

小玲对爸爸可以说是敬佩之极了,她觉得爸爸不但英俊潇洒,而且在各方面都很优秀。不论是琴棋书画,还是体育文艺,都有两下子。小玲顺着歌声找了过去,她从门缝里往里一看,只见四个男人做在沙发上,没人还搂着一个女子。其中就有爸爸,他一手搂着一个姑娘,一手那着话筒正在那唱呢。

小玲不敢出声,她就躲在门外。父亲的歌唱的很专业,这是他在上学时苦练的结果。爸爸一唱完,那几对男女胡乱拍起巴掌来。

其中一个家伙讨好地直拍马屁:“太好了,王先生的歌真是太好了,比那些什么歌星都强多了。”

爸爸谦虚了两句,那家伙又说:“王先生的歌唱的这样好,我们谁还敢在班门弄斧啊。这样吧,小敏你唱一首吧。”

不一会儿屋里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唱歌声,小玲一听比父亲唱的差远了。那女孩一唱完,几个人有是一阵说笑。

一个人对父亲说:“王先生,你看小敏姑娘唱的还挺不错吧。她才十八岁,呆会儿累了让她陪你休息休息。”

父亲含含糊糊地答应了,那人又说:“房间个你准备好了,在1516房。”

小玲一听,她悄悄地溜到客房服务台说:“请开1516房。”

服务台的女服务生用怪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查了查记录。一看果然有人已经订下了这间房,于是她把小玲领了进去。

小玲在房间里看了看,就找了个地方躲藏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儿,传来开门声,小玲悄悄一看,只见父亲摇摇晃晃地走进来。

他一进门就脱掉上衣和裤子,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来。小玲感叹父亲就是和别人不一样,虽然已经四十出头了,而且还坐到了局长这个位置上了,一点也不象别的领导一个个脑满肠肥的挺着大肚子。

父亲穿着一个短裤进了浴室,里面传来了流水声。小玲并没见到那个小敏,可能是父亲并不想要她。

不一会儿爸爸从浴室出来,一面用毛巾擦着头,一面在屋里四处打量着。吓的小玲躲在窗帘后面大气也不敢出。

这时候传来敲门声,父亲扔下毛巾去开门。小玲偷偷一看,爸爸搂着一个穿着性感的女孩子走进来,俩人一边说笑,一边相互亲吻抚摸。

女孩只穿了一个很小的小背心,下身的短裙只能勉强罩住她的小屁股。她伸手帮王局长扯下身上唯一的短裤,抓住他硬梆梆的阴茎含在嘴里。

眼前这景象让小玲面红耳赤,她正是青春少女,看了这样香艳的表演,她怎能受得了。小玲吓的赶紧闭上双眼,但爸爸的喘息声直往她耳朵里钻,她的呼吸也有点急促了。

出于好奇,小玲偷偷睁开一只眼,她看到爸爸巨大的肉棍在那个少女的嘴里进进出出。小玲还是头一次见到男人的真正的阴茎,她被父亲有这么大的阴茎惊呆了。偷看了一会儿,小玲不由地把双目睁大了,紧盯着床上扭动的两个人。

爸爸好象很快乐,他一手摸着那女孩的秀发一面说:“好,好,你的小嘴真不错啊。再给我好好舔舔,这样我的家伙会更有力。”

那个女孩又更卖力的舔了一回,然后她直起身来脱掉衣服。她竟没穿内衣。

脱掉小背心和短裙后,立刻就变的赤裸裸。她一边扭着身子,两只手在自己的乳房上轻揉着,一边说:“怎么样?王先生,我的身材还不错吧。”

爸爸笑嘻嘻地说:“是啊,真是魔鬼身材。来来,让我摸摸,你身上那儿最滑溜。”

那女孩倒在爸爸怀里,爸爸的双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着。女孩吃吃地笑着问他:“我比你的夫人怎么样?”

爸爸说:“你年轻漂亮,比她一个半老徐娘强多了。”

一听他们编排妈妈,小玲再忍不住了。她猛地从窗帘后面跳出来站在他们面前。爸爸和那个姑娘吓了一大跳,女孩“啊”的叫了起来。爸爸赶紧用床单盖在身上,他仔细一看正是自己的女儿小玲。

爸爸不由叫了一声:“小玲是你。”

小玲一脸气愤地喊到:“对,是我。”

那女孩一看是个女学生,她还以为也是王先生的小蜜。立刻不再惊慌,还装作打招呼:“你好啊,小姑娘,你也是王先生叫来的?他可够坏的,还想一箭双雕啊。”

小玲瞪了她一眼说:“你给我住嘴。”然后把她从爸爸的怀里拉起来。

小玲在学校时各项文体活动参加的相当积极,她的力气也比一般的女孩大多了。小玲用力一扯,那女孩立刻就从床上滚了下来。

小玲指着那女孩说:“她很美吗?身材很好?很年轻?”

越说小玲越气愤,她突然三把两把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小玲身体发育的相当棒,她胸前的那对乳房继承了妈妈的遗传,圆润高耸,一身的肌肤细嫩柔滑,两条白璧无瑕的玉腿更是笔直修长,腿间的那朵黑黑的绒毛,眩目耀眼。

小玲向前挺走了一步说:“她比我美?比我身材好?比我还年轻?你没了羞耻心,谁都想要。我也是一个年轻的女孩,你怎么不要我啊?”

爸爸惊愕地看着赤身裸体的女儿,他突然恼羞成怒地跳起来,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小玲惊呆了,父亲从小到大从来没打过她的,对她只有百般地呵护。

小玲的眼泪夺眶而出,她马上把外衣套在身上,把乳罩和三角裤装进兜里跑了出来。

小玲哭着拦了一辆出租车,开车的司机见这个女学生很奇怪。薄薄的外衣遮不住她丰满的身躯,胸前一看,两粒乳头明显的显露出来。可在这个酒店门口,司机见这样的事太多了,更过分的也有。他见多不怪地开着车把小玲送回去。

小玲一进家,立刻大声哭出来。她跑到自己屋里一头扎在床上放声痛哭。妈妈一看小玲这样回来,她赶紧跟过来安慰她。小玲趴在妈妈身上哭的更狠了。

细心的妈妈一看女儿身上没穿内衣,脸上还有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她惊慌起来,抓着女儿急促地问道:“小玲,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小玲哭着说:“是爸爸,他找别的女人,我说他,他不听还打我一巴掌。”小玲就把酒店的事给妈妈说了一遍。

妈妈对丈夫在外面找女人的是早就有耳闻了,她见女儿没被别人欺负,稍稍放了一点心。她叹了口气说:“孩子,真难为你这样去做。你爸爸现在心里已经没这个家了。你还是别再管他了。”

小玲听了妈妈的话,惊异地问:“妈妈,你就这样看着爸爸不回家去找别的女人?”

妈妈说:“我劝过他多少回了,可他一直不承认自己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今天你亲眼看到了,他还打你,看来他是铁了心了不要咱们母女了。”

小玲低头不语,她没敢说爸爸打她是因为她在爸爸面前脱的一丝不挂。而妈妈看小玲没穿内衣,也有点困惑,但她没在细问。

小玲沉默了一会儿说:“妈妈,那你怎么办?”

妈妈的泪水也流了下来,她抱着女儿说:“孩子,你以后别离开妈妈,我要和你爸爸离婚。”

小玲大惊,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认为妈妈是在说气话。可看到妈妈一脸坚毅的表情,小玲知道妈妈说的是实话。她哭着说:“妈妈,女儿怎么办?我还想要爸爸啊。你们能不能不离婚啊?”

妈妈叹了口气说:“我也不想啊,你爸爸现在这样,妈妈还能跟他过吗?”

小玲什么也不说了,她趴在床上抽泣着。内心痛苦万分,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怎么能承受的了这样大的打击。

妈妈看着女儿痛苦的样子,她的泪水也是不停的流下来,就这样母女二人谁也不说话,只是默默无语的流着泪水。

天已经很晚了,小玲迷迷糊糊地醒了。她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手间方便,一看妈妈的屋里还亮着灯,里面传来父母的争吵声。

小玲走到门口仔细一听,父亲正在叫嚷:“好好,你要离婚咱们就离,可是小玲得跟着我。”

妈妈抽泣地说:“不行,是你对家里不忠,我不能让你把小玲给带坏了。”

小玲猛的推门闯了进去,爸妈一看她进来都立刻不说话了。

小玲说:“爸、妈,你们要离婚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妈妈沉默不语,爸爸说:“小玲,离婚是你妈妈提出来的。这是大人的事,你就别插嘴了。”

小玲哭出声来说:“怎么是你们的事?你们离了婚我怎么办啊?”

妈妈搂住小玲,母女二人哭成一团。

小玲哀求道:“爸爸,妈妈。你们不要离婚好吗?”

妈妈摇了摇头说:“不,他在外面找别的女人,根本就不顾这个家了。”

小玲说:“妈妈,爸爸还是爱你的,不信你问问爸爸。爸爸我说的对吗?”

爸爸点了点头说:“是啊,我在外面是对不起你,可有的时候是没办法啊。现在的干部都这样,我也是随大流,不过是逢场做戏。”

妈妈说:“什么随大流,你贪污吗?受贿吗?”

爸爸说:“你可别瞎说,这我可不敢啊。”

妈妈仍追问:“那你怎么敢找女人?”

爸爸不再言语了,小玲拉着爸爸的手说:“爸爸,你这是为什么啊?”

爸爸苦笑了一下,摸着小玲的头说:“孩子,是爸爸对不起你们。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不对,可有时我控制不住自己。以后你跟着妈妈要听话,有什么事爸爸也会帮你的。”说完他转过头对妻子说:“好吧,离婚后小玲就跟着你,有什么事就让她来找我。”

爸爸说完,拿着一个枕头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来。妈妈痴呆呆地靠在床上,小玲木然的回到屋里,倒在床上眼望天花板发着愣。

一连三天,爸爸都是早早的回来。小玲因为放了暑假,整天呆在家没出门,爸爸一回来就和小玲聊天说话,并亲手下厨房给她做好吃的。小玲知道爸爸舍不得自己,因此在利用最后的机会关怀自己一下。

到了晚上,妈妈还是睡在卧室了,而爸爸仍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

眼看一个好端端的家就要散了,小玲痛苦万分。她找妈妈,妈妈说:“这都怨他啊,如果他不找别的女人,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但看着小玲如此地哀求,妈妈的心动摇了,她对小玲说:“小玲,如果你爸爸从今后不再找别的女人,我就不和他离了。”

没过几天,爸爸又开始夜不归宿了。不单妈妈很生气,把小玲气的不得了,看来爸爸真是不可救药了。看着妈妈那张痛苦的脸,小玲决心让爸爸改变自己,不再到外面去找女人了。

小玲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等机会了。这天妈妈还没下班,爸爸就被单位的人送回来了,他在中午的酒宴上喝多了。

小玲看着躺在床上的爸爸,她内心里在做着激烈的搏斗。最后小玲一咬牙,为了爸爸妈妈都能留在家里,她决心牺牲自己。

小玲把家里的摄像机拿出来,对着床调好焦距。然后把早准备好的催情药粉洒在水杯里,接上水给爸爸喂下去。

做好这一切后,小玲默默地躺到了爸爸的身边,紧紧地闭着双眼。不大一会儿,昏沉沉的爸爸开始动起来,他的双手在床上摸索着。当他碰到小玲时,被欲火冲昏了头的他不顾一切地压到小玲身上,双手急促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小玲痛苦地闭着双眼,两行泪水从眼角流下来。她紧咬着牙关,任父亲在自己身上摆布。

爸爸三下两下就把小玲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服扯下来,然后他掏出自己早就硬如铁棍的阴茎,对准小玲的阴道就插进去。

小玲是第一次让男人插,紧张的她根本就没有一点情欲,阴道里还是干涸的没有任何爱液。当爸爸粗壮的肉棍捅破处女膜时,小玲感到一阵阵剧烈地疼痛。她不禁“啊”地叫了一声,泪珠连成一趟线流了出来。

爸爸的肉棍一插到底后并没停下来,而是使劲的抽送起来。棱角分明的阴茎划过小玲干燥的阴道肉壁,给她带来了无限地苦难。小玲咬着牙忍受着,虽然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看不到此时父亲的表情,但从爸爸的动作和喘息上感觉,父亲是很兴奋的。

小玲洁白的身体被爸爸健壮的身躯压在下面,她紧夹着双腿想减缓爸爸肉棍抽插的速度来减少自己的痛苦,这却更让他感到兴奋了。爸爸的动作更加有力,每一次的进入,他巨大的龟头都触到了女儿幼嫩的花心。

在爸爸强烈地刺激下,小玲下体的痛苦在逐渐地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一股莫名其妙地快感,这快感来自阴道深处,是小玲从没感受过的。小玲不自觉的呻吟了两声,双腿也开始往两边分了。阴道变的更湿润了,爸爸的肉棒每次出来时都能带出来很多红色的液体,那是处女的鲜血混在她的爱液里。液体顺着小玲的雪白的屁股流到床上,湿了一大片。

当小玲才感受到一丝性爱的快乐时,她还没来得及品味这种奇妙的快感。爸爸的肉棍猛的一挺,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喷射到她的子宫里。小玲浑身紧张,头脑里一片混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小玲才回过神来。她把还压在身上的爸爸推下来,当她坐起来看到自己双腿间一片血红,少女最宝贵的东西没了。她双手捂着脸又哭了起来。

小玲哭了一会儿,她下了床到浴室里把下身洗净。爸爸真是太厉害了,把小玲的两片阴唇插的微微发肿,走路也蹒跚了。小玲给爸爸洗掉阳具上的血迹,她抓着爸爸的阴茎心里“嘣嘣”直跳,手不禁把爸爸的阳具揉玩了一会后才放开。小玲把床单也洗了,把摄像机放好。当没什么破绽后,她才回自己屋里躺在床上睡着了。

妈妈回来后,一看床单挂在外面凉着,她心想:“谁这么勤快啊。”一进卧室,见丈夫还在床上昏睡着。嘴里的酒气熏天,妈妈知道他喝多了,还以为是他把床单吐脏了。

妈妈一看小玲也在床上睡着,她摇了摇头:“今天怎么了,都睡的这么死,洗一个床单就累成这样了。”她谁也没叫,自己到厨房做晚饭去了,

小铃被妈妈叫醒了吃晚饭,疲惫不堪的她那有心吃啊。可为了不让妈妈有什么怀疑,小玲勉强吃了几口,又回屋睡了。

第二天一早,小玲起来后见妈妈一个人正准备去上班,小玲问妈妈:“妈,爸爸呢?”

妈妈看着女儿一脸的无奈:“他早早就让单位的人接走了,说是去学习考察好长时间才回来。鬼才知道学习什么,还不是花公家的钱去游山玩水啊。”

小玲“噢”了一声,妈妈说:“我要走了,你在家好好复习功课,今年你考的很不好,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别让妈妈着急了。”说完就匆匆走了。

小玲梳洗了一下,她感到下体还有点难受,走路稍微有点不正常。小玲把昨天拍的录像拿出来看,画面上,爸爸健壮的身躯把她白璧无瑕的身体压在下面,又粗又长的阴茎在她柔嫩的阴道里纵横驰骋。小玲看着自己被爸爸强奸时痛苦的样子,眼泪又流了下来。

小玲把录像看了一遍又一遍,渐渐地她的心情也变了。由痛苦变的平静,最后竟被自己的呻吟声所感染,脸上发起烧来,下体也有点发痒了。心里隐隐约约地渴望爸爸的肉棍能再插自己一回。

小玲把录像带藏好,她单等爸爸一回来,就拿给他看。用这盘带子逼爸爸就范,让他不再到外面去找别的女人。

没想到爸爸一走就是近两个月,小铃也开学上高三了。最可怕的是她的例假没有来,她感到一阵阵地后怕。但她不敢给妈妈说,这样一来她的计划就会前功尽弃了。而且妈妈知道了她这样的情况,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这天下学练完健美操后,天已经有点晚了。小玲赶紧跑回家,一进门就看到爸爸妈妈表情严肃地坐在沙发上。

小铃一看爸爸回来了,她高兴地喊道:“爸爸,你回来了,想死小玲了。”

爸爸仍不露一丝笑意,只是哼了一声说:“把你的东西放好,我有话跟你说快点啊。”

小玲跑回到自己的屋里,看着爸妈这样的神情,小玲还以为他们要谈离婚的事。

小玲放好自己的东西,很不情愿地来到客厅,她刚做到沙发上,爸爸就向他问道:“小玲,那个男的是谁?”

小玲不知所以地说:“爸爸你说什么?什么那个男的?”

妈妈在一边气的脸都白了,她冲小玲喊到:“你还装蒜,我问你,你的例假什么时候来的?”

小玲更惊慌失措了,她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我的例假是┅┅是五号,不是┅┅我┅┅我,妈妈你怎么问这个?”

妈妈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是你妈妈。你这两个月的例假都没来,你是怀孕了。”

爸爸说:“小玲,你太让爸爸失望了。你还这么的小,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告诉我那个男的是谁啊?看我怎么找他算帐。”

看着爸爸妈妈又急又气的样子,小玲也不敢把真相说出来。她伤心之极,趴在沙发扶手上一股劲地直哭。

妈妈也哭了起来,她哀叹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了,丈夫在外面找女人,就连女儿也这样,这可让我怎么活啊。”

爸爸则气急败坏地追问小玲。

小玲见实在是瞒不下去了,她对爸妈说:“好,我就告诉你们,爸妈你们可别生气啊。”说着她回自己的屋里把那盘录像带那出来。

当爸爸看到电视里,自己百般蹂躏女儿的时候,他惊的目瞪口呆。

而妈妈一看立刻就疯狂的扑向爸爸,一边用拳头使劲在他身上捶着,一边狂喊着:“你这个坏蛋,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我打死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小玲哭喊着抱住妈妈,不让她再打爸爸。爸爸低着头,也是泪流满面。

小玲把妈妈推开后,“噗嗵”跪在父母身前说:“妈妈,这不愿爸爸。是我自己这样做的,要打你们就打我吧。”

爸妈惊愕了,他们直盯了小玲好大一会儿。妈妈用颤抖的声音问小玲:“你你这是┅┅是为什么啊?”

小玲哭着说:“我是舍不得爸爸和妈妈啊,你们要离婚了,我怎么办啊。我这样是为了让爸爸不在到外面找别的女人。那样妈妈就不会和爸爸离婚了。”

听了小玲的哭诉,妈妈把她抱在怀里哭着说:“我的傻孩子,你怎么能做这样的傻事啊。”

爸爸也是追悔莫及,一家三口相拥而泣。大家伤了好大一会儿心后,这才逐渐冷静下来。

爸爸抱着女儿说:“小玲,爸爸从今天起再不找别的女人了。”

小玲听了,满脸泪水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她双手抱着爸爸的脖子高兴地直跳:“好爸爸,好爸爸。你真是好爸爸。”她又转过身来对妈妈说:“妈妈,爸爸改邪归正啦,你别和爸爸离婚了好吗?”

妈妈沉吟着,她内心很矛盾。就这时小玲突然感到很恶心,她赶紧跑到卫生间吐起来。

妈妈跟着进来安慰她,小玲洗了洗后,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答应小玲了吗?”

妈妈看着女儿一脸哀求的神情,想起她为了这事付出的代价,她怎么还能再伤女儿的心。妈妈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小玲趴在妈妈怀里激动的直哭起来。

一家人简简单单吃了点晚饭,妈妈就让小玲躺下休息了。她来到客厅,爸爸仰靠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房顶。

她坐到丈夫身边说:“怎么办?”

爸爸叹了口气问:“什么怎么办?”

妈妈说:“小玲怀孕了,得赶紧做人流啊。”

爸爸嗯了一声说:“明天我带她去,你向学校请一下假。”

妈妈说:“好吧,不过别在本市做,找个稍远一点的地方。”

爸爸点了点头。他拉过妻子的手说:“都是我不好,不但对不起你,还把小玲给害了。你能原谅我吗?”

妈妈靠到他怀里喃喃地说:“只要你能改就行,我什么事跟你计较过啊。”

爸爸一听,感动地紧搂着妻子,他的双唇吻在她的嘴上。俩人真的是很久很久没这样真心地亲吻过了,妈妈闭着双眼,享受着这温馨的一刻。

爸爸吻着妻子,他的手伸进她的衣内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

妈妈的喘息越来越变的粗重了,她扭开头说:“别在这,抱我回屋里。”

爸爸站起身来,腿间早被硬起的肉棍顶起了一个大鼓包。他没有抱妻子,而是跪在她身前,抱着她的双腿把她往外拉了拉,让她的坐在了沙发边上。然后他把妻子的短裙往上一翻,露出她那两条白白的大腿,和小巧的三角裤。

妻子的三角裤又薄又小,勉强罩在她的腿根部,黑黑的阴毛透过薄薄的面料显的清清楚楚。爸爸把头埋到妻子的双腿间,他的脸贴在妻子细嫩的大腿上,伸出舌尖隔着内裤在她的阴户上舔了一下。

妻子呻吟了一声,她身字往后一仰,双腿分的更开了,这样是丈夫的嘴更能接近她的嫩穴。

丈夫的舌在妻子的大腿根上划来划去,妻子发出一阵阵“咯咯”地娇笑。看着妻子的三角裤越来越湿,他伸手把它拉下来。

妻子的阴户彻底暴露在他的面前,在黑黑的阴毛覆盖下,两片阴唇一张一翕地随着两条微微抖动的大腿动着,上面沾着雨露般晶莹的水珠。红红的穴口就象成熟的桃子一样露了出来,一股细小的清泉缓慢的往外流淌。

看着妻子美丽的阴户,丈夫恨不能立刻把它吃进肚里。他的嘴唇贴到妻子的阴唇上,舌头灵巧的在阴户上翻滚着。俩人涌现出的激情是多年来从没有过的,他们仿佛回到了当年新婚时刻。

妻子嫩白修长的双腿紧夹着丈夫的头,生怕他跑掉了。她的手在自己丰满的乳峰上慢慢地揉搓着,乳头从手指缝中挤出来。她淫叫着,并不停的夸赞丈夫好本事:“啊┅┅啊┅┅好┅┅太好了┅┅就这样┅┅你好长时间没舔我了┅┅”

丈夫为了讨好妻子,卖力地舔着骑妻子的嫩穴。妻子只觉得下身象着了火一样,燥热无比。丈夫的舌头又在妻子的阴道里钻探了一会儿后,他站起身来,硬梆梆的肉棍直挺挺地正好伸到妻子的脸前。

妻子抓过丈夫的阴茎,张开小嘴吞了进去。她的口交技巧相当不错,别看丈夫的肉棍又粗又长,她仍能吞到根部。这样鹅蛋大的龟头就一直滑过她的咽喉,直达到她的食道内。

俩人相互口交了好长时间,妻子已经受不了了。她吐出巨大的阴茎说:“我不行了,快插插我吧。人家下面好痒痒。”

丈夫抬起妻子的双腿,让她雪白的屁股挪到沙发外面,然后龟头在她水淋淋的阴户上蹭了两下,一挺腰戳了进去。

也许是好长时间没让男人的肉棍插了,妻子的阴道相当紧凑。肉壁紧裹着肉棒,火热火热的十分舒服。

妻子被丈夫猛烈地抽插弄的快乐无比,她兴奋地浪叫着,不停的夸赞:“好太好了,啊┅┅好┅┅棒啊┅┅哎唷┅┅我┅┅好美┅┅你真是太┅┅太厉害了快┅┅快干死我了┅┅啊┅┅”

丈夫听到妻子的夸奖,他更得意地卖弄着自己的技巧了。嘴里还念叨:“那当然了,我现在比过去厉害多了。前一阵我曾经一下就弄了三个女孩子呢。”

他的话一下刺激了妻子,妻子猛哼了一声一扭腰身说:“不,你出去,别碰我了。”说着一手捂着脸,一手推开丈夫并用手护在淫水横流的小穴上哭起来。

丈夫知道自己说走了嘴,他一下子跪在女人面前不停的哀求劝慰。女人哭着扭着身子不让他碰。丈夫一看只能来硬的了,他双手抓住妻子的双臂,阴茎对着她的嫩穴戳过去。

妻子漫不经心地反抗着,但很快就被丈夫的阳具插到阴道里。丈夫一面哄着她,一面用肉棍在她的阴道里活动着。

渐渐的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小了,两条反抗的臂膀也无力地搭在丈夫的肩上,当她的哭声变成淫浪的呻吟后,丈夫知道这一关他是过去了。

他让妻子转过身来跪趴在沙发上,他站在妻子后面抽插着她的小穴。肉体的撞击声“啪啪”响起来,显得特别的清脆。

丈夫一面狠狠地捅着妻子的嫩穴,一面在她富有弹性的大屁股上揉摸着。当他的手指滑过女人的屁沟时,这才注意到妻子圆圆的屁眼正一张一合着。

看着妻子小巧的屁眼,他忍不住用指头扣了两下。

妻子受不了叫道:“你好坏啊,别碰那儿。很脏的。”

这句话反而刺激了他,他把肉棍从嫩穴里抽出来,对着圆圆的屁眼扎进去。

她们俩虽然是近二十年的夫妻,可没有几次这样丈夫的肉棍插妻子的屁眼。幸好肉棍刚从阴道里拔出来,上面沾满了淫水,虽然很粗大但滑溜异常。女人的屁眼虽紧,被插的次数虽少,但这并不是第一次。

丈夫的肉棍在屁眼上蹭了蹭,猛往前一伸,圆圆的龟头立即撑开屁眼周围的肌肉滑了进去。妻子感到微微一疼,然后虽着阴茎的深入感到酸麻憋涨。她忍不住地大声喊起来,随着肉棍在肛门内的抽动,她的叫声愈来愈大。由痛苦的呻吟变成欢愉的浪叫,浑然忘记了仅一门之隔的女儿小玲。

小玲刚躺到床上,她见爸妈满足了她的愿望,不再提离婚的事了,她心里很兴奋。就在她朦朦胧胧要睡着的时候,客厅里传来了一阵阵妈妈的小声淫叫。

妈妈的呻吟声小玲是熟悉的,她睡意全消仔细地听起来。妈妈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小玲听的浑身发烧,特别是她的嫩穴开始发痒了。

在好奇之心催促下小玲摸下床,她来到门口轻巧地把门拉开一条小缝。客厅里灯火通明,爸爸正把妈妈按在沙发上狂干着。小玲真想走到跟前去看一看父母做爱的样子,自她和爸爸有了一次以后,她对这方面的事很关心。也喜欢看关于性交的事,虽然是父母做爱,但她现在怀着爸爸的孩子,羞耻心早就没多少了。

小玲向客厅里张望着,从一面镜子里看到了爸爸妈妈的情景。爸爸粗壮的肉棍在妈妈红红的嫩穴里进出着,让小玲看了很是心动,她现在真是渴望爸爸的肉棍能再插自己一回。她也后悔上次让爸爸开苞时自己太紧张了,没有享受到象妈妈现在这样的快乐。

更另小玲惊骇的是爸爸把肉棍插进了妈妈的屁眼了,妈妈先是喊着疼,没多久又喊起好来。看来是插屁眼也很插阴道一样,先前是痛苦的,以后会很快乐。

当爸爸在妈妈的狂喊乱叫中射出浓精后,俩人疯狂的性爱交欢就结束了。爸爸把妈妈抱起来向浴室走去,小玲也跟着瘫到在门口。她的手在自己的阴户上摸了很久,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把内裤都湿透了。

第二天,爸爸开着车拉着小玲到离市百余里的一个县医院去做人流。

在车上小玲问爸爸:“妈妈怎么不来啊?”

爸爸说:“妈妈要给你请假,单位里有要紧的事,她走不开。”

到了县医院,那里做人流的人很多,他们排了好长时间的队才轮上。女医生看着小玲,面无表情地把她领进里屋。现在的人很开放,那个女医生见到玲这样年龄来打胎的女孩子太多了,已经见怪不怪了。可她万万没想到她今天打下来的胎儿的父亲正是胎儿母亲的父亲。

爸爸紧张地在外面等待着,一会儿传来了小玲痛苦的哭喊声。爸爸急了就要往里闯,一个女医生拦住他:“哎哎,你不能进,马上就完了。”

手术做完了,爸爸把小玲抱出来。

小玲搂着爸爸的脖子轻声哭泣:“爸爸,我好痛啊。”

爸爸在小玲的额头亲了一下说:“我的好宝贝,过一会儿就好了。”

爸爸一直把小玲抱到车上,让她躺在后座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车开回家。

一路上车速很慢,他是怕把女儿颠坏了。

到家后天已经黑了,妈妈在家里给他们准备好了饭菜。吃过饭小玲就上床休息了。一连一个星期,小玲没去上学,爸爸和妈妈轮流在家里陪着她。

从此后,这个家庭又恢复了往日的欢乐。爸爸每天都早早的回家陪着家人,不再到外面招惹是非。女儿小玲也是每天面带笑容,欢声笑语不断。妈妈的脸上呈现着满足的微笑。

但这件事的阴影仍旧影响着小玲和爸爸,过去小玲经常坐在爸爸的腿上,搂着爸爸的脖子撒娇,让妈妈笑她怎么也长不大。可现在当小玲一到爸爸怀里的时候,她心跳的很厉害,脸上也发起烧来。而爸爸每次抱起女儿是心里也有一股异样的感觉。父女俩的亲腻动做明显地减少了。

父女二人再不能象过去那样了,俩人的心理负担越来越重。虽然父女不能相爱上床,在人心里根深蒂固了,可当这层神秘的面纱一捅破后,它的约束力就变的软弱无力了。

小玲还一直珍藏着一盘自己和爸爸那次上床的录像带。虽然在妈妈面前抹去了一盘,但她藏的是一开始就复制好的。每当家里没人的时候,她就偷偷地看一遍,越看她的心中越有一种跃跃欲试地渴望,就是能和爸爸再来一次。

爸爸过去到外面找女人习惯了,现在虽然努力不再这样了,可这样的事还是经常找上来的。他努力回绝每一次的邀请,有的时候,甚至用自己的女儿做挡箭牌,一看到外面的女人就这样想:“有什么好,比我女儿差多了。”

一回家,看到越来越美丽漂亮的女儿,他脑海里也有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每一次闪现一下时,他就骂自己:“这是女儿,不能有这畜牲的想法。”

为此他每次有这样的想法时,就把妻子拉进屋里狠狠地干他一回。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他压在身下正用粗大的肉棍猛弄的是妻子还是他渴望的女儿。

这样越来越频繁,妻子还以为丈夫不在找外面的女人,每每向她发泄性欲。虽然她很满意丈夫这样给她带来欢乐,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丈夫有那么大的欲望让她简直都不能应付了。

家里的人就这样在各有心事中过了几个月,终于有一天,压在心里的畸形的感情在父女俩之间爆发了。

当时天很冷,外面下着大雪。小玲下学后赶紧跑回家。她一进门看爸爸正坐在沙发上看报,就问道:“爸爸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妈妈呢?”

爸爸看了女儿一眼,见她一身的泥水就问:“怎么了,看你身上脏的。妈妈值班,我今天没什么事,又下着雪,就早早地回来了。”

小玲脱下外衣说道:“今天上在球馆里篮球课,热的要命,浑身的汗。我要去洗个澡。”说着她一头扎进浴里。

爸爸把小玲的外衣挂好后接着看报,过了好大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女儿的喊叫声:“爸爸,我洗好了。给我拿个毛巾被来。”

爸爸到柜子里取出毛巾被,他象过去那样想也没想就打开浴室的门走进去。

女儿站在那正打着哆嗦,用毛巾被把她裹住了,小玲说:“爸爸,快抱我出去,一开门真是冷死了。”

爸爸把女儿揽腰抱起,一面走一面说:“谁让你这么懒,也不把衣服找好就去洗,冻坏了怎么办?”

小玲搂着爸爸的脖子撒着娇说:“怎么会啊,有爸爸在啊。”

她的头靠着爸爸温暖的胸膛,虽然从浴室到她屋里才几步道,可小铃的心里却有了天翻地覆地变化。

一开始父女俩谁也没多想什么,在浴室里女儿裸体等着父亲拿毛巾被,而父亲则对女儿赤裸的身体视而不见。但出了浴室后这几步路,让他们才有了不同以往的感觉。

父女俩谁也不敢再直视对方,但他们心里想的都一样,都在想那盘录像带。

他们的双臂搂的对方更紧了。当爸爸把小玲放到她的床上的时候,小玲的手臂仍紧挂在爸爸的脖子上不让他离开。

爸爸在女儿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好小玲,别再调皮了,快放开爸爸。”

他本意是哄女儿一下,没想到他这一亲,更让小玲把持不住了。

万事开头难,可有了一回后,任何事就有可能继续向下发展了。小玲紧搂着爸爸,火热的身体贴在他身上。爸爸的手触摸到女儿光滑粉嫩的躯体,他也有点不能自持了。

好不容易女儿松开手,爸爸才缓过一口起来,他要赶紧逃出女儿的房间,他经受不起这样的诱惑了。

可小玲没给他逃跑的机会,小玲手臂一张,整个毛巾被就摊开了。她那带着浓厚青春气息的娇躯完完全全暴露在爸爸眼前。

小玲的到那娇嫩得吹弹得破的肌肤洁白如玉,胸前一对圆润的乳房虽然不如她母亲的丰满肥大,但更显着玲珑可爱。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雪玉般晶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玉润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平坦如垠的小腹微微颤动着她那两条健美修长的玉腿,充分展示了她身材的婀娜多姿。紧闭的双腿保护着她少女最珍贵的芬芳桃园,只有一小片浓密的黑草地覆盖在隆起的小丘上。

爸爸看着女儿如此娇美的身躯,他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他集中所有的理智抗争心里不洁的念头,咬着牙对小玲说:“孩子,不能这样,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小玲只是用娇媚地声音说:“爸爸。”

爸爸看看女儿的脸,她的脸庞上蒙上了一层绯红的彩霞,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他,眼神里流露出一股渴望的神情,在眼角各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爸爸伸手给女儿抹去泪花,小玲立刻用双手抓住爸爸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同时她那两条雪白完美的玉腿也分开了,露出粉嫩紧闭的绯红的幽谷。

爸爸的玉茎早就硬如铁柱了,不过因为穿的衣服稍微多了点看不出来。爸爸的手被女儿按在她细嫩的乳房上,他心里是一阵激动。脑海里最后残存的一点理智也被女儿诱人的娇躯赶的无影无踪了。

爸爸脑海里没有了任何道德的约束,在他眼里只有女儿赤裸裸的晶莹身躯。

他贪婪地抚摸着女儿娇嫩的肌体,那柔情万种的娇美身躯已经让他体内的欲火炽热奔腾了。

爸爸双手捧起了小玲洁白玲珑的玉足,细细的揉捏着,并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小玲的双足肌肤细嫩白皙得几乎透明,让人看见就有一种亲吻的冲动。精致光洁的脚弓浅浅的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再加上小巧整齐的趾甲和美丽光滑的玉踝,让人有一股爱不释手的感觉。

爸爸的手顺着女儿修长的洁白美腿向前滑行,舌头也在小玲的白皙温软的双腿上继续不停的舔吻吮吸。女儿的晶莹秀美的双腿是那么的细腻柔软,简直是吹弹可破了。

爸爸的头一直伸到小玲的双腿根部,小玲嘴里轻声淫叫着缓慢的把两条迷人的大腿分开。在雪白的双腿和小腹交汇的三角地带,细密柔软的黑树林下,一个粉红色的神秘花园已经为爸爸打开了闭锁的门扉。

爸爸用柔软的舌扣开了桃园之门,那娇嫩敏感的阴蒂,光洁丰腴的玉门,还有粉红鲜嫩的密道口都在等待着他去探索开发。爸爸的舌在女儿红润细嫩的宝地上徘徊,并不时挑开她那两片娇嫩的阴唇,挤进狭窄的密道内进行撩拨、挑逗。

爸爸的手已经前伸到了小玲身体的最高点,那晶莹洁白的乳峰不但细腻光滑充满了弹性,还散发出一种少女特有的沁人心脾的香甜,让他爱不释手地在上面攀登着。

小玲在爸爸柔情地关爱下,桃花园里已是汪洋一片了。两座玉峰更是挺拔高耸,上面两粒粉红的豆蔻也直立起来,修长雪白的大腿微微颤动着。她心里的欲火早已熊熊燃烧起来。

而爸爸的四肢如藤蔓一样缠绕在女儿晶莹夺目的胴体上,他如胶似漆地沾在小玲身上不停地品尝着细腻娇嫩的美白肌肤。在女儿白嫩的肩膀、腋下、双乳、小腹、阴阜、大腿、小腿、足踝上,都留下了他的涎液。

欲火燃烧的小玲开始出言哀求,她焦急的呻吟在提醒爸爸她现在需要真正的爱,是男人用他粗壮雄根来才能满足的真爱。心疼女儿的爸爸用最快的速度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双腿间粗壮有力的肉棍早就硬梆梆地待命了。

爸爸俯下身去压在小玲身上,小玲的双腿又往外开了开,以迎接爸爸的阴茎到来。爸爸熟练地将大肉棒的龟头对准了目标∶女儿鲜嫩诱人的阴道入口,里面是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虽然是第二次光临,可上次是在无知无觉中游弋的,因此这一次才是爸爸阳具的真正访问。

龟头冲进女儿的阴道里,爸爸感到了一阵的温暖和光滑。他将女儿柔软雪白的大腿扛在了肩头上,双手稳住了那光滑圆浑的双臀,然後慢慢地把肉棍推到了女儿的阴道尽头。

随着爸爸阳具的进入,小玲感到自己的阴道被涨的满满的。爸爸粗壮的肉棍就想一根火柱燃烧了她的下体,让她有一股强烈地亢奋感。在阴道深处有一股清泉流淌出来,企图浇灭着燃烧的火柱。

爸爸前后有节律地缓慢运动着,肉棒一遍遍的开垦着富饶而新鲜的土壤,双手将女儿挺拔晶莹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

随着女儿身体的变化,爸爸的肉棒的运动速度越来越快。当龟头每一次有力地伸入,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时,小玲不由自主的“啊”地叫一声,而且叫声随着爸爸越来越有力的插入变的越来越大、越来越放浪。

父女俩在这不伦的行动中释放着自己的激情,爸爸一次有一次地把自己的阳精灌满了女儿的阴道,把女儿一回又一回地推向爱的高峰。他们醉心在这小天地里贪婪地享受着性爱的欢乐,毫无顾忌地占有着对方的身体,把整个的人间道德抛到了脑后。

带着性欲的满足,父女二人相拥倒在床上昏昏睡去。小玲仰在床上,她的一只小手还抓着爸爸已经萎缩下来的肉棍。爸爸则是侧身躺在女儿身边,他的手搭在女儿的胸前,按在被他揉的通红的乳房上。一条大腿就压在小玲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上。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俩被一声尖叫惊醒了。俩人同时睁开眼一看,只见妈妈一脸的惊愕和不相信眼前的事实的神色在瞪着他俩大声地叫喊着。小玲当时就吓呆了,爸爸则满脸羞愧地慌乱地穿着衣服。

妈妈愤怒地转过身就往外走,小玲猛然惊醒了。她顾不得穿衣服,就追了出去。妈妈刚打开门,一只脚还没跨出家门,小玲便扑到在地,双臂搂着妈妈的腿喊叫道:“妈妈,妈妈,都是我不好,这不能怪爸爸。求求你听我说。”

房门开着,外面的寒风夹着雪花吹进来。小玲顾不上身上的寒冷,她死死抱着妈妈的腿,生怕妈妈走掉了。妈妈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她眼含着热泪,身子不停地在颤动着。

爸爸抱来一条被子盖在女儿身上,他拉着妻子的手说:“全是我的不好,你还是先进屋吧,别把孩子冻坏了。”

妈妈虽然气愤之极了,可母爱的天性让她舍不得女儿这样受冻。她蹲下身把女儿扶起来,然后把她拉到自己的房间里。

小玲抱着妈妈的胳膊,怎么也不肯松手。妈妈和女儿一进屋就把门关上了,爸爸在门外等着,不知道她们母女在说些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外面的丈夫真如同度日如年一般。他敲了好几次门,里面都没回音,让他心里忐忑不安。

当门打开时,妈妈陪女儿出现在门口。妻子脸上仍是阴云密布,而女儿虽然满脸的泪花,但在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原来出于对女儿的关爱,妈妈原谅了他们这次不伦的行为。这也使爸爸那颗慌乱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尴尬后,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面貌。爸爸因为对不住妻子而变的对妻子更加敬畏了。女儿因为答应妈妈的条件而更刻苦努力地学习。

当高考结束后,小玲兴冲冲的跑回家。她对爸爸妈妈说:“考完了,自我感觉非常好。”

果然不出所料,小玲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全国一所重点大学。当她把录取通知书拿给妈妈时,妈妈激动的眼泪掉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电话铃响了,妈妈拿起电话一听,原来是丈夫单位的人在向他贺喜呢,那人一张嘴就说:“嫂夫人啊,你现在可是市长太太了。”

到晚上,全家人聚在一起。小玲拿出录取通知书对爸爸说:“我的任务完成了。”而爸爸也拿出一张调令说:“好孩子,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妈妈看着这父女二人露出了一脸幸福的微笑。她知道这个家能有今天全靠女儿这颗掌上明珠了,还不知道以后这父女二人还会不会再有不伦的举动,这是让她唯一担心的事情了。

(完)
秋 韵

作者:操穴勤

一  相爱

在一个金黄的秋天,

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相爱了。

浪漫的情侣把脚步洒在了大地上,

小河边,

山石上,

树林中,

都留下了他们偎依的身影。

在月光如银的夜色中,

俩人相拥在树林里,

柔软的草地就象地毯铺在他们身下,

情侣缠缅着,

有倾诉不完的情话。

爱到深处,

语言已经不能再表达俩人的心迹,

两对嘴唇相吻,

摩擦出激情的火花。

男孩爱怜地拥吻着女孩,

生怕她从自己怀里跑掉。

女孩顺从地靠在男孩身上,

仿佛象一叶小舟,

找到了最安全的避风港。

女孩娇美的身体,

让男孩经不起这样的诱惑,

他颤抖的手,

开始探索女性的身体的奥妙。

纯洁的女孩,

怎经得起这样的关爱,

身体里涌动起绵延的春潮。

对女性美丽躯体的渴望,

让男孩说说出了难以起齿的请求,

他想欣赏女孩赤裸的身体。

女孩被他的大胆羞红了脸颊,

柔情如水的女孩沉默了,

男孩羞愧地请她原谅,

可女孩无语地站起身来。

她迟疑了一下,

义无反顾地解开了胸前的衣襟。

美妙的胸膛展现在男孩面前,

他惊呆了,

是被女孩美丽的丰胸所感动。

那对柔软白嫩的双峰,

就象一对最洁净的美玉,

两粒的粉红的乳头,

如同两颗宝石镶嵌在上面。

女孩的手没有停,

她继续满足着男孩的要求。

在平坦如银的小腹下,

一坪芳草茂盛地成长在双腿间,

在嫩白的肌肤间,

显得格外耀眼。

女孩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男孩面前,

在明亮的皓月下,

她就象美神维纳斯一样,

身体的每一处,

不论手足,

还是腰身,

无一处不透出美来。

男孩怀着崇敬的心情观详着她,

让他惊讶的是,

女孩的脸庞虽然端庄艳丽,

可她的身躯更是无与伦比。

他用贪婪的眼光注释着少女的身体,

一股渴望涌现在心头。

少女在皎洁的月光下翩翩起舞,

在举手投足间,

女孩最圣洁的地方暴露在男孩面前。

在红润的私处,

悬挂着几粒晶莹的水珠,

更衬托着女孩隐私处的诱人。

男孩不能在控制自己,

他下体的小龙已高高地挺起,

非要钻出到衣服外面。

他温柔地把女孩抱在怀里,

抚摸她每一寸如缎的肌体,

亲吻她动人的每一处地方,

从额头到脚趾。

一对被欲火焚烧的男女,

爆发了原始的狂狂野,

男孩的手指,

轻捏着粉红的乳头,

娇嫩的乳头发涨变硬。

男人有力的大手向下游走,

直奔女孩最宝贵的地方。

女孩颤抖着,

发出了兴奋的声音。

摸着女孩浓浓的阴毛,

男孩浑身如火烧一般。

女孩的阴毛浓密而柔软,

就象嫩嫩的小草趴在三角地前,

遮挡住了少女的隐私。

越过茂密的芳草地,

他终于触到了——

女性的阴户。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

他的手指拨开两片柔软的阴唇,

探索着女孩隐藏最深的奥秘。

女孩无力的靠在男孩身上,

呼吸开始沉着起来。

当男孩的手指探进她的宝库里,

女孩的手紧搂住他,

身体象软糖一样粘在男孩身上。

这样的情景太动人了,

男孩掏出了粗壮的肉棍,

光彩夺目的龟头对着女孩红彤彤的嫩穴,

义无反顾地向前挺进。

碧玉处破的疼痛让女孩惊叫起来,

但在男孩温柔地爱抚下转瞬就消失了。

温暖湿润的阴道紧紧裹着阴茎,

给他最温柔地刺激。

男孩向女孩展现了他男子汉的雄风,

给了女孩更勇猛的爱。

男人的雄根在女孩爱液的浸泡下更加粗壮,

身上大欲火让他更加疯狂。

男孩猛地翻起身来,

用自己强壮的身体,

死死地压着,

压着女孩娇嫩的躯体。

男子汉刚阳之力,

驱动着伟岸的阳具,

在女孩体内奔腾。

女孩无限的欢声,

以及扭动的娇躯,

激发出男孩原始的欲望。

他的心在沸腾,

他的身体在驰骋,

他男子汉的雄风在喷发,

他要飞翔!

女孩的呻吟,

象音乐般和谐,

女孩躯体的扭动,

象舞蹈般美丽。

女孩高潮的亢奋,

象惊涛骇浪的潮水,

滚滚而来。

娇躯承受着健壮的身体,

嫩穴包容着勇猛的阴茎,

身体承接着无数的阳精,

她把最温柔的爱给了心上的男人。

一切又平静下来,

男孩和女孩仍紧靠在一起,

叙说着无边的情话。

就在刚过去的那美好一刻,

男孩变成了男人,

女孩变成了女人。

而两个人的心,

贴的更近、更近。

二  结婚

又是一个金色的秋天,

端庄秀丽的新娘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

英俊潇洒的新郎轻挽着她的手臂,

俩人一起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在众多的亲友面前,

俩人用甜美的微笑享受这幸福的时刻,

用甜蜜的亲吻来证明彼此间的相爱。

热闹的婚礼结束了,

新郎把新娘抱进了洞房。

这是他俩的小天地,

没有任何得顾忌,

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

做他们需要做的事情。

在漂亮的梳妆镜前,

新郎新娘就象一对金童玉女,

他们珠帘碧合,

幸福洋溢在他们的脸上。

新郎轻轻的帮妻子脱下身上的洁白的婚纱,

新娘赤裸娇美的身躯展现在他的面前。

虽然他对这魅力十足的身躯已然非常熟悉,

但没有一次能够象现在这样真正地拥有她。

俩人热切地亲吻,

丝毫不象过去那样笨拙。

新郎的手熟练地在新娘的身体上游动,

略过她身上每一寸软缎般的嫩肤。

这是他梦想追求地身体,

现在终于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他疯狂而不失温柔地爱抚着新娘,

把她的欲火一点点地勾起。

新娘也不是那个过去羞涩的小姑娘了,

她开始用女性的温柔来慰籍心爱的男人。

柔和的小手抓起巨大的阴茎,

用樱桃小口去爱怜。

在新娘的爱怜下,

男性的雄根更加粗壮,

它撑开新娘的咽喉一直伸了下去。

快感传来,

火热的情怀燃烧了新郎的心田。

他迫不及待地,

从心爱的妻子嘴了拔出自己的肉棍,

对着爱人早已涩痒难当的玉穴,

一捅到底。

新郎疯狂了,

他用自己强壮的身躯,

死死地压着,

压着妻子柔嫩的躯体。

用男子汉的刚阳之力,

驱动着自己粗长的阳具。

妻子在男人勇猛的爱抚下,

娇媚无力。

她胸前那俩个硕大的乳房也摇晃着,

嘴里发自内心的欢快的叫喊,

一浪又一浪的高潮淹没了她,

让她享受到了人间最高尚的快乐和幸福。

一轮激情过后,

新郎仍然迷恋着新娘的娇躯,

新娘仍陶醉在刚才的快乐之中。

毫无倦意的新婚夫妇,

还再回味着高潮时的快感,

新娘的身体还有点饥渴,

新郎的阳具还再呈着雄威。

在一阵甜蜜的调情后,

俩人内心又涌动起爱的浪潮。

新娘鼓足勇气,

第一次掌握了主动。

她翻身骑到了新郎的身上,

白嫩的酥手抓住他粗壮的阴茎,

龟头对着自己的湿润的玉穴,

慢慢地,

慢慢地插进玉穴里。

温暖的玉穴把男人的阳具紧紧裹住,

美妙的感觉,

快乐的享受,

让新郎得到了另一番的滋味。

新娘上下起伏的身躯,

带动着胸前两个硕大的乳房在跳跃。

她欢乐的叫喊,

让感到新郎更加自豪。

情不自禁的人儿暴露出原始的野性,

放荡和狂野交织在一起。

岂能屈从人下的新郎再次跃起,

他粗暴地将身上的新娘压在了自己魁梧的身体下面,

强壮的阴茎把新娘最后一点羞涩挤压干净,

让她彻底变成了床上的淫娃。

也许过早的交媾让他们的新婚之夜没了新意?

不!

新娘还保留着最后一块未开垦的处女地。

因为有了这个,

他们的新婚之夜也就没了遗憾。

当新郎的玉茎钻进新娘的肛门时,

新奇和快感战胜了撕裂般地疼痛。

这是二人初次尝试,

就象他俩第一次尝试禁果一样的感觉。

在男人温柔地爱抚和纵送下,

女人逐渐得到了更多的快乐。

紧固的肛门让新郎喜不自禁,

他抖擞最后的精神,

发泄出最后的精力,

把俩人的交响乐曲推向辉煌。

三  果实

再到一个金灿灿的秋天,

这是一个硕果累累的秋天,

女人在男人的陪护下,

在一阵阵地疼痛后,

产下了一对可爱的小姐弟。

婴儿初啼,

让夫妻二人有了充实感,

也有了幸福地满足感,

看着这对调皮的儿女,

他们有了更多的幻想。

随着子女的成长,

他们越来越象,

越来越象他们的爸爸妈妈。

看着心爱的孩子,

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过去,

看到了自己幼小时的照片。

也许这两个孩子和父母一模一样,

就象父母的翻版。

可如果他们翻版出父母相爱时的事情?

他们的父母会怎么样?

也许没有,

也可能会有啊!
“秋韵夜语”第四夜  女警传说之绝地追踪

作者:rking

排版:fjwong

“什么鬼地方!”

史蕾暗暗咒骂着,一个人蹒跚在漫无边际的荒漠之中。

“朱虎!要是让我逮到你,不把你剥皮抽筋,本小姐以后就不嫁人了!”

史蕾嘴里叨叨唠唠的,手扶着布满灰尘的石壁呼呼喘着气。

事实上她本来这时候就应该已经嫁人了,但是为了捉拿朱虎,史蕾宁愿跟她的未婚夫大闹一场,也要参加此次行动。

“伦哥现在还在生我的气吗?”

一想到分别了半个月的未婚夫,史蕾沾满尘埃的俏脸上总算泛起了一丝甜甜的笑容。

半年前,史蕾最好的朋友程珍遇劫,家里所有现金和金银饰物被席卷一空。

而程珍,以及她已有五个月身孕的姐姐,双双被轮奸后勒死。

事后警方从姐妹俩的体内共发现了四个人的精液,而最令人吃惊的是,其中之一竟来自于程珍的男友朱虎!而且他的精液不是在程珍体内发现的,而是在她姐姐程琼的体内发现的!

但朱虎却早已潜逃了。

同时失踪的,还有几名跟他一起打工的外地人,可惜的是,这另外几个人的真实身份却难以确认。

于是朱虎被全国通辑!

几个月后遥远边疆的犁市警方回报:在犁市一度出现过朱虎的踪迹!于是赴犁市的朱虎辑拿队立刻成立!

本来现在应该是史蕾的蜜月期的,她应该很幸福在依偎在老公的怀里撒着娇的。但现在,史蕾却一个人流落在这不见人烟的鬼地方。

只因为三天前她在犁市发现了阿农。

她见过阿农,那是程珍男朋友的一个死党,一个看上去傻乎乎的大老粗。他是跟朱虎一起失踪的,所以他也是程珍案的嫌犯之一。

她是在市集偶然看见他的,当时他刚买了一大袋食物正在离开犁市。

史蕾立刻打电话报告总部,只身跟踪阿农而去,她需要找到朱虎的藏身地。

史蕾跟着阿农一路走到这片遍地石灰岩的荒漠,从中午一直跟到午夜,然后她居然把目标跟丢了!

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迷路了,四周都是一样的硬地和石壁,她不知道犁市究竟是在东南西北。

她没有带食物,随身携带的一小壶水也喝光了。

而更要命的是,她的手机电池用完了!她没法联络到她的同事!

史蕾嘟着嘴气呼呼地跺着脚:“那时候再忍一下就不会跟丢了那傢伙了!”

那夜看到阿农走累了坐在一块大石歇息,史蕾忍不住决定先排放一下在膀胱里积压了大半天的物事。

结果小解之后,她发现阿农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又渴又饿又累的警花倚着身边的巖壁,当空的烈日把整片大地烤得灼热。

七月的正午连偶尔掠过的微风都是炙热的。

身穿着短袖警服的史蕾早已是通身大汗,汗水透过内衣沾湿了她整件警服,热得满脸通红的女警察便仿似刚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不断有汗珠沾着她的衣襟滴下。

史蕾摸了一下腰间的佩枪,那金属的外壳现在碰上去有些烫手。

史蕾艰难地咽下一点口水,伸手轻轻一掠鬓前头发,又开始漫步在这火热的大地上。

“朱虎一定是躲在这荒漠中的某个洞穴中!”史蕾相信自己的推测。

不过最要紧的,是她自己的现在。

她已经三天没吃过东西,两天没喝过一口水了。饶是她身体一向硬朗,在这种鬼天气之下也已脚步虚浮。

***     ***     ***

“他妈的,我被人跟踪了!”阿农刚一回到洞里,立刻大呼小叫。

“笨蛋!那么不小心?是条子吗?”朱虎心中一跳。

“是吧。”阿农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盯上我的,来到这荒漠我才发现后面有人。隔太远我也没敢看清楚,应该只有一个人。”

“混蛋!”朱虎手捶了一下洞壁,“要是给警察知道我们藏在这一带,他们迟早会找过来的!我们得换地方了。”

这两天朱虎和阿农一直呆在洞里,让相对面生的大狗和小泥鳅到外面打探消息兼寻找新的藏身地。

一路逃到这穷乡僻壤,居然还有人追杀,朱虎真不知道还该躲到哪儿去。本以为等风声一过就可以露面了,但现在看来风头还紧得很。

两天过去了,大狗从犁市回来,报告一切如常,没什么风吹草动。

犁市其实只是个有两万人口的小城市而已,一向风平浪静。这次有一支外地派来的辑拿队驻紮在警察局里,很多本地人很快就有所耳闻了。

“不过,刚才我在列风壁附近差点撞上那个警察了!”大狗汇报着,“是个女的咧!坐在那儿喘气。还好我机灵,没给她发现。”

来到这儿已经快半年了,他们对这儿的地形研究得很透,一些连本地人都未必知道的地名他们都瞭解得一清二楚。

“对了,那天跟踪我的人,现在想想,似乎也是个女的。”阿农附声道。

大狗道:“不会是同一个人吧?都过了两三天她还呆在这干嘛?”

“女警察?”朱虎眼前一亮,道,“要么是迷了路,要么是落了单!大狗,你肯定只有一个人吗?”

大狗点了点头:“应该是的。”

“好!”朱虎道,“如果这女警察就是那天跟踪阿农的那个人的话,那么也就是说她到现在还没走出这个荒漠,多半是迷了路。所以,现在还只有这个女警察知道我们躲在这儿,只要解决了她,我们就安全了。”他对自己的推理十分满意。

“你的意思是趁她落单,先宰了她?”阿农看了一眼朱虎,“也罢。反正我们落在他们手里横竖一个枪毙,多杀一个人没什么大不了!”

大狗道:“嗯!那娘们有枪,得小心点。还有……嗯……那娘们看起来似乎还挺标致的,嘿嘿!”

朱虎会意,笑道:“很久没玩过女人是吗?那我们捉活的!”

三个人对视着淫笑起来。

当下戴起能遮住半边脸的大草帽,抄起傢伙,依着大狗的指点向列风壁那边悄悄走去。

***     ***     ***

“警察!站住!不然我开枪啦!”

史蕾追着前面那飞奔着的身影,大声叫喊。

但那人外号小泥鳅可不是浪得虚名,奔得更是飞快。

又渴又饿的史蕾眼看距离目标越来越远,手往腰间一掏,将手枪抄在手里。

“哇!”

热得发烫的金属壳令史蕾一下拿持不稳,手枪掉到地上。

待她将一块手帕捂在掌心重新拾起手枪,那身影又已消失不见了。

“嗯!”史蕾跺了一下脚,刚才这傢伙明明形迹可疑,一见她掉头便跑,但就是抓不着他。

如果这人是朱虎的同党,那么更加可以证明朱虎就是藏在这荒漠之中了。

史蕾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将手枪重新放回腰间。

真累啊!四肢无力的警花抹了一下满面汗水,一步一步又向前慢慢迈进。

也许现在应该先赶回犁市再说,但怎样才能走出这片荒漠?

***     ***     ***

“小泥鳅!跑那么快干什么?”

朱虎对着向这儿狂奔而来的人说。

“警……警察……”小泥鳅奔到朱虎他们面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是个女警察,有……有枪的……追……追我……”

“在哪?”

“就……就在这山头那面……跑死我了!”

小泥鳅上气不接下气,但总算见到同伴,人一多心神自然定了一定,慢慢直起腰来。

阿农道:“我们就是要去抓着警妞的。她估计这两天还没走得出这荒漠,不能让她走掉。”

“她……她有枪!”小泥鳅心有余悸。

朱虎骂道:“怕什么?!她在明我们在暗!我们四条大汉还奈何不了一个小妞?最多小心点就是了!”

小泥鳅点了点头:“对对!那警妞好像也没力了,跑起来脚步很沉!”定神之后他立刻省起敌人的弱点。

“记住,首先要打掉她的枪!”朱虎吩咐着。

四个人藉着山坡上凌乱的岩石遮掩,躲躲闪闪地冲上了山头。

果然,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一边抹着汗,正从远处慢慢地走过来。

“分散!”

朱虎排兵点将,“等她走进包围圈再出手!动作要快,记住,决不能让她用枪!”

***     ***     ***

史蕾一步步走上这山头。

四周都是陌生但却看上去差不多的地形,她没法辨认出哪儿才是归路。

“要是抓到一个同党,或许还能带我出去。”她天真地想着,凭着这身警服和这把手枪,她觉得自己无所畏惧。

但茫茫这片大地没半点人烟,只有几只秃鹰盘转在空中“嗷嗷”叫着。

史蕾突然想起那本什么武侠小说中,那叫什么云的侠客也跟自己现在一样没吃的,但他却能打下空中的秃鹰充飢止渴。

她抬头看了一眼空中那几只鹰,手摸了摸腰间的手枪,终究还是没有动。鹰的样子好噁心,史蕾摇了摇头。

山头上乱石嶙峋,前面远远望去,仍然是一望无际的荒漠。

史蕾歎了口气,倚着旁边一块大石轻轻呼着气。

被晒得炙热的岩石上的热量透过她那薄薄的警服烘上她的肌肤,史蕾皱了皱眉,身体侧了一侧,轻轻掠了一下额上已散下去的几根头发,又举步向前走去。

“呼!”

后面一声异响。

凭着警察的本能,史蕾身体急伏,一根木棍从她头上掠过。

“什么人!”史蕾就势打了个滚,抽出腰间手枪喝道。手枪依然热得滚烫,但史蕾这次拿得很稳。

没等她的手枪举起,第二棍又扫了过来。

史蕾看清面前的正是三天前她跟丢的阿农。

虽然身体疲惫,但关键时刻练了多年的身手还是派上用场。

史蕾身体轻轻一闪,阿农扫过来的第二棍又打了个空,没等他第三棍挥出,乌黑的枪口已对到他的额前。

史蕾这一闪一跃,粗笨的阿农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已然受制。

“把棍子放下!”史蕾喝道,顺手从腰间掏出手拷。

“咚”的一声,阿农手里的木棍掉到地上,史蕾一手拿枪指着阿农,一手拿着手拷便向他左手拷去。

“他妈的,这笨蛋!”躲在附近的朱虎暗暗骂着,一边朝躲在另一块岩石后面的大狗使个眼色。

史蕾将手拷拷上阿农的左手,正喝着他将右手伸过来,突然后面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高度警惕着的女警察抓着手拷顺势一扭,将阿农左手扭到他背后,耳听阿农痛得一声叫,史蕾已将自己的身子闪到阿农的后面。

“啊……”阿农又是一声大叫,一条木棍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屁股上。

误伤同伴的大狗呆了一呆,挥动木棍又朝史蕾劈头打来。

史蕾的手枪还隔着阿农的身体,没办法只好一把将阿农的身体向大狗猛的一推,闪身再避,身体一个打滚窜到旁边一块岩石之旁。

只见大狗一把推开了阿农,抡起木棍又待冲来,史蕾举着手枪朝天一响,喝道:“放下武器!不然开枪了!”

大狗一呆,双手举起,木棍却没放下,眼角向着朱虎的藏身地扫了一眼。

史蕾回过一口气,立时明白那边还有他们的同伴,一边高声喝叫大狗放下木棍,一边注视着那边的动静。

但不料……

她身旁的这块岩石正是小泥鳅藏身之地,史蕾这下对那边的动静全神灌注,却没想到后面有鬼。

待她发觉身后有异响时,已经来不及了!小泥鳅一棍正扫中她的腰间。

史蕾“啊”的一声大叫,顿时摔倒在地。

大狗见状立刻挥舞着木棍,跟小泥鳅一道没头没脑往女警察身上打去。

史蕾这下狼狈至极,连滚带爬急避,但身上还是不免挨了好几下。

她手里紧紧握紧手枪,她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救生符了,虽然暂时没有任何空隙可以让她用得上这把枪。

阿农也重新拾起木棍冲了上来,一棍狠狠打在史蕾右臂上。

疼得发昏的警花跌跌撞撞地摔倒了又爬起,拚命向后退避。混乱中胡乱开了两枪,却没打中任何目标。

偏生这帮忘命之徒明白不能让她逃远,不顾被流弹击中的危险,一直追着她打。

“啊……”一棍又狠狠击中史蕾的后背,将她的身体打得向前扑了出去。

前面已是山坡了,跌倒在坡上的女警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发出惊慌的惨叫声沿着山坡滚了下去。

“他妈的!你们这帮笨蛋!把她打下去干嘛!”

朱虎恶狠狠地骂着,“还不快追!她没多少子弹的!”

一直滚到山脚下的史蕾全身已给一路的砂石磨破了不少,撞得昏昏噩噩的她迷糊中看到几个男人正从山上向这边冲过来,急忙挣扎着身体爬了起来,向前便跑。

慢着!

正当史蕾打算向后发一枪阻一阻追兵时,她发现手中的手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丢了。

“哈哈!这警妞的枪在这!”

在半山坡拾到手枪的小泥鳅乐得大叫。

“快追!她跑不了的!”阿农大叫着。他一只手拷着手拷十分讨厌,急于抓到史蕾解拷再说。

跌跌撞撞的史蕾跑没多远,就给追上了。

沖在前面的小泥鳅飞起一脚踹中她的后背,将女警察踢翻在地。小泥鳅马上作势又扑了上来,给倒在地上的史蕾一记地堂脚扫倒在地。

一阵恐怖的感觉笼罩着史蕾全身,她本已又饥又渴的身子现在遍体鳞伤,本就浑身乏力的身体一阵搏斗后更是疲乏不堪。

她现在被四个男人围在中间,乱飞的拳脚又朝着她直打过来。

史蕾紧咬着牙关,奋力作着垂死挣扎。虽然混乱中也还击了他们几拳,但明显寡不敌众的她身上还是不停地挨着拳脚。

“啊……”史蕾小腹一阵剧痛,给朱虎一脚重重踢中,顿时身子一软,随即手足被牢牢按住。

“他妈的!这娘们还真够烈的!”朱虎蹲下身去,狠狠扫了史蕾一记耳光。

“朱虎!你这混蛋!快放了我!”史蕾不屈地挣扎着。

“嘿嘿,原来真的是来捉我的!”朱虎嘿嘿笑道,一手拨开已散在史蕾脸上的乱发,“让我看看你这警妞漂不漂亮!”

“啊哈!原来是史小姐!久违了!”发现是史蕾,朱虎有点意外。

“你这王八蛋!还程珍的命来!”史蕾看清了仇人的脸,那本来还有点帅气的方脸现在看上去真是脸目狰狞。

朱虎拍拍史蕾的脸,恶狠狠说道:“程珍是我杀的,又怎么样?谁叫她那么跩!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臭警察!把她带回去!”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我是警察!”

史蕾拚命地挣扎着,但她双手还是给扭到身后捆了起来,眼上也给朦上一块黑布,随即身体一轻,已经给人扛在肩上。

“放我下来!”史蕾双腿乱踢。

但屁股给人狠狠一拍,听得朱虎喝道:“老实点!不然有你受的!”

史蕾哪里肯听,只管拚命挣扎着。但现在的她实在没多少力气了,扛着她的大狗对此毫不理会。

“啪”的又一声,小泥鳅也在史蕾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他妈的,这警妞的屁股还真大!”他嘻嘻笑着。

“啊!”史蕾一听羞得满面通红,挣扎着更猛。

却听阿农笑道:“让她扭吧!你们不觉得这娘们扭起来的屁股很好看吗?哈哈!”

小泥鳅哈哈笑道:“是啊是啊,警妞你继续扭吧,扭屁股啊!”

史蕾一听他们都对着自己的屁股看,不禁大羞,挣扎渐渐停了下来。

“他们想对我怎么样?”史蕾一想起程珍姐妹的遭遇,心中“砰砰”直跳。

烈日继续照射着大地,又累又怕的史蕾终于支持不住,在大狗的肩膀上昏了过去。

朱虎驻紮的山洞并不算太隐蔽,洞口向外大大敞开着。但一进入山洞,地势下倾,走了十余米,已到了这座小山的山腹。

洞道四周坚硬的石壁显是人工凿过的,这洞不知是哪位先贤积下的功德,因洞的尽头,从地下竟冒出一股清彻的泉水。

史蕾在迷迷糊糊中醒来时,她的身子仍然挂着大狗的肩上向前走着,史蕾感觉得到他正在下斜坡。

不过更重要的是,天气似乎不熟了,周遭带着一阵阴森森的寒气,令她透体冰凉。

“砰!”史蕾一阵晕眩,身体重重撞到地上。

“这是哪里!放开我!”史蕾大叫。

朦眼的黑布被扯开,眼前是一个一丈见方的洞穴,洞的一角,汩汩的泉水正自地下冒出,流到四周人工凿开的石槽里。

水!

史蕾舔了舔嘴唇。

但面颊一下被一只大手捏住,朱虎嘿嘿笑道:“史小姐是来捉我的吧?”

史蕾用力甩着头,想挣脱他的手。但无论她如何使力,捏得她双脸生疼的手仍然没有松开的迹象。

“长得挺漂亮的嘛……”朱虎淫淫笑着,另一只手已摸上史蕾鼓鼓的胸前。

“拿开你的脏手!混蛋!”史蕾被捏着脸,说话也含糊不清了,但口气毫不示弱。

“啪!”捏着她脸的手松开了,但立即换之的是一记狠狠的耳光。

史蕾嘴角滴着血,愤怒的眼神跟朱虎对视着。

“他妈的,叫你跩!”

朱虎飞起一脚,重重踢中史蕾胸部,将她踢得直飞出去,后背撞上坚硬的石壁。

一声闷哼之后,史蕾挣扎着坐起身来。

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这下痛得入骨,她真怀疑自己的掌骨是不是折断了,但胸前被踢中的双乳隐隐作疼,史蕾不禁一阵气闷,差点喘不过气来。

朱虎大踏步追了上来,一把扯起史蕾的头发,又是一记耳光扫去。

史蕾避无可避,顿时脸上剧痛,眼前金星乱冒。

朱虎双手抓着她的警服前襟,猛地向外一扯,襟前两颗钮扣应声而落。

“他妈的!”朱虎暗骂一声,本拟这一下便要扯开她的上衣,不料却拉脱了两颗钮扣。

但面前已是史蕾雪白的胸前肌肤,一条浅浅的乳沟隐约可见。

朱虎毫不客气,一只大手摸了上去,迳直伸入她的胸衣之内。

“混蛋!放开我!”

史蕾尖声大叫,她的一只乳房已经给人抓在手里,羞得满面通红,双脚乱蹬拚命挣扎着。

“这娘们有够烈的,抓紧她!”朱虎一边说着,一边向下继续解开史蕾警服的钮扣。

但不用他说,大狗他们三人早已围了上来,坚强有力的手臂牢牢按住了史蕾不停乱蹬着的双腿。

女警察警服的上摆已经向两旁敞开,镶着花边的白色乳罩凌乱不堪,已露出外面的半只乳房被朱虎一只大手牢牢地握住。

“混蛋……”史蕾奋力翻滚着身体,但却没法逃脱这几条大汉的掌握。

束在腰间的腰带也已被解开,只剩最后一个钮扣未解的警服已经完全敞开,露出史蕾纤细但却结实的肚皮,雪白的肌肤上布着一块块受创后的瘀痕,显示着被擒女警的悲惨处境。

朱虎将史蕾仰面拉到自己怀里,两只魔爪将史蕾两只雪白的乳房从胸罩里拉了出来,用力的揉搓着。

“他妈的,这娘们的奶子还不小,还好弹手呢!”

他一边玩弄着史蕾的乳房,一边调笑着。

“呜……”

史蕾羞得几乎昏了过去,骄人的前胸赤裸裸地暴露在这几名下三滥的逃犯面前,男人手掌的磨擦令她汗毛直竖,尤其当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扫过她那敏感的乳头时,史蕾不禁打了个冷战。

“混蛋!放开我!”

她只能这样叫骂着。

明知逃脱不了,史蕾还是拚命扭动着疲乏不堪的身体,捍卫着玉体的尊严。

“发达了……”阿农傻呵呵地笑着,伸手在史蕾的身上乱摸,“这警妞是个好货色咧!我们赚翻了!”简直就是把她当成货物一般,史蕾心中一阵委屈,眼睛水汪汪的。

“哭啦哭啦!”大狗吹着口哨,“把这警妞剥光,大伙慢慢乐儿!”解开史蕾警裤的钮扣,扯着裤子向下便拉。

“不要!”史蕾身体剧烈乱窜,“你们不要乱来,我是警察!”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恐吓着。

但换之的是一阵哄笑声,身体也给按住难以动弹。

“这警妞还想吓唬人呢!”大狗笑得几乎连眼泪都要掉出来,“我就是要尝尝女警察的味道,看看是不是会特别爽!哈哈!”

一把将史蕾的裤子拉到膝盖处,露出里面的小花内裤。

小泥鳅将脸凑到史蕾下身端详着,落入敌手的警花羞得要死,哭着道:“混蛋……不要看……不要……”

“嘻嘻!这警妞还穿这种小内裤,有花边的!哈哈,小毛毛都遮不住!”

小泥鳅哈哈大笑,伸手捻着史蕾露出外面的几根阴毛轻轻拉扯着。

“啊……不要……”

史蕾含着泪继续挣扎着,但扭动的屁股扯动着给人捻在手里的毛毛,却又隐隐生疼。

朱虎双手继续玩弄着史蕾的乳房,现在他双手捏着她两只已经竖了起来的小小乳头轻轻揉着。

羞耻的警花紧紧咬着牙根,忍受着奇异的电流冲击着她无助的躯体。

下面的小泥鳅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内裤拉到脚边,露出史蕾下身浓黑的一片阴毛。

绝望的女警察含泪扭着头,被玩弄着的乳房好像正在抽尽她身上最后一丝的力气,连裤子被完全拉离自己的身体时,她也没力再挣扎。

大狗的手掌攀上了史蕾的阴阜,胡乱拉扯着她茂盛的阴毛。

“骚毛长这么多,一定是个骚货!”他大声地品评着。

“不……”史蕾咽噎着抗议。

羞愧难当的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双腿被向两旁大大分开,分别扛在大狗和阿农的肩上,几只脏兮兮的大手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和阴部抹来抹去。

无力反抗的身体浮起了一连串的鸡毛疙瘩,当粗糙的手指拂过她娇嫩的阴唇时,史蕾感觉自己就快昏了过去。

但是没昏。

一根粗壮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慢慢捅入她的肉洞。

“呀……”史蕾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但强烈的耻辱感让她快死了。

长着老茧的手指挤入她幼嫩的阴道,史蕾下身隐隐作痛。

“啊哈!”

大狗突然兴奋地叫起来,他的手指已捅了两节进入史蕾的阴户,“这警妞还是个处女呢!我们可真执到宝了!”

史蕾悲哀地闭上了眼睛,她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去好好出嫁,却偏要跑要这儿来。

小心地保存了二十四年的处女原本这时候应该隆重献给伦哥的,现在却平白地将丧失在这帮三流的忘命之徒手里。

耳旁响起一片惊讶的嘻笑声,在史蕾眼眶中一直打着转的两流清泪终于夺眶而出。

“不行不行!既然是处女,那谁先操她可赚了大便宜!”

小泥鳅叫道。

阿农轻拨着史蕾的阴户,笑道:“那就剪刀石头布!”

小泥鳅道:“来就来,谁怕谁啊!”

当下四人分成两对,小泥鳅大喝一声:“剪刀石头布!”

翻出拳头,击了一下朱虎的两根手指,笑道:“过关!进入决赛!”

那边大狗胜了阿农,也摩拳擦掌,誓跟小泥鳅一决高低。

史蕾几乎全裸的胴体仍然给他们空着的手按住,眼睁睁着看着这帮傢伙用这小孩子的手段来决定自己宝贵的贞操将首先给予谁人,她觉得自己似乎像一头被牵到市集叫卖着的牲口一样,真恨不得立时死去。

颤抖着的眼皮紧紧闭上,但仍禁不住如泉的眼泪汪汪直流。

小泥鳅挥着右手,对着大狗叫道:“上次猜拳输了给你,给你上了姓程那小妞的处女,这次可没这么好运了!”

大狗笑道:“那是虎哥慷慨,自己的女朋友的处女都能让给弟兄们决定!这次可不同啦!我的运气就是好,臭泥鳅想跟我争也白搭!”

小泥鳅叫道:“还好意思说,你害得虎哥只好去操那娘们的大肚姐姐!现在看看是谁厉害!剪刀石头布!”

伸出张开的手掌。

大狗却也一样,小泥鳅啐道:“他妈的!剪刀石头布!”

两人同时挥出拳头。

“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

一连十个回合,还是没分出胜负。

大狗骂道:“他娘的,这警妞的处女膜难道是鳄鱼皮做的,怎么捅不破?”

小泥鳅笑道:“你是捅不破,因为是要由我来捅的!剪刀石头布!”

结果还是仍然打平。

朱虎双手玩着史蕾的乳房,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两个傢伙争拗。

掌中史蕾那两只鲜红的奶头早已竖了起来,立在被蹂躏着的乳房上面。

朱虎两对食指和中指分别夹住她两只乳头,拇指在上面轻轻搔了一搔。

“呜…不要……”史蕾的腰板猛地一下挺了起来,口里开始轻轻抽泣起来。

阿农嘻嘻一笑,捂在史蕾阴部的手掌沿着她大腿根处上下磨动,从满是阴毛的阴阜一下窜到肛门口。

“啊……”

史蕾惊慌地扭动着身体,但就是无法躲得开魔爪的玩弄。

“啊哈!”

小泥鳅兴奋地跳了起来,张开的手掌一把包住大狗的拳头,他终于在第十七回合胜出!

“走开走开,这警妞现在是我的啦!”

小泥鳅一边解着裤子,一边吆喝着挡在面前的阿农让开。

阿农咒道:“你得意吧,小心操断你的小鸡鸡!”

小泥鳅哈哈大笑,也不理他,左手摸到史蕾的阴部乱抓着:“你这警妞刚才拿着枪追我不是挺威风的吗?老子现在要来讨还本钱啦!”

扶着早已朝天直竖的肉棒趴到史蕾胯间,对着她的阴唇擦了一擦。

“不要!”史蕾突然间又是一阵猛烈挣扎,拚命想合拢被大大分开的双腿。

眼看着处女的贞操行将失去,悲哀的警花作着最后的反抗。

“啊!”

小腹中重重又中了一拳,史蕾疼得想直弯下腰去。

但身子被制住没法动弹,冷汗从她的额头上汹涌冒出。

小泥鳅冷笑一声,下身一挺,肉棒已插入史蕾未经人事的阴道。

“啊……啊……”

史蕾一声惨叫,身体挣扎着更是剧烈,屁股不停地乱扭着,希望挣脱那进入她身体的丑物。

“好爽……”小泥鳅轻喘一声,双手扶着她的屁股,用力将整根肉棒捅入史蕾的阴户里。

“啊……”史蕾继续哭叫着,“混蛋!你不得好死!……”

贞洁的身体已经给面前这小混混占有了,史蕾咬牙切齿着瞪着面前正在奸污着她的小泥鳅。

“警妞,你的咪咪好紧,爽死我啦!给人强奸的味道怎么样啊?”

小泥鳅摇着屁股,肉棒充分享受着史蕾鲜艳的处女阴户,一边对着史蕾满是泪水的脸蛋嘻笑着。

“呃……”史蕾羞愤地别过头去,刚刚失贞的下体一阵阵地抽痛,而对方不懂怜香惜玉的肉棒却一下下地冲击着她受创的肉壁。

悲从中来的史蕾强忍着行将迸发而出的大哭声,紧闭着嘴唇,只是喉中不断发出的闷哼声还是掩盖不了。

“他妈的,好了没有?”

阿农搓得肉棒催促着。

“催什么催,你妈的……呀……”

小泥鳅轻哼了一声,下身一阵搐动,泄了出来。

他悻悻抽回沾着红红血丝的肉棒,在史蕾那还没被完全脱下的警服上胡乱拭着,口里骂骂咧咧:“妈的,催什么催,不然我还能多操这警妞好一阵子呢!”

阿农笑笑不理他,自顾着扑上史蕾的身体,成为了占有她的第二个男人。

史蕾只觉一根更粗大的物事又撑开自己那还在抽痛不已的阴户,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一阵新的撕烈般的剧痛重来袭来,终于忍耐不住的警花口里发出一声惨叫,乱颤着的身体随即淹没在她自己悲呛的痛哭声之中。

看到漂亮的女警察给自己奸到哭了,阿农哈哈大笑。

“操女警察就是爽!”

他挺动着肉棒进出在史蕾的阴户之中。

史蕾明亮的大眼睛已给自己的泪水模糊了,失神地望向凹凹凸凸的洞壁。

她软绵绵的身体压着自己反捆在背后的双手躺在地上,被分开到极限的双腿仍然被男人架住把玩着,一根新的肉棒正在她刚刚破瓜的阴户中冲刺着。

早已全身脱力的女警察随着肉棒的冲击不时从喉中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布满爪痕和齿印的双乳随着她颤动着的身体一下一下轻轻摇动着。

下身撕裂般的剧痛仍在延续,史蕾那被烈日晒出的全身大汗的身体仍在不停地继续冒出汗水,她觉得自己快虚脱了。

“嗯……”

又一根肉棒在她的体内喷发了,滚热的液浆冲击着她虚弱的肉壁。

眼前阴暗的洞壁彷彿开始闪闪发光,点点金星在眼前乱舞,史蕾的思绪已经飘到很久很久以前,那还是个小女孩的她跟着小夥伴们在溪边快乐地戏着水,格格地欢笑着,她慈爱的母亲就站在旁边用爱怜的眼光微笑着看着她。

“水……水……”

被轮奸中的女警察迷迷糊糊中呻吟着。

一瓢清水浇上了她的头顶,将迷乱中的女警察浇回残酷的现实。

旁边淫笑着的男人们继续在玩弄着她的身体,史蕾伸长舌头,贪婪地舔着流经她唇边的清水。

一股凉意直透入心,已经两天没喝过一口水的史蕾只觉这几滴清露简直便是人间最甘甜的仙液。

“想喝水吗?骚警妞。”

小泥鳅笑咪咪地问她,那看起来有些诡异的笑容令史蕾不禁打了个冷战。

那刚刚夺去了她处女的阳具凑上她的唇边,小泥鳅笑道:“用嘴给老子爽一爽,爽的话给你这骚娘们水喝。”

抓着史蕾的头,那还沾着几丝血丝的阳具在她的嘴唇边擦了一擦。

“不……”

史蕾倔强地扭过头去。

他们可以夺走她的贞操,但不可以夺走她的尊严!史蕾咬着牙牢牢守着最后的阵地。

又一根新的肉棒进入了她的身体,娇嫩的肉壁又开始承受起新的冲击,下体的每一寸肌肉似乎都在灼痛着,史蕾紧锁着眉头咬牙忍受。

“啪!”

又是一记耳光打下,史蕾漂亮的脸蛋上又多了五条新的掌痕。

小泥鳅双手捏着史蕾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巴,将自己的阳具硬塞了进去。

史蕾拚命地摇着头挣扎,却听大狗冷冷笑道:“小心她把你的小鸡鸡咬掉,嘿嘿!”顿时心念一动,使尽力气便要咬下。但双脸被捏着酸痛至极,史蕾拼尽气力,也难以将嘴合拢。

小泥鳅似乎也有所顾忌,将阳具退回到她的双唇之间,只在她的唇上慢慢磨擦着。

突然,史蕾嘴里一热,一线温热的液体带着呛人的腥臭味直射到她的喉上。

“他在我嘴里撒N!”

史蕾眼前一黑,羞愤交加,挣扎着更是猛烈,但一双新的大手紧紧按着她的头,令她不能动弹,气得发昏的女警察眼睁睁地等着小泥鳅把整泡N都撒在她被迫张开着的嘴巴里。

由于是仰面躺着,史蕾使尽了力气,也无法将口里的N液吐出。

一直咪咪笑着的小泥鳅兴奋地对视着史蕾烈火般愤怒的眼神,撒完N后推着她的下巴合上她的嘴,笑道:“想喝水是吧?都给我喝下去!”

双手紧紧地捂住史蕾的嘴,一按一按的,听着她喉中发出的痛苦的“咕咕”声,得意地哈哈大笑。

***     ***     ***

酒肉飘香。

四个男人坐在洞里的小石桌旁,兴高采烈地喝酒吃肉。

在他们的脚边,刚刚惨遭轮奸的女警察史蕾,一丝不挂地被捆着双手瘫在地上。已经全身虚脱的她一动不动地仰面躺着,满是伤痕的胴体上布满着豆大的汗珠,本应白晰的肌肤已被沾满着尘土,她那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已经无力合拢,从她红肿的阴唇间倒流出点点白色的液浆。

只有当她偶尔从喉中发出一两声痛苦的咳嗽声时,才展示着这是一具活生生的肉体。

本已飢渴交加的女警察经过一轮的殴打和轮奸之后,发觉自己浑身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了。

史蕾失神的眼睛已找不着焦点,她全身上下彷彿都在剧烈地抽搐,整个人就像被气泵抽走所有的气力一样,软绵绵地像一堆软泥一样瘫在地上。

她的胃还在不停地翻滚着,刚刚被迫喝下一泡N的喉咙酸痛至极,剧烈的噁心感使她想呕,但她只能象徵性地干咳几声,痛苦地忍耐着胃酸的折磨,她已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再说,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的她,也确实呕不出来。

突然,一滴肉汁掉了下来,掉在她的唇间。

好香!

史蕾舔着嘴唇,肚子里却更因飢饿而阵阵抽疼。

阿农手持一只鸡腿,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饿了是吧?骚警妞。”他大大地咬了一口鸡腿,“好香好香!”冲着史蕾哈哈笑着。

史蕾眼直直地望着鸡腿,的确好香!肚子不禁咕咕直叫起来。

“叫声大爷,就赏你肉吃!”阿农扬了扬手中的鸡腿。

史蕾无力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艰难地将视线移开那香喷喷的鸡腿。

“饿死算了……不用再受这帮禽兽的污辱……”史蕾咬着牙闭上眼睛。

心中空荡荡一片,渐渐地,母亲慈爱的笑容,伦哥温柔的怀抱,还有家里那只可爱的小猫咪叮叮,在她的脑海中慢慢浮现出来。

泪珠重新充斥着史蕾的眼眶,心中的悲怆本就无法忍耐得住,鼻樑一酸,轻轻抽泣起来。

“哭鼻子喽!”阿农大笑一声,“真没用,警察吃不到鸡腿也会哭鼻子!”

“啦啦啦……”

小泥鳅口里不知道胡乱哼的是什么曲子,一屁股坐到史蕾的胸上,屁股擦着她的乳房扭了一扭,唱道:“叫声亲哥哥,给你肉吃……”

手拿着一块羊肉,脂汁淋漓地在女警察的唇边抹来抹去。

“难听死啦……”一阵倒采声,几根筷子朝着小泥鳅摔了过去。

肉香扑鼻,史蕾紧紧闭着眼睛,强行咽下口水,微微颤抖着的嘴唇还是没有张开。

“唉……”小泥鳅大声地歎道,“敬酒不吃喽……虎哥啊,要怎么炮制这警妞啊……”坐在史蕾的双乳上边哼着曲子边乱扭着屁股。

“喔……”

史蕾痛苦地轻哼一声,本已被玩弄着酸痛不已的乳房现在承受着小泥鳅的体重,压得她的胸口一阵发闷。

“操也操完了,这妞是个警察,危险喽!”小泥鳅说道。

“而且,也不听话……留着是个祸胎。”阿农附和着。

“就是就是!”小泥鳅笑道,“让犁市明天一早在就街上发现一具艳尸吧,哈哈!”

阿农哈哈笑道:“那不如这样,等一会咱哥几个轮着来,看看是谁把这警妞操到断气。哈哈!”

史蕾眼眶早已红了,无言的泪珠一缕一缕地流出,但她脸上已经看不到表情了。

“我真的快死了吗?”她呆呆地想着。

平时人见人爱的活泼警花,将要被几个亡命之徒轮奸至死,陈尸异乡街头!史蕾脑中昏浑一片,一阵无法竭止的悲戚感在心内拚命地翻腾着,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啪啪啪!”

小泥鳅轻轻拍打着史蕾的脸,笑笑地盯着她投来的愤恨的目光,道:“长得还真标致!别这么看我啊,不然我心一软,就舍不得你啦!哈哈!”

“不用怕!”小泥鳅继续嘻笑着,“你刚才不是给我们操得很爽吗?一会就是这样,爽啊爽啊,爽着爽着,就突然地去了,很快活的。”

他兴高采烈地说着,看着史蕾悲伤的眼神中渐渐流露出一丝惧意,笑着更是响亮。

“不要!我不要这样死!我不要!”史蕾心中大声地叫着,“伦哥还在等我回去呢…给妈妈买的新衣服还没送给她呢……我才二十四岁……我不要死……”

求饶吗?

绝不!

即使求饶他们也未必会放过我的。

我是警察,我不要向这几个下三滥的混蛋求饶!

可是……可是我不要死啊!

史蕾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变化莫测,只有那眼泪仍在不停地流淌着。

“渴死了吧,看在老相识的份上,给你口酒喝!”朱虎拿着一瓢啤酒来到她的唇边,笑吟吟地看着她。

“好好!醉妞干起来也很爽!”小泥鳅哈哈一笑,翻了个身,从史蕾身上下来,扶起她的头,“对嘛,犯人杀头之前也会给他一餐好吃的。喝酒吧小警妞,比老子刚才的N好喝的!”

“不要你们可怜!我不是犯人!”史蕾心中叫着,想将头扭到一边。

可是酒已经沾到唇边了,流了少许进入口中。

好甘凉!清泉进入喉咙的感觉好舒服。

虽然以前没喝过啤酒,虽然有点涩涩的,但真的很好喝。

酒继续流入口中,史蕾斜着眼看了朱虎一眼,那张可恶的脸现在正露出得意的微笑。

“他在笑我屈服了吗?”史蕾心想。

可现在她想不了那么多了,早已热得快烧掉的喉咙再也抵挡不了水的诱惑。

“就算是砒霜我都喝了!”

史蕾张开嘴巴,咕咕几下将整瓢啤酒一口气喝了下肚。

“还要吗?”朱虎仍然是笑吟吟地。

史蕾点了点头。她心里在叫着应该不理他的,可不知怎的,还是下意识地点了头。

“喂喂!”大狗大叫,“我说虎哥,这酒可是要跑很远才买得到的,咱哥几个都不够喝……”

朱虎笑道:“人家冰清玉洁的一个大姑娘,还是个青春漂亮的警花,现在脱光光张开大腿任你玩,只不过喝你几口酒就这么多话,太小气了吧?哈哈!”又倒了一瓢酒喂史蕾。

两瓢酒下肚,仍然未能消除史蕾的口渴,倒是身体感觉有些轻飘飘的,脑中更是晕眩,胸中十分难受。

小泥鳅手中的羊肉又凑到了唇边,这次史蕾想也没想,一张口咬了下去,好香!

昏昏噩噩中,也不知还吃了多少东西。史蕾只觉好累好累,真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她眼睛渐渐闭上,但全身酸疼不止,却是睡不着。耳旁回荡着男人们的吃喝的啧啧声和高声的谈话。

“虎哥,真打算把她奸死算了?”大狗一边啃着肉,一边指着迷糊中的史蕾说。

“你们舍得吗?”朱虎不答,却回头问阿农和小泥鳅。

阿农笑道:“要不是太危险,我是舍不得。”

小泥鳅道:“就是,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把她搞死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又有女人玩!”

“哪!”朱虎说道:“这警妞也算挺漂亮了,身材也不错,搞死了可惜。我们在这里还不知道要躲多久,没女人多寂寞啊,是不?哈哈!”

“不错是不错。就怕她不肯就范,我怕后患无穷。女人是祸水听过没有?”

阿农一想到史蕾的身手,不由心有余悸。

“怕什么?”朱虎拍拍胸膛,“没见到这警妞也很怕死吗?再说看紧点,还怕她跑了?”

“也对,”大狗点头道,“在我们乡下讨老婆难,只好凑钱买老婆,那些女人都是给拐来的,还不都是又哭又闹,老想着逃跑。看紧点就是,等女人习惯了就好了。”

“哈哈,买来的老婆只怕都是些丑八怪吧?”

小泥鳅笑道:“那倒未必,也有漂亮的。不过越年轻越漂亮当然越贵。咱家村子里是又穷又荒,人骡子手里的好女人也不会卖到这里来,是出了城市以后,才见识到这么多花花绿绿的大姑娘的。像这警妞这样又美又俏的货色,别说咱村子没有,附近几个山头都找不到啊。”

大狗道,“其实大家只想有个女人,是美是丑哪顾得上那么多。那些没女人的,自己用手搞不过瘾,连家里的母猪母牛都可以凑合着使使呢!”

四人中,小泥鳅和大狗是同乡,一起从乡下出来,到城市里讨生活,说到家乡情境,都是分外心有戚戚焉。

“不会吧……”

阿农将信将疑,一想到母猪,他几乎要呕了出来。

“骗你干嘛!”大狗说,“所以我们村子里,男人有个女人是很幸福的。”看了看史蕾,笑道:“这个警妞这么漂亮,杀了真是太可惜了!”

“那倒是。”阿农淫笑着看了看史蕾赤裸的胴体,转头对大狗道,“你们乡下真那么穷吗?你出来之前干什么的,种稻?”

“种个屁稻!”大狗道,“我们村子在山里头,遍山都是砂石,又干又冷,稻种得活才怪。

种些蕃薯什么的啦,一家人填得饱肚子就是了。”

“蕃薯好吃啊……”小泥鳅笑道。

阿农道:“很好卖吧?”

“卖?那种烂地,能种得出来就不错了!”大狗愤愤不平,“再说即使丰收了,这东西卖得了多少钱?还不够这警妞吃一根冰棒!买一个老婆的钱,一家几代人种几十年还不知道能不能攒得到!他妈的,我就是穷怕了才跑出来的,在外面就算做苦力,还总比在山里头穷一辈子好啊!要是不跑出来,现在我还真可能抱着母猪插穴呢,奶奶的!”

说得心动,大狗忍不住在史蕾光滑白皙的香臀上摸了一把,史蕾半昏半醒地呻吟了一声,扭着屁股想躲开。

“哈哈!”阿农笑个不停,“这警妞总比母猪好多了吧?”

“嘿嘿!那倒是!”小泥鳅笑道,“清清纯纯,细皮嫩肉的,我们山里哪有这种女人?他妈的,这警妞就是命好,我一想就来气!”

“听说你们那儿还有几兄弟共用一个老婆的,是吗?”朱虎饶有兴味地问。

“是啊!”大狗道,“买一个老婆就差不多得花光全部家当,哪有钱买这么多。要是兄弟多的话,就凑合着上吧,反正生下来的小孩都是姓这个姓,没什么所谓的。”

阿农道:“这样的话,那女人不是闹得更凶?”

大狗笑道:“是啊,所以就得看紧喽。什么铁链脚镣,连贞操带都用上。今天轮到做谁的老婆,钥匙就交他手上,其他的兄弟只许看不许碰。”

“哈哈,和我们不同。”阿农道,“我们这老婆,谁什么时候都可以碰。”

朱虎道:“不过讨这样的老婆回家又不能干活,农活家务一定是干不了啦,还得时时怕她逃跑,也真没瘾。”

大狗道:“那没办法,总好过打光棍,不过就得小心别让老婆跑了。上次我们村子里的小呆,他老婆也不知道是怎么跑的,反正就不见啦,小呆没钱再买一个,把他老爹差点气疯。他老婆是怀着他的小孩跑的,当时为了买这老婆,不仅花光了祖宗三代的积蓄,连家里只有的一头老黄牛都卖了。现在小呆在村子里都是低着头走路的,人一见他就笑,比没老婆的还更没面子。”

“哈哈!”小泥鳅大笑,“居然让老婆给跑了,也活该他叫小呆。”

“所以,”朱虎看看已经昏睡过去的史蕾,正色道,“大家以后看紧点,要是让这警妞跑了,我们四个可不只是做大呆这么简单,要给逮去吃花生米的。”

当史蕾从昏睡了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望向洞外一牌漆黑,已经入夜了。

洞中亮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四个男人正横七竖八地躺在地面睡着了。

白天的天气这么热,到了晚上就冷了起来。史蕾赤裸的背部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一丝不挂的身躯正感受着半夜山洞的阴寒。

她双手仍然被捆在背后,绳子连接在洞壁的一个铁环上。

“他们都睡着了……”

史蕾心念一动,双手轻轻磨动,希望挣脱开捆着双手的绳子。

可是甫一动臂,史蕾发现她的双手因长时间被捆成这个姿势,已经麻痺了。身子一挪动,顿时全身的酸痛感席涌而来,尤其是下体火辣辣地炙痛着。

“唔……”

史蕾轻轻一哼,不敢再动,慢慢将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合上。

大腿内侧互一触碰,粘乎乎的感觉。

“难道在我睡着的时候,他们又再奸污我了吗?”史蕾只觉阴部仍在不停地抽疼着,但是否再一次被强奸了,却是分不清楚。

怎么办?

怎么办?

无法可想的警花赤裸裸地躺着,白天里被殴打和轮奸留下的伤疼,在静寂无声的夜晚轮番发作起来。

眼泪再次占据了史蕾的眼眶,身体的创伤加上心里的悲痛,使她本来已经有点冷的身躯现在更感淒凉。

“谁来救我?”

史蕾呆呆的眼光望向洞外,小说中总会有一些大侠适时地出现。

也许,我能幸运地碰上一个呢?

但,洞外依然漆黑一片,仍然静寂一片,直到黎明的阳光射入洞里。

“骚警妞醒啦?”

史蕾将眼神从洞外移了回来,大狗正腥松着眼蹲在她的身边。

肮脏的男人那色迷迷的眼光,史蕾知道他想干什么了。那只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胸前,揉搓着她那对沾着灰尘的美乳。

史蕾轻轻闭上眼睛,她知道她是无力反抗的。

由他去吧,我……我这身子……已经很脏了。

“还哭什么?又不是没给玩过!”

大狗毫不理会史蕾的眼泪,趴到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

史蕾默默地听任他摆布,只是紧咬着牙根流泪。

“他妈的!脏死了!”大狗咒了一声,“小泥鳅你这混蛋是不是半夜起来偷吃?”随手从旁边捡起史蕾那已被撕破的警服,在她的阴部胡乱抹了一抹,便将肉棒捅入她的肉洞中。

“唔!”史蕾皱了皱眉,女人的圣地再一次被侵入,伤口未癒的下身再一次受伤。

男人的肉棒在她仍然紧窄的阴户中进出着,带动着滴滴血水滴向地面。

大狗没有察觉,或者他有,但却认为这是昨天处女血的残余吧?

他只知道尽情地抽送着他的肉棒。

史蕾咬着牙忍受着,肉棒刮过她的伤口,一阵又一阵地抽搐,但她没有叫出声来。

汗水和泪水沖洗着她沾满尘土的俏脸,在原本俏丽的脸蛋上留下一道道的渍痕。

折磨仍在持续着,史蕾慢慢感觉到又多了几只手在自己身上摸着。

“他们都醒了,今天……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吗?”

一想到即将被轮奸致死,史蕾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

大狗喷发了。他拍拍史蕾的大腿,将萎缩下去的阳具在她的大腿内侧胡乱抹了一抹,站起身来。

“到你们了!”他说。

阿农骂道:“你他妈的,你把这妞操到这儿乱七八糟的,叫我们怎么玩?”随手又从旁边抓起那件撕破的警服拭了拭史蕾的下体。

“这警妞那儿在流血!”他发现了这一点。

“喝喝!你还真怜香惜玉啊?”小泥鳅嘲笑着阿农。

“我呸!”阿农啐道,“干这烂屌没什么兴头,我要走走旱路!”提起史蕾双腿,向前翻起,道:“帮我抓牢点。”

史蕾的身体被折了起来,两条腿被拉到肩头处按住,腰被迫曲了起来,圆滚滚的屁肌向上翘起。

“干什么……”

史蕾虚弱地叫。被弄成这个姿势十分不舒服,遍身的伤处又开始抽痛起来。

“操你屁股啦!干什么?”

阿农拍一拍史蕾的屁股,中指在她屁股沟上划过。

一股奇怪的刺激直窜而来,史蕾不禁下身抖了一抖。

“呜……”她轻声抗议着。

“哈哈,好玩!”

看到女警察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了反应,阿农如同得到鼓励一般,手指更加起劲地在史蕾的菊花口磨来磨去。

史蕾不停地抖动着,被固定住的身体无力动弹,屁股只能无助地颤抖着,终于紧咬着的牙根松开了,正被凌辱中的警花张大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不要……”

史蕾泣着声说。

但阿农当然不会理睬她的请求,粗壮的中指按在她的菊花口上揉了一揉,暗暗用力,慢慢插了进去。

“啊……”史蕾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他妈的这妞儿的叫床声真好听。”

阿农发表着他的感慨。

自己的叫声被理解成叫床声,史蕾羞得整张脸变成桃红色。

被玩弄着的屁眼传来一股痒痒的很舒服的感觉,伴随着突发而来的便意,充塞了她的脑部神经。“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啊……”

小泥鳅将史蕾被折到肩头的左脚坐到屁股上,一只脏兮兮的大手用力揉搓着她的乳房。

“骚警妞,屁股给玩得很爽是不是?”他调笑着。

“啊……”随着阿农的手指旋转着慢慢深入直肠,史蕾苦着眉头闭着眼,连屁眼都被玩弄,强烈的耻辱感烧得她的脸火辣辣的,小泥鳅的嘲笑,她只好当做没听到。

“啐!”阿农吐了一大口唾液在手心,涂抹到自己的肉棒上。

“我来尝尝女警察的屁眼!”

他扶着史蕾的屁股,肉棒顶在菊花口上,下身一挺,龟头挤开警花窄小的肛门,插了进去。

“不要……”

史蕾哇的一声哭,被强行撑开的肛门一阵撕疼,她拚命地收缩着约括肌,企图阻挡那根粗大的阳具继续侵入。

“妈妈的!好紧!”

阿农整个人干脆都压到史蕾的身上,倚藉着自己的体重,将肉棒一分一分地慢慢钻入史蕾的后庭。

“爽晕了……夹得好紧……”他不时还大呼小叫。

“啊……”

史蕾无法竭止心中的悲怆,大声地哭着。

昨晚吃过一点东西,稍为恢复的一点体力都聚集到下身那孤苦无依的小小肉洞上。奋力的挣扎不能让她动得分毫,她只能使尽力气地收缩着肛门。

真的好疼!

“不要!你这变态!”她哭骂着。

“玩你这臭警察,就是要变态才好玩!”阿农哈哈大笑。

女警察拚命收缩着的肉壁紧紧地夹住他的肉棒,肉棒上的每一寸,都好似感受到女警察肉壁的蠕动。

看着女警察在自己胯下那痛苦的模样,阿农得意地笑着,伴随着电击般的快感,他大喝一声,屁股一沉,已插入半截的肉棒一下子整根捅入史蕾的屁眼中。

“哇……”

史蕾疼得连脖子都红了,幼嫩的肉壁给这一下凶猛的扯动带得一阵剧痛,她感觉自己的肛门里的肉一定给磨破了,被迫扩张的屁眼中传来一阵又一阵撕裂般的炙痛,强烈的便意使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屁眼,好像排大便一样要把侵入的肉棒排出体外。

阿农感受得到史蕾屁眼中的剧烈运动,汹涌而来的快感令他顾不得肉棒被磨得隐隐生疼,他轻轻地扭着屁股,嘴里发出粗浑的喘气声,肉棒充分享受着女警察反应剧烈的的后庭。

任何努力都不起作用,屁股已被完全占有的史蕾全身瘫了下去,她血红的双眼傻傻地望向洞顶,被对折着的身体松弛了下来,惨遭蹂躏的肛门口已经红肿,无言地敞开着,任由兴奋的男人疯狂地抽插着。

她的哭声慢慢低沉下去,只剩下发自喉底的淒凉呜咽声仍在不停地回荡着。

“他妈的!这警察妹妹的骚样子真的撩人!忍不住啦!”小泥鳅推了推压在史蕾身上的阿农,“起来起来,你操她屁股也别挡着我!”

待阿农慢腾腾地竖起身,小泥鳅马上一翻身压到史蕾身上,手扶着肉棒,找到史蕾的阴户所在,一下插了进去。

“嗯……”史蕾眉头轻轻一皱,下身两个肉洞同时被奸淫着,受伤的阴户和刚刚被开苞的肛门同样剧烈抽痛着,但奸淫着她的男人却丝毫不顾这些。

史蕾只觉他们的每一下抽插,都在带走着自己的一分气力。

被强奸着的警花胸口不停起伏着,不停地喘着气,她的哭声已经越来越小,当男人的肉棒每一次插入时,才听得到她嘴里含糊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声。

“我快死了……”

史蕾呆滞的眼神仍然不知望向何方,她觉得自己的灵魂正在一步步地离自己远去,轮番的强奸之下,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即使当大狗在她的直肠中喷发时,她也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那个时刻在微微地颤抖着。

第二根肉棒侵入她的肛门了,史蕾甚至没有力气去看看那个人是谁。

或者,她已经不关心这个了。

轮奸仍在继续,男人们一边玩弄她的身体,一边议论着她是个淫贱的骚货。

史蕾知道自己的阴户里是有点湿润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那里明明很痛的。

在被强奸的巨大痛楚之下,她的身体还能挤出快感?

史蕾痛苦地闭上眼睛,“我没那么贱……”她脑中迷迷糊糊的,她只想这样告诉自己。

史蕾觉得自己快没有意识了,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一会彷彿置身火炉,被烧得炙痛,一会彷彿处身冰窖,被冻得僵硬。

“妈妈……伦哥……小蕾不要死,快来救我啊……”

史蕾心中大声地呼唤着。

渐渐地,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一样,虽然她感觉得到肉棒仍在她的下体进出着,可是,没有疼痛没有快感了。

史蕾只觉眼前白花花一片,身体好好越来越轻,终于,慢慢地飘,飘,飘上半空。

“这妞儿昏了!”大狗看到史蕾已经双眼翻白,忙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还没死!”

“嗯!别搞死她。”

朱虎肉棒在史蕾的直肠壁上磨了一磨,草草射了出来。

“喂点水她喝,这女人还要留下来慢慢玩呢。”朱虎道,“可别一下子就把人给玩残了,哈哈!”

***     ***     ***

“砰!”

警长的拳头重重地捶了一下桌面,对着一班手下咆哮着:“二十天了!已经失踪二十天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当初是他抵不住史蕾的苦苦恳求,挡住压力,带她来参加此次行动的。

现在这个年轻美貌的女警察在发现疑犯踪迹后无故失踪已经快三个星期,教他如何不急?

“一定要把史蕾找回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记住,尽可能不要惊动太多的人!”

他大声地命令着。

疑犯可是犯了奸杀案的,这个漂亮的警花要是落入他们手里,会怎么样是不言而喻的。

要是……要是他带着的女警察被疑犯强奸甚至奸杀的事传了出去,即使打死十个朱虎,他这警长仍然是功不抵过。

“注意警队的声誉……”

说这话时,警长已经有点底气不足了。

他的一班手中面面想觑,头儿想的是什么事,大家心中有数。

“可是……”一个年轻的警员小声说,“犁市就这么一丁点的地方,四周都是没有人烟的荒原……”

“就是。”另一个年轻的警员附和,“犁市我们已经快翻遍了,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再说,不请求本地警察援助,我们……我们……”摊了摊手。

“用用脑子!”明知他们说的是实情,警长仍然无法掩饰心中的焦急。

“还有市郊呢!有没有村落,有没有旧城堡,有没有可以住人的山洞?你们查过没有?查过没有?”

他不停地捶着那张无辜的桌子。

“这个……”首先说话的警员挠了挠头,“头儿,查过了,方圆三百里,没有任何村落,离犁市最近的集镇是西南方两百八十里的落花镇,但落花镇并不属犁市管辖。犁市的周围都是没人住的荒山荒漠,不可能藏人吧?”

“查!给我去查!”

警长一屁股跌坐在桌子上,“吱”的一声,差点把那张已有几十年历史的木椅坐塌。

“是!”无可奈何的警察们互看一眼,齐声叫道。
***     ***     ***

史蕾双手高高举起,吊到拴在洞壁一只一个人高的铁环上。

她的双腿被分开、向上折起,脚踝也被捆在这个铁环两边,和手腕连捆在一起。

她赤裸的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阴户和屁股一齐向前贲起,下身两个饱受蹂躏的肉洞仍然粘满了污秽的血迹和精斑,毫无掩饰地暴露在外面,白浊的精浆,从灌饱的阴道直往外流。

一丝不挂的女警察垂着头已经被吊了一个小时了,她本来想缉拿的四个疑犯正围在她面前的石桌上,兴高采烈地喝酒吃肉。

“为什么还不杀我?”史蕾不敢想这个问题。

前天晚上趁着他们睡着,她企图挣脱绳子时不小心碰到睡在她旁边的朱虎,结果又是招致一顿毒打,从此被捆着更牢看得更紧。

或许是水太宝贵了,也或许是他们根本不在乎她身上有多脏,反正自从被擒以来,她的身子还没有洗过,即使惨遭轮奸后下体中那些秽物也没有被洗抹过。

早已浑身汗迹的史蕾连自己都闻得到自己身子的臭气,可是男人们似乎根本不管。只要他们什么时候高兴,就会将他们那也很多天没洗过的肉棒插入她的身体。

史蕾从未如此厌恶过自己的身体,真的好脏,从里到外都脏透了!

她真希望这身体不是自己的,但这显然是可笑的。无聊至极男人们除了日夜玩弄她的身体外,几乎找不到别的事做。

他们开始不仅仅简单地强暴她了,他们开始懂得慢慢地玩弄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刺激着她的性感,然后满足地看着贞洁的警花在他们的玩弄之下渐渐地发着情。

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史蕾开始在他们的玩弄之下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羞耻地发现,自己渐渐地不再在他们的面前矜持了,她开始如实地表现着她的感受。

“这警妞越来越骚了!”这是大狗对她的评价。

“不是的……”史蕾红着脸否认。

“我不喜欢这样,我不要这样!让我死了吧!”她只能在心中大声地对自己说。

可是,死亡的阴影仍然时刻笼罩着她,每当想到自己将被活活地轮奸至死,然后像一条狗一样地赤裸裸被扔到街头任人观赏,她心中就不停地哆嗦着。

“这警妞这模样真他妈的骚!”

阿农满口酒气,指着史蕾暴露着的下体哈哈大笑。

“本来就是个贱货!”大狗附和着。

史蕾脸上又是一红,身体轻轻挣扎着。

“不是的……是你们把我绑成这样子……”

她几乎想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但终于还是忍了下去。身子被绑得十分难受,这一挣扎,被绳索紧紧捆住的手足更是被勒得隐隐作痛。

“昨天我操她的时候,她的屁股扭得不知有多起劲!”小泥鳅不甘示弱,也高谈阔论起来,“还是嘴里那叫床声,比去年我们去过的那个夜总会里的那个叫什么小云的叫得还要人命呢!哈哈!”

“也不知道是不是会打架的女人那骚逼特别紧,长的肉跟一般的女人不同,给我们日操夜操,还是操不烂。夹得真他妈的紧!”大狗道。

“就是就是,本来那儿还流着血,没用药自己也好了。可能是她那儿对男人的精液特别有兴趣吧,原来精液也可以止血的?哈哈!”小泥鳅笑得肚子都疼。

“其实,”朱虎总结道,“主要是我比较会玩女人啦!你们不见上次那大肚婆,看见我们勒死了她妹妹,居然还会爽到淫水直流。”

“不是吧?”大狗半信半疑,“我怎么不知道?不过话说回来,虎哥你那个女朋友操起来也挺爽的嘛!她可比这警妞还疯呢,又抓又咬的。哈哈,够劲!”

听到他们居然得意洋洋地谈论着当日奸杀程珍姐妹的情况,史蕾眼眶一红。好友死后的惨状她无日或忘,她曾立誓要亲手抓到朱虎,为程珍报仇。

可没料到,现在自己反而陷身于这帮杀人凶手之手,惨遭蹂躏。这混蛋!害死了程珍,不仅没有一丝悔意,还……还这么得意!

史蕾狠狠地瞪了朱虎一眼。

“总有一天,你会血债血偿的!”她心中暗道。

朱虎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笑嘻嘻地站起来,伸出满是油腻的手抓着她的乳房,捏了几捏,笑道:“史小姐,想念你的朋友了是吧?想去见她吗?”

史蕾咬着牙,瞪着他,朝他脸上啐了一口,哑着声道:“你这混蛋,杀了我吧!”

“真那么想死?”

朱虎两只手分别握着史蕾的双乳,手指抓紧着她的乳肉,大力地揉搓着,笑道:“如果真的想死,就再吐我一口啊!我们兄弟几个会让你爽到天上的,让你爽到死!怎么样?说啊!”

鹰一般的犀利眼光直射在史蕾的脸上。

史蕾心中一冷,眼神一触碰到朱虎那可怕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荡了开去。

她喉咙在蠕动着,再啐一口的唾液已经准备好。

可是,良久良久,还是吐不出去。

朱虎的眼神好像越来越可怕,史蕾突然一阵战抖,急忙别过头去,不敢再正视朱虎的眼光。

胸前的魔爪仍在不停玩弄着她丰满的双乳,史蕾咬着牙忍受着,但那异样的骚痒依然不听吩咐地扩散着。

正拚命地压抑着心中恐惧感的警花,紧绷着的身体渐渐松驰起来。

被捆紧的手腕已经快麻木了,史蕾彷彿感觉自己的手正承受着越来越重的重量,重得手脚快断了。

“我受不了啊,谁来救我!”

史蕾胸中大声叫唤着,但是传说中的大侠一直没有出现。

看着史蕾渐渐变得雪白的脸,朱虎笑了。

这警妞即便再倔强,终究还是怕死!

他得意地揉捏着史蕾的双乳,将她的两只乳头夹在指缝,手指乱转起来。

“哈哈!史小姐,你的奶头翘起来了呀!给人这么玩法,真有这么爽吗?”朱虎咧着嘴在史蕾的耳根笑着。

史蕾紧紧咬着牙,红着脸闭上眼去。

“还想死吗?哈哈!”

朱虎一对食指和拇指分别捻住史蕾两只乳头,提了一提,笑道,“史小姐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我还真舍不得杀你呢!看你的奶头多敏感,真是个适合给人操的好婊子啊!”

“不……”史蕾轻声抗议着。

“还有你这骚洞洞,现在出水了没有?我看看……”松开史蕾的右乳,手摸到她的胯下,中指捅入她的阴户中,“好像有一点点湿了……真是个骚货!”

朱虎掏出肉棒,对准史蕾敞开着的阴户便插了进去。

“呜……”史蕾轻哼一声,身子轻轻一颤。

这些日子以来,身体被插入的感觉她已经不陌生了,无论什么时候,不管她的身体状况如何,这些男人只要高兴,随时都会来奸淫她。

从前人见人爱的活泼少女,在这几个亡命之徒手里,只不过是一件泄欲的玩具。

“他妈的,是谁晓得把她绑成这样,真他妈的方便!”

朱虎将肉棒在史蕾的阴户里抽插一阵,又捅入她的肛门中。

“当然是我!”小泥鳅跳了起来,“明明知道是我,还装什么不知道!我的法子可是申请了专利的,你们可别想偷!”

“呸呸!”大狗笑道,“这鬼法子有什么出奇。专利?要是这个都可以申请专利,你把NN到人家嘴里这项发明,岂不是可以注册商标了?商标上就画个撒着N的小泥鳅,哈哈!可以跟外国那个布什么尔市的铜像比美。”

“妈的,你才注册商标!”小泥鳅哼了一声,走到正被鸡奸着的史蕾旁边,伸手在她身上胡乱扭捏着,从她的耳根一直摸到她的脚踝,还不时地搔了几下史蕾高举着双臂而露出的腋下。

被朱虎奸淫着的史蕾痒得身体又抖了几抖,逗得小泥鳅嘻嘻直乐。

“毛真多!不只屌毛多,胳膊窝儿也长毛。毛越多的女人就越骚,这话看起来真没错。”小泥鳅若有所悟似的发表着评论,手伸到史蕾的阴阜,抓紧一把阴毛,向上提了一提。

“呜……”史蕾痛得直叫。

“拿开你的臭手,死玻璃!”

朱虎对着小泥鳅骂。小泥鳅玩弄着史蕾下体的手不小心碰了那正奋力插着史蕾肉洞的肉棒。

“谁喜欢碰你了!”小泥鳅嘟着嘴,“我玩着骚警妞又不是玩你,嘻嘻!”

“让虎哥一个人玩个舒服吧,别在那儿阻手阻脚了。”阿农说,“一会你想玩个痛快,还怕没机会?”

“就是。”大狗说,“可惜这儿没有秒表,不然等一下咱们来比赛,看谁操这警妞操得久!”

“还好没有。”小泥鳅笑道,“不然你输后一定要找我晦气。嗯,这警妞等一下你打算怎么玩法?”

史蕾颤着身子,听着他们一句句地谈论着要如何来奸污自己。

朱虎的肉棒从她的肛门又回到她的阴道中抽插着,肉洞中那充实的感觉确实是挺舒服的。

史蕾悲哀地闭上眼睛,不管她愿不愿意,她的身子,现在真的只成了一件肉欲的玩具了。

***     ***     ***

“报告!案发那天,有人看见史蕾出城!方向是西南!”

“好极了!通知全队集合!”

几分钟后,警长开始对着他带来的十几个辑拿队队员训话。

“已经证明了史蕾不在城里!现在,沿史蕾出城的方向,作地毯式搜索!”

“可是……”

“可是什么!史蕾可能跟朱虎他们碰过面。一定要找到史蕾,抓到朱虎!明白了吗?”

“明白……可是……”

十几名队员我看着你,你看着我,终于还是那名年轻的警员站了出来。

“报告警长!几百平方公里的面积,我们一共才十几个人……只怕……只怕作不了地毯式的搜索……”

他壮着胆子把话说完,初生牛犊就是不同。

“再说,我们对这里的地形根本就不熟悉……请求本地警方支援吧……”

另一名年轻的警员附和。

“可是……”

轮到警长挠头了,看了看自己这一丁点手下,他只好点了点头。

“呃,本来我是很相信你们的能力的。不过既然你们没有信心,那好吧……但不要惊动太多的人……”

“是!”警察们互看一眼,齐声叫道。

***     ***     ***

“坏了坏了!”

小泥鳅飞奔入洞,口里大呼小叫。

“又怎么啦?”

叫这小子出去买点东西,可出去没一阵子,就失魂落魄地这样子跑回来,朱虎有点不耐烦。他忙着操跪趴在地上的史蕾的后庭,头也不回一下。

“好多警察出城了!起码有几百号人马,在那边,正慢慢找过来!”小泥鳅道。

“什么?”朱虎跳了起来,刚才还硬梆梆的肉棒立刻缩了回去。大狗跟阿农闻言,也站了起来。

“快逃吧……”小泥鳅上气不接下气。

“废话!”

四人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东西。

“这警妞……”阿农踢了踢史蕾的屁股。

史蕾全身一震,“要杀我了吗?”她心中直打哆嗦。

“带走!万一碰上条子,也好有个人质。”朱虎说。

虽然是在大白天,但藉着山坡和密密集集的石壁,四个逃亡的男人扛着一个被捆绑的女人向西南方向逃窜。

史蕾终于穿上衣服了,她被擒时穿着的衣服一件不少地重新穿回到身上,只不过,每一件现在都是又破又脏了。

“我们逃去哪?”小泥鳅问。

“先保住命再说吧!”朱虎不耐烦地说。

“嗯!”

一行人继续走着,反正离警察越远越好。

“什么声音?”

警觉的朱虎回过头去,远远处只见五六名警察牵着几条警犬向这儿追来。

“他妈的!我们几个在一起太惹眼了。”

朱虎骂了一声,“大家分散!逃得了命的就到落花镇北面那片树林中集合!就是上次我们打死一条狼的那儿!有个小山洞的。”

“只好这样了!”阿农道,“大狗你力气大,这妞儿就交给你背吧。”

***     ***     ***

警长端详着山洞中的一切:遍地的垃圾!

废报纸、啤酒罐、鸡骨、破布……总之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甚至还有淡淡的N腥味。

“他妈的!难道这傢伙连NN都懒得出去一下?”

警长叼囔着,这儿显然是住过人的,而且是男人,多半就是疑犯。

还有一股别的味道……

警长敏锐的嗅觉此时派上用场。

他察觉到洞中有一片墙壁旁有很多干涸了的白色物事,脚一踏上去还粘粘糊糊的。

“真不讲卫生!”

警长歎了口气。

“这儿一共住多少人呢?其中有没有女人呢?”警长仔细地检索着洞中的一切,希望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实在很难说,警长摇了摇头。还是等指纹和地上那些分泌物的化验结果出来吧。

看着外面呼啦啦的大批大批人马,警长又是摇了摇头。

“唉!史蕾,你就算死了,在天之灵也要保佑我啊,我会替你报仇的!”他默默祈祷着,“只不过……你生也好死也好,没给警队丢脸吧?……”

他摸了摸头上的警帽。

“报告警长!”有人大声叫道,把沉思中的警长吓了一跳。

“什么事?”他咳了一咳。

“发现疑匪朱虎正往西逃窜!第四组已经追上去了!”

“好!”

警长拍了一下手掌。

“史蕾呢?有没有看见史蕾?”

“没有!警长。”

“喔……”

一个小时后。

“报告警长!疑犯拒捕,已被当场击毙!李组长请您过去验一下,看看是不是朱虎。”

“打死了?叫我去干什么?叫法医去看!”

“呃……李组长说他只见过朱虎的一张照片,不肯确定是他……”

“混帐!我……我也只见过他的一张照片!只有史蕾才见过他的人,叫史蕾去看!”

“……”

发觉自己失言的警长清了清喉咙,道:“我是说……我是说……有没有见到史蕾?啊……希望她没事就好。”

越来越多的人进入洞里,一具血淋淋的尸身也给抬了进来。

“进来这么多人干什么?这洞可不大,大家都到外面去吧!”

本来自己是进来乘凉的,可现在没办法,只好跟着大家一起出去晒太阳。

“嗯……好像就是朱虎……”警长看了一眼死尸道。

大概是听说打死了一个疑匪,此次出征的警察们渐渐都向这边围过来。

“通辑犯打死了吗?好啦,可以回家了,这儿热死啦!”

“就是,这种鬼天气。”

“瞧那什么警长,一副窝囊样,抓一个疑犯嘛,他自己带十几个人还不够?用得着调动我们全市几百人吗?真是的!”

“就是就是,现在市里可基本上空城了……”

警察们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往回走。

“疑犯已经伏法,我们可以收队了吧?”李组长恭恭敬敬地问警长。

“这个……还有……”警长支吾道,“可……可以了吧。”

“收队!”

“哗!”

吹呼过后的警察们重新排成整齐的队列,向着犁市的方向前进。

“史蕾呢?你们谁看见史蕾了没有?”

等空旷的荒原上只剩下警长和他的十几名手下时,警长焦急地问着。

但回答他的,只是一个接一个摇着的头。

“也许……也许已经英勇就义了吧?”警长说道。

他已经决定在报告中说史蕾已经壮烈牺牲了,反正打死朱虎的功劳多少可以弥补这一过失吧。

那尸体呢?

史蕾的尸体呢?

警长一时没有想到。

管他娘的,走一步算一步好了,不然怎么说?

说她失踪了?

那上面说不定会派他留驻此地,继续寻找同事的踪迹……

***     ***     ***

七年后,一个深山里的小村落。

大狗、阿农、小泥鳅在酷热的正午时分,由田里返家,自从那天逃脱警察追捕后,他们就来到大狗和小泥鳅的家乡,穷乡僻壤的深山,几乎就与外界隔绝。没人知道他们犯过案,警察局里没有他们的档案。

阿农、大狗扛着锄头,小泥鳅牵着一头大黄牛,三人都戴着斗笠,十足一副庄稼汉的模样。

黄牛背上坐着一个六岁大的男孩阿李,是三人共同的儿子,回到村里以后五个月生下的,眉清目秀,像足了母亲,也不知道是谁的种。小泥鳅常常说,没准就是朱虎大哥的遗腹子。

“阿爹!阿爹回来了!”

看到三人的身影,小桃快步跑了上来。山居物资简陋,小女孩穿的是缝过又缝的补丁裤,两腿跑呀跑的,从胯间开裆的裂缝口,白玉般的无毛小阴户露了出来,她的三个父亲就曾经打赌过,女儿将来会不会像她的警花妈妈那样多毛,那样的骚?

小桃后头还跟着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虽然每个人不同姓,分属村里不同人家,却都是与她有相同血缘的兄弟姊妹。

在这群孩子之后,有一个人从屋外的长板凳上站了起来,朝三人打招呼。

“农哥、大狗哥、泥鳅哥,你们早上好。”

“不早了,小呆!你老婆还没跑回来吗?”

“哪有……大狗哥就别笑俺了。俺哪有大狗哥好福气,讨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这个你是眼红不来的!哈哈!是不是又想打我老婆的主意了?”

“嘿嘿……嘿嘿……这是孝敬大狗哥您的……”

小呆脸红了一红,递上一个大袋。“您看,这是很新鲜的果子,刚刚採下来的,很甜的;这是俺娘做的煎饼,用城里的麦做的,很好吃;还有……”

“好了好了!看你手脚这么勤快,等会儿你就在外头等一会儿,下午我们走了,你就第一个来吧。”

大狗清点一下袋里的东西,甩了甩手,向一双儿女道,“阿李、小桃,妈妈又替我们赚钱了,你们有好东西可以吃了!”

“嘿嘿!”

把果子分给儿女,阿农瞥了一眼喜孜孜跑回草屋外长凳坐下的小呆,对大狗说道,“亏你他妈想得出来,现在整条村都说我们不要脸,老婆谁都可以上。”

“谁叫我们的老婆漂亮,大家都喜欢上呢?我有什么办法?再说,没有了这个聚宝盆,你的这头大黄牛要怎么弄来?现在日子过得多舒服!哈哈!”

大狗摊一摊手,嘻嘻笑着。

“还有啊,这也是给那些操母猪的人一个机会,可以尝尝女人的味道嘛!哈哈!”

门外男人们的嘻笑声清晰地传入屋里,但屋里女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她仰天张大着腿躺在土炕上,破破烂烂的警装,遮不住已经快要临盆的大肚子圆鼓鼓地露在外头,她下身那小花内裤已经很久没换过,发着陈旧的土黄色。

一个婴儿趴在女人胸口,含着肿胀的乳头,吸吮着甜美的奶汁﹔另一个抢不到的就发出吵杂哭声,让她只好抱动孩子,移放到另一边浑圆乳房上。

自己还大着肚子,那么,这两个孩子应该不是自己的,是村里人家抱来借奶吃的?还是刚才那操过自己的白鬍子老爹忘记带走的?可是,根本认不出来了,七年里头,不知道生了几个孩子,开始被迫服用人骡子的药物后,最近几胎都是多胞,哪能一个个都记清面孔?

把两个婴儿都喂饱了奶,抱到一边放着,女人昏昏沉沉地坐起身,勉强拉了拉被染得污黄的破内衣,只能勾住一边肩头,右边硕大浑圆的乳房却整个坦露在外,淌着白色乳汁,性感地抖呀抖。

她浑若未觉,踉跄走到灶边,要赶在汉子们进屋前,张罗好热汤热饭,给孩子们哺乳,然后下午继续在炕上张腿挨操。

女人的行动很笨拙,除了那个大肚子拖慢动作外,两只脚踝上都套着脚镣,连着长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她的两只手腕也分别套在两个铁环上,也连着长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

她每天只能在这张床旁边几米处活动,吃喝拉撒,然后等着自己的“丈夫”或者其它男人来占有自己的身体。

在逃亡途中,史蕾就已经大了肚子,来到村子以后,她成了三个男人泄欲、配种的母畜,肚皮争气地帮三人各生养了一个孩子后,被他们大方地“借”给村里人家,每个汉子都很乐意向这个来自外地、有文化、念过大学的俏妹子借种,期望生个聪明伶俐的后代,将来出人头地。

日子就在肚皮大了又消、消了又大的过程中飞逝,起先,史蕾仍在找机会逃脱,但是像牲口被铁炼锁在屋里的她,完全找不到机会﹔这些年中偶然出现过的专门探访解救被拐妇女的山区工作组,在全村人合力下,也没有发现她的存在。慢慢地,史蕾绝望了,难道自己将会在这偏远山村里,当全村人配种公妻,悲惨地结束一生?

这个样子已经过了多久,史蕾记不清了。

她只知道来这儿之后,只离开过屋子一次,洗过一次澡,她还知道她犹自穿在身上、这件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女警服,被山里人误认为是城市里时髦的新装。

低头从大锅里的清水倒映中,看清自己现在的模样。

蓬首垢面,被头散发,白皙玉手因为粗活,长了厚厚的老茧,手腕脚踝上铐着粗重铁炼,长久未曾洗涤的肌肤上,发着酸腥异味,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一次又一次的精斑、汗渍与N水掩盖过。

硕大肥奶因为长期充盈奶水,不再坚挺,失去弹性,沉甸甸地垂下,坦抖在内衣外头﹔不能蔽体的发黄破衣,把屁股暴露出来﹔不知是谁留下的白浊精液,从泛黑的松垮肉洞中不住满溢出来,简直就像个卑贱的低下农妇,哪里还有昔日英姿勃勃的俏警花半分模样?

这个像是廉价娼妓一样的邋遢妇人,就是自己吗?

回忆起以前考上大学、进入警校,持枪缉捕罪犯的警花生涯,史蕾觉得好像作梦一样,想到当初出来追缉朱虎,因而改变一生的决定,久违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一滴一滴地掉进锅里。

“阿爹,阿娘为什么哭?”

“嘿嘿,小桃,你阿娘的骚屄想男人了,所以才会开始流水。”

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握住女人的硕大圆乳,稍稍一握,满溢的乳汁就喷出一道雪白弧线,注入锅里,几下子之后,麵汤里就有了乳香。

“好耶,大夥儿,今天咱家的午饭加料了。”

不知道是三个男人中哪一个的肉棒,穿过内裤上一个破开的洞,插入到她的阴户里。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兴奋地使力抽插着他的肉棒,史蕾随着他的抽插不时地轻哼一声,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呆滞的眼光彷彿永远没有焦点,傻傻地不知在望向何方。

但她的心中从来没有平静过。

“伦哥……小蕾……好想你啊……你有想我吗?……对不起,我不该不听你话的……小蕾知道错了……小蕾好痛……你什么时候来救我啊……”

(完)
“秋韵夜语”第五夜 冰山·绑架·爱上你

作者:汝者排版:fjwong

PART  1

“哥,我这套衣服怎样?”一把清脆的女声把我从A漫的欲海叫回来。不用说,声音的主人当然是我的宝贝妹妹——琉漓。

“不行,太性感了!去换过一套!真是的,选这么引人犯罪的服装,你想医院多几个重伤入住的病人吗?”我没好气说着。这丫头竟然选获原一致的《暗黑破坏神》来COS,那种清凉的服装,她想气死我啊?

“什么吗?漓漓是见哥你那么喜欢洋子,才去COS的。一点都不会体谅人家的苦心!”说完,那精灵的大眼睛竟然泛起泪珠那令人怜惜的光芒。

这丫头!我心痛地把垂泪的小猫搂进怀里,柔声道:“你是只属于哥的宝贝啊!你是只属于我的!除了我之外不准任何人见到你娇嫩的肌肤!男人的欲念是很强的!”

小猫终于笑了,把头埋进我的胸膛,轻声说道:“漓漓是只属于哥哥的,哥哥也是只属于漓漓的!”

虽然听到这番话心中是很感动,不过诱人的小猫不断在健康的男性身上扭动身躯,尤其是那位男性刚刚从A漫的欲海退回,相对而言,这是一种痛苦且甜蜜的折磨。

我用无比的定力忍住吃掉小猫的冲动,极其为难把小猫推开,指着挂在衣柜上一套巫女服道:“漓漓,妳就穿它吧。《纯情房东俏房客》的青山素子是个不错的选择。”

“漓漓知道了。”可爱的小猫应了一声,然后在强忍饥饿的大灰狼面前脱下身上所有束缚,散发着青春气息的火热身材表露无遗。

“这丫头!算是示威吗?”我苦笑想着,看得到吃不到,强忍欲火应该是男人最大的折磨了。所以我从来不相信柳下惠之说。按我估计,柳下惠如果不是龙阳君之流的人物,就是他面对的是当代东施,可以比拟好莱坞女星未化妆前的女子了。

无庸置疑,美人脱衣和穿衣是很赏心悦目的,不怪乎古往今来这么多男人喜欢看脱衣秀之类的东东。只是当我痴迷于自己妹子的穿衣秀却发现她诱人的娇躯上除了那件宽松的巫女服外就再没有任何衣服,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将她就地正法,好树立身为哥哥与丈夫的尊严。

“漓漓乖,把小底底和胸罩穿上,这可是好孩子应有的行为。”这是一个属于十八岁的男孩,不,是男人应该说出来的话吗?我无力地苦笑。

“但是是哥哥你说穿这些东西影响发育的。”小猫一脸无辜看着我,但眼神却流露出戏弄的笑意。“除非哥哥帮漓漓。否则漓漓不穿。”说完径自将身上的巫女服脱掉。

虽然说顽皮的小猫早已被我吃了很多次,但每次看到小猫的动人娇躯总会令我心脏加速,猛流口水。现在顽皮的小猫分明就是想我吃她,但我必须要忍,否则这个月将会彻底破产,什么都干不了。

“哥,漓漓和你打个赌。要是哥可以三天之内不碰漓漓的话,漓漓就让哥参加我们的旅行。要是哥碰了漓漓的话,那么哥就要请漓漓吃一个月寿司。”

“哦,不错的打赌啊,哥与你约定。”当时我是这样说的,小猫的旅伴全部都是大美女,这对美女品评家来说可是绝对强大的诱惑,于是不懂小猫心中小算盘的大色狼就毫不犹豫答应了小猫的打赌。

现在,我真后悔答应那个打赌,早知就不高估自己抗诱惑的能力。不过,过完今天就可以解禁了,痛苦无边的禁欲生活终于可以结束了。

在禅宗的安定禅的帮助下,悲惨的大恶狼终于把使坏的小猫身上的衣服整理妥当了。要是被某个姓顺的人渣知道的话,一定会狠狠嘲笑我一番。“哦,我们伟大的唯物主义辩证派学者琉楠先生,原来在抵抗诱惑时是用唯心主义主观派理论的。”

“哥,那位大小姐今天要你扮什么啊?”可爱的小猫仍然赖在我那健壮的胸膛,不过没有通过扭动去诱惑那个禁欲三天的可怜男人了。

“草薙京——老掉牙的角色。不过也好,总比昨天要我和人渣顺COS《绝爱》那对BL双爆来得好。昨天实在是……”

一想起昨天的惨痛记忆就浑身冒汗。被三十多个少女问你是不是真正玻璃,真的不是太好的感受,更过分的是竟然有真正玻璃症侯群来骚扰你,虽然我不反对玻璃的存在,但对于这些我可是避之而后快的。昨天那些终生难忘的经验真要多谢那位大小姐。

“不是啊,昨天你们不知多受欢迎,冰川老师还说你们两个很相配啊!”

“是吗?按照某位苦难者说法,昨天一堆所谓的美女漫画家冲上去找他当模特儿,害得那位的老婆大人打翻了醋坛子,那位久经考验好不辛苦才将他的娘子哄妥,不过今天的大会是只能抛弃我,和他的娘子大人甜蜜蜜去了。”

“哥,怎么你说到一堆所谓美女漫画家时有种羡慕的语气?”小猫轻轻磨蹭我的胸膛,不好,这是危险的前兆。

小猫发怒,非同小可。绝对不能让她的醋坛子打破,小猫不像那位娘子那么好哄的……

“我对天发誓,对那群美女漫画家绝对没任何兴趣!”小猫看见我认真的神情,醋意降低了些,但危险警报还未解除。

“卟、卟…”救命的汽车响铃出现,谢天谢地啊!“漓漓,哥先走了,待会玩得开心些。哥晚上带你去吃寿司。”

贪吃的小猫一听寿司这个她最爱的名词,立刻双目发光,什么醋意都没了,真不知该开心还是该悲哀。可能在小猫心中,寿司比她哥哥更重要。

“哥,小心些,晚上我要去一本店吃。”可爱的小猫赏了个香吻给我,然后开始盘算晚上的寿司大记了。

我无力叹了口气,离开了我可爱的家,为生计工作去了。

PART  2

姓名:丰臣奈美

性别:女

年龄:17

身份:丰臣氏第七十四代当家

身价:三兆日圆(保守估计)

“兄弟们,这就是我们今次的目标。刚刚发下去的是丰臣家那班虾兵蟹将的保全计划,大家研究好就出发。干完这一票,我们至少可以休息三年。”

“首领,那个COSPLAY大会,我们COS什么角色混入会场啊?”

“幻影旅团。”首领指住摆在枪械旁的一个箱子,“让日本人看看现实中的幻影旅团和漫画中的幻影旅团有什么分别。”

***     ***     ***

“你迟到了,琉楠先生。”丰臣氏第七十四代当家冷冷说着,严肃的面孔和身上的清凉打扮丝毫不配。

“对不起,奈美小姐。因为家中有些私事需要处理,所以……要你亲自来接我实在不好意思。”我以字正腔圆的日语答道。

“算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们大和民族是最反感那些迟到的人的。”

之后我们两人没有再谈话,气氛陷入沉默。可惜小猫参加的COSPLAY大会不是丰臣奈美参加那个。不过也好,至少我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打量这个奇怪的雇主。前几天被人渣顺烦到什么都没注意到,今天要一次回本。

丰臣奈美是个美人,而且是倾国倾城那种,这是任何人都不会反对的事。当然,比起我的小猫还是差了些,嘿嘿。

应该怎么形容她好呢?容貌绝美、身材惹火、学习优秀、运动万能,具有超强的判断能力,这些形容都没错,唯一的遗憾就是,冷。

大概是因为至少就当当家的关系(据人渣顺的情报是她9岁时学习完帝王学后就开始当的),所以那颗炽热的心必须要用一层层障壁保护,毕竟她所承担不只是她一个人的命运,而是整个丰臣氏,绝对不能有任何差错出现。

所以我这个从中国远到而来的转学生,在短短时间内的朋友数已经比丰臣奈美多上几倍就可以理解了。(顺带说明一下,丰臣奈美是我的同级生,虽然我始终搞不清一个有博士水平的人为什么要待在狱彬高中。)

不过令我更加奇怪的是为什么丰臣奈美这么严谨的人却喜欢穿那种十分清凉的服装。难道真如人渣顺所说,“因为精神长期被压抑,所以要在肉体上开放抒解郁闷。”

“琉楠先生,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丰臣奈美不悦看着我,汽车的速度也因此放缓。

人渣顺常说我想什么都放在脸上,应该好好修炼一下表情功。我想,大概也有那个必要了。

“我只是在想像丰臣小姐那么珍惜时间的人,为什么会参加只有动漫OTAKU(发烧友)才参加的COSPLAY大会。”先生和小姐,这是两个年龄加在一起才只有35的年轻人使用的称呼吗?

“因为我也是OTAKU”丰臣奈美平淡回了句,继续板着脸开车。

“和冰山一起真不好受啊。”我喃喃自语,越发越想念那只热爱寿司的馋嘴小猫了。

***     ***     ***

“还是那么多人啊,中国和日本的同人活动相差不多哦。”这是COS成草薙京的我到达会场后的观感。

“从专业程度上讲,中国离日本还有一段很大的距离。”雇主冷冷说道。说的是事实,我无从辩驳,但从她口气却可以听出对中国的强烈厌恶感。

“丰臣小姐对中国有什么不满?抑或是曾在中国有过什么不愉快经历?要是有的话,我代表他们向妳道歉。”

“凭你?”雇主一改平常的冰冷语气,换成更加令人不快的讥笑,“你当你是什么人?你只是一个普通中国籍保镳,只是一条保护主人的狗,有什么资格、什么权利说话?”

恶心的家长习气,近乎垃圾的帝王学!我强忍心中的愤怒,理智告诉我这是修养修炼的一种,要忍。

“是在下失言了。”

之后我们不再说话,大概我们过完今天应该不会再有任何交谈了。我默默在后面守着丰臣氏的女皇,顺便应付那些拿着相机要和我合照的少女。

无聊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在我和第一百七十一个少女合照完毕后,COS成《DOA》女主角霞的丰臣女皇终于摆架回宫了。

“琉楠先生,多谢你这几天的照顾。你的酬金我会通过银行转交给你的。同时,我亦为刚才的失言向你道歉。”

“不用介意,是我造成小姐的困扰,应该是我道歉才对。”附近已经见到丰臣家的人了,“那么,我先告辞了。”

“琉楠先生的衣服?

“这套衣服还可以在路上行走,我答应我妹妹带她去吃寿司的。”

“那么,我迟些派人把先生的衣服送到府上吧。”

“那么,再见了。”再见就是再也不见的意思。

不过命运之神往往是喜欢开玩笑的,就在我以为可以收工时,一声枪声打破了我回家的美梦。

“现实果然是残酷的。”我无奈苦笑。小猫,寿司要明天才有得吃了。

PART 3

“老三,你杀了多少个啊?”

“不多,才七个。老四,你呢?”

“也就那五个。老大说不准杀无辜的人,丰臣氏人也不多,可惜。”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人都捉住了,闪!”老大一声令下,幻影旅团连同一个大麻袋离开了会场。

“真是麻烦,是AWP的弹头啊。现在玩CS吗?”当我赶到现场时,绑架行动已经结束。丰臣氏除了肉參外其余全部阵亡。虽说他们做家臣前早有随时为主人牺牲的准备,但这次也死得蛮冤的。

“人渣,他们往哪个方向逃去?人数?身份?”来到日本最爽就是可以享受3G手机,看到人渣顺满脸铁青的样子还真不错。

“亏你还笑得出!”那边因为老婆哭闹而脸色不好的男人发话了。“绑架丰臣是A级杀手团,团名不详,人数大概是13,现在隐藏在郊区A35,丰臣家已经收到电话,赎回肉參要,310兆日元。”

“310兆?丰臣家真的不是普通有钱啊!不愧是丰臣秀吉的后人。”丰臣家虽然被德川家打倒,但是根基很扎实,来到21世纪还拥有影响日本政坛的实力,相信丰臣氏当家被绑架一定是很大的新闻。

当然啦,身为丰臣氏世代盟友冰川家一定会用尽全力封锁这个消息的,看来人渣顺这次有得忙了,嘿嘿。

不过最令人意外的是A级杀人团竟然会沦落到做绑架这种无本生意,果然是经济低迷,世道艰难啊。

汽车是偷回来的,相信在那么混乱的情况下应该没人注意到吧。我终于在日本有了第一部车了,还真要多谢那个杀人团。

“败类,刚刚收到的情报。那个A级杀人团团长是你的‘好朋友’啊,其他团员全是国际刑警A级通缉犯,把他们活捉有很多赏金的,知道吗?”

“了解。”A级通缉犯并不算什么,只是“好朋友”,今天真是不幸的一天啊……

***     ***     ***

“老大,这妞还真惹火啊!给我玩玩可不可以?”奸杀过四十七个幼女的老七满嘴都是口水,一脸淫笑望住那个大麻袋,这次的肉參实在是太诱人了。

“随你,不要干死她就好。我去办些事,回来时,我要见到所有人都收拾妥当。”

“多谢老大。”老七闻言大喜,杠起大麻袋到另一个房间去了。

“希望这次不要有什么麻烦就好,我只希望快些见到他。干完这票,杀手团也应该可以解散了。”

***     ***     ***

“乖乖,原来丰臣氏当家是个这么风骚的女人,身上除了这件薄薄的战斗服外,什么都没有。嘿嘿……”老七淫笑说道。躺在床上的动人裸体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令他这头色中之魔只想立刻扑上去干个痛快,好逞忍耐很久的兽欲。

丰臣奈美那对星目早已没有了任何神采,灵魂早已在身上衣服被撕破的一瞬间离开,她的心已经彻底封闭起来。现在的她,只是一具绝美的活尸体。

“死气沉沉,干起来很没劲的。老八说老四那些药很有效,就试试吧。小美人,待会妳就要求哥哥了。嘿嘿……”

一颗蓝色的小药丸塞进丰臣奈美的口,没有灵魂的躯壳没有任何反抗,任有那颗令人发狂的药丸进入体内。

“小美人,是不是很热啊?让哥哥好好安慰妳吧!”老七一双魔手不断捏弄丰臣奈美的小乳尖,在那颗疯狂药丸的冲击下,没有灵魂的躯壳也泛起醉人的玫瑰红。

“现在的日本少女发育得真不错,比中国那些飞机场、洗衣板好多了。小美人,是不是常常给男人揉才这么大啊?”老七邪笑,看她神思迷惘、双目快要滴出水来的样子,那口美肉开始熟了,有得享受了。

“俗话说乐极生悲,通常当你以为快要OK时往往就是GAME OVER 的预兆。因为,本大爷——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人称一朵梨花压海棠的再世潘安的我,琉楠出现了。”

杀人团老七惊讶望住我,大概是想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出现吧。唉,是不是应该让他死个明白呢?不过还是算了,刚才干掉那十二个也没有死得明白,应该一视同仁,继续让他死得其所就是了。

我那番自吹自擂的话终于有了些许作用,丰臣奈美迷惘的星目有回了少许神色,这是个好兆头,但她身上绯红越来越浓烈,必须尽快解决才行。

“琉楠,S级猎人,四届全国武术冠军,其它资料不详。我狐七真有幸,竟然在日本遇到传说中的S级猎人。”从惊讶中回复的狐七立刻道出我的身份,伴随还有浓厚的杀气。有名还真是不好,尤其是碰到这种不知死活的,整天想干到我去拿个S级罪犯名号,郁闷。

“好说好说,想不到我琉楠的名字早已传遍黑道,连阁下也能知道。”嘿,对付这种智力有障碍,简称智障的白痴,用用激将法就可以了。话说回来,听说有很多黑帮我我画像做成标靶,迟些要去收回肖像权使用费,嘿嘿。

“他妈的,竟然无视本人爷!去死吧!”狐七很显然以为我那番话是无视他存在(虽然这的确是事实),所以很冲动想把我干掉。

于是我很善良在他拨枪之前给了他一枪,然后摆了一个很帅的POSE教育他:“A级开枪速度比S级起码要低3秒,所以别在S级面前开枪。这个真理整个黑道都知,难道你不知道吗?”

结果他被我这么神圣的一句话感动了,昏了过去,在梦中向上帝赎罪去了。

丰臣奈美神思迷惘看着我,口中不断发出醉人的呻吟声称,双手不自觉轻抚自己泛着醉人玫瑰红的娇躯,娇嫩的俏脸快要滴出水来。

“真麻烦啊,食的是KJ-372这个劣等品种,希望解药有效就好。”

我给她一个热吻,别想坏,是通过吻把解药给她,要知道,一个欲火焚身的女人要她乖乖吃药是不可能的任务。看她开始有些清醒的样子,解药应该是有效了。

WELL,一个TROUBLE,再把另一个解决就可以收工回家抱着小猫享受二人世界了,嘿。

TART  4

“谢谢你救了我。”这是丰臣奈美清醒后的第一句话。

“妳是我雇主,保护你是我最起码责任。不用谢的。”我不想人欠我情。

“如果你有任何困难,丰臣家族一定会倾尽全力帮助你的。虽然对于一个S级猎人而言,应该没什么机会可以帮助。”

“难说啊,S级猎人都是很穷的。不然我也不会做保镖,要养家糊口啊。”

不知为什么,好像级数越高的猎人就越穷,像我们S级猎人,最有钱那个也只有7万美金身家,但等闲一个A级都有60万,宿命啊!

“怎么会呢?我上次看猎人任务委托表,一个S级任务最少也600万美金的酬金。”可能是刚才的惊恐打破了冰山的防卫,丰臣奈美有回了一丝属于17岁花季少女的青春气息。

“S级任务?十年才有一个,而且还有7个超级穷鬼去抢,靠它,我和漓漓一早就饿死了。世道艰难啊,中国都没什么生意了,不然我不会飘洋过海到日本找饭吃。”人人都以为S级猎人很风光,其实,那些惨事,不提也罢。

“怎么传说和现实差那么大?那些冒险小说都不是这样写的,书中的主角都是一掷千金的,根本不用想什么生计的。那个漓漓,是楠君的妹妹吧?”说到楠君时,她的脸好象有些发红,应该是眼花吧,我想。

“小说,没可信价值的,看看就可,别深究。漓漓这丫头,怎说了,一个以吃穷哥哥为毕生志愿的可爱妹妹吧。”这应该是给小猫最中肯的评价了。当然,吃是包括很多种,嘿嘿!

“真羡慕漓小姐有楠君这么好的哥哥,奈美就没那种福气了。”她突然羞红满面,很小声问道:“楠君,奈美可以叫你哥哥吗?”

我凝视这个自小承受无数压力的少女,也许,我可以帮她还原一个真实的自我,就算不行,最起码,也可以把她脸上的冰霜融掉。我点了点头。

甜甜一声“哥哥”叫了出来,脸上的红晕有增无减。奈美怕羞的样子比以前那副总是冷冰冰的冰山面孔可爱多了。所以吗,冰山美人哪里美丽,还是活活泼泼才可爱。

“奈美,丰臣氏是谁负责保全的?”虽然现在的丰臣奈美很可爱,不过还是正事要紧,虽然感觉上是蛮可惜的。“杀人团能那么容易得到补全计划,一定是丰臣氏有内奸存在。我没猜错的话,妳这个家主之位应该坐得不太稳吧?”

奈美凝重点了点头,又变回了她的冰山样子,有点可惜。

“自从我当上家主,族中就有很多人对我不满。不过,随着我当家主的时间越长,那些闲言碎语就越来越少。只是族中始终有个人十分不满我,想取我而代之。而且,他也有这个实力。”她说这番话时,神情很黯然。

“是丰臣吉秀吧!他在我们猎人界可是很有名的。”当然有名,丰臣吉秀,有日本最强天才的称号,手下食客无数。其中包括S级罪犯2个,A级79个,B级275个,C级以下不计其数。虽然才17岁,却已是日本第二大黑帮——吉秀组的首领,这么瞩目的人,想不有名也难。

奈美若有所思,定定望住我,“哥哥,你来日本就是为了捉吉秀吧。”

我默然点了点头。

“虽然吉秀的确很坏,但他……始终是我堂弟。”奈美的声音越来越悲伤,“如果可以的话,请哥哥放过他吧。他只是因为从少没人关心他,才养成这么坏的性格。”

妳自己不也是没人关心吗?他起码还有妳关心他啊!这番话,我当然没说出来,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气氛就这样沉默下来,不经意间奈美靠上了我肩膀,沉沉睡去了。

我怜爱轻抚她的绝美俏脸,今天她应该很累吧,习惯于规律生活的人突然面对这种事件也是一种磨练吧。

现在,绑架事件就剩下最后一个TROUBLE……

PART 5

将睡熟的奈美交给刚刚赶到的人渣顺,这次绑架事件算是完满解决了,就只剩下最后的私人问题了。

临行时,人渣顺特意给了我一个锦囊我,还很神秘对我说道:“这可是很重要的锦囊哦。未到必要时千万不要看啊!”

我靠!那小子会有什么好计给我,不害我已经算是谢天谢地了。所以在我去那里的路程时就已经拆开那个所谓的“锦囊”,结果里面写着:败类,要怜香惜玉哦!她可是第一次啊,不要太粗暴了!

我那时真有要干掉那人渣的冲动,不过考虑动某人的老婆会发动其他5个S级猎人来追杀我也就算了。毕竟,我还有几口子要养。

不过呢,人渣有件事不知道,他要我怜香惜玉的人,早就被我嘿咻嘿咻了,就她十五岁生日的时候……

现在回想起来,我和她起码有两年没见了。两年前的不告而别,不知在她心中留下什么伤痕。只希望,那伤痕不要让她恨我就好。

我来到目的地——我和她曾经避雨的房子。

“你终于来了,师兄。”亮丽的女声打破我的思索,终于再次见到她了。还是那副娇美俏丽的样子,还是那把甜美的声音,两年的时间她没有什么改变。要说变的,应该是她迷人的身材吧,比以前更丰满的娇躯,加上比以前更修长的体形,再加上那一件剪裁适中的淡蓝色和服,实是能诱使任何人去为她犯罪。可惜的是,她那把我最爱的如云长发如今已变成了利索短发,连对我的称呼也变了。

她…是在恨我吗?

“娑娑,妳在恨我吗?两年前的不告而别,我也有我的苦衷。”希望她能明白就好,我只是不想她陷入危险。

“苦衷?”她语气带着浓厚的嘲笑,“最大的苦衷是因为你根本不爱我,当我是累赘吧!当年你答应我父亲照顾我一生一世只是口上说说吧,无非是让我父亲你师傅死得瞑目。你最爱的是你妹妹,而我只是一个累赘罢了。”

她说这番话时越来越悲伤,泪珠不断地在她那对星眸中打滚,看得我心痛极了。

只是当我想上去为她拭干眼泪时,却被她一句“别碰我”定住了。也许,我对她的伤害真的很大,但是无论如何,我必须解释清楚。

“当年不告而别,只是因为我要去执行一个很危险的任务,连我自己也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所以我和人渣都是悄悄地离开。只是当我来到日本后才发觉漓漓偷偷跟着我。为了她的安全,我不得不让跟着我。所以我绝对不是不要你,你一定要明白,妳是我最重要的人啊,你是我的妻子啊!”

那件任务应该是我猎人生涯最困难的一件吧!人渣和我都差点蒙主宠召了。

相对而言,搞挎丰臣吉秀只是小CASE罢了。

“无论如何,你都是抛弃了我!你从未说过爱我,在你的心中,我只是件很重要的物品而已!”

“你怎可以这样说!”我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搂住她,“你可是我最重要的宝贝!我爱你!妳绝对不能自贬你自己!“

咦?怎么好象听到些许笑声,难道……我定定望着怀里的佳人,只见她笑意盈盈望住我,脸上充满甜蜜。

“丫头,你耍我?”唉,我应该一早就猜到,单看她今天全是我最爱的打败就应该知道了。

“不这样做,怎样才能将你这种闷骚男的真心话逼出来。”她甜甜笑着,完全没有刚才垂泪的哀伤。我不发一言,只是狠狠盯住她。

“夫君,别生气吗!人家只是出出气,虽然说夫君是为人家的安全着想,但不告而别真的很伤人家心啊!尤其是知道妹子偷偷跟了夫君以后。”

我仍然是不发一言。

“夫君,不要不理人家啊!人家知错了!”

我仍然是不发一言,不过这次是狠狠吻住了她的小唇。

“丫头,为了惩罚妳的过错,我要把妳吃掉!”这丫头,不给她一些教训不行。

“夫君喜欢怎么就怎样吧!人家全是属于夫君的!”小羊娇喘着,属于她男人的魔手不端在挑逗她敏感的娇躯,那诱人的丁香小舌不断被一条大舌玩弄。

“怎么又是没穿小底底和胸罩?”把那件淡蓝色和服剥开,映入眼眸就是羊脂白玉的赤裸娇躯,真的是很大的视觉冲击。

“是夫君你说穿那些东东会影响发育的,所以人家很少穿啊…不要摸人家那里啊……很痒啊……”

我无力低下头,看来我的教育真的出了问题了。小猫如此,小羊也如此。想归想,我的手指丝毫没有放缓,不断在小羊那可爱的嫩穴里插来插去,听小羊那醉人的呻吟声,嘿嘿,快要熟了,可以好好享受了。

“夫君,人家不行了,小穴很痒啊……给人家啊……”小羊不断地扭动着娇躯,显示体内的空虚。我邪笑弹了弹她尖挺的乳头,雄壮的兄弟出征去了。

“快些…再快些……很爽…很舒服啊……深些…再深些……”这是小羊只属于我的淫荡一面,除了我之外就只有她好姐妹小猫可以看到了。只是通常那时候小猫也是和小羊一样神思迷惘,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啊…人家升天了……”小羊无力瘫软在我健硕的胸膛上,口中不断喘气,那娇慵的样子可爱极了。

“妳满足,我还未满足啊!”邪恶的大灰狼继续享受着美味的小羊,可怜的小羊只有既快乐又痛苦承受这一切……

***    ***     ***

一回到家,就见到彻夜未眠的小猫抱着枕头的可爱样子。

“哥,你终于回来了,很慢啊,漓漓等了你很久了。咦,莳娑姐?”

我笑笑拍了小猫的头,“明天再说吧,我也有很多问题要问你娑姐姐,不过你娑姐姐已经睡熟了,就别吵她了。漓漓,现在是凌晨一点,嘿嘿……

可怜的小猫还未抗议一句就被她的色狼大哥拉去浴室嘿咻嘿咻了,以后的故事以后再说吧……

(完)
“秋韵夜语”第六夜  赎罪母!无双恋曲

作者:从不乱排版:fjwong

第一章  要让你落入地狱,妈妈!!

“啊……好疼……好难过……”

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女人痛苦的呻吟。

年纪大约四十岁的女人双手被捆起后用绳子吊起来,绳子的高度被故意调整到脚尖踮起来以后刚好勉强挨得到地面的位置。

丰满成熟的身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巨大的乳房像白色的桃子一样挂在胸前,两腿之间光秃秃的,可以清楚看到肥厚充血的阴唇,从蜜壶里渗出散发着强烈气味的蜜汁,顺着双腿流到地上。

几个男人站在女人的周围玩弄她的身体,女人无力的低垂着头,因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被男人凌辱的时间已经长达四个小时,强烈的沖击使得女人身心都感到疲惫,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意愿。

女人是在傍晚时候被抓到的。

穿着能够完全体现丰满身材的红色旗袍,和经过精心修饰的妖冶面容,风韵犹存的面容然已经上了年纪,却还是散发着媚态,能够让人产生淫荡的联想。

刚刚和几个朋友打完麻将,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里还在兴奋地回想刚才的麻将牌局。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在经过停在路旁的一辆汽车时,车门打开,有一只手从车厢里伸出,抓住了毫无防备的女人的手,把她拖了进去。

汽车很快就飞驰而去,街道上一切如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从这时起女人已经落入了永远不能逃离的色情地狱,而地狱的主宰,就是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沙发上的男人。

在男人面前的地上跪着一个身材曼妙、气质高贵的中年美妇,两只纤纤玉手握住男人的肉棍,专心致志地作着口交,不时从性感的双唇间发出“啧”“啧”的声音。

男人一边享受着周到的口交服务,一边下命令要站在旁边的手下尽情的折磨被绑架的女人。

可怜的女人受到残忍的折磨,不断被人激起强烈的性感,但是总是不能痛痛快快地得到发泄,而且还要接受各种性虐待,不管女人如何的哭泣哀求,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都无动于衷。

这个男人冷酷无情,有一种霸王的气质。

拥有强健的体魄和英俊的外表,戴着名贵的手錶和戒指,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出色的男人,但是身上散发出我行我素、冷酷霸道的气息。

虽然男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面前美妇的头发,很悠闲的样子,然而眼睛里射出可怕的光芒,那是死一样冰冷的光。

女人不知道这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可怕男人,为什么会用这样激烈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给你们钱。”

已经无法忍受的女人再一次哭着叫道。虽然是忧伤的表情,但是身体却像是和精神分离似的用力扭动,贪婪地吞下男人雄壮的性器。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是因为女人被注射了强力春药。

不顾女人的哀求,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开始用他们那有着惊人长度和硬度的巨大肉棒再次向女人发出猛烈的攻击。

站在前面的男人握住女人的一条丰腴大腿,和着自己肉棒的攻势发力向前推动,因为是被吊起来,所以根本无法掌握平衡地在空中摇晃,男人每一次凶猛的进攻都会把身体顶得飘起来,然后再荡回来时,就是接受全身重量那样强大的力量的插入。

何况还有另一个男人站在身后,做着同样的事情,只不过插入的是肛门。

这样迅速而猛烈的刺激,每一次的插入都象是要把子宫刺穿,肉体的碰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女人另一条腿拼命地垂向地面,雪白的脚掌绷得直直的,试图通过脚尖和地面的摩擦减轻撞击的力量,但是无济于事。

身体的快感和手腕的疼痛混合产生的强烈感觉使得女人身体剧烈的颤抖,发出淒惨的叫声,两个巨大的乳房随着身体抖动,摇荡出眩目的波浪。

与此同时,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也凶狠地进入身下美妇的身体。

没有多久,女人再一次尖叫着抽搐身体,大量的淫水顺着垂下的大腿流到地面——那里的地面早就被源源不断的淫水浸湿了,男人们没有停止插入,不过,过于疲倦的女人身体已经没有办法做出令人激动的回应。

看到这样的情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金发女人从角落里走出来,手里拿着装满药水的注射器。

“不……不要……饶……饶了我……”女人哭泣着躲避,这已经是第三次注射这种不知名的药水,每一次注入这种药水后,身体就会产生强烈的性欲,但药性过后身体就会疲倦疼痛得像要裂开一样,那种滋味太难受了。

“嗯。”这时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哼了一声,放下那个已经达到高潮的美妇,站起来走到受到折磨的女人身边,用手捧起那沉甸甸的乳房。

“很痛苦吧!这是混合了强烈性药的海洛因,注射了以后就再也离不开它,如果停用的话,就会感到比死更难受的痛苦。”

听到这句话女人猛地抬起了头,惊恐地看着男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天啊,被注射了会使人上瘾的春药,从此以后再也不能离开这种药物的控制了。为什么会这样?

“你以后就要在我这里做为男人服务的性奴隶了,像你这样的老女人,如果不认真工作是赚不到钱的,那样的话,也就不可能有这种药给你用了。”男人接着说出更加可怕的事情。

一切都完了,竟然成为需要毒品才能生存的瘾君子,而且要通过提供性服务才能得到毒品,这样的悲惨生活,为什么会落到我的头上?深深感到绝望的女人发出激动的吼声:“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们要钱我给你们,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呢?”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你的钱,都是你那个拍A片的女儿给你的吧?你为了自己有钱花,所以逼着女儿去拍A片。”

“你……你怎么知道我女儿的事情?”

“把亲生的女儿推进地狱,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称之为母亲,我这个人,最恨的就是像你这种无耻的母亲,所以我惩罚你,让你也成为比女儿更下贱的人。”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你来管,你为什么这样做。”

“因为,我要惩罚这世界上所有有罪的——母亲。”男人冷笑着,说出令女人惊愕的回答。

就在女人惊讶的时候,拿着注射器的女人把针筒尖端刺入女人身体,把里面的药物注射到女人体内。

“你是谁?”在沉迷于新勃发的情欲之前的最后清醒时刻,女人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鬼恨!”男人微笑着说出两个字。

鬼恨!!!

女人绝望地瞪大了眼睛。落到鬼恨的手里,真的是一切都完了。

沉浸在无法与命运抗衡的绝望情绪中的女人,认命般地扭动身躯,没多久,雪白的皮肤又开始泛起妖艳的红色,女人摇晃着近乎瘫痪的身体,配合男人的攻击。

***     ***     ***

裸体的两个人躺在床上,刚才那个和鬼恨在一起的那个美妇看着正在玩弄自己乳蕾的鬼恨。

“鬼爷,你的母亲找到了。”

“真的吗?”

鬼恨的眼前,又一次浮现出一个年轻的女人和一个小小的孩子的身影。

“小明,妈妈对不起你啊!因为妈妈要结婚,妈妈不能让别人知道妈妈有你这个儿子,所以只有把你送给别人了。”

“妈妈!!”幼小的男童看着远去的母亲,大声地哭泣。

鬼恨的手,狠狠地捏着身下女人那粒坚硬的乳蕾,仿佛那是自己妈妈的乳头一样,女人的身体疼得抖动,脸上却露出满足的笑容。

“她现在在哪里?”

“她在一家中学里面当国文老师,十年前老公已经死了,有一个十五岁的儿子。”

“我要惩罚她,让她生不如死。凡我所经历的,都要她去承受。”

***     ***     ***

齐肩的秀发下甜美的面容,雪白的皮肤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依然高高耸起的乳房和修长的双腿。这是淑惠在换早上上班所穿的衣服时从穿衣镜里看到的自己。具有完美曲线的丰满身体是如此富有成熟的魅力,完全不像是已经四十岁的欧巴桑。

已经是到了俗谓如狼似虎的年纪,对异性也比以前敏感,偶尔用手触弄一下敏感的部位,热力就从小腹升起。

(现在的我,就像已经熟透了的果子,如果再没有人採摘,就只有默默落到土里腐烂了。)

然而却并没有任何和男人交往的打算。主要的原因是对十年前死去的丈夫过于失望,按照父母的安排嫁给了一个富家子弟,谁知道是那种吃喝嫖赌什么都来的男人,根本不能作为依靠终生的对象,败光了家产以后在就在酒精中死去。

现在淑惠身边的,也都是一些垂涎于她美色的登徒子。

正是出于这种考虑,才能够强行压抑住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焰。(即使烂掉,也好过被不珍惜自己的人玩弄。)每当不可避免地感到寂寞的时候,淑惠都会这样想。

(要找就要找到一个真心爱自己的男人,不然就干脆不找,再不能犯以前的错误了。)

这时大门传来“嗒”的一响,是儿子志伟回来了。

十五岁的志伟春天时候因为品行不端被所在学校开除,就再也没有上学,成了整天游手好闲的不良少年。

淑惠迅速穿好衣服——是一套式样保守的职业女装,走出卧室,立刻看到神情疲倦的志伟,眼睛里满是红丝,依然穿着昨天的衣服。

现在是早上八点,志伟显然是在外面玩了一个通宵。

“你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这个时候才回来?像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够在社会上生存?学也不上,一天到晚鬼混……”

淑惠大声地斥责儿子,但是志伟就像是不怕开水烫的死猪皮,对妈妈的责骂无动于衷。基本上,淑惠对这个儿子出了说几句之外无计可施,由于以前做过有悖母亲职责的事情,对儿子倍加溺爱,结果造成如今的局面。

志伟自顾自地在房间里走动,当他看到妈妈准备出门时,走过来抓住妈妈的手袋。

“我没有钱了,拿点钱给我。”

“什么,又没钱了?前天才给了你三千元……”

志伟抢过妈妈的手袋,从里面掏出钱包。

不但没有工作的想法,而且频繁的伸手向妈妈要钱,把自己的妈妈当作是摇钱树,用这种方式取得金钱以后就到外面去鬼混。

志伟就是这种可恶的人,和死去的丈夫一样,说是未来的人渣也不过分。

“你干什么……”

“反正你就只有我一个儿子,这些钱迟早也是我的。”志伟凶狠地说。

志伟拿了钱以后飞快地离去,很快就不见踪影,看来他就是为了向老妈要钱才回来的。无所适从的淑惠靠在墙上开始一个人哭泣。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

这时想到了志伟临走时的话。

(反正你就只有我一个儿子……)

(要是……要是小明……小明还活着……就好了。)

晶莹的泪水就像是珍珠,从忧伤的大眼睛里一滴滴滴落到地上。

***     ***     ***

“色鬼,不要脸,下流胚子。”

从公车上下来,淑惠暗暗的骂。

这都是因为刚才在公车上,碰巧和一向对自己抱有不轨想法的陆主任站在一起,结果这个陆主任乘着人多挤在一起的时候对自己毛手毛脚。

陆主任是个四十几岁的大胖子,不但是地中海式的秃头,而且中部崛起肥大的肚腩,是那种最让淑惠厌恶的,虽然自己有私家车也一定乘坐公车上下班,以便对乘客进行骚扰的中年好色男人。但是这个人恰恰就是淑惠所在学校的教务主任,一直对淑惠有性的要求。

开始还只是隔着裙子磨蹭屁股,接着是用整只手掌抚摸,后来干脆把手指伸进了裙子去抚摸三角短裤。

其实,刚才从一开始淑惠就已经察觉到对方的意图,可是因为强烈的羞耻,最重要的是害怕激怒对方导致更为严重的后果——如果得罪了像陆主任这样在学校里有权有势的人物,恐怕工作都会不保吧。

(如果得罪了这些人不得了呢!我一个寡妇,又没有可依靠的男人,儿子又是个不争气的家伙,还是不要生事得好。)

陆主任当然也知道淑惠的顾虑,所以才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淑惠只有默默地躲避陆主任的攻击,可是到处都是人,根本是避无可避。但是更让淑惠害怕的是自己竟然对这种猥亵有了反应,从陆主任得意的眼光中,可以看出他也察觉到了淑惠身体的变化。

幸好就在陆主任得寸进尺地想用另一只手去抚摸淑惠丰满的双峰时,公车到站了。淑惠逃难似地跑下车,一边在自己心里暗骂,一边感到难过。

“要是有一个自己的男人在身边就好了,要是有男人的话,这个陆主任也会因为有所顾忌而不敢这样胡来吧。”心里不由自主地这么想。

这时淑惠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林老师。”

那种公鸭嗓子根本不用回头,就知道来的是谁。

“啊!陆主任,早上好!”淑惠连忙抹去泪水,强笑着招呼,不但不敢指责这个男人在公车上的行为,而且还要装成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陆主任却满面淫笑地看着她。

“林老师,你今天好漂亮哦!是不是因为很舒服的缘故啊!其实我可以让你还要舒服哩。”陆主任夸张地说,一边用色咪咪的眼光打量淑惠,一直手顺势搭到淑惠的肩膀上。

淑惠拼命挣脱那只色手,逃进所任教的培英高中的教师办公室。

***     ***     ***

“现在请大家把课本打开,我们今天上的是第十三课……”

淑惠站在讲台上,手里捧着国文课本。现在是她的上课时间,时间是下午。

学生们大多没有听她讲课,有的在睡觉,有的在讲话,由于没有什么大的情况发生,淑惠也就装做没有看见。

这所高中,本来就是所谓的三流高中,学生也大多是根本就不想,也不可能考上大学的差生,到这里来只是想混到毕业。

时间上到一半的时候,从后排传来淑惠再也不能装作听不到的谈笑声。

“他妈的,好大的奶子。”

“这种肥屁屁,真想摸一摸。”

几个学生旁若无人地坐在一起,讨论着色情的问题。带头的是全校有名的不良学生陈文胜。

真是麻烦!对于学生的公开挑衅,淑惠不能不顾及自己作为老师的尊严,硬着头皮走到陈文胜的座位边,看到课桌上放着一本摊开的色情杂志。

“陈文胜同学,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淑惠用自己觉得很威严的口气说道。

“这种事大家都做,有什么好注意的,其实老师你也很喜欢做这种事吧。”

完全不把老师放在眼里,个子高大,穿得花里胡哨的陈文胜笑嘻嘻地说出下流的话。

“你……”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啊,对了,今天早上我坐公车时,好像看到有男人在摸老师的屁股呢。”出乎意料的,陈文胜突然说出让淑惠意想不到的事情。

淑惠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没想到早上的尴尬场面,竟然被学生看在眼里,而且还在班上公开的说了出来。

“你……胡说……”

出乎意料的事情,令淑惠一下子慌了手脚,管教学生的念头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恨不得马上用手把陈文胜的嘴巴捂住。

“咦,是真的吗?老师你是不是碰到色情狂啦。”

听到这样的事情,全班学生的情绪一下子高涨起来。

“有可能,不过,那个男人把手指伸到老师裙子里面的时候,老师也露出很舒服的样子,所以也有可能是经过老师允许才这样做的。”陈文胜大声的说。

这才是让淑惠最害怕的事情,早上自己有反应的事情竟然被别人发觉,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学生!

在羞愧和愤怒中,淑惠突然惊恐的发现身体起了性感的反应,感觉到乳头勃起,和乳罩摩擦得好难受。

(我这是怎么了?)被身体的反应弄得心烦意乱的淑惠,在下意识的反驳中说出无比后悔的话。

“胡说,你怎么知道?”

在全班学生的哄堂大笑声中,淑惠才惊觉到自己泄漏了身体的秘密,羞愧中她扔下书本,沖出了教室。

***     ***     ***

回到家里,依然是冷冷清清,志伟还在外面鬼混,当然不会回来。

淑惠趴在床上痛痛快快的放声大哭。

一切都不如意。

按照父母的意思嫁人,丈夫却是个败家子,把家产败光之后自己也死于酒精中毒,留下自己和年幼的志伟孤苦无依。

虽然,自己尽心尽力地维持家庭,结果志伟也重蹈死去老子的复辙,不求上进,只知道吃喝玩乐,把这几年自己辛辛苦苦存下来的几个钱也花得所剩无几。

最让人失望的是根本没有可以依靠的男人,层出不穷的性骚扰的令人防不胜防,身边的男人个个都垂涎自己的美色,就像陆主任那样想把自己作为包养的情妇,作为用来发泄欲望的对象。

现在连学生都开始玩弄自己,今天这件事情发生以后,要自己如何再去面对对自己心怀不轨的学生?那简直就像是羊入虎口,想起社会上时有所闻的不良学生凌辱老师的新闻,淑惠感到不寒而栗。

有时候不由得想,与其这样的生活,还不如死了干净。

“嘟…………嘟…………”

不知道哭了多久,忽然电话响了。

淑惠下意识的伸手拿起话筒,这时从话筒里传来志伟哭泣的声音。

“妈妈,救我。”志伟这样叫了一声以后就再也没有声音,话筒里传来拳头打在肉体上和志伟哭泣的声音,淑惠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志伟!志伟!”对着话筒大叫了两声,电话里传来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

“如果想要你儿子活命的话,就立刻下楼。”

非常冷酷的男人的声音,在声音里带有肃杀的气息,记忆中从来没有听到这样的男声,但淑惠产生熟悉的感觉。

“喂!喂!你把我的儿子怎么样呢?”

“嗒”一声,对方挂断了电话。

***     ***     ***

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士600,坐在驾驶位上的,竟然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留着极短的一头金发的白种女人,看到淑惠她打开后座的车门,示意淑惠坐进去。

宾士飞驰着,渐渐驶出了市区,来到人烟稀少的市郊,最后驶进了一座有两扇巨大电动铁门的庄园。

简直像在梦中,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幢气派庄严,高大巍峨的古堡,里面灯火通明,淑惠从未不知道这城市里竟还有这样的欧式建筑物。古堡的大门上方,镶嵌着一个狰狞的恶魔头口中横衔着紫菊花的徽像。門前一侧的停车场上,停满了宾士、宝马之类的高档轿车。

(到底是什么人把志伟抓住了呢?为什么会让我来这种地方?)淑惠不由得在心里这样想。

宾士停下了,驾驶座那个金发女子——如果这个身高2米,虎背熊腰,总是板着脸孔的人体也算是有性别的话——带着淑惠走上台阶,四个女人穿着剪裁合体的白色套装站在大门前,看到淑惠她们一起鞠躬:“欢迎光临紫菊宫。”

淑惠惊奇的打量着这四个女人,都是年纪已不年轻的女人,但是非常美——不是那种其他类似地方女人的那种妖艳之美,而是给人非常端庄素雅的感觉,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成熟的美态。两个女人举止得体,如果不是站在门口迎宾,说她们是非常有身份的贵妇人也没有人会产生怀疑。

更令淑惠惊奇的是这四个女人短裙腹下的部位,都有着大片明显的水渍,薄薄的布料被打湿后贴在身上,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里面一团黑乎乎的阴影。

这四个女人让淑惠心中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镇定一下心情,淑惠跟着高大女人走过那四个女人身边,走进了“紫菊宫”的大门。

一进入这栋建筑,淑惠就感觉到淫糜的气息。

大厅内的装修富丽堂皇,一切陈设极尽奢华之能事,左侧一长排沙发上坐满了美丽的女人。

很明显就能看出,这些女人和站在门口迎宾的女人一样都不很年轻,有些人淑惠相信甚至和自己的年纪差不多,甚至年龄更大。所有这些女人并没有显出老态,反而异样的美艳,浑身上下散发着妖媚。而且她们的打扮也都刻意的表现出高雅、温柔、成熟的一面,而无论衣着是否性感,都有意无意露出身体最隐秘的部位。

看到穿着保守式样的套裙走进来的淑惠,她们也都露出惊讶的目光。

淑惠也在偷偷地打量她们。当然有些好奇,但是更主要是想确定一下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物,不知为什么,淑惠感到了莫名的恐惧。

就在这时随着一声似痛苦似喜悦的呻吟,从一扇门内爬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短发,丰满娇小的体态,脚上穿着有细长鞋根的细带凉鞋,最引人注目的是在她的脖子上套着带链子的狗项圈,铁链另一端握在一个年轻男人的手里。

(真是变态呀!)淑惠这样想。

只听得那个牵着铁链的年轻男人淫笑着对那个被他牵着的女人说道:“哪!小红,厕所就在这里,快点去吧!”说着指着大厅中央的一根柱子。

那个戴着狗项圈的女人趴在地上,抬起头迟疑地看着四周,在这个大厅里除了淑惠以外,还有几个大概是买春者的男人也饶有兴味的看着这淫荡的一幕。

“主人,求求你……这里人这么多……让我到房间里去吧……”

“母狗还想讨价还价?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今天要是敢不听我,休想我的大鸡巴操你一次。”男人粗鲁的说。

女人慢慢地爬向那根柱子,翘起一条腿,靠在柱子上,这样一来立刻将自己隐秘的花园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此时淑惠才看清楚原来她那长满浓密黑毛的的穴中早就插了一根巨大的黑色假阴茎。

就在女人做出放松身体的姿势准备小便时,牵着她出来的男人突然说:“等一等。”接着把一个大约一升容积的茶壶放到女人的身下。

“全部都要撒到那里面,不许有一滴漏出来。”

女人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低着头从身下仔细地调整自己的体位,以便达到男人的要求。很快,淑惠清楚地看到两片阴唇张开,一道金黄色的水箭从女人的花蜜部位急速流出,势如奔马,淅淅沥沥地落到茶壶里……真的一点都没有漏到茶壶外面。

小便完毕,女人将身体抖了几下好把沾在阴唇上的残S抖干净,然而过了好一会依然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同时口中又开始呻吟,淑惠仔细一看,只见插在女人屄中的假阴茎竟然在自己蠕动,随后,女人用一只手握住阴茎的尾端开始抽插,从小屄中流出淫浪的蜜汁,一滴滴的也滴到了茶壶里,时间不长,女人就一声尖叫,身体剧烈颤抖着泄身了。可能是欲火已经被勾起,再加上当众自慰后羞耻心已经减弱,女人稍微喘息了一下就爬到了那个男人面前。

“主人……我……我已经上完……厕所了,请主人……用……你的大……大鸡巴……操我……主人……我那里……好痒……主人快帮我……用大肉棒……止止痒……”

“你刚才上完厕所做了什么事。”

“啊……我……我……有别人看……着我上……厕……我就……兴奋……屄好痒……所以就……自己……手……手淫……”

“我只是带你出来上厕所,谁叫你手淫的。”

“我……我知错了……请主人……惩罚……我……”

“去把那茶壶拿过来。”

“是。”女人乖乖地把那把装满自己S液和淫水的茶壶拿过来。

“把它喝下去。”

“是……”

女人真的“咕噜”“咕噜”大口把满满一壶刚刚排泄出来的S液喝了下去。

“好不好喝。”

“好好喝。”

“唔!看你这么听话,就把我的大鸡巴给你尝一尝吧!”

“谢谢……谢谢主人。”

男人一边拉着那根铁链往里走,一边还笑着问:“你小屄里插了一根鸡巴,为什么还想要?”

那个女人一边把屁股抬起来加快爬行速度,一边气喘吁吁的说:“因为……主人你的……更好……更大嘛!”

很快两个人就走进房里,门也关上了。周围那些男人看到这样刺激的情景,都兴奋得不能自持,很快也找到自己合意的人选。

看到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切,淑惠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脸红得像火烧。

(世界上竟然有这种不知道羞耻的女人!!这样做真有那么舒服吗?)

可是,突然间淑惠惊讶地发现,自己内裤的中央部分也不自禁的感到热烘烘的。

(哎呀!怎么我也……)

就在这时淑惠听到几个坐在身边的女人也在谈论刚才的事情。

“小红姐怎么每次都这样,不当众这样搞就不能过瘾呀!”

“你还不是一样,上次你在那个超市的门口自慰,小屄不也是兴奋的流了好多水。”

“你还不是一样……”

(要是抓住志伟的人也要我做这样的事情,我该怎么办呢?)淑惠在心里疑惑的想。(我绝不会让他这样对我的。)

就在想心事的时候,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在措不及防下淑惠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立刻看到一个有着温柔眼神的女人在对自己微笑。

***     ***     ***

这是一个非常有味道的女人,大概也是四十来岁的年纪,长得不算很漂亮,但是有着和蔼的笑容。她同样穿着非常性感的紫色晚装,仅仅能够遮住臀部的短裙下露出修长的双腿,然而体现出和坐在大厅里的女人完全不同的韵味。

女人也在用探究的目光饶有兴趣地上上下下仔细地看着淑惠。(这就是主人的妈妈吗?比意料中要美得多,上天对主人,毕竟还没有残酷到底!)

“你是林太太吧,我叫王碧云,请跟我来,我的主人在等着你。”女人用舒缓淳厚,富有韵味的声音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向楼梯走去。

“主人……?难道现在的世上,还会有主人和奴隶这种事情吗?”淑惠奇怪地想。

跟着碧云上楼梯的时候,淑惠留意到碧云穿着一双鞋跟又高又细的紫色高跟鞋,顺着两条修长的美腿可以一直看到腿的根部,位置较低的淑惠,能够清楚看到碧云没有穿内裤,轮廓优美的阴部几乎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淑惠的眼前。两腿之间的裂缝里,隐约能够看到淫水的亮光。

和这样淫亵的情形同样令淑惠惊叹的,是用碧云行走时的美妙姿势,上身端直着不动,双腿轻松匀速地轮流向前探出,浑圆的臀部也随之轻巧地左右微微扭动,于高贵庄严之中却又极具性感诱惑力。

碧云在走动的时候并没有不便或者刻意遮掩的样子,可以看出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穿着。

(这个女人,大概是暴露狂吧!)

“你看到我穿成这个样子,一定很惊讶吧?”走在前面的碧云,像是知道淑惠的年头似的,突然这样说道,淑惠愣了一下,才知道她是在对自己说话。

“你难道不怕别人说吗?”

“说什么呢?说我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吗?这些,都不过是对我的攻击吧!但是对我来说,我个人又算什么呢?我是主人的女人,主人喜欢我这个样子,对我来说这就够了。”

平淡的语气,说出惊世骇俗的内容。

“你对你的主人非常顺从吧!”

“是的。”碧云承认。

“那么,你现在幸福吗?”

“非常非常的幸福。”碧云笑,非常肯定的语气。

楼梯已走完了,不远处是一扇紧闭的木门,碧云停步转过身来,看着淑惠。

“马上就要见到主人了,你愿意听我说一句肺腑之言吗?”

“你说。”

“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莫过于得到一个爱自己,自己也爱的男人。所以,能够遇到主人,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运。”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因为,我希望……我的男人得到幸福。”

“什么?”

第二章  你的名字是奴隶,妈妈!!

房门推开了,这是一间宽敞的办公室,淑惠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躺在地上呻吟的志伟。淑惠连忙蹲下把志伟楼在怀里,但志伟并没有流露出高兴的神色,反而扭过了头不敢看她。

“妈妈,妈妈……对不起……”这是志伟看到妈妈以后说的第一句话。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听到儿子奇怪的话,淑惠产生不好的预感,但是不能不问个明白。

志伟没有说话,却抬起头看着前面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淑惠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心里突地一跳。

那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人,有着象是用刀刻出来的脸部轮廓。但是淑惠注意的是他的眼睛,当男人看着她的时候,从修长的眼中射出射出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但是却令淑惠不寒而栗——那简直是魔鬼的眼睛。

可是在看到这双眼睛的同时,淑惠的心震动了,莫名其妙地涌出和这个男人似曾相识的感受,仿佛这个男人是自己很亲密的人似的。带淑惠进来的碧云跪在男人的脚边,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脸上流露出安怡的笑容——这个男人,当然就是碧云的主人,鬼恨。

“你的儿子在赌场向我借了五百万!因为他没有钱还,所以把你抵押给我!

这是有你儿子亲笔签名的借据。”鬼恨看着面前哀愁的美丽妈妈,感到复仇的快意。

(这就是那个为了自己的幸福而把我抛弃的女人啊!贱人,你终于落到我的手里了。)看着被惊呆了的妈妈,鬼恨笑着说出残忍的话。“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奴隶。”

“赌场?……五百万!……奴……隶!……”看到男人扔过来的有儿子歪歪斜斜字迹的借据,淑惠无力地坐在地上,感到天旋地转。(志伟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自己赌博输了钱,竟然把妈妈抵押给别人,这个儿子简直是畜生。)

眼泪流了出来,淑惠木然地看着志伟。

“如果你不肯的话。”鬼恨挥挥手,两个大汉走过来抓住志伟,“我就杀了你儿子。”

“妈妈……救我……这个人他真的会杀了我……他就是鬼恨……就是那个鬼英会的鬼恨啊!”

鬼恨!!鬼英会!!

眼前的男人竟然是鬼英会的鬼恨!!

即使是从不关心社会版的淑惠,也知道鬼英会的名字,更知道鬼恨的名声。

现在这个城市,没有人不知道鬼英会的名字。

三年前有一个黑帮组织突然出现,以操纵妇女卖淫起家,凭藉残酷的手段和严密的纪律,很快就从默默无名的小帮会变成了如今控制整个亚洲色情业和人口买卖的巨无霸,这个帮会,就是鬼英会。

鬼英会的龙头大哥,是一个被人畏惧的称之为“鬼王”,名叫鬼恨的神秘人物,这个人,已成为这个城市里黑暗的世界中的主宰,女人落在他的手里,就等于落入了永远沉沦的地狱。

从来没有想到过平凡如自己会和这样的任务产生交集,记得当时听到这个名字时还笑:“怎么会有人叫这种怪名字!”可是现在真的看到这个人的样子,却发现一点都不好玩,只觉得可怕,心像一下子掉进了再也不能出来的冰窟,连反抗的意志也消失了。

(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怎么可能和鬼恨这样的人物抗衡?落到了鬼英会的手里,就像是鸡进了黄鼠狼的窝,想要再出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淑惠的眼前,浮现出刚才楼下见到的那些女人,如果要救志伟的话,自己大概会成为和那些女人一样的人吧!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志伟就会………

“所有伟大的母亲,在这种情况下,大概都会做出牺牲自己来保全儿子的抉择,无论自己怎么样受罪,都不让儿子吃一点苦,你也是这种伟大的母亲吧!”

鬼恨冷冷地说。

(我是不是这种伟大的母亲呢?不,我不是。)

淑惠似乎觉得鬼恨的话带有讥讽的味道,蓦地,多年以前的往事越上心头。

淑惠眼前,浮现出另一个小小的,可怜的身影,和志伟一样睁大了眼睛叫:“妈妈……不要离开我……”

(我已经抛弃过一个儿子!)淑惠对自己讲。

“扑通”,淑惠跪在地上,“放了我儿子吧,我……我愿意做你的奴隶。”

***     ***     ***

“请主人检查我的身体,看我有没有资格做主人的奴隶?”淑惠强忍着眼泪跪在鬼恨的面前,说出这样难以启齿的话。

这是淑惠在进行向鬼恨宣誓效忠的仪式,仪式还是那个办公室举行,时间就在淑惠被逼着说出愿意成为鬼恨的性奴这样的话以后不到十分钟。

淑惠本人根本不会想到要说出这样的话,这是按照碧云递给她的一张纸条上的字句念出来的。

鬼恨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淑惠。

有人搬过一张矮几,放在鬼恨和淑惠之间。

接下来要按照纸上的要求,由淑惠亲手脱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并躺在这张茶几上让鬼恨检查身体。

(竟然要当着儿子的面让男人羞辱!)

可是当视线落在露出非常害怕的神情的志伟身上时,淑惠无力地叹气。右手放在胸前外套的纽扣上,一粒粒地将扣子解开,脱去外衣,接着是裙子,只穿着内衣裤站在鬼恨的面前。

乳罩被扔到了地上,裤袜也剥了下来,象蛇一样盘绕在脚下,最后,三角裤也滑落,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把身体展现在儿子和素不相识的男人面前。

饱满鼓胀的吊钟型乳房和松软的肉体,只有完全成熟的女性才能够具备,在黑色浓密的毛发掩映下,两片肉唇微微颤抖,雪白的皮肤由于羞耻而泛起微红,那种苦恼无助的表情,更增添了一份妩媚。

在把衣服全部脱光之后,淑惠默默地躺在茶几上。

(为了儿子,无论如何我也要坚持。)淑惠在心里鼓励自己。

但是淑惠受到男人目光的视奸,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竟然产生了反应,娇媚得颤抖。

(哎呀!这可怎么好,一定会被耻笑的。)可是越是这样想,越难控制住炽烈的情绪,结果所有人都看到那丰满乳房的鲜红乳头坚硬的勃起。

这一切都落入鬼恨的眼里。

(果然是淫荡的女人。)这样想着的时候,手却不由自主地去抚摸那对高耸鼓胀的乳房。

当手指碰触到淑惠敏感的肌肤时,淑惠“啊!”的一声惊呼,身体紧张的绷紧。

(这就是曾经喂养过我的妈妈的乳房啊!)

鬼恨用手掌握住妈妈乳房的下端。虽然是四十岁的女人,乳房已经不像年轻女人乳房那么有弹性,但是却非常柔软,温暖,轻轻一捏,雪白的嫩肉就从指缝间挤了出来。

男人的手指仿佛带电,抚摸时淑惠有酥麻的感觉。(好舒服……有多久没有被男人摸过这里……这种感觉都快被遗忘了……)

鬼恨冷冷的看着淑惠,让十指陷入乳房以后,突然像连根拔起似的用力抓住乳房向上一提。剧烈的疼痛使淑惠大声尖叫。放松了手掌,乳房滑落,一松一紧之间,能够感觉到乳房的芯仍然非常有弹性。

“还好,形状没有变形,是相当不错的美乳。”

(保持了这么久的宝物,现在却落到恶鬼的手中。)

在受到玩弄时淑惠痛苦地想。但是,听到男人像品评货物似的评价自己的乳房,淑惠羞愧欲死,也得到特殊的快感,身体开始发烫,乳头前所未有的坚硬。

(真是淫妇!)鬼恨的怪手从乳房滑落到大腿的根部。

“啊……求你……不要………”

淑惠在发出哀求声的同时,夹紧双腿。可是鬼恨根本不理睬她,直接抚摸那隐秘的花园,细柔而有光泽的耻毛覆盖了一大片面积,鬼恨的手掌爱抚着微微隆起的耻丘,手指向里就摸到柔软的阴唇,已经湿润的肉唇正在鼓胀,颜色并不像楼下的女人那样呈现褐色,而是鲜艳的红色,这是因为已经有十年没有男人爱抚的缘故。

(这里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啊!终于回来了。)

“咦!?”鬼恨吃惊的看着淑惠,发现蜜穴竟然已经非常的湿润了。

(不错,这么快就发浪,果然是淫荡的女人,只不过是装出一幅纯洁可怜的样子想博取我的同情罢了。)

“我已经完了……竟然有了性感……好痒……”因为羞愧,淑惠的脸颊红扑扑的,但是身体的愉悦使得原本夹紧的双腿自然松开,淑惠认命地闭上眼睛,泪水从腮边滚落。

突然,鬼恨的手指没有任何先兆的插入,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淑惠“啊!”的一声尖叫,蜜壶收缩,鬼恨感到自己的手指被温暖的嫩肉缠绕得紧紧的,淫水流满了整个手掌。

鬼恨在蜜壶里掏了几下抽出手指,放在淑惠的眼前冷笑:“你果然是淫荡的女人!”

淑惠睁开眼,立刻就看到鬼恨手指上缠绕的细白水线和鬼恨鄙夷的眼神。

(我真的是不知道羞耻的淫妇啊!!!)

***     ***     ***

“现在请主人检查我的感觉。”

淑惠照着翠云的指示,继续念出下一项仪式的题目。然而淑惠并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纸条上没有写出具体的要求。

她恐惧的抬起头,看着那个可怕的年轻男人。

“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你要用自己的手指达到高潮。”鬼恨指着墙上的挂钟:“现在开始。”

淑惠难以置信的望着鬼恨。

“就……就在……这里?”

(怎么会有这样邪恶的人,决不能接受这样的要求!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这样下贱的事情,这是比死更可怕的羞辱啊!)

“身为奴隶,竟敢质询主人的命令?”

“我……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你不要你儿子的命了吗?”

“妈妈!求求你……救命……”听到鬼恨的话,志伟发出呜咽的哭泣,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淑惠。

“对不起……妈妈……做不到……”淑惠哭泣着拒绝,不但是因为羞耻,更害怕这样做了以后会产生不敢想象的结果。

听到淑惠的回答,志伟的脸色忽然变了。

“有什么做不到的,又不是要你去和男人上床,刚才被别人摸一下都兴奋得流水,现在倒装起贞节烈女来了。”万万没有想到,由于生命受到威胁,志伟在老羞成怒之下说出一番让淑惠感到心寒的话语。

“看到儿子就要死在自己面前却不肯做一点牺牲,你那配叫妈妈啊!”

听到儿子自私的说话,淑惠目瞪口呆,感到心都碎了。

鬼恨也不自觉握紧了拳头。(为什么这样不公平?这样的人渣却能得到妈妈的爱。为什么当初要抛弃我?现在却不肯抛弃这种儿子?)

“海狼。”鬼恨沉声道,站在一角的高大金发女人立刻拔出寒气逼人的匕首。

“先卸一只左手。”

女人面无表情的握着匕首走向志伟,志伟吓得如杀猪般的惨叫。鬼恨悠闲自得的望着淑惠惨白的脸。

“等一等,我做。”

(虽然是这样不争气的儿子,但是我不能一错再错!!哪怕是——成为那种不知道羞耻的女人,决不能再让儿子受苦了。)淑惠看着志伟想。

“我做!”重複着这样的话,下定了决心的淑惠,吸了一口气,把左手放在两腿之间,羞怯地用手指抚摸自己的花唇,感觉到室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自己身上。

……一分钟……

……两分钟……

洞口竟然迅速的润泽,淑惠以前也有通过手淫达到高潮的体验,但是从来没有这样迅速的反应。

“碧云,这个贱货真的是只要在男人面前做这些事情就发情呢!真是条淫贱的母狗。”鬼恨恶狠狠地说。

不过虽然身体的反应非常强烈,在随后的几分钟里,淑惠并没有出现明显达到高潮的迹象。

时间一点点过去,看到淑惠的表现,本来已经有些放松的志伟又开始紧张。

这时碧云走到淑惠的身边:“淑惠,你听我说,你要是想痛痛快快地达到高潮,就一定要让欲望支配身体,把心里的想法表现出来。”

(让欲望支配身体?表达心里的想法?)淑惠看着碧云,不知道该怎么做。

“假想现在是一个男人在爱你,一个真正能够给你安全,给你幸福的男人,难道你不想有着这样的男人爱你?不想把杂念丢开,用全部的力量去爱这样的男人,也让他爱你?还是你不渴望得到这样的男人,不愿意为这样的男人奉献出全部的身心?”

“我愿意……可是……我该怎么做?”淑惠叹着气说道。碧云想了一想,走到了鬼恨的身边,把他的裤链拉开。

“淑惠,看这里。”淑惠顺着碧云说话的声音看去,碧云正握着鬼恨那有着惊人长度的粗壮阳具,巨大粗硕的肉棒令多年寡居的淑惠感到目眩神迷。

“淑惠,你就回想刚才主人给你的感受。主人就是那个能够给你幸福的男人啊……主人的手正在抚摸你,轻轻的,温柔的,美好的相爱,对,就这样,非常轻柔的,向下滑动,这么强壮的主人正在爱你,插进去会让你有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满足……非常的充实……不但是肉体……灵魂也融合在一起……”

碧云指点着淑惠,要她把鬼恨当作性幻想的对象。鬼恨不满的瞪视着自己的女人。

(为什么要说这种话,碧云?)

(只有你…只有你主人才能带给这个可怜的女人……你的妈妈幸福啊……你就是那个男人啊……只不过你和他都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已……)

(不要胡说了,我恨这个女人,我要让她沉沦于地狱,我能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恐惧。)

(和爱我的男人在一起……)

碧云的话就像是神奇的催眠术,淑惠不知不觉的按照碧云的指点,幻想着自己被鬼恨那巨大的阴茎刺穿的感受,羞耻心遗忘了,修长白皙的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小腹,刚才那被鬼恨抚摸时异常的感觉重又在心中升起。

(这是我的男人在爱抚我啊!啊!好舒服!)

“啊……啊……爱我……啊……爱我……”

啊!摸到了细而有韧性的毛发,再往下……啊!碰到了……我的肉唇真是厚实有弹性……这么珍贵的身体,以前都很少使用……轻轻地按它,压它……我真是太淫荡了……不能管这些,快点来……整只手上都是水……我……太不知羞耻了……受不了了……小豆豆出来了,用手指摸一摸小豆豆……

“抱住我……爱我……让我……快乐……”

为了儿子,就要把体内的魔鬼释放出来……用力地揉……啊!好温柔,好舒服……有这么多人在看我,真是不好意思……但是好兴奋……

把肉唇轻轻拨开……抠里面的嫩肉……来安慰我……啊!不得了……肉片肿起来了,从手指缝里冒了出来…它们也很寂寞啊!你这么久没有来安慰它们……用力,捅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

“这样……美好的……身体……只想……交给你……想把……心……也……交给……你……不要……离开……我……啊……啊……”

“……什么……都不顾了……我只要你爱我……爱我……好舒服,身体都麻痺了……我爱你呀……再猛烈些吧……还要再猛一些……没有时间了……快了…啊!!…快了……”

在一波接一波袭来的高潮中,淑惠也下意识地对自己幻想中的男人说出心底的话,在她面前的鬼恨和碧云将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

这是渴求爱的寂寞女人心底的呼声。

“鬼爷,她是在对你说呢,她的心里已经有你了。”坐在鬼恨的身边,碧云用温柔的语气告诉鬼恨:“我也有这样的体验,希望有一个强壮温柔,值得信赖的男人在身边,爱自己。”

(不过,我已经得到我心爱的男人了。)碧云在心里满足地想道。

鬼恨死死地盯着身前的女人,为这呻吟时的呓语声所震撼。

(我是不会爱你的,但是…我也不会让别的男人得到你……)

“啊…………”

随着一声长嘶,淑惠的身体在剧烈的抽搐后突然静止,所有的人都清楚地看到从大张的两片肿胀花唇之间,缓缓流出的浓稠液体,这是达到高潮的不容置疑的证据。

淑惠的身体下面湿淋淋的,急促地发出诱人的喘气声。

时间刚好十分钟。

鬼恨整理了一下衣着,从沙发上站起,走到仍躺在桌上喘息的淑惠面前。

“很刺激吧!对于你来说,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自慰,是不是更容易达到高潮呢!只是对着男人的性器就能达到高潮,你就是这样淫乱的女人。”鬼恨把手伸出来,抚摸着淑惠发出诱人媚态的成熟身体,说出饱含恨意的言语。

对于鬼恨的恶言恶语,淑惠没有反驳,看着面前的男人,目光落到了那根粗大的肉棒上。虽然已经泄身,但是身体却感到更加的空虚。

(毕竟还是假的啊,要是真的是这样大,插进来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

鬼恨看出了她的飢渴。

“想要我的肉棒吗?”他冷笑:“奴隶是不配得到这样的待遇的。”

他转头命令碧云:“把那张契约书拿来。”

***     ***     ***

“           奴 隶 契 约

甲方:鬼恨  乙方:凌淑惠

甲方与乙方现在此签署此契约,甲方免去方志伟先生所欠甲方一切债务,同时乙方对甲方作如下承诺:

1、乙方放弃作为人的一切权力。

2、乙方无条件服从甲方的一切命令。

2、乙方按奴隶标准衣着的要求着装。

3、凡甲方增加的要求,乙方都需无条件接受。

如有违约,则甲方将有权以任意方式处决乙方及其家人的的身体。

甲方签名: 鬼恨      乙方签名:        ”

契约书的格式很正规,然而当凌淑惠看到桌上契约书的内容,她突然有一种想哭又想笑的冲动。

这种荒谬的契约,法律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可是一旦签字画押,她的灵魂却不得不承认。

一旦在这份契约书上籤字同意,就再也不能反悔。她的下半生,将完全属于那个名叫鬼恨的男人,一个在三个小时之前,才第一次听到声音,在两个半小时之前,才第一次见到的男人。

一个混黑社会的男人,开妓院的男人。

一个无情的、残暴的男人。

被称之为“鬼王”的男人。

“下面那些女人,都签过这样的契约书吗?”

沉默了许久,淑惠忽然问了这样一个似乎和眼前事情无关的问题。

“所有紫菊宫里的宫奴,都签署了这样的契约书。”鬼恨悠闲地把碧云搂在怀中,手伸进碧云的衣内抚摸着突起的乳蕾。“而且她们每天都要接客。”

要接客吗?那是最低贱的妓女才会去做的事情啊!这个所谓的“紫菊宫”,其实就是一间“妓院”吧!

自己这熟透了的身体,只要付了钱,就可以被不认识的男人任意的享用吗?

凌淑惠已经能够想象自己站在“紫菊宫”前接客的样子,我也会成为那样的人吗?穿着那些暴露的衣服?湿漉漉地站在大门口迎宾?当着众人的面小便?

(要有怎么样的心态,才能作出那样的事情呢?)

(放弃作为人的一切权力,成为这个男人的奴隶。)

(一旦违约,甲方将有权以任意方式处决乙方及其家人的的身体。)

(这,难道就是我的宿命吗?)

屋子里的空气,因为淑惠继续的犹疑,而变得凝重起来。

***     ***     ***

在屋子的一角,方志伟紧张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她会签吗?

脑海中,浮现出十个小时前的情景,那时候,自己正被赌场的那帮凶神恶煞关在地下室里毒打……

“姓方的,你什么时候还钱嗯?”

“大哥……我实在没有钱啦……”

“没有钱……那就先砍你一只手充一百万好啦。”

“……饶命啊……”

就在西瓜刀要砍在手肘上的时候。

“等一等。”

有两个人走进了地下室,那是一个非常酷的年轻男人,和一个气质高贵不凡的成熟美妇,不过这个美妇人的穿着……即使是在那种情况下,自己好像也勃起了呢……

就是那个年轻男人喝止了西瓜刀,自己当时还很感谢他,其实他才是真正的恶鬼……

“你就是方志伟先生吗?”

“是的,你是……”

“我是这里的董事长,这里是我的产业。”

“…………”

“看起来,你好像欠我一大笔钱啊!你还不还得了呢?”

“……”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轻人虽然是笑着在问自己,可是那笑容背后,好像隐藏着非常可怕的东西……

“如果还不了的话,我们倒可以打个商量。”

…………

然后,自己就被一个样子死气沉沉的高大女人,像提小鸡一样提到了一辆气派的不得了的黑色宾士里,带到了这个名叫“紫菊宫”的地方。

在城市里,居然还有这样有趣的一个地方!到处是那些成熟、风骚的女人。

坐在大厅里,一个眼睛会放电的娇小女人立刻坐了过来,在雪白丰腴的胴体上穿着一件火红的低胸短裙——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

“先生,你想怎么玩呢?”

怎么玩呢?

怎么玩都可以,志伟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快乐。他和这个叫小红的女人尝试了肛交、口交、乳交,尝试了冰火九重天和倒插莲花,开心极了。

当志伟终于精疲力尽的倒在小红的怀中,用手拨弄着女人的短发。

“小红,你一直都是这么骚吗?”

“那要看是什么人了,像你这样的弟弟,阿姨一定会骚得有流不完的水。”

“嘿嘿,我已经不是小弟弟了,”志伟抚弄着自己还未完全长成就已经因为过于餍足,而低垂着头的松软肉茎:“小弟弟会让你这么快活吗!”

小红在心底窃笑。

“是啊是啊!那你今年多大呢!”

“……十七岁。”

出于虚荣心,志伟虚报了两岁。

“啊!你和我的儿子一样大呢!”

“原来,你也有儿子啊?那么…你今年多大呢?”

“说出来你不要笑话哦,阿姨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

“原来你比我的妈妈,还要大啊!”

“是啊!我们这里,都是这样的成熟美美,如果你经常来的话,我还可以介绍好多漂亮的阿姨给你认识,都是可以让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哦!”

那该是什么样的妖艳情景呢?方志伟兴奋地想,这里真是梦中的仙境啊!

可惜这梦很快就醒了。

那个大女人又把他像小鸡一样,提到了楼上的办公室里,那个年轻人和那个高贵的美女,也在这里。

“方先生,刚才还过得愉快吧!这里可是有全亚洲最好的熟女招待哦!”

志伟拼命的点头,小红的娇小肉体在眼前回荡,真过瘾啊!!

“可是,你欠我的钱,该怎么还呢?”

“……钱……怎么还……”

沉浸在刚才那旖旎风光中的志伟,一时间根本无法理解年轻人话中的含义。

“我看不如这样吧!你把你的妈妈抵押给我们,那么我们之间的债务,就可以一笔勾销,而且,我还可以多送你五百万。”

志伟被这样的条件惊得目瞪口呆。

“我怎么能够把自己的妈妈抵押给你呢?”

“不行吗?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哦!海狼。”

年轻人笑着做了一个手势,站在墙角的高大女人立刻走近,两只手抓住十五岁少年的手臂提起来。

年轻人走到志伟面前,开始挥动拳头击打着志伟的身体各个部位,他很有节奏的一拳一拳慢慢地打,打人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是带着那笑意。

鲜血迸出,血肉横飞。

少年发出巨大的哭泣声音,然后年轻的男子完全不为所动,甚至连击打的节奏都没有改变。

等到他终于住手的时候,志伟已经遍体鳞伤。

“还行不行呢?”男人笑着看着在地上瘫成一滩泥的志伟:“刚才我只是做了一下热身运动,想尝尝我的真功夫吗?”

志伟的头摇得像狗尾巴一样,十分钟后,他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当男人放下电话的时候,志伟用畏惧的眼神看着他,真是恶鬼一样的男人。

“方先生,你知道我是谁吗?”

志伟看着面前的男人,摇了摇头。

“我的名字叫,鬼恨。”

(我是你的同母异父的哥哥,可是我决不会承认你这种臭虫是我的弟弟。)

志伟终于明白自己的下场为什么会这么淒惨,如果你遇到了鬼恨,你怎么可能会有好果子吃呢?

现在,妈妈已经来到了这里,可是如果她不签字,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鬼恨在殴打自己时有节奏的出拳和那令人恐惧的笑容。

(那个人,大概是把杀人都当作是无上的乐趣吧!)

如果妈妈不签的话,那可是连想也不敢想的可怕后果。

志伟呻吟着,轻柔的呼唤。

“妈妈……妈妈…………”

求求你快点签吧!如果签了的话,我不但可以离开这里,还可以得到这男人给我的五百万。

如果签了的话……

(如果是我的妈妈在“紫菊宫”,那将会是一幅怎么样的样子呢?)

***     ***     ***

(……我曾经因为自私抛弃了一个儿子……)

淑惠终于做出了决定。

“签名的笔在哪里?”

“没有笔。”

“没有笔?”

淑惠狐疑的看着面带淫亵微笑的鬼恨。

“签名是不用笔的。”他拿出一盒印泥放在桌子上:“先把这份契约书念一遍,记得把乙方的名字换成你自己,然后用你下面的那张嘴蘸上印泥,盖在契约书上面。”

淑惠盯着他。为什么你处处都要折磨我?为什么你要做得这么绝?

鬼恨还是微笑。

“声音要大,另外,一定记得要盖准地方哦!如果盖错了位置,就只有重来了。”

“……凡鬼恨先生增加的要求,凌淑惠都需无条件接受。如有违约,则鬼恨先生将有权以任意方式处决凌淑惠及其家人的的身体。甲方签名,鬼恨,乙方签名。”

完全按照鬼恨的要求将契约书念完,淑惠站在桌子上,蹲下来分开双腿,把蜜唇凑上印泥,然后,仔细的将涂满红色的花唇,覆在了乙方签名的地方。

当她再一次站起的时候,那张纸上已经多了一个长长的,嘴唇一样的图案,红色的图案,红得像血。

已经,恶魔的契约书上留下了印记,那是灵魂表示屈服的印记啊!

淑惠本来压抑的心,莫名的竟然有一种放松的感觉。

“我会好好珍惜这份契约书哦!”鬼恨拿过契约书,欣赏妈妈阴部的拓痕。潮湿的纸上,散发着浓烈的淫荡气息。

(这就是妈妈的味道吗!!)

“贱女人的味道,还真是非同一般的浓啊!”

他笑着看着自己的妈妈。

“为儿子牺牲这么大,大概即使做了奴隶,也会挂念儿子吧!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答应他,只要你能够签下这份契约书,我不但免去他的债务,还会再给他五百万。”

说着,对志伟招了招手。

“喂,姓方的小子,快过来收钱,”他从抽屉中拿出一张支票,扔到志伟身前:“五百万收好,这可是你卖老娘的钱啊!!”

淑惠吃惊的看着志伟挣扎着捡起那张支票,慢慢走出房间,她的脑子里仿佛思绪万千,却又像是一片空白,她嗫嗫嘴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自己的儿子啊……五百万……拼了命也要保护的儿子……五百万……受尽屈辱也要保护的儿子……五百万………五百万啊…

灵魂像是离开了身体,在空中漂浮着找不到归依,听到了自己从很远的地方发出的无声的哭泣,儿子……儿子啊……

志伟站在门口,他手里握着一张五百万元的支票,妈妈的哭泣他当然也听到了,他心里很愧疚,可是这愧疚和五百万相比,就微不足道了,像他这样的人,要做多少年的工才能赚到五百万呢……现在他的手里就有五百万……

就在这时他听到有一个女声喊他:“方先生。”

是那个一直坐在鬼恨身边的,气质高贵的成熟美女。

志伟奇怪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方先生,请你一定要把这五百万收好,因为……你再没有第二个妈妈可以卖了。”

***     ***     ***

志伟已经走了,淑惠还在哭泣,碧云安慰着她。

鬼恨死死的盯着契约书,每一个字都不肯放过。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了!哈!!哈哈!!”

鬼恨发出枭一般的难听声音,那与其说是笑声,不如说是野兽的嚎叫。

(妈妈啊!!!凡我所经历的,都要你去承受。)

(完)
“秋韵夜语”第七夜  后宫学园

作者:黑月排版:fjwong

***********************************

提示:此乃原创作品,绝非翻译,绝非改编。

***********************************

第一章  双月少女

第一节

在繁忙的大街上,最近常有些新的个人交通工具在流行,装有摩打的滑板、滚轴轮鞋、以至单轮车。其他驶者通常都为十多岁的年轻人,在人潮挤拥的大街上左冲右突,以至险象环生。

而这一次就更加过份,横行于行人路上的是一张轮椅,其速度之快绝非一般的电动轮椅。

坐在其上有安全带固定着的是一位,应是高中生的少女,身上穿着设计和剪裁都非常高级的制服。一头长及腰际的秀发以精美可爱的发带束着,放到自己的腰间位置。

身上手臂、小腿和颈项间裸露出来的肌肤,白得耀眼。可是却是一种带点病态的苍白,好像长期没有接受过阳光的照射一样。却不会让人反感或者嫌恶,仅只会引发起人发自内心的怜惜之心。

脸上五官曲线柔和,看起来真是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嘴唇的颜色略淡,而黑白分明的美目,细看之下就像宇宙一样深奥无限。叛逆、兴奋、无奈、怨愤、冷寞,即使不言不语,就已经在向人诉说着心底的私隐和秘密。

在轮椅背后设有踏格,上面站了另一位少女。肤色稍黑了一点点,应该是时常有运动,但是却绝不是那种故意晒到黑黑的那一种,黑得非常之健康。年纪轻轻胸前双乳已相当饱满,背后的屁股圆浑而富有弹性,一双美腿修长结实,闪耀着年轻人的肌肉力量,头发理得像男生一样短。通常这种男性化的女生,脸上不是不羁就总是会带点潇洒和叛逆的,但她那刚毅的脸上却是委屈与怕害的神情。

“闇月,别开那么快好吗?已经撞倒好几个人了。”

“萌月,我是伤残人士呀!我在行人路上坐轮椅,究竟有什么地方不对。”

无视健康少女萌月的焦虑与顾忌,病态少女语气冷漠且不满。

闇月觉得萌月实在扫了她那难得的兴奋情绪,双眼之中闪着叛逆的神色。

“再开快一点!”闇月的声音,更加冷了。

长期的相处让萌月知道再劝说也没有用,虽然实在担心,可是不做也不行。

手指在轮椅背后的操纵板上,把速度加至最快。

一路上满是被她们撞到的人的惨叫和咒骂声,就连萌月,要不是她那纤美姣好的手臂久经锻炼,有着远比外表更为强大的握力,她早就被抛了出去。

这时轮椅高速驶至一个十字路口,萌月判断不能强行冲过,只好紧急煞车。

双脚更跳到地面利用鞋底的摩擦力减速,以减低轮椅内闇月会受到的冲击。

可是顾及减速,就顾不得途人。轮椅虽然成功在十字路口前煞车,却把前面一个高中男生撞了出马路去。至于轮椅内的闇月,由于设有安全带加上防撞栏之故,随了被安全带勒到之外,什么事也没有。

滚出马路的男生发出尖厉的呼叫。周围的人群吓得大叫之余,不少人已经闭上了眼不敢看了。

正巧驶过的一辆电单车,眼看就要把高中男生辗毙轮下。在最后的数寸让人吓得心脏都飞出来的距离时,司机以让人目瞪口呆的奇技,抽起车头飞越下面的人。

在刺耳得让人想尖叫的急煞车声之后,仅仅避过了一场交通意外。

正当路人们松一口气,甚至想欢呼出来时,才看清那不是一辆普通电单车,而是一辆警用电单车。

“你没事吧!”

萌月一面大喊,身体像年轻的雌豹一样,轻轻一跃,就落到了男生的身旁,把他拉回到路面上。

“有些痛!”只感到被撞了一下的男生,根本弄不清背后发生了什么事。只知被大力从背后一推,他就差点惨死轮下。

“你们两个干什么?”

女警停好电单车,迈着大步,三两下就走到她们身旁。

“你们在行人路上干什么,不知会出人命的吗!”

头戴头盔,眼带黑色护目镜的女警,威风凛凛地捉着萌月的领口喝问。

男生现在才看到这位差点意外车死自己的,是一位如此帅气的女生。

“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萌月深深的鞠躬道歉,要不是她诚恳热切。这位女警早就一巴掌打下去了。

“你们是学生吧!把学生证拿出来。还有小弟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那里觉得痛,我现在先替你叫辆救护车吧!”

“放开萌月,你这暴力警察在做什么。”

坐在轮椅内的带着病容的美少女,声音虽不大,但却语气强硬。

“你们这些不良少女愈来愈过份了,究竟把交通法例当成什么了。”

女警压着怒气,先走回电单内拿起对讲机。

“我是警员七濑智惠,刚刚在七番町,309号附近发生了一场轻微交通意外,请求支援;派一辆救护车来,有一名途人可能受伤了。”

通报完之后,七濑警员脱下头盔和护目镜,露出一头波浪的卷发和斗志顽强的双眼。

“小弟,你感到有那里不舒服吗?”

“没有!好像只是些皮外伤。”

“好!你叫什么名字?”

“由比良圭介。”

“那由比良同学,你坐好等救护车来,我得要先送你去医院检查。”

正当七濑在安慰由比良的时候。

“萌月,推我走吧!”闇月好像没有一回事似的说道。

“可是……”

萌月担心的看着圭介,但还是顺从的走近闇月。

“那走得那么容易,我要检控你们两个不良少女违犯交通法例。告诉你们,最好把屁股洗干净,到了教导所最少得坐过两三年。”

“少吓人了。伤残人士在行人路上意外撞到路人,算什么危险驾驶?”

闇月以极为不屑的眼神看着七濑。

“你装扮成伤残不止,那张轮椅很明显改装过。你别少看日本法律,现在先拿学生手册出来。”

“不是的!闇月她真的……”

无视于七濑迫人的气势,闇月冷厉的一瞪萌月,让她虽万分担心,却不能开口。

“就你这一个小女警,就以为动得到我吗?”

小女生那分明看不起人的态度,让七濑快要爆发了。

“你别以为援交了几个上年纪的大叔就帮到你。”

“我援交的可不是普通大叔呀!”

语调虽带着嘲讽,但是闇月眼中却有小小的愁绪流露出来。

“别再装伤残了,快把学生手册拿出来。”

虽然老是被前辈说自己冲动鲁莽,可是对着这些不良少女,七濑认为还是只有这种做法最有效。

七濑按着闇月的手,缓慢但极为沉重地施加压力。

“不要你不可以……”

想要帮手和劝助的萌月,被闇月狠狠地一瞪眼,虽是万般不愿,但也只好停止不动了。

“嘿!我看你识趣的就放手,不然我要你连警察都没得做。”

“嘿!”

七濑伸手想去解闇月的安全带,想把她拉起来。不让她再装伤残。

“啪!”

闇月就这样啐了一口口水在七濑的面上。

“啪!”

本能地,完全没有经过思考,七濑一个耳光煽在闇月的面上。打得她苍白的半边面都红了,嘴角还流着鲜血。

就连七濑自己也吓了一跳。刚才太冲动了!

“你会付出代价的。”

没有恨意,反而有亲切得不像样的怪异语气,只是那种自信。让七濑看得背脊一寒。

“你不能这样对她的。”

萌月控制不了,猛力用手肘击到七濑的腰间。感到剧痛的七濑,退了两步才稳着了身子,一直激动的情绪到这地步才静止下来。

“刚才是我不对,总之拿学生手册出来,还有告诉我你们的名字,让我先做好登记。”

萌月挡在闇月身前,就像一只小猫受到威胁的母猫,以迫人的气势与七濑对峙着。

“等等女警小姐,我不追究,可以就此算了吗?”

圭介看着七濑有所遗憾、萌月像只凶悍的野猫、闇月冷得像冰的表情劝道。

“由比良同学,这是法治的社会,一切都有法律去处理,不是你说了就可以算的。”

虽然刚才险死还生,实在得吓得足以N几次裤子。可是看着那两个美丽的少女,他就不忍追究。何况让这位对自己亲切的女警小姐与她们冲突,圭介是不愿意的。

最后四个人都到了警局,在圭介看来,就是一些亲切的警察叔叔帮他记录口供。

至于七濑和闇月,一直唇枪舌剑过不停。七濑还算了,让圭介讶异的是闇月就连面对警部和警视等高职人员,也一样眉头也不皱一下,反而说自己要控告警方。

弄了大半天,在好几名穿着西装,有一大班人前呼后拥着的大人物到来。在他们调停之下,事情好像得到解决了。警方唯一对圭介说的,就是案件在调查当中,他作为受害人和证人,可能得再次到警署协助调查。

由比良圭介,只是一个很平凡的高中生,如果说有什么不平凡的地方,就是比起普通人更差和更弱吧!身高和体重,就像同龄的女孩子一样,以男生来说真是矮小得可以。内向又怕生,可是却很好色,不过只敢想像不敢行动就是了。唯一的优点就是比普通人强的同情心吧!

这件轻微的交通意外,在被父母知道之后,让他们担心了好一阵子。可是从警署接他回家,又知道除了擦伤,他身上根本没有什么事。最后的结果反而是他被父母责骂走路不小心,不注意交通安全,替警察招了麻烦。不知为何,平白无故地被罚得饿一个晚上,没东西吃。

这件在他平凡的一生中,原本算是可以提一下的大事,最终却演变成改变他一生的惊人巨变。而这就是因为第二天,他认识了撞到他的两位女生。

“抱歉,圭介同学吗?”

正想到书局买情色书刊,用来支援晚上打手枪的圭介,却被一把温柔的女声叫着。

“呀……呀!是你……你吗……”

圭介不安地看着名叫萌月的少女,虽然没有正识的介绍过,但是经过那一番扰攘,双互都知道了对方的姓名。

“昨天真的非常抱歉,请容我说一声对不起。”

第二节

“不!不用介意的。”

圭介傻傻地答话。

“可以让我请你喝茶吗?”

“这……这可以吗……”

“这只是很小的事情罢了,相比之下我们昨天害你差点遭到车祸,实在不知应怎样道歉好。”

萌月面有惭色,显得更加惹人怜爱。

“好吧!”

在贪婪的本性,加上受不了美色的诱惑之下,圭介拖拖拉拉之下还是答应了。

“请跟我来!”

圭介跟着萌月由小巷转出大路,在那里泊了一部黑色的劳斯箂斯,而且还是防弹型的。

“闇月也会和我们一起去的。”

萌月拉开车门,就可以看到昨天坐在轮椅内的美少女。深邃美丽的瞳孔,正以可疑和好奇的眼神望着他。

圭介被看得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至于少女则更加显得鄙视他。

接下来,萌月由特制的车尾箱中取出轮椅。看着那自动的把轮椅吊出来的吊臂,再加上车本身。看来她们十分有钱呢!

“看来你们家好有钱呢!”

“不!我们很穷,真的。”

看到他一脸傻笑的样子,闇月冷冷地回答。

圭介只能更加尴尬地笑着了,可是虽然如此他的视线仍然扫视在闇月身上裸露出来的地方,在学校在街上也很难看到这种电视明星级数的美少女。

只是他虽然自以为掩饰得很巧妙,别人不知道;其实闇月全看在眼里了。

之后萌月把闇月整个人抱进轮椅内,让圭介看得一呆一呆的。

不止是讶异于萌月那来这么大的力气,更重要的是,这一抱。让闇月裙下掩映、虽没有春光窄泄,可是白得刺目,粉诱人的大腿,还有只差一点看到内裤的刺激。让圭介这色狼心跳大为加剧。

“可以了,抱歉!又花费了你的时间。”

“不!怎会呢!太客气了。”

客套一番后,圭介跟着这两个美人,看着街上艳羨的眼光就有一种幸福感,不过那些看在闇月身上同情和奇异的眼光,连他也多少感到不自在。伤残人士一点也不出奇,但是伤残的是这样的美少女,就让人感到很惋惜和同情了。对这一点圭介也深有同感。

萌月选了一间在附近非常高级的店子,单看装饰圭介就觉得贵了,因此至今他还没进来过。

在坐到茶室的座位时,依旧是由萌月把闇月抱到座位之中。想来圭介还没看过闇月举起手,这样看来她不止是脚不能行,除了头应该是全身都瘫痪了。

“闇月小姐她……”

圭介以发自心底真诚的同情和哀怜的神色看着闇月。

而闇月则用憎恨的视线回瞪,把没有做错任何事的圭介吓了一大跳。

“抱歉!如你所见,但是闇月她很不喜欢别人提这件事。”

“对不起!对不起!”

圭介大声地喊道,音量足以让全茶室的人都听见了。

“你烦不烦,现在瘫的是我又不是你,那么多事干什么!”

嘴上虽然不饶人,不过听到圭介真诚的说话,闇月的视线变得柔和多了。

“把控制器拿给我。”

萌月听从命令,把一个控制仪器从轮椅内拆出来,将之配戴在闇月的头上。

那是一个像环形发夹的东西,可以挂在头上,让闇月的舌头碰到前方的按钮和制。

“我要一杯黑咖啡,三份香蕉船。圭介呢!虽然我们很穷,但还请得起你一餐半餐的。请随便叫吧!”

“你那吃得下这么多。”

“叫了你就去做,敢不听话吗?”

萌月虽面有难色,可还是依言去做了。至于圭介,倒未至于听不出闇月的反话,不过平民贪小便宜的习性,还是让他大叫特叫了一顿。连闇月也听得略有异色。

“你还真诚实嘛!想做就去做吗?”

“这!不好意思。”

一时贪心的圭介,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喜欢真诚的人,想要的就去抢去谋套去用诡计,人的内心都是黑暗的,尽情实现自己的欲望有什么不好。”

“闇月,别说这种话好吗?”

圭介看着她们两个,说是主仆不像;姐妹又不像,究竟她们是什么关系呢!

“你们是姐妹吗?”

“不!我们是夫妻。”

“闇月小姐倒会开玩笑呢!”

“我是认真的。”

闇月的表情和眼神都是认真的,而萌月那尴尬得面红的神色……

“虽然没有名份,但的确是这样。”

萌月一脸羞耻的样子。

“是女同性恋吗?”

“哈!你这傻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的,不过我愈来愈喜欢你了。”

闇月开朗地笑着。圭介则陪笑地傻笑着,自己真的那么不懂与人相处吗?事实上他在学校连朋友也没有一个,是个平凡到别人连他名字都记不起的人,要再弱一点的话,他就会成为别人的出气筒被欺负了。

“不是的,那是有原因的……”

萌月羞红着脸辩解。

“那里不是了,你说呀!”

闇月毫不留情的迫问,让萌月把话又吞回肚里去了。

“你很好色呢!”

闇月用不怀好意的神色看着圭介。

“没有……没有……”

圭介明显得过份的推拒,让闇月再次笑起来。

“萌月,我真的喜欢这个傻子呢!看来这次我反对你来看他是做错了!”

“是……是吗……”

萌月担心地应道。通常闇月的喜欢都会让她非常头痛,可是可以看到闇月那么开心的样子,是非常难得的。

“是!三位,这是你们叫的吗?”

这时侍应把食物先后送到桌上。

“傻子,昨天真对不起呢!我都不知道,自己差点害死了这么一个有趣的傻子。”

“可以不叫我傻子吗?”圭介多少有点生气。

“不可以!”

看到闇月那坏坏的笑容,加上开心的表情,让圭介想生气又发作不出来。

“你别故意欺负人好吗?圭介对不起,闇月她就是这样子,她是无心的。”

“不!我是有心的,我就是故意要取笑你。”

“是……是吗……”

圭介尴尬地搔着头,他是真的生气啦。可是有那么可爱的女生肯亲热的和他说话,他又感到一种幸运。

“你呀!闇月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好了,别那么别真吧!”

“还有替我的咖啡加糖!”

“你每次都是这样,又要喝黑咖啡,又要加那么多糖,叫普通咖啡不就行了吗?”

“来!”

萌月不止加了六颗糖,也亲自喂闇月喝。

看着两个美少女的这种关系,让圭介脑中大发遐想。若是她们二人在床上的话……虽然觉得夫妻的那番话,像是骗人又像不是……但还是不自觉地这样想。

“别喝得那么急啦!”

闇月喉头骨碌骨碌的,一次过把整杯咖啡喝光了。

“那有人这样子喝东西的,在心急什么呀!”

圭介一直看着萌月用纸巾替闇月,在那带点苍白的嘴边擦拭。若是能吻上那里的话。

“好了圭介,单是请你吃东西是不够我表示歉意的,我让你看些好东西。”

“闇月……”

萌月满面羞惭发红,不依地低叫。

“把那些香蕉都吃下去,不准用刀切,只准用叉子。舔干净才准吃!圭介也请你随便好了。”

不知为何,在圭介看起来,闇月背后好像多长了一条黑色的尾巴、黑色的翅膀,额头可能也有一双角藏起来。

而圭介全力开动进食的速度,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萌月张开天生颜色就非常鲜艳的嘴巴,吐出一条丁香小舌,在那又白又肥大的香蕉上舔来舔去。由头舔到尾;又尾舔到头。不时还夹杂一些吞嚥的唔唔声。

“怎样脑中在想什么呢!圭介,那样呆呆地看着香蕉。”

“啊?这……看起来很好味呢……”

圭介红着脸说。

“把头贴到我嘴边,我们说说悄悄话。”

“闇月……”

无视萌月像火烧一样发红的脸,闇月恶作剧地说。

虽然有些出位,可是闇月很有魅力。圭介也不管今天才第二次见面,就把头靠到了闇月的嘴边。

女孩子身上香甜的味道,再加上鼻子的吐息,还有萌月之前吃香蕉的诱人样子。圭介的下身那一根早就站起来了。

“你不是羨慕萌月吃香蕉,而是羨慕那根香蕉吧!在幻想萌月吃你的那一根吗?”露骨大胆地说到最后,闇月伸出舌头在圭介脸上舔了一下。

那是湿湿又很暖的一根舌头。打从出世以来,圭介从没有和女孩子有过如此亲密接触的。就是婴儿时和母亲有,可他也没有记忆了。

圭介兴奋得脸上发红发热,在内心里拚命感谢神。

而闇月则伸出舌头富于诱惑性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嘴。

“有女朋友吗?”

“没有。”

“有碰过女孩子吗?”

“有时收功课时会碰到手。”

“哈哈!”

“有看过色情影带和书吗?”

“男生没有不看的吧!”

“闇月……我要生气啦……”

“哈哈!好,我就是喜欢你够真。”

“有打枪吗?”

这次圭介就答不出来了。只能涨红着一张脸哑口无言。

“女孩子很神秘吗?”

“是的。”

“想多接近多碰她们吗?”

“想。”

“女生也不是多神秘的,看到喜欢的人会春心动,晚上也一样会私下偷偷自慰。要是让女孩子喜欢了你,她们就是身上再神秘的地方都肯让你碰让你看的。不过以你这种质素,大概永远没有女孩子喜欢的了。”

这是嘲讽吗?圭介想生气,可是美色当前他又气不起来。

“闇月呀!”

“别理萌月她,现在呢!我有一点喜欢你了,不过你,就是再过一百年也配不上我的。”

话中有着诱惑性,却又看不起人。圭介怎看,闇月都像一个活生生的魔女。

“让你看些有趣的东西吧!”

闇月的眼中闪着异光。之后用舌头在控制器上按了一下。

“啊呀……”

萌月突然惊叫了一声,接下来面上有一种好像在忍耐什么的表情。

“继续吃香蕉,圭介你也随便吃点什么好了!得要等个二、三分钟的。”

慢慢地,萌月脸色变得愈来愈红了,双眉紧皱,那种像在忍耐的神情更加强了。

“呼呀……唔啊啊……”

边舔吮香蕉,萌月的喘息声愈强。舌头很多时伸出到一半,就停了下来。脸上有着一两滴汗水。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闇月兴奋地叫着。

“好了,圭介你说说看萌月现在像做什么呢!”

“不知道……”

圭介是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脸上抹上一片酡红的萌月,异常醉人。

“你坏呀!你明知道的。”

对闇月的追问,圭介却只顾着看萌月的表情,什么也答不出来。

萌月的身体微微抖动,有时紧蹙着双眉的表情,会一转为舒爽愉悦的神色。

脸色愈发朝红的萌月,舔吻和吸吮香蕉的动作变得愈来愈慢了。

“唔呀……啊啊……啊……”

渐渐地萌月的叫声更加大了,虽在压制之下,却仍让近在尺寸之内的圭介清晰可闻。

“好!”

闇月得意地一笑,在控制器上再用舌头拨弄一番。

萌月浑身在扭动挣扎不已,圭介看到她的双腿在不断交换,两条腿交互交叠着。呼吸急促,手连叉子都握不着,把香蕉都掉了下来。

“啊啊啊……”

圭介耳中听到极为清楚的马达声从萌月身上传来,在他脑中一时想不出是什么。只知道萌月的表情像是他看情色影带的女演员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更激动和在刻意压制体内的反应。

“去了……呀啊啊啊……”

萌月悠扬的叫声,让邻近几桌的人都听到了。声音中除了淫荡的气息之外,就是快乐。

面上昏昏迷迷的萌月,隔了好一会才振作起来。脸上满是羞耻难堪不安的神色,而又有着一些兴奋。

“哈哈哈!”

代之而起的是闇月得意的大笑。

“爽吗?”

“爽!”

萌月用屈辱至极的声音回答愉快的发问。

“圭介,你要多谢我呀!”

闇月面上得意之情难以言喻。

“拿出来!”

闇月冷冷地命令。

“不要!”

萌月大慌地四处观看,眼睛连看也不敢看圭介。

“这是命令!”

闇月的语气不容反抗。

萌月面上显得极为恐惧和害怕,十分难过,之后她的手明显在下身不知那里活动。

之后,有一只湿到透的震蛋从萌月手中拿到了桌面上。萌月羞得闭上眼别转头。

圭介耳中尽是闇月得意的大笑,发呆的看着那只震蛋。

那是刚才藏在萌月那里,让她高潮的震蛋,上面的是她的爱液。同一句话反覆地在圭介脑子里重覆。连闇月下令离去,萌月慌得要死的抱起闇月放到轮椅上飞奔而去,他都没留意到。

闇月和萌月最后都没有付过钱。圭介用尽了他这个月的零用钱,才够付钱。

不过东西都是他叫的,也是他吃的。除了请闇月喝了一杯黑咖啡,他没有任何损失。连萌月舔过不知多少次的三条香蕉,他都了吃下去。震蛋上的淫水他也舔掉了,还到洗手间内打了三次手枪。

那天由比良圭介,付了一杯黑咖啡的钱,得到了一只震蛋。

第三节

“这次我决定转去圭介的那间学校读。”

“你在这里还不够胡作非为吗?”

萌月不满的态度全写在面上了。

“我在这里就是神,什么都由我决定,我已经厌了。这次换一间新的学校,进行新的征服、新的调教和新的凌辱。”

闇月甜丝丝的笑容,欲像在散发毒气一样。

“你又想再增加受害者吗?”

闇月看着神色哀伤的萌月,却一点都不为所动。

“要同一班人永远做我的玩具,你不认为过份吗?”

“就算你去了新的学校,也不会让这里的人恢复自由的,而且……也未必恢复得了。”

“何必这样呢!弄至自己像个圣人一样,人的内心就是那么丑恶黑暗的,我不过将他们藏在心底的欲望发掘了出来吧了!”

萌月眼中很明显的不同意。

“这次呢……。所谓的正常是指多数人的做法,而所谓的变态是指极少数人的做法。变态者之所以被认为是变态,只不过因为他们的人数太少吧了!如果在一间学校内,变态的人占绝对多数,一般意义上的正常人只佔极少数。那变态和正常的解释不就会颠倒了吗?”

“闇月请别说你的大道理了好吗?”

“这里再自由再真实都好,所有人都带着一件遮丑的外衣,如果连这一件都脱掉了的话。”

闇月所指的外衣是人的尊严、人性还是道德呢!在这间有等于无的学校内己经够恐怖了,她这次还想将余下的都粉碎掉吗?你的心真的伤得那么重,非要这样不能满足吗?

“知道了!”

虽是极之反感,萌月还是应承了。

“啊!这次怎么这么快肯点头。”

笑容满面的闇月追问起来。

“反正无论我说什么,你不是都不会听的吗?”

“好过份!人家有时也会听你的呀!说到我好像专制君主一样。”

“你根本就是一个暴君。”

“别忘了我这个暴君是你制造出来的!”

闇月的话中有微微的伤感在自然露流。

而萌月的心再一次像被刀割一样痛苦,难过的她紧咬着下唇!

“那我这个暴君,这次又要建立新的后宫了。我九条闇月的后宫学园,这次会有怎样的女生在那里呢!一定要又美又可爱的。”

看着兴奋的闇月,萌月好像在看那些在残酷虐待小动物的孩子一样。那种虐待狂的心态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培养出来的呢?她不明白。

不过,有一点肯定的,对于真正的小动物闇月是很温柔的。但是对于人类;“世界上的人那么多,随便死上一堆也没有人在乎的,只要不是自己的亲人。世人不都如此吗?何况我又不是杀人,我不过是把他们变为玩具罢了!”

在二人对答的同时,萌月一直在操纵电脑翻查资料。

“有了闇月。圭介就读秋本私立学园,那里的学长正好是俱乐部的成员!”

“嘻嘻!那我省了不少功夫。这都得多谢大哥哥的帮忙。”

“为什么你不像一般援交少女一样,叫他爸爸呢!”

萌月的面色痛苦而无奈。

“傻女!叫年轻一点他才会高兴呀!何况他也是我欣赏的那类人,满是野心和欲望,只遵守自己的规矩。他人不错呀!除了……”

“年龄吗?”

萌月想起这个初夜的对象,双手不自觉地抱着胸前。那一夜的害怕和恐惧,好像又再次降临在身上。为什么自己的第一次,不能是自己喜欢的人呢?

“你还怪我吗?”

闇月看到她这样,神色一黯,改变了话题。

“我情愿给你,为什么你不答应呢!”

萌月的眼中闪着泪光。

“你后悔了吗?是你当初说要做我太太,一生照顾我的。我们都是女孩子,而我又是这种身体,你要我怎干你。就算我肯,还不是用自慰器,用那些的话还不如卖给大哥哥。把处女膜给机器,一分钱也收不到,给了大哥哥,他给了我们多少金钱和权力。”

生气的连珠炮发似的闇月,内心中的悲痛却还是浮现了出来。

“不……只要是你的决定,就算是要我死,我也绝不会拒绝,更不会怪你!只是……只是感觉得很可惜,好像浪费了一些宝贵的东西,而且永远都找不会来的。”

萌月抬手擦着眼角的泪水。

闇月用舌头操纵轮椅,让自己去到萌月的旁边。

“别再多愁善感了好吗?”

萌月抵下头吻上闇月的嘴,让闇月的舌头主动的侵入自己的嘴巴,大胆地缠绕自己的舌根,香甜的气息扑鼻而来。

今生今世,除了用舌头之外,闇月永远都不可能主动用自己的手去碰她。

自那一天起已经八年了,最宝贵最真挚的友情,变质成现在这个样子。两颗少女心虽然相互交缠在一起,但是就连萌月和闇月自己也分不出;在这当中有多少是爱情、友情、同情、自责、无奈与补偿。

“天使……”

萌月低念了一声。如果天使是将快乐分发给人类,从中获得快乐的生物。那她们就是将不幸和痛苦分发给人类,从中获得快乐的恶魔。

圭介神绪不宁地坐在座位上,自从他得到这只震蛋以来,每天脑中都在重播着在餐室内香艳的那一幕。萌月……还有闇月,她们就像外星人一样遥远,自己大概永远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们了。

“各位同学今天有两位新来的转学生,你们要好好相处,别给老师惹什么麻烦出来。要是有人敢欺负转校生,或者乱传什么谣言或者搞什么底制出来的话,老师绝对会要他死得很难看的。”

说话的是圭介的班主任,前梦中情人的结城麻柰美,年龄二十九岁;虽然现在已给萌月和闇月取代了。

听说她年轻时是不良少女,而现在嘛!似乎也没有多少变化,身上穿得火辣辣的。超短身的紧身迷你裙,裙脚去到大腿的一半,上面裸露出肩膀。脚上是黑色皮靴加上黑色的高身丝袜。不是保健老师却穿着长长的外白内黑的外套,黑色的一面是各种各样的襟章,二次大战德军的十字勳章、中国文革的毛泽东襟章以至奥运的纪念章,似乎任何襟章都可以在上面找到。

记得她初次穿着这纯白外套走进来,一进课室内就翻转来穿,里面是黑色的还装饰得那么夸张,把全班都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看什么看,老师我就是不穿也不关你们的事,当然,班上的色狼会很喜欢了!总之,教师的工作是教你们读书,学生的工作是学习,作什么装扮是个人自由。当然你们在课室内想穿什么,还是什么也不穿都是你们的事。老师我不会干涉的。总之不许对教务主任和校长打小报告。”接下来她一脚把教师椅踢烂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样奇怪的教师,在校内却甚有人气,颇得学生们喜爱。

“一般得很的那位是一条萌月,有点特别的是九条闇月。至于怎样特别,你们大家都看到了。总之大家都是人,没有什么不同的。谁敢多嘴,谁敢起哄,我一定要她好看的。”

让圭介看得呆了的,正正是一周前认识的萌月和闇月。尽管圭介擦得眼睛都发痛了,可是这两个人还是没有消失。而一看到自己就面红透了的萌月,让圭介肯定不是人有相似。

在麻柰美老师抛着粉擦恐吓的情形之下,全班都噤声不语。据曾经被老师掷中的人说,那种痛就像被时速一百五十分里的棒球掷中一样。

萌月和闇月看着一片寂的课室,还真有点发呆!照以往的经验来看,应该一片混乱才是正常的。可是除了很好奇,却又无法发问的耐难表情之外。这间课室太正常了。

“老师你很有趣!让我很喜欢你呢!”

闇月开心地笑着,眼睛赏欣地看着这位不良教师。

“哈哈!是吗?你喜欢就好。虽然你身体有一点小问题,但除了肉体劳动之外,在我眼中你和所有人都一样是平等的。没有歧视也没有优待!”

至于萌月则是内心一凉,她最怕听到闇月说有趣这两个字的了。

接下来圭介一直往闇月和萌月那里看,而萌月的反应是羞赧的一笑,而闇月则回报他一个亲切热情的笑容。

等到下课休息时,他们二人就成了主角和配角,受到全班的围挠。那样出尘脱俗,明艳照人与娇弱无力的病美人,不受人注目才是怪事。

“闇月同学,你的身体是真的……”

“叫我闇月就可以了。就如大家所见的,我是一个全身瘫痪的伤残人士。或许会给你们将来很多麻烦的,请大家见谅!”

“不,怎会啦!”

“是了!你们怎会转进来这里的。这只是一般的学校……”

“是我拜托人介绍的,因为我想试试一般学校的生活是怎样的。”

“萌月你和闇月是好朋友吗?”

“是的。我们是自少一起长大的,闇月就像我的姐姐一样。”

两个人不只笑容亲切,言谈大方有礼。再加上美貌上的优势,大家又岂会不被她们迷倒。尤其萌月主动拜托每一个男生照顾她和闇月,而闇月虽然身残却心不残,言谈间不只不落伍,简直位于潮流的尖端。见面打招呼之后,更送了各人一大堆流行明星的各种产品,海报、CD和亲笔签名等东西自然少不了。至于来源方面,则只说是两人辛苦收集的。

一时之间,全班同学就算不迷上了她们,也大有好感。

“你好圭介同学校。”

萌月羞红满面地对他打招呼。

“你……你好,真是巧呀!”

圭介再怎么样也有自知之明,他只以为闇月和萌月转到这里来是巧合。而不是故意的。

“请多多指教我和闇月,至于礼物上次我已经送了这次就免了。”

说毕的萌月,脸色变到像个红苹果一样,很诱人的。

想到怀中的震蛋,圭介就兴奋不已。

这样的骚动,似续了二天才结束。而像圭介这种凡人,自然是接触不到位于中心点的萌月和闇月了。

当时若果有人细心统计的话,会发现在萌月和闇月转来这的前后一周间,有超过五十人先后转校进秋本私立学园内。而在同时期,有三十多人在获得不知名的奖学金和在父母的压力下转校离去。

刚进来不久,闇月和萌月就得到了一间课室作为她们活动的临时根据地。当然是出于校长的“善意”了。

除了萌月之外,还有一同转进来的十多人在这里做准备工作。将一个神圣的教育场地,化为一个淫乱后宫的准备工作。这些学生,除了收取以奖学金名义得到的薪金之外,同时也是闇月在旧学校带来的性奴或奴隶。

性奴是闇月直接欺负和玩弄的对象,而奴隶则是身兼打手与被欺负者身份的人,又或者是性奴们的性玩具与爱人。

“你有什么计划,萌月?”

“除了接收了学校的保安系统之外。我会另外装设二百架隐藏式摄录机,当中已经取得了校长的批准。以防盗的名义,学生不会知道又不怕人调查。

另外由奴隶们私下装设了一百架,当然万一曝光,一切责任由他们来负。”

“整个学园就像一个巨型的蜘蛛网一样,之后就是等学生们自动落网了。”

“你呀……”

“这么老土的计划,也敢对我说。偷拍偷拍;胁迫胁迫,世上有比你更不用脑,更偷懒的人了!每次都是这一招,你要气死我吗!”

像一座活火山大爆发一样的闇月,又再用舌头操纵轮椅。一枝气枪从轮椅内伸出,对着萌月激烈的扫射。

“不要!闇月你住手好吗?”

可是萌月的身手敏捷得难以置信,在她巧妙到颠峰的闪避之下,命中率几乎为零。

“计划不怕旧,最重要是实用。”

好不容易停下来的闇月,仍以怒容看着萌月。

“除此之外,我还准备了春药。成份均是中药,即使拿到医院分折,现时的医学并不承认那些药有医学价值。换言之,从法律观点看,只是健身的中药食品而已。而其成效并不是好强,但可以让人放松心神,和有一种极微量像酒醉的感觉。虽然不会让人兴奋得欲火难耐,但是只要稍加挑逗,保证春潮泛滥。我将会大量的使用在学校中午的饭堂和各类自动售卖机内。”

第四节

“再加上已以转学生的身份暗中进驻学园内的学生、教师。还有将你不喜欢的对象用种种理由吸引或迫使他们转校,一切都可以顺利进行。更何况校内的学生总有数近千人,要想出一千个不同又有新鲜感的方法;调教计划实在是强人所难嘛!你……闇月只要选择你喜欢的人调教就行了,其他交给部下们就好了。”

善良温柔和富于同情心的萌月,现在就像在供奉魔女的巫女一样。只要为了让闇月开心,即使让上千的人痛苦和不幸,她也会做。不管她自身是多不愿意和难过。

“对象吗?”

闇月的笑容闪亮亮的,充满着激情。只要想到女性们,以最淫贱无耻的姿势出现在她面前,身体内的热血就像沸腾起来。

闭上满是激情的双眸,将头放松下来。整个人的灵魂就像漂浮于空中,脑中满是一幕幕让她血脉沸腾的精彩场调教场面的想像图。

所有的女生都是一样的,不管她们多圣洁、多正义、多真纯、多热血和多脱俗,下身的小口儿还是会想些色色的事,只是她们连自己都瞒骗假装不知而已。她九条闇月就要剥掉她们肉体和心灵的最后一件内裤,将一切暴露出来。只有那样,她才会有一种代入其中,活着的感觉。

身体没法动弹的她就像一个怨灵一样,她活着、她和人相处、她和人心灵相交。可是她是不存在的,她不能碰任可人,随了用她的舌头。除了用嘴可以做的事,她任可事也做不到。

失明的人会憧憬看得见的世界、聋哑的人会憧憬看得见听得见的世界、而不能活动的她,却只能做一个怨灵;唯一的补偿就是让别人代她去做。

闇月的心灵到底受到多重的伤害,萌月无法想像。她试过,一天、两天、三天的勉强自己一动不动,但她绝对受不了一周。你想接触人不可以、你想做事也是不可以、甚至只想抓一抓痒或转一个舒适点的姿势都不可以。那是一个活的地狱。

盲、哑和聋的人只是失去了五感的其中之一,但闇月却五感俱全。她的皮肤是有感觉的,会痛、会怕热怕冷、萌月亲切地抚摸的时候会很畅快。

如果植物人是在永恆的恶梦中沉睡的可怜人。九条闇月,就像一个在现世中做恶梦的可怜人。喂她进食吃喝的是萌月、替她穿衣解带的是萌月、帮她洗澡的是萌月、就连女生来经的麻烦和大小解的麻烦事都得要萌月帮忙,还有闇月她不能自慰;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萌月帮她的。九条闇月,在萌月面前没有任何隐私,没有别人的帮助她连活下去都办不到。

“热血女警七濑智惠、开放毫迈的女教师结城麻柰美、保守到像寒天雪地上的枯木的天乃川加南、卑鄙残忍的千金小姐南十字星子和像亲姐姐一样体贴人的风纪委员芳乃知姬。你们会有怎样真实的一面让我看呢!”

闇月兴奋得意地狂笑,就像一个在地狱深处的魔女一样。

萌月的手亲切的抚摸在她永不能移动的身体上。以别人的不幸为快乐,这很卑鄙很坏,但是只要闇月高兴,就算把全世界的人都推下地狱,那她一条萌月也会毫不犹豫地打开地狱之门。

即使是闇月的父母,只要胆敢离弃和背叛她,让她受到伤害。萌月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叮当、叮当!”

“是谁呀?”

圭介打开门看到的是闇月和萌月。这让他又惊又喜又慌,惊的是她们突然造访自己的家、喜的是可以看到她们、慌的是自己穿得随便和家里一片混乱。

“呀!我……我先换个一件衣服。”

正想退回去的圭介,却给闇月用眼神命令的萌月捉了个正着。

“你有什么是我们看不得到的。难得我们来找你,你就别太失礼人一次行不行?”

“呀,好好。”

尴尬的圭介只能傻傻地回答。

“抱起我!”

闇月一声命令,萌月就顺从地把她的安全带解开,把人从轮椅上抱起来。

圭介则看得眼都突了,萌月小小的身体如何能这么有力气。她抱得未免太自然轻松了。

“你的房间在哪里?”

闇月的问话简单直接,倒像老师在检查学生的衣服一样。

“上去!”

“好的。”

“喂!请等一等好吗?我上面真的很乱的。”

关上了门的圭介,又哄又骗都说不动闇月,他又不敢碰和拉萌月。结果就让她们直入到自己的房间内。

圭介的神情就更是紧张和尴尬极了。

“先让我打扫一下好吗?”

“放我到床上去。”

圭介的存在好像是多余似的。

“是了,你是不是常在这床上打枪的。”

刁钻地这样一问的闇月,换来的是圭介脸红红光是张大一张嘴作回答。

“真是……男生果然都是这样。”

闇月微感不满,十成有九这种人都是打完枪不换床单,用纸巾抹抹就算。想到自己的胴体就这样睡在一张如此污秽的床上,除了不洁感之外。有一种让萌月执意清洁到干干净净的胴体被沾污的快感。

“抱歉,圭介同学。闇月她就是这样任性!希望你不要在意。闇月要我一直抱着你吗?”

现在的圭介真像一只给煮熟了的八爪鱼一样。那张床有那么脏吗?早知就叫妈妈洗洗好了。

“不用了。”

闇月得意地一笑。

“你给我把男生的违禁品都搜出来吧!应该不少,不!是很大量才对。”

“这……这不太好吧!这样很伤圭介的自尊的。”

“他如果抱着那种自尊的话,注定一世都做处男。我现在是帮忙他呀!事后他还会感谢我呢!”

“闇月你再考虑一次好吗?”

“这是命令。”

“等等萌月同学,你……你不能乱来的。”

圭介挡在为难的萌月面前,那些违禁品要是全给搜了出来的话,他如何再有脸见人。

“抱歉了圭介同学,可以请你出去吗?”

“不要呀!你们怎能随便进别人的家搜别人的东西的。”

即使是圭介,这时候也没有不生气的道理了。

“有趣有趣,原来圭介你也会对美丽的女孩子生气的,你不怕我们以后不理你吗?”

给闇月这样一说,圭介还真的停了下来,不知如何是好。

“吻一下圭介。”

闇月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

“这……这是什么意思呀?”

“闇月!”

这次萌月真的有点生气啦。若果是随便玩玩的话,闇月就太过份了。

但是闇月的眼神是认真的,绝非是偶一为之的有趣作弄。可能还会……

萌月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她会照做,只要闇月是认真的。

对圭介来说非突然的他被吻了,虽然只面吻面颊。但是女孩子香甜的呼吸气息,温润柔软的嘴唇触感。让他的心灵甜蜜得快要迷醉其中。

“请你出去好吗?”

热呼呼的气息就吹在圭介的耳朵内,女儿家身上的香气扑鼻而至。让他的脑中乐得一片空白。

萌月就这样轻轻一推,圭介就自然地退出房外,站到走廊上。看着萌月在翻箱倒柜,只能无能为力地光看着。

成堆成堆的色情光碟、书籍、游戏都被搜了出来。可以说房间内任何可以藏东西的地方都有,甚至包括闇月在躺的床上。

“那拿本书给我看!”

“不要!”

圭介虽大叫,却阻止不了闇月的命令。

“那……那本是……”

“真是的!圭介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色。”

萌月拿给闇月看的,是一本珍品的幼女裸体摄影集。因为一般情色杂志的女性都是毛发浓密或刻意避开重点不拍的,再不然就是大刺刺的什么都全露了出来的。

为了想看清楚女生最宝贵的地方,是看得清清楚楚无遮无掩的,还得要有美感。

所以圭介很艰辛才找到这本摄影集,算是彻底满足了少男永恆的好奇心。

“我不是特别喜欢幼女的,那只是刚巧特价买到的。”

“骗谁嘛!这本书的价格是一般的五倍,看保存程度来说,怎么说也不可能是二手书。嘻嘻!”

闇月一下就拆穿圭介那不入流的谎话,让他只能闷闷不乐地低下头。

“想不想碰女孩子的身体?”

“想……”

圭介只敢懦弱地低语一句。闇月究竟想怎样呀!若非想到在茶室内香艳大胆的一幕,他真不敢想像一般女生在这种情形之后,会如何看待自己。

至于萌月则已羞红了脸,内心担心不已。闇月是要用自己的身体……

而看到萌月紧张的样子,闇月才在内心放慢了执行计划的时间表。

“想理解女孩子吗?想知道女生真实的一面吗?我会给你机会的。不过相对的圭介你也得要付代价呀!萌月让他触摸你,那里也可以,但是绝不可以让他脱你的衣服。”

“圭介同学,过来吧!”

萌月不安而有点难堪地说。

“不要了啦!这真的好奇怪呀!上次的事也是这样。一般、一般女孩子那会做这种事!”

圭介紧张得发慌地说。他不是不想碰萌月,而是十多年来的理智教育和道德压制产生了作用。若是萌月是对自己表白过爱意的女生就算了。

最初相识是一次巧合的意外,接着是那幕香艳的震蛋相送记。之后突然转校到自己的学校,今天一开门又直闯而入。究竟,好色的是圭介自己,还是她们两个?连他自己都搞不清了。

一丝对性未知的恐惧和理智的本能反应,使他作出了非出自本意的抗拒。

而其实这只是闇月的一个游戏而已,圭介在这里不过是一个让她感到好感的人肉玩具而已。一般女孩子要守的规矩对闇月而言根本没有意义,还有女生也是会有性趣的。否则就没有那么多女孩会未婚怀孕了,不过问题是你有没有足够的水准加上一点幸运让她们选上。而圭介则很幸运地靠着率真的本性、对人真挚的感情和好几次巧合,成为了闇月作弄的性玩具之一。

萌月看着扭捏不安的圭介,用疑怀的眼神望看闇月。今天就只是这样吗?

而闇月的回答则是最多再多一点罢了!

八年来无时无刻的日夕相处,使得二人有需要的话,即使不用言语,单靠眼神、表情和手势,就可以九成无误的交换讯息。

“圭介同学不用害怕的。我是人,你也是人?你会对性那么好奇在男生来说是很平常的罢了。只要不是用暴力迫女孩子承受自己的兽欲,我就不会看不起他的。”

萌月又一次把圭介拉回房间内。握着她的那对软如棉絮和清凉的手,让他再次冷静下来。

“你可以摸我的,尽管试试,来?”

萌月循循善诱的劝说。身体坐到地上,把圭介也拉成半跪。

圭介看着萌月眼中绝无一丝抗拒和柔和的眼神,还有闇月那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色欲是人的本性。什么道德理智的有那么重要吗?是男人的话就上呀。”

被闇月这样一讽刺,再加上他自己本身早已想这样做了。逐伸出了一只手,递向萌月。

“唔呀!”

萌月一声低吟。圭介的手已隔着那圣洁的学生制服,握着一只丰满的乳房,萌月的体温从手上一直传过来,手上抚到的虽不是肌肤,而只是光滑质料上乘的制服。可是隔着衣服的那种弹性和质感都是真的。

感谢神!

圭介在内心感动的一叫,不管闇月和萌月有什么动机,或者为何这样做。只要那够多得到一个接触女生的机会就够了。

到底是第一次的男生,也不懂得如何挑逗女生,更加无有任何增加情趣的做法。

圭介甚至没拿起裙子看里面被仅有的内裤包裹着的女阴,另一只手就这样毫无前戏完全一副色狼相的伸进裙子里头,向萌月的三角地带前进。

“轻一点!”

被圭介的粗暴弄痛的萌月,满面绯红地轻叫了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

连声道歉之后,圭介首先感到的就是身体的热气。被两腿夹住,加上盖着裙子,当然热了。其次便是大腿上滑腻的感觉,那是他从未感受感的触感,因为他由比良圭介,十六年来所唯一摸过的人,就只有自己一个。

第五节

“女生的大腿……”

圭介激动地低说,虽然只有十六岁,不过他以为像自己这种人,一生都碰不到真的女人,只能碰吹气公仔的了。想不到竟然有这么一天!

滑腻得无法想像,质感胜比丝绸的肌肤下是经过份充运动的结实肌肉。手指按下去,就感到有种抗拒力和自己在对抗着。

“嗦、嗦……”

圭介在萌月旁边大力地嗅吸着,那是活生生的女孩子身上的幽香。不是那种人工香水的难闻味道,是少女胴体自然的芬芳。

“萌月……”

圭介感到喜悦得难以用言语表达。

手掌继续在乳房和大腿之间探索之后,接下来他就吻了在萌月的面上。那张面上的肌肤是最为粉嫩可口的。舌头甚至大胆的伸出来在上面大舔特舔,弄得满是自己的口水。

裙子下的手,已隔着小巧的布块,在抚摸女生的三角地带。虽然看不到,也不能肯定是那个部份,但一定是在女生最私密的阴唇之上的某处。

手指触及的虽然只是布,但他却兴奋得像直接触摸在肌肤上一样。第一次,第一次终于可以摸到这里了。

萌月在一阵不好意思,和圭介粗野和直接的碰触之下,面色充血。除了羞意之外,还有一点点兴奋的感觉。

眼中似怨带喜地看着闇月。

现在这一刻的自己是作为闇月的玩具而活的,但萌月对圭介是真的有好感。

觉得这是一个真挚的少年,虽然好色了一点,也只是个人特质而已。若是由萌月自己去作决定,圭介不要说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就连一触她的身体也不可以的,只能乖乖地作一个可以好好地倾谈的朋友。

不过若是和圭介做,对比起为了钱和权势而出卖肉体,又或者故意以欺弄自己为目的的性爱实在好得太多了。

闇月看着面色逐渐血润、呼吸变得紊乱的萌月,感到自己的下身有点湿了,身体好像烧的一样。

“好了,看你急色得的样子,别太乱来。”

“萌月让他先离开你一点吧!”

闇月的喊话,圭介这色中饿鬼并没有听到。

“圭介别急停一停—停!”

萌月加大音量喊道,手上施力捉着圭介。

“呀!抱歉。”

圭介这才懂得停下来,刚刚实在太粗野和冲动了。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感到尴尬和悔恨的圭介,失落地微微低下头。

而眼中则紧盯着萌月不放。秋本学园的制服是以传统到极的白色为底色的,但学校为了能吸引学生和家长,作了不少精心的修改。黑色的蝴蝶领巾、披巾、腰带,再加上精心设计的金属校章。而把这套校服的诱惑性和高贵程度大幅提高的就是袖口和裙脚的半透明通花设计。

每年警方都在学园附近捉到不少偷窥狂的。眼前萌月的样子则香艳得足以叫圭介喷血,短短的校裙进一步向上掀、被他拉松了的蝴蝶结,露出胸口的白净素肌和下面诱人万分的胸围,使人看得心痒痒的。而裙子下一双肤色健康和修长的美腿坦露出来。最要命的是那对穿着满是花边的小袜子的小巧脚掌。圭介真恨不得将之握在掌上好好地把玩一番。

萌月羞人答答的在圭介眼前整理凌乱的衣服,那种被侵犯之后的无助和因微弱的快感而泛红的脸颊。真使他想再扑上去。

“圭介还想做吗?”

充满媚诱的妖异声音,从闇月口中说出。就像魔女的歌声一样。

“唔!”

紧张得说不出话,呼吸急促的圭介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萌月那你准备摄影机。”

接下来萌月从随身小背包中,拿出了一个袖珍的摄影机,把它放到闇月面前。

这专门修改过的小东西,使得闇月单用舌头就可以操作。

“想继续和萌月做下去的话,就请你脱衣服吧!”

“喂!你……你不会是要拍下来吧!”

“废话,这可能是你一生唯一接触女人的机会,我是给你留个记念!”

“闇月你未免太看不起人了。”

“那你以为不是我的命令的话,就凭你有资格得可以碰到萌月吗?不要说她答不答的问题,我看你连追求也永远都不敢展开。”

萌月面上的红晕还没消退,感到羞赧的她退到了闇月旁边。

“怎么脱呀!”

闇月虽然那样说,可是圭介只是比较好色,又不是暴露狂和变态,这样明显的被人当作是玩具来玩的事,他又怎做得出来呢!虽然想一亲萌月的香泽,可却始终没法提得起勇气去脱衣服。

“再不脱那我们就走了!”

圭介的手几次提起,却又再次放了下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现在的圭介觉得自己真像被坏心的主人欺负的小狗,他想不听从命令,可是主人手中的美食实在太诱人了,简直可以用薰香扑鼻来形容。

“萌月……”

听到闇月这声命令之后,萌月内心一紧,与圭介到底只是初相识,可是接下来只要闇月有意,她随时都得做到最后的。萌月并非妓女,也绝非任可人可碰的女奴。至今能真正把她抱在怀里尽情享用的人数,还不出一只手掌。要不是闇月的话,她现在绝对还会是处女来的。

“圭介同学,你可以脱衣服吗?”

萌月羞人的微声细语,却像香醇的美酒一样迷醉了圭介,明明知道会被人拍下去,他还是逃不脱美色的诱惑。

圭介身上的只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衣服,短袖汗衫和长睡裤一脱,就只余下白色的内裤。缺少运动的身体,皮肤像女生一样白。事实上他比时常在阳光下运动的萌月还白,只是白得带点苍白。身体上一点男性的肌肉力量也没有,手脚瘦瘦长长的。倒像未发育的女生。

最后身上余下的那条三角白内裤,他则是再也不好意思脱下来了。

“嘻嘻!圭介同学的裸体也不错嘛!倒是比穿衣服时有魅力多了。”

欺负这种小男生,对闇月来说也是满有趣和愉快的一回事。

“萌月你去脱掉圭介的内裤!”

“这……是……”

闇月内心得意极了,今天拍下内的录影带除了极有观赏价值之外。也该会在进行调教时有用得上的地方也未可知呢!

“萌月……不好吧!萌月……”

面对迫近而来的美少女,圭介脑中在本能的恐惧,下身在本能的兴奋。

“萌月!”

在圭介的尖叫声之中,萌月已蹲下单膝跪了在他身面。秀美圣洁的面庞就面对着圭介用双手掩着的,白色三角内裤之中的肉肠子。

略一深呼吸之后,萌月压下内心小鹿乱撞的感觉。双手伸前温柔的捉着圭介的手。

“放开——”

柔美的嗓音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手上的触感仿彿不是人类。被萌月这么一叫,圭介的手自然就松了。

纤巧幼嫩却充满力量的手,把白色内裤往下拉。

早已把内裤撑得快破了的肉棍子,在萌月的面前赤裸裸的弹出来。让她那纯洁的面庞刷地变红了。

虽然是闇月的调教和人类玩具化游戏的得力助手,但是类似的经验对萌月来说也是极为罕有的。

“萌月……”

即然圭介口中大叫,可是萌月已全力把内裤往下拉了。出自本能反应的,圭介双手掩着那支欲望之棍。

“萌月把他的衣服都拿过来吧!”

闇月这魔女再次开口。

“等!闇月……萌月,喂!”

圭介大急,却只能站着不动,光着身子让他想动也不知如何动好。

“圭介,现在有什么感觉,是否很兴奋呢!我看你都快要掩不着了。”

刻意作弄和嘲讽的声音,让圭介大急。脸上涨得更红了!

而萌月则回到闇月身旁,自然地摺好了衣服。面上的颜色也不会见得比圭介浅得去那里。

“嘻嘻!”

看着圭介难堪的表情和全裸的身体。闇月感到自己好像在空中漂浮一样,再没有比玩弄人和戏弄人让她感到存在感与自己是真真实实的活着了。像神一样,把人玩弄于手中的快感,当试过一次之后,就像迷上了毒瘾一样。

“萌月,我看圭介感到很难堪和为难的样子。你就去安慰一下他,安慰他那一根。”

“是!”

要说不羞那是假的,但闇月认真的命令萌月根本无从抗拒。

“圭介抱着萌月吧!”

闇月虽然那样诱惑他,可圭介却实在没有胆量放开那根让他大感尴尬的那一根。

“好了。圭介不敢的话,那就反过来由萌月来抱着他吧!”

萌月嫩滑的小手摸在圭介的面上,带着为难和羞怯的神色一路摸下去。身体同时靠贴到圭介的怀里。

“手也摸摸圭介同学的屁股好了!”

随着闇月的命令,萌月真的摸了。

圭介再也按捺不着手中的那一根了,反过来抱着萌月。手臂反圈着她,赤裸怒突的肉棒直指萌月。

接下来,是一下舒服到让圭介云飞天上的刺激感,他那肮脏的肉棒就刺在萌月光洁雪白的制服身上,直戳在她的身体上面。

这样子的快感是圭介从没试过的,肌肤的触感好像强了十倍的一样,每一处与萌月接触的赤裸肌肤都感到一阵香滑,脑中兴奋得迷迷糊糊的。

十分好色的圭介也有过不少性幻想,把萌月和闇月剥光强奸,同床大战她们二人左拥右抱也不少。可从没有试过和现在相似的幻想,身穿制服抱着赤裸的萌月也有过,可没有这样相反过来的。

圭介感到自己很变态,连条内裤也不穿的抱着身穿整齐校服的女同学,而且那一根还耀武扬威的刺在萌月怀中。但是那么污秽低贱的自己,却在玷污萌月这位圣女。这种刺激得让他发狂的快感,比起那些只敢把精液射在女生换穿下来的衣服上的变态,岂止强上百千倍。

“嘻嘻!有趣有趣。”

“萌月你有没有感觉到,圭介同学在扭动他的屁股呢!”

“怎样?用那么丑恶的东西,在萌月身上摩擦有什么感觉。”

“很爽吧!”

闇月的说话让圭介感到自己真是货真价实的变态,因为即使被她那样取笑和玩弄,他的腰却一直没有停下来。就这样撞在萌月的小腹处磨来磨去。

好爽!好像要射出来似的,比起打枪更要强上百倍。陷入肉欲的诱惑之中的圭介早已不能自制了。

“圭介先停一停好了!我还要拍。喂,我说停呀!”

闇月虽然大声命令,可是脑袋就是无法制止身体呀!

至于萌月她的感觉也是半羞半醒,这样奇怪的性游戏,带来的刺激比一般抚来摸去的爱抚强得多了。

虽然自己真的做了,可对于那么大胆的把裸男抱在怀中的自己,萌月感到好像灵魂离开了身体一样。身体不受自己支配,变成了依闇月命令而动的机械人。

圭介的男性气息,尤其使她心神混乱不知如何是好。刺在小腹上的肉棒让她又羞又怕。

“真是都不听话的!”

“萌月给我捉紧他那一根,别再让他乱动。”

“……啊……是!”

呆了一下,萌月才理解了闇月的命令,大胆摸在男人屁股上的手,这下才撤了回来。双手灵巧地一动,就把那条捣乱和任性的大蛇给捉个正着。

“萌月……”

圭介低叫了一声,腰间却无法把肉棒拔回来。同时萌月水嫩嫩的手掌,如冰似雪的低温肌肤,单是把小弟抱着的触感,就更胜刚才在衣服上磨擦了。

“呼呼呼……”

圭介的呼吸气息变得更加混乱,而这全都喷在萌月身上。

“圭介啊!如果让班上的女同学们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的话,你说她们会有什么表情呢!”

“喂!喂!你不是认真的吧!”

圭介大急得对正小心用舌头操控摄影机的闇月叫道。

是认真的,那双得意和兴奋得放光的朣孔绝对是认真的。圭介感到背脊阵阵发寒,要不是下身那条莽蛇正舒舒服服地睡在萌月的手中,现在早已缩回来变成一条死蛇了。

“这得要看情形了!看你会不会乖乖地听我的话。”

嘴上得意万分地说着。其实闇月内心早打定主意,如有机会一定要用今天拍下的带子用来挑逗校内的女同学们。

自己身边的人出人意料的淫乱表现,一定会成为引诱别人进入情欲的陷阱之中的上等饵食。

“好!萌月你放开手,单手揽着圭介的颈项,左手抱着他的腰,大腿提高,再高一点,要正好挡着圭介的那一根的。好,就这样!”

闇月的得意笑声响彻全房,萌月意识簿弱得像公仔一样只会依言而行。至于圭介则是欲火愈烧愈旺,只要萌月捉着他那一根,大力地擦上几下,那他一定会将精子全射了出来的。

“这个尺度不错呢!圭介,一点不露,贴在学校的壁报板上也可以呢!”

“你……你不要乱来呀!”

圭介愈急,闇月笑得愈得意愈开心。

在镜头之下的圭介是全身赤裸的,从腰间裸露出来的部份,别人可以肯定他是连内裤都没穿的,这真是大胆到极限的照片。偏偏圭介的那一根又巧妙的被萌月的大腿遮着了。

圣女一样的面孔,却染上异样的桃红色。身上穿着高贵典雅的制服,但却把大腿抬起,露出半只粉嫩诱人的大腿,微微上掀的裙子极为意淫。而最刺激的是怀中的裸男,那种诱惑力让闇月下身更加湿了。现在她真想把萌月叫回来让她即场给自己抚慰一下。

女生的性感带是触感而不是视觉。单单看到裸男,她们可能会厌恶和好奇,但绝少会像男生一样即时有性反应。但是这个姿态就不同,闇月有信心足以让任何女生都湿了。

因为它的重点不是暴露,而是诱惑性。全裸欲看而又看不到的裸男,大胆挑逗着对方的萌月。这两个要素加起来足以诱发女生们的性幻想。至于男生会不会有想代入圭介的角色之中,则女孩子的闇月就不明白了。
第六节

“好,接下来萌月你转到圭介后面。”

“对!要贴近一点。双手握着手。”

“嘻!圭介有什么感想呢!”

圭介现在真是尴尬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可是背后温热的女体,加上柔和人体曲线的质感,让他好像在仙境游荡一样。而他那冲天而起的肉棒,跃然的冲向空中,昂首吐舌,恶形恶相。

而这大毒蛇,却被闇月用特写镜头一一拍下。

圭介的心脏紧张得卜通卜通地狂跳不停,想到万一闇月拿这套录影带给人看的话,他就要晕了。可是那条颜色鲜艳,灵活轻巧的舌头,却让圭介产生了意淫的幻想。若是让那条丁香小舌舔在自己的大蛇之上。

想到这,那条大蛇就挺得更高,好像怕闇月看得不够清楚不够明显似的。可他的面颊现在颜色都己比柿子还厉害了。

闇月的舌头停止了动作,嘴巴一张一合的做着嘴形。

萌月看了羞红地摇着头,接下来还是无奈的缓缓点头。

“圭介同学,你好兴奋呢!想不到你这么变态,把你那好色的那一根任人看让你好开心吧!变态。”

这些淫乱的说话,却出自心地善良的圣女口中。让圭介的自尊心大感受伤的同时,心中的欲念又因这言词的淫乱而大为雀跃。

“嘻!好精彩呢!又拍了一个好姿势。”

这个姿势让人看的话,对女孩子来说就太大胆了。恐怕还没看清那一条大蛇的形状就羞得转过头。可是若是先用之前那个姿势逗起女生们隐藏的那色色的欲念,再配之以如此粗野淫秽的姿势必能大有效果的。

对不能活动的闇月来做,能够压着她那想亲身参与其中的强烈意愿的,唯有自己作为生命的导演,在玩弄萌月和圭介这两个扯线公仔。

“好了好了,萌月转到前面好吧!圭介下身的那条蛇很野呢!你要想办法驯服一下它呀!最好打到它吐些白色的液体出来,那它就会变乖了。”

这种淫贱的比喻,却出自十六岁的可怜伤残少女口中。那么明显的落差让圭介的淫兴更加高扬。

萌月现在则是羞得红晕满面,那一根……那耀武扬威的那一根大东西就在自己的眼前。

闇月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的了,要自己舔它。

不行嘛!!自己怎做得到呢!可是那是闇月的命令,只要自己去舔,就会让她感到高兴。

“圭介想我的小萌月替你舔它吗?”

圭介虽然难为情死了,可还是猛地在点头。

“萌月,摸摸它!”

“可是闇月?”

“这是命令。”

女生纤巧柔美的手掌缓缓伸向眼前,那恶毒的大男根上面。

“呀!”

萌月一声低叫。很烫呢!大毒蛇上面热气迫人而来。

“唔呀……”

圭介低哼一声。萌月的手就像雪女一样,贴在男根上的肌肤凉凉的好舒服。

高压电一样的快感直冲脑髓,毒蛇差点就要把藏在肚中的滚烫液体,喷洒到眼前清秀善良的少女身上。

“停一停!萌月不准动呀!就这样握着它。”

“萌月……”

圭介体内电流一样的快感四处游走。让他眼前迷迷糊糊的,可是那冰凉触感的快意,却是真实存在的。

萌月脸上热呼呼的,双手握着圭介的肉棒,让闇月把两人影来影去,近镜远镜的非要拍一个清清楚楚不可。

手掌上灼热的温度,微微像挣扎一样的抖动……让萌月意识的保险线差点烧掉,几乎晕厥。

要是萌月一动就让大蛇呕吐那就不好玩了。闇月体内虽然也是欲火猛升,却只有任由他干柴烈火的自行减缓下去了。

房内静默一片,闇月和萌月虽然没脱一件衣服,却让人感到满园春色。因为那种大胆玩弄少男的状况,连她们自己都紧张得不得了。

在春意扬溢之中,闇月缓缓地等待圭介的那条大蛇冷静下来。

漫长的静默过后,圭介的大蛇总算是放软了身子。但是三个人在这段时间之中,脑海里却是淫意乱窜。

“好了!那么萌月吻圭介同学的那里吧!”

“这、这不好吧!要我……”

“不止吻!还要舔它呢!小心不要让舌头弄痛了它。”

淫笑着的闇月,其形象真的像魔女降临现世。

无奈与不安之后,萌月还是遵命而行。至于圭介在听到这么色的说话之后,他那条大蛇又再开始不安份了。

萌月冰凉的手在仍然火烫得很的大蛇上游走,一张樱桃小嘴仔细地吻在少男的淫根之上。

“呵呀!”

发出这等淫秽叫声的是圭介。闇月兴奋不已地看着眼前的无限春光,男生虽然喜欢作主动,可是被动地被少女挑逗玩弄的话,还不是会乐在其中。说不定这本身就是男人暗藏心底的欲望。

萌月少女纤巧的手在玩弄着恶形恶相的大蛇,手上的热力和那软中带硬、硬中带软的触感,让她又羞又怕。可是不止是因为闇月的命令,她的那颗少女心竟然也感到一种兴奋,这种大胆的动作她其实也很少很少做的。特别那种在脏乱的男生房间内玩弄处男的感觉。

“呀!萌月……”

圭介兴奋地叫着,意识好像漂荡到九霄云外一样。但是十指纤纤带来的美妙触感,还有小巧可爱的嘴唇与圣洁的表情,就像在向他在狂燃的欲火倾倒汽油一样。

“不要只是吻,要舔呀!”

闇月命令一直细心地在男根上吸吮着的萌月,而她在一阵犹豫和羞耻之中,张开了小嘴,伸出她那恼人的小舌在男根上大大地舔了一下。

“呀呀……”

“好精彩呢!萌月。”

“前面,要舔前面鲜粉红色的龟头。”

美少女闇月的嘴上却使用着如此粗野的字眼。

“这……”

那股粉红色让萌月感到一阵好可爱的感觉,虽则它的形状一直看来都是怪怪的。

柔软的舌头缠绕在龟头上面,细心地打着圈。

“呀呀!”

电激一样的快感,从阳具上传遍圭介全身。让他不自觉地把手按在萌月的头上,自然地往下施力。把她压得更加贴近自己。

闇月持续地拍摄着眼前的这幕淫乱的口交场景。

“呀呀!萌月你看你看。嘻嘻!”

“圭介同学他那里浸了些透明的液体出来呢!”

“啊啊……”

萌月惊讶地叫着,而圭介则大感尴尬。

“吃了它。”

“可是!”

“吃—了—它!”

“知道了。”

耳中听到这样的对话,让圭介的脑中兴奋得几乎要虚脱,萌月要用她那张小嘴,吃从自己那肮脏的男根上流出来的。

萌月看着从粉红得可爱的龟头上,浸出的一大滴液体,透明的相当清澈。男生除了射精之外,原来也会流出这种像女生爱液的东西呀!感到十分之好奇的萌月,内心也相当紧张,而她身体本能的性兴奋也被点燃了。

作为闇月的“妻子”,萌月玩弄女孩子的经验实在多到不能想像,女生的身体在她面前全无秘密可言。但是男生的话……

萌月的丁香小舌缓缓迫近而来,而圭介的那一根则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在抖动着。

粉红的香舌,把龟头上的透明液体舔掉了缩回口中。在萌月的小嘴内,很自然的她在品味着那种异样液体的味道。

“萌月……”

不知道什么原因,总之圭介既兴奋又开心。

“喝掉了!喝掉了!圭介的味道如何?”

接下来闇月自己首先就大笑起来。

萌月作出吞嚥的动作,把男生的体液吞服进体内。

“萌月要把圭介榨干,我想看看你手中有透明的丝线连着,男生的我自己也没看过呢!”

女生的话很容易就做得到这个效果,可是男生的前列腺的容量可比女生少多了。

之后淫秽的口交持续进行着,说起来闇月在这方面有经验得多了。在她的指导下,萌月小心的逗弄和欺负圭介,却又不让他射出来。

已兴奋不己的圭介下身的蛋蛋也有点发痛了,看来内里已积蓄了不少。

至于萌月手上终于变得湿湿的了,一次又一次的榨出男根里的体液再涂抹在男根上面。其他的则分佈在萌月的手指上,一条又一条透明的丝线就像女生的爱液一样。

“啊!爽死我了。”

闇月单看如此淫贱的场面,就几乎要高潮了。而萌月的内裤里头,其实也湿湿的了。

“好!接下来让圭介自己喝掉它。”

“可是……”

“这—是—命—令—”

坏坏地命令的闇月,这时也粉面潮红,醉人万分。

“圭介同学!”

缓缓伸到眼前的少女纤手,让圭介心神大震。

而在萌月来说,这种事在旧学校,她每天都会迫女孩子们做。多傲气、多清纯、多高贵、多豪迈的女生,都只能在她指下屈服,以羞人的表情乖乖喝掉自己的阴精和爱液。

这样喂男孩子,萌月还是第一次做的呢!

什么呀!这能喝的吗?

圭介内心剧震,不过主导一切的是闇月,只要喝下去一切就会继续进行下去了。可是如果拒绝,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萌月的诱惑力,终于压倒了他自己的厌恶感!

涨红着脸的圭介舔吮在萌月的纤手上,感觉着她指尖上的抖震,把自己的体液乖乖喝掉了。

“哈哈。变态!恶心!你还真的喝呀!”

闇月得意的大笑响彻房中。

“好了!好了!那作为奖励,萌月让他射出来吧!”

纤纤十指终于再一次捉紧昂首吐舌的男根。双手揉搓不断,虽然没吞进口中,可是张着一对明亮可爱的大眼,舌头在龟头上巧妙的游走的萌月,反而让人更加感到征服感。

污秽的自己在玷污圣洁的萌月,让圭介大感兴奋。

男根上传来的腥气并不好闻,可是萌月却没有抗拒反而逐渐习惯了。而且嗅着嗅着,身体内的反应更加强烈。那种爱液从花穴内浸透到内裤中的感觉非常清楚。

“呀啊啊啊……”

圭介大叫着到达高潮,大量白浊和灼热的精液喷洒在萌月身上。

“呀呀……”

在萌月一阵尖声的高叫中,精液持续喷射着,一对小巧的柔荑、结实而富条线美的手臂、可爱清秀的面庞、还有身着圣洁整齐的制服的身体。全被圭介的精液玷污了。

双膝一软,圭介就这样压倒在萌月身上。

眼前裸男压着被精液沾污的纯洁少女的情形,让闇月得要死命的咬着下唇,才能压制心中的欲火。

“呀!”

在惊叫声之中萌月反手抱着了圭介。

“呼呼呼……”

闇月深呼吸着压制自己升起的欲火。得要尽快把萌月叫回来,她现在也急需安慰呢!

两个人的头并排的靠在一起,圭介看着萌月清爽的短发上沾着自己的精液,面上染上一抹酡红,呼吸急促。裸身沾污圣洁少女的行为,让他感到自己变态极了,也爽死了。

“呼!萌月把手向下移,再左一点。”

萌月本能地跟着闇月的指示行动,直到身旁的圭介尖呼一声。她这才发现现在自己一手抱腰,一手……一手抚在少男全裸身体的屁股上。这下连萌月自己都感到变态了。

“嘻!多谢了!圭介,让我拍到一套很精彩很变态的场面。”

满面绯红的闇月低声地窃笑着。

“好!借你这里的浴室一用,萌月。呀!顺手把圭介的衣服取走当作是证据好了。”

羞死了的萌月再也不敢看圭介,连忙推开他,抱起床上的闇月就走出房外。

“闇月……萌月……她们是什么人呢!”

赤裸的圭介躺在自己的一堆情色收集品之中。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一般女生绝不会做这种事的。要不是看到还在床上的摄影机,圭介还真会怀疑究竟是不是自己打枪打得多了,精神错乱看到幻觉。

但是用自己的精液沾污萌月的一幕,实在是让他回味无穷。在神圣的学生制服之上,洒上自己的精液。内心庆幸着今天父母不在,才有这无端出现的艳福加恶运,却不知一切全在闇月的计算之中。

而作为闇月在秋本学园第一个猎物的,就是富家女的千金小姐南十字星子。

那种自以为是的态度,对家势和自身美貌的傲气,身边时常跟着一群狐群狗党,在学校内多次有欺负事件的相关纪录。

光想到把她自傲的东西逐一毁掉,闇月就已兴奋不己了。等到把她的彻底剥光,不止是衣服,也是她的自尊和校内的地位。尤其是当让被她欺负的人亲自凌辱她时。

“嘻嘻!星子同学,你的真实一面会是怎样的呢!”

“我很有兴趣知道呀!真期待呢。”

第二章  殒落的南十字

第七节

南十字星子,圭介他们所在的那一班的学生。在闇月转来之前数天,因重新调班而进来的学生。事实上在这次原因不明的调班之中,她的三名跟班、中江乃丽子、濑户绘里和门仓妖,与星子专属的被欺负玩具天乃川加南也一同被调了进来。

虽然是不同班的同学,可是由于她相当出名,加上在班与班的校内活动已见过多次。所以她虽然不认识圭介,但圭介这种凡人自然认识她这种名人。

所谓不明原因调班,自然是出于闇月的计划了。

黑色丝绸一样的长发,加上黑白分明的美丽眼睛,加上她那雪白的面庞;虽说美人穿什么都好看,像闇月和萌月。可是秋本学园的制服就像为星子定造的那么适合。

以美貌来说虽不是只应天上有的仙女级数,但是就算作校花选举,也足可保证进入学园前五名之内。但是最特别的还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那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与傲视于她人之上那不可一世的态度。

对男同学从不假以词色,凡是斗胆接近男的他人,在她眼中都只是想从她身上得到好处。因为她不只是本人,家中更是富甲一方。只是对闇月来说,只要有大哥哥在背后支持,在日本还没有她动不了的人,何况身份愈特殊的人,玩弄起来才更加有吸引力呀!

至于女生,对自视高人一等的她来说,通通都只是陪衬自己的杂草,除此之外的就是为自己服务的跟班和玩具。

闇月和萌月来临的第一天,星子就很不高兴了!她们二人的美貌完全把她凤立鸡群的状态改变了嘛!

结城麻奈美老师美则美矣,可是怎看都像个前暴走族的样子。以星子自己来看,虽说比不过她成熟美艳。但是麻奈美只是一个阿婶,何况自己的身份地位比老师高多了。

至于另一个威胁,风纪委员芳乃知姬,虽然美貌上不输过自己。可是怎看也不过是个蠢得过头的好人,有身体和美貌没脑的笨蛋而已。而且她总是平实谦虚待人有礼,经常都是笑着关心人。虽然她时常搭救天乃川加南让星子非常不快,可是挥拳不打笑脸人。不满虽不满至少没有让星子想要针对她的打算。

可是闇月和萌月实在比她还要美上一个层次,尤其是让她最在意的,星子的身体比较纤腰,虽然可以说是窈窕。但却稍嫌胸部和臀部不够份量了。

特别是气质上面。闇月完全把她压倒了,那种略显病态的愁容,弱质纤纤惹人怜爱的样子,而且是一个极待人们好疼爱关怀,替残缺的她分忧解愁的仙女。

尤其是萌月替她打理那头长及腰际的青丝,真是彷如仙女降临凡间一样。不止男生,连女生也不断争着看她。这完全是星子所无法比得上的,虽然星子看不起女同学们,可是女同学们何尝不是在反过来孤立她。

更使她生气的是背后跟在自己背后,像跟屁虫一样的男生,几乎全都改缠到闇月和萌月身上。

从第一眼见面起星子就看闇月和萌月不爽了。转校的那一天,萌月也有送星子礼物。

“星子同学,这张签名的CD可以请你收下去吗?因为闇月是那种身体,我们又要来这正常学校读书,一定会给你们打扰的。所以今后请多多指教了!”

萌月的笑容真的使人如沐春风一样,带给人阵阵暖意。而且态度亲切毫无一点架子。可是就因为这样星子反而愈看愈生气;尤其是对丽子、绘里和妖三个跟班,兴奋得不得了,迫不及待收下人家的礼物态度。

随别乱喂别人的私有物,一点礼貌也没有。这分明是看不起她这个主人嘛。

“你们三个吵什么吵,把礼物还回给人家,我只要跟爸爸说,难道少了你们的那一份。别拿人家伤残人士排了一天队才拿到的东西,失礼我!”

看到星子气愤的样子,三个跟班还真的像小狗一样,心有不甘地在主人苛酷的命令下把交还礼物出去。

“不用了。我们排队也是预备用来送人的,何况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萌月略显慌张地说着,诚惶诚恐的生怕得罪星子。

“你的礼物收不收是我的事,无事送厚礼,也不知是安了什么好心而已。”

对星子的冷嘲热讽,萌月只能红着脸满是委屈。看起来显得那么的无奈。

只是星子自然不知道萌月内心的想法。

我是什么呢!为了闇月,说谎连眼睛也不眨一下。什么排了一天队要来的,以伤残人士的身份这样说,一定使得大家又惊喜又感动的。可是事实上这些礼物都是在大哥哥的俱乐部内,以奴隶身份被调教的明星们的。对闇月来说这些东西真是一钱不值,要多少有多少。这样子骗人家实在太过份了。

只是即使是像天使一样心肠的萌月,也感到星子实在是很讨人厌。她那种态度谁也受不了的,可内心却还是为她感到难过,这种人是不会有真正的朋友的。

更加叫人难过的是星子的未来,恐怕她发梦也想不到在自己以欺负天乃川加南,来打发无聊时间的同时,自己也已成了闇月的猎物,等待着她的未来只有一片黑暗。

事实上,星子不知道的是。闇月已说动了大哥哥,发起几个跨国大财团对南十字家的财团展开经济上的围攻封锁,最终目标不只要收购掉南十字财团,最后还要把她变成负债累累的身份。

当然闇月不是神。但是南十字财团本身就是很有收购价值的大企业,对大哥哥来说,一来可以赚钱,二来可以为宠爱的少女多得一个女奴,三来以南十字家千金的身份地位被调教成的女奴,不要说直接把她卖出去,单是她的调教录影带也将可以带来天文数字的金钱。

因为如果以全国来说,星子的美貌就不算什么了。可是愈难得到的东西才愈有价值,对俱乐部的老头子财阀们来说。把认识且从小看着长大的少女调教成女奴也是别有一番情趣。当然那得要花不少功夫了,也只有靠闇月的魅力加口才,才能说得动大哥哥。

“星子同学你不愿意收下我们的礼物吗?”

闇月用舌头控制着轮椅转到了她们面前。面上满是愁容,眼中流露着失意,有点缺乏血色但形状优美的嘴唇欲言又止。

即使是看她们十分不顺眼的星子,也难得地感到心中有点同情。

“你们拿回去吧!这些东西对我没有用的。”

这是星子少有的态度。以她来说,语气已非常和善了。

“你在同情我吗?我好开心呢!”

闇月的表情一转为一个妖异且带着情欲的笑容。

让星子一时之间也看呆了,这真的是刚才的同一个人吗?

“看到萌月的表情吗?她在同情你呀!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要拯救自己就要小心了,我已给了你挽回行好运的机会,而上天可从没给过我呢!要不然你很快就得要尝尝作我的性奴和被男人阳具插的机会了!”

闇月的笑容是那么自然,亲切得好像对着自己最喜欢的人。可是她的话实在变态到难以想像。一般高中女生那会说这种话?星子不是不怒,而是脑中还未转过来,不理解闇月的意思而已。

“萌月!”

一句说话,一个眼色,闇月已能和萌月传情达意。

萌月一掌就把手上的CD给打烂了。

“星子同学,对不起我无心的,我不知道你这么讨厌这位歌星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闇月伤心难过地悲悽说着。眼中泪光闪动,眼帘缓缓闭下,从中流下了一滴清澈的眼滴。

“星子你们在做什么?”

注意到星子和闇月的麻柰美老师马上介入。而全班同学的注意力也被给引过来。

“太过份了星子同学,即使你不喜欢也不用这么对闇月的嘛!为什么故意打烂我们送给你的礼物。”

萌月作出生气的表情挡在闇月面前。

“什么呀!我才应该要生气,你两个变态突然之间说什么女奴的。发神经了吗?”

先是惊呆,接着是狂怒。星子完全上当了。

“好了,星子同学。老师早已说过,不许有任何欺负行为的,幸好我走慢一步。

如果你要把老师当是废物的话,我就让你知道不可以少看了老师。”

麻柰美二话不说就把粉刷扔过来,痛击了星子一下。

“岂有此理,你这暴力女教师,信不信我叫爸爸把你开除出去。”

素有欺负同学的不良纪录的南十字星子,发觉她现在正被全班恶狠狠地敌视着。一时之间本来就不受人喜欢的她,成为了所有同学的敌人。

最后星子被麻柰美拉到教员室,被重重地训了一顿。虽然她力争自己在此事上的清白,可是她早就信用全无,要不是爸爸再次出面,说不定还要留堂受罚。

“可恶!那两个女变态发什么神经。气死我了!”

蜘蛛已经给网上的蝴蝶发了警讯,但是这只又美丽又毒的蝴蝶却大意的毫不在意。她只知道生气,却没有理解出闇月给她警告的意义,也更加不会反省自己的处世态度。

虽然马上想找三个跟班去报复,可是闇月和萌月一直躲着她,利用人群的力量不让她有几会下手。气在头上的星子,只好又再找天乃川加南出气。可是星子却不知道早已隐密安装在全校的摄影机,早已把一切全拍下来了。

闇月对南十字星子、七濑智惠、结城麻柰美、天乃川加南和芳乃知姬的调教计划,不是分开进行的,而是在相当接近的时间来同时进行的。虽然之间略有时间差存在。

第一天上学的这个小诡计,仅只是闇月对星子所给的一个小招呼而已。

“闇月同学、萌月同学。”

被邀请来闇月作为学园后宫化计划的大本营教室,圭介却没看到内里有任何人影。

当他叫出来之后,房间的灯光才瞬间大亮,在一个阴暗角落里,萌月悄悄的站出来。而差不多从不分离的闇月却不在这里。

“对不起!圭介同学。”

萌月深深的一鞠躬,面上带着深深的歉意,眼中的神色是满是痛苦。

“这……”

突然的道歉,把圭介吓得根本不知所适了。

“我……我真的对不起你。我一次又一次的让闇月那样玩弄你。”

萌月的心真的很痛苦。这种不把人当人,当成玩具的做法,她实在是无法认同。

“不!那用得着道歉呢!”

圭介连忙劝解她。要说全不在意是假的,可是面对那种香艳的欺负,他真不知应该欢迎还是反感。因为他也在希望着这种欺负,当然最后是由他反过来欺负闇月,不过似乎没有这种可能了。

“初次看到圭介时我便喜欢了你。”

率真诚意的表情,是那么的真心诚意。

“我有那么俊吗?”

圭介感到怪怪的反问。

“请你相信自己。”

萌月握起他的手鼓舞圭介。

“是吗……”

在大感尴尬的同时,圭介内心也飘飘然的,灵魂开心到几乎出窍。萌月对自己,萌月对自己……

“我喜欢你,我对你是真心的。”

说毕,萌月就亲切地贴到了他身上。双手已在解他的领带了。

“等等……别这样……”

“你讨厌我吗?你真的讨厌我吗!”

萌月面上满是受伤的表情。

“这也不出奇的。我上次那样欺骗圭介同学,还让闇月拍下了那种可耻的照片。你又怎么会肯相信我,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忧郁的脸庞,眼中欲哭无从的神情,足以使人心碎。

“不是的!”

“只是这不会是闇月的游戏吧!”

发话的圭介一则以喜,一则以忧。要是能再有那种一亲香泽的机会,丢脸就再丢脸一次吧!可是实在有点怕啦。要闇月公开上次的录影带,他就不知如何做人了,而这一次的话……忧心忡忡的圭介最后对萌月还是欢迎的。

“我明白的,多说无益。就让我用行动来证明吧!”

萌月举手解开蝴蝶领巾。

“请你抱我圭介,除此以外,我不知如何表达我对你的心意和歉意。”

幽幽的语气,透露出少女的情怀。

看了四处都没看到闇月,圭介松了一口气,似乎不是陷阱。何况面对萌月,就是陷阱,他也一定会跳下去把饵吃掉的。

萌月此时已脱下了上衣,双手抱胸掩着设计精美诱人的胸围,还有乳房上微露的少少肌肤。颜色略深的肌肤,健康漂亮,反射着灯光,而且上面绝无一黑一白的久晒痕迹。虽经遮掩,但还是可猜出萌月胸部的美妙曲线。

“只有我一个人脱,我会怕羞的。圭介上次我对不起,但是请你不要欺负我好吗?”

“我……我也脱,我也陪你一起脱。”

“多谢你圭介!”

面上带着羞意和红晕,引得圭介下身淫根大动。飞快地解除身上束缚,以超高速反回到人类自然的姿态。

第八节

羞意甚浓,欲想放胆去脱,心中却又犹豫。这样子欲脱而未脱的情形,反而引得人更加心神醉迷,眼睛随着萌月双手转动,让人脑海中满是意淫的幻想。

飘飘降下的裙子,不止露出一对美妙迷人的修长双腿。而且那像花一样的裙子,看起来好像代表着女性的尊严与矜持,随裙而去。

面上为难且尴尬的神色,让圭介真想用他的吻去安慰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的萌月。

“抱歉……我……我还是会害怕,希望圭介你不要介意我,遮遮掩掩犹豫不决的态度。”

“怎……怎会呢!”

白里透红的面庞,十六岁含苞待放的年轻少女,即将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露在圭介面前。

萌月背转身,双手反剪背后,带起无限暇思的解开了胸围扣子。她的手是这样的美、她的动作是如此迷人、她的裸背是如此光滑无瑕。萌月的一切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之后萌月轮流抬腿,把纤巧脚掌上的鞋袜小心地脱掉。

“圭介……我……我……”

“不用怕的萌月!”

圭介真心的安慰着萌月。只是他动不了,眼前的美境迷着了他。双脚怎样也踏不出一步。

少女的胴体缓缓转过来,双手轻掩在形状美好圆浑,如一颗美妙白玉般的乳房,但是少女的肌肤却闪耀着生命的光辉,又岂是死物可比。

颤抖着的双肩,低垂的脸蛋儿一片酡红。胸口的双乳随着呼吸一升一扬,好像在向人招手一样。

“圭介原谅我……”

萌月的这句话低不可闻。

少女鼓起勇气,双手离开胸部,缓慢但持续的伸向内裤。将自己美妙的胸形全展露在圭介眼前,岭上双梅的色泽是如此鲜艳,如此的小巧可爱。引得人心生怜惜。

萌月的一对柔荑终于伸到内裤上。设计可爱高贵的内裤,只是这个半裸姿态已诱人万分。

别人都说全裸不及半裸,若隐若现最美,世上没有完美的女人,全裸反而不美。

那是他们没看过真正的人间仙女。内裤再美,也及不上引得圭介心湖波涛汹涌的女性最神秘美妙之处。那里就是平日保护得最严密,最让人期待,把世间千千万万男人迷晕的所在。

小巧的内裤徐徐褪下,下面光滑一片,什么杂毛也没有,玉丘微微浮起,中间是一条让人为之发狂,隐藏着无限神秘的凹壑。

就是这样、就是这里。

圭介心儿狂跳,这一下可以提步前进了,不是他自己动。而是萌月的身体在引诱他前进。

“萌月……萌月……”

“呀!圭介。”

一声羞惭的低喃,圭介将眼前的软玉温香全抱在怀里了。光滑软柔有点凉的雪肤、从中慢慢传过来的体温、软绵绵却又富有弹力的胸前双丸、鼻中满是萌月身上的香气。圭介就像身处醉乡一样,只是让他醉的不是酒,而是怀中真真实实的仙女。

“好了!抱到何时。”

满有趣的动人女声,却像在轰炸圭介的脑子一样。

闇月由两个圭介不认识的女生推着进入了教室之内。

“又……又被骗了吗?”

看着闇月那三分有趣、三分好笑、三分得意再加一丝同情的表情。

圭介真不知应苦笑还是发怒,又一次的,他又被人作弄了。只是他又怒不起来,萌月的身体好像把他体内负面的情绪全洗掉了一样,让他除了自嘲之外,连气也气不起来。

“对不起!圭介,我又骗了你一次。”

萌月由他怀中挣脱,但是在那颤抖的身体之中,圭介感到一种伤痛的感觉。

而更加将之现实化的,即是一滴仅仅让他惊鸿一瞥的清泪。圭介知道萌月是不愿意的。只是……

只是回头一看,那位永远离不开轮椅的魔女,圭介实在如何被作弄也无从生气。有些人就是做什么都会得到原谅的;相反的或许愈是同情,反而愈会伤害闇月吧!但是人的心,是不可以勉强自己去改变的。

“不要哭了!何必……何必这样呢!”

惊讶于萌月的激动,闇月一阵难过。

“他才不会觉得受伤了呢!平白看到你的裸身,现在是暗喜在心里吧!”

“我……”

欲语还休的萌月,又再沉默了。再说她就会哭出来……

“是呀!是呀!我高兴都来不及呢!请你们多多作弄我吧!”

看到萌月忧伤的背影,圭介违心地哄着她。

“萌月,他都这样说啦!你就不要再在意了。”

“傻子……”

萌月低低地说了这两个字,就开始穿衣服了。

虽然萌月一向多愁善感,动不动就会为他人难过。而她之所以会去伤害别人都是全为了自己。可是她对圭介……是爱意……不,才不会啦!是好感吧!好感而已。但是单单是好感已叫闇月大感妒忌,要不是圭介那傻乎乎的样子让她还感到有趣,闇月一定会悄悄地让他死得很难看。

“穿衣服吧!傻子。”

“呀!是……”

被闇月一取笑,圭介连忙穿回衣服。

“明白刚才那样做的用意吗?”

“欺负我很有趣吧!”

微感不满的圭介只能作出这种程度的抗议了。

“是很有趣!”

答得太过爽快的回应让圭介真不知是应怒,还是应笑。

“不过!并不只是这样,听过性解放没有。”

“我觉得是性变态。”

糟了!太过爽直随口就把心里的一句说了出来。正在穿衣服的圭介僵硬的看着闇月。

“你好胆呀!敢说我变态。”

这个妖异的笑容,让圭介吓得全身流满了冷汗。

“嘻!多谢你的赞赏了。”

是开玩笑的吗?手心满是冷汗的圭介,看着笑得自然多了的闇月。

闇月是恶魔的话,萌月就是被她从天堂诱拐出来的堕落天使。

“古代的人类十三、四岁就结婚生子了。而现在最低的合法性爱年龄呢?”

“十六岁吧!”

“十六岁。竟然还加了三岁。人类的体格比起古代成熟和高大多了,而以体格来看,古人不过等于现在是十一、十二岁,可能还少一点。那是因为环境的关系,虽然肉体未够成熟,但是思想已经成熟了。尤其是当时的平均寿命才四十岁多一点,若是不早点生小孩的话呀!未到小孩长大,父母都死了啦!”

“哦!”

“用心听呀!”

“是……是……”

“但是现在,人类的平均寿命增长至七、八十岁,十三、四岁的人早就已经有了可以生育的身体,十、六七岁的身体就已非常成熟了。而因为我们没有养育小孩的经济能力,所以就不准我们有性行为。你不觉得很不公平吗?”

“真的很不公平呢!”

除了顺着闇月,圭介也有点真是这样认为的。下身的肉棒早就发育完成了,可是社会却要他等到二十岁以上才准使用,那才叫正常。这不是很不公平吗?

“让我来!”

穿好衣服仍然一脸愧色的萌月,向女生们说道。对方拉起裙子,身子一矮,行了一个古欧洲式的礼才退下。而看在眼里的圭介感到的一半是感叹,一半是夸张。之后萌月接过轮椅的握柄。

“虽然大家都是学生,但也有性欲,会想要做爱吧!”

“偶尔会这样想啦!”

一片静寂的房间内只有萌月羞红着脸答话。

“太没有礼貌了萌月。”

“是!”

动作快到几乎没有看清,萌月已对两个女生,一人赏了一个巴掌。

“我刚才说的是大家吧!”

两个女生这才有所动作。

“我下面时常都是湿湿的,一直期待着主人赏赐我男人呢!”

“啊呀!我一天从早到晚,只要没有人注意到我都会偷偷安慰自己的。可是……若有人发现到我,我还会更高兴呢!主人我好变态呀!”

天!这些是什么女人呀!

“圭介呢?”

“我……我根本是一头色狼。”

“哈哈哈!没错就是这样。我只是恢复人类的本性罢了。所以我们才是正常的,圭介以后要记住,变态的不是我!是这个社会,是大人们!知道了没有。”

“知、知道了。”

圭介注视着低垂着头的萌月,除了美之外她的身手绝非普通人可比得上的。

“圭介!我现在正式邀请你参加我的社团,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

“答得那么快,一点都没诚意的。”

对微感生气的闇月,圭介一点也没有办法了。他除了答应之外还有别的选择吗?

“对了!这个是什么社团。”

“后宫社!”

“后宫社?”

圭介发觉他好像愈来愈脱离现实了。不过他不会捏自己去试试是不是发梦。

若是可以和闇月和萌月在一起,是因为做梦的话那就一直发下去也不要紧。

“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你该不会是想把全校的男生都收做入幕之宾。”

圭介发觉自己竟然心生妒意;之后才讶异于不止萌月,自己竟然有意高攀闇月。

“太过份了!萌月。”

圭介吓得心头一凉,正要掩着头。屁股却被萌月重重的捏了一下,而且力量还不少,一点也没有放水。

“对不起。因为闇月……”

“不、不用道歉的萌月。”

圭介摸在屁股上,痛死了。

“哈!抱歉了介圭,一时把你当作是奴隶处理了。”

闇月满面笑容,没有多少诚意地道歉着。

“我是要把全校女生和女教师都收进后宫,男生和男教师则作奴隶。”

“你……你明明是女生嘛!何况……”

总之圭介很怀疑闇月是不是认真的,非现实的感觉愈来愈重了。

“总之呢!我让你自然的待在我们旁边,已是非常优待了。但是你得帮手调教的。”

“好……好……”

圭介随口应道,总之他不是认真的。

“相片。”

闇月一声令下,萌月就从轮椅的小柜子上拿出了一张相片。

“是从那天的录影带中用电脑修改出来的。如果我把它贴到全校去,你就知我是不是认真的了。”

看到相内的人,圭介真是头晕得半昏迷。相内正是他裸体抱着萌月的情形,不过两人的头被码赛克遮着了。

“有不听话的话第一次就这样,第二次就除掉圭介你面上的码赛克才贴到学校里去。”

魔女!魔女!闇月是货真价实的魔女。

“好。说回刚才的事,圭介我让你看萌月的裸体你以为是为什么。”

“不知道!”

这次圭介不敢乱说了。

“要控制学校总要先控制教师们吧!我安排了人手向男教师示爱,你想他们会拒绝吗?”

圭介在心内里细思了一会。

“不会。”

“没错!青春貌美的女高中生,谁抗拒得了。事实上我已经做了,圭介认为成功率会是多少呢?”

“全部!”

虽然这样答话,不过圭介始终怀疑闇月的话有几多成是真实的。

“不!才八成而已。”

“萌月叫人手来,让圭介认识一下我的实力。”

“是。”

萌月拿起轮椅上的电话吩咐了几句。而才过了一分钟就有十多人进入了教室之中。此后,墙壁缓缓上升,露出监视着全校的萤光幕。而且还有内藏在墙中的桌椅与供操作的键盘。

“这……这……”

张大嘴巴的圭介根本说不出话来了。所有的萤光幕都映现着校内的男教师们在与女学生做爱的情形。

“这些是录影起来的场面。现在圭介你不会怀疑我的能力和意图吧!”

“你看那位拒绝了的中年物理教师,他虽然拒绝了,但是眼中的情欲已经完全挑起了。大人和圭介你这种高中生是不同的,他们没有多少勇气,就算女人主动,还是有人会不敢上的。”

“不过他们不是不想,全部男人都想,但只是怕而已。怕女学生戏弄他们,怕老婆要离婚,怕被人拆穿而已。只要稍加引诱和鼓舞,我就不信他们不上我的勾,嘻嘻!何况我若是安排诬告男教师们强暴,圭介你认为会怎样呢!”

这究竟是现实还是梦,抑还过去十六年的人生才是梦,现在才是现实。圭介已经不自知了。

在圭介上学的途中,正是绵绵细雨下个不停,到处都是湿湿的,教人厌烦极了。

走在路上却看到一架很特别的汽车,细看一下才发现是闇月那架防弹型的劳斯莱斯。但是闇月和萌月却不在车内,于是圭介连忙四处搜索。总算在一条靠近的小巷内看到那张特制轮椅。

萌月正拿着一把伞子撑着,下面除了遮着闇月还有一只在纸盒内的小猫。正浑身湿湿的在哀叫过不停,听在耳中就觉得可怜。

“养了它可以吗?”

“除了我你还有时间照顾猫儿吗?”

“那让工人养如何?”

“在市内每天都发生不知多少件这种事情,你……你又管得了多少啦。”

“可是我亲眼看到了却……”

“我们那么有钱,为什么不可以!不然我自己付钱也可以吧!”

“如果我说不准养呢!”

“不要!我求你不要。闇月。”

“人生就是那么黑暗的了。”

萌月一手把伞高举,一手向下为难的抚着小猫。猫儿颤抖的身体,让她心都碎了。

“闇月……”

不管闇月在说什么,萌月都还是不肯走开也不肯放弃。

如果是成年的猫,闇月会让萌月买罐头猫食请它们吃,若是伤病的话则会送去医院。反正在一般人来说,这是为难的事,但对她们来说这根本不算是什么。

闇月之所以不答应,是因为那只小猫特别触动了她的心。就像猫儿给主人离弃一样,自己也给上天离弃了。

造物主对自己这么残忍,让她不由得不想管这可怜的小猫。不是因为恨,而是因为物伤其类。若是带回家去养又如何,猫儿不也会寂寞和难过吗?因为没有了猫的父母和姐妹在旁。自己有萌月照顾,但是猫儿没有。那还不如死在这里好了,只要死了一切悲剧都会结束。省得像自己苦苦挣扎的活下去。

第九节

“啊!好可怜的小猫。”

“是!圭介同学吗?”

“怎么了?”

萌月的眼中有着深深的悲哀,只是一只猫而已,她却也什么也做不到。

异样的沉默在三个人之中持续者。

想养但又说不动闇月的萌月,觉得一起死了好的闇月和想帮忙但身体没有办法的圭介。

“圭介!我就让你做一次神,今天你就是改变可怜猫儿命运的神。”

“那……那……什么意思?”

看着圭介强装苦笑的样子,闇月的心情好多了。

“简单!就是你带回去养。”

“圭介同学!”

萌月欣切期盼的眼睛,深深地吸引着他,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希望他也做不到吗?

可是现实就是现实,并不是自己想就可以的。

“但是我家里爸妈……”

“没出息!”

“可是……”

“没出息!”

“喂!”

“萌月,看来圭介还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

萌月眼中的希望之光慢慢黯淡下来,染上一股失落。

“我知道了!我养就是了,不用老是没出息没出息地说我吧!”

听到圭介这样说,闇月内心一阵欣喜。人就是这样的动物,刚想完自杀,又会想人生多美好。

这一瞬间,萌月给了一个眼神闇月。

闇月轻轻点了一下头。

“唉!”

圭介伸手抚着喵、喵、喵的叫个不绝的猫儿。

我是很想帮你呀!可是家里……。

如果是平日他最多是给猫儿准备些食物和饮水而已。但是现在却……或许骑虎难下,就是说这种情形吧!

“来!圭介。”

萌月从自己的小荷包中抽出几张大面额的纸币给他。

“这个……”

有点不知怎样说好,可是手却干净利落的收下了钱。

“养猫儿也要钱的嘛!”

“既然有钱的话,为什么自己不养呢?”

面对圭介疑惑,且多少带点质询意味的话,闇月的反应真是叫人无话可说。

“对女生来说喜欢和不喜欢己经足够是理由了吧!”

“哈哈!”随了苦笑他能说什么。

“好了!那我先带它回学校了吧!”

“蠢才,猫儿都湿了,自然是回家替它洗澡和吹干了。”

“可是学校……”

“白痴!逃课不就行了吗?”

有人会把逃课说得那么理所当然的吗!可是,看着闇月生气,萌月欣切的神色,圭介也没有不答应的办法了。

旷课是不行的,只好先回家了。尽可能在上午前赶回学校,迟到的话怎也比较好处理。

“那你们二个呢!”

“我在等一个人,不!是一件玩具。”

闇月眼中闪着兴奋的神色,看着街角处出现的宝马房车。

“叫司机准备。”

闇月一声令下,萌月马上拿出了电话。

至于圭介则为了赶时间,抱起猫儿的盒子连忙赶回家里去。

“小姐!前面有车挡路。”

“废话,这有什么好说的。叫对方滚,若是坏车滚不了的话就绕路。”

“是。”

星子坐在车箱后座内生闷气。本来学校就已经够闷的了,要不是偶尔玩弄下天乃川加南这等人肉玩具,她还真不想回去。尤其最近学校多了闇月和萌月这两个碍眼的东西,竟然敢设计让她受屈,十六年内从没有人敢这样对她的。

“快叫对方滚!还要等到何时,是否想要我叫爸爸开除你。”

打开窗口对司机喝骂的星子,却发现拦她路的是闇月和萌月的车。

“哈!原来是你们两个,像你们这等穷鬼也学人坐车呀!”

“咦……”

星子这才发现闇月和萌月不是坐国产车,而是劳斯莱斯。想讥笑的表情,到半路中途却僵硬了。

“是呀!不行吗?”

星子感到强烈的同类气息。这傢伙只是在其他人面前装穷鬼,而且性格可比自己还恶劣多了。

“原来是你这个瘫的废人呀。”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不过闇月还是会不快。

“嘻!星子同学,很快你要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的,把你的平价车开走吧!”

“什么平价车!我看你的车才是冒牌货来的。本来以为冒牌货只有手袋衣服之类的,想不到连这么大架车都是冒牌的。”

“这是车厂的品质保证书。”

萌月在闇月和星子之冷言冷语的互斗之中,拿出保证书。

星子当场气得脸都红了。

“等等!那有人随便带这样的……可恶!你们是故意在这里挡路的吗?”

“废话。不然一直细雨绵绵的谁会特意停留在这里,我就是要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穷鬼才停在这里的。穷鬼!”

“萌月送我回车上。”

“你两个变态的疯子!”星子生气的放尽声音大骂,面上一片赤红。

“星子生气时也很美呢!”

和之前一直针锋相对的情形不同,闇月突然柔声细语的说话,让星子全身的汗毛都竖起了,感到阵阵恶寒。

“可恶!可恶!气死我了。”

星子缩回座位处骂道。闇月这废人,根本不放自己在眼内嘛!她以为我是谁呀!

气愤归气愤,星子只是一个身在富裕之家的高中生而已,她想得出的反击诡计,只是利用丽子、绘理和妖等人用暴力对付闇月和萌月。然后再拍下她们的可耻照片用来威胁。

只是星子却不自知,她的小小阴谋在闇月面前就如小恶魔在大魔王撒旦面面表演一样。

而在学校内闇月和萌月都一直小心的躲着星子,根本一点也不给机会她。还有在同一时间,学校却发生了多起裸照事件。

在学内的电脑萤光幕而至壁布板上,甚至乎学生私下印刷的违禁校刊。上面都有大量的裸照出现,男男女女都有,唯一的共通点是不露面孔而已。当中有一大部份是以秋本学园为背景,更有穿着学校制服的人。引得学生们人人议论纷纷。

最岂有此理的是,竟然有人在黑板上写留言说这些事都是星子做的。

偏偏星子怎否认也都没人信的,而闇月和萌月却装成一样乖乖女的样子,受尽同学们的关怀与疼爱。可是星子很清楚,事情一定与她们二人有关的,因为一切事都是从她们二人转校进来这里才开始的,更何况闇月和萌月已刻意在自己面前展现了真面目,星子不是白痴怎会看不出来;奈何没有证据而已。

为了安全起见,星子还安排了保镖早晚接送自已。但是在学校内就没有办法了,不过星子想自己加上三个跟班,总共有四人。而闇月是个废物,萌月则只有一个人,用暴力的话怎说也是自己这方面有胜算,何况学校不是外人随便可以进入的。

只要自己小心不要让闇月和萌月对自己下药,还有就是不在学校内上洗手间就行了。

星子在心中发誓,早晚要把闇月和萌月,变成天乃川加南一样的人肉玩具。

“怎么在吃饭吗?”

甜美可爱的亲切声线,听在星子耳中却让她胃口全无。

星子每天都在校内的餐厅用餐,当然她不会吃学校的平价食物了。吃的东西是由家中厨师特制放在保温饭盒带回学校的。

身边有丽子和妖两人,在加上餐厅内学生众多,感到自己绝对安全的星子,厌烦地瞪着闇月。

“你这变态也用得着吃东西的吗?”

“多谢你的称赞了!”

笑容满面的闇月,一点也没有感到不快。

但就是这样才让星子感到更加讨厌。

“明明有钱却要在学校内扮穷,低级、幼稚。”

“还有一张空位,我可以用吗?”

闇月微笑的看着四人餐桌。

“滚开吧!看到你这垃圾就叫人恶心。”

“你对主人不敬的态度,我会记着的。”

“什么主人?你说谁是主人呀。”

怒不可竭的星子,一手就抄起饭盒扔向闇月。可是就像表演特技一样,萌月的手轻轻一闪就接着了,只是里面的饭菜全都掉到一地都是了。

“可恶!可恶!”

生气的想把刀叉都往闇月身上扔去的星子,却被丽子和妖好不容才按着了。

刀叉可是伤人武器来的,扔到人身上和扔饭盒可是绝不相同的两件事。

“你们两个给我教训她。”

“可是!大家都在看呀!”

的确。就如妖的劝说一样,全餐室的人都用敌意看着星子,完全上了闇月的当,以为星子又在欺负和伤害闇月。

“嘿!”

“妖,你的那份还没吃,让给我!你自己到餐厅叫。”

星子恶狠狠地瞪着闇月,自己掏钱给跟班的妖。

“这只可爱的小猫可野得很呢!将来一定要好好的管教。啊!萌月她用的餐具值多少钱。”

“瑞士沙夫毫森家人手制作的银餐具,一套大约十万元以上。”

“哼!”

星子得意地冷笑一声,你们也想同我比,投胎再去做人吧!残废和奴才。

“那我的这一套呢!”

同样是银餐具,星子的设计新颖精美。可是萌月替闇月拿出来的虽然古仆典雅,款式却很落伍多了。

“这……洛比桑家用过的古董,底价就一百万了。”

“幸好呢!萌月,要是我用的东西不比自己的宠物贵十倍,那我这做主人的还有什么资格。嘻嘻!”

气炸了的星子虽然马上叫人翻查资料,想要拆穿她们的大话,可是闇月说的不只是真的,还比她自己说的价格贵了三倍。

为此回到家中星子只能大骂闇月是没有文化的暴发户,居然用真的古董来吃饭,野蛮人。

就这样秋本学园表面上平静如常,但是桃色事件和裸照风波却持续不断。作为重点调教目标的星子,原本就已被一般人疏远,而现在就更加是被一般人敌视了。人人都在说星子在欺负伤残的同学,还说那些色情事件全都是她弄出来的。

尽管星子自己快气死了。却不知道闇月己在她四周佈下了重重罗网,就等收网捕鱼。

而闇月判断时机成熟,就展开进一步的行动了。

首先要对付的是星子三个跟班,当然用暴力收拾也好以,不过那就太缺乏趣味了。

学校天台上。

跟班之一的丽子正和闇月的手下在调笑,自然她不知这是闇月安排的了。

“抱歉打扰了丽子同学。”

闇月的电动轮椅乃是多用途设计的高级品,自然少不了爬楼梯这一项了。

“是你这废物!”

看到闇月与背后的萌月,还有之后的圭介。让丽子的警戒心大幅提高,先后躲到男友背后。

“抱歉了!丽子是吧!你那位男友不是因为你的魅力才接近你的,而是因为我的钱。”

“好了请你退下吧!”

“胡说八道!”

感到险恶的丽子骂道。

“对不起了。闇月小姐说的全是真的,我是收了他的钱才做的。不过丽子你真的好有魅力,要不是工作关系认识到你就好了,因为那时我们就是一般男女朋友。对不起,先告辞了。”

临走还不忘留下一番骗人说词的男妓,亲切的吻了丽子最后一下,才不忘加个临别笑容才走。

“喂!你……岂有此理。”

丽子生气得大骂,不过气还气,对追求肉欲满足的她来说,对闇月反感还说不上是怨仇就是了。的

“嘿!花那么多心机就是引我来这里,你们想怎样?”

丽子判断着不必怕萌月,圭介这软弱的男生也不必怕,只要自已突然发动冲过他们,回到校内就安全了。

“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想把星子调教成我的女奴,想请你放弃旧主人作我手下的打手而已。”

“笑话!我不会背叛星子小姐的。”

这句话是真的也不是真的。丽子现在想的只是先看看闇月有没有好处给她,先收下了,再回对对星子通报一切。不过要多索取些利益总要有点技巧的。

“真的!我看你不像这种人。”

“那我像什么?”

“一只准备卖主求荣,正在跟我讲价的狗。”

“可恶!”

闇月的这一句,是把丽子彻底激怒了。使她放弃谈判决定突冲返校内,先保护自己的安全。

本以为女生弱一点的丽子冲向萌月,一脚踢向对方。

只是萌月的身手非同一般。就在丽子踢起的同时,白影一闪。她的腹部已经受到重击。

“痛……”

在惨叫中倒下来的同时,丽子背后一紧,双手已经被人锁住,再下来双脚也被扣上脚镣。一个错步她已失去平衡跌在地上。

“呼呼呼……”

“有话好说好吗?刚才我无心的。”

手上挣扎了两下,发觉完全动不了,丽子谄媚的说着。总之什么也可以先应承着,等逃了出去再找星子小姐帮自己。

“圭介!钱有什么用?”

闇月懒得理她,自顾自的跟圭介谈。

“钱不是万能,但是无钱就万万不能!”

“对!但是太老土,也不够详细清晰。”

闇月的态度就像训一个学生一样。

“应该这样说,金钱是用来买梦想的。只有三样事物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健康、感情和超时代的科技。其他无论是什么也可以用钱买到的。”

“是吗?”

圭介随口应着,眼中却不断地看着在地上挣扎的丽子。虽然算不是很美的女人,总是年轻少女。何况圭介还没看过被锁着的女人,这让他产生了对性虐待与被虐待世界的好奇幻想。

“当然了。就说眼前的这个女人,你说要她脱下所有衣服裸奔出学校去,要多少钱她才答应呢!”

“一亿?”

“那用得着这么多。”

丽子虽然又羞又急,可是听到这一句话她却心动了,一亿。丢脸就丢脸吧!一亿够买她一生不愁衣食了。

“这种人不用一千万!如果肯花点时间用谈判技巧的话三百万都可以了。”

“贱妇!你……你在说什么。”

丽子生气是真的。可是这当中最少有三分之一是出于闇月否定圭介所说的一亿。

“如果我来的话就由一千起开价!她答应就停,每次减个一百万。大概八百万她就愿意了。”

“好!丽子我问你一个假设性的问题,最少要多少钱你才肯在学校裸跑。”

“不答吗?”

被看轻的丽子,只是狠狠地瞪着闇月。

“我给你十万,照直答就是了。要不是一口而出的话,我可不付钱。”

“真的?”

丽子已经心动了。

“放心不是真的要你脱,只是问个价而已。要是我觉得你开的价太不合理,我可不付呀!你别胡说什么一百亿、二百亿的,你自己知自己不值。”

说一句话而已,就有十万,丽子自然不放过了。

“三百、三百五十万吧!”

“看!圭介。”
第十节

“你能够想像一个女同学会脱光衣服在校内裸跑吗?”

“这是不合常理的事。可是只要有钱就办得到,平常之所以没有做这种事发生,不是找不到人肯做;是找不到人肯付钱。三百五十万让一个这种水平的小妞裸跑,不值!不值!”

“你!你别太看不起人。”

“可是你就是让人看不起的东西呀!若是我现在真的给丽子姐你钱,恐怕你即刻就会脱吧!”

“不答吗?”

“那即使答案是肯定的了。”

“萌月把钱汇进她户口内。”

“是!”

有轮椅取出可以与银行连线的电子笔记簿,萌月马上开始工作。

“啊!我的户口号码是……”

在地上挣扎的丽子连忙急叫。

“不用说了!你以为我查不到,就找你下手吗?”

圭介在一旁看着意气风发,充满威严的闇月。实在让人又爱慕又敬畏,对比起闇月和萌月的美态,地上的女同学虽同是女生。不只美比起她们二人差得远了,气质更是天与地的差别。这种随便的女生,对现在的圭介来说,根本不会在意。

“行了!”

萌月拿着电子笔记簿给丽子过目,而在她虚浮的面上,随即涌现一股贪婪的神色。

“欺负这种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只感到无趣,甚至感到有点厌恶的圭介疑惑的问道。

“一点趣味也没有,但为了得到星子同学,当然得做点准备功夫的。顺便也是向圭介证明金钱的能力。”

“因为我有钱,就可以化不可能为可能。而没钱的你,就只能受世的俗束缚了!”

“圭介脑中色色的性幻想,只要有钱,我都可以帮你一一实现的。”

“那接下来要怎办?”

“要控制这种人得要用利益买下她们。就每个月二十万吧!还有就是得让她知道我的压力,除了利诱还得要威迫的。”

“哦!”

“那圭介请你去强奸她,顺便让我拍下证据好了。”

“我才不要!”

“对方也是女生呀!”

“不要就是不要啦!那种人。”

对体会过萌月魅力的圭介来说,他现在已经看不上这种佣姿俗粉了,更重要的不只是肉体,性格也差太多了吧。天使一样温柔的人,与为钱就可以裸跑的女生。

“圭介别忘了这里谁才是最高负责人!难道你想我把你的裸照散发得全校都是。”

“可是!还是不要啦闇月,万一有人进来的话,何况这是犯罪。”

“这是命令!我不再说第二次。”

闇月的眼神充满威严和压力的迫视着圭介。她是不容许别人违抗她的。

“这种女人配圭介同学,太过不配了。”

“喂!我是人呀!你们把人说成什么了,畜生。”

萌月刚开口就被丽子打扰。自从听了闇月想把圭介的第一次给这种女人,萌月心中就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心情很不爽快。

没有任何命令的!萌月一闪就来到丽子前面,一脚踩在她面上。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没有闇月的问话,不准你开口。”

等脚踩到丽子的面上,萌月才惊觉自己竟然做出这种事来。虽然是不喜欢的对象,可是自己竟然……心下大震的萌月,在自责之中连忙把脚收了回来。

至于地上的丽子则屈辱地斜眼看着上方,那身手快如天使,脸上带着痛苦与疑惑的萌月。而她再也不敢随便发言了。

“好了!圭介。”

“闇月!让圭介同学的第一次和这种人做太没趣了吧!”

萌月低着头小声说话,内心胡思乱想。

“可是一总有第一次的嘛!何况是男生又不是女生,有什么所谓。”

“如果闇月不在意的话,就让我来吧!”

“让你来是指……”

萌月的内心也不理解自己这样做的原因,如果非做不可的话。她情愿自已做圭介的对手。男生的第一次,或许没有人会重视,可是……她就是不想圭介的第一次是这种人。何况,圭介也不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了。

“让我做圭介同学第一次的对手好吗?”

萌月面上羞怯之中却又微带惧意,除了不好意思之外,她就怕闇月拒绝,因为她不能拒绝闇月的命令。

“为、为什么?”

闇月的声音足足比平时高了一个分贝,萌月从没主动做过这种事的呀!为什么?为什么会?

接下来,闇月抬头看着又是惊喜又是不安的圭介。可恶!本来心情大好的闇月,现在感到一股强烈的妒意。

笑话,圭介不过是一个凡人。就是他有趣一点,也绝比不上自己的。怀着极度的自信与极深的依赖,闇月看着萌月,她不信就凭一个由比良圭介,就能切入她与萌月之间,心与心相连没有一丝空隙的世界。

萌月也不知是不是爱他,只是对自己老是骗和欺弄对方,感到有点难过,想作出补偿而已。

“也好!圭介,第一次在天台也不错嘛!”

语气中有着一股难以自制的酸味,闇月故作有趣的发话。

“我……”

本来还有所犹豫的圭介,抬眼看着萌月。

在太阳高照的天台,下面全是学生们。这并不是一个好场地,事实上强烈的羞意,一直差点就让萌月把话撤回来。可是,她非提起勇气不可。

制服的领巾无声的掉落地上,萌月二话不说的把裙子脱下。让自己仅穿内衣的身体暴露于艳阳之下,强风之中。

在极度害羞之中,萌月却感到一种舒坦,有一种小小的自由感觉。对全心全意照顾闇月的她来说,极少会依自己的意志去下决定的。

身上的袜鞋也被萌月一一脱下了。身上最后只余下设计精美,款式高级,随了闇月别人难得一见的半裸身体。

闇月看着眼前的萌月,感到一种解放的光彩。没有了那种悲悽之意,除了自己之外,无论是进行性虐或是做爱。萌月永远都带着一股无奈与委屈的愁绪,但是这股情绪竟然没有出现在熟悉的萌月身上。有的反而是一种微微涌现的勇气。

没有一丝犹豫与拖延,虽有一丝羞愧。但萌月还是连胸围也解下了!

她没有再逃避,就这样在圭介狂热和兴奋的视线之中,把内裤也缓缓褪去。

全身上下再没有一丝人工装饰。

“圭介,对不起!”

带着之前两次三次戏弄对方的愧疚,萌月鼓尽勇气,压下内心的羞意与为难之情,提步裸身的走向圭介。

第二次,圭介第二次的目睹震撼自己的女神裸身。所谓天使降临人间也就是眼前的情形了。萌月的身体是完美的,她的面孔、纤细的脖子、漂亮的锁骨、美妙姣好的乳房、嫣红的领上双梅、平坦雪白的腰肢、修且结实充满动感的一双美腿、以至大小恰当的脚掌。还有天使最神秘的三角地带,那是没有一根杂毛在其上的光洁美丽水晶,中间的神秘裂缝更引起人无限的暇思。

“圭介!”

一声呢喃!一丝不挂的萌月在日照当空的天台上,第二次裸身抱着圭介。

为什么?圭介有什么特别?看着眼里的闇月,内心妒火中烧。随了个性率真一点,她实在想不出圭介有那一点是比普通人强的。为何萌月要这样子做?

以往即使是与男人交欢,没有一次不是闇月迫萌月的。可是今次竟然!

“咸……”

一直紧咬着唇皮的闇月这才发现自己咬破了嘴唇,舔着舔着那些鲜血,咸咸的,内心升起了一股悲悽之意。

稍微清醒的闇月这才辛苦地用舌头控制装在轮椅内的摄影机,要把萌月和圭介两人拍下来。

圭介全力的揽着怀中萌月赤裸的胴体,不是迫于闇月的命令,第一次的萌月自动对自己献出身体。虽然这样妄想太不自量力了,但圭介仍觉得萌月是喜欢自已的,虽然没有任何自信,但总会有一丁点儿吧!

怀中温热的胴体,微微在颤抖着。虽然明知在下面有闇月的手下在看守,是绝对安全的。可是在晴空之下裸身,总有那么一点不自然。更重要的,是心中产生了一股兴奋,好像回到了自己第一次替闇月自慰之后,脑中时常想着世上会否有在等待自己的白马王子一样。

萌月想要的不是一个英俊且有家世的白马王子。是一个能理解自己痛苦的沉默的王子,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圭介好像有这个可能。如果是他,或许就能体谅为了闇月不惜弄脏身心的自己。

二人深吻在一起,圭介的舌头不成熟地想要强行侵入进萌月口内。而她则小心地引导着对方。

这一次不是自己讨厌的男人,也不是那种变态的女孩强暴女孩。萌月吻得是那么的自然。身心是那么的放松,仿佛身体的重量轻了一半。

“脱衣服好吗?只有我一个人裸身,我会感到害怕的。”

萌月柔弱地悄悄低语着,脸上罩上一片淡淡的红晕。

“唔!”

一直紧张得快要失控的圭介,感到自己在萌月温柔的一吻之下。自己镇定得多了。连忙开始解除身上的衣服!

一切就在闇月的视线之下进行着,但是萌月没有一丝尴尬,她们二人之间是没有秘密的。而圭介则是全部的心力都被萌月吸引着了,再也无暇去理会身边的事。

但是正在拍摄的闇月,却感到那唯一能活动自如的头部有点僵硬。虽然内心有萌月永不会背叛自己的自信,却有最宝贵的东西被人夺去的感觉。

萌月细心体贴的替圭介解除身上的束缚,就像替闇月做时一样细心。

一直到男与女都都回归自然。一个初识人事的少年,与一个心里满佈伤痕背上有着沉重责任的少女,两颗心灵藉由身体,尝试着做更进一步的接触。

和煦的阳光洒遍着萌月优美亮丽的胴体,太阳的暖意好像驱除了她心中的黑暗。在这阳光灿烂的天台上,比起那在人造光之中,华丽奢华的房间虽美;但这里更多的是自然之美。

很自然的,心急且热情的圭介将萌月推倒地上。没有那些变态的技巧,也没有刻意去玩弄对方的心,没有压迫。有的,只是少年对自已心爱的追求,情中有欲,欲中有情。

萌月舒畅的伸展四肢,双手缠上了圭介的背上,双脚在少女的矜持之下,略一迟疑之后还是为君微张。

少女的面庞上,是发自真心的柔和光芒,那是男与女自然的性,没有一丝黑暗,没有必要回避别人的。只有内心黑暗的人才要回避。

圭介的手按在温热的胸脯上面,充满弹性,肤色健康宜人,触感美妙绝伦。

少年内心剧震,第一次的,他接触到女性神秘的胸部,这次没有诡计也没有欺诈,也没有衣服在阻碍。

“啊呀!”

“圭介,不要太粗暴,我不会逃也不会走的,自然地慢慢进入我体内。”

“知……我知道。”

看在眼里的闇月,内心像火烧一样,除了妒忌,还有恨。这和自己压迫萌月不同,萌月竟然能自己去享受性爱。为什么?她是属于自己的,萌月是自己的唯一。

她应该永远陪自己在黑暗之中。

闇月的精神无法离开轮椅,但是她的灵魂却像是脱体而出。眼睛所注目的虚空中,似乎有一个半透明的自己,在无助的拚命想要阻止两人的自然结合。要把萌月从圭介手中抢回来。

虽然技巧幼稚得可以,但是,满腔热血的圭介,热心地在萌月双乳上一再抚摸。

而最初是微声细语的呻吟,渐渐地扩大成在天台漂荡的一把仙女低语。听在耳中没有淫邪之念,只有女性敞开心房,享受上天与赐予的自然欢愉。

“呀!好羞呀!圭介。”

心脏仿佛快要从口中蹦跳出来,萌月羞急地低语。

圭介在尝过女生独有的胸部滋味后,这次人往下退,头部正面对着萌月的桃花园。那里而有一些爱液散佈其上,而且沾湿了天台的地板。

虽然内心羞急,但是萌月没有闪避也没有想要逃走。若果是这个人的话,不但不会觉得丑怪,反而有一种坦然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与闇月独处时才有。但那是两颗受伤的心互相痴缠在一起,缠得愈紧,就反而愈是伤害到对方。而现在萌月感到的是一颗充满阳光的心,就像现在照耀在自己身上的太阳一样温暖。

圭介虽然好色,但萌月感到那不是一种玩弄,而是一种对美的追求。因为喜欢女生才会好色,而且是负起责任的爱。想满足女孩子,想把自己的爱先灌满对方的情与欲。

因为是圭介,所以不会有疯狂在自已身体上活动双手,只为满足自己情欲的手。也不会只有自已爽快,就毫不犹豫地插入的阳具。也不会刻意的玩弄技巧,非要自己求饶,才能特显男性雄风的做法。

被圭介看着自己最羞人的部份,萌月的心乱跳个不停。

“你要舔吗?”

“我可以吗?”

“只要你喜欢。”

“不,你不喜欢我就不舔。”

“我喜欢!”

萌月红着脸地答。圭介很平凡,骤眼看来一丝优点也没有。但萌月还是可以察觉到,那股温柔的思念、比别人强得多的同情心、体贴他人的想法,首先是爱人,然后才再等待别人自然回报的爱。

而这一点是闇月所察觉不到的。心灵像被隔着一块玻璃的闇月,只看到那表面的真。而这真不是因为愚蠢,而是因为没有机心,没有计算。

第一次见面时差点被害死的圭介,没有生气和仇恨,虽然对自己和闇月有了情欲,但他能体会闇月的痛苦。所以或许她们两人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吧!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或许能打开闇月的心房。

“太好了!”

圭介真心诚意地答,内心有一股兴奋与激动。舌头初次吻在女生最私密的部份,没有介意上面是汗液、体味与爱液的混合,虽然是第一次。但比起那些只要求女人为自己口交,对女人则不屑一顾的男人,是截然不同的。

而看得发火的闇月,实在太惊讶了。圭介未免太温柔了,完全没有那种一般少年应有的粗暴和自私。闇月并不能体察出这是因为他有一颗比别人,更加体贴他人的心之故。

虽是初次,但圭介仍然费尽心机地去吸吮和舔弄,试图带给萌月快乐。对他来说给对方快乐,比起自己快乐,还要来得优先。

“啊呀……啊啊啊……呀呀!”

萌月尽地情呻吟着,再没有一丝压抑与矜持。用舌头带给她这种快乐的只有闇月,那是从没有一个女孩子做得到的。可是技巧明明差上许多许多,但是萌月还是感到非常强烈的甜美快感。

舔得满嘴都是爱液的圭介,肆意地舔吮着自己嘴边的,以兴奋和期待的心问萌月。

“我可以进去吗?”

“唔呀!”

面上兴奋得全红了的萌月,羞惭地答应。

第十一节

那是圭介从未接触过的境界,用手指分开萌月花唇的柔肌,把阳具对好了位置。

“呀哈!”

进入之后,圭介仿似沉醉在仙境之中。女阴之内温暖嫩滑,内里的嫩肉把他紧紧包裹着。那种快感,真的是妙不可言。

首先是渐渐加速,而很快地加快为狂攻猛进。

朴实无华,但是却充满春青活力。圭介带给了萌月纯粹的快乐。

身边的一切全不在意了,只有对方是唯一的存在。

“啊啊呀呀!”

萌月如仙乐一样愉快地吟唱着。男与女的交合是如此单纯的快乐。渐渐地快感愈来愈高扬。这一刻从不曾在她心中消失过对闇月的牵挂被遗忘了,这一生都不可以放下的重担,被暂时轻轻地搁在一旁。

“萌月的里面好温暖,好舒服呢!”

如急风骤雨的,圭介持续着朝萌月体内进伐。萌月清丽的爱液也加速像洪流而下了。

虽然粗糙,但圭介仍想尽量让萌月获得更多的快感。单手用作支撑体重,另一只手在萌月身上的敏感之处游走着,嘴唇轻轻吻在萌月的面上,舌头在上面舔弄。

“哈呀!啊啊……”

这是互相珍惜重视的性交,不是玩弄也不是凌虐。

“啊呀!唔。”

快乐的仙韵持续着,美妙快慰的呻吟持续不断。感到快感又再登上一个高峰的萌月反抱着圭介。

“现在可以全力冲刺了。”

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兴奋之中又带着娇羞的面旁,再加上额上的几滴汗珠与微显凌乱的短发。

萌月的吸引力无地发挥着,圭介如获圣旨地全力抽插,发挥年轻人的本钱。

“啊啊啊啊!圭介。”

“来了呀!”

“啊啊啊……啊啊……”

萌月感到脑中除了那让人再三回味的高潮快感,什么都没有。心神松弛,心中感到好幸福。同样程度的快乐,只有闇月的舌头做得到,可是那种同性爱,却始终让她有种触犯禁忌的感觉,绝不如现在的舒适坦然。

“呀呀!”

圭介一泄如注地全射进了萌月体内。那种解放感和真实感不是用手可以比美的,男人不断地追求女人,或许就是为了要回到这里。

萌月闭上她如星辰一样美丽的双目,静心的享受这温馨的时光。圭介就这样停留在她体内。彻底和完全的接触!

为什么?闇月看着萌月的表情,妒火几乎要烧毁了她。这样悠闲自然的表情只有在八年前,她的身体还很健康,与萌月两小无猜的游玩之后,沉静安眠一下时才见过。

妒火狂升的闇月最低限度也要破坏她们一下。闇月用舌头操控身下的轮椅,接近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再用轮椅的机械臂捡起圭介的衣服。再将之扔到天台下面!

“呼呼呼!”

这么复杂的动作,让闇月弄得舌头都酸软了。身体还微微出了点汗!之后闇月面带得色的等着看圭介的表情变化。

萌月和圭介静止了足有数分钟,才再次分开。

面上略带羞意的萌月,略显拘紧地连忙找回衣服。至于圭介看了附近几次,怎么只有萌月的衣服没有自己的。

“呵!”

圭介留在萌月身体上的触感好像还没有消失一样,皮肤好像感到仍有一双温暖的手缠绕在身上一样;让她心里甜丝丝的。

“呀!圭介快点穿回衣服吧!”

双颊微带红晕的萌月,对仍然光裸着身子的圭介低语。

“这怎么找也没有?”

只有自己一个人裸身的圭介,尴尬地掩着下身才刚尽情发泄完的小弟。

“这个……”

萌月环视四周一遍,什么也没有。视线最后停在闇月身上!

“可能被风吹了吧!没法子了。圭介,这可能是你才刚太爽了。让神也妒忌了,所以用风作弄了你一下吧!”

“这……”

“这样只好请你在天台等了。放学后我找人送衣服给你吧!小心不要冷坏了呀。”

怎看到像是闇月在背后搞鬼的,圭介惨淡又无奈的看着闇月。可是闇月是全身瘫痪的人,而不清楚轮椅设计的圭介也不知道它设有机械臂。

“有没有什么办法呀!总不成真的要我等到放学吧!万一有人上来。”

苦着一张脸的圭介,只能无可奈可地说着。

“谁叫你刚才那么风流呢!走了萌月。”

“可以等一等吗?”

萌月柔声细语,没有一点生气。因为无论闇月做什么她都不会愤怒的,只会伤心、只会难过。

萌月从裙袋中掏出手巾,在轮椅的操控器上抹拭,单单从唾液的份量,就可以知道刚才被使用了好一段时间。

闇月的心灵之所以会这样,萌月是很明白的。十六岁正是少女情窦初开的时期,对性好奇,对很多小事都会非常在意。若是上课时不小心睡着了,流了一点点口水出来,也会叫她们非常尴尬和不好意思个老半天。觉得非常丢脸。

而闇月若要有什么行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舌头碰操控器。满是自己口水的机械被所有人看在眼里,不尴尬才出奇。何况闇月在自己面前连一点隐私也没有,她的心若是不异常,那反而难以想像。

对默默承受自己任性的萌月,闇月内心总是会怪怪的。她会生气萌月为何不骂自己,可是若她真的骂了,可能闇月又会非常难过。

非常任性,心情起伏不定。兴之所致,可以胡来到别人无法想像;又可以突然之间,由心情大好变为非常抑郁。面对变成这种性格的闇月,萌月默默承受了八年。八年来的日日夜夜,除了在医院中有需要或闇月命令之外;同样不过是一个少女的萌月从没离开过闇月。

“你有什么事吗?要上课了。没时间替圭介找衣服了。”

“只要一会儿就好。何况闇月忘了丽子同学吗?”

“呀!倒是。”

萌月走近到丽子身旁。脸色相当为难,不过她最后还是下了决心。

“对不起,为难了你。但是人是自私的,我也自私,所以为了保护对我重要的人,对不起了!”

“喂!你做什么,停手。变态!住手呀!”

“啊!萌月……”

听到这种惨叫声,裸身跪坐在地上的圭介出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了!

很快的萌月站起身来,留下地上光赤着一丝不挂的女体。

“变、变态!把我的衣服还回来呀!”

变成光赤赤如一头白羊的丽子在地上怒骂着。

想不到萌月竟然会这样做的闇月,内心的情绪飞快地交换着。嫉妒萌月可以为圭介做的这地步的妒意、萌月也会主动凌虐人,虽然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被迫的好奇心、还有就是比起欺负甘心认命的圭介,丽子这个女人再次引起了她的兴趣和虐待心。

“穿上去!”

萌月温柔地放下女装校服,而且连胸围鞋袜也有。

“我怎么可以在学校内穿女装呀!”

圭介为难地掩着下体抗议。

“把衣服还来呀!你们这边班变态。”感到阳光晒射在身上的丽子,涨红着脸继续在谩骂。

“快穿上去吧!不用在意的!我不会笑你的。”

萌月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绝无一点讥讽的意味。可是看在圭介眼里比起闇月那魔性之眼,实在是相差无几。要他一个大男生穿女人的衣服?

“圭介是暴露狂嘛!萌月你就不要理他了,让他在这里晒晒阳光不好吗?呵呵。”

性格五时花六时变的闇月,心情就像走马灯一样。让丽子全裸,让圭介穿女装,实在太有趣了。刚才产生的妒意虽然没有消失,但暂时收藏在内心深处了。

“来!圭介也不想被人看到的吧!”

萌月把胸围拿给他。

“这个不用了吧!”

“一定要!太平好碍眼的。戴上它吧!”

现在这样子,圭介真感到苦笑无从,欲哭无泪。手上接过刚从女孩子身上强脱下来的胸围,新鲜热辣还是温温的,上面还有着一些香味,不知是女体还是香水的香味了!

“圭介!”

敌不过那亲切的笑容,圭介唯有做一次变态!只是看着旁边差点要笑翻了的闇月,内心就有股不好的预感。

“好!要拍下来。学园性变态由比良圭介的真面目!”

闇月兴奋地在操纵附设在轮椅上的摄影机。

呜!我怎么这么悽惨。圭介现比起上次的裸体摄影还惨,这次若是拍下来,他以后真的永远都逃不出闇月的手掌心了。裸身在学校天台上穿女装,而且还是连胸围内裤的。

“闇月不要啦!圭介已经羞死了,你还这样。”

“我偏要!”

“我要生气啦!闇月。”

“这是命令。来帮我拍!刚才舌头很累了。”

“对不起!圭介,原谅我。闇月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圣旨、法律、神启。但是我不会让她乱来的,你放心!穿上去吧。”

呜!

圭介感到究竟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少年,还是最不幸的少年呢!能够一亲萌月香泽,应该是最幸运吧!但是让这位刚和自己结了合体缘的圣女,拍下自己裸身穿上女装的情形,这不是世上最不幸的吗?

我究竟还有什么男性威严。

“圭介!”

闇月和萌月同时催促他,不过一个人是基于有趣,另一个是基于关心。

死就死吧!反正我在她们面前,早就没有了尊严的了。

犹豫再三之后,圭介还是穿上了胸围,箍在身上非常不舒服。

“哈哈!圭介真是变态,怎样?男穿女装有什么感想呀?”

“女孩子还不是爱穿裤子,苏格兰人不也穿裙子吗?”

心中总有点气的圭介,只能说说这些话算是略表反抗。

“哦!”

闇月眼中露流着敌意和不满。之后嘴角微微上扬,阴阴地一笑。

“萌月把内裤丢了吧!我想看看下身真空的圭介在学校内走动时,会有什么表情。”

“可是闇月……”

“等等!我的好姐姐,请你别再折腾我了。”

圭介大急叫道。萌月虽然表示反对,可是她在闇月面前根本毫无抵抗力嘛。

“哦哦!好姐姐吗?有趣有趣。”

“好!圭介你要叫我亲亲好姐姐,求我让你穿上内裤,不然就准备下身真空的穿女装上课吧!”

呜!神是太幽默呢!还是太不幽默呢!让自己遇上闇月和萌月。

“我的亲亲好姐姐,别为难我了,让我穿上内裤吧!”

圭介万分为难,脸涨得通红地说话。

“不行!要娇一点柔一点。”

我又不是女孩子。怎娇和柔呀!圭介只能在内心发泄自己的不满了。

“我亲亲好姐姐,你就别为难我了,求你让我穿上内裤吧!好吗?好吗?”

“哈哈哈!”

“小心呀!”

狂笑不已的闇月差点从轮椅上掉下来,幸好萌月手快扶稳了她。

“好了!我的圭子小妹妹,准你穿上好了。”

“圭子!”

在萌月替笑到眼有泪水的闇月擦拭的同时,圭介内心一沉,但愿这地狱魔女不要从此爱上了这种事。不然……

“今后圭介就叫圭子。”

“唉!”

心力交悴的圭介拿着刚脱下来的女生内裤,心情固然为难尴尬。可是内心的黑暗之处,却又有小小兴奋,因为那是刚刚还穿在女生身上的内裤呀!

究竟自己是有恋物癖还是变态呢!不过无论内心是愿还是不愿,圭介还是穿上了内裤。

最后终于穿上了所有女装的圭介,犹如一个小女生。不过有点平凡得过份,而且发形也太男孩子了。

在这期间闇月差点笑死了!幸好是萌月真的像圣女一样,她面上只有一个鼓励圭介不用怕的微笑。

“要是被看穿是男生就麻烦了。让我帮你吧!圭介。”

萌月先是替他整理衣服,再接下来还取出化装品为他化妆。把很短的头发弄得再贴服一点,加上了两个发夹,还有在脸上打了一点粉。

“唇膏!唇膏!唇膏!”

而在闇月强烈的主张之下,虽然颜色很淡,但还是硬给圭介画上了唇膏。

“好!圭介穿上女装之后要叫我闇月姐姐的,知道没有!”

“是!”

死心地认命,圭介无奈地应道。

“好接下来!”

萌月推着轮椅,三个女生。不!二个女生加一个女装者,走近了丽子。

抬头看着女装的圭介,丽子和圭介的无奈是相同的。可是……

“变态!干什么穿我的衣服呀!还回来给我呀!”

赤条条在地上挣扎的丽子尖叫着。

“啊!再转回刚才的话题吧!我每月给你二十万,让你背叛星子投靠到我这里。”

“多少钱也没所谓了!还回衣服给我吧!”

丽子惨呼呼地求饶。

“可是像你这种人,单单是利诱的话,随时都会背叛的。”

“不!我不会的,饶了我吧!”

“才不。想骗我没那么容易,为了让你不敢背叛,我得要掌握让你不敢心生异心的证据。”

“萌月,给我插一枝自慰器进她下面。注意电池一定要够她被人发现时还在动的。”

“不!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的。你们是疯的,是变态!”

“呵!那你和星子是怎样对天乃川加南的。你们可以把别人当成玩具来玩?为什么我不可以。”

看着在地上挣扎,面色都变了,怕死了的裸女。

圭介于心不忍的同时。下身小弟却怒立而起,想像着丽子全身光赤,下体插着假阳具,被同学们发现的情形。单单是这样圭介的肉体就在兴奋,看来身体对欲望是比脑袋坦白得多了。

不过!闇月的轮椅真像个百宝箱,里面似乎什么都变得出来似的。

即然心中有所不忍,但萌月还是再次遵从了闇月的命令。把一根半透明的电动阳具插了进丽子的淫穴之内,把她锁在天台上。

“好了!丽子同学再见了,好好享受你的蓝天白云吧!嘻嘻。想到同学们看到你的表情,我就兴奋死了。”

“不要!啊啊,饶了我。”

“要恨就恨星子好了!谁叫你们要做她的跟班呢!而偏偏我又看上了星子同学。”

第十二节

“好!回课室去,被太阳一晒很热呢!”

“是!”

萌月推着闇月,圭介随后跟随返回校内。

“别走呀!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的。啊……这……”

“嘻嘻嘻!”

闇月得意地轻笑连连,这魔女!

“萌月安排一下人手上去参观一下。不要全部是自己人,安排少少不知情的学生混进去,一定很精彩的了!”

“呼!”

圭介低声叹了一口气,被闇月看上的下场,还真悽惨。

之后几天,星子的跟班之一绘理在上课时严重不适,萌月罕有地丢下闇月陪她去保建室。

而在下课之后,在走廊上发现了人类的大便。让大家都厌恶极了的咒骂那一个人那么缺德无耻,敢在别人上课时于走廊解决。

然后妖在另一天第一次小休时失踪,直到最后一堂才再出现。其间体育运动准备室一直打不开,导致多个班别没法上体育课。而据最后召来锁匠打开大门之后,发现里面有一个女生与身穿女装的男生在做爱!而且是被绳捆成一团的。

虽然没有证据,但连同之前的天台裸女发现事件。学生们都在悄悄私下流传那三个女生分别是丽子、绘理和妖。

类似的桃色事件,在这段时间里大量在学校发生。在学园的暗角内小心搜查的话,随时可以发现到正在做爱的男女。而且引起了学生之间的一阵偷窥潮,弄得女生们人人自危。

面对这一连串事件,学校方面的处理方式非常无能。只会要求学生私下保持沉默,声称会私下处理。但是随了一些同学暂时在学校失踪,就连是告假或在家过禁闭都不知道。根本没有对策也没有处罚!

闇月针对星子所布的网已愈来愈紧了,可是高傲且孤立的星子却连危机迫近都没有发现。

“呀!再来再来。”

“不!先休息一会吧。”

闇月和萌月现在已经成了由比良家的常客,父母对一向没有朋友的圭介突然有了这一对天仙似的女同学来访非常惊讶。

他们对萌月是非常欢迎,可是虽然刻意作出掩饰,可是圭介父母对闇月却一直戴着有色眼镜。老是鼓励他疏远闇月;以父母的角度来说,先不要说儿子将来的妻子,就是女友。也没有人会肯欢迎一个二十四小时,无时无刻都需要人照顾的女生的。

虽然闇月是那么的任性,简直可说是一只活生生的可爱小恶魔!可是圭介面对这种情形,对她只有同情。即使一再被她欺负还是恨不起来!

“要上洗手间吗?”

“不!有点累了,送我到圭介父母的房间去。”

“在这里休息不好吗?”

“不!你们继续玩。”

“闇月在我房间里睡吧!”

“怎么怕父母骂你吗?”

“我自己是不怕,但是若他们知道了会给你面色看的。”

“你不如替他们担心好了!我若认真起来的话。嘿嘿!”

“圭介的关心是多余的!”

“抱歉!圭介我先和闇月离开一会。”

圭介面对着电视机,要照顾一个病人不容易呀!除了头部之外全身都不能动弹的闇月,唯一能玩的电玩就只有策略型的,即使用此如果不由萌月代劳,而由她自己用舌头操控的话,十五分钟她就累得受不了。

整个上午,几乎都是萌月和圭介在玩,闇月只能在一旁观看而已。

圭介感到自己好傻,对闇月那么爱作弄自己的人,都只有顾心而无怨恨。

“怕它打扰闇月,我把猫猫也带回来了。”

返回房间的萌月刚放下猫儿,它就窜到了书架上乘凉去了。

“为什么不改个名字呢!”

“改了呀!叫猫猫。”

“你这也能算是名字吗?”

“没所谓啦!反正我这里只有一只猫。”

虽然被父母唠叨了几天,但总算把猫儿留了下来。一旦养惯了,父母也接受它,甚至还主动和猫玩呢。可是单是照顾一只小猫,圭介虽未至于有怨言,可是那种没有止境的麻烦工作,却让圭介能够体会萌月的辛劳。

他才只是照顾一只猫,而且还是会行会走的健康猫儿。萌月却得照顾一个除了头部全身瘫痪的病人。

“刚才抱歉了,闇月就是这样。她不是故意的,但面对别人的好意,若果她觉得是同情的话,总是会有点烦躁甚至生气。若是关心的话,她却会好开心的!虽然嘴巴那么坏,但她真的很开心的。”

“你们真厉害,没说什么话都可以这样沟通。”

“当然了,我们一起十年了。而这八年来我们没有分开过一天以上的。”

圭介看着这位初体验的对象,内心明显有一种在恋爱的感觉。心情实在非常愉快,只是不知对方怎样想就是了。

“那次我是第一次呢!”

“那次……”

“在天台上的那次呀。”

“哦……”

说到这里萌月变得面红耳赤的非常不好意思。那也是她的第一次呀!第一次在自己的意愿之下和男生做爱。

“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朋友吧!”

“不止是朋友吧!”

圭介大急地说道。

“是不止是朋友呢!”

萌月羞红着面庞回答。这里面除了二人的性关系之外,也包含了萌月对圭介的期许;期许他可以进入自己与闇月的世界之中。

“你喜欢我吗?”

圭介拚命地点头。

“可是你不能只爱我!要爱就要连闇月一起爱。如果你能无分彼此地爱我们二个人,我就和你交往。”

“真的……”

“唔!”

“这件事只和你说呀!答应我什么人也不可以对他们说出来的。”

“好。”

“那勾手指!”

“好像小孩子呢!”

“我很怪吗?因为我很少可以离开闇月和别人相处的。”

“不!我不是这意思。”

“十年前我和闇月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大家就住在隔壁,上同一间小学,读同一班。我和闇月的父母都说我们非常有缘份,连名字都刚巧只有一个月字!”

“闇月不是从出少就这样的。以前她是很健康的,可是自从……”

八岁的闇月和萌月,性格和现在比起来根本是相反的。

文静怕事,像个可爱娃娃一样的是闇月。她的乖巧和细心在长辈、教师和同学之中都是公认的。

而与现在相反萌月则是比男孩子还要男孩子,不只不肯穿裙子,成天装扮到像个男生一样。足球、电玩和打架,凡是男生喜欢的她都喜欢。而且比同龄的小男生还要厉害。

那一次是一切悲剧的开始,当时发现树上有一只猫儿没法走下来的萌月。和正往猫儿扔石头的顽童展开了一场恶战,虽然以一对五,可以靠着凶悍且不怕痛的作风,硬是把对方赶跑了。

“好!”

萌月也不管身上多处擦伤和疼痛,就往树上爬。

“萌月下来吧!还是找大人来帮忙好吗?”

“不要!大人都只会说不要管畜牲的事。我自己就行了!”

“若是小猫不小心掉了下去。你要接着她呀!”

“可是我怕呀!万一接不到。”

“不要紧啦!多做一重准备而已,我一定可以把猫儿抱回来的。”

完全不怕高的萌月,不顾闇月怎么劝阻,强行往猫儿方向爬。

一寸、二寸的。非常有爱心的萌月小心的接近猫儿。

这就是萌月和一般顽童的分别,以伤害小动物和欺负懦弱同学取乐的事,她从来不做的。

“要小心呀!”

闇月在树下,紧张得心儿乱跳地盯着树上的萌月逐渐接近猫儿。

“行了!”

花了很久时间才让猫儿镇静下来,可是因此而兴奋得动作变太大的萌月,却把脆弱的树枝压断了。连人带猫儿掉了下来!

“呀呀!”

“痛!痛!”

在叫苦着的萌月这才发觉自己压在闇月身上。

“萌月我好痛呀!”

当天闇月失去了健康的身体。

“闇月的伤就是那时做成的吗?”

“不止这样!”

“那时闇月的腰部以下都瘫痪了,什么感觉也没有,再也没法动弹过。但是她上半身还是正常的,双手可以自由活动。”

“那怎会?”

“啊!不好了,过十五分钟了,我过去看看闇月。”

“为什么?”

“闇月自己连转身也不可以的。十五分钟我得要得帮她翻身一次!”

萌月对闇月的关心真的像个慈母一样。圭介不由得心中一阵感动,只是她们的关系,实在非三言两语可以说尽的。

母女、姐妹、朋友、恋人、加害者与被害者,她们的关系可不是外人可易轻易介入的。而自己做得到吗?

在床上睡着的闇月,是故意让圭介和萌月独处的。她明知萌月对圭介有好感还这样做,情愿一个人孤独寂寞的等待。是她想考验萌月,就算萌月有了喜欢的对象,她也不相信萌月会离开自己。

星子现在发觉她是愈发被同学们孤立了。所有人都是那么笨和愚蠢,全上了那废人闇月的当。

自认家世和相貌都是完美的星子,现在去到那里都神憎鬼厌。使她恨死了。

尤其原本约好爸爸和自己庆祝生日的,可是爸爸却临时爽约。让星子心情大坏,原来就很忙,时常不能见到面的父亲,现在更是一周可以见不上两三次。在学校还得被人针对,每一件事都是让人不爽极了。

对自少孤独被父母冷落的星子来说,原本她所能依赖的就是朋友了。

可是给父母娇纵了的星子,实在不懂得与人相处之道。对她来说非常有礼貌的对话,在旁人看来却是充满傲气的言语。在小学时她想主动想交结其他同学,却渐渐地反被所有人都生厌了。受伤甚深的她,最后只能用糖果、玩具以至零钱等来收买肯和自己做朋友的人。

对星子来说丽子、绘理和妖的确是朋友。她给朋友好处,也同时要求她们对自己任性态度作出妥协。

只是这种建立在利益关系上的结合,不能算作是友情,其实只是主人与仆从的关系吧了。

尤其是当星子少给了她们三人利益时,就会被她们刻意落冷。让星子内心郁郁不欢。

孤独和失意的星子。只好把自己的不满都发泄在天乃川加南身上,星子和加南就像天敌一样。每当星子看到加南那怕事和懦弱的态度,星子就想欺负她,觉得受不了这种人。

星子自己不知,她讨厌加南就是因为讨厌自己。若是将金钱和家世从南十字星子身上除去,她其实也是一个懦弱怕生,像加南一样不懂与人相处内向的人。

“星子好像很不高兴。”

“爸爸又没有空理我!”

“心情不好的话,那就去开心一下!”

“有什么好开心的。”

“我们去玩玩那件人肉玩具吧!”

丽子的眼看着前方龟缩一角的加南。

“也好!”

“可是又是打她我也打到厌了。”

“星子,我有个想法。我们把加南带到男更衣室,把她剥光了,丢在那里如何?”

“喂!这……”

“你怕吗?很有趣的呀。加南全身老是包得密密实实的,好像怕人看怕到不得了的样子。这种人在男生面前全裸会有什表情的呢!”

星子向来就不把加南当作是对等的同学,只把她看作一件解闷的东西。

加上最近校内桃色新闻频传,星子也不禁有点在意。性对她来说也是一件颇好奇的事,因为她对这也颇好奇的,而身边有没有可以商谈的人。特别是像丽子等已和男人有了性关系的人,若让她们知道自己不止没有男友,连自慰也是一知半解的话,一定会被她们私下取笑的。

“也好!我们就试点新鲜的游戏。”

虽然想对付闇月和萌月因一直受到同学们的干扰而不成功。可是对不比起喜受欢迎的这两人,内向怕生的加南一向都被其他人讨厌。欺负她的话,根本就没有人会阻挠。

而在小休时,丽子等人就捉着了加南不让她回去上课。五个人一起翘课,再转到男更衣室去。

“没有人会来吧!”

“放心星子小姐。这两堂全校都没有体育课,没有人来的。等第二次小休之后,才会有人来的。”

“万一被学校发现了的话。”

“不要紧的,这种事在学校最近发生了很多次了。学校一点处罚也没有,大不了的话在家被罚休息几天而已。”

“好!”

黑色的清汤挂面,前面绑了两条小辫子,带着一副眼镜,时常都怯生生的那就是加南了。

加南的制服无论袖口和裙脚都加长了,双脚穿着丝袜,全身上下密实得不行了。就连那副眼镜也是没有度数的,纯粹是为了掩饰自己用的。

被绘理和妖押来的加南只因被迫进入男更衣室而挣扎几下,之后就停止了。

最近她都采用沉默的反抗。被打也不喊痛也不挣扎,欺负她是愈来愈没有意思了。

星子不是傻子,加南的不反抗除了麻木之外,也有想让她感到厌烦而不再欺负自己的打算。可是星子不得不承认,似乎没有什么方法对付这愈来愈不怕痛的人。

“沉默的反抗吗?加南。”

妖和绘理按低加南的身体,让星子抬高加南的下巴。

没有回答,加南的态度再明显不过了。

“啪!”

打了一巴掌之后,加南仍然没有反应。

之后星子狠狠地捏在她身上,好是这顽石一样的加南虽然痛得紧咬唇皮,就是不肯喊痛。

“嘿!你以为我们厌了就会走吗?”

“好!今天我们来点新鲜刺激的。”

第一次的星子的手不是粗暴地或捏或打在加南身上,而是轻柔地按在她的胸部上。

第二章  殒落的南十字

第十三节

“想不到你倒是奇峰突出呢!”

星子满有趣的按在加南的胸部上,除了自己之外,第一次摸在这种软绵绵又有弹力的地方,使她感到好新奇。

“住手!住手呀!”

加南惊讶地大叫,这里可是女生长期被嘱咐一直要保护的地方。如此被人蹂躏,使她感到实在太怪异太不正常想了。

“呵!呵!就是这样才有趣,一直像不会吠的狗一样,多无趣。”

笑得花枝招展的星子,一扫近来的烦郁,开心极了。

“加南也长大啦,现在也是女人了呀!”

丽子在一旁得意地开口。现在她们四个人根本不把加南当作是她们的同学,而且对落入了闇月陷阱的丽子、绘里和妖来说,这可是发泄她们不满的最好玩意儿。

“真是前突后翘呢!”

妖掀起加南的裙子,在她的玩偶图案内裤上磨蹭着。这不是她对女孩子有兴趣,而是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就像健康检查和体育课时,女生们总是喜欢比较谁的胸部大,谁的内衣款式新颖一样。

而现在星子等四人有了一窥女体奥秘的机会了。

“放开呀!你们想怎样呀!”

面色都变了,感到异常恐怖的加南拚命地挣扎着。那样的地方被抚摸让她感到难受极了,真是很恶心的感觉。而且摸这种摸不得的地方还是星子她们这几个最讨厌的对象。

“哦!现在肯挣扎了吗?”

星子捏着加南的面颊,笑容满面的笑着。只是看到她这种笑容,加南连脸都白了。

“剥光了她好不好?星子!”

丽子大胆地向星子进言。
至于星子,事实上她也没有想过可以做得那么过份的心理准备。一瞬间她犹豫了。

“放开放开呀!”

而听到这种话,加南背脊感到阵阵恶寒。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欺负游戏了,根本是性犯罪。

“呀!”

加南狠狠地咬了妖一口,挣脱了捉着她的手。

“可恶!别放她走。”

妖一怒之下,马上就赏了加南一巴掌。

拚命反抗挣扎的加南完全没有了平日懦弱的样子,现在除了她自己,再没有人能捍卫她作为人的最后一分尊严了。

而被激怒了的丽子、绘里和妖,以三对一的和加南扭打作一团。最后靠着人数的优势才好不容易把加南压制在地上。

“嘻!”

星子实在感到愉快极了。最近加南的无声反抗,使她感到无趣极了,而现在加南的疯狂反应,使星子感到被侮辱了;明明会有这种反应的,却隐藏着不表现出来,那分明是看不起自己嘛!也好,既然这样我要你羞得以后不敢出来见人。

“啊!真是一只小野猫呢!”

星子抬脚踩了在加南的面上,用的力道需不大,可实在太有成功感了。

“不要!我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能脱我的衣服的,我求你们。呜,我是人呀!是你们的同学呀。”

“呵!那我可更加要看看长大成人的加南是如何的了。”

“星子小姐,请你替我狠狠地教训她,刚才我被她咬得好痛呢!”

“好,加南我们来上一课性教育如何,你就做我们的教材。”

“不要!星子小姐我知错了!饶了我吧。我以后不敢反抗了,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好吗?”

“那好呀!现在给我剥光光,马上到操场跑十圈。”

“不行,只有这个不行。你们怎打我也可以的,我把所有的零用钱也给你们好吗?”

“少看不起人了!钱我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应怎做呢?”

“星子小姐,由内裤开始脱吧!一脱了内裤就乖多了,到时再慢慢替我们的加南解除束缚。”

“很好的提议呢!丽子。”

“就这样办!丽子。”

“哗呀!”

在加南出尽九牛二虎之力反抗之下,三个女生实在费了好一番劲,才能把她变成身子向天,双腿朝看星子分开。

“星子小姐,快一点。她挣扎得很厉害呢!”

“不要!放了我吧!我又没有得罪你们。”

尽管加南求饶个不停还是没有用。

“呀啊!”

星子终于翻开了加南的裙子,看着她身上的玩偶内裤。从女阴上面散散出来的气味,引发了星子更强烈的好奇心。

“我看看!”

星子柔美的手摸在女生最神秘的三角地带上了。

“啊!”

加南尖叫了一声停止了抵抗,那里竟然被摸到了。一瞬间恐慌的本能让她吓得再也不敢动了,双眼幽怨和害怕的看着星子。

“啊,一摸这里加南可乖多了。”

柔软温暖,星子感到手指上的触感实在很美妙。而且这就是女生将来要生孩子的地方了吗?这下星子反而更加被激发起寻幽探秘的好胜心。

而当中最让星子愉快的就是加南那屈辱无助的表情;整张脸羞得红红的,满是不依与为难,难堪死了表情。

“真是一个小色女呢!”

丽子得意地取笑着,而绘里和妖都是同样心情。把自己在闇月身上所受的怨气,出在加南身上实在太爽了。

“好!保持一点神秘感,最后我们才脱裙子。”

丽子恶作剧地替加南重新盖好了裙子。

“很有趣呢!丽子,而且我也没试过这么爽的。很怕吗?加南,看你抖成这个样子。”

“呼!丽子、妖,加南的屁股满有份量的呢!很暖呀!”

“不要,星子小姐。饶了我吧!真的不行。”

泪眼汪汪的加南,面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可是对星子来说这是火上加油。加南愈是求饶,愈是刺激起星子的虐待狂,对饱受孤立的星子来说,这种位于人上的快感,把别人的尊严踩在地上折辱的感觉,就像迷幻药一样,太有吸引力了。

“呀啊……”

加南不甘心与害怕的声音,让星子的手都兴奋得颤抖了。

“呀呀!”

内裤已从裙子下被脱至膝盖,而加南愈是扭身挣扎,摇动双膝反抗,星子愈是执拗地要剥下去。

“好左脚!右脚!剥掉了。”

星子欢呼一声,实在满有成就感的。

“不要!”

在加南惨惨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响起了丽子、绘里和妖嘲笑讽刺的声音。

“哈!刚脱下来的内裤温温的,感觉好脏。”

“星子小姐,你就好好的研究一下吧!男生不知多想要这种小裤裤呢!”

“呵!也好。”

虽然是真的感到有点污秽,可是看到加南那怕死了的神色。让星子感到实在太有趣了,污秽就污一次吧!

“好!站起来,到墙角去。”

丽子等三个人拉起加南把她赶到了墙角,封死了她的逃走路线。果然裙下真空的加南变乖多了。

“变态!”

丽子在心中低低地骂了一声,因为闇月现在就在她作为大本营的教室内,用隐藏式摄录机观看着一切,而且还透过她们三人配戴在耳内的小型通话器给命令她们。

可是闇月的行为比变态还变态!丽子等却从没有觉得欺负人可以有趣到如此地步的。这种变态的快感,已把她们拖进这个变态的世界了。

“现在还穿玩偶图案的内裤,你以为自己现在多少岁了。啊呀!上面好像还有点N迹呢!”

“还回来呀!你不能这样对我的。”

快要哭出来的加南只能缩在墙角,害怕得像只小羔羊一样。

“想要吗?”

星子拿着内裤在加南面前挥舞着,使她感到自己实在太强大,现在她就好像神一样。

下身真空,裙子里凉凉的什么都没有!让加南感到又冷又害怕更加没有安全感。不由得伸手抢夺内裤,可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只像猫捉老鼠一样,落得被星子玩弄的下场。

“好!差不多了。应该是时候看看我们的小加南现在算不是大人了!”

随着星子无耻的说话,三个跟班都跟着发出耻笑声。那不是闇月压迫她们,是她们本质上就是如此的人而已。

星子随手扔下了内裤,四对一的凌虐与施暴再次开始了。

强者就可以如此凌虐弱者吗?有钱就可以这样对我吗?心中悲痛的加南眼中掉着清泪,只能无助地任由他人摆佈自己的命运。

再次被压制在地上的她,鞋袜很快都被星子脱去了。

把玩着刚从女生身上剥下来的鞋袜,让星子感到十分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尤其是加南不自觉颤抖的身体,就更加诱惑她。

相对之下对加南来说,看着子星子把玩着自己的鞋袜,就好像自己被人支解一样。只是被切开的不是身体,而是她的人格与尊严。现在她真的不比一只宠物好多少,不!是连宠物都不如。

更可怕的是不知星子等人何时才会停手,若是现在停手。没有了鞋袜,难看归难看,丢脸还丢脸,最少还解释得过去。可况内裤虽然落了在地面手上,可别人应该看不出来的吧;自己裙子真空的事!

就在加南内心更加拚命祈求,到此为止,别再脱下去了。再脱她就不敢也不能出去见人了。

“好,跟着到袜裤。”

“不!”

加南少女的悲呜响彻全房。

而星子得意邪恶的笑声却飘荡于房内。

尽管挣扎个不停。可是加南结果然是难逃敌手,低声呜咽着的她再一次让星子恶毒的戏弄得逞了。

“呵呵!快到精彩的地方呢!”

“等上身都剥光了,才是重头戏。”

“好有快感呢!星子、妖、丽子。这可太有满足感了,比考试拿高分还开心呢!”

“不断在发抖的身体,真的像只小白羊一样。”

“好,袜裤要脱下来了。”

随着星子的欢呼,又是一阵耻笑与讥讽。

“不要!已经不能再脱了。再脱我不能做人了!”

加南现在已经是尖呼着抗议兼求饶了。

“大家都是女生,不过是光着身子而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是呀!是呀!我们又不能像男生那样强奸你。”

“可是我们可以满足加南呀!”

“怎样满足呀?”

“手指和舌头呀!”

丽子无耻地说着。而其他人也笑成了一片,唯独不明所以的加南,听着这种无耻的说话,怕得想逃也无处可逃。

“不!放手。你们究竟想怎样!”

“呵!我就答你吧!”

丽子得意且有趣地说:“把你在这里剥光光,丢下来等男生们发现,当然你身上的衣服,我们不客气收下了。”

闇月可以操控她们说话。但是,却不能控制她们的情绪和态度,包括星子在内,现在都是出自真心的想要剥光加南。而且愈是欺负人,就让她们感到愈有活力。

“天呀!啊啊啊……”

腰部以下,只有一条裙子仅仅盖着,其他什么都没有。这已经让加南非常没有安全感和害怕了。

要剥光自己所有衣物,让男生们发现全裸的自己。呜!星子她们究竟是不是人呀!同样是女生自己又没做什么坏事,为何要这样对她。

“呵呵!”

“一颗、二颗、三颗!”

满有趣地数着说,星子又再脱下了加南的领巾和上身的制服。

“哗呀!不……不……”

尽管加南悽苦地叫个不停,星子等却只管欣赏眼前的美境。

纤细的身体,略显骨感,上面没有一丝肥肉。微微隆起的乳房,和大字一点边都连不上,可也形状小巧可爱,曲线优美。

“呀!不错嘛!加南这下可以生小孩子了。”

星子一说完又再引起哄堂大笑。

而羞屈悲愤的加南只能无助在等她们施虐之后,留下她迎接悲惨的命运。

接下来,丽子主动拉过星子说悄悄话,让可怜的加南卷缩在墙角处。

以星子为首,四人小声讲大声笑,什么也不让她听到。那种不知她们接下来会如何对待自己的未知的恐怖,才是最难受的。

这下怎办好?有谁会来救我。

“好!加南我们商量过了,就给你一次机会。要把你光光的丢下来实在残忍了点。可是你要配合我们,那怎样玩都好,我们最后还是会把衣服还给你的!”

“唔唔!”

尽管内心千百个不愿,但对加南来说这是保持她最后一分羞耻与尊严的机会了。

肉随砧板上,又哪到她不低头的。

“好!把胸罩脱下来给我们。现在马上!”

星子得意地大喝道。

“不行!不行!你们怎可以这样的。”

“哦!不愿吗?早说这傢伙的承诺一点也不可信的呢!绘里。”

“没错!星子小姐,真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加南,我劝你还是知机点的好。要用强我们还不是一样可以把你脱得光光的。你要受活罪我也阻不到你,不过……要让我们硬来的话,你是自作自受。”

“不行!真的不行呀!”

若是仅只是脱胸罩,到了这地步,加南也非屈服不可了。可是她除了内向之外,还非常之自卑。她觉得自己的胸部实在太少了,要加南在这几个憎恨的人要前宽衣解带,让她们对自己的胸部评头品足,实在强人所难嘛!

“好!要不脱就是了。你们想想男生们在换衣服时发现半裸只穿胸罩和裙子的人怎会样!”

“还用说,当然认为是暴露狂了!”

“哈!那对着那条碍事的裙子,男生们会怎样呢?”

“这个简单嘛!就算不即场脱了,也要掀起来看看。”

“啊!裙下真空,丢脸死人了。”

“不止呢!加南的胸部尺寸,还不给人家来个一目了然吗?”

“呵呵!面对这么修长的美腿,男生们受得着吗?”

“说不定演变成集体强暴。”

“哈哈哈!”

相对于无耻地笑成一团的她们。加南简直是活在地狱里!

“住手。不要!停呀。”

虽然说加南怕到面无人色,但是这件事实在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限界。最后的结果是,虽然怕到极了,可加南就是没有行动!

“好吧!那星子小姐,我这里有个打火机,加南若是不肯听话的话。我们也不和她多说什么了,把那些衣服通通烧掉好了。”

“好!省得麻烦。”

星子嘴角带着冷笑,把打火机伸向了衣服。

“停手!真的不可以的。”

悽惨叫着的加南,痛苦地悲叫!

“哦!不要不要的废话,我己经听够了。”

“我脱……我脱就是了。别烧呀!”

加南在星子的玩弄之下就只有屈服一途了。

第十四节

眼睛泪水滚滚,喉咙发出呜咽之声。一脸悲悽的加南,伸出颤抖的手去到胸罩的扣子上。

为什么?太过份了。为什么我得要遇到这种事呢!

尽管她多无助多痛苦都好,面对残酷的玩弄,她连一条生路也没有。

“呵呵!脱了脱了。”

在阵阵耻笑和欢呼声之中,加南解下自己的胸罩,一双手抖得几乎连手指都合不拢,最后才于尽量遮掩着不暴露身体情形下,让自己上半身再无一丝遮掩。

“哈哈!好可爱呀!南加。”

看着满脸悲屈的加南,星子脸上洋溢着得色。

“好!接下来到裙子了!”

“好!太好。”

“最后一件呢!”

随着星子的声音,几个女生都大声叫好!

“为什么!不能、我真的不能再脱了,再脱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了。”

双手抱胸像只小羔羊的加南,除了一条校裙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保护自己。

“那我烧掉它,怎样?脱是不脱!”

星子意气风发地拿起加南刚脱下来,满是她乳香温温的胸罩!

不是人!她们不是人。尽管在心中狂嚎着,可是加南只是个内向的弱女子,面对她们的集体暴力,她能做什么呢!

“不行呀!”

只能反覆的悲语着的加南,看着打火机上的火苗慢慢接近着胸罩,悲愤绝望的她现在除了呆看着马上降临身上的悲惨命运之外,对快要神志崩溃的她来说,就只能哭了!

“嘿!”

“硬是不肯脱吗?”

火炎燃烧着了胸罩,慢慢的火势更强,最后把胸罩化成一堆灰烬。

“哈哈哈!”

丽子、绘里和妖都大声地笑着,再没有把被加在自己身上的耻辱,转加在他人身上愉快的了。

“呵!那其余的我也都全烧掉好了。”

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星子持着打火机的手伸向了余下的衣服。

“等等!星子小姐。”

接到耳机内的命令,丽子连忙阻止星子。两人悄悄耳语。

“哈!那也不错。”

星子拿起地上加南的衣裤就往门外走,而其他三人也跟着她。最后她回过头来对在墙角缩成一团的加南笑道:“现在我们返去上课,你就穿着那条裙子等男生们来上体育课吧!我们等着听你被人发现的好消息呢?加南同学。”

星子的眼睛活灵活现的使她就像一个精灵一样,而嘴角带着深意的笑容,就更是引人暇思。可是她做出来的行为是多么的残酷呀!

“不要!衣服,还来呀!”

加南终于不再哭了!拚命地爬过来,倚偎在星子的双腿上磨蹭。

“呵!哈哈哈。”

大笑着的星子不止开心,实在是爽到笑不出来!那种被人冷落,被人歧视的悽苦,只有这样才能洗清。对星子自己来说,她只感到那是解闷,而没有意识到她是靠这种凌虐他人的行为去医治自己的心。

“好!那你现在肯听我的话,保证不再反抗了吗?”

“唔!唔!”

脸上满是泪水的加南拚命地点头。

“看!哭丑了一张可爱的脸了!”

受到指示的丽子掏出纸巾替加南抹净脸上的泪珠。

“那把裙子脱给我,现在马上!”

星子凶狠的命令,半点情都不留。

“呜!”

“不准哭!再哭就这样子丢下你。”

在她们面前再羞耻,大家也是女生!这样子总好过暴露在男生们面前,弄得全校皆知的。

加南缩成一团,打算脱掉她最后的这件衣物。

“站起来脱,要脱得好看点的!”

星子无情地命令着。而加南连一丝反抗的本钱也没有。

颤抖着身体,怀着畏惧的眼神。加南怯生生的面对着星子,在衣着整齐的她们面前,仅余一条裙子的她,连这也保不着。

“脱!”

那对抖震的手实在惹得人心动。加南愈是怕害,星子愈是痛快与兴奋!

“呵!”

星子好奇地惊叫着,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别的女生的生殖器。

刚解开裙子扣的加南,裙才半脱又羞得重新拉上去了!星子的眼神,还有丽子、绘里和妖,简直不像是人类嘛!

“脱到一半又这样,你看不起人吗?”

手举到半空的星子,看着满脸泪痕,悽酸苦楚的加南,结果还是打不下去。

“怎样怕吗?”

强势的星子在加南的面上抚摸着。

“唔!”

加南微微垂首,算是肯定。可是甚少与人有肉体接触的她,竟然感到星子凉凉的手摸在面上很舒服!

“不行……”

感到混身不自在,下身怪怪的好像有点N急又像发热发痒,精神怕死了的加南惊叫着。

“嘻嘻!”

星子的手在加南的上身游走着,虽然是一点也不丰满啦!可是那种滑腻的触感实在太美好了,而缺少阳光照射的加南的肌肤实在白得诱人!

星子不得不承认,现在这样子的加南也满可爱的嘛!虽也还是平日那羞羞怯怯的样子,甚至更加严重。可是快脱光了的加南,看起来就没平日的碍眼和讨人厌了。

不过,那可不意味星子打算放弃这她刚爱上的游戏呀?

“怕得不敢脱吗?那样我替你脱好了。”

星子刻意用亲切的语气来说话,还满有诱惑性的。

而加南则缓缓颔首。因为她感到无论如何是非脱不可的了,可是要她自己脱实在脱不下手呀!

“呵呵,真变态,你是在引诱星子小姐吗?”

“哗!禁忌的同性恋呢!”

绘里和妖喧哗和取笑个不停。

“好!那我不客气了!”

星子蹲下去,眼前裙子下的就是加南的秘部。刚才惊鸿一瞥,实在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而看到她蹲了下去的加南则怕得不敢张开眼睛了,自己马上就要在她们四人面前全裸了吗?

“张开眼看着我!”

星子大声的命令,让加南不能不屈从。看着一脸好奇与有趣表情的星子,加南除了极度恐惧之外,还感到身体在奇怪的发热。

卡嚓一声!裙子的钮釦被解开了。星子自己也带点紧张,深吸了一口气,让裙子掉了下来。

“抬起左脚、右脚!”

在加南无奈地配合之下,星子终于还是把她剥得光光的。之后是细心欣赏女体的神秘的时候了。

“呵呀!”

“唔啊。”

星子的声音满是惊喜与满足,至于加南则是无助的低吟。

眼前女体双腿间的尽头处,就是女生的生殖器吗?星子看着上面还没长毛的女阴,微微隆起的玉丘,中间是一道肉壑。让她感到一种神秘感,手指好自然地就摸了在上面。

“啊啊呀!”

感到丢脸死和难为情死了的加南难过地呻吟着。下身火热的感觉愈来愈严重了,她也不知为何自己总是想叫出声音来的。

之后,星子万分好奇地瞧着裸身于自己眼前的加南,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别的女生的裸体呀!加南的屁股、小小的乳房、神秘的玉丘、修长的双腿每一处每一处地方都是那么让人好奇的。

至于加南,则被她们无耻的看得羞不可抑了。脸上红得像晚霞一样。

“自慰过没有?”

丽子问着。

“什么是自慰!”

天真得可以的加南不明所以地答。

至于星子则感到一脸红红的,自慰那么神秘的事。她是知道摸下面会很舒服了,但是在罪恶感之下,星子还没试过真正的自慰。

“好!那我就让你了解一下身为女儿家的幸福。躺下来,可以吗?星子小姐。”

“唔!”星子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她早就想弄清楚自慰是什么了。健康教育内说的模模糊糊,让人一头雾水。

“嘻!连自慰都没试过,真的假的。”

“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我也还没看过女生自慰的情形。”

绘里和妖颇有趣味地等着看。

“呵呀呵呀……”

全身赤裸裸地分开双腿,用自己最羞人的部位面对星子等四人,加南实在痛不欲生,太难为情和羞耻了。

那一双双好奇、耻笑、讥弄和看好戏似的眼睛,简直像要把人刺穿了一样。

“星子小姐由你来好吗?我教你。”

听到耳机的指示,丽子说着。

“好……好呀!”

星子这时没有在意丽子们会注意到自己没有经验的事了。

“只要在这里掏掏摸摸,很快就会有有趣的情形出现了。当然手指要巧,不能弄痛对方,也不可以太轻。”

丽子的手指在凹壑上轻轻一扫。

“啊呀!”面上血得像火烧一样的加南,这下身体像触电一样,好像有什么在体内游走似的感觉。

“来!星子小姐。”

丽子把位置让给星子,而她则仔细的观看着女阴。看着看着感到好像比最初看时还厚。

事实上不管加南愿不愿意,身体反应是无从抗拒的,面对被剥光的耻辱,已让她浑身紧张死了。而且事实她也感到兴奋了,只是加南不理解这种感觉而已。

在上面抚摸着的手指,感到一股温热,触手之处滑不溜手。受到这股刺激,星子开始了爱抚加南的身体。

“呵呵、哈哈……啊啊……”

加南慢慢地发出了热情的呻吟,体内产生了电气游走一样的美妙快感。

这是什么感觉呢!明明难受死了,也可耻极了。但是身体却好舒服,那种彷似要把人融化了的快感,究竟是什么呢!

拨动着掏弄着内外两组花唇,本身已经叫星子讶异极了。当发现上面浸出些黏黏的透明液体时,星子如果不是怕丽子等人取笑,她就已惊叫出来了。

“动情了呢!”

“呵呵!”

丽子、绘里和妖淫秽与无耻的笑声,更加刺激了星子的动作。

“哈呀!”

加南不知自己为何要抑制,总之这种呻吟声叫她自己也羞死了。尤其是她每叫得响一声,丽子等人就愈加兴奋。

是下身小便的地方吗?也不对!位置好像不太一样,好像有点抽搐,身体有些液体在切切实实地涌出来,不止如此体内还有股温热在积蓄。

那么肮脏的地方,被星子摸竟然会如此的快慰,为什么会这样的呢!

“嘻嘻!说不定有机会看到潮吹呢!”

丽子愉快地说着。

“真的?”

“哈!想不到有机会看到别的女生潮吹。”

丽子等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听得一知半解的星子和感到不会是什么好事的加南。二人只是愈发羞愧,尤其是被害者的加南,实在尊严扫地了,今天的事要是传了出去,她真不知如何做人了。

“看着星子小姐!女人最敏感的就是阴核,就是这里了。”

丽子褪下保护花蕊的小花瓣。露出了那粉红色的小珍珠!

感到人体的奇妙的星子,一时呆得不知所以了。

“星子小姐,明天我借些成人影带给你好吗?”

“有什么特别的!我又不是没有看过。”

星子睁眼说着大话。

“没有所谓啦!大家交换些心得吧!到时我再送多几本书给星子,大家交流交流嘛!”

丽子没看穿,可暗中操纵一切的闇月,又岂会看不出星子原来这么纯的。在大本营指挥着的闇月,现在兴奋得全身火烧一样。

“只要这样一舔,女生就会爽死了。”

嘿嘿笑着的丽子,大胆地一口就舔在小花蕊上面。

“呀啊……”

加南马上发出一下悠扬的尖叫,是目前为止最响亮的。

“你来试试如何!星子小姐。”

“这个……舔那里不是很脏吗?”

“不是吧!自慰时不摸那里,根本就不够爽。”

“我男友每次都替我舔的。”

“羨慕死人了!我那烂人,枉我费尽口舌,他就是不肯。”

“吵什么吵!我不过是觉得加南也配被我舔吗而已。”

红着脸硬装成熟的星子,连其他三人也有点瞒不着了。丽子、绘里和妖,都不禁在内心自问,星子该不会还没试过吧!

现在星子可是骑虎难下了。伸出那条美妙动人的小香小舌,舔了在加南最女人的地方上面。

“啊啊……”

小花蕊被舔让加南兴奋得全身挣扎,身体比起脑袋可成熟得多了。

“捉着她!”

“加南我们等着看你高潮的呀!这可是加南的第一次呀!”

“加南的高潮成为我们五人的共同回忆!嘻嘻,太有趣太有趣了。”

三个人分别捉着手脚本能地挣扎的加南。让星子把头埋在她双腿之间。

啊啊!这就是强暴了吗?性知识实在幼稚得可以的加南在内心发出惨叫。女人……女人原来也可以强暴女人的吗?我会怀孕吗?

“不要!我会生孩子的呀!停止呀!你们。”

“这傻瓜,蠢死了!女人和女人怎可以生孩子。”

“小傻猪,要是这也可以生孩子,我早生了一打了。”

“笑死人了!她受的是什么教育呀!这时代还有这种人。”

被她们这一番取笑,加南觉得实在丢脸死了。不是强奸吗?那为什么要舔我那里,可是……可是很舒服!

加南内心虽不想承认,但是星子美丽的面庞埋在自己那么可耻的地方,尴尬之余,实在好兴奋。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那些舒服的感觉愈来愈强了。

至于星子则小小地松了一口气,至少自己比起加南好上太多了。不过为了避免给丽子等人看穿她是个连自慰也一知半解的处女,只好硬舔下去了。

“呀呀啊啊……”

舔着那些透明的爱液和嗅着女阴散发出来的气体,让星子感到自己也兴奋起来,有点像在自慰了。

“啊啊……我怎会……”

快感的狂潮终于在加南体内达到最高峰。蜜穴开始收缩,身体在痉挛,呼吸异常急促。

“好,星子小姐请停止,加南马上要高潮了。”

丽子照着耳机内的指示说,她实在好奇闇月连这也看得出来。

不过女人高潮的样子,闇月没看过一千都有八百了,这也看不出来又岂会有想把全学园都变成后宫的想法。

“注意了星子小姐。”

“不行!要N了……”

不知道潮吹为何物的加南,只以为是自己在撒N而已。而一股甘霖从她张开的花唇喷洒出去,而首当其冲的就是星子。

“啊啊!”星子本能的闪避着这种女性的圣水。

星子姣美可爱的面庞上却沾满了女性的精华,那景象实在太精彩了。

“呀呀!”

以为自己当众撒N的加南实在耻辱到难以形容。在兴奋过后,她的眼中却有着泪光。

第十五节

“哈哈!太精彩了。”

“唔!原来是这样的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别的女生这样子呢!”

“加南现在也是大人了!”

丽子、绘里和妖三个人有的没的地在取笑着,至于加南早就无地自容,不知如何是好了。

星子虽然对刚才的情景又是好奇又是兴奋,可是她却不知如何开口问才好。

要让她们三个知道自己是处女也还罢了,若给她们知道自己连自慰也是一知半解的话。

欣赏完加南精彩的表演过后,丽子等三人可是尽情的满足过了。要看要摸今天也差不多了,当然日后有的是更精彩的节目。

“好!星子小姐。”

“嘻嘻!丽子好坏的。”

小声讲大声笑的星子与丽子,让加南又是怕又是担心。刚才可耻的情形,总是好怪好可耻,那些真的是N吗?现在的加南满是委屈,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脑中胡思乱想的她,察觉到星子们有所行动时对方已经拿着她身上全部的衣服往外面走了。

“这……等等……你……你们去那里?”

“还用说吗?上课呀。”

星子一本正的经说道,可是她的眼睛在笑,在得意的取笑着加南。

“衣服!你们应承过把衣服还我的。”

加南已经不安得全身颤抖了。

“啊……”

星子满有趣地叫着,双目在全裸的加南身上看来看去。骨感且纤细的胴体,胸部和屁胸小巧可人,那三角地带紧拼在一起,柔若无依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

让人恨不得想要欺负她。

“碍手碍脚的这些东西吗?”

星子挥舞着手上的衣服。而丽子等人妖媚地在低笑着。

“本来可以还给你的,不过这样做就更加有趣了。”

持着打火机的手把衣服引燃了。

“不要!”

加南发出悲悽绝望的叫声,太过份了,实在太过份了,自己不是甚么都照她们的话做了吗?连、连那种事都。

“过份!为什么,我明明都听话了。”

泪水缓缓自面庞滚下,全身因害怕而颤抖到不能自制,男生们会看到自己的裸体,他们会把自己看作露体狂和变态。呜!我……

加南已经泣不成声了。

即然她屈服了,可是有时当人愈是退让的话,对方可能就愈会得寸进尺的。

眼中反映着火光的星子,眼神里也有着欲望的火,直至加南全部衣服都化成了灰烬为止。

“唔!好可怜呢!加南。真让人心痛死了!”

看着加南的星子除了兴奋与有趣之外,感到她这个样子实在很动人很可爱。

星子就是这样,看着加南好好的就会看得不顺眼,非要欺负得对方惨惨的连自己都同情了才会舒服。

“好再见了!露出狂的天乃川加南同学。你想好如何向男生们和老师解释的说辞没有。哈哈哈!”

这种黑色的快乐是最让星子喜欢的了。或许她的心理就像那些专欺负自己喜欢女孩的小女生一样。只要对方注意和接触自己就满足了,也不管对方受的伤多重。

无助的加南只能赤身地等待降临自己身上的悲剧了。

“呵呀!星子还有加南。”

紧咬着嘴皮的闇月眼中满是情欲,苍白的脸颊也罩上了一层异样的紽红色。

而萌月的则大胆的在闇月身上爱抚着,秀美绝伦的面庞,校服下那诱人的胸部,雪白迷人的纤细美腿。萌月温柔的在闇月身上一下又一下地爱抚着,给已然动情了的闇月满足。

“怎样?圭介,有什么感觉。”

“加南同学她好可怜!星子太过份了。”

“是不是很想去安慰那裸身躲在男更衣室内的加南,和尽情的欺负星子替她报仇呢!”

“不过圭介脑中想的和身体想的好像不是同一回事呢!”

闇月享受着萌月在她面上亲切的轻吻,双眼盯着圭介坚挺起来的肉棒。

“这……”

圭介固然同情加南也在心里大声咒骂星子太过份了,可他还是兴奋的透过摄影镜头把一切看在眼里。即然他真是十分的同情加南,但内心最黑暗的一部份却在为星子刚才烧掉加南的衣服而叫好。

那种被虐之下楚楚可怜扣人心弦的美态,还有那娇羞害怕无依无靠的表情,或许就正是加南的魅力所在。所以下身正直小弟才会站得老高的,人性之中可能永远都潜藏着这种虐待狂吧!

更何况现在闇月和萌月的大胆动作是圭介从来没看过的。那样子满面红晕,有点羞人却有十分享受其中的闇月。还有萌月那有一点为难,却有热情地为闇月服务的样子。

闇月和萌月是同性恋。这不是她们二人唯一的关系,却肯定是其中之一。尤其是气势强横的闇月却是全身瘫痪的,换言之作主动的必然就是那拘紧守礼的萌月。

想像着萌月面上露骨的浮着情欲,闇月却不依地承受着。那种相反异常的感觉虽然怪,却实在太有刺激性了。

“那些大人好像永远都长不大,总是迷恋着高中女生们!或许他们追求少女的身体就是为了返回自己的少年时代,想要追回那一番遗憾吧。”

闇月富有韵味的声音,却因动情而带点哑重和磁性,听在耳里让人下身也马上有了反应。

“圭介有想过吧!想看那些保守女生的裙下春光、作风爽朗大方的女生索性跳全裸脱衣舞的情形、幻想着女生们在更衣室换衫的样子还有那些年轻美女老师衣服下的胴体。未必是很变态,但多少带点色的性幻想。”

“可是想归想,却从来没有可能做的到吧!很遗憾吧!圭介。”

“……是啊……”

这一点,圭介不得不承认。看着班上面目姣好的女生,他不知幻想过多少次了。

可是想归想,根本做不到,最后只得沦落到回家里打枪自慰。

“人总是被世界的礼教束缚!就是想要一亲女生的香泽,也得千辛万苦地追上了手,而且高中生也不会肯做些太过份的性行为。可是不要说面对和女朋友做过了的男生,就是那些只有女朋友的又如何呢?圭介。”

“嘿!当然恨死了。明明大家都是人,他们却那么受欢迎。我这种凡人,却只能落得光想像的下场。”

“唔!很惨吧!这还只是高中生就这样了。对大人来说,就算他们已有女朋友了,还是想要回到高中时代的。想上少年时代暗恋的校花、班上总是好动活泼的健谈女生,不然多偷看到一寸肌肤都好。”

“圭介……”

“是!是的。”

“只要你跟随我就可以呀!那些男生们色色的空想,我全都可以帮你实现。不只是萌月呀!还有别人……”

闇月的喘息声慢慢变大,而眼前的她就是圭介第一个想要的对象。替不能活动的她宽衣解带时是什么表情呢?好强的闇月动情时的样子会是……

“女生们裸体上体育课、放校后偷偷在课室做爱、让羨慕的老师在课室内裸体授课、找女同学回家补习功课,然后变成在床上补习性教育。这些微小但永不可能实现的愿望,我都可以帮你实现的。”

圭介的心剧烈地跳动着,面对魔女的诱感他是全面投降了。这些都是男人们的梦想,就算自己将来真的奇迹地有了太太,甚至变成有钱人,也不可能做得到的梦想;但是只要跟随闇月就可以得到。

“我……我又怎会不听你的呢!闇月。”

嘻嘻!闇月在内心低笑着,果然没有人能抗拒得了这种诱惑。很快圭介也会主动进入那个世界的了,不再是被动!到时萌月就不会再对他另眼相看了。

“那现在先去安慰那可怜的加南吧!别忘了要换上女装呀。不然要吓死人家了。”

“啊是……”

“等等!”

“刚才你犹豫了吧!因为这个……”

萌月的手正在闇月圣洁的学生制服上,轻轻玩弄着她的乳房。

“你想参观我和萌月禁忌的世界吧!”

“这……也没错啦!”

圭介刚才就一直兴奋地幻想着,闇月和萌月的同性恋境界,事实上她们比起眼前的加南还有吸引力。

“要有耐心!暂时还不行,不过,萌月马上就会安慰我了。你很想看吧!嘻嘻。但目前只能让你在脑中幻想了,不用很久的,很快你就可以现场观参的了!甚至还可以……”

闇月嘴角挂上一个暧昧的笑容。而身旁一直专心为她服务的萌月,现在则满脸羞意,颇难为情的看着圭介。

“现在我们先由星子慢慢开始吧!好快,圭介就可以进入我的后宫学园了,那是一个快乐的坠落世界。没有烦人的学规,大家可以尽情发泄自己的欲望。”

之后圭介身边的香艳事件不绝,而作为闇月的第一个重点目标的便是星子。

“昨天真是有趣呢!”

星子愉快地说着,脑中满是加南的裸身,抹上红霞的俏脸上那诱人的神色。

自从第一次把加南剥光了丢在更衣室之后,透过丽子的教导和在加南身上亲身试验,星子已经迷上了把她上当作性玩具的游戏了;只是当她在玩弄别人时,却不知道另有他人在打算玩弄星子自己。

“早先星子小姐真是受够了闇月和萌月那二人的气了!”

“别提她们,想到我就有气。”

“可是!若是能把她们像对付加南一样的话。”

“真的假的,你可别骗我呀!”

“当然了。只要引开了萌月,要对付闇月就容易了。”

星子眼中闪着充满期待的眼光。那个魔性的表情实在是迷人极了!

“要真行的话,我就拜托爸爸下次放假时请你们坐游轮到沖绳玩。”

“真的。那说定了星子小姐!”

内心万分得意的星子,不知道她刚刚签下了自己的奴隶契约书。还不自知的在脑袋里幻想着凌虐闇月和萌月的兴奋场面。

过几天后的体育课,妖引开了萌月,而据丽子所说她已把闇月引到了体育准备室去,就等星子大驾光临了。

“闇月自己一个人行不行呢!”

萌月十分焦虑地在走来走去,对于要求亲自作饵的闇月,她实在说不过她,可是又岂能不担心呢!

“不用太在意的啦!都编好了剧本了。照计划来做不就行了吗?”

圭介看着剧本安慰萌月,而事实上为了凌辱别的同学闇月不止准备了剧本,还安排过几次彩排。认真到这个程度,圭介不认为还有任何失败的可能,而且看剧本的内容,虽然他认为欺负同学的星子很有趣,可是想到她的未来就不禁心生同情。

“你明白我的心情吗?闇月总是那么任性,她的身体又不能动,没有我在她身边保护,不行的呀!”

“你不用担心嘛!只是一件小事。”

圭介大胆地伸出了手想按在萌月的肩上,却给她轻巧地闪了过去。小小地碰了一鼻子灰的圭介,尴尬的愣在那里。

“对不起!”

萌月躲开之后,又返过来拉着他的手安慰他。

“虽然我们开始得很奇怪!可是我想还是正常一点的好,而且如果你想要的话,我……我是不要紧的啦。不过请你先对闇月做出些成绩来好吗?”

“闇月有时就会这样,故意以身犯险,甚至故意去受伤。我……我觉得那是她故意害自己受伤,好让我难过和内疚的。”

“对不起!我总是这样。不过刚才我只是想亲密一点罢了!关于闇月的事情请交给我吧!”

事实上全无信心的圭介,也只能随口先说着这种话。不要说开解闇月,让她喜欢上自己,恐怕单是想理解她的心就不容易。

至少圭介就无法理解闇月为何对这种色色的事那么有趣,是因为性欲的关系吗?还是因为……自卑。

这是圭介能想到的一个想法,是不是他也不敢肯定。可是连动都不能动的闇月,会妒忌能健健康康能做爱的女生一点也不出奇。所以才会故意折辱她们吧!

“是谁,把我骗进来这里做什么?”

当推开体育用具室的门时,星子听着那把颤抖和害怕的声音,就已经浑身兴奋了。那个够胆诬告自己,让自己承受污名的变态残废闇月,这次就要落到自己手上了。

“星子是你?”

在一线阳光射进来之后,可以看到坐在轮椅上的闇月,那张苍白的秀美面庞现在更加是如同白纸了。

“没想到是我吧!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吧。”

星子得意地领着丽子和绘里进入之后再关上门,之后开着昏暗的灯光。接下来她就要在这里有仇报仇了。

“嘿!原来是这么回事吗?”

一副终于明白一切的样子,闇月似乎坦然的准备面对了。

“嘻!想不到自己也有今日吧!”

“不!早就想到了。”

闇月回答的话无论是讥笑和讽刺的意味都加强了一倍以上。

“不识好歹的东西!”

星子生气的冲上前赏了闇月一巴!

“哈呀!”

闇月低呼一声,这种程度的痛,她还忍得着,只要想到之后的快乐。其实她甚至偷偷地在内心里暗笑了。

这种自虐的行为,闇月的确是有故意找苦来受,好让萌月难过的。除了是要她更加着急自己之外;还有一种更加阴郁的想法,是萌月害她变成这样的,这其中虽有想让萌月内疚和自责之意在内。可闇月脑中没有刻意这样作的想法,只是心血来潮就突然这样子做出来了。

明知萌月最疼自己,心头最在意的就是自已。可是闇月总是怕,怕萌月对自己的一切关心和爱意都是出自赎罪,她怕;也不敢问萌月在这方面的真正想法如何。为此不自觉地就总是做出这种自伤的行为。

“你会后悔的星子。”

闇月用同情和悲哀的眼神看着星子。

对闇月不只不害怕还反过来可怜自己的行为,这可激起了星子心中的怒气。

“啪!”

星子一把张闇月从轮椅内拉出来,而全身瘫痪的闇月根本动不了,只能随着地心吸力倒在地上。

“废人!没有人告诉你吗?废人。没有人帮,你连行都行不到一步。以为自己是什么?长得美又如何,你以为有男人肯要你这废人吗?一个连撒N也要人帮忙不然就会N裤子的人。嘿!”

星子狠狠地一脚踏在闇月面上,用力踩着。

可是在她身后,丽子和绘里真是怕得骨头都发震了。星子竟然这样对闇月,她们应该阻止吗?可是闇月事先又有严令,没有她准许谁也不准插手阻止星子。

但是就算闇月不反悔了;不要说伤到闇月,就是稍微撞到她,萌月那可怕的反应。

“是啊!我就是这样。我是一个废物,只会拖累萌月。什么也做不到,自以为是,一点用也有。我……呜……”

在星子的脚底闇月痛苦的悲呜,现实就是这样。她多善于玩弄人心多有聪明才智都好,真相就是没有了萌月,闇月根本不能活。她只是萌月的担负,若是没有自己,萌月一定会有一个幸福的人生。

“知道你还这样,自找苦吃。”

星子既鄙视又有点同情的缩回了脚。

“就算你这样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谁知你是不是假哭的?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谁叫你自己平日坏事做尽。”

“呜……呜……”

一直在萌月细心呵护下生活的闇月,能听到这种伤人的真相也只有这个时候了。

“没错,我就是这种人。因为自己不幸就要你们全都没有好日子过,我是色呢!还只是对性好奇呢!但我是个就连自慰也要他人帮忙的人。所以嘛!我就是喜欢看女生们耻辱地高潮的样子,让你们在强迫之下达到高潮!嘻嘻,星子马上你就要笑不出来的了。”

“这个变态!现还说什么呀!”

星子举起脚就朝柔弱悲惨的闇月踩下去。

“不要!她是伤残人士呀!”

“原谅她好吗?星子小姐。”

想到闇月的折磨,丽子和绘里惨叫道,虽说是闇月的命令,可是任性到过份的闇月,事后谁敢保证她不作出报复的。

第十六节

“你们何必同情她,这种人。”

“可是……”

星子看着在地上在悲哭却又逞强在说着狠话的闇月。真不知是同情她还是放手教训她好。

“要怪就怪你自作孽,这种残废身体,却学人家想做女皇,还妄想调教我。今天是你应有此报,怪不得我的。”

星子接连赏了闇月几个耳光,接下来动手撕她的衣服。

在上体育课的萌月,终于在焦急之中等到了妖。她迅速拉个做班长兼纪委员的知姬,由她招集了班上的女同学们。至于老师,自然不会从中干预了,因为他也得到了一个高中女生做女友;自然不想因与未成年少女性交而身败名裂了。

“各位同学,我……对一直和星子她们欺负加南同学,我……实在很内疚。只是我一直提不起勇气阻止星子,但是今天不行了,星子要对闇月同学下手,我的良心不能容许我再沉默下去了。”

神色大变的知姬,心神十分沉重,近日来学园里正是多事之秋。原本就一直想凭和星子与其他人关系的她,真是难过极了。星子做出这种事叫人家怎样帮她呢!现在知姬只好执行她身为风纪委员的职责了。

“那么我马上去找老师!”

“不用你假仁假义!”

萌月气愤的对知姬大声喊道。

“你只会装好人而已,一直以来知姬你只会劝星子,可是,她对加南同学怎样,现在星子连闇月也不放过,都是你纵容出来的。”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心下大急的知姬为难地回答。她并无伤害任何人的意思,也不是见死不救,只是想星子自行改过而已。

而在一旁的加南则只是沉默不语,一句话也不帮知姬,好像她是星子的共犯一样。

“现在我要去救闇月,请各位同学帮我!可以吗?我求你们。”

悲哀怆惊的萌月,眼中神色痛苦,满是欣切的神色。对此班上的女生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大家都纷纷发言支持。

“等等!我们还是应先找老师的。”

“老师老师!他们会惩罚星子吗?既然找老师都没用的话,那就由我们自己制裁星子。”

知姬和萌月火暴的对话,让场面更加激动失控了。在闇月的计谋之下班上全体女生都燃起了对星子的同仇敌忾之心。

看着一脸忧伤无奈的知姬,圭介只好出言安慰她。

“这一切不是知姬同学的错,只是星子她咎由自取罢了。”

“可是!就因为我这样,所以才会伤害了星子、加南、闇月和萌月的。”

知姬发白的脸色,满是悲伤。

“总之先跟去看好吗?免得大家太激动。”

“唔!”

低应一声的知姬,带着失落的背影追了上去。

“知姬同学。星子和加南的事,其实根本不用怪罪自己的呀!至于闇月和萌月,你点都不知道,这一切全是闇月的阴谋!”

自言自语的圭介,心也感到作为此事的参与者的罪疚。星子和加南都是逃不出闇月的手掌心了;而自己又何尝不是。相对的萌月被迫执行闇月的命令想必也很难过吧!

将学校后宫化的疯狂行为,究竟还会伤害到多少人呢!纵使如此圭介还是无法恨闇月,因为她的内心早已满是伤痕了。而且作为一个男人,圭介的良心之下是隐隐在狂喜着,同情她们之余圭介内心黑暗的部份还是会期待。身边难以接近的女同学们堕落成为女奴的样子;

对于女同学们相继的私下离去,男生们虽然好奇地想追上去。可是却受到体育老师的强行阻止,只能混混愣愣的继续上课。

而追上女生们的圭介,却在内心兴奋自己可以参与这种精彩的场面。人就是这么矛盾的生物,圭介一面同情星子,一面内心却期待着高高在上的星子堕落的美态。

“闇月!”

焦急激动的萌月推开体育准备室的大门,当然本应锁上了的门,是早已被丽子悄悄开了。

虽然这全是闇月的计谋,可是萌月对她的关心却是真的。那个柔弱寂寞的闇月为什么总是爱做这样事呢!为什么总是自我伤害好让我痛苦。

长期武术修行的成果,让萌月以惊人的速度冲前,如一枝箭似的奔向星子。

看到地上衣衫破碎的身上满是伤痕的闇月,萌月心都碎了。气愤的萌月紧握双拳,即使这一切是闇月自愿承受的,她还是要狠狠教训星子。

“不许打星子!”

躺在地上面容因痛楚而扭曲的闇月,挣扎着高叫道。她的内心在狂喜着,今天星子终于落到自己手上了,从现在起她可以尽情的玩弄星子了。

“你……你怎么进来的!”

讶异的惊叫着的星子,已被萌月用近身搏斗术,三两下手脚就制着压倒地上了。而更叫她的惊讶的是其他女同学们都鱼贯的走了进来。

“闇月没事吧!”

“啊!她的衣服。”

“星子你太过份了,连伤残同学也欺负,你以为我们还会容忍吗?”

大家又着急又担心地安慰着地上的闇月,憎恨地盯着星子。在扶起闇月的同时,丽子和绘里已经吃了几个巴掌了。

“多谢大家关心我,我闇月……真的很感动!多谢你们。多谢……”

梨花带雨的低泣着的闇月,让大家难过死了,只要能阻止她悽惨的哭声。大家真是什么事也可以做出来。

“这是陷阱!卑鄙。一切都是你们预谋的。”

终于明白了落在蜘蛛网上的蝴蝶是自己而不是闇月的星子,激愤地惨叫着。

这些蠢女人们,为什么看不清真相的。
“萌月同学,我现在带老师来让大人们处理好吗?”

看到闇月满身伤痕的样子,知姬更加自责了。对于星子,失望地看了她一眼就不予理会了。之前自己苦劝了星子那么多次,为什么她总是不肯听的。

“知姬,你想让老师放了星子吗?这我办不到。我要亲自处罚她。”

萌月一说完就引起大家的一阵赞好声,人人都争着说要如何处罚星子。

过份我才是受害者呀!星子悲哀的看着所有人敌视的眼光,明明想欺负人的是闇月,自己不过是先发制人吧了。为什么……为什么每一个人都把自己看成大坏蛋呀。

“知姬同学请你走吧!接下来的事,你不方便留在这里。”

萌月痛苦地说着,而在同学们敌视的眼光之中,知姬只好无奈地退了出去。

接下来则是清场的时候,凡是没有被闇月控制的人,不管她们多热心,都一一被萌月请她们离去。

而当全部余下来的人都是闇月的手下时,真正的好戏终于要上演了。

“圭介过来按着星子,你们派二个人帮忙他。”

萌月吩咐之后,焦急地去察看闇月的伤势。

“都是皮外伤吧了!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要人家不担心行吗?我都心痛死了。”

看着闇月白皙雪肤上的伤痕,萌月又难过又痛苦。“你又何苦这样作贱自己呢!”

“我一会儿替你换衣服还有疗伤好吗?”

“唔!先去保健室吧!这里人太多了。”

虽是女生,可是若是在这么多人面前的话,闇月实在是尴尬得受不了。

圭介看着这当中的同学们,竟然多达女生们的三分之一近十人,属于转学来的只有一人。

“她们全是闇月收买的吗?”

圭介是愈来愈惊异于闇月的神秘和力量了。

“又不是丽子、绘里和妖,哪用得着收买。何况没必要的事岂能随便花钱,不然你真以我为是印银纸的吗?”

也不管身上有伤,被扶回轮椅上的闇月还是得意的低笑。

“你们背叛了我吗?”

星子近乎痴狂的大喊着。

而她的三个跟班则被闇月的部下们放开,加入进她们之中。

“星子啊!现在才知道不太迟了吗?”

闇月得意地轻笑着,这只猎物实在太让她期待了。

“过份!我们不是朋友吗?”

星子痛苦和不能置信的惊叫着。

丽子道:“谁和你是朋友,星子还不是把我们当作跟班。”

绘里道:“为了你,我被闇月迫我光着身子在走廊上大便。这个帐只好算在你头上了。”

妖道:“……”

“好了!圭介,我告訢你吧!女生们都是色色的,就像你现在你会在这里的理由一样。所以才会有这么多女生在这里。”

该不会所有的人和闇月和萌月有关系吧!虽然对手是女孩子,可是圭介内心还是非常妒忌。

“大家都是人,大家也会想要做爱的呀!可是社会上满是禁忌,而且高中生也没有什么钱。等我把学校变成后宫,那想和男朋友做爱就不用花钱上宾馆了。

另外嘛!同性恋的人也不少,若是加入成我手下,要一亲喜欢对象香泽的几会可不少。更重要是是,大家都是赞同学园后宫化的人。”

“我……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的!”

“你不是每时每刻都在我身边,自然很多事也没有见到看到了。”

“记不记得那些裸照风波和色情光碟的事。”

“唔!”

“我在散佈这些东西的同时,也加进了一个网站地址,暗中在学校内宣传,集合一些赞同我看法的人。当然圭介的裸照也客串的被人欣赏过了。”

“等等!不是说过不公布出去的吗?”

圭介大急地叫惊着。

“啊!说笑罢了。”

可是那表情怎看都不像是说笑,而且看着自己的女生们眼色总是怪怪的。

“好了圭介!我要去换衣服,现在请你先把星子押到戏剧社。”

“知道了!”

一直在忧心的萌月这时开口问道。

“为什么不许我教训星子,她打成你这样。”

“不!星子没有错,错的是我。我只是想把她变成宠物,所以请萌月不要怪她。”

“不用你猫哭老鼠假慈悲!”

星子在圭介身下悲愤地狂叫着,仇恨的视线紧盯着闇月不放。

“萌月我想摸星子的面孔。”

“好的!圭介请你拉起星子。”

“放开!放开我呀。”

管尽星子挣扎着反抗,但是她一个人如何敌得过押着她的三、四个人。加南当日承受的苦况,现在她终于能初尝了。

“你这残废,别碰我!”

萌月难过地握着闇月柔若无骨的手,让她可以抚在星子光滑的面庞之上。

“好滑好嫩呢!星子真是一个好美的女孩子。”

闇月感动地说着。

“嘿!这时候说这个做什么?”

“真是很凶的可爱小猫呢!”

这时闇月柔和贤淑的表情一变为残酷的狞笑。

“骂我残废,星子很开心吗?”

这股怨毒之重,让星子也被压了下去,什么也说不出口。

“我的确是一个残废呀!可是我最恨别人这样说我,即使是可爱的小猫们说的,我也要好好的处罚处罚她们。就如你所看到的,除了舌头、嘴唇、眼皮和颈项,我全身没有一个地方能动的!”

“而你知道,我有多恨多羨慕你们这些可以行可以走的人吗?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我,我明明没有犯过错。所以嘛!看你们不顺眼的我,就想要好好玩弄你们一下了。当然,只有星子你这么美的程度才能引起我玩弄的兴趣。”

听到这里星子已经连背脊都在发恶寒了。

“星子己看过我由丽子转交给你的情色小说和色情光碟吧!那是否一课很好的性教育呢!嘻嘻。”

“是……是你给我的?”

“没错!”

“欺负人的乐趣不只星子在享受,我也在享受呀!我最喜欢就是将女生们纯洁正经的假面目撕下来,看她们在我眼前淫乱的扭动身体,我最喜欢就是看到她们身体被捆起来,变成像我一样动也不能动,然后在我面前高潮泄出来的样子。哈哈哈!”

“变态!你是真正的变态。”

“你自己不也一样。”

冷冷的丢下这一句,闇月示意萌月推她出去。

“好快!星子你就会以前所未有的耻辱样子出现在我面前,怎样?可以想像到吗?告诉你,到时何会比加南的情形还丢脸一百倍不止。”

得意地浅笑着的闇月,再次展现她魔女的本质。

而星子现在感到的是自己所一直生活的世界正在龟裂之中。

待闇月和萌月离去之后,圭介就和其他人一起押星子到戏剧社。途中星子虽然挣扎个不停,不过根本全无作用,甚至在半路上为免她大叫,女生们就把手巾塞进她口中。

“大家是何时成为闇月的手下的?”

面对圭介的问题,女同学们想了一想各自回答了。

“若是可以自由的做爱的话那有多好,为了与男朋友在一起,我每天都要打工,不知有多辛苦呢!”

“我是觉得这事很有趣。因为闇月说先把自愿的人引上勾,再吸引其他人加入,这不会很难。事实上班上不是已有近三分一人加入了吗?学校的生活实在闷死了!”

“每天都是在学些学非所用的课,像历史和化学能有什么用?还有数学,我问爸爸,他出来作工这么久,除了房子贷款,从没用过加减乘除以外的数学,学那些代数和三角几何的究竟有什么用。现在嘛!可以把星子像玩具一样玩不是很有趣吗?”

“没错呢!看了闇月同学的那些教育光碟,我也想有一个男友或者女友呢!若是学校变成了后宫,那就很容易了。因为我是连告白都不敢的人呀!”

“大家没有想过道德和社会规则,还有法律的事吗?做这种事可以吗?”

面对圭介的疑问,其他女同学们先是一愣,接下来是同声大笑。

“圭介,那你自己呢!你可是很大胆呀。”

听到这话,圭介心都寒了,闇月真拿他见不得人的影片和照片给人看了吗?

“你们看到了吗?”

“你说呢!圭介。”

“啊!其实没看过啦!是闇月口头告诉我们的。”

这句怎听也都是大话来的。

“最初大家都只是好奇,这种事太异于常理了。可是先后看到那些以学校作阳台的春宫照片和影片。我们都变得心痒痒的,更重要的是之后看到老师们和女同学做爱的录影带。”

“那是犯法嘛!大人们原来一直不过是戴着正经的假面具,骨子里却男盗女娼。既然他们可以这样做,我们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不过闇月说女教师们难对付一点,可能得多花一些时间了。”

“我还参观过闇月举办校内真人做爱的表演呢!”

“真的。很羨慕呀!”

圭介听着平日正经百八的女生们,谈话的内容愈来愈色,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了。

果然金钱真是万能的,问题是有没有人舍得花而已。在表面上正经八百的地方,谁知骨子里会是怎样。在钱与性的魅力之下,同学们当中对这些较没抗拒力的人,对社会的道德观全都崩溃了。

想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圭介也不会怀疑别人会那么容易作出改变了。说归说,当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向一个中年老师示爱,而且表明不用对方负责任时,真有人会抗拒得了吗?

还有那些初次性经验的人,竟然有三份一人是高中年代就有性行为的。这不是说其他人不想,无非是没有机会让那一刻真正来临时,人其实是非常脆弱的。

看着穿戴整齐的女同学们,在白色制服下内衣隐若可见。可是圭介莫说看到她们裸体,就照连仅穿内衣的样子也不可能。但是被自己押着的星子,很快就可以看到她的全裸了。

现实是多么无趣,而向诱惑屈服的世界,是如此的充满色彩和让人憧憬呀!圭介也只是一个小人物,如果能够和闇月和萌月在一起,把学园变成后宫又有什么所谓。

第十七节

押着星子的一行人等,安全的到达了戏剧社的教室。

在被同学们的包围之中,星子感到浑身颤栗。即将,会有什么命运降临在自己身上呢!闇月,一想到她那像毒蛇一样盯着自己的表情,星子就恐惧到如同赤身被迫视着一样。

以往星子虽然长期被人所孤立,可从没试过像这样的,远超加南的耻辱是指什么。想到这里星子的心就狂跳,恐惧不已。

“久等了各位!请去换衣服。圭介过来我这边。”

推着闇月走进来的萌月,二人早已换好了衣服。可是那不是学校的制服,二人穿上的是真的狱警制服。不过闇月厌原本的设计太老土,所以在原有的制服上加上了一些小巧的装饰,像肩带襟章等等。看起来帅气又吓人。

“让我来吧!”

萌月挨近圭介,代他押着星子。

“好的!”

二人接手之后,圭介逐走近闇月。

而被押在地上的星子,把握只有一个人对付她的机会奋力挣扎,可是萌月一个人竟然就比刚才三、四个人还要大力。星子根本是白费气力。

更加叫星子害怕的是闇月,换上了制服之后,平时在班房内最常看到的一脸笑容和柔和的表情全不见了。在一脸冷酷的表情之中,只有一种莫名的冷笑。单单被那对漆黑且带着敌意的眼睛盯着,星子就感到全身都是恶寒。

“怎么了?闇月。”

“把头靠过来。”

“你跟其他人一起换女装,还有,叫她们替你化装,可惜的是萌月没空帮你呢!”

“为何我得穿女人的衣服?”

“第一次先假装全体都是女生好了。反正圭介没有什么存在感,换个衣服,星子根本看不出来。”

“可是时常穿女孩子的衣服,感觉上好变态呀!”

“不穿就返回班上上课好了,何况这里又不差你一个。随便你选择!”

“知道了。”

即然要换上女生的衣服,可是圭介还是想留下来。虽然感到闇月好过份,但还是想看星子被凌辱的场面。

“星子,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性奴了。调教的过程请你好好保密,还有虽然你不应该会是自杀的人,不过我警告你。如果你敢乱来我可不会放过你爸爸呀!再加上唯一的独女死去,你就忍心老人家白头人送黑头人吗?”

“你说谁是性奴呀?谁呀?”

激愤的星子,靠着狂怒挣脱了闇月一直给她无形的压力,狂吼着。

“你,南十子星子。”

“可恶!你把人看成什么了。”

“这不像你会说的话呀!我可爱的小猫。就像你玩弄加南一样,我不也可以玩弄你吗?只不过我比你强多了也聪明多了。”

被别人捉着痛处,星子真是痛苦极了。加南这个被虐者所受的痛苦,原来是如此无助无力的。

“但是星子以什么胁迫加南的呢!要别人乖乖受自己控制,就得掌握使他屈服的弱点。加南只是一个弱女子,被人凌虐她自己就感到丢脸,根本不会想说出去。她真是可怜呀!明明是受害者,却拒绝承认自已是弱者,不肯接受他人的帮助,不想被人知道这件事。另外就是星子拍下她可耻的照片,使懦弱的加南只能默默承受一切。”

“不过星子比加南性格坚强多了吧!所以我准备了一些让你乖乖接受命运的资料,请看看。”

闇月用舌头控制轮椅按钮,播放一套影片。当中全是星子虐待加南的情形,而且还有自己和丽子等人相量如何进行凌虐的情形。

看完之后,星子脸都白了。闇月竟然有能力在全校安装偷拍摄影机。

“性虐待,再加上恐吓,这足以让星子进少年监狱了或许罪行严重得要进成人监狱呢。”

“怎么?监犯星子。你敢把一切说出去的话,最好把自己的身体给先洗干净吧!因为之后你最少得在监狱内待几年了,进了去连洗澡也是一个恩赐,不常有呀。”

“还有再看一看,这一套!”

接下来,播出的是星子上洗手间小解、在更衣室换泳衣的情形,还有好几次她偷偷在校内按摩私处,小小地偷爽一下的情形。最后则是刚刚她凌虐闇月的场面。

“这只是余兴而已,不过这些片段公开出去!等星子出狱,也只能去拍AV了。

若果你有做脱星且到监狱去住几年的心理准备,那即管反抗好了。我没所谓的。”

“你就不怕我将来把被你凌虐的事说出去吗?”

“我怕什么?你根本没证没据。报警的话你能得到的就是我刚才说的下场。而且全班所有人都把星子视作公敌,你只有一把口,我这边有四十多把。看真相公开之后人们相信谁的,何况星子又早就有欺凌同学的纪录在校内。”

“除了成为我九条闇月的性奴之外,南十字星子你没有另一条路可以走。”

斩钉截铁的冰冷语气,宣佈着降临星子身上的残酷命运。

“可怜呀!吓得连脸都白了呢!怎样,当日欺负加南时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的吗?哈哈。”

闇月的嘲笑使星子犹如坠进寒冰地狱之中。而陆陆续续地换上狱警制服的同学们出现,更把这里变成像监狱一样。而圭介也混进了女生们之中,对此星是已完全没有心机留意了。

“但是,为了让星子你乖乖地听话,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你体验一下监狱的生活。打个电话给家里,告诉他们在朋友家里住一晚!”

“我……我不打呢!”

浑身恐惧得颤抖不已的星子,知道只要答应了的话,那今天就惨了。可是答应是死,不答应的话……

“圭子!让星子看看我的力量。”

“是!”

完全把我当成女生了嘛!圭介虽然对闇月这样叫自己多少有点不满,可也十分庆幸星子没看出自己的改装来。

圭介在电脑上做了几个选择之后,整间教室就改换成一个监狱一样的设计。毫无装饰颜色阴冷的墙壁,再加上窗口上的铁枝。真的像真的监狱一样。

“虽然戏剧社这里本身就有一定设备,可是有能力在全校内进行偷拍和做这种改装。你应该知道我花了多少钱吧!而花了这么多钱的我,对把你调教成性奴事的事;你明白有多认真了吧?所以我绝不容许反抗的。”

“圭子,播出来。”

“是!”

“管家吗?我到丽子家去睡,今晚不回去了。”

从墙上的扩音器来传出了星子的声音。

“明白了我有多强了吗?星子。比起来,你欺负加南的事就像在办家家酒一样。可惜的是这是把你的声音录下来,由电脑合成的,太缺少感情语气变化了。你再敢反抗的话,我就要星子试试加南被裸身丢在男更衣室的滋味。要试吗?星子。”

“我打……我打就是了。”

悲伤的星子,无奈一接过电话,照闇月的吩咐说了。今天将开始她奴隶人生的第一日。

“可是为了保证星子百份之百不敢反抗,第一天的调教,我就要星子试试监狱的滋味是怎样的。现在起,所有人叫我闇月监狱长知道没有!”

最气一句,闇月用尽全身的力量说出来,虽然使她很累,但却充满气势。

“圭子警卫,前去协助处理犯人。”

“呀是!”

“什么叫呀!一点也不认真的。赏她一把!”

“等等!”

虽然圭介讶异的叫着想要抗议,却还是把女生们之一打了一把。

有必要做到这样认真吗。

“遵命!”

抚着脸的圭介大声的说着。

“所有人站好,别懒洋洋的,这是监狱,你们以为是学校吗?”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挺直身子,看起来满是威严,极具气势。

而看到这一切的星子,就更加害怕了。她好像真的堕进监狱内啦!

“犯人!报上名来,所犯何事,刑期多久。”

“你……你扮什么呀!”

恐惧的星子胡乱地说着。

“要说回狱长的话!说出姓名、犯了什么事、刑期多久。”

萌月一掌打在星子身上,使她痛苦不堪地惨叫着。受过武术训练的萌月,深懂如何使人痛楚而不受伤的方法。

从没被人打过的星子面对以闇月为中心发出来的冷烈气势,不止气不出来,只能懦弱地发抖。

“所有人跟着我说,犯人马上回狱长的话,答!”

“犯人马上回狱长的话,答!”

十余人跟随萌月同声叫出来,极之有气势,一时之间这里和真的监狱真的毫无分别。

“南十字星子。犯了什么事,我不知道啦!刑期……一日吧。”

“所犯何事就答因为自己喜欢做奴隶!再说一次。”

萌月高压的说着。

“南十字星子,因为自己喜欢做奴隶,刑期是一日。”

眼中满是屈辱的星子,面对萌月冷酷的表情,无助地悲语。

而看在眼里的圭介,实在兴奋得全身发抖,这么柔弱无力的星子,太吸引人了。

好像在叫人尽量多欺负她一样;可是在内心欲念狂升的同时。萌月冷酷的面上,却有着痛苦的眼神,她只所以做这一切无非是为了安慰和满足闇月。

“好!虽然是一日犯人,我也说说这里的规矩。”

“初进来的犯人,得要剥光进行身体捡查,以防她们带违禁品进来;因此得要通肛门和检查阴道。阴道若是处女就免了。原本是应该要剪头发的,不过这次我就免了你。”

“你……你把人当成什么呀!怎可以这样对我的。”

星子悲屈的样子,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这里是监狱,一切都有规有矩的,你以为可以讲道理的吗?”

萌月道:“说谢狱长!”

“不说,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的。”

“哗呀……啊啊啊……”

萌月接连在星子的屁股上打了三掌,使她痛彻心肺。

“不说要再用刑了犯人星子。”

冷酷的眼神之中却有着狂喜,闇月充满享受着凌虐他人的快感。由其是对像是星子这种平日高高在上,还时常欺负同学与摆架子的人。

“谢……狱长!”

接下来闇月温柔的一笑,笑容十分之有魅力。让人感到亲切和一股暖意。

“真正的监狱只有更黑暗更残酷,里面可不乏中年的凶恶女积犯呀!而在那个世界内自然是同性恋横行,像星子这种如花似玉的少女进去了,她们一定喜欢死了。女生对女生,不止舔来舔去的同性恋,连肛交也一样可以的呀!用这个。”

萌月把在腰间的警棍拿在星子面前挥舞。

那又黑,一看就知硬到不得了的警棍,这种东西要插进屁股内!听到这里星子几乎完全崩溃了。

“不过!今次只是演习而已。星子要好好表演,不过完全屈服就太没有情趣了,今天我主要是让你看看我的下马威。以后适度的反抗,我可以当作是一种情趣加以原谅,可是星子若敢对别人说出来的话,就准备进真的监狱吧!”

快要哭出来的星子,只能沉默不语,看着这个她平日讨厌的残废如此的玩弄着自己。

“现在脱衣服!一件也不许留通通脱掉。”

“这……”

“这是命令!”

在那邪恶和淫欲的视线之下星子屈服了。论手段、胁迫的东西、气势,闇月都太厉害了。完全把星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圭介则看得心儿卜卜乱跳过不停。

穿上帅气整齐的制服,冷言冷语的闇月,那一副女皇风情实在不得了。那种惊人气势,单是看一眼就可以使懦弱的人臣服了;而看着那双自信和力量代表的眼神,则足以使人自卑。制服的贴身裙,衬起她那苍白的肌肤,黑白分明得可以说魅力万千,在在散发着女皇风情。由萌月整理过长及腰际,以名贵发圈束起来的三千发丝,让她看起来残酷之余,又显得雍容华贵。偶尔的一下柔和浅笑,却又像神的欣赐那样难得。

而贴身短裙和笔挺上衣的萌月则是巾帼英姿的样子。全身散发着一种霸气,而且也有一种大人似的风情。大腿上的健康肤色,尤其让人想一窥她裙子下是否同样的情形。

“脱、脱、脱!”

由女同学们扮的女狱警同声催迫着穿着学生制服的星子。一想到她马上得要脱光,加上那害怕的面色就使人兴奋。再对比起之前星子欺负加南的样子,虽然她现在满值得人同情的,可是却让圭介感到她是应有此报。为此圭介可以尽情的享受那种凌虐的快感。

萌月放开了星子,现在的她根本不会反抗了。只能悲剧的接受这个命运。

在阵阵催迫声之中,星子脸红起来,难过死了。她真的得要在这些人面前脱光吗?

想着想着,双手才解下领巾,让它掉到地上。

这时萌月穿戴起一对透明手套把领巾捡起来,朝女狱警们一扔,高声命令。

“彻底搜查犯人的衣服,看看有没有私藏违禁品。意图私运东西进监狱是严重罪行,一旦搜出就得对犯人进行起诉和判刑。所以小心清楚的搜!”

威势压人的萌月,看起来真像一个古代的女将军一样。

“是!”

女狱警们齐声一答,马上就有三、四人穿上手套,在桌前检查那条巾领。

“知不知道为何要戴手套?圭子狱警。”

闇月温柔的开口。

“这、不知道!”

“首先犯人可能在衣服上搽上毒药,这是为了安全。其次就是犯人的身体极之污秽,不能直接用手去触摸。其三就是犯人可能有严重的性病,所以自然是小心为上。”

“呜呀!”

“性病、污秽,太过份了!我……我不是呀!”虽然还未痛哭出来,可是星子眼中流下了一滴清泪。

这时,闇月用嘴形做了两个字的嘴形,作为暗号,收到命令的萌月便马上执行。

一条暖得让人全身酥软的嫩柔舌头,把星子的泪珠舔掉了。

“别哭!把一个小美人儿都哭丑了。只要你乖乖驯服在闇月狱长的手下,她就会好好疼爱你,这是一个赏善罚恶的地方,搞反抗对你没有好处。乖乖认命,才是一种幸福。”

而手掌轻拂了在屁股一下,技巧神乎其神的萌月,对女体的掌握简直可以作教授了。这少少的一下,已给星子带来了不少快感。

“继续脱衣服!”

萌月仍然残酷地命令着。

“嘻!一会儿那不是要检查内裤吗?”

“真是脏死了!”

“可是刚脱下来的内裤,我好想要一条呀!何况是星子的……”

“变态!你女同性恋呀!”

女狱警们耻笑和讥讽的语气,使星子深深地受到伤害。突然之间处在这个环境的她,感到自己真的是满身污垢和罪孽。

在不安和羞耻之中,星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了上身的水手服。

第十八节

“呵呵!没穿衣服的星子倒是意外的丰满呢!”

名贵胸罩之下的双乳,鼓挺隆起,形状优美动人。

在闇月的耻笑之中,星子难堪死了。尤其是狱警们那些取笑、好奇和得意的眼光。使她完全丧失了任何安全感,感到孤立无助极了。

“快点!还要等到何时。”

轻笑了一阵之后,闇月高压的迫过来。

眼中泪光闪闪的星子,脱下了衣服,在所有人面前展露出她优美的胴体。黑得亮丽的秀发,衬托起白得动人的肌肤,让看在眼中的圭介大流口水。尤其是一向高傲的星子,现在软弱无力的样子,更是让人想要蹂躏她。

“搜清楚一点。”

萌月拾起星子的制服,扔向了狱警们。在一阵轻笑之中,就像饿狼扑向猎物一样,制服消失在人群之中。

“脱!”

萌月一掌“啪”地打在星子的屁股上;手上的质感让萌月也认可星子是少有的美女。

“啊呀!”

仅穿内衣被打屁股的星子,实在太有趣了。将大家小孩子时对性的那种好奇全都引发出来。

“急死人了!要脱就快点嘛!”

“这样看女生的裸体我还是第一次呢。”

“好快连内裤都要剥掉了,不知星子的下体是怎样的。”

别说了!看着大家专注的盯着自己,叫星子感到可耻极了。

“跟着到鞋袜,快!再故意拖延的话,就要动手打了。”

萌月抽出警棍,一按制变成二尺长的状态,又长又尖,指着星子。

“知道了……”

悲屈的星子只能依言照办,相继脱掉鞋袜。

现在她全身上下除了胸罩和内裤,什么都没有了。玉光致致的她粉嫩动人,使这两件内衣显得更碍眼,让人忍不着就想动手剥掉它们。

很快地,鞋袜也落到了狱警们的手上。自己刚脱下来的衣服成为那些朝夕相处的人的玩物。看着她们满有趣地在把玩着和嗅索,使星子又是难堪又是为难。

“哈哈!星子刚脱下来的鞋呢!”

“我这是她刚脱下来的裙子。”

“唔,有一种女儿香呢。”

不断被人耻笑和玩弄,星子的脸色悲哀不已。脸上尴尬得红霞满佈。

“你敢看不起我们吗?叫你快脱了多少次,还在拖拖拉拉的。”

萌月凶霸霸地往畏缩抱成一团的星子身上一扯,硬是把她的胸罩扯脱出来。

接下来在狱警们的欢呼之中把胸罩往她们那边扔去。看到这情形的圭介更是兴奋激动,双目一直盯着星子的胸部不放。从紧抱着胸前的指缝中露出来的肉是多么动人呀!而那双手是多么的可恨呀!

柔弱无依的星子,眼中悽惨无助。愈发激起了人们的凌虐心。

“星子,想到自己会有今日吗,在我面前仅有一条内裤的样子。”

“押她过来萌月。”

“是的!闇月狱长。”

“走……”

“飕!”

警棍在星子背后大力一挥,仅仅是破风声和刮起的风就叫星子害怕起来。只能在萌月的威迫之下提步向前。一直被迫走到闇月身前两步之遥。

闇月眼中兴奋地发射着妖异的气息。这种把可爱猎物尽情玩弄所带给她的狂喜,才使她感到自己是活生生的存在。纵是傲气凌人的星子,在自己面前还不是落得这种下场。自已并不是没有萌月就不能生存的人偶,而是恐怖的邪恶女皇。

“把内裤也脱掉!姿势要优美一点呀。让我尽情欣赏欣赏。”

闇月虽得意地笑着,却感到心中有着一股积郁。她多喜希望可以动手亲自剥光星子呀!偏偏自己的手连提也提不起来,就像装饰品一样,只能永远都垂放在一旁。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脱了。我求你……闇月……”

犹豫再三,星子还是只能无奈的哀求。随了哀求,她还能做什么呢!

“叫狱长!”

闇月冷酷残忍的嘴角一笑。

过份!

星子内心痛苦悲伤。闇月却是得意万分。

“狱长请你饶了我!”

“很抱歉,不能呢!”

得意且有趣地笑着,闇月尽展她魔女的本色。

至于星子则是面上血色尽去,要她在这么多人全裸……全裸!

“不要呀!”

星子痛苦的悲呜回荡在这间临时监狱内。

“脱!这是命令。”

萌月的警棍直指星子,气势迫人。使她感到一股无形的冷气。

“不行、不行……”

内心悲哀的萌月,感到自己实在好过份,纵然星子是这样可怜,可是她还是得为了闇月做到底。强迫自己做出了一个狞笑之后,萌月警棍一挥,一下就把一张椅子击成了几块。

“要比比看你的屁股硬还是我的警棍硬吗!”

身上吓得出了一流冷汗的星子,白皙动人的雪肤上点缀上一颗颗汗珠,更形动人。

“站近一点脱!我要看得清清楚楚的。”

萌月的警棍在后方戮着自己的屁股、前方是闇月冷酷的表情,四周尽是狱警们耻笑的声音。

星子在内心悲叫着,这是地狱吗?

“脱!快脱!脱呀!”

在阵阵的催迫声之中,星子伸出颤抖的手,去到自己高贵的内裤上面。纤纤十指握着了内裤上的橡筋。

在一旁细看的圭介猛吞了一口口水。星子真的好可怜呀!可是她真的很美,特别是在这被人折虐的时候,平日身上让人讨厌的傲气尽去,发出一股楚楚可怜的气质。

很慢很慢地,星子以颤抖着的手把内裤尽褪。从脚上拔掉。

我在她们所有人面前全裸了,在残忍的闇月面前。

闇月大声命令:“把内裤扔到我身上,双手放到背后挺胸站起。”

“哗!厉害,精彩。”

“哈哈哈!”

“这才是欺负人的经典,简直是艺术嘛!”

“有趣有趣!”

“星子在所有人面前光着身子有什么感觉。”

侮辱性的言词,说得星子内心在滴血。不止被所有人孤立,她当作是朋友的丽子、绘里和妖都出卖了自己,最后落得被闇月当作性奴玩弄的下场。

一滴泪珠从星子眼中流出滚过她姣好的面庞,滴落到不是很大但高挺优美的乳房上。滑过这动人的小山丘,流过纤细的腰肢,一直向修长纤美的腿上流去。

背后雪白一片的光滑裸背,山峦起伏的粉臀流光致致,神秘醉人的三角地带有着短小的黑色纤毛。中间有着隐若可见,又看不真切,迷人万分的神秘肉壑。

“圭子!把内裤拿到我面前。”

“啊!是……”

圭介走近闇月身旁,从这超近距离观看,星子身上真的是纤毫毕现。特别是她那忧伤的面庞,更是惹人怜爱。

“拿近我面上!”

闇月激动的命令。而星子则耻辱得面上红上加红了。

“是……”

“唔!好香的女儿家气息,穿了一天的内裤满是少女幽香呢!”

“怎样呀!才不久之前你才把我狠狠地踩在地上。现在却被我剥光光的裸身人前有什么感觉?”

闇月得意的声音又再引发狱警们更大的耻笑声,而星子的头则垂得更低了。

呜!好痛苦,好丢脸。为什么自己会遭到这种事。

“虽然是星子你动手脱的,可是谁叫你太笨呢!这可是我用智慧动手把你剥光光的。这便是用脑的功劳了。是吗,圭子?”

“啊,是……”

“怎么恨我吗?星子。”

“抬起头来看着我。”

无助的星子柔弱地抬起头。面对闇月迫人的视线,星子眼中有着一分恨意,但是更多的是害怕和痛苦。

“啊呀!”

星子尖叫一声,而狱警们则更大声的嬉笑着。闇月嘴开她动人的樱桃小嘴,略缺气色的嘴唇带着一种病态美。不言不语的闇月,在陌生人看来是远比萌月还要像一个仙女的。她那种静谧的美态,是别人刻意也扮也扮不出来的。可是闇月却自然地流露着,而且她那忧伤的神色更是触动人心。

可是美若天仙的闇月,却在做极为变态的事,她在舔星子的内裤。舔得那么的小心和紧慎。

单是握着星子温热的内裤,圭介就兴奋死了。再看到闇月这种淫秽且意淫的动作,他真有股冲动想扑到闇月的身体上。

“扔给狱警们好好搜查,说不定这婊子有性病呢!”

“没有!我没有!我没有病,也不是婊子。”

星子惨呼着,胸部起伏着的她更是动人。

“把女同学剥光丢在男更衣室!我就算骂你婊子也不过份呀!自作自受。”

闇月恶毒的言词更是深深的刺伤了星子。

被人当作玩具欺负的痛苦和无奈,星子现在是亲身体会了。对心灵受伤的星子来说,欺负人是一种解脱。可是作为她宣泄情绪的对象,加南又是如何痛苦的呢!星子现在虽然后悔了,可是已经太迟了。

圭介把内裤扔到狱警们的方向,更加引发了她们的狂热。

“弯下腰把乳房贴到我前面。双手捉着轮椅的柄。”

恐惧的星子又再犹豫了。可是当萌月的警棍抵在她臀部上时,她就不能不照做了。

全身赤裸,充满柔弱风情的星子,在圭介眼前把裸身贴到帅气威严坐着的闇月面前。

动人可口的坚挺乳房就抵在闇月鼻尖。

“好香好香!是女生的香味呀!”

兴奋得像醉酒的闇月,面上挂上一点红晕,看起来红艳艳的,衬起她那苍白得妖异的肌肤。美得让人怀疑自己是否身在人世间。

至于萌月,则悲哀地看着她这位最重要的人,她们的关系太复杂了。但说是“夫妻”,还不如说是共渡一生的同伴。

闇月会这么喜欢同性恋,也是兴她的身体有关的。对容易受伤和纤弱的她来说,如果不是细心的女生是不行的,男人太粗野了。为了获得经济上的支持和现时的地位,闇月也有过有限的几个男人,可是说是自愿,不如说是自虐,为的就是要害让她变成这样的自己痛苦。那时,萌月多想推开骑跨在闇月身上折磨她的男人呀!

不要紧的!喜欢女孩子也要不紧的!闇月,无论你喜欢谁,我也会替你狩猎回来,只要你欢喜就好了。虽然万分同情可怜的星子,可是萌月为了闇月,只有牺牲星子了。

“唔!”

闇月伸出她的舌头舔在星子的乳头上。

“啊呀!”

惊叫着的星子连忙后退。可是却给萌月捏着她的头发。

“服从命令!不然。”

贴在屁股上的警棍使星子无助地屈服了,感到极之变态的星子。还是惨惨地把乳房靠到了闇月的面上。让闇月尽情地玩弄。

啊!

又暖又湿润的舌头才舔在星子的肌肤之上,就带给她无限的快感。

胸部被摸可以这么的舒服吗?但是好有快感呀。乳房上酥酥麻麻的,闇月的技巧实在太好了。简直像透视过星子的身体一样,不用星子作任何言语,就能凭她的颤抖掌握星子的敏感地带所在。

灵蛇一样的舌头,灵动活泼,一而再的逗弄着星子。那种快美的感觉是处女的星子从没尝过的。

好羞耻。在这么多人面前裸体给闇月舔自己的胸部,万分为难的星子却感到爽快极了,那种美好,太爽了。不自觉的星子悄悄再把身体前贴,让闇月更加尽兴的玩弄她。

一直到星子的双胸上满是反光的唾液,面上兴奋得赤红,脸上虽然羞耻和难过,但是那股动人的春情却是实实在在地存在的。

“放弃自己作为人的尊严,丢弃道德观,作我可爱的小猫吧!”

温柔地问着,闇月的软语仙音在诱惑着星子。

但是……星子只是紧闭嘴皮不答。刚才好变态,自己竟然为了性的快感,任由闇月……闇月玩弄自已的乳房。现在残废这句恶毒的话,星子是再也骂不出来了。

“沉默吗!可是我知道你是喜欢的,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星子把身体前倾了。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

听在耳中的星子,全身变得像粉红色一样,更是动人好看了。让圭介真想在她那羞赧的面颊上香两口。

“我舔过的女孩子,虽然没有一千几百,可总有三四百人吧!可没有一个我舔得不爽,让她不叫舒服的。再好强再讨厌同性恋的女生一样,可能是我的舌头用得多吧!”

闇月自嘲的苦笑着,那副愁容真的很有魅力呀!

圭介不禁在脑中幻想,若果被舔的不是星子的胸部而是自己的肉棒。想到这里下身的肉棒好像更加硬了。可是会有这种机会吗?闇月肯为自己舔吗?再怎样幻想,圭介也不敢妄想这真有这一天的来临。

“萌月,把她带下去好好地搜查。”

表情多变的闇月,又一转为狱长威严的样子。

“圭子也一起去搜,别放过她身上任何一寸地方。好好地搜!彻底地搜!”

闇月富于诱惑性的命令,她的双眼在鼓动圭介身体内的欲望。

“遵命闇月狱长!”

萌月押着裸身的星子走向狱警们,而圭介则跟在她身后。

“不要!放开我。呀呀……”

愈形接近的星子,羞耻的本能被彻底的煽起来。拚命地挣扎着,可是根本敌不过萌月的力气,只能以一丝不挂的姿态被押到狱警们之前。

“躺到桌上去。”

“大家换手套,验身!”

萌月高声的命令,真是威严且具英气。

星子悲哀无奈地顺从着,裸身躺在桌子上的她感到背上一阵寒意。那些近在尺寸之内的眼睛,好像要把她活活灼死一样。

看着包括圭介在内的狱警们,重新换上透明手套准备抚摸自己。不禁让星子悲从中来,她有那么肮脏吗?何苦这样对待自己。

“星子,现在好好想清楚吧!距离今天结束还远得很。要是你敢反抗我,敢把事情泄漏出来,监狱就是你人生的未来。而真正的监狱比起今天我们摸拟的还要残酷黑暗千百倍。”

星子眼中再次滚下两行清泪,现在这样就已叫她受不了了。要是真的监狱的话,要以十余岁的尚为少女的她进去那种黑暗的地方住几年,饱受他人折磨吗。

“监狱内全是凶暴的女犯和狱卒,甚至还有男狱卒。囚犯之间拉帮结派,不止同性恋横行。而且手法粗暴,吃饭时的小黄爪、桌脚、椅脚、洗衣擦,什么也会尝试放进女生的那里。还不止这样呢!她们还肛交呢!更可能要你用舌头舔中年女犯肮脏的肛门你肯吗?自己好好的想想吧!星子。”

闇月的言词恐怖且粗野,虽然使她看起来像只美丽的小恶魔一样,可是却极有恐吓的效果。

2002年完成
“秋韵夜语”第八夜  少年期的冲动

作者:半只青蛙排版:花自飘零水自流

第一章  骚动的心

中考那年,我的运气极佳。靠着父母所生的一对千里眼的帮助,我以不多也不少,一点也不浪费的成绩如愿进入了向往的高中。

那一年我十六岁,从医学角度上来说,正是进入了动物的发情期阶段。文雅一点来说,这叫青春的冲动期。

在学习气氛极其严肃枯燥的学府里,除了学习方面的东西外,一群同时处于发情期的雄性哺乳动物呆在一起,他们交谈的对象自然少不了女人。

自古才女无美女,这句话在我进入高中后得到了最好的验证。身为A市最出名的高中,学校里的女生虽然不能说是五大三粗的大妈大婶,但她们多半也和钟无盐、李厉铮是亲戚关系,属于半夜走黑路遇上色狼也不怕类型。

当然了,黄沙中也挑得出金子来,学校倒也有回头率极高的美少女——相对于那些无盐婆的。于是,每天下课之后,靠在教室前的栏杆下,指点美女,评脸论胸,自然成为我们这群发情期的雄性哺乳动物缓解枯燥生活的一种不可缺少的手段。

翔是我的好友,亦是班上,甚至学校都极其有名的色狼。翔个头很高,是学校的蓝球队员,相貌英俊——这常常让长相平凡的我羡慕不已。翔这人很前卫,他常自诩自己是新人类,曾经有一次他因为穿了一条自己裁剪的牛仔裤而被戴着啤酒瓶底厚眼镜的校长拦在学校门口。

至于他的言语也是粗俗不堪,一点也不象是一所重点高校的学生。记得有一次夏天的中午休息时间,教务处主任穿着条短背心站在办公室里对着风扇吹凉,正好让经过的翔看到了。

“哇,他的阴毛好长啊!”

翔看到教务处主任又黑又长的腋毛,大声地叫了起来,几乎震动了整幢楼。

翔后来的下场如何,大家可想而知。

这一天,上完讨厌的政治课后,大伙又一窝蜂地跑到了走廊上,靠在栏杆上欣赏美女。一时间,长长四楼走廊栏杆上排满了雄性生物。

“波霸,波霸啊!”

翔又一次地发挥了“美女指示器”的功能,众人在第一时间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他所指的方向。

翔所说的美女波霸,指的是高二(一)班有名的班花林雨兰,今年十七岁,正是二八少女一朵花的年龄。雨兰是学校里难得的美女和才女的结合体,亦是学校游泳队的健将。

记得那次她代表学校参加市运会,当雨兰身着泳装出场时,修长窕窈,凹凸有致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完美的身材加上不输于影星的绝色娇靥,才一出场就令全场数千学生鼻血直流。

就连我们学校那位孔老夫子的第一百零八代传人,年逾七十,模样象臭作,满嘴之乎者也的老校长,也看得两眼发光,并因此而焕发了男人的第二春。

幸好她身着的泳装是类似鲨鱼皮包裹式泳装,魅力减去不少,否则全场的男士会有一半以上的人眼球出血。

“要是能让我与她干一场,就算是少活十年我也干了!”翔流着口水说道。

“干一场就少活十年?太亏了吧?”屁哥在一边念道。屁哥本不叫屁哥,只是因为他说话象放屁一样,所以大家都叫他屁哥。

“那就十天吧,少活十天我也干!”翔连忙改口。

屁哥和翔的对话,却勾起了我心中的欲望。这一年我十六,正是属于骚动期的年龄。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雨兰在床上翻云覆雨。做春梦的感觉很爽,可是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发现内裤里湿漉漉的一大片,我遗精了。

从此以后,我对雨兰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性幻想。每一次下课之后,站在走廊上,隔着栏杆看着充满活力与美丽的雨兰在操场上跑跳,心中的那份冲动就增加一分。

屁哥和翔都是班上有名的大色狼,尤其是屁哥,家里的三级片、五级片是一大堆。在屁哥家看了几部色情片之后,我心里的这股冲动也越来越强烈。

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雨兰!

我不是什么帅哥,长相平平,小时候体弱多病,身体也不是很好,我只是很普通的一个人。就我这么一个平凡的小人物,要想象围绕在雨兰周围的那群蜜蜂一般去追求她,我还没有这份勇气。至今为止,我和雨兰之间的关系,依然只是在马路上擦肩而过的路人,只是我认得她,她却不知道我。

雨兰有一个男朋友,长得很帅,而且是学校里的体育健将。他们是在游泳队里认识的,金童玉女,天作之合。每当我看着两人在校园内并肩而行,我的心中就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嫉妒。

对美丽事物本能的憧憬,渐渐地使这种嫉妒转化为一种愤恨与不满。为什么我的体质会这么差?为什么我不是个大帅哥?为什么?为什么这世界有这么多的不公平?!

性幻想、性冲动最后都被欲求不达的欲望所吞没。

我开始自我幻想起来,幻想着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我把雨兰压在身下,尽情地奸淫她的美丽的身体,让她在我的身下痛苦地呻吟、哭泣、求饶,最后屈服地达到高潮。

雨兰是学校里的运动健将,如果用强的话,我自认四体不勤的我未必是她的对手。

于是在幻想中,我想到了乙醚迷昏她,然后用捆绑的手段尽情地奸淫。

第二章 萌动期

起初,这一切仅止于一个性冲动时期少年的性幻想——乙醚是国家管制的药品,一个少年到哪儿去弄啊?但这一年的化学科上,课本里提到了乙醚的制造方法,鬼使神差之下,我竟起了自制乙醚的想法。

“浓硫酸加酒精,加热到142度至165度之间,就可以把酒精转化成乙醚。”

课本上是这么说的,但实际操作上问题却极多。

我的母亲是化工厂的科研人员,身为她的儿子,要弄到浓硫酸实在是太容易了,酒精也不是问题。至于试验加热设备,酒精灯、烧瓶、铁架台我都有,学校里的试验器材管理混乱,平时我做试验时顺手牵羊、反手牵猪,学校里的试验器材几乎被我弄了一整套回家,家中的化学试验设备不比学校的少多少——唯一例外的是那件启普发生器,它的体积过于庞大,否则也会被我带回家去。

我所缺少的就是量程超过200度的温度计,这东西很不好找。

母亲是搞化学研究的,对于我老鼠搬家偷窃公物的行为,母亲也只是一笑置之,因为她年轻的时候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只是说了我两句,反而给了我她化学试验室的钥匙。对于儿子对动手实践的爱好,母亲是非常支持的。

电加热器、电子温度计、冷凝器,母亲的试验室里应有尽有,挡在我面前的一切困难全都迎刃而解。

我跑了几天的图书馆,找全了制造乙醚的一切资料,趁着节假休息的时间,我在母亲的试验室里忙了一整天,终于成功制造出了乙醚。

“我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望着小瓶子流动的透明液体,我的心中一阵激动。瓶子不过拇指大小,液体不过几克重,但它将助我完成一个少年的梦想。

***    ***    ***    ***

有了乙醚,还要有下手的时机。做为学校的第一美女,雨兰自然是众人目光关注的焦点。平时上学放学都有护花使者随行,下手并不容易。

我是个高中生,上过法律课,我知道强奸会受到法律的严惩,可是侦探小说和侦探电影我都看过不少,我也知道如何在作案后抹去痕迹,不让警察叔叔捉到我。

我默默地等待着,象蜘蛛一样能等能忍,象毒蛇一样地等待着出手的时机。

平时我照常上课,下课时依然在走廊里偷看雨兰。美丽的校花依然象往日一般与她的男友在校园内出入,只是她并不知道,有一双狼一般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的后背。

***    ***    ***    ***

这一年暑假,我等待了许久的机会终于到来。按照学校的惯例,暑期学校都要有人轮流值班,而值班人员正是学校的学生。

这一年我记得很清楚,这是1997年的暑假,香港回归的那年。学校里进了十几台586电脑,计算机房需要有人轮流值夜。我的机会来了。

六月底,学校放假,我到公告栏看了一下值班人员名单,顿时大失所望,因为女生是不值班的。

“林宇,明晚我有事,你能不能替我值班啊?”就在我失望地准备离开时,上天却又给了我一个机会。

“后天是七月一日啊,我要看回归晚会。”林宇回答道。林宇,他就是雨兰的男朋友,说话的人是他的同班同学。

“那有什么好看的?帮个忙吧,大家是兄弟啊,再说学校里也有电视。”

“NO!”林宇竖起一根手指拒绝道。

“帮个忙吧,今晚我确实有急事,大不了后天我请你去打红警!”林宇的同学开出了价码。

“这还差不多!”

边上的我将这几句对话全听在了耳朵里。

近一年的观察,我知道雨兰和林宇的关系相当的密切,平时上学时考虑到其他人的看法还收敛点,放了学,两人都是如漆似胶地粘在一块。现在放假了,林宇要替人守夜,雨兰一定会过来陪他的。

想到这,我心头一阵乱跳,机会来了!

***    ***    ***    ***

回家之后,我连忙翻箱倒柜,找出被压在箱底的小瓶子。宿愿能否得偿,就全看今晚了。

香港回归那天傍晚,我借口同学聚会,悄悄地溜回学校内。放假了,学校里已没有多少人,只有家在附近的几位同学还在操场上打篮球。晚饭时间过后,不出我所料,等了多时的人终于来了。

雨兰穿着一件漂亮的白色太阳裙,她戴着顶草帽,骑着自行车,哼着小调进入校园。放假了,不必再穿讨厌的黑色校服,她换上了白色的裙装。今天的雨兰越发显得美丽清纯、文静典雅。

进入学校之后,雨兰就直接去了计算机房,和她的男友待在了一起。她在房间里待了很久,守在屋外的我又激动又紧张。一切就看今晚的了。

到了九点,天黑了,雨兰终于从计算机房出来,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天助我也,她的男友只是将她送至房门口,并没有跟着出来——这全得感谢林宇是个计算机爱好者,只顾玩游戏的他根本就忘记自己应当送女朋友出校门。如果他跟着雨兰将她送至校门口,我今晚也就白等了。

我迅速地戴上早已准备好的面罩,悄悄地跟在她的后面。

此时,香港回归晚会已经开始了,校园里空荡荡的,正是我行事的好机会。

就在雨兰牵自行车的时候,我从她的背后跳出来,从后面卡住她的脖子,迅速地将沾满乙醚的手帕蒙在她的鼻子上。

“呜…”

不愧是学校里的游泳健将,遇袭之下,雨兰本能地向后来了一个肘击,打得我几乎要软倒在地。我知道成功与否就在这一刻,虽然痛苦却死不松手,手帕牢牢地按在她的鼻子上。几秒钟后,乙醚发生了效力,雨兰昏了过去。

第三章  奸淫

在学校后面一间废弃的旧教室里,雨兰被我双手反绑放在桌上。

扛着一个人走了这么远,对于体弱的我来说实在是太累了,汗水已湿透了我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开灯,可是附近几幢楼房射过来的散光已令我可以较模糊地看清房里的东西。我脱光了身上的衣物,戴上黑色的面罩,然后开始端详桌上的猎物。

雨兰软软地躺在桌上,头斜斜地歪在一旁。她的裙子在被我捆绑前就已被剥去,现在的她身上仅有一副胸罩和一条紧身的雪白三角裤。

雨兰身下的桌子很短,不过一米长。身材高挑的雨兰躺在上面,两条雪白的大腿都搭拉在桌面下。

女人的腿是她的第二张脸,无疑,雨兰有一双完美无瑕的长腿。她的腿雪白得好像一截玉藕,苗条而结实,这是长期艰苦锻炼的结果。在远处射来的昏黄光线的照耀下,润滑的肌肤透着一股迷人的光泽。

“我的女神,我的美人,我终于得到你了!”

我的心中呐喊着。

我抬起雨兰的双腿,从脚跟开始,一寸一寸地吻着。

“啊,这种感觉真好。”

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和女孩做身体接触。我的手顺着雨兰的腿逐寸逐寸地向上探索着,很快就触到了大腿根部。

我摸到了一个隆起的山丘和上面一丛柔软的草坪。雨兰穿的是一条雪白的三角裤,内裤的边缘还露着几根黑色的长毛。

“这就是电视里看到的阴毛吗?”

我一边想着一边脱去雨兰下体的遮羞布,粉红的肉包、鼓鼓的阴户出现在我的面前,这就是女孩子的阴户了。对于一个十多六岁的少年来说,这里充满了神秘。雨兰是洗了澡才过来的,她的身体还残余着沐浴液的清香。

我的舌头贪婪地在粉红的花蕾和乌黑茂密的丛林间流连着,阵阵处子的幽香熏得我下体发涨,肉棒崩得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不要急,不要急,人参果也要慢慢地吃,千万别做了猪八戒!”

我反复地提醒自己,时间还长得很,不要急着上马,好东西也要慢慢地吃,千万别糟蹋了。

我把双手向上移,扯掉雨兰上半身唯一的遮掩——一条乳白色的胸罩。遮掩被清除之后,一对晶莹洁白的雪峰立刻跳了出来。这对肉球使校园内无数男人梦回萦绕,我做梦都想摸上一把。现在夙愿得尝,我立即就抓住这对细腻圆滑的尤物揉搓起来。

雨兰的乳房呈现出均匀的半球型,不是色情片中那些三级女星般的肉弹,恰好够我的双手一握,但弹性却极佳。雨兰的肌肤白皙透明,娇嫩非常,是粉红色的乳晕和乳头,小巧玲珑。

“这就是雨兰的乳房了,我摸到雨兰的乳房了!”

我的心兴奋地呐喊着,急忙把嘴伸过去,含住一只粉红色的乳头用力地吮吸起来。虽然还处在昏迷中,雨兰的触觉仍然非常地敏感,吮吸玩弄了没有多久,柔软的乳头就在我的嘴里迅速地变大挺起。

“好棒啊,原来女孩兴奋了乳头也会象男人的肉棒一样变大变硬。”

“唔,这就是接吻的感觉吗?”我把嘴转移到雨兰的唇上,舌头撬开双唇,又吸又吮,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肚去。

“好象少了些什么啊?”

就在我枪上膛,准备为雨兰开苞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缺了些什么。

对,少的是声音,少女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声音。迷奸一个一动不动的美少女,听不到她的哼叫,实在少了很多的乐趣。

想到这,我拿过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瓶,将冰水浇在雨兰的脸上,同时也用早就准备好的布堵住了她的嘴。这份乙醚是自制的,份量本就不是很足,受到凉水的刺激,雨兰很快就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在这过程中,我把雨兰的双脚捆在一起,然后与扭在背后的手腕连成一串。

这种捆绑方式是我过去无数次对雨兰的意淫中想到的。

当雨兰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两腿叉得老大,被人反绑在一张桌子上。在她的面前正站着一个赤裸裸的蒙面人,蒙面人的下身还举着一根长长的肉棍似的东西,那东西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说,正是男女的不同之处。

凭雨兰的聪明,她当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呜…”

少女想要呼喊,嘴里却已被堵上了一团布;她想挣扎,手脚却都被牢牢地捆住。

她唯一能做的是在桌子上象蛇一样地扭动着身子,喉咙里发出绝望地呜咽。

我看过不少的色情片,我知道强奸的乐趣在强奸的过程,而不是其结果。雨兰曾是我心中的女神,有声有色,两种刺激,我立刻就忍不住了。我象狼一样地扑到雨兰身上,双手死死地捏着雨兰完美的乳房,疯狂地玩弄着雨兰的身体。

在我的身下,雨兰象被关在铁笼子里的狮子一般拼命地挣扎着,使劲地扭动着身体。她的力气大得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虽然我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体上,占据了地利的优势,却也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将她压住。

由于雨兰极力地反抗,加上光线不明,还是初哥的我半天都不得其门而入,体内的欲火是越烧越盛,情急之下,我举起右手对着她的小腹就是一拳。

我的这一拳很重,雨兰痛得发出惨哼,身体曲成了弓形。

趁着她反抗减弱,我双手按在雨兰的膝盖处,用力地把两腿分开,让少女的肉穴清楚地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要把校花开苞了!”

我在心里兴奋地叫着,红肿的龟头分开雨兰的肉唇,象钻洞的蚯蚓般一点一点地向里钻。

“好热,好湿,好爽啊,这就是处女的小穴吗?书上说得没错啊!”

过去在我的意淫中,我曾想过用无数的方法奸淫雨兰,现在梦想成真,我决定按心中过去所想的剧本奸淫雨兰。

我故意把插入的速度放慢,我要让身下的美少女,我心目中的女神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失身的过程。我相貌平平,才华亦不出众,用正常的手法,我一辈子都得不到雨兰这女孩的亲睐。我要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忘记不了在九七回归的晚上,她被一个蒙着脸的男人夺去贞操的一幕幕,我会用我的精液,在她的体内留下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

肉棒一寸一寸地深入雨兰的体内,很快就顶到处女膜了,我身下的少女发出绝望的悲鸣。

“要破瓜了!”

我的欲望此时已兴奋到了极点,我把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到了下体,感受着我的龟头与处女膜接触的快感。

肉棒继续前进着,绝望的雨兰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却也无法阻止破处那一刻的到来。少女的处女膜在龟头的挤压下向内凹下、变形,靠着仅有的弹性勉强支撑着主人的贞操。为了让这一刻永远铭记在我和雨兰的心中,我前进的速度再次放慢,几乎到了一秒钟前进一毫米的速度。

一分钟!从插入到弄破处女膜,我用了整整一分钟的时间。对于我来说这一分钟是天堂般的一分钟,短得就象一秒般的一分钟;而对雨兰来说,这一分钟却是地狱般的一分钟,长得就象是一年般的一分钟。

就在龟头突破处女膜的那一刻,我用喉咙发出狼一般的嚎叫,双手捏住雨兰的乳房,下身猛地向上一顶,将肉棒推深至极限。

“我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了!”

我在心里高声宣布着。活了十六年,我从来没有象这一刻般对自己信心十足过。

我的身体不好,从小到大,我的体育考试从来就没有及格过,常常受到那些强壮的大孩子的欺负。在我的心中,我对自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自卑感。但在这一刻,这一切都成了过去。

“你是运动健将又怎么样?你长得比我帅又怎么样?你们看,你们心中的美女,现在她已被我骑在胯下了!”

无比满足的成就感驱使着我激烈无比地摇动着腰肢,肉棒抽出插入,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雨兰的灵魂。在灰暗的光线下,几道红色的液体从我们的结合处流下来,那是雨兰初次的落红。我一边抽动肉棒一边随手抓过被我脱下来的内裤,垫在雨兰的屁股下。雪白的内裤承接了少女的落红,它将作为纪念品被我永远地保存下来。

失身的雨兰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痛楚不堪,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处流下来。失去贞操的那一刻,她的灵魂也随之失去,身体的一切反抗全告停止,有如木偶一般任我摆布。雨兰的身体已经彻底地松弛,只有大腿内侧的肌肤,因为我持续的穿刺而痉挛着,喉咙中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鸣。

“雨兰,我终于得到你了!”

由于是同校学生,我不敢说话,只是在心中一次又一次地呼喊着。我用唇吻去雨兰眼角边的泪滴,那味道咸咸的、冰凉的。

“我好象太过份了点。”

一种犯罪的愧疚感油然而生,下身抽送的速度也缓了下来。

“不,这不是过份,如果不这样,我如何能得到她?谁叫你们这些女人都喜欢有钱的公子哥、小白脸,要怪就怪你们太虚荣了!”

刚刚萌发的悔恨,迅速地被随之升起的愤恨所掩盖,我猛地抽出沾满处女血的肉棒,然后以最猛烈的动作狠狠地插回去。少女幼嫩的阴道,遭到了最狂暴的催残,撕裂般的巨痛令雨兰发出了痛极的惨叫∶“啊──”

听着雨兰痛苦呻吟,我却兴奋到了极点,一手拔去堵在她口中的布团,双手捏着雨兰的乳房,牙齿在两只娇嫩的乳房上来回吮吸着,下身抽动的辐度也是越来越大,少女痛不欲生的呻吟在我的耳中听来就象是世上最美妙的天籁。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屋外传来了一阵音乐声,那是高枫演唱的歌曲,歌名就叫《我的1997》,香港回归的晚会应当开始了吧。

在一间黑暗的屋子里,一个女孩无助地躺在一张课桌上,任由一个站立着的男人奸淫,泪流满面。

“哈哈,我的1997,哈哈,我的雨兰,我的女神,你终于属于我一个人的了,哈哈哈!”

我配合着歌曲的音调,抽送着下身的肉棒。就在不停地抽插中我渐渐地接近最高潮,身下的雨兰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喘息,而我也气喘如牛,下身涨痛欲泄。

“要来了!我要你的身体里一辈子都有我的精液!”

在狂暴的插送下,我心中呐喊着一本色情小说中最出名的台词,将肉棒紧紧顶在雨兰花心的中央,双手狠狠地抓在被我蹂躏了半天的乳房之上,十指深深地陷入双峰之中。一阵抽搐传来,我只觉得下体涨痛欲泄,体内澎湃的热流终于奔腾而出,射入了雨兰柔软而温暖的子宫里。

跟随着憋了整整一晚的精液射出,我感到全身的力气似乎在一瞬间也被掏空了,我汗淋淋地趴在雨兰的胸膛上喘气,可是舌头还是贪婪地舔着她的胸部。

过了一会儿,我的体力渐渐地回复了一点,我抽出软化了的肉棒,上面尽是我的精液与少女的落红。

第四章 屈辱的高潮

“我强奸了雨兰,我会坐牢的!”

“要是爸爸妈妈知道我干了这种事,那他们会怎么想?”

我突然害怕了起来。

“我得赶快逃走。”

想到这,我抓起扔在一边的衣裤,匆忙地穿上,慌乱地跑出了杂物间。

“不,不能就这么走了,如果就这么走了,一定会被抓到的!”

跑到屋外,被冷风一吹,我又清醒了不少。我深吸了两口空气,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

“女孩子都是很怕羞的,发生了这种事,雨兰一定不会说出去。”

“如果就这么走了,被别人发现雨兰的事,那才会完蛋!”

“就算被抓到了,雨兰这么漂亮,我只干了她一回,岂不是太吃亏了?”

“奸一回要坐牢十年,奸两回也一样要坐牢十年,既然如此,何不多奸她几回?”

想通了这一切,我又杀了回去。房间里雨兰象被抽掉了脊椎骨的蛇一般在桌子上缩成一团,低低地抽泣着。

“不管将来怎么样,今晚我一定要多干几回!”

我将雨兰的身体抱在怀中,以观音坐台的姿势再次将勃起的肉棒插入她的体内,开始了又一轮的奸淫。

那晚我变着法子奸淫着昔日心中的女神,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体内射精。中场休息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这样很无趣,因为失去了贞操的雨兰就象是一具没有躯壳的肉体,任我如何奸淫也没有什么反应。

让一个女孩达到性高潮,这是最能体现一个男人男子汉气概的事情!

我决定让雨兰也达到一次高潮,尽管这是屈辱的高潮。

我用手指分开被我蹂躏了一晚的阴唇,用舌头代替肉棒,起劲的对着粘满精液的湿淋淋的阴蒂挑逗起来。而我的手也温柔地挑逗着雨兰的双峰,或拔弄或撩动,这些招式全都是从三级片上看来的。嘴里品尝自己的精液与残余的处女血,我觉得这是世上再美妙不过的佳肴了。

起初雨兰对我的挑逗不为所动,象尸体般一动不动,麻木地忍受着一切。可惜我现在已铁了心要她达到高潮,不遗余力地为她服务着。

“就算是弄到天亮,我也要让你达到高潮!”

我不遗余力地玩弄着雨兰的肉体,我很有耐心,因为我有的是时间,香港回归的晚上,长得很呢。

雨兰下体的阴毛不是很多,却很柔软。就在我吮舔她的阴唇时,我突然想到了以前在龙虎豹上看到的关于挑逗女子的手法时对阴毛作用的解释。女子的阴毛主要是用来缓冲男女交合时激烈的肉体碰撞的,但阴毛的毛囊很敏感,亦是挑逗女子性欲不可缺少的手段。

我尝试着用舌头舔着雨兰肉唇周围的毛囊,又用嘴唇夹住阴毛轻轻地往外拉扯着。这一招果然见效,随着阴毛被拉扯,雨兰竟不由自主地呻吟和颤抖起来。

大喜过望之下,我加重了这方面的挑逗。随着时间的推移,一股清澈的爱液终于终从雨兰的阴户中流出。我品尝了一口,这不是我的精液的味道,是雨兰动了性欲的体液。

在我温柔的爱抚下,少女身体最后的一丝抵抗终于被消灭于无形,潺潺的爱液越流越多,被我握在掌中的双峰也随之坚挺起来。她的全身已不象原来那般的僵硬与冰冷,慢慢地被我变成了一座冒烟的火山。

时间逐渐接近零点,经过近一个小时的挑逗,雨兰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象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的水蜜桃般娇嫩,口中偶尔也发出一两声动人心魄的娇吟,但她仍然在极力忍耐着。

雨兰下体流出的蜜液越来越多,当我觉得差不多时,我解去她手上的束缚,再次将雨兰推倒在桌子上,将她的身体摆成狗交的形状。手可以动了,早已放弃抵抗的雨兰却在身体享受到性爱滋味的时候反抗起来。可惜前面我的暴虐已令她筋疲力尽,我很轻易地就镇压了最后的反抗。

我将整个身子都压在雨兰的背上,双手扣住重新坚挺的乳房,勃起的肉棒藉由爱液的滋润轻车熟路地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有了先前的经验,抽送肉棒时我已懂得了把握节奏。她的身体在我的攻击下微微地抽搐着,逐渐地向我臣服。我的耳边渐渐地响起了少女动情的呻吟,她已经向我臣服。

我持续不断的引导着雨兰,一步步地将她带至性爱的高潮。

“啊呜…”

“十,九,八,七…”

耳边突然传来了聒噪的电视声,香港回归的倒记时声却在这个时候敲响。

“六,五,四…”

回归的倒记时象是在为我打气,我跟着倒记时的节奏,一下接一下地抽动着下身,龟头结实有力地撞击着雨兰的花房。在我的侵犯下,雨兰的娇吟声也随着时间的临近的而逐渐拉高。

“三,二,一!当!当!当!”

就在回归钟声敲响的那一刻,我和雨兰同时达到了交合的最高潮,少女娇嫩的花房吸住了我的龟头,一股阴精快速涌出。

“呜!”

享受着雨兰初次高潮阴精的洗礼,我也在颤抖中喷出稀薄的精液,最后一次玷污了少女已不再纯洁的子宫。

后 记

被我奸污之后,雨兰并没有报警,她独自一人默默地忍受了这一切。在忐忑不安地过了几天之后,我的生活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哇,你看雨兰怎么了,成天都没精打采的,失恋了吗?”开学后,翔又一次站在栏杆边指点江山,评论美女。雨兰仍然象从前那样上学,只是现在的她已失去了昔日的神采,昔日的活泼少女,已完全成了一座冰山。

“是啊,听说她和那个臭林宇吵了一架,两人分手了。嘿嘿,你可以趁虚而入啊!”屁哥在一边淫笑道。

“喂,峰,你怎么了,看呆了吗?”翔发现我正盯着雨兰的背影发呆,糗我道。

“追她?我早就得到手了!”我冷笑一声,不屑地看了翔一眼。现在的我已有了自信,比起这些只会空谈的家伙,敢做的我要比他们强壮多了。

“就凭你?去死吧!”

“白日做梦!”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身边的诸人对我嗤之以鼻,所有的人都以为我在胡扯。

“哼!”

我没有理会他们,冷笑着离去。

化学试验室里。

烧瓶里硫酸和酒精的混和物正沸腾着,电加热器的液晶屏幕上显示着146度,由烧瓶引出的导管,经过冷凝器的冷却,一些雾装的气体逐渐地凝成液滴,一滴滴地流入边上的玻璃瓶子中。

一个少年冷静而又兴奋地看着玻璃瓶中逐渐升高的液面,他的左手还拿着一条女人的内裤,内裤上有几道干涸的血渍,那血渍很红,红得象盛开的桃花。

(完)
“秋韵夜语”第九夜  魔界传说

作者:小东排版:fjwong

序章

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阵阵微风拂过面颊痒痒的,在这么好的下午能躺在如此柔软的草地上睡午觉,太惬意了。嗯,真舒服呀!

“阿枫小心呀!”

“???”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一个速度极快的网球从天而降。

“……啊呀!”捂着被打中的鼻子,一个挺身从地上起来,四下打量,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干的。只见一个女孩从不远处跑了过来,哇,从超短的短裙下粉红色的内裤若隐若现,真是诱人呀,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了,哈哈,真是有眼福呀!

美人,美人,肯定是个美人!眼睛从下边慢慢向上看,纤细的腰身,丰满的胸部最少是E罩杯,脸……不好!!!原来是姐姐,她现在眼里的怒火足足可以燃烧整个太平洋。

“喂,阿枫!你在看什么呢?”

“原来姐姐今天穿的是粉红色的……”真该死,怎么脱口而出了呢。只见女孩俏脸一红,随即只听“啪”的一声,阿枫结结实实地挨了个“五百”。

八崎枫18岁,高中2年级,就读于圣英女子学校。??不错,女子学校,虽说是女子学校,但是校规并没有规定学生必须是女生。不过由于是所名校,所以能在这里就读的男生没几个,他算是个幸运儿吧。

女孩是他的姐姐幸子,比阿枫也就是大几个月。他爸爸是个考古学家,常年在世界各地进行考古研究,他的生母在他出生后就死了,现在的妈妈美代子是父亲在阿枫十岁时娶的,听说原来是个空姐。

嘿,老爸还真有本事,当时30岁的后母带着姐姐幸子来到阿枫的家里,自此阿枫的日常生活就由后母来照顾。在学校里,姐姐幸子是个全优生,被人称为“圣英的才女”,而且还是个体育健将,和姐姐相比,他可谓是一无是处了。

“阿枫,你又在偷懒了!”幸子十分生气地对阿枫喊道。

“哎,这么好的天气,不好好享受一下简直是浪费嘛。”阿枫伸了个懒腰,随即暧昧向着幸子笑了笑,“姐姐不如也来享受一下吧,如果现在能和美女一起来个日光浴还真是羡煞旁人呢。”

说着突然身体向幸子扑了过去,幸子一时没反应过来,被阿枫扑了个正着,两人一下子相拥倒在了草地上。姐姐的胸部真是又大又有弹性呀,阿枫觉着两个大肉球紧紧的贴在胸前,浑身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燥热。

鼻中不断飘来姐姐秀发的香气,男人的本性觉醒了,而被压在身下的幸子也似乎察觉到弟弟身上的变化,很明显地感觉得出有个长长的硬硬的东西顶在小腹上,而且好像越来越热,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试图将弟弟推开。

“喂,你又在想什么坏事呢吧?快起来,让人家看见多不好意思呀。”阿枫尴尬地笑了笑,依依不舍地从姐姐身上爬了起来。

“好了,快要放学了,下课后在校门口等我喔。”

幸子飞快地跑回了运动场。伸了个懒腰,阿枫漫不经心地往班里走去。随着一阵急促的铃声,无聊的一天总算是过去了,姐弟俩互相说笑着,慢慢地走在大街上,阿枫的家离学校比较远,渐渐天色暗了下来,街灯点亮了昏暗的城市。

“喂,姐,你怎么还不找一个男朋友呀?虽然咱们的这所学校男生比较少,但是他们不是非常有钱,就是和你似的全优生,他们可个个长的都不赖呀。他们老是向我打听你的情况,你可是他们公认的学校的第一大美女。是不是老姐你的条件太高了点儿呀?”

阿枫突然向幸子提出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幸子被问得一愣,紧接着突然面颊刷的变得通红,幸好是由于黑夜,阿枫没有注意到,“你……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只是好奇,以姐姐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还没有个男朋友呢?”

“没什么,可能是在我的命运中没有他们的位置吧。”

幸子深深吁了口气,“快点走吧,不然妈妈会很担心我们的。”

“噢。”

姐弟俩加快了脚步,

“真是奇怪,时间已经快到了,怎么还是在他身上感受不到妖气呢?”随着话音,从路灯的阴影中慢慢冒出了一个打扮怪异的和尚。他仔细地打量了阿枫半天后,又缓缓地沉入到阴影中。

“我们回来了。”姐地俩先后跑进了家。

“你们回来了,赶紧准备吃饭吧。”

母亲美代子穿着一件粉色的围裙,也可能是因为做饭是出了太多的汗,湿透的衣服把优美线条勾勒的让人一览无余,丰满硕大(应该不过分)的乳房体现出成年女性特有的魅力,跟姐姐简直是不相上下嘛,呼之欲出,纤细的腰加上大小适中的臀部,从后面看好似一件精美的古董花瓶。

阿枫看的口水直向下淌,“梆!”就在正入佳境的时候头上挨了一个爆栗,“哼,你又在看什么?!”

“我真是命苦呀!!!成天守着两个大美女连看一眼都不行,老天真是作弄我呀!”

阿枫一溜烟地窜进了浴室。

晚饭后,阿枫一头钻进了自己的房间,柔和的月光照在地板上,阿枫一个人静静地享受着宁静的片刻。

就在精神恍恍惚惚的时候,忽然感到身体有些异样,热、热、热要……越来越热,好像燃烧起来了,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想喊也喊不出声。

“轰”的一下阿枫就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次缓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12点了。他摸了摸额头,不发烧呀,难道刚才是做梦?

嗯,一定是。

姐姐和妈妈已经睡了,阿枫悄悄地走到了楼下的院子里,四下一片寂静,只有不时传来野猫叫春的声音,清凉的夜风使他觉得舒服多了。

忽然一个黑影从眼边闪过,消失在地下室的门口。谁?阿枫觉得很奇怪,平时地下室只不过是用来贮藏杂物用的,应该不会有小偷会光顾那里吧,不管怎样先进去瞧瞧。

阿枫小心翼翼地进到了地下室中。地下室由于美代子经常地打扫,所以显得十分整洁。一阵细微的响动从墙角的杂物堆中传来。阿枫慢慢靠近,慢慢的,突然,窜出来一只黑猫,吓得他差点大喊起来,“原来只不过是只猫,吓死我啦。噗嗤,干什么自己下自己啊。”

正要转身离开,却发现杂物堆中露出一只锈迹斑斑铁匣子,俯下身子仔细观看。上面没有上锁,打开匣子,里面只有一封已经发黄的信,他打开信,上面写着:

“阿枫,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遭遇不幸了。不要惊讶,这是命运的安排,早在你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当年,我和你妈妈在一次考古中发现了一个古代遗迹。在那里的神坛,通过雕刻的古书,我们知道原来那是封印古代大恶魔的圣地,而由于我们的到来破坏了本就已经很脆弱的封印,恶魔已经逃走了。”

“根据古书的记载,他会转世投胎成为普通的人类,在XX年后的圆月之夜苏醒,那时世界将遭受前所未有的大灾难。”

“真是很不幸,我的妻子也就是你妈妈在那之后就怀孕了,那孩子就是你。本来,我们还不相信你就是魔王转世投胎,但是你出生的时候,世界上发生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全球的火山同一时间大爆发,海啸席卷了各大洲,地震和瘟疫出现在世界各地。”

“后来,我本来想……想杀死你,但是你妈妈却阻止了我,毕竟你是我们的骨肉,再说将来会发生什么事谁也说不好,所以我们就将你留了下来,但是谁会想到厄运从此就降临到我们头上。”

“先是你母亲在你刚刚满月时得了重病,在她临死前她对我说:“看来,命运真是无法改变,我这个人类是没有资格再做他的母亲了,你以后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我希望他能够幸福的活下去。”

“她流着眼泪,就这样离开了我,我当时真是痛苦万分,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解决的办法,所以在你10岁时,我就到世界各地去寻找,或许能找到些什么,看来我是失败了。”

“我的孩子,我真是不希望你看见这封信,因为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你的命运就会发生巨大变化,这也许就是你一生的转折点……”

看完了手中的信,阿枫的心乱成了一团。爸爸真的已经遭遇不幸了吗?真的如信上所说我是……

阿枫神情恍惚的走出地下室,一个人呆呆的望着深邃的天空出神。一道流星滑过天际落向了远方……

(1)苏醒前夜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清新的空气沁人肺腑,可是阿枫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这些而好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使他整夜都无法入睡,翻来覆去的总是想着父亲写的那封信上所说的话,思绪万千。

由于睡眠不足早上走起路来直打晃。

“喂,阿枫,你怎么了?怎么无精打采的?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呀?”

幸子从楼上下来,一眼发现阿枫与平时不太一样,神情有些萎顿,所以很关心地问道。

“没,没什么。”

“你们俩个,快来吃早饭呀。”

美代子在厨房里已经忙了一个早晨了。

面对丰盛的早餐,三个人默不作声地各自吃了起来。美代子和幸子都觉得今天的阿枫有些不太对劲,平时吃饭时总是有说有笑,可是今天怎么出奇的安静。

“呃……妈,爸爸最近来过电话或信吗?”阿枫突然抬头,神情怪异地问美代子。

“没有呀。阿枫,你没事吧,怎么今天这么安静?”

“不,我没事。对了,我吃完了。我先走了。”阿枫提起书包急匆匆的出了家门。

“喂,阿枫,等等我呀!”幸子来不及咽下嘴里的火腿也飞快地抓起书包追了出去。

一路上,俩个人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嗯???怎么才一个晚上,这小子身上的妖气已经这么强了,只有稍有灵力的就可以察觉到他那逼人的妖气了。真是奇怪……哦,原来距离那天的时间仅仅剩下3天了。看来不行动不行了。”

只见昨晚那个奇怪的僧人在不远处的树下稍纵即逝。

新一天的学习生活开始了,圣英学园又像往常一样充满着青春的活力,操场上到处是婀娜多姿的身影,清脆的嬉笑打闹声盘旋在操场上空。

阿枫望着窗外的这一切,还是打不起精神来,而另一双眼睛也在非常担心地关注着他。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当幸子来找阿枫吃午饭时,他的同桌告诉幸子阿枫一个人已经出去有一段时间了。

独自走在校园后面的小树林,总是觉得自己将来的命运很渺茫,阿枫深深叹了口气,靠在一株树下希望可以小憩一会儿。

“喂,小子。”一个声音突然传进了阿枫的耳朵。

阿枫警觉地向四下打量,只见从大树后面转出来一个服饰怪异的和尚,一身深蓝色的僧袍,手中握着一支黑色法仗,法仗上边还挂着一把带锁链的镰刀,头上顶着一个大斗笠。

“你……你是谁?”阿枫小心谨慎地询问那个和尚。

“哈哈哈,看来你的力量还没有完全恢复,要不然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说着,和尚缓缓将斗笠摘下,露出一张仁王般的脸,“好久不见了,大蛇--八崎大蛇,真是没想到你转生成了人形。”

“你……你胡说什么,我叫八崎枫,不是什么八崎大蛇,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学生。”阿枫望着这个“胡说八道”的和尚,一脸茫然的表情。

“不要再装了,我已经找了你18年了。18年前封印被破坏时,我就感应到了,我苦苦追寻了18年,就是想在你完全苏醒之前消灭你!”

和尚二话不说,举起法杖就向阿枫头上砸去。阿枫急忙向林外逃去,一面逃一面大叫“救命、救命”。

和尚则在后面穷追不舍,挥舞着法杖,不时还挥出镰刀攻击,一路上树木倒了一大片。

渐渐地,已经可以看见操场了,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头上罩下,阿枫本能的向后一退,可是没想到却被裸露在地上的树根绊了一跤。

“小子,你跑不掉了,受死吧。”

“我跟你根本就不认识,你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呢?”阿枫绝望地大声向和尚问道。

“其实,我也跟你没有仇怨,不过谁让你是妖物八崎大蛇的转生呢。”和尚这时也不免流露出惋惜的神情。

“你……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就是那个什么大蛇呢?”

“唉……”和尚叹了口气,“我是里高野金刚寺的除魔众的头领,六波罗。

“我们除魔众的使命,顾名思义就是铲除世上的妖邪,从上古我们一代代的传承下来。”

“早在上古的日本大陆上,曾经出现过一条无恶不作的妖蛇--八崎大蛇,它有着庞大的身躯,六只手臂,巨大的下颚可以咬碎任何东西,嘴中吟唱着各种邪恶的咒语,它就是破坏和毁灭的象征。”

“后来众天神合力将它绞杀,把它的魂魄封在了罐子当中。众神将罐子保存进神坛并且留下警示,一再告诫后人不要将它放出来。然而在18年前的一天,天出异象,里高野上下为之震动,主持大师下令各地弟子进行严查,作为除魔众的我们更是义不容辞,由于我是当年对大蛇进行封印的、不动明王的护法大神转世,所以我的灵力比别人都强。”

“灵力指引我到了神坛,我发现神坛已经被破坏了,经过四处追查,了解到最后进入神殿的是一对考古学家夫妇,我想那可能就是你的父母吧。18年来我一直在寻找大蛇的转世,不想今天终于被我找到了!这也许就是命运的安排吧,你就认命吧!”

说着举起手中的法杖再次向阿枫砸去。

爸爸信中的话被证实了,阿枫在这之前还一直半信半疑,可是现在事实证实了爸爸信中所说的确实无误。阿枫一时间无法承受这个事实,自己居然不是个普通人,而是、而是妖魔的转世,并且正是因为这点而使得父母先后因自己而死,真是不可原谅!

此时的阿枫脑中一片空白,连即将打中自己的法仗都浑然没有注意到。

“阿枫,小心呀!”

突然,一个人影将阿枫从法杖的攻击下救了出来,阿枫这才回过神,发现是姐姐幸子将自己救下。

“阿枫,你没事吧?”幸子十分关心地注视着阿枫。

“姐姐!”阿枫紧紧抱住幸子放声痛哭。

“阿枫,你怎么啦?喂,这位大师,你为什么要杀死我弟弟?”幸子一边安慰着弟弟一边警觉地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

“你弟弟?不要说笑了,我看你还是赶紧从他身边离开为好,他不是人,他是妖怪。”六波罗一脸肃然地对幸子说。

“你说什么胡话,他虽然不是我亲弟弟,但是他绝不可能是什么妖魔,我看你还是赶紧走吧,要不我就要叫警察了。”幸子用身躯紧紧地护住了弟弟。

“如果你执迷不悟的话,我也没办法了,只好将你们俩人一起超度了!”

六波罗再次挥舞法杖向阿枫两人身上砸去。幸子抱着阿枫急急闪向一旁,但毕竟六波罗是训练有素的除魔法师,幸子的动作稍微慢半拍,肩头被法杖扫中,幸子疼得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这时,紧接着第二杖当头罩向两人。

“嗯嗯嗯……啊啊啊……”

突然一连串的吼声爆发而出,和尚惊惧地望向发出吼声的阿枫。

霎时间,冲天而起的紫气将阿枫和幸子的身体湮没在其中。

“糟了!紫炎!”六波罗心中暗暗叫糟。

只见浓重的紫雾被缓缓地散开,阿枫赤裸着上身,浑身散发着强烈的紫色妖气,妖气形成了一条舞动的巨蛇,盘在阿枫的身上,一对紫色的蛇眼,锐利的眼神足以洞穿一切,发出君临天下的威势,原来的短发也变成了长发,不断飞舞在空中好似无数蓄势待发的飞蛇,火红的蛇形标记出现在眉间。

“臭和尚,我一直小心翼翼的作‘人’,处处躲藏,你何必斩尽杀绝呢?我已经很忍让你了,你不要太过分了!竟然赶连我最喜欢的人也要伤害,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阴森的口气冷得让人不寒而栗,六波罗面对着昔日大陆上首屈一指的大恶魔也不禁倒吸凉气。

“哼,臭和尚,受死吧!!!”阿枫双手一结法印,口中咏唱着“黑暗深渊中的恶魔呀,倾听我的呼唤吧,从沉睡中醒来,毁减我的敌人吧!”

紫色的火焰从四面八方向六波罗袭来,六波罗一点也不敢大意,双手紧握杖柄,将法杖深深插入身前的土地中,双手合十,口中不断颂出金刚经经文,在周围形成了一个白色的光圈将身体保护起来。

紫色火焰不断撞击着光圈,有的被光圈抵消,有的被反弹到周围的树上,刹时参天的大树化成灰烬。渐渐地,六波罗的头上布满了汗珠。

突然,他感到周围的压力减少了许多,当他睁开眼睛时,阿枫和幸子已经不知去向了。

“看来他还没有完全的恢复能力,不过即使如此,他的威力仍然不容小觑。唉,这难倒真是命运的安排吗?”

六波罗摇晃着,看起来十分虚弱的背影消失在树林的深处。

幸子从昏迷中慢慢醒来已经是深夜了,虽然肩头还有点疼,但是幸好只是些擦伤,她慢慢地想坐起来,但是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按了下去,她抬头一看原来是阿枫。

阿枫一直守在幸子身边,幸子轻微的动静把已经显得昏昏欲睡得阿枫惊醒。

“姐,你不要动,你受了伤好好休息。”

“没事,只是些擦伤,没什么大不了的。”幸子温柔地冲阿枫笑了笑。

“都是我不好,是我害姐姐受伤的。”阿枫十分懊恼地不断自责。

“不要这样,这不是你的错,都是那个可恨的疯和尚。对了,他为什么要杀你?咱们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阿枫犹豫不决是否要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姐姐,望着姐姐充满着爱意的关心的眼神,阿枫暗暗一咬牙,将事情原委一字不差地、详细地向姐姐叙述了一遍。

幸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她知道阿枫是不会撒谎的,而且今天发生的事是不可辩驳的事实。

俩个人半天相对无语,幸子首先开了口:“阿枫,虽然事实摆在我面前使我不得不相信这是确有其事,但是我相信你不会变成……恶魔的。我相信你!我会保护你的。只要我在你身边,我就不会允许其他人伤害我的阿枫!”

幸子坚定的气势,使得阿枫的心田感受到阵阵的暖意,激动地一下子扑到姐姐的身上,他决定用向往以久的方式来回报心爱的姐姐,激动地将双唇深深印在了幸子的红唇上。

幸子被阿枫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但是唇上传来甜甜的快感使她心慌意乱,最初时还象征性地做出反抗的举动,但是很快心灵上的防线崩溃了。

她开始回应了,两人互相吸吮着对方。

阿枫把姐姐的睡衣解开,露出浑圆丰润的乳房,坚挺的粉红色乳头正焦躁地抖动着,阿枫低下头去,用舌头缓缓舔舐着乳头和乳晕。

“姐姐你的乳头颜色真实美丽呀……”

幸子激烈的喘息着,她作梦也想不到竟然会和弟弟做出这种淫秽的事。

“弟弟的舌头好温暖……”幸子心想。

阿枫抬起头,看着姐姐那红透了的脸,两手依旧不停地揉捏着幸子美丽的乳头,幸子也渐渐地热烈地回应起来,阿枫的肉棒早已翘得老高,幸子脱下阿枫的裤子,将顶端流露出透明液体的肉棒显现出来。阿枫也缓缓将幸子的裤子脱下,露出茂密的黑林,那里已经湿粘成一团。

“嘻嘻,姐姐已经湿成这个样子啦。”阿枫调笑着。

“你好坏喔。”羞得幸子简直要将整张俏脸埋进枕头里。

阿枫只感到一阵湿热,肉棒便穿过了幸子的身体,但是幸子的脸却因痛苦而纠结在一起。

阿枫担心道:“很痛吗?”

幸子摇摇头:“没……没关系,等一下就好了。”

阿枫握住幸子的乳房,手指轻轻地在乳头上画圈,开始缓缓地上下抽动着,幸子已经适应了肉棒插入体内的感觉,已经会自己移动身体来取得更多快乐了。

“阿枫……你可以再……再快一点……”幸子呻吟道。

阿枫抓住幸子的腰,采取坐式加快了抽动的速度,透明的液体好似喷泉般自两人接合处喷出。

幸子大声地叫喊,身体往后仰,最后倒回到床上。

阿枫被强大的快乐驱使,只知不断地把肉棒更用力地往姐姐体内深处刺去。

白热的电波不断地打击着阿枫的神经,阿枫张开口把幸子的乳房咬在嘴里,两手扯起她的双腿,把肉棒刺进那肉腔的最深处。

最后,阿枫大叫道:“姐姐!我要射了!”

幸子呻吟道:“射在里面……射到我的里面……”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让幸子颤抖着达到了一个无比的顶峰,肉壁快速地缩放,仿佛要把肉棒给吃了似的。

阿枫闭着眼,感受着无比的快乐一下下地打击在他的身上,令他两脚麻软。

阿枫缓缓抽出肉棒,大量黏稠的粉红液体立刻缓缓流溢出来。

两个人都疲惫得不愿再挪动一下身体,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2)大蛇复活

回忆起昨天的事阿枫仍然心有余悸,两人商量暂时不将事情告诉妈妈,免得她担心,当然也包括他们俩昨晚的事。

他俩想了半天也回忆不起来是怎么回到家里的,胡乱地猜了一阵子也没个头绪,两人干脆就先不想了。

俩人依旧像往常一样有说有笑地下楼来吃早点,只是由于昨晚的疯狂对于第一次的幸子来说还不太习惯,走路的样子有些奇怪,美代子很关心的问东问西,因为俩人互相打马虎眼,虽然从美代子眼中还可以看出有些怀疑,但总算将事情蒙混过关了。

阿枫走在上学的路上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幸子还以为是由于昨晚的事阿枫不好意思开口和自己说话,可是自己也不好意思呀,所以两人都一句话都不说默默的走着。

其实阿枫是在想,虽然昨天姐姐说要保护自己,但是事实上这根本不可能,仅仅一个六波罗就差点将自己和姐姐杀死,更不用说将来还会出现比他还厉害的角色,到那时怎么办?

不行!决不能让那些人伤害幸子姐姐。爸爸和妈妈已经因为我而遭遇不幸,我不能允许幸子姐姐,对,还有美代子阿姨受到伤害,我要用我自己的力量保护她们,不论敌人有多强大、多么的可怕,我决不允许她们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下定决心的阿枫整个人的气势一下子变了,一扫满面的哀愁,又和幸子相互嬉笑打闹起来。

这天放学阿枫突然收到一张奇怪的字条,字条上写着希望阿枫放学后能到楼顶去一趟,其他什么也没写连落款也没有。

阿枫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先将姐姐骗回家,自己则等到学校的学生都走光后,才独自来到楼顶。

当阿枫一登上楼顶就感到气氛有些不对,由于身体内魔性的慢慢复苏,使得阿枫拥有了与众不同的能力,他可以深切的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中充满着杀气。

他警觉地环视四周,发现楼顶除了他还站着另外5个女孩,他认识她们。这5个女孩可也都是圣英学园数一数二的美女,燕瘦环肥,各具胜长,有娇小可爱的,有丰满迷人的,有美貌与智慧并重的,有健美充满活力的,真是让人看花了眼。

没等阿枫说话,中间那个年纪稍大的先开了口:

“八崎枫,我想不用介绍,咱们都互相认识了吧。我就是4年级A班的加藤美纪,我左手这边的是4年级B班的武藤美惠和3年级A班的齐藤千叶,我右手这边的是2年级A班的柳生加奈,最后这位你一定很熟了吧,和你同班的大成流美。”

“好了,废话就不用多说了,到底你们将我约到这里有什么企图?”阿枫并没有被眼前美色所迷惑,反而镇定下来观察对方到底下一步要采取什么手段对付自己。

“哼,你猖狂什么!一会儿我们就会将你消灭掉!”

被人暗地里称为“暴力女”的武藤不屑一顾地狠狠瞪了阿枫一眼。

“真是很抱歉,我们本不想伤害你的,但是谁叫你是大蛇复活的媒介呢。”

这回是娇俏可爱的柳生加奈。

“哼!又是一帮自诩为维护正义的使者的家伙。跟那个臭和尚一样,真是讨厌!”

阿枫脸上露出十分厌恶的表情。

“和尚?”

5个人互相用眼神询问着,但是5个人谁也不知道阿枫所说的和尚到底是什么角。

“好了美纪,不用跟他多费唇舌了,赶紧完成我们的任务吧。”

戴着眼镜文气十足的齐藤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哼,就凭你们,不是我夸口,你们五个一齐上恐怕都不是我的对手。”

阿枫分别打量了打量面前的这5个人。

“是吗?”

异状突然发生了,只见一团巨大的刺眼的白光将五人包裹在其中。

这是神圣之光,净化心灵之光,魔力稍低的妖魔霎时间就会被毁减,白光退去之后,出现的是五位全副武装的狩魔天使也就是一般人所说的斗天使。

这回可着实使阿枫大吃一惊,没想到传说的天使竟然和自己朝夕相处在同一间学校,而自己从来就没有察觉到。平时看起来是那么美丽诱人的可爱少女居然是拥有着近乎神的力量的天使,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下自己可要好好衡量一下眼下的形势了,自己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与拥有超人的破坏力的天使战斗呢,更何况一下子要跟5个同时战斗,上次一个和尚就差点没了命,这回看来铁定死翘翘了。

身体不由自主地、本能地向后退了几步,只见眼前一花,五个人已经分别站在自己前后左右五个方向将自己团团围住了。

紧张的气氛让人窒息,阿枫此时的心情自不用多说了,“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要我死,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就因为我是大蛇的转世吗?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呀!我从来就没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非要我死呢?这又不是我的错,又不是我想成为大蛇的转世的!”阿枫陷入到极度绝望的疯狂中。

“喂,你低着头想什么呢?不过现在,你想什么都没用了。”武藤鄙视的看着阿枫。

“你们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呢?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非得要我死呢?”阿枫用近乎于咆哮的声音嚷道。

“没有什么理由,要怪就怪谁让你是大蛇的转世呢。”柳生露出一幅无可奈何的表情。

阿枫再次仔细观察了周围的情况,根本毫无破绽。看来,这回真是无法逃脱了,实力相距太大了。阿枫尝试着突出她们的包围但是均告失败,她们就好似戏耍他一样,没费吹灰之力就已经将阿枫弄得遍体鳞伤。

“对不起了姐姐、还有美代子阿姨,看来我这回真是再也见不到你们了。能跟你们生活我真是十分高兴。虽然生命对于我来说实在太短暂了,但是能够得到爸爸、妈妈、幸子姐姐以及美代子阿姨对我的呵护,我满足了。爸爸妈妈,谢谢你们给与我生命,虽然它不是很长,但是我仍然觉得十分幸福,多谢了!”

两滴眼泪不经意间顺着眼角滑落,阿枫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眼,眼中充满着愤怒。

“你们这些所谓的正义的守护者,我发誓,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阿枫就像发了疯似地向一旁的栏杆撞去,这使五个人同时一怔,这是个出乎她们意料的举动,当她们回过神时,阿枫已经越过栏杆跳下了高楼,口中喊着:“我就是死,也不要死在你们这些人的手里!”

倏的,奇怪的事又发生了,阿枫的身躯好像撞上什么东西似的,被反弹了回来。

“哈哈,怎么能让你这么轻易就死了呢?我们天使在作战时,都要布下结界的,现在整个楼顶都在我们的结界之中,除非你能打破我们的结界或者我们自己收回,否则你根本不可能逃得出去。”

武藤看着狼狈的阿枫再次发出充满蔑视的、歇斯底里似的狂笑。阿枫彻底绝望了,现在才真叫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

空旷的校园里除了不时有些须微风吹过带动树叶所发出的“沙沙”声,静得就好似一座大坟墓,5个狩魔天使按照五芒星的位置站好开始念动咒语,随着咒语不断的被诵出,五个人身上的光芒也渐渐变得越发耀眼,那是神秘的天使的吟唱。

天上乌云涌动,地上狂风大起,霎时间以阿枫为中心的魔法阵被发动起来。

“神圣的火焰呀,请你将世上所有污秽的东西都燃烧吧。”

白色的火焰刹时将阿枫包围起来,火焰中的阿枫感觉自己好像正在随燃烧的火焰慢慢蒸腾,慢慢地消散,他表现得很平静,他决定就这样平静得去死。

就在这时,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小子,我可不允许你这么就死了。你可是被我选中的,我可不能让你就这么轻易地死掉了。”

“谁?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的脑海里?”阿枫大声的呼喊着。

“哈哈,怎么?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他们不是一直都想让我死吗。”那个声音再度在脑海中响起。

“哦。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阿枫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

“不错,我就是大蛇。”随着声音的逼近,阿枫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一个拥有蛇身、六条手臂的怪物,它那金黄色的、泛着摄人光芒的眼睛一瞬不放地盯着自己。

“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变得这么惨的。”阿枫愤怒地向怪蛇大喊。

“我?我怎么害了你,从你一出生开始我就陪伴你一起成长,这18年来我什么时候控制过你做过什么坏事?”

怪蛇显得十分镇静。

阿枫一听它的话,不禁默然了。是呀,虽然传说里,它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恶魔,而且那个和尚和面前的这些天使都十分痛恨它似的,但是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事都是依照这自己的意识,没有受他半分控制,而且它可真是一件坏事都没有做过呀。

“小子,那些自命不凡的卫道者对他们认为是妖邪的东西就要赶尽杀绝,我就是看不惯他们这么蛮横不讲理、武断专行,我喜欢随意行事、不受任何拘束,他们就把我看成邪魔外道,处处和我作对,我和他们发生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战斗。”

“谁想到,他们这些挂着伪善面具的卫道士,想尽了各种卑劣的方法来对付我,最终我被他们封印了起来,但是我仍然不服,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要和他们斗下去,我要用双手创造自己的世界、自己的法则。哈哈哈!!!”

看着这个蛇身的怪物,阿枫觉得它似乎说得很有道理但又似乎很没有道理,不由低头沉思。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你吗?因为你身上流的是我的血!我的血!你是我的也是我唯一的后代。”

“什么什么?我是你的后代?”

阿枫吃惊得差点整个下巴都掉了下来。

“不错,你不要奇怪,你父母是人类,你的祖父祖母也是人类,你的曾祖父母也是人类,只不过你是被我挑中的,就在我被封印之前我把我部分灵魂寄宿在你祖先的基因中一直等到你这代它才显现出来。”

“所谓的大蛇的复活,其实是将我的力量、意志全部输送给你,由你继承我讨伐天界的遗志。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就这么被烧死;一个是继承我的遗志,怎么样?你选那个?”

“你让我考虑考虑。”此时的阿枫是心乱如麻。

但是怪蛇看起来比他更心急,“没时间了,你看圣火就要将你的躯体完全烧成灰烬了,而且约定的时间要到了!”

魔法阵外的5个天使可不知道里边正在发生的事情,她们仔细的观察着等待着火焰消失,这样她们就可以回天界复命了。

突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天生的乌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开了,圆圆的明月高挂在天上,此时的月亮忽然发散出诡异的黄光一直照射到魔法阵里,接着阵内传来巨大的声响,就在魔法阵的中心升腾起紫色风暴。渐渐地,白色的圣火退散了,代之而起的是泛着死亡气息的紫色火焰,魔法阵眨眼间就被摧毁了,所散发出的强烈气劲使得5个天使纷纷用翅膀将自己紧紧地保护起来。

从风暴的中心蹒跚地走出一个人,一双金黄色眼睛,泛着褶褶的光芒,浑身散发出的强烈妖气形成了传说中八崎大蛇的图案,给人一种妖异的感觉。

“大……大……大蛇!!!大蛇复活了!!!!!”5个天使不约而同惊叫起来。

(3)反击

挟着惊人的妖气,风暴中的人影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八崎枫!

他身上的伤已经完全消失了,洁白而娇嫩的肌肤好似新生的婴儿,原本的短发被一头乌黑的长发所代替,飘散在空中的长发就像无数条蓄势待发的黑蛇,双目中泛着的金光,使人感到在它的面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隐藏得了。

在暗夜中,缓缓走来的八崎枫犹如从地狱复活的魔神。

“哈哈……你们这些天使真是愚蠢之极呀,居然想用你们那点力量消灭我,真是天方夜谭!哈哈哈……你们好像还根本不知道你们的对手到底是谁呢!”笑声使得整栋建筑微微晃动起来,充满着十足的霸气,让人不能仰视的感觉。

五个天使面面相觑,她们已经被眼前所发生的事吓呆了。

“不就是个八崎大蛇吗?据资料显示,战斗力应该不会太高,我们五个人合力对付应该是绰绰有余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五个人心中想着同一件事。

突然,周围的空气急速的旋转了起来,天使们布下的结界动摇了起来,结界中的能量在不断急速的膨大,渐渐界结出现了龟裂。随着“轰”的一声,神圣的结界被完全瓦解了,但是在她们的身边又迅速出现了一层紫色的结界,将她们完全与外界隔绝了。

“也让你们知道知道我的利害。”双手慢慢地自两边画弧向中间合拢。“从圣城而来,到无妄之海而去,庞培之箭!”

随着吟唱的结束,双手好似在缓缓拉动一张无形的长弓,伴随着“砰”的一声无数支光箭疾射而出。满天的光箭根本就无法闪避,天使们只好用翅膀紧紧的裹住自己的身体。可是原本防御性高于高级防御魔法的天使之翼却被光箭打得千疮百孔,天使们全被钉在了墙上,看起来到有些像受难的耶稣基督。

“哈哈哈……怎么样?你们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既然你们打也打不了跑又跑不掉,那只有当我的食料了!”

“哼,既然落在你手里,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随你便吧!”武藤倔强的说完将头摔向了一边。另外四个人显然也很有默契,都低下头默不作声,一副任凭处置样子。

“你既然无所谓,我就不客气了。我要先品尝品尝你,武藤美惠,就你叫得最凶,出手最恨,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哼!”挺动着巨大的分身,一步步逼向被钉在墙上武藤。

“你……你要干什么?你……你别过来!”武藤开始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从他的眼中她看到了贪婪而又噬人的目光,让她不寒而栗,她开始惊叫起来。

一双有力的手一下子攀上了武藤的前胸,一手一个,紧紧地握住了武藤那傲人的乳房。由于武藤平时就十分喜欢运动,是个野小子似的女孩,所以她身体发育得十分完美,乳房都是那么坚挺有弹性。

“啊!……啊!……啊!……你快放手呀!”武藤使劲扭动着身体,想避开胸前这对魔手,但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阿枫又加大了手劲,用力的挤压着手中的豪乳,并且不时低下头用牙狠狠地咬住那鲜艳欲滴的乳蒂,贪婪地吸吮着。

异样的感觉不断袭上武藤的心头,既痛又痒且麻,一波波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全身,下体慢慢地湿润起来,没几分钟就已经变成汪洋了,淫液不断的从阴部滴到地上,“滴嗒嘀嗒”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淫秽。

虽然武藤仍然竭力做出一副全力抵抗的样子,但是身体却忠于生理的变化。由于极度的亢奋,全身的肌肤泛着粉红色,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而大声的叫喊也变成了时而痛苦时而快乐的呻吟。

忽然那种异样的快感停止了,这使得武藤不由感到一种莫名的空虚。但是这种空虚并没有维持很长的时间,很快,她感到一条柔软而又温柔的舌头顺着没有什么赘肉的小腹缓缓地滑向了自己的下体。倏地她的两脚被粗暴地拨开,裂开的肉缝及粉红的菊穴被一览无遗。

武藤急忙想将双腿并拢,但这看来似乎是徒劳的。阿枫用手指将肉缝撑开,薄而小的二片阴唇,没有半点色素沈淀,几乎接近透明的粉红色。里面数层的肉壁已经完全潮湿,而且不断地向外涌出透明的液体。

“嘻嘻……你的小宝贝真是可爱呀,比起它的主人它可是更讨人喜欢呀。”

武藤害羞地闭起双眼,脸红得像一支熟透的苹果。

阿枫兴奋地笑道:“不愧是天使,没想到屁股也是如此的漂亮,周围有着美丽的皱纹。”

鼻子如闻嗅般地靠近肛门,发痒使得武藤想将臀部移开,突然将肛门往里收缩,企图逃避,但是阿枫的呼气已接近了,伸出湿答答的舌头碰在肛门的中心位置,甚至于往内压进去。

武藤哭着哀求道:“不……不要啊……”

舌头慢慢地插入她的肛门内,被如此分开的话,她是动弹不得,只能扭动着脸部,呜咽地哭泣起来,阿枫更加用力转动舌,上下地舐着,无边的快感使得武藤隐藏的被虐官能一下子有了反应,甜美的麻痹感整个集中在前面的阴部。

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武藤扭曲着身体。阿枫只觉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住入侵的舌头,那种温暖紧实的程度比起内阴道还要更胜几分,手也在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地抚摸,偶尔还在肛门揉搓着那小小的粉红色阴蒂。不消多时武藤小穴流出的淫液和着黏答答的口水充满着她的肛门,逐渐滑溜顺畅起来,阿枫将脸部和武藤的臀部紧贴在一起。

眼见武藤的肛门已经习惯了舌头的动作,两手再次伸到胸前丰乳上,大力搓揉着粉红色的蓓蕾,直到武藤的呼吸再度浓浊,阿枫的嘴唇如吸盘似的吸起武藤的菊穴。

比起害羞来,武藤这回可惊讶得叫不出声来,受侵犯的菊花蕾被强烈的吸引着,马上就如同烫伤般的灼热起来,但是就在呻吟及感到厌烦当中,却仍抵不住内心深处逐渐涌现的骚痒感,当肛门被压迫而往上吸时,武藤已经由抽泣转为呻吟,尤其是阴道深处那股空虚难耐的骚痒感更叫人难以忍受,更是令她羞得无地自容。

从阿枫的口腔中涌出了口水,黏答答地流到会阴处,口水和武藤菊穴浓厚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由于被钉在墙上,所以无法闪避,阿枫的嘴唇更加的和她的菊穴紧紧贴在一起,一刻也没有离开。不仅仅如此,阿枫更加用力地将嘴唇吸住武藤的菊穴,当发出“咻咻”的声响时,武藤整个身体也向后仰,娇靥刹时浮上一层酡红,更加显得娇艳动人,令人爱煞。

有着将最害羞的部位暴露在这位残暴的敌人的被虐感,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涌上心头,全身不停地抽搐抖颤,不禁起了一阵晕眩,口中轻轻发出“嗯……”的声音,叫她不由得羞得满脸通红。

终于,嘴唇离开了菊穴,阿枫用手指在充满口水的肛门处撩了一下,武藤连反应的力气都没有了,柔软厚重的臀部松弛了下来。这时的武藤急需有人来安慰她,双目紧闭,红唇微张,口中咿啊不断,身体微微抖颤,分明已忍受不住了,阿枫见到武藤这幅撩人的媚态,也是兴奋异常。

阿枫双手抚摸武藤的臀部,倏的将手指插入了武藤的肛门。一阵啪啪急响,直插得武藤咿呀直叫,迎合着阿枫的抽送,变硬缩小的菊花被撬开了,呈现一副丰满柔软的样子。

被撬开的菊花,由于手指的侵入,已经整个散掉了,武藤脑中一片空白,双手死命地攥紧,分明就要到达顶点,并且从口中发出了呻吟声,那种令人着急还有害羞的心情,使整个身体恼人般地扭曲起来。

用手扶着粗大肉棒,抵住武藤的肛门,火热的肉棒紧紧压在股沟之间,烫得武藤泛起酸麻痒,阿枫开始缓缓地摇动腰部,慢慢地一寸寸挤入肛门之内。

武藤感到有浑圆且硬的东西触到那儿,回过神来瞪着阿枫大叫道:“啊!快住手……”

扭动这屁股时和龟头相磨擦,阿枫马上稍退少许,然后再继续深入,武藤现在只能发出声音,龟头的顶端嘎吱嘎吱地将处女地给割开来。

好一番功夫,才将整根肉棒完全塞到肛门之内。全身充满了汗水,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使她呻吟起来,由于武藤的抵抗挣扎使直肠的肌肉不停的收缩夹紧,反而令阿枫更加舒爽,不自觉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阿枫只觉胯下肉棒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地缠绕住,尤其是洞口那种紧箍的程度有如要将肉棒给夹断似的,更叫阿枫舒爽得浑身毛孔全开。武藤一边哭泣,一边叫着并且摆动着臀部,阿枫在柔美的粉颈及丝绸般的肌肤上轻吻慢舐,两手在乳头上不住地搓捻,渐渐肉棒的进出开始顺畅了起来,但却丝毫不减那股紧窄的美感,再加上肛门内的温度要比阴道还要高,更令阿枫感到兴奋。

两手压住扭动的臀部,抵抗力全失的武藤被这么一压,想动也动不了,龟头慢慢的插入她的体内,肛门衔住最粗大部份时,她觉得整个身体如同被撕裂成两半一般的感觉。

阿枫将腰部扭得近些,紧抓住武藤的粉臀急抽猛送,有如毒蛇出洞般猛攻,热腾腾的肉棒陷入直肠中,肛门被扩张到了极限,那上面原本很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在一阵阵酥麻痕痒的摧逼下,只觉阵阵绝妙快感有如浪涛般汹涌而来,武藤何尝经历过这些,顿时心中一阵慌乱,却又无力反抗,内心感到悲愤莫名,两串晶莹的泪珠急涌而出,平日的英姿早已荡然无存,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着实叫人怜惜不已。

阿枫这时也发出了呻吟声,肉茎上明显可见隆起的静脉,简直是整个被拧住了,和阴道比起来,那是最强烈的收缩,武藤虽然全力抵抗从内心深处不断袭来的阵阵快感,但同时在阴道深处传来有如虫爬蚁行的骚痒感,只有在阿枫的肉棒抽动菊穴时才能止住那股叫人难耐的感觉,从那不停抖颤的娇躯以及越来越急促的娇喘看来,就知道她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阿枫将肉棒停在武藤直肠的底部时,将肉棒前端紧紧抵住深处,不停地厮磨着,叫人难耐的酥麻酸痒终于将她插得浑身急抖,浪声不绝,阿枫再提起肉棒猛然一插,不过并没有完全到底部,留有一公分的活动空间,一口含住武藤娇小的耳垂不停地吸舔,偶尔还将舌头伸入耳洞内轻轻地吹气,吹得她全身汗毛直竖,不禁起了一阵抖颤,口中哼哈直喘,阿枫就这样开始一阵急抽缓送。

武藤不断地迎合着,发出阵阵啪啪的撞击声,她的眉间轻皱目光迷离,发烫的脸庞不断地左右摇摆,阿枫用右手摩搓一个坚挺的乳房,将左手手指插入武藤的阴道之内不停地抽插抠挖,不消片刻武藤发觉从肛门内传来阵阵快感,再加上手指在阴道内不住地抠弄,还不时能感觉到阿枫轻柔绵密的舐吻,由喉际发出一连串介于悲鸣及喜悦的呻吟声,她几乎被这个男人完全牵制掌握住了。

阿枫突然一把将肉棒给抽了出来,抽得武藤仿佛连五脏六腑都给拉了出去,然后再一点一点地将肉棒给慢慢地插到深处,不停地厮磨,只是反覆的作圆周运动,并开始转动腰部,感觉好似又回到了天国,她本能地追逐着阿枫的动作,阵阵快感如浪涛般袭来,至此武藤的理智终于崩溃,完完全全地沈醉在淫欲的浪潮之中,口中嗯啊之声、娇媚的语调媚惑得阿枫更狂暴。

武藤终于忘情地喊了出来,完全不忌讳天使应有的矜持,“啊……好……好极了……”

整颗头不停地左右摇摆,身体奋力地迎合阿枫的抽插,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娇喘连连的气息不停地由武藤口中发出,她第一次尝到这种淫荡的快感,欲仙欲死的感觉使她好似在生死线上旁徨不定,抬头叫道:

“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好爽……”

终于忍受不住那股绝顶高潮,只见武藤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刹时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不住地抽搐抖颤,死命地夹缠着胯下肉棒。

阿枫只觉武藤的直肠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夹得阿枫万分舒适,她的头向后用力一仰的同时,口里大喊一声“哦!”

伴随淫荡的喘息,男人的精液直射入肠道,武藤虽然是声嘶力吼,不过也的确有甜美感觉,肠内灌入了阿枫的精液,当肉棒被慢慢的抽出时,精液也从肛口处流出来,她不断发出类似悲鸣的呻吟,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泥,不停的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地微微颤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全身呈现一副虚脱感。

(4)突变

生理上带来的巨大快感一下子将武藤吞噬掉了,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性交的快乐,她这时感到以前所有的经历都无法和这次相比,原来在天界被禁止的性交是如此的美好,现在的她完全陶醉在其中。

阿枫也觉得这次显然和上次同姐姐的那次有着完全不同的快感,“嗯,如果调教得好的话,说不定她还可以成为很可爱的宠物呢。”古怪的念头突然从心中升起。

虽然已经射了一次,但是阿枫的肉棒依然保持着坚挺的姿势,丝毫没有疲惫的意思。他放开已经软得像一滩泥的武藤,转头又开始打量他另外捕获的四个猎物。

接下来是谁呢?

这还真是一时难以决定,每个人都十分不错,最后阿枫还是选定了比较成熟的加藤。看来阿枫好像对姐姐类的女孩更感性趣(汗)。

他慢慢走到加藤的面前,再次凝神欣赏面前的美女,虽然论美貌她还比不上姐姐,不过她的身材更加匀称,姐姐的身材则更加丰腴一些。

贪婪的目光让加藤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头任人宰割的羔羊,是那样的赤裸裸、那样的无助,不过她所表现出的我见忧怜的样子,更是惹得阿枫垂涎三尺。

“你……你不要这么嚣张,我……我已经发出了求救信号,很快我们的人就会来,到那时你可就大难临头了,所以……”

加藤还没有放弃最后一丝希望,颤抖的声音出卖了她,能够很明显的听出在声音中充满着恐惧。

“哦?是吗?我倒想看看到底来的会是什么货色?”

阿枫对加藤说的所谓后援显得不屑一顾。忽然,阿枫感到自己所布的结界有些不稳定,好像有人正在试图突破它,他转过身来,警觉地寻找这位不速之客。

突然,“轰”的一声,阿枫的结界被击穿了,天使们旋即露出欣喜的神色,她们知道救兵已经到了,自己即将要脱出这恶魔的魔掌,当然除了还在快乐的昏迷着的武藤。

破坏带来的烟雾散去之后,敌对的双方终于看清了对方的真面目。

阿枫就觉得好似有柄重锤砸在了胸口引得一阵窒息,但是随即他又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着愤怒的声音。

原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继母--美代子,这时的美代子在圣光的环绕下,好像圣母马里亚。而阿枫对面的美代子看清楚自己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孩子阿枫时,脸色也变得异常的难看,浑身由于过于激动而在微微的颤抖着。

“我说呢,像我这样的人,普通人根本无法和我一起生活,而你竟然和我生活了那么长时间,我怎么早没想到呢!想来,我还真是个大笨蛋!哈哈哈……”

“阿……阿枫,请不要这样。”

被阿枫一通抢白,使得美代子顿时手足无措,毕竟自己已经和阿枫生活了很长的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产生了很深的感情,“你听我解释……”

“不用了!”阿枫冷冷地说道,“对于你这样假仁假意的人,我懒得理!”

“不、不,阿枫,你一定要听我解释,”美代子这时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最初我嫁给你父亲时,我并不知道你就是……恶魔的转世。真的,我当时只是觉得你父亲一个人带一个孩子,但是他又要常年在外忙工作,所以我就……我就想帮助他照顾你,说实话,其实我挺喜欢你的,那时的你是那么的小,那么的可爱,我是怕你经常一个人呆在家里会感到寂寞,会出危险。”

阿枫这时也渐渐地冷静下来。虽然表面上还是冷冷的,但是心里却慢慢的融化了。

“阿枫,”美代子轻轻地叫了一声。

“什么?”

“能不能放了她们。”美代子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阿枫的脸一下子又阴沉了下来,“不行!她们是我的敌人!我可不能纵虎归山,免得她们以后继续找我麻烦,而且她们这么一走可能会搬来救兵,那时就会很麻烦了。”

“我求你了,你就放了她们吧。她们并不能将你怎么样,看在我俩母子的情份上,你就放了她们吧。”美代子哀求着。

“哼,”阿枫显得更加不耐烦了,“不用再说废话了!我要不是看你是我的母亲,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跟我说话吗?你早就和她们一样了!”

形势看起来十分不妙,看来除非自己出手,否则那五个天使看来肯定是在劫难逃了,美代子暗暗咬牙,“好吧,既然你不肯收手,那么我只好动手了。”

美代子的眼光一下子变得十分坚定。

“哼,你还不是跟她们一样,都想置我于死地。我刚才还以为你会站在我这一边,但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既然成不了伙伴,那么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敌人了。出手吧!”阿枫摆出一副全神戒备的样子。

而这时的美代子,心里却非常的矛盾,面前的是自己的爱儿,而身边就是情势岌岌可危的后辈,出于天使的天性自己应该竭尽全力救护同伴、消灭恶魔,但是由于长时间和阿枫的生活,她发现阿枫是那么的善良、可爱,莫名其妙的感觉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生长。

往事历历在目,一家人在一起时的欢笑、泪水和温馨在脑海中不断地闪过,她这时才发现其实自己是多么喜爱阿枫呀,她又怎么能对自己心爱的人出手呢?

正在美代子犹豫不决时,阿枫已经出手了!

一声爆喝,阿枫腾空而起,双手攥着紫色的火焰当头照下,美代子想也没想双手向上托,随着“轰”的一声,美代子被弹出了老远,趴在地上不动了。

突如其来的结果使的双方都是十分吃惊,天使们没想到自己的援兵这么快就被击倒了,原本的一丝曙光也随之破灭,沮丧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而另一方面,偷袭得手的阿枫却没有丝毫的喜悦,要知道只要是人就会有感情,虽然她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这许多年无微不至地爱护谁又能比得了呢?

父亲经常不在家,整个家都是由后母一手支撑的,种种往事、甜蜜的回忆一时间全部涌上心头。一时间,诺大的天台上除了风声没有一丝生气。

沉默了片刻,阿枫缓缓走向被打倒的美代子,原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俏脸,现在显得更加苍白,雪白的翅膀上星星点点的鲜血则显得更加鲜艳,美代子紧闭着双眼,嘴角的鲜血还在不断涌出。

阿枫慢慢的俯下身子,将美代子紧紧地拥在怀中,两滴眼泪悄悄从脸颊滑落打在美代子的额头。

一旁的天使们看得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

阿枫慢慢地低下头,深情地吻住了美代子冰冷的双唇,一波波紫色的光环从两人的嘴角扩散到美代子的全身,就好像一只蚕在为另一只吐丝制茧一样,眨眼的功夫光芒散去后美代子身上的伤已经完全消失了。

天使们从没见过这魔术般的治疗术,简直看的是目瞪口呆。

美代子缓慢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阿枫的怀里,不由得觉得双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情窦初开少女时代,这种感觉就象是被情人温柔的搂在怀里一样。

她默默地望了他一会儿,轻轻地叹了口气,将头偏向了一边,不再说话了。

阿枫轻柔地抚着美代子的脸颊,“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已经和美代子阿姨生活了八年了。八年,不是一个很短的是时间,美代子阿姨对我的好还有谁比我自己更清楚更明白呢?”

“自从母亲死了以后,除了父亲,你是最疼爱我的人了。我真是混蛋!现在我连父亲也失去了,这世界上就剩下美代子阿姨和幸子姐姐俩个亲人,我决不能再失去你们了!请您原谅我吧,好不好,美代子阿姨?”

“唉,这也许是上天的捉弄吧,注定这辈子让我遇到你这个使我无法自拔的魔星,虽然我是天使,但是我已经不能履行天使所应该负的责任了,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是天界的天使了。”说到这里,美代子也禁不住黯然神伤。雪白的羽毛慢慢退去了神圣的颜色,同时也不断地脱落,随风而逝,好像也在感伤主人的命运。

经过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阿枫的神经也冷却了下来,他看看了眼前的残局也不由感到颤栗,看来自己还无法很好的掌握新获得的力量。离黎明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必须快些处理眼前的事。

“哼,算你们幸运。”

“今天看在美代子阿姨的面子上就放你们一马,你们以后最好不要惹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哼哼,你们知道结果会怎么样。滚吧。”

只见阿枫手轻轻一挥就解除了她们的禁制,随即挟起美代子几个起落消失在夜幕之中。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卧室时,美代子也从昏睡中苏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己卧室的床上。

什么时候被抱到卧室,又是谁给自己换的衣服,是谁给自己盖的被子呢?

正当她想起身时,才发现阿枫正趴在自己的床边酣睡着。她爱怜轻抚着他的头发,心中充满着幸福的感觉,自己这一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有这样一个可以为她做任何事的男人,她还有什么苛求呢?
(5)堕落天使计划--流美篇

“嗯……真累呀。”

伸了个懒腰,仿佛要把所有的疲惫一挥而去,睡眼稀松的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趴在妈妈床边睡了一个晚上,幸好妈妈这时已经不在床上了,否则还真是有够尴尬。

推开床边的窗户,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使阿枫的精神为之一振,“多么美好的早晨呀。”深深地将冰冷的空气吸入肺中,体会着凉爽的感觉传遍全身。昨晚发生的事,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阿枫跑回自己的房间稍作整理,就来到了楼下。

一阵噼噼啪啪的炒菜声一下子传到了耳朵了,原来是妈妈还有姐姐在厨房作早餐,饭菜的香味不断的飘来,使得阿枫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哇,妈,姐,你们在做什么好吃的?”

阿枫飞一样地窜到了厨房里,一下子将正在做饭的母女俩拦腰紧紧地抱住。

受到惊吓的二人转头一看,原来是家中的宝贝儿,这才由惊转喜,幸子用手不断地拍着胸脯,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吓死人了啦,你这坏小子,吓死姐姐了。”

而美代子显然也被吓得不轻,但是却没有像幸子那样责备阿枫,只是轻轻地用手指点了一下阿枫的额头,随即“扑哧”的掩嘴笑了起来。阿枫笑嘻嘻地在二人的脸颊上重重地吻了一口,这回道弄得幸子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阿枫不要再逗你姐姐了,去去,早餐一会儿就好,今天特意作了你最喜欢吃的牛肉三鲜炒饭。”还是美代子化解了这尴尬的气氛。

热腾腾的早饭端上了饭桌,阿枫狼吞虎咽地将所有的食物搜刮了个干净,看的幸子下巴差一点儿掉下来。

“喂,喂,阿枫,不用吃的这么急吧?又没有人跟你抢,这是干什么呀?”

幸子吃惊地望着大口大口喝汤的阿枫。

“是呀,阿枫,你慢点儿吃,小心噎着。”美代子也十分关心地望着阿枫。

“唔唔……实在是……太好吃了!也不知怎么回事儿,肚子饿得厉害。”

话还没说完,又低头将盘中剩得菜一下子全倒进了嘴里。

“咦?今天真是少见,姐姐怎么一大早就起来做饭?”阿枫突然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幸子。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复习复习家政课学的,倒是便宜了你。”幸子好像在掩饰什么似的,刻意避开了这个话题。

“好了好了,两个人不要这么聊起来没完没了,赶紧准备准备去上学吧。”美代子一边收拾一边催促着。

姐弟俩急急忙忙得抓起书包跑了出去。

清晨的大街上,人们都行色匆匆,这里面上班族和学生占了大多数,自从阿枫和姐姐发生关系后,胆子更大了,一路上不断地调笑幸子,弄得腼腆的幸子总是满脸通红地低头不语。

不过,到后来幸子也慢慢放开了,不时地也拿阿枫打趣,活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

说着说着两人就来到了地下铁站,这里的地铁十分发达,坐上地铁不用15分钟就可以直接到学校了。

随着广播的报站声,疾驰的列车士进了站台。人们很有顺序的挤进了本已经十分拥挤的车厢,阿枫姐弟俩被挤到了车厢的一个角落,阿枫挡在姐姐前面免得姐姐被挤着。看到阿枫这么体贴,幸子的心里甜滋滋的。

列车缓慢地启动了,然后速度越来越快,不时还有颠簸的感觉,人们互相碰撞着,阿枫也不时被背后的人撞得像幸子的身上压去,但是阿枫竭力和姐姐保持几厘米的距离,让姐姐不会感到窒息,但是由于幸子的胸部可是起码有36的实力,阿枫就感到自己是撞在两个弹力十足的肉球上,如果不是在车厢里,真想立刻用双手使劲搓揉一番解解馋,这样不上不下的逗得阿枫欲火猛烧,直咽口水。

幸子也没好多少,酸麻的感觉不断地从乳头传遍全身,弄得小穴痒得要命,不知是什么原因,和弟弟突破了伦理的界限后,自己的性欲好像特别强,只要一点点的刺激自己就感到受不了,不知不觉幸子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而且她自己也感觉到浑身发烫。

阿枫大着胆子,低头一下子稳住了姐姐的红唇,并且将舌头探进了姐姐的嘴里。幸子起初还有些扭捏,但是没有3秒钟就热情地回应起来,紧紧吸吮着不速之客。阿枫干脆将双手环上幸子的细腰,两只手变换着力道抚摸着幸子的屁股,而且还不时的用手指探进姐姐的内裤中,按摩着姐姐的小穴和后洞。

高明的调情手段使幸子很快达到了高潮,要不是阿枫的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她一定大声地叫出声来。不过即使如此,由于舒爽而不断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惹得周围的人不由得注意热吻的二人,在人群中一缕奇异的眼光始终注意着两人。

一个急刹车,才使热吻中的两个人意识到已经到站了,匆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两人挤出了车厢,一看表只剩下3分钟了。

“都是你,看,就要迟到了!”幸子恨恨地瞪了阿枫一眼。

“嘻嘻,这可不能怪我呦。姐姐不是也‘乐在其中’吗?唔,姐姐还应该感谢我呢。”

“感谢你的头!”阿枫的额头重重挨了个爆栗。

两人飞快地冲出地铁站,用50米冲刺的速度奔向学校。

“喔,好险。差一点儿就迟到了。”擦着从脸颊淌下的汗,阿枫暗自庆幸。

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有人在盯着我看似的,阿枫下意识地转头向后看看,不想与后排的大成流美的眼睛对个正着,流美就好像是被逮到似的,急忙低下了头。

“好呀,原来是你,看我怎么好好的收拾你。”阿枫嘴角不由微微一翘。

旁边他最好的损友秀一发现阿枫偷偷在笑,不知怎么回事,就问:“喂,阿枫,想什么好事呢?一个人偷偷乐,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北条秀一,18岁,父亲是北条财团的董事长,北条财团是日本最大最具财力的财团,把握着整个日本的经济命脉,而且由于北条父亲高明的经营手腕,使得财团跻身世界10大经济实体之一,可以说北条财团的动向也多少影响着世界经济的动向。

北条秀一是独生子,从小娇生惯养,聪明伶俐,长得十分漂亮。

“漂亮”?不错。娇好的面庞,配上纤细高挑的身材,如果不仔细分辨,还以为是世界小姐也说不定。由于这样的出身,秀一很少有朋友,进了圣英学园以后,由于过于腼腆的关系,使他同本就很少的男生们几乎不怎么说话。

这时,阿枫来到了他身边,非常热情地和他聊天和他一起happy,渐渐地他变得开朗起来,成为学园男生里的活跃分子,再加上他天使的脸庞,使得他每天都被女孩子围得团团转,不过他还是喜欢和阿枫在一起。男生背地里都说他有同性恋倾向。

“没什么。秀一,今天放学有什么节目嘛?”阿枫转过头小声问秀一。

“还没定,爸爸说让我跟他出席个什么宴会,真是没趣儿。”秀一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你帮我个忙好吗?”阿枫的眼睛一亮。

“哦?什么?”秀一好奇的盯着阿枫。

“你就这么这么办……”阿枫凑到秀一的耳边小声的说着,“办完事以后你再回家怎么样?”

“行,没问题!包在我身上!”秀一拍胸脯保证,“不过,你找她嘛?”

“甭多问了。照着办就行了。”随后阿枫冲着秀一神秘地发出会心一笑。

阿枫就在打盹和发呆中度过了一天,“今天的课真是无聊死了,真是浪费时间,我都会了,还要在这里浪费我的青春。”阿枫伸了个懒腰,喃喃地自语着,“噢,对了,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想着拿起书包出了教室,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定没有人,就一溜烟跑到了器材室,秀一正在那里等着他。

“喂,秀一,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没问题,她已经在里边等着了。”秀一冲阿枫努了努嘴,随后想屋里头一指。

阿枫透过门缝看见流美在屋子里,焦急地等待着。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赶紧回去吧,免得你老爸担心,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说得也是,上次由于和阿枫出去刷夜,闹得他老爸几乎让所有的警察将整座城市翻了个底朝天。

秀一低头看了一下他那名贵的劳力士手表,已经快要7点了,“这下完了!阿枫,我先走了。“

“对了,这事千万别告诉我姐姐!”阿枫冲着即将消失在走廊尽头的秀一喊道。

阿枫一闪身钻进了器材室,随手带上了门。

流美发现进来的是阿枫,大吃一惊,“怎么,怎么会是你?”流美惊恐地望着阿枫。

“不错,是我。你在等人吧?”阿枫笑着对流美说。

“你……你怎么知道?”

“不用等了,是我叫秀一给你写的条子,约你在这里见面的。”阿枫显然对自己计谋的得逞而自豪。

“什……什么?”

“哼!这会儿怎么不见你的同伴了?她们都到哪里去了?”阿枫鄙夷地看着眼前充满惊恐的流美。

这让流美怎么说呢?接到秀一纸条,就跟伙伴们谎称自己要去上一个新的补习班,所以就没跟大家在一起,谁想到这一切都是阿枫的布局。

“昨天晚上,便宜了你们,今天我可是不会让你逃出我的手心了。”阿枫的眼睛一下子又变成了金黄色,流美挣扎着想冲出去,可是晚了,阿枫在进来的同时已经布好“淫欲结界”,这个结界除了有防守的作用,更重要的是这可是大蛇的绝技之一,它可以最大限度的提高任何生物的性欲,无论是人、神还是魔,无一例外,通过吸收交媾后对方的精气,提高自身的法力。

流美觉得自己越逃,浑身就越无力,任何法力也使不出来而且也无法变身,并且浑身渐渐热了起来,而且底下的小穴越来越痒,好想有什么东西插进去解解痒。

当她抬头与阿枫对视的一刹那,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阿枫一把将流美抱在怀里,“嘻嘻嘻,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了。嘻嘻……”

“魔鬼,你不要妄想了。”流美的嘴这时还不服输似地狡辩着。

“是吗?但是好像你的身体不这么想呀。”

阿枫说着扒下了流美那早已湿透的内裤,用手指轻轻地挤压着较小可爱的阴蒂,几秒钟后慢慢胀大了,而且淫液顺着大腿根流到了阿枫的裤子上,弄湿了一大片。

流美是又羞又气,但是身体内的快感确实不争的事实,“难道我真的就要屈服在他的手里吗?”这个念头还没消失,阿枫火热的嘴唇已经爬上了她的双唇,她的初吻就这样被夺走了。

“我会好好的‘爱’你的。”

阿枫温柔的将流美的舌头吸到自己的嘴中,又咬又吮,轻巧的挑逗着流美,这时的流美已经完全陶醉在阿枫高超的口技中。流美从来没有被男人的手摸过自己的阴户,芳心是又羞又怕又喜。流美本想挣开他的手指,但是从他手掌压在阴户上面传出的男性热力,已使她全身酥麻,浑身无力推拒。流美实在忍不住了。

“啊!请你不要……捏那粒!哎呀……痒死我了……哇!求求你!请你放手!我……呵!我受不了啦!”

她本想挣脱他的手指,可是已力不从心,她已被他揉摸得快瘫痪了。她只觉得今晚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连大脑都好像失去作用了。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一只手本来是要去拉开阿枫的手,却变成扶按在他的手上。但阿枫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在轻轻地揉挖着她的小穴,湿濡濡、滑腻腻,手指又往阴户里再深入一些。

“哎呀!痛呀!呵!不要再弄进去了!好痛不要啦!把手拿……出来!”

流美这时真的感到疼痛,求他把手拿出来,阿枫乘她正在疼痛而不备时,将她迷你裙拉了下来。肥厚的阴阜像个肉包似的,上面长满了柔软细长的阴毛。

继续脱光她全身衣物,自己也脱得清洁溜溜。

把流美的两条粉腿拉到垫子上分开,自己则蹲在她双腿中间,先饱览她的阴户一阵。只见她的阴户高高凸起,长满了一片泛出光泽,柔软细长的阴毛,细长的阴沟,粉红色的两片大阴唇,紧紧的闭合着。阿枫用手拨开粉红色的大阴唇,一粒像红豆般大的阴核,凸起在阴沟上面,微开的小洞口,两片呈鲜红色的小阴唇,紧紧的贴在大阴唇上,鲜红色的阴壁肉正闪闪发出淫水的光茫。

“哇!好可爱的小穴,太美了!”

“不要看了嘛!真羞死人了!”

“不!我还要看别的地方!我要好好地看清你那全身美丽的地方。”

阿枫站起身来,再欣赏这具少女美好的胴体,真是上帝的杰作,裸现在他眼前。流美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兰。一双不大不小的梨型尖挺的乳房,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配上她那身材苗条修长,白皙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迷煞人了!

看得阿枫是欲火亢奋,立既伏下身来吻上她的红唇,双手摸着她那尖翘如梨子型的乳房上,他的大手掌刚好一握。他低下头去吸吮她的奶头,舔着她的乳晕及乳房,一阵趐麻之感通过流美全身,她呻吟了起来。

“啊!呵……好痒啊!痒……死……了!”

“小可爱,你看一看我的大鸡巴,它要亲亲你的小洞哩!”

阿枫把她双腿拨开,那个小穴已张开一个小口,红红的小阴唇及阴壁嫩肉,好美、好撩人。阿枫手握着大阳具,用龟头在阴户口轻轻磨擦数下,让龟头粘满淫水、行事时比较润滑些。

阿枫慢慢挺动屁股,向里挺进,由于龟头有淫水的润滑,“滋!”的一声,整个大龟头已经进去了。阿枫挺动屁股,轻轻地旋磨着,然后再稍稍用力往里一挺,大鸡巴进入二寸多。

“哎呀!妈呀!好……痛啊!不……行……你……停……停……”

阿枫看她粉脸痛得煞白,全身颤抖,心里实在不忍,于是停止攻击,用手抚摸乳房揉捏乳头,使她增加淫性。

“小可爱!忍耐一下,以后你就会苦尽甘来,欢乐无穷了。”

“你的那么粗大,现在塞得我是又胀又痛,难受死了,以后我才不敢要呢!谁知道性爱是这样痛苦的!”

“小笨蛋!处女第一次都是会痛的,再忍耐一下吧!”

阿枫猛地一挺屁股,粗长的大鸡巴、齐根地插到流美紧小的穴洞里,“滋!”的一声。

流美惨叫一声:“哎呀!痛死我了!”

阿枫则轻抽慢插、流美痛得大呼小叫,香汗淋淋。

“嗯,轻一点!我好痛!我……我的子宫受不了……啦……”

“小宝贝!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

阿枫心里真是高兴极了,小穴紧紧的包住自己的大鸡巴,好舒服!好畅美!尤其看着流美脸上痛苦的表情、真是千金难买,煞是好看又好玩。

“还痛吗?”

“现在好点了!可是里面又胀、又痒的反而难受死了!怎么办嘛?啊……”

“那么我就来给你止痒了!”

阿枫边用力抽插、边饶有兴致的欣赏她粉红的脸表情、雪白粉嫩的胴体,双手玩弄她鲜红的奶头。渐渐地,流美的痛苦表情在改变着,由痛苦变成一种快感惬意,变成骚浪起来了。她在一阵抽插颤抖下,花心里流出一股浪水来了。

“啊!我好舒服……哇!我又流……流出来了!”

阿枫又被她的热液烫得龟头一阵舒畅无比,再看她骚媚的表情,便不再怜香惜玉了。挺起屁股猛抽狠插,大龟头猛搞花心。捣得流美是欲仙欲死,摇头摇脑眸射春光,浑身乱扭淫声浪叫:

“你……要捣死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哎唷……你弄吧……用力地……吧!死我算了……啊!我的子宫要……要被你喔……喔……”

阿枫听得是血脉奋涨,欲焰更炽,急忙双手抬高她的双腿,向她胸前反压下去,使她整个小穴更形高挺突出,用力的抽插挺动,次次到底,下下着肉。

“哎唷!我要死了……要被你插死了!我、我不行了……我又流了!”

流美已被阿枫弄得魂魄飞散,欲仙欲死,语不成声了。阿枫当她第四次丢精时的两三秒钟后,也将滚烫的浓精全射进她的子宫深处,射得流美一抖一抖的。

二人开始软化在这激情的高潮中,也陶醉在那高潮的馀韵中,两件互相结合性器,尚在轻微的吸啜着,还不舍得分离开来。这时在门外有一双欲火大炙的眼睛透过钥匙孔目睹着这一切……

(6)“大蛇”的真面目

从高潮返回到现实当中,阿枫感到身下的流美在微微的颤抖,他低下头发现泪水不断地从流美的双眼中涌出,她在不停的抽泣着。

“你怎么啦?”她的举动反而让一向怜香惜玉的阿枫不知所措。

“我,我已经被你污染了!再也无法回到天界中去了,天使的力量也被浊化了。”流美略带愤恨地说道。

“什么?什么污染?”阿枫觉得十分奇怪。

“刚才我检查自己的力量,发现我的神力已经变得混杂不清,无法正常的使用出来,总是时有时无。而且我发现我的脑海里居然……”说到这里,流美的脸颊一下子红了起来。

“居然什么?”阿枫茫然地问道。

“居然……居然到处充满你的影子,而且只要一想到你,我就觉得心里乱乱的。”

流美不好意思的将头偏向一旁,样子还真是惹人怜爱。

“喔!”阿枫对这个结果还真是出乎意料,本来只是想逗她玩玩,没想到却闹出这样一个效果。阿枫沉默了片刻,

“那……那你喜欢我吗?”忽然阿枫很认真的注视着流美。

“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我只是觉得今后除了你,我再也不想让任何男孩子接近我,而且只要我觉得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有一种归属感。”

阿枫是头一次听到女孩对他这么直接的表白,这里面毫无做作,是真情的告白,虽然这感情来的是这么的突然,是这么得让人手足无措,但是面对这么纯情可爱的女孩的告白,又怎么能拒绝呢?有便宜都不占,那他就是白痴!

阿枫慢慢地低下头,温柔的舔舐着挂在眼角的泪滴,流美觉得有个湿湿的东西在吸吮着自己的眼泪,痒痒的,但是却有着一种奇妙的感觉。

“你……就作我的女朋友吧,反正我现在没有女朋友。”

“真的吗?要我做你的女朋友?”

“当然,这还有什么假的。”

“其实,其实,从我见到阿枫我就开始喜欢你了。我真高兴。”流美主动地将嘴唇印上了阿枫的嘴。两人又腻在了一起。

轻微的脚步声传进了阿枫的耳朵里,阿枫从流美的身上爬起,警觉地拉开屋门四下张望,没有人哪。刚要关门,一低头,却看见了屋外的地上有片湿湿的东西,而且在旁边还有只掉落的手表。

阿枫捡起手表,仔细的看了看,“原来是他。可是他怎么会……”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9点了,将流美送回家再加上一大通的甜言蜜语,总算将她摆平了。自从“那天”以后阿枫觉得自己对付女孩的手段是越来越厉害了,好像可以把任何美女都玩弄于股掌之间。还真可以说是“因祸得福”。

洗了个热水澡,准备上床睡个好觉,门外却传来了轻轻敲门声,会是谁呢?

姐姐由于最近的社团的活动,累得每天回家吃晚饭后就睡了。难道是妈妈?

不会吧……打开房门,果然站在门外的是穿着睡衣的妈妈美代子。

“妈妈,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阿枫,能让进去吗?”美代子轻声地问道。

阿枫把美代子让进了屋里,美代子顺手带上了房门。阿枫对美代子的这个举动感到十分奇怪。

“阿枫,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呢?为什么要把门关上?”

“有些事情我不想让你姐姐听到。”

阿枫突然觉得有股抑制不住的冲动袭上心头,一个古怪的念头冒了出来,一缕笑意不经意间挂上了嘴角。美代子察觉阿枫有些不太对劲儿,“阿枫,你怎么啦?”

阿枫忽然一下子扑到了美代子的身上,嘴唇好像雨点落在美代子的脸上。

“阿枫,你这是干什么呀?”美代子不断地闪避着。

“妈妈真是的。难道妈妈不喜欢阿枫吗?”阿枫装出一幅可怜像。

“我当然喜欢你了,可是你这是干什么呀?咱们可是母子呀。”

“什么母子,咱们俩人可是没有血缘关系呀。我一直就很喜欢美代子阿姨,难道美代子阿姨不喜欢我吗?”阿枫很认真地说。

“……”

“现在父亲已经去世了。今后,就我和美代子阿姨还有幸子姐姐了,我一定不会让美代子感到不幸的。”阿枫说着紧紧地将美代子拥在怀中。

温馨甜美的感觉使得美代子深深地陶醉了,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即使当年嫁给阿枫的父亲时也没有拥有过,也许这就是人类所说的幸福的感觉吧。

美代子开始热情回应了,双手慢慢爬上了阿枫宽厚的后背,由于平常的锻炼阿枫的身材可是没得说,虽然不是肌肉突兀,但是却是很健美、匀称,对于很久没有性生活的美代子来说,年轻而有活力的身体就像是一块大磁石吸引住了她,浑身春情勃发。

隔着丝绸睡衣,感到了美代子身上变化,阿枫立刻展开攻势,趁热打铁,这么美妙的肉体我可不能放过,一定要好好品尝。嗯?怎么好象我最近变得越来越色了?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上了再说。

三两下,美代子就被脱了个干净,变成了一只赤裸羔羊。幽暗的灯光下,只见挺拔的胸部,雪白的手臂,粉红的大腿,一对乳峰高耸坚挺,乳头就像两粒鲜嫩欲滴的葡萄珠,细腰丰臀,穴毛纤细转曲,井然有致,小穴娇艳欲滴,阴核隐约可见。

阿枫腾出双手,抓住美代子的玉乳揉搓起来,还不住用手指捏弄那小巧的乳头。不一会儿,两个乳房膨胀起来,乳头也变得越来越硬。阿枫心中暗喜,他张开嘴,含住美代子的一只乳房,一阵猛吮,又用舌头去轻舔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滑过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去摸她的小穴……

嫁给阿枫的父亲已经八年了,除了刚结婚时有过性生活,后来没有多久阿枫的父亲就又到世界各地考古去了,将近8年的时间没有让男人碰过自己,现在双乳被阿枫肆意玩弄,明知这样是不对的,可偏偏有一种莫明的快感在体内流动,使她忍不住想要哼叫。尤其要命的是,小穴如虫爬蚁走,骚痒难当,淫水也开始往外直流。

美代子只得紧咬银牙,拼命压住自己心中已经开始点燃的欲火。

阿枫用手一摸美代子的小穴,那里已经是淫水泛滥,心中暗道:“想不到平时端庄贤惠的美代子阿姨,竟然如此骚浪,才弄了这么一小会儿,就已经这个样子,今天一定要她弄得心服口服。”想到这,阿枫用食指按住美代子的阴核,轻轻捻弄起来,同时中指一勾,插进了她湿滑的小穴里,在里面一阵抠摸。

美代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她整个人都崩溃了,她扭动腰肢,猛夹小穴,口中发出阵阵令人心醉的娇哼:“……哎……唷……嗯……好痒呀……天啦……呵……”

他又俯下身子,用舌头去舔美代子的小穴。

这下可要了美代子的命了,她拼命扭动娇躯,毫无羞耻地连声浪叫:

“……嗯……呵……里面快要痒死啦……快要泄了……喔……”

阿枫毫不理会,继续埋头猛舔,还把阴核含在嘴里吮吸,用舌尖伸进小穴里搅动。

这时,只听美代子“啊”的一声,娇躯一阵颤抖,一股阴精从小穴深处涌了出来。阿枫赶紧用嘴接着那股阴精,全都喝了下去。美代子看了,说:

“别,别,不干净。”

“不,只要是妈妈的,那就是最圣洁、最干净的。”

前戏做得差不多了,阿枫几把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和胯下那粗壮的大肉棒。

美代子偷眼一看,真是又怕又爱,小穴禁不住又骚痒起来。阿枫双手握美代子的纤腰,大肉棒对准小穴,猛地插了进去。美代子“哎哟”一声,双目翻白几乎被插昏过去。

阿枫只觉得小穴里又湿又暖,把大肉棒夹得紧紧的,禁不住赞道:“好棒的穴!”一边说,一边挺动大肉棒,在小穴里紧抽慢插起来。

美代子娇躯随着阿枫的抽插前仰后合,秀发飞舞,玉乳摇曳,呻吟声如猫叫春:“……哦……呵……哎……好棒、好棒……噢……嗯又泄了……”

不到的1小时功夫,美代子已经泄了三次,淫水和阴精顺着大腿往下直流,流得满床都是。阿枫看弄得也差不多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突然打了个冷战,也将精华释放了出去,烫得美代子又来了一次高潮。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气声。

“都是你。”美代子娇喘着,白了阿枫一眼。

“什么嘛,你不也很舒服吗?难道不是吗?”阿枫捉狭地说道。

“你真讨厌!”这时的美代子就好像情窦初开的少女。

“噢,对了,你找我什么事呀?”阿枫这时才想起美代子本是要跟自己说什么的。

“我只是来跟你随便谈谈。”

“谈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天界非要置你于死地吗?”

“为什么?不是因为我是大蛇的转世吗?”

“其实那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美代子说到这里语气一顿。

“噢?还有其它的原因吗?”阿枫疑惑的问。

“我将要说的话很重要,你一定要认真听好。”美代子脸色十分凝重,“在我被派到人界前,我曾经在天界的资料库中查过关于你的一些资料。中国有句古语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为了方便行动,了解对手的实力是十分必要的。”

“不错,在日本上古的传说中,确实有个叫大蛇的怪物,但是它的实力并不是很强,最后死在了一个叫须佐之男的神手下。而你,所谓的大蛇,其实是一把钥匙。”

“钥匙?什么钥匙?”

“一、把、开、启、世、界、末、日、的、钥、匙。”美代子一字一句从牙间挤出。

“?”

“你知道在创世纪之初,是个纷乱的时代。神与魔展开争夺世界的战争,将世界范围内所有的生物卷进了这场战争,东西方都是一样的。人类文明的三大圣地,古埃及、古中国及两河流域,受到了神的庇护,因此人们对神产生了崇拜,因此也就诞生了宗教。

但是你知道,有神的地方就会有魔的存在。千万年以来,魔从没有停止与神的对抗。在东方,由于神的力量相对比较强大所以震慑的作用一直延续到现在。

而在西方,由于战争不断,给予了魔鬼生长的土壤,许多有野心的人往往借助魔鬼的力量妄图统治世界,但是由于我们的努力和人类勇敢的斗争,他们的野心才没有实现。

在西方有两个实力最强的魔鬼,一个是埃及的暗黑之神阿努比斯,另一个就是--撒旦。撒旦本来是天使,他的能力几乎接近于神,但是由于犯了天界的规定,居然与神所创造的人类通奸,所以受到神的惩罚,被变成了一条怪蛇,这也就是圣经所说的伊甸园的那条诱惑夏娃偷吃禁果的蛇。

被赶下天界的他对天界怀恨在心,一心想消灭天界。在最初的战斗中,他占了上风,整个天界几乎被他所攻陷,但是后来不知为什么,在一场决定性的战役中,他被诸神及人类最强的战士--龙战士打败了,被封印到了一个叫奈落的地方,处于冬眠的状态。但在他被封印之前,他用自己全部的力量创造了自己的影子--也就是‘你’。他发誓说,在千万年后的一天当他的影子将他就出后,他要让这世界上寸草不留。“

美代子这一番话听的阿枫瞠目结舌,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不,这比天方夜谭还怪诞离奇,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枫,你听着,你一定要相信我说的话,因为它就是事实的真相。”美代子再次郑重地提醒阿枫。

“我也曾经对日本的传说研究过,所谓的大蛇确实不像那些天使所说得那么厉害,我还奇怪为什么居然天使也搀和进来了,岂不是小题大做了吗?原来真相竟然是这样。”此时的阿枫也似乎明白了什么。

“对了,我有件事想问你?”阿枫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什么事?”

“今天,我在和流美那个以后……”阿枫不好意思地说。

“好呀,你居然背着我干坏事!”美代子装出一幅十分生气的样子。

“什么坏事嘛,我只是给她点儿小惩罚。”强词夺理的话,说起来也有点儿心虚,底气就不足。

“到底什么事?”

“她说她被我污染了,而且还突然对我来了一通真情告白,弄得我一时措不及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噢???!”美代子皱眉想了片刻,一下子恍然大悟似的,“你不知道,在天界,高位的神都有一项特殊的技能,叫做心灵净化,它能消除心中所有的欲念,让你的身体充斥着神圣的气息。

而你,不,撒旦的力量却正相反,他可以将人的精神污染,可以让你充斥着各种欲念,对于金钱的狂热、对于权利的渴望、对于性的追求。刚开始,我还不明白,不过跟你那个以后,我开始明白了。好像跟你那个以后,整个身心就好似被你掠走一样,除了对你的渴望以外,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支配自己了。“

“噢?是吗?那这可真是十分棒的力量,我喜欢!”

“你喜欢?还不是让别人倒霉!”

“是吗?难道你不喜欢吗?妈~妈~”说着阿枫再次含住美代子的红唇吸吮起来,并且开始有节奏的挺动那还没有软化的肉棒。

昏暗的房间里,除了美代子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一切又恢复了安静,窗外的月光照耀下,两个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7)堕落天使计划--武藤篇

当早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阿枫极不情愿地睁开双眼,展现在眼前的是美代子雪白而又充满着成熟风韵的肉体,想起昨晚那个疯狂之夜,心里不由的产生了一股怜惜之情,轻轻地在美代子的额头一吻,蹑手蹑脚的趴下床,匆匆寺刷了刷牙,洗了个脸,今天可是星期五,最后一天了可不能迟到了。

“喂,阿枫,昨晚过得怎么样呀?”

阿枫在厨房碰上了正在做早餐的姐姐,幸子这时脸色十分古怪地看着阿枫。

“呃……还好。”

阿枫含糊地糊弄过去,心想:“难道昨晚上的事让姐姐知道了?不会吧……找个机会一定探探口风。”低头看了一下表,快到点了,急忙塞了两口饭,“姐姐,快点,时间不多了。”幸子匆忙地收拾了餐具就和阿枫一起上学去了。

阿枫今天的心情特别好,虽然昨晚上一连来了两次,不过阿枫反而觉得精力充沛,加上明天就是周末了,有许多好节目等着呢。

“嗨,阿枫!”

突然从后边被人拍了一下,阿枫转头一看,原来是秀一。

“昨天我走以后,你干什么了?”秀一一本正经的质问阿枫。

“昨天你走以后,我只不过对她略施小惩,把她搞的服服帖帖的,现在成了我的女朋友。”阿枫得意洋洋地说。

“噢?是吗。”秀一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的神色。

“噢,对了,秀一,你的劳力士呢?”阿枫忽然发现秀一昨天手上戴的名贵手表不见了。

“呃……呃,忘了戴了。好了好了,快点儿进去吧,不然又要捱罚了。哦,对了,一会儿下课,有事找你。”说完,两人急急忙忙奔进了教室。

第一堂上的是国语,老师是个50多岁的老头儿,讲起课来就象是在念经,听的阿枫直打瞌睡,幸亏有秀一在旁边不时提醒,不过最终阿枫还是没熬过去,主要是这老师讲得课实在是太无聊了,催眠作用更胜过摇篮曲,两只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后果可想而知,老师发现居然有学生在自己的课上睡觉,立即把他赶出了教室、罚站。

终于等到下课了,先出来的竟然是流美。

“怎么样,阿枫?哼,谁让你上他的课居然打瞌睡的。”一副小女儿姿态。

“哼,居然敢这么说我,你当你是什么呀?”

“哼,要你管。”阿枫一副没好气儿的说。

“谁让人家是你的女朋友吗,不关心关心谁?”流美脸颊流红的说道。

“谁说你是我女朋友的?”

“你可不能耍赖呀,昨晚可是你说的呀。你要是不承认,哼哼,小心我把你昨晚对我做的事说出去。”流美一下子拿出了杀手锏。

阿枫就跟泻了气的皮球一样,“完了,这下子弄巧成拙了,被这小娘们儿吃定了。”

这时候偏不巧,秀一从教室里出来看他了,听见了他们俩谈话的一个尾巴,“昨晚上什么事?阿枫对你做什么啦,说来听听。”秀一好奇的问流美。

“听你个大头鬼,去问阿枫好啦。”一甩头,她走了。

“快说快说,你昨天干什么啦?”

“好了,你就别给我添乱了,真是损友!你不是有事儿跟我说吗,不是什么好事吧?好事你可不会想到我。”

“谁说的?在过几天就是全国高校的夏季篮球联赛了。”

“那又怎么啦,跟我有什么关系?”阿枫心不在焉地问道。

“今年的联赛分男女两个大组,咱们学校女生是没问题啦,可是男生少你是知道的,所以我就向篮球部的学姐推荐了你,我知道你篮球打的好。”

“什么?”阿枫气得眼珠子差点儿都掉下来了,“你可真行,你也不问问我同意不同意,就擅自做主。”

“拜托拜托,再说我也上场呀,你就当帮帮兄弟的忙好啦。”秀一苦苦地哀求。

“哎……真拿你没办法 ,可是我这个儿,我才1米70呀。”

“没关系,早就说好了,你来打攻击后卫,我则是控球后卫,咱俩又是搭档了。”

看着秀一眉飞色舞的脸,阿枫差点儿没晕过去。“下辈子找朋友,一定不能找秀一这样的!”

上午无聊的课终于结束了,阿枫拉着幸子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准备享受一顿情意满满的午餐,谁想到……

“阿枫,来尝尝我特意为你做的便当。”流美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突然出现在幸子二人面前。

“老天,她还真是……”阿枫真是无话可说了。

“阿枫,这是怎么回事?”幸子略带责问的目光让阿枫一阵心虚。

“呃,是这样的,昨天流美说她要做个新花样的菜式,所以让我试菜。”阿枫的笑容都要挤在一起了。

“什么嘛,人家作为你的女朋友,可是特地为你做的。”

“唉……没想到,原来一直认为她对我这样的男生不会有兴趣,结果她的热情就像一团火都要把我烧化了!这回大条了,怎么跟老姐解释?”急得阿枫额头直冒冷汗。

“噢?”幸子狠狠地瞪了阿枫一眼,那意思是说:晚上回家我再找你算帐。

“原来是阿枫的女朋友呀,这下可好了,以后不用老是让我这个作姐姐的为他操心了。”阿枫看着姐姐的笑脸有点儿发毛。

流美美滋滋的坐到阿枫身边,体贴的一口口喂他吃,阿枫无辜地望着姐姐,这时候的他哭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吃完了这顿尴尬的午饭,幸好这时候秀一把阿枫拉走说是去篮球部训练,这才逃过一劫。

圣英学园的体育馆在京都可是数一数二的。宽敞的球场,既可以做溜冰场,又可以做篮球场,整套设备是美国进口的。由于是中午,所以人还不是很多。

“来吧阿枫,热热身。”

“嗖”的一声,一个篮球飞了过来。阿枫单手一接,掂了掂试了试手感。

熟练的运球使得周围的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向这边望了过来,3分球的准确率在80%以上,几乎在场上的任何角度都能进球。

“卡拉”一声体育馆的门拉开了,进来的是校女队的,领队的竟然是武藤。

武藤看见阿枫先是一怔,而后看见阿枫快速而敏捷的投篮,脸上现出惊讶的神情,不过嘴上还是不依不饶地说:

“哼,就知道在这里耍帅,没什么大不了的。好了好了,赶紧走吧,我们要训练了。”

“学姐,原来你们认识呀。阿枫打球很不错的哦,有了他这回咱们学校男队很有希望呦。”秀一非常高兴的向武藤喊道。

“是吗?”武藤用怀疑的眼光看着阿枫。

“好了,秀一,咱们该走了,下午的课快开始了。”

当阿枫快要走到武藤的面前时,阿枫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了,我忘了一件事。”

“?”

“?”

“?”

……

只见阿枫将球抛向了篮板,当球快要接近最高点时,阿枫轻巧的高高跃起,双手抓住球,来了个大力灌篮,看的在场所有的人瞠目结舌。这种身高居然可以打出灌篮?!就在众人的惊愕当中,阿枫和秀一走出了体育馆。

“阿枫,你可真帅呀!”秀一眼中尽是钦佩的目光。

“没什么,我只是不喜欢你那个学姐那总略带鄙视的样子。”

“噢,对了,咱们篮球队每天放学后有个集训你个千万别忘了。”

“知道了,你还真是很罗嗦。”

阿枫跟幸子打了招呼说是篮球部有集训,所以会很完回家,放学就不用等他了。篮球部的教练听说原来还是个国手,后来据说是由于受伤而退出了国家队,在体大担任篮球教授一直到退休,才被圣英用高薪聘过来的。这个教练的训练方法属于那种快乐式的,没什么压力,只是要求队员们不要停下来。

回到家的阿枫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没想到很久没玩了,3个小时下来还真适应不了。刚刚用钥匙打开门,忽然门厅的灯亮了,原来幸子一直在等阿枫回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幸子略带责备的问道。

“没办法嘛,那个教练你也是知道的,他的训练虽然看起来轻松,可是他的要求可不是一般的严,害我投篮投得我手都快断了。”阿枫一副无辜的样子。

“好了,你先去洗个澡,然后过来吃饭。妈她说身子有点儿不舒服已经先睡了。”幸子转身到厨房给他热饭去了。

“阿枫!”

“还有什么事吗?”

“呃……没事了。”

运动完后泡个热水澡真是舒服呀,全身完全的得到放松,阿枫用热毛巾敷在眼睛上,慢慢的沉入水中。一阵轻响后,阿枫觉得有人进来了,拿掉毛巾一看,只见幸子围着个浴巾站在面前,加上热气的衬托,有点仙女的味道。

“姐姐……”

“哼,知道你辛苦,我来给你放松放松。”说着,坐在浴缸旁,将手探进水中,给阿枫作起了按摩。

“还是姐姐对我好。”阿枫满脸幸福的样子。

“好你个头。”幸子忽然凤眼一瞪,用力地掐了他一下。

“唉呦,干什么这么用力呀?”

“老实交待,昨晚上你对妈到底作了什么?还有今天的那个流美又是怎么回事?”幸子的脸几乎碰到了阿枫的脸。

“呃……”

“不要跟我搪塞!老实说。”

对于深爱的姐姐阿枫也无法说假话,一五一十的交待了自己的“淫行”,听得幸子是又羞又气,起身就要走,却被阿枫一把拉住了。

“姐姐,不要走吗。”阿枫用接近于哀求的口气说道。

“不走干嘛?看着你就生气。”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你就原谅我吧。”阿枫顺手一带,就把幸子拉到了浴缸里紧紧地抱住了。

“快放开我,别闹了,让妈妈看见了多难为情呀!我原谅你了还不成?”

“不行!谁让你这么‘欺负’我呢?”

幸子刚想说话,嘴唇已经被死死的封住了。一通狂吻以后,阿枫这才松开了幸子。

“你好讨厌!”

“嘻嘻,姐姐不就是喜欢我这个讨厌的弟弟吗!”

接下来的举动,让阿枫吃惊不已。幸子脱掉已经湿掉的浴巾,露出傲人的身材,幸子羞红着脸说:

“那么就让姐姐来给弟弟赔不是吧。”

丰满的乳房从左右两侧夹住阿枫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

幸子抬起头来,露出自信的微笑。

“如何?”

上半身轻微地上下移动,被手从两侧向内压的乳房随着身体的移动而变形。摩擦着两个乳房间的肉棒。

“好爽!”

“现在才要开始……”幸子伸出舌头。但,眉头皱了起来。

“味道不对……”拿起湿毛巾将肉棒上的肥皂擦去。

舌头舔着阴茎上鼓起的血管,脸颊则摩擦着龟头的边缘部份。

接着,舌头移至龟头正中间的小洞,还尽量将舌尖伸向里面。再下来,用含着热气的嘴巴将整个龟头含在里面。阴茎的躯体与柔软的乳房摩擦。用舌头及嘴唇刺激龟头的头部。

“来吧,射在姐姐嘴里。”

“真的可以吗?”

手伸过来抓住肉棒,慢慢地向上搓挤。

“没有那么简单就放过你的!”

阿枫从浴缸出来坐在垫子上,将幸子的身体横抱着。

四片嘴唇合在一起。幸子丰腴的圆弧状手臂温柔的抱住阿枫的颈用力吸着,舌头则缠在一起。

阿枫的手向下伸去,连阴道外部都很潮湿,热气从指尖传来。

幸子的口中开始发出喘息声。

阿枫的另一只手从屁股后面伸过去,顺便带一点肥皂泡,指尖插入后面的肛门。

“嗯……哦……”放开嘴唇,幸子呻吟着。

“不要!那里不要!”

指尖稍为用力,顺利通过幽门,进入内部。

“不要!我说不要!”

“姐姐,放松点儿,让我来给你一种不同的享受吧。”

一只手揉搓着变硬变大的阴核,另一只手则开始进行抽送。

“啊……咿……呼……”摸阴核的手拿起肥皂,将肥皂抹在阴茎上,调整一下喘着气的幸子的身体,目标设定在肛门。慢慢地插入。

“啊!不可能的!太粗了!不要啦!”

用手将屁股撑开,用力将龟头向前顶去。

“不行!”

肛门和阴道不一样,肛门没有底,可以无限制的长驱直入。而直肠的强烈收缩力,对阴茎是最好的刺激。

“姐姐,你看,刚刚好哦。”

“不、不要动!不是告诉你不可以吗!”

“很爽吧?坦白承认吧!”

另一只伸出两根指头插入她的阴道内。

“这样……”隔着薄薄的肉膜,可以感觉到后面的韵动。

阿枫不断从下面猛力穿刺。

“很爽吧!两个洞一起来。如何!”

“啊!好爽!我快不行!……爽……”幸子的身体用力反弓。

“出……出来了!”

阿枫用力顶着颤抖的身体。

“哇……”

“我也快了!”

沉醉于快感中的幸子,根本听不到阿枫说些什么。

在愈来愈高的喘息声中,阿枫将精液射在直肠的深处。

“啊……”在灼热精液的刺激下,幸子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接着发射第二弹及第三弹。每一弹都使幸子的身体一震。

静寂一阵子后,阿枫将萎缩的阴茎抽出来。阿枫从背后抱住幸子,用舌头拨弄她的耳朵。

幸子好像很痒,缩了缩颈部,转过头来,用嘴唇摩擦阿枫的舌头。舌尖对舌尖的接吻。两人慢慢将身体分开。幸子露出满足的笑容。

“怎么样呀,坏弟弟,姐姐这次赔得礼够大了吗?”

“够了够了,我亲爱的姐姐。”

接下来的几天,阿枫可谓享尽了艳福,在学校有流美的悉心照料,在家有姐姐和妈妈的呵护,不时穿梭于三人之间用自己的小弟弟好好慰劳慰劳她们。

终于迎来了夏季联赛,圣英学园高歌猛进,男女两队分别杀入地区决赛。而阿枫和武藤的表现受到了众人的瞩目。这一天,是地区决赛的最后两场,第一场是圣英学园的女队和和京都府立女子高中,最后以76:62胜出,武藤一人得到28分。接下来的就是最激烈的男子篮球决赛,是圣英男队对二条高校。女队的队员们都留了下来,为男队加油。武藤一个人安静坐在不远处的休息区,默默注视着场上的阿枫。

二条学园也是所私立高校,实力不逊于圣英,有意思的是二条的男生占了大多数而女生则……两边打起了对攻站,以快打快,比分交替上升,中场哨响,圣英还落后6分,这时候教练派上了秀一和阿枫搭档,两个人十分默契,有了秀一的果断传球,和阿枫神准的投篮,很快就将比分超出了。

可是也就是在这时候,意外发生了,二条学园的大前锋在阻挡时故意犯规,将阿枫撞飞了出去,阿枫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当阿枫再次醒来时是在市立医院的病床上,身边尽是关注的目光,秀一、姐姐、妈妈。

“你可醒了,可吓死妈妈了。”美代子喜极而泣。

“好了妈妈,我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好,阿枫,你可吓死我们了。”秀一在旁边说。

“比赛怎么样了?”

“输了,就差一分,真是可惜。”

“都是我不好。”

“别这么说,你已经尽力了,况且你还受了伤。”

“噢,对了,刚才来了个女孩送来了一束鲜花就走了。”幸子将鲜花送到阿枫面前。

“噢?是流美?”

“不是,是学姐。”秀一在一边答话。

“是她……”

阿枫的恢复力相当惊人,一个礼拜就可以出院了。

回到学校,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毕竟这次是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了。阿枫突然受到一张字条,约他中午到天台去,落款是--武藤。

阿枫如约来到天台,武藤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你约我来有什么事?”阿枫冷冷的说道。

“我……只是想问问你的伤怎么样了?”武藤低着头,完全没了以前那种目空一切的样子。

“你为什么那么关心我?”阿枫的双眼注视着武藤。

武藤的脸刷地红了起来,喃喃不语。

“嘿嘿,说不出来吧?假情假意!”阿枫鄙夷地说道。

面对着阿枫不屑的笑声,武藤猛然抬起头,向阿枫喊道:

“我喜欢你!”说完,跑下了天台。只留下阿枫一人傻傻地站在那里……
(八) 魔界的骚动

一切又似乎恢复到了原样。阿枫又回到他那无忧无虑的生活中,每天快快乐乐的上学,高高兴兴的回家,依然和秀一这个损友混在一起,不时尴尬地陷入到姐姐和流美争风吃醋的夹缝里,最幸福的时刻则是晚上穿梭于姐姐清纯、富有活力和母亲成熟、而又丰满的美体间,至于流美嘛,既然已经答应让她做自己的女朋友,当然也要好好的“疼爱”一番喽。

然而事情似乎并没有就这样结束,平静的背后往往是暗潮涌动。魔界高位魔王们的复活好像特别活跃,搅得整个魔界处于异常的兴奋中,大批魔物们穿过了魔界与人界的结界进入到人类的世界,破坏人界的平衡,渐渐地引发人类世界的动荡。因此,人界古老的降魔师们也逐渐地走到前台,各地有着悠久历史和名望的术士们也纷纷登上舞台。

和往常一样,放学后阿枫首先从教室里溜了出去,而幸子则和朋友们说笑着一起步出学校。然而没走多远,幸子就借故在路口和大家分了手。

“姐姐,你好慢啊。”

阿枫一脸不高兴地由路边的小店里走了出来。

“对不起,害你久等了。”

幸子一脸歉意的跑到阿枫的身边。

“那么……你怎么赔偿我啊?”

幸子羞红着脸,飞快寺在阿枫的嘴唇上轻轻印上一吻。

“嗯~~~还不够哦。”

阿枫意犹未尽地舔舐着嘴唇。

“你真贪心!”

看到姐姐娇羞窘态和她那略带嗔怒的眼神,心里顿时觉得痒痒的。

“阿枫,接下来咱们去哪里呢?”

“嗯……不如……”

“?”

“去旅馆吧。”

“乓!”毫无疑问,阿枫又品尝到他老姐赏给他的爆栗。

“你要死啦!”

“诶,姐姐别走嘛,玩笑,我只不过是开玩笑嘛。”阿枫急急忙忙拉住正要快步离开的幸子,赔出一幅笑脸。

“哼!”

“对不起,对不起啦,姐姐。好吧,今天我请客,随便你要什么,我都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真的?”

阿枫认真地使劲点了点头,但是当他看见姐姐幸子眼中那狡黠的眼神,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

“嘻嘻嘻,那么就跟我走吧。”幸子高兴地拉着苦着脸的阿枫迅速消失在街上。

而与此同时,在学校的天台上。

“美纪,你把我们叫来到底有什么事啊?”

流美满脸不耐烦,而她身边的武藤一幅心不在焉、精神恍惚的样子,可爱的柳生摆弄着她的玩具,齐藤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露出一幅厌恶的表情看着面前的加藤。

“今天叫大家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哪次不都是有重要的事情嘛,快点说吧。”

流美小声嘟囔着,就是因这次聚会,错过了和心上人一起放学回家的机会,害得她既急又气。

“你说什么!”加藤凌厉的眼神立刻落到了她的身上,大声呵斥道。

“没、没什么……”

“好了,好了,有事就快说吧,我还要上补习班呢。”

齐藤不耐烦地催促着,柳生也在一边不时地附和着,只有武藤还是呆呆的,好象这件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你们……算了,上头来命令了,让我们暂时不要管关于八崎枫的事情,现在全日本都已经陷入黑暗恐怖的笼罩下,京都市也不例外,近来多有魔界来的魔物作案,很多人因此失踪、丧生,所以上边要求我们全力保护作为全日本灵力最强的京都市,同时要配合本地的降魔师们剿灭妖怪,这是当务之急的事情。”

“那么……又怎么样?”

柳生一脸茫然地看着大家。

“笨啊,就是说你没有自由时间了,晚上的休闲、假期,全没了!”流美没好气地说道。

“早知道就不当天使了。”

“说什么呢!你们不要太随便了!咱们可是身负重要使命的狩魔天使,怎么能如此松懈!”

众人霎时变得默不作声,是啊,她们不是普通的女孩子,所以根本就无法得到普通女孩子所能得到的快乐。

“好了,出发吧,今晚会很累了。”

很快,五个展开翅膀的黑影,从圣英学校飞快地没入在繁华都市的漆黑夜空中。

已经是九点半了,可是大街上依然是车水马龙。幸子挽着阿枫从电影院出来漫步在熙熙攘攘的大道上,看看这里,逛逛那里,倒是乐在其中。难得姐姐这么高兴,阿枫索性也抛开烦恼和姐姐闹在一起。

“嗯,好漂亮啊!”

幸子透过街道的橱窗看着里边漂亮而又精致的发带,不禁发出一声赞叹,不过当她看见标价时不由大失所望,居然要八万日元,真是可惜。看到姐姐若有所失的眼神,不时瞟向那漂亮的发带,阿枫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姐姐,你到那边的路口等我好吗?我好像落了什么东西在电影院,我去一下就回来。”

“那你快去快回啊。”

幸子痴痴地望着弟弟的背影淹没在人群中,心中不由升起一丝不安,缓步来到一个行人很少的街口,慢慢等阿枫回来。

“嗖嗖嗖……”

“嗯?”

怪异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幸子敏锐地觉察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就在这附近,她警惕地观察了观察四周,街上除了稀稀落落的几个行人,一切如常。

“或许是我太过多心了吧。”幸子哂笑着自己好像有点神经过敏。忽然,不知被什么东西重重击中,幸子“呃”的一声瘫倒在地上,身体被缓缓拉入到建筑物的阴影中……

“姐姐,姐姐,我回来了,你看我给你买回什么……”

阿枫兴高采烈的拿着刚刚买好的礼物跑了回来,然而空旷的街口一个人影都没有,和姐姐约好是在这里的啊,姐姐……

“姐姐!姐姐!”

阿枫焦急地大声呼唤着,然而却没有丝毫的回音。

“嗯?!什么味道这么刺鼻?”

循着味道的来源,借着街灯微弱的光亮,他发现在地上赫然有一摊血迹,血迹还没有干。

“姐姐有危险!”

这个念头立时出现在脑海中,恐惧、焦急、烦躁霎时涌上心头。

“要是姐姐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凶手的!”

暴怒下阿枫的双眼再次变成了摄人的金色,“轰”,紫色的飓风平地而起,紧紧地包裹着阿枫的身体腾空而去。

京都郊外一座荒废的仓库中,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不时传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幽暗的月光照射下,一个浑身长满触角黑糊糊的怪物正在吸食着身下女孩的血液。

女孩的腹部被剖开,内脏完全的流了出来,怪物那好似阴茎般的触角分别插入到女孩的阴道、肛门和嘴中不断的抽动,女孩看起来刚死去没有多长时间,在怪物触手的疯狂抽插下,身体条件反射般的抖动着。不时可以看到那三只抽插的触手在剖开的腹腔内汇合的场面。怪物用它那血盆大口,一边吸吮着不断涌出的鲜血,一边咀嚼着肝脏。场面真是令人作呕!

在不远处的角落里,还有两名女孩昏倒在地上,看起来像是怪物捕获来的另一顿美餐。“呼噜噜”地饱餐过后,怪物扭动着它肥大的躯体缓缓地爬向两个女孩,两个女孩呻吟着醒了过来,捂着昏沉沉的头四下打量,环境是那么的陌生,黑暗、肮脏、难闻的气味,还有一个正在向这边蠕动的……怪物!

两个女孩尖叫着向后退却着,然而怪物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虽然它的速度十分缓慢,但是移动的距离却是十分远,眼见没有几步就要到她们面前了。年长的女孩比较镇定,她一边随手检起身边的废物向怪物砸去,一边拉着近乎瘫软在地的另外一个女孩向仓库外逃跑。

怪物用触角击碎飞来的杂物,并且伸出触角企图卷住两个女孩。就在她们逃离开仓库的一刹那,触角终于将她们的脚踝紧紧的勒住,巨大的力量将她们的身体向后拉扯。她们一边大声呼救,一边用手去使劲解触手,但是似乎一点效果都没有。

她们扒住仓库的大门试图阻止身体的后移,然而她们的力气最终也无法和怪物相抗衡,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色的光球从天而降,“碰”的一声光球将两只触手轰得粉碎,剧烈的疼痛使得怪物哇哇大叫。

“终于让我们找到了!你这个怪物,受死吧!”

五位背上长着翅膀的少女从天而降,正是加藤她们五人,流美和柳生飞快地跑过去将两个女孩救了过来。

“你们没事儿吧?”

“还、还好……”

两个女孩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心有余悸地望着远处那蠢动的怪物。

“幸子?”

“嗯?流美!”

流美忽然发现其中一个女孩居然就是阿枫的姐姐幸子,而幸子对于流美竟然是天使也感到十分吃惊。

怪物的怒吼声打破了二人尴尬的气氛,众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怪物身上。

怪物的伤口不断流出浓绿色的液体,从它不住痉挛的躯体可以看出,它已经非常愤怒。

“欧欧!”

怪物的触手猛地卷向诸人,口中吐出带有极强腐蚀性的液体,而且它还在慢慢地靠近众人。

“大家小心!柳生你留下来保护这两个人,剩下的人和我一起上!”

“圣洁的月光,用你的光辉照耀着大地,伟大的阿尔忒弥斯,请赐予我们力量吧。--月之镜。”

随着加藤的吟唱,在众人与怪物之间忽然出现了一面淡黄色透明类似于玻璃镜的东西,怪物的攻击全都被镜子吸收,并且随着怪物攻击的增加,镜子发出阵阵光辉,怪物对光似乎十分惧怕,久久不敢靠近。

“疾风之箭!”

“圣光!”

武藤和流美分别打出各自的绝招狠狠地击中怪物的头部,怪物的头部被击的四分五裂,惨叫着试图逃跑,但是失去头的它只有四处碰壁,根本就逃脱不了。

“你们闪开!战神之矛!”

武藤和流美急急闪开,她们身后的加藤唤出一把长长的赤色长矛,用尽全力的将矛掷向了怪物,“轰”,怪物的躯体被完全焚化。

“好了,终于又消灭了一个妖怪。它还挺耐打的,刚才我的攻击好像并没有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几个人正说着,忽然感觉到地面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而且振幅在逐渐的增大。

“圣域。”娇小的柳生念动咒语,将大家庇护在她结出的保护圈内。

众人惊惶地寻找着震源,然而令他们更为吃惊的这巨大的震动居然来自于怪物的尸体。怪物的尸体随着震动慢慢地瓦解,滑腻腻的胶状物质散落了一地,就在正中央赫然出现了一个古魔法阵,魔法阵发出强烈的蓝光直冲而上,将仓库的房顶击穿。

“古摩珂萨拉多,古摩珂萨拉多,死亡之神啊,破坏之神啊,请赐予您卑微的奴仆永生吧!”

刺耳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鼓,嗡嗡作响。随着蓝色光柱的消失,身披黑色长袍的术士从魔法阵中走出。

“呷呷呷,你们这些无知的人居然杀死我的宠物,真是罪不可赦啊。不过,正是由于你们杀了它,我才得以借机来到人界。呷呷呷,作为奖赏,就把你们当作我的奴仆和献给死亡之神的祭品吧。”

“你白痴啊!没看见我们都是拥有神圣之力的天使吗!”

武藤大声叫嚷着,然而她身边的齐藤却面色凝重,沉声说道:

“大家小心。这个人跟其他的魔物不一样,他的魔力十分强悍,论实力起码是中位的魔鬼,而且看起来他在堕入魔道之前就是一名很有成就的术士,所以大家要小心应付!”

齐藤是五人组的参谋,她说的话绝对有权威,五位天使也不敢疏忽大意,立刻进入到战斗形态。

“呷呷呷,就凭你们这些低位的天使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我先将你们从那个破罩子里赶出来。”

“古摩珂萨拉多,古摩珂萨拉多,黑暗死光球。”

巨大的黑色光球夹带着丝丝黑色的火焰重重地砸在圣域的光罩上,霎时在光罩的正面出现了一条很小的裂缝,而结圣域的柳生则好似受到重创一般,呻吟着弓起了身子,几滴鲜血从她嘴角滴落在地面上。

“柳生!”

齐藤立刻扶住缓缓倒下的柳生,而流美继续念动咒语支撑圣域。

“呷呷呷,不简单嘛,还有些实力,不过……黑暗死光球!”

“轰!”流美的嘴角也流出了鲜血,但是流美并没有倒下,她暗暗咬牙勉强保持住身体平衡。武藤明白,光凭流美的力量,在下次攻击的时候肯定也是招架不住,她急忙来到她身边将自己的力量传送给流美。而加藤此时也很明白如此下去,己方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最终也只会沦为任其宰割的羔羊,必须发起攻击。

“战神之矛!”

“呷呷呷,不错嘛,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术士狂笑着,伸手很轻松地就将飞来的长矛抓在手中,由神圣之力化做的长矛一点点在他手中消失。

“啊!”

“呷呷呷,你们的实力确实要高过普通的狩魔天使,不过,还不足以和我相抗衡,除非是有三对翅膀才有资格和我较量较量,呷呷呷,你们认命吧。”

“说什么废话!加藤、齐藤、流美集合咱们四人的力量给他毁灭一击吧!”

“好!”“好!”“好!”

“斯莱斯莱,愤怒的神雷,撕裂天空,惩罚这亵渎神的人吧!”

(“斯莱斯莱,愤怒的神雷,撕裂天空,惩罚这亵渎神的人吧!”)

(“斯莱斯莱,愤怒的神雷,撕裂天空,惩罚这亵渎神的人吧!”)

(“斯莱斯莱,愤怒的神雷,撕裂天空,惩罚这亵渎神的人吧!”)

“轰隆隆、轰隆隆……”霹雳似冰雹一样,落在了术士的四周,并且不断地集中,闪电将地面击出一个个大炕,碎石四溅。

“欧欧欧!你们把我惹怒了!”

“光之岚!”

白色的光柱从他脚下升腾而起,闪电似乎无法逾越过这道屏障,而且渐渐的闪电越来越少,威力越来越弱。

“什么!”

“不可能吧!”

事情竟然变成这样,大出众人意料之外,这个魔鬼居然可以用神圣魔法,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呷呷呷,受死吧!黑暗死光球!”

光球将圣域轰得粉碎,加藤四人受了不同程度的内伤,而幸子和另外一名女孩由于受到天使们的保护而仅仅擦伤,柳生则因为爆炸的冲击波疼的醒了过来。

“呷呷呷……呷呷呷……”

术士一步步逼近倒在地上的众人,天使们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斗力,真的成了放在砧板上的鱼肉。

“我不不许你伤害她们!”

一道人影横在了天使们的面前,天使们吃力的撑起身体,这才看清原来竟然是幸子。

“幸子!你干什么!”

“幸子!不要开玩笑了,你快跑吧,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幸子!”

……

“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你们将我从魔鬼的手里救了出来,我怎么能让你们受伤害呢!虽然我的力量很弱小,但是、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他伤害你们的!”

铿锵有力的话语,使得众人从心中隐隐地产生强烈的共鸣,顿时觉得热血沸腾,术士更是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人类女孩,已经有几百年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她这样明知道自己送死还要保护他人。

“那、我就成全你好了!黑暗死光球!”

回过神儿的术士再次念动咒语,手中的黑色光球慢慢变大、变大,还能听听丝丝雷声。

“幸子!”

“拼了!”

“嗯!”

五个天使手牵手、肩并肩蹒跚的站起身,齐声吟唱着冗长的咒语,咒语的声音响彻天际,五芒星闪耀着圣洁的光辉,将术士牢牢地罩在其中。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古摩珂萨拉多,古摩珂萨拉多,古摩珂萨拉多,古摩珂萨拉多,古摩珂萨拉多,古摩珂萨拉多,死神之箭!”

黑色的箭矢穿透五芒星射进每个人的身体,鲜血登时飞洒而出,看到地上汩汩的鲜血,术士的眼中凶光大盛,怪笑着继续走近众人。

死亡的步步进逼,众人束手无策,各自的心中都不免产生出不同的感想,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死前的顿悟吧。

“真是可笑啊,身为狩魔天使的我,居然成为了魔鬼的猎物……”

“哎呀,人界多么好玩啊,我还没有玩够呢,没想到就要死了,希望来世作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或许……”

“死了,这就要死了。或许,这也是一种解脱吧,身为天使和人还真是很累呢……”

“……可以的话,我想……见阿枫最后一面……”

“真是可恶,人家刚刚才好不容易有了一段令人珍惜的感情,还没享受到爱情的甜蜜,就要……真是讨厌!”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结束了吗?阿枫或许还在街口的路灯下等我吧,真是对不起了,姐姐我,失约了,希望……下辈子还和你做姐弟,嗯,做情人也很好啊……”

“呷呷呷,奉献出你们的生命吧!”

“轰、轰、轰、轰、轰”仓库的房顶完全被卷走,墙壁瞬间变得土崩瓦解,地上的所有东西都被强劲的飓风吹起,撕裂、撕裂……

“什么人!”

紫色的飓风,紫色的飓风伴着暴风雨将周围方圆几百米裹的严严实实。紫色的飓风中心有个人影渐渐走进,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两点泛着金芒、褶褶摄人的眼睛,飞散的长发,强健的身体,不时发出的“嘶嘶”声,使得术士不由浑身打颤。

“是阿枫!”

“八崎枫!”

……

“什么人!有种的就现身吧!”

“……你这个混蛋,居然敢劫持我的爱人,而且还敢伤害她!简直是无法宽恕!”

拨开风暴,浑身布满蛇形符咒的阿枫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术士。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强大的魔气!”

“蛰伏在黑暗的深处,掌管死亡与破坏,从上古就被封印,西方天界的家伙们喜欢叫我撒旦,意思大约是黑暗深处的魔鬼,而东方的古董们则更喜欢称我为妖蛇。”

无间的声音好像是从地狱的深处传上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从心口透进阵阵寒气,直沁心脾。

“你、你不也是魔界出来的吗?嘿嘿,为什么要袒护这些天使呢?”

术士似乎对于阿枫有所顾忌。

“哼!我对天使没有兴趣,但是你竟敢绑架我的爱人,如果不是这些天使,恐怕她早就成了你的美餐了吧!”

阿枫指着倒在地上的幸子怒气冲冲的咆哮着。

“这个、这个……”

“哼!你自己了断还是要我出手?”

“你、别太过分了!”

“八崎枫,你要小心啊,他可不是普通级别的魔鬼!”

“阿枫……小心啊!”

“砰”流美应声倒地,原来就在阿枫扭头的刹那,术士突然对他发动攻击,流美替阿枫挡住了偷袭的一击。

“流美!”

“大成!”

“阿枫小心!”

“砰!”又一声闷响,武藤痛苦地倒了下去。

“美惠!”

“武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啰伽佛哆。啰伽佛哆。娑婆诃。!----大热地狱!燃烧吧、燃烧吧、把他给我活活烧死!”

歇斯底里的阿枫念动的咒语是现在被列为禁咒,当年曾经是魔王的绝技之一的大热地狱。从地底冒出威力无与伦比的魔火,熊熊的火焰顿时包围了术士,或苗足有几百米高,无论术士怎样念动咒语都无济于事,痛苦的在火焰中挣扎,从火堆中传出股股烧焦的难闻的气味。

“欧欧欧,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你这个混蛋,去死吧!”

“欧欧欧……”凄厉的惨叫撕心裂肺,眼看就要烧成飞灰。然而,就在这时候,陡然间魔法阵再次出现在术士的身下,将他的残躯吸了进去,空中响起空空的声音:

“这次就饶了他吧,他是我莫奈的仆人,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过他吧……”

“哼!就饶他一命,下次让我撞见……哼!”

阿枫快步来到幸子身边,将她轻轻抱起,幸子看见阿枫,顿时泣不成声,扑进他的怀里放身大哭。

“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来,让我看看。”

阿枫仔细检查了姐姐的伤势,还好,不是很严重,只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就会恢复的。

“姐姐,你在这边等一下,我……”

阿枫悄悄指了指一边正在包扎伤口的天使们,幸子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径直去察看另外一个女孩的伤势。

“……你们没事儿吧?”

“阿枫!呜呜呜……”

流美拖着疲惫而又伤痕累累的身体哭着紧紧搂着阿枫。阿枫一边安慰着伤重的流美,一边默默地看着狼狈的天使。

武藤低着头,虽然不时咳嗽得很厉害,但是依然默不作声。而加藤则用复杂的眼神望着阿枫,一旁的齐藤和柳生……

“加藤!柳生她……她伤得太重了,我没、没有办法啊!”

“什么!”

其他三个人都围了过来,本就娇小的柳生因为失血的原因脸色苍白,呼吸极其微弱,手脚也在逐渐变得僵冷。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受到的攻击最强,而她的力量又是你们中最弱的,她是在中了那个人的封神印加黑暗死光球的攻击,因为力量受到压制,所以一方面受到外部的冲击,另一方面受到内部力量的反噬,所以……”阿枫沉声说道。

“那、那怎么办,我们现在的力量根本就不足救活她,而且现在再求救已经来不及了啊!”

天使们立时乱作了一团。

“阿枫,你能救她对吧?”幸子扶着女孩走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得期待地看着阿枫。

“阿枫、阿枫,我知道你一定能就她的,我求求你救救她吧!”流美似乎拽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大声地请求着,而武藤的眼里也流露出哀求的神色,加藤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行!”齐藤喊道。

“为什么!”

众人的目光集中到她的身上。

“因为、因为、他是恶魔,他是恶魔!怎么能让他救柳生呢!”

“哈哈哈,说的是啊,我是个大恶魔,比刚才的那个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怎么可能去就一个曾经追杀过我的天使呢?哈哈哈,姐姐,我们走吧。”

阿枫转身就要离去,可以却被姐姐一把抓住。

“阿枫,你就救救她吧,就算是为了我,好吗?”

“……”

“求求你了!”

“我虽然可以救她,但是我却有个条件……”阿枫缓缓转过身子,眼睛瞟向了加藤。

“不、不要啊,不要求他!你这个卑鄙的家伙!”

“好,你说吧,只要能救柳生我都答应!”

“好。”

阿枫俯下身,抱起柳生瘦小的娇躯,将她拥在胸前,嘴吻住她正在变冷的嘴唇。除了阿枫,在场的人虽然年龄不一,但是身为女性的她们见到这种情形都不由羞涩的低下了头。

阿枫的魔力通过嘴唇一点点渡到柳生的嘴里。黄色的光环柔和的将二人包在里边。

不知过了多久,柳生慢慢醒来,觉得自己的嘴唇正被陌生人吻着,她吃惊的睁开眼睛,发现不是别人正是原先被自己视为敌人的八崎枫,她惊惶地试图想挣脱他的怀抱,但是他却好像抱得特别紧,她只好狠狠地在阿枫的嘴唇用牙齿咬了一小口。

阿枫吃痛,但是在这紧张的时刻也不敢大意,继续大力的吻住柳生的嘴唇。柳生的鼻子不时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但是渐渐她发觉,这种感觉怪怪的、嘴里甜甜也有些咸咸的,可能是阿枫嘴上伤口流出的血流到了她嘴里的原因吧,她想。

“好了。”阿枫松开嘴,将怀里的柳生交给齐藤,转身挽着姐姐就走。

“诶?你告诉我你究竟要提什么条件?”加藤急急的冲着阿枫的背影喊道。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就会告诉你的。”

“噢,对了。”刚走出没多远的阿枫又跑了回来,他来到武藤身边在她耳边轻轻低语:“谢谢你,武……美惠,好好养伤,我希望明天能见到你的笑脸。”

深情的在武藤脸颊上印上一吻,同时悄悄的将一个药丸塞进武藤的手中。

“你……”武藤一边痴痴地抚摸着脸颊的唇印,一边呆呆地看着阿枫。

“记得将它吃下去。我保证你明天一定会恢复如初的。”阿枫再次冲着武藤微微一笑,随后又来到流美的身边。

“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流美一脸不悦地噘着嘴瞪着阿枫。

“怎么可能呢?你现在可是我的女朋友,而且还为我挡了一击,救了我一命呢。”

阿枫背起流美,头也不回,飞奔追赶走在前边的姐姐幸子。

“你要把流美带到哪里去啊!”加藤急切的喊道。

“她是我女朋友,我当然要把她带走,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加藤你放心吧,我会没事儿的……”

两人不一会就赶上了慢步的幸子,望着阿枫背上熟睡的流美,幸子不由怜爱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姐姐……”

“吁,小点儿声,别把她吵醒。”

“嗯。”

阿枫悄悄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快速的塞进姐姐手中,幸子觉得很奇怪,阿枫到底给了我一件身么东西啊,打开紧攥的手掌,在掌心赫然是一条精美的发带,这不就是不久前在橱窗里边看到的那个!阿枫原来刚才是去……幸子激动得不顾一切地捧着阿枫的脸给他一个重重的爱之吻,两人相视一笑,手挽着手,走在回家的路上……

然而魔界的骚动只是刚刚开始,今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呢?谁又说得准……

(9)吸血情人

幸子和阿枫回到家,已经是午夜了,两人蹑手蹑脚的溜进屋子里,为了不打扰已经熟睡的妈妈,灯也没敢开,摸索着各自回房间休息了。受伤的流美被幸子搀到她的房间,晚上与她一起睡顺便可以好好照看她。不知为什么好像特别累似的,阿枫匆匆忙忙地冲了个澡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冷风嗖嗖的在耳边吹过,周围一片漆黑,身体轻飘飘的,就像浮在水面上。

“这里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阿枫四下张望,但是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看不见,黑暗,只有黑暗。

“嘿嘿,咱们又见面了……”

声音好像直接传进大脑。

“你是谁?”

“怎么?连我都忘记了?我就是蛰伏在黑暗的深处,掌握死亡与破坏的魔神啊……”

“?!我记得你与我合体的时候明明你的意识已经消失了啊?怎么会……”

“本来就应该像你设想的那样,但是很遗憾,我也不想啊。原因主要还是出在你的身上,你现在并没有完全吸收我的能力,主要是由于你还不是我。”

“我还不是你?什么意思?”

“……准确地说,你的思想、你的心,并没有与我同化,所以……”

“我的思想、我的心?”

“正是如此。”

阿枫沉吟了许久,“同化是、什么意思?换句话说同化以后,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很难说……”

“很难说又是什么意思?”

“你跟我完全融合以后,合体之前你八崎枫的记忆,可能就会失去。”

“!那就是说,与你完全合体的那一刹那开始,我就将会失去自我。我说的没错吧?”

“……很抱歉,是这样的。”

“你把我弄到这里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件事情吧。”

等了很久,声音没有再出现,阿枫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你今天也看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魔界的大门已经敞开,低等的魔物已经大量的涌入人界,而处在高位的魔王们也蠢蠢欲动,我已经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不止我复活了,到现在为止已经有几个高位的魔王通过不同的方式来到人间。”

“你今天碰到的那个术士,就是死神莫奈的仆从,说实话,如果你没有念动禁咒的话,以你现在的能力,胜负还不好说呢。而且,禁咒消耗的精神力非常巨大,你现在的情况每使用一次最少要睡上32个小时,并且你现在能念动的禁咒还很少很少。”

“同时,我还要提醒你的是,在人间有许多灵力高的退魔师、僧侣、神官,以及具有神力的人,另外你现在碰到的天使级别虽然不低,不过你并没有遇见过真正厉害的对手,想当年我受到天罚的时候,一人单挑上万个天使,里边最次的起码也有三对翅膀……我要说的已经够多的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风声再次在耳边响起,阿枫纷乱思绪逐渐消失在风中,意识慢慢地模糊、模糊,跌入到了黑暗的深渊。

“阿枫、阿枫,快起来了,就要迟到了!”

剧烈的晃动使得混沌的意识一下子又回到了现实当中,那感觉就像是刚刚死过一次,又象是获得新生,还真是相当复杂。

“还不起床,已经七点钟了!”

姐姐幸子的脸庞看起来是那么的亲切,或许有一天它就会消失在自己的记忆之中。

“阿枫?阿枫?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你还真奇怪,快点吧,一会儿你先去学校帮我请个假,我要先把流美送回她家。”

“哦,好。”

精神恍惚的阿枫独自走在街上,好像一个游魂,昨晚魔神的话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

“嘭!”与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对、对不起。”阿枫慌忙爬起身,向对方一个劲儿的鞠躬道歉。

“没、没关系……”

对方细若蚊鸣的声音引起了阿枫的好奇心,他偷眼观察对方,修长的细腿,一身可爱的水手服,美丽而又充满惶恐不安的眼神,不知是否是巧合,竟然是昨晚上救的那个女孩。

“是你!”

“昨天晚上多谢你了。”女孩羞涩的低着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着。

“没什么的,英雄救美是天经地义的事嘛。”

“英雄救美?”

女孩错愕地看着得意洋洋的阿枫,好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似的。

“那个……”

“有什么事吗?”

“今晚,你能不能来我家?”

“去你家?”

“嗯。姐姐说,她要亲自向我的救命恩人道谢呢。”

“你、姐姐?”

“嗯,这是我家的地址,请你今晚务必要来哦。”女孩子将一张纸条塞在阿枫手中,转身飞快地消失在了街角。

一脸茫然的阿枫攥着字条,望着她消失的背影,呆呆地站了足有五分钟。

“我不是在做梦吧?”下意识的用手掐了一下骼膊,“疼!”看来不是在做梦,天底下还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嘿嘿。看来今天晚上有节目喽~~~

“不好!迟到了!”阿枫一溜烟的全速向学校冲刺而去。

“喂,阿枫!”气喘吁吁的阿枫刚刚赶到教室,心神未定就被损友秀一逮到了。

“拜托,下次不要在别人身后大叫,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一边摸着惊魂未定扑通扑通直跳的心脏,阿枫一脸无可奈何地望着状似无辜的秀一。

“好了好了,还说别人,最近老是不见你人影,快说都去干什么了!”

“这个、这个,也没什么了,在家看书而已。”

“真的吗???”秀一的眼神让阿枫觉得浑身都不自在,真是受不了他。

“你找我到底有事儿没有?”叉开话题无疑是明智之举。

“哼!还是好朋友呢,居然对我还不实话时说。”

“拜托,总要给人家留点私人空间嘛。”

“我说不过你。对了,今天放学你别走,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哦。”

望着一脸得色的秀一,阿枫一时还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花样,记得上次两人偷偷坐新干线去东京玩,在银座他居然买通了两个同性恋在大街上骚扰自己,弄得自己真是尴尬万分,这回别又是什么……不敢想象。!

今晚上已经佳人有约了!

“秀一……”还没来得及跟秀一推辞,他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只好放学时候再说了。”

柔和的上课铃声在耳边响起,而阿枫的心早就飞到姐姐身边去了。

“嗯,姐姐没事儿吧,怎么还不来啊~~不知道流美怎么样了~~~真是无聊,不如……逃学?不、不行,要是妈妈和姐姐知道我逃学,哎呀,不敢想象,算了,反正没几节课……呼呼~~~”

“喂、喂,八崎同学,八崎同学!”

“嘘……别吵我,让我好好休息休息。”连眼睛都没挣开一下,换了个姿势又睡着了。

“喂,喂……”

“你到底又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啊,不是告诉你别……”被吵醒的阿枫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声呵斥着面前的那个非常烦人的家伙,可是当他看轻对方的脸,硬生生将后边的话都吞到肚子里边去了。

“怎么不说了?啊?”

“妈、妈妈……”没想到今天的授课老师居然是美代子!

“八崎同学,你跟我出来一下。”阿枫低着头乖乖地跟在美代子的后边出了教室,两个人来到楼后的操场。

“妈妈!你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我就不会在这里?”

“您不是应该呆在家里嘛?”

“瞧你说的,我好像就只能是个家庭主妇似的。”

“您不就是嘛。”这话只能在心里想,阿枫可没敢说出来。

“好了,我也不逗你了。其实是这样的,昨晚上,我收到消息,魔界之扉已经完全打开,天界进入到一级战备状态,所以我也被征召了。”

美代子严肃的表情告诉阿枫这绝不是在开玩笑。

“难道他们没发现你已经……”

“暂时还没有,给我传递消息的天使只不过也才有一对翅膀而已,他还没有能力看出来。”

“哦。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里集中了全日本年轻一代天使的精英,可以说是新生代的核心,所以我就被派到这里来帮助并指导她们。”

“……惨喽,以后就没有逍遥的时光喽……”

“阿枫,你在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

“你可不要骗我哦,你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你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真的没什么啦!不过,还真是吃惊啊,这所学校居然是天使的大本营。”

“你这回可要老实了吧。”这个宝贝知道自己身在敌营可能就会老实了吧,美代子可真怕他再惹出什么事来,到时候成了众矢之的可就麻烦了。

“哼!谁要是敢惹我,我就要他死!”

“好强的气势,跟上次我跟他作战时不知强了多少倍,而且……”

望着那充满煞气的凌厉眼神,美代子不由得忧心忡忡。

“妈,出来太长时间会被人怀疑的,我要回去了。”

“嗯,好吧,你自己要好自为知啊。”

“哈哈,知道了,反正有你在保护我,我还怕什么。”

望着阿枫迅速消失的背影,美代子的心不由得也波澜起伏。

午饭时间到了,老师来通知阿枫,说姐姐有打电话来说因为流美的父母出国去了,家里没有人,所以她就留下来照顾流美,今天就不来上课了。

阿枫无聊地在学校闲逛,由于是午休时间,学校显得格外的安静。迤迤逦逦地来到学校的图书馆,一般这时候这里没有人,正好可以好好午睡一下。忽然,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传入耳中。对于阿枫来说,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肯定是有人在……

以现在阿枫的能力来说根本不用打开门就能看到里边的情形,将魔力集中到双眼,金色的眼睛穿透房门屋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室内的情形和想像的一样。只有一点不对,就是两个人都是女生。

两人全身赤裸,连袜子都脱了下来。两人在考究的长桌上,将头部互相埋在私处。位于上方短发者的体形较瘦,相较之下,下方者显得比较丰满而更具有女人味。香瓜般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蠕动而左右缓慢地晃动着,看起来十分敏感的大乳头摩擦在上方女人的腹胁部。长发则呈扇形铺陈在地板上。

为了更换姿势,上方的女孩将身体稍微移动了一下。从白色的大腿间,出现了仰躺着的女孩的脸。

阿枫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是齐藤。

平时总是那么自以为是,一副趾高气昂的女孩,在学校午休时间竟然干起这种勾当。

最有意思的是,她还戴着眼镜,只是眼镜已经随着身躯的蠕动向下滑至鼻头处。镜片也被淫水弄得湿褡褡的。

像白痴般张开的口角边,垂流着的不知是口水还是淫水的液体。

随着快乐的喘息声,向上鼓起的乳房用力的晃动着。

另一个女孩好像没见过,不过却觉得很熟悉似的。再度将头部埋于齐藤的股间,一只手从阴毛的下方处向上抚摸。也没有看到做什么动作,两片大阴唇已经完全充血并向左右撑开。湿润的、周边长满黑色阴毛的、通红的私处,看起来十分性感且十分引人入胜。

上方的女孩伸出两根手指。一下就插至手指根部。

插入的手指前后迅速的抽送,发出噗兹噗兹的声音。

齐藤似乎已经承受不了。喘息声更大了。

莫非这就是她的真面目。真令人料想不到。

阿枫在外边看得津津有味,浑然没有发觉有人接近。

“你在看什么呢?”

声音虽然很小,不过仍然吓了阿枫一跳,急忙用手捂住了那张不合时宜的嘴巴,左手作了个禁声的手势。

“嗯嗯嗯”

!怎么会是她!身边的武藤脸憋得通红,支支吾吾的尴尬极了。

阿枫讪讪地松开了手,武藤赶忙趁机深深的吸了口气,抚摸着惊魂未定的胸脯。

因为在图书室前,多少有点顾忌。

“你在这里做什么?”故意压低讲话的声音。

“听说,今天可以借影音录像。”

“嗯。我知道。”

“可以帮我借吗?”

“好的。”

阿枫将手放在的门把上。从手掌中发出魔火,门锁马上被融化开了。将门拉开。

在武藤发现状况之前,阿枫就从后面推了一把,然后马上将门关上。

“啊!”武藤惊愕的表情是可以想像的。那个女孩子又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呢?

阿枫得意洋洋的慢步离开。

在一阵慌乱的声音下,门被从内侧打开,这已经是十馀秒后的事了。

跑步的声音从后面追来。

武藤健美的身躯冲撞到阿枫的身上。

“你怎么可以这样!阿枫!”武藤满脸通红。

“阿枫、你本来就知道?”

“嗯……知道什么啊?”

顺手拉着武藤的手朝屋顶入口处的平台行去。屋顶本来就是封闭的,所以这里根本没有人会来。

“你知道里面的人是谁?”

“嗯~~~”

阿枫以表情催促她继续说下去。

“恩~~~是柳生和齐藤……”

“柳、柳生!”

“真没想到,一向以可爱、纯真示人的柳生,没想到这么淫荡,还真是有潜质啊,嘿嘿~~”

“没想到她们两个会……”

“其实,只是一对淫荡的女孩。”同时,将手伸向武藤的细腰并拉近。“和你一样。”

“怎、怎么会……”

“嘿嘿,别再装了,你的底裤已经湿透了哦。”

“什么?”

阿枫的手已经快速地钻入到武藤的裙内,抚摸那饱满且水汪汪的下体。

武藤虽然心里对阿枫有很大好感,但是毕竟她还是处女,又羞又急地试图推开那滑动的怪手。

“喂!不行!这里不行!”

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底裤拉至膝盖上。

“只要你不发出声响,没有人会到这里来的。”

“可是、可……”

让她面向墙壁,身体稍为前倾。站在她后方的阿枫,拉下拉链掏出半软半硬的肉棒。

“你刚才在找我吧!要不然你不会到图书室来的。”

“是要找你,可是……可是并没有做这……的打算!”

阿枫让她两脚向外张开。虽然嘴巴在抗议,动作却完全配合。将裙子翻至背上,前端对准隙缝一顶。因为观看了那么刺激的画面,阴道里已经完全湿润,肉棒很顺利地穿透了障碍,发出噗兹的声音。

“怎么,已经这么湿了!”

“不要说了……啊!呵!”

沿着肉缝上下摩擦着。

“刚才的景象令你十分兴奋?看你这么男性化,也有那种兴趣吧?”

“不……不是……的。是你……啊!要叫出来了!”

没有发挥出正常水平呢,武藤就已经十分兴奋。在大白天的学校里,很自然地达到高兴奋度。将充份充血的肉棒顶向肉制的隧道深处。

“啊!啊……”

隧道内肉襞压迫着侵入物,除了紧密的包住之外,更产生向内吸引的力量。

“怎么办!马上就达到高潮了!”

直接顶到子宫口两、三次后,就改为缓慢地抽送动作。然后,逐渐将速度加快。

“啊!枫!我受不了了!”

“喂!小声一点!”

“可!可是……啊!”

“你会引人过来的!我是不怕。”

“不要!不行……我不行了……啊!啊!”

虽然嘴中一直说不行,武藤的肉洞却是紧吸住洞内的肉棒。

因为时间不多,所以让腰部依韵律进行抽送,持续对秘洞的内侧进行摩擦。

“呵!啊!会被看到……会被看到的……”

每一次的抽送动作,都让楼梯间充满喘息声。

“好……好爽……真好……你好棒……”

武藤已经达到高潮了。“啊!啊!……够了……啊……”背部弓了起来,全身痉孪。

前端部顶住子宫口,肉洞像要榨出精液般,不断地收缩着。

在高潮达到一个段落后,阿枫就拔了出来,忽然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不如试试用嘴……将武藤转过来。

武藤迟疑不决,有些厌恶的表情让阿枫更想将恶作剧进行到底。用双手按住欲逃的武藤,迫使她的嘴巴含住沾满自己淫液的肉棒。

一开始,武藤还左右晃动,但是源源不觉涌入嘴中的精液竟然散发着香气,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腥,味道淡淡的,逐渐的武藤变得主动起来,头部就很快地前后移动。白色的精液在她的口中滚动。

看着她陶醉的表情,阿枫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喉咙发出咽下的声音,舌头及嘴唇却仍持续刺激。体积缩小的缘故,已经可以含到根部,用舌头清理所有湿润的部位。从最前端的洞口吸取残留在内的精液。

坐在地板上的武藤,似乎仍陶醉在刚才的兴奋中,眼神看起来还十分朦胧。

阿枫伸手将武藤拉起来,看着她穿好底裤。

“回教室之前,记得漱漱口。”阿枫捉狭的笑着说道。

“你真讨厌,欺负了人家,你还……”一向阳刚气十足的野丫头在这种时候也表露出女孩的娇羞,还真是相当可爱呢。阿枫忍不住低头狠狠的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

“好了,你也是很享受的嘛。这可是咱们两人的秘密哦,不要跟比人说。”

“知道了。哎呦……”没走几步,武藤就感到从下体传来火辣辣的疼感。

“你没事儿吧?”阿枫急忙跑过来扶住她。

“都是你不好,谁叫你刚才那么用力,你还好意思问。”

阿枫尴尬的骚了搔头,不好意思的扶着她回教室,幸亏是午休时间大家都出去了,阿枫将武藤送到教室后,约好有事电话联系就急急忙忙的溜走了。

“这个坏小子。”看这阿枫狼狈逃窜的样子,武藤娇嗔地说道。

“喂,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刚潜回到教室的阿枫再次被秀一逮个正着。

“笨、笨蛋,你要吓死人啊!”看着秀一幸灾乐祸的表情,阿枫真想狠扁他一顿。

“嘻嘻,看来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不过,无论怎样,今晚上你会更加大吃一惊的!哈哈!”

?还真是奇怪啊,他今天好像与往常大不相同,今晚难道有什么特别节目不成?糟了!忘记告诉他今晚不去他那里了,真是的,又被他搅乱了。

无聊的自习课终于结束,阿枫拎起书包懒洋洋地走出教室,打算绕道去看看流美顺便将姐姐接回家。可是,天不随人愿,刚一踏出校门就碰见了在那里等了许久的秀一。

“阿枫!”

“倒霉~~~”

“秀一,其实我……”

“别多说了,我已经预约好了,快跟我走!”

不由分说拉起阿枫钻进了停在校门口的轿车,轿车风驰电掣的穿过街道来到了京都著名的风月场所--歌舞伎町,这里原本不是很出名,但是经过秀一父亲的投资,使这里改头换面一跃成为京都有名的消遣娱乐场所,连政府要员、商界豪商、歌舞名伶都来这里消费,可谓日进斗金。

“秀一!你怎么带我来这个地方?”

“嘻嘻,你别告诉你还是处男哦?”

“我与姐姐、美代子阿姨、流美以及武藤的事千万不能让这小子知道,否则不知他会作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对他的这位超级损友,阿枫是再了解不过了。

“当、当然,当然我还是处男。”

阿枫一本正经、结结巴巴地答道。

秀一若有深意地笑了笑,并没有驳斥他,而是继续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这家伙真是奇怪,不会被他发觉到什么了吧?应该不会吧”

车子停在了一间“梦”的店前。

“到了,走。”

秀一兴冲冲地拉着阿枫进了店,店里的人对秀一都十分毕恭毕敬,侍者将二人引进一个包间中,就退了出去。

“秀一,这是……”

“既然你还是处男,那么就我今天就带你来见识见识。”

轻轻爬了几下手掌,墙壁中间突然出现一道暗门,暗门打开鱼贯而出十几个美女。

“怎么样?世界各地,各种肤色,各种身材,燕瘦环肥,任君挑选。”

“这……”

秀一捉狭地盯着满脸窘相的阿枫,好像在欣赏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

“怎么?不敢?害怕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谁怕谁,你先挑吧。”

“好!呵呵”

秀一挑选了其中一个身材略瘦的犹太女孩,女孩看起来年龄不是很大,样子清纯可爱。

“我挑完了,你呢?”

阿枫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挑了一位穿着暴露,身材高挑的红发女郎。

“呵呵,没看出来,你居然喜欢这种类型。”

“怎么不可以嘛?”

阿枫示威似地将头埋在红发女郎深深的乳沟之中。

“嘻嘻嘻,别这么急嘛,果然是第一次。”

“呵呵。”

秀一看了看阿枫,转首埋头工作起来。

“嘿嘿,你这个女人,太小瞧我了,让你尝尝我的利害!”

阿枫细心的舔食那傲人的胸脯的每一寸肌肤,逐寸吸食着那娇嫩的组织,用手拨开那小的只能遮住乳头的胸罩,更加似乎忌惮的吮吸起来。他一会儿用左右舌尖挑逗两颗紫葡萄,一会儿在褐色的乳晕上作圆周运动。

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左手时而大力捏挤,好似要榨出奶汁,时而轻抓慢揉,又好似情人间昵哝细语。右手则顺势探入早已淫水泛滥成灾的下体,穿过黑森林,进入那深邃的谷道探索,时而急速的抽插,时而满满的揉磨,深入、深入,终于擒住那跳动的肉核,更加大力的刺激它。

刚才还轻视阿枫的红发女郎,这时却被他玩弄的欲仙欲死,心想自己也算是久经“杀阵”,曾经和各种各样的人打过交道,上至内务大臣,下到黑社会的老大,可以说阅人无数,但是只有这次才算得上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旗鼓相当,不,对方似乎更加的强。

她也全心投入进来,她的双手也自然而然地深入到阿枫的裤中,很快就找到了她的目标,没想到对手这么年轻却已经发育得很成熟了,半勃起的状态就已经有六寸,而且粗壮、有力,富有活力。她用涂满朱丹的指甲不断刺激正在慢慢彭大的龟头,并且双手上下有节奏地滑动起来。

受到刺激的阴茎更加快速的膨胀,完全勃起的状态大约有九寸多粗略的算已经到了一尺,这使得女郎更加春情涌动。

由于房间内的灯光微弱的隔开一米就不能看清对方,所以两对男女尽情的发泄着。

在一番努力之后,下体那与时俱增的麻痒却让红发女郎不得不屈服。阿枫一把抓起女郎的双腿,猛力将肉棒插入,溅出一股淫蜜,阿枫随即快速扭动腰肢,那滚烫的龟头深深地抵住子宫的底部,旋转着,挤压着。快感像是闪电般一股脑的全部涌进,女郎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达到了一个无比的高潮。

“怎么样?舒不舒服啊?”

阿枫笑着,拔出肉棒,抬起女郎的头,将肉棒深深刺入她的口中,迅速地抽插起来。阿枫也陶醉在官能的快乐中,忘我的抽动着。女郎虽然浑身无力,但肉棒那酸麻的气息却引诱着她的身体不自主地作出反应,舌头热切地舔舐着不断溢出的精液,来不及吞咽的便顺着下巴落到了乳房上。

“啊啊!我要射了!我要射精了!”

阿枫低声说道,把女郎紧紧的压在股间,身体一阵悸动,从女郎的嘴角中,股股精液缓缓流出。阿枫把肉棒拔出,裂缝中兀自奔流着黄浊的精液,他让那精液滴落在女郎的脸上,用手指将精液涂满女郎的脸,她也陶醉的套弄着肉棒,挤出了更多的精液。

“用你的舌头把它清干净……”

女郎顺从地伸出舌头,红翠般的舌尖温柔的刮食着龟头上的精液,再缓缓地将精液咽入口中。

“味道如何?”阿枫充满磁性的问道,他的呼吸重重的打在对方脸上。

“再也……再也没有比这更好吃的东西了……”女郎舔着嘴唇,双眼迷离地看着阿枫。

阿枫缓缓地将舌头探入她口中。女郎温柔的回应,两人的舌头交融在一起,颤抖着欢唱着。

“干我……干我……用力干我吧……”女郎的两腿勾上了阿枫的腰,那肉棒早已进入了她湿滑无比的肉穴。阿枫用力的摇摆着身体,深深的触及女郎最深邃的地方。

……

“嗯~~~,你好厉害啊。”

激情过后的两人移动到房间中不被人发现的角落,女郎一脸满足的将头靠在阿枫的肩头。

“怎么?看你还敢小看我。”

阿枫一边低声耳语,一边用舌尖挑逗充满肉感的耳垂。

“嗯~~~我好累啊,能不能麻烦你现在送我回家呢?”

“现在?”

“是啊。”

“可我的朋友他……”

“嘻嘻嘻,你别看他的对手是个小可爱,但是她的功夫却是很厉害,明天早上他都不会恢复的。”

阿枫一想,正好可以借机脱身,晚上自己还有一个约会呢,想起女孩临走前羞涩的笑容,阿枫的精力似乎又恢复了。

阿枫点了点头,女郎牵着他的手,出了后门,躲过保安,来到停车场。

“好了,今晚多谢你了。我现在还有一个约会,所以不能送你回家了,真是抱歉。”

阿枫充满歉意地说道。
“不行呦。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绅士风度呢?小心我通知你的学校,你来这里……”

望着眼前那纤细的手指,阿枫不由暗暗咽了口唾沫,这女人可真是难缠啊。

“哦,这……好吧,那么就请你上车吧。”

女郎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躬身钻进了一辆黑色跑车。阿枫深深吸了口气,来到驾驶室,熟练地将车发动,开上了夜幕笼罩下的京都街道。

“诶?看不出,你年纪不大,居然车开得这么好。”

女郎略显吃惊地透过反光镜打量阿枫。

阿枫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你家住在哪里?”

“你只要照着我说的开就行了。”

车子左拐右拐来到一条人烟稀少的大街,开出几十米后居然在薄雾中隐隐有一座西欧古典城堡式建筑。

“就是这里了。麻烦你开进去。”

车子穿过大门缓缓驶进。

“这儿会有这么样一间房子我怎么从来都没有注意到……等等,这个地址好熟悉啊。!这不就是那个女孩交给我的纸条写明的地址吗!”

阿枫突然意识到可能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车子停在森严的建筑前,阿枫下车准备和女郎告辞。

“怎么?不进去喝杯咖啡吗?”

“不了,这么晚了,我就不打扰了。”

“咯咯咯,没关系,反正这里只有我和我妹妹住,并没有其他人。难道这里让你觉得恐惧?”

“当然不会……”

“不会就好,请进吧。”

女郎推开厚重的大门率先走了进去,“我倒要看看究竟有什么玄虚。”阿枫随后也跟了进来。

“姐姐,你回来了!诶?你还带了一位客人回来?”

甜甜的声音从里边传出,可爱、熟悉的水手服再次出现在眼前。

“是啊,你去给客人泡杯咖啡,我一会儿……”

“是你!”女孩惊叫起来。

“是我。”阿枫微笑着不急不缓地做到柔软的沙发上。

“诶?你们认识?”

“嗯。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救我命的男孩。”

女郎从女孩羞红的脸似乎看到了什么。

“那还真要感谢你啊,谢谢你救了我的妹妹,从小我就和我妹妹相依为命,如果失去她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女郎略带伤感地说道。

“姐姐……”

“没什么,不过,希望你们不要再跟别人提起这件事。”

“噢?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别人把我看成怪物似的。”

“嗯。对了,爱丽,你还不去给客人泡咖啡。”

“不用麻烦了,我这就要告辞了。”

“不麻烦、不麻烦,请您稍等一下。”

爱丽慌乱的跑进去,不一会儿香浓的咖啡香气就传了传来。

“她还真是相当能干啊。”

“是啊,从小她就是这样的,她很体贴别人。”

“……她知道你在……工作吗?”

“……她并不知道,其实,我也只是偶尔去那里玩玩,我的职业是服装设计师。”女郎轻轻捋了捋额前散乱的几根秀发。

“还真没看出来,那么淫荡的她居然会有一位这么可爱的妹妹,而且她居然还是一位服装设计师,这个玩笑还真大啊。”

“还没介绍,我叫玛丽,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啊。”

“哪里哪里。啊,真是失礼,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叫八崎枫,你叫我阿枫就好了。”

“八崎枫……”

玛丽暗暗默念着,眼中的寒光一闪而逝。

“咖啡好了。”伴着声音,爱丽端着热气腾腾的咖啡从里边走了出来。

“请品尝品尝,这是我亲手做的。”

“既然是爱丽小姐亲手做的,那么一定很好喝。”阿枫笑着端起茶杯,香气扑鼻,口感略苦,味道刚刚好。“果然,相当的美味。”

“谢谢你的夸奖。”

“别这么拘束,叫我阿枫好了。”

“阿……枫……”

“时间不早了,我真的要告辞了。”

“我看,今晚你是走不了了……”玛丽望着窗外浓浓的大雾,若有所思地说道。

“诶?只是这么短的时间,雾就已经这么大了……”

“是啊,我们这里经常是这样的,如果现在出去的话,会很容易迷路的。”爱丽瞪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本正经得说道。

“你就住下好了。”

“这、这合适吗?”

“难道什么好办法吗?”被玛丽这么一问,阿枫一时无言以对。

“不用担心,我家很大,客房也很多。爱丽,将阿枫领到二层的客房。”

“是,姐姐。”

“那么,就打扰了。”

沉浸在黑夜中的古堡,阿枫闭目躺在床上,舒展开四肢,柔软的床铺给他一阵飘飘欲仙的放松感。一条滑溜溜的身体滑入阿枫的怀中,硕大的乳房紧紧的顶着他得胸口被挤压的变了形,滑嫩的舌头顺着宽阔结实的胸肌向上攀爬,软若无骨的身体缠绕着、摩擦着。

“谁?”

阿枫猛地将眼睛睁开,发现眼前出现的赫然是玛丽的脸庞。

“是我。”

这时的玛丽看起来更显得妖异,一双红色的眼睛泛着诱人的光芒。而阿枫的双手已经被牢牢的锁死,玛丽的背上慢慢升起一对黑色的蝙蝠的翅膀。

“你!”

“正如你所看到的,我是吸血鬼~咯咯咯~~”

“这么说,你把我带到你家是要吸我的血了?”

看到阿枫如此镇静,玛丽反而疑惑顿生。

“不错,一般我都是在店里暗中吸光我看中的人的血,不过,你比较特殊,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品尝到作为女人的快乐的人,所以作为优待我就将你带到我的家里,你是第一个,也将是最后一个在这里死去的男人。”

“呵呵,那我还真是相当的荣幸呢。”

“不过,我没想到的事,是你救了我的妹妹爱丽,我更没有想到你就是那个传说中魔神的转世,吸了你的血就可以获得无限的魔力。”

玛丽贪婪的用舌尖划过她嘴中突出的那两颗利齿。

“虽然有些对不起妹妹,不过,如果我变得更加强大,才能更好的保护我的妹妹,让她活得更好,所以你就认命了吧,为了报答你的恩情,和那份感情我会让你没有任何痛苦的死去的,就想睡觉做梦一样,只不过这是一个永远不会醒的梦。”

“噗”还没有等到阿枫反应过来,玛丽的尖牙已经刺破阿枫脖胫的皮肤,贪婪地吸吮着阿枫体内每一滴鲜血。

“呵呵呵……”

阿枫的喉咙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声音,但是没过多久这种声音也消失了,身体变得僵直、冰冷,呼吸也失去了。

玛丽意犹未尽的将嘴角最后一滴鲜血纳入口中。

“嘻嘻嘻,真是谢谢你了,我不会忘记你的。”

得到阿枫特殊血液滋养的玛丽,浑身散发的妖气比以前强了不知几倍,她似乎不愿再多看一眼月光照耀下阿枫那苍白的脸庞,匆匆整理好衣服准备离开。

“轰”

“谁?!怎么会有这么巨大的妖气!”

正要离开房间的玛丽迅速转过身,凝视妖气迸发的地方。房间这时被浓浓的紫雾充斥着。

“桀桀桀,无知的女人,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吗?你似乎忘记了,我是掌握死亡与破坏的魔神,怎么这么轻易就死去呢。”

紫雾散去,沐浴在月光下妖冶的阿枫,宛如地狱复活的天使。紫色的长发,金色的眼眸,充满诱惑而又性感的身躯。恐怖而又美丽,令人颤栗。

“桀桀桀,不过,多亏了你,我才能更进一步的融合。”

“胡说八道些什么!去死吧你!死亡光线~~~!”

两道红光从玛丽的眼中射出径直奔阿枫的面部而去。

“你似乎并没有意识到……”阿枫轻轻一挥,将光线弹到一边,被光线集中的家具和墙壁霎时化成尘埃。

!自己的绝招被对方轻易的弹开,玛丽的吃惊程度是可想而知的,况且这还是在魔力提高的情况下,还是如此的被对方轻易地化解。

巨大的吸力从阿枫的手掌中传来,虽然魔力全部释放但是仍然抵抗不住这吸力,同时胃里忽然传来巨大的疼痛感,玛丽的身躯一下子被吸到阿枫身前。

“怎么样?我的血味道不错吧?这下你知道和我实力的差距了吧?”阿枫蔑视的眼神让玛丽感到自惭形秽。

“你杀了我吧!不过,我有个请求,你能答应吗?”玛丽绝望的眼神中仍然闪烁着一丝希望。

“什么?”

“是我不对,一切都是我的错,跟爱丽并没有关系,求你放过她吧。”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我请求你了,我恳求您!!!”

“哼!”

玛丽已经完全被阿枫的气势所压倒,睁着一双恐惧的眼睛望着阿枫,呼吸似乎都凝固了。

“你是失败者,你只是我的俘虏,你有什么资格提要求!”

“不、不,我只是恳求你~~~”

“哼,愚蠢的女人,你要为你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此时阿枫的阴茎已抵在玛丽的阴户上,怒胀得如同棒球的龟头被玛丽的阴唇轻夹着,双手用力揉动玛丽的乳房,双手用力一扯,阴茎已挤进由于紧张与恐惧而收缩的阴道中。

随后,阿枫把阴茎抽离少许,再狠狠地插入,玛丽只感到自已下身像被一条烧红的球棒所灌穿,心中只感到极度的痛楚。阿枫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不停地猛烈抽插,享受着玛丽肉壁的挤压。玛丽阴道肉壁紧夹着阴茎,热烫的阴肉紧咬着阿枫的下体,不停用力抽插,玛丽却痛得不停扭动呻吟,下阴的痛楚传遍了她的全身,粗大的阴茎才只插进了一半,便已狠狠的顶在穴心。

阿枫停下了抽插,粗暴的占有玛丽的双唇,双手则在玛丽的乳房上用力扭动揉弄,只弄得玛丽娇喘连连,阴道再次流出丝丝爱液。阿枫以龟头不断磨擦玛丽灼热的穴心,直至玛丽的肉壁狠狠夹着阴茎,由穴心射出的阵阵阴精,洒落在龟头上。

玛丽已被干到高潮,阿枫再次不停抽送,龟头仍不停撞击着她的穴心。

阿枫全不理会,只顾不停用力抽插,直至龟头硬生生插进玛丽的子宫内。

玛丽再次达到高潮,灼热的阴精不停的泄射在龟头上,阴道则反覆挤压着阴茎。阿枫发出了一声低吼,阴茎全力的插进玛丽的身体深处,白浊的精液不停地泄射到玛丽的子宫壁上,直至大量精液充斥在玛丽的子宫内。阴茎仍留在玛丽的体内,毫无打算退出,虽然刚射完精,但阴茎仍异常巨大,把玛丽的阴道塞满。

阿枫一边享受高潮的余歆,一边吻着玛丽的双唇,阿枫的舌头甚至把玛丽的柔舌扯出唇外,再把玛丽的香舌深深的吸到自己嘴内,双手则不停拉扯扭动玛丽的乳头,二人一直如此紧密交合了个多小时才告分开。

“桀桀桀,这次算是给你小小的惩罚。由于你的愚蠢行为,让我因祸得福,我就给你些好处吧。”

突然阿枫划破自己的手腕,暗色的血液涌出喷在玛丽的胸脯上。

“多莫克萨拉多,多莫克萨拉多,黑暗的魔法阵,以我死亡及破坏之神的名义定下不灭的契约。”

血液迅速结成魔法阵,在一阵强光后消失在玛丽的胸口。

“桀桀桀,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忠实的仆人,你要用你的力量为我服务,当你背叛我的时候,魔法阵就会发动,到时候你连转生机会都会没有。桀桀桀。如果你想杀我,那么,我随时欢迎,不过你先要达到我的水平才行,桀桀桀~~”

“不敢、不敢,玛丽,一直会臣服于您,我的主人~~~”

望着失去往日雄风、浑身颤抖的玛丽,阿枫的狂笑声响彻暗夜。

(10)强敌的出现

阴森的月夜,古老的城堡,潮湿的土壤中散发出腐败的气息。只有月光照进的卧室中,全身赤裸的红发美女正在全身心地用嘴为半躺在大床上的男子服务,沾满唾液的粗大阴茎在红唇吞吐中泛着水光,男子似乎颇为满意,靠着软垫闭目享受着。

“嗯,你干得相当不错,桀桀桀,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早就被你吸光了吧。”

红发美女听到男子的称赞,面显得色,更加卖力地吸吮着口中的肉棒。

“好了,上来吧。”

好似获得赦免一样,红发美女攀上男子的腰间,将巨大的阴茎缓缓纳入不断有淫水滴下的饥渴的下体。

“噢~~~”

常常呼出一口气,但是肉棒似乎并没有完全被肉穴包裹住,还有一小节留在外边,红发美女自动的前后上下摆动起来,就像是骑在马鞍上狂奔。

“噢噢……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主人的、主人的肉棒好、好厉害……啊啊啊……又、又顶到子宫了,噢噢噢……唔唔唔……”

“桀桀桀,你也不差啊,你阴道肌肉的收缩力是我碰到过最强的,桀桀,真是名器啊。”

“多、多谢主人夸、夸奖……啊啊啊……受、受不了了!……啊啊啊……”

激情表演的女主角不用多说,正是吸血魔女玛丽,男主角自然而然就是阿枫了。

“给我讲讲你的事情吧,你和你妹妹看起来并不是日本人对吧?”

“唔唔唔……是、是的主人。我们原先住在法国的一个小镇,噢……噢……我们的父亲是当地古老吸血鬼家族迪奥家族的后裔,母亲是从日本留学到法国研究巫术的留学生,由于对吸血鬼的传说非常感兴趣,所以只身来到了父亲居住的小镇,啊啊啊……”

“后来偶然与父亲邂逅,两人在接触一段时间后,就都被对方的气质和学识所吸引,两人深深相爱双双堕入爱河,但是,啊……后来父亲是吸血鬼这个秘密被母亲发现后,父亲本来想离开母亲,但是母亲并没有如父亲所想,而是宁愿牺牲性命也要同父亲生活在一起,后来两个人秘密结婚,搬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第二年母亲生下了我,后来过了五年才又生下妹妹。”

“本来我们一家四口人快快乐乐地生活着,与世无争。但是,突然就在我十二岁那年,在欧洲掀起了一场屠杀吸血鬼的风暴,吸血鬼们也联合起来同人类作战,父亲无意参与这场战争,但是却被他狡猾阴险的同类所残杀,母亲也没有幸免,当时因为我和妹妹出去玩,所以才幸免。后来我带着妹妹逃到别的地方一直躲到这场战争结束。本来,我以为从此以后就会风平浪静的度过这一声,但是谁想到,谁想到……”

说到这里,玛丽的动作停了下来,身子不由微微的抖动,可以看得出来这时的她内心极为愤怒,虽然已经时隔多年,但在她心中却是无法磨灭的。

“桀桀桀,继续说。不过,我好像并没有让你停下来吧……”

“啪!”阿枫的手掌重重打在玛丽白皙的翘臀上。

“对、对不起主人。”

玛丽惶恐地再次耸动起来。

“就在我十八岁的时候认识了我初恋男友,充满诗人气质的他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很快我们就相爱了。在献出我的第一次以后,他竟然带着一群猎杀吸血鬼的狩猎者来到我家!原来他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吸血鬼的后裔,而当女性吸血鬼在破初之后魔力在一段时间内就会大打折扣,所以就在第二天他就……”

“幸亏当时父亲原先的一个朋友来看望我们才救了我和妹妹一命。我无法原谅自己,我自己死了倒无所谓,但是妹妹,我不能让妹妹受到伤害……等我魔力恢复以后,在一个黑夜我把那个负心人给杀了,然后我决定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于是我就带着妹妹来到日本,开始新的生活,这两年我一直在设计师这个行业作,拥有一家中型的设计公司。”

“你妹妹知道这些事情吗?”

“她并不是很清楚,我一直都在尽量避免告诉她事件的真相,我不想让她生活得很痛苦。”

“那么她知道她自己也有可能是吸血鬼这件事吗?”

“不,她不知道,连我也是在十六岁时偶然才发现的,父亲和母亲一直不想让我们知道这些,他们一直在保守着这个秘密。”

“好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吸了我的血就会魔力大增的?”

“这个……其实我以前不知道,就在前些天,我突然收到一张奇怪的字条,字条上是这么说的。”

“那你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

“没有,当是我并没有在意。后来,有个神秘人到我家,主人您是知道的,没有相当能力的人是无法发现这所房子的。他对我的事情了若指掌,而且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力量大大的超越过我,似乎跟主人的魔力不相上下,不过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并不是妖气,准确地说,反而像是类似天使的力量。”

“是吗……”

听完玛丽的话,阿枫陷入沉思之中,看来天界并没有放弃对自己的追杀,只不过由于某些原因无法与自己正面冲突,就利用其他的手段来对付自己。自己现在的敌人还真不少,天界、魔界、除魔师,还有那些散落在人间各个角落的魔物们都会是自己的敌人。

光凭自己的力量是不够的,虽然得到进一步融合,但是魔力仍然无法达到当年天界大战的水平,况且现在自己碰见敌人之多、种类之繁杂都是前所未有的,必须要培养自己的力量,对,属于我自己的力量,当年要不是孤军奋战或许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啊啊啊……主、主人,我、我快不、不行了……啊啊啊”

玛丽剧烈地抖动着,阴道壁激烈地收缩,阿枫知道这是高潮来临的前兆,抱起玛丽修长的胴体,大力的向上挺动,插进去的时候连睾丸也一起猛力地挺进,抽出来的时候带出大量的蜜汁,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桀桀桀,让我使你解脱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

……

早晨玛丽施法撤去大雾,却原来是离城区很远的一个偏僻的地方,昨晚看见的那些所谓建筑、街道都是玛丽用法术作出来的,不过这个地方倒是十分隐蔽。

“姐姐、阿……枫,早上好”

一脸稚气的爱丽招呼从楼上并肩走下的阿枫和姐姐一起吃早餐。

“谢谢你,爱丽。”

阿枫的微笑使得涉世未深的爱丽居然产生一股悸动,脸颊霎时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爱丽觉得今天的阿枫特别吸引人,与昨天判若两人,虽然对昨天以前的阿枫也很有好感,但是却没有这么强烈。阿枫身边的玛丽见到此情景不由得暗暗皱眉,但又束手无策。

三人坐下来共进早餐,但是却相对无语,三人各怀心事,默默的吃完了这顿味道特别的早餐。

“那么,我就告辞了。”

“这就要走了吗?”

听到阿枫说要走,爱丽不由表露出一副若有所失的表情。

“干什么这个样子啊,爱丽。我以后还会长来的,对吧玛丽小姐?”

阿枫笑着对爱丽说,但是眼睛却充满挑逗的望着玛丽。

接触到阿枫的眼神,玛丽的心没来由地扑通扑通加速跳动起来,一片红云升了上来。

“是这样子吗,姐姐?”

这时爱丽清脆的声音传进耳中,才使得浑身燥热的玛丽得到解脱。

“当然。”

“那真是太棒了!”

“主……阿枫,我送你回去吧。”

差点说漏嘴,幸好妹妹并没有发觉,玛丽可不想让妹妹知道自己的异状。

玛丽开车载着阿枫回到市区,阿枫分赴玛丽去追查那个神秘人的底细,另外告诉她以后就不要去歌舞町那种地方了,很容易暴露身份,玛丽当然唯命是从。

时间还早,阿枫先给家里挂了个电话,是妈妈美代子接的。姐姐幸子因为照顾了流美整整一天,昨晚上又因为担心他,知道后半夜才疲惫的睡去,现在还在屋里睡着。

“你昨晚到哪里去了?我都担心死了。”虽然语气中略带责备之意,但是却听得出充满关心的情意。

“等今天到学校以后再说吧,替我向姐姐问好,叫她不要担心。”

“嗯,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低头看看表还有一小时的时间,阿枫漫步在林荫大道,呼吸清晨新鲜冰冷的空气,早上人还不是很多,很安静,疲劳的感觉也随着呼出的浊气一扫而空。

浓浓的咖啡香气从不远处飘来,追踪着香气,阿枫来到一个不大的咖啡店。店虽然不大,但是布置得却很雅致,尤其又坐落在林荫道旁,更平添几分优雅的气氛。

这时的店里只稀稀落落的坐着几个人,很清静。阿枫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点了杯黑咖啡和点心,就倚在沙发上休息,悠扬的轻音乐这号可以放松神经。

“对不起,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因为这是我经常坐的位子……”

阿枫慢慢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脸庞是那么的熟悉,是--柳生。

“是你……”

“诶?八崎学长。”

柳生这时也看清了阿枫,显出少许的紧张。

“请坐吧。”

“那个、我还是换个位子好了。”

“怎么?不喜欢和我坐在一起?虽说是敌人,不过现在不是停战期间吗?”

“不、不是那样子的……”

“那么是我长得太难看了,和我坐在一起太丢脸?”

“当然不是,八崎学长很帅的。”

“那么,还有什么顾忌的,请坐吧。”

柳生略显拘谨地坐在了阿枫的对面,阿枫并没有采取进一步的举动,而是再次闭起眼睛边听音乐边休息,看到阿枫并没有什么异样的举动,柳生才如释重负般地放松了下来,她点了杯意大利咖啡,又要了一小块蛋糕。

“先生,您的咖啡和点心,请用。”

“谢谢。”

黑咖啡中没有加糖、加牛奶,很苦,但是阿枫却自得其乐地细细品尝着这苦涩的咖啡,点心是店里特制的,清淡中透着淡淡的甜味,感觉不错。

“嗯……你常来这里吗?我怎么从来没有遇见过你呢?”

柳生首先打破了二人间的沉默。

“我是头一次来,我也是今天偶然才发现这里,这里的环境不错。”

阿枫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笑着对柳生说。

柳生似乎有意回避眼睛直视阿枫,但是阿枫的笑容还是使她的心一阵悸动。

“你很喜欢喝黑咖啡?”

“嗯,虽然很苦,但是却有另外一种别样的滋味在心头,你只要细细品味,就会发现它真正的味道。”

两人边喝着咖啡边聊,渐渐情投意合起来,从文学到漫画,柳生完全的投入其中,她发现其实阿枫并不像表面那样,很有深度,而且很有趣。

“时间过得真快啊,咱们该走了,否则会迟到的。”

“嗯。”

两人走出咖啡店,这时候已经是上班和上学的高峰时间了,连林荫道也变得热闹起来,行色匆匆的人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人,只顾低头向着自己的目的地前进。

“你怎么走?”

推着脚踏车的柳生,看到轻装的阿枫,似乎他并没有交通工具。

“我?只好步行了,我可不想去挤公车。”

“那、不如……你骑车带我去学校好了。”

柳生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道。

“你不介意吗?”

“嗯。”

“那么,小姐请上车吧。”

阿枫蹬着脚踏车飞快的穿过人群直奔学校,身后的柳生不知是否是因为车速太快的缘故,紧紧地用双手搂住阿枫的腰,将脸也贴在阿枫的背上。

“阿枫!”

刚到学校的阿枫就被秀一叫住。

“你小子怎么回事?昨晚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走了?”

“有点事儿,所以……”

“哼!有什么事儿,刚才我还看见你带着二年级的柳生,还不老实交待。”

“交待?交待什么,你别瞎想。”

“诶?你别走啊、你别走啊……”

秀一仍然不死心的追着阿枫,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哼!算你运气,这回让你大难不死,不过,那个笨女人留下来也是祸根。”一道黑影在树上一闪而逝。

“阿枫,昨晚上你去哪儿了?害得我和妈妈担心了一晚上。”

一进教室,就被姐姐揪到一边问话。

“昨晚上秀一约我出去玩,后来玩得太晚了,所以就没回家。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

“真的?”

“真的!”

“那我就姑且信你一次。”

“呼~~~幸运,总算没被老姐发现。”

阿枫暗暗擦了把汗。

中午,美代子将阿枫带到天台,询问昨晚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你先不要问我,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你!”

阿枫一脸严肃地看着美代子,眼中隐隐透出杀气。

“什、什么?”

美代子感觉今天的阿枫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你则么会突然来这所学校当老师,应该不会是你说得那么简单吧?”

美代子一愣,随即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没有啊,我不是告诉过你……”

“别再给我装模作样了!快将实情告诉我吧,你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面对阿枫逼人的眼神,美代子脸色变得惨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哼!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

“你、你怎么知道?”

“你还不说!”

“前些天,就是你和幸子晚上没回来的时候,我被一个陌生人打电话约了出去。起初我并没有在意,但是他一下子就戳穿了我的身份,同时他表明自己是天界派下来负责和我联络的人。于是我就和他见了一面,他传达给我一封神谕,要我监视你,同时伺机除掉你,同时如果我没有机会的话,让我配合其他来刺杀你的人。

我当时只想保护你,我想既然对我下达了这种神谕,对其他的人间天使也会发出类似的神谕,所以我要保护你,我怕他们在学校对你下手,我怕你和幸子受到伤害,所以我就趁机要求来到这里做教师,这样就可以随时保护你,我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啊!唔唔唔……“

说到最后,美代子已经掩面而泣不成声。

“又是那个家伙!到底是谁呢?看来这回碰上了一个难对付的对手。”

“好了,别哭、别哭了,再哭可就不漂亮喽。”

美代子哭得反而更厉害。阿枫没办法只好将她抱在怀中,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使劲的挣扎,不过后来反而紧紧地抱住阿枫,埋首在他胸间痛哭。

“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的苦心,你对我如此用心良苦,我还怀疑你、误会你。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欺负你!如果我违背誓言,我就……”

美代子急急用手捂住阿枫的嘴,“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小心真的灵验。”

“这么说,你原谅我了?”

“嗯。”

随后,阿枫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美代子,任何细节都没有放过。

“嗯,看来这回的对手不但十分的狡诈,而且实力更是不容小觑。阿枫,你要多加小心啊!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强悍的敌人在等着你。”

“我知道,哼哼,只要让我逮到,我不会放过他的,粉身碎骨!”

“阿枫身上的魔性越来越浓重了,随时都在向外散溢着,我已经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体内澎湃、蠢蠢欲动的魔力,真是可怕啊。”

“阿枫,你要尽量收敛你的魔性。”

“怎么了?”

“我现在可以清楚感觉到你散发出的惊人的魔力。你可能没有注意到,自从你今天进学校开始,全校女生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你,连女老师们也一样。你现在的魔性之貌对于女性来说,绝对无法抵抗这种诱惑力。”

“是嘛?我怎么没感觉到。”

“哎……你可真是……真是无法形容你了,不过这确是事实,有其身为女性感觉特别清晰,可能对男性并没有什么影响吧。”

“噢。我会克制的。”

“今晚上你不要回家了,你去玛丽那里。”

“为什么?”

“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他可能今晚就去她家,他不会留下活口,更不会坐视玛丽成为你的助力。”

“不错,那姐姐……”

“咯咯咯,你放心,幸子那边我会帮你解决的,你这个小色鬼,真不知道我欠你多少。”

“嘻嘻嘻,不会啊,你连整个人都是我的,还欠我什么。”

阿枫厚着脸皮,笑嘻嘻地将脸贴在美代子柔软的胸脯上。

“你就会耍贫嘴。”

整整一天,阿枫满脑子都是那个神秘人的影子在晃动。下午放课铃声一响,阿枫第一个冲了出去。

“阿枫!你去哪里啊!”幸子在后边大声地问道。

“姐姐,我有点事,妈妈会跟你解释的。”

真是天不随人愿,今天居然大堵车,通向郊区的路线全都塞车,一直到夜幕降临,居然还没有出市区。阿枫索性下了车,使用飞行法术全速向玛丽家赶去。

与此同时,玛丽家。

“你放开我妹妹!这件事跟她没有关系!”

“哼!你这个笨女人,连那个妖蛇都对付不了,留你还有什么用,反正你和你妹妹都要死的,不过,我没有想到你吸了他的血,魔力还真增长了不少,虽然有点棘手,不过你也难逃一死。嘿嘿,还关心你妹妹干什么!”

“你!你这个混蛋,从一开始你就是利用我的!”

“那又怎么样,本来我打算你弄死以后,我再杀了你,那就一了百了了,谁想到……哼!”

对峙的双方一方是浑身浴血的玛丽,一方是被黑色斗篷罩住全身、挟持着爱丽的神秘人。

“你、你放了我妹妹,你只要杀死我就行了,不要杀害我妹妹!”

“哼!”

“砰”玛丽被神秘人发出的魔法弹击中狠狠的摔在地上。

“姐姐!不要啊!”

爱丽挣扎着、哭喊着,但是却无济于事,她的力量太弱小了,她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放了我妹妹!”

“砰!”玛丽再次被击飞,弹出几米后后背重重的砸在柱子上,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射而出。

“姐姐!你这个坏蛋!”

“啊!你这个妖怪,居然敢咬我,吸血鬼就是吸血鬼,旧习难改!”

爱丽被神秘人狠狠地抛出,扔到了玛丽的身边。

“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哼!去死吧!神之罚!”

巨大的光球砸向姐妹俩。

“妹妹当心!死亡之光!”

红色的光束和白色的光球撞在一起,产生巨大的冲击波,又一口鲜血从玛丽的嘴角淌下。

“姐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哼!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如果杀了你们这两个吸血鬼的后裔,我想神也会原谅我的,哈哈哈!”

“姐姐,他说的是真的吗!”

爱丽呆若木鸡的看着姐姐,希望从姐姐那里得到否定的答案。

“妹妹,对不起,他说的、是真的。”

“不、不,这一定不是真的,你骗我,你们都骗我!唔唔唔……”

“爱丽,你冷静一下,他说的是真的!本来他想利用我杀死阿枫,但是我没有能力,我失败了!所以他才要杀人灭口!”

“阿枫?阿枫怎么也会牵扯进来?”一连串意想不到的事情同时摆在眼前,爱丽一时间无法接受。

“嘿嘿嘿,不用再想了,反正也是要死的,还是早早到地狱去报道吧。神之罚!”

这次光球并没有直接射向玛丽,而是奔着精神恍惚的爱丽。

“轰、轰”玛丽全力挡下了射向妹妹的光球,却被随后射来的光球打个正着。

“姐姐!”

爱丽发狂般爬向被击成重伤的玛丽,将她抱起,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骼膊。

“爱丽,咳、咳,这回看来在劫难逃了,咳、咳。”鲜血汩汩从玛丽的嘴角淌下。

“姐姐,你别说话了!”

“爱丽,你拿着这个,这是母亲的遗物。一会儿我全力缠住他,你找机会先逃走,不要管我,找到阿枫,让他替我报仇!”

玛丽说着将一条水晶项链从怀中掏出塞在爱丽的手中。

“不、不!”

“听姐姐的话!快走!”玛丽推开爱丽,飞身冲向神秘人。

“死亡之光!”青色的光芒从玛丽的掌中射出照向神秘人。

“飞蛾扑火!神之罚!”

“姐姐!”

“轰!”玛丽再次被击倒,顿时昏了过去。

“我、我跟你拼了!”爱丽不顾一切地迎向神秘人的进攻,结果可想而知,腹部受到重击,鲜血染红了她胸前的衣服。

神秘人沉重的脚步声,预示着死亡步步的逼近。突然一阵强烈刺眼的光芒出现在他眼前,使他都不敢直视。爱丽带在胸前的那条母亲遗留下来的项链被鲜血染红后,竟然发出强烈的黑色光芒。

“什、什么!怎么会一下子会出现这么强的妖气!”

强光退去之后,在他面前赫然出现一个身着全副黑色铠甲,手持黑色长刀的骑士。

“亡、亡灵骑士!”

“轰!”亡灵骑士挥动手中的长刀发出强劲的冲击波,冲击波将周围的东西全部击得粉碎,神秘人虽然奋力接下这招,但是衣服上却留下长长的一道口子。

“果然不愧是魔界战斗力首屈一指的亡灵骑士!接我这招‘神之罚’!”

“轰、轰”亡灵骑士连续挥出两道刀波,汇成十字斩硬生生将神之罚切割开来。

“在接我这招‘神之怒’!”宽阔的光柱从神秘人并在一起的双手迸发而出,呼啸着射向亡灵骑士。

从漆黑的头盔中传出刺耳的怪啸,陡然亡灵骑士全身被浓重的黑色妖气所包围,长刀上更是出现跳动的黑色火焰。

“轰!”

黑色的长刀、黑色的火焰,裹着浓烈火焰的刀波迎着光柱而去。两股力量相互撞击,产生一连串的爆炸,几乎将整栋房子摧毁,碎石不断四溅,激起的尘土将双方隔开。

“厉害!这次算你们幸运,虽然我受了伤,不过,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会儿里高野的和尚就会到这里来,哈哈哈,那时候就是你们的死期了!你们就在这里慢慢的等死吧!”

烟雾中消失了神秘人的踪影,不远处褪去亡灵骑士铠甲的爱丽似乎很痛苦的倒在地上,看来的确受伤不轻。

与此同时,可以感应到强大的灵力团在一点点接近,对方绝不止一两个人,而且法力似乎很深厚。以现在目前姐妹二人的情况来说,当真是生死悬于一线,刚刚苏醒过来的玛丽此时也一筹莫展,只有争取时间恢复魔力。

很快,新的敌人就出现在姐妹俩面前,是全副武装手持僧棍的里高野除魔团的武僧。

“妖怪!还不束手就擒,否则格杀勿论!”为首手持金刚杵的僧人大喝。

“哼!你们这帮自以为是的家伙,我们跟你们井水不犯河水,素无仇隙,何苦如此苦苦相逼,落井下石!”

“哼!废话少说,除魔卫道是我们里高野的责任所在!大家上啊!”

玛丽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与武僧们周旋起来,她一边留心保护倒在地上的妹妹,还要应付袭来的攻击,当真是捉襟见肘、应接不暇。

没过多久,本已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又一次添上了新的伤痕。

“妖怪!你的生命也走到尽头了!除魔阵!”

以玛丽为中心,六人分站六芒星的六角,口中念动降魔咒,身在其中的玛丽如受万蚁食心,浑身被咒缚困住,动弹不得。

“臭和尚,滚开!”声到人到,一道人影穿过障壁钻入魔法阵。

“多莫克萨拉多,基尔基尔,坤萨多!地狱的哀号!”

“砰、砰、砰”妖气吸引众多的怨灵,在阵中三人的周围筑起一道高墙,完全清除了魔法阵的影响,并且隔绝了双方的视线。

“玛丽!你没事吧?”

“主、主人!”玛丽看清来人正是阿枫,不由得失声痛哭,不顾一切的冲到身前。

“好了、好了,只要有我在,这里谁也不能动你一根汗毛,先让我看看你的伤。”

“这……”年龄长于阿枫、带着成熟风韵的玛丽这时却显得像处子一样,反而扭捏起来。

看着她捂着胸的双手,阿枫明白了她伤的最重的地方在女人的敏感部位。阿枫轻轻拨开她的双手,细心察看每一处创伤。

“你伤的还真不轻,如果不是因为身为吸血族的你有着不死之身,恐怕总就去地狱了,不过再多过一段时间,我也没有把握能治好你的伤。”

“谢谢主人,刚才那个神秘人来了……”

“我知道,他是为了灭口来的,都怪我,我要是能早点来就好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他的!”

“嗯嗯嗯……嗯嗯嗯……主、主人,你的舌头,好、好痒阿……”

阿枫舔食着每一处伤口,沾到唾液的地方伤口迅速的愈合,完好如初。

“怎、怎么会这样?”

“桀桀桀,我的口水可是特效疗伤药,桀桀桀”

“谢谢主人,主人我妹妹她……”

“她,没什么大碍,只是损耗了太多的体力,以及受到冲击波的影响,只要好好调养一个月应该就没事了。你先在这里呆着不要动,等我先收拾了这帮臭和尚再回来。”

“是。主人请小心。”

阵外的六个和尚可没有阵内人轻松,不知从哪里跑出来这么个人,妖力大得惊人,他造的这堵墙不断地向外扩张,压力越来越大,现在也只能勉强支撑这个魔法阵,时间再长一些恐怕就不行了。

一声巨响,魔法阵彻底崩溃了。六个人浑身汗如雨下,气喘如牛,惊骇的望着阵中的阿枫。

“桀桀桀,你们这帮臭和尚是和那个叫什么六波罗的一起的吧?”

“你、你怎么认识团长?”

“哼哼!你们真是找死,你们团长在我的手下都没有讨到便宜,更何况是你们,还不快滚!”

“你、你……”

“你、你什么,难道你们没有认清你们跟我的差距吗?还想留下来送死!”

陡然间从阿枫的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劲的气流,将六个人大力的弹开,六个人吓得头也不回落荒而逃。

一切又恢复平静,古堡再次沉浸于浓雾中,又回复了它阴森、神秘的面貌。

阿枫抱起爱丽,搀着玛丽离开已经破败不堪的大厅上到二层的卧室。他将姐妹俩安排在同一间卧室中,并排躺在一起,这样不但便于照顾,而且还更安全。

得到阿枫精心的照顾,爱丽已经沉沉的睡去。玛丽躺在她身边,望着甜甜睡着的妹妹,心中涌起一种温馨、幸福的感觉。

毛巾冰凉的温度使她又回到现实当中,看到阿枫这么细心周到的照顾自己两姐妹,玛丽的心乱作了一团。

“主、主人……”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阿枫便擦拭着她的脸一边微笑的说道。

“我很迷惑,有时候我觉得您就像是地狱中的恶鬼,残忍、血腥,令人不寒而栗,有时候您却象天使那么温柔、那么慈爱。”

“……是吗……”

“就拿昨晚来说,昨晚上的主人令人颤栗,不敢与您的目光相遇,压得人透不过气来,心中充满着前所未有的恐惧。而现在,您却温柔的……”玛丽不好意思地将脸埋进被中。

“那么,你喜欢哪个我呢?”沉默了片刻,阿枫突然问玛丽。

“我、我不知道。”

“是吗……你睡吧,我会在这里守着你们的。”

“嗯。”玛丽这时觉得充满着安全感,加上体力的消耗,倦意袭上心头,也沉沉地睡去。

阿枫搬来一个沙发,坐在床边小憩,他将魔法散发开来结成一个坚固的防御型结界。

不知不觉之中,阿枫也堕入梦乡。在梦中,他梦见了爸爸、妈妈、美代子阿姨、幸子姐姐、流美、武藤、秀一……

“谁!”感觉有什么东西靠近自己身边,阿枫警觉地睁开眼睛凝视着前方。

“对、对不起。我是看你太累了,所以……”爱丽惊恐的看着阿枫,手中的毯子滑落在地上。

“噢,不。是我应该像你说对不起才是。”

“没、没什么。”

“你的伤没事了吧?”

“嗯,经过休息体力已经恢复了,伤口也居然愈合了。”

“噢,是嘛,那我就放心了。真抱歉,本来应该是我照顾你们姐妹俩的,没想到我自己竟然睡着了。”

“没、没关系的。要不是你来,我和姐姐可能早就……”

“别哭,别哭。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会保护你们的。”阿枫捧起爱丽挂满泪珠的脸庞,深情的注视着她。爱丽从阿枫的眼中看见了希望,值得人信赖的安全感,好奇怪的感觉,身体在渐渐的发热、心跳也在加快、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主……人……”爱丽昵哝地呼唤着,眼睛变得如此的迷离。

阿枫将脸靠过去,嘴唇吻在她的嘴唇上。

甜蜜的味道、温柔的感觉。

阿枫的手伸到上衣的下面。

“嗯!?”

趁着嘴唇打开的时候,将舌头伸了进去。舌头撩向后缩的舌头。手则抚摸爱丽细嫩的肌肤。

“嗯……”乳房虽然不大大,但是却饱满坚挺。很有弹力,手指温柔地抚摸着乳房。捏住前端的乳头,用指尖捻转。马上变硬变尖。

“嗯……嗯……”可能是害羞的心理让她有点混乱,舌头用力伸了出来。

阿枫的一只手则顺着胸、腰再滑至腹部。

将上衣拨开,下面还有一件内衣,只好动用另一只手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手停留在脂肪适度的臀部上。

保持这个姿势好一阵子之后,让她躺在地板上。然后很快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光,两个光裸的身体重叠在一起。

“主、主人……”爱丽主动要求接吻。舌头激烈地缠绕在一起,性趣也更高昴。

白色的肌肤变成桃红色,白磁般光滑。一个完美的女体。

“爱丽很敏感哦。”揉搓着仍然高耸的乳房,阿枫挑逗地说道。

“没……不是……”

“已经这么尖了!”

一只手摸着右侧的乳头,嘴巴则轻轻地咬着左侧的乳头。轮流咬过两边的乳头后,将目标转移至下方。

向上鼓起的下部,覆盖着椭圆形的黑色阴毛。阴毛十分纤细,就像丝绸般柔软。因为没有穿内裤的关系,呈现自然的卷曲。

虽然毛很多,但都长在阴蒂的上方,深谷的两侧则很少。看起来十分具有美感。

“不要看……”手摸向合在一起的两片粉红色细肉。可以闻到爱丽带着汗臭的体味。

“啊!不要!”

充血的贝肉向两侧分开,女人的体味更浓了。肉缝已经因湿润而闪闪发亮。

“水好多呀!”

“哪有……啊!……”

用力张开夹紧的双腿,伸出舌头舐向肉粒。

“嗯……嗯……”舌头向下伸入肉缝内。

“不要……”最初还有点辛辣味,但马上变成甘甜的味道。

“不要……不行……”她的小手试图将阿枫推开。

阿枫双手用力抱住腰部,将头伸得更前面。

“不要啦……很脏的……”

嘴唇含着两片贝肉,轻柔地摩擦着。舌头则探宝似的向内探索。

“不要……真的不要……”

“哎……停止…啊、啊……”单是舌头的攻势,已经让爱丽达到小高潮了。

随着喘气,乳房向左右晃动,加上桃红色的肤色,造成很强的性刺激。

将身体向上滑去,爱丽双手抱住阿枫的脖子,嘴唇用力印在他的嘴唇上。

双手抓住肩膀,将涨至最大的肉棒移至潮湿的肉缝。

爱丽并没有抵抗,只是用力闭着眼。

用力向前顶入。

“哎……啊……会痛!”

想向上逃的身体,被放在肩膀上的手压住,更用力插入。

“忍耐一下!”

连续顶几下后,可以感觉到肉洞的防护罩被刺破了。

“痛……好痛……”从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悲鸣。头则用力的左右摇晃。

感觉到肌肉紧张的收缩,于是改为慢慢地抽送。

“很痛的……真的痛……为什么?”

异物感和肉体裂开的激痛是不一样的,因为压迫感会传达至全身而变成甘美的麻痹感,爱丽似乎觉得很迷惑。

肉洞内侧的肉壁开始产生类似痉挛的收缩及蠕动,而洞口附近的肌肉则像拉紧的橡皮筋般向内紧缩。

好像嫌插入太少,爱丽的腰部下意识地开始向上顶。

配合时机,用力向下插入。

“嗯!”

爱丽紧闭着嘴,四肢僵硬。阿枫有些忍不住了。除了力量以外,爱丽所具有的资质是无人可比的。

“单单插入就达到高潮,很不简单!”

“我……第一次……你不会认为我是……”

“傻瓜!你是好女孩。”

“啊!主人!”

从紧缩的肉洞内抽出肉棒,在向外鼓出的贝肉上来回摩擦着。

“啊!还要……”数度插入,爱丽毫无顾忌地大声喘气。

阿枫将上半身抬起,让爱丽的双膝顶在胸前,这样可以看到清楚看到肉棒在花贝中的抽送。地板的衣服上可以看到红色的液体。

每次抽送都可以听到爱丽的啼声。

阿枫这时候听见了另外一个声音,虽然极力的压制着,但是却无法逃过阿枫敏锐的耳朵。

感觉到动作逐渐地放缓,爱丽睁开眼睛疑惑的望着阿枫。

阿枫朝着软床努了努嘴,爱丽顺着阿枫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原本应该熟睡的姐姐,这是却蜷缩在被中,从被子中不断传出细小的呻吟声,并且大床也在微微颤动着。

阿枫抱起爱丽一边抽动着一边走向软床,将爱丽轻轻的放在床上,用力顶了爱丽几下后,就将阴茎从爱丽的阴道抽了出来。

床上的玛丽其实早就醒了,妹妹和主人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一边是自己疼爱的妹妹,一边是令自己爱恨交织的主人,就在是否阻止两人的艰难选择中,妹妹和主人就在自己的眼前演出了一出活生生的激情做爱戏。

阴精汩汩的从肉穴中奔流而出,她多想自己就是妹妹,浑身发烫,双手在双乳和肉穴间来回逡巡,不时搓揉自己早已经变硬变尖的乳头,为了避免让二人听见自己舒爽的呻吟声,将整个人藏进被子中,咬着手指,强忍快感。

被子忽然被掀开,丰腴曲线的身体展现在二人眼前。玛丽仍然闭着眼睛佯装睡觉,一声不发。阿枫的手探入玛丽湿润的下体,轻轻地拨弄两片狭长的肉瓣,玛丽感到身子一阵酸麻,但是依然强忍身体传来的喜悦,鼻子中断断续续地传出“嗯~~嗯~~”阿枫用手捏着玛丽湿滑的阴蒂,轻快地扭动。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玛丽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下体紧缩,大量淫水喷射出来,把床上溅得满是污秽的淫液。

玛丽娇喘着,丰满的乳房在白色的亵衣下上下起伏,阿枫将手轻轻的伸进亵衣中,抚摸玛丽鼓涨的乳房,“啊……啊……主人……”玛丽四肢酸软无力,只能让阿枫在身上尽情凌虐。

阿枫贴近爱蜜丽的身体,火热的龟头在玛丽的肚子上磨蹭,腰身一挺,肉棒霎时整根没入玛丽炽热的阴道中。

“啊啊!啊啊……”玛丽仰头高声呻吟,阿枫抱着玛丽摇晃的身子,肉棒不断在温热的肉里抽刺,大量淫水溅落在两人的下体。

“啊……啊……主人……”玛丽紧紧抓着阿枫的肩膀,“你的肉棒好大……

好烫……好舒服啊……“玛丽充满春情地叹息着,下体不住地迎合肉棒的抽送,龟头每一下都顶撞着那深处的嫩肉。

阿枫两手玩弄着玛丽的乳头,玛丽喘息着,嘴角津液缓缓流出,阿枫轻轻舔舐玛丽颈上的津液,肉棒缓缓抽插,抓着两粒软绵绵的乳房,不住揉搓,玛丽呻吟着,身子在阿枫的怀中不住的摇晃,阿枫深深亲吻玛丽,两人的舌头火热的缠绕,发出啧啧水声。

“啊啊……请主人射在我里边吧……”玛丽娇媚的喘息,仰躺在床上。

阿枫抓着玛丽的腰枝,不住前后插送,“桀桀桀,那我就如你所愿!”阿枫两手紧抓玛丽,肉棒在体内不住的抖动,股股滚烫的精液不断的射入玛丽饥渴的子宫中。

“啊…啊…好热……好多……”玛丽颤抖的胴体紧缩着,阴道猛烈的吸吮肉棒,似乎想把最后一滴的精液也榨取殆尽。

阿枫缓缓将肉棒抽出,玛丽看着那红润的龟头慢慢地逼近眼前,沾满了粘粘的液体。

“把它舔干净……”阿枫命令道,龟头在玛丽的唇上来回磨蹭,玛丽缓缓地张开两片湿润的红唇,舌尖轻柔地让脉动着的火热肉棒滑入口中。口中那火热的肉棒在玛丽贪婪的舔舐下,不断溢出鲜美的汁液,玛丽感到那温热液体滚落喉咙的触感,身体不禁酸麻了。玛丽已经完全沉沦在肉欲的深渊无法自拔,精神与肉体只知道无穷无尽的快感。

阿枫想将肉棒拔出,但玛丽仍然舍不得的用力吸吮着,龟头发出啵的一声才拔了出来。玛丽用下体不断的在阿枫的肉棒上摩擦,希望能让他插入,

“喔……你忍耐的很辛苦吧?”阿枫捏着玛丽的阴蒂。

“啊啊!”玛丽痛苦地喘息。

“想要我插进去吗?”

“啊…插进来……求求你……”玛丽麻痒的下体已经在痛苦地抽搐着,“我快疯了……快……快用那根东西插进来……”

玛丽湿润的双眼凝视着阿枫,她雪白纤细的手指不停地套弄着肉棒,更加让玛丽感到饥渴。

“桀桀桀,选你作我的奴仆真是没有选错啊……”阿枫腰身一挺,肉棒登时整根没入玛丽湿漉漉的阴道中,阿枫下体前后抽动,龟头摩擦着炽热的肉壁,猛烈的快感震撼着玛丽的心灵。

“啊啊……主人、主人!”玛丽搂着阿枫的脖颈,口中不断地呼唤着他的名字,阿枫喘息着下半身不住猛烈的抽送。

“啊……啊……好棒……好棒……我喜欢被主人的肉棒搞……啊啊啊!”

玛丽欣喜无比地呼喊着,身体在阿枫的抽插下一颤一颤地摇动,那柔软巨大的乳房不断晃动,两腿在阿枫的腰上失神的抽动。

“我的女奴……再次接受我的恩赐吧……”阿枫喘息着。

“嗯……嗯……射在子宫里……拜托……我……要主人的精液……充满我的身体……啊啊!”

玛丽身体一紧,体内的肉棒猛的吐出了大量滚烫的精液,剧烈打击着颤抖的嫩肉。

“好热啊……主人……我要永远追随你的左右……”玛丽充满春情的声音颤抖着。

在姐姐的悉心指导下,爱丽渐渐地抛开羞涩的心理,与姐姐一起尽情的侍奉着。当天晚上,不知道到底做了多少次,不过,那张床单比较不幸,彻底地不能用了。

清晨阳光透过薄雾射进古堡的大窗中,阿枫伸了个懒腰,身边的两姐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不过,听到隐隐约约传来的做菜声,看来是没什么问题。

阿枫来到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在沙发上已经给他准备好了干净的衣服。

下到楼下,扑鼻的饭菜香味就飘了过来,让阿枫感到似乎又回到了家里。

“主人,您醒了。”

脸上挂着幸福笑容的玛丽端着火腿、煎蛋走了出来,在她身后的是捧着咖啡壶的爱丽。

三个人相对而坐,爱丽又恢复了她清纯的可爱模样,而玛丽也又变回了充满活力、魅力四射的设计师。

“主人。”

“嗯?”

“刚才妹妹跟我说,她也想与我一起,做您忠实的奴仆。”

玛丽故意将奴仆两字说得很重,爱丽这时头低得几乎埋进了胸部。

“是吗,爱丽?”阿枫笑着问道。

“是。”说完这个字,爱丽的头低得更低了。

“是嘛。当我的仆人可是没有任何好处哦,随时都会被我侵犯,而且还要无怨无悔地、甚至付出生命为我办事,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爱丽大声的回答道,同时用坚定的目光注视着阿枫。

阿枫笑了笑,继续埋头用餐。爱丽不知所措地望向姐姐,姐姐冲她微微额首,意思是主人已经答应她了。爱丽激动得半天说不出话来,那咖啡杯的手也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对了,你们与那个神秘人交过手,有什么感想?”

“他绝对是天界的天使!他力量起码是中位偏上的水平。而且他凶狠狡诈,完全没有天使应有的仁慈,在作战的时候,不择手段,根本不堂堂正正的作战,真是……!”

爱丽也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说起来,当时我来的时候,我发现爱丽居然会变身成为魔界攻击力出众的亡灵骑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枫望着玛丽希望从她口中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个……我也不清楚,当时我被那个神秘人击昏,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为了保护姐姐,奋不顾身冲上去,后来我被魔法球击中,鲜血溅到了姐姐给我的妈妈的项链上,项链就发出奇怪的光,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爱丽说着,拿出那条项链。项链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只是有一颗黑色的水晶而已,但是阿枫可以强烈的感应到从水晶中传出的强大的妖力。

“根据我前世的记忆,在吸血鬼家族的传说中,曾经有这么一条项链,由于吸血鬼在远古属于鬼族曾经同其他的鬼族通婚,所以在有些吸血鬼体内埋藏着其他鬼族的力量,而这条项链就是召唤这种力量的媒介。不过这只是传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那,姐姐她……”

“这种魔界道具是需要使用者的鲜血来滋养的,每次只能归属一位拥有者,直到这位拥有者生命的终结。”

“原来是这样……”

“这样不是很好吗?现在没有姐姐,你已经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了不是吗?”

“姐姐,不要这么说嘛!”爱丽撒娇似的钻进玛丽的怀里。

“小心主人在看着呢。”

“我不管、我不管嘛……”看着姐妹俩幸福融洽的嬉闹着,阿枫的心中也在勾画着自己的蓝图。

(完)
“秋韵夜语”最终夜 迷情都市之——北京沉沦

作者:幻想排版:fjwong

1、受伤野兽的回忆

北京初秋的夜已有几分凛冽,可我从踏上这个城市的一刻起,胸膛里埋藏了五年的火种瞬时被点燃,越烧越旺,驱散了秋的寒意,炙炎着我的神经,烧灼我的大脑,让我在凛凛的秋风中窒息。

北京,我又回来了。你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城市!立在天桥上的我,俯瞰这个城市。夜幕下的北京城华贵万千、绚丽迷人,远近繁星点点的七彩霓虹灯,犹如一个个风骚迷人的艳姬,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争先恐后地向您抛着媚眼,卖弄风情。

操你妈的!我狠狠骂了一句。灿烂绚丽的背后,是一片黑暗!

这一秒钟里,这个城市里有多少男人挺着粗肿充血的生殖器,捅向女性!有多少通奸、诱奸、骗奸、强奸闹剧正紧锣密鼓地上演着!有多少虚情假意、谎言圈套象一道道最普通的菜肴流水般端上了庭宴!有多少男人挥舞着大把的钞票骑在女人身上肆意驰骋,有多少女人把尊严贞操象一件过时的旧衣随手一抛,与不爱的男人短兵相接,大干一场!

在这个城市里笑得最欢,能笑到取最后的人不是手中有钱,就是手中有权,没有这两样东西的人,只配在城市的底层苦苦地挣扎!

我胸口好似被打了一拳,有些发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达尔文说得多精妙呀!五年前,身为弱者我毫无还手之地被强大的对手吞噬。我的理想,我的生活,我的未来,所有的一切都被无情地毁灭了。在绝望痛苦的深渊受尽了煎熬,仇恨的火焰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燃烧,虽此时我仍不强大,但已非孤军作战,我决心冒险一搏,以牙还牙!

看了看手表,离七点还差十分,两个巡警从天桥另一侧走来,我故作轻松,左右顾盼,象一个普通游客般欣赏着北京的夜景。

目光落到离我不远处相拥而立的一对情侣。从年龄与服饰判断,他们应该还是大学生。男的脸上略带稚气,他指着前方的高楼,喋喋不休说着话,手臂不停舞动,似在描绘美丽如画的前景,说到激动时,更眉飞色舞,喜不胜已,好似只要再向前跨出一步,梦想就将握在手中。那女的则如小鸟依人靠在男友的怀中,一脸喜悦憧憬。

年轻人总是那么喜欢幻想与冲动。还在象牙塔里的他们,是不会明白这个社会的复杂与黑暗的,当年的我又何尝不是这样。

当我第一次踏上这个城市,来到千百次在梦中见过的天安门城楼前,张开双臂大声欢呼:北京,我来了,北京,我爱你!这一刻,多少理想梦想,多少宏大志愿在我心中涌动,我的激动、兴奋难以用语言表达,我陶醉在这美丽的城市之中。

现在,梦早已破灭。虽然我觉得那对涉世未深的情侣编织的梦想有些好笑,但突然之间,我竟觉得有些羡慕他们。我一直相信,真心相爱着的男女是最快乐的,彼此间心与心的交融,把对方视为生命的全部,这份真爱直至今天我还固执地认为不是用钱能买到。

世界上,真心相爱并不少,但能把这份真爱忠诚不渝维系至白头到老的,却很少。

不要说别的地方,就是在国都北京,在天子脚下,夜总会、KTV包房、桑那房、按摩美容院数不清的流莺暗娼做着皮肉交易,虽政府不断地取缔,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市场经济的法则得到了最好例证。除此之外,大大小小的酒吧、迪吧、咖啡馆、歌厅舞厅,每天都在演绎无数激情碰撞、一夜春情、红杏出墙的故事。

真爱所筑起的篱栅经不起风雨的吹打!

摧毁真爱的利器是时间与欲望。随着时间流逝,你会觉得你的爱人犹如一杯加了无数次水、越喝越淡,越喝越无味的茶。

他性格太粗粗鲁;她脾气不够温柔;他做事太粗心;她穿衣没品味……原本在相爱时微不足道的缺点在眼中不住地扩大。

他没有别人那么有钱;她没有别人那么漂亮;他不如别人文化高;她不如别人的气质好………当相爱中的人经常把爱人在与别人比较,爱情已经走到了悬崖边上。

人的欲望如一个潘多拉盒子的魔鬼,一旦在心底里扎根发芽,会越长越大,蒙蔽整个心灵,占据你全部思想。人不可能没有欲望,但欲望一旦超越了理性,是一件非常危险而且可怕的事。

有太多欲望的人是永远不会有快乐的。而有一天你幡然醒悟,一切的欲望只如水中月、镜中花,追悔时已晚了。

在监狱的五年多时间里,我不断地问自己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我还以选择,我会选择与罗叶一起在那个西北的小城镇过一辈子吗?虽然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我已经没了选择的机会。

我长叹了一气,一抒胸中的郁闷。抬腕看了看手表,时针已经指向七点。我猛地紧张起来,弓起背,手紧紧抓着扶栏,象一只饥饿的猎豹,高踞在上天桥之上,全神注意着猎物的出现。

七点刚过,一辆黑色的别克轿车驶入左前方的金芭蕾艺术中心地下停车场。

我睁大眼睛,紧紧盯着出口。太约过了三分钟,一个栗色短发、身材窈窕,穿着紫色上衣,白色长裙的少女出在我的视线里。她拎着个精致的挎包,迈着轻盈灵动的脚步,象夜色中跳跃着的精灵从我眼前消失了。我注意到,在从出口到大门短短几十米路里,好几个男人都向她投去注视的目光。

秦小雨,一个出色的女孩。精心策划的绑架行动的猎物就是她!我眼中浮现五年前,才十六岁她抓着我的胳膊,叫我“大哥哥”的亲热情景。我的心象被马峰的针尖扎了一下,为了复仇,要去绑架一个才21岁花季少女。她父亲的错,要她去承担,这公平吗?这个问题,我总在回避,不愿去寻找答案。

怀中的手机响了,是刀刘的声音:“家文,那女人已经到了吗?”

我说:“已经到了,一切正常,”

刀刘道:“你在这里守着,一切按计划进行。”

我说:“没问题。”

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从天桥下驶过,一个男人从驾驶室里伸出头来,向我挥了挥手,开入与刚才宝马车进入的同一个地下车库。两个小时后,当秦小雨从金芭蕾出来,在地下车库的他们就会开始行动。

我紧绷的神经松驰下来,从口袋里掏了根烟,点上,一股辛辣的味道直冲入肺。抽烟是从监狱里学会的,虽我仍不喜欢烟的味道,但我却喜欢这刺激,它可以稍稍填补我无限空虚的心灵。

唉!漫长的等待是最难熬的。我有些无聊,刚才那对情侣已经走了,望着空荡荡桥栏我更有些落寂。天桥的另一侧是一家很大的夜总会,桥脚正好在夜总会的门口。过了7点半,三三两两的浓妆女子从天桥上走过。一看就知道是坐台小姐。

在夜色里,她们看上去大多挺艳,挺漂亮,挺令人心动的,但这是用粉底、眉笔、眼影、口红画出来的美,真实的东西太少。当她们洗去铅华,走在太阳光下,保证能令你心动的要少得多。

我的视线向下,大部分时间看着走过我面前一个个女人腿。她们中大多穿着裙子,有长裙也有短裙,这恐怕也是职业需要。档次较高的夜总会的小姐,与那些如同妓院一般的美容厅小姐还是有些不同。后者一般直入主题,谈好价格,马上脱光就干,只要脸蛋长得漂亮,穿裙子或裤子倒无所谓,所正要脱的,不穿来得更方便。

而夜总会的小姐要矜持些,也隐晦些,如果你一开口就谈干的价格,除非你开了天价,一般会碰钉子。不过大多数来夜总会的男人都有些身家,倒不会如此没品味。通常是在唱歌、喝酒过程中慢慢才进入主题。

既然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小姐们开放给男人的身体的区域也有个过程。首先开放的是手臂与大腿,来玩的男人不会有老实的,摸摸手臂与大腿是小姐必须得接受内容。至于男人想进一步再深入,刚要视情况而定了。

对男人来说,摸穿着丝袜或不穿丝袜的大腿与摸着厚厚牛仔裤包裹着的大腿所带来的享受是截然不一致的。因此,尊循顾客是上帝的说法,小姐们很少穿长裤。

在我坐牢前也曾经跟同事去过几次歌厅。有一次上一个很大夜总会里,我误闯入一间休息室,只见百十个小姐齐刷刷地坐在大厅里,清一色无袖短衫和超短裤,而且都不穿丝袜,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我看着那一排白晃晃粉腿,惊慌失措,转身就逃。

可能是从到北京第一个燥热的夏天起,我开始对女人的腿特别感兴趣。我经常走在大街上,目光45度向下,有些贪婪地看着女人们型型色色、粗粗细细的腿,特别是那些曲线流畅、弧度优美,符合美腿特征的大腿,我会投以更多的目光。

女人的腿是真实的,我喜欢真实的东西。你可以以锻炼来使它更美,但你无法用粉底、用口红掩遮它缺陷。女人的腿总给你许多的想象。对于这个爱好,有一段时间我也非常困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

后来偶然一翻一本杂志,看到一段话:男人都欣赏女人,但水平大不一样。

品女人水平最低的男人,看女人的脸蛋;品女人稍有层次的男人,观女人的胸部;品女人上档次的男人,欣赏女人的臀部;品女人造诣最高的男人,品的是女人的美腿。至于看见女人就想到生殖器官的男人,属于业余,根本不入段。

我看后哈哈大笑,我为自己的爱好找到了借口,顿时卸下了心里的包袱,更暗自高兴我还居然是最有品味的男人。后来,终于有女人,欲望得到满足,恋足情结也慢慢消退,不过直至今日,还或多或少保留着这一欣赏方式。

一想到女人,我无法不想起罗叶,在这寒风飒飒的天桥上,在百般无聊的守候中,封藏以久的记忆在我脑海中象一部电影般播放着:

罗叶是我生命里第一个女人。她和我同一个村子的,同年同月出生,只比我大了三天。我们村子很小,从村口走到村尾不要十分钟。我已经记不起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不过在这么小的村子里,也许几个月时就已经彼此照过面了。

小时候的罗叶野性十足,村子的人都说她不象个女孩,而我从小文文静静,比她听话多了。我喜欢和她玩,因为她会爬上高高的枣树,打下黄澄澄的大枣,兴高采烈地和我分享;她会钻入一望无际的玉米地,捧来一堆玉米棒,用火烤着吃。

我们村子叫罗家村,而我姓陆,是外乡人,外乡人是不能进罗家祠堂,在村里没有地位,因此打枣、偷玉米的事也只有罗叶才敢做。

虽然我喜欢和她在一起,但是有一件事我却不喜欢。五岁那年,我妈妈与罗叶妈妈认了姐妹,现在想来,是因为我父亲死得早,而罗叶的父亲是村里支部书记,我妈妈为能攀上罗家的关系才这样做的。因为这样,罗叶成了我姐姐。从此之后,她经常抓着我,逼我叫他姐姐,我当然不肯轻易就范,依旧叶子、叶子地叫她。

只有在双方家长在场时,我才会迫于无奈,极不情愿地叫她声姐姐。往往这个时候,她眉开眼笑,象天上掉了个金元宝似的高兴。

从读小学起,我和她就坐一张桌。我的功课从小就比她好,给她代写作业是我经常做的事。不过,说心里话,如果没她,我求学的日子会痛苦得多。

我对罗家庄从来没有好感,因为是外乡人,所以从来就没得到别人的尊重,孤儿寡母更是受人欺侮。我的学习成绩一直最全班最好的,但因此也成了被其它同学嫉妒的重要原因。经常有同学来找我的茬,和我过不去。那时我个子很矮,人又瘦小,胆子也不大。当有人找上门来,自然吃亏的是我。而这个时候,罗叶站了出来,充当了我的保护神。那个时候,她比我长得高大,打起架来十分凶狠泼辣。

记得在小学三年级,有一次,在她手里吃了亏的同班的男生叫来了几个高年级的学生,在回家的路上截住我们,我不争气地吓得瑟瑟发抖,罗叶却面无惧色挡在我面前,冲了上去,以一敌三和他们打了起来。

几个高年级学生没想到她这么厉害,都被她不要命似的气势吓倒,反节节退却。那个同班的男生看看形势不对,拿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砸在她的额头上,罗叶血流满面,倒在地上。他们虽有些害怕,但毕竟打倒了她,正高兴之际,罗叶竟从地上跳了起来,抄起一根树枝,势若疯虎般扑了下去,几个男生顿时吓着抱头鼠窜。

我呆呆地看着满脸是血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罗叶从蓝布衫上撕下一块布条,裹在头上,然后拉着我的手,说:我们回家吧。我傻傻地跟着她,落日的余晖里将她笼罩上一层光环,她的形象在我眼中变得无比的高大。

因为这件事。罗叶的父亲告到了学校。那个男生受到严厉的处分,她的英勇事迹也在学校里传开了,虽然有人对着我指指点点,从此再没有人敢公开地欺侮我。

罗叶从小就很美,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皮肤虽有点黑但却健康而青春。现在回想起来,她的美纯朴而自然,象一块凝聚天地精气的玉石,虽未经雕琢,却散发迷人的光彩;她的美更带着一股原始的野性,象一匹不堪驯服的的烈马,让人又爱又恨。不过,当时我们朝夕相对,一些在身边的东西流水般被我忽略了。

到了初三,我个子开始疯长,一下就比她高了。我暗自高兴,因为我再不用和她说话时仰起头这么累了。低头说话的感觉真好,我快乐疯了!

这个时候,罗叶身体开始慢慢地起着变化,她胸前的蓝布衫越胀越高,不太懂事的我,曾大笑指着她渐渐鼓起胸脯说她越来越胖了,很少脸红她居然因为这句话面带红霞,还赌气半天没和我说话。

每每回首往事,我心中涌动着巨大的热流,童年是最令人难忘的,是因为有了罗叶,我的童年留下的记忆是那么美好,那么难忘。

人总会渐渐长大,也会慢慢懂事,不知何时起,我们回家不再手牵着手,我也开始朦胧地知道,女孩子和男孩子有很多地方不一样。虽然我们还是象从前一样心无芥蒂,但少男少女的羞涩,让我们不再象从前一样经常打闹搂抱。

读高中是在离村里数十里外的镇中,我们都是住校的,一周才回家一次。我与他没编在一个班,为此我还失落了好长一段时间。此时的罗叶更婷婷玉立,美丽动人,是学校里公认的第一美女。不少男生对她很是动心,经常有写着各种好听话语的纸条传向她的手中,而她总是不屑一顾,有时还故意在我面前把纸条揉成碎片。

没多久,因为我们常在一起,就有人说我们两个是相好。我胀红着脸反驳,而她总是不置可否地一笑。她对我说:不要管他们,让他们去说好了。罗叶应该在那个时候或更早时定已经喜欢上我了,只不过当时我反应迟钝,不知道罢了。

因为我被认定是她的相好,也因为其它一些原因,我在高中也成了男生嫉妒的对象。经常有人对我指指点,弄得我如芒刺在背。为了躲避闲言碎语,一段时间我有意地躲着罗叶。她很快察觉到了,明朗的脸上挂起一丝忧郁。

这种僵持的局面被一个我们谁也没想到的意外打破了。在即将迈入高三的夏季,学校组织上山植树。罗叶与我分在同一组,她很想找我聊一聊,而我也对她心存歉意,想找个机会解释一下。我们种完树,然后并肩在野花盛开的大山里越走越远。

当夜幕降临,我们正想返回之时,山里的天气突变,雷电不作,毫无征兆的狂风骤雨横扫大地,片刻间四周一片漆黑,难辨方向。原本只有小腿肚深浅的小溪水位猛涨,大山里处处充满了凶险。

我很害怕,她比我镇静得些。我们的手又紧紧拉在一起,趟过一条条急流汹涌山溪,跨过一处处被暴雨冲得酥软的土坡,在漆黑的风雨中寻找下山的道路。

走了一个多小时,从山顶泻下的洪水已将山路冲得没了影踪,我们转了几个圈,完全迷失了方向。

我精疲力竭,罗叶也一样。我俩抱着大树,喘着大气,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我说:叶子,我们会不会死呀。那次是我生平第一次感受的死亡的真正含义,莫名的惧怕象一只魔掌紧紧攫住我的心灵。我怕死,害怕那无知无觉,无休无止的休眠。

罗叶骂道:烂你的舌头,说什么瞎话。有我在这,不会让你死的。听了她的话,我的泪差点掉了下来,这一瞬间我才发现罗叶对我多重要。现在想来,任何一个人在这个生死悬于一线的夜晚,不可能不惧怕,更何况罗叶只有十七岁,也许是女人天生的母性,也许是爱情的力量,她义无反顾地再次担当次保护神的角色。

不过当时听了她的话,我求生的欲望再次燃起。

我们鼓起勇气再往前行,走了一会,发现前后左右都是白茫茫的水,我们已经被洪水包围。水在不断地上涨,罗叶拖着我拚命向山顶爬去。在到半山腰时,因为雨太大,山体松动,巨大的泥块岩石哗啦啦地往下滚。

我想这下可真的完了,正彻底绝望之时,罗叶在山腰一块巨石下上发现了个小岩洞,她拖着我一猫腰钻了进去。

山洞很小,两人挤进去以后身贴着身,连转身都不能。我说,我们就躲在这里,听天由命吧,如水涨过半山腰,我们就完了。虽然躲进了岩洞,但我没的摆脱恐惧,不知因为冷还是害怕,我的声音与人都有些发抖。

罗叶说:不会的,水不会涨过半山腰的,相信我,会没事的。你怎么人在发抖,你冷吗?

我说:是的。我不好意说我还害怕,那太没面子了。

罗叶迟疑了片刻,但出手臂,一把紧紧地将我抱住。刚进洞时,罗叶膨胀坚硬的胸脯就顶在我胸口,因为还惊魂未定,所以还没什么异样的感觉。而罗叶这一下抱住我,坚挺的胸更紧紧压在我的身上,我顿时感到胸膛一阵火热,一种与人生俱来的原始本性开始在我心中慢慢地萌发。

几乎本能是反应,我也抱住了她,这时才发现因为刚才拚命逃生,她那件印着小花的蓝布衫已经被树枝钩得千孔百疮,我的手一下接触到她背脊光滑如丝的肌肤,一股难以言语的愉悦从我的指尖通过手臂一直到大脑,我的手不受意识控制地寻找着她后背衣衫更多的破洞,有些贪婪地掠过她赤裸的脊背。

罗叶靠在我的肩头,她的呼吸有些急促,那从她红唇呼出的滚烫的气息刺激着我的面颊、我的耳垂,一种飘飘荡荡地感觉让我好似坠入云端。

罗叶忽然轻轻地道,家文,我喜欢你!

象一道电流穿我的心脏,我猛地怔住了。虽然我懂事比她晚,但已十七岁的我不会没猜到罗叶喜欢我。但猜测归猜测,当听到她无遮无掩的真情告白,我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如果在平时,我会思考如何回答,但在这个风雨之夜,生死与共的命运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也使情感变得更加冲动与炽热。

一道长长的闪电划空而过。

在这一瞬间,我看到她仰着的俏脸,脸色有些苍白,却无损她的美丽,在苍白深处我蓦然捕捉到一丝艳红,这丝艳红犹如天际边的朝霞,幻化着夺目惊心的美丽;她那大大的黑珍珠般的双眸,在野性的张扬背后流动着一股脉脉柔情,如同一碗最醇最香的高梁酒,还没喝我已经陶醉其中;她的红唇半开半闭,好似象倾诉着对我浓浓的情意,爱人间心灵的交融似乎不需要用言语来传递……

她衣襟已经大开,我看到了她柔美细腻的颈,看到一片雪一样的白色,也看火一样的红色,她敞开的衣衫后面是一件同样划破了数道口子的红肚兜,那顶在我胸口的乳房顽强地从肚兜上方冒出一大截,更因为挤压显得格外深不可测的乳房间缝隙。

闪电过后,我还没从强烈的视觉震撼中清醒过来,只觉一阵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柔软香甜的红唇封住了我嘴,我脑袋又轰一下,心中的情欲之火终于被点燃。

我们的初吻有些拙笨,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一会儿她才试探着将舌尖伸入我的嘴里,舌尖初次接触好似电流传遍全身,有一种灵魂出窍般的欢悦。在短暂地尝试后,我们的吻变得热烈而狂野,虽然没有人教过我们该怎样接吻,但人的本能告诉我们应该怎样做。我们舌头互相缠绕,互相吮吸,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们俩个,洞外的风雨好似已离我们远去。

我们象洞兽中的野兽,湿湿的肉体紧紧缠结一起,强烈的肉欲冲垮了道德的堤防,我们在对方身体寻找着渲泄欲望的出口,我们越来越感到发热、发烫,我们都兴奋得无法自持,情欲奔放。

在两人强烈的扭动中,我的衫衬仅剩的两颗扣子被蹭掉,紧接着在我与她唯一阻挡的红肚兜突然不翼而飞,她硬得象充满气的皮球般的双乳紧紧贴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我能清晰感觉到那乳房顶端硬硬的乳头划过我的皮肤。后来我曾经问过她,肚兜怎么会突然没掉,她笑着说一定是我扯掉的,但在我印象好象没这么做,这成为我到现在也搞不明白这一件事。

不过,当时我不会去想为什么肚兜突然不见了,因为没有再无阻隔的肉体接触,已如洪水猛兽使我神志不清,欲火高涨。

我狂吻着她,似要象她身体与灵魂一起吸入我的体内,我的手在她赤裸的肌肤上肆意游动,她被我紧紧堵着着嘴里发着含糊不清,令人心荡的呻吟,她的身体在我的怀中如美人鱼般扭动,她的双峰如同巨大的火球在我胸口尽情地燃烧,散发着无穷无尽的热量。

越来越强烈的饥渴,让我的手不能满足只在她裸背上活动,我的手顺着她脊背的浅沟向下,从后背企图进入她的长裤。那个时候,是没皮带,不管男孩子、女孩子都系着布条做成的裤带。

她裤带系着很紧,我双手十指虽然伸了进去,但高高的手背却被挡在外面。

手指触及她高翘臀部上端,向一个全新的领域的探索令我神魂颠倒,孜孜不倦,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她的裤带终不及我的蛮力,一下断地两截,肥大的宽脚裤一下落到了地上。

我不知道当时她有想些什么,高兴?害怕?羞涩?抑或皆而有之。我想每一个女人,生平第一次在男人面赤裸身体都会有些特别的想法。好在在当时一片漆黑,也少了少男少女初尝禁果的尴尬。

我当然没有去问这些,我已自顾不暇,哪里还会顾及这么多。我的双手几乎同时顺着肥大的平脚内裤,沿着她的股沟,紧紧抓住两边比乳房更结实许多的股肉。

被我抓着的丰臀如同一条网中的大鱼,左右的扑腾乱扭,好象要摆脱我的控制。

我十个手指有八个插入长长的股沟间,牢牢地捏着两边,如同掌握掌舵的水手,即使在狂风惊涛,也一动不动掌握着前进的方向,我的心中充斥着征服的快感。

突然我觉得全身的热量开始向小腹聚集,这时我才发现,我那小弟弟前所未有地胀起来,坚硬如铁,象长矛般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一种似曾相似却又极度陌生的充实、鼓涨从下体传遍全身。我十三岁那年,一天深夜,梦到有团软绵绵的东西压在我身上,下体也是这般鼓胀,醒来之后短裤一片湿糊,吓得我几天神魂不定。后来了了生理卫生课才知道这叫遗精,大多数男孩子都有这样经历。

此时我已如离弦之箭,我的长矛一次次戳向她的小腹,大有不刺破我长裤的阻隔,不刺入她的身体决不善罢干休的决心。罗叶身体在我进攻下,抖动着更厉害。她的手从后背移到我的腰上,几次想去触碰那东西,几次把手缩了回来。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在饱尝了她臀部美妙的滋味,我也极想把手移到前面,去抚摸少女最神圣,也最神秘的三角处女地,但总也鼓不起勇气。

我们又一次僵持着,虽然此时彼此心里的欲念越来越强烈,但同是处男处女的我们都在最后的防线面前停下了脚步。

罗叶到底是罗叶,西北红土地、黑面馒头、蕃薯粥养大姑娘比我这个老家在南方的外乡人要果断勇敢。

她抬起头,问我:你喜欢我吗。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喜欢。

她又问道:你想要我,是嘛。

我丝毫没迟疑地说:是。

问完了这一句,她蹲了下去,赤裸着乳房顺我的小腹直顶在我的阳具上,我打了一个哆嗦,差点没大喊一个爽字。

她干嘛突然蹲下去,我不解地问:叶子,你在干什么。

她很快站了起来,我的手顺着她的背又再次到达她的臀部,我惊讶地发现,原本覆在手上那平脚裤已没了踪影,她蹲下身是脱去最后的阻挡,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向我开放。

她伸手开始解我的裤带,显得有来没有过的紧张与激动,好一会儿还没能解开。我一动不动地任她摆布,心嘭嘭跳得连自己也听得到。

终于我觉得腰上一松,罗叶又蹲了下去,同刚才一样,乳房顺着我腰再次下降,所不同的是这次再没了阻隔。当我长矛顶端再次触及乳房里,我竟不受控制喊了一声,身子一挺,阳具顺着乳间的夹缝,插入她深深地乳沟里。

过了很多年,我才知道女人可以用自己的乳房夹住男人阳具,给男人另一种别样的享受。当然这种方式女人的乳房必须够丰满,不然是夹裹不住的。我也曾经过这种方式,但乳房丰满的女人很少乳沟会是紧密的,因此女人通常需从乳房两边紧紧向内侧大力地按着,才能裹得往。

当年我与罗叶当然不会知道这些,我向前的一插完全是本能的生理反应,她的乳房够大,因此我几乎半根阳具进入缝隙中,更因为她乳房坚硬,乳沟相当的紧密,根本不用手挤压也紧紧地夹住了的阳具。强烈的刺激,让我几乎不假思索地伸出手按在她的圆润的肩头,压制着她站起来的想法。

罗叶见到我这样做,一时没有强行地站起来,她双手扶着我的大腿,一动不动地任我的阳具在她双乳中间欢快地跳跃。罗叶的乳房是我最留恋的地方。

瞬间冲动过去后,虽然我打心里不清楚男女是怎么做爱,不过我总知道这不是正确的方式。我按着她肩膀的手慢慢松了开来,罗叶站了起来,又一次紧紧抱去我。

她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喜欢我,你要我,我就给你。西北大地的女儿总是这么直爽,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打情骂俏,当她们想爱时,却总是爱得那么轰轰烈烈,那么无怨无悔。

罗叶努力踮起脚尖,虽然她也有1米68,但我到高二已经长到了1米80了。我的阳具滑过小腹,开始向神圣的处女地进军。我们都紧张得说不出话,彼此的心跳不断地加速着。

但当时我们都不知道。在这个狭窄的小洞里,人只能直立站着,连弯腰都不能。而直立性交是所有做爱姿态中最难的一种,必须双方有相当娴熟的技术、默契的配合才会成功,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对于我们这样的新手来说,难度实在大了。

我的阳具胡乱在柔毛荑荑三角型的区域里拱着,象一条找不到家门口的蛇,焦急地在草地里乱游。罗叶也被我撩得心浮心燥,她不顾一切伸出手,抓住我硬得象木棍的阳具,引导着向正确的方向前进。

我阳具顶端一次次触及她火热的私上,一次拨开她象花瓣柔软的阴唇,一次向洞口发起进攻,但却一次次地滑门而过,望着迷人桃源兴叹,有几次在她的努力下顶端已经强行挤进入狭窄的洞口,但只要双方身体稍一扭动,阳具又滑出洞外。

未经人事的少女少男哪经得这样的刺激,欲火在我心中如火山般喷发,我双手托着她的臀部,也不知道哪来的气力,将她身体拎得离开了地面,罗叶双足撑在我身后的墙壁,紧紧抓着我阳具,正想再次努力。我大吼一声,身子向前猛地一挺,阳具脱离了她的掌握,直向她刺去。

与处女作爱是非常讲究技巧的,靠蛮力难以成功。我阳具再次顺着她洞口而过,深入她双腿之间。

罗叶也叫了一声,双足支撑不住,重新又站回了地面。虽然阳具没能进入身体,但却没入她两片花蕾正中,强烈的刺激将她迅速合拢双腿,将我阳具紧紧夹在双腿之间。

此时我已经接近喷发的顶站,虽然我知道这也不是正确的方式,但已没有时间再去探索,而且我觉得即便这样已令我极度的兴奋。

我的阳具在她双腿间开始抽动,罗叶扭动着柔软的腰,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声,她的双手在我背上乱抓,事后我才看到背上的条条血痕,而当时我却丝毫没觉得痛。

没多久,我再也不能控制住澎湃而至的高潮,在一次全力的插入后,阳具不受控制喷发出巨量的粘液,洒在罗叶仍还是处女的私处。

良久,痉动终于复于平寂,我们仍紧紧相拥着,浑然不觉过了多少时间。忽然,我听到罗叶猛然大叫喊“雨停了”,她挣脱我的怀抱,冲出洞口,兴奋得又蹦又跳。

雨已停了。山溪里的水虽然很高,但不过多久便会退去,死亡的危胁离我们远去。我跟着出了洞口,暴雨过后的夜空分外清朗,一轮弯月那清冷柔和的银光洒在罗叶赤裸的身体上,她面若桃花,春情绽放,一圈银光围绕着跳跃舞动她,充满着青春的活力。

当罗叶看到我也一丝不挂,哈哈大笑起,随即她也忽然意识自己也赤裸着,顿时羞红脸,冲入洞中。

我在洞口说,把我衣服扔出来。在异性面前赤身裸体的我与她同样的害羞。

当两人穿回衣服,相视一笑。

她大大方方向我伸出手,说:我们走吧,下山去。我顺从地将手递给她,任她牵着我走在上路上。一路上两人都没多说话,但彼此好似有一种心灵的交融,语言仿佛已经变得多余。

从那一天起,我们除友谊又多一份心灵默契。我见到她时不时有一种莫名冲动。有时我们在旷野上抱成一团,互相亲吻,她的嘴唇那么滚荡,她的胸脯那么丰满,她的大腿那么结实,我沉醉、我兴奋………但我们那在最后底线面前,大家都保持一份理智,没有逾越。

虽然罗叶在我心里占据着重要的位置,但我心里有一个秘密。大概在读小学时,见到一本介绍首都北京的画报,有很多照片,那雄伟的天安门城、巍巍的万里长城还有摩天高楼,这一切象一块具有魔力的磁石将我深深地吸引。

至此以后,凡是有关于北京的书、画报、杂志,我都会千方百计地找来,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看,一个强烈的念头在心中萌发——“我要到北京去”。

不过,这个念头在当时看来是那么遥不可及,我将它深深埋在心底,没有和任何说。

我知道,能实现我的梦想的唯一途径就是考上大学。在这个信念的支撑下,我发奋地读书,成绩一直名列学校的前三名。但这么多年来,我们学校能考取北京大学还从没有过,为此,一种深深地担忧无时无刻不在我心头。

罗叶的成绩属于学校里中下,到高三时,我们分班了。她考大学肯定没戏,她的父母已经张罗着给她在镇里工作。

经过一番拚搏,高考考完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知是因为罗叶的影响,还是这年高考特别难,我考了581分了,最后只被省里一座小城的专科学校录取摄影专业。虽然村里的同龄人都那么羡慕我,但我却很失落,因为离我的目标太远了。

那个时候还没象现在可以高复重考,我收拾行装行,准备离开并没给我多少好感的村庄。

罗叶当然没能考上大学,在我拿到通知书时,她是跟着乡里的投递员一起来的,说是为祝贺我,但在她的欢笑后面,我察觉出一丝忧郁。

以后的十多天里,她没来找我,我几次去找她,她父母说她到亲戚家去了,但却不肯和我说到哪个亲戚家。我怀疑是不是她有意躲着我。

还有三天就要报到了,同乡的春梅捎来话说,叶子在山后腰的小木房等我。

我心头一热,撒腿直冲后山。

从村里到后山腰有七、八里地,直到黄昏时分,我才到了那里。这里十分僻静,小木房以前是给护林人住的,以经荒废了好一段时间,一般很少人会上这里来。

我四处寻找,却找不到罗叶,有些疲乏的我在一块大岩石上坐了下来。夕阳将云彩染成一片绚丽的艳色,云霞涌动,时而象陡峭的山峰,时而奔驰的骏马,时而又象盛装艳丽的姑娘,幻化万千。最后,彩霞幻化成巍巍的天安门城楼,似乎触手可及,这一刻我心驰神醉,竟忘记了罗叶失约带来的沮丧,身心充满对未来的无限渴望与憧憬之中。

正当我神游天外,如醉如痴时,一双柔软、温暖的手轻轻覆住我的双眼。我惊喜地跳了起来,将她搂在怀中,问道,你在哪里,我怎么没找到你?

罗叶偷偷地笑着,指了指头顶的大树道,我在上面,我想看看如果你找不到我会怎样?

我没好气地道,你没看到我刚才急得什么样子吗?

罗叶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看到了。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一天我找不到你了,我该怎么办?

我的心中一动,不假思索地道,不会的。你怎么会找我不到呢?

罗叶柔顺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望着天边的彩霞道,天上的云彩真看。

我目光落在罗叶的脸上,夕阳如血,染红她双颊,晚霞如花,象给她披上了七彩外衣。她双眸柔情似水,在目光接触的一瞬间,我觉得天地之间直剩下我们两人,我低下头,在深深的热吻中,时间似乎凝固,我们彼此分享着对方,享受着真爱,享受着天地间最美妙的心灵交融。在情的交汇中,欲焰也在我们心中升腾。我解开了罗叶布衫的钮扣,扯下她的肚兜,双手肆意抚摸着坚挺的乳房……

……

不知过了多久,唇分,天色已经一片昏暗。我已经不太看得清她的表情,但她敞开衣襟中那雪白的双乳仍令我沉迷。罗叶好象没没回过神来,躺在我怀中,在我手指每一次掠过那峰顶的红豆,都忍不住轻轻地喃呢。

我忍着强烈的冲动,将手缩了回来,为她拉好衣衫,轻轻地说,叶子,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罗叶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说,跟我来。说着拉着我进了小木房。

她点亮一次蜡烛,与我并排木床上,说,家文,你要去读大学了,你会不会离开我。

我说,不会。但其实我内心有些矛盾,那是因为那个北京梦。

罗叶听了很高兴,她说,家文,我想把我给你。说着,仰躺在床上,胸口尚没扣好的衣襟敞了开来,雪峰一般的双乳在红烛跳动火光下,象一颗深水炸弹,在我体内爆发。

我口齿有些结巴地道,真的可以吗?其实在很多次亲热中,打破最后这一道关的念头已经越来越强烈,可以说已经到一触即发的地步。但事到临头,我仍有些无措。

不知是因为烛光还是因为害羞,罗叶脸上一片美丽艳红,她说:是的。在任何时候,她都比我都冷静多。

我开始脱衣,脱得只剩一条短裤爬上了床,坐在她身边,象一头刚刚开始学习捕猎的虎崽面对一只肥羊却不知如从下口。

虽说罗叶野性大胆,但这个时候也相当的紧张,对一个女人来说,结束处女时代,将自己第一次彻底的奉献给男人,是一件多么重要经历。

山里的夏子到了晚上温度并不高,但我的额头泌出一层密密的汗珠。我轻轻地用手支着床板,低下头吻她。罗叶热烈地回应着,但出手臂紧紧地搂住我,她坚硬、火热乳房紧紧贴在我赤裸的胸口上,一阵阵热浪从四面八方将我包围。

又不知过了多久,唇分,我呆呆地看着罗叶娇羞无比脸,忽听她道,你这个傻子,你打算今晚就这样亲下去,一直到天亮吗。

我如梦初醒,坐了起来,目光落在她胯上。在高三,我们已经上过生理卫生课,知道一些最肤浅的性知识。但到了自己去真正实施体验,便有懵然而不懂。不过再无知,我也知道先得把她的裤子脱了才行。

我抖抖擞擞把手伸向淡青色的裤腰带,一边扭头看着罗叶的表情。罗叶珉着嘴唇没吭声,但期盼、鼓励还有些紧张的眼神壮了我胆。裤带是个活节,我很轻松地解了开来,我执着两边的裤腰,在我手指插入两边裤腰时触碰到里边那一层平脚裤的裤边,我把心一横,心想,索性一次到位,于是用手指勾住里外两层,慢慢向下褪去。

我扭头朝罗叶看去,她已经羞涩地闭上了眼睛。顺着她结实的双腿,我的目光落在处女的圣地,也许只有十七岁,三角地的阴毛零零落,显得有些稀疏。阴毛下边,一道桃红色狭长的细缝,紧紧闭合着,象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又象美丽女孩珉着薄薄的嘴唇。

我努力回忆课堂上曾经讲过的女性性器官知识,但一时之间都法回忆起男女之间该如何性交。我蒙蒙胧胧记得这是个重要的区域,但该怎么进入其中呢?

有人说人在原始本能的驱使下,如何做爱跟本不需要学习,但后来我看到报导说,两个博士生结婚五年不会生育,原来他们做爱是脱光衣服互相对望。在封闭的山村,十七岁的我们对性的知道了解不会多过这对博士生。

罗叶一直闭着眼睛,我不敢去问她,于是俯下身,头枕着她的大腿,把脸靠近她的私处。我鼻尖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我脑袋一昏,撅起双唇印在她那道肉缝间。这个举动我从没考虑过其意思,是完全本能的驱动。

我象接吻一般吸吮着她的阴唇,并将舌尖顺着裂开的缝隙进入其中,当我舌尖触碰到肉缝上方一颗小小的肉蕾,并把它衔在口中时,罗叶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震起来,我耳边听到越来越重的喘息与抑不住的呻吟。

这让我觉得无比刺激,继续用舌头拨弄着那颗小肉粒,我渐渐地感到那肉粒在我口中开始膨涨,与之同时,一丝淡淡液体从她体内渗出。罗叶身体象流动的鱼儿般扭动得越来越剧烈,最后我不得不用手按着她突起的两边胯骨,才使得她不能逃脱我的掌握。

我顺着那液体来源,舌尖向内探索,我发现在肉缝下部有个小穴,我将舌尖伸了进去,那小穴似乎很深,不能到底,当我正想再试,罗叶“唔”的一声叫了起来,身体一挺,雪白的双股离开床板,几乎同时,我觉得那小穴猛地紧缩,象会咬人一般。我吓得连忙把舌头缩了回来。经过这一番探索,我心中已找到正确的性交方式。

罗叶叫我的名字,我抬起头,骇然发现她目光迷离,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胸前的双乳比刚才涨大了许多,原本小小的红豆般的乳头也整整大了一圈。

罗叶粗息急促,大声道,不公平。

我大奇,说,有什么不公平。

罗叶道,我已经脱光了,而你没有,你也要脱。

原来是这个,我暗暗好笑,将身上唯一的短裤脱掉,一条巨大的肉棒冲开而立。过了很多年我才知道我的阳具比普通人要大。

罗叶惊呼一声,我想她的心情可能也与我第一次看到她的处女地这般激动而紧张。

罗叶犹豫地道:能让我摸一下吗?

我暗笑一声,说,可以。便移到她的身前,将肉棒横在她面前。

罗叶惊呼道:真大啊。迟迟疑疑地伸出手半火热的肉棒捏在手中。她顽皮地一笑道,你刚才亲人家哪里,弄得我好难过,现在我也要亲你这里,看你难不难过。罗叶这个大胆的举动,完全象她一别天不怕地不怕地脾气。

我当不肯服输,道,你亲好了,我再不怕你的。

罗叶双手握着肉棒,仰起身来,象我刚才那样,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我那椭圆型、象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端。我顿时一个激凌,如电流般爽悦从那顶端传遍全身。第一下我还忍得下来,当她舌尖第二下、第三下连续掠过时,我的反应比她刚才更强烈,“啊、唷、唔”我怪叫着,伸手抓住了床档。

罗叶抬起头,调皮地看着我道,怎么样,你求饶我就放过你。

我大声道,我不会认输的,才不怕你。要时平时我也许会跌倒,但在这么刺激的游戏下,我无论如何不肯认输。

在罗叶再次亲吻我的肉时,我一俯身,再次将头凑到她双腿之间,伸出舌头进入那肉穴中。

第一次性爱竟演变成这样一场香艳刺激的拉锯战,真是始料未及。在我离开罗叶,每当回忆起这一幕,总有一种浓浓的愁意,难道只有在封闭落后的山村,真情真性才有生存的空间?

我们俩谁也不愿意认输,在大家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中,我们在坚持。罗叶臀部越扭越厉害,我猛地用双手搂住双股,不让其动弹,一次次地将舌头伸入她小穴我所能的最深处。而罗叶刚紧紧捏住我的肉棒,让我肉棒无处逃匿,经过一段时间的试探,她张开小口将我整根肉棒含入口中,不住地用舌尖搅动着,还用力吸吮着。这一下可要我的命了。

罗叶当然不懂什么叫口交,而且也不要说什么技术,但这几下动作对还是处男的我来说,刺激已经超过所能承受的能力。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在一座随时爆发的火山口,已经没有能力再控制自己。

我抬起头,双手抓着她两边大腿内侧,身嘶力竭地怪叫着,喊着,我认输了。

罗叶好象没有听见,继续吸吮着,我终于爆发了,身子一挺,肉棒如长枪一般摆脱她的掌握,直入她的口中,随着强烈的快感,一股股决堤而出的精液贯入她口。

罗叶一时被这猝不及防的变化惊呆,她在往后躲,但我的肉棒以更快的速度向前冲,她睡的这一面靠墙壁,当她双肩顶在木板上,她已经无路可退。在十多下如狂风骤支雨的冲刺下,全部精液进入她的嘴巴。

我从狂潮中清醒过来,扭头向罗叶望去,只见我的肉棒还插在她嘴巴里,一缕乳白色的液从她嘴角挂落。我连忙拨了出来,说,刚才我说我认输了,你怎么没听到。

罗叶刚想说话,被满嘴的精液给呛着,剧烈地呵喇起来。我连忙为她敲背。

好半天她才缓过气,道,我刚才脑子里一片空白,哪能听到你说话。

我给她倒来杯水,她先漱漱口,然后大口喝了几口,说,家文,不没算正式开始吧。

我点点头道,没有。

罗叶长长吁了一口气说,那快点吧,刚才我给你弄得得难过。

我说,好的。缺少性爱知识的我们并不知道男人在射精过后,一般不能马上再继续,只有极少的男人有这样的能力。幸运的是我正是这极少数男人中其中一个,在达到高潮后,我的阳具并未出现丝毫的疲软,仍象刚才一般坚硬。

我已经知道从哪里下手,因此有些急不可待。罗叶突然让我等一下,起身从衣衫里掏出块一尺见方的白绸巾,铺在床中央,然后仰躺下下去,白绸巾正好置在臀部下。在这里,有个古老的风俗,新娘会带一块白巾在洞房之间垫在身上,处女之血是纯洁忠贞的最好证明。

原来轻松的气氛变得的些肃穆起来,望着她张开双腿间已微微开启的肉缝,我强压着狂乱的心跳,压在罗叶的身上,鼓起勇气将挺直的肉棒朝着缝隙伸去。

原以为能顺伸进入,没想到肉棒在那条处女的缝隙中上下滑动,找不到前进的通道,而我又不敢发力,好一会儿,肉棒仍没进去。

罗叶“嘤”地叫了一声,睁开美丽大眼睛,看我象俯卧撑般支着双手,满头大汗的样子,遂轻轻道,家文,不要急,慢慢来。她努力将双腿分得更开,好让我能进去。

“唔,”我应了一声,耐下心来,慢慢找寻刚才我舌尖曾经进入过的小穴,有几次已经找到方向,可是感到那孔实在太小,我那比肉棒身子更粗的头部根本无法钻得进去。

我有些焦燥,甚至怀疑是不是找对了路,我道,叶子,我进不去。

突然之间,我觉得肉棒被她的手握住,毕竟她对自己身体要比我了解得多。

她的手引导着肉棒,稳定着它前进方向不知是因为罗叶的阴道太窄,还是因为我的肉棒太巨大(现在回想起来,可能两者因素都有),虽然肉棒一丝不差顶在阴道入口处,就是进不去。

罗叶不断扭动着身体,调整着姿势,试图寻找一个最佳角度,不仅是我,她的脸上也满是汗水。她冲着我道,家文,你用力点,不要顶着不动。

我如梦初醒,将力量集中在腰部,用足了十分气力向前顶,而罗叶始终牢牢握往肉棒,保证方向不出现偏差。在又经过一个短暂的相持,鸡蛋大的肉棒头终于挤进了罗叶的身体里。

如同刚才我舌尖的感受一般,罗叶的阴道开始收缩,一股比刚才在她嘴中畅快10倍在感觉潮水般涌来,如果不是已经到达一次高潮,我肯定在一下间便喷发的。我还没及品味这令人欲仙欲死的感觉,罗叶小穴一张一弛将我刚刚进入一小截的肉棒给挤出体外。

罗叶道,我不好意思,我的身体好象不受我控制,我们重来。她的声音有些颤音。

象刚才那般,在罗叶引导下再次进入,因为已经进去一次,这次比刚才容易些,她的阴道肉壁又开始急剧的收缩着,不过这次我已有防备,在她小穴收缩时我尽量顶着不被挤出,在扩张时我趁机用力向前挺,这一招倒蛮管效,粗大的肉棒慢慢没入她身体,不过我感到阻力越来越大,前进的路似乎越来越窄。

我突然到腰上一阵刺头,原来罗叶紧紧抓着我的身体,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我再看了一眼罗叶,顿时大吃一惊,她脸上的汗水比刚才多数倍,双目圆睁满是痛苦之色,更让人心疼是,她的嘴唇竟被自己咬破,渗出一缕触目惊人的血丝。

我大惊,道:叶子,你怎么了。

她努力朝我笑了笑,挤出一个字:“痛”。我心有不忍,虽然进入在她身体内的肉棒一直在输送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但我不能让她遭受如此之痛,我道,我出来吧,我们不要做了。

罗叶尖叫起来,不要。

我顿时象被施了定身法般一动不动。

罗叶大口大口喘了吸了几口气,说,我听别人说,女人第一次都会痛的,跟生孩子一样痛。不要管我,我忍得往。

我说,那你不要忍着,痛就大声叫,知道吗。罗叶点了点头。

我一点点开始继续向挤,每进一寸都觉得十分困难,简值就象开山劈领一般闪出一条路来。现在回想起这段往事,因为我们都缺少必要的性知道,使罗叶初夜十分之痛苦。

之所以支这样,首先和我比普通人粗的阳具有关系,而十七岁的罗叶阴道发育却没象身体般成熟,因此变得格外困难;其次,罗叶因为紧张,原本润湿的阴道变得干燥,如果此时能用些液体润滑一下,可能进入要容易得多;

还有的是,罗立是平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而我的阳具却以45度左右角度插入,这个姿势不仅象杠杆般撬着紧密的阴道,更阳具前进的力量向下,而不是向前,在遇到极大阻力时才会转向前伸,如果此时罗叶能抬起臀部或者我伏下身来,以直角的方式前进,可能也要容易些。

但当时的我们都不会明白这些,我是死命前冲,她则死命确顶。罗叶的处女之间变得令她极度痛苦。

我每前进一分,都不住问她感觉,罗叶则总是说,不要管她。

肉棒在一道坚实的屏障阻挡下停了下来,此时我体力也消耗很多,双手有些发软,支持不住压在罗叶身上。

我说,进去了,到顶了,不痛吗?

罗叶张开双臂将我抱住,轻轻地道:现在好些了。在误打误撞间,我身体趴下了来,以水平角进入在她身体里,使她痛苦大减。

其实我阳具并并完全进入她身体,只是在她处女膜前停了下来,一大半肉棒还留在洞口外,这样姿势,令我身体不能完全与她接触,古古怪怪,令不很不舒服。

我们两个一动不动抱着好长时间,罗叶将手伸到下面,在丝巾上摸了一下,然后她发现我肉棒竟然还有一截在洞口外。

罗叶在我耳边轻轻地道,家文,可能没到头。我都没出血,不可能。

其实我的心中也有同样的疑惑,但我一直不敢太用力,怕伤着她。我说,是吗,真没到头,怎样才会出血。

罗叶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觉不是这样,你再试试。

我应了一声,双手支了起来,挺着肉棒再次往前冲。愚蠢的我竟又放弃正确姿势,以错误的方式开始强行突破。

我把握到那层阻挡并不坚实,在我向前冲时竟后缩,我顿时信心大增,开始挺前肉棒向前冲刺。但我只要稍稍大力点,罗叶就痛得大叫起来,令我每次都停了下来。

罗叶怕我分心,一把拉来自己那件布衫,盖在脸上,牙齿更紧紧咬住衣服。

我横下一条心,用足全身的力量,猛地向前一挺,那层阻挡在不断地往后延伸,终到在我肉棒顶戳下到了了扩张的极限,紧接着,我突然听到很轻“扑”的一声,前进行的道顿时一片畅通,因为用力过猛,我身体猛地前仆,整根肉棒噗嗞一下完完全全进入罗叶的身体。

这一瞬间,我与她感觉整个融为一体,再无彼此,天地日月在我周围旋转,我仿佛置身于一个无边无边际的虚空,只有一阵阵快感,象无数天使在我身边飞翔,即而转我的身体,令人如醉如痴。

这种感觉维持了好一会儿,我耳边听到一阵轻轻地泣声,我才记起周边的事来。

我轻轻揭开覆在罗叶脸上的衣衫,她哭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我原来以为她不会哭。

我爱爱惜地用手为她抹去泪水,轻轻地道,还痛吗?

她抬起梨花带雨般的俏脸,望着我,眼中深清足可以把我吞没,突然满是泪痕的脸上绽放起微笑,道,不痛了,我哭是因为我高兴。

我们相拥了好长时间,渐渐我的身体开始动了起来,也许是原始本能的力量呼唤,此时已经不需要有人来教我们怎么做了。

经过破初的阵痛后,在我充满激情的热吻,加上在她身体慢慢抽动的肉棒,罗叶开始有反应。她身体配合着我一进一出,开始象蛇一般扭动起来,而我每次直捣花心的撞击都令她发出销魂的呻吟。

桌上的蜡烛完成了它光荣的使命,一切归黑暗,在黑暗中,两个具赤裸的身体在木板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中绞成一团,合为一体,彼此在索取着对方的深爱,情与欲的完全交融让我们一起进入性爱的颠峰……………

2、都市冰冷的法则

世事难料。

在那个销魂的夜晚,我将罗叶视我为的爱人。但三年后,我终于离开了她。这三年的心路历程,我现在不愿去多想,也很难明白。在以后的岁月里,经过无数次的思索,只有一个解释,因为北京梦让我入魔。心中不断以几何级数膨胀的北京梦终于摧毁了与罗叶之间曾经有过海誓山盟的诺言。

母亲已经在我毕业前半年去世了,除了罗叶,我已经没有一个亲人。每一次与罗叶相见,望着她灿烂如花有笑容,我莫名的痛苦,小心翼翼地将心事埋藏在心底。直到有一天我留下一封信突然地离开。

我拎着背包,揣着母亲留给我最后的遗产——1000元,离开那片曾生我养我的黄土地,踏上了通向我心中圣地的列车。

那块留着罗叶初夜落红的白丝巾仔细放在背包的底层,我将它与对罗叶记忆一起仔细地封存起来。

告别故土的一切,揣着西北某学院的摄影广告专业的毕业证书,怀着满腔热血踏上千百次魂萦梦牵的都市。我的心充满着渴望,充满着对未来的憧憬,激动与喜悦如潮水般在我胸中起伏。

原以为凭着我的才华会在这个美丽的城市里有无数一展抱负的机会,但接连数十次求职失败,向兜头泼来的一盆冰水,几乎完全浇灭我的热情。在我口袋里钱只剩下十位数之时,终于天无绝人之路,我幸运地被一家规模很大的广告公司录用,成为一名见习广告摄影师。

上班第一天,公司发给我一台尼康(Nikon)90X双反专业相机,并配了AF18-35/3.5-4.5EDD变焦镜以及巨大的AF-S超远摄镜头。

热血一下冲上我的大脑,在大学里接触到最好相机是老式的海鸥机,只有我们系的四眼主任有一台尼康(Nikon)70X,外出采风时他从不允许学生碰他的宝贝相机。我们老远看着,心里甭提多羡慕。而我上班的第一天,轻易地拥有一台比70X更高二个档次的尼康90X,我坚信了选择了北京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我的薪金比想象的要高,公司还发了一笔数目不少的安家费,这让我这个从贫脊西北小城镇来的穷孩子喜出望外。虽然离我的奋斗目标还很远,但我明白任何事不会一蹴而就,需要不断努力才会成功。

我租了套一室一厅的蜗居,虽然很小,但毕竟是自己的家。我工作得非常努力,不到二个月,公司就和我签定五年的合同。

随着生活渐渐安定,常言道“饱暖思淫欲”,我的心在北京的烦闷的夏季里开始异动。

公司里有一支二十多人组成的专业的模特队,承接各服装品牌的时装表演,同时也拍摄各类产品的广告。在96年,模特是一个极具有吸引力职业,每天报名的美女源源不断。

公司选模特的标准十分挑剔,甚至有些苛刻,身高不到1米75者的不要、三围达不到标准的不要、相貌气质非绝佳的不要,更对发色、肤色、指甲等都有严格的要求。我亲眼看到过一个在我眼中已是极美的少女追问考官为什么没被录用,考官说:你其它方面都符合要求,但你脚的尺码大了半号。那姑娘听罢,掩面哭着离开考场。

我的工作主要是给这支模特队拍各类照片。当身着性感服装美女在像机前摆着仪态万千的POS,我的心跳往往不由开始自主地加速。经常拍摄内衣广告,她们更是春光外泄,一弯腰,雪白、深深地乳沟令我神驰目眩;一挺胸,薄如蝉翼的内衣下清晰可见的乳头令我口干舌燥;一抬腿,那充满神秘与无尽诱惑地三角尽收眼中,在近距离拍摄时,经常能捕捉到从内裤连缘露出黑色的体毛……

虽不能窥视她们身体全貌,但半裸给人以更多的想象空间,强烈的感官刺激在每次拍摄过程中象一只小猫,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抓挠着。

圣人尚且不能摆脱欲望的纠缠,何况是我。心中对女性的渴望与同这个季节的温度一起不断攀升。公司里有几个女职员或明或暗向我表示过好感,但她们实在太普通、太平凡,不要说和那些模特比,哪怕与罗叶也相差太远。

从小地方来的我,有着一份也许别人难以理解念头,我不想和我并不爱的女人上床,离开罗叶已让我有深深负罪深重,我不想在这个尚属陌生的城市重蹈覆辙。

在欲望煎熬中,第一次艳遇如同头奖彩票从天而降。有一天收工后,模特队里的虞虹问我愿不愿意给她到郊外拍一辑写真。她很漂亮,也很性感,在美女如云的模特队里绝对可以排在前五名,我看着那双妩媚的丹凤眼找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

周末,我与她一起来到密云水库,整整拍了一天。在夜幕低垂时,她说要洗个澡,便在附近的宾馆开了房间。

我有些忐忑不安不安地坐在柔软的席梦丝床上,听着哗哗的水声,脑子里不断胡思乱想。我想象着她裸体的模样,回忆与罗叶做爱的情景,心中欲望象一股跃动的火焰,炙炎着我的神经。第六感告诉我,会有事发生,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虞虹披着浴巾象出水芙蓉一般出现在我面前,雪白的浴巾慢慢地向下滑去,性感微启的双唇、丰满而坚挺的双乳、绒毛黝黝的私处、结实而修长的大腿都近在咫尺。

在我尚还没有做出反应前,虞虹突然如同挣脱缰绳的母马,一把将我推到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将我压在我身上,几乎有些粗暴地扯着我的衣服。白得耀眼的双乳在我眼前晃动,我根本没时间去想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积蓄以久的欲焰象泼上一桶气油,蓦地在我身体里燃烧。

我很快也与同她一般一丝不挂,她长长的指甲在我皮肤上划出数道血痕,而我丝毫没有感觉到。

房间里充足的冷气攻不破人类高昴、原始的欲望,虞虹骑在我身上,张开她引以为傲的长腿,我早已高高挺起的巨棒从上至上,贯入了她的身体里。她的双手紧紧按着我的胸膛,身体象潮水一般急剧地起伏,完全由她来控制着这场游戏的主动。

在与罗叶做爱,虽然她也非常主动,但不会象虞虹般充满野性、充满征服去演绎性爱的另一种方式。这种未曾尝试过方式令我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刺激与兴奋。这已经不完全象一场性爱,更象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战争。在她剧烈的扭动中,我差一点就要到达顶峰,在我竭力控制下,才挺了过来,这场战争我不想过早地败下阵来。

虞虹咬着垂下的一缕秀发,不吭一声,她的眼神象要把我整个吞下去。但我此时我成功控制了本已接近爆发点的情欲,开始享受那从下而来的强烈冲击,并迎合着她的摆动,恰到好处将阳具送入她体内更深处。终于在我的刺激下,她不能保持她的高傲与持矜,在一次猛力地撞击,她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我趁机想换个姿势,但她仍紧紧地压着我不让我起来,我没有勉强,仍仰躺着任她在我身上驰骋。这种姿势是相当耗费体力,过不多久,她的身体布满了一层密密的汗珠,动作的频率也开始没有那么迅捷了。

我抽了一空子,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上,搂着她的纤腰开始快速地抽插。她已经无力再抗拒,我们俩个象一原始的野兽,紧紧地纠缠在在一起,从床上一直到地上,无穷无尽的欲望向火山喷发一般。

我身下的身体在一阵疯狂地扭动中平静下来,而我因刚才刻意地控制情欲,一时竟无法到达高潮。虞虹摊开着四肢无论我如何用力,她都一动不动,我发现她的眼神竟然有一丝淡淡地冷漠,令我浑身不舒服。

她看了我半晌,闭上眼睛扭过头去,轻轻地道:我很累了,你快一点吧。

我心中有些急,虽然想快一点但却无法快得起来,这场性爱从激情开始竟以这下的作为结局,令我竟想不到。急切之间,我的脑海中忽然浮起罗叶在那间柴房向我走来,此时一股强烈的冲动涌遍全身,我很快到达了高潮。

虞虹又进了浴室,我才开始用理智思索着一切。在今天,我与她加在一起没有说10句话,而却赤裸褐地本拥在一起。我有些迷惘,我爱她吗?我该负什么样的责任?这一刻我忽然又想到罗叶。我无法不将眼前的女人与罗叶相比。

而且我发现虞虹并不是处女,作爱的经验更我丰富许多。

在我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准备接受她,与她慢慢了解,慢慢培养感情时,事情的结果并不如我想象中的哪样。

她出了浴室,叨起一根烟,问道:家文,你不是处男吧。

我点点头,告诉她我曾经有一个女朋友,不过现在已经分手了。说这话时,我看到她眼中露出一股浓浓地失望之色。

我小心翼翼地问她,为什么选择我作为她的男朋友。

虞虹美丽的脸上露出无比惊诧地表情,象看着一个外星人般看着我说,谁把你当成男朋友了,我看你英俊,才跟你玩玩,你到当起真来。

我张大着嘴巴象吞下个苍蝇,一股被欺骗的感觉令我难受,愣了半晌才道:你是和我玩玩?干嘛和我上床!

虞虹迅速穿好衣服,脸上象挂了严霜,她冷冷地说,和你上床你吃亏吗?我以为你是处男,才想试试,没想到你不是。想做我男朋友,你有钱吗?有车吗?有别墅吗?你有资格吗?这这个乡下的土豹子,真弄不清状况!玩不起,就甭玩了。说着拎起挎包,象如花蝴蝶一般离去。

我半晌才回过神来,一阵轻松过后是一阵强烈的失落感。虽然不需要再为这段一夜情负上责任,但她走时砸下一段话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灵。到这个城市数月,我已经感觉到人的真情在钢筋混凝土淡化,剩下的是强者为王,金钱至上的冰冷法则。在这个法则面前,人的情感根本无法与其本相抗。

虞虹将我连我都觉得些蠢的想法告诉模特队里要好的姐妹,因此她们经常用一种奇异目光看我,起初我觉得难受,慢慢地也就习惯了。后来,我听别人说,虞虹被骗失了处女之身,她一直耿耿于怀,发誓要找10个处男来弥补。这个消息是真是假,我并不在意,不过我从心里已经原谅了她。

整个夏天,这个城市现实、冰冷的法则紧锢了我情欲,我常在大街道乱窜,一直走到筋疲力尽,回家冲个凉水澡,唯有这样我才能压制我心中的欲念。

那个夏天,罗叶仍紧紧占据了我脑海里一个重要的位置。某个下午,我坐公车突然看到她站在北京的街头,我立即跳下车寻找,在茫茫的人海中哪里有她的踪影。我肯定是自己看花了眼,罗叶是不可能到到北京来的。这一刻我萌生出强烈的回到那个西北小村庄去找她的念头,我化了整整一个下午,用尽几乎全部心力,才将这个念头埋藏在心底。

***     ***     ***

公司的老板姓秦,我很羡慕他。他有一个美丽的太太和漂亮的女儿,这并不是我羡慕他的主要原因。

听说秦老板以前在黑道上混过,后来开始做正当生意,从做房地产发家,又开了广告公司、贸易公司,资产至少有数千万。

他虽其貌不扬,在却高高在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可以想做一切自己要做的事,得到一切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包括女人。

秦老板是好色,他对女人的要求相当高,因此公司里的模特队是他最好的选择。我相信,这二十多个模特至少有一半与他上过床。

当我最初听到这些传言时,还有些不相信。但一次数在天台拍日落时,他办公室窗帘没拉严实,我亲眼看到他与一个刚进公司不久的模特在里面做爱。有些我甚至在想,秦老板办这个广告公司也许是为了更方便的寻找美女。

无聊中我经常在大街道上逛,欣赏着大道上或美或丑恶的腿,想象发生的艳遇,当路过发廓按摩院,门口深妆的女人向我招手,我心中萌发着强烈的冲动,但我克制着欲望,我还不至于如此掉价。

***     ***     ***
燥热的夏天快过去。一个星期天,我抱着心爱的大炮(摄影机)在颐和园走了一天,在荫凉外放下三角架正想憩息片刻。我目光的余角边上出现一双修长的粉腿,这双浑圆的腿没穿插丝袜,我条件反射般顺着腿向上望去,看到一个穿牛仔短裤的女孩,脸清纯的没有一丝杂质,皮肤白得象牛奶一样,真是肤如凝脂。

这个女孩牛仔短裤和短袖上衣居然溅满五颜六色的釉彩,但又无法让人将她被油彩弄得花里胡哨的装束与“脏”联系在一起,倒是多了一份令人赏心悦目的意味。

那个女孩的说:你的照象机很高级呀,我一直也想买一个,但买不起。

我说:你喜欢拍照吗。她点了点头,我们开始聊上了,她说自己是北京美院国画系的学生,是杭州人,叫章妍,不仅喜欢画画,也醒爱摄影。我们谈得很投机,整整聊了下午,并留了电话。

我们开始交往,因为有虞虹的经历,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很快,我就觉得她不会与虞虹是一类人。不过,她始终保持着一份神秘,只给了我一个手机号码联系。我一直认为这是女孩子持矜持。

交往两个多月后,一次她来到我蜗居做客,在烛光晚餐的浪漫后气氛中,我们都不能自持。我们相拥在一起,不知不觉间,衣衫尽褪,抱着她白得如雪、娇小玲珑的胴体,我压抑已久的情欲象火山般爆发。

章妍并不象外表这么柔弱,她在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进攻时,极有技巧地迎合着,让我很快攀上高潮。从她眼神中看到她并未满足,我的特异功能又一次开始发挥功效,在高潮过后仍大砍大伐,更比先前猛烈,终于让她在婉转莺啼下,不能自持,直到她彻彻底底满足,我才意犹未尽地再次将阳精贯入她的体内。

章妍不是处女,我心中有些遗憾,但一想到我也不是第一次了,便把这份淡淡的失落抛在脑后。

有了章妍的日子过得很充实,她一般一周来一次。我很费心思地在我的小房间里创造出温馨的情调,在若有若无的音乐中,我们沉浸在爱的海洋中。

每次做完爱,她都会点上一支烟,虽然我反对她抽烟,但在这个时尚的都市里,我还能容忍这一点。有时,我和她谈及人生与将来,她都会岔开话题。

在快半年中,我越来越习惯她的微笑、她的身体、她的呻呤与她身上散发着的淡淡薄荷味的清香,我总是盼望着与她见面。但从认识开始,她的那份神秘感一直没有揭去,她从不让我去找她,有事只通过手机联系,而她的手机每周总有哪么几天关机。

我告诉自己,凡事要慢慢来,不要操之过急,但事情并不如我想象地那么简单,在3月,一个时装发布会,正给模特拍照时我忽然看到一个四十多岁有些秃顶的男人搂着她,相当的亲热。章妍也发现我,有一丝慌乱,很快随着那男人退场了。我追出门外,只见她那中年男子带着她坐上一部豪华轿车绝尘而去。

我失魂落地回到家中,一遍遍打她的手机,却无人应答。我想象着那丑恶的男人将她搂在怀中,她那双雪白修长浑圆均称而性感的粉腿被抚摸着;她小巧而性感红唇发出被因男人挑逗而缠绵动人的呻吟。我的心被一股又一股疼痛的波涛浊浪尖锐地拍打着,她那臀部那一块原本极为性感的胎记也象黑夜中一只晶亮有眼睛嘲笑我的无能。活在这样的想象中,比死更可怕。

三天后,她来了我住所。我发疯般扑上上去,撕破她的衣服,这一晚我象一只野兽。她一动一动任我摆布,当一切趋于平静时。她说,今天是最后一次来这里,以后永远不会来了。

我以为是我粗暴吓着了她,我流着泪请她原谅。她也流泪了,说她是喜欢我的。我说,我们抛开一切,从新开始。她摇着头说,这不可能,因为那个男人资助她出国,资助她开个人画展,她需要这一切。今后不可能与我在一起,与我一起是想玩个爱情游戏,体验另一种感觉,现在这个游戏结束了。

章妍离开了,留下我一个孤零零地留在房间面对漆黑的房间。

***     ***     ***

在与章妍分手后的那段日子里,我情绪低落到极点,工作时经常走神。一个无聊的下午,我走到摄影棚才记得忘了带胶卷,连忙急匆匆地下楼去取。出电梯口时,闷着头走路的我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鼻尖闻到淡淡的香气与身体的刹间接触,我意识到对方是个女人。

两个人几乎同时说了声“对不起”,我抬起头,顿时觉得眼前一亮。

与大多数来公司面试模特的女孩一样,她的身材完全符合标准,在1米75至76之间。她和身材无可挑剔的完美,白色F恤包裹着一对乳房亮着完美的弧线,随着呼吸象一对白兔不耐烦地不听话地跃跃欲试往外冲撞。大腿与臀部被牛仔裤紧紧地绷着,健康而又具有激情,饱满而又富有弹性。小腹下的部分性感而迷人,象一朵呼之欲出的菊。漂亮的脸微徉着,一双美目左右顾盼,流光溢彩。

她无可挑剔的漂亮,但直正令人震憾的是她一双眼睛,长长的睫毛,又大又黑,在这双眼睛里,我看到一种纯真与真诚,这种眼神我只有在罗叶身上才发现过,我的心急剧地加快,一股燥热空洞席卷了我的心。

她连边说几声对不起,又说面试时间已经到了,便急冲冲地从我身边走过。我怔了片刻,才想起自己到库房去拿胶卷的事。

走入摄影棚,在十我个面试的女孩中我一眼看到了她,她也朝我一笑,令我心头一热。主管拿来一张面试人员名单,我看了一眼,其中有一名字很特别,叫蔡梦衣,是刚刚从青岛艺术学院毕业的学生。

架好三角架,对着空空的舞台,我的心中有些焦燥。女孩子都到后台去换装去了,面试的第一项是才艺表演。

她换了一套纯白的健身服从更衣室里出来,坐在大都穿着花俏的女孩中间,象天使一般纯洁。

大多数女孩选是舞蹈,有个别是朗诵或唱歌,终于我听到主管叫“蔡梦衣”的名字,我心猛地拎了起来,我看果然是她站了起来。

她大大方地走到中央,说自己学了六年舞蹈,但今天选择舞蹈的人太多,所以健美舞来作表演。

随得欢快的乐曲声响起,她刚柔相济、充满健与美的动作征服了所有考官,也包括我。

在接下去泳装出场,也更展示了无懈可击的身段。这个时候我看到秦老板来到考场,他一直盯着罗叶,眼镜片背后的目光炽热。

蔡梦衣无可争议地被公司录用了,我开始暗暗地留意着她一举一动。我渐渐发现她与很多其它的模特都不同,休息时谈到大款、钱、房子、车子时,其它人都是津津有味,而她总是默默地走在一旁。

慢慢地,我和她熟悉起来,也非常谈得拢,我心中一直有特别的感觉,心中女神终于出现了。我终于打电话约她出来,出来后她说,我早知道你会来约我。这一天我特别高兴,阴霾一扫而空,我的心早渴望爱,是一种纯真的,不掺物质的爱情。

我们坐在点着红烛的小餐厅,气氛浪温而温馨。我们海阔天空地聊着,从人生到艺术、从理想到追求,我觉得我们之间有着太多的共同点。我想我是爱上她了。

我们交往,蔡梦衣一直保持着相对谨慎,不过我喜欢这种感觉,这说明她有自己的想法。而这段时间秦老板出国去了,我渐渐忘却存在的危险。

一个月后,我终于在北海公园轻轻牵住她的手,在栏旁将她拥住,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下,我吻了她。

她到我小家,我们亲吻着,我抚摸着她象丝般光滑的皮肤,将手悄悄地伸入她的衣服里,脑海中勾勒出她魔鬼般诱人的身姿。在我想进一步深入时,蔡梦衣拒约了,并告诉我,她还没和男人有过关系,她会在新婚之夜,给自己完整献给的丈夫。

我虽有些沮丧,但却并不失落,我试探地问她,愿不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

她说,现在大家年纪还小,要创一番事业,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这样一个好女孩,我当然不会去勉强她。

这一段时间是最快乐的日子,每天盼望着约会的时间,我偶尔会想到罗叶,但已在我心目中渐渐淡去。

但好日并没有维持多久,秦老板出国回来了。我看到秦老板几次把她叫到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她显得十分忧郁。

一次我终于忍不住追问她,她终于说,秦老板要和她上床,将送她到国外深造,捧红她。不然的话,她将北京无立足之地。她毕竟是才二十岁的女孩子,说到后来,她急得快哭出来,拉着我的手,问我该怎么办。

这是意料中的事,我看着老板一个个将原本清纯的少女骗上床,她刚刚从学校毕业一点思想,这个世界多么的复杂,交换是这个世界的铁定法则,想得到必须要付出。

我想了很长时间,反问她,你怎么想,怎么办。

她说,我不想离开这份工作,这是我的追求。

我试探着说:那你准备答应他。

她说,这不可能,但我又不想得罪他,只有与他慢慢周旋,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个其它的公司呀?

我答应试试,但我知道希望很小。

11月,我随公司20多个模特到大连参加时装节,秦老板也去了。一路上我没多少机会与她单独聊天,不知为什么,我心中有一种强烈的不安。

演出在大连的依山傍水的太阳宫进行,演出非常成功,蔡梦衣的出色表现更吸引了无数人目光。演出结束后,我兴冲冲地跑到她住的305房间,远远地看到蔡老板的两个跟班立在305的房门口。他们挡住了我,不让我进去,说秦老板有重要的事正与蔡梦衣在谈。这个两跟班身材高大,一看就知道练过武术,我单身一人无论如何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秦老板这么晚找她会有什么事?以他好色的性情,蔡梦衣的处境一定极为危险!

我象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乱窜,胸口象压着块大石让我喘不过气来。我猛地推开窗,希望凉爽的海风平静我发热的大脑,想一个主意出来救蔡梦衣。

心急如焚时,我发现窗台下有一米多宽的水泥边沿,沿着这边沿可以直接走到305的窗户外。外面是一个小山坡,应该不会给人发现。不过也有危险,一不小心从三楼摔下去,虽不一定会致命,但弄不好也会筋断骨折。

我顾不了这么多,翻身出了窗户,沿着大楼突出的边沿象壁虎般慢慢爬到了305窗前。窗户关得紧紧的,总算窗帘没完全拉严实,留着巴掌大的缝隙,可以清楚地看到房间里的状况。

蔡梦衣坐在床上,她还没卸装,淡紫色的眼影与桃色的口红晚增几分迷人的风韵。她双眉紧锁,双手扯着衣角,极度地不字。

秦老板在她身前来回踱着方步,象发表演说般滔滔不绝,许诺着实现她任何愿望,只要肯跟他上床。

蔡梦衣抿着薄薄的嘴角摇着头,我心头一阵莫名的感动,我没有看错她。在这个都市中能够在物欲面前保持尊严,值得我的尊重,值得我去爱。

秦老板不是轻易肯放弃的人,他从袋中掏出一只巨大的钻介,塞在她手中。蔡梦衣象捧着颗烫手的山芋,连声推拒。秦老板毫不理会,伸手抱住她的纤腰,一手撩起纱裙,在她大腿上抚摸着。

面对突如其来的侵袭,蔡梦衣没有足够思想准备。我知道她不想得罪老板,因此低抗并不十分坚决。青色的外裙与纯白的衬裙撩了起来,清楚看到了她的粉红色蕾边内裤。她双腿紧紧地并着,双手扯着裙角往下拉。

我的心象是要从喉咙口嘣出来,抓着窗户的手剧烈地抖动着,强烈的悲愤之火在我心中燃烧。这个世界是这么不公平!

秦老板的手滑入她的衣内,蔡梦衣面色苍白,双手捂着胸前,阻止着他的手向她乳房侵袭。秦老板乘着她分神,另一只有插进她紧紧夹着的大腿根中央,隔着薄薄内裤手掌贴紧了她尚未有男人确碰过的处女地。

我的血液似乎凝固了,蔡梦衣终于忍无可忍,一个巴掌打在秦老板的脸上,用尽全力挣脱他的搂抱,大声音骂他,卑鄙、下流、无耻!

眼看爱人奋起反抗,我惊喜交加。在我还没松一口气时,秦老板眼中凶光毕露,他撕下所有的伪装,象一只噬人而食的野兽一下将蔡梦衣扑到在床上。

蔡梦衣先是一愕,当明白他的企图后,她开始奋力反抗,双手乱挥乱舞的,长长的指甲顿时在秦老板脸上、脖子上划出几条血痕。

你这个婊子!秦老板勃然大怒,挥起手掌,重重地打了她两个耳光。秦老板手劲很大,我看到他一个耳光把一个大男人打趴在地。他奋怒之下,这两记势大力沉的巴掌一下将蔡梦衣给打懵了,暂时失去反抗之力。

秦老板撕开她的衣服,扯下她胸罩,雪白地双乳象一道绝美的风景裸露在他的面前。秦老板眼中闪着野兽一般的目光,双手合拢从两边捧往她的双乳,本已坚挺高耸的双乳在他大手的挤压下,更高高地凸起。秦老板低下头含住那雪峰顶上那颗迷人的红莲。

我手足冰冷,举起拳头砸向玻璃,拳头在半空中停住了。我这样能救得了她吗?一个秦老板我都不一定打得过,何况门口还有两上跟班。我会被象一条狗一样扔出去。

蔡梦衣并不有晕过去,只是刚才两记耳光让她一时没了气力。她那双大大的眼睛充满着恐惧,身体象秋风中的落一般瑟瑟地抖动。

秦老板恣意地摸着她双乳,轮流在吸吮着她两边巍然俏立的乳头。紧接着,他腾出一只手来,沿着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那处女神圣的三角地带完全被他的大手覆盖了。这片处女地是我也没有触碰过的地方。

秦老板的手象一只巨大的甲壳中般开始蠕动起来。强烈的刺激让蔡梦衣尖叫起来,她双手抓着床单,臀部离开床身体象弯弓般拱了起来。虽外边罩着内裤,

但我几乎十分清楚地感觉到秦老板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捏着她阴蒂,手指更在她阴道口快速度的摩动。

我脑海中跳出个念头“报警”,时间已经不多了,我沿着窗台慢慢准备赶紧回自己的房间。在路过311房间时,我发现窗户没关,而触手可及就用一总电话机。

我不知道报警察电话是多少,于是通过总台接宾馆保安部的电话,说305有女人正被强奸。保安倒十分重视,说马上就去。

当我再回回到窗户,秦老板与蔡梦衣都已经一丝不挂,秦老板单手压着她柔软的小腹,一手执着巨大的阳具向她身体里捅。蔡梦衣泪流满面,用着最后一分力气做着最后抗争。也许因为是处女的缘故,秦老板的阳具很难顺利插进去,一连数次都滑洞而过。

秦老板有些焦燥,他将蔡梦衣的一条腿压在身上,另一条腿搁在肩膀上,这样她无法再象刚才那般扭动身体。正对着我,我看得十分清楚。

阳具又一次顶在洞口,那两柔嫩的阴唇被顶了开来,巨大的头象毒蛇一般硬生生挤入她体内。

我不知道保安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来,秦老板的阳具又强行进入了几厘米。

这个时间,门口终于想了吵闹声,跟班在门口提醒老板有公安临检。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秦老板临危不乱,迅速开始衣,并警告蔡梦衣不要乱说话。蔡梦衣一边抽泣着,一边也穿上衣取。接着,几个保安和一个公安走了进来。

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偷偷地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拿起电话,拨了她房间的号码。良久,她才接起电话,充满惊恐地问,是谁?

我说,我是家文,你没事吧。

她略一错愕,听不懂我的意思,迟疑了半晌,说,我没事,我很累,想休息了。说着挂断了电话。

在经历这么一场惊险的遭遇后,她的心一定很乱,我没多说,放下了电话。

第二天,蔡梦衣接到通知,让她不用参加时装节,提前回北京。我知道这是秦老板的报复。

回到北京已经是十多天后,蔡梦衣显得有些憔悴,几次约会她都显得有些勉强。她和我说,她想换他公司,说自己已经跑过好几家了,但别人都不用她。问我有没有什么可以介绍。我听了之后,默默无言,我敢肯定这是秦老板捣的鬼,因为那天在蔡梦衣的房间里,秦老板曾经说过,在北京找不到第二家演出公司肯用她。我相信秦老板有这个能力。

在默默无言中,我感到一丝无奈,我隐约着感觉到这个青岛来的女孩与我一样做着梦,当初我为了我的梦,抛弃了罗叶来了北京,我感到她为了梦,也会舍弃一切。

我握着她的手,说,蔡梦衣,不要。

她迟疑了片刻,将手抽了回来,疲惫地说,让我想想。

至此后,她越来越避着我,倒是和秦老板又说又笑,好象一点事情都没有。

接下来的日子,秦老板的攻势更猛烈了,非要解除她处女武装不可,我与她约会越来越少。到了十一份,有一个剧组来挑选演员,公司的模特都异常兴奋,一个个争着试镜。蔡梦衣也去了,到了下午,我给她打了电话,问她试镜情况怎么样。蔡梦衣说不知道。于是我又约她晚上出来,但她说晚上已经约了人,没时间。

看着她上了秦老板的车,一股莫名冲动,我拎起照像机,我知道秦老板在丰台有一套别墅,他经常带女人去了哪里。

到了别墅,果然看到她的小车停在门口。这是幢靠着小山而建的房子,我摸黑上了山腰,靠山一边几篇窗户都没关。

他们两人还在用餐,有说有笑,显得非常亲热。我默默地等等着,预感到今晚必定有事会发生。

吃过饭,秦老板带着蔡梦衣上了两楼,两人先是面对面坐在沙发说话,过不多久,秦老板与她坐在一起,将她搂住。

因为距离太远,我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不用听,我也猜得出来,而且必定与这次选演员有关。

蔡梦衣脸色阴晴不定,她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心情极为矛盾。我知道,一个女孩的第一次都特别宝贵,。

秦老板显得非常耐心,但手却不规矩起来。蔡梦衣身上单薄的衣服被秦老板熟练地脱光。秦老板抱着她上了那张又大又阔的席梦丝床。

看不到蔡梦衣的脸,看不到她如天使般美丽的胴体,秦老板巨大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象巨大的蛆虫般蠕动着。我掩着脸痛苦地蹲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床上只有秦老板一个人,一片殷红的血迹触目惊心。我心如死灰,正准备离去,忽然看到秦老板站了起来,在一杯水中加入些白色的粉沫。

蔡梦衣从浴室中了出来,喝下了秦老板给她的那杯水。很快她脸颊绯红,软软地瘫在沙发上,竟解下浴巾双手在身体上抚摸着。秦老板给她服下的是极其强烈的春药。

不一会儿,两个男人走了进来,我认得是这次到剧组招演员的王导演与张导演。蔡梦衣已经浑然不知,两人男人一前一后夹住她,淫荡得简值不堪入目。

我拍了十数张照片,终于无法忍受,悄悄地离开。

第二天,我在半路上截住了蔡梦衣,问她是否知道在别秦老板别墅发生的一切?

蔡梦衣马上哭了,哭得是那么伤心。

我告诉她,秦老板当时给她吃了药,你可以去告他。

蔡梦衣非常吃惊,我把照片给了她,并告诉她如果想告秦老板,我愿意作证人,蔡梦衣说,让她想想。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

第二天,我下班的路上,被一伙人围住痛打了一顿。我在地上呻吟时,秦老板从汽车中探出脑袋,狠狠地警告了我,你小子敢偷拍老子照片,不想活了。我知道蔡梦衣又一次背叛了我。我回到家,家里一片狼籍,显然秦老板不放心,又让人将我家里弄了底朝天。

我痛,心更痛,我恨自己太轻信女人,。

我气愤难平,找到了蔡梦衣的家,我责问他为何这样做,她流着泪说,她也不想,是真没办法。

她抱住我,说她其实很爱我。在迷惘与混乱中,她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在站在我面前。我脑袋一热,与她相拥在一起。正当我们刚刚开始做爱,秦老板突然出现在房间里。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与他撕打起来。秦老板终不敌我年轻,被我用花瓶砸在头上,倒地不起。

终于出了口恶气,我扬长而去。

第二天,我被警察抓走。我万万没想到竟被控强奸罪,蔡梦衣的那一份证词让我百口莫辩。我被判入狱六年。回到故乡的一个城镇服刑。

3、痛苦的复仇之路

我回到生我养我的那片黄土地,在离我读大学那个城市100公里的劳改农场服刑。离开故土不到两年,从天子骄子的大学生沦为一个囚犯,梦想已碎、前途尽毁,只有复仇的火焰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燃烧。

我沉默寡言,忍受着牢狱难熬的日子。清早6点,集合铃一响,只要你五分钟还没到操场,管教的塑胶棍准让你三天走路一拐一拐;不论烈日炎炎,还是数九寒冬,我们象牲口一样被赶上荒山,伐木垦地,从日出到日落,没得休息,稍有倦怠,拳头、皮带和带着钉子的皮鞋象雨点般落在身上。

当然,只要你家里用钱打通关系,待遇就要好得多。而我,天地之在,已没有一个亲人。经过这一场变故,对罗叶的思念越来越强烈,不过我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勇气去找她。

白天如牛马般干了一天活后,晚上还没得安宁。关着二十几个犯人的大房间里,有大哥、二哥、三哥等等之分,常有人为争这个大哥的位置打得头破血流。

读了12年书的我当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能做最小的小弟。小弟的日子不好过,睡觉靠近马桶边上,囚室的卫生工作一个全包了,还得给大哥端水送茶,逢处过节时,加餐有点红烧肉,也得恭恭敬敬孝敬给大哥…………

在服刑的第二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结识了刀刘。他额头到鼻梁有着一条蚯蚓般紫红色的刀疤,样子有些恐怖。他在这个监狱里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强横的人物,不知何因,他与我到一见如故,处处地照应我,让我少受了许多苦。刀刘是犯抢动罪被判了五年,但言谈之间,我觉得他所做过的案子很多都没被抓住证据。

虽然觉得自己与他不是同一类人,但我认为他很有江湖义气,于是忍不住将满腹苦水向他倾述。刀刘拍着胸脯说这报仇的事包在他身上。

此时离刑期满还有两年,我开始与刀刘讨论复仇计划。讨论了整整一年,最后将计划定为绑架秦老板的女儿秦小雨,要500百万的赎金。这个计划是刀刘提出的,他说只有搞到钱,才能弥补失去的一切,仅仅揍他一顿,哪是打断他一条腿,对自己没什么意义。

开始有些犹豫,因为我认得秦小雨,那时她才十六岁,长得甜甜的,十分可爱,有一次我还带着她到天安门广场给她拍过照片,她对着我“大哥哥、大哥”地叫,好亲热。要绑架她,我觉得有些不忍。在刀刘的鼓动下,我没能坚持。

因为我觉得失去太多,如果有了钱,我也许会去找罗叶,如果她还没嫁人,我愿意和她在偏僻的乡村过上一辈子。如果她已经嫁了人,我会送她一笔钱,也许她一定会收,但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去弥补我我犯下错误。

在服刑的最后一年,我意外地收到了两笔从北京寄来的钱,共3万元。落款人是“天天”,是个假名。在第二张汇款留言上写着:先不要问我是谁,我知道这笔钱会让你日子好过些。你出狱后和我联系,手机号码:1368907****,这个手机号你现在不用打,在你出狱的第二天才会开通。

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是谁会给我汇钱。不过刀刘却很高兴,这下实施计划的资金已有了落实。

漫长的刑期终于熬到了头,我被减刑半年。刀刘比我找一个月出狱。我出狱那天,他早早地来监狱门口接我。重获之由的兴奋之情自然无以言表。

在小镇上,刀刘给给我摆了接风酒,介绍两个兄弟给我认识,一个叫肥龙,体重180多斤,另一个叫猴子,高高瘦瘦,倒与各自的绰号十分贴切。

酒足饭饱之后,醉意薰然我们来到一家小旅馆。猴子到街上转了一圈,领回几个姿色平廉的女人,一看知道是野鸡。

刀刘将其中一个女的推给我,自己搂了另一个,在我面前脱得赤条条,真刀实枪地干了起来。这样的场面我还第一次经历,不免有些慌乱,倒是那个女的抱着,伸出手来在我裆上揉了起来。我还在犹豫时,刀刘扭过头,有些不悦地说,兄弟怎么了?不喜欢哥给你的女人?

我连声说“不”,望着在刀刘雄壮身体下有些夸张地扭动着白花花的肉体,压抑放久的欲火开始爆发,我也同刀刘一般,在相隔不到数米的另一张床上,开始做爱。在性爱强烈的欢悦中,我有身体象飘了起来,而我的心却在不断地往下沉…………

数天之后,我们四人踏上火车,目的地是——北京。

***     ***     ***

站立在天桥上的我,各中纷缠而至的回忆将我拖入了另一个世界,直到手机刺耳的铃声音骤然响了起来。

电话里传来是刀刘些焦燥的声音:“怎么已经到时间了,还没出来,你去看看。

我应了一声,看了看手表,平时都在9点结束训练,今天已经超过了时间。

“我去看看吧。”我对电话那头的刀刘道。

顺着天桥拾级而下,在金芭蕾的门口,传达室里空无一人,我走公告牌前,上面写着今天在演出厅排练芭蕾舞剧《海侠》,请全体人员准时参加。

演出厅在一楼的左侧,我轻轻地推开门,无声无息地走了进去,挑了边上坐置做了下来。剧院内除了我倒还寥寥数人坐着观看,因此我并不特别显眼,也没引起别人注意。

台上正排练经典芭蕾舞剧《海侠》,这是我看过为数不多的芭蕾舞剧之一。

从穷山僻壤来的我对这种踮着脚尖的高雅艺术一直没什么浓厚兴趣,记得那次看《海侠》是在章妍的提议下才去的。

远远的,我看到了秦小雨,她演的是主角“美多拉”,穿着红得象彩霞一般衣裳,虽然舞台其它女演员也穿着各色鲜艳的服装,但她在人群的中央,是那醒目,那么与众不同。六的前,十五岁的她已是一个标准小美人,五年后的今天她更是婷婷玉立,出类拔萃,美得另人目眩。

音乐声音骤然变得急促,一群扮演海盗男人冲入舞台,围住正翩翩起舞的少女。少女四散逃窜。我看到“美多拉”被两个海盗捉住,高高地举了起来,她的脸上满是惶恐。

我依稀记得现在台排练的与我当日看的《海侠》并无不同,不知为何,我的心在迅速地下沉,台上“美多拉”被海盗绑走这一幕马上将在现实中出现,而我就是其中的一人。

这十多天与刀刘他们一结伴北行,我对他有了更深的了解。的确,他很讲义气,但他好争、冷血的本性越来越暴露无遗,我打定主意,这趟计划完成后,我不会再跟着他。

但我深深地为秦小雨的命运担忧。她这么美、这么优秀,刀刘他们绑架她后会不会对她会不会有所企图?这个问题我以前不是没有想过,但仇恨蒙闭了我的心灵,但从我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一种淡淡地亲切感、一种与生俱来对美的珍异与对毁坏艺术珍品悲哀缠绕在我心里,令我心灵没有片刻的安宁。

而这一刻,看着台上灿烂如花的秦小雨,这种感觉无限地扩张,象毒液一般深入我的骨髓………。

秦小雨消失在舞台上,所有演员都离开了,几个观看者也起身离坐,排练已经结束了。

我双腿象灌了铅似的,费了好大几才走到门口。

“那个演”美多拉“的演员真漂亮……”

“她的舞跳得也好,我看她有潜质成为一流的演员……”

几个从我身边走过的人被精彩的表演感染,纷纷议论着。

走出大门外,一阵强烈的寒风,使我昏沉沉的大脑清醒了些,我又点上一支烟,掏出手机,可我的手指抖个不停,竟无法准确按出刀刘的手机号码。

虽在寒风中,我的额头冒出大滴滴的汗水,这不是因为热,而因为紧张,更内心的天人交战。

我的手机铃声响了,不用看也知道是刀刘打来的。到了北京后,我们用假的身份证买了两部手机,没其它人知道手机的号码。

“出来没有?”刀刘声音比刚才更焦灼。

“排练刚刚结束了,我想应该………”

我话还没说完,我听到几个女孩在互相道别,秦小雨那脆脆、甜甜的声音,虽然与五年前有些不同,但我还是能十分准确地辨别出来。

我屏着气不说话。秦小雨从我身边走过,也许因为今天排练太累了,脚步没来时那么轻盈,显得有些疲乏。她那婷婷、显得略有些削瘦的背影是那么迷人,好象天地间所有美丽的元素都集中于一体,苗条的身材、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雪白匀称的玉腿…………完美之中更有一种高贵的气质,让心怀不轨之人自生惭秽。

她越走越远,一步步走向那犹如怪兽血盆巨口般地下车库入口。

“怎么不说话了,你怎么了?”刀刘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我咬了咬牙,道:“她已经来了。”说罢挂断了电话,依靠在路旁的一棵法国梧桐树,浑身软绵绵如虚脱一般。

道路上滚滚的车流在我身边掠过,我好象无意识般呆呆地站着,直到我手指间夹着的香烟灼痛了我,才惊跳起来。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从车库驶出,在我身边停下,我上了前排的座位,从口袋里掏出了头罩戴上。刀刘他们都没有蒙面,而我却不想被秦小雨认出。

车刚启动,肥龙“嗥”地叫了一声,我扭头看到被180多斤肥龙压在坐椅上的秦小雨反手一抓,肥龙白白胖胖的脸上出五道血痕。乘着肥龙捂着脸痛呼,秦小雨抓着前排的扶手,从肥龙身体下钻了出来。

“停车!”她的声音再没有丁点清脆香甜,声嘶力竭中带着的无穷的惊惧。

我与猴子坐的驾驶室与后排用铁栏隔着,秦小雨美得令人窒息的脸紧贴在铁栏上,离我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我闻到一种兰花的香气。

也许是我戴着象电影里恐怖份子吓着了她,秦小雨猛地转身边上的车门。她的手还没有触车门,刀刘象噬人的猎豹般扑了上来,一下将她按倒在第一排的坐位上。

落入囚笼的野兽特别凶猛,在绝境中的人爆发的力量比平时要大得多,秦小雨用指甲、嘴、脚反抗着两人在坐位上撕打着,彪悍的刀刘竟将她迅速制服,搏斗惊心动魄。

我忽然想起有一次秦小雨让我陪她买雪糕,刚好停电,我们只得从消防通道下楼。因为停电,楼道里很黑,秦小雨一脚踩空,摔了下去,腿被消防栓的边角挂破,顿时鲜血淋漓。当时,我和她不熟,而且她又是老板的女儿,吓得手足冰冷。

秦小雨不但没哭,竟反过来安慰我说,不要紧。后来,她没说是与我一起摔伤的。

这件事,我印象很深,我觉得她很勇敢,也很坚强,正如她现在表现出拚死反抗的决心。

秦小雨毕竟是一个女人,很快就气喘力竭,这个时候肥龙也赶来帮忙。秦小雨被他们从座位上拎了下来,双手被反扭在身后,刀刘的膝盖顶在她的背上,她整个人紧紧贴在隔开前后坐的铁栏上。

短短数分钟的拚斗,耗费了她巨大的体力,她美丽的脸上泌出一层密密的汗珠,胸前的衣衫两颗钮扣被扯掉,顺着两块耸起的锁骨我看到敞开衣襟中紫红胸罩和隆起一圈白得象雪的乳房外沿,由于被顶着太紧,铁栏深深地凹进她乳房,以至乳房中间一部被挤出铁栏,贴在我的肩膀上。

我下意识的将肩膀移开,但与她身体触的那种感觉让我认识到她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缠在我身边的小女孩了。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她的声音变得嘶哑。

刀刘从座位上拿起一卷早准备她的麻绳,小拇指粗的绳索犹如毒蛇一般缠绕上她手臂。最后一丝血色从秦小雨美丽的脸庞裙去,一种强烈的绝望在她眼睛中蔓延,我的心口如同被大铁棰猛地撞了一下,我深深地为她的命运而担忧。

麻绳绕过她身体,在胸前勒着的两道绳索作用下,包裹在衣衫中双乳轮廓变得轻晰,她人虽苗条削瘦,但双峰窕窕挺立,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一根长长白布条勒住她的樱桃般的小嘴,车内终于恢复了平静。刀刘与肥龙抓着她的肩膀,夹着她坐在座位上。刀刘大口大口喘着气,看得出刚才的折腾,他也耗费了不少气力。

“这小妮子可真够野!”刀刘道。

肥龙挤眉弄眼,淫邪地坏笑道:“刀哥不是最喜欢野性难驯的女人吗?”正在开车的猴子闻言也一起哄笑起来。在我印象中,肥龙是他们三个当中最好色的一个,只要是女人,无论美丑年纪,真上的他绝对不放过。

“你他妈的最色!”刀刘骂了一句,道:“肥龙,你把她脚也捆上,省得她再瞎折腾!”

“好的。”肥龙从后座又取了一卷麻绳,蹲下身将秦小雨的双腿紧紧地绑在一起。良久,肥龙还没站起身上,而秦小雨堵着的嘴“唔唔”地叫着,身体剧烈扭动着。

我知道肥龙蹲在她身前一定会干好事,但他宽厚的肩膀挡住了我的视线,一时看不清。我在座位上爬起身,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肥龙双手伸入她的裙子中,从突起部位看已经在大腿很上面。

“这小妮,皮肤可真滑,如果把丝袜给脱了,一定更爽!”肥龙兴奋地道。

我实在看不去,我不忍心秦小雨被这象猪一样的男人污辱,我朝着刀刘道:“刀哥!”

刀刘看了我一眼,明白了我意思,遂道:“肥龙,够了,起来!”

龙正爽着,自极不情愿,“刀哥,让我摸一下又有什么打紧!”

刀刘厉声喝道:“我叫你起来,听到没有!”

肥龙十分不情愿地从她裙子中将手缩了回来,坐在秦小雨的身侧,向我投来充满怨恨目光。

“肥龙,你怎么不长脑子,这女人是什么?是钱呀!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懂不懂!”刀刘叱喝着他。

刀刘转过身,朝着秦小雨道:“你叫秦小雨吧。我们是求财,你要你老爸肯付钱,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放聪明点,知道吗?”

听了刀刘的话,我松了口气。刀刘毕竟是做大事的,懂得孰轻孰重。一想到顺利拿到钱,我就去罗叶。或许她还在苦苦地等我,她这么爱我,一定会等我,一定会。放下心中大石,我顿觉得眼前一片光明。

车开上四环,拐了一个弯,转出城区。到了北京后,我们在海淀区租了一间跃层室房子大套。

租这间房子,有两个优势,其一面包车可直接开始花园,其二,这间160多平方的房间里,有一间房间没有窗户,隔音非常好,租金要3000多块一个月。这半个月来,一路的花销加上租房、租车,3万块钱已经所剩无几了。

不过想到马上500万进帐,现在没钱大家觉得没什么关系。

车终于到,刀刘与肥龙架着秦小雨进了屋子。猴子锁好车与我一起也跟了进去。到了里间,刀刘让秦小雨坐在了沙发上。

“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们是求财,我现在让你说话,不过你别乱叫,不然我把你舌头割下来!”刀刘凶恶地冲着秦小雨道。

秦小雨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知道此时此地不宜和我们硬干。

“为什么要绑架我?!”取下了勒在口中的木条的秦小雨道。

刀刘呵呵一笑,道:“我们与你老爸有点过节,绑架你是要你拿出500万来赎他的宝贝女儿。

“他不会给你们钱的。”秦小雨道。

刀刘一愣,道:“你这么漂亮,又是他唯一的女儿,他会不乖乖的把钱拿出来。”秦小雨珉着嘴角不说话。

“告诉我,你爸爸的电话。”刀刘道。

“我不知道!”秦小雨道。

“你不可能不知道你老爸的电话,你在骗我!”刀刘的脸沉了下来。

“我真的不知道他的电话!”秦小雨道。

我心里暗暗着急,心中暗道,我的大小姐,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发小姐脾气了,告诉刀刘不就没事了。

“你再说一遍?”刀刘一只脚踏在沙发靠背上,整个人靠了过去。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秦小雨虽有些怕,却仍很倔。

刀刘真有火了,他手一伸,铁钳般的大手一把攫住被绳子勒得突出的乳房,使劲地一扭。

秦小雨顿时痛呼起来,刚想要挣扎,边上的肥龙粗壮的大腿一下压在她膝盖上,一手按着她肩膀,另一只手五爪金龙般抓住秦小雨另一只突出的乳房,也如刀刘般狠命地扭着。肥龙这个色鬼,虽刚才搞了个灰头土脸,现在见有便宜,怎肯放过。

“小妞,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告诉你,我们都是背了人命官司的,不跟我们合作,老子立马把你扒光,让兄弟轮着干了你!”刀刘瞪着铜铃般牛眼,似乎能把她生吞活剥了,这股凶相,连我见了都有点怕。

“放手啊,我说…”秦小雨痛得脸上的五官都挤在一起。刀刘这一手极毒,即给她肉体以莫大痛苦,又因为被抓着的是乳房,让她感到羞辱,秦小雨个性虽然倔强,毕竟不是刘胡兰,不是江姐。

刀刘得意洋洋松了手,他拍拍肥龙仍紧攥着乳房的手道:“叫你放手呀!”

肥龙千般不愿、万般无奈地松了手,咂着大嘴道:“这小妞的奶子还不小,蛮硬的,爽!”

“多少号码?”刀刘道。

秦小雨报出一个8位数的电话码,“这是他家里的电话。”

“手机号有吗?”刀刘又问。

“不知道。”秦小雨看着刀刘仍沉着脸,补允道:“手机号码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打死我也说不出来。”

“哼,”刀刘掏出手机,电话很快通了,“是秦老板吗”刀刘问道。

得到肯定后,刀刘的声音变得低沉,充满杀气:“你听着,你的女儿在我手里。”为了证实,他将手机移到秦小雨嘴边,“叫老爸!”刀刘命令道。

我有一种奇异感觉,象是在看一本警匪片。刀刘是个大反派,后面的剧情应该是被绑架的女儿大叫“救我!”。一般来剧情中说只要没有一个聪明绝顶、神勇盖世的警察,绑匪会顺得到赎金。在与刀刘讨论时,我们一致都认为那个神勇的警察只在电影中才会出现。

世事往往出乎人的意料!先是秦小雨抵死不肯出声,这当然难不倒刀刘。他打了眼色,肥龙心神领会向秦小雨乳房抓住,手还没触碰到耸立的峰顶,秦小雨已惊恐地叫了起来。

向秦老板证实后,刀刘哈哈大笑着到了外间,开始谈判。我们三个也都跟着出了里间。刀刘话说得很狠,没想到的是秦老板却不买帐,更威胁刀刘如果不马上放了她女儿,一定会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刀刘听得目瞪口呆之际,我无名火起一把夺过电话吼道:“你这么不心疼你的女儿,都是因为你造的孽才会有今天,你为什么不付钱把你女儿救回来!”

秦老板一怔,道“你说些什么?我造的孽!你是谁?”

我头一昏,豁了出去,大声道:“我就是那个被你亲手送进监狱陆家文,坐了五年牢,这500万是你欠我的!

“秦老板又是一怔,我想他可能需要化时间来记起我来,大约过了三秒钟,电话那端传来一阵狂笑,”好!好!好!原来是你!告诉你,我一个子都不会给你!

“这趟你不用洗屁股去做牢了了,我会把你头拧下来………”

“你去死吧!”怒不可遏的我猛地将手机掷了出去,差一点扔在墙边的猴子身上,吓了他一大跳。

我们面面相觑,都没了主意。
肥龙走了过去,把已散了架的手机捡了起来,咕弄道:“谈不拢你也不要手机出气,好好一个手机,给砸成这样……”

“先吃饭,先吃饭,我们慢慢商量。”猴子见气氛过于凝重,便岔开话题。他跑到厨房端出些烤鸡、烤鸭等早些时候买好的卤味。四瓶二锅头摆上了桌子,刀刘脸色铁青大碗大碗地喝着酒。

不到半柱香功夫,我们四个已经喝了两瓶,酒量最好的刀刘一个人喝了快一瓶。他大口大口又干下一碗,开口道:“那个女的,他妈的,好象不是他生的,做老子的昨会这么不急呢?”

“刀哥,应该不会的,我想过了今晚,明天他一定会同意的!他身家有几千万,不会为了500万连女儿都不要!”我说这话连自己都感到有些底气不足,秦老板强硬的口气,这事绝不会简单。

一直没吭声的猴子突然道:“刀哥,我看这事有点玄乎。”猴子平时虽然话不多,但我知道刀刘向来很重视他的意见。

“那你们说怎么办?”刀刘眼中布满着血丝。如果秦老板不肯付赎金,这趟买卖担的风险可就太大了。

肥龙手持着鸭腿,连啃边道:“我倒有个主意。”

“你说!”刀刘道。

“刀哥,依我说,既然他老爸这么无情,我们就拿这小妞开刀!”他放下手中鸭腿道:“这妞可是万里挑一好货色啊!如果真的收不到钱,我们兄弟玩了阿文仇人的女儿,也算为阿文出了这口气,也算不虚此行!”

我心一惊,朝刀刘望去,虽然尚未表态,但观其神情,对肥龙的建议颇为心动,“这样不好吧?”我道。

肥龙白了我一眼,继续道:“我们还以拍下她的裸照,送给她老头,如果不拿出钱来,我们就把照片满大街乱扔!”

“这个主意不错。”猴子边上凑和道:“有了她的裸照,他们便不敢轻易地报警,这对我们可大大有利!”

“刀哥,这妞可是人间绝色啊,错过可要后悔一辈的呀!”肥龙脸上充满着期待。

我刚想开口反对,刀刘猛地一拍桌子,酒水四溅,“好,就这么办!”他高声道。

这一拍把我想说的话给震了回去,好半晌,我才从牙缝中挤出个“不”字。

刀刘目光变得凌厉,他盯着我道一字一句地:“你说什么!”

他的目光令我有些害怕,我鼓起勇气道:“我觉得这样不好!秦小雨才21岁,这样对她太残……”

刀刘浓眉怒张,打断我的话道:“阿文,她是你仇人的女儿!你却维护她!我们兄弟大老远从地陕北为了你的事,千里跑到北京,你却说这种话,真令兄弟寒心!”他的眼中暴射出一股杀气,亡命之徒的本性尽现,我知道依他冷血的性情,连我都汲汲可危。

我想了想,话锋一转道:“刀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光光绑架罪已够重了,如果加上轮奸罪,说不定下辈子都得在牢里。”

刀刘脸上一股不屑之色,肥龙插口道:“不要说刀哥,我和猴子身上背的案子已经够吃枪子了。如果天天想着要被抓,不如找要裤带上吊算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明天的事干嘛!”猴子小口抿着酒,悠悠地道。

刀刘冷哼一声,道:“今天我们是坐一条船上的,有难同当,有福同当,这妞我们今天一起上,谁他妈的缩头缩脑乌龟王八,别说我刀刘不仗义!”这话是冲着我说的。

肥龙高兴起脸上赘肉堆成一团,将碗中酒一干而尽,道:“刀哥说得好!”猴子阴沉着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秦小雨实在太漂亮了,这也许正是她的悲哀。

刀刘他们起身向内屋走去,我默默无言的戴上头罩跟了进去。

“你老头子不肯付钱!”刀刘冲着秦小雨道。

秦小雨似乎早料到是这个结果,没一点意外之色。

“那只能怪你命不好了,今天你得陪我们兄弟几个睡觉!”刀刘大刀金马地坐在秦小雨对面的床沿上,开始脱衣服。

“肥龙,猴子,把她绳子解了,老子不相信今天驯不服这匹小野马!”刀刘脱得只剩一条内裤,铁塔般的身体象从地狱冒出的大魔王。

肥龙与猴子七手八脚地给她松了绑,一左一右扭着她手臂。

刀刘眼中欲焰如跳动着与鬼火,“放手,我自己来!”他道。

刚一松手,秦小雨如同受惊的小兔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刀刘一个箭步,迅疾地扯着她飘逸的秀发,秦小雨被拉到在地。刀刘一个翻身,坐在她小腹上。

刀刘双手扯着她的衣襟猛地一拉,七八颗铜扣如天女散花般滚落在地板上,绛红色胸罩与如雪肌肤更激起刀刘的兽欲。

秦小雨拚命全力地抗挣着,空中乱舞的指甲在刀刘粗糙的皮肤上划下道道印痕,几条还渗出血来。刀刘全面不顾,手掌插入乳沟中,秦小雨胸罩瞬间离开她的身体,刀刘的大手象乌云般罩在她美得令目眩的双峰上。

我站在刀刘的身后,看不见秦小雨的脸,只听到她如即将被屠戮羔羊般的哀鸣与裙子下不住扑腾的双腿。我的思维在瞬间凝固了。

忽然之间听到刀刘痛呼一声,捧着手臂跳了起来,“他妈的,敢咬我!”刀刘怒不可遏,一脚狠狠地踢在她身上。秦小雨翻了几个滚,撞在床角上。

刀刘坐在沙发察看伤势之际,肥龙与猴子冲了过去,将秦小雨从地上拎了起来,反剪着双臂,强行让她跪在刀刘的身前。

我看到刀刘的手臂鲜血淋漓,这一口咬得可不轻。

“人长得这么漂亮,但脾气可真不小!”刀刘咬牙咧齿地道。

秦小雨一声不吭,怒目直视刀刘。敞开衣衫中美丽的双乳随着急促地呼吸,波浪般滚动着。

“我让你咬!”秦小雨的倔强更激起刀刘的怒火,他伸出两指,夹住雪白乳峰顶端小小的有乳头,使劲一扭,秦小雨失声痛呼,面容扭曲。

“怎么样,肯跟老子上床吗?”刀刘松了松手上劲道。

“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禽兽,你们会有报应的!”秦小雨怒骂道。

“刀哥,这妞太倔,按原来帮里的规矩抽她两鞭,压压她的火!”肥龙道。

我想起,刀刘曾经和我提过,他与肥龙、猴子原来都是一个帮会里的人,因为和老大意见不和才出来单干的。

“好”刀刘正确气没处出,他站起身从裤子中抽出三指阔的水牛皮皮带,对我道:“家文,你去端盆水来。”

我虽极不情愿,但无奈之下只能到浴室去找脸盆。打好水进门时,只听裂帛之声,刀刘将秦小雨上衣撕成两半。刀刘拉出2米宽,80公分高的床头柜横在她的身前,肥龙与猴子心神领会地将她依身按在桌头柜前,然后从两边牢牢抓住她的手臂。

几乎是跪着的秦小雨虽竭力挣扎,在却无法摆脱束缚她自由的两双大手。胸前那晶莹如美玉般的乳房正好搁在床头柜之上,白得令人眩目。

我一声不吭将水放在刀刘边上,秦小雨后背赤裸着,她身体扭动着,那白得有些透明质的肌肤、微微突出的肩骨,浅浅内凹脊椎,细得令人惊异的纤腰在我面前幻化成一副奇异的图画。

刀刘蹲了身,将手中皮带浸入水中,然后拎了起来,他手臂一振,皮带在空中划出一道黑色的弧线,紧接着一声轻脆的“劈啪”声,水花四溅。

刀刘将五指按在秦小雨的背上,一寸一寸的下移。秦小雨似乎也预感到危险在逼近,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紧张的心境。

浸水的皮带象鞭子一般高高举起,,带着“呜呜”的风声直奔秦小雨赤裸的背,皮带与肉体接触的一瞬间,“扑”的一声着实碜人。

“呜啊!”秦小雨身体猛地挺了起来,肥龙与猴子花了好大劲才把她按住,一条从右侧肩骨至左侧肋下的血痕在她裸背上清晰凸出一条血痕,刀刘力度掌握得极好,没有破皮,但那条近尺长的鞭印,令人触目心惊。

“肯不肯和我上床”刀刘高声道。

“不”秦小雨声音虽弱,但清晰可闻。

一声呼啸声过后,秦小雨背上本反的方向又出现一条同样的血痛,象个大大的叉印刻在她的裸背上。

我慢慢地移动着脚步,转倒她身前,秦小雨象脱水的鱼儿大口大口喘着气,黄豆大汗滴从额头涌出。我难以想象,一个从小在都市长大的千金小姐能忍受得了这种在黑社会、地下组织的酷刑,这对秦小雨来说太残酷了。

刀刘又问了一次,秦小雨咬着牙不吭声,当第三鞭过去,我从秦小雨的眼神看到更浓郁的绝望和不堪忍受的痛苦。她已经到了身心所能忍受的极限。

刀刘再次同了问题,秦小雨嘴角抽搐着想说话,但终没说来。

当皮带再次发出啸声,秦小雨终于大呼道:“不要打了,不要——”皮带还是落在她身上,只不过力道减了许多,留下一条淡淡的经印。

秦小雨终于失声痛哭,大滴滴的泪水从大的眼睛里涌了出来,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刀刘终于露出一丝笑容,男性征服的欲望得到充分的满足。他将手中的皮带往水盆中一丢,张开四肢坐了沙发上。

“哭什么,刚才就答应不是少吃苦头,女人就是犯贱,不打不听话!”肥龙嘴里不停地说着,与猴子两人架着秦小雨,将让叉开双腿坐在刀刘赤裸的、毛茸茸的大腿上。

秦小雨双手捂着乳房,身体战战惊惊地向后移。

“你还想逃呀,我的小宝宝贝!”刀刘左臂一展,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拉近贴近自己。

“不要,不要………”秦小雨摇着头,梨花带雨的俏脸满是羞色。

“什么不要,今晚你是老子的女人!”刀刘抓着她的手腕,想把她捂在胸口的双手拿开。

“我求求你,不要………你们要钱,我有!”秦小雨道。

一听钱字,刀刘眼中精光大作,忙道:“你有多少钱?”心如死灰的我心中也燃起一丝希望,只要有钱,也许刀刘会放过她。

秦小雨想了想,低声道:“我只有4万块!”

“你他妈的打发叫话子,4万块,你省省吧!”刀刘大失所望。

“我哪辆车买了还值20多万……”秦小雨道。

我的心沉了下去,车与现金绝对不一样,要卖掉才能拿到钱,这个手续太麻烦,根本不能拿到10多万。

“就这些?”刀刘道。

“我只有这点。”秦小雨道。

我暗暗有些奇怪,照说秦小雨是秦老板的女儿,钱怎么会这么少,秦老板对别人女人向来可以一掷千金,对自己的女儿竟也如此小气。

“你就留着自己用吧!”刀刘猛地将她手拉开,双乳顿时裸露无遗。

“等等!”秦小雨大叫,“我在妈妈这里还有10万。”

“你妈,她住哪里?不跟你爸住一起吗?刀刘问。

“一住一起,他们离婚了。”秦小雨低下头。

“怪不得你老爸不肯付钱!原来是这样!”刀刘失望地道:“这点点钱就让我们放过你,别做梦了!还是乖乖地陪老子睡觉吧!”我清楚地看到刀刘眼中越燃越旺的欲火,我心里明白,即使现在秦老板打电话来肯付赎金,刀刘都不会放过这块已到口中的肥肉。

“手放好!”刀刘抱着她腰的手按在背后的鞭痕上,道:“是不是还想吃几鞭?”秦小雨身子剧颤,刚才噩梦般的鞭刑几乎摧垮了她反抗的意志,她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再没有勇气抬起来。

“这样才听话。”刀刘感到很满意,他把秦小雨身体再往前移了移,张开胡子拉茬、满口黄牙的嘴巴,噙住了雪峰顶端的红樱桃,轻轻地吸吮着,另一方面只手不失时机捏拄另一侧的乳房,用力地搓揉着。

秦小雨哭泣着,那低低的、充满幽怨、绝望、悲痛的从内心深处发出的哭泣声,比刚才痛哭、惨号更刺激着的我的耳膜,就象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我身体挖呀挖。我已经无法分辨时间流逝地快与慢,也许只有数秒,也许已经有几分钟,刀刘抬起头,道:“小宝贝,来,亲一个”。

他强行搂拄她雪白的头颈,慢慢地将她脸拉了过来。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格格清晰地我面前闪过,直到刀刘的大嘴整个覆盖在她搽着银红唇膏嘴唇上。

秦小雨紧闭的皓齿没坚持多久就被刀刘撬开,她象吞入一只耗子般地难受。

我的头突然有些发晕,扶着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秦小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我眼前越来越来,这双眼睛似乎将她心中的耻辱、绝望、悲哀注入我的体内,越来越多的冷汗从脖子、背脊冒了出来。

我眼角的余光扫到刀刘的手撩起她裙子,将她纯白色的内裤拉了下来,他巨大的手掌在秦小雨圆润紧密的臀上肆恣的游动。其中一只手游过她的股沟,从后面向现边少女最神圣的私处开拓。

我看到秦小雨眼神大变,知道那只手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忽然只听,刀刘又痛呼一声,一把将秦小雨推到在地,手到嘴边一摸,又是满口鲜血。刚才他的手指插入了秦小雨的阴道,极度惊恐的她不由自主地狠命一咬,咬破了刀刘的舌头。

一连两次被咬,刀刘象雄狮般从沙发跳了起来,踢得她在地上乱滚,“我宰了你!”刀刘从长裤里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单腿压着她的小腹,匕首横在她的颈上。

“不要!”

我刚想扑上来,肥龙与猴子一左一右将我挟住,猴子道:“刀哥有数的,你别插手!”

刀刘手中持的是把好刀,泌人寒气连远远站在一边我的都是感觉到。秦小雨象被吓呆了,泥雕木塑般一动不动盯着那把刀。

匕首慢慢划过,一道细细的血痕犹如一条红线出现在她如凝脂般的颈子,这条红线开始慢慢渗出血丝。

“不要,不要杀我……”秦小雨声音很低。

刀刘狰狞地道:“我最好说一次,不想死就得听我话,知道吗?”秦小雨费力地点了点头。刚过了花季的少女不会对死有多少感性认知,而死亡突然那么逼近,那份恐惧足以摧毁一个信念,求生的欲望更超过一切理性的思维。

刀稍稍地离开了些,“现在愿意和我睡觉了吧?刀刘道。

秦小雨点点头,她已经彻底没有勇气再反抗了。

“大声点!”刀刘喝道。

“愿意……”秦小雨被迫道。

“我听不清,再大声点!”刀刘要让她彻底抛弃自尊。

“我愿意。”这次虽然比刚才声音响了许多,说完之后秦小雨又掩面而泣。

刀刘收刀入鞘,仍然坐后到沙发上,那把刀就放在身侧。他向秦小雨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秦小雨手撑起想站起来,但也许因为受了过度的惊吓,双腿发软,没能站稳又倒在地上。

“站不起来,就爬过来!”刀刘无情地道。

在静穆中,秦小雨四肢着地,慢慢地刀刘爬去。在死亡的阴影中,她不得不为生存而承受一切屈辱。

刀刘对着跪在身前的秦小雨道:“今天你咬了我两口,我要你补偿!”秦小雨惘然不解。

当时秦小雨的面,刀刘将身上仅剩的一条内裤脱了下来,巨大的肉棒横在秦小雨的面前。我知道刀刘干女人非常厉害,在同来的北京的路途上我已经领教过了。现在我才发现,刀刘的肉棒竟比我的毫不逊色,勃起的龟头更比我要大上一圈。

秦小雨终于知道他想干什么了,苍白的面容涌起一阵红霞。要做这种事她一定想都没想过。

刀刘粗壮的大腿夹住了她两边的臂膀,另她无路可退。肉棒向前一挺直接顶在嘴唇间,牙齿挡住阴具的去路。

“还怕难为情?”刀刘用手指拄肉棒的根,左右开弓,肉棒敲击着她两侧脸颊,“把嘴张开!”看着出秦小雨紧张得要命,良久仍不肯张嘴,刀刘又恼了,拨出身侧的匕首压在她乳房上,“再不张口,我把奶头割下来!”威逼之下,秦小雨终于微微地张开小口,可刀刘的阳具实在太巨大,冲了两次也没能进去。

“把嘴巴张大点!”刀刘捏拄了她的下颔,强迫她把嘴巴张成“O”型,阳具冲入她的口中。

秦小雨瞪着眼,象吞进了个大耗子,她堵着嘴,说不出话来,一行清泪从双目中“扑噗扑噗”往下掉。

“来来,头往前一点,再进去一点。”刀刘扳着她的脖子,三分之一左右肉棒进入口里,从长度看已经快顶到喉咙口了。

“你吃过棒冰没有,要用力地吸,不要一动不动象个死人一样!”刀刘说着手中的匕首在她乳房上来回磨动着。

秦小雨的双颊开始一张一合,虽然没什么技巧而言,但也搞得刀刘爽极了,“唷唷”地乱叫。

我身边的肥龙已经象热锅上的蚂蚁来回地踱着步,连一贯沉稳的猴子也沉不住气了。

“肥龙、猴子、家文,你也一起来吧,大家有福有享”刀刘哪会不知道自己几个兄弟的心情。

肥龙一阵欢呼,第一个冲到秦小雨的身侧,张开大手捏拄秦小雨的乳房,猴子也不甘落后,一颠一颠小跑上来,在另一侧伸出手来。

刀刘扭头道:“阿文,你怎么不过来!”我思路急转,答道:“刀哥,你看肥龙哥与猴子哥都没地方下手,我哪插得进手?”因为秦小雨大半个身体陷在刀哥的怀中,加上肥龙一左一右夹着,的确没有插手的空间。

刀刘一皱眉道:“是这样,这好办!”说着一把抱起秦小雨将好放在那长床头柜上。

“这小妞的嘴现在还归我一个享用,等干完了,你们怎么完都行。”说着将秦小雨的头移出柜外,置于双腿之间,粗大的肉棒从上至下插她的口中。

秦小雨平躺着,长长的床头柜两边足可站下四、五个,我再没有理由推绝,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过去。刀刘之所以这么做,不仅仅是因他所说的讲义气,有福同享,我认为他已经察觉到我的心思,他故意这么做来考验我。

三个男人六只手都集中在她的乳房上,那里是插不进去的。我慢慢地将手放在她小腿上,轻轻地摸脱,虽还隔着一层薄薄地丝袜,但一种难以言喻的的感受从我的手指神经传到大脑。

秦小雨的腿很美,也许是长期的芭蕾舞练习,她腿肌比较发达,连小腿肚摸上去都硬硬的,随着刀刘每一次将阳具深插她口中,她的双腿会象濒死青蛙般抖动,这个时候,她小腿两侧清晰凸起的肌肉线条非常完美。

一直以来,我认为有些女的虽然腿很长,也很匀称,但因为缺少锻炼而显得过于柔性。而秦小雨柔中带刚的腿部曲线是一我一直在寻找完善的曲线。

也许是那腿太吸引人,我双手不受意识控制地在她膝盖至脚踝处来回游动。

我发现身体慢慢起着变化,阳具不知何时已经将档部高高地撑起。

“阿文,把她裙子、袜子、短裤都脱掉。”刀刘道。

“我来吧!”一旁的肥龙自告奋勇地道。

“让她来,这妞是阿文仇人的女儿,这口气得让他来出。”刀刘道。

裙子的搭扣在后边,我双手顺着她的腰伸到后背,摸索了一会终于找到了钮扣,解了开来将青紫色裙子脱了下来。秦小雨和袜子在刚才抗争时已经被扯得千孔百疮,但我还是仔仔细细地慢慢地脱掉。除了长袜地双腿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玉一般的光泽。

“快点,把内裤也脱掉!”刀刘见我发着呆,大声催促着。

双指轻轻勾入丝质亵裤的边缘,轻轻地向下拉,双边耸起的胯骨之中,一从细细的、密密的、黑黑的绒毛从褪落的亵裤中显现。我呼吸不断地急促,手指微微地发抖,良心与肉欲如同两股巨大的旋风在我体内翻腾着。

“不要——”我突然听到秦小雨带着哭腔的颤音,抬头一看,原来刀刘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亲眼看着唯一遮体之物被慢慢地剥去。

紫红色的亵裤已经被我拉下了一大截,顺着柔软的夷毛,她粉红色的花蕾已经一半裸露在我面前。忽然,我突然认定秦小雨还是个处女,虽然没有依据,但直觉告诉绝对不会错。

我的手僵了好长时间,在刀刘的催促下、在秦小雨的哀鸣声中,一点点,一点点将亵裤从僵硬的小腿上剥落。当我再次抬起头,刀刘在大手已经覆盖在秦小雨的私处。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男人粗重地喘息声、淫荡的笑声音与秦小雨如杜鹃啼血般的泣声交织在一起,我的心也犹如荡秋千般时上时下。五年前,在大连我曾经目睹过秦老板在青岛太阳宫强奸蔡梦衣的一幕,但那次暴力的程度与相比简值是小巫见大巫。

无寸缕的秦小雨每一处肌肤都被蹂躏着,刀刘的手钢铁般有力,肥龙的手白白胖胖如同猪掌,猴子的手指长爪厉,骨节峥林,三双形状完全不同的手,肆无忌惮游动在她身体的每一处,以不同的方式发泄着男人无穷无尽的欲望。最为粗野的是肥龙,按着小雨的双乳如揉面粉般乱捏,让刀刘都觉得有些过份而出言喝止…………

浑浑噩噩犹如梦游般的我发现自己的阳具越来越坚挺,巨大的热流在我体内蔓延着,我知道这是欲望。我迷惑,为什么我的内心同情她、怜悯她,而我欲望却不受我的思维控制!难道每一个男的在内心充满着对美丽女人征报的渴望!人的本性难道都是黑暗的?

在这间十多平方米的房里,理性与良知已经荡然无存,巨大的、无以抗拒的欲望充彻着每一个寸空间。看着刀刘、肥龙、猴子扭曲的面容,兴奋的嚎叫,我似乎也快融入其中。这一瞬间,我突然看到秦小雨的绝望双眸,一种巨大的失落与空虚莫名地涌上心头。难道这是就是的期待多年的复仇吗?这样的复仇我应该是快乐还是悲哀?

“哇”刀刘突然怪叫起来,他的手指刚从秦小雨的蜜穴里拨了来,“这妞还是处女!”

“什么?”肥龙也如同被注入一支强心针,跳得比刀刘还高,“我这辈子还没干过处女哩!刀哥你怎么知道她是处女呀?”

“我刚则手指进去摸过,里面严严实实地堵着,这还会有错。”刀刘道。

“刀哥,让我去摸摸。”肥龙道。

刀刘犹豫了一下,道:“你可小心,把处女膜捅破了,我一刀砍了你!”

“不会,不会!”肥龙连声道,他俯下身子,用两指拨开薄薄的阴唇,将食指插入一片粉红色的肉芽里。

“小心点!”刀刘不放心地在一边监视着。

“碰到了,碰到了,真的是处女哟!”肥龙怪叫起来。

“好了,好了!”刀刘死话将他的手拉了出来,“等老子开了苞后,你想怎么玩都行!”

“呵呵,大哥真是好福气哟!”肥龙羡慕地道。

“阿文,把你那件白衫衬拿来。”刀刘道。

我拿来之后,刀刘将雪白的衬衫铺在床上,他抱着秦小雨上了床,将她雪白双股放在衬衫的中央。刀刘是和罗叶是一个地方的人,自然也知道这种古老的习俗。

“不要紧张,女人第一次自然会痛,不会很快就会爽的啦!”刀刘抚着她的秀发道。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不想呀……”秦小雨哀求着。

刀刘哪听得进去,他身体猛地压在她身上,巨大的肉棒向蜜穴凶猛地捅去。

我将头扭了开去,有过一次与处女做爱的经历告诉我,即使是两情相悦,第一次也会给女人带到巨大的痛苦,何况是被强奸,而刀刘的阳具又是如此巨大,我简值不敢想象柔弱的秦小雨会怎样。

果然,刀刘几次冲击均告失败,只要秦小雨身体轻轻一扭,肉棒总是滑门而过。刀刘无奈之下只得让我们去帮忙。

肥龙在前边按住她的肩膀,我与猴子一人一边抓着她的双腿,也许是舞蹈的关系,秦小雨的腿很轻易被分成几乎起直角。由于双腿分得太开,秘处的花蕾微微张启。

刀刘按着她两边的胯骨,秦小雨象钉子一般被定在床上,身体动不了分毫。

刀刘巨大的龟头在肉缝上下打了下两个来回,终于挤入秦小雨的身体。

“真他妈的紧!”刀刘跟本不顾及她的感受,身体猛地一压,肉棒一下进去了一大截。

秦小雨瞪大了美丽的眼睛,身体在痛苦中紧绷,在我手中足尖绷得笔直,犹如在空中的芭舞蹈。

“给我破!”刀刘发出巨大的吼声,身体再次全力压了下去,160多近斤的体重加上他一身蛮力,秦小雨处女的阻挡被无情的撕碎。

秦小雨张着嘴巴怔住了,她不相信这是现实,隔了半晌,才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惨号,这声音仿佛从她的灵魂深入压榨出来。

我木然地松开手,后退了数步,跌坐在沙发上,如地狱长矛般的阳具缓缓地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上面已经沾然殷红的血渍,当阳具提升到顶点,刀刘吐气开声,将阳具重新重重地插入最深处。

在秦小雨声声惨呼中,刀刘插入的速度开始增块,“扑扑”黑白两具肉相撞发出时面清脆,时而沉闷的声响。在高速抽插中,秦小雨大小阴唇连着蜜穴里的嫩肉被带着进出着,一点点红得触目的处女之血向外四溅,雪白的衬衫上桃红点点。

刀刘兴奋之极,一把将秦小雨抱了起来,托着她的臀部,将她顶在墙壁上,肉棒在她身奔驰着。

我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冲进边里的浴室,也没脱衣,拧开水,任凭冰冷的水从我头顶直注而下。在哗哗的水声中,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刀刘的大叫与秦小雨的哀鸣仍那么清晰地传入我的耳膜中,我痛苦的大叫起来。

刀刘听到我的叫声,停下来问:“阿文,你在里面干嘛?”

听到他的声音,我脑子清醒了些,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说我后悔了,不要报仇了,希望能放了可怜的她?已经走到这一步,连我都知道无法回头了,何况他们!如果让他们知道我的想法,说不定会第一次做了我,省得坏事。以刀刘的性格,我相信他一定做得出来。

浴室的门拉开了,肥龙探入头来,满是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脑子出问题了。”

我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道:“这场面太刺激了,我一时适应不了。”

肥龙坏笑道:“你是象我一样等不及了吧,快了,老大干完后就轮到我们,换套衣服,快出来吧。”

我失魂般出了浴室,换了衣服回到房间,竟来自己的头罩都忘了戴了。

秦小雨披散着头发,背向趴在床的中央,刀刘单腿跪地,从身后一下下猛地撞着她的雪白的臀部。他见到我进来,停了下来,问道:“你没事吧。”

我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回答道:“我没事。”

刀刘开始继续干着。

秦小雨被翻了过来,马刘在声嘶力竭的叫声中,进入到高潮,这一刻秦小雨突然发现了我,她张大嘴巴,脸上极度震惊。

刀刘终于停了下来,秦小雨的下体乳白色的精液与艳红的处女落红向外涌出。

肥龙顺手拿来几张卫生纸,覆在上面,糊乱地擦几下。然后近不及待地压了上去,猴子在一旁催着。

刀刘拍着我的肩膀道:“阿文,刚才怎么了。”

我说,也许这种暴力场面我一时还不是太适应。

刀刘说,是这样。他们两人干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及刀刘的一个人长。看得时间长了,我也有些麻木。直到刀刘拍拍我肩膀让我上时我才回过神来。我找不出理由来回绝刀刘的提议,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向秦小雨走去。

秦小雨双眸合着,似乎象昏了过去。雪白的双峰上数道青紫色的手印,肩头几条血痕,那是猴子长长的指甲留下的,秘穴处更是一片狼籍,惨不忍睹。

我俯身抱起她,扭头对刀刘道,我想带她到浴室洗一洗。

刀刘哈哈笑着说:“到底是读书人,好吧,你带她去吧!”

我把着她进了浴室,这是间只有十多平方米的小屋子。我轻轻地将她放在地上,发现她双腿象打摆子一般哆嚏着,根本无法法站立。

“你先靠着,我拿张椅子进来。”我将她放在铺着砖砖有地上,到外间拿了张椅子进来,让她坐着。

我木然地拧一水龙,喷的水花洒在她身体上。她猛地一哆嗦,张开双目。我顿时想起,在这深秋冰冷的水,急忙移开水,道:“水太冷了吧,我去打点热水来给你擦一撺吧。”

秦小雨一把拉住我的衣角道:“就用冷水冲吧。”声音虽低,但却很坚决。

我犹豫一下,再次把水龙朝象她,她虽冷得起码发抖,却一动不动,任水冲洗了身体。她顺手扯来一块毛巾,用力地擦着私处,似乎要将不洁洗去。但我知道,她所受的创伤,决非轻易可以抹去。

她的情绪有点失控,越来越用力,我一把捉住她的手,道:“不要这样。”

秦小雨停下了手,在水的刺激的下,她失神的双目恢复了点神彩,她盯着我慢慢说:“我认得你!”

我一惊,才发现自己刚才由于情绪激动而忘记头罩了,一时见各种念头在我心中转过,不知说什么好。

秦小雨无比痛苦地说:“为什么你?为什么?”

在她目光下,我无言地低上了头,象是对得自己说:“因为你爸爸陷害我入狱,所以我一出来就想找他报复,因此绑架了你。但我没想到他们会强奸你,真的,我真没想到。”

秦小雨倒是显得有些平静,道:“是这样。唉……”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便不作声了。

“是我不好,我害了你!”我痛苦地自责道。

“都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秦小雨道。

我正想说什么,刀刘在屋里高声叫着。我抬起头,道:“我要抱你出去。”

秦小雨慢慢地点了点头。

经过一番沐浴,秦小雨又如出水芙蓉般娇艳如花,看得他们又瞪大眼珠。我将她放在床的中央,开始慢慢地脱着衣服。

秦小雨看着,眼中并无不象刚才那般惊惧,不知在想些什么。我的不比刀刘色的阳具从强奸开始这一刻起一直坚挺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坚挺的阳具轻轻顶在花蕾之上,一种角电般的麻顿时从头传遍全身。我试着向内顶,虽然她此时已经不是处女,才知道不用手的帮助很难顺利插入。

“对不起。”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用手执着阳具,慢慢地将阳具插入秘穴中。柔软的肉壁紧紧夹住我的肉棒,这一瞬间让我记起第一次与罗叶在木屋的那个夜晚。也是如此的紧。我尽量将动作放慢,插入一小截后,轻轻地向外拉然后再慢慢地前进,一点点向里推动。

“痛吗?”我轻轻地道。

“唔……”秦小雨哼了一声。我感觉到她双腿向外努力的分开,身体摆成另一个姿势,好似迎合我的进入。在这种鼓励下,我逐渐将阳具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一股强烈的快感,令我忍不住开始扭动着身体,阳具从慢到快,在她小穴里进出。

我一直偷空在看着她的表情。她虽一直闭着双目,但苍白的脸上渐渐泛起一丝红晕,虽然很淡,但我却看得清清楚楚。同时我看到小穴热度似乎越来越高,并开始澜湿起来。插入变得更为顺利起来。

她的身体变化更激起我性欲更加高涨,一次次直花心,有时在洞口轻轻地撩动,不知不觉在她双手紧紧地抱着我,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轻轻地扭动着。她竟然产生了情欲,这是我料不及的。

猴子走了进来,他手上拿了什么东西递给马刘与肥龙,道:“大哥。药买回来,这里伟哥卖得真贵,要90块一颗。”刀刘道:“贵点没关系,只要正宗就行。

“”伟哥“,我的心格瞪一下,如同被漏泼了一盆冷水,今晚,他们还不肯放过,竟然买了药准备再大干一场。

我在秦小雨体内达到高潮。刀刘走到身侧,道:“阿文,你真行,竟然能让这小妞有反应。”

我穿上衣裤,道:“刀哥,我很累了,想先休息了。”

刀刘挥了挥手,道:“去吧。”回到隔壁房间,我没开灯,和衣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愣。那强烈欢悦的感觉仍强留在我心中。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又传来啪啪地声响,开始奸淫着了。我将棉被蒙在头上,但那声音却仍如此清晰地传入我耳中,令我辗转反侧。

听不到秦小雨的任何声音,只有他们间断地怪叫,也许一个小时,也许两个小时。声音终于归与寂静。

我清清地走到过去,房间的灯仍亮着,肥龙与猴子睡在地板上,而刀刘刚将作脚章鱼般紧紧抱着秦小雨声大作,而秦小雨双手绑在床沿上。忽然之间我看到秦小雨张开双目光,竟和我目光相接。一股泌人心俯的悲色令我几乎窒息,我无法再与她目光相接,扭头回到床上。在昏昏沉沉之间,我终于睡着了。

做了强盗才知道强盗并不这么容易做。刀刘再次与秦老板通了电话,秦老板仍不肯答应,更威胁刀刘说,他已经找了京城四少樊爷,如不把小雨给放了,就要给我们好看。

他铁青着脸来回在房间里踱得方步,十分焦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大都市,干了绑架的事,还轮奸了她,被抓往够判一个无期刑的了,更何况秦老板所说的京城四少,绝不是省油的灯,能在大城市里成为地下的一方主,其实力绝对要比一个人要强大。

肥龙与猴子也跟着有些紧张,无主地问:“大哥,怎么办!”

刀刘倏地停了下来,瞪着我道:“阿文,我看这票生意做不好要翻船的,我看了还是做了她远走高飞吧,虽然没拿到钱,但杀了你仇人的女了,也算是报了仇了。”

我站了起来,道:“杀人的事最好不要做,那是要挨枪子的。我看再等等,天下哪个父亲支不疼自己的女儿,我相信秦老板一定会肯给钱的。”我敢肯定他会按我的意思去做的。

刀刘迟疑了半晌,点了点头,“你说得也有点道理,要是拿不到钱,什么都白搭。”

接着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阿文,我看这样,拍几张裸照,用特快专递给她老头寄去,想也许会有些效果。”

我迟疑了一会儿道:“照相机倒有,可怎么冲印呀。”

刀刘道:“你以前不是学摄影的吗?你不是和我说过会自己冲印照片吗?”

我已经记不清何时说过这话,遂道:“冲印我是会,但需要材料呀。”

“这个容易,你开个清单,让猴子去买,在巷子口有一家摄影器材店。”刀刘也许对昨天我反常的表现有些猜疑,因此不想让我单独去。

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遂在张白纸上写下显影水、镊子、像片子等采购清单交给猴子,“不过,自己冲印只能是黑白照片。”

刀刘道:“黑白的也行。”

我随刀刘、肥龙走入里间,疲惫之极秦小雨此时竟睡着了。我举起照像机,拍摄了数张,道:“可以了。”

刀刘一皱眉道:“这样还不行!”说着,一脚踢在她的大腿上,秦小雨顿时醒了过了。

她看到我手上的相机,脸上充满惊恐之色,象一个大虾般下意识地蜷缩成一团。

我不忍地道:“刀哥,这样可以了吧!”

“不行,”刀刘斩钉截铁地道:“这样不够,要让他老爸有紧迫感。”他让肥龙解开秦小雨的捆绑。

“你给我站起来。”马刘挥舞着三指宽的牛皮带在空间清脆地“啪”一响。

秦小雨战战栗栗地站起身上,双手掩胸,昨完一整夜的暴力令她有些立足不稳。

刀刘扬起皮带,在秦小雨臀部留下一条清晰可见的血痕,秦小雨痛极而呼,刀刘冷冷地道:“把手拿开。”

在残忍的威胁下,秦小雨没有反抗的勇气,按着马刘的指示,在我像机前展示着姣好的身体。

“还有几张?”刀刘问道。

“还有三张。”我答道。

“等一下,来点更刺激的。”刀刘指着床边要张半圆型的椅子道:“坐到上面去,双腿叉开。”

秦小雨坐上去之后,刀刘命令她自己一手捏造着乳房,一手摸自己的私处。在皮带的恐吓下,秦小雨不得不照做。

当拍完最好一张,猴子买东西回来了。我将外间窗帘全部拉上,动手开始工作,不多时湿湿的照片使一张张地挂在墙上。

在我冲洗照片的时候,在他们监督下,秦小雨洗了澡,她披着件男装,在刀刘的搂抱下参加我杰作。看着墙壁上一张张裸照,秦小雨抿着嘴唇一声不吭,眼中悲色令人心碎。

刀刘看着照片,突然道:“你是刀刘着头道:你是跳学跳舞蹈吧,身材这么好,学的是什么舞蹈。

秦小雨低着头,说:“芭蕾”。

刀刘说:“跳给我看看。”

秦小雨跆起足尖摆了姿势,但没穿舞鞋的他,一下就立不起来。说:跳芭蕾舞要专用的鞋子才能跳。刀刘问:“你带了鞋了?”

秦小雨说:“我带了,在包里。”

肥龙从包里翻出一双粉红色精致的舞鞋,秦小雨穿上之后,开始跳起经典剧目《天鹅湖》的片断,受伤天鹅的天在风中抖动。

“他妈的,老子忍不住了。”刀刘一个猛扑,将她压倒在地上,扶着起的屁股,粗大的阳具一下从后进入她的体内。

秦小雨在鸣着,象一只垂死天鹅瑟瑟发抖动。我悄悄地退出屋外。

吃过晚饭,在客厅与刀刘聊天,突然听到秦小雨的叫声音,特别凄厉,我进入去,看到秦小雨趴在地上,肥龙的阳具正插入入她的肛门口。

我实在忍不住,一把扒开他道:“你太过份。”

肥龙大怒道:“关你什么事。

“冲上来扭找在一起。

“你们疯啦!”刀刘将我们拉开,对我道:“我们兄弟为你出声音入死,他妈玩玩女人,你心痛了啦。你这德性,还是我们兄弟吗。”

我低着头无言。肥龙刚想上,刀刘说,“我来。”说着脱下裤子,挺着巨大的,秦小雨呜咽着,涨到极致插入秦小雨的菊花洞里……

刀刘他们发泄之后一起又到外面喝酒去了,我倒来一盆热水,默默地擦着她的身体。

“是我对起你!”我跪在他身边。泪水忍不住涌出眼睛。

秦小雨支起身体,凝望着我,在她眼睛里我看一些异样的东西。“我爸爸可能不会付赎金的。”

“为什么?”我问道。

“秦小雨望着窗外,道:“二年前,我妈妈实在受不了他,离婚了,我与他脱离了父女关系。”

我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喃喃地道:“是这样呀!”

“我见过蔡梦衣。”秦小雨突然道。

我更是目瞪口呆。

“你那年被抓住做牢,我年纪虽小,不懂事,但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怎么会去强奸蔡梦衣呢?”秦小雨淡淡的。“去年我碰到蔡梦衣,她告诉了我一切真相。”

我无言,在黑幕后面,竟然一个小姑娘可以轻易的洞穿一切,我除了无言还有什么话好说。

“唉!”秦小雨长长地唉了一口气,“家文哥,你抱抱我吗,我很冷。”我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瘦削的肩膀轻轻地抖动着。

“家文哥,你也许不会相信,唉……”秦小雨再次长长叹了一口气。

“相信什么?”我问道。

“我十六岁那年,我就喜欢上你……”她的声音如蚊般细小,但在我心中却如晴天霹雳。

“什么?”我扶着肩膀道:“你说什么?”

秦小雨的脸是出现一线红霞,“爱是一个很难说清楚的东西,虽然我与你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你却经常出现在我梦里,我记得那次你带我到天安门去玩,我不道多高兴,你拖着我的手,我觉得好温暖,好充实,也许这一刻,就喜欢上你。”她的眼睛充满着真诚。

“虽然这么多年没见,但我一直想着你,是因为我爸爸害你入狱,我觉得对不起你,但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们会这样碰面。”她呆了半晌,抬起头道:“不过,家文哥,我不怪你,就算是还你的。”泪水禁不住涌了出来,我紧紧地抱住了她。

天呵,真是造化弄人,我竟亲手将一爱我的纯真女孩子推入火杭,我都做些什么?

“不要哭,家文哥,我真的没怪你。”小雨安慰着我。

我忽然心中一动,道:“那3万元是你寄的?”

秦小雨缓缓点了。

天啊!那个不知名的人给我寄来的3万元,竟然是她。

“我离家出走时,就带走那部车,其它什么也没带。这3万元是我大部分的积蓄。我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跳舞,希望能多点钱,以后碰到你,我希望与你有一个美好的将来。”秦小雨道。

我欲哭无泪,这三万块竟然用来实施这次行动的资金。

这时,刀刘他们回来了。

“阿文,你有没有干完,快点!”刀刘道。说完,他们走到了外间。

秦小雨有些紧张地搂住我,我知道她怕。为了多拖点时间,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开始慢慢地脱衣服。秦小雨明白我的心意。

再次与秦小雨融合在一起,有了截然不同的感觉,爱有心灵的交汇,我轻轻地一下一下插入润湿的小穴中,从肉体的颤抖灵魂,我似被波浪托着,一会儿上峰顶,一会儿到谷底,那种感觉,是我从来没有尝尝试过的,两人浑然忘却周围一切,在欲望的海洋中,直到同时到达顶峰,一切才归与平寂。

在回到现实时,周围刀刘、肥龙、猴子已在周围,看起来他们已经来了不止一会儿。刀刘抓着头发,大异道:“你这小子这么厉害,这奸就和你干是才有反应,你他妈怎么搞的。”我起身,开始穿衣。

刀刘俯下身去,手指插入她的小穴中,叫道:“这么多水。”说着近不及待地压了下去,但无论她多么用力,秦小雨却象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我退了出去,不忍再看下去,想退出去,我看到秦小雨的眼神,希望我在她身边,我坐了下来木然望着肥龙、猴子一个轮翻上阵。当最后一个干好时,我走上去去,刀刘以为我还要干,便道:“今天就让你我,”说着横七坚八地躺倒在地上。

我搂着秦小雨,她说:“好累呀。”便在我怀中睡着了。而我一夜晚几乎无没睡。我打定注意明天一定要救她出去。

清晨刀刘去打电话了,半个小时兴冲冲地回来答:“秦老板答应交钱了,下午3点在西郊动物园收钱。”

秦小雨的眼中充满着疑惑。

“收到钱,我们就放你走。”由于处于极度兴奋状态,没再次强暴她。

下午2点,刀刘道:“我与猴子去收钱,肥龙你与家文守在这里。”说罢便与猴子一起离开。

因为昨天的事,肥龙与我与怀恨,充满敌意地在我边上。我估计,我可能不是他的对手,心中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过了四点,肥龙等得有些不烦烦。他掀开秦小雨的被子,道:“拿到钱我们会放你走,好好地和老子再爽一次。”说着骑在她身上。

我悄悄地站了起来,拿起椅子砸在他身上。他竟然没晕,冲了上来与我撕打在一起。我不是肥龙的对手,给他压在身下,他双手住我的脖子。我眼前金星乱冒,双眼黑时,忽然觉得一松,秦小雨用一个花瓶砸在他头上,肥龙软软地瘫倒在地。

“我们快走!”我站了起,让秦小雨穿上我们带的衣服,从肥龙裤袋里摸出钥匙。正打开防盗门,只见七、八黑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冲了进,将我们分开,其中两上拖着秦小进一步出门,其余的围住我一阵暴打。

“家文哥——”我听到秦小雨嘶心裂的叫声。

一脚正踢中我的太阳穴,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迷的双眼,头痛欲裂,我不知身处何方。我努力睁开眼,只见秦老板和另一个穿着灰色休闲装的男子站在我的前面。

“你小子醒了!”秦老板恶狠狠的走到面,伸足踢在我胁上,坚硬的的皮鞋头几欲令我昏厥。

“秦老板,另外几个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砍了他们一只手,给扔到郊外去了。

这个你打算怎么办?“那男子问道。

秦老板咬呀切地道:“我要他死!”

那男子面露难色道:“你好象和先前讲好的不一样,杀了他的烦麻会多很多的,这你是知道的。”

秦老板一咬呀,道:“豹哥,我再加50万!”

我心中一动,原那男人就是京城四少之一豹哥,我绝望了。

豹哥仍在犹豫,秦老板道:“再加50万,我100万买他这块条小命,总可以了吧。”

“成交!”豹哥高声道。

“好!”秦老板又重重地踢了我一脚,“小子,跟我玩,你还嫩着哩,到阎王那里去申冤吧!”说着坐上车子绝尘而去。

豹哥走到我身前蹲下身,道:“小子,是你命不好,可怨不得我。这样吧,我会给你注射氢化钾,你会在没有痛苦中死去,我会找一处风水好的地方埋了你的。”

我瞳孔放大,脑子里一片混乱,此时,我才知道为什么秦小雨会在刀刘的匕首下那么听话,生与死的面前,没有人能够保持镇定。死亡的恐惧象一只大手紧紧握住我的心脏。

“能不能放过我?”我用自己才听得清的话道。

豹哥伸出食指在我眼前摇了摇道:“小伙子,这是命运,命运你是无法抗拒着的。”

我看到其中一个手下,已经拿起针筒将一瓶致命的药水吸入针筒,我的生命将在几分钟后消亡。我不甘心,我开始挣扎时,但已有几双大手将我牢牢地按在地上。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死神一步一步象我逼近,我张大嘴象脱水的鱼儿般艰难地呼吸着。眼前掠过一个个人影,有罗叶、有秦小雨、还有我的母亲………

飘动的人影最后凝聚在罗叶身上,我才知道这一生我真爱的还是她。

恍然之间,我看听到罗叶的声音,“这么晚了,还有事在做呀?”当年,在我想离开她时,经常就说这句话。

“马上就好了。”豹哥的声音击碎了我的幻觉。

我努力向前方看去,看到一截雪白丰的玉腿,丰满而充满性感,不是罗叶是另外一个女人。

“为什么要杀他?”这个声音虽有些嘶哑,但却如罗叶非常相似。

“他绑架了秦老板的女儿,还轮奸奸了她,你没看到那女人有多惨,这辈都完了。秦老板出了100万要他的命,你知道我不喜欢杀人。”

“强暴之人该死!”这话中我听出浓浓的恨意。这个声音我越听越象罗叶。我感到手持药水的人已经用一条腿压在我的背上,撕开我的衣袖。

在这生命最后一刻,我努力抬起头,我想看看这个声音与罗叶如此相近的女人。

一瞬间,我震惊了。而她也与我一般震惊。

“罗叶!”

“家文!”

在针刺到我皮肤的那一刻,在我眼前那条美丽的玉腿在我身前掠过,将手持针筒的那人踢飞。

“你怎么了?”豹哥被这一变故搞得弄不清状况。

罗叶在我身前俯下了下,她依然那么美丽,“你怎么会在这里,家文!”我看到她眼中蕴着泪花。

“五年前,我被秦老板陷害,做了五年牢,这都是为了复仇。”我用一句话概括了。

“你们强奸了她的女儿,是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罗叶道。

“我没有强奸她,但我帮不了秦小雨,我害了她……”我道。

罗叶眼中,出现坚毅之色,道:“我相信偿,你不这种人!”

说着站了起来,道:“豹哥,我有话要和你说。”

“好,我们到那边说。”罗叶与豹哥并肩膀走出我的视线。

夜风吹来,我隐隐听到两人的说话声,好象还在激烈的争论什么,良久,一切平静下来,罗叶又走到我的面前。

“家文,没事了。我现在让人送你到龙都宾馆,我随后就过来。”说着转身离开。

4、尾声:心碎的重逢

站在龙都宾馆18层的客房里,眺望夜景,虽时已11点多了,但远近一片灯火灿烂,北京一如既往的绚丽迷人。

既然是秦老板托豹哥来救人,秦小雨现在应该没事了,但她已受的伤痛,这一辈子都无法抚平。不知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但见到她除了自责,我还能给她些什么?

重逢罗叶,让我回想起孩童时代那难忘的时光;是她,又一次在生死边缘救了我。在面对死亡的那一刻,我终明白最爱是罗叶。秦小雨的执着令我感动,但这毕竟太过突然。那一分真挚的感情在我面前,我背弃了,她会原谅我吗?我会有弥补的机会吗?

罗叶怎么会在北京?那个京城四少的豹哥与她关系非常密切,究竟是她什么人?

是罗叶嫁给了他,还是他的情人?越来越多疑惑涌上心头,掺杂着酸酸的、涩涩的滋味。

正胡思乱想间,听到开门声,罗叶走了进来。她显然精心打扮了一番,盘着高高的发髻,披着披肩,穿着宝蓝色夜礼服,艳光四射。她比以前清瘦些,少了一份当年的天真,多了一分时尚的妖娆。

“你真美。”我由衷地道。

“家文,”罗叶扔掉手中披肩,我们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我的心中充满极度喜悦,因为我不容置疑地感受到罗叶的爱。

“我以为这辈再也见不到你了。”罗叶眼中闪着晶莹的泪光。

“我也是。”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你恨我吗?”

她身体一颤,显得她情绪的波动,“不。”她顿了顿,道:“你不辞而别,我很伤心。我发誓一定要找你,问个为什么?当我到了北京后,我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离开,在这个大都市有你们男人的梦想,你是个有志气的人,不会一辈子都在那个穷山沟里……”

“你要不说了!”我万分痛苦的道,我宁愿她骂我。打我,我都会觉得好受些。

“叶子,如果现在让我重新选择。我不会离开你!”

罗叶含着泪,凝望着我着我,道:“真的?”

我使劲地点了点头道:“真的!”

“有你这句话真高兴!”罗叶道。

“叶子,你这几年怎么过的?你怎么会来北京的?那个豹哥是你什么人?……”

我将心中的疑惑一古脑说了出来。

罗叶一笑,她的笑有些勉强,更隐隐有一丝惨然。

“你怎么了?”我问道。

“家文,这些事以后我慢慢地告诉我,今晚就让我们快快乐乐地在一起,什么事都不要去想,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好吗?”罗叶。

我点点头道:“好的,我们有的是时间,只要你愿意,我永远会在你身边。永远不离开!“

罗叶退后两步,看我道:“家文,让我们永远记得这个晚上,好吗?

我听她的话似乎有其他意思,但既然她说会告诉我,我不想再问,于是道:“我永远会刻的!”

“我也会……”罗叶在面前开始解衣宽带,很快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

我的目光闪过她的身体,虽然很迷人,但我仍发现了细微的变化,那乳房仍是那么丰满,但与六年相比,已经微微有些下垂,再也不能象当年一般紧紧地并在一起,在一圈深色的乳晕中,乳头再也不是当年的粉红,而淡淡的褐色,而变化最大的是她的私处,在我印象中,她的私处原本淡淡的粉色,而且细密的并在一起,而是两片阳唇变得比以前更肥厚,颜色很深。

不知怎么,我突然联想到那次在小镇宾馆里叫的妓女,我暗骂了自己,怎么会将罗叶与她们联系在一起。

罗叶似乎也注意我的表情,幽幽地道:“我的身体没以前漂亮了吧?”

“不、不……”我连声道。

“你不用骗我,我自己都知道。”罗叶的声音充满无限伤感。

我心中涌起冲动,在她面前跪了下来,伸出双手抱住她的腰,“叶子,你在我眼中仍是那么美丽,真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你我心中最美丽的女神。”我喃喃的道。

罗叶的私处就在我眼前。我意识到这几年,也许她受了很苦,也许跟男人上了床,我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阴唇。

罗叶轻轻地叫了一声,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我更加贪婪地吸吮着她的私处,我心中希望她快乐。

罗叶呻吟着,将身体调了个方向,解开我皮带,将我阳具拿出来,也含在嘴里,吸吮起来。她三指捏着根部,先用舌尖轻轻我的头,然后从上至下,一直到根部,紧接着整个含入嘴中。她的动作轻巧而娴熟,我顿时兴奋得叫了起来。

罗叶轻轻为我脱去了衣股,然后伏在我身上,从小腿一直舔到胸口,我从来没有如此快乐过。

我按捺不住,将罗叶按在身下,充血的阳具插她的阴道。我再次发现她的阴道比原来宽松许多。

一下下真刺中央,奇怪的地她并没有强烈的反应,而我已经出来的。

“你没有到高潮?”我问。

罗叶点了点头。

“我想再做一次,好吗?”罗叶点了点头,伏起,用块毛巾擦了一下阳具,再度纳入口中。很快,我的阳具再度勃起。

罗叶抬起头,伏在我身上,双手按着乳房,将阳具夹在双乳间,“那次在山洞里,你曾把那插在我这里,你还记得吗?”

“记得……”我答道。

罗叶夹着阳具一上一下摩动,“那时我们什么都不懂,我真的好回忆那段日子……”

我的心中浮起一种不祥的感觉,道:“叶子,你会离开我吗?”

她的动作顿时凝固了,“我不知道……”

我急急地坐了起来,道:“你还是不肯原我。”

罗叶摇着头道:“不,答应我,今天我们不谈这些,明天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的。”她坐在我身上,将阳具插体内道:“家文,我知道你想的,离开你后,我的身体是别人占有过,但至今天,我只有爱你一个,只有我爱我才会给过性爱的高潮,我希望你能给我,让我永远记着今天。”

我心格登一下,罗叶和别的男人上过床,虽我已有准备,但从她口中说出,我仍然十分震惊。望着在身体上扭动她,我蓦然冲动起来,整整一个小时,终于罗叶面色绯红,身体扭动,两人一起达到性欲的高峰。

我实在太累,搂着罗叶沉沉地睡去。在梦中,我梦到我与罗叶穿着洁白的婚纱,在婚礼进行歌曲中,翩翩起舞。我咧开嘴起直笑。

在刺目的阳光中,我醒了过来,边上已经空空如也,我大声叫着“叶子”,却无人就答。

我突然看到写字台上摆着一封信,写着“家文,我的至爱”。我急忙抽出纸条,白色的信纸上染着点点泪痕。

家文:

原本以为我们今生今世都无缘相见了,昨日相逢令我悲喜交加。这几年来,我在梦中无数次地梦到与你相逢的情景,但没想到相逢会是这么一种境遇。

老天爷对我们开了一个大大的黑色玩笑。

家文,你我的相识是缘也是命,上辈子我一定欠你很多,这辈子我死心踏地地爱上你。这是我的错吗?这么多年来,我只想再见你一面。我要当着你的面问你是否还爱我,如果你说“不”,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死亡。这个念头至今我仍未改变。

昨天晚上,你问我为什么会在北京,为什么会和京城四少在一起,问我与他是什么关系?我想了很久,我不想隐瞒你什么,但几年的经历,我没有勇气当着你的面说出来。

那年你离开后,我和家里说要到北京去找你。我的父母亲坚决反对,脾气暴躁的父亲打了我一顿,把我关了起来。我趁他们不注意,逃走出来。上了到西安的火车。

我口袋里只带了20块钱,半路给检票人发现,给在临潼赶下火车。我想,我有手有脚,在当地找个工作做一段时间,攒够路费再上路。人生地不熟地找工作很难,最后在一个旅馆里找了个服务员的工作。讲好150块一个月,我估算着做满三个月就够上北京的路费了。

才做了没几天,我就发现老板老是想占我便宜,我警告了他几次,才有所收敛。

但还不到半个月,有一天夜里,他喝醉了酒闪入我房间。我拚命与他撕打,惊醒了周围住店的客人,才算逃过一劫。

我想这店是待不去了,想第二天拿到我该拿的钱离开,没想他恶人先告状,诬陷我偷了店里的钱,把我抓进派出所。

我原以为警察是伸张正义的地方,一五一实地告发老板企图强奸我的事实。

但他们根本不听我这一套。把我铐上院子里的榆树下,用浸了水的牛皮带抽我,把我关进满是耗子的黑房里。他们关了我七天,吃的饭比猪食还差,他们带话进来,只要我肯和老板睡一晚,马上就可以出去。

我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我不会再有第二男人,我一直抗挣着,也许他们看我实在太倔强,无奈之下只有放了我。

我身无分文,在火车站茫然无措地,一个中年妇女主动和我聊天,到今天我还中后悔,怎么会这么轻易相信她的谎言,也许是走投无路吧。

我跟着她到了,来到他所说的毛衣厂,那地方很偏僻,一进里面我感到上当了,当我正想逃的时候,四、五个男人将我围住,把我往房间拖。

这个晚上,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些男人象野兽一般撕咬着我,我被剥光所有衣裤,第一次在除了你之外的男人面前赤身裼体,你永远不会明白我当时间的心情,当第一男人强行进入我身体,在痛苦绝望中,我想到你,因为我觉得对不起你,我的身体不再沌洁,不再属于你一个人………你可知道我那时痛苦的心情!

接下来好多天里,我被不同的男人强暴,那段经历真的不堪回首。这是一个人贩子的中转站,不断有人上门来,女人一个个被象货物一般被领去。男人一个个挑选,我和其它的女人经常赤着上身,象狗一下被牵到光天化日之下,供男人挑选。别人女人在暴力的手段下早已屈服,非常听话,但我始终不肯屈服。有三个挑到我男人被我踢了,还有两个男人被我咬过。为此,我没有少挨打,他们还灌我辣椒水,用针头扎我乳房与阴部。

后来终于有一个男人不顾一切地将我买走,绑着我走几百里的山路,到了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村庄。一个多月后,我逃了三次,他终于忍受不了我,要求退货,把我仍带回了那里。

而在这时,他们发现了我秘密,我怀上孩子,要打掉孩子。我慌了,求他们不要,当天晚上我第一次没被绑着被强奸。

当时有个妓院的老板看上我,把我买走。那是一家地下妓院,我到了之后,生意顿时很火爆。我只求先保住你的孩子,一切以后再说。

痛苦的日子一天天地流过,我抚着肚里的小宝宝,这是唯一的安慰与希望。

我七个月的时候还接客,不过在我争取下,一天接客不超过2个。而有的男人似乎对孕妇特别感兴趣,把我往死里整。

临产前,两个客人指名道姓地要上我,并开出很高的价格。老板使让他们上我,两个人肯定是吃了药,整整折腾了我一个晚上,到天亮的时候下面已经见红了。

我难产了,经过一天一夜生死边缘的挣扎,我活了下来,但孩子却没保住。

我的希望没破灭,心中唯一只有你,你支撑着着我活下去。

产后,我恢复得很快,我变得十分温顺,老板十分高兴,渐渐对我放松了警惕。

我终于找到机会,打晕了老板,点燃了张幢黑楼,远远望着升腾的火焰,,我有新生的感觉。

这一年里我偷偷攒了点钱,到了北京。我才知道,北京有这么大,在茫茫人海中又如何找寻。

经过无数次碰壁,我找到一份餐馆打杂的工作。生活衣食无忧。我偷偷地向家里打了电话,才知道父亲病了,需要一大笔钱。

我到了一家夜总会上班,做三陪小姐的工作,但我打定注意不再男人上床。我一下红了起来,可我就不肯和男人上床。后来经理给我一支烟,我抽着抽着就上瘾了。

后来才知道是毒品,而我已深陷其中了。

当毒瘾发作时,我没有任何尊严,成为男人的玩物。

认识豹哥是很偶然的机会,我救了她,他很喜欢我,对我倒是真心的。他问我愿不愿意和他一起。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只有选择同意。在他的帮助下,我戒了毒瘾。

与他们起经历很多风浪,他问我,愿不愿和他永远在一起,我说了我们的故事,他无言。他答应找到你后由我来选择。

没想到今天在这样的地方相遇。你不知道,在黑道中,讲的是义气,收了钱而不履行承诺是犯忌的事。豹哥很犹豫,我只得答应和他在一起作为交换条件,放过你。他同意了,只要豹哥肯放过你,北京的黑道没人敢动你。但我还是担心秦老板一定会报复你,我想你先到外地避个一年半载,这样会安全得多。抽屉里有10万块钱,该够这段时间用了。

家文,不知道今生是否有相见的机会,不过只要活下去,会有机会的。正是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我渡过那段最痛苦的日子。

我会努力的,希望你也不要放弃。

罗叶即日

***     ***     ***

我已经无法说得出看完这封信的感觉。我不吃不喝在宾馆里整整呆了两天两夜。直到第三天,我才振作起来。我准备按罗叶说的,要活下去。

火车长笛声象一曲悲壮的长吟,我又一次离开了北京,不过我相信我还会回来!

(完)
第一夜 ◇ 都市女刑警之高楼自杀案

作者:杨戬(anisotropic)排版:cqsyl

一、 自杀

六十六层的大通经贸大厦是X市的标志性建筑。位于东南沿海的X市由于地理条件得天独后,经济发展迅速,如今已是区域内数一数二的大都市。市内高楼林立。而位于黄金地段的大通经贸大厦则更显得鹤立鸡群。X市明星企业大通实业就坐落在大厦内。今晚是大通实业成立十周年纪念,在第三十八层的员工娱乐中心举行庆祝活动。不止公司的员工参加,更邀请了市里一些部门的头头脑脑出席。

庆祝仪式并不冗长,先是公司董事长黄一鹤作了一个简短的公司发展回顾,然后是X市副市长徐银的一番对大通的赞扬和勉励。仪式结束后就是惯常的跳舞和卡拉OK,以及中间穿插的一些抽奖活动。

徐银从主持台上走下来的时候,正响起轻柔的《春江花月夜》。灯光暗了下来,红红绿绿的水银灯开始闪动,三三两两的人正结伴走进舞池。

『徐市长怎么不跳啊?市长上去他们就都给比下来了。』黄一鹤对着刚坐下的徐银笑道。

『别光说我,你们也去跳嘛!』徐银呵呵笑道。

『我们的警界一枝花还没下场。市长快去邀请吧!』市公安局长李若鱼怂恿道。

众人的眼光都转向对面角落那一桌里的一个绝色女郎。鹅黄色的衫,鹅黄色的长裙,白色的胸衣更托出肌肤的雪白。两道细细弯弯的眉毛而下是挺翘的鼻子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绿光红光晃动在她柔和的脸上,淡淡的象一团朦朦胧胧的水雾。

这女郎就是局长口中的警界一枝花,名叫宁蕊,虽然年纪轻轻,才二十七八岁,却已是X市的刑侦处处长了。宁蕊旁边一左一右坐着两个男子,分别是市局的刑警严波和检察院的检查长刑知秋。

『黄一鹤的涵养还真是好啊!』刑知秋轻声说道,『知道我们在查他,还邀请我们来。』宁蕊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

几个穿着超短裙的女侍在舞厅里像蝴蝶一般绕来穿去的忙碌着。虽然只是一个公司内部的娱乐中心,但这里所有的摆设,布置都追求高品位。这里的小姐也都是经过精挑细选,不光容貌一流,而且气质出众。只是今天宁蕊的在场却使她们都黯然失色。周桌男人们的眼睛都有意无意的向她瞟去。先后有几个男子走上前去邀请跳舞,却都被她婉拒了。

徐缓低迷的音乐停止了下来,换成了快华尔兹舞曲。有几对舞伴走出舞池,也不断有人从场外站起来,牵手走进场中。

李若鱼兴奋起来:『华尔兹我最拿手了,你们不去我可要去了!』

徐银拍拍李若鱼的肩,道:『去吧老李,你跟小宁亲热一下,弟妹那我担待着。』

李若鱼笑骂道:『去你的。』站起身走向宁蕊,作了个邀请的姿势,宁蕊也站了起来。

众人目视着两人入场,牵起手开始旋转起来。李若鱼身材高瘦,虽已过五十仍然动作敏捷协调。宁蕊则身材玲珑,凹凸分明。两人的舞姿都是舒展优美,吸引了场外大多数人的目光。

大厅里还有三十几桌人,围着临时舞场呈一个半圆形。舞场的厅门和窗台构成了舞场直径的两个端点。徐徐的微风从窗户吹进来,宁蕊衣裙飘飘,仿佛天上的仙子,美艳逼人。男人们都有些目驰神迷,女士们则不禁自惭形秽。

两人如行云流水般的不停旋转着,映着同样快速旋转着的红绿光,看得场外的人眼花缭乱。

只觉得两人越转越快,转出了舞厅,又眨眼转了回来。

音乐快要结束时,两人忽然分了开来。只听李若鱼惊讶的叫道:『小宁,怎么了?』

宁蕊急步向窗台边跑去,一跃而上。

就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宁蕊突然跳出了窗外。

这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人人都知道从这么高的楼层跳下肯定会摔成肉泥。然而事情却发生了,而且那么突然,大多数人都愣住了。

人群先是一片寂静,在几位女士率先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后,如轰雷一般炸了开来。李若鱼和徐银最先清醒过来,向窗台跑去。人群蜂拥的跟着。

『局长!』严波奔到窗边,看着两人探在窗外的颤抖的肩背,声音也是微微发颤。李若鱼退了下来,脸色苍白。

严波探出头去。窗外夜空星光闪烁。城市的灯火在下方蜿蜒如无数的小蛇。若有若无的微光中,一个微小的身影静静的伏在远方的地面上,一动不动。片刻间,下面的人象蚂蚁一般开始聚集在周围。远处响起了警笛的鸣叫声。

二、 密友

『整个经过就是这样的。』严波说完,担心的看了看对面的周婉仪。周婉仪静静的坐着,咬着下唇,两只纤细白晳的手捧着咖啡杯茫然的转动。

“啪”一声轻响,杯子裂成了两半。严波吓了一跳,便看见周婉仪的手上湿淋淋的,滚烫的咖啡和着血流了下来。

『婉仪!你没事吧?』严波心痛的急拽过她的手腕,将餐巾纸按在她的伤口上。

周婉仪摇了摇头,轻声道:『谢谢!我没事,只是心里难受。我想去一下洗手间。』说着站起身来,几乎是跑的向咖啡厅的洗手间走去。

咖啡厅里多是一对一对的情侣,有些在喃声细语着,有些却向这个角落里瞟来,显然是因为刚才严波关切的惊呼声。

『他们一定以为是情侣之间的吵架吧?』严波暗暗叹气,『这么多年了,也不知她有没有男朋友了?』

周婉仪和严波都是中央刑事侦察学院92级的。在学校的时候严波就已经对周婉仪暗生情愫了。不光是他,当时全校几乎一半的男生都为她的娇俏美丽而倾倒,只是碍于警校禁止恋爱的校规才没有抢破头吧!这也难怪,女警尤其是女刑警里很少有漂亮的佳人。愿意将自己的一生与罪犯和尸体绑在一起的美女绝对是异类,而象周婉依这样的达到明星水准的更是屈指可数了。

而当时吸引了另一半男生目光的宁蕊,则是他们中队的辅导员和犯罪心理学教官。两个同样美丽的少女并没有因为彼此间不相上下的外貌而产生常见的攀比和敌意,相反她们却成了私下无话不说的密友。

这便引起了不少非议,因为师生间过于亲密的关系通常会造成对别的学生的不公。刚开始还只是一些嫉妒的女生对周婉仪恶言恶语,接着有人向教导处控告宁蕊泄露心理科考题给周婉仪。当教导处作出“查无此事”的调查结论后,更有人匿名揭发两女搞变态的同性恋关系。

在这种压力下,宁蕊作出了离开刑院的决定。而恰巧这时西南C市发生了震惊公安部的“3.28强奸女警”案。

当时C市在一个月内连续发生了十二起强奸杀人案。这十二起案件的作案者有着相似的体形特征,而且都是以妓女为对象。C市刑警队据此认为是同一人所为,并制定了以女警乔装妓女为饵的诱捕计划。鉴于这个任务的危险性,C市刑警队特意请了该省女子特警队的副队长沈心兰,也是警界有名的智勇双全的美女担任诱饵。

可是计划却以惨败告终。沈心兰在酒吧里被人迷晕,跟踪保护的暗哨也被甩脱。第二天,C市刑警队在一间酒店里发现了昨晚失踪的沈心兰。当时她赤裸着身体,全身满是青紫淤痕和男人的精液,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放在浴缸里。

这件事在公安部造成了极大的震动。部里成立了以刑侦司司长王为民为首的专案组亲赴C市负责这起案件。在经过了半个多月的一无所获后,出于不得已,抓捕方案仍旧回复了以女警为饵的方法,只是人选的考虑慎之又慎,一直不敢确定执行。

宁蕊这时出现在专案组的视野中。王为民因为与刑院院长是老同学的关系,欣然接受了刑院院长的推荐,将宁蕊调进了专案组。宁蕊也没有辜负老院长的器重,凭借自己的犯罪心理学知识和出色的格斗技术,将罪犯成功捕获。

之后在王为民的提拔下,宁蕊一路升迁至全国打击拐卖妇女儿童工作组的副组长,并把刚刚毕业的周婉仪也调了进来。两人从此形影不离的在一起,亲如姐妹,直到宁蕊担任X市的刑侦处长后才分了开来。

所以严波一直没敢把宁蕊的噩耗告诉给周婉仪。谁知早上突然接到周婉仪的电话,说是她已经到了X市,也知道了宁蕊自杀的事,想知道具体的细节。

想到宁蕊的死,严波心里也是沉甸甸的。『现在婉仪一定是在洗手间里伤心的哭着吧?』严波猜测着,又想像着周婉仪梨花带雨的娇柔模样。

周婉仪走了出来,两眼果然红红的,手上已经裹上了纱布。严波关切的看着她坐下。

『你在香港怎么会知道宁教官的事的?』严波开口问道。宁蕊离开了打拐工作组后不久,周婉仪也被调到了在香港的国际刑警协调处工作。

周婉仪没有回答严波的问题。『我要替宁姐报仇!』周婉仪略带哭音的话语里透着不可动摇的坚定。

『我理解你的心情,』严波叹了口气,『可是宁教官是自杀的呀!报什么仇啊?』

『宁姐是被人逼死的。』周婉仪斩钉截铁的说道。

『也许吧!』严波点点头,『我们找不到丝毫她自杀的动机。一点征兆也没有。』

周婉仪犹豫了一下,仿佛想说什么。严波注意到了,询问的看着她。

周婉仪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我知道宁姐为什么自杀。』

三、 动机

X市公安局的资料室里,局长李若鱼、新任刑侦处长李永和、严波和周婉仪四人静静的坐在黑暗中,紧绷着脸看着眼前的屏幕。

投影仪的风扇声呼呼的响着。白花花的光束打在巨大的屏幕上,清晰的显耀着淫靡的场景。

画面上仿佛是一间废弃的办公室,阳光从百叶窗透了进来,照的屋里颇为明亮。屋内除了几张桌椅和墙上的挂历外空无一物。其中的一张桌子上躺着一个年青女子,手脚被绑在桌子的四条腿上,呈一个“大”字的形状。

那女郎赤裸着下身,上身套着一件淡黄色的衬衫,散开的衣襟将挺秀的双乳完全暴露在外,衬衫的领口上贴着两片红色的领章,袖口上则有一个徽标,上面是大大的“公安”两个字。

镜头这时开始移近,从那女子的纤脚开始拍起,顺着小腿上移。那是一双极其诱人的玉腿,又长又匀称,呈现出完美的弧线。随着镜头移到玉腿的根部,一丛茂密的阴毛暴露在视野中。从这个角度看去,那女子白皙的大腿、乌黑闪亮的阴毛、以及阴毛遮盖下的柔嫩的阴户就象是鲜白的竹笋长在皱摺的嫩草地上,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

镜头继续向上移去,照见女子纤细的腰身。那一段白玉的正中是珍珠一般的肚脐眼儿,正随着小肚皮的急剧起伏而微微变幻着形状。女子的乳房这时也慢慢进入了视野。也许是因为紧张和羞愤的缘故,那两团小山般的肉球已经高高挺立着,托着两颗滴溜溜圆的乳尖轻轻颤动,白的白红的红,就象是奶油蛋糕上的葡萄一样鲜艳可口。

接着镜头扫过那天鹅般优美的颈部,停在了充满羞愤与屈辱的俏脸上。虽然早有准备,屋内的男人们仍然是瞬间充满了震惊、愤怒、和耻辱,甚至还有一点兴奋的情绪。

那可怜的女孩却不是宁蕊是谁?

一个男人这时出现在视野中。那男人赤裸着肥胖的身体,戴着头罩,一张脸遮得严严实实,只露着眼鼻口。男人走到宁蕊身前,嗓子眼里发出几声难以分辨的笑声,开始肆意的抚摸和抓捏她的裸体。

『不!不!』宁蕊身体发疯似的扭动着,双脚徒劳的蹬踹,一头披散的秀发随着挣扎在空中甩动。

那男人晃着肥胖的身体爬上了桌子,解开了宁蕊双腿的束缚,捉着她的两只脚踝,将她双腿分开反压在胸前。摄像机这时给了宁蕊朝天大开着的胯部一个大特写,粉红的珠贝,黑细的耻毛,淡红的菊花蕾一览无遗的暴露了出来,纤毫毕现。

可能是已经被注射了药物吧,作为一个武术高手,宁蕊似乎并没有力量将双腿从那男人手里挣脱,只能由得他让自己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

黑暗里不知谁嗓子眼里“咕噜”了一声,周婉仪怒气上涌,狠狠的“哼”了一声。

男人探手摸了摸宁蕊的阴户里面,可能是觉得宁蕊那里太干,便吐了些唾沫在手心里,然后抹在了肉棒上。男人低头看了看宁蕊阴户的位置,将肉棒抵在了她的肉缝口。

宁蕊此时却出奇的安静了下来,因凌辱而发抖的嘴唇里只是微微的传来牙关的打战声。也许是知道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吧,宁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不安的抖动着,显示着内心的悲哀与屈辱。

镜头这时略微侧了一侧,将焦点放在了两人生殖器的结合处。在男人腹部的力挺下,肉棒前端缓缓的没进了宁蕊的肉穴。宁蕊痛苦的皱着眉,牙齿紧咬着下唇,握紧的双拳发着抖。

那男人憋足了一口气,腹部猛的一挺,肉棒整个一下没到了底,肥厚的肚皮“啪”的一下撞在了宁蕊的胯肉上。

『啊——!』宁蕊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胸部猛的一挺,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脚背也弓得笔直,直到男人抽回肉棒才无力的瘫了下来。

镜头里的肉棒上沾满了处女的血迹。男人发出几声得意的笑声后,便又开始对宁蕊无情的抽插蹂躏。

整个影碟接下来都是女警官一次次惨遭玩弄奸污的淫秽场面。不光是阴户,就连小嘴和屁眼也没有逃脱被插的命运。特写镜头不断的将她的面部、阴部和肛门处的羞耻景象清晰的展现在大屏幕上。而宁蕊也再无法保持刚开始被蹂躏时的坚强和冷静,从头到尾不住的哭泣求饶,凄惨无助的呻吟哀号声一遍一遍的回响着。

银幕终于暗了下来,资料室的自动窗帘拉向两旁,阳光透进来,照见室内诸人被尴尬和愤怒涨红了的脸。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宁处长被人强奸而且场面被拍了下来,所以产生了轻生的念头。』李永和开口道,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看见平时冷若冰霜的美女上司被虐奸的影像对他的神经来说实在是难以承受的一种刺激。

『还有的可能是,宁处长因为这盘影碟的原因被人勒索要挟,不堪忍受而跳楼自杀。』严波说道。

李若鱼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问周婉仪道,『小周啊,你还没说这盘碟是从哪来的。』

『这是香港的一个偷车集团的小头目叫张发贵的。香港警方在他的家中搜出了这盘碟,当时混在许多A片里,以为只是普通的A片。在香港同事观看时我无意中撞见的。』周婉仪想起了当时看到片中女主角脸时的震撼,话声里也有了不能自已的颤音。

周婉仪停了停,平抑一下起伏的情绪,继续说道:『该偷车集团的赃车主要销往内地。据张发贵交代,这盘碟是从内地汽车走私集团与他接头进货的人那里得来的。至于那人的信息则完全不知,线索到这也就中断了。』

『汽车走私?』李永和微微皱起眉头,『宁处长生前正是在查一件与汽车走私有关联的失踪案。』

周婉仪猛的转头看向李永和,等着他说下去。

李永和以询问的目光看了看李若鱼。李若鱼点点头。李永和又开口道,『调查对象就是大通实业。』

四、 卧底

黄一鹤喜欢兰花,所以他的办公室里布满了兰花,窗台上、茶几上、办公桌上,一盆盆各色各样、青翠欲滴。即使是现在埋在他两腿间卖力工作着的小秘,名字里也有个兰字。

『董事长,应聘的周小姐已经在外面等了好一会了。让她进来吗?』电话里传来前台小姐的声音。

黄一鹤喘着粗气道:『让她再稍等一会,沈秘书一会儿就会领她进来。』

小秘将他刚射完的肉棒从嘴里吐了出来,塞进他的内裤里,整理好,拉上拉链,站起身来。黄一鹤长呼一口气,紧绷着的身体松懈下来,一下瘫软在太师椅上。

小秘用手绢擦了擦嘴唇,冲着黄一鹤妩媚的一笑,扭着腰肢走了出去,掩上了房门,来到外间自己的办公桌上找到周小姐的简历,向会客室走去。一进门,便看见一个米色套装的漂亮女孩并着腿坐在沙发上。

周婉仪迎着站起身。两人握了握手。周婉仪听那女孩清脆的声音道:『周小姐你好!我是董事长的秘书。我领你去董事长的办公室。』

周婉仪看她二十七八的样子,容貌明艳秀丽,个头与宁蕊差不多,比自己稍高半筹,举止中有一种成熟大方的气质,显然是一个内外皆秀的出色女孩。只是不知怎么的,周婉仪感觉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茫然,缺乏自信的神采。刚才她说话时,嘴里更似乎有一种异味。

等她们敲开黄一鹤的办公室门,这种异味更是扑面而来。周婉仪陡然明白那是什么了,不由鄙夷的看了女孩一眼,脸上也现出红晕来。

那女孩却恍若未见,将周婉仪的资料放在黄一鹤的桌上,把门关上后站在了一边。

『周小姐,请坐。』黄一鹤指了指沙发椅。

『谢谢!』周婉仪坐了下来,打量着对面的黄一鹤。中等身材,略有些发福但并不胖,应该不是录像里的那个蒙面男子。

『不过肯定是个色鬼!』黄一鹤看到周婉仪时眼里流露出的淫邪光芒加上他和秘书在办公室里的口交活动,足以使周婉仪得出这个结论了。

两人说了一些客套话后,黄一鹤开门见山的道,『周小姐,从你的材料和前几轮面试情况看,你是一个相当合适的人选。』

『这么说黄董事长决定录取我了?』周婉仪故意显露出欢喜的笑意。

『当然还得看周小姐的表现了。』黄一鹤的笑容里淫邪的味道已经相当明显了,『要知道,公关部经理这个职务可是非常重要的,不管是在公司内部还是外部,做出些牺牲来满足别人的要求是少不了的。周小姐,你觉得你适合吗?』

『色鬼就是色鬼!』周婉仪心里暗暗骂道,出现这样的对话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准备。她并不打算扭扭捏捏的躲来躲去,这样只怕更会挑起对面色鬼的欲望。

『我并不是个保守的女孩,如果客户提出不算太过分的要求我会考虑的。』对于这份工作周婉仪是志在必得。为了宁蕊,即使是牺牲一些色相她也要达成混进这家公司的目的。与其步步后退让他得寸进尺,还不如故作大方。

『哦?』黄一鹤显然来了兴致,『要知道身材和长相对于这份工作来说同样重要。你的长相当然是没得说的!可以脱下你的外衣套裙看看你的身材吗?』

周婉仪想不到他这么嚣张,第一次见面就提出这样的要求,不竟有些心慌意乱,但只一瞬间便镇定了下来,问道,『黄董事长,这是面试必须的吗?』

『我这里的每一个女孩都必须过这一关。不信你可以问问她们。』黄一鹤笑道,下巴向站在一旁的秘书扬了扬,『当然周小姐实在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不过你知道,现在好工作可不好找啊!』

虽然羞愤难抑,周婉仪仍是很快地作出了决定。『好嚣张啊!算了,就当是在游泳池好了。看我找到你的罪证后怎么治你!』周婉仪心里一个劲的安慰着自己,缓缓将上装脱下,又站起来褪去筒裙,然后紧张而又羞涩的观察着黄一鹤的举动。

脱去了职业套装的周婉仪上身是与套装相配的一件细吊带的淡黄色背心。背心小巧玲珑,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体上,显露出她优美的胸腹曲线。背心的下摆不长,刚好与下身的内裤相接。周婉仪的内裤是淡黄色的纤维蕾丝三角内裤,在三角形顶端有一块不透明的超细纤维面料包裹着,只是面积太小,不能完全遮住春光,可以看见好几根乌黑的阴毛从镂空花纹中露出头来。

周婉仪很是后悔穿了这么一件性感的内衣出来,再看黄一鹤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那秘书也是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前凸后翘的身体上下打量。周婉仪急忙双手拿着脱下的衣裙垂在身前,遮住自己的春光。

黄一鹤不悦的皱起了眉道:『周小姐,能不能大方些,你里面应该戴着乳罩吧?那还怕什么?请把背心也脱了,而且不要遮遮掩掩的!』

周婉仪怒火腾的涌了上来,急忙调整了一下情绪,冷冷道:『我认为现在你应该已经可以看清楚我的身材了。』

黄一鹤耸耸肩道:『现在各种媒体上的内衣表演是很常见的,想不到周小姐竟然这么保守。象你这样对公司内部的同事都有这么大的戒心,还怎么开展工作呢?』

周婉仪强忍怒气道:『好吧!不过这已是我的底线了。』双手抓着背心的下摆,褪过头顶脱了下来。

五、 蒙羞

黄一鹤贪婪的看着只剩下三点式的周婉仪,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移开眼光,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又将电话放下。

『我可以穿衣了吗?』周婉仪问道,看黄一鹤的举动透着些怪异,正在暗自猜测的时候,房门突然被“砰”的撞开,几个彪形大汉闯了进来。

周婉仪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得手足无措,尖叫一声,急去抢自己扔在沙发上的衣服遮在身前。

却见人影一闪,那个小秘书已经抢先将她的衣服拿在了手里。

周婉仪这时已经知道自己落在了别人精心设计的陷阱中,只是不知道对方这个陷阱的目的何在。莫非自己身份已经暴露了?即使那样的话,难道他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一个女警官动手?

却听黄一鹤嘿嘿笑道:『周警官不用害怕!我黄某人可是个守法的公民。一不偷盗,二不抢劫,只是全心全意的兴办实业,报答家乡的父老乡亲。不知为何周警官要打黄某人的主意?』

『你做的事你自己清楚!』周婉仪怒道。居然被骗得脱得只剩三点式站在一群穿戴整齐的人面前,她感到了一阵强烈的挫折感。看到那些男人不怀好意的眼光在自己又小又透的内裤上梭巡着,周婉仪下意识的将双手遮着自己的两腿间。

黄一鹤见了周婉仪尴尬的神情,得意的大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想对我黄某人不利,哼!我黄一鹤也不是好惹的。市里省里都有我黄某人的知交。就算是闹到中央我也不怕。』

黄一鹤说着背手走到窗前。窗外X市的全景一览无遗,尽收眼底。繁花锦簇的市中心花园,高低鳞比的大厦,如玉带般延伸到地平线下的高速公路,喧闹嘈杂的港口。黄一鹤指着窗外道:『你看这广场、这港口、这楼、这路,哪一样没有我黄某人的功劳在里面。你们这些小警察,吃我的用我的,却不开眼的找我麻烦。要知道我黄一鹤要是垮了,整个X市就得塌下半边天。』

周婉仪冷哼道:『只要有好的秩序和规则,凭这里的条件,没了你黄一鹤,照样会有别人。你破坏秩序,就该办你!』

黄一鹤回过头,盯着周婉仪的脸,接着又将目光转到她半裸的身体上,露出嘲弄的笑容。周婉仪闪过一丝羞色,身体缩了缩。

『今天就算了,以后再和周大警官多多亲热!』黄一鹤摆手道:『给周大警官衣服吧。这么暴露,你让周大警官怎么回去啊?』

屋里的人发出一阵轰笑声,周婉仪气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接过女秘书抛来的衣服,周婉仪也不顾有男人在一旁观看,急忙麻利的套上背心,穿上裙子,感觉这才略松口气。

原想混进大通实业探查一番,谁知却被别人给了一个下马威,白白招来这么一通羞辱。周婉仪越想越羞,越想越气,突然将还未穿上的外套向那女秘书脸部抖弹,右腿一个跨步,已经拉近了与黄一鹤的距离,左腿侧踹,踢向黄一鹤的下阴。

刚才那秘书抢她衣服时的动作干净利落,周婉仪就已留了心。这时含愤出击的目标虽然是黄一鹤,手上的抖弹动作便是阻止秘书的救援。

那秘书的反应也是极快,单腿一撑已是晃过了周婉仪的那一击,前腿则闪电般的踹向周婉仪的胫骨。周婉仪如果不避的话,虽然能踢碎黄一鹤的阴囊,但自己的胫骨必然也会被秘书的这一脚踢断。

周婉仪无奈之下只好将腿偏转横扫,硬接秘书的腿攻。一记对碰之下,两女脸上都现出痛苦的神色。

那三名大汉虎吼一声,从背后向周婉仪猛扑过来。周婉仪双脚一点,身体向后倒飞,撞入了中间大汉的怀中,手肘在那大汉胸口一顶,那人便软倒在地。周婉仪将他往右面一推,同时曲膝蹲身,右腿画了个半圆,横扫在左面大汉的脚踝处。那人正向她冲去,下半个身子被她扫得横飞了起来,双脚恰踢在剩下那大汉的脸上,将他踢得捂脸跪倒在地。

只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那三个彪形大汉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倒在地上哀号。周婉仪站直身体,盯着眼前的秘书。

适才那一下对腿,两女都受了轻伤。两女也都清楚了对方的实力和自己是半斤对八两。周婉仪见她这时也是全神戒备着自己,右脚尖点地,左脚微曲,摆了一个空手道的猫足立起式。

一阵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破了两女之间紧张的对峙气氛。『董事长,外面有位自称是警察的先生要硬闯进来!』前台小姐的声音透过免提电话的扬声器传了进来。

周婉仪将外套穿上,冷冷道:『黄一鹤,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转身走出房去。她刚才含愤出击时完全没有考虑后果,这时想起来万一真伤了黄一鹤,自己只怕会被控罪的,心里便萌生了退意。

『好的,到时床上见!』

『去死吧!刑场上见!』周婉仪将门“砰”的狠狠甩上。门内传来黄一鹤的哈哈大笑声。

六、 谈心

七月的南国天黑得很晚,已经八点多钟了还是金辉万里,但街边的路灯已经一盏盏的陆续亮了起来。

周婉仪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车窗外的市景呆呆出神。

外面正是繁华的X市南街,街面上商店食铺林立,彩灯飞旋。一对对男女依偎在红红绿绿的阳伞下,行走在树荫里,享受着夏日里闲趣的生活。

『婉仪,你以前没来过这里吧?想四处转转吗?』严波眼睛扫了一下发呆的周婉仪,又回过去注视着路面。

『嗯!』周婉仪随口应了一声。从大通总部把她接出来后,她就一直似乎有什么心事,对她在大通的遭遇支支吾吾。严波问她十句她也答不上一句,即使是刚才在饭店里吃饭她也是草草吃饱了了事。不过严波对她的冷淡也习惯了,在学校里她就是个冰山美人。

『现在是去哪儿?』周婉仪突然回过神来问道。

『不是把你送回招待所吗?』严波问道,『你想在市里转转吗?』

『有没有清静一点的地方?』

临海公园是靠近港口的一小片丘陵地带,风景很美,在山顶可以看到海和沙滩,在夏日里又没有海滩那么高的人气,倒是颇为清静。

严波把车直接开了进去,看门的老头见是挂着公安牌子的也就没有阻拦。严波沿着曲折蜿蜒的林荫小道,将车开到了山顶,停在了草坪上,对周婉仪说道:『这里风景很不错的,下来走走吧!』

经过这一段车程,天已经黑了。周婉仪看看四周,视野中并没有别的游客存在。

周婉仪将手探向严波腰间,食指轻轻挑开严波枪套上的搭袢,小指便将他的配枪勾了出来。

『婉仪你干什么?』严波刚有所觉,便看见配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

『去大通卧底是我个人的行动,我只告诉过你,黄一鹤是怎么知道的?』周婉仪一脸寒霜。

『我,我不知道。黄一鹤没对你怎么样吧?』

周婉仪锐利的目光盯着严波的双眼,似是要看透他的内心。

『婉仪!』严波叹了一口气,『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我怎么会害你呢?』

周婉仪垂下了枪。她是知道严波对她的痴情的。从警校毕业后不久,她收到了他的一封信,字里行间透露着火热的爱意,那着实让她吃了一惊。在她的印象中,严波是个内向沉稳的人,很难想象他会写出这么一篇激情洋溢的求爱信来。周婉仪感觉得出,那确实是情之所致。不过感动归感动,周婉仪对他并没有什么感觉,便将信退了回去,也等于表达了自己的拒绝。

象任何内向的人一样,他在遭受拒绝后便默默的退却了。如果不是为了宁蕊的死,周婉仪一定不会主动和他联系,在她的内心深处,竟有些怕见到他。

周婉仪避开严波灼热的目光,『那你告诉谁了没有?』

『我为了请假保护你,不得不向李处长汇报。至于他有没有向别人说过我就不知道了。』严波很后悔的样子。

李永和?周婉仪脑海里现出那个壮实的中年汉子来。会是他吗?

『婉仪!』严波诚恳的看着她,『我知道你不想听,但我还是要说,这件案子你别查下去了!这不是你的职责。』

『难道宁姐就这么白白死了吗?我不查,难道靠你们吗?宁姐的死你们定性为自杀,又说光靠那盘影碟无法立案。我看,谁阻挠我查下去谁就是凶手!』

『婉仪,你别固执了!这太危险了!你不知道黄一鹤有多大的能量!』严波看见周婉仪抿着嘴,脸上依旧一副坚毅的神情。严波转头看着山下灯火璀灿的城市,『你看,多绚丽的城市啊!可是…』严波的目光有些迷离,『你知不知道,里面已经烂透了!』

『我知道!所以我并不打算依靠这里的公安部门。』周婉仪说道,『我希望你能帮我!』

『即使我能帮你又有多大用呢?宁教官这么厉害的人也栽了。我真的很担心你!别管了,回去吧!』

『你还记得警校礼堂的牌匾上的字吗?』周婉仪看着严波,『威…武…正…义…!你难道已经忘了?』

『正…义…』严波喃喃道。

『有些事总得有人管的。』周婉仪的声音低了下去,却是坚定得没有半分犹豫,『宁姐走了,我们还活着!』

『你还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的善良纯真!』严波叹了一口气,『如果有人说这个世界所有人都堕落了,我绝不会相信,因为还有你在。』

『你愿意帮我吗?』

严波点了点头,走上前牵住了周婉仪的纤纤玉手。周婉仪脸上羞涩略现,却没有挣开。

七、 线索

如果宁蕊是因为被人奸污而自杀的话,那么强奸一定是发生在自杀前不久。所以周婉仪首先将目标定在宁蕊自杀前那几天的行踪上。

根据严波查到的考勤记录和他自己的回忆,在那几天中除了五月十七日(也就是自杀那晚的白天)宁蕊请了一天事假以外,她一直是满勤的。而影碟里记录的强奸是发生在白天,所以五月十七日无疑是最可能的强奸案发时间。

但是宁蕊并没有给出事假的具体理由。没有人知道宁蕊那天作了什么,路走到这里也就不通了。

另一条路则是沿着宁蕊调查大通集团的轨迹重新走一遍,看看里面有什么因素会使得黄一鹤走出强奸女刑侦处长的险着。当然这只是周婉仪的猜测,不过她坚信自己的怀疑是正确的。

一定是宁蕊掌握了黄一鹤的什么罪证,才促使黄一鹤绑架强奸了她,并用她的被奸录像来要挟。

在严波的帮忙下,周婉仪看到了大通案宗的影印本,摸清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最初是省纪委接到了匿名举报信,举报X市海关与大通勾结走私汽车、石油等物资。X市纪委和检察院遂立案调查。通过信件的邮戳和笔迹,并经过一番排查,专案组初步确定举报人是大通集团的公关经理肖燕燕。然而就在专案组准备与她联络时,她却失踪了。

很显然专案组里有内奸。而肖燕燕则很可能遇害了。这宗失踪案于是转到了X市公安局刑侦处,由宁蕊负责。经过宁蕊的调查,肖燕燕与黄一鹤的关系不一般,是黄一鹤众多情妇中的一个。然而在半年前,肖燕燕却似乎移情别恋,另有所爱了。因为这个她与黄一鹤闹得很僵,这也许就是她匿名举报的动机吧。

然而宁蕊并没能查出肖燕燕的下落,她就象是在人间蒸发了。而至于她的男友是谁也没人知道。肖燕燕一直小心翼翼的,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合上卷宗,周婉仪皱起眉头苦苦思索着。毫无疑问,那个白天发生的事是关键,可是怎么才能找出这个关键呢?

『日记!对,日记!』周婉仪兴奋的跳了起来。宁蕊有记日记的习惯,除了她没人知道,『严波,在宁姐的遗物里有没有发现日记?』

严波愣了一下,『宁教官记日记的吗?没发现有日记。为了寻找自杀动机我们曾经仔细检察过的。』

『快带我去宁姐的住处,』周婉仪急切的道,『快!』

宁蕊的住处在X市靠西北接近城郊的地方。因为那里的地价较便宜,她便在那里买了一套一百平米的商品房,打算把她在北京的父母接来同住,毕竟北京的环境变得越来越恶劣了。而在她自杀后,老两口伤心欲绝,便将她的遗物大部搬回了北京,留下一间空房,至于怎么处理这房子也没心情管了。所以在周婉仪撬开锁进去之后,看到的是除了一些普通家具便空空如也的房间,似乎没有任何可以表示出这间屋子主人身份的东西。

『婉仪,你还要找吗?』严波怀疑的摇摇头。『虽然我们只是检察了宁教官的遗物,没有彻彻底底的搜索房间。但这里有什么是一望可知的。你不至于要把地板都撬开来看吧?』

『也许我会的!』周婉仪打量着屋子的结构,并不理睬严波难得表现出来的幽默。很普通的三室一厅,但是从厨房的拱门和客厅的装饰柜还是能看出主人的品位。客厅的地板上已经结了一些灰尘,看来已经有一个月没有人来过了。

周婉仪将整个房子看过一遍后,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宁教官会把日记本藏的那么隐密?』严波仍旧怀疑着。

『你看马桶里水的颜色。』周婉仪说道。

『很干净啊!怎么了?』严波不明白周婉仪的意思。

『宁姐一贯喜欢往抽水马桶的水箱里放一些清洁剂,绿色的那种。』周婉仪说道,『而现在马桶里的水是无色的。』

『那说明什么?』严波仍然不明白。

『笨!』周婉仪白了他一眼,『宁姐没有往水箱里加清洁剂,肯定是有什么不想引起别人注意的地方。』

『所以这个地方你们肯定没有注意过。』周婉仪将抽水马桶的水箱盖掀开。那里赫然有一本塑料袋包裹着的日记本,被胶纸粘在了水箱盖的背面。

八、 遇袭

夜幕下的X市城郊,一辆洁白的桑塔纳轿车飞驰在宽阔的柏油路面上。在这种略显偏僻的地方,过了午夜马路上就看不到什么行人了。周婉仪看着自己右侧窗外的后视镜,那里有一辆红色的马自达忽隐忽现。

从宁蕊的住所出来后,两人便发现被人跟踪了。在这样车辆稀少的路面,要想跟踪而不被发现实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然而跟踪者似乎并不在乎这些,他们甚至一度将车开得离他们只有十几米的距离。周婉仪可以看见车上坐着两个男子。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周婉仪心里闪过一丝不安。

前方迎面开来一辆密封货车,在离严波的车约三四十米时突然横了过来挡在了路中。严波吃了一惊,急踩煞车。

『不能停,冲过去!』周婉仪伸长了脚过去,猛的踩在了油门上,同时抢过严波的方向盘,向左猛打。

桑塔纳从货车的尾部擦了过去,冲进了路旁的杂草地中,走了个C字后,又回到了公路上,将卡车与马自达抛在了后面。

周婉仪回头看了看,略松口气,突然见那货车向前移了移,后门打了开来,冲出一辆福特车和摩托向自己追来。

两人正吃惊时,听见后面传来“砰砰”的几声,子弹“劈劈趴趴”的打在桑塔纳后备箱的铁皮上。两人急将身体伏下。严波将油门踩到底,桑塔纳飞一般的开到了130的速度。

周婉仪将严波的配枪从他腰间拔了出来,打开车窗,将头手伸了出去。高速行驶产生的逆风将她的秀发吹到脸上,遮住了眼睛。周婉仪甩甩头,举枪瞄着后面的摩托车手。可是车颠簸得实在厉害,很难瞄准。那摩托车手也看到了周婉仪的动作,放慢了车速让福特超了过去挡在了前面。

几辆车前后追逐着,很快就要进入X市市区了,前面已经看见了缓缓蠕动着的车流。严波不得不将车速放慢下来。

『拐到环海国道去!』周婉仪催促他道。

严波一个急拐,将车开上了环海国道。那是条沿着海岸线修筑的高速公路,将座落在海湾内的X市与周边港口城市连在了一起。

后面的车与摩托也紧跟着上了环海国道。道上空空荡荡的,再也没有别的车辆。周婉仪心里默默估计着他们的速度和距离。

『在前面的那个弯道你把速度降下来,我跳出去阻击他们。』

『不行,太危险!』严波虽然反对,但弯道的弧度仍然迫使他减缓了速度。

周婉仪打开车门,一下跳了出去,因为惯性的作用在地上直滚出了十几米远才停下,随即单腿跪地,左臂抬起,右手握枪架在左臂上,瞄着追来的车辆前轮“砰”的放了一枪。

福特的车轮盖猛的飞了起来,车一下失去了控制,在作了一个S字的动作后,倾翻了过来。

跟在后面的摩托则避向路的一旁,一下撞上了路边的山坡,腾空飞了起来。

那摩托在空中轻飘飘的跃过了翻转着的福特,居然平安的双轮着地,继续向周婉仪冲来。

因为离的已经不远了,周婉仪看得见那摩托车手戴着一个黑色的头盔,身上的紧身衣显露出他的身材很是纤瘦,象是女人。周婉仪心中闪过了黄一鹤办公室里那个女秘书的身影。

周婉仪对着那摩托车手又是“砰”的一枪。那摩托恰在此时立了起来,前轮高高抬起,那一枪便打在了车头的金属杆上,火花飞溅。

摩托车单轮着地,已经冲到了周婉仪面前。周婉仪就地一滚躲了开去,只觉一阵急风擦着自己的后背而过。耳听得那摩托“砰”的撞在了身后土坡上,周婉仪不及回头,反手又是一枪。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响,刚刚蹲起的周婉仪眼睛向左侧的摩托车所在的位置快速扫去,那里却已失去了摩托车手的踪影。眼角余光中右侧似乎有人影一闪,周婉仪暗叫糟糕。显然那摩托车手刚才在将摩托车前轮抬起来遮挡子弹时,人已经跃下地来了。

周婉仪的身体在这时下意识的作出反应,又是着地一滚,跃向路旁的浅沟。对面“砰”的一声传来,周婉仪的大腿象是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样,剧烈的疼痛感随即席卷而来。

周婉仪知道自己中弹了,手忙脚乱的将衣兜里的纱布取出按着自己的伤口,一边将头稍稍探出沟去查看对方的动静。

公路上这时一下静了下来,对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对方大概也趴在另一侧的路沟观察着这边吧。只是黑暗使得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

严波去的那个方向传来了刹车的轮胎磨地声和汽车的启动声音,大概有三四百米远。周婉仪知道他放心不下自己,调转车头回来了。

『可是他没有枪啊!』周婉仪心里着急起来。这次她是请假来的X市,所以并没有配枪。现在严波的枪在她手里,他已经没有任何防身武器了。更何况他现在并不知道敌人的位置,如果冒冒失失的进入现场,很容易成为靶子。

『别过来!别过来!』周婉仪心里祈祷着,看着车灯越来越近,急得几乎哭出来。

九、 脱险

然而严波还是将车开了过来。随着距离的接近,车头灯的强光使黑暗的战场似乎渐渐有了些光亮。

『严波小心右边!』周婉仪忍不住高声喊道。

“砰”的一声,头顶的坑沿随着枪响掉下几块泥土来。周婉仪匍伏着移开了几米,换了个位置。

严波的车也停了下来。地上椭圆形的光束延伸到这里只剩了些微光。从周婉仪这里看去,车里黑洞洞的看不清严波的身影。

『敌人不会知道严波没有枪。她应该不敢通过车前的明亮区域去攻击他。』周婉仪略放下心来,又专注的盯着对面的路沟。她在什么地方呢?也许就在正对面,也许已经沿着路沟爬到了十几米外。一边想着,周婉仪又偷偷挪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

公路上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翻倒的福特下这时传来了微弱的呻吟声。随着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声音越来越弱,终不可闻。

这样的对峙对于周婉仪来说并不坏,现在急于脱身的应该是对面的敌人吧?时间拖得越长对于周婉仪和严波来说越有利,也许公安很快就会来了。即使黄一鹤在公安部门里有与他狼狈为奸的人,总是不敢公然庇护枪战的罪犯的吧?

公路的远处出现了两点亮光,渐渐的近了,似乎是一辆解放牌卡车。卡车放慢了速度,小心翼翼的经过翻车地点,又急忙加速前行。

周婉仪看见对面路沟里有黑影一跃而起,附在了卡车上。由于两人之间有卡车的阻隔,周婉仪无法开枪。她知道自己也不能追出去,那样自己没有任何遮挡物,会成为靶子的。

卡车很快与严波的桑塔纳擦身而过。周婉仪这时听见一声枪响。

『严波!』周婉仪狂喊道,内心瞬间变得冰冷一片。严波他没有枪的。那一枪…那一枪是打向严波的!而那人…那人是个神枪手。

周婉仪自己也是个神枪手,神枪手一般没有把握是不会无意义的开枪的。而这么近的距离!

『如果我没有把他的枪抢走!如果我及早提醒他!如果我追出去吸引那人的注意力!』眼泪瞬时模糊了周婉仪的双眼。她不顾一切的跳了出去。

卡车已经开得远了,桑塔纳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生气。周婉仪的心沉到了底。越来越近了,周婉仪走得也越来越慢,这短短的几十米象是没有尽头。

『严波…你…别死!』周婉仪突然狂奔起来,冲到了桑塔纳车边,拉开车门向里望去。

严波斜躺在驾驶座上,肩膀的血染红了驾驶座的靠背。『放心!我……还活着!』严波呻吟着,露出一丝苦笑。

『你吓死我了!』周婉仪扑进严波的怀里,喜极而泣。

大队的公安半个小时后赶到了现场。福特车里的两名死者经辨认是公安部通缉的持枪抢劫犯,而车本身则是被窃的赃车。所以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把黄一鹤和这件事联系在一起。被劫持的卡车在二十里外的国道边被发现。这辆车属于某建筑大队的,司机发现的时候已经被打昏了。

周婉仪和严波两人都受了轻伤。周婉仪被子弹擦了一下大腿,止住血就没事了。严波的伤略重一些,肩膀中弹,去医院作了个小手术将子弹取了出来。

李若鱼、李永和等局里的领导也去医院慰问了两人,并委婉的表达了为了周婉仪的安全希望她不要继续查下去的意思。周婉仪没有作出明确的反对。

出于安全的考虑,两人从医院出来后都没有回住处,而是找了一间宾馆,开始仔细的研究宁蕊的日记。

从日记看,宁蕊并没有掌握什么对黄一鹤不利的材料,这就使的周婉仪之前的关于黄一鹤狗急跳墙而强奸宁蕊的理论似乎站不住脚了。日记的最后一天是五月十六日,也就是宁蕊自杀前一天。根据这篇日记,宁蕊接到了肖燕燕男友的电话,约她在第二天见面,地点是张园大饭店的二楼“夏荷厅”雅座。那一页还记了一个130的手机号码。

周婉仪兴奋得拿起电话筒就拨,拨了一半又放了下来。这个约会很可能就是陷宁蕊于万劫不复境地的陷阱,那么这个肖燕燕的男友就很可疑了。即使不是,在宁蕊自杀后自己这么冒冒失失的打电话给他,很可能会将他吓跑,再找他就麻烦了。

周婉仪决定明天让严波去电信局查清楚这个号码的主人,再亲自上门找他。躺在沙发上,周婉仪的脑子不住的转着:到底是不是陷阱呢?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十、 蜜爱

『早点休息吧!』严波看周婉仪一脸沉思的样子,『你受了伤,又一夜没睡!』

『嗯!』周婉仪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羞怯的问道,『你睡哪?』

『我回去。』

『不行,太危险了。』有人跟踪两人是肯定的了。因此从医院出来后,两人在城里绕了个大圈确定甩掉了跟踪者后才来到了这家宾馆。现在严波要回住处无疑是不明智的。

『你就睡在这吧!』周婉仪脸突然红得象熟透的苹果。严波心里一阵狂跳,这里可只有一张单人床啊!

『我个头小,可以睡沙发。』周婉仪慌忙解释道,『你留在这里安全些,也可以保护我。』

『恐怕是你保护我吧?』严波苦笑,『我是不是很没用?』

『别这么说!如果不是我的原因,你也不会受伤。』周婉仪又心疼的想起了他浴血躺在车中的样子,『来,我给你换绷带吧!』

严波看着她的纤纤葱指伸了过来,将自己的衬衫解开脱下,又去脱自己的背心。严波将两臂上举,肩膀却是麻麻的不听使唤。周婉仪身体前倾,温柔的托起他的伤臂,将他的背心褪过了头顶。很近的距离,严波的脸可以感觉到周婉仪的呼吸,轻轻的,带着些甜香味。

气氛有些尴尬,周婉仪红着脸默不作声,将他肩膀上的纱布解下,用酒精小心的擦拭着伤口。伤口的血早已经止住了,露出一个狰狞的小洞。周婉仪的手在伤口四周轻轻触摸,『疼吗?』

严波摇摇头。从他这里看去,她垂下的长发后面,鼓鼓的胸部轻轻起伏着。她的乳房很饱满,隔着胸衣依稀可以看见那两个小突起。她的脸离他很近,优美的轮廓就象是雕像中的女神。她的睫毛很长,鬓角上的毛发可爱的卷曲着,吹弹得破的肌肤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严波忍不住,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周婉仪象一只受惊的兔子般猛的跳了起来。正往上缠的纱布随着她的动作一下绷了起来,严波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啊!对不起!』周婉仪内疚的又坐了下来,却又白了他一眼,『谁叫你使坏的?有这贼胆却又没这贼能力。』

严波看她娇羞不胜,而且似乎并没有怎么恼他无礼,反是话语里有打情骂俏的意味,心头更热了起来,将手搂在了她的腰间。

『别…别闹,我在…在给你包扎呢!』

周婉仪的腰间摸上去软软的却又不失弹性。严波的手紧了紧,周婉仪轻轻的惊呼一声,身体已被他拉到了怀里。

温热的女体贴在身上,可以嗅到她淡淡的体香,感受着她微微的颤抖,严波的心神都已经醉了。

『别…别这样!』周婉仪在严波的怀里扭动着身体想挣出来,又怕弄痛他的伤口而不敢使力。这样的挣扎反使得她的薄衫包裹下的丰盈的双峰在严波赤裸的胸膛上来回蹭着,让他心里的欲望如决堤的洪水般泛滥了开来,

周婉仪突然意识到了这点,立刻停了下来一动也不敢动。严波看着她满是红潮的脸,头猛的低了下去,狠狠的吻在了她娇艳的红唇上。

『快…放…』周婉仪的话被封在了嘴里。严波的舌头乘机伸了进来,在她的小嘴里肆虐着,将她柔嫩的香舌吮了过去。正慌乱如麻的周婉仪身体一下软瘫了下来,无力的依偎在他怀中。严波将手伸进她的里衣,在她如玉般光滑的背上摩挲,感受着她逐渐升高的体温。

『不……要……不……不行……啊…』从最初的惊慌迷乱中惊醒过来的周婉仪无力的抗议着,但小嘴在严波的进攻下,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嘟噜声。此时什么七拳四击,什么手腰足技,都已被她忘得干干净净,只知道用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乱捶着严波的肩膀。

慢慢的在严波的亲吻与爱抚之下,周婉仪反抗的意志越来越薄弱,小手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勾挂在他的脖子上,温滑柔腻的香舌也开始笨拙的与他的舌头相互纠缠着,将甘甜的津液送到他的嘴里,又吞咽着他的唾液。

这样的缠绵滋味是周婉仪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她艰难的喘息着,往日敏锐的目光也变得朦胧迷离。就在她逐渐迷失在这样的销魂感觉中,严波的一只手转过她柔若无骨的腰肢,攀上了她柔软的胸脯。
周婉仪的身躯微微的震了一下,呼吸更加急促起来。隔着乳罩,严波感觉到她胸前的突起已经很硬了。他将她的乳罩推了上去,握着她的乳房揉弄。她的乳房摸上去软腻光滑而又弹性十足,手感很好。严波一边抚弄,另一只手从她的裙腰伸了进去,更进入了她的内裤中,抚摸着她的臀线。

『不……要……放……开我……啊…』因为严波将攻击重点转移到了她的乳房和屁股上,周婉仪终于将小嘴摆脱了他的控制,带着些许哭音又或许是呻吟的哀求道。

『到底是要放开呢?还是不要放开呢?』严波轻轻调笑着问道。这么多年的相思眼看就要有结果了,他并不打算放弃这个机会。『她一定还是第一次!』他看着周婉仪象一摊软泥般倚在他怀里无力反抗的样子,心里兴奋的肯定道。

『放…开…』周婉仪喘着气道,脸颊上染满了玫瑰色的红晕。严波又将嘴凑了上来,吻她的耳垂、她的下巴、她的脸颊。她的脸火烧火燎的烫,在他的嘴边厮磨着,似是躲闪,又似逢迎。

严波的手顺着她双峰而下,划过平坦的小腹,伸进了她的内裤中,摸到了她的那片水草地。

她的杂乱的阴毛缠绕在他的手指上,带着些许露水,黏黏的滑滑的。

『好多水啊!你是不是也想要了?』严波在她耳边调笑着,他知道她已经逃不出他的手心了。周婉仪羞耻的将脸埋在他的怀中,不敢抬起头来。

严波将她放倒在床上,拽着她的套裙连着内裤往下扒。她用手阻挡着,但那只是象征性的反抗,很快她的下身就被剥了个精光。严波直起身,兴奋的看着眼前的美不胜收的景色。

『不…不要看…』她害羞的用双手紧紧捂着双腿间的黑丛。两条匀称优美的白腿紧紧的并在一起,微微颤抖着。

因为女儿家最羞耻的部位都已经毫无遮掩的暴露了出来,所以在严波脱她上身时,她连象征性的反抗都放弃了,由得他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你好…坏…』周婉仪又羞又悔。自己留他下来真的是作茧自缚啊!想不到平时老实内向的他居然这么胆大妄为。可是现在两人之间这个样子,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也许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坚强,内心深处也盼望着能得到男人的爱怜吧?

她的思绪很快就被打断了。严波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压了上来。她感觉到男人腿间那硬梆梆的凶器,心里有些颤栗。可是他真的很温柔,对她的抚摸和亲吻让她又渐渐迷失在自己逐渐高涨的情欲中。

『嫁给我吧?』严波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挺枪扎进了她迷人的花房。她尖叫了一声,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涌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

一夜的云雨过去,周婉仪睁开眼的时候,窗外已经是艳阳高照了。

『睡好了吗?』脑后传来严波的声音。周婉仪想起了昨晚的疯狂,脸上又泛起了羞涩的潮红。

因为床很小的缘故,昨夜严波紧紧拥着周婉仪入睡的。这时两人仍然保持着这样的亲热姿势,周婉仪的背臀贴在严波的胸腹间,而严波的手臂则揽着周婉仪的腰。

周婉仪感觉到严波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抚弄着,抵在自己屁股上的肉棒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她昨晚刚破身,现在下面还隐隐约约的痛着,便吓得立即挣坐了起来。严波也坐了起来,搂着她柔软的腰身,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亲。

『昨天你好坏!』周婉仪嗔道。

『是你激我的。你说我有贼胆没能力。』严波笑道,『我的能力怎么样?』

周婉仪的脸更红了。『不跟你闹了,我要去洗澡了。』她抓起自己的衣衫胡乱的遮着自己身体,蹒跚走进卫生间。

『昨晚都被我看光了,还遮遮掩掩干什么?』严波笑着跟了进去,从后面搂着她,将已经硬了的肉棒抵在她的股缝间。

『不要,我吃不消的。』周婉仪有些花容失色。这时放在外面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周婉仪松了一口气,催促他道,『快去接电话。』

严波在周婉仪的乳房和阴户上又摸了两把,才恋恋不舍的走出卫生间。只一会他穿戴整齐的回来了,『李处打来电话,说宁教官的强奸案破了!』

十一、困境

『怎么会这样?』周婉仪看着手中的材料,欲哭无泪。肖燕燕的男友居然死了!

这份材料是X市公安局刑警队一分队昨晚的行动报告。就在严波和周婉仪昨晚交颈而眠时,刑警队突袭了城西新月花园的一间公寓,发现了数字摄像仪、VCD转录机和宁蕊被奸场面的VCD,而屋主则因为反抗被当场击毙。

『根据群众提供的线索,在宁处长自杀的那天,也就是五月十七日的上午11:30分左右,有人在本市的张园大饭店看见过她。她在服务台打了个电话,之后与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进了一个包间。我们调查了这段时间张园的电话接驳记录,发现有一个130的手机电话很可疑。这个手机的户主叫罗秉军,曾经在大通实业担任物资采购工作。我们将他的照片给张园的服务小姐辨认,证实就是那天与宁处长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李永和得意洋洋的正向周婉仪述说着整个过程的前因后果。

『宁姐为什么不用手机,要去服务台打?』周婉仪心里默问自己,但立时就明白了,宁蕊一定是担心局里有内奸会查她的手机通话记录。

『据调查,这个罗秉军就是失踪的肖燕燕的情人。我们怀疑他假借向宁处长提供案情之机,设局强奸陷害宁处。所以我们昨晚采取了行动。结果果然不出所料,所有的证据都表明,罗秉军就是强奸案的作案人。这件案子至此可以圆满结束了!』李永和一脸的兴奋,事情能够这样结束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动机呢?』周婉仪冷冷道。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对李永和的厌恶情绪。连动机都还没有确定就打算结案?

『强奸案嘛,当然是因为宁处长人长得太漂亮啦!』李永和轻描淡写的道。从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对同事悲惨遭遇的惋惜和同情。毕竟这件事的最大收益者是他。如果不是因为宁蕊的自杀,他还在他的一分队做一个小小的队长。

周婉仪已经出离愤怒了,『强奸宁姐的是个胖子。罗秉军的身材根本不符。你不是随便抓个替罪羊吧?』

李永和的脸沉了下来,『周小姐,你以为你是谁?福尔摩斯、波洛还是马普尔?你以为除了你别人都是吃干饭的。别忘了,现场除了受害人与施暴者外还有一个摄像师。罗秉军就是那个摄像师。至于那个胖子,我们一直在找!』说到这里,李永和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你不要干扰我们的工作!我们也没有义务将案件进展向你汇报。这里不是你的地盘,小丫头片子,该回哪回哪去!』

会面就这样不欢而散。周婉仪从X市公安局出来的时候,气得眼圈红红的。

『你下面有什么打算?』严波问她道,『罗秉军死了,宁教官的仇也算是报了。』

『我不知道。』周婉仪有些茫然,『你真的相信罗秉军是罪魁祸首?』

『他当然不是!他只是大通的一个打手罢了!』严波答道,『可是我们也只能作到这一步了。多行不义必自毙!上面已经在注意他的经济犯罪活动了。宁教官的仇最终会报的!』

由于所有的线索都断了,在接下来的几天周婉仪毫无所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周婉仪的假期也快结束了。

『六月二十九号,已经一个礼拜了!』周婉仪用笔在台历上画了个圈。『明天是最后一天了!』

脑海里似乎有什么朦朦胧胧的一闪而过,周婉仪悚然一惊。

『你怎么了?』严波看到了她刚才的一激灵,问她道。

『好象…好象有什么东西,很重要的,可就是…就是想不起来了!』周婉仪皱紧眉头,苦苦思索着。

『你太投入了,该休息一下了。婉仪,我想这个案子恐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周婉仪点点头,黯然道:『我知道,明天我就回去了。』

严波将周婉仪一把抱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婉仪!别想不开心的事了。在你走之前,咱们再疯狂一下。』说着隔着衬衣在她的乳房上捏了几下。

『讨厌啊!这几天疯狂得还不够吗?』周婉仪忍不住晕生双颊。自从被他弄上了床后,这几天每晚都会被他折腾的精疲力竭。更荒唐的是,昨晚两人从张园大饭店访查回来时,他居然将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硬是剥光了她的衣服在车后座做了一回。以前真没看出来,他是这么胆大妄为的。

『居然在车上……』周婉仪光想想就会脸红,『自己怎么会对他这样百依百顺?是因为已经被他夺去了贞操吗?』

严波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把她提了起来按在桌上,将她的牛仔裤连着内裤一把扒了下来,露出雪白的粉臀高高翘着。『不要啊!』周婉仪轻轻的喘息起来,抗议道,『你对我越来越粗暴了!』

严波在她胯下摸了一把,将粘着亮晶晶淫水的手指伸到她脸前,『看,都湿透了!明明想要还不肯承认。』

『讨厌!』周婉仪将羞红了的脸埋在桌面上,不敢看他。严波将自己的裤子褪下,露出粗大勃起的肉棒,顶在周婉仪的屁股瓣间摩擦。周婉仪呻吟了一声,屁股挺了挺,似是期待着他的进入。

严波抱着周婉仪的双腿往两边拉了拉,让她站立着的双腿叉得更开了些,又把她毛茸茸的阴部往上托了托,将肉棒对准了她已经湿润的肉缝,“扑兹”一声插了进去。

『啊……』周婉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身子开始扭动起来,配合着严波的活塞运动,将雪白肥嫩的屁股也向后一挺一挺的。

随着肉棒的抽插,快感一波波的从周婉仪的阴道爆炸般的传遍她的全身。周婉仪全身汗渍渍的,上身贴着桌面趴着,嘴里不自觉的“啊啊”叫着,屁股在严波凶猛的撞击下也发着清脆的“啪啪”肉声。

激情持续了约半个小时,两人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

周婉仪脸贴在他胸膛上,喘着气说道,『我一回去就打报告把你调过来。不过你可要想好啊,到时我就是你的上司了,你不怕别人笑话吗?』

『总不能夫妻分居两地吧?这个地方我不想再呆下去了。』

『咦!谁和你是夫妻了?自作多情!』

『是吗?那周大警官为什么光着屁股躺在我的床上?』严波笑着,又把她狠狠压在了身底下。

十二、真相

『飞往香港的CAXXX航班已经开始办理登机手续了。请CAXXX航班的旅客在C20登机口登机。』广播里传来机场服务小姐的甜美的声音。

周婉仪将登机牌取出,站了起来,『宁姐,对不起!』周婉仪心里默默道,『原谅婉仪无能,没法帮你伸冤!』即使这几天和严波的鱼水之欢,也没能冲淡宁蕊的惨死留在她心头的阴影,那始终是横亘在她心头的一根刺。

穿着靓丽制服的小姐接过她的登机牌,在电脑上敲了几下,抬起头对她说了声谢谢,将登机牌还给了她。周婉仪登上了飞机,在自己位子上坐下,看着窗外的机场地面人员忙忙碌碌的。

『黄一鹤为什么要指使罗秉军设局强奸宁姐呢?宁姐并没有抓住他的什么把柄啊!他为什么要冒这个险呢?』周婉仪思绪又回到了案子上。在这个作案动机上,周婉仪始终无法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的心里沉甸甸的,那是对宁蕊的愧疚,对严波的思念,还有……究竟是什么呢?『好象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天哪!到底是什么?』

离起飞的时间越来越近,周婉仪的心里也越来越惶恐。她焦急的捧着自己的腮,苦苦思索着,想从脑海里抓住那一丝影子。

『是关于什么的呢?是我和严波的感情,还是宁姐的案子?应该是宁姐的案子。对,是宁姐的案子。最初自己有这种不安的感觉是昨晚和严波作爱前。那时自己在做什么?』

周婉仪努力回想着自己当时的情形,那时她是坐在写字台前,看着桌子上的台历。等一等!

台历……?对!就是它!

一个令人惊栗的念头从心底涌了起来,周婉仪感到瞬间冷汗湿透了衣衫。她跳了起来,取下自己的行李,不顾机上空服人员的阻拦,狂奔着下了飞机。

当严波打开房门,看见站在外面的周婉仪时,着实吓了一跳,随即又惊又喜的问道:『你不是上飞机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周婉仪关上房门,脸上掩饰不住惊骇激动的神色,牵着他的手,拉着他跑进了卧室。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荡了?』严波不知道是真的会错意了还是调戏她道。

周婉仪将宁蕊的那盘碟从包里取出,塞进了VCD机。淫靡的画面又出现在屏幕上。这时严波猜到她激动的原因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发现了?』

『你看!』周婉仪指着屏幕的左上角,颤抖着声音道,『你看那的挂历!』

『怎么了?』严波疑惑的问道,『太远了,什么都看不清楚啊!你能看清上面有什么吗?』

『我也看不清楚上面的字和图画。但是我能看见挂历的那一页第一行前三个格子是空着的,也就是说,那个月是从星期三开始的。』周婉仪解释道。

严波挠挠头,还是不明白周婉仪要说什么。

『五月一号是星期天,六月一号才是星期三。』周婉仪继续说道。

『啊!』严波跳了起来,再笨的人这时也明白了。

『也许有人会忘了翻页,把上一个月的还挂在墙上。但除了过年,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会把下一个月的挂历提前挂上的。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周婉仪说到这里,牙齿微微的打战。

『宁姐还活着!至少那时还活着!』

『不可能!』严波叫了起来,『你太一厢情愿了。宁教官已经死了。上百双眼睛看着她死的。好了婉仪,别胡思乱想了!』

『死的不是宁姐!那具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尸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失踪的肖燕燕!』

『婉仪你没事吧?』严波好奇的看着她,那眼神似乎在怀疑她是不是在发烧说胡话,『那宁教官哪去了?从半空中飞走了吗?』

『在你们面前跳下去的不是宁姐而是另外一个人。』

『你是说跳下去的是肖燕燕,被黄一鹤绑架的肖燕燕?她心甘情愿的伪装成宁教官,然后从三十八层高楼上跳下去,而不是向在场的那么多市领导、公安干部求救?』严波对她的猜测嗤之以鼻。

『跳下去的也不是肖燕燕,而是另一个女人。』

『天哪!你可爱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

『你听我说下去,』周婉仪激动的道,『其实想通了很简单。那晚那个伪装成宁姐的女人从大通大厦的三十八层窗口跳下,被事先从三十七层窗口伸出的木板或是铁杆什么的东西接住。在她躲进房间,收回木板后,接应的人再把打昏了的肖燕燕从窗口抛出。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肯定会摔得面目全非,他们甚至可能事先就已经把肖燕燕的脸打烂了。用这种方法制造一个铁证如山的自杀案,真是胆大之极,却也是天衣无缝。』

『法医是干什么的?尸体是不是宁教官也看不出来吗?』

『有这么多的证人证实这是一件跳楼自杀案,法医的验尸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根本不会把注意力放在死者的身份核对上。而且…我只是随口说说,也许法医也是黄一鹤的人呢?』

『逻辑上似乎没什么漏洞,但这个计划实行起来太难!不说别的,要找一个能有那样胆量和身手的美女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严波笑了笑道,『当然,你倒是个合格的人选。』

『黄一鹤身边就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周婉仪道,『是她的私人秘书,身手不在我之下。我们还交过手,你肩膀上的那一枪就是她打的。』

严波皱了皱眉,『可是现场有那么多认识宁教官的人,她去伪装宁教官难道不怕被人识破吗?』

『你没见过那个女人。她可是标准的美女呢!精心化妆一下就能和宁姐有六七分相似。在舞场里那么昏暗喧闹的情况下,谁又会注意呢?』

『不可能,我和宁教官是一起从局里去大通大厦的。如果你说的那女人在舞场伪装宁教官的话,那宁教官去哪了?难道宁教官知道有人要冒充她,刻意回避了吗?』严波仍是摇头,『即使那女人和宁教官有七分相似,我们也不会看不出来。』

『在与李若鱼跳最后一支舞之前,宁姐还是宁姐。』周婉仪肯定的说道,『之后就不是了!』

『那李局长又怎么会不知道?』严波接口道,随即惊讶的张大了嘴。他明白周婉仪的意思了。

公安局长李若鱼就是内奸。

十三、内奸

李若鱼刚刚从市局回到家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很怪,似乎是有人故意憋着嗓子说话,『李局长,上月十七号的事你作的可真是天衣无缝啊!』

李若鱼心里一紧,沉声说道,『你说的我不懂。你是谁?打电话来到底什么事?』

『李局长,你也不用再装了。你以为我是在诈你吗?上月十七号的大通晚会上,你乘着跟宁蕊跳舞之机,把她引到舞池门外打晕了她,然后配合大通的沈秘书演了一出自杀的好戏。可是你想不到吧,当时的情景恰好被我看在眼里。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原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被人一口叫破,李若鱼的心防瞬间就崩溃了。他失声道,『你想怎么样?』

『只是想弄点钱花花。给我二十万,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怎么给你?』李若鱼已经冷静了下来,对刚才自己的应对后悔不已。

『怎么给我我会再打电话通知你的。』那人将电话挂断了。

『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蠢货!』李若鱼咬牙切齿的道,『到时一枪把你给毙了!』然而他没料到,一个小时后,这段通话的录音带已经放在了主管政法的副市长徐银的会客桌上。

徐银一边听着周婉仪对整个案情的推理,一边冲了两杯茶给她和严波端上,『讲了那么长时间渴了吧?喝茶吧!上好的碧螺春!』

『徐市长,赶快逮捕李若鱼吧!』周婉仪急切的请求道。她不能再等了,宁蕊还在歹徒的手上,每时每刻都可能在遭受着蹂躏和摧残。

徐银铁青着脸,肥胖的身躯开始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小宁,不,那个肖燕燕的尸体已经火化了。光凭这盘录音带,恐怕还说明不了问题。』

『为什么还说明不了问题?声音的频谱分析绝对能够证明那就是李若鱼的声音。』

『可是…』徐银停下了脚步,斟酌了一下道,『这个证据还不够直接。』

周婉仪胸有成竹的道:『只要将他逮捕,再对他的住所搜查一遍,我有十足的把握能发现直接证据。五月十七日那天罗秉军一定是向宁姐提供了黄一鹤的犯罪资料,而宁姐之后向李若鱼作了汇报。这就促使他们对宁姐下了手。所以李若鱼手里一定有黄一鹤的罪证,他没有理由不好好利用的。只要抓住了黄一鹤,还怕告不了李若鱼吗?再说,十有八九还能搜出李若鱼的非法收入作为证据呢!』

徐银摇了摇头道:『万一什么都搜不出来的话,事情就不好收场了。这事得考虑周详才行。』

『如果搜不出确凿的证据,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责任。』

『那也不行。』徐银摆摆手,『还得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周婉仪看着他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踱着,突然冷笑着道:『徐市长,您是不是还在等着我喝这杯茶呢?』

徐银一惊,笑道:『是啊!茶都快凉了,快点喝吧!』

周婉仪在严波的腰间摸了一把,他的配枪又到了她手里。已经第三次了,严波有些哭笑不得。

『小周(婉仪),你这是干什么?』看到周婉仪将枪指着徐银,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这茶是放了迷药的吧?』周婉仪冷冷道。

『我放迷药干什么?』徐银怒道。

『刚见到您的福态时,我就有些疑心您就是录像上的那个蒙面人。但是天底下胖子多的是,我并不敢肯定。可是之后您推三阻四的不肯逮捕李若鱼,又殷勤的给我们这些小民端茶倒水。这样慈祥的共产党大官我可只是在革命电影里见过。』周婉仪嘴角露出嘲弄的笑容,『要知道,您可是个官啊!』

『我放迷药干什么?我害你干什么?』徐银气急败坏的道,『我们这些父母官对百姓好一点难道也有错了?』

『好吧!那我们就说宁姐的案子吧!』周婉仪将食指伸在扳机环里,让手枪在手掌上转着,『这个伪造自杀的计划要想成功,有两个关键的问题需要解决。一个是要能神不知鬼不绝的让人冒充宁姐,这个在李若鱼的配合下很顺利的就完成了。另一个就是时间问题。从三十八层窗口跳下钻入三十七层,然后将肖燕燕从窗口抛出,至少需要三秒时间。在这三秒中,很有可能舞厅里有人冲到窗口往下看。为了这个计划不至于败露,需要有人抢在其他人之前占住舞场那唯一的窗口。当时在第一时间跑到窗边阻住其他人视线的,除了李若鱼外还有一个人,就是市长大人您哪!』

『荒唐!荒唐!』徐银不住的摇头道。

周婉仪冷笑着继续说道,『宁姐五月十七日就落在了黄一鹤手里,却直到六月才第一次被蹂躏。那当然是因为要留着宁姐的处女之身给忙碌的市长大人。』

『你这是毫无根据的猜测,是诽谤!是对一个有着四十年党龄的坚持党性的老党员的侮辱!是往一个深受群众爱戴的父母官身上泼脏水!是对我们这个伟大国家的别有用心的颠覆活动!』徐银歇斯底里的喊着。

『你以为我找不到证据吗?别忘了那盘录像。你虽然蒙住了头脸,但身体上不会光滑的一颗痔都没有吧?现代的图像处理技术完全可以将许多细节清晰的还原出来!』

『这能说明什么?这能说明什么?』徐银掏出手帕,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你居然允许让人摄录自己的罪行,真是不可思议。你应该是有将自己强奸女人的过程拍下来的癖好吧?只不过你没有想到这盘带子会流出去。』周婉仪说到这里,突然露出了笑容,『我相信,我不会找不到证据的!你的房间里应该还暗藏着不少记载着你光辉事迹的影带吧?』

徐银的腿象筛糠一般抖颤着,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颓然的在沙发上坐下,将脸埋在双手中。『污蔑!全是污蔑!』徐银喃喃的低语着,接着抽泣了起来。

『波波,把他铐起来吧!』周婉仪轻蔑的看着他哭泣的样子,对严波说道。严波应了一声,站了起来。

后颈突然重重的挨了一下,周婉仪一阵头晕目眩。『婉仪,对不起!』耳边传来了严波的声音。

周婉仪眼前一黑,倒在了座位上。

十四、深渊

这是一间象摄影棚一样明亮的房间。强烈的灯光从屋的一角射出,在一侧的反光板作用下,将整个屋子映照得有如白天的户外一样。确切的说,这就是一个专业的摄影棚。

周婉仪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除了她外空无一人。她被凌空吊在屋子的中央,四根锁链从天花板的四角垂下,如毒蛇般缠绕着她的手足。她全身一丝不挂的呈一个“大”字形,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发着耀眼的白色。

发现自己的身体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暴露着,她很快便想起了发生的事情,几乎羞愤的昏了过去。她用力的挣了挣锁链,又无奈的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跌入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

门突然打了开来,严波出现在门口。周婉仪望过去,两人的目光相接,严波避了开去。

她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泪水如泉水般从眼角滑落,巨大的羞辱与被背叛的绝望让她的心底如钻刺一般的疼痛。

『严波…你…你好…』周婉仪已经泣不成声。

『你醒了!』

『原来…原来破坏我…卧底计划的是你…让人伏击我抢夺日记的是你…出卖罗秉军的也是你…,原来…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你…!』

严波叹了一口气,『婉仪,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费尽口舌劝你不要查下去,我绞尽脑汁想让你知难而退。可是,你实在是太聪明又太固执了!如果那天你上了飞机没有回来该有多好!』他顿了顿,『不要怪我!我也是不得已。这个社会已经变了,不再是我们以前决心为之献身的那个社会了。』

『是你变了!』

『是的,我变了!所有人都变了,除了你和宁教官。这个社会已经烂透了。没有了理想,没有了道德,没有了友情,只有赤裸裸的金钱关系。相信我吧!你所作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你守护的社会完全不值得你的牺牲。没有人会记得你,我可以肯定!』

『是的,也没有了爱情!』周婉仪喃喃道,挂在脸上的两行泪水如珍珠串一般,流过面颊,散落在白玉般的身体上滚来滚去。

『婉仪,你还有机会的。只要你忘了这件事情,我会求黄总放了你。我们开开心心的一起过日子好不好?』

周婉仪闭上眼睛,一言不发的扭过头去。

『我就知道,你现在一定不会屈服的。』严波叹气道,『可是你还是会屈服的。在黄总的调教下,没有女人能保持她的本性。你知道黄总身边那个身手不凡的女秘书是谁吗?她是以前的S省女子特警队副队长沈心兰啊!』

周婉仪的娇躯微微一震。

『而她现在,只是黄总的一条美女狗而已。宁教官比你只强不弱吧?现在的她每天都会赤裸着身子趴在黄总别墅的门口,望眼欲穿的等着黄总每晚回来玩弄她。』

『禽兽!』周婉仪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真是瞎了眼,会被你这只禽兽所哄骗!』

严波的脸扭曲了一下,『婉仪,不要太高傲了!你的身体会先背叛你,然后就是你灵魂的屈服。而到那时,你就不再是你了!』

『禽兽!禽兽!禽兽!』周婉仪发疯似的哭喊着。

『是的,我是禽兽!我是禽兽!』严波低声重复道,突然大吼起来,『男人天生都是禽兽,女人其实也天生都是妓女!就让我来帮助你看清楚自己的妓女本性吧!』

他冲了上来,两手将周婉仪雪白浑圆的乳房狠狠的抓在手里挤捏。内心的凄楚与胸部敏感部位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让周婉仪绝望的哭叫起来。她被锁链束缚着的手脚无助的乱挣乱舞,修长的双腿发疯似的蹬踹,却根本无力阻挡严波的进攻。

严波将自己的皮带抽掉,让裤子滑到脚下,露出挺立着的狰狞肉棒。他举起皮带,抡了个半圆,自下而上猛的抽在了周婉仪雪嫩的肥臀上。

『啊……』周婉仪臀肉乱抖,痛的大声惨号起来。严波咬着牙道,『贱货,求我饶了你!』

『禽兽……去死吧……』周婉仪声嘶力竭的哭喊。

刚才的鞭打在周婉仪雪白粉嫩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血印。严波扔了皮带,轻轻抚摸又温柔的问道,『婉仪,疼吗?』

『魔鬼……你是个魔鬼……』周婉仪呜咽哭泣着。看见严波突然又回复了对自己的温柔,她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害怕过。

严波粗糙的手指插进了周婉仪干燥的小穴,磨擦着里面柔嫩的肉壁,『还没湿啊?婉仪,你今天怎么啦?前几天我只是摸摸你的奶子,你那里就会出水的。我再想办法让你浪起来好不好?』

周婉仪伤心羞耻的摇头,拼命的想夹紧双腿,可是脚踝上的锁链限制了她的动作。严波的手指在她的肉穴里肆无忌惮的转弄着,阴道口传来了又疼又痒的感觉。这种麻痒的感觉使她害怕极了,她害怕会在严波的玩弄下露出浪荡的丑态。她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雪白的胴体,躲避着严波的侵袭,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在锁链的束缚下,她不再是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官,而只是个柔弱的待宰羔羊。

在严波的挑逗下,周婉仪慢慢的似乎有了性的冲动。毕竟,眼前正在玩弄她阴部和屁股的男人曾经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熟悉自己的身体。她的屁股轻颤着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扭动,那已经不再是逃避,而是在逢迎。她的嘴里也有了哼声,那并不全是羞耻和痛苦。

周婉仪查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她羞愧极了,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想着严波的无耻和凶恶。

可是下体传来的一波波麻痒的感觉让她压制不住自己的性欲。她的脸开始发烫泛起红潮,阴道里一阵阵的骚痒,一股细细的淫水涌了出来。

『看见了吧?』严波将沾着她亮晶晶淫水的手指伸到她的眼前,『你只是个小女人,一个身上长着两个奶子一个屄的普普通通的小女人而已!虽然你是一个机智勇敢的女警官,但你更是一个爱哭爱叫,喜欢撇着大腿撅着屁股让男人操的小女人!』严波大声说着羞辱女警官的话语,然后语气又转柔道,『婉仪,屈服吧!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周婉仪哭着摇头。严波叹了一口气道,『婉仪,你太倔强了,你的命运是你自找的!』他抓住她修长丰盈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火热粗大的肉棒顶在她娇嫩的肉穴上。

『不要……不要啊……』周婉仪绝望的尖叫道。严波冷笑着,然后猛的一挺腰,将肉棒“扑兹”一声狠狠插进了女警官温暖湿润的肉穴中。

伴随着周婉仪耻辱的痛哭声,她雪白的肉体被插得颤抖着向后荡去,接着又荡回来,刚脱离肉棒少许的阴户又被那硬梆梆的肉棒迎了个正着,无情的贯入,胯肉相撞发出“叭”的一声。

严波狞笑着,腹部一下一下的冲撞过去,将肉棒在周婉仪温暖紧密的肉穴里抽插着。周婉仪身体被插得荡来荡去,四肢无力的抖动着,嘴里发出混合着羞愤与快感的呻吟和悲啼。

男人强力的抽插将女警官的性欲一点点的提升。痛苦的羞辱和恼人的性欲不断的煎熬着她的意识,她感到自己都快要崩溃了。终于,她放弃了与自己性欲的抵抗。

她大叫着,头疯狂的左右摇动,一头长长的秀发在空中甩着,汁水淋漓的屁股与男人的腹部猛烈的冲撞着,发出“叭…叭…”的清脆声音。

严波看着眼前坚贞女警官的浪荡模样,在心里感到征服快感的同时也有一丝淡淡的失望。她的肉体还是屈服了,精神也快了吧?毕竟只是个单纯的女孩子,天真的以为能靠自己的意志抗拒男人各种各样的羞辱和蹂躏。

『女人天生都是妓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严波大声嘲笑着她,加快了肉棒在她小穴里的抽插。

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周婉仪拼命的摇头。她感到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然后全身痉挛了起来,滚烫的阴精喷射而出。她达到了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周婉仪慢慢恢复了意识。朦朦胧胧之中仿佛有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着,从头到脚一寸不漏,她如羊脂玉般光滑的皮肤在抚摸下生出一颗颗恐惧的小疙瘩来。

她没有睁开眼睛,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

『刚才周大警官的表演真的很刺激啊!』那是黄一鹤的声音。他用手指梳弄着她乌黑亮泽的阴毛,然后沿着她腿间那条嫩红的细缝轻刮她的肉唇。那里已经红肿了,白色混浊的精液混着她晶亮的淫水还在从里面一丝丝的流淌出来。他爱不释手的触弄着,『可惜啊已经不是原装货了!被严波给开了苞啦!』

他笑了笑,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我说过,我们会在床上再见的!从今以后,你会天天在我的胯下哀求呻吟。』

十五、尾声

两年后,南美的某个小岛。

一个亚洲人模样的中年人伸着腿半靠着坐在阳台的躺椅上。远处是金黄色的沙滩和一望无际的碧蓝的海水。巨大的棕榈树下,穿着比基尼的女郎在嘻笑喧闹着。三三两两的人头在海水里隐隐现现。

他打开报纸,那是一份当地华人办的侨报。上面的头版头条印着“中央全力整治腐败,X市特大走私案暴光!”

“……原X市副市长徐银、海关关长赵晓群、公安局长李若鱼、刑侦处长李永和、检查长刑知秋等六十七名干部已被双规,其他涉案人员也在收容审查中。案件主犯原大通集团董事长黄一鹤已经潜逃出国。目前公安部正与国际刑警组织联合追查他的下落……”

『你们找不到的。』他笑着伸了个懒腰,然后向房间角落里望去。

三个女人正四肢着地的趴在那里,撅着白嫩的屁股吸饮着面前碗里的牛奶。她们雪玉般的脖颈上套着个狗环,一端拴在床架上。

该是运动的时候了。他心里想着,向她们走去。

【全文完】
第三夜 ◇ 浪 夏 女 娃

作者:ERSMU排版:cqsyl2003年8月

朱丽热情的唇片很快地堵住了他的嘴巴,她的手也有所活动。安奇的睡褛之中,是没有一丝一缕的,由于酒精的挥发令他全身烫热。但是他最重要的地方,却是冷冰冰的,她深感失望。

不过安奇显然是有反应了,他把手伸到朱丽身上去,好柔软的胴体!他触着的地方,是她饱满的乳房,他揉搓下去。朱丽的喉底吐出了「咿唔」的声息,软软的手掌集中刺激着安奇的肚腹下,她还把舌头度入安奇的口腔里。

安奇的手臂收紧起来,扣住了朱丽的颈子,手也向她平坦的腹部滑下去。他摸到了朱丽身上最温暖、最柔软的地方。他有点奇怪,朱丽那地方本来是毛发蓬松的,象个原始大草原,但现在变成了寸草不生,不知她几时剃光了?但他的神智仍在迷糊当中,况且朱丽的舌头又是如此的巧妙的挑逗着他,使他益发迷忙,如梦如痴。他已无暇计较,手指在那座荒芜的丘陵上游移,渐渐向峡谷伸下去。

朱丽又「唔」地哼了声,把两腿张开,安奇的手指深入了一节。峡谷中有个小型瀑布,很多水份汹涌出来。朱丽哼声更响,玉掌如飞地套动。

安奇受到这份刺激,便不再象起先前那么颓唐了,他的肉棒也从冬眠状态苏醒过来般地翘起了头。

「行了吗?」站在床前的那个人,这时在黑暗中焦急地悄声问。

「唔……」朱丽用鼻声呼应,她的峡谷正被安奇的手指从中捣乱,因此也显得十分紧张。床畔的那人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把身上的衣服全剥下来。

「你快一点!」那人轻轻地拍了朱丽的屁股一把,坐在床沿上说。

朱丽有点点依依不舍,因为安奇正深入的向她里面挖掘,水流更湍急了。她感到十分刺激,她不愿停止这份享受。

坐在床沿的那个人有点气,又推了她屁股一记,她无可奈何地挣脱安奇的搂抱,在床上转过身子,握着渐渐翘起的肉棒,便凑下嘴巴去吻。

安奇不期然地抽搐一下,他的一双手臂又向身边搂去。这次他搂住了一具更热的胴体,而且这胴体的主人显然是饥渴万分的。她把安奇睡褛的腰带解松,使安奇的身体完全露出来。紧接着,她伏在安奇的上身,大胸脯嵌入他的胸膛,焦燥的嘴唇挺印向他的嘴巴。

安奇又挺了一下腰,使得昂首吐舌的肉棒突入了朱丽的口腔。朱丽饥渴地吮吸起来,把肉棒当作棒棒糖似的。安奇边搓揉着压在自己胸口的大胸脯,边伸手探她的荒山。不料这次摸到的不再是寸草不生的荒山了,而是江南草长,春江水暧……

安奇被弄得更迷糊了,他弄不清怎么朱丽好似玩魔术一般,时而牛山濯濯,时而野草丛生……当时他在激动之中,便把手向野草撩拨一番,向浣浣流水的水溪伸入去。这时水溪化作一个肉蚌,张口一下子吞噬了安奇的指头,他的腹部抽搐起来。另一方面,朱丽正在埋头苦干,小嘴闭得紧紧的,手中捉着怒气腾腾的肉棒,徐疾有致地吞吐着。

安奇陷入了销魂的境界!自从朱丽在蜜月旅途中不幸去世,到现在差不多半个月了,安奇哀悼亡妻,在这半个月中从未接近过女色。不管夏娃如何挑逗他,也无法煽动他的青春之火,而他也从未觉得自己需要女人,除非朱丽能够死而复活。

今晚,朱丽竟然回到他的怀抱了,她的热情动作,令安奇心头滚热,且欲火高燃。也分辨不出床上只有一个「朱丽」呢?还是有两个「朱丽」!总之,他在疑幻疑真的情形下,回复了男性气概。他渴望朱丽的安慰,渴望进入她温暖柔软的肉体,于是他的身体颠簸起来,终于他把怀中的女人压住,肉棒也滑出了另一张女人的嘴巴。

「朱……丽……」安奇颤声吼叫。

「快让我进去……我要永远占有你!」

他狠狠地捏着女人的胸脯,腰肢沉下去。那女人迅速把两腿分开,黑暗中,另一个女人把肉棒捉住,带引它,让它的头部碰着那女人湿淋淋的洞口。

安奇亢奋得一刻也不能停留,立即挺了进去。那女人的手臂把他搂得更紧,极力把那个烫热的洞口挺耸起来,太多的水份使肉棒滑不留足,全身深藏在那美妙的山洞里。

募地,安奇感到一阵乱动,有人把他的脸从那个女人的脸推开。紧接着,一张象嘴巴似的东西贴到他的脸上来。那张嘴巴热腾腾的仿佛正面对着什么好吃的东西,忍不住垂涎三尺,所以满口涎沫。

安奇嗅到一种异样的体香,但在他来不及考虑以前,那张嘴巴已经动起来,在他的脸上磨擦。安奇急忙用手去固定它,一捞之下,碰到一条滑腻的大腿,再摸过去,是属于女人的臀部肌肤,丰满而富有弹力。他有几分明白了,因为手上摸着这个女人的臀部,那「嘴巴」又擦着他的脸,那么这个女人无论如何不能同时跟他做爱!床上起码有两个女人!

除了一个是朱丽以外,另外那个女人是谁呢?他吃了一惊,一手把蹲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女人推开,接着他挣开身体下面,那个象八爪鱼般缠紧他的那一个,急忙抽身而起。

「噢!」身下那个女人大急,用两腿钳制住他,又大叫着:「晶贞,快按住他!」

安奇经这么一惊,早已从梦中惊醒过来。

「原来是你,夏娃。」他愤怒地叫了起来,由于他听出身边那女人发出的声音。

「还有一个是晶贞,你们欺骗我!」他用尽力气大力挣扎着,但是晶贞已跨到他身上来,那张湿淋淋的嘴巴已贴着他的背部,传来一份异样的感觉。

「安奇,你……不要恼……」夏娃边拚命地缠住他,边气咻咻地说:「我们是为了你好,你……终于恢复对女人身体的兴趣了……」

「而且……」骑在安奇背上的晶贞也插嘴,吃吃地笑道:「你的兴趣还浓得很!」

安奇为之气馁了,可不是吗!他现在仍是同夏娃连成一体,而且大肉棒也硬朗得很,如果真的对女人没有兴趣,这时的肉棒是会萎顿不堪的!他叹了口气。

夏娃伸手摸到了床头灯的开关,扭亮了灯。「这会加强你的视觉刺激的。」她说:「安奇,你已许久没碰过女人了吧。」

安奇不说话,他在灯光下欣赏夏娃那张春情洋溢的脸庞,夏娃挺了挺腰,把眼睛闭上,呻吟着道:「我也是很久没碰过男人,自从你回到香港来后,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实在没有心情。」

安奇负疚地吻了她一口,回手拍了背上的晶贞一下子。

「喂!你下来好不好!」

晶贞是夏娃影片公司里的肉弹明星,身材十分惹火。她顺从地滑下安奇的身体,躲在一旁眨着眼睛。

「你们快干吧,我怕等不及了!」

安奇向她高耸的乳房摸了一下,笑道:「刚才我把你当作朱丽了,你这地方倒是似朱丽的……」

晶贞咭咭地笑着道:「我的演技不错吧!」

夏娃不耐烦地蠕动着身体,闷哼着:「唔……安奇,你再不活动的话,我就要死了!」

安奇如梦初醒,两手抓着夏娃的豪乳,就使劲摇撼起来。夏娃闭紧了嘴唇,拚命地挺着自己的腹部来迎合,并再利用她内部的肌肉把大肉棒套个紧紧的。这时,床垫在响,夏娃的两腿之间也响着,象水啷筒发出的声音,这令他感到非常刺激。半个月的时间不算很久,但是他饥渴得很象个旷夫。

夏娃也象守寡了二十年似的,一旦坏了贞操便放浪形骸。仿佛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她的胴体颠簸得那么厉害,好几次差点没把安奇抛下「马」来。安奇只好紧紧地压迫着她,手臂也挽着她的腰部,让英姿飒爽的大肉棒象一部火车头般地强烈冲刺。

在一旁欣赏这番动人一幕的肉弹晶贞,不由得咬碎银牙唱起名曲《水长流》来了。在情急之中,她凑上了身体,把一条腿支起来,捉了安奇的手,拖到自己高唱《水长流》的方寸之地去。安奇的手马上探入那不毛的峡谷之地,向里面挖掘。晶贞闭上了眼,喉咙也哼出了无字之曲,现场变成了销魂的女低音「二部合唱」。

安奇开心死了,他更剧烈地抽搐着,因为夏娃的肌肉越收越紧,象一张贪婪的小嘴似的吮吸着他的头部。突然,夏娃全身发抖,放开喉咙浪叫起来。

「哟!哟……安奇,你大力点……我……我快要死了……噢!加把劲……」

安奇感到肩头一阵刺痛,原本夏娃叫得力竭声嘶之后,张嘴咬他一口。那阵痛楚带给他一阵强烈的快感,他不克自持了,两具胴体又是一番剧烈的摇撼,终于一齐软瘫下来,急喘声此起彼伏。

一旁的晶贞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告一段落,这时悠然张开眼来,就催他上马。他没有反应,仍是伏在夏娃身上,张着嘴巴急喘。

晶贞大发娇嗔了:「怎么?你……」

她急不及待地把手插入他们两个人的身体之间,她碰到了她要试探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你真自私,夏娃!」她气恼地说:「你说好要同我分享快乐的,可是你却不顾人家!」

夏娃也没有搭腔,她陶醉在羽化升仙的境界里。晶贞却被煎熬得两眼发红,一口怨气无处发泄,气虎虎地拍了安奇的股肉一记,骂道:「唔……你该打,你怎会这么不济事呀!」

「别打他!」夏娃这才有气无力地说:「你怎好怪他呢!安奇半……个月未亲近过女人,你以为……这很容易我受么……」

「但我现在却难受死了!」晶贞瞪了夏娃一眼。

「让你换了我,会怎么样?」夏娃怜惜地抚摸着安奇被打的股肉,像哄孩子似地向他耳畔低语:「没有打痛吧!安奇……啊!你令我真快乐,真的……」

安奇这时才恢复了说话的气力,他实在是抑制得太久了,痛快淋漓地发泄,把他带入了虚脱的状态。

「我也快乐!夏娃。」他轻轻地吻着夏娃冰冷的嘴唇,温柔地道:「谢谢你们安排这出『梦境成真』的好戏……」

晶贞在一旁忍不住地插言道:「喂!还有我呢……」

他笑说道:「当然也谢谢你!」又道:「如果只谢你们两个其中一个的话,那么你们一定有一人会吃醋的。」

晶贞说:「这简直是对我们两人的侮辱了。」

安奇对她俩说:「这……我说话的意思你们理解错了,可你们不懂吗……」

「安奇!」夏娃摸着他的肩说:「让她试试看。」

他笑着,从夏娃身上抬起身体,躲在她身边,望着晶贞道:「我很久未尝过这份滋味了。」

夏娃也说道:「晶贞,要不要我替你洗干净?」

晶贞摇摇头,她盯着安奇的肉棒,看它还是软绵绵的,了无生气,而且它的身上洒满了一些白色液体。但晶贞并不觉得厌恶,她饱受欲望的煎熬,难受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这时只想争取时间,快点把安奇刺激起来,恢复他的虎虎雄风,快点充实她空洞的肉体。因此,她毫不迟疑地俯下头去,伸手捉着肉棒,把它送到口边。首先,她用香舌舔过肉棒的身体,然后她用口把它含着。

安奇浑身一麻,打从心窝里痒了出来,他那仿佛久旷的身体,虽然刚才已在夏娃身上满足了一次,可是对他来说,那实在是未够的。这时,神经末梢触着了晶贞那柔软而温暖的下颌,感觉中象天鹅绒一般美妙。安奇开始热起来了,他的手向身边的夏娃伸过去。

「不!」夏娃笑着制止它:「你再不爱抚晶贞,她又要捻酸吃醋了!」

他只好改变目标,把手放在晶贞的背肌上游抚。晶贞有意要向安奇和夏娃显点颜色,由于他们刚才竟然怀疑她是否懂得这门子「艺术」,因此她把口舌功夫全部施展出来,嘴巴吞吐着并加上了纤纤玉指的抚弄,很快又令安奇的肉棒昂着吐舌,大展雄风了。

她这才很快活地叫起来:「行了!看我的成绩多特出!」

她手中的肉棒,此时正呈现着怒目金刚的凶恶模样,正被她套动着。安奇感到阵阵销魂的快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真有你的!晶贞,我怀疑你是个法国留学生,专门深造这门艺术哩!」

晶贞白他一眼,早已涨红了脸,急急跨下他的身体。只见她两边大腿的内侧布满了水渍,那张贪婪的嘴巴也微张着,她内心的焦灼也可见一斑。她用手扶着大肉棒,然后移动就位,对正了目标,就俯下腰去。

安奇挺腹相就,两手左右开弓的把晶贞两颗颤巍巍的肉弹捧着,放肆地揉搓着,假着那隧道里面的泥泞,大肉棒很快直捣黄龙。她闭上了眼,皱着眉头把臀部旋磨起来。它左磨一回,右旋一阵的,便有更多的分泌溢了出来,大肉棒由顶至底都被弄得湿透了。

夏娃蛮有兴趣地欣赏着这对男女的卖力演出,特别是晶贞。晶贞今年只有二十岁,却是一个标准的小淫妇了,看她现在饥渴的情形,简直比狼虎年华的成熟妇人还要厉害。

安奇遭她这样磨旋几回,早已按捺不住了。他手上和腰上一齐加了把劲,笔直地抵在晶贞深处,十支指头紧紧捏住那两颗肉弹,又按着那硬化的蓓蕾,来加强刺激。但很快地又感觉到她的肉体深处正把他吮吸着,尤其是敏感的头部,被吮得一阵痒似一阵。

安奇吃了一惊,这是最要人命的,很快就会使他沉不住气,一泄千里!他急忙回缩。

但是情急的晶贞怎容他这样做呢?她泰山压顶似地压下来,仍然吞噬着大肉棒,同时开展了狂电暴雨般地撞击!她抓着他的手,嘶哑的喉头在嚎叫:「嗳…嗳……你不要走!挺啊……探深些……嗳……我要多些快乐……挺吧……」

淫声浪语,别说身历其境的安奇闻声心惊,就是在一旁观战的夏娃也为之动容,感到脸颊发烧。安奇就不必说了,他用足抵着床垫,拚命地把胸部挺起来。那剧烈的运动使得晶贞的身体在他的身上跳跃不已,只见她满头汗水,媚眼如丝的,尽是张着嘴浪叫着。

未过多久,她的声音嘎然而止,猛地咬着下唇,全身骤然着凉般地打了个寒噤,筋疲力尽地倒了下来。安奇差点没有泄了气,只好咬牙忍受着。

晶贞已经只有急喘的份儿,夏娃很快把她从安奇的身上推开,大肉棒脱颖而出,只见它依然雄风未减,一枝独秀。

「噢!开心死了!」夏娃把它攥在手中,生怕被人抢去似的。

「安奇,你恢复本来面目了……百分之百。」她狂喜地叫嚷着。

安奇是个花花公子,他应付女人有他独特的一套本领,常常地他可以保住一口真气连御数女而不疲。夏娃说的「百分之百恢复」,指的正是这一点。安奇笑了笑,经过半个月的「久休复出」,想不到自己功力如恒,这是值得他大感安慰的。

「夏娃,你看晶贞这小荡妇,真像死了一样。」

「别管她,安奇,我又来了……」

「你要怎样?」安奇笑问。

夏娃佯嗔地一呶嘴,拖了安奇的手到自己身上来,由腹部滑下去。安奇碰到了夏娃贲起的肌肉,觉得那里茂密的草丛就象降过一场大雨似的,湿淋淋的。但那里又分明不象雨水那么冻冷,而是如温泉般暖和,他明白了。

「你还未吃得饱,是不是……」他明知故问地逗着她。

夏娃斜瞟了他一眼,然后拖着他,同时双腿分开,露出那两片紫中透红的唇片来。这时安奇也实在需要销魂的发泄,他压在她软软的胴体上,伸手向下面搜索。夏娃急起来,把住了大肉棒的头部,小腹猛地一耸,直把剑鞘把宝剑套住。于是安奇又极尽所能地去满足她,也满足自己。

***    ***    ***    ***

位于红粉大厦十一楼的安夏电影企业有限公司又要拍制新片了,由于计划中的新片需要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来扮演书院女,而公司拥有的明星是林安琪、晶贞……等,都是属于「肉弹」级的,身材太惹火,不宜扮演纯洁的女学生,公司所以特地在报纸上刊登招请女演员的启事。

启事中写明应证者以刚离校门的女学生为佳,其中身材窈窕,娇小玲珑者将被优先取用。启事中订出的薪金十分优厚,比起一些大规模的电影机构更高出多少倍,因此启事登出的第一天下午,应征者就已经络绎不绝地来到红粉大厦十一楼,挑选的工作自然而然地在安奇和夏娃的身上。

安奇早已戴上了那副神奇的紫外光太阴眼镜,由于他的镜片可以透过纤维物质,可以把应征者由里看到内,看个「全相」。因此,那些装胸作势的小姐们是逃不过安奇这双「法眼」的。不过他没有把这副眼镜的秘密告诉夏娃,那是恐怕她会吃醋,甚至会借了这副眼镜去,在通街大道拿来看男人,岂不是糟透!

所以安奇不动声色,同夏娃在公司一个小房子里正襟危坐,审查每一个应征的年轻小姐。应征的女孩子又怎知道主选人有那么一副「明察秋毫」的眼镜,因此经过秘书小姐逐一叫名走进房间时,在安奇和夏娃面前对答几句话,打了个迥旋,然后满怀希望地走出去。

安奇大叹眼福不浅,那些衣冠整齐的女孩子,在他神奇的太阳镜面前,个个都成了裸体模特儿,纤毫毕现。

他甚至可以看到,有一个女孩子适逢女人的例假,正当「月满鸿沟」,或者她急于要作明星,所以也顾不得这许多了;还有一个,身材平平无奇,胸脯简直像个十一二岁的小妹妹,安奇不动声色地托高眼镜,用肉眼再看她一次,不料这次看到的竟是双峰插云的奇景!安奇心中好笑,不用说,这位小姐是用了「意大利出品」的义乳来鱼目混珠了。

两个钟头,已经看过不下二十多个女孩子,在夏娃面前的记事册上,只勾下两个女孩子的名字。他们暂时休息,喝着咖啡。

夏娃道:「你有合适的吗?我只选中了两个,还是不太合理想。一个叫钟雪丽,一个叫金曼娜,她们填报的三围尺码当中,胸围都不超过三十四寸。」

安奇笑道:「从身材来看她们是属于淑女型的,就不知她们的气质怎样?」

事实上,他刚才忙于透视每一个应征者的胴体,所以对她们的面貌和气质反倒无暇细顾,因此并无印象。

「噢!你呀…」夏娃道:「叫你负责选拔人材,你就只知道秀色可餐吗!」

安奇低笑道:「嘿嘿……我觉得女人最了解女人,所以选拔的全权在你身上哩。」

夏娃斜乜着他:「我已经选出两个,等会你也选两个,好不好!」

安奇只好答允,便又吩咐秘书小姐传那些应征者入房。

第一个女孩走进房,令安奇眼睛一亮。她皮肤白晳,身材窈窕,胸脯不高,但并非「飞机地」,她那双浅褐色的眼睛十分灵活,连长长的头发也是褐色的。

安奇心中一动,很快地从秘书小姐手中拿了这个女孩子的应征表格来看,上面就是她的资料。爱丽丝,十九岁,中法混血儿,三围尺码是三十五,二十二,三十五,目前的职业是广告模特儿。安奇用透过紫外光眼睛看清楚了爱丽丝的身材如假包换,以至可以看见她下面也是胀鼓鼓的。他心头热起来,不由对她多看几眼。

爱丽丝嫣然一笑,显露出一排整齐而洁白的牙齿。她看着安奇用红笔在她的名字上勾了一个符号。

「谢谢你!」爱丽丝用流利的中文话说,然后走出去。

夏娃过来在安奇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喂!你魂不守舍了。」

安奇捉住她的手,看看她前面那份名单,果然也把爱丽丝的名字勾出来。

「这个女孩子真不错!」他笑说:「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

夏娃一扭腰肢:「哼!以后我要把你看牢些。」

安奇狡猾地笑起来……

招请演员的工作完满结束了,被录取聘用的四位小姐分别名为爱丽丝、钟雪丽、金曼娜和江小红。钟雪丽是一家餐厅的侍应生,金曼娜是一家洋行的职员,江小红是初离校门的女学生,还没找到事做,第二天她们就上班了,每人支取五百元做车马费,另有服装费和拍戏津贴。

剧本早已请人写好,安奇做了最后的删改,就开始拍摄,片名叫做《新藏春楼》。四个女孩子都扮演女学生,爱丽丝是她们的「大家姐」,她们都没有男朋友,却都不约而同地暗恋着学校那个英俊的钢琴教师。

那个钢琴教师是个大色狼,他的情妇是一个有钱佬的黑市太太,这个情妇由林安琪来饰演,她有一次闯到教师的家中,撞破他玩弄女学生的「好事」。那情妇大为气愤,便约了几个女孩子出来,密谈之后,决定要把他教训一顿。

结果那情妇在郊外租了一间别墅,诱使那教师到那里同她幽会。教师赴约而来,才知道误入陷井。原来那四个女孩子和那情妇在别墅里等着他。她们像轮奸一般强迫他做爱,疲乏了强迫他食催情乐,注射兴奋剂,玩完了就把门锁上。

过了一个星期,禁不住旦旦而伐,钢琴教师奄奄一息不像人形。最后还是因为女学生之一的爱丽丝吃了迷药,跑到街上乱追男人,被警方送进医院。经过盘问,爱丽丝才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剧情很简单,但是内容奇艳刺激,片中那教师逐个玩弄女学生的镜头大胆肉感。这些女孩中除了爱丽丝由于早熟,早已经不是处女以外,其他几个都是蒙鸿未及的「原装货」。所以当男人对她们爱抚触摸时,一个个都显得涩羞无限,那「半推半就」的表情和动作,比起最佳演员的出色演技都不可比拟。不过她们事先都声明一点,为了艺术可以脱光衣服,就是不能真个做爱,因为她们不愿自己宝贵的贞操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丧失了去。

安奇和夏娃都同意这一点,只是那个男主角康达不太甘心。康达是个成人电影里的红小生,不但专拍暴露戏,就是真刀真枪地拍「埋牙戏」也是他的专长。他还未结婚,正好借着拍戏的机会同女演员真个销魂,满足他心理上的需要。

既然大导演安奇吩咐下来,男女主角只能做出象征式的性爱动作,而不能登堂入室,因此康达在爱抚这几个女孩子时,也真是拚了命。一具由安奇家中借来的钢琴做布景,钢琴教师就在琴凳上搂住了他的女学生爱丽丝乱摸。

只见康达的手臂由爱丽丝的校服领口伸进去,她的衣襟顿时发生波浪似的起伏,爱丽丝闭了眼眸,半推半就地扭摆着腰肢,那双手却是放在康达的颈子上,偷偷地用力向自己身上拖。

「噢……噢……老师……我怕!」她颤声呻吟着。

康达把嘴唇吻在爱丽丝颈子上,又移到耳背去。爱丽丝的娇躯变得更软了,此时,康达的手掀起她那深蓝色的学生裙一角,浅红色的三角裤露了出来……安奇只觉舌燥口干,困难地咽着涎沫;夏娃也是心跳加剧,如果不是当着片场那么多的人,她早已按捺不住地要投入到安奇的怀抱了。

康达的手这时在揉捏爱丽丝雪白的大腿,她连忙捉住他的手。但康达得寸进尺,并不满足,继续向上揉去。爱丽丝挣扎乏力,不一刻,那条窄窄的浅红三角裤已被褪到腿弯上……刹那间,一丝浅褐色的毛发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安奇连忙叫了一声:「咳!」康达刚触到毛发的手,只好停了下来,但还舍不得把爱丽丝放开。安奇走到爱丽丝面前说:「小姐,你怎么可以毛茸茸地上去呢!」

面红耳赤的爱丽丝娇慵地张开星眸,看着安奇:「导演,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做……」

「把它除去吧!」安奇几乎失笑:「爱丽丝,你今天的戏拍到这里为止,你有足够时间清除这片褐色草原了。」

说着,安奇俯首吻了她的香腮一口,示意康达放开她。康达依依不舍,无奈导演之命不敢违,只好快快从爱丽丝的裙子里抽出手来,让她站起身来。

安奇特别留意了康达的手指,他看到有些水渍。这家伙乘混乱揩油,当安奇咳那一声时,他只是刚刚摸到那片浅褐色草原边上吧,可见他是有意揩油的,在混乱中摸了爱丽丝一把。安奇同时看到,康达的裤子也搭起了一座小帐篷。

***    ***    ***    ***

这时指指化妆台,那里果然有一张纸条。安奇掩上房门走过去,只见上面写着:「安奇,爱丽丝比我更需要你,我成全了她,因为我有其他方法满足自己,愿你们快乐!」

安奇笑了笑,爱丽丝也咬唇笑着。她仍然穿着那套学生装,好似为了赶时间来不及换去似的。事实上她是依照夏娃的指示,一离片场就到这里来。

安奇逗起她的下巴,笑着说:「爱丽丝,你刚才的演技真出色。」

她饱满的酥胸起伏着,那双秋水盛盛的浅褐色眼睛瞟着安奇。「谢谢你,老板。」

安奇偎着她坐下来,正要吻她,忽然记起了什么似的,连忙站立起身。他甩去外衣,把梳妆台上的那面镜子罩了起来。当他这样做的时间,爱丽丝用迷惘的眼光望着他,不知搞的什么玄虚。

原来那镜子是一面「单程玻璃」,正面看是用来照着化妆的镜子,其实从背后是可以透视过来的,它的背后装嵌着一个直播录影机的镜头,能够灵活转动,把房子中的情景传到玻璃公寓电视控制中心的萤光幕上去。安奇恐怕夏娃躲在控制室,欣赏他们的「真人表演」,所以才有这下举动。

外衣罩住电视系统的镜头了,安奇才重新把爱丽丝搂着,先嗅她那销魂的幽幽发香。爱丽丝软软地靠在他怀中,芳心怦然乱动。安奇的嘴唇移到她的鼻尖上来,那算笔直的鼻子,便是那离去的法国父亲所赐。

安奇只是吻了一下,她就仰起那副柔软而干燥的嘴唇。安奇手臂一紧,她颈子向后仰,红唇益发翘起来,安奇的嘴巴已封堵下来。爱丽丝的身体开始颤动,两只手攀住安奇的颈头,像长春藤一样。

安奇把她的上唇吸吮着,手也爬上了她的胸脯。她的乳房充满弹性,他捏下去时,她的腰肢就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安奇的小腹下面骤然膨胀,他的肉棒又蠢蠢欲去了,激动地牵了爱丽丝的手去摸。

爱丽丝喉底「唔」地一声,爱不释手地隔着两层布玩弄着肉棒,使它更加形骸亢奋。安奇这时的动作也变成粗鲁,学着刚才康达那样,他的手从爱丽丝领口伸进去,钻入奶罩里面,把一颗肉球握着捏着。

爱丽丝裂张起来,马上移开嘴去,伏在他肩上快活地呻吟。安奇也情急了,他搂住她怀里的手,这时撩起她的学生裙的裙摆,直扑禁地。只觉三角裤已沾满了水分,安奇抓着裤头的橡筋带,轻轻地向下褪。

爱丽丝的臀部抬了起来,三角裤顺利地褪了,她很快地缩起两腿,安奇再一拉,裤子就甩出,弄在地上,裤子的中央部分呈现着一片水渍。

安奇看了,为之血脉贲张,他按捺不住,急急地将她的娇躯放倒在床上,那蓝色的裙子缩起来,露出了两条玉腿当中的褐色草原。草原上玉露盈珠,春潮泛滥。安奇把她两腿分开,看到了她那血腥的小洞。

这时,爱丽丝忍不住地挺起腰臀,安奇也忍无可忍,一阵闪电手法,把自己和爱丽丝的衣服全部脱去。害羞的爱丽丝闭着眼睛,翘起樱唇,张开两手作拥抱的姿势。

安奇一手按住她那褐色草原上,另一手指握着一颗肉球,她两腿马上交叉起来,把他的手给夹住。安奇俯下嘴巴,在她耳边说:「爱丽丝,你是个全身上下都是浅褐色的美人儿。」

「唔……安公子……」她含糊地央求道:「快给我,快涨满我!」

安奇便跨上她的胴体,大肉棒碰到滑潺潺的隧道口,产生一阵销魂的快感。爱丽丝情急地挺起腰来,大肉棒顺利地进入,便张开了眼,长长的睫毛在霎动。安奇沉不住气,轻咬了她一口,爱丽丝便浪叫了起来:「噢!你真是令我快活死了!」

她两手搂着安奇的腰部,拚命地往自己身上拖。大肉棒直捣黄龙,抵着她温暖的深处,在里面跳跃。爱丽丝屏住了气息,仿佛失去了抵抗能力。但事实上,她是在细细地体味着那种「涨得满满」的快感。大肉棒就像一根高压电线,她正遭受着电击,又麻又痒。安奇的手又向她另一个肉球揉搓起来,那团脂肪在他的五指里滑动,阵阵美快的感觉涌入了她的心坎。

终于,她弯曲的两腿骤地盘上了安奇的背部,她的盘骨也在摩动,大肉棒的头部成了轴心,它仍旧顽强的紧紧挺在深处。安奇在紧张之余,几乎沉不住气。爱丽丝看起来像个初懂人道的女孩子,但事实上她对这方面的知识已经非常丰富了,那样剧烈的折磨委实是男人的催命符。

尽管安奇是个花色老将,也渐渐感到吃不消了。于是他急忙拨了出来,爱丽丝一下磨了个空,情急地把腹部抬高起来追噬,边叫道:「噢……快刺下来……快……把我刺死吧……刺死我吧……」

她尖尖的指尖紧紧抓着安奇的背部,安奇咬牙拚命地忍着疼痛,挺直了腰,火车头般地冲刺下去。只听得床褥发出「吱」地一声,配合着一种水声,大肉棒又硬朗地挺入爱丽丝的深处。

爱丽丝顿时闭了嘴,迷迷糊糊的鼻音迸发出来。「唔……好极了!用力……用力些……」

但安奇又抽身而起,大肉棒的头部布满了水渍,甚至把爱丽丝的粉红色嫩肉也带出一些来,那情形好看之极。她手指尖再次向安奇的背上抓下去,更多的水份由隧道口涌出。

《红楼梦》中贾宝玉曾说过:「女人是水做的。」这话真的不错,假如用来形容一个女人在上床时快乐的情形,「水做的」这几个字更是可圈可点!

安奇却自傲地觉得,上帝是用钢铁把他制造的,不然的话,大肉棒怎会坚硬如钢!男人都有一份「自大狂」的倾向,就是对于床上的这回事,任谁都有「天下老子第一」的骄狂气慨。

这时爱丽丝禁不住安奇几下子全力冲刺,已是渐入佳境。她不用再焦急了,只需尽量大开门禁,勇冠三军的大肉棒便节奏分时地撞击下来!现在的安奇,好比建筑地盘上的打桩机,下下到肉。

经不起十几下的撞击,爱丽丝又发狂了。她死死地咬着下唇,两眼泛白,胴体有如一匹脱缰的野马般,腾开蹄子地驰骋起来。

「嗳……大力些……深入些……」她闷声嗥叫,如蛇般的手臂绞住安奇的颈子。

安奇加强了几分冲劲,但他不想就此一泄千里,他要这个新的对手知道他的威猛,因此他是机械式地抽搐,更得意地揉捏爱丽丝那丰满的乳房,臀部和修长的大腿。

爱丽丝终于在嗥叫中泄了气,化做一滩水……回复了女人的原形。她脸色苍白,满面汗水,双腿紧并着,似乎要继续留住紧硬不屈的大肉棒。

她是如愿以偿了,大肉棒就象个侵略成性的家伙,把她肆意蹂躏之后,侵占了她神圣的领土,大多数的男人是在欲仙欲死中一泄如注,才构成至高无上的快乐。而少数的人,包括安奇在内,却是不愿轻易地消耗弹药,当他看到对手瘫痪下来,化做一团棉絮后,才觉得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这叫做「征服的快感」。

好一会,爱丽丝才「死而复醒」过来,她舒出一口气,懒懒地睁开眼。

「安公子,你……真是个好东主。」她娇羞地低低说道:「夏娃姐也是,也感谢你们!」

安奇亲她一口,抚弄着她那软软的长发。

「你也是个可人儿。」安奇说:「刚才看到康达乘机捣乱,我真是有点妒忌呢!」

说得爱丽丝一脸通红,一弯腰躲入他的怀中。安奇把她的身体紧贴到自己的身上,伸手摸着她那柔软的小腹。

「回去后要剃掉这些毛发。」他说:「你明白吗?这些东西不能在银幕里出现的,除非是小电影。」

爱丽丝点点头,由于那敏感的地方被爱抚,她的身体蠕动着。安奇有些沉不住气了,一具如此美妙的身体在怀中滚动,任何男人都会沉不住气的。安奇用手抄起她的玉腿,她的腰也挺上来。

「噢……唔……安公子……」她半闭着眼,尽量仰起颈子,欢愉地呻吟。

「快吻我……我要你……」

安奇又揉着她一颗肉球,并且把腹部贴了上去。他的大肉棒经过一番休息,现在又翘起来了,正抵着她的门户。她的腰肢抽搐起来,那被抄起的玉腿越发抬高,屈着膝,伸到安奇的腰部,于是她的门户便大大地扩张开来,两块灼热的唇片把大肉棒的头部含着。

这回安奇用上了「敌进我退」的游击战术,爱丽丝情急的挺过来,他就向后退紧了。她扑了个空,更着急了,很快反手到背后去,要把大肉棒捉住。安奇却不让她得逞,他飘忽地退却着,直到她够不着的地方。

「噢……我要……」她短促地叫了声,舌尖伸出来在唇边舔着,一副撩人的馋嘴模样。

安奇下面仍旧退却着,嘴巴却凑了上去,张口含住她的舌尖,吮吸起来。爱丽丝的涎沫是芬芳的,香甜的,安奇如饮醇醪。安奇暗中用力,一挺腰,坚硬的大肉棒便向她的门户探入了头部。

尝到了甜头的她拚命地挺着腹部,要把大肉棒整个地吞噬。由于双方这时是面对面侧卧着,因此她这下挺耸十分有效,只听得一下神秘的水声,已经吞噬过半。爱丽丝快活得禁不住全身颤抖,小腹强烈地挛痉着,又狠狠地向安奇挺来。虽然已吞下了大半,但人的欲望是永远无止境的,她要整个地吞噬大肉棒,让它涨满自己。

安奇采取了个做的行动,强劲地突入她的阵地。他更抽出手按在爱丽丝的臀肌上,于是在双重压力下,大肉棒滑进了深谷当中,抵住她柔软的深处。顿时,两个人仿佛被电了一下,爱丽丝的肌肉收缩起来,从四面八方把深入腹地的大肉棒紧紧地包围着。

一阵阵被吮吸的快感,袭上了安奇的心头,使他神魂飘荡,连忙迸住气息,以静制动。

爱丽丝猛地抽出了舌尖,张大嘴巴喘息,她也进入销魂状态了。大肉棒的体积并不小,把她全部的领域都占领着,使她四肢百骸皆酥,但没有剧烈的动作,这就不足以构成刺激。

美不不足的是爱丽丝太喜欢哭,所以泪水特别多,使得大肉棒有滑不留足之感。但她紧凑的门户却又弥补了这一缺憾,特别是幽暗的深处,她的嫩肉是如此热情地烫贴着他。安奇挺了一回,她就垮了,歇斯底里地浪叫起来,下盘就象蜻蜒点水般密集地向他碰撞。

「嗳……好了……」她的高潮来的像晴天霹雳那么快,喉底抽噎了一下,就崩溃了。

然而安奇这时正处于欲罢不能的疯狂状态,他把软化的爱丽丝一冲而倒,狠狠地捏着她的乳房,高高在上地跨住她的胴体,腰部起伏如飞,好比运动场上的一百公尺短跑中末尾的这段路程,他需要全力拚刺。

爱丽丝刚陷入昏眩之态,又被撞击得清醒过来。她看到安奇涨红了脸,额头露着青筋,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他捏得痛楚难当,她无法不出声呻吟着:「哟…哟……你好狠心!」

安奇一听到这颤抖的声音,顿时灵魂出窍。他使尽全力压下去,满身烂熟地透入爱丽丝的肉体深处,在那里开化。精液的激射,也把爱丽丝带入另一次晕眩当中,忘记了酥胸的痛楚,也忘记了一切。

事后,爱丽丝从夏娃那里领到了一千元奖金。

「谢谢你的合作。」夏娃向她问过了前后的经过之后,赞许地摸着她的脸颊说:「安奇已经恢复了他花花公子的本色了,以后他一定会更需要你的。」

「但是……」爱丽丝欲语还休,娇羞地看着夏娃。

「爱丽丝,我们不但是雇佣关系。」夏娃说:「而且我把你当做知心朋友,有什么难题尽管说出来。」

爱丽丝听了这话,才嗫嗫嚅嚅地说:「你同安公子…不是很……要好么?」

「呵…原来你担心这个。」夏娃花枝乱颤地笑了起来,亲热地吻了她一口,才问道:「你怕我吃醋,是吧?」

爱丽丝不安地点点头。

「你这顾虑太多余。」夏娃笑道:「我跟安奇是什么关系呢?老实说,这关系十分复杂,是情人,也是生意合作。」

爱丽丝听着,越发露出迷惑的神情来。夏娃说下去:「不过你要知道,我同安奇之间有默契的,我们互不干涉,而又互相体贴,他玩其他女人我不吃醋,甚至我同别的男人做爱时,他也会不动声色地躲在一旁偷窥哪。」

爱丽丝这才茅塞顿开,忍俊不禁地说:「怪不得你们这么快乐了!我也希望有这么一位男朋友,大家有需要时就做爱,做厌了就向外发展,找新鲜刺激,那该多么好!」

夏娃搭着她的肩膀笑道:「你的理想不是实现了吗?」

「哦……」爱丽丝愕然。

「欢迎你加入我们这个集团。」夏娃同她握手,表情十足地道:「我们可以共同拥有安奇,你、我、林安琪和晶贞。」

爱丽丝大喜过望,激动地搂住夏娃:「啊!太好了……谢谢你!」

夏娃等她静下来之后,才正色问:「你有没有男朋友?我是指目前还常常同你睡觉的男朋友。」

「我……」爱丽丝羞涩地垂下头去,低声道:「说实话好了。我有个很要好的男朋友,他叫乃隆,是泰国人,在夜总会做侍者。」

「他的床上功夫很了得吧?」夏娃一下子被提起了兴趣,急忙问。

爱丽丝飞红了脸:「他……他没安公子大,可是干起来有……很多花式……而且,他说我说他练过气功……」

夏娃忍不住笑着插嘴道:「他很长气么?」

「真的!很长气!」爱丽丝也被这生动的形容词逗得羞笑起来。

「那么……」夏娃又问:「你应该很满足了,还要和我们分享安奇!」

「唉……」爱丽丝叹了口气道:「乃隆是靠这份长气的本领混饭吃的,我虽然是他的女朋友,可是他每个星期只满足我一次……一次对于你也不够吧!」

夏娃同情地点头。「爱丽丝,能不能将乃隆介绍给我?」她低声问:「我可以付他提出的代价。」

爱丽丝咬着下唇忍住笑:「你也要试……」

「试试他长气的滋味。」夏娃吃吃地笑起来。

接着,她们低声密商了一会,爱丽丝满意地走了。夏娃仍留在玻璃公寓的私家房里,她在等待一个人,那个人却久久仍未出现。

夏娃的欲火也越烧越旺,教她好不难过!刚才她成全了安奇占有爱丽丝的私欲,自己却忍住一腔欲火躲入私家房中,叫公寓伙计赶快找那个「打椿专家」印度人阿星来解决。

谁知阿星今天特别忙,不知是否最近天气回暖,那些欲海荡妇们特别感觉需要,还是什么缘故……据那伙计回来说,阿星正在别家公寓「出钟」写时,在应付两个老歌女,所以要夏娃耐心等一等。

夏娃也记挂着安奇,不知道他是否保持过去的水准?所以趁这机会问问爱丽丝。现在左等右等不见阿星的到来,气得夏娃大骂那两个混帐的老歌女是「天吃星」了!闷极无聊,叫佣人到外边找个人来解决今晚的性欲。

不一会,推门进来了一个男人,夏娃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来人说:「我叫亚德。」

夏娃说:「你晓得我叫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事情吗?」

亚德摇摇头:「我太蠢……猜不到。」

「呵……呵……」夏娃浪笑起来:「让我告诉你吧……」

她上前一步,把酥胸立在亚德眼前几寸的距离,于是亚德的双颊象火燃烧起来,两眼瞪得更大。

「我叫你来,就是要你替我找一个人!」她说完,轻佻地伸手在亚德光滑的下巴捏了一把。亚德的魂也销了,全身一颤,几乎就此窒息。

「我…」他拚命镇定自己,嗫嗫嚅嚅的道:「我不…知去哪…哪里找……」

夏娃笑得更响,使得双乳在毛巾下波浪似的起伏。

「亚德,我再问你一句。」她定眼望住他,把赤烈的嘴唇凑向耳畔道:「你是不是喜欢我?看你这么年轻,未做过爱吧?」

亚德一下子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夏娃竟在亚德的颊上啜吻一口。「喜欢不喜欢?唔……」

「我……喜欢……」亚德点点头。

「那么,你不用另外去找了。」夏娃吃吃笑着,上前把门键关下了,两手从后面掩在亚德的肩上。

亚德又是全身一颤,既然她两手放在他的肩上,那表示她用来掩在身上的毛巾已经跌到地毯上去了,亦表示……想到这里,亚德兴奋地回转头来,正好碰着夏娃一双燃烧着欲火的勾魂眼,他更狂了!

「亚德。」夏娃把他的正面扳过来,吐气如兰般道:「你喜欢我那里?你可以看,还可以摸……」

亚德的眼光,死死地盯在夏娃高耸的肉弹之上,但他虽然接受了她露骨的挑逗,却不敢贸然动手。她吃吃笑着又先发制人的伸手向他小腹下方摸了一把,亚德「呀」地一声,连忙弯着腰。因为他那里热烘烘的,而且由于膨胀得厉害,而感到受着束缚。

她笑得花枝乱颤,道:「亚德,你不是很裂涨了么?为什么还不行动?」

「我……不敢冒犯……夏……小姐……」他口吃的吃力地说着,一方面是自己的丑态被她发觉,另一方面是眼前的诱惑太强烈。

「亚德,不要傻!」她怂恿他,竟执着他的手臂,放到自己的酥胸上。

亚德但觉一双软绵绵、暧洋洋的感觉,由指尖直透入心坎里,他不再那么老实了,乘机捏了下去,把一颗肉弹握个满盈。

「这才对哩……」她笑着,已把嘴唇凑过来。

亚德像一头小老虎,变得疯狂大胆起来,马上用手勾住她的颈子,拚命用嘴巴向她灼热的樱唇压去。她为之血脉贲张,很快把舌梢透过他的齿缝,伸入他口腔中撩弄撩弄。亚德也放肆地揉搓她的肉弹,另一手「力争下游」地探下去,碰到她湿濡的原始森林,他并不满足,手指向她股缝透入。她欢快的呻吟起来,又抬起一条腿来迁就他。

亚德的手指顺利地滑入,象个侦察兵似的深入侦察,那磨擦使她乐极忘形,小腹抽搐,吞吐着亚德的手指。而她双手却在匆忙地解除亚德的侍者制服,敞开他的上衣,又解松了他的裤子,手也探下去,她捉住了一条昂首吐舌的毒蛇。蛇身虽不粗大,但烧得滚热,而且硬度使她相当满意。

亚德骤然被袭,很快在喉底拼噎一下,小腹拚命地将她贴住。

夏娃玉手在套动,一步一步地向床边退去。到了床沿,她搂住了亚德一齐向后跌下。

亚德的嘴巴,不偏不倚地正跌在她的酥胸上,他贪婪地一张嘴,便把那颗高翘着的黑葡萄含吮着,大力地吮吸,她快活得伸长了颈子。

「噢……噢……你真有劲……快脱了衣服……」她用性感的声音催促,并主动帮忙他。

亚德的嘴巴仍在啜吮,乖乖地依了她的话脱衣。一阵手脚忙乱之后,他已是通体不着一丝一缕。她打量着他的利器,心中暗暗欢喜:亚德的武器像他身型般瘦长,是一枚丈八蛇矛。

「我……我要你!」亚德叫着爬上她美妙的胴体,左右开弓地握着两颗大肉弹,把那长矛向她挺去。她一耸臀,他没刺中,戳在她那原始森林上。

「不用急,慢慢来……」她双腿张开来伸手捉住长矛抚慰地说。

「快带我进去!」亚德不要命地压下来。

「嘘……」她支撑住他,制止他的莽撞。

「快一点呀…」亚德的脸红得象关公,还流着汗。「求求你,夏小姐……」

她很感刺激,马上把他带到山洞的进口,轻轻地擦一下。亚德浑身痉挛,几乎按捺不住。夏娃急忙挺起腰,把那根长矛吞没,长矛直刺洞底。她感到一阵阵辣辣的,不由地叫起来:「你真长呀!我后悔不早点叫你进来!」

亚德被说得大为受用,但他此时裂张万分,因为她里面在收缩,在吮吸,他实在吃不消,急忙狂冲直撞,腰肢起伏如飞。

她的欲潮被亚德汹涨澎湃掀起,她闭上眼睛,把两腿尽量弯曲抬高。亚德似乎技术不精,可是蛮劲十足,正是一只不畏雌老虎的初生之犊。一轮狂拳猛击之下,她的心花怒放,闭住眼眸嗥叫起来:「呀…够劲……真是个长…长人呀……你用力点……别停止……」

淫声浪语中,她两手按住亚德瘦削的臀部,使劲地向自己身上按,来加强他的冲力。她的臀部也不断地耸动,把整根长矛吞噬进去乱吮一顿,才叫他退出。

只一会儿工夫,亚德已按捺不住,咬牙切齿地叫喊:「唔……你好热……要烫……烫死人了……」

她见他额上青肿暴现,已知它预兆着什么,于是拚命地搂实亚德的臀部,又挺腰贴上盘骨去。她叫亚德的长矛抵在她的深处,加强磨擦,一阵的磨盘功施展出来。好比钻木取火,那木盆发热了,那蛇矛也到了无可再硬的程度。亚德几时遭逢到这么好功架的对手,他再也沉不住气了……十只指头猛地收紧,他一头栽了下来,伏在夏娃的肩上,臀尖拚命地挣扎着。

她一阵昏眩,接着是他强有力的播射动作在她的深处进行。她把腿一齐绕上亚德的腰背,胴体猛地颠簸,去追寻好销魂的一刹。

结果她追到了,她两眼泛了白,胴体舒畅。亚德的臀尖也停止了抽搐,他就象死去了一般,伏在她香汗淋漓的胴体上。

就在此时,房门又笃笃地响了两下。夏娃从回味中惊醒,爱理不理地问:「谁……」

「夏小姐,阿星来了!」这是另一个侍役的声音。

亚德一听,当下将那贲张的长矛从夏娃体内抽出,并从夏娃肩上抬起头来,瞪着眼望她。

「我不需要阿星了!」她在亚德的臀肌上轻轻捏弄,提高声线对外面那人说道:「替我打发他走。」

那侍役领命前去打发阿星。按照行规,阿星可以得到一笔「车马费」,不致于他今天白走一遭的。夏娃吻了亚德一口,笑道:「你比阿星更好。」

亚德迷惑地眨着眼:「谁是阿星?」

「他嘛,就是我打算要他服务的人。」她眯着眼笑起来:「噢!你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的呀。」

亚德摆摆头:「我真的不懂那许多事,我……昨天到这里来做替工的,有个伙计生病没有上班……」

「好了!以后你在这里可以做下去,」她说:「你有好处的。」

「我现在真的尝到甜头啦。」亚德也轻佻起来,双手又在她高低不平的身体上旅行。

夏娃被他捏了一会,刚平息的情欲又蠢蠢欲动,也伸手向他下面探去。她碰到两人连接的地方,亚德已是软软的,已不由自主地萎缩起来。她咬唇笑笑道:「亚德,你真没用处。」

他不满地皱着眉头,去问道:「难道你刚才……不快乐……」

她吃吃地笑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不能很快地大起来……」

亚德道:「谁说的,我真是那长脓包不成。」

「那么就试试,看看能不能马上快些长大长高好了。」

「我一定能够的。」他充满信心地说完,就吻着她沾满香汗的颈子。对于那些汗水,他一点儿也没有讨厌的感觉,而且他还伸出舌头来舔,身体慢慢地退下去。他舔到她的岭尖黑葡萄的时候,手也揉着她那胀鼓鼓的腹部下方。

她乐不可支,又忍不住痒而吃吃笑着,腰部缓缓地蠕动。他身体向下蜷缩,于是看到她那浓密毛发,当中一张色浑深沉的嘴巴,唇片流着涎沫。他也激动地伏下头去,用舌去舔,去挑弄……她很快感到热不可耐,紧紧地连连挺着臀部,亚德也在这热烈的接吻中亢大起来,长矛横指着。

突然,她抓住他的手腕,使劲地向身上一拉,他又压住她,挥动长矛,像个威风八面的中土骑士,向敌人展开第二次攻击了。

***    ***    ***    ***

安夏影业公司的外景队,这天开到一个荒岛上拍摄外景。外景队由老板安奇和夏娃率领,安奇大导演下的肉弹和新星全来了,男主角只有康达一个,另外两个从夜总会聘来的男性场记。

沿着山坡,搭了好几座小型帐蓬,那是工作人员的休息场所,化妆间却不用设置了,因为不论肉弹或新星们,对于当众赤身露体已视作家常便饭了,更不要说其他了。

今天拍的戏,是钢琴教师康达诱骗了两个女学生离岛旅行野餐时,康达在汽子中加上了迷幻药,两个女学生春情勃发,于是康达得其所愿,一箭双雕。

内容是富于刺激的,而片段则是十分普通的。不过新潮导演安奇有他独特的一套,他安排两个女学生在进入迷幻之境时,情不自禁地捉对与厮打,康达则躲在一旁偷窥。这样,康达的表情即使无须加入演技,也就非常逼真,把一头色狼的「垂涎三尺」的猴急模样刻画得淋漓尽致了。

两个女学生的也一样……这两个女学生是新星钟雪丽和江小红饰演的。安奇只是略施小计,拍片前在她们的饭菜当中真地加入些轻微的催情药。所以在演戏的时候,她们都是「假戏真做」。尽管这些是「处女」,但也一样有七情六欲,极之撩人。

这时,这三个女学生在海滩上嘻水,饰演钢琴教师的康达充当着游泳教练,他轮番把钟雪丽和江小红托在水面上,教她们如何拨水如何使身体浮起,乘机在这里捏一把,那里摸一把。

钟雪丽大约二十岁左右,细腰,隆臀,胸脯圆,样子也俏媚;江小红只有十七岁,发育还未很成熟,胸脯细小,脸上有份稚气,很娇憨的样子,这样的女孩子有新鲜感。

催情药已奏了效,钟雪丽在康达的手中变得媚眼如丝,康达摸她一把,她就向康达瞟一眼,并且借故把身体挨碰上去。

按照剧情,康达是不能太猖狂的,由于这里两个都是他的女学生,他只能逐个击破,不能当着另一个女学生的面前与钟雪丽过于胡混。可是不知怎的,康达心中太激动,也许是钟雪丽和江小红都是新鲜货色,刺激起他的情欲吧。他摸得很放肆,甚至想解开钟雪丽的比基尼泳衣的上一截。

但正当他的手企图这样做时,虎视眈眈的大导演安奇便叫了声:「咳!」

康达悻悻地停止,向安奇瞥来抗议的一目。

「等阵你有得痛快的。」

「这个男主角太难做。」康达苦笑着耸耸肩,钟雪丽脸红红的看着安奇。

「导演,他摸得太过份。」她羞涩地说:「在水底下,他把手伸进我的泳裤里面。」

康达情急地狡辩道:「我没有,而且……即使这样做,也是人之常情呀。」

安奇忍不住好笑,夏娃步入浅水中,走过去搭着钟雪丽的肩头,安慰她道:「雪丽,这是难免的,你应该向林安琪和晶贞这两位前辈学习,渐渐地就会习惯的。」

钟雪丽不再说什么,江小红却叫了起来:「我已经习惯了,和康达演这种电影,不牺牲一点怎么行?」

夏娃连声称赞小红说道:「你会是成人电影的新秀,前途未可限量。」

接着,安奇吩咐康达继续演下去。这次,钟雪丽经过夏娃的开导之后,表现得十分合作。康达乘机揩油,又在水底向她胀鼓鼓的地方多摸几把,令她怦然心动。

但安奇这时却叫江小红接替钟雪丽,也是学习游泳。江小红的肉体白晳,娇小玲珑,在片中她所扮演的那个中学生,情窦初开,作风比较保守,所以她不能主动地向康达投送怀抱,而是只能由康达循循善诱地挑逗她。不过,江小红可能受了催情药的影响,情心荡漾,竟然作出一连串火热的动作来……看起来,便不似康达挑逗她了,而是她在挑逗康达了,只把康达弄得啼笑皆非。

安奇也一味叫「咳」,摄影机已停下来,但是江小红却不肯歇手,仍然依附在康达的身上,一手缠着他的手脖子,另一手沾在水中。看康达的情景,就不难想象她的手在里面干些什么……因为他正在咬牙切齿,仿佛在拚命地忍受着什么事。

夏娃一旁暗暗好奇,禁不住走前去。「喂!康达你怎么啦,肚子痛不成。」

康达尴尬地摇摇头。「不是肚子痛。」

这时他发觉在场的所有人都一齐望向他,脸也涨得通红,只好说:「是肚子下面的地方痛!」

这么一说,逗得所有演员和江小红都变成掩口葫芦,偷偷地笑着,安奇忍住笑。

「怎会突然地痛起来呢?」他问。

「导演!」康达不平地说:「你不信,就来试试这妖精来弄你好了。」

「谁弄你呀!」江小红瞪着康达。

「我不信你就这么脆弱…」安奇挥了挥手,示意江小红放开康达,她从命。

康达舒了口气,赶快拨开江小红的手,涉着水跑上沙滩来。到了安奇的身畔,康达轻声道:「你那下子手脚真是弄巧成拙了,她凶得要捏断我……」

安奇拍着他的肩,低语道:「辛苦你了,康达。我也料不到只放了一点点,会有这么厉害的。」

这时,江小红只站在水中,只见她两眼放光,贪婪地望着沙滩上的每一个男人,好象要择人而噬。那个钟雪丽也是春情四溢,她俯卧在沙滩的软沙上,看来她正在进行日光浴,然而说是真的倒又不像,因为人们在进行日光浴时,多半是一动不动的,静卧着来晒太阳的。但她并不安静,她的腰肢正在缓缓地蠕动,臀部也一起一伏的,只是动作很轻微不是很露骨而已。

安奇看到这撩人的情景,感到全身灼热,欲念澎湃,正在想入非非之际,夏娃走过来,对着他的耳畔道:「安奇,这是始料不及的,江小红这小鬼太热情,这一组游水的戏怎么再拍摄下去。」

「我有个好主意。」安奇脑筋一动,就想到了办法。「这组戏可以暂时停止拍摄,我们正好利用她们两个人的现在需要,先拍摄她们同性恋的那组戏呀。」

夏娃连连点头,称赞安奇脑筋灵活。

「快吩咐她们准备野餐的道具吧。」安奇催促着。

「你看,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夏娃向沙滩上方的岩石间指着说。

安奇大喜,立即命令所有的人员转移场地,包括钟雪丽和江小红。

那堆乱石丛中有一个天然的岩洞,洞前有两堆巨型的平面石,仿佛两张天然的大床。其中一张「石床」上已摆好了野餐的布景,不外是几堆烧焦的石头、枯枝、一个三角架,架着一口锅,还有几个饮料和一些肉类;另一张「石床」上铺着一堆大毛巾,成了简陋的阳台。

剧情描写野餐时,钢琴教师在两个女学生的饮料中搅了催情药,然后他装作再去游泳。其实两个女学生着了道后,同时感到情潮汹涌,趁着教师不在一旁,于是两人搂做一团,脱光身体,互相狎弄,玩那假凤虚凰的游戏。

钢琴教师直到她们玩得性起,如痴如狂之际,出其不意地冲了出来,光同其中一个做爱。另一个吓得要走时,教师和那做爱的一个急忙追赶,因为那另外一个已知道了他们的秘密,如果不把她拖落水的话后患无穷。结果,那另外一个终于被他们捉住,四只手两张嘴一起向她乱摸乱吻,教师也乘混乱中占有了她……

安奇把这组戏的重点放在两个女学生的磨镜子玩意上面做戏的内容,这也正符合江小红和钟雪丽的需要,因此表演得十分卖力……她们事实上也不把它当做是拍戏,在那张铺了大毛巾的「石床」下,她们初时则互相轻吻,摸手摸脚;继续则脱清全部衣服,死缠烂斗……阳光下,两具雪白的胴体令人目眩,四座小山峰互相挤压。其中,江小红的椒乳细小尖挺,看起来越发教人心旌摇曳。

她们已经把腹部以下的毛发剃去,单此两人都是「白虎」,就是因为看上去「白雪皑皑」的旁边的小丘,那中央部分的一抹嫣红色彩,就更加夺目刺激。

这两座小丘紧紧挨贴着,像两面凸透镜,本来已经亮高的了,但她们还是着意地打磨着。磨镜子非水不行,她们双方都明白这个,所以两个人都给镜子加了些水份;磨镜子需要许多力的,她们都「啊啊」地低叫着,一次比一次更用力。于是,借着那些水份,镜子磨得闪闪发光。

由于安奇要拍「大银幕」的成人电影,而不是那些「小银幕」的益智电影,所以当前这两面镜子尽管美不胜收,摄影机的镜头却不能对着她们,摄影的对象只能是她们的脸部特写和上下半身活动的状况,最多也只能利用「还镜」来摄取她们的全身动作,那两面镜面也只是惊鸿一瞥而已。

这正如几年前那个新潮片的经典之作《春光乍泄》一样,片中那新潮女郎的裙中曝光,包括黑漆漆的毛发也只是在银幕上出现那么十分之一秒钟。电检处对于这类「考」观众「眼力」的快镜头,往往也会「剪下留下情」的。

那边厢,镜子还是磨着不停,躲在一旁偷窥的康达早已馋涎欲滴。安奇一挥手,示意他可以冲出来了。可是康达对于两个女子全神贯注,完全见不到大导演安奇的手势,仍然躲在岩石后面舔嘴唇,安奇只得叫了:「康达,快下去!」

康达这时才如梦初醒,泳裤剥了,挺着一根黑得发亮的肉棒向二个女学生跑去。镜头只能拍摄他的裸背,以及他那夸张紧绷的臀部肌肉……但这已够了,观众可以从他紧绷的臀肌引起丰富的联想,那是一种象征。

康达饿虎补羊般地扑了过去,把两个女学生猛地压住。那两个磨镜子的人儿吓着花容失色,尖声高叫了。康达一阵混水摸「乳」,只恨爹娘少生了几只手。两个女学生初时则剧烈挣扎,但禁不住被教师整得几整,浑身酥软,色狼教师又启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轮番向两个人身上乱摸,色狼教师乘机把肉棒子挺入她的两股之间去……

安奇吩咐摄影师用还镜拍罢这组镜头,使之有朦胧的效果。而事实上,康达当然巴不得他的肉棒能够真的进入钟雪丽的身体,而钟雪丽在情欲高燃之中,也实在希望这不是演戏,是实打实的,是打真用的!

饰演另一个女学生的江小红,看到女同学和老师的全部身体连接在一起时,惊讶得瞪大了眼,安奇叫道:「小红,别呆着,快跑啊!」

江小红非常不愿意地走开,但剧情需要如此,不走不行,无奈只好服从大导演的命令,掩着嘴大叫,拔腿就跑。

她的叫声惊醒了这对野鸳鸯,回头一望,看到她向沙滩跑去。

「呀!为什么还不起来……」安奇急得大叫。

康达只好放开怀中的钟雪丽,念着剧本里的对白道:「不要叫她走了,她会拆穿我们的秘密的。」

「老师……」钟雪丽在亢奋中,竟把对白给忘了,口里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夏娃只好提醒她道:「快说:『我们怎么办?』说呀!」

钟雪丽照说一遍,康达一把将她拉起:「我们追!把她拖落下水!」

于是两人急忙拔足追赶,谁料康达可能是太过于兴奋昏了头,刚跑了两步就发「软蹄」,一个踉跄扑在石头上。顿时,两膝各被擦去一层皮,鲜血泉涌,康达立刻呼痛。

安奇叫了声「咳!」,呼了口气。

「妈的!」他恼怒地低骂着:「真是见鬼!」

夏娃跑了过去,帮助钟雪丽把康达扶起来,早有人提着救急箱跑去,拿了绷带、红药水等为他止血。

「好了!今天就拍到这里为止。」安奇对其他工作人说着,接着他走到康达身边,拍拍康达的肩道:「辛苦你了,康达,你居功至伟,值得加薪水。」

***    ***    ***    ***
晚上,安奇来到江小红的帐蓬。

安奇刚闪入那间帐蓬时,觉得很黑,而黑暗中有一具滑不留手的躯体向他投怀送抱过去,他兴奋地搂住她,接着,她灼燃的樱唇凑了上来,她无疑就是江小红。

安奇的眼睛习惯了阴沉的光线后,就看到她通红的脸和水汪汪的眼睛,而当他想到江小红仍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时,那心脏就兴奋的快要从胸口中跳跃了出来。

「唔……遵命。」她的喉底吐出迷糊的声音来。

「我…我要……」她接着就用发抖的手摸到安奇的小腹来,此时安奇的大肉棒已是拔弩张弓,她轻轻一捏,安奇已禁不住全身颤抖,他首先把裤子褪下来,向她「献宝」。

她「哟」的一声,或许她是惊讶于安奇肉棒的凶神恶煞的样子。

「你喜欢吗?」安奇向她微凸的胸膛揉捏,柔声问:「小红,回答我。」

「我并不喜欢它。」她摇摇头,涨红着脸说:「但我需要它…非常需要!」

安奇为之血脉贲张,很快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向她「看齐」。

「你用过一次以后。」安奇舔着舌头说:「你就会喜欢它的,每个女孩子都是这样。」

「快叫我试试。」

「躺下去!」

帐蓬是搭在沙地上的,但是地上已铺垫了一大张床单,她马上躺下去,把一双腿微分开来,露出饥渴的小唇,唇角正流着馋涎,景色诱人极了。

安奇叫她做成的「大」字,并在其中跪着,那发亮的肉棒龟头也凑到她的小唇上。对于开天辟地的工作,安奇已是不陌生的,最要紧的放温柔一点。他极力地挑逗着她,用粗大的龟头向她的唇角磨擦。

江小红的腰肢象蛇般蠕动起来,那小唇更是贪婪地一张一合,仿佛要把安奇的龟头给吞下去。安奇的腰肢也慢慢地伏下去,龟头也透入了她的小唇之口中,到十分滑腻的时候,他加紧了磨擦。

「噢……噢……」她情急起来,张开两臂来搂抱他。

安奇顺势吻住,她的舌尖伸出唇边舔唇时,他含住它。这时他的手又充满温柔地捻弄她那两颗发硕挺拔、花生米一般的乳蒂。江小红的身体更加蠕动,盘骨挺耸着,两臂也屈曲着。

安奇得以顺利地滑入一点,然后他就碰到了障碍。她皱上眉头,胴体本能地退缩。但安奇知道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不能再犹豫了,否则会「为山九仞,功亏一篑」。于是他穷追不舍,那龟头得寸进尺,把她唇角张得绷紧,她忍不住呻吟着。

很多男人会把女人们放了,虽然是有点困难。但安奇却是锲而不舍地前进,在小红的配合下,他终于快到了无可再推进的境界里,肌肉痉挛,美妙的不能描绘,是那么紧紧地包住他。安奇唯有小心翼翼地退出,退到她的唇边。

她闪躲着,含含糊糊地呼唤着:「进来……哟……快进来……」

她用双手来牵引,捉住安奇的龟头。安奇不由支起身来,欣赏着这块刚开垦地的奇景。只见龟头被两片红艳艳的樱唇含住,象个馋嘴的小孩吃下了一根大香蕉,小嘴被胀满。她的腹部肌肉在抽动,盘骨呈现出突出的棂角,而大腿的顶端是一座贲起的小丘……寸草不留的小丘。

安奇越看越冲动,忍不住又挺了几下,源源的涎沫也从那小嘴里汹涌出来,眼见此情此景,纵是铁心肠也要动心,何况安奇又是最好色如命的花花公子。他忍耐不住,又伏身下去,坚厚的胸肌磨擦着她的酥胸,舌头又向她的脸上舔……

这份柔情蜜意加上凛厉的攻热,教初尝甜头的江小红既感激又激动,她象八爪鱼似的缠住安奇,娇躯剧烈地颠簸起来。安奇觉得她这支「新军」虽然未加锻炼已经有这么难得的成绩,可见她的「潜资」极高。假以时日,勤加操练的话,她不难挤身「高班马」之列,颠倒众生。

募地,她闭起了眼,咬牙切齿般地喊起来:「哟……快……快点……我要多些欢乐……」

在这样嚷着的时候,她的臀部忙不迭地挺耸着,盘骨大力地顶撞上来。安奇的龟头上传来一阵阵痒酥酥的快感,就知道她已到了「要死要活」的境界。于是他也不再极力控制,配合着她的需要而行动,他慷慨激昂地进军,一轮密集的拳风,拳拳到肉。

她仿佛因着凉似的打了个冷颤,风吻百骸,所有的毛孔都扩张开来,而喊声就在此时戛然而止,而安奇也觉得功德完满,他松驰了自己,一泄千里。

事后,她抓过床单向两腿间使劲地抹拭。安奇紧张地看着,他瞥见床单上有一点点腥红的色泽,心中大为感动了。

「你牺牲的太多了,小红。」安奇跪起来,衷心感激地低语着。

小红的脸颊上红晕未褪,给他这样一说,更觉得难为情,但她心中却是十分甜蜜。她把两腿交叠起来,来逃避他的视线,但那胀鼓鼓的地方,尚可见到粉红的斑痕。

安奇温柔地吻了吻她:「痛吗?希望你不会……」

她眨着那双羞涩的眼睛,摇摇头。「幸亏你……够温柔……换…换了别人,我会更难受哩!」

这时候,对于刚得到了满足的男女,是幸福而温馨的,每一次轻吻,每一下抚摸,都是没有情欲的动作,感动着灵魂深处,他们没有再说什么。

帐蓬里很静,静得可以听到棕榈声和隔壁帐蓬中传出的浪声,那是男明星康达和钟雪丽做爱时发出的声音。

「嗯……第二次了,你学是这么够劲……」紧接着钟雪丽的语声之后,是一连串放浪的笑声,康达的语声也飘过来了。

「嘿嘿!你不也是一样吗,刚才拍戏时,你还说我不是混乱乘机揩油啦,现在又怎样!」

「啪!」钟雪丽含嗔向他股上挞了一下子,响声很清脆,于是他们都忍不住笑了。

这边厢,安奇和江小红听到他们的对白和「声响效果」也不禁动容。

「原来……」江小红在安奇耳畔低声说:「他们是第二次了,你看钟雪丽多么熟练。」

「她假正经!」

她扮了个鬼脸,道:「其实,拍戏时她已动情了,她搂得我好实,挺得很猖狂……」

「听!」安奇提醒她,那边厢传出一阵阵水唧筒似的声响,十分刺耳。

「钟雪丽在唱着时代曲。」他对她解释道。

「真的…」小红说完,侧耳细听了一会,可是那分明只是水声,没有歌声。她又问:「我听不见,谁在唱时代曲?」

安奇忍不住笑:「就是钟雪丽,听,她正在唱着《水长流》哩。」

小红这才会意,「扑嗤」一声笑出来。「那康达在唱什么呢?」

「他唱《伏尔加船夫曲》。」

「怎么解释他的唱法呢?」

安奇就轻声唱出来:「《伏尔加船夫曲》是俄国名曲,这样的『搏命出力,搏命出力……』」说得她为之绝倒,吃吃地笑起来,使得酥胸如波浪起伏,磨擦着安奇的胸肌,感到麻麻痒痒的。

这时,那边的钟雪丽却象野猫般地叫起来:「哎唷!就是这里……最痒,你用力……挺腰……快吻我……」

「太要命了!」这是康达急促的叫声,也不知道是抱怨还是快活的称赞。

安奇低笑道:「他们放入直了。」

但这时江小红已不再关心那边的动静,她对安奇的身体更有兴趣了。因为经过一番休息,安奇肉棒的龟头又竖起来,她充满好奇地凝视着它,手掌由他结实的大腿开始,慢慢地揉上去。

安奇敏感地伸直两脚,那一支独秀的大肉棒就颤巍巍地摇晃着。那样子,仿佛是受到那边的浪语秽声所感召。其实,小红的温柔爱抚已足以令他冲动了。她摸到了安奇的手臂上,那手臂马上膨胀、发热,她很高兴,也很好奇,为了看个真切,就挣开安奇的搂抱跪了起来,怔怔地看着他的大肉棒。

安奇他那大肉棒筋络分明,龟头斗大,而又红的发紫,是粗犷而富刺激的色泽。小红越看越动情,软软的手指也爬上肉棒的上端。

安奇销魂地抽搐一下,伸手来抱她的腰肢。她的腰窝是软绵绵、暧洋洋的,雪白的臀部挺在他的眼前,他看到狭窄的缝隙当中有一张小嘴,仿佛在笑……但再看上去时,又觉得它真象在哭……分明它刚哭泣过,所以脸上挂着泪珠。

他亢奋起来,向它掏了一把。小红「哟!」的轻哎了一声,腰肢一扭,臀部挨着了他的腰,而两条腿也不期然地分了开来,于是它的样子又回复了「笑口常开」……也许她是「喜极而泣」,笑出了眼泪来了吧。

骤然,安奇感到一阵麻痒,很酥的麻痒,打从骨子里痒出来。他心头悸动一下,然后知道这份麻痒是来自最敏感的肉棒顶端。原来热情的她也已轻启檩口,把他雄赳赳的龟头含着。这还不算,温柔而湿濡的口腔之中还加上她一条香舌灵活地舔动,几乎令他灵魂儿出了窍。

但是安奇拚命地屏住气息,忍受住那份遍体皆酥的快感。但由于他未有任何的「还手」,她真是急煞了。虽然江小红初尝做爱的滋味,但她已尝到了甜头,这时她在挑逗安奇的过程中,本身已燃起一股火,难以宣泄的焦灼感也随着那股火而来。

他没有撩弄她,她得不到丝毫抚慰,所以难受地蠕动着胴体。她教两腿分得更开,把那张湿濡的小嘴抵着他的身体,肉穴紧紧地磨擦着,他的腰部很快被弄湿了,这样也提醒了他。

他心中暗骂自己:『我太自私了!』他急忙伸出手去,刚碰到小红弹力充沛的臀部,他就马上移动,而小红马上挪动自己的身体来叫他摸……于是安奇摸到那张笑着的嘴巴,她两腿一屈,安奇的指头就被它吞噬了一节。实际上,它那么狭窄,似乎也只有容纳他一小节指头吧了。没想到他那么斗大的肉棒,刚才居然能够进退自如,上帝造人就有这么奇妙。

他更伸入一点儿,她就在喉底呻吟出来,她温暖的气呵在他的肉棒上,安奇忍不住挺动着,她的嘴又被胀满了,呻吟声变得很含糊,小手在他肉棒上乱爬。

安奇望她一眼,心房跳得很急促,怦然有声。他以前也试过很多遭被人这样吞噬他的大肉棒,除了亡妻朱丽,夏娃、丽贞、林安琪之外,还有一些职业性的「女音乐家」,但是那些人不管多么训练有素,吞噬得多么富于技巧和挑逗性,就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比得上江小红这份劲儿。她的技巧是生涩的,几乎是囫囵吞枣,显得手忙脚乱。

可是这感觉对于他来说是新鲜的,这份新鲜感产生出无比的刺激和挑逗,他拚命地挺纵也抵销不住,在阵阵心旌摇曳当中,他想起了「急流勇退」这句话。为防止过早的崩溃而出乖露丑,于是他急忙从小红的口腔撤退。

「唉……我要……」她有一份空虚之感,小红倏然地转过身,伏到他身上。

「我也要你……」安奇搂住她说,发觉她脸红耳赤,两眼放射出欲火。

「你试试自己要吧,懂吗?」

她挪移着身体,那滑潺潺的贪婪的小嘴极力向安奇紧实的大肉棒靠拢,但她显然无法达到目的,因为她缺乏经验。

「我得不到……我不依……」她撒娇地扭着身体。

安奇的大肉棒在那里也摇头晃脑地,似个书呆子。他笑出声来,说道:「你挺起身,小红,你看过骑马的姿势吗?」

「瞧过。」她很快答话,跟着就支起上身,学着骑马的姿势跨在安奇身上,又着急地问:「是不是这样?」

「对了!你真聪明!」安奇看到了她腥红的小嘴正在扩张开来,不由亢奋十分。但他答应过让江小红自己要,所以他不采取主动,让她自己慢慢地摸索,慢慢咀嚼,这样会增加她的兴趣,而且她心中的印象也会更加深刻。

小红现在学着怎样去自己「要」了,她捉着安奇的大肉棒,叫斗大的龟头抵着自己的小嘴,腰肢缓缓地沉下去,先把沾满水渍的龟头吞噬。

安奇虽然拚命地忍受,那肉棒仍然禁不住轻微地跃动,小红的羞涩和生硬的动作,都是令他按捺不住的视觉和触觉刺激,也是一份享受!

小红再沉下一点,把肉棒吞噬得更多。安奇看到她的小嘴明显地被涨满了,他不期然地抬高双手,按着她还未完全发育的胸部,并又轻轻地揉着。

小红闭了眼,一咬牙,腰肢沉得更低,水声也传出来,安奇的大肉棒已完全送入她的身体。

「唔……就是这样……」安奇一阵销魂,梦呓般说道。

「真……真是奇怪……」江小红气喘咻咻,臀部扭动一下道:「你这么大,我也包容得下……」

安奇的感觉是又温又暧,好象是手臂深入了一只有弹性的尼龙手套里,他快活极了。小红只是轻微的扭动几下子,他就乐极忘形,把她拖到胸膛上。

「噢!要滑出来了!」小红情急地叫。

「不怕,我会控制……」安奇抚慰地说着,腰肢雄壮有力地挺耸起来。

「马」上的江小红被抛得一颠一扑的,令她心弦紧绷,大气也不敢透一口。安奇两手按着她的臀肌,使劲地向上撞击,又道:「别呆着,小红。」

她咬着牙说:「我不能动……」

「你可以扭,你喜欢怎样做,就怎样做好了!」

「噢…你最好放开我……」她皱着眉道:「求求你,让我……自己来吧!」

安奇这才猛醒过来想到:小红是一块刚开垦的处女地,怎容得铁蹄乱踏呢!难怪她不喜欢这样疯狂的撞击了。他很快歇下来,喘着气道:「我很抱歉……弄痛了你……」

江小红羞怯地道:「你真好,我不痛,但是……」

「你要慢慢体验,是不是?」

「我要学会它!」

「这也是演技的一部分,所以你要学?」

「一来为了演戏;二来也为了享受人生啊!」

安奇大为赞许道:「那么你快点吧,还要深入一点。」

小红闭了眼,仰起了颈子,腰肢迅速地起伏着,摇曳着,磨擦着……

***    ***    ***    ***

夜色深沉,沙滩上好几堆柴火还剩下余烬在闪耀,外景队的工作人员在这荒岛上已工作了三天,开完了营火会,吃过烤肉,人们纷纷走进帐蓬里面休息。但是有着特殊需要的人却不愿就此休息,反而要开夜工,夏娃和安奇就是这一类废寝忘食的人。

到这个荒岛已渡过了三天两夜,但是夏娃为了刺激安奇,不断地用爱丽丝、江小红、钟雪丽等一班人去亲近安奇,她自己只好进行「惊人大牺牲」,另开途径来解决生理需要。今晚,安奇本来打算沾手另一个新演员金曼娜的,可是吃夜宵时,夏娃低声在他耳边说:「安奇,你今晚是我的,明白吗?」

安奇岂有不明白之理,从夏娃幽怨的眼色中,他就知道过去几天来,她是如何烦燥不安了。刚才,各人吃饱肚子,纷纷钻入帐蓬时,安奇和夏娃也随着众人走进帐蓬。可是等了五分钟左右,他们俩就偷偷地从帐蓬里溜出来,手牵着手,向山坡上一堆岩石走去。他们心目中把连日来拍片现场中那两块光滑的大石当做阳台。

在朦胧的月色下,夏娃身上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只遮到小腹下面。安奇可以见到她是没有戴乳罩,走动起来时,那对豪乳就不住地抖动着。安奇也只穿一条短裤,夏娃便看到他本能的反应。

「你看来比我更急。」夏娃边说边看着他的腹部。

安奇见她的头看着自己,也忍不住好笑。

「我们刚从帐蓬里走出来,怎么这里又出现一座帐篷!」

「噢!多带劲。」夏娃摸他一把,安奇冲动地抱着她,但夏娃挣脱出来。

「走吧,我们到上面才快乐!」

安奇只好拉着她的手,急步就向坡上走去。快接近那两块大岩石时,他们看到附近有一块形状很怪的而又很白很白的石头。

「喂!你看……」夏娃止了步,向那石头指着对安奇说。

「好象是块怪石,怎么我们日间没有看见?」安奇远远看去,惊异地说。

「咦……会动呢……」夏娃吃惊地低声警告,一颗心狂跳了起来。

「会动的?」安奇也大吃一惊:「该不是鬼吧!」

真的,那怪石在蠕动,而四周的草叶中又传来悉悉嗦嗦的虫叫声,加上朦朦胧胧的月色,此情此景令他们心中涌起一片恐怖感。

「安奇,不如跑到别处去吧!」夏娃惊怔之余,只好改变主意:「去沙滩也行,安奇,我们……走……吧……」

末尾两个字说的声线颤抖,因为那「怪石」动得更厉害了,竟然一分为二,变成两块「怪石」。但这时安奇反倒看得更清楚了……那是两个人!

「夏娃,别怕!是人不是鬼。」他壮着胆子拉着夏娃的手。她犹豫了一会,终于跟着安奇蹑足向那两人走去。

到了一块微凸的石头前,他们俯下身来偷窥,安奇忽然忍住笑。

「看清楚了吧,夏娃。」他低声笑道:「是一双『合法化』的兄弟哩。」

夏娃瞪大了眼,然后才看个明白:那是两个男人,赤身露体地干着「瓦缸换烂布」的玩意。她掩着嘴,向安奇笑道:「想不到师父陈是有龙阳之好,他的助手也是同一类货色。」

师父陈就是他们影片公司的首席摄影师,他的助手是后生小子,叫做阿添。此时只见师父陈象狗一样地弯膝跪地,阿添就在他背后推波助澜地拚命撞击。师父陈乐得把那瘦巴巴的臀部乱耸,而且闷声怪叫。

「真想不到那!」夏娃说:「阿添是个小白脸,在女人里头他会吃香的,却偏偏要玩着这肮脏的勾当。」

安奇也有同感:「奇怪的是阿添,他不是做被动的,他的屁股倒是象娘们一样,又白又嫩的哩。」

「喂!安奇……」夏娃瞪他一眼,笑着向他一手掩过来。她抓住了安奇雄赳赳的部分,轻轻一捏,又笑道:「你不是被阿添的屁股引起了兴趣吧!」

「否!」安奇说:「我的武器为你而高举!」

「那么我们战斗吧!」夏娃倒也爽快,随手一扯,就卸去了他的「炮衣」,那门炮向她直指着。

「我们在这儿吧,不是到上面去吗?」

「还是在这儿好些……省些时间……」

「你比男人还要急哩。」

夏娃慢慢地激动起来,她望了望那边的师父陈和阿添一眼:「也不见得吧,你看那两个男人多么搏命。」

「畸型!」他鄙夷地说了句,把她的睡袍掀开,丢在一旁,两座颤巍巍的大山顿时抖了出来。山顶上缀着两颗美国黑葡萄,硬挺挺的。

「吻我!」她媚笑着半闭着眼地央求他,胴体瘫软地躺在草地上。

他们躺在这里,师父陈和阿添看不过来的,由于挡着一块大岩石。安奇观察一下形势后,便放心地俯伏下来去。夏娃已经自己把衣服脱下,把那小小的三角裤褪到大腿上。安奇助她一臂甩开了,只见她腹下仍有一个倒悬的黑色三角形,就象里面仍穿着一条黑三角裤似的,而这条三角裤是由毛茸茸的纤维做成的。

安奇很冲动,刚要出手抚在她黑森林上,她已急不可待地低声道:「安奇,快点满足我。」

夏娃说着并且用手来牵引,他知道夏娃急坏了,因为那个洞口已经是涎沫交流,热力四射。于是他慷慨地赐予夏娃一门重炮,那门炮的口径和她的洞口配合的恰到好处,天衣无缝。她把腰部挺高,活象一座拱桥,把安奇的身体挺起。他忙握着夏娃的豪乳,低笑道:「你的腰真惊人。」

「唔……你如果偷懒,我会把你抛下去的。」她说时,真的劲道十足地抛动起来,使安奇感到惊心动魄,他惟有紧紧握住那双乳峰,把脸凑在她的颈部,腰肢亦匆忙起伏,那门炮狠狠地向她湿润的洞口推进。

夏娃却似浑身有无尽的力气,每一次都把他抛高,使他销魂,象被抛上了云端那样轻飘飘的。实际上,这是夏娃多日来心头抑郁的结果。连日来她曾经和那个摄影师助手阿添有一手,可是他实在差劲,没有一次令她满足……今晚才知道他不爱女色,把精力都消磨在「断袖分桃」的肮脏玩意上。现在她得到亲近安奇的机会,觉得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于是,她好比一个饿极了的人,面对着一桌丰盛的佳肴,怎禁得住不据桌大嚼。

她抛呀抛的,越抛越有劲。安奇也还以颜色,她抛得越起劲,他也扯送得越有力。水声,混和了她鼻腔的低吟,真是动人心弦。

安奇拚命地把精力投向其他不相干的事物上,这样可以减轻一份刺激,不致于沉不住气。果然这方法十分有效,他令那门炮的感觉变得麻木,全然无视于那份啜吮和套弄的刺激。而他又加强对夏娃的推进,嘴巴啜吻她的颈子,脸颊和热吻,两手也肆意地搓弄着她那弹力充沛的豪乳。

只几下子,夏娃就张大嘴喘着气,腰肢也挺不起来,只是挣扎着蠕动着,要想旋磨,又磨不出花样,她已近临崩溃的边缘,山洞里已是洪水为患了。

安奇一点也不敢大意,这是关键所在,他感到洞口部分正受着一份强烈的吸力,这就是她擅于的旋磨的绝招。

「哎……心肝!」她沙哑的声音飘了过来:「大……大……你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

他微喘着答道:「带你去……如来仙境。」

「快点去!」她两手按着他的股肉,施加着力量。

「让我们……一起去,心肝肝……快点来……」夏娃大力挣扎,双腿很快绕到他的腰部,小腹剧烈地抽动着,那吸吮的劲力也明显加强了。

而这时安奇则气虎虎地含吸了夏娃的嘴巴大力吸吮着,好象他的另一张小嘴在吮吸她的洞口一样,那门炮也加速击过去,猛地她全身一阵哆嗦,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股肉中。

那份刺痛,好象触发了大炮的发射信号,安奇销魂地闭上了眼,一排排密集的炮火向着敌人阵地攻击过去……这对欲海奇男女也活象「同归于尽」似的昏死过去,陷入混混沉沉的境界。

战斗结束后,战场归于宁静。不远处,传来了浪涌声,身畔也响起了虫鸣。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附近又增加了另一种声音,那是海浪和虫鸣以外的另一种声音……一种幽怨的女人饮泣声。这声音,就在安奇和夏娃的身畔发出来的,他们都被这如泣如哭的哭声惊醒,当安奇睁开眼,发觉这声音很近,但也看不到是什么!

「喂!夏娃,你听听。」他轻轻抚弄着夏娃的脸蛋,低声说。

「谁在哭哟……」她喃喃地叫着说:「破坏了我们的好梦,真讨厌!」

就在此时,那哭声哽咽而止。

「喂!是谁……」大石那边传来女人的喝问,声音是颤抖的。

「原来在石头后面。」安奇站起来,顾不得身上不着缕丝,他望向大石头后面,就看到新演员金曼娜伏在草地上,正在支起上身怔怔地望着他。

「是你,曼娜。」夏娃也看到了,惊异地说着,用睡袍掩住了上身。

「是你在哭叫。」安奇问:「为什么这么伤心……」

金曼娜并不回答,转头望向那边去。安奇和夏娃两人也望过去,朦胧的月色下,只见一黑一白两个裸体的男人匆匆逃向沙滩附近的帐蓬。那是有龙阳之癖的师父陈和助手阿添,他们突然发觉了这里有几个人,所以狼狈而逃了。

「就是为了他们……」安奇问:「曼娜,为了他们也太难看了……」

「不!」金曼娜摇摇头,从地上爬起来:「我……不告诉你们……」她气得又羞又愤。

「曼娜!」夏娃扭着身子,绕过大石走到她的身边。

「你别瞎猜。」金曼娜说着,就打算离开。因为她眼见安奇和夏娃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在悲愤之中不择路径,来到了一个不应该来的地方。

「曼娜,别走!」夏娃急忙拉着她的手,充满同情地道:「你何必为了一个阿添生气呢,天上人间的男人多得是……」

「啊!你……」金曼娜的秘密被她揭穿,一下子怔住了。

「安奇,你过来。」夏娃向安奇招手,他拣起地上的内裤穿好,才走向她们身边。

「曼娜,阿添只是个小白脸,一个心理变态的小伙子,他爱的是师父陈。」夏娃出手搭着金曼娜的肩膀,温柔地说:「你看安奇,他才是个真正的男人。」

说着,她向安奇打了个眼色,就撇下他们二人,匆匆离去。

金曼娜要想和夏娃一起走开,但安奇已经执着她的手。

「曼娜…」他软声唤她,用身体挡着她的去路:「留下来吧,我喜欢你。」

金曼娜一双圆眼睛迅速地眨动着,头慢慢地低下去。

「真的……」她羞涩地问着。

「当然是真的!」安奇上前一看,用半裸的身体贴近着,挽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支起她的下巴。她脸颊上的泪痕未干,但双颊已涌上了红晕,鲜红的小嘴微微翳着。

「曼娜,你很爱阿添吗?」安奇问着。

「我恨他!」她咬牙说道:「我恨死了他。」

「别恼,曼娜。」安奇俯上她的脸,很快吻住了她那软软的嘴唇。

「唔……」她喉底叹息一声,翘高了脚跟,双手软垂着。她也是穿着一件短短的睡衣,衣角上露出浅蓝色的三角裤。因此安奇的手很容易地从衣角上方探上她的胸脯。

乳房,是浑圆的两团,娇小而富于弹力,乳蒂硬硬的如花生米。安奇心旌摇曳,他抑制住那份冲动,乘机轻揉一阵,对她轻揉慢抚。

金曼娜刚才是满怀悲愤,到获得他青睐时,已化悲愤为惊喜,但仍有羞态。可是,经过花花公子的一阵揉抚之后,她动情了,嘴唇张开,容纳了他的舌尖,胴体蠕动着扭摆。

安奇把舌头伸得长长的,撩拨她柔软的上颌,她喉底发出了情欲亢奋的「唔唔」声息来。他腾出一只手,移向她平坦的小腹,挑开橡筋摸进去……。

象其他几个新女星一样,金曼娜奉命把毛发剃光了,变成柔软细腻的肌肤。安奇轻按下去。金曼娜腹部一缩,呻吟道:「呀……不要……」

这只是维持的假话,她并未逃避开去,反而上身是拚命地倾压在安奇的胸膛上。安奇捏揉几下子,就发觉那些成熟的水蜜桃受到了压力而溢出蜜汁来,沾湿了他的手指。刚才还是悲愤欲死的她,现在已是情欲高燃。她两臂象小蛇般地缠住安奇的颈部,气咻咻地啜住安奇的舌头,饥渴万分地吮取他的津涎,小腹象磨盘似的辗磨着。

安奇为之神摇魄荡,不克自持。他虽是花丛老手,但金曼娜是个新的对手,对于安奇来说有一份新刺激。何况她只有二十岁左右,却表现得如此热情,那种扭摆是万分撩人的。安奇很快抽出手来,把她那短短的睡衣和浅蓝色三角裤给褪去,并撕开也自己的衣服,那门重炮又要怒吼了。

当金曼娜被放倒在地上的时候,她第一眼是打量着安奇的实力。显然,她发觉安奇的实力比那畸型心理的阿添强大得多,在心理上,她有一份惊喜的满足。但是这尺码对她来说是第一次遭遇的,因此,安奇冲在她的胸脯时,她好奇地伸手去抚摸。安奇冲动地去轻噬她的娇小浑圆而弹性十足的乳蒂时,她一阵发抖。

「轻一些……求求你……」她声音颤抖着说:「……我怕……」

安奇「嘿嘿」地低笑:「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哟…你的胸脯这么圆。」

她放心了,也为了安奇赞美而自傲,这是女人共有的虚荣心。他并不急于进去,他要极力把金曼娜的春心挑动起来,那样她就会忍住「强弱悬殊」的痛楚,而进一步把这种痛楚变为快乐。他粗厚的巴掌抚摸着那两座浑圆美妙的小山,使得岭上红梅在颤巍巍的抖着,她咬牙忍受着。

「唔……我快活!」她是个坦率的女孩子,当情欲泛滥起淹没了她的矜持之后,坦率的本性就暴露无遗。

月亮没入了一层透云里,月色变成更加朦胧不清,安奇却清楚地看到她雪白的小丘,以及小丘下一道狭窄的山隘。山隘中溪水潺潺,她的洞口使其中的溪水泛滥出来,月色下反映出斑斑水渍。

安奇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用手去摸,本来已是幼嫩的细皮,现在加上了水渍,就更加滑腻。金曼娜「唔……」地一声双脚马上分开,一个小小的红岩土山沟露了出来,那真是狭窄和细小的可以。安奇只是轻轻地挑开山洞的进口,她就触电般地发抖。

「噢……噢……伸进去……」曼娜忘形地嚷道,挺腰耸臀一阵颠簸,安奇的手指全部陷入进去……不,正确地说是伸进去了,因为那洞里遍布泥泞,教他滑不留手。

「快……快……我全身着火了……」她情急地用沙哑的声音叫嚷着,他也到了不能按捺的地步,这新鲜的对手使他心弦紧绷,快要断裂了。

于是,他顺从了她,也是出于情急地跨上金曼娜的胴体,她两腿弯曲着抬起来时,他的山炮滑入了山隘。马上,他碰到的这是一条「蜀道」,要通过它,难于登青天。她紧锁眉头,恐惧地搂紧他,再次颤声提醒他:「请你……慢点……不要伤……伤害我……」

山炮被洞口套住,好象完全没有推进的余地。安奇高兴极了,金曼娜虽然不是处女,但除了缺少一块薄膜之外,她比起处女的紧凑程度毫不逊色。可是要透进山洞深处,安奇便要施展技巧了,假使他横冲直撞地突入重围,只能令她叫苦连天,从此以后再不敢接受他的抚慰。
安奇一边安慰她,一边支起身子。

「曼娜,我会温柔,别慌……」他就只停留在洞口,腰肢轻轻摇动,使得那门山炮也旋磨着。她闭着眼,咬着牙,洞口的水位在涨高,更大量地泛滥出来,觉得有了更多格外的润滑剂,山炮就慢慢地滑入了一点,那两扇小门把炮身紧紧夹住。

安奇屏住气息,再不敢鲁莽地挺撞进去。为今后着想,多么困难也要忍住。反而使金曼娜沉不住气,安奇轻微的动作令她兴奋异常,她把小腹旋转磨擦,偷偷地向上抬。炮身滑入一点儿,她的眼睛眨动着,轻声呼叫着:「嗳…嗳…」

「曼娜,痛不痛?」安奇关切地问,停止了动作。

她大力地摇着头,两手压在安奇的手背上,用力地压,这是给安奇暗示,她需要他粗野地爱抚,因为动作越粗野,她才可以感受男性的粗犷气息。

安奇马上明白了,他那只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椒乳,另一只手把她细小的乳蒂细意地捻弄揉捏,腰也慢慢地沉下去。金曼娜在这样销魂的捻弄下,浑身好比虫行蚁走一般,痒不可当。尤其是山洞的深处,更似打翻了一个巢似的。而安奇的山炮就在她急切的需要之中,不知不觉地深陷进去。幼嫩的洞壁自动扩张,为迎接他的深入而大大开放,那看来庞大得惊人的山炮,就此全部深藏于密穴之中。

安奇的腹部正紧紧地贴住金曼娜平坦的小腹,他慢慢地磨动着下腹部又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吃惊地瞪着眼,接着她带着又惊又喜的表情,急急地伸手向下面探索。

「你……成功了!」她飞红了脸,小腹有一份胀痒之感。

「嗯……我说过你不会痛的,是不是……」安奇把她乳蒂轻轻一捏。她快活的咬着下唇,腹部偷偷一挺。

「还要吗?」安奇笑着说道:「我已经尽我所能了……」

「你坏……」金曼娜耸耸鼻子,带着荡笑。

安奇忍不住吻她的小嘴,发觉她的樱唇是干燥欲裂的,知道她已被欲火煎熬得很厉害。他把两手支在草地上,身子悬空,那门山炮可一点也没离开那美妙的山洞。

她也支起上身,挺起下面,她看到他那巨大的山炮已埋没了大半在自己的身上,而那三角地带因为容没了他而聚耸和肿胀起来,她冲动莫名,血脉贲张。于是她依着安奇的指导,用足跟抵着草地,使上身缓缓地挺起,跌下来,再挺起,再跌下来……她越来越快乐,愈快乐愈要挺上去。

安奇遭她一连吞吐了数十下,几乎忍不住,但他仍然强忍着。那山洞里的水份越来越多了,已到了非常滑腻的程度。金曼娜的吞噬动作也就更加圆浑,在激动中,她的胴体剧烈颠簸,好比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方舟;山洞里加上了一张贪婪的小嘴,把那山炮的炮口部分吮吸着。她咬着,吐气如兰的表情是如此美妙。

她的表现刺激得安奇再也控制不住,他伏上身去,张口啮着她的一颗乳蒂,手臂猛地抬高了她的腰肢,发挥着象火车头一般的冲劲,狠命地向里面刺下去。

金曼娜快活的媚眼如丝,歇嘶底里的唪叫:「唷唷……抱紧我……吻我……我要……死了……哟……」

只见她的玉腿匆忙地乱动乱蹬,脸颊左右扭摆,一头长发披散在草地上,这恣态十足是个淫娃荡妇。安奇疯狂地猛插地追击上去,突然,她机伶伶地打个冷颤,双腿死死地绞着他的两脚,再也用不出气力来。

这时,安奇的猎枪也怒吼了,连珠连发,击向那幽暗的山洞底处,他们都软了下来,拥作一团,在急喘,在回味……

***    ***    ***    ***

荒岛部分的外景已拍完,外景除部分工作人员留守外已全部拉回到市区来。按照原定计划,第二天就在市里的一座大厦的秘密片场拍摄色狼教师调戏女学生的时,被他的情妇撞到好事的一组戏,这女学生是由新女星爱丽丝饰演的。

但第二天,当所有的演员和工作人员都到达片场时,却不见爱丽丝的踪影,作为导演的安奇十分心烦。结果,只好暂时放下这组戏,改拍另外一组,是钢琴教师康达和情妇林安琪做爱的床上戏。

片子中,林安琪是一个富商的黑市太太,由于得不到充分的雨露,因此轧上了康达这个姘头。这天她找到康达的住处,他正元龙高卧,酣睡如死。林安琪欲火高升,偷偷把手伸入他的内裤里面,做出象征式的「捉蛇」动作。

康达仍在梦中,可是内裤却被一样硬物顶得高翘起来。

林安琪脸上绯红,竟俯下头去,隔着内裤去吻他高翘的地方,一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她只穿着一件贴身尼龙恤,一条火红的「热裤」。里面没有乳罩也没有三角裤,所以脱起来顶方便。

她变成原始的「夏娃」后,片场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把眼睛集中在她身上最紧要的三点上,只见腥红带黑的二颗乳蒂硬挺着,两腿之间是一片水渍!这么热情的女子,最适宜担任成人电影的女主角了;而化妆师也可以少花不少的工夫,不用给她「洒水」,她那只没有「睫毛的眼睛」已开始热泪盈眶了。

这时她跪在床边,把个肥美雪白的把臀不停地扭动着,两手放在康达的内裤里,又伸出舌尖舔着他的腹部。

这康达是毛绒绒的,似个「深山大野人」。他本来是个白俄女子的私生子,是中国男人的播种,所以面型似中国人,身型和其它地方似俄罗斯人。就是他穿着内裤,也无法把所有的浓密绒毛遮掩了去,一直围到肚脐上面,充满了男人粗犷的性感。

林安琪看到他的内裤越顶越高,更加冲动了。她忍不住将脸伏在他的腹部,用手掀起他的内裤来看。安奇马上同摄影师师父陈示意,师父陈立即把镜头对准林安琪脸部表情的特写,她作张口之状,是向观众暗示:「这个男人的武器非常犀利!」

紧接着,安奇叫道:「康达,轮到你了。」

康达接到命令,就开始做他的「奇梦」了。他挺了挺腰,伸出手来摸身边的林安琪。她很快把沉甸甸的乳房托起送过去,他就握了满盈。跟着林安琪也坐在床边上,半弯着腰,交垒双腿,而故意漏缝。部分露出一点,让其拍入镜头去。

康达仍旧闭着眼,嘴唇开始掀动,那手在林安琪的豪乳上缓缓地游移着。他梦呓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林安琪为了听清楚些,就把耳朵贴到他的嘴边去听,一双豪乳压在他毛茸茸的胸膛上,变了形状。

康达的语音开始比较清晰了:「达令…达令……你是小荡妇……嘿嘿……」

他突然怪笑起来,林安琪皱着眉头,那双腿不断摇动,好似十分麻痒似的。末了,她忍不住伸手到腹部上方抓了几把,那肉紧的情状看得安奇和夏娃等人都怦然心动,尤其是安奇,他发觉自己的裤子也好象康达一样顶了起来。幸亏他是坐在一张帆布椅上,那怪状还不是很明显,但他还是用剧本把翘起的地方掩遮住了。

康达又开始说话了:「小荡妇……你比我的情……情妇还贪婪……你只有十八岁,就这么厉害……嘿嘿……到了二十岁,快……我怎……应付呀……」

林安琪的眉头越锁越紧,忽然气起来,向他的裤子里一把捏下去!他「啊」的一声惊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是林安琪,就苦着脸问道:「达令,为什么这样狠心……」

「你……你一定背着我……」她刚说完这一句,就不再说了,她做出个「灵机一动」的表情,那表示她是个工于心计的人,她打算慢慢地去侦查,看看康达是不是有十八岁的情妇。

接着,林安琪全身投在他的躯体上,热贴着他,腰部象水蛇般地蠕动,腾出一只手去剥掉他的裤子。大银幕上当然不能出现康达那「犀利武器」,因此那枚强大的「地对空飞弹」只好屈就在林安琪的身体下面,没有机会在银幕上出风头了。

做爱动作虽是无程式的,可他们的爱抚和热吻,以及二人脸上的紧张表情,都夸张而细腻地一一摄入镜头去。甚至,当他拍到了林安琪那欲死欲活的表情,以及他们两人翻来覆去的两双大腿。林安琪真是七情上脸,她伸出了樱唇在唇边舔舔,时而又妩媚如丝地低声呻吟,更甚地用两手揉捏着自己的豪乳,一个性饥渴的淫女怨妇,简直被演活了。

这场床上戏足足演了半个多钟头,将来经过了剪接,也要保留放映十分钟的胶片。而工作人员在这半个钟头内除了大饱眼福外,简直是受到严重的考验了。除了正副摄影师师父陈和阿添不爱女色外,所以他们无动于衷之外,其他的男男女女都感到全身骚痒,女的裤子湿腻腻的,男的裤子里都高翘着……。

好不容易,安奇叫了声:「咳!」林安琪马上从床上跳起来,康达着急地叫了起来:「别走!喂……」

但林安琪不理他,直奔洗手间去了,她抹干净双腿间的水渍。可怜康达煎熬得两腿硬挺,身体却又似逢到什么国家庆祝那样,升起了旗,架起了礼炮。但再也没有人理会他了,他恨恨地拖着裤子掩住礼炮,屏住呼息,仍然不愿离开那张道具床。

安奇坐在帆布椅上,点上一支烟,来松驰那紧张的神经。

夏娃坐在他的身边,用异样的目光望着他,她正在沉思:那个新女星爱丽丝她到哪里去了?打电话到她家里也没人接听,莫非出了意外?蓦地,她想起了那次在玻璃公寓中与爱丽丝的谈话,爱丽丝曾经说过,她有一个男友叫乃隆,是个泰国籍的药师,爱丽丝对他的性能力赞不绝口,难道是躲着我们同乃隆去温存,胡天胡地,连戏也不拍了?夏娃决定依照地址去找找看,但她又看到安奇的紧张神色,已知他此时在打着什么主意了。

「安奇,你别呆着。」她出其不意地把安奇放在两腿上的剧本拿开来,就看到他那里架起的帐蓬,她吃吃地笑着乱糗他:「看你……」

「夏娃!」安奇情急地叫了起来。

「我们快……」夏娃却改口道:「跟林安琪走到洗手间去吧,包管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的。安奇,快去吧!」

「嗯……你呢……」

「我……公事要紧……」

「什么公事……」

「去找爱丽丝,如果找不到她,明天我们就没有好戏拍了。安奇,别管我,快去!」

安奇投给她感激的一眼,向她颈上轻吻了一口,就伛着腰向女洗手间走了过去。

林安琪在女洗手间里撕下一叠纸,在大腿顶头端抹着,要吸去所有的水渍。那里却不知怎的,那方寸之地好比一口大水塘,正遭逢着大雨滂沱,埠水不断地满溢出来,她抹完又抹,总是抹干不了……这时,传来了叩门的声音。

「谁……」她烦恼地皱起眉头问。

「我,导演。」安奇说。

「推门进来吧。」她露出惊喜的神情,赶快把纸头扔入抽水马桶。

安奇推门走了进去,林安琪目光灼灼地紧盯住他那座奇怪的帐蓬。

「何必躲在这里呢……」安奇笑着说,上前把她抱入怀中,随即向她那口水塘里摸了一把。

她肉紧地呻吟起来道:「别摸……再摸我就全身都湿了。」

「现在已经够湿了。」安奇挑开她的「嘴唇」,手指撩弄进去。她的腰肢马上扭动起来,双臂死死地缠住安奇的颈子,焦燥的唇也高高地仰起。安奇就顺势吻下去,她饥渴地吮吸着他的上唇,缀然有声。

安奇的手指更深入一点,好比透入一个大肉蚌的贝壳里面,那肉蚌也开始吮吸着,更大地张开了口,水份沿着他的手指滴出来。他被逗得全身滚热,再也按捺不住了,非把她「就地正法」不可。

她也同样急切地需要他来满足那份洪水猛兽般的欲望,她动手把安奇的夏威夷恤剥开,让膨胀的乳房磨擦他紧实的胸肌,来增加刺激。

安奇闪电般地甩开裤子,连敞开了钮子的夏威夷恤也来不及脱下,就把怒目金刚的大肉棒向她那口水塘挺去。

「太好了,你比我更急。」她性感的鼻音透出来,把腿抄起来,使水塘扩张些。

他顺利地滑入,在狭窄的洗手间里来干,另有一番说不出的刺激。两个人都忘形地顶撞着,安奇的大肉棒威风八面地在水塘深处乱搅乱动起来,好比一条猛龙在江中兴波作浪,她被撩拨着痒处,气息更加急了。

「唷……我快活……」她含糊地低诉着心中的感受,背身抵着洗手间的磁砖墙壁,起劲地耸动着,仿佛要把那条翻腾不休的猛龙困死江中。但猛龙的身手非常娇捷,不断地左撞右突,时而猛地在江心搅动几下,时而退到岸边,蜻蜓点水般地抽撞几下,弄得她咬牙切齿,闷声呻吟。

安奇又低头轻噬她的肩胛,他的手渐渐收紧,令林安琪的大腿高高屈着,几乎麻木了。然而重要地方的感觉却越来越鲜明刺激。她扭臀挺腰地来抵销,那双沉甸甸的大肉弹起劲地向他的胸肌磨擦,硬硬的乳蒂仿佛擦出了火。突然,她浪叫起来,声达户外。

「唷……来了!我要来了,吻我……捏我……大力挺……」

她全身摇摆起来,就象长尾鲜鱼给人捉在手中一样,安奇晓得这是山雨欲来的前奏,他不停地驱使着猛龙继续翻腾,嘴巴把她的嘴给封住,又使劲地捏她的臀部。

他拚命地含住她的舌头就吸,咽了一口又一口的涎沫,但仍不知足,口腔中不断发出「唔……噢……」的声音。他接着再来了几下子急攻猛进,大力射门,直搅得江心底上的泥水混浊,溅出了岸边。那些混浊的水,就沿着两人的大腿向下直流。

她的臀部也湿了,他的手指捏不住了,就改而捏她的豪乳。安奇感到了自己的成绩,心中十分高兴,但他仍旧是努力上去,把她发软的胴体搂紧,一个劲地向她挤压。

林安琪这时只有急喘的份儿,她……这具已飞出了销魂的身躯,就象一瘫软泥。无论安奇怎样地忍不住挑逗她,再也没有力量了。安奇只能叹了口气,只好停止无聊的动作,他把猛龙拖出了混浊的泥水。

林安琪这才睁开了眼,她露出歉然的神色。

「哟!你这么……强壮……」她气嘟嘟地说:「比以前更加耐久,我……吃不消了。」

安奇心烦得很,说道:「现在我再也找不到对手了,安琪,你想想办法。」

「让我歇息一会……」她闭着眼睛说,玉手捉住那尾蛟龙,轻轻套动。

他无可奈何地耸耸肩,看看林安琪的小腹上面果然有点红肿,这才知道刚才太冲动,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安琪,我让你自己弄吧,我不会使你失望的。」

林安琪歇了一会才说:「我…前面虽再不行,但是你…喜欢唱后庭花吗?」

安奇一听,当即想起了那天晚上和夏娃看到师父陈和阿添的丑恶形象,他心里受到影响,不想干那个……。他的摇头使她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你以前……不是顶喜欢么?」

安奇想把那天晚上看到的告诉她,但想了一下,何必暴露人家的隐私呢,因此就没有再说出来。安奇也忽然想起夏娃告诉他的话:林安琪,是个性欲极盛的人,什么玩意也会试过。比如以前那导演龙玉胡子到她那里,发现她家中养了一头大狼狗,专门替她舔口舌之劳,这种女人还有什么新的玩意不会试过呢!所以他相信林安琪的「后门」也是经常为人开放的。

当下他一手抓住林安琪的腰肢,笑道:「你喜欢被人唱后庭花,是不是…」

林安琪吃吃地笑道:「凡是刺激的玩意,我都喜欢。」

说罢,她很快地弯下腰去,那个山洞变得扩张一点,紫红的洞口淌着涎沫,那显然是从近在咫寸的另一个所流过来的温泉,刚好充当润滑剂。

安奇刚好看得血脉贲张,他按着渐渐升起的臀肌,真想不到那小小的山洞会有如此惊人的吞吐本领,只见猛龙的根部没有下去。接着林安琪向后一迎,蛟龙的身体被套得紧紧的,又进入了大半。

她如此美妙的一阵扭动,他试着想拔出来也不可能,他紧张地说:「安琪,你好象很快活哩。」

「当…然…我虽然同很多人玩过很多次,但你是第一次有那么大肉棒的人,所以当然加倍刺激!」

「我觉得很紧凑,你不痛么?」

「不痛!哈哈……当然不痛了。你怎么样,想退出去……」

「我是怕你受不住。」

「谁说的……」她回头看着他:「快挺吧,越紧凑才是越有趣。」

安奇忍不住实行反击,只觉得紧凑之中有一份滑腻。如果他闭上了眼,就可以联想到现在是在同一个刚刚被开垦的处女在做爱。

「安奇,捏我!」林安琪在他的前面气喘吁吁地说道,为了使安奇去安抚她胸口那挂垂着的吊钟。

安奇顺从地揉抹着,林安琪这下可乐死了,她极力地扭动腰去迎合他,在下面从双腿之间看过来,她看到安奇的蛟龙出没在她的山口洞间,这份感觉刺激得便使她快活得无以复加。她一把按在上面,来加强挺冲的力量。看她挺冲摆腰的疯狂样子,活象一只正在交配的母狗。

安奇的蛟龙却有如「虎落平阳被犬欺」,不但没法兴风作浪,而且不断受她的吮吸旋磨。他很快忍不住气,忘形地一阵搅动,蛟龙变成一条弄涕虫。

林安琪也在极乐中崩溃了,她伏在水箱上喘着气。安奇伏在她的身上抽搐,好一会,安琪她胸色通红,嘬嘬嚅嚅的道:「我吃……得太饱了,安奇,它好凶狠……」

她顿了顿,自动分开两腿。安奇一见这个早已明白三分,她的那里看起来象一颗水蜜桃,红艳艳的,尤其是两片紧紧闭着的艳红的「嘴唇」,伤得更重。

***    ***    ***    ***

来开门的人是个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三角内裤的青年男人,他皮肤黝黑,肌肉结实,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有一头嬉皮士式的头发。

「小姐,你是……」那男人彬彬有礼的问着,边把夏娃让进房中。

夏娃把自己的姓名和身份告诉了他,这时她才看到爱丽丝了,她伏在床上,全身赤裸,一动也不动。夏娃可以看到她半边脸颊发白,有些焦急地问那男子,那男人含笑不语,于是夏娃只好在床沿坐下来,轻轻地揉着爱丽丝的背,说道:「爱丽丝,你醒醒……」

青年人也走过来,笑道:「她一时不会醒来的了,她刚才…快乐了四五次,象死了一样。」

夏娃凝视着他,特别注目他唇上的小胡子。

「你是指高潮……」她含笑问:「爱丽丝一连来了四五次高潮?」

「这是事实!」青年人带着骄傲的口气回答道:「难道你不相信?」

夏娃看看他结实的胸脯,以及他黑的发亮的皮肤,她是打从心中相信这是不折不扣的事实。然而她此次来的目的,有一半是通知爱丽丝明天返工拍片之外,其余的一半,就是满怀期望对这青年人而来,她摇摇头。

「这是很难令人相信的,除非……」她故意用激将法,话语之中带着一种含意,脸上带着春情,用异样的眼光盯着他。

他有点不平地说:「你又未亲身经历过,怎能就一口咬定我是不行的呢。

夏娃笑起来道:「噢……不要给我乱加罪名好不好?你是不是叫做乃隆?」

「嗯!夏小姐,你怎知道?」

「爱丽丝告诉我的,她说……」

「真的!」乃隆望了望床上欲睡如死的爱丽丝一眼,难为情地问:「她真的把什么都告诉你了吗……」

夏娃掩口而笑:「真的,真的!爱丽丝把什么都都告诉我,包括你的能力和本领,但我不相信。」

「那怎样才可以令你相信呢?」乃隆走到她的身边。

夏娃怦然心动,又觉得尼龙内裤里湿了。来此以前,看过一场康达和林安琪的床上戏,内裤早已就沾满了水渍,现在,它贴着她敏感的大腿两侧,很骚痒。

「要相信一件事……」夏娃抑制着自己的冲动,故作好奇似的说道:「除了亲身体验一番之外,就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

「我可以让你体验的,夏小姐。」乃隆看到她高耸的胸脯急促的起伏,那双灼热的眼睛更是勾魂摄魄,他也动了欲火。加上夏娃这番露骨的挑逗,他无法保持对女性的礼貌了,马上举枪致敬。

乃隆上前一步,让裤子明显的变化使她看得更清楚一点。

夏娃的双颊燃烧起来,她盯着那座帐蓬,口吃吃地说道:「就在这里吗?行吗?」

「嗯!不要紧的。」乃隆也脸红红的:「爱丽丝不会吃醋的,尤其是当她充分满足以后,她更不会妒忌的。」

「那么……」夏娃回头望望爱丽丝,她仍然一动不动。

「请替我脱衣服,快!」她站起来,向乃隆伸出两手,她在他宽阔的肩膀下做出个索吻的姿态。

乃隆说:「我是乐意替小姐服务的。」

说罢,他就挽住夏娃的腰肢,向夏娃亲吻过去,那把小胡子擦得夏娃又麻又痒,亢奋地向他的胸肌抚弄。

「哎!乃隆,你的胡子真硬。」她忘形地说着,采取了主动,用嘴唇向那把胡子磨擦。

乃隆高翘的部分顶在她温暖的小腹上,开始剥她的裙子。裙子的纽扣是开在胸前的,乃隆在剥开纽扣时,手指触着她膨胀的乳峰,他心乱如麻,所以剥得很慢。

夏娃不耐烦了,她腾出一只手来帮忙他,很快地解开那排扣子,接着她撩起裙脚,把裙子从头到下地剥下来。她是「天体」运动的拥护者,不喜欢胸围的束缚,裙子一脱去,一对颤巍巍的肉球在乃隆眼前晃荡不已。

乃隆左右开弓,两手各自握着一个肉球,那嘴巴又向夏娃的脖子磨擦。她冲动得伸高了颈,并且以牙还牙的伸手去试探他的天赋。

「哦!这么粗。」她一抚下去,又惊又喜地赞叹出来,如获至宝地用一只手褪他身上的衣服,把那根大肉棒给亮出来。

乃隆忍不住连挺几下子,但他逃不出夏娃用手掌做出的圈套。夏娃是存心要试验一下他的「实力」和坚硬的程度,所以牢牢地握住它,发觉他挺得够劲,硬得满意,她便停了手,吃吃地笑。

「凭你这份天赋。」她迷着眼说:「我就已经相信了一半了,别说爱丽丝吃不消,就算是个虎狼年华的淫妇人也受不住。」

乃隆听了大为兴奋:「你是我的知音人,夏小姐,谢谢你。」

他着意地用那把小胡子向她翘起的乳尖刷上几下子,她全身颤抖,笑得花枝乱颤。

「那么快……用行动来报答你的知音人吧,乃……乃隆,可爱的大东西。」

这阵猫儿叫春似的声音,令乃隆乐极忘形。现在不但是夏娃很急,就是他自己也急燥非常,心头十分灼热。他一手向夏娃的臀部伸去,碰到了一处光滑的肌肉,原来她已迫不及待地自己剥去了三角裤,正等待着他进一步的行动。

乃隆回手抚到前面来,也果然满手都是湿了的水淋淋纤维,溪水边的热气迫人,乃隆忍不住先出手撩了几下子,一只手指探进去,很滑……他加入第二只手指,同样滑不留手;他得寸进尺,把第三只手指也加入,这才把那洞口塞满。

「噢……乃隆……我不爱这样,不要……我要真的,要你的大东西,快放进去吧。」一阵浪语,发自夏娃的鼻腔,是非常具有磁性的,乃隆为之如痴如醉。

但乃隆并非因此而手足无措,他靠这门子玩意混饭吃的……服侍女人是最赚钱的副业,他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他把夏娃轻轻一拉,让她分开的两腿斜倚在床边,那个腥红而带点紫黑色的洞口便全个地抖出来。

夏娃是饥渴万分的,她嘴角流着涎沫,分不清是香汗,还是那种神奇的「第三种水」。

乃隆就在她两腿之中跪下去,一双铁臂搂紧她高高隆起的屁股,拿出了看家本领来,凑下嘴吻着,他的小胡子跟夏娃的「大胡子」擦在一起,「大胡子」是凌乱而又柔软的,小胡子则刚刚相反,剪裁得是那么恰当好处,每一根变得钢丝般硬,这时好似一个小刷子,向她敏感的嫩肉擦去。

夏娃的喉咙中抽噎了一下,喊不出声来,她太紧张,她极力翻起身来看,在她小腹凹下去的地方,她见到乃隆微勾的大鼻子,正在挤压着她湿淋淋的嘴角;她看不到乃隆的小胡子,然而小胡子的每一个磨擦她都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出来。

突然,有一条软软的小蛇透入她的温泉里面,那小蛇般的东西扫了几下,忽地硬化起来,硬得象男人的手掌,不但硬而且粗糙。乃隆的这条舌头亦是他的谋生法宝之一,因为经过特殊的训练,不让那些乱七八糟的「拆白党」所具有的。他的这条舌头好似长满了刺,在夏娃的感觉中,它象一根狼牙棒一样,那些密密麻麻的刺,扎在她的嫩肉上,使她如同触电一般地颤起来,两腿拚命地蹬。

乃隆穷追不舍,继续运用三寸不烂之舌来玩弄她。夏娃捂着嘴,闭着眼。

「哟……好舒服……我都被你弄死了……深入一点……哇!你不是小狗,是一头大狼狗。」她又感到身上空虚得要命,她不得不用自己的双手来刺激,用她自己尖利的指甲,在那对膨胀的乳房上抚弄,揉搓抓捏,又皱着眉头把头乱扭。

这副剧烈的动荡,把酣睡的爱丽丝惊醒过来,她揉着眼,挣扎着转身,就看到夏娃象疯狂一样乱扭乱挺;乃隆就象一头舔着碟子的狼狗,舔得发出「答答」的声音。她推开夏娃的头爬起身来,夏娃也看到她,就叫道:「噢!爱丽丝,求求你,快……抚我……抓我,亲我,我……我需要你。」

爱丽丝笑起来:「假如有两个乃隆就好了,可以一个舔你,一个同你做爱,是不是?」

「两个也不够,最好有十个,一百个。」夏娃歇斯底里地起来,又伸出手来扯她:「来呀!吻我……」

爱丽丝跑到床上,十只手指头按在夏娃的豪乳上揉捏,又伏胸向她热乎乎的嘴唇吻去。夏娃乐得上中下三个部位一齐受到夹攻,她喘了口气,手臂一弯绕住爱丽丝的颈子,把热灼灼的嘴唇凑起,来一阵几乎窒息的长吻。

乃隆把她的大腿托起,侧着脸用嘴揉着她,眼看她欲瘫泛滥,床上的床罩上已染上大量的水渍,她的腰肢还是不歇不停地扭动着。他把狼牙棒一般的舌头抽了出来,站起了身子两手一拉,把夏娃的腿分开,粗黑发亮的大东西涌入她空虚的身体当中。

随着他那动作,令人销魂的奇妙声音也传了出来,夏娃腹部的肌肉也不由自主地抽搐着,那两片蚌肉紧紧地噬住粗如手臂的大肉棒。

乃隆的姿势象个推车的汉子,腰肢频扭,快要折断了,但他还是毫无倦容的扭上去。乃隆把绝技一一施展出来,大肉棒气势汹汹地出没于草泽深处。它退出时,带出了夏娃的快乐之泉,也带出了一些嫩肉,那些嫩肉在抖动,反映出艳红的色泽,叫人看了按捺不住。

爱丽丝看得沉不住气了,她突然跨上了夏娃的胸脯,压住她,用下腹火热的小穴压住夏娃灼热坚硬的胸脯。夏娃急喘着看着她发热的东西,原来是她那雪白无暇的蜜穴,流着涎沫,那张嘴巴似一个熊熊燃烧的小火炉,发出源源不绝的热能。

夏娃正需要这样一个小火炉,她刚在乃隆那里学到挑逗女人的本领,很想临床实验一番,因此她采取行动,两手伸向爱丽丝。

爱丽丝正闭着眼,揉着自己的胸脯,发觉这时夏娃的奇怪举动时,她惊叫:「你做什么?哟……」

她忍不住叫嚷,马上又煞住了话头。原来夏娃用行动来回答她,长长的舌头伸出,使她刚学到的功夫在爱丽丝的身上用上了。爱丽丝的肉蚌一张一合,吮吸着那条大毒蛇,两臂把她结实的身躯搂实。

但乃隆有着过人绝技,他屏住气息,守住最后一关,并不发射。

慢慢地,爱丽丝在乃隆和夏娃的两重攻击下再陷入昏迷的状态,她的两腿痉挛,手脚不停地发抖,喘气也是出多进少。

「怎么办?把她送去,别这样做,你想暴露,这样的疯狂玩意算什么?太不正名了。」

「那么任她去,她会死的。」

「乃隆,别急!」夏娃说道:「有了,我们把她送到诊所去。」

「快点吧,起床穿衫。」

「唉!我休息一会。」夏娃有气无力地支起身,她在床头慢慢说道:「我想不到你有这么厉害。」

「事实胜于雄辨。」乃隆轻飘飘地说着,把内裤提起来。

夏娃看到他的大肉棒,仍然昂首吐舌,她就知道这乃隆的实力是如何顽强坚仞了,在安奇以外她又找到了一个称心如意的对手了。

【本文完】
第四夜 ◇ 瞬 间

作者:无盐排版:cqsyl

“快点,快点……”

门关上的同时,门厅里传来赵燕急躁的声音,里面还夹杂着把鞋子扔在旁边的声音。

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很凉快,我就平躺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地看着报纸。说老实话,我觉得有点累,总犯困;由于天气的原因,空虚还使我的情绪有点躁,想睡觉。

沙发对面的电视里,花里胡哨的小明星们正卖弄着跟剧情一点也不搭界的眼神和红艳艳的嘴唇,让我恶心。报纸上的消息呢?我喜欢的国王队正在生死的悬崖上苦斗,发了疯的小牛喷着粗气正想把国王顶翻,我操!

几点了?才两点半,赵燕还应该在她的办公室里装模做样地搞她的课题,不是么?她怎么回来了?

挣扎着把困劲赶走,从沙发上爬起来的时候,阳光从窗户上直射在我的眼睛上,让我好一阵睁不开眼睛。眼前是一片夺目的亮。

脚步声急促地从客厅响过去,卧室的门已经被使劲地推开了,还有有点急促的喘息声,以及衣服悉窣的声音……

“快点,快点!”赵燕催促着我,她象一阵热乎乎的风一样飘到卧室去了。

我睁开了眼睛,看着又空剌剌的客厅,觉得有点不真实。唯一证明赵燕的确回来的证据,是她甩在地毯上的外套。

“快点干什么?什么事情这么急?”我咧嘴站起来,弯腰拣起那质地轻软的外套。“这随便乱丢东西的毛病可什么时候才改呀?”我木然地看了看旁边花架上本应该放花瓶的地方上那张镶在水晶里的赵燕的照片,她笑嘻嘻地看着我,用她那水灵灵的眼睛。“要是早知道她是这样的女孩儿,我就……”

我就什么呢?我说不出来。

照片里的赵燕多漂亮,她笑得多开心,那件蜡染的褂子穿在她的身上实在是太……她就算有再多的毛病,也是我的天使。

“老吴,你干嘛呢?快点呀!我正……”

赵燕好象是对我的无动于衷很不乐意,她那男孩儿一样有磁性的声音里多了一些嗔怪。

赵燕的头发在卧室的门口荡了一下,然后是那张由于兴奋而红扑扑的脸,还有光溜溜的胳膊和她那有点瘦削的肩………额角还有汗珠,鼻尖和唇上的部分也挂着细细的晶莹的东西,和她那总是象小孩一样好奇的眼睛里的光彩糅合在了一起,她亮晶晶的。

她的眉头皱着,与我木然的目光交接,然后她的脸蓦地飞来了一抹嫣红,眼波把我晃了一下。

“快点,我正排卵,我们……”

我觉得自己是要被那股我从来就不能回避的火焰熔化了,她就在那儿,我知道她要干什么——她比我强烈一万倍地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一股熟悉的热流在我的身体里冲刷着疲惫和困意,熟练地操纵着我的神经和肌肉,同时还包括着我的思维,我勃起了,象熔进了她点起来的那团火里。

“大姐,我也是人,我不能说来就来吧?我也需要多少挑逗一下的……”

我的身体已经非常地想要了,可我觉得这样就那么迫不及待地去……我觉得自己的自尊心有点受不了,而且也挺淫荡的。

女人淫荡就够那什么的了,男人要是显得淫荡,那……

笑了,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停在了我的脸上。蓦地,她消失在门里,那只五指纤长的右手还留在门框上。

膝盖,她的腿蜷着,只把膝盖露了出来。

她的左手把那层透明的丝袜推了过来,成了一个卷,推到了膝盖上。手指在肌肤上滑过去,她的腿似乎释放着莹润活泼的生机。

小腿弹了出来,绷直了,连那小巧的脚丫也绷直了,脚趾对着我。她的手指把丝袜继续推……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在她给我的这一抹奇妙上,我极度疯狂地喜欢她的脚丫,她的小腿,她的膝盖,她的……一切。

“好了,够了吧?”

她的腿就那么收回去了,她又不耐烦了。

嗨~这大小姐脾气还是改不了呀!这急性子也改不了。

不过这已经就足够了,足够让我奋发起全部的激情去……去爱她。我想是这样的。

她的手指也在门框上消失的时候,我急三火四地追了过去。

我停在了门口,愣住了。

卧室是我们的,是按照赵燕喜欢的色调搭配的。简单素雅的明式家具在阳光的照射中,不时散发着暗红色的晕,给明丽的房间增添了一丝幽暗。拉上窗帘的话,就有点肃穆的气氛,而不是温馨。

说老实话,其实我对这些仿古的家具挺不感冒的,可她喜欢。

我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喜欢这些,因为再怎么用心地看,她也不是一个老古董一样的姑娘。

是啊!她总是有与众不同的东西让我觉得是被她骗了。

可是,我迷恋着这被骗的感觉,沉迷,不能自持。

赵燕背对着我,站在我们那张硕大的红木大床前,她正在把那层丝袜从她的腿上彻底褪下去。

她的外套在我的手里,她的裙子还在她的身上。素雅,甚至有点沉重的藏蓝色的裙子包裹着她的屁股,把那浑圆流畅的曲线巧妙地藏了起来,却神秘。

丝袜已经要从抬起的脚丫脱落了,她的腿就那么亮晶晶地动着,露出来……

“干嘛呢?来……”

把丝袜从脚丫上甩掉,她直起了腰,转过头来催我。

目光在我的脸上流了过去,她就要钻到床上去了,又流了回来,就停在我的眼睛上,慢慢地凝视,仔细地窥视着我的心。

晶莹的贝齿衔住了下唇,她的睫毛忽闪着,用眼角告诉我她有点害羞了,脸蛋上的飞霞也在告诉我同样的意思,还有她过去掩住胸口的手臂……

“不许你这样看我呢!”

她的眉毛皱起来了,低下头,不再看我。

如同一个被丝线牵引的傀儡,我已经不由自主地在她的背后了,已经不由自主地用双臂把她拥在我的胸前。她的身子好热,汗津津的,发间和肌肤上渗过来的幽香要把我醉了,要让我发狂了。

这个身体已经很熟悉了,可我还是要发狂。

“别这么没出息,别让她知道你有多想!”我提醒自己,想尽力把自己勃发的激情给压抑一点。这是我的自负在作祟了,我觉得即便是在床上,男人也应该有尊严,是征服者,是主宰。

其实我的自负一点也不可靠,我总是……总是会沉迷,然后随波逐流。

“为什么?你干嘛不让我这样看你?”

“你撒手,我……我身上有汗呢。”

我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时,她缩起了那修长柔美的颈,怕痒似的躲闪着。肩也在缩,身子扭着,好象要从我的怀里逃出去。

“有汗就有汗,什么了不得的!”

我固执地把她搂紧,让她软乎乎的身子不断地接触着我。其实就这样隔着衣服的接触也十分来劲;就这样隔着裤衩和她的裙子,我的阴茎顶在她紧绷绷却不失柔嫩的小屁股上,那感觉,实在是充满了诱惑;再加上她的一点不安,一点挣扎,我……

“告诉我,你干嘛不让我那样看你?”

我搂住她,伸着脖子过去用唇衔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地用舌尖过去勾。她的头发蹭着我的鼻尖,是有点痒的,不知道她的耳朵现在是不是也很痒呢?

“把眼镜摘了,我讨厌你从镜片后面那样色眯眯地看我,那样……你象一个危险的坏蛋!……哎呀!”

惊叫是因为我听了她的评语之后咬了她的脖子。

她逃开了,连滚带爬地躲到床上去了,还顾得上把逃跑时掀起来的裙角弄得平一些,不让她的大腿露得太多。

我站在那儿,果真象一个野兽一样“呼呼”地大口喘息着,感觉自己的肌肉一个劲地扭,还热得够戗,主要是心跳得有点没撇。

我的动作有多快?我自己也说不大清楚。几乎就是一瞬间,我就光溜溜地站在床前了,眼镜,衣服,都找不着了。我看见自己的肌肉在皮肤的下面扭来扭去的,胸肌尤其,心口的地方还不停地一颤一颤的,好象能听到那“咚咚”的战鼓声……

赵燕缩在床头,双腿很淑女地放在身边,用胳膊掩住胸口,笑吟吟地偷看着我。

“怎么样?看看我今天是不是特威风?”

我扬了扬眉毛,做了一个健美的姿势,故意让自己的胸肌抖了几下,然后发动我的腹肌也参与运动,然后让阴毛中间矗立着的阴茎使劲地耸了一耸,然后很猥亵地笑。唯一不那么提气的是,为了看清楚她,我不得不眯缝起自己的眼睛。嗨~倒霉的近视眼!

“讨厌!”赵燕用手捂住了眼睛,竭尽全力地冲我喊,脖子上的筋都绷起来了。

“嘁 真讨厌呀?那就不来了。”我装做没精打采地嘟囔着,扭屁股就往外走,故意让臀大肌也动起来。说老实话,这样调动屁股不那么轻松,酸不溜汲的不说,使劲收缩了肌肉就牵动了肛门,屁眼的那阵舒服就牵动了阴茎和小腹,弄得我有点想撒N。呵呵~不是想撒N那么简单的。

“喂!你干嘛?”

“干嘛?你都讨厌我了,我还那么没脸没皮的干嘛呀?”我停下来,放松下来,靠在门框上,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

“好了,不闹了。”她笑了,把捂住眼睛的双手伸过去解她的乳罩,“快点吧,现在是个好机会呢,咱们要一个孩子。”

她的手在背后动着,胸脯就挺起来。

我最烦她的乳罩了,虽然戴着乳罩可以使她的乳房显得好象大一点,不过我不喜欢那样。

其实乳房不大有什么了不起的,要那么大干嘛呀?就这样不是挺好的么。

女人呀,虚荣心的有呀!就是总与众不同的赵燕也不例外。

乳罩松了,然后我最喜欢的乳鸽偷偷地跳出来了。乳罩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在她左边的乳头上刮了一下,那颗小小的,嫩红色的乳头就在空气中震颤了起来,连同着小巧的乳房酥酥地颤动。

是啊,要那么大干嘛呀?就这样,嫩嫩的,小小的,多好。

赵燕咬着嘴唇,歉意地看着我,把乳罩褶好放在一边。

“还是不大呢,我……”

我一个箭步就窜到了床上,把她扑倒在那儿。

平躺下的时候,乳房似乎都平了,只有那翘翘的乳头在我的眼前悄悄地胀…

“……我坚持喝牛奶了,可是总也……”她应付着我的热情,坚持着把她的话说完。

“懂个屁呀,喝牛奶顶个屁事,奶子要大就得象我这样摸,摸啊摸的,自然就大了。”我的手就在她的乳房上,来回地揉,让她的乳头跟着我的手在我的眼前晃荡着,那些琥珀一般的辉迹真的挺奇妙的。

“尽胡说,你还不是……”

看着她怎么也不能说出口的神情,我哈哈大笑了起来,厚颜无耻地把自己的嘴凑过去。

“那就是因为我摸得太少了,你老找这样那样的借口不让我碰你。你得老让我摸,说不定嘬是能弄得更大一点的……哎呀、呀、呀!”

我的唇就要把她的乳头纳进来的时候,我的耳朵被揪住了,把我的头拉得离开了我就要抵达的妙境。

“干嘛呀?你要是再虐待我,我就不干了!”我揉着生疼的耳朵,非常委屈地坐在一边。真的好疼的!我都快决定不再理她了。

“谁让你胡说八道的!”她还不乐意了,嘴角一个劲地撇。

“谁胡说八道了?你没看生完孩子的女人都大胸脯的吗?那是为什么?就是孩子给嘬的!都是搞学问的,你相信一点科学不行呀!”

疼得不那么厉害了,我的那个决定也就不那么坚定了,我决定还是得理她。

她还是躺在那儿,躺得很乖。头发有点乱了,不过就那样散在脸颊上的样子很……很那什么。不是头发有多好看,是她的笑太漂亮。是那种幸灾乐祸的笑,眼睛里的得意真的挺气人的。不过还是漂亮,我不能回避,就是这笑让我回心转意的,我喜欢她笑时左腮上那个调皮的酒窝,喜欢她眼睛里流出来的任性,喜欢她不安分的红唇……这没办法。

她还躺在那儿,躺得很乖。她的脖子很优雅地舒展着,随着呼吸,动着,肌肤如同透明了一般,里面的经络好象很清楚,血流也好象很清楚。她的乳房乖乖地看着我,白嫩的肌肤被我刚才的揉搓弄得蒙上了一层粉红,也如透明了一般娇艳;娇艳的终极是那对俏皮的乳头,挺起来了;乳头周围的那一小圈乳晕好象也在膨胀,那一颗颗细小的小肉粒一点点地清晰;呼吸和心跳使她的整个乳房奇妙地颤动着,酥酥地吸引着我的眼睛。

她还是躺在那儿,躺得很乖。她的心口也象我的一样敲着鼓,她的肚子起伏着,于是裙腰上沿露出来的肚脐就笑吟吟地冲我打招呼。倒霉的裙子给我弄皱了一些,平时的话,她准不乐意了,不过现在……

她的腿伸展着,很矜持地搭在一起。细嫩的肌肤散射着晶莹的色泽,优雅的流线炫耀着她那双近乎无暇的腿(其实不是无暇的,尽管她的腿型十分漂亮,但她的膝盖上有好几块疤瘌。那是她打球时磕的,她可不象其他那些学习好的女生那么文静,除了足球,她什么球都打,整个是一个疯丫头。)。那双淘气的脚丫在我眼前动着,脚指头一会儿蜷起来,一会儿又伸开,一如她的神气——得意。

“科学?嘁~”她的眉毛扬了起来,笑。

“真的!乳房是生殖器官吧?接触是会促进雌性激素的分泌吧?你……”

“你什么时候改修的医学呀?哈哈~”笑得更厉害了,她的手捂住了肚子,头使劲地向后仰,身体在颤。

“不干了!不干了!虐待完我的身体,你又开始虐待我的心灵了,我稚嫩、幼小的……”我下床,装做赌气,甩搭着胳膊,扭着屁股,准备再勾搭她。

说老实话,这么一闹,我真弄不清楚是想继续跟她闹下去好,还是跟她一起要个孩子好?

“吴言,你要是敢走,我就一个礼拜不让你再碰我!”

我停下了,这威胁实在是太有效了,她说话可从来都是算数的。不过我没转身,因为我觉得要是被她一威胁就妥协,那不是太贱了么。

没有说话,只有细细的喘息声,还有床单摩擦的声音,接着,我脊背的温度在变化。

她下床了,她过来了,她的呼吸在我的后颈了,她的乳头接触到我的皮肤了,还有她的手……

手环了过来,通过我的胳膊,轻轻地接触着我的胸。然后她的脸贴在了我的肩胛上,热热地蹭,她的头发,她的睫毛,她的唇,都好象燃烧着,用她的火苗撩拨着我。她的手在我的胸前,渐渐地加大了力量,揉弄着我的胸大肌,还用手指拨弄我的乳头。

乳头的感觉很奇怪。我知道我的乳头不可能象女人的那样,但真的很痒,很麻,好象真的有那么一股钻心的心慌从乳头波及了开来,穿透了大脑,然后飞旋着刺穿我的脊髓,来到我的……我的阴茎又虎虎生风了,我又想要了。其实一直就等着呢,我等着她来搞我,因为她一直也不那么乐意让我去搞她。

她来了,用她温润柔腻的身体接触着我的背,用她的小腹蹭着我的屁股(她裙子的搭扣刮得我的屁股有点不得劲,不过也不赖),她的身体都靠在我的背上了,还有她的手。那双灵巧柔嫩的手在我的胸前逡巡着,好象是在听我的心跳。听够了,就去看我有没有吃饱,是从我的肚脐去看的。她的手指很仔细地揉按着我的肚脐,还淘气得想把她的食指挖进去。

舒服!开始的揉按的确是舒服得很的。但她的食指要进来的时候,我觉得不安,肚脐毕竟太柔弱了。被碰到了什么东西,一阵奇异的酸楚从肚脐那儿钻了进来,让我的心猛地缩了一下,小腹的肌肉瞬间就绷紧了,鸡巴猛地一弹,同时也酸,想撒N。我低下头,凝视着那只手。

那手游了下去,插在我的阴毛上,轻轻地搓,沙沙地细响着……

再来,再往下一点,用手握住,然后……我看着她的手,焦急地等待着,还讨好地挺着肚子,让她可以省力地把我的阴茎握在她那只纤美的手里,让我的龟头在她那柔软的掌心里得到温暖。

她真的来握了一下,就一下。

“好了,你看你都……快点来吧。”

她又把我晒在那儿了,让我觉得一下子真的好失落,尽管我知道她是让我快点干什么。

“燕子,你就不能……”

我转身捞了一把,没有捞到,她已经又飘回了床上,把手伸在腰侧,解裙子的搭扣。我看见那双亮晶晶的腿在那儿,她的身子向后倒了下去,大腿在用力,她的屁股抬起了一点以便更顺利地脱下裙子……

“等等!”我怪叫了一声,窜过去。

“干嘛?”她吓了一跳,还是让裙子离开了那儿,褪到大腿上。

她穿着她认为很舒服的纯棉内裤,样式很普通,而且有点古典。我给她买了好几条挺时髦的那种半透明的内裤,其中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她都不屑一顾。居然说那是,舒服了我的视觉,却让她不舒服。于是她还是穿她喜欢的那种古董式的,我也没辙。其实她穿什么样的内裤,我并不怎么在乎,她不穿才好呢!

“你干嘛呀?”她不解地看着我,笑了,其实她清楚得很。“快点吧,弄完了,我还要回单位呢,我们的……”

“燕子,对我好一点,好么?我是指温柔一点的那种。”我近在咫尺地看着她的眼睛,悲怆。“好好地跟我做一次爱,好么?”

时间和时空在这一刻静止,想要挣起来的身子松弛了,她乖乖地躺下了,脱裙子的手离开了那儿,过来扶在我的肩头,她静静地看着我,呼吸在我们之间的空间里交织着,还有我们的心跳。

“老吴,你是男人呢。”

“我是男人,但也需要温存的,需要你能陪我多一会儿,做爱的时候能认真一点。别这样,好象我们仅仅是为了要一个我们的孩子才……人做爱和动物发情时的交配是有区别的吧?你以为你长得漂亮就足够了么?”

“懂了。”

她柔了,她的手顺着我的肩颈滑上去,捧住了我的后脑,让她的手指插在我的头发里,轻柔地抚摸着,揉着。眼帘慢慢地在我的眼前合拢起来,最后一点狡黠也藏在她的睫毛后面了,她的唇微微地颤抖着,渐渐地变热。这一刻,空气变得火热,却宁和,甜蜜。

我静静地看着变得恬静的赵燕,停了片刻。我在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了,是不是对她要求得太多了?

动了一下,她的眉头也微微地蹙了一下,接着,她的手就在加力。

“把裙子给我脱了吧,裹在腿上,挺……”

她扭着腰,让腿动起来,表示着她对等待的不满。她的眼睛睁开了,尽量温柔地央告着我,却掩饰不住那丝急躁。

“快点,好么?你想怎样都答应你,不过只有三十分钟,我……我三点要回去的。”

她过来亲我了,把她那热乎乎的唇贴在了我的唇上,碰一下,然后就使劲地吮住了,还把她的舌头顶在了我的牙上。她尽量地避开我的目光,不想让我看到她的歉意。

我也在尽量不让她看到我目光中流露出来的失望。我张开嘴,衔住了她的舌头,温柔地用自己的舌过去与她的纠缠在一起,温柔地用唇梳理着她的舌头。然后我把自己的身体倾覆在她的身上,费劲地用膝盖把挂在她腿上的裙子蹬下去,然后用我有毛的大腿贴紧了她那光滑细致的大腿,把自己就要因为失望而萎缩回去的阴茎顶在那柔软的纯棉内裤上……

“唔……呜……”她使劲地勾住了我的脖子,让我们的吻更热烈一些,用鼻息娇滴滴地阐述着她的期待。那瞬间,她的眼睛睁开了,变成了火。

我闭上了眼睛,忘情地吻,忘情地用自己的胸膛挨蹭着她的乳房,手顺着她那纤细光滑的腰身抚摸着,渐渐地把她的内裤向下褪。

她的肌肤产生了一些细微的颤栗,她微微地挺动着身体,悄悄地把屁股抬起来,方便我把她的内裤褪下去。

我的手在她的内裤上抚摸着,轻轻地拨弄着那条松紧带,却不想马上就开始。就是这样,我的阴茎蹭在那个变得温暖的地方,隔着内裤,找寻着我熟悉却一次又一次让我不能自已的那些翕动的纹路,体会着那里的温,那里的嫩,还有那里些微的蠕动。我不想马上就开始,就是这样,我们可以在一起多一点时间,我觉得。

她的手离开了我的后脑,使劲地压着我的背,把我们压得合在一起,没有距离。她的手顺着我的背滑下来了,带着她的热情通过了我的后腰,然后搭上了我的屁股。

轻了,她好象是在我的屁股上搔,一阵痒。我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臀大肌,然后在使劲地弹,想要她揉一下,用力一点的那种。她就使劲地揉,还把她的指尖在我的臀沟里扫过去。扫过去的时候,她的指尖刮到了我的屁眼…又碰了一下,似乎是不经意的。她是故意的,索性就用指尖探过来,直接按住了我的屁眼,就那么揉了起来。

“哦!噢~”

我不得不松开了唇,身子哆嗦着,特淫贱地呻吟了出来,牛喘不止。

“别……我……”

我调动着肌肉跟她的手指对抗着,其实是在享受着。我觉得自己热得有点受不了,每一次收缩都酸溜溜的,但屁眼的舒适感是强烈的,强烈到我的阴茎隔着她的内裤也要冲进去了,那家伙好象又长了好多。

“就要搞你!谁让你把我逗得急了,还……”

她咬住了我的下颌,使劲地咬了一下,然后又过来舔,很柔。

“好了,好了!我就开始了!”

我的手开始把她的内裤向下推了,我看见她又得意地笑了,脸蛋上的红格外地娇艳,下颌还一下一下得意地抽搐着。

我挺直了上身,没有把她的内裤彻底扒掉,就让她的内裤挂在她的腿弯处,我让她的腿放在我的肩头,然后……

她的头使劲地向后仰着,眼睛闭得紧紧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但没有呼吸,在用她的全部来等待那个时刻的到来。

我看着她,目不转睛。看着她展开过去抓住床单的手,看着她用力时胳膊上肌肉的蠕动,看着她蔓延到脖子上了的嫣红,看着她酥酥颤动的乳房,看着她殷切地起伏着的胸腹,看着她绷紧了的腿,看着她蜷起来的脚趾。我感到了,我的龟头贴在了那柔嫩的地方,花瓣中间的一些润润的露珠给我的龟头湿润,那热乎乎的嫩肉似乎是在发芽,那些细微的蠕动讨好地润着我,引诱着我。

我挺身的同时,她的嘴合上了,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她也挺身迎了上来。

龟头被分开的阴唇衔住的时候,就要面临那个让我沉醉的小洞了,我改变了一下角度,滑开了,顺着阴唇的方向,向上挑了过去……

“呀~”她的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睫毛漾了一下,她的眼波就嗔怪地流了过来,腿则使劲地蹬了一下。

我笑了,捉住她的脚丫,把她的脚趾放在我的嘴里,轻轻地咬。

“呀、呀、呀~”挣了一下,知道我的固执之后,她就让我咬了。不过她急坏了,不停地用她的小洞过来找我。

我躲闪着,就让我的阴茎在那热乎乎、滑溜溜的缝隙里来回蹭着;就捧着她的脚丫一个一个地咬她的脚趾,一任她的脚趾在我的口舌间缩放、颤抖;然后就那么斜着眼睛,用余光窥视着她的急躁,享受着;见她真着急了,就又把龟头顶上去,对准了她的洞口,压……

她的眉毛皱紧了,目光也跳跃了起来,唇张开了,想要说什么了。洞口碰到了,有一股要冲进去的力量了,连洞口都张开了,准备接纳了;她的眉头展开了,眼睛合上了,鼻翼的翕张加剧了,细细的贝齿过来衔住了下唇,连下颌都皱了起来……身体也一紧。

没有继续压进去,我只是把那个小洞撑开了,撑到可以容纳龟头的地步,没有把阴茎都插进那温润的腔道,只用龟头耐心地捻着那些细嫩的肉芽……

等待的时刻怎么还没有来?她的身体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呼吸变得更急促了,晶莹的汗渗了出来,她胸腹间的嫣红更加娇艳欲滴了。

“吴言哥哥,吴言叔叔,吴言爸爸,求你了……”她把头扭到了一边。

……

正点新闻的片头曲从客厅里传了过来,然后一个正经八百的女声透了过来。

空气是甜蜜的,声音的传播显得很顺利;身体是疲惫的,听觉显得不那么灵光,但我很清楚地知道时间到了,我使劲地将还娇喘吁吁的赵燕搂在自己也汗津津的胸前。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只是歉意地看着我。然后伸过她的胳膊,轻轻地抹去我额角的汗。然后把她的目光移开,轻轻地咬了咬嘴唇。

“就说话不算一次,好么?我想就这样搂着你睡一个好觉。”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把手伸到她的下身去,那里还挺热的,就是不那么湿了,不过几下就会好的,我有这把握。

她的头没有转过来,在我摸到她的阴蒂的时候抖了一下,还把下意识收过来的腿放开了。

“老吴,你说这次能行么?”

“恐怕不一定,不如就趁着这好时候咱们多弄几次,我精尽人亡也……”

“我说肯定行,你真的比哪次都棒呢。”她转过来,甜甜地冲我一笑,在我的颊上轻轻地一吻,手在我的胸前轻轻地推,下身也……

我离开了她的身体,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然后静静地看着她起身,看着她找到她的衣衫,穿。

我真想就也耍一下我的任性,她知道我其实不是那么温柔的,她知道我其实是挺霸道的,她……我知道我不能那么干,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什么人左右,她连做爱的时候都不愿意那样,就别提她喜欢的工作了。可是我还是想留下她,让她好好地在我的怀里睡一个好觉,然后好好地吃一顿我给她做的饭菜,或者我们一起去做……我憧憬着,但也知道那多少有点奢侈。

“你说这胸罩我戴还是不戴呀?”

“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这话是我说的,对了,其实她就是从来都喜欢怎样就怎样的,如果她真的被我左右了,那么……其实她不是我身边最漂亮的姑娘,我却不能拒绝她的吸引。

她笑了,站起来,新换的嫩绿色的连衣裙把她也变得通透而新鲜。

她冲我扬了一下那双好看的眉毛,用手指贴在唇上,然后飞给我。

刹那

夜,静如水,稍微有点凉的风吹在身上是一种刻骨的舒适。

我靠在车门上尽量地舒展着自己的胳膊,用最大的面积去接受爱抚。闭上眼睛,一片奇异的暗,静,疏懒。身体的酸楚和大脑的消耗都在给我一个明确的信号——回家吧,躲在他怀里去,象一只最乖的小猫。

抬起头,睁开眼睛,顺着那层夜带来的迷朦,让风轻轻地抚过眼球。风掠过我的睫毛,想马上就再闭上眼睛,因为很痒,象他的吻。

整栋楼都睡了,在十五楼的那个窗里还渗出灯光。

“真是的,又不关灯就睡了!真懒!”他总是惹我生气,他说他就爱看我生气的样子,而且他几乎每次都得逞,真是气死我了!

我生气了么?

他爱把头发弄得乱蓬蓬的。

他不爱刮胡子,说那是男人和艺术,呸!还不是懒!

他爱躲在那副黑框、样式古老的眼镜的后面用……看我,那线条还挺硬朗的嘴角还总带着他特得意的淫笑。

对,就是……笑,他真贱!总是那么贱!在我面前。

我最烦乱七八糟的头发了!脏兮兮的,象一堆乱草。

我最烦那扎脸的胡子了。什么男人和艺术?都是借口。其实一个很干净的男人,再加上阳光一样灿烂的微笑和柔情似水的目光,当然还要有他那样有点邪气的撇嘴角,还要一点那样的自我膨胀的自负,那……多好。象他以前的样子,多好。他把我骗了。

我最烦那……我不烦他的眼镜,其实除了躲在眼镜的后面看我,他还用这眼镜看这纷繁的世界。我真……真喜欢他把头扬起来,收着下颌,用那种他的锐利俯视时的那一歪脖子。

我最烦他的笑了!

我生气了么?我怎么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在……我的心不听话地跳,我有点怕回家,他老是没完没了地要,我都……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他!

电梯的指示灯闪烁着,我有点紧张。十三、十四、十……停了,我的家,我的他在等着把我的疲惫抹去么?还是又要折腾个没完?

门厅的灯亮着,客厅的灯熄灭,从楼下看到的那抹灯光是他书房的,他在哪儿睡着了?

看到他乱扔的球鞋,我就……臭死了!袜子居然也就那么塞在球鞋里,懒到极点了!难道把鞋扔到露台上去,把袜子扔到洗衣机里去,你会死呀!

我要哭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吴言,我恨死你了!你干嘛要把我骗到你的身边,把我跟你这个臭猪捆在一起?以前那个干净、灿烂的大男孩都是假的!是骗我的!

那时候的他,多好呀。

***    ***    ***    ***

明丽的夕阳照在露天的水泥球场上,旁边的树,球场,球场里面的人,都被蒙上了一层说不清楚的血性。对了,就是血性。一只被打扰了的鸟振翅离开了树梢,把尾巴在空中斜斜地转了一下,胸口好象也膨胀了一下,它骄傲地、斜斜地飞翔,向着夕阳的方向,追逐那片霞彩。

喧嚣着,球场里面和外面都喧嚣着,中间还有女生那刺得耳膜都挺痒痒的尖叫:“上啊,老虎,呀——”

我的手抓着把他和我分开的那层铁丝网,我的手居然在冒汗呢。

我的心在“砰砰”地跳,我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好象都忘了呼吸……

那毛茸茸的短发湿了,折射着夕阳;那宽宽的额头上是晶莹的一片亮,还被他的黑手抹得一塌糊涂的;他的浓眉扬着,眉毛下面是……哦!那双总是睡眼惺忪的、细细的眼睛现在闪烁着……那是什么?怎么就那么咄咄逼人?骄傲么?血性?还是他的野性在他的身体里蓬勃地张扬了起来?他的鼻尖也亮晶晶的,还有那绷紧了的唇……

他的手很用力地把球举起来,纤长的十指象钩子,手背上的肌肉和经脉清清楚楚地炫耀着力量;纤细的手腕……他的手是象女孩子的手,连胳膊也象,不过现在就不大象了,那小臂上刻画着几条深刻的凹凸,被夕阳一闪,居然有点耀眼呢;上臂的肌肤被什么东西弄成了一个鼓包了,居然会动!

喔~真是的,怎么连腋窝里的毛毛也不收拾一下?可是,我干嘛非要去看他的腋毛呢?真是羞死人了!就看了,怎么样?

男生真不知羞耻,打球就打球呗,干嘛要光着膀子?很好看么?

夕阳把他那古铜色的身体抹上了一层亮,鬼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每一丝动都在……

他弯下了腰,好象是用头在测量和对手的距离。

我看到他背上的每一丝动,看到了那些让人心跳的变幻,蓬勃的气息。

这姿势真恶心,干嘛要把屁股对着我?好看么?真的是挺……我脸红也得承认,他这样就象要出击的豹子,带着一点光彩的背弓就是把我弄得有点心慌呢。

向左,连续的两次抖动。

小心呀!那是假动作!你个傻老虎,就块儿大了,你不是爱吹嘘自己是“科比第二”嘛?怎么怂了?真是没脑子呀!

是啊,他就象一道闪电,从右边掠过去了,然后……在空中展开那修长的身体,好象要向那片夕阳飞过去,如同那只骄傲的飞鸟。

我记得最清楚的居然是他启动时,那屁股在我眼前的收放,还有那双欣长的小腿在我眼前的一蹬……真是羞死人了。

不能再看了,再看,我也要象其他女生一样尖叫起来了,我不愿意那样。而且看着自己的校队被人家修理,那滋味也真讨厌。

我吃了三个冰激凌也没有把我眼前的那些动作抹掉,有点生自己的气了,我这是怎么了?

“嗨~赵燕,我就琢磨着能碰见你,怎么样,都好?”冷饮厅对面通往球场的路上呼啦啦地涌过来一帮人,跟我打招呼的是我的高中同学高祈,是他们那边的。

我看见他们正在炫耀着他们的胜利,就气不打一处来,准备不搭理高祈,虽然高祈是在这个城市里我唯一的高中同班同学。

他汗淋淋地咧着嘴笑得很得意,还就那么光着膀子,让一件看起来挺脏的破布衫子挂在他那宽宽的肩膀上,大裤衩子显得别提多邋遢了。可是,他一摇一摆地走过来的姿态真的很……我干嘛不敢看他?就因为周围好多女生也在看他?

“干嘛不理人呀?”高祈过来了,大大咧咧地坐下了,“就因为我们把你们校队收拾了?你们校队可真够面的。哎!吴言,你过来,这就是赵燕,也是我们XX的,我没跟你吹吧?”高祈雀跃地象炫耀一件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把我摆在那个叫吴言的男孩儿的视线里。

已经在另一张桌子边坐下的一帮大个子们都在偷偷地看我,就是他象是要睡了。

他转过脸来,就那么不经意地扫了我一眼,迅速地移开。我看见他居然脸红了,要不是刚运动完,他的脸想必会更红吧?

他躲在一个一脸莫名其妙的男生的背后,然后出来。走过来的时候,他那件胸前沾着好象是西红柿汁的耐克运动衫已经套在了他的身上,水水汤汤的大裤衩也提上去了。

“听说过你,如……雷灌耳,皓月……当空。”

“哪儿跟哪儿呀!”高祈气乐了,过去搂住了他的肩,“怎么样,我没吹吧?”

我发现他有点哆嗦,手也不知道放哪儿好,就揪着衫子的下沿,搓。他一点也不野,还象一个小孩一样害羞,说话也不着边际,真的挺可爱的呢。

“你好,我可没有久仰你的机会。”

我主动伸出了手,就放在我们的中间。

他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手,使劲地眯缝着眼睛,好象还偷偷地在看别的。看哪儿呢?

从这开始,他就在骗我。男人就是骗子!

嗨~往事如烟呀!现在可都变样了,婚姻就是……坟墓?

我真想抓起那双臭鞋塞到他被窝里去,让他自己闻闻。可那被窝也是我的,我舍不得。

我就是不收拾,就让你自己收拾。谁定的,我被你骗了,还要照顾你?

路过餐厅的时候,我看见我们的餐桌上用碗扣着的盘子,旁边是两副没用过的碗筷,亲昵地放在一起。

我停下了,所有的气恼好象在这刹那灰飞湮灭了,我……

我扔下包包,快速地穿过客厅,不在乎我又被沙发磕得腿生疼,我推开他书房的门。

电脑开着,旁边的烟灰缸里还有一个烟头在亮,袅袅的烟升起来。整个屋子里都乌烟瘴气的,可我没生气,一点也不,我就是想看他坐在电脑前,眯缝眼睛抽烟的样子,他那是在等我……一起吃饭。

椅子是空的,那里好象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他的屁。

人呢?

我走进去,连门后面都看了,没有!

卧室?

我几步就过去了,推开门,空荡荡的!

藏柜子里了?

我去拉柜门,已经准备好了,他吓了一跳之后,把我拥在他的胸前,然后用他那一嘴烟味和他的胡子来折磨我,我不在乎。

“燕子!给我拿卷手纸呀——”他在卫生间里声嘶力竭地嚎叫着,怪里怪气的。

我的脑袋要爆炸了!谁定的,我被你骗了,还要照顾你?

“自己拿!”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

“不行呀。吭,吭,现在粑粑橛儿正在跟我的屁眼较劲呢,一半在外面,一半还在我的肠子里呢,甭提多臭了……哎呀!救命呀!”

恶心,恶心,真恶心!他怎么说这些不要脸的话的时候,还居然欢欣鼓舞的?我不要听!

我想捂住耳朵,可我没有,他在喊救命呢,他怎么了?他的胃肠不太好。

我跑过去的时候,门自己开了。

我被一个黑影罩在里面了,其余的地方都是从里面泻出来的灯光。

他恬不知耻地又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面前,还是乱蓬蓬的头发,还是胡子拉碴的,还是那么淫贱地笑,没戴他的古董眼镜,眯缝着他自诩迷人的眼睛,胡子茬上湿漉漉的。

“燕子,我刷牙了。”

嘴咧开了,露出那口整齐的牙齿,白森森的。

我想逃掉,可我的腿不大听使唤;我可以跑得很快,我也天生就挺灵活的,可我躲不开他;我知道他一丝不挂的意思,我有点累,我不是太想,我还生气呢。可是我就是想让他捉住我,然后折磨我,骗我……我是不是没救了?

天已经很亮了,我还蜷缩在他的身边,睡得象小猪。

他醒了,但还在装睡,还特意把他的呼噜弄得很响。那是他知道我也醒了,为了逃避跑步。

我坐起来,把被子给他盖好。我知道他醒了,但一定要装做是被他骗了,那样他就特高兴。

床头的睡袍裹在了身上,很软,很舒服,就象他。

我转头,看了看又连忙闭上眼睛的他,他的胡子一点也不成熟,那张有点清瘦的脸好象在得意地笑。

真的挺激烈的,我的身子现在还酸溜溜的,尤其是……

靠在门框上,我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其实我爱看他乖乖的样子,爱这样象宠一个小孩一样宠着他。

他的睫毛动了,眼皮也动了,就要装不下去了。

我离开。

餐厅里,我们的餐桌上那些碗碟依然静静地在那里,那对没有用过的碗筷还是亲昵地并肩,在晨光下……哦,不是晨光了,都快十点了……他们在阳光中亮晶晶地笑着。

我坐下,用手支住自己的下巴,看着。

我想到了“坟墓”,想到了很多东西,然后面对着窗子里斜过来的光线,笑了。

【全文完】
第五夜 ◇ 二十二世纪性爱玩偶

作者:寒江排版:滨岸居士、cqsyl

“噢,我的爱人

在这世纪末的清晨

风儿也可能消失无踪

海水也可能不再翻腾

但请相信这世纪末的情歌

它将永远只为你一人奏鸣”

——谨以此文献给亲爱的老头子妹妹

(1)

映在城市上空巨大的防护罩上的妖艳紫光一点点消褪,我的心情也开始一点点沮丧起来,一天又过去了,生意还没开张,我已经可以看到老板迈克尔那张板得碜人的臭脸。

所以,当那辆奢华的雷鸟悬浮车无声无息地停泊在店门口时,我萎靡至极的精神在不到1微秒的时间内立时反弹至亢奋,还从来没有这种级别的大人物肯主动光顾我们这种中下流的小店,我有一个强烈的预感,这单生意一定做得成,只是不一定有那么好相与。

两个黑衣人先下车,四下里看看,分立守候在门边,面朝外,一动不动。随后一个男人才大马金刀地下车走进店里。

除了派头十足,那厮从外表上倒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中年男子,略胖,变色镜,衣料品质上乘,我还无意中注意到他左手背上一条蚓状的疤痕,那道疤可能伤害至深,以至左手掌运作不灵,索性整个缩在长长的衣袖中。

“欢迎光临,请问先生需要什么?”我带点谄媚地笑。

他不回答,绷着脸轻声逐字念出我身后的店名,“迷思性爱玩具店”。我得承认我很耻于这个店名,见过几个女孩,都不敢告诉人家我在什么地方打工,总是含糊地说当售货员,还要问我卖什么货,我就说卖玩具。有一个很烦,非要追着到我店里来看“玩具”,结果当场晕倒,靠,有够衰的。

“可以进去看看吗?”他很有礼貌,但不容拒绝。

“当然,您请。”我按动一个遥控钮,身后的幕墙飞快地滑了上去,两排整齐的货架纵深呈现在眼前。

第一次看到这个场面的不免会吓一大跳,因为我们出售的货物不是别的,而是人,两排在货架曲面玻璃后面站得笔直的女人。

她们高矮胖瘦各异,穿着各式精致的晚装,然而都是罕见的美女,还保持着一致的微笑,直视着前方。

容我解释一下,其实这里所有二十来个女人都不是真人,都是按照人体比例仿制得可以乱真的仿制人,由于克隆技术的应用和人工智能的发展,这些仿制人不仅在肌肤上与真人毫无二致,还具备了相对独立的思维能力和行动能力,只要是在设计程序的范围内,她(它)们可以做得比真人还到位。

很显然,这些女仿制人被生产出来只有一个用途,供男人发泄性欲。

事情的起源要追溯到一百年前,由于克隆技术和基因技术的成熟,下一代胚胎的发育过程从母体已可以移向模拟子宫完成,女性在社会上的地位骤降,得不到应有的尊重,新女权运动应运而生,反暴力、反歧视、反生育的声浪在全球泛滥。与此同时,男人的不满也在增加,发现女人失去了过去的温柔娴淑,越来越象社会家,家庭暴力也越来越多。

导火索发生在15年前,也就是2110年,一对母女在家被人用极其凶残的方式奸杀,警方迟迟不能破案,迷团重重,经过互联网曝光,全世界大哗,久已积累的忿恨如同地火一朝迸发,直接导致2111年的性别战争,荒谬的战争持续了整整两年。

由于大量的精良武器掌握在男人手中,女人自然占不到什么便宜,但是她们采取的两败俱伤的肉弹攻击法却令男人头痛不已,最后的结果是人口大量毁灭,男人主动求和,缔结合约,专门划出老澳洲作为女性单一集居地。

80%的女性人口主动移居过去,与男性社会一刀两断,只有小部分女性选择继续生活在男性社会中。

表面上问题解决了,事实上留下了一个极大的隐患,男女比例的严重失调产生了一系列社会问题,可不是鼓励打飞机、同性恋就可以从根本上解决得了的,男人的虚火集体上升,纵使重刑威压,强暴案依然时有发生,留居男人社会的女性代表严正抗议,威胁说如果不尽快采取措施,她们也将集体移民澳洲。在这种情势下,新一代性爱娃娃开始大力推广。

性爱玩具起初只是过去充气娃娃的改良版,在一名日本科学鬼才龟头寿加入人工智能芯片后,变得能说会动,同时,采用克隆技术制作的肌肤具有了真人的质感,最重要的是,她们只会服从,不会反抗,除了精通各种性爱姿式,还会做简单的服务工作,故而一经推出便大受男人宠爱,成了二十二世纪最重要的发明创造,获得过2102年度诺贝尔发明奖。

女权组织刚开始时非常愤怒,痛斥为对女性的极大侮辱,后来联合政府行政长官亲自出面解释,允许她们用同样的技术制造男性性爱娃娃,并暗中赠送了几个男性性爱娃娃给女权组织负责人试用,反对者也确实看到犯罪行为大为减少,这才渐渐闭上了嘴巴。

不过表面上联合政府始终没有正式承认性爱娃娃的合法,但已事实上默认她们走入寻常百性家,取代以往女主人的位置,只是制造成本高昂,一般人消费不起,所以又出现了廉价的妓女娃娃、舞女娃娃。

十多年过去,虽然最初的肇事凶手还是没抓到,但此类暴力案件倒是神奇般地止住了,“最后一件奸杀案”渐渐在人们的话题中淡忘。

扯远了扯远了,我还是顾着眼前的生意要紧。

中年男子象阅兵,在两排“女人”中间慢慢踱着,一个一个打量着这些没有知觉的漂亮面孔。

我一路殷勤介绍,“这是著名大美女凯瑟琳·泽塔琼斯,您看,她的大奶多么性感,……哟,您真有眼光,那就是玛丽莲·梦露呀,那条长腿把小弟弟夹一夹,不出水都难………,日本天王美女滨畸步,个矮点,五官精致,颜射一定很爽……您……您觉得怎样?”

他走到头,停下来,“怎么都是上上个世纪的老女人。”

我苦笑,“先生,您不会不知道从上个世纪起,电影电视都用3D虚拟人物了,现在的女人不肯为了男人打扮,身材早失了比例,找个标准模子好难。看来看去,还是二十世纪那个时代的女人最够女人味。我可以保证,绝对真人克隆,原汁原味,您一试便知。”

“都不能动吗?”

我趋前陪笑道,“能动能动。别看现在她们只是芭比娃娃一样的玩偶,只要在程序板上激活,她们就会罗裳尽解,风姿迷人啊,咂咂。您要不要看看?”我的目光渐次迷离中。

中年男人似乎并不满意,目光越过那些搔首弄姿的影视歌星,往杂乱的角落乱射。

“那是什么?”他指向墙角被丝绸遮住的一方物体。

我心中暗惊,笑容僵住在脸上,话语也失去了刚才的流畅,期期艾艾地说:“那,也是……”

“性爱娃娃吗?我看看。”他大步走到跟前,扯去丝绸,露出一具黑发少女的胴体,很青春,18岁左右,身材也没有象前面那些仿真娃娃那样臀凸胸顶那么夸张,反而显得清纯的样子,也没有笑的表情,目光中似乎还带点忧郁。

“她叫什么名字?”

我脱口而出,“维纳斯,”又意识到不对,马上改口,“不是不是,我乱叫的,她其实没有名字。”

“维纳斯,爱之神,这名字不错。什么价?”

迈克尔给我的估价是五十万索比,与一般的性爱娃娃十万索比相较已经是天价,我咬咬牙,“一百五十万索比吧。”

“可以,就这么定了。”

这男子说话总是这么简洁有力,让我无从思索。可以说他整个人从进门起就给我一个无形的压力,很有力量的感觉。

我张了张口,竟无话可说。

(2)

维纳斯和其他玩偶都不一样。她是上个月的一个夜晚秘密送过来的,老板迈克尔很诡秘地一再叮咛我不许随便说出去,只许私下卖,而且非大价钱不可。我问他凭什么要高价,因为从外表上看,她并不比前辈们出色。迈克尔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她的人工智能是升了级的,但得不到批准号,只好偷偷卖。

通电测试的那一整晚,我独自陪着她。

店里第三章第一款明文规定,店员与货物是绝对不能发生关系的,因为每件货物被设计只专属一个主人,她的下身前后两个孔洞都有一张无法仿制的薄膜,一旦经外物捅穿过就失去价值了,没有哪个顾客会要二手货。

再者说,性爱娃娃激活前,孔洞小得只能插入一根针,她能在第一次性交过程中,根据主人阳物的大小自行调节洞口的大小,直至让主人最感舒适最感刺激的位置,所以男人在玩性爱娃娃时,不论干过多少次,那里面都如处女般紧凑温软,而且尺寸再小也不会有失落感,这也是性爱娃娃超出真人之所在。

不过,经过性交的性爱娃娃,下身的色泽会略有加深,因为她们的肌肤都是活性的,精液的化学反应同样在起作用。

所以,性爱娃娃有没有被人偷开处,是很容易辨识的。我如果忍不住和店里的货物发生了关系,就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买下她,第二,被告上法庭,并获得一张限制令,一辈子还债。

我才工作不足一年,没几个积蓄,只有对着那些丰乳肥臀咽口水,打飞机,充其量晚上偷偷打开玻璃罩子摸一摸过过手瘾。

每过一个星期,我就要激活每一个没有卖出的玩偶,给她们活动一下筋骨,活活血,免得坏死。偏偏那都是些骚娘们,一活过来就忙不迭地脱衣,娇声呻吟,自慰,满室的活色活香,淫词秽语,根本无视我的存在。

对一个才满二十岁的热血青年来说,这未尝不是一种莫大的痛苦。

只有维纳斯不同,她安静地坐在我面前,很少说话,从不笑,很胆小,害怕周围不知名的响动,受惊吓时,她会蹲下来,抱成一团,瑟瑟发抖。我完全忘记了她的身份,眼中看到的只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忍不住抱住那个柔弱的身子,心生爱怜。

看得出,她没有抗拒我,颤抖停止了,身体也似温暖起来。

后来,我经常背着老板在晚上把维纳斯激活,我们并排坐在白铁皮屋顶的天台上看星星。

隔了厚厚一层透明防护罩,星空显得模糊而遥不可及,但聊胜于无。听父辈讲,百多年前,那时的恋人们可以随时随地躺在青青的草地上,仰着头看流星划过,好美丽得心颤的景象啊。

可惜后来由于大气污染得太严重,臭氧层消失了,绿色植物枯萎了,野生动物死亡了,农田荒弃了,人们从四面八方龟缩到城市里,在每个城市上空搭起了巨大的防护罩来过滤刺眼的阳光,依靠机械进行光合作用维持正常的生命活动,用合成食物来填饱肚子,从此我们的眼前只剩下很少的一些色彩,常见的是大片大片的灰色,当然,还有阳光在防护罩上扩散的紫色。只有夜晚,月色晴朗的时候,才能透过铅云,依稀见到一点点蓝色的星光。

我对维纳斯说,我喜欢这么抬头看天空,喜欢寻找灰蒙蒙的缝隙中那一点点的蓝,比起一天到晚面对冰冷的金属森林,那简直就是一种幸福。

我还说,看星星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巨大的悲伧,感到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和孤独。我是一个克隆人,当然,这世界上象我一样的年轻人都是克隆人,联合政府每年根据人口的总数决定从基因库中拿出一定比例的基因来克隆婴儿,从而维系整个人口的平衡。我很不幸被选中了,无法选择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不知道自己的母体是谁,不知道有什么亲人,不知道自己存在这世上的价值,脐带就是一张薄薄的出生证,上面被人随意填了一个名字,“阿历克斯”。

我不停地和维纳斯说着这些无趣的事情,只有她才会安静坐着,当我忠实的听众,我知道她听不懂,没有关系,有一个女孩在身边的感觉非常美好,这就够了。

有时,我们会象恋人一样,依偎着,我吹苏格兰风笛,吹一段唱一段,《世纪末情歌》。

“假如我是风   我会轻轻地托举你在空中   自由地飘呀飘向远方   像无所羁绊的精灵

假如我是海   我会温柔地把你包容   荡呀荡在我宽厚的心胸   在人鱼的歌声中酣然入梦

……”

悠扬的乐声歌声象清泉一般在空气中汩汩流动,那一瞬间,天地都安静了,空气也清纯了,月光如纱地披在我们身上,我真希望这一刻变成永恒。

看得出她特别喜欢听这乐声,每次她都洋溢起幸福的神色,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甚至还能看到她眼中闪烁的光芒。

我下了个决心,赚钱,赚够了钱就把她赎出来,不要承受给男人作性爱玩偶之苦。

我给她取名维纳斯。

我还让她叫我的昵称阿历,她却总是叫我的全称阿历克斯。

她轻启朱唇,第一次呼唤我的名字时,我仿佛看到了隐在眸子深处莫名的忧郁。

很庆幸,来的客人都没看上她,既使有也被我漫天开的价吓了回去,为绝后患,我索性用丝绸盖住,不料今天竟让这个贵气的中年男人看中,而且根本无视我报的恶意价。以他那种断然的姿态,我估计就算开价200万索比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面对着中年男人傲然拍过来的一张信用卡,我张惶,痛悔,反正百感交集,就象剜去了一块心头之肉。可是木已成舟,我无法挽回,只有接受现实。

他示意我激活维纳斯。

我无精打采地办完手续,弹开玻璃罩,联上线,在笔记本电脑中输入中年男子的名姓“阿方索”,扫描入他的指纹,只要一按传输,主人档案就会输送至维纳斯大脑的芯片中,除非阿方索死亡或将她转让,否则维纳斯就永远会是他的一个性奴隶。

多么残酷的现实啊。我心烦意乱,在输入数据时无意中选择了“一定时限后允许自行清除主人档案”,严重不合合同规定,可我有意识不作更改,我也不明白到底出于什么动机。好在阿方索只顾着看维纳斯了,没有留意。

示意灯亮,传输完成。维纳斯款款走下展台,走到阿方索面前,用我熟悉的带有磁性的女声柔声说,“先生。”

阿方索伸出右手中指,插到维纳斯的胯间,摸索着,我知道他在验证她的贞洁。维纳斯面无表情,一动不动。良久,阿方索收回手,站直,傲慢地说:“跪下,以后只许称呼我主人。”

维纳斯跪下,挺翘的鼻尖距离男人凸出的裆部不足一厘米。“主人。”

一个新的性爱娃娃诞生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她似是满怀幽怨地看我一眼,说,“我没有名字,阿历克斯叫我维纳斯。”

男人难得地咧嘴冲我笑笑,说,“这名字不错,就叫这个名吧。”

我无端地冒上一股怒火,这个狂傲的家伙不仅当面侮辱我心目中的天使,还要侮辱我送给她的名字,可是店规第二章第二款规定,店员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得与主顾发生争执,我只有生生忍住。

“我这个爱奴不是太听话,不是太了解我的性格,小伙子,我能不能再借你的地方调教她一下?”用的是疑问句,实则是肯定句,有钱就是大爷,这句话万古长青。

我生硬地说:“请便。”

他象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皮鞭,冲维纳斯喝道:“围着我身周爬。”

性爱玩具被设计出来时有三条原则,第一,任何情况下都不得对人类发动任何攻击,第二,任何情况下都必须无条件为主人提供性爱服务,第三,任何情况下都必须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包括叫她们自毁。

维纳斯服从了,毫不犹豫地双手撑地,象狗一样围着一个两米见方的圆圈爬行起来。

我在这一行干了一年多,什么人都见过了,也有象阿方索这样有着变态嗜好的家伙,上次有个老头子,把金喜善买下,趴在她身上乱摸乱舔,兴奋之下竟当场啃下了她的一个乳头,金喜善痛得嗷嗷直叫,光着身子满屋里乱跑,我不得不帮忙抓人。在我心目中,她们都是仿制品,如同没有生命的玩具,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偏偏独对维纳斯生出了感情,总有一种人的情感挥之不去,看到她受辱就难过至极。

阿方索冷笑着,狠狠地一鞭抽在她的背上,维纳斯惊叫一声,衣裳尽裂,雪白的背部爆出长长的一条腥红的鞭痕。鞭如雨下,很快,维纳斯全身的衣裳已被鞭梢卷走,身子处处开满了血色的花朵。可是,她不能停,没有命令她就得爬下去,还不能反抗,而且就算是躲闪,幅度都不能太大,必须是在主人鞭打够得着的范围之内。

我看到了维纳斯的眼睛,眼眶充血,那里面有两团火焰。

维纳斯象真正受难中的少女,在无边的折磨中绝望地挣扎,头发散乱,呼吸急促,手足无措地躲闪,可无奈的挣扎只会招至更凶暴的虐打。

性爱娃娃没有眼泪,但有痛觉,因为她们的肌肤是克隆再造,与真人一模一样,都是活性碳水化合物,甚至还有人工仿制的心脏和血液,有神经系统,不过痛觉都是模拟的,逼真得可以让人信以为真。

本来我是不太相信性爱娃娃有感情的,她们的痛觉我也认为是那些科学家们特意制造出来满足那些嗜虐的人群的,让他们在女性痛苦的呻吟中找到些微的自尊,所以不真实,就象妓女的高潮。可是,当今天看到维纳斯绝望的眼神,我竟信了。我不得不相信,每一下的痛,都通过纤细的神经,痛入了她的脑海深处。

我突然暴怒。

“够了!”

阿方索抬起头,冷森地看着我,“你刚才说什么?”

我陪笑道,“对不起先生,我意思是我们小店打烊了,您可以请便了。”

他斜了我一眼,摸出一副带长链的钛钢项圈,锁住维纳斯细长的颈子,牵着链子,驱使她往外爬去。

走过我跟前时,他森然说:“注意你的态度,小伙子。这女人本身就是我的逃奴,我还没跟你们算帐呢。”他啮出一口白厉的牙齿,再也没有回头。

维纳斯一摇一摆地跟在后面,雪白的屁股在显得有些昏暗的室里格外刺目。

我心头掠过一丝寒意。

逃奴!天!

雷鸟车无声无息地启动,飞走。

我失魂落魄地坐着,觉得这屋里空荡荡的,被抽空了一般。迈克尔进来我也不知道,直到他拼命摇我才惊醒。

我发现他也是失魂落魄的。

“那个女孩呢?”

“哪个女孩?”

迈克尔指向空空如也的墙角,“那。”

“卖了。”

“谁买走的?”

“一个叫阿方索的男人,他还说是他的逃奴。”

迈克尔沮丧地坐到地上,大汗,“麻烦了麻烦了,我就知道会出事。妈的,约翰那小子把我害惨了。”

“阿方索到底是什么人?”

迈克尔突然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叫道,“你,什么也不要知道,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听到,记住了吗?”

我茫然说,“记住了。”

(3)

从那天起,迈克尔消失了很长时间,看来阿方索所说的可能是事实。事实上迈克尔的担心是多余的,人家根本没有来找碴。

日子还是那么长,那么难熬,人们象蚂蚁一样密密麻麻地拥挤在狭小的城市里,要么躲在一个个灰色的小匣子里,要么开着悬浮车飞来飞去,一到夜晚就象疯子一般聚会狂欢,群魔乱舞,疯了疯了,这世界每一天都象未日,如果是上帝对人类的惩罚,我祈祷它早日来临。

维纳斯走后,我象变了一个人,变得很消极,游走在梦露她们的香肌玉体之间,却再也勾不起我的任何兴趣,象被阉割的太监。

为什么同样是性爱玩偶,维纳斯和她们是那么不同?

莫非,我爱上了维纳斯?

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事实上,女人的数量减少到可以忽略不计后,很多男人都是将性爱娃娃当成了自己的妻子,相依相伴,不过性爱娃娃也有致命的弱点,人体可以仿真,感情却无法仿真,可以,她们是很好的床伴,却永远不可能融入真正的生活,重心在失衡。或许,这就是整个社会变得浮躁不安的原故吧。

我却分明地感觉到,维纳斯有感情。当我搂住她柔弱的肩头时,当她温柔地依在我身边时,当她在暴力下睁大惊恐的双眼时,我都分明地感觉到了。

她的感情,人的感情。

无风,闷热,我独自一人坐在屋顶上吹风笛。

心头莫名地焦燥,我打算出去走走。

街上都是人,独身男人和搂着女人的男人,我一眼就可以看得出这里95%的女人都是性爱娃娃,只是级别上有高下之分罢了,我不无恶意地想,也许用不了多久,整个大街上行走的可能都是这些仿生人,男性爱娃娃和女性爱娃娃亲密相伴,而真正的主宰——人类却如一团团腐肉烂在家中。当人类的活动只会破坏世界而不会建设世界的时候,上帝还会需要人类,还会眷顾这些蜕化的高等级生物吗?

悬浮车从我头顶呼呼飞过,它们去到的城市上层是我无法企及的世界,那里有美酒佳肴,有真正的女人,有大把废纸一般的钞票,和永远干净整洁的西装革履,而我,只能摸着空瘪的口袋,蹒跚在最下层阴暗的小巷里。命运就是如此安排的,我无法可说。

前面有喧闹声,我才发现不知不觉转到了香蜜街,有名的灯红酒绿的场所。

一群人围着灯柱在看什么,不时传出口哨、欢呼,外圈的男女们都笑咪咪地看,一些人在大声数“一百零一、一百零二……”,象看一场精彩的猴戏。

我探头看了一下,看到圈中的空地上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背对着我跪坐在身下男人的小腹上,上下耸动,快速抽插,起落间黑色的长发飘逸,雪白颈子套着的银色钛圈触目惊心,每一下动作都带动着锁在灯柱上的细链飞舞,哗哗作响,好熟悉的身影,莫非是……

正在此时,那男人受不住了,双手死死地抠住女子的两块臀肉,大吼一声:“爽呀……”屁股上顶,双腿乱抖,双眼圆鼓,十几秒种后象死蛇一样瘫在地上喘大气。

“才一百一十下呀,太逊啦。”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女子站起身来,无毛的阴户光洁如故,只有一滴精液从大腿内侧缓缓挂下。

转过身,果是维纳斯,维纳斯!

天哪,她怎么会在这种场合出现?而且身体上布满了瘀伤,眼神中的火焰已经消失,空洞而茫然。

她落寞地望向人群,声调平缓地说,“请问下一位先生是谁?”

好几个男人同时叫出来,“我,我。”

维纳斯冲一个小个子男人说,“您先请。”

小个子男人兴奋得脸色潮红,他还穿着肮脏的工装,灰头灰脸的,想必才收工回家。象他这样的下层工人就算拼命赚一辈子钱也搂不到维纳斯这样的高级性爱娃娃,充其量只能抱着改良过的充气娃娃过过干瘾,要么就是到这种地方来看看舞女脱衣饱饱眼福,此等艳福可谓梦也梦不到,无异于天上掉了个大元宝。

他慌手慌脚脱掉裤子,把那半尺长的家伙一抖出来,人群倒是一阵惊叹,“看不出这家伙人小货不小呀。”

维纳斯温柔地说,“请躺下,让我为您服务好吗?”

男人迅速躺在地板上,维纳斯跨过他的身体,嫩白的纤手扶住他挺得老高的阳物,对着自己的小穴缓缓坐下去。

我忍不住叫出来,“维纳斯!”

维纳斯象有了感应,停止动作,往我这边看过来。

我冲过去,抓住她的肩头,激动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知道这是很羞耻的事情吗?”

维纳斯漆黑的眼睛仿佛放出了一点光亮,然而终平静地说,“先生,我只是忠实地执行主人的指令。”

“你那个变态主人呢?有什么屁指令?”

“他叫我在这里与每个愿意上我的男人作爱,如果没人能与我交合超过500下,我就要一直作下去,不能休息。”

“这是第几个了?”

“第87个。”

我说不出话,怜悯地望着这个柔弱的女孩,虽然她的语气是那么平静,虽然她并不是真正的人类,但是我知道,作为柔性的机器,性爱娃娃的承受能力是有限度的,维纳斯的脸上就布满了难以掩饰的倦意。而且,她们不允许做假,每一次性爱都是拼尽全力的伺奉,一直到死,所以,根本不会有交合超过500下的男人。那个阿方索是个魔鬼,他这样做分明是要弄残弄死维纳斯。

“听我的,不要作了,你这是在送死。”

维纳斯摇摇头说,“对不起先生,我必须服从主人的指令,如果您对我有兴趣,请排队好吗。”

“不!我要你走!”我拖住她的手,企图将她拉走。

不耐烦的人群开始鼓喧起来,有几个男人冲上来狠狠给我几拳,把我打倒在地,眼前金光闪烁。

“跟我走!”我趴在地上嘶声喊着。维纳斯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坐上小个子男人的小腹,开始新一轮的抽插,亢奋的人们也大声数起来,“一、二、三…”

我任由人群把我象死狗一样踢出圈外,掩面啜泣。在我心底,我已经把维纳斯当成了我的妹妹,我的爱人,我的天使,可是我终于还是认识到,她终究不过是机器,是供人发泄兽欲的性爱玩偶。是我太多情,还是这世界太无情?

“为什么要这么拼死拼活地帮一个玩偶?疯了吗?”

阿方索冲我冷笑。

“你这个魔鬼!”我爬起来,冲他喊,他身边两个冷酷的黑衣人让我深有忌惮。

他冷笑,“如果这世界真的有魔鬼,我倒不介意做其中一个。只是你,小伙子,也上不了天堂,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太愚昧,竟会爱上一个无知无觉的玩偶。哈哈,可笑,怎么这么可笑。”

我低声下气地说,“这样下去,她会死的,看在您花了这么大价钱把她买下来的份上,放过她好不好?”

“钱?钱算什么东西,我花钱就是用来玩的,我要玩她,玩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惊惶于他言语中的残酷,却来不及细想为何他会对一个“无知无觉”的玩偶有如此强烈的恨意。

他摸出雪茄,望空狠抽几口,突然说,“小子,你提醒了我,我是不该一次把她玩残了,来日方长嘛。”他咧嘴笑了笑,在遥控器上按了几个键。

人群一阵骚动,象波浪一般分开,维纳斯如同希腊神话中的女神从浊浪的包围中款款步出,白玉一般的身子没有任何污秽,只有小腹微微隆起,我知道那里面蓄满了男人的精液。性爱娃娃可以将适量的精液自行消化转为能量,但一次太多就会变成毒素损害肌体。

走至跟前,她跪到阿方索的脚前,“主人。”

阿方索抬起脚,维纳斯娴熟地捧起他的鞋,伸出柔软的香舌在鞋底舔着。

“你现在的状态如何啊?”

“已亮黄灯,依据身体内测的数据显示,还有十个男人的交合我就会自毁,无法修复。”维纳斯说得波澜不惊,好象在说别人的事情。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吗?”

“知道,主人要玩我,把我玩残,玩死。”

“你喜欢吗?”

“主人的命令维纳斯没有不喜欢,不服从的。”

我侧过脸,不忍卒听。

阿方索冲我指了指,“这个男人为你求情,我才放你一马,不过没有完成任务,回去要狠狠地惩罚你。去,给人家道声谢。”

维纳斯跪行到我的跟前,看着我,叉开腿,眼中放射出情欲的红光,“谢谢您先生,请允许我为您服务。”

说罢,就伸手欲拉开我的裤带,我反射性地往后跳一步,惶恐地说:“不,不要。”

我扭头就跑,在哄笑声中远远地离开了那个群魔乱舞的世界,回过头,只有一些影影绰绰的人影,再也看不到、听不到,我也情愿再也看不到,听不到,想也不要想到。

(4)

时间往前流逝,我对性爱玩具店的工作已失去了热情,迈克尔还没回来,我已准备打上包裹走人了。

正在写辞职条的当口,一辆警车降落在店门口,进来两个警察。

“你是这里的员工吗?”

“很快就不是了。”

“有一个名叫维纳斯的性爱玩偶是你们这里售出的吗?”

我抬起头,“是啊,怎么啦?”

“警方怀疑她与一宗凶案有关联,想请你跟我们到现场去一趟协助调查。”

我嘴巴张开老大,到现场后越发张得更大。

我根本难以置信。

阿方索死了,死在自己豪华而宽大的床上。

他双手双脚都用手铐反铐住,全身赤裸,脸色乌青,下身一大滩黄白色的液体凝成的硬块,屁股下也有。

双目睁得老大,两次见他都是戴着眼镜,第一次见到他的眼睛却已成了两只死鱼眼。

这是一间密室,没有血迹,没有博斗的迹象。

维纳斯裸身披了一条外衣坐在角落里,脸埋在蜷起的双腿中,一言不发。一个警察站在身边守着她。

我一头雾水,“怎么回事,我不明白。”

穿警长制服的男人对我说,“这事的确挺奇怪的,当时这间房子是反锁的,管家和保镖都能证实,当时只有阿方索和性爱娃娃在里面,房间隔音,听不到响动。”

“您的意思是维纳斯杀了这男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您知道性爱娃娃的第一原则就是不可能对人发动任何攻击。”

警长困惑地说,“我们不明白的正是这一点,如果不是性爱娃娃动手,阿方索怎么能把自己全部反铐而且离奇死亡呢?”

“或许是他自己心脏病发作了。”

警长说,“这个我们还要做鉴定,我们想请你来,看有什么办法让这个性爱娃娃开口谈一谈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死活不开口,坦率地讲,我们觉得这个娃娃有点与众不同,如果你没办法我们就会把她送到实验室看看。”

我答应了,向维纳斯走去。

她的样子很可怜,象我第一晚见到她那样,抱着肩头瑟瑟发抖,抖得象秋天的落叶,

我蹲下来,柔声说,“咳,还记得我吗?我是阿历克斯。”

她抬起头,陌生地看着我。

“让我帮助你好吗?”

她依然一言不发。

我拿出专门针对性爱娃娃的轻便检测仪,她惊恐地往后缩了缩。

我屏住气,尽量把声音和动作都放得更柔软,“我是阿历克斯,还记得我们一起在天台吹风笛吗,我只是帮你检查一下身体,放心,绝对不会伤害你。”

边说边撩开她的青丝,她没有反抗,我找到她的人工智能板的接入口,在耳后发际处一个小孔,插上导线,我的检测仪上出现彩色的示意图。

我注意到她的体力大量衰竭,已近透支的程度,各项机能都大幅下降,原因不明。在检测脑记忆的时候竟出现盲区,还在头部发现检测仪无法辨识的物体。我从来没有对维纳斯的头部进行过检查,所以这一发现令我讶异不已,尽管强自镇定,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还是让一旁虎视眈眈的警长看出了端倪。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一切都很正常。我可以保证我们店售出的性爱娃娃安全度都是最高的,我们有安全部授予的3A安全许可证书。”

警长沉吟了一会,说,“每个玩偶出厂的时候都有安全证吗?”

“一般是有的。”

“那么这个玩偶的安全证呢?”

我汗从背出,“这个,我记不太清楚,可能要找一下。”

“不用了。阿方索先生是经济界重量级人士,他的暴毙会对社会造成极大的影响,所以,为慎重起见,我们还是会带走这个性爱娃娃配合调查。有什么结果我们会通知你,唯一对您的希望就是对此事严加保密。”

“知道了,我会的。”我无力地看了维纳斯一眼,她正好看我,我再一次读到了第一次见面时隐在眸子深处的一丝忧郁。

(5)

此后的一个月,我日日悬心,恶梦中总是看到维纳斯血淋淋的身子。

警方终于发来可视传真,叫我去警局一趟,说有人想见我。

我首先见到警长,他的表情非常苦恼,手势比了半天也不知从何说起,最后从一句问话开始,“你对那个叫维纳斯的性爱娃娃到底知道多少?”

我心头掠过不祥之兆,“不是太清楚,我只是个伙计而已。”

“你不知道吗?她其实是个人,喔,准确地说,是半人半机器的混合体。”

他看到我充满疑问的眼睛,只好进一步解释,“事实上,比较复杂,一时很难说清楚,简单地说,一般的性爱娃娃除了外表,里面的结构都是人造机械,由大脑的电脑芯片控制,你应该知道。”

我点点头。

“然而维纳斯不是这么回事,她的大脑是真人的大脑再加上电脑芯片,双控制。也就是说,她可能具备了人的思维,也可能有人的感情,从法律介定来说,她和我们一样,应该属于人。”

“怎么会是这样?”

我的眼前仿佛看到了她那双充满感情的眼睛,难怪,她是那么地与众不同。

“是啊,我们也很吃惊,因为这种事情是严重违背法律和伦理道德的,除了十年前一个号称恶魔岛的邪教组织制造了一个出来被严惩后,很久再也没有发现类似的行为了。”

“那么您的意思是……”

“你知道阿方索先生是怎么死的吗?”这个警长看来对我不错,很直率,不藏着掖着的,“他是被反铐禁锢后,强行反复性交,最后脱精而死。”

“啊?”

“从现场分析,唯一的可能就是性爱娃娃,但她怎么会这么聪明呢?后来经过专家从她的晶片中提取出当日的记忆,证实了我们的猜想,这一切都是你那个性爱娃娃所为。”

我无言以对。

“我们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作,也许是幕后有人指使,还是她对阿方索先生的反抗呢?好象都不太成立啊。”警长无视我的存在,自言自语。

我关心则是另一个问题,“那么,警长先生,维纳斯会受到什么惩罚呢?如果她真的如您所说是人的话……”

“是啊,如果是真正的性爱娃娃,这事好办,销毁它的晶片就可以了。可她是人啊。不过按成例,绝对不能让这种半人半机器的怪胎流到社会上,所以判决已经下来了,她的结局只有一个,立即处决。”

最后两字如晴天霹雳,把我炸得眼前发黑,恶梦果然兑现了,我想象不出那么残酷的刑罚会降临到这个柔弱的女孩子身上。

“不公平,不公平!”我大吼起来。

警长悲悯地看着我,“木已成舟了,孩子,我知道你很喜欢她,那天我就知道你在有意的为她开脱,可法律就是法律,来不得一点人情,别说她还身负杀人罪,就是没有一点过错,她的出生就已为社会不容。去看看她吧,时间不多了,这也是她最后的愿望。”

我木然地随着一个警察走过一个又一个过道,只听到不断有铁器的碰撞声。

维纳斯静静地站在空旷的屋子中央,黑发披肩,穿着丑陋的囚服。

她的容颜依然那么清丽,焕发出天使般的光泽。

看着我,她的眼神中蓄满了温暖。从来没有过这般强烈的激情在我俩之间迸发,我冲动地跑过去,紧紧地,紧紧地搂住她,吻住那颤抖的樱唇。

我们激吻,疯狂地激吻,舌尖交缠,无休无止。

我泪流满面。

她没有泪,只有满足之后幸福的红潮。

她闭着眼,似在回味,“我还想听听《世纪末情歌》。”

“我没带风笛,我吹口哨吧。”

“好。”

我吹起了口哨,声音颤抖得不成调,她依然非常满足。过了一会,她也轻吹了起来,依稀便是苏格兰风笛声,我应和着唱道:

“……

假如我有选择   爱将是我们全部的内容   相依在世纪末的屋顶   憧憬那无限美丽的可能

噢,我的爱人

让我抹去你昨夜残痛的泪水吧   让我吻化你心头凝涸的坚冰   不会再有深蓝色的忧郁   不会再有遽然惊起的恶梦

噢,我的爱人

在这世纪末的清晨   风儿也可能消失无踪   海水也可能不再翻腾   但请相信这世纪末的情歌   它将永远只为你一人奏鸣……”

口哨声中,她被警察带走,最后回头,轻轻说,“阿历,谢谢你。”

两行清泪无声淌下,似流星划过美丽的脸庞。

性爱娃娃本是没有感情,没有眼泪的。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维纳斯,从此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尽管迈克尔一再挽留,我还是辞去了性爱玩具店的工作,在这座钢铁森林的城市里放逐自己,过一天算一天,饱一餐饥一餐,可我不在乎,哪怕马上结束生命也不在乎。

从迈克尔后来透露的消息加上自己的猜想,我已经知道维纳斯就是15年前被奸杀的那对母女中的女儿,而凶手正是当时权势滔天的阿方索,行凶过程中,他被维纳斯咬残了左手,作为泄愤,他连死去的维纳斯都不放过,秘密解剖出她的大脑,加入晶片,制作成性爱娃娃供他淫虐。不料在制成之日被一伙不知名的窃贼偷走,辗转落到了迈克尔手中,又被阿方索追踪而至,终落苦海。

从维纳斯那日的遭遇,已经可以想见平日里阿方索这个魔鬼对她是何等凶残地折磨。

阿方索的用意一目了然,他就是要维纳斯保存记忆,保存恨意,这样淫虐才更过瘾,因为他有性爱娃娃的三大设计原则作后盾,有恃无恐。

他失算的是,维纳斯复仇的意志是那么坚定,再残忍的折磨也无法泯灭她的斗志,也料不到我会在激活维纳斯时无意中允许她自行洗掉主人的档案,也就是说,一定时间后,她可以自行决定服不服从主人的命令,这样,她才会选择一个有利的时机,将仇人反铐在床上不能动弹。

但她还受着“不能向人类发动任何攻击”的控制,她不能用任何武器,包括牙齿来对付近在眼前的恶棍。聪明如她还是想出了一个合理的杀人办法:性交。频繁的性交是被允许的,她不惜大量透支体力,在短时间内不停地刺激阿方索,不停地性交,致使他脱阳而死。

她终于报仇雪恨了,可是代价呢?

或许,她已没有代价可以考虑,再世为性爱玩偶,本已没有了生命,没有了尊严,没有了未来,又有何代价可言。

我在猜想她最后的一句“谢谢”,是谢我解开了她的禁锢让她复仇成功还是谢我给予了她最后的爱,让一世凄苦的她终品尝了一滴幸福的甘泉呢?

我也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那种无以言表的痛已经深入骨髓,病入膏肓,无可挽回了。

我坐在城市的天台看星空,今天,意外地有一片晴,两颗星星格外明亮,象维纳斯闪亮的眸子,更象她滑落的两颗晶莹的泪珠。

是她,是维纳斯在轻轻地召唤我,我们天国相逢吧。

我微笑着,步履轻盈地从120层的摩天楼天台跃下,跃向维纳斯温暖的怀抱,跃向那片蔚蓝得迷人的星空……

【全文完】
第六夜 ◇ 改 变

原作:rlfj译者:潇洒人生排版:cqsyl

理察特两眼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视荧屏,电视中有一个金发女郎,那女郎太美了,他完全被她迷住了。

虽然,他只是为了打发时间而看着她,是为了消遣,只是,那女郎正在不断地弹动的大乳房却深深地吸引着他,他既羡慕,也觉得吃惊。

那女郎他曾经见过,此刻她正穿着一套红色的泳装,在沙滩上跑着,随着她不断地跑动,身上那两只大乳房也像大海的浪涛般,不断地向下抛动着。

太厉害了!他的心,也像她胸前那两个大肉球,不断地跳着,几乎要跳出心外,向着那个可望不可及的大美人飞过去。

他的心,他的神,已经被金发美人的那又不断地弹动的美乳勾走,自己应该干些什么,他已经完全忘记。

他打量着她,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两只色迷迷的大眼睛恨不得突然有透视功能,那样,他就可以除去她的衣服,欣赏她的全部了。

可惜,他没有那种功能,他只能看着她露在泳装外面的部份。

渐渐,他发觉:她有点美中不足!

是在什么地方给了他那种感觉呢?

一下子,他想不出来。

是什么原因呢?他两眼紧紧地盯着美人,盯着她身上那不断地跃动的部位,正在这时,镜头上出现一个男人,那男人也像他一样,两眼也是那么色色的,老盯在美人的身上不放!

一个大美人,一个猥琐的男人,突然提醒了他,对,是她的腿!

说真的,她是模特儿,从她的整个身段看,她真的是白璧无暇,但,如果把她的身体分开来看,她的美腿却真的比不上他的妻子温蒂!

一想起自己的太太,理查的脑子里开始朦胧地出现温蒂的倩影,此刻,他所看到的,已经不再是那个金发美人,在电视荧屏上跑的,却是他的太太!

虽然,影像是那么的朦胧,但确实是温蒂,她笑着,两眼勾人魂般地看着,美臀在颤抖,乳波在起伏,她挥着手,不断地挥着。

她在干什么?她在跟谁打招呼?

难道?是那个猥琐的男人?

真怪,那男人为什么越看越像比尔?

一想起比尔,他的心当即烦燥起来了,刚才那种美好的心情被破坏无遗!

他用手抹了抹眼睛,连连地晃着头,但是,他根本无法摆脱得了那种烦燥,不但摆脱不了,而且,那种恶劣的心情却越来越厉害,此刻,他真的想找些什么来发泄一下。

两手扯着自己的头发,他重重地跌回沙发上,两眼盯着电视,却连电视上放映的是什么也不再清楚了。

比尔,那个该死的比尔……

我……

他妈的……

他重重地挥拳击同沙发。

……

突然,身后的门“砰”地一响,紧接着,粗鲁的声音也在外面吼叫起来了:“你这个狗养的,你躲到哪里去了?!”

理查一动不动,两眼盯着电视,神志却有点模糊,只是,他讨厌那声音吵了他。

“你还不给我闭嘴!”

他自个儿在嘟哝着。他不敢生气,因为,他该骂!

现在,他终于记起来了:他曾经答应过温蒂,自己会到网球俱乐部去接她!因为她的车子坏了,虽然,她的朋友可以送她回来,只是,他坚持要自己亲自去接她。

他瞥了挂在电视上方的时钟一眼,天,整整迟到两个小时了!

本来,他确实是准备好去接她的,至少,在看正在播放的电视节目之前,他是那样想的。只是,这叫“海滩上的淫荡女人”的片子吸引了他,当时,他从冰箱里面拿出一罐啤酒,懒懒散散地靠在沙发上,一边欣赏着那个火辣辣的女人,一边消磨着时间。

当时,他只打算看一会儿,结果,一会儿又一会儿,到最后,他竟完全忘记了温蒂!

温蒂的声音一响起,他几乎连站起来的时间都没有,她已经冲进起居室,满头大汗的,生气地对着他大叫着:“你这个狗养的,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在两个小时之前去接我的吗?你到哪里去了?下地狱去了?!”

理查两眼冷冷地看了看她,没有找推搪的理由,也没有说些什么话,只是,他有一股火,一种正在他心底里熊熊地焚烧的烈火,他得拼命地压抑着它,喉咙里嘟哝着什么,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温蒂一边骂着,一边把身体转向电视,当她看见电视上那个只穿着可怜的三点泳装,正淫荡地在沙滩上跑着的美丽女郎时,她当即把脸转向自己的丈夫,满是愤怒地尖叫起来:“你这个狗养的,真该死!”

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拳头照面向他打来。

他心里很不快,只是,他也有自己不对的理由,所以,他只是满怀歉意地用手把妻子的拳挡开。想不到他刚挡过第一拳,温蒂的第二拳就已经向着他打过来了。

他连一点防备也没有,重重地挨了一下,跌落到长椅上去。

又痛又羞耻,刹那间的耻辱一下子把他已经压在心底的怒火激发起来了,那火一被激发,当即蔓延他的全身,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刚才对温蒂那一丝丝的歉意也完全被掩没了。他爬了起来,一把抓着她的手臂,把她的手拧到她的背后,用力地把她压在沙发上。

温蒂尖叫着,脸被埋在沙发中,肥臀向上挺着,她的丈夫正压在她的身上。

突然,他发现:他看到了一幅很美很美的画!

由于是刚回到家里,温蒂那一身的运动打扮仍然没有被换下来,她仍然穿着她的网球服装和乳罩,透过那洁白的领口,他可以毫不费力就看到她的乳罩,从她那宽松的运动裤下,她那条薄薄的比坚尼内裤也可以让他一览无遗,只要他一伸手,就可以轻易地从她那条宽松的运动裤下抚摸她那个坚实的美臀,他看着眼皮下的一切,笑了。

温蒂是个丰满,成熟的女人,面容姣好,身形苗条,乳房高挺,美臀滚圆,玉腿修长,几近完美。如此美腿,是她的丈夫所见过的女人之中,最性感,最诱人的一双。

当他向下看着妻子的肥臀的时候,一个令他想不通的问题终于得到了解决:以前,每当他在工作时,只要他的小秘书一走过来,他总会用鼻子嗅上几嗅,现在,他终于知道了,那是因为从她身上发出来的味道!

原来,女人的味道是如此的美妙……

“你这个狗养的!你这只畜生!你知道你正在干些什么吗?放手,你这个婊子养的,快放开你的手,让我起来!”温蒂在大声地尖叫,两手用力地扳着他的手,要把他的手从她的丰臀中拉开。

“放手,你给我站起来!”

温蒂的怒骂,把理查心底中的兽性唤醒了,他的忍耐和自制已经达到顶点,他简直是无法再忍受下去了。

以前,理查从来没有打过女人,无论是对女友还是对妻子,他一直是以尊重为主,在他的心中,打女人,是最可耻的事。

真的,他从来没有打过温蒂,就算是那一天中午,他突然看见妻子跟另一个同事在偷情,虽然当时他很生气,他也没有想过要打她。

那天,他因公事突然经过妻子的公司附近,本来想给她一个意外惊喜,突然约妻子到外面去,一起吃一顿饭,也许是午饭时分,当时妻子的公司很静,一个人也没有,就在她的办公室的门口,他听到妻子的声音,也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那声音,他至今难忘!

是比尔!

他听说过那家伙,也认识他,不过,除了知道他是玩女人的高手之外,其它的,他就不太清楚。

在外面玩女人,那就是背叛自己的妻子,理查不会干那种事,他爱自己的太太,既然爱她,他没有找到什么理由去背叛她,所以,尽管他面对的美女、骚妇不少,尽管他一出手,那些平日就对他眉来眼去的就会马上躺在他身旁,让他为所欲为,只是,他没有,一直都没有!

谁知道,就在这一刹那,他的意识转变了!

“就站在那里,对,你这个荡妇,淫女人!”那是比尔的声音!

听到比尔如此对他的太太,他怒不可遏,握拳,推门,他要去教训那个不尊重他老婆的家伙!

只是,灵感如闪电,他停住了脚步,也止住了手,他要看一看,要听一听,他想知道他太太的反应,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当然不会是一个那么淫荡的人!

所以,他在等,只要自己的妻子一尖叫,他就马上冲进,好好的教训那个色狼!

可惜,他想错了,从锁孔中,他既没有叫到妻子的尖叫,也没有看到她的反抗,却反而看着她乖乖在站着,嘴里微微地发笑。

那笑容,他至今难忘!

“你给我好好地听着,现在,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就像一个无耻,下流、淫贱的婊子那样,光溜溜地向男人展示你那具淫荡的裸体!”

“噢……”那是他妻子的声音,声音不高,却满是淫荡,兴奋!

妻子的反应,仿佛电殛,他瞬间脚在作软,耳在轰鸣!

以前,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太太竟然如此淫贱!他再也没有冲进去的自信心,当时,他想悄然离开,只是,就在那一刹,他却感觉自己的肉棒竟然有了生气,竟然会在这时候渐渐地膨胀起来!

他四处看了看,见一个人也没有,于是,他打消了离去的计划,就从窄小的锁眼中,看着温蒂赤条条地走近比尔,伏在他的腿上,雪一般白的肥臀高高地挺起。

“她要干什么?”

理查的心觉得奇怪。

“你的雪臀真美,告诉我,你的丈夫有没有品尝过它?”

“没有,从来都没有!”

“你那丈夫真笨,如此美妙的东西,白白地浪费了,多可惜!”

说完,已经“啪”地一声,打在温蒂的屁股上。

“噢!”可以看得出,温蒂着没有反抗,她好像很乐意让比尔揍那地方,只见她口中在轻轻地呻吟,喘息,那搁在比尔的膝上的肥美部位却在轻轻地摇着。

“啪啪啪!”看样子,比尔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所以,他虽然用手连连地打着,只是,看来是不温不痒的,只有那山一般的臀肉在一波又一波地颤动。

看着比尔用力地打着温蒂的屁股,听着她在被比尔打时发出的呻吟声,理查的心倏地升起难以抑制的热流,他再也无法忍受了,连忙把裤子的链子拉开,掏出自己那因为充血而膨胀,正发出隐隐的疼痛的根,紧紧地握起来,一边看着温蒂随之而来为比尔的含舐,一边自己不断地上下套动起来。

“快!哦……快……呀……我来了……”

就在这时候,比尔真的浑身一抖,从锁孔上,理查可以看得出,他已经连连把他的精液喷入温蒂的小嘴中。

“快,快咽下去。”

比尔在抖着身体,口中却在吩咐着温蒂。

就在妻子把比尔的精液往肚子里咽的时候,他浑身一抖,随着肉棒连连的弹动,白糊糊的液体狂喷而出,沾在妻子办公室的门上……

虽然,他知道温蒂背叛他,但他真的很爱她,所以,尽管是怒火冲天,他也不忍责备,更不忍打她,只是,现在妻子的怒骂激起他心底的怒火,怒火越烧越旺。

怒火中,他仿佛回到温蒂的办公室,他又看到她在比尔的面前一件一件地脱着衣服,她一边脱着,身体在一边曼妙地扭动……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发紧,更加用力地把温蒂压在沙发上,慢慢地,一股从来没有在他的心中浮现过,连想也从来没有想过的做法突然冒起,随着温蒂的骂声越来越大,那想法也越来越强烈,终于,它超越了理智,超越的心里所以承受的负荷,他突然把手插进温蒂的内裤中,一把抓着,用力把它拉起来。

随着内裤的拉起,它渐渐地缩少,温蒂那个肥肥白白,丰丰厚厚的美臀也随着暴露得越来越多……

你不是常常用这部位取悦比尔吗?

他冷冷一笑,举起了手,用力向着下面那个隆起的雪臀抽打下去。

“啪!”

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响起,雪臀软绵绵的,如微风吹拂下的湖水,不断地颤动,像涟漪,从强烈到微弱,不断地向着四周扩散着。

“痛!理查,不要,你疯了!”

痛?难道你真的痛吗?比尔可以打这地方,难道我不可以吗?

“啪!”

又是一下!这一次,他打得很用力,因为,他要打得比比尔还要用力!

“放开我,你这个婊子养的,你弄痛我了,不要……呜呜呜……不要……”

“你这个臭婊子!你在咆哮什么!”

“啪!”

又是一下。

“舒服吗!要是你觉得舒服,我就会放开我的手,让你站起来!”

他一边骂着,手不停地向着温蒂的丰臀抽打着,随着他每一下的抽打,那可爱的肉团必然发出一阵诱人的抖动。

“不要,你这个该死的,你弄痛我了。”

雪白的肥臀在颤动着,温蒂尖叫着,她不断地叫骂着。

“是吗?”

他阴阴地一笑,带着强烈的挪揄的语气问了一句,就在他的声音中,“啪啪啪”地一连几下,那雪白的臀肌仍然在颤动,但是,就在那雪白的肌肉上,红红的掌印渐渐出现了。

“啪啪啪!”又是几下!温蒂的美臀当即红了一大片。

“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妻子,你这个迷惑人的肥屁股,也是我手中的玩物,别人能打,难道我不能打吗?”

他的脑海中,情不自禁地又浮起了温蒂赤条条地俯伏在比尔的膝上的情景,那时候,她是多么的娇娆,妩媚,又是多么的做作……

为什么在比尔的面前会那样?

他越想越恨,心中的怒火也越旺,他连连落在妻子的美臀上的手掌,越来越用力。

“呜呜呜……不要……求你,不要打……”

每一次臀部挨打,无形的痛都会透进温蒂的心窝,痛,痛得令她无法忍受,然而,另外一种痛苦,也开始渐渐地折磨着她。

以前,理查并不是这种人,他斯文,有礼,懂得尊重人,体贴人,轻易不会对人动粗,尤其是对自己,她更记不起他曾经什么时候对过她。不,没有!从来没有!

为什么今天他会变成这样?哎呀……太痛了……为什么自己的丈夫会在刹那间变得如此怕人?

她不明白!

忽然,她冷汗直冒,难道……

难道自己在办公室中跟比尔的事,已经让理查发现?

她浑身作抖了……

也许,理查对她的尊重,令她觉得生活太平淡,有点无聊,所以,她希望改变。

以前,她也并非一个说话如此粗俗的女人,她受过良好的教育,说话懂得如此取悦理查,逗他开心,现在,她也在变,也许,发生在她身上的变化,正是为了激怒理查吧。

确实,理查对她太温柔了,温柔得令她觉得乏味,她希望他们俩的生活有所变化,只要理查多点注意她,她就会觉得满足了。

丈夫现在的作法,根本不是她所需要的。他不是比尔,在比尔的面前,她已经习惯了他的一切,所以,他打她,她觉得很自然,很兴奋。

理查并不是那种人,如今一下子的转变,她没有办法适应,所以,当理查在她的丰臀上打下第一次的时候,她便开始尖叫,开始两手顶着沙发的边,用力的想把他顶开,谁知道,就在她将要脱身的时候,“啪!”地一声,她的屁股重重地挨了一下,人也被打得重新跌回沙发上。

“你趴在沙发上!”理查恶狠狠地命令着她。

丈夫的咆哮,屁股的痛苦,温蒂真的开始害怕了。她不敢再稍作动弹,只好乖乖地俯伏在沙发上,又圆又迷人的丰臀对着丈夫,迎接着丈夫对它的处罚。

看着妻子那乖乖的听话模样,理查的心里痛快极了。在又痛又怕中,她重重地呼吸着,肥美的臀部也随着她的呼吸而不断的在一起一伏,透过那层薄薄的布块,他完全可以看见她的美臀已经被打得红通通的。

“这样不行!”理查知道,那是他过于愤怒所导致的结果,“我得注意些,不能把她打坏了。”

尽管他的心中很是内疚,但是,对比尔的讨厌,对温蒂的背叛,并没有因为他的内疚而消失,他一手握着妻子的内裤,把内裤的系带用力的拉起来,然后松开;当系带刚贴回温蒂的腰部上时,他又再次用力的把它拉起来。

“你这个狗养的,到底想干什么?你放手,快放开我,”温蒂仍然在怒骂,但是,她的声音跟刚才比起来,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要是你想干我的话,我会让你……”

“你给我闭嘴!”理查怒喝道,他一边吼叫,一边用手把自己的裤子松开,不断地往下推。

随着他的推动,他的内外裤渐渐地滑落,因为兴奋而早己经挺起来的大肉棒当即一下子弹了出来。

“放开我,快放开我,你这个畜牲!”

温蒂仍然在怒骂,她两手仍然在用力,试图摆脱理查,从沙发上爬起来。

无可置疑,理查勇武有力,他按着妻子,温蒂根本无法动弹。这还不止,就在温蒂不断地扭动的时候,他突然两手握着她的两只脚踝,用力一分,她的两腿当即张开了。

肥美的臀部早已经暴露在理查的眼前,只有内裤被收成小小的一束,紧紧地陷在她两片阴唇中,理查身子一伏,左手一拉妻子的内裤,右手扶着大肉棒,对着她的小穴,一捅而进。

进了!他脸上一股歪歪的笑容,身体当即急速地起伏起来。

在温蒂的感觉中,她的身体仿如遭受铁棒强力地插入,火辣辣的,撬开她那干涸,丝毫没有作好性交准备的小穴,她不由自主浑身一抖,满身的肌肉一下子变得僵硬,在这激烈的反应中,本来惯于承受肉棒的侍弄的小嫩穴,也突然一阵抽搐,紧紧地裹着肉棒,不让它继续深入。

失去水份滋润的嫩肌是如此的不合作,理查的肉棒插在小穴中,也没有以往的舒畅,光滑而敏感的龟头随着自己的用力而不断地发出火辣辣的痛,但他并没有停止,相反,他却更加用力,顽强,勉强地,一寸一寸地把硕大的阴茎塞入妻子的美穴中。

“撕碎了!”温蒂浑身紧紧地僵直着,她口中已经无法发出声音来,只是用洁白的贝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晶亮的泪水一滴又一滴地往下流趟。

屁股发着火烫一般的痛,小穴也发出撕扯般的灼痛,无端的痛苦令温蒂拼命地弓着身体,希望把丈夫顶开,逃出被强奸的窘境。

“他强奸我!”温蒂的心怕极了。“他正在强奸我!”

“放开我,你这个恶魔!”

终于,她挣扎着,怒骂着,希望能摆脱丈夫,也希望能逃离痛苦。

“他正在强奸我!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简直不像是以前的理查,现在,他就像一只禽兽,一只毫无人性的禽兽!”

她不断地挣扎,像每一个女人那样,她希望跟丈夫作爱,但是,她不希望丈夫在自己不情愿的情形下强迫自己与他作爱。

“放手,呜……”

“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你的身体是我的,你的小穴是我的,你这里,也是我的!”

理查在喘着气,他一边喘气,一边洋洋得意地说着,就在他的说话中,他的下体又用力往下一压,巨大的肉棒又顶入几分,随着肉棒的顶入,他的手一挥,往妻子那个挺在他的面前,正在不断地耸动的肥臀,又是用力地一巴掌。

“呀!不要,求你,呜呜呜,不要,理查,放开我。”

“扑扑扑”

肉棒连连地在她的小肉穴中进出。

“去你的吧,比尔!”

“啪啪啪”

手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她那个绵软的部位上。

“你这个贱货,不是最喜欢被人征服吗?现在,我就要征服你!”

理查的肉棒,一出一进,带着温蒂的淫液不断地在她的小穴中抽插,就在他的抽插中,他的手并没有停,它随着抽插的节奏,一巴掌一巴掌地往她的雪臀打下去。

温蒂摇着头,拧着臀,她口中不再痛骂,她的痛骂声已经变成了可怜巴巴的哀求。

“叭哒,叭哒”

理查的下体有力地撞击着妻子的肥臀,撞击着她那道早己张开的小秘缝,就在他每一次用力的撞击中,他那浓密的耻毛也同时在不断地磨擦着她的小肉芽,小粒粒在耻毛柔柔的抚拂中,发出一阵阵令人痉挛的麻醉感,麻麻的,痒痒的,先是在小肉芽的周围盘旋,再弥漫到整个小穴,然后,悄然地往她的身体,四处蔓延。

“啪啪啪”

丈夫的手仍然在抽打着她那个肥美的部位,湖水般不断颤动的臀肉,不断地在剧烈的颤抖,就在丈夫每一下的拍打中,突然的力道同时也袭向她的小秘缝,袭向她那个正被用力耕耘的小穴。

肥臀的痛苦,小肉粒却在一次又一次地膨胀,就是它膨胀的刹那间,丈夫的下体马上撞上它,柔软的耻毛也同时拂弄着它,它渐渐地开始变得如此的舒服,那种适服的感觉同时传向她的心中,渗入她的小穴。

“噢……”

她再次弓起身体,但是,她的声音变得,不再是痛苦的呻吟,却是令人销魂的浪叫。

触电般的感觉袭向心底,瞬间化作热流,那热流回灌往小小的阴蒂,也电殛般刺激着她的小嫩穴,她的阴蒂开始颤动,她的小穴也开始有淫液渗出。

“哦……”

她昂起了头,口中不断地叫着。

她在忘形地乱叫,声音不大,只是停留在她的咙喉,闷闷的,沉浊的,配合着理查的每一次的抽插而有规律地发出。

她兴奋起来了,扭动臀,晃着头,不断地把光滑的屁股顶向丈夫,暗示着丈夫深入到她身体的深处。

“啪啪啪”

理查的下体在不断地起伏。

“噢,噢,噢”

温蒂的嘴里也在不断地呻吟。

“太好了!”

理查的心在暗自兴奋。

以前,他跟妻子曾经有过无数次的风流,但每一次跟温蒂作爱的时候,无论他是多么的努力,他的妻子总是张着嘴巴,闭着两眼,很少发出什么声音来,想不到今天,她竟然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她在浪叫!”

“她终于叫床了!”

他的下体跃动的速度不断地加速着……

“哦……噢……理查……”

她摇头,她扭臀,嘴里不断地在叫着。

“干!”理查的心中叫着,“比尔能够干你,我不能干你?”

“他太猛了!”温蒂从心底升起一种满足。

那是一种难言的感觉,那感觉是最美的,温蒂陶醉了。

“为什么他今天会如此厉害?为什么我竟会有如此美妙的感觉!”

“噢……我……好……舒服……”

温蒂在喘息着,一边喘息,她的嘴里还在一边发出淫浪的呻吟声。

“你……太……厉害了……”

“他真的太厉害!以前,他跟我作爱,总是那么温柔地宠着我,护着我,连每一次的抽插,也是那么的温柔,想不到今天他干得那得快,那感觉,太……令人觉得……舒服了,难道……难道……。”

温蒂痛快极了。

“理查,你……你……快……快……”

“呼哧,呼哧……”

理查急速地喘息着,在喘息中,他按着妻子的需要,还在加快着速度。

“美……理……查……噢……”

“难道是被他征服的感觉?”她的口在叫,心也在想。

“啧啧啧”

在肉棒的抽插中,温蒂的小浪穴中不断渗出淫液,无数的淫液沾在肉棒上,粘在她的大小花唇上,偌大的大厅已经弥漫着一股异味。

“她的淫液真多,原来,她喜欢这样,她喜欢我这样干她!”

他一边在想着,一边急速地抽动着。

“卟哧卟哧”

“哦……噢……”

温蒂把自己的美臀撞向丈夫,人却伏在沙发中,口中发出闷闷的叫声。

“真的,以前他对我温柔,却往往令我觉得失去了什么,正是那个原因吧,我愿意跟比尔好,现在,想不到他也像比尔,难道……”

“我真的那么喜欢让男人征服?难道暴力的虐待竟能令我觉得如此满足?”

“难道我真的像比尔和理查所说的那样,是个淫荡的女人!”

快乐令温蒂陷入无限的想像中,她越是想得深,小穴中的淫液越是涌得快,淫液源源不断地渗出,沾湿了她的内裤,也打湿了沙发,温蒂被干得浑身乏力,整个人像散了架,只是软绵绵地伏在沙发上,昏死了过去,但她的肥臀,却高高地挺起,好让丈夫继续抽插。

“美……噢……美……死……我……了……”

当她再次清醒过来,她又不得不发出一阵阵的呻吟……

看着妻子一动不动,只管挺着她的雪臀,理查下体的起伏更快,简直像发狂一般,肉棒不断地在她那个早已湿淋淋的小穴中出没。

“噢,噢,噢……”

“卟哧卟哧”

“快……快……干我……”

“噢……”

理查突然感觉龟头一阵快感传来,他下体一用力,把他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一直顶向妻子的花芯,就在那一刹那,他的肉棒悸动起来……

“噢……”

温蒂明白到是什么一回事,她的美臀连忙往丈夫的下体一靠,紧紧地贴着丈夫的下体……

“卟……”

就在温蒂的肥臀刚贴上丈夫的下体时,一股火烫的液体已经从理查那根坚不可摧的肉棒中喷发而出。

“噢……”

无限温暖的感觉令温蒂感到一阵飘然,她两腿紧紧一夹,小穴也开始发出一阵阵强烈的抽搐。

“卟……”

火烫、浓稠的液体不断地撞着妻子的花芯,温蒂的身体开始紧紧地僵直……

“卟……”

精液仍然在狂喷,如泉水般洒向温蒂身体的深处。

“噢……”

温蒂一阵长呤,在长呤中,她的小穴轻轻地颤动,突然,她身一抖,花芯在一开一放……

“哦……”

随着火烫的液体浇向光滑的龟头,理查两手紧紧地搂着温蒂的腰,两人一动不动……

精液完全喷出,理查整个人也浑身乏力,如山一般倒在温蒂的身上,他急速地喘息着,微微把身体往外一移,只听得“卟”地一声,他的肉棒已经从妻子的小穴中抽出。

随着肉棒的拔出,无数的淫液也同时从小穴中滑出,湿溜溜的,流向沙发。

“呼,那种感觉真好!”他吐了一口气,满足地说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妻子的美臀上看去,只见他那根仍然沾满着妻子的淫液的大鸡巴经过喷精,开始疲软,但是,它却并没有完全软下来,它贴在温蒂的股沟上,好像在告诉理查,它仍然有再次发威的余力。

“你这个狗养的,你这个畜牲!”

这时候,温蒂仿佛才清醒过来,她再次开始尖叫着,咀咒着:“你竟然强奸我!”

一边尖叫,她一边用力挣扎着,想从丈夫的身上挣脱出来。

“强奸?也许吧,”理查带着嘲弄的口气说,“不过,我相信,那是一次最合作的强奸!”

“老实告诉我,你不喜欢我那样强奸你吗?”

温蒂仍然不甘心地在丈夫的身体下面挣扎。

强奸我!

他竟然强奸我!

“你这个婊子养的,你想我会喜欢吗?告诉你,不会,绝对不会!”

“你是男人吗?一个真正的男人,会用暴力去强暴女人吗?”

“不会,绝对不会!”

她唠唠叼叼地不断说着。

“现在,请你让我,让我站起来!”

好不容易才平熄下来的怒火,就在妻子不断地痛骂中,再次被点燃起来了。

他怒不可遏,一边紧紧地拧着温蒂的手,把它们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上,然后他扬起另一只手,看着自己眼皮底下的那个肥肥白白的美臀,再次用力的,重重地打了下去。

“啪!”

“哎呀!”

屁股的痛苦,令温蒂的身体抖动起来。

“啪!”

理查毫不留情,用力的往那个正在发出颤动的部位打着,一边打,他一边怒骂着。

“你这个臭婊子!”

“啪!”

重重地,又是一下。

“住手,你住手,你弄痛我了!”

温蒂不断地挣扎,但显然,她的一切都是徒劳的,理查紧紧地压着她,她连半点也动弹不了。

“啪!”

“你不是很喜欢吗?”

“啪!”

“哎呀,呜呜呜……不……不要!”

“啪!”

“现在,我要让你享受屁股给爱人打的乐趣。”

“啪!”

“舒服吗?你这条母狗!”理查刚才爽过,现在气已消退不少了,“你说,我的手法,绝对不会比比尔那个笨蛋差到什么地方去吧!”

“轰隆……”

理查的话,仿如沉雷,沉雷在刹那间把温蒂的心震毁,震碎。

“天,他果然知道,他果然发现了我跟比尔的事……”

“啪啪啪”

在用力的拍打下,温蒂那本来又大又白又圆的美臀开始发生了变化,它变得发红,一阵阵火烫袭向心头,她无法挣得脱,也不敢再挣脱,只有挺着肥臀在承受,只能用哭泣来表达自己的痛苦。

温蒂伏在沙发上,身体不断地颤动,她不断地哭泣。

丈夫突然而来的变化,是她完全预料不到的,当日她曾经想过,就算是他知道了自己跟比尔的事,也只不过闷闷地生气而己,当时,她完全没有料到,丈夫会变成今天这般,不再是猫,竟然是老虎!

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挨着痛,就在痛苦来临的时候,她的心就狠狠地咀咒理查一次。

人,总是如此,就算明知道自己错了,还是会千方百计找出一个原谅自己的理由。

温蒂是人,所以,她也在找着理由。

她想恨他,但是,她却是恨不来,因为小穴老在跟她的意愿作对,丈夫每在她的丰臀上打一下,臀部的疼痛,却偏偏夹杂着小穴的快感,一阵阵她无法说得出口的感觉,随着臀部的红肿而从小穴的深处传来。

她在悲泣着,但小穴里的淫液却不断地流淌,越流越多,越流越厉害。

她不知道,在她内心的深处,本来就有着喜虐的感觉,所以,比尔命令她脱光衣服,像个妓女一般向他走过去,她会觉得兴奋;只要比尔的手一用力拉她的乳头,打她的屁股,她就会觉得浑身颤抖,淫液横流。

为什么会这样?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从感情上,她喜欢丈夫对自己的关怀,所以,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妻子,只是,在生理上,她却不满足理查对自己的温柔,她希望他能用力,疯狂地干她,她不喜欢他那种慢吞吞的抽插,只是,她不能告诉他,她不敢向他表白自己的需要。

也许是这个原因吧,当比尔一找上她的时候,她就顺从在他的怀里,尽管,他根本不把她当作一个正经的女人,在他的面前,她只是一个淫妇,但是,她却喜欢!

她完全想不到理查竟然今天也像比尔那般对待她,而且,比尔跟他比起来,根本没有他疯狂!他的转变太快了,快得让温蒂无法一下子适应过来,当然,她也完全不知道,丈夫的做法,正是投她所好!

虽然,她在哭,在骂,但,哭闹中却无法掩藏自己内心的需要,要不,那地方的淫液不会流出来,更加不会流得那么多,以前,她从来没有试过,从来没有在跟理查作爱之后,会有这么多的淫液流出!

妻子在想什么理查不管,他打完之后,两手用力把她的两腿拉开,她知道,他要再次干自己了!

本来,她是不想让他如此快如意的,她希望把自己的两腿紧紧地并拢,不希望让他那么轻易得手,只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愿,当理查两手一拉的时候,她便情不自禁地把两腿张开,好让他的肉棒能够顺利地插进她的身体中去。

“把你的屁股挺高一点,你这个臭婊子!”

理查大声地吩咐着,他正准备用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姿势,从她的后面好好地干她一回。

温蒂哭泣着,扭动着,但是,就是在她的哭泣声中,她两腿却渐渐地分开,美美的一个肥臀向着丈夫高高地挺起,她不但把丰臀挺起,还主动地向丈夫凑过去,然后,上身低低地伏在沙发上。

现在,理查已经无须再用手压着她了,他放开了她的手,然后,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另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花唇,大拇指的指面贴在她的小秘缝上,柔柔地向上滑去,一直滑到她的小肉芽上,轻轻地按着它,慢慢地把它压下去,然后,一圈又一圈地,不断在它的周围磨动起来。

“嗯……”

温蒂的身体欲火急升,不断地膨胀,她不安地一前一后地耸动着自己那个迷人的粉臀,既是为了平衡自己的欲念,又在鼓励丈夫的抚摸。

理查眼看着妻子那个迷人的部位,手弄着她那个湿淋淋的小阴蒂,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不断地套动着。

淫液,不断地从温蒂的风流穴中渗出,慢慢地往下滑动着,滴向沙发,沾在她那黑黑的,茂密的耻毛上,她本来疏密有序的毛儿,此刻已经相互粘缠着,硬硬的,有些贴在她那个微微隆起的阴阜上,有些尖尖地耸立着,有点发硬地粘在一起。

理查用手指醮着从她那个小穴中渗出的淫津,从她那个光滑得闪亮的小肉粒上移开,慢慢再次往下摸去,一直滑到她的小穴口,压着她那片颜色微褐,布满着摺皱的小花唇,然后往外拉动。

就在他的拉动下,温蒂那密密的小穴开始张开,渐渐地,红红的,布满着大小不一,凹凸不平的肌肉开始呈现出来,模样虽怪,但却挑逗起男人的欲念,理查把手拉开阴门的上方,下体向着那个粉红色的地方凑过去,光滑的龟头对着那绽放的花朵般的小穴,轻轻一顶,随着温蒂“呀”地一声轻呤,他那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当即借着淫液的帮助,一下子插进妻子身体的深处。

肉棒一直往里插去,就在它挑动过的地方,一阵阵麻麻的感觉,稍稍带着微痛,不断地向着温蒂的内心冲击着。

“噢……”

温蒂那迷人的娇躯,浑圆的粉臀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

下体一沉,根本无须再用力,借助着妻子体内的淫液的润滑,理查已经把自己的肉棒全部顶进她的小穴中。

又是一阵麻麻痛痛的感觉传来,温蒂身体一绷,浑身僵硬,樱桃小口张开,成个O型,半晌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啪啪啪”

臀波翻起!

乳浪起伏!

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再次响亮地在大厅中响起。

盘肠大战,再次爆发。

“噢……”

长长的娇吟在温蒂的喉底生起。

“啪啪啪”

声音急速,有力,随着理查每一次的抽插,温蒂都不由自主地把肥臀一挺,口中发出“噢”的呻吟。

“你喜欢我这样干你,对不对,你这个臭婊子!”

一边不断地抽插,理查一边还在用侮辱性的字眼嘲讽着妻子。

“你就喜欢我这样干你,是不是!”

他用两手搂着她的纤腰,再慢慢地往上推动着掀起她的网球衣,然后,按在她那个专为打网球而做的乳罩上,先是用力的玩弄了两下,便把手摸进杯罩中,捏起她那双高高地隆起的乳球,渐渐地用力揉弄起来。

妻子的粉乳坚挺、嫩滑,虽然不断地被他玩弄,但却连半点下坠的感觉也没有,即使是隔着一层衣服,也往往会令男人如痴如醉。

如今妻子那双傲人的粉乳落在他的手中,像是一堆粉,一堆被和得干湿度恰如其份的粉,那团白白的粉落在他手中,随着他力度的轻重不同,时圆,时扁,令人摸起来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敏感的粉乳被抚摸的快感,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刺激着她的欲火,火越烧越旺,把浑身的血液都融化为淫液,无数的淫液随着欲火的急升,不断地从她那个火烫的小穴中渗出,小穴湿成一团,连大花唇,小花唇也湿得一塌糊涂。

“呜……”

温蒂口中发出轻轻的吟哦,粉白的一个大蜜桃在丈夫的眼皮底下不断地扭动起来。

理查放开手中的乳头,两手慢慢地往下滑动,一直滑向她的秘部,张开她的花唇,找到隐在花唇中的小阴蒂,用力的按着,慢慢地向周围揉动起来。

“噢,我的天!”

温蒂乍被揉弄,浑身已经开始作出强烈的反应,紧紧地僵直着,头在两边摇动,满头秀发也随着她的摇动而飘洒起来。

虽然,刚才已经经历过一次激烈的交合,高潮的来临不比第一次那么容易,但,理查简直像一台作爱的机器,抽插急速,无休无止,借助她小穴中的淫液,硕大的肉棒十分轻易地不断在她的小淫穴中出没,随着他每一次急速的抽插,他那个胀鼓鼓的阴囊用力的撞向她的小肉芽,他那早已经有了赘肉的腹部也一下又一下地,连连向着她那个雪白却仍然留着无数巴掌打过的痕迹的粉臀撞击过来。

阴蒂在无穷无尽的撞击中,刺痛、麻痒不断地袭击着她,臀部被撞击,也连连地撩起小穴的麻痒,就在刺痛与麻痒中,她一次又一次地在高潮中呻吟……

随着理查再次精液的喷发,温蒂已经不再有一丝的力气,只能伏在沙发上喘息不己……

令温蒂吃惊的是,再次喷发过的理查,硕大的肉棒仍然不见有丝毫的疲态,它仍然挺起,仍然对着她那个高高地挺起的粉臀,顶在她那道窄小的股沟中。

理查也在拼命地喘息,但是,他却没有因连番的射精而罢休,精液刚爆发,他又把头俯向她,嘴唇轻轻地触动着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啮着,悄声地在她的耳边说道:“舒服吧?我的小母狗?现在,让我再来干你一次吧。”

“不……不……要……”

温蒂口中在拒绝,但是,她那早已经合拢的两腿又在她的拒绝声中向着两边张开,她那个又圆又大的美臀往上抬起,分明,她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迎接丈夫肉棒的再次抽插。

虽然温蒂两腿张开,肥臀挺起,但是,她臀部上的那两片美肉也太厉害了,紧紧地挤并着,要想全窥小缝内的春光也并不容易,理查的手指在妻子那条窄小的秘缝中游移,强行地挤开它,紧紧地贴在它的中间,慢慢地往下滑动。

就在手指的滑动中,妻子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肥厚坚实的臀肉也在一阵阵地抽搐,突然,他的手指滑至她的小菊穴,刚一碰上那些紧紧地挤在一起的小皱摺时,温蒂又是浑身一挺,口中轻轻地“呀”的一声,与此同时,小小的屁眼也用力的抽搐起来。

看着妻子的强烈反应,理查心中一笑,他的手指不再往下滑去,只是压在那些摺皱上,往外一分,随着他手指的用力,摺皱被拉向一边,滑滑的一圈开始露出,他用手指轻轻地在那光滑的肛肌上划着,揉着。

“噢”

虽然并没有刚插时那般强烈,但温蒂还是发出呻吟,在丈夫指尖的滑动中,她不由自主地抽搐起屁眼,用力的抵抗着手指往里面的侵入。

然而,理查并不让她那样做,就在温蒂抽搐起菊穴的时候,他的手指也同时用力地按下,往开分去。

“不……”

温蒂喘息起来了,她的粉臀一会儿扭动着,一会儿又在上下摇着,她口中不断地发出醉人的呻吟声。

肛肌再次被拉开,理查不失时机,就在手指把那窄小的空间扩大的同时,慢慢地往那被强行张开的空间挤进去,他的手指一插进温蒂的小菊穴中,光滑的肌肉立刻紧紧地把他的手指夹起来。

“是时候了!”

理查心里叫了一声,他的手指在温蒂那个干涸的地方慢慢地入侵,右手扶着那早已经充血、膨胀,正在不安地弹动的肉棒,用光滑的龟头压着她秘部的两片褐色的肌肉,用力的压了下去。

肉棒带着小花唇,挣开温蒂那个早已经布满淫液的小穴,用力地捅,只听见她“噢”地一声,肉棒便全部压进她的身体中。

肉棒插进温蒂的身体,理查的手指也随着肉棒的节奏,同时全部插入她的屁眼中,然后,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腹部上,下体开始有节奏地起伏起来。

“噢……理查,我……亲爱的……”

手指插在屁眼中,温蒂并不觉得太舒服,但是,肉棒碰着小穴中那些娇嫩的肌肉,却让她飘向半天,全然忘记了小菊穴的不适。

“啪啪啪”

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再次响起。

“太……美……我……理查……美……”

“啪啪啪”

手指用力地顶开那些紧紧地夹缠的肛肉,理查不断地抽插,抽插,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噢……噢……噢……”

温蒂摇着头,甩着发,扭着臀,口中不断地发出迷人的尖叫。

“太好了,她真的很浪!”

理查一边喘息,一边加速着。

“啪啪啪”

雪白的粉臀在不断地弹动,妻子的娇躯也随着不断的撞击,而前后不停地耸动。

“呜……”

“舒服吧,我的小母狗?”

“是……我……是……你的……母……狗……”

“干,快……干……”

“快干你的……母……狗……”

“啪啪啪”

肉棒的敏感度已经降低,早己麻木,但是,征服妻子的感觉令理查不断地抽插着。但温蒂的感觉却全然不同,那一轮又一轮,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不断地从她的浪穴中升起,冲击着她的神经,她昂头,她摇臀,她尖叫,就在不断地尖叫声中,她又再次品尝高潮的美悦。

“快……快……哦……”

“啪啪啪”

理查两腿开始作软,腰也开始觉得有点酸酸的,他知道,自己已经很累,需要休息了,但是,他并没有减慢速度,他在疲劳中仍然不断地加速着,就在那不断的抽插中,他终于再次找回那种愉悦的感觉。

“啪啪啪”

“呀呀呀”

肉在爆响,温蒂在尖叫。

在沙发上,迷人的乳房在前后跳动,圆厚的臀肉在微波轻泛。

“啪啪啪”

“噢……美死我了……”

温蒂在尖叫声中,两腿紧紧地夹拢起来,它那个淫液四溢的小浪穴也紧紧地抽搐,就在不断地抽搐中,“哗”地一下,暖暖的阴精已经从她的花芯中狂喷,浇向理查那光滑的龟头。

此时,理查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当妻子的阴精一泄,暖暖地洒在他的肉棒上时,他再也无法继续忍下去,只听他“噢!”的一声,两手紧紧地搂着妻子的纤腰,两人一动不动,只有他的屁眼在一阵又一阵地抽搐着……

“呼……”理查吁了一口气,身体作软,浑身软绵绵地滑向沙发,躺在妻子的身边。

虽然,他疲劳极了,但是,他两眼张开,促狭地看着温蒂,嘴角微微地带着笑容。

温蒂用手轻轻地抚弄着他那沾满汗水的头发,裂开红红的小嘴巴,庄严地宣布道:“你被饶恕了。”

“啪”

随着她粉臀的弹动,理查已经给了她一巴掌,只是,他太累了,再也没有力气打了……

温蒂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理查也像他的妻子一般,浑身软绵绵的,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沙发的另一端,那里,已经湿透,滑溜溜的,湿得一塌糊涂,他笑了,因为,那是他和妻子的淫露。

这是一次多么美妙的性爱!

理查完全想不到,今天跟妻子作爱,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试过的,那么美妙,那么神奇,那么令人怀念。

他跟温蒂是两年前结合在一起的,就算是渡蜜月的期间,他们一直在疯狂地作着爱,无休无止,只要一有空,他们就会搂成一团,然后,两人一起享受着爱的愉悦,然而,那时候虽然狂热,却没有今天那么令他们觉得满足!

没有,真的,从来没有!

诚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今天会有这种魔鬼般的想法!

即使在昨天晚上,一切都仍然是那么正常。

当时,他在沙发上裸睡时,温蒂溜进浴室去,她要洗澡,但她并不是仅仅为了要洗澡。在浴室中,她先美美地在浴缸中泡了一回,然后,带着一身的泡沫,她先把自己腿上的脚毛刮光,再把阴阜上的耻毛修剪了一番,在脸上扑上粉,在红唇上涂上更令人觉得性感的口红,然后,才穿上一件柔滑,长只及腹的透明小睡衣,蹬着高跟鞋,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向着自己的丈夫走过去。

果然,她精心的设计把丈夫的欲火点燃了,理查再也顾不上欣赏晚间的色情电影,迫不及待地一把搂着她,把她抱到床上去,痴迷地看着她身上的装扮,两手慢慢地摸到她的身上,轻轻地,十分温柔地抚爱着她。

就在丈夫温柔的抚爱中,她呻吟着,扭动着,两腿张开,就在丈夫的手摸到她的小秘缝,用他那粗糙的手指重重地压在她的小肉芽上的时候,她突然又把两腿紧紧地夹拢起来,阻挡着他的入侵。

跟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理查显出从来没有过的耐心和温柔,仿佛怕弄伤了她,只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搓着,小心地弄着,无论他是抚摸还是夹磨她的乳头,温蒂注意到,他的两眼始终没有离开她那性感的装扮。

他一边欣赏着她的衣服,一边小心地把它往上推着,揭开她的乳罩,拉开她的内裤,然后,再伏在她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用他那根有力的舌尖挑逗着她的性感部位。

丈夫用他的温柔向她证明着他的热情,但她不同,她的欲火被挑起,越烧越旺。

就在她身上的衣服完全被剥光,理查往她的两腿伏下去的时候,她已经急急地褪下他的内裤,先是用她那娇嫩的小手紧紧握着他的鸡巴,用力地上下套动,然后,张开小嘴,伸出舌尖,轻轻地贴在它那光滑的部位上厮磨,轻轻地挑逗着他的马眼,龟头的边缘,把理查挑得阴茎充血,不断地跳动时,她才用舌面紧紧地缠裹着它,深深地把它吞进嘴里,一直插入自己喉咙的深处。

那一夜,热情一直在他们两人的身上散溢,但是,理查伏在她的身上,肉棒在她小穴中的抽插,跟以往并没有什么两样,老是那么小心地一出一进,慢慢地抽动……

那就是本来的理查,关怀,温柔,体贴,两年来,他从来没有变化!

为什么会这样,仅仅一晚之隔,他竟然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连他自己也不再认识的人!

莫非,真的是比尔?

还是约翰?

一时间,一切都像一个迷!

……

昨晚一连三次的输出,对于理查来说并算不了什么,但那总是对身体不利,所以,晚上一觉,他竟睡到妻子上了教堂才醒过来。

作为一个信教徒,他跟其他人不同,他并不常常到教堂去,一年来除了圣诞跟复活节之外,他几乎从来没有踏入那里半步的。温蒂不同,她每个礼拜都要去一趟,但她从来不反对丈夫的做法,他有他的想法,就像一个教徒总需要性爱,在性爱之前总要服吃避孕药那样,根本没有什么不同。

理查起床后,美美地洗了个澡,刮过胡子,然后,才享受一天的早餐。他的打扮也很随便,只穿一条短裤,上身穿着一件有袖的,薄薄的衬衫,吃过早餐,便自个儿坐在沙发上欣赏起星期天的早间新闻来了。

很奇怪,今天的新闻内容并不太像以往那般吸引他,现在他的心里,一半虽然仍然还在关心着时局的变化,但另一半,却沉醉在昨天跟温蒂的性爱上。

昨天的性爱,是那么的令人难以置信,是那么的令人亢奋,那种情况,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要是他们以后也能……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连忙拉开摆放电视机的桌子下面的抽屉。

抽屉中,有一张影碟!是他的同事约翰借给他的影碟。

在夫妻感情上,约翰和理查是两个截然相反的两个。理查爱老婆爱得要命,每天恨不得把她呵着,宠着,恨不得把她含在嘴里,时时感受他对她的温暖,时时享受他给她的爱;约翰却老喜欢在他的耳边谈论有关调教的话题,向他传授如何才能把妻子调教成性奴的经验。

约翰对待太太的行为,一直令理查觉得反感,在他的心目中,约翰算不上真正的男子汉,只是一个专门欺负妇孺的懦夫而己,对于约翰到处宣称,自己的太太很乐意接受他的调教,他简直半点也不相信,为此,他曾劝过约翰,让了当心老婆,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给他一刀,谁知道约翰却乐呵呵地笑了。

那天,他让约翰缠得脱身不得,只好跟他上了一趟SM俱乐部。

在那里,他看着那些看起来清纯,漂亮,可爱的小姑娘,中年女人在男人的命令下脱光身上的衣服,看着她们挺着自己那白花花,光滑娇嫩的粉臀,让男人用手,用木板,用黑皮带打得乌黑一团,看着她们挺着自己那涨鼓鼓的大奶,让男人用夹子夹她们的奶头,他登时便觉得无比的恶心。

在那里,每一个女人受着男人的虐待时,脸上都流露着幸福的微笑,只是,她们的微笑落在理查的眼中,是假的,只是职业性笑容而己,他根本不相信!

虽然,约翰告诉他,那些女人并非工作人员,只是俱乐部的成员时,他更加不相信!

没有一个女人会那样!

直到跟着约翰到他的家,当他看见约翰的太太赤条条地迎着他们,笑容可掬地跪在地上,吻着丈夫的皮鞋,在丈夫的命令下,微微地笑着,从墙上取来一块专门用来打屁股的黑皮套,先递到理查的手上,然后,伏在他的腿上,微笑着请她惩罚她的美臀时,他头脑的观念才略略有所改变。

虽然,他不再坚持自己的看法,但是,对于约翰借给他,专门描写如何调教妻子的影碟,他却从来提不起兴趣看。

今天,他突然想起了那块光碟,他连忙找出来,他想看一看,所谓调教,讲的是什么!

一开始,他只不过是抱着无聊地看一看的想法,只是,越是看下去,他的目光越是无法从荧屏上移开。

当他看到电影上的女人自愿在丈夫的面前脱光衣服,然后,清洁地面,准备早餐,一双又大又嫩的粉乳不断地在他的眼前晃动,还有女人的笑容,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了。

当他看到那女人手中拿着振荡器,让丈夫塞入自己的小穴和屁眼之后,才跪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地爬着,一直又像狗一般地趴在地上为丈夫含舐着肉棒,他觉得自己的肉棒已经不安地跳动不己。

影片中,那女的伏在丈夫的腿上,她的丈夫两手用力的打着她的屁股,她的嘴里在尖叫,但是,脸上却荡漾着满足的微笑,他连忙把那正在弹动的肉棒掏出来,一边看着影片,一边不断地套动着。

就在精液从马眼中狂喷而出的时候,他的脑海突然生起了一个主意……

……

温蒂从教堂回来了,理查静静地看着她,突然注意起她的一身打扮来。

今天,温蒂所穿的,是质地很好,但却很守旧的暗青色套装:上身是一件长袖衬衫,衬衫很厚,镶着白色的花边;下身穿着一条盖着膝头的裙子,脚上穿上一双并不算高的矮跟鞋,理查知道,那正是到教堂里去的人最恰当的打扮。

他知道,现在妻子回来了,该会更换衣服了,等一会,她可能会换上一条牛仔裤和一件短袖圆领紧身汗衫。

突然,那种突然而来的想法如电闪般,再次掠过他的脑海,虽然,一闪就消失,但是,正是那瞬间的变化,他知道,自己应该为妻子的打扮做点什么了。

果然,温蒂穿过起居室,往寝室走去,看样子,她要换衣服去了。

走到理查身边,她停了下来,弯下腰,两手捧着亲爱的丈夫,深情地给了一个香吻。

就在她站起来的时候,理查伸出一只手来,搂着她的腿,不让她离去。

“去吧,去换上一条短裙子,上衣要薄的,对了,把我最喜欢的高跟凉鞋穿上。”

理查给妻子下达了命令,才让她离开。

离开理查,温蒂经过走廊,默默向寝室走去,一路走着,她的心里在一路疑惑着,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跟以前不一样,为什么他变化这么大!

以前,他从来没有向她作出这种要求的,现在,在温蒂想来,自己不再像是他的爱人,她简直成了他的性玩具;他也不再是一个令人羡慕的爱人,也不再像一个温柔而多情的丈夫,更加不像是一个即将会成为父亲的人!

以前,他们不止一次地为生孩子的事而争论不休,现在,温蒂有点担心,是不是因为孩子,令一直关怀自己的丈夫变成如此心态?!

突然,她脑海中一亮,竟然在时候想起了比尔。

比尔?对,就是比尔,为什么以前比尔那样对待她,现在理查也这样对待自己!

为什么理查的做法,竟然会跟比尔一样?

难道那天……

她不想再想下去。

走到寝室,当温蒂开始脱衣服的时候,她忽然脸红起来:自己的小穴湿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时候会想起他?

为什么自己一想起她,淫液就会流下来?

莫非,自己对他仍然在念念不忘?

莫非,自己的潜意识中,确实喜欢他对待自己的那种方式?

以前,比尔·西尔斯在她的印象中,算不上陌生,也算不上特别惹她注意,自从他来到自己的办公室之后,一年以来,她跟他即使连半点的关系也没有。至少,就在一个月以前,要不是他们一起到芝加哥参加那个协商会之前,他们的关系确实是这样。

在芝加哥,无完无了的会议令人觉得疲倦,无聊,就这样,她答应了比尔,不止一次跟他到酒店的酒吧去。酒精挥散了无聊,但也麻醉了神经,一连几天,她酒喝得越来越多,跟比尔聊得也越来越多,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密切。

那一次,两人离开酒吧的时候,比尔问她,在睡觉前是不是到他的房间,两人再喝点什么,她想都没有想,一下子答应了。

比尔话里的意思,她知道得很清楚,她也知道,自己跟比尔如此干,对于一个已经有了丈夫的女人来说,是不应该的,是危险的,但是,她当时却连半点的担心也没有,在她的内心之中,根本没有害怕,只有兴奋!

那一晚,她跟比尔来得很直接,当比尔把她迎进房间之后,从酒瓶中为她斟了酒,递了给她,然后,他走开了两步,微微地笑着,看着她,说:“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这里并不需要穿衣服。”

刹那间,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一动不动。

她知道,他喜欢干自己,但对于自己来说,那是一种通奸的行为,是对理查的背叛!

“脱光吧,我不喜欢穿着衣服的女人,我想仔细欣赏你的裸体,因为,它太吸引人了!”

比尔还没有说完,温蒂两腿就不由自主地紧紧地夹拢,屁眼当即一下子抽搐起来,两条玉腿的丰腴美肉紧紧地夹磨着两腿之间的花唇,花唇紧紧地挤压着小小的肉芽,肉芽传来轻微的麻痒,就在麻痒中,它充血了!一道热流就在阴蒂的麻痒中直冲她的大脑,随即,在自己的大脑中汇成了电流,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流趟。

她脸红了,身体不断地发热,两腿在轻轻地颤抖着。

她看着他,他也在微笑着看她,就在相互的对视中,她的秘部又是一阵的抽搐,就在抽搐之中,她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凉意。

然后,她跟比尔紧紧地搂在一起,滚到床上……

那是多么美好的一晚!她记得,他们俩没有休息,比尔整整干了她一个晚上……

现在,她想不到,自己的丈夫也会像比尔那样对待她。她一想到比尔,就觉得浑身发烫,曾经让比尔干了一宵的小穴,已经开始有什么缓缓地渗出,她只觉得凉凉的,不由自己紧紧地把两腿夹拢在一起。

真的奇怪,自从那次以后,她就很少时间跟比尔呆在一起了,只有吃午饭的时候,她才有跟他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只是,每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比尔总是命令她把浑身的衣服全部脱光,再让她浑身赤条条地和自己呆在一起……

看一看时间,已经是吃午饭的时候了。

也许,理查会带她到外面吃午饭吧。

温蒂独自想着,一边在想着比尔,手也没有空下来,也在一边脱着衣服。该是吃午饭的时候了,每当吃午饭,也就是自己在男人的面前一丝不挂的时候了,只是,今天不是比尔,而是自己的丈夫!

虽然已经是一种习惯,但她只为自己的丈夫脱下了外套,仔细把它们收拾整齐,挂回衣架上,才从衣架取过一条短裙子穿在身上,然后,她找来一双价值比较昂贵的高跟鞋穿好。

一切打扮停当,她回到起居室。

当温蒂看到丈夫用讨厌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打扮时,她知道自己错了。

“我的天,难道你不能把一切做得完美一些吗?”理查不高兴地看着她说:“难道我没有告诉你,你只能穿一件衬衫,穿一条短裙子和高跟凉鞋吗?难道我没有告诉你,不要佩戴乳罩吗?”

温蒂只是摇了摇头,小声说道:“没有呀。”

理查仍然用刚才的眼神看着她,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他并不麻利地掀起她的裙子,看见她仍然穿着亵裤和袜裤,又说道:“我有吩咐你穿袜裤的内裤吗?

难道我没有吩咐你只穿一条短裙子,难道我没有让你只穿上凉鞋吗?“

每当理查问一个问题,温蒂只是缄默不语,她不敢回答,她害怕会惹怒他。

就在这惶惑的时刻,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私处却不断地渗着淫液,淫液越来越多,已经从小穴往外渗出,她知道,那条窄窄的小内裤,已经为自己的淫液打湿了。

没有办法了,只好再回去更换了。

临走的时候,她向自己的丈夫提出了一个愚蠢的问题:“那我该穿什么裙子才好?”

理查看着她说:“把你的裙子拉起来,一直往上拉,到我需要的地方,我自会告诉你。”

温蒂很无奈地抓着裙子,慢慢地往上拉着,由于紧张,她两手开始冒汗了。

裙子不断地往上拉着,一直过了大腿,贴在两腿之间的地方。

“好了!这样就好了!”理查大声地说。

她情不自禁地往下看了看,只见裙子的边缘只不过勉强地遮着自己的秘处,它离自己两腿的分叉处,已经不到一英寸了。

“天,我从来没有买过这么短的裙子!”她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理查说:“但是,我并没有……”

只是,理查并没有听她的诉说,他粗鲁地打断了她的话,说:“那是你的问题,与我无关。难道你不会自己想一想办法吗?”

看着妻子茫然的模样,他有点觉得不忍,于是他随后说一句:“别着急,你有的是时间,不过,你得把你的裙子弄成我刚才所需要的模样,那就可以了。”

然后,用力的把她的身体推过去,就在她那个完美的肥臀转到自己面前的时候,他突然扬手,用力向着她那个肥厚的部位打了下去。

“哎呀!”

温蒂痛得叫了出来,她的心愤怒极了,只是,当她看到丈夫的脸色时,她却突然害怕起来,一言不发,拔腿便往寝室逃去。

理查看着妻子张惶的样子,他笑了。

温蒂一边脱着衣服,她的脑子也在盘算着。

理查明知我没有那么短的裙子,为什么他却让我这么办呢?她脱下外衣,摘下乳罩,脱下袜裤和内裤,先把一个最薄的乳罩戴上,再拿起外衣。

正当她把外衣拿起来,准备穿回去的时候,她突然想起的理查的目光,那是一种令人觉得心底感觉寒怵的目光,她只好把已经带好的杯罩取下,重新把外衣挂回衣架上,然后从自己的衣橱中找出一件最漂亮的小背心模样的衣服来,小心地穿在身上。

当她把衣服上的纽扣全部扣好之后,她才觉得,自己那硕大的乳房和乳头,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也显露得清清楚楚,与其说是穿上衣服,其实跟赤裸着身体根本没有什么两样。

温蒂看到自己的模样时,不知为什么,一股暖流倏地从心底升起,闪电般划过,直透她的小蜜壶。

接着下来,要做的是从衣橱中找出一条裙子,只是,找来找去,她失望了,确实,她确实没有一条裙子是符合理查的要求的,她不死心,又把衣橱所有的抽屉都翻了一遍,最后,她不得不相信:确实是没有!

那也是,她平日所穿的裙子不少,只是全部的裙子都是老长老长的,甚至,她把理查当年买给她的也翻了出来,只是,自己平日嫌它太短的,也已经掩盖着膝盖以上的部位!无奈之下,她只好找一件旧裙子,这裙子,是她读大学的时候穿过的,现在早已经让她扔到旧衣物箱去了,再说,当时条件不好,买不起昂贵的,只好买些便宜的,连布料的质地,也是半棉不棉的,现在看来,已经是谁也看不上眼了。

她把那条旧裙子穿起来,拉到腰间比了比,然后,找来一把锋利的剪刀,把它裁成丈夫所要求的尺寸,再穿上高跟凉鞋。

噢,太美了!她自己看着自己的模样,一种自豪的感觉从心底缓缓升起。

裙子太短了,只能勉强遮住自己的耻骨,从后面看,她那个肥美的丰臀整整露出一大半,只是,没有了衣服的覆盖,她那两条修长而雪白的大腿,却显出了它们的优越!

平日,她以自己的美腿为荣,理查也曾经不止一次地称赞过它们,就算是比尔,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事实。现在,它们完全暴露出来,更显得它们的修长,可爱。

她把一切打扮好之后,再回到起居室。

这一次,理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虽然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但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得出,他不但满意,而且喜欢到极点。

心底在暗暗高兴中,温蒂袅袅娜娜地走到他的面前,身体也在一阵阵地发着热,从她那件薄薄的上衣中,硕乳高高地鼓起,因为兴奋,乳尖充血,尖尖地把衣服顶了下来,一眼看去,只见一个小小的圆点,性感极了!

理查静静的看着她,脸上渐渐现出非常严肃的表情,他命令她来到自己的面前,用自己的手指比划着,吩咐她在沙发前面来来回回地走着,就像一个正在作着时装表演的模特儿那样,旋转着,走着直线。

天,她看起来太美了!
温蒂轻盈地在丈夫的面前走着,旋转着,她知道,从她的秘部渗出的女性的异味,肯定已经沁入他的鼻孔中,她骄傲在站在他的前面,等待着他的命令。

她以为,她的丈夫还要让她转动,虽知道他只看着她问:“你仍然戴着乳罩吗?”

她觉得奇怪,其实,从衣服上,一眼就可以看得出,那地方圆鼓鼓的。

“你看不出来吗。”她有点不知所措,头脑也迷糊起来了。

“你最好自己来证明一下,把你衣服的纽扣解开,把你的奶子亮给我看。”

理查吩咐着她。

终于,温蒂清醒过来了,她向他微笑着,就在他的面前,就在他的眼皮下,她慢慢地,小心地摘着衣服上的纽扣,随着纽扣被摘下,她胸前那两个漂亮的乳球也在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暴露出来,最后,她一下子把衣服拉开,让自己的美乳展现在他的眼前,得意地看着他问:“这样可以了吧?”

“你的内裤呢,记得吗?我说过,不准穿内裤!”

她仍然在微笑。本来,这短裙子只有三个纽扣,一个在腰际,另外两个则在下面,她开始动手摘裙子上的纽扣了,只是,她并没有把它们完全摘了,她只松开下面的两颗,留下腰际间的那一颗。

纽扣松开了,她张开两腿,把裙子撑开,然后,把一只手指摸到自己的阴唇上,轻轻地搓了一会,再拉了出来,她看着理查问:“这样,可以了吧?”

“好,好!这真是一个荡妇!”理查满意地看着她说着。

这时候,他想起了约翰,现在,他真的想知道,开始的时候,约翰是不是这样去调教他的老婆的呢?

“现在,跪到地上去,我想,我们该开始干我们的事了。”

一眼就可以看着出,他的短裤已经被高高地顶起来了,那么高,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帐篷!

荡妇,对于一个女性来说,是侮辱性极大的字眼,只要一听这两个字,任她是谁,无论是贞女还是荡妇,都无法忍受得下,只是如今温蒂听到她的丈夫叫她“荡妇”,她非但没有半点被侮辱的感觉,倒一下子喘息加重,下体发紧,小穴暖洋洋的,像有小虫钻在里面,痒痒的,水,流得更多了。

此刻,她又想到了比尔,以往,比尔也常常背着人叫她荡妇,每当比尔这样称呼她的时候,身体就会作软,就会产生异样的感觉,因为,比尔要干她了!比尔每次要干她的时候,总是把她称作“荡妇”的!

如今,她真正成了荡妇,她在丈夫的面前跪了下去,两手两膝支在地上,光着腚,裸着乳,像一只母狗,缓缓地在地上爬着,一直爬到丈夫的跟前。

颤抖着,她用两个膝盖跪在地上,伸出两手,搂着丈夫的两腿,慢慢地向上推着,一直推到他那高高鼓起的地方,她的心格登一跳……

天,早膨胀起来了!火烫火烫的,直在她的掌心弹动着,又是一道热流划过,她下体又是抽搐起来。

噢……

温蒂的心开始呻吟起来了。

她两手夹着那铁棒般坚硬的肉棒,抬起头,与丈夫的目光对视着,就在两人的眼神的交流中,她的两手在不停地上下搓弄着它,她搓得很温柔,只是,她的动作越是温柔,肉棒在她的手中弹动得越厉害。

终于,她低下头去,拉着理查裤子的系带,慢慢地往下推去,为了配合她的动作,理查把他的下体稍稍往上挪了挪。

裤子一拉开,只听得“卟”地一响,硕大的肉棒已经从他的裤子里弹出,一直贴在他的腹部上。

她眼巴巴地看着它,一只手轻轻地把它握着,一上一下的不断地抽动起来。

“噢……”

她的口中在呻吟。

“呼……”

理查的口中也发出了浑浊的呻吟声。

她又抬起来头来,看了看丈夫,然后,再次把头低下,手儿在颤抖着,不断地把肉棒抽动着,一边抽动,她的头一边往它俯下去,撮起小嘴,轻轻地贴在它的光滑部位上,美美地吻着,轻轻地把用它在自己的红唇上擦着。

“噢……”

在沉重的喘息声中,理查张着嘴巴,仰着头,不断地发出野兽般的叫声。

“叭哒,叭哒,”温蒂不断地吻着,樱桃一般的小嘴慢慢地张开,吐出红红的一条小舌头,她先用舌头绕着那膨胀得有点发红的大肉棒,用力地磨擦着,小小的舌尖硬硬的竖起,向着龟头的边缘,轻轻地挑逗着,时而,舌面贴在它那光滑的地方,不断地盘旋着。

这情景,跟当时他在SM俱乐部的见的差不多,只是,那里的女人更浪!

这感觉太爽了,现在,我也能调教老婆了!

理查的呻吟声不断。

就在丈夫的呻吟声中,温蒂慢慢地把他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嘴中。

肉棒泡在妻子的小嘴中,暖暖的,滑滑的,一出一进,好不舒服,理查简直要飘上天了,他不断地扭着身体,连连在怪叫着,两手却按着温蒂的头,扯着她那长长的秀发,按着自己的需要,不断地往上拉,往下压,再往上,往……

这已经是他们作爱的习惯了,每当他要操她的时候,总会让她为自己吹上一番,当肉棒没入她的小嘴中的时候,他会用力地把她的头往下压,让肉棒深深地往她的小嘴中插入,一直挺到她的喉咙中,直到她感觉受不了的时候,他才把她的头拉起来。

这种做法,是前奏,是他们夫妻俩作爱的前奏,他习惯了,温蒂也习惯了。

所以,她顺从着他,让肉棒全部地吞入她的嘴中,才用两片柔软的红唇紧紧地夹着,用力地把它拉出来。

“噢,我的天!”

“快,太爽了,快,你这个臭婊子,再快一点!”

“噢……”

“快,我干,我干你……这个……臭……婊子!”

他连连的扭动着,嘴中在嘟哝着。

温暖的唾液给了他快感,粗糙的舌头给了他快感,红唇的夹磨,更令他无法把握,他两手用力的撕扯着温蒂的秀发,拼命地上下抽动着。

虽然,让人控制着那种滋味并非很好受,但温蒂只是顺从地按着他的意愿,时快时慢地吞吐着,抽动着,她在等待着丈夫给她满足,但是,她也知道,要达到目的,首先自己得先让他满足。

所以,她在努力地含舐着。

突然,她感到理查正在轻轻地拍着她的头,她用自己那两片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夹着他那根火烫的家伙,抬起头,看着他。

“我要来了,记住,这一次,我要射到你的嘴里,你得把我喷射出来的东西全部吞进去,半点也不能浪费。明白没有,你这个淫贱的婊子!”

温蒂听了理查的话,并没有反对,她再次俯下去,就在她俯伏的时候,肉棒慢慢地被她吸入口中,她两腮收拢,用力地吸吮着。

虽然,看起来她并没有什么,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现在她的心里是多么的慌乱。

以前,理查从来对她作过如此的要求,她也从来没有尝试过把他的精液吞到肚子去,但这一次,为什么他会作出如此的要求呢?

为什么他的做法,跟比尔是如此地相似呢?当她跟比尔在一起的时候,比尔老是让她把他的精液吞下去的。记得,一开始,自己还是强烈反对的,只是,后来她还是顺从了,因为,比尔告诉她,如果她不愿意把他的精液吞到肚子里去的话,她就得滚出去,他也不会再理她。

她不想失去比尔,所以,她顺从了,就在那天,她作出平生第一次的尝试,第一次把男人的精液吞到自己的肚子中。

现在,理查跟比尔,简直是一模一样,她要为他含舐,还得在他的面前打扮得像一个妓女,像一个女奴一般的服从他的命令,这跟以前的理查相比,简直天渊之别,为什么他会变成另一个人,这正是温蒂忧虑的原因。

妻子在想什么,理查不想管,此刻他正在享受着肉棒在妻子的小嘴中出没,带来的阵阵令他迷醉的快感,他呻吟着,扭动着,口中不断地叫着,“来了,我要来了,我要……来……了……”

就在他的叫喊声中,温蒂感觉他肉棒在急剧地跳动,突然,火辣辣的精液如狂泉,从肉棒的马眼中射出,喷进她喉咙的深处。

“唔……”喉咙发出低沉的呻吟,温蒂并没有令理查失望,随着精液的不断喷射,她大口大口地把口中的液体吞咽着。

喉咙被精液烫得发痛,呼吸也被堵得喘不过气来,脸憋得红红的,但温蒂并没有放弃,她尽自己的努力,把喷入她嘴里的液体吞个一干二净,然后,她看着丈夫,慢慢把他的肉棒从自己的小嘴中拔出,到了嘴边,她伸出舌头,用舌面贴在他那闪亮的龟头上,认真地把沾在上面的液体清理得干干净净。

当她确信所有的精液全部被吞进腹中之后,她撮起小嘴,吻了吻那光滑的部位,然后,微微地笑着,神情得意地看着她的丈夫,软厚的臀部重新压在她的脚跟上。

“你干得很不错,”理查满意地说道:“看来,事先你已经习惯了。”

听了丈夫的话,温蒂的突然狂跳起来,她只觉得眼前发黑,虽然她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但她很担心自己会突然晕过去。

只是,理查好像没有留意妻子的反应,他只是按着他的思路在作着指示。

是的,他根本用不上管她,那天,他就亲眼看着她在办公室为比尔那家伙舔舐,然后,再把他的精液全部吞到肚子里去的。

“好了,第一关已经过了,现在,你可以站起来了。”

温蒂轻轻地松了一口气,身体有点飘飘然地站了起来,静静地站在理查的面前。

“现在,把手摸到你的小逼中,在我的面前,你自己手淫给我看。”

听了丈夫的新指令,温蒂不敢再说什么,她只是无言地把自己的两腿张开,纤纤的玉手慢慢地往下挪着,掠过自己那平坦无脂的腹部,慢慢地伸进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她两腿看着丈夫,手指贴在那早已经因为充血而尖尖地挺立起来的阴蒂上,小心地抚摸起来。

本来,刚才在为丈夫含舐的时候,她已欲火焚身了,现在,随着一阵阵的刺激从自己的下体中传来,身体的火更是越来越旺,烧得浑身的汗水也流出来了。

“嗯……嗯……嗯……”

她张着两腿,两手不断地在自己的秘部揉弄。她鼻中喘息着,身体颤抖着,潮湿的舌头不断地舔着那干燥的红唇,口中发出呜咽。

理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他刚才已经发泄过,阴茎开始有点支持不住了,如今,妻子在他的面前作出那般淫荡的动作,正是给他最好的催情剂。

妻子在喘息,在呻吟,在扭动,就像火,不断地炙着理查那根半软的肉棒,果然,它动了,慢慢地,随着温蒂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弹动着,最后,血液再次充满了它那些海绵质,它再次发红,再次发烫,直挺挺的,就算你怎么压制,也无法把它压下去了。

“够了,我的小母狗,该是让我好好干你的时候了。”

他看着正在急切期待的妻子说:“来吧,你自己来吧,让我好好品尝你那美味的小穴,或者是你的小屁眼。”

温蒂轻轻地扳着丈夫的手,爬上沙发,跨在他的腹部上,慢慢地蹲下去,然后,她握着丈夫那根已经暴怒的大肉棒,把它移到自己的小穴前面,小心地坐了下去。

看来,约翰的做法是对的,他所说的也是正确的。

现在,在理查的脑海中,不再对约翰的变态行为有半点的怀疑了,因为,他自己也开始变态起来。

“噢……”

一阵颤抖的长呤中,理查那又长又粗的大肉棒,渐渐地被她那个早己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吞进去了。

“呜……”

当光滑的部位触动着她身体深处的花芯时,一阵麻麻痒痒连带着轻微的刺痛的感觉当即令她再次发出令人销魂的娇呤,她马上把身体抬起来,让肉棒急速地抽出,就在那布满着小肉粒的阴门刚刚裹着龟头欲离不离之际,她的臀部急沉,于是,肉棒再次没入她的身体中。

“呜……太好了……噢噢噢……呀……”

她兀自在不断摇动,肉棒不断地在她的小穴中一进,一出,再进,再出,随着肉棒每一次的抽动,她口中必定要发出尖锐的浪叫声。

“啪啪啪”

肥臀在不断升降,她那又圆又软的肥肉,就在她每一次下沉中,重重地撞击着丈夫的大腿,发出一巨巨浑浊的撞击。

“噢……美……我……好美……噢噢噢……呜呜呜……”

火在烧,汗在流,淫液在渗,乳头在不断地挺立,膨胀,隐隐发出敏感的刺痛,肉棒不断磨擦着敏感的縻肌,除了连连地喊着就连自己听起来也觉得莫名其妙的话,温蒂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让丈夫理解自己的快感。

就在不断地抽插中,温蒂的手仍然没有离开自己的秘处,她一会儿按在自己的阴蒂上,重重地揉弄着那个敏感的阴核,一会儿又握着理查的肉棒,随着自己身体的升降而不断地在它上面套动着。

“啪啪啪”

“哦哦哦……理……查……我的……好……人……我……的……噢……呜呜呜……”

就在温蒂忘形的浪声中,理查的身体斜斜地靠在沙发的背上,看着妻子发浪的表情,看着她那两颗尖尖地傲立在两座雪白的肉山上的紫葡萄,他知道,她的高潮快要来临了。

“啪啪啪”

雪白的丰臀不断地撞击着理查的大腿,浑浊的液体从她的小穴中渗出,沿着他的肉棒,不断地滑落下来,濡湿了他的两腿,她低着头,娇柔的玉手不断地刺激着自己的小穴,也在不断地刺激他的肉棒。

他不由得绷紧着身体,两手紧紧抓着沙发的边缘,用力的捏着她的粉乳,拉着,拧着那两个尖挺的乳头,两手紧紧地搂着她的纤腰,满口的牙齿时轻时重,不断地啮着她的紫葡萄,他的下体向上顶着,口中低吼,最后大大地张开着,简直不能合拢。

“呜……呼哧呼哧,不……要……不要……拧……那儿……”

乳头的刺痛,下体的痒痒,不断地刺激着温蒂的神经。

“哦……噢……我……呜……”

淫津如泉,小穴在慢慢地蠕动,抽搐,身体也开始慢慢地发紧。

“呜呜呜……我……不行……了……”

就在她的尖叫声中,她的小穴突然一阵发紧,用力的抵抗着肉棒的入侵。

“啪啪啪”

“我也想来了……”

理查也在低吼着。

他并不想放过这大好时刻,他下体连连耸动,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小穴的防线,深深地插入她的小穴中,一直往她的花芯插去。

“呜呜呜……”

每一次花芯被挑动,挠人心窝的刺痛当即麻麻地传来,温蒂叫着,喊着,突然,一阵电流不知从什么地方传出,刹那间殛遍她的全身,她两眼一翻,小口大张,全身紧紧地僵着,弓成一只熟透的大龙虾模样,然后,她静下来了,一动不再动。

就在那一瞬间,小穴的縻肌紧紧地夹裹着肉棒,就像是聚集了温蒂全身的力气,用力的,不断地吸吮着。

那是一种美妙的感觉,也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感觉。

就在小穴的吸吮下,理查也全身仿似着了电一般,一阵抖动,就在他的抖动中,令人难以自持的快感袭向全身,肉棒连连在跳动,就在每一次的跳动中,一股又一股火辣辣的液体再次从他的马眼中狂喷而出……

终于,夫妻俩喘着气,温蒂先为理查清洁干净身上的污秽,然后,才把自己的身体弄干净。

是吃午饭的时候了,温蒂仍然穿着那件看起来跟不穿衣服差不多的服装,忙碌地在厨房中出出进进,她要为他们准备三明治和啤酒。

看着温蒂的模样,理查想起了约翰的老婆,只是,他知道,现在的温蒂,跟约翰的老婆,是无法比拟的,只是,他很明白,现在才只不过是开始,以后,她会习惯的,一定会!

不该遮掩的地方,偏偏被遮掩,不该暴露无遗的地方,却完全暴露在日光之下,本来,温蒂需要整理一下,但是,她只顾着准备午饭,并不着意在自己的身体,因为,她很清楚,只要吃过午饭,他们夫妻俩会再把那开心的游戏延伸下去的……

吃过午饭之后,夫妻两人都静静地歇息着,温蒂躺在睡椅上,手中拿着一本杂志,正在认真地看着。理查则要往厕所跑,因为,午饭那两瓶啤酒落在他的腹中,此刻不停地作怪。

当他再一次从厕所轻松地走出来时,他不经意地瞥了温蒂一眼,此刻,她浑身上下依然没有变,坚挺,浑圆的粉乳高高地挺立着,黑糊糊的耻毛密密地布满在她那两条美腿的上端,像一个三角形,不经意地倒置的三角形,而三角形的尖锐部份,明明白白地指向她两腿的分叉处,好像在向人们暗示着什么。

温蒂只顾着自己在看书,她完全没有留意理查在看她,理查眨着眼,忽然,他一拍自己的头,连忙轻轻地向卧室走去。

他走进卧室,拉开抽屉,从抽屉中取出两件物事,放入自己的口袋中,然后微微地笑着,从卧室中走回起居室。

他坐在沙发上,舒服地靠着沙发背,然后,向着温蒂打了个手势。

“有什么事吗?”

温蒂轻轻地问。

“过来吧,你这个淫妇!”

温蒂从睡椅上站起来,一串串涟漪又从她的心中泛起。

“现在,他又会用什么花招来玩弄我呢?”

她真的想知道。

当妻子来到他身边,他伸手拉着她,一把把她拖到自己的身边来,把她压在自己的大腿上,迫使她美臀高高地挺在他的面前,她的脸却不得不伏在沙发上。

“把裙子拉起来,让我欣赏你的肥美的丰臀。”

温蒂两手摸到后面,慢慢地把那条短裙子掀起,好让她那个白白胖胖的美臀一点一点地,慢慢暴露在丈夫的眼中。

理查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这动人的情景,他的手又在作痒了,于是,他把手扬起来,只不过,他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他一下又一下地向她那个一拍一颤的肥臀打着,用力却是很轻很轻。

“噢,不……要……”

温蒂的美臀在摇动,像是在逃避着丈夫的拍打,又像是在鼓励他去折磨它。

“小母狗,把你的两腿张开,你得把你那个小臭逼亮出来。”

“呜……我……”

一听到理查的话,温蒂的心又开始狂跳了。她呻吟着,慢慢地把自己的两腿张开。

“好,你做得好。”理查满意地看着她那神秘的下体,开心地说道:“看来我该给你点奖励了。”

“你要给我什么样的奖品?”

温蒂一听丈夫要奖励她,连忙问。

“你等着吧,这就给你颁发。”

理查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口袋中,避开妻子的目光,偷偷地从里面拿出两件粗大的东西来。

那是一个振荡器,大约六英寸长,一英寸粗,这东西,是他们过第一个圣诞节的时候,他开玩笑地给妻子买的。东西买回来之后,温蒂在他的要求下,只用过一次,但从此之后,无论他怎么要求,她就再也不愿试第二次了,她总是告诉他,她很不喜欢那种令她觉得讨厌的东西。

现在,她肯定也会讨厌它,只是,他要令她再被这玩具干。

他把头俯在妻子的臀沟前,用力地呼吸着,嗅着从她的两腿之间所散发出来的气味,他知道,此刻,她已经在期待他用肉棒插入了。

为了不让她察觉,他一手在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屁股,玩弄着她的小小肉缝,另一只手却偷偷地把振荡器拿过来,出其不意地一下子插入她那个湿淋淋的小穴中。

“呀……”

温蒂的口中大叫着,当振荡器一压入她的小穴,她已经明白理查的意思了。

她的肥臀在用力的扭动,希望能摆脱那件令自己讨厌的东西。

“不,不要,理查,请放手,请你……呀……呜呜呜……”

理查没让她说完,一手用力的把着她的肥臀,另一手握着振荡器,用力,快速地在她的小穴中抽动起来。

“呜呜呜……讨厌……不……要……”

“这样,不是很好吗?”理查笑着说道:“看来,这奖品很能让你兴奋,你看,你的模样是多么逗人!”

“不……不是的……呜呜呜……理查,不……要……”

温蒂的粉臀在疯狂地扭动,口中在悲泣着。

结果,正如理查所料那样,温蒂呻吟着,扭动着,悲泣着,她很希望能够摆脱振荡器,只是,她的小穴却背叛了她的意愿,淫液涌出来了,越涌越多。

“啧啧啧”

随着振荡器在身体的出没,“啪”地一声,理查打开了振荡器的开关。

于是,阵阵的振动不断地刺激着她的G点,是那么的有节奏,声音开始变得越来越响。

“呜呜呜……天,我的天……理查……”

理查强而有力的手,紧紧地按着她,她只有两手乱动,两腿乱摇,但是,她无法挣得脱那个振荡器。

“唧,唧,唧!”

声音仍然在响,那冷冰冰,只懂得振动却了无生气的东西仍然在她的身体中出没。

“呀……理查……”

她尖叫着,就在她的尖叫声中,她两只脚也用力的蹬着沙发的边缘,拼命地往蹭着。

就在她的尖叫,挣扎中,理查把振荡器的功率慢慢地增加,功率越大,振荡的力道越强,温蒂的挣扎就越厉害。

“噢噢噢……呜呜呜……不要……呜呜呜……理查……不要啊……”

粉臀高高地隆起。

“啪!”

就在丈夫的拍打声中,她不得不“呀”地尖吼,重新伏在他的腿上,变得肥臀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

“天……呜呜呜……求……求……你了……理查……”

看着她害怕的模样,理查的心也开始觉得有些不忍,于是,他终于关上了电源,慢慢地把振荡器从她的肉穴中抽出来。

振荡器一抽出来,温蒂就想爬起来,只是,理查按着她,不让她有所动弹,她只好默然地俯伏回他的腿上。

“噢,我的天,理查,你……我真的不敢相信!”

她一边喘息着,一边在嘟哝着。

“放松下来吧,我亲爱的,这只不过是开始,是的,只不过是开始而己。”

他的话令温蒂觉得难以捉摸,她扭动着,她希望能看一看,她想知道他还继续干些什么,只是,理查却及时地制止了她,她只好把脸重新伏在沙发上。

理查从口袋中掏出第二样东西,这一次,是一个管子,一个装上凡士林涂剂的管子。他看了看手中的凡士林,又看了看他大腿上那个白生生的美臀,旋开盖子,在振荡器上厚厚地涂上了一层,然后,他又再次看着妻子的雪臀,笑了。

他的手慢慢地在她的雪臀上抚摸着,温柔地把她那肥厚的臀肌拉开,就像一个调皮的小孩,他慢慢地拉着,一点一点,好像要把妻子的秘密全部挖掘出来般拉着,这一次,温蒂并没有作出什么反抗的动作,但她那个紧紧地闭拢在一起的小菊穴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起来。

“看来,她真的一点防备也没有了!”

理查心在想着,他把手上的振荡器小心地伸过去,就在温蒂觉察之前,他的手突然用力一拉,就在妻子屁眼大大地张开之际,他手中的振荡器已经对着她那个小小的肉穴,猛地戳了进去。

“呜哗……”

在小菊穴传来的难以忍受的痛楚中,温蒂浑身直挺挺地绷硬起来,两腿也僵直,肥肥的一个大屁股往上翘,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

“不要!我不要!理查……”

假阳具那光滑的龟头刚顶撬开她的小菊穴时,一阵令她难以承受的痛楚当即袭向大脑,她泪水“哗啦”地从眼中喷出,口中不断地尖叫,下体毫无目的地用力扭动着,肛肌紧紧地聚合在一起,夹裹着那根粗大的假阳具。

此刻从她那个小屁屁传来的痛楚,与一般的痛苦不同,麻麻的,痒痒的,那种难受的痛楚,正是那肛门被撑裂的痛,其实,与其说温蒂此刻的强烈反应,是因为肛门的痛苦,倒不如说她屈服于自己心底生起的恐惧感,就在一阵阵的麻痒中,她的心里很明白,自己的小屁屁正不断地被那怪东西撕裂着。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

温蒂害怕极了,她的挣扎更加用力,只是,每当她要挣脱的时候,丈夫那强而有力的手就会把她两手拧在背后,死死地压着,用力地把她压在自己的腿上,她根本没有办法挣得动一分半毫。

“呜呜呜,理查,你这个该死的,别那样,我……”

妻子的反应,理查是知道的,只是,他所希望的,正是她现在的表现,看着她的扭动,听着他的尖叫,他一点不为所动,反是拧开了振荡器的电源。

“噢……呜呜呜………死了,我要死了……理查,请你……求……求……你了……”

“呜……”一阵强烈的振荡,就在她的小菊穴中生起,不断地刺激着她那没有水分的直肠,也刺激着她那些被撕裂的伤口,伤口的痒意更厉害,痛苦也更加厉害。

“不……呜呜呜……”

直肠在抽搐,肛门在作痛,此刻,她已经连挣扎的气力也没有了,她只能耸着她那个雪一般白的美臀,口中不断地呜咽着。

“住口,你这条小母狗,你应该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理查大声地斥责着,就在他的斥责声中,他把电源调到最高的级数,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更加有力的推着振荡器,一直往她的直肠的深处插进去。

“呜呜呜……难受……求你……我……受不了……了……”

她口中在哭,身体在连连地颤抖,两腿不断蹭着沙发,像鱼一般,往前滑动着,只是,不管她如何努力,她的两手始终在丈夫的手中,她始终无法逃得出丈夫的惩罚。

在她的腹下,她感觉一阵阵的热,丈夫的肉棒已经直挺挺地顶起来了,一直着她的肚皮,肚皮也为它所弄痛了。

也许,这痛苦很快要结束了,看样子,他再也无法忍受多久,他要干我了!

看来,她的感觉是对的。

“给我站起来,只是,我不得不告诉你,在你站立的时候,你得给我留神,别让你屁眼中的那振荡器掉下来,要不,哼……”

理查的嘴里发出一阵令温蒂的心底发毛的冷笑。

“要是不幸让它掉下来的话,你就得跪在地上,在我的面前挺起你的屁股,我会把它们打个开花。”

一听理查要打她的屁股,温蒂的心嘣地一跳,当然她不希望会发生那种事,毕竟,屁股被揍的滋味,比现在更要难受一百倍。

“现在,你要像昨天那样,让我干个痛快,知道吗?”

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问着。

“是的,我知道了。”

温蒂很温驯地回答,只有她知道,现在,自己的心是多么的渴望,自己的小穴是多么的需要他那根大肉棒深深地插进它的深处!

“你明白什么了?”

“我绝不能让我屁眼的振荡器掉下来。”

温蒂的声音很衰弱地答道。

“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清楚,再大声回答一遍!”

“我要一直让振荡器插在我的小屁屁中,不能让它掉出来,否则,我得让你打我的屁股!”

温蒂低着头,两眼满是泪光,只是,她回答的声音,却明显加大了。

“这就对了,好吧,你站起来吧。”

理查的手摸到妻子的股沟中,用力的为她把振荡器压着,好让妻子能够顺利地爬起来。

温蒂终于站起来了,她看着自己的丈夫,目光是那么的可怜。

那也是,以前,她何尝受过如此的耻辱,何尝试过如此的不知羞耻:她的上衣和短裙被翻起,丰满的乳房和满是黑黑的耻毛的阴阜,全部露出,就在她的胸前,胀鼓鼓的两只大酥乳显得特别的大,两颗紫葡萄早已经充血,尖尖地挺立起来。

这模样,是多么的淫荡!就在这淫荡的情形下,她两手摸在自己的后面,死死地按着振荡器,而那该死的振荡器,正发出“嗡嗡嗡”的声音,不断地刺激着她直肠的粘膜。

“好,不错,真的不错,你这个淫妇!你看,你是多么像一只小母狗!”他两眼看着她,哈哈地大笑着,“现在,我的小母狗,你得走一走给我看,不过,当你走的时候,你得把你的白屁股挺起来,让那个振荡器往上露出来,像狗的尾巴一样!”

“理查,我……”温蒂低声,懦弱地正想说些什么。

“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你是主人的一条狗,一条讨主人欢心的母狗,只要是主人喜欢的,你绝对不能不干!”

“听见了吗?”

“听见了。”

“你听见什么了?”

“你说,以后,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母狗,只要你喜欢的,我绝对不能不干。”

“记住,以后,我在你的面前,你得称我为主人!记住了吗?”

该死的振荡器老是震个不停,温蒂不得不用手捂着它,两腿不断地紧紧地夹拢起来,就在那紧紧的夹拢中,让两片大花唇磨擦那粒敏感的小肉芽,从小肉芽的反应中得到一些可怜的安慰。

“记住了。”

“好,那就走给我看吧。”

“是的。”

“你忘记了,你该说,是的,主人。”

“对不起,主人。”

屁股得往上挺,让振荡器露出来,温蒂知道,只有一个方式能够那样,于是她跪在地上,上身向地面俯了俯,一只手撑着地面,好腾出另一只手往后伸去,扶着振荡器,慢慢地,笨拙地用一只手和两个膝头在地上爬着。

这种动作,温蒂也并非第一次尝试,以前,她也曾经试过,只是,那是在卧室,在床上,她赤裸着身体,只穿着长统袜,两手两膝支着床面,慢慢地爬着,在她的后面,她的丈夫蛮有兴趣地欣赏着她的秘部。

现在,妻子又像一只狗一般,在他的面前爬动着,只是,这一次更怪,她不但高高地挺起她那个肥胖胖的大圆臀,屁眼中更有一根振荡器在震动,他两眼紧紧地盯着她的私处,慢慢地往后退着,一边走,一边脱起衣服来了。

振荡器的振幅,仍然在持续,只是,现在在温蒂的感觉中,已经再也不像一开始那样,仍然会那么的难受,它刺激着直肠,也间接地震动着她的小蜜壶,现在,她已经浑身好像被谁点了一把火,那火不断地焚烧,越烧越旺,她呻吟着,扭动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淫液已经开始滑落,她的手本来是从腹下往后面伸去的,淫液把她的手也搅得湿乎乎的,一团狼藉。

她不断地呻吟,时时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丈夫,乞求着他干自己,看着妻子的淫荡,理查笑了,鸡巴也在妻子的面前直挺挺地冒着,就在他的笑声中,突然,他浑身一抖,硕大的肉棒在连连地跳动,就在它的弹动中,一股白色的液体喷向半空,美美地划个圆弧,再洒回地面上。

像以往一样,发泄过的鸡巴仍然没有疲软,它仍然坚挺地顶在他的腹中,他一只紧紧地握着它,不断地套动着,一边套动,一边走到妻子的后面,吩咐她往卧室爬去,一直爬到床上去,然后,他把她屁眼中的振荡器拔出来,手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对着她那因为失控而仍然失去闭合功能的小菊穴,轻易地一捅而进。

“啪啪啪”

一连串的撞击声中,理查那健硕的腹部狠狠地撞击着温蒂的臀部,随着不断的撞击,她的身体也在一前一后地挺动,胸前两只雪乳也同时前后不断地弹动起来。

“噢……噢……噢……”

温蒂在尖叫着。

这是她的第一次,以前,比尔干过她很多,也用过很多不同的姿势干她,只是,比尔从来没有尝试过干她的屁眼,想不到,今天,理查竟然想到了,他竟然干起她的屁眼了!

多好,原来,肛交的滋味也是这般的美妙!

“噢……噢……噢……太美了……”

她忍不住,从嘴里感叹了出来。

比尔,你这个该死的,为什么你连碰也不愿碰这里,原来,干屁眼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管他的,去他妈的比尔吧,在我的家里,我根本不需要外人的鸡巴,我的丈夫已经够了,就他一个,已经能让我欲仙欲死了,我还需要他干什么!

“干……我……干……干……,把我的屁眼……干……爆……噢……噢……噢……”

“噢……噢……噢……理……查……我的……爱……人……”

她被理查干得气喘咻咻,口中在不停地乱叫着。

突然,一阵电流传来,倾刻划过她的全身,她浑身一抖,只听见“噢……”

地一声,她已经急速把肥臀紧紧地向着丈夫贴过去,微褐色的肛肌紧紧地夹着他的肉棒,现在已经变得滑溜溜的直肠也紧紧地抽搐,裹着他的肉棒,然后,她头一仰,一动不动了!

高潮,来得如此突然,如此强烈,想不到,被迫着给理查干屁眼,她也能够得到高潮!

“呼……”一会儿,她才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整个人随即缓过气来了。

“噢,真的美妙!”

她用虚弱的声音,轻轻地鼓励着自己的丈夫。

“现在,继续吧,继续干我的屁眼,把我的屁眼干烂。”

无须她吩咐,理查已经开始他的抽插,这还不止,他一边用肉棒干着她的小菊门,一边把那根六英寸长的假鸡巴,同时插进她那个曾经不止一次容纳过他的肉棒的肉壶中,打开电源,就在肉棒在小菊穴的一出一进中,假鸡巴也在她的蜜壶中同时一出一进。

“哦……哦……哦……,理……查……,我的……理查……,太……美……太……妙……噢……噢……噢……”

“啪啪啪”

“啧啧啧”

“对……噢……用力……,我的……理查……再……用力……干……干……我……噢……我不行……了……”

那种感觉,太刺激太强烈了,温蒂不断地呻吟,不断地迎合着丈夫的抽动,她的肥臀也在前后地一挺一挺的,不久,她又再次发出醉人的呻吟,魂魄再次飘离她的身体,向着天空,一直飘去……

此刻,温蒂觉得自己就像在置身于茫茫的大海中,高潮一浪接一浪,源源不绝地涌来,她美,她简直是美死了!

“快……再……快……我的……理查……呀呀呀………我……要……来……了……”

“呼哧呼哧”,在不断的抽动中,理查重重地喘息着,他也感到性高潮一阵比一阵的强烈,他知道,自己也快要泄身了。

“我也要泄了,噢,天,我也要泄身了……”

“多美,来吧,理查,让我们一起泄身吧。”

就在温蒂的鼓励声中,理查背椎一麻,龟头一痒,连连地跳动起来。

他一把搂着妻子的腰,紧紧地贴着她那个光滑,娇嫩的雪臀,就在他一压之下,硕大的假阳具也一下子顶向她的花芯,花芯一痛一痒,一股热流如泉涌般洒在假阳具上……

就在妻子一动不动之中,理查也不再抽动,他浑身地抖动,每一次的抖动,就有一股热辣辣的液体撞向温蒂的直肠的深处……

又是一轮狂泄,泄身之后,夫妻俩倒在床上,大家一动不动,就像已经睡了过去。

只是,夫妻俩的睡姿也怪,妻子俯伏在床上,她那健壮的丈夫,全身压在她的背上,平常,这种睡姿,肯定不会令人觉得舒服,但是,现在,谁会去管它!

他们只是静静地俯伏着,只有呼吸声仍然在沉浊地响着。

许久,理查先醒来了,他动了动,从妻子的身上滑到床面,他看着妻子的屁眼,两手用力地把它一拉,就在妻子的小菊门被拉开之际,一股白不白,黑不黑的液体当即从里面滑出,怪怪的味儿慢慢地在床间中弥漫起来。

“他妈的,真臭!”

他捂着鼻,扬起手,重重地向着她那个粉粉白白的肉团,用力的打了下去。

“啪”地一声,温蒂一声痛号,人也被打得跳了起来。

她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他,他马上发出了新的指令。

“从今天开始,这里需要一些改变了。”他看着她说:“在外面,你是我的妻子,但一回到家,你就是我的性奴,你是为满足我而存在的。”

“啪”,又是一巴掌之后,他问妻子:“你明白吗?”

听了丈夫的话,温蒂的心在颤抖。

性奴?什么是性奴?

难道像……

毕竟,她是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丈夫的话,跟她脑海中的观念完全相反,一下子,她真的无法适应过来,只是,她的下体仍然在隐隐流淌着淫液,那种感觉提醒了她,她需要他,她得接受他的话。于是,她低着头,小声地说道:“我知道。”

“啪!”

“哎哟!痛死我了,别打了。”

“这是对性奴的惩罚,因为,你忘记了性奴应该如何跟主人交谈。”

“是的,我的主人,我知道了。”

“你给我听着,我要干你,你就得把衣服脱光,给我干,那时候,我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用什么方式,只要我喜欢,你就得服从。”他说:“就算是在棒球赛时,我要你给我含舐,你就得在那里为我含舐,你不能问,也不准反对,明白吗?”

“我明白了,主人。”

“从今天开始,你要把我的精液全部吞到肚子里去。”他想了想,又说道:“假如我想干你的屁眼,嘿嘿,你就得乖乖地把你的屁股挺在我的面前,让我好好地干你,明白吗?”

“明白,主人。”在回答中,她的乳头开始发胀了,渐渐地尖挺起来了。

“你要去上班的时候,我不管你如何打扮,但是,只要你一回到家,你就得打扮成一个性奴:不准穿裤子,不准穿亵裤,不准带乳罩,也不准穿袜裤,你只能穿上长袜和高跟凉鞋,那样,我就可以很容易地玩弄你,很轻易就能干你,就算是在外面,你也得同样做,明白不明白?”

“我明白了,我的主人。”

“好,假如你想买衣服的话,我不反对,但是,在我回家之前,你就得按我刚才所吩咐的去做。”用手掬了掬她那缓缓渗着淫液的肉壶,理查继续说:“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只希望有一个跪在地上,高高地挺着屁股,乞求着为我含舐肉棒,等我干的性奴,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

“还有一件事,当我干你时,我不会给你高潮,也不会令你满足。”说到这里,理查自个儿也笑起来了,因为,他知道,其实,他在说谎。“但是,你得令我高潮来临,令我的性交满足,要是你的高潮来了,我也没有办法,但,它应该是在我也高潮的时候才来临,你知道吗?”

“知道了,我的主人。”

“好了,现在,你有什么问题要问吗?”终于,他交待完毕,才问了妻子一句。

“我想问一下,我沐浴之后,我应该把衣服穿上,还是只准穿上高跟凉鞋,我的主人?”

理查低着头,一边笑着一边欣赏着她那个美妙的秘部,说:“好,你真的明白我的意思了!”

……

看来,约翰是对的,女人,有时还是希望被丈夫奴役……

现在,她对振荡器已经不再抗拒了,以后我可以随时使用它了。

这还不够,对于一个性奴来说,应该有更多的调教才行,只是,那就等以后吧。

以后,一切就会成为习惯……

【全文完】
第八夜 ◇ 十九楼的爱

作者:萧十一狼排版:cqsyl

我,叫秦岳,今年27岁,是一家技术公司的工程师,公司主要是为金融企业设计应用软件。身高一米七四,身材适中,不胖不瘦,戴一副银边树脂的高度近视眼镜,脸儿长得很嫩,到公司三年多了,平时和金融、保险、证券行业的人员打交道,常常对人家大哥大姐地叫,熟了以后才知道比我还小着几岁,日子久了,见了生人我都不大敢叫些什么,生怕又闹出笑话来。

去年五月,公司和另一家计算机公司合作,为一家保险公司开发新的应用软件。为了赶时间,双方共十多名程序员被送到这家保险公司开设的一家宾馆,包了整栋十九楼,机器架设得像蛛网似的。这层楼是丁字形的,顶楼走廊左侧是我们编程组,右侧是保险公司人员的测试组,中间延伸出去的走廊是几间仓库。

吃饭直接到二楼餐厅,我们这些人都很懒,平时的消遣就是听听音乐,看看影碟,更多的是上网、聊天,无论男人女人,都不喜欢上街。

我的机器架在1909号房,我报到的时候一个穿白色体恤衫、淡蓝色牛仔裤,梳着马尾的女孩正坐在另一台电脑前轻快地敲打着键盘,她戴着副眼镜,耳朵上戴着耳机,轻轻地哼着歌。

会务组的人把我介绍给她,她恬然地笑着,摘下耳机和眼镜,转过头来,她的皮肤白晳,眼睛由于摘下眼镜,微微有点眯起来,嘴唇很薄,嘴有点宽,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秀秀的。

我只是客气地向她点头微笑,她也回以淡淡的微笑,假假的,以致于我们两个人都忍俊不禁,真的笑起来。

通过会务组人员的介绍,我知道她叫许盈,是另一家电脑公司的职员,今年28岁,(我惊叹于她的年轻,看起来像是23、4岁的样子,其实她同样惊讶于我的样子不够成熟。)她说话时声音柔柔的,糯糯的,非常好听,不像是本地人,如果本地女孩用这种娇娇柔柔的嗓音说话,一定让人感觉太做作,可她只是用家乡音说普通话,听起来就很好听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云南丽江人。

从那天起,我们两个人在一间屋子里工作,负责软件的前期开发工作,有了设计雏形再交给下一组人,所以测试组的人整天往另一组跑,要求改这改那,而我们只要按照设计需求开发编程就行了,每天很少人来打扰我们。

两个人渐渐熟了,我才知道她23岁时就结了婚,可是两年后就因为常年在外面跑,丈夫有了外遇,两人平静地分了手。我们平常也一起聊聊天,更多的时间,是我上网泡MM,而她听音乐。她的衣服好像总是不换似的,天天都是那件盖住大腿的肥大T恤衫,淡蓝牛仔裤。

一天上午,她出去了,我觉得脑子有点累,就存了开发的源程序,登录上了网络。这两天总和她在一起,一直不敢上常去的网站。我熟练地敲入网址,登录了一个情色网站,哗,几天不来,更新了好多内容。我多开了几个窗口,等着笨猫打开美女图片,然后从第一个窗口打开一部黄色小说,点了一枝烟,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过了会,有点N意,我就去上洗手间,每间屋里都配了洗手间,大家熟了,我也不在意,就用她屋子里的。

等我出来,不由心里一惊,脸腾地红了,她正弯着腰,站在我桌子边上,弯着腰,点击着鼠标,色彩艳丽的一幅美女口交图正展示在屏幕上。我站在那儿,不知是过去好,还是藏起来。她发现我回来了,嗖地一下站起来,清秀的脸上也有点红,不太自然地挽了拘鬓角的头发,嗓音柔柔地说:“好呀,看这种东西,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说着鼻子轻轻皱了皱,俏皮极了。

我尴尬地向她笑笑,说:“呃…只是闲着无聊,随便看看,嘿嘿,嘿嘿。”

她咬着唇,黑白分明的眼仁斜睨了我一眼,那神态,就像小鸟睇人,动人极了,我心中不由一荡。她已经转身哈下腰去,用鼠标点开了第一个窗口,用挪揄的口吻念着我在网上的注册名:“萧十一狼,中级会员,积分55,嗯,回复的是……啊,感情细腻,描写入微,如果场景更新颖些……”

我红着脸,又不好抢着去关掉,困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的是白色T恤,扎在牛仔裤里的,腰肢好细,两道优美的曲线向下方延伸,宛宛然一具美臀,把淡蓝色牛仔裤绷得紧紧的。通常干这行的女人由于整天坐着,体态都不太好,屁股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这样丰腴、圆润的优美臀部很少见。

她一面念,一面回头向我笑,忽然发现我的眼神不对,看了一眼自已,发现自己正挺着屁股,以一种不太雅观的姿势在一个男人面前哈着腰,忙站了起来,羞笑着嗔道:“混小子,看什么呢?”

我一惊,清醒了过来,看到她虽然羞红着脸,倒没有恼怒的样子,就讪笑着说:“许姐,没…没看……”说着自已也觉得刚才表现得太明显了,无法掩饰,讪讪地住了口。

许盈白了我一眼,回到自已座位坐下,神情恢复了正常,对我说:“好好干活吧,兄弟,男人没个正经的。”我无言以对,忙挂断了网络,眼角的余光往她那边扫了一眼,看到她一双大腿也很优美,奇怪,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好一会儿,我才平静下来,中午睡了午觉,下午还是懒懒的,玩了会儿极品飞车,百无聊赖,就上网下了一部李凉的武侠小说《矛盾天师》看起来,由于身旁坐着位小姐,我当然不敢再自讨没趣看别的。不过她平常不带眼镜,我如果看的是色情文章,她也不知我在看什么。

许盈探头过来,向我的电脑瞄了瞄,我谑笑着说:“看啥看啥,健康得很,你要想看,我告诉你网址,自已上吧。”

许盈柳眉一挑,悻悻地说:“去,没点正经,我要想看,还用你说?我自已不会找吗?我看的时候……~”她发觉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不吱声了。

我好奇地问:“许姐,你也看呀?你常上哪个网站?”我在网上聊天,也有几个无话不谈的腻友,反正有网络这张遮羞布挡着自己的面孔,谁也不认识谁,所以什么都敢说,有个四川女孩就向我要情色小说,传了几部给她,后来干脆告诉她几个网址,在QQ上也交流过看后的反应。

许盈装作没听到,看看我用READBOOK阅读的那篇小说,又皱了皱鼻子,岔开话题说:“李凉?他的小说写得都是小孩子,我比较喜欢金庸、古龙的作品,古龙的作品意境和文字都很美,金庸的作品更适合大众口味。”

我接过话茬说:“古龙的作品我也每部都喜欢,金庸的小说‘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有七上八下之说,至少有一半并不怎么样。”

许盈说:“谁也不能字字珠玑吧?《射雕英雄传》一部精品足以使他成为大家了。”

我笑着说:“喔,那部残疾人文学?”

她好奇地问:“什么?什么意思?”

我向她解释说:“那部书中的人物性格都有严重缺陷,是感情上的残疾人,比如郭靖未出生已父丧、杨康是再婚家庭的孩子、黄蓉缺乏母爱、黄药师中年丧偶、穆念慈全家得瘟疫,自己是孤儿,中神通王重阳是一个失恋的大侠,西毒和嫂子偷情,还有个私生子,南帝是红杏出墙的牺牲品,北丐是贪吃的大英雄,周伯通是弱智,梅超风是死了丈夫的寂寞高手,柯镇恶……”

我还没有说完,许盈已经格格地笑个没完,笑得红云上脸,对我说:“就缺德吧你,亏你想得出。”

我定定地望着她,几绺秀发垂在额头,清秀的脸庞,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的唇角……,我情不自禁地叹道:“许姐,你真美。”她秀眉一蹙,嗔怪地望着我,张了张嘴,看见我一脸真诚,感觉出我是真心地在赞美她,所以脸上闪现出一抹羞色,嘴唇抿了抿没有说话。

我鼓起勇气,又说:“你的嘴唇也很美。”

她装做生气的样子,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得寸进尺了是不?”说着忍俊不禁,格儿一声笑出来。

我涎着脸皮继续拍马屁,说:“啧啧啧,一笑如黄鹂鸣柳,真是好听。”

她红着脸,睨了我一眼,没有吱声,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高兴,就坡上驴,又说:“呵,只是不出声的微笑,就已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

她板着脸忍笑,故意问我:“我不笑,你怎么说?”

我摇头晃脑地说:“唉,这样的美人,千万别笑,不笑都让人神魂颠倒了,一笑还得了。”

她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满脸红晕地搡了我一把,说:“去死吧你,跟姐姐我这么随便。”

我怔怔地望着她的美态,克制不住心中的爱意,缓缓站起来,有种要把她拥在怀里,恣意亲吻的冲动。

她警觉地看着我,下意识地拿起一个笔记本,挡在自已的唇上,只露出一双温柔的,带着点梦幻的眸子,吃吃地问我:“你…你要干什么?不许乱来,我…我要喊人了。”

我看着她那副小白兔似的可爱模样,被她弄得心里痒痒的,可是她半真半假地威胁我,我倒是不敢放肆,灵机一转,故意凑近她,使得她胆怯地向后仰,脸也再次红了起来,才咳了咳,用奶声奶气的语调对她说:“我……,我……,阿姨我要去厕所,你在想什么啊?”

说完我哈哈大笑,转身就跑,许盈手脚倒是利索得很,腿飞快地抬了起来,饶是我逃得够快,还是被她在屁股上踹了一脚,我哎哟一声,假装跌倒,引得她在身后发出一阵银铃似的格格娇笑。

经过这么一闹,我们的感情亲昵了许多,平常也开开玩笑,偶而我会讲些黄色笑话给她听,恼得她小粉拳捶着我,骂我色色的,不是好东西。

五月的天空,没有初春时的风沙和冷峭,太阳很暖和,风清澈而柔和,楼下小区内的花草树木在春末的风中摇曳,年青而充满活力。这天,一场春雨后,空气清新,路面却很快被晒干了。我静极思动,跑到书店逛了逛,买了两本C++语言方面的书,施施然地往回走,路过过街天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她,一个卖盗版碟的小贩正和她发生什么争执。

我好奇地走过去,站在围观的人堆里看,原来她蹲在那儿挑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影片,要走时被小贩拦住,说她呆了那么久耽误了他的生意,非让她买几张,而且要价也高了些,她自然不肯,我猜那小贩是听她是外地口音才欺负她。

我笑嘻嘻地在一边看,她居然没有看清我,清秀的脸庞有些涨红,一着急,家乡味更浓了,粘粘的,糯糯的腔调,同他争辩着。

我看那小贩手里拿的倒也是新出的影片,就走过去说:“算了,算了,十块钱三张,给我吧。”

这时她才认出我来,倔强地拉开我拿钱包的手,说:“不给他,太霸道了,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

我听了有些生气,帮她解围,怎么反而显得我胆小怕事了?那小贩见生意又被她破坏,气急败坏地推了她一把,正推在她的胸口上,她的脸腾地红了,羞急地道:“你……你这人……”

我见了,拽住小贩的衣领把他忽地一下拎了回来,他身高和我差不多,长得比我还瘦,我心里倒不怵他。只是想不到那混蛋反应很快,反手一拳打在我的鼻梁上,眼镜飞了,我也懵了,鼻梁上刮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那个混蛋紧接着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嘴上,嘴唇裂了,嘴里有血腥味。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顶,只觉得血流加速,以至于头顶有种嗖嗖的酥麻感觉,由于我是高度近视,一摘了眼镜,只觉天旋地转,到现在我也想不起怎么和他打架的,只知道后来是不断尖叫的许盈在叫累了以后,才想起来拉架,被打得兴起的我在肩膀上捶了她一拳,才把我拖走。

后来她告诉我,那小子可惨了,谁叫他留着一头长头发呢,被我一把抓住,摁着不松手,他头都抬不起来了,怎么动手,被我劈头盖脸,连踢带踹,打得够惨,她跟我说起来时,眉飞色舞,神彩飞扬,好像是她那么神勇似的。

那天回来,先应付了会务组的领导,就回屋去休息,刚刚打架时倒没什么,这时才觉嘴唇肿了起来,麻麻的没什么感觉,只有腥咸的血丝味在嘴里。她来看我,我想起她说我胆小怕事,就说:“我是个胆小鬼,你理我干什么?”说着就闭起眼睛不理她,其实也是不戴眼镜,眼前发虚,看东西容易对眼,所以不好意思睁开眼。

她听到我是因为她说了我一句‘胆小怕事’才不理她,倒是又好气又好笑,静静坐在我身边也不说话。

屋子里很静,她坐得很近,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非常好闻,那不只是香水的味道,而是混杂了年轻女性的体香。

我侧躺着,微微眯着眼,睁开一条缝,看到她一条大腿就搁在我眼前,由于很近,我看得很清楚,干净的蓝色牛仔裤细纹,而绷在它下面的那条大腿,一定很结实,腿形的曲线一定很优美,因为眼前的它是浑圆的,修长的,压在床上的一面的形状使我可以意会她的身体可能会多么的柔软、富有弹性。

我心跳快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仰躺着身子,看了她一眼,只是眼睛不自然,又闭上了。

说她兰心惠质,一定不假,或者因为她也近视吧,她格格地笑了起来,跳下地对我说:“我去给你配副眼镜,你那副只碎了一个镜片。”

我扭转身不理会她,她哈下腰笑嘻嘻地看我,我的肩膀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样富有弹性,而又柔软的触觉使我立刻意会到那是她的乳房,我的心怦怦直跳,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的右肩上。

我姿意感受着那种美妙销魂的感觉,柔软,有弹性,热力逼人,是大?还是小?圆吗?白吗?我胡思乱想着,肩膀不由自主地住上耸了耸,试图感觉得更真实,可惜这一动被她感觉到了自已与我的接触,轻呼了一声,猛地闪开了。

我的脸红了红,假装不知道,闭着眼不动,听到身后她的呼吸细细的,可又透着急促,一会儿,她忽然伸出手,扳我的肩膀,我被她扳过了身子,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想:“她……不是要打我一个耳光吧?”

我下意识地捂着脸,说:“别打我,我的脸已经像个猪头了。”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然后慢慢低下头来,我看着她的眸子越来越近,好黑,好亮,好大……

“唔?”我惊愕得来不及闭上的嘴唇被她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脑袋“轰”地一下,嘴张得更大,脸上的表情一定像极了傻瓜,以致于她本来有些羞意和红润的脸颊渐渐漾出甜美得仿佛沁出蜜来的笑容。

我呆呆地看了她好半天,才惨叫一声。

她紧张地看着我,又向外面看看,回头再看看我,低声地问:“怎么了?”

我伤心地捶着床,带着哭音说:“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呐,被你夺走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有点恼羞成怒了,娇嗔地捂我的嘴,小声地但是恶狠狠地说:“你……你这个混蛋……”

我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眼里带着笑意问她:“可不可以答应我这混蛋一件事?”

“啊?”这回换她呆呆的像个大傻瓜了,但随即恢复了常态,以狐疑的眼神瞟向我。

我温柔地注视着她,哀求道:“你能不能答应我……”

“嗯?”

“把这个吻过两天再给我?”

“呃?”

“因为……我现在的嘴唇肿得跟猪嘴似的,怎么感受你嘴唇的柔软,你嫩舌的香滑,你……”

“不、准、再、说!”她瞪大了一双不算太大,可是却充满温柔的眼睛威胁我,只是她的眼睛实在没有什么威胁力,她的声音也软软柔柔的起不了恐吓的作用。

我不说话,可是瞟觑她的眼光暧昧兮兮的。

“喂,看什么看?当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她张牙舞爪的,只差没学小狗露出牙齿吠叫,可是小脸却刷地一下红了。

我依然望着她,可是却不再是戏谑的眼神,而是真的从心底里涌起一种爱慕的,温柔的光。

她静下来,目光游移到别处,不敢和我对视,一份不知名的和煦情愫,在难以察觉的步调中,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觉得感情非常亲昵,我开始关注她,趁她不注意时打量她的身体,她的一颦一笑。而她和我的话也多起来,最大的变化是她的衣服开始变化,不再那么不修边幅。

我惊讶于原来她有那么多漂亮合体的衣服,问她问什么以前不穿,她耸耸肩说:“整天闷在这儿,穿给谁看?”

我立刻问她现在为什么又穿了,把她恨得牙痒痒的,笑着追打我,有意无意地,身体的接触自然而频繁了,常常使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勃起,却又无可奈何地让它软下去,晚上,有时我会闭上眼睛,幻想着她身体的模样,她可能展现的姣态自渎,在幻想中发泄对她的爱意。

这天傍晚,为开发一个接口程序,到了晚上九点多,人困马乏,只好借烟醒神,许盈嘟起红艳逗人的嘴唇嘟囔着去开窗子,我看了自觉地乖乖到洗手间去,打开抽气扇吸烟。

忽然,我无意中看到横杆上挂着一件小小的白色蕾丝三角裤,我忍不住把它拿了下来,好小的一件三角裤衩,薄薄的,软软的,用掌心就可以团起来,我禁不住想起了常常偷看的她那浑圆俏挺的臀部,虽然看起来是那么轻盈,可是这小小的三角裤怎么可能把它包裹起来?如果穿上它,那么一定有两瓣白嫩的屁股露在外面,那该是何等的动人呢?这薄薄的白色面料,能否遮蔽住她的阴部呢?会不会可以看出淡淡的黑色阴影?如果她穿着这小小的三角裤趴在床上,扭动那迷人的丰盈美臀,用她那醉人的语调昵喃着,喔,受不了了。

我幻想着,下体不由自主地被这香艳的画面刺激得膨胀起来,我熄了烟,拿着那件小小的三角裤头凑到鼻子底下闻,一股清淡的肥皂香味,她的下体,是不是也这样的洁净,清香呢?我的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捏弄着自已的下体……

好久好久,我才缓和了自已的情绪,把三角裤原样挂回晾杆上,回到里屋。

许盈坐在计算机前,似乎正打着计算机,可是我敏锐地发现她的细白的手指在发颤。

仔细看她的脸,那白晳的皮肤简直变成了酱色,露出的一截脖颈都像煮熟的虾子似的红红的,她微耸的酥胸急促地起伏着,她用力深呼吸,挣扎着捉回正常的吐纳频率。

我心中一跳,她发现了吗?不会啊,虽然我没有关门,可是厕所在一进门的地方,从这个角度不可能……

我忍不住扭头往洗手间方向看了一下,没问题,视线在回来的那一刻,忽地瞥见衣柜上那面大镜子,正反射着洗手间的一切,老天啊,糗死了,你劈开一道地缝让我跳下去死了吧,我在洗手间的一举一动,通过洗手间的镜子反射到这面穿衣镜上,从这个角度刚好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心“嗵嗵嗵”地跳起来,眼角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上没有怒意,一排细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唇,那种忸怩的表情,那种女孩春情荡漾的羞意,真是迷死人了。

心一横,原本隐藏的爱慕,在被发觉的这一刻,已经无所谓秘密了,我想吻她,我想抱她,我想……。就算她不同意,我猜她也不会叫别人知道。

这份认知使我鼓起了勇气,我们两人本来是并排坐着的,我忽地一扭身子,对她说:“许盈……”

“啊……”许盈的娇躯猛地一震,可能她心乱如麻,这半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电脑上敲些什么,我一叫她,她像被电了一下子似的惊跳了起来,说:“什么?”

她那双不戴眼睛时微微眯起,总像是在向我微微地笑的眸子只来得及闪过一抹羞色,我已经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比我想像的还要香,还要软,有种清凉的甜甜的感觉。

她的小嘴惊愕地张着,还来不及闭上,我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她微张的口腔,缠绕上她那热热的、湿湿的、美味的小舌头,体会那种唇齿相接、相濡以沫的感觉。

许盈傻傻地坐在在那儿,仰着身子,任我紧紧搂住她充满清郁香气的诱人的身子,一副完全不明了自己身在何处的若睡似醒的神态,娇憨的表情中,扇弧形的眼睑半掩着星眸,透出慵懒恍惚的眼波,我从不晓得清新纯洁与魅惑可以同时并存于同一具躯壳内。

“别,秦岳,你…别…”她似乎醒过来了,扭转了头使劲地用小手推我,不知怎么,兴奋中我感觉到她娇美的身上散发着奇幻诱人的引力,她的味道真好,一股细幽、淡雅自然的芳泽从发肤之间泌出来,透着甜香,鲜嫩如初春早放的兰芷,那是专属于年轻女子的馨恬气息。

我搂紧她不放,她的挣扎使椅子倒在了地上,虽然关着门,她还是全身一激灵,不敢再挣扎了,被我拥抱着退了两步,低声地哀求说:“秦岳,好弟弟,好哥哥,求求你,别闹了,我……我……”

宾馆的房间不是很大,她向后一退,腿窝碰到了她的床边,整个人都倒在了床上。

我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铁,一刻也舍不得放开她,随着她的跌倒,压在了她的身上。

由于有我的身体压着她,我可以一手控制住她左右闪避的头,去亲吻她的小嘴,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我说着:“许盈,你太可爱了,真的,我好喜欢你,我做梦都想着你,给我吧,我爱你,给我。”

许盈气喘吁吁地推我,一边轻叫着让我走开,可是挣扎了一阵没了力气,我纹丝不动,反而她身体的扭动强烈刺激了我的性欲,阴茎硬硬的,热热的向上挺起,贴在我的小腹上,连我自已的腹部都感到了它的热力。

由于天气热了,大家穿得都很少,我只穿了一件休闲灯笼裤,今天她下身穿一件薄薄的八分裤,我的阴茎压在她的小肚子上,她立刻便感觉出了那是什么东西,她的脸更红,可是身子反而不敢扭动。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上衣,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给我一种娇小的感觉,就像一对可爱的鸽子,皮肤光滑极了,那小小的乳头在我的抚弄下竖立了起来,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吟,上衣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我解开。

她在我的抚弄下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用同样颤抖的糯甜的声音哀求我:“求你,锁上门,被人看见。”

我心中大喜,趁机威胁她说:“我关上门,你不许耍赖?”

她红着脸蛋,委屈地点了点头。现在对别人闯入的恐惧,使她放弃了一切矜持。

我跳下床,跑去飞快地锁上门,然后又跑回来,猴急地跃上床。

许盈红红的脸蛋性感极了,她娇羞地抱着被子,战战兢兢地看着我。

我一把搂住她,温柔地说:“许盈,我发誓,我是真的非常喜欢你,你是那么可爱,那么迷人,有时候,我忍不住,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你的模样………嗯……,给我好不好,我……我不想伤害你,如果你讨厌我,我宁可不碰你,真的,你愿意和我……和我……”

她捂着绯红的脸蛋,以一种难以察觉的动作轻轻点了点头。

我心中充满了柔情,温柔地凑上去,在她的颊上轻轻一吻,拉开她的手,她的目光迷离,饱含着绵绵的情意。我的手指轻轻地抹过她的红唇,脸颊,轻轻握住了她美丽的乳房。

许盈“嗯”了一声,身子敏感地一颤,腰肢有些绷紧。

我翻个身,将软绵绵、香馥馥的柔躯压在自己身下,端详着她,低声地笑。

她羞意略掩,好奇地问我:“你笑什么?”

“我笑,是因为我正拥抱着世上最可爱的女人,最让我心动的女人,我笑,是因为这个女人前两天还主动吻我,现在却像个可怜的小白兔,要被大灰狼吃掉了。”

许盈的脸蛋红馥馥的,她咬了咬嘴唇,那种妩媚的表情,十足一种成熟女人的风情。

我凑近她的耳边,大胆地说:“我笑,是因为……我的大肉棒要插进许盈的小穴,要和你连成一体,要让你柔软的肉体……

“啊!”许盈浑身躁热,被我大胆的撩拨刺激得满脸发热,无地自容,她闭着眼,伸出小拳头捶我的胸口,娇嗔地叫:“不许说,不许说,羞…死人了。”

我不断地亲吻她的俏脸、红唇,脖子,她情思模糊之际,开始轻抚揉捏她如同白缎子似的酥胸。迎着她情欲渐起的绵绵目光,一只手突然伸进了她的裤子。

“嗯,不要…”许盈不安地扭动大腿,我的手指掠过平坦的小腹,按到了她的阴部。由于裤子很紧,我的手插在里面,只有手指能动,而她更是无从闪避。

我耐心地吻她,手指碰到柔软的阴毛,感觉她的阴毛并不多,小穴的缝隙是紧闭的,我的食指插进去,沿着缝隙向下探到阴道口,许盈的阴道嫩嫩的,滑滑的,已经分泌了许多粘滑的液体,我的手指沾满淫液,在她湿滑柔嫩的小穴里轻轻插动了一阵,然后上移到阴道口的小豆豆上轻轻按揉着,她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臀部轻轻蠕动起来,我见她对此很是敏感,于是就时轻时重地搔弄起她的阴核来。

许盈的脸上有点红晕,眼睛湿润起来,所以看起来水汪汪的,朦朦胧胧,非常诱人。被我扒开上衣,抽掉乳罩的胸部裸露着,那雪白的胸部肌肤,有两团高耸的曲线,美玉似的乳房曲线非常柔美,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我的手几乎可以一手掌握,整个坚挺的乳房握在手里,那种感觉是非常美妙的享受。

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在曲线的最高峰晃动着,像两颗嫩红的樱桃。我的嘴含住一只,吮吸住整个乳晕,向嘴里吸,许盈的娇躯被我吸得一阵颤抖,小蛮腰向上挺了起来。

粉嫩的肌肤滑腻腻地蹭着我的脸颊,真是太诱人了。整个乳头沾满了我的口水,许盈双眼微合,朱唇微启,已经陶醉在我的爱抚中,所以当我脱光了衣服,拉过她的小手摸索我的阴茎时,她似乎才清醒了过来。

许盈充满爱意的目光,迷离地看着我高高耸立的阴茎,轻轻套弄着,她的小手柔软,皮肤嫩滑,摸在上面痒酥酥的,舒服极了。

我贴在她耳边说:“亲爱的盈盈,哥哥的鸡巴大不大?”

她娇嗔地在我背上打了一下,说:“坏蛋,不许说这种话。”

我涎着脸笑,说:“好,不说鸡巴,盈盈姐正握着的那个什么什么东西大不大?”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发觉太不好意思,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说:“少臭美了你,小的像……像牙签……”

我听了她向我调情的话,更加激动,说:“好哇,那你要不要用我的牙签剔一剔牙呢?”

她听了脸色涨红,羞不可抑,可是嘴里不服软地说:“敢?看我不给你咬下来。”

我忍不住挺了挺腰,说:“咬下来,我的盈盈用什么?不是要痒死了?”

许盈听了“嗯”地一声娇吟,简直羞得无处藏身。

我对她说:“宝贝,坐起来,我替你把衣服脱掉。”

她红着脸顺从地让我脱光了衣服,又偷偷瞄了瞄我的阴茎,含羞转过身去,趴在了床上,把光滑粉嫩的后背和圆嘟嘟的粉臀朝着我。那俏挺的美臀简直就像个大水蜜桃,从腰部往下,夸张的曲线向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优美和性感。

我忍不住趴下去,在她的美臀上亲了一口,又克制不住地在屁股尖上咬了一下。

她“啊”地一声娇呼,抱住她美丽的臀部,眼波盈盈一转,白了我一眼,嗔道:“你要咬人呀?”

我情意绵绵地说:“盈姐,你的屁股实在是太美了,太香了,我真想把它吃下去。”

许盈被我挑逗的春潮泛滥,加上原本就和我很要好,已经不再那么羞涩和拘谨,她大胆地挺了一下屁股说:“好呀,你吃呀。”

我被她渐渐流露出的风情撩拨得不能自已,一下扑了过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亲昵地叫:“盈姐,许盈,盈姐……”

“嗯?”她妙目流转,以问询的眼神看向我。

可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压在她光滑美丽的胴体上,情意绵绵地望着她,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她被我的爱意感动了,也忍不住反手抱紧了我,低声对我说:“秦岳,我也很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她闭上双眼,不再看我。我用脚尖轻轻分开她的腿,对准她那迷人的洞口轻轻一顶,她忍不住“啊”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了我,其实我的阴茎只是顶在了她的小穴洞口,并没有插进去,许盈只是过于紧张了。

当我的龟头碰触到那软软的、热烘烘的嫩肉时,一种触电的感觉从我的阴茎传送到我的大脑,我兴奋极了,当我的阴茎慢慢地往前没入,一种极舒适的温度正柔嫩地环抱着我,那紧密的、滑腻火热的触感令我酥麻得几乎要融化掉。

我一寸寸地插入,许盈紧张地抱着我的背,一个劲地低叫:“轻点,啊,轻一些,慢点,嗯……嗯……”

整根粗大的阴茎都插进了她那小小的,密闭的穴眼,齐根处我俩的阴毛彼此接触着,有点酥痒的感觉。

我用力一顶,许盈啊地一声叫,屁股向上抬了一下,刚刚舒了口气的她又紧着叫:“轻点,轻点,”随即觉察了我的恶做剧,嗔怒地打了我一下,羞笑道:“小坏蛋,捉弄人。”

柔嫩肉缝里的快感越来越高,许盈的小穴,淫水越来越多,我轻轻地支起身子,抽动起来,开始她还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喊我慢一些,一会儿,她就松开手,媚眼迷离地呻吟起来,她开始扭动著自己的身子,嘴巴也张开了,口里面不停地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啪啪啪”地干着她,她轻轻蹙着秀气的眉毛,小嘴微张,也兴奋了起来,在我的身下不停地颤抖,发出阵阵甜腻的淫叫。

干了一会儿,我拔出自已的阴茎,跳到地上,对许盈说:“盈姐,到床边上来。”

“干嘛?”她一边问,一边顺从地往床边挪。

我等不及,捞起她一条粉莹莹的大腿,把她拖到床边沿,让她侧身躺着,两条腿并起来,蜷在一起,漂亮的大屁股有一半悬在床边,两瓣屁股中间的小缝隙和床成水平线横在我的阴茎面前,粉嫩丰腴的阴唇夹得紧紧的。我按着肉棒对准阴道插进去,又一下下地插了起来,每次两条大腿都能碰到她两瓣丰盈的臀部,小穴由于双腿夹紧,那种快感也是越来越强。

许盈被我干得一对乳房一下下的摇晃着,妖娆的娇躯被我撞得微微的上下颠动,十分敏感的花蕊也更加刺激着她,纤巧的细腰小小的,而臀部却因此显得十分硕大,被我顶动得臀瓣一动一动,夹在臀缝间的屁眼也隐隐若现。

这时许盈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俏脸涨得通红,娥眉轻蹙,美目微合,嘴里呻吟着,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她轻声地呻吟:“啊……啊……秦岳,我好舒服,嗯……使劲,嗯……啊……不行了,啊……啊——爱死你了……好弟弟……快点吧……嗯……还没完啊……噢……”

她的浪叫伴着我每次插入时的“咕唧”声,令我的精神持续亢奋,我也一次比一次卖力。

终于,我也忍受不了了,用鸡巴顶住她的阴户一阵猛烈的抽送……,然后一声闷哼,我猛地往前一扑,一把抱住了她的纤腰,把她的臀部紧紧地顶在我的胯间,让精液尽情的喷射到她的小穴里,滚烫的精液在她的体内融合、奔跑。

感受到我阴茎在她体内的一阵阵律动,她的娇躯忍不住随着我阴茎的每一下跳动而颤抖,嘴里用家乡话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懂,只是觉得叽哩咕噜,又轻又脆,语速很快,非常好听。

我住床上一倒,搂着她的腰躺在她身后,心满意足的贴在了她柔若无骨的身体上,让她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腹,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此时汗腻腻的,心跳的很厉害。

过了会儿,许盈拍开我的手,娇嗔地回头白了我一眼,到洗手间去洗浴,我懒洋洋地翻身躺在床上,又是舒服,又是疲乏。

过了半个小时,她披着件浴袍从洗手间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胸部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束紧的浴袍下,胸部乳房的位置微微鼓起,由襟口下望,半隐半现的圆润酥胸划出一道诱人的沟线,下边露出一双嫩白纤秀的小腿,腿型很美。

此时她的打扮已不再是那种小女生的样子,有种成熟的、风韵十足的少妇味道。

她看到我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胯下的肉棒软软的,垂头丧气,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妩媚地横了我一眼,说:“小坏蛋,还懒在这儿干吗?欺负完我了,你还不满足?快滚蛋吧。”

我故意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唉哟,盈姐太厉害了,我已经精尽人亡了,再也动不了了。”

许盈脸蛋红馥馥的,娇嗔地皱了皱鼻子,挪揄我说:“哟,就这点能耐还欺负女人哪?”

我讨好地说:“谁叫我的许盈那么可爱,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在你身上,我怎么舍得留下一丝力气?”

许盈还是有点害羞,不太习惯我的调笑,偏转头去说:“好了,好了,大少爷,快回你的房间吧,别被人发现了。”

我向她撒娇说:“不要,今晚我要抱着你睡。”

许盈吃了一惊,说:“什么?那怎么行,明天被人发现你在我这,我还怎么见人哪?”她双手合什,打恭作揖地哀求我说:“好秦岳,好弟弟,快回去睡觉吧,好不好?明天还要工作呢。”

我眼珠一转,说:“嗯,这样啊,那你得再和我做一次。”

许盈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惊奇地说:“啊?什么?不会吧,老弟,你……才刚刚做过耶……”她回头看看墙上的钟表,说:“都十点半了,求你快走吧。要不……我下回……”

我坚持说:“不要,我想你想了那么久,总算您观世音菩萨今天善心大发,我现在走了,一晚上想着你睡不着觉,不是被你害惨了?”

许盈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着嘴唇瞄了瞄我的下体,嘴角带着一丝嘲笑,说:“大哥,不是吧你,你那里……那么软,怎么做呀?”

我狡黠地对她眨眨眼,说:“那就要看我亲爱的许盈姑娘,有什么办法让它站起来喽。”

显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美呀你,我才不要碰它。”

我逗她说:“那你碰没碰过呢?很好吃的呀。”

她啐了我一口,说:“好吃个屁。”见我赖着不动,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见我还躺着不动,在我腿上拍了一下说:“还不去洗洗?可恶的小坏蛋!”

我听了大喜,喜孜孜地跳下床,软软的肉棒在下体间一阵晃荡,惹得许盈又是红霞上脸,咕哝着说:“恶心巴拉的。”

我嘻嘻一笑,在她丰盈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娇呼一声,这才跑到洗手间去。

等我洗干净了回到房间,看到她盘膝坐在床上,手托着香腮,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我嘿嘿一笑,说:“盈姐,我可是洗得非常干净哟,打了两遍香皂。”

“真……的吗?”许盈灵透可爱的秋波漾出狡黠的亮彩。

我说:“是呀,是呀,真的打了两遍香皂啊。”

黏蜜可人的甜笑跃上她脸蛋,她悄悄爬向我,那猫一般可爱的动作让我一阵痴迷,她的动作使胸口暴露出大半片雪肌。

“不用……这么兴奋吧?”我正觉得不对,她已经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在我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当然,她还是很有分寸的,我只是痛了一下,胳膊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许盈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说:“用我的香皂洗你那个东西,我明天怎么洗脸啊?”

我哭笑不得地说:“老姐,没关系吧,你一会还不是要含在嘴里?明天洗洗香皂不就行了?”

她脸红了一下,板着面孔对我说:“不管,不管,明天把你的香皂给我拿来用。”

我举手投降,说:“OK,OK,天大地大,我的盈姐最大,谨遵吩咐,好了吧?”

许盈得意地一笑,捏了我湿淋淋的肉棒一把,又忽然狐疑地问我:“真的洗干净了?”

我挫败地说:“I服了YOU,真的了啦。”

许盈莞尔一笑,神情妩媚之极,柳枝般的柔臂随即盘上了我的脖子,浴袍随着胸口上下起伏着,随着我的爱抚和亲吻,她的肌肤迅速升高温度,犹如被灼炽的发热体薰暖了凝脂。

我的唇,自然而然移向最富有吸引力的磁场,那对可受的乳房。许盈的呼吸蓦然抽紧了,几欲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刚刚经历性爱,所以很快地再度敏感起来。

许盈呼出一口颤巍巍的喘息,“别…,还初吻哪,调情本事挺高竿的嘛。”她带着些醋意说。

我笑嘻嘻地说:“本来就是……我和你的初吻嘛。”

她抓住我在她乳白色的胸前抚弄的手,气喘吁吁地说:“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

我的神情黯淡下来,伤感地说:“我有过一个女朋友,是招商银行的,可是后来跟一个什么处长的儿子好上了,从那以后我再没碰过女人,直到遇到你…”

许盈看出我情绪有些低落,柔情万千地抱住我,安慰我说:“对不起,我不该问你……”

我恢复了笑意,挑逗她说:“没关系,如果不是如此,我怎么会遇到你这个小淫娃呢?”

她嘟起薄薄的嘴唇,娇嗔地问:“你说什么,谁是小淫娃来着?真难听?”

我陪笑亲着她,轻轻搔她的痒,说:“你不是小淫娃,是我这个大色狼,强迫你的,对不对?”

许盈唇边带着一丝笑意,说:“这还差不多,你就是大色狼,大色狼,色萧十一狼,唔……唔……”

她的唇被我的唇堵上了,我吸住微微上翘的嘴,一种旖旎的气氛弥漫在我们之间。

许盈主动回吻着我,湿润滑腻的舌头带着一缕牙膏的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

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浴袍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许盈温润光滑的臀部,她的臀部是那么美好,光滑如玉,细嫩如脂,但仍可感觉到臀肉的结实和柔软。

她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中间勃起的肉棒,用手轻轻套弄着,时轻时重,纤白的手指随着套弄沾上了我龟头流出的淫液。

我喘息着搂住她的腰,说:“不行了,快帮我舔一舔。”

她不依地扭动着纤腰,吃吃地笑:“你这不是已经硬了吗?还舔它干嘛?”

我拉着她成69式躺下,腰一挺,执意将阴茎送进了她的小嘴,她搂住我的屁股,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才含住我的阴茎吸吮起来。

我试着想亲她的小穴,可是她嘤咛着不肯,直往后缩她的屁股,而且要舔她那里我必须弓着腰,低着脖子,也很吃力,我只好放弃,用手指轻轻抽插她的小穴,揉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揽在她腰下面,爱不释手地在她的臀部上反复地摸索,恣意感受那份嫩滑的感觉。

她的浴袍被我分开,半掩着身子,大腿只是半露着,更增诱惑力。

许盈的小嘴紧紧吸住我的阴茎,头部一动一动地套弄着,不时用舌尖舔我的马眼,那时酥麻的感觉最为强烈,其实由于我经常手淫,所以小嘴的紧密度并不能带来很大的快感,还不如她用小手套弄时快感强烈,重要的是这么娇美可爱的女孩趴在我的胯间,用嘴吮吸我的阴茎,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使我不能自已,而且她还用指甲轻轻搔弄我的阴囊,那种酥痒的感受真使我浑身舒泰。

快感渐渐涌遍全身,使我渐渐有了射精的欲望,这时我才猛醒到刚刚射到她的身体内。

我猛地坐起,吃惊地对她说:“糟了,刚刚我射在你体内,会不会怀孕?”

我一坐起,阴茎就从她的嘴里滑出来,她的舌尖上的唾液和肉棒上的唾液混合,牵成一条长长的粘液线,滴落在唇角上。

她拭了拭嘴角,轻轻撇撇嘴,“大哥,您才想到呀,刚才干什么去了?”

我反身搂住她,轻轻搓弄着她的乳房,软语温存:“刚才哪忍得住?谁叫我的小盈盈那么美丽迷人呢?”

她受不了我的肉麻劲,我的抚弄也使她的身体有些酥痒,她吃吃地笑着抗拒我的手,说:“得了吧你,就是嘴甜,放心吧,不想负责的小男人,我这几天是安全的。”

我放心地抚弄她的身体,说:“是吗?小男人,哪里小?这里吗?”拉住她的小手按在我勃勃直跳的阴茎上,她使劲地捏了一下,妖冶地笑:“就是小,就是小,小牙签,小牙签。”

格格娇笑声中,我迅速把她脱得光洁溜溜,她认命地叹了口气,说:“唉,一会儿还得再洗一下,孩是好孩,命苦啊。”

她的风趣、活泼,使我发现平常对她的认知是不够的,原来许盈是一个这么知情知趣、柔婉可爱的女人。

我叫她以狗爬式跪在床上,她横了我一眼,说:“从哪学来那么多鬼花样,拿姐姐我练手呐?”

我哄着她说:“别老是姐姐、姐姐的好不好,你长得简直就像二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娇俏可爱!”

看来许盈芳心里对我的奉承甚是满意,她笑盈盈地瞪了我一眼,忍住笑转身趴在床上。

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性感撩人,我双手把玩着许盈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低声对她说:“我可不是拿你练手呀,是拿你练车呢,你是我心爱的宝马车,我还要拍拍你的马屁呢。”说着在她富有弹性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啊……”许盈轻叫了一声,咬着牙,嗔笑着骂我:“流氓,大流氓。”

我扶着粗硬的肉棒,对准她屁股中间的小穴顶了进去,一边抽送着,一边应声说:“大流氓来啦,许盈小姐准备接招吧”。

许盈轻啐了一口,没有说话,但圆润的屁股却迎合着我的抽插,向后有力地顶着。

我握着她的纤腰向我身边拉,使我把整条肉棒齐根插进了许盈的粉嫩的小穴里,并不时地齐根顶入,然后轻轻摇着下体,研磨她的嫩穴。每当我使出了这一招,她的背部就绷紧了,屁股和大腿的肌肉也用起力来,嘴里丝丝地抽着凉气骂我:“混蛋,小混蛋,哎哟,别磨了,酸死了,唉,不行了,腿好软。”

说着身子就向下趴,又总是被我揽着腰,抱着她的小肚子提起来,接着干,许盈忍不住失声骂我:“混蛋秦岳,你个大混蛋,哎哟,我快被你作践死了。”

我发觉她高兴时喜欢亲昵地骂我混蛋、坏蛋,却不像情色小说上说的叫什么亲哥哥、好老公什么的,但是听着特别亲切,干起来也特别带劲。后来我想她这么骂我,可能是在她潜意识里始终觉得比我大,把我当成个小弟弟的缘故吧。

我扶着她的纤腰,下面的阴茎直挺挺的顶在她的臀沟里,快速地抽出插入,屁股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抽着!

许盈的纤腰如同春风中的杨柳枝,款款摆动,丰盈的臀部被我挤压得像面团似的捏扁搓圆,小小的屁眼紧紧闭合着,却因小穴的牵动而不断地扭曲,变形,看在我的眼里,那小小的浅褐色菊花蕾,就像在朝我抛着媚眼似的。

此时的许盈被我干得粉颊绯红,小穴里的嫩肉激烈地蠕动收缩着,紧紧地将我的肉棒箝住,套紧,使我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我也奋起神勇疯狂地挺送,使她娇美的身躯被我撞击得冲出去,又被我拉回来。

许盈“哼……哼……”地轻哼着,有气无力地说道:“坏蛋……坏家伙……你……你吃了什么,什么……东西……怎么……这…这,这么大劲……哎呀……呀……饶了……我……吧……”

我不再说话,呼呼地喘着气,不停地抽送。许盈的下身传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她的乳房也在胸前晃来晃去,如果不是我紧紧抓着她的腰,她已经瘫软下去。

许盈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脚酥软,屁股蛋上的肌肉抽搐着突突乱跳,再也忍不住颤声哀求:“不行了,好弟弟,秦岳,快点吧,我快被你搞死了,嗯嗯,我要死了。呀,我不行了。”

我的龟头也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上,拼命地抽插,口里大叫道:“好姐姐……快用力……夹紧……我……我要……要射出来了……”

听了我的话,许盈鼓足最后的气力,扭着纤腰,拼命地往后挺着屁股,汗涔涔的脊背上发丝凌乱,粘贴着肌肤。

“啊!好姐姐……好舒服……哇……我……我射了……”

我紧紧地抱着许盈的胴体,全身不停的颤抖著,精关释放着全部的热情,突突地射进她的身体,我压着她一起趴了下来,胯部压在她香汗淋漓的臀部上,呼呼地直喘气,她也喘息着,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已。

过了好久,软软的阴茎逐渐缩小,从她的体内滑出来,我才向旁一翻身,仰面躺下,许盈仍然趴在那儿,软软的,一动也不动。

我呵呵地笑了两声,无力地伸出手在她屁股蛋上拍了拍,说:“怎么啦?美人,受不了了?”

她从鼻子里娇慵地哼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样子可爱极了。

过了好半天才懒懒地说:“你好厉害,我不行了,现在一动也不想动。”她转过脸,波光潋滟的眸子迷迷朦朦地看着我,也不知道焦距有没有对在我身上,脸上挂着浅浅的,疲乏已极的笑意:“你怎么跟驴似的,这么大劲呀,快累死我了。”

我说:“奇怪了,我是动的那个,你只是趴在那儿,怎么比我还累?”

许盈哼哼着说:“你懂个屁,别问我,累死了。”

我得意地说:“怎么样,服不服?要不咱们再来?”

她连忙摇了摇头,说:“别,别,你可饶了我吧,再来我就要累死了。”

我抚摸着她满是汗水的后背到纤腰、翘臀的曲线,体贴地说:“宝贝,我抱你去洗澡啊?”

她哼了一声,说:“算了吧,你别再兽性大发,我又要倒霉了,现在你满足了?快滚回去吧。”

说真的,我也累得快睁不开眼了,只好嘿嘿地笑着,穿上衣服,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临走时问她:“你还不去洗一下?”

她娇吟了一声,说:“人家累死了,再歇一歇。”

我回到自己房间,简单冲洗了一下,就像死猪一样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居然睡过了头,别人到楼下吃饭时,我还在酣然大睡。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等我睡足了从床上爬起来,一看表居然九点半了,这个时间早餐是指望不上了。

等到我洗漱完毕,施施然到了许盈的房间,也是我俩的工作间,推开门,看到她正坐在计算机前编译程序,见到我进来,关上了门,她的脸红了一下,也不看我,一边看着计算机,敲打着键盘,一边说:“才起来呀,大爷?”

我困窘地笑着说:“嗯,累过劲了,饭也没赶上。”

她格儿地一笑,忙又板住脸说:“该!谁叫你没完没了,饿死你才好。”

我看到她穿了件合身的细蓝格衬衫,红色热裤,显露出细腰翘胸,和丰盈的美臀俏腿,而且脸上的表情也似嗔还羞的那么可爱,忍不住凑过去,在她颊上亲了一下,说:“嗯,真香,饿了我就吃你,才不怕呢。”

许盈瞪了我一眼,小声说:“大白天的,别这么随便,万一……”

我说:“没关系,本来就不大有人来,我把门锁上就行了。”

她急忙说:“不行,你锁上门,人家不是更怀疑了吗?”

我在她的胸口摸了一把,涎着脸笑道:“我有办法,把我的手提电脑打开,放上电影,有人来了,开了门也只以为我们是在看电影,怕领导看见,不会怀疑的。”

她红着脸,呐呐地说:“可是……可是……,大清早的,你就……你还有没有够呀?”

我望着她羞红了的俏脸,这才恍然大悟,哈!原来佳人会错意了,以为我又要……

我苦笑了一下,促狭地对她说:“盈姐,如果你还想要,我一定鞠躬尽粹,死而后已,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自已现在行不行耶。”

她这才知道被我耍了,羞窘不已,抬手就要打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上甜蜜地吻着,她脸颊红着,盈盈的眸光情意绵绵地看着我,说:“你呀,没吃饭还这么精神。喏,我看你早上没下楼,就知道你没起来,出去给你买了份肯德基,牛奶还是热的,快吃吧。”

我接过她给我买的东西,心中真的充满了感动,很少有女人这么关心我,我感激地又亲了她一下,望着丰盛的早餐,故意苦恼地叹了口气,一言不发。

她果然上当,紧张地对我说:“怎么?不对你的口味?我……我以前看到你买过一次,还以为你爱吃,所以……”

我沉重地摇了摇头,用悲伤的目光望着她,说:“盈姐,你听说过一句古话吗?”

许盈讷讷地问:“什么……古话?”

我慷慨激昂地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今,我受了你这么大的一杯牛奶,要涌多少杯的嗯嗯……奶,才能够还上啊?”

她张着嘴,莫名其妙地重复了一遍,忽然明白了过来,脸红如火,抬起玉腿就要踢我,恼得羞骂:“你这个混蛋,早知道饿死你好了,还……还什么……”

她吃吃地说不出来,我嘻地一笑,揽着她的细腰,让她的俏臀坐在我腿上,命令道:“盈姐,你喂我。”

她挣扎着羞道:“别,快放开,要死了你,要是进来了人,我先宰了你这混蛋,再切腹自杀。”

我哈地一笑,忙跑过去锁上门,又把她抱在怀里,抚弄着她娇小俏挺的乳房说:“好姐姐,快喂吧,我吃饱了咱们就干活,不然我就缠着你不撒手。”

她无奈只好羞答答地坐在我怀里,喂我吃东西,我呢,则一边上下其手,挑逗得她娇喘吁吁,一边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气吃了平生最旖旎的一顿早餐。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变得绚丽多彩起来,每天,我都和她调笑着工作,累了就锁上门,把她抱在怀里恣意地温柔一番,晚上,一定要先在她的香闺里温存个够,才偷偷溜回我的房间。

更刺激的是,有时候别的房间来人和我们探讨问题,当她站在计算机前指指点点,让坐在跟前的人听她讲解自已的设计思路时,我就假装凑过来偎在她身后听,趁机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她怕被人发现,只好红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任由我轻薄。

后来她学精了,再来人时她要么搬张椅子,坐在他旁边,要么站在他侧面,看着我无计可施的样子,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向我扮个鬼脸,咬着唇,露出细白的牙齿笑我,再扭扭小屁股,那娇俏的模样让我馋得难受,恨得牙痒痒的,又拿她没办法,

有一次,我去买保险套,看到有个什么情趣品叫“欢乐环”,才两块多钱,就买了回来,晚上和她试了一回,那东西是个紧紧的圆套,上边有个突起,不知是干什么用的,又没说明,我就把突起朝下套在自已的阴茎上。

那一晚我足足干了有两个小时,累得头都晕了,把许盈小穴里的淫水都干光了,直向我喊痛,也射不出来,卡得我的阴茎死死的,一点快感也没有。最后只好取下来,可是由于忍太久了,阴茎充血,硬得吓人,偏偏麻木得没有感觉,害得我的小佳人先是用嘴,再是用手,手都累酸了,才勉强射出来。

过了两天,等我想明白了,那个突起是朝上,用来刺激女性阴蒂的,再想劝她试一试,再三保证只戴二十分钟一定摘下来,没想到她吓得花容失色,死活不肯迁就我了。

那次做完,是许盈最难过的一次,第二天阴部还有些痛,她一天都没理我,害我一天都像跟屁虫似的跟着她,密切地注视她的一举一动,陪着笑脸,只差没趴在地上汪汪两声,引起她的注意,总算逗得佳人开颜一笑,原谅了我。

天渐渐热起来,一天晚上,会务组组织大家到一个俱乐部去玩,吃完海鲜大餐,我们到楼上玩保龄球,我的技术一般,而且不太喜欢这种活动,扔了两回,就干脆坐在椅子上喝着饮料看别人玩。

许盈好像很喜欢这种活动,她那天穿着件粉色背心,牛仔短裤,胸前一对小玉兔一跳一跳的,可爱极了。每当她小跑几步,微微下蹲,扭腰摆臀,作势抛球时,那美丽的小屁股就紧绷在短裤里,曲线优美极了。她的一双粉光致致的玉腿,浑圆得像玉柱似的,在两条裤管中延伸出来,那种线条和颜色,是我无法以笔墨形容出来的美妙和性感。

我对她那曼妙迷人的臀部简直着迷极了,那晚,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光着屁股坐在我怀里,小穴里缓缓套弄着我的阴茎,臀部起起伏伏,都落在我的腿上,这样我可以充分感受着她臀部肌肤的粉嫩和光滑。

同时我还一边上着网,当一位许久不见的朋友在QQ上问我正在哪里时,我告诉他我正在做爱,有一个美丽的女孩正坐在我怀里,套弄着我的大鸡巴,害得许盈马上去抢鼠标,可我已经用快捷键发了出去,羞得她脸红脖子粗的,捂着脸好像没脸见人了。

不过那位仁兄看来并不相信,立刻打了一长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过来,然后关心地劝我去找个小姐,最后还煞有其事地传来我市哪里是有名的小姐聚集区,“切,卖弄知识,本市的事还用他来告诉我?”

当我以不屑的口吻说出这句话时,许盈立刻拎着我的耳朵问我有没有找过小姐,我只好老实交待,不是不想,只不过胆子太小,怕被警察抓,所以从来没找过,她这才有点沾沾自喜地放过我,威胁我说,如果我找过小姐,以后就不要碰她,恶心死了。

那晚我提出要玩玩她的屁眼,因为我真的迷上她的臀部好久了,如果不玩一次,就像没有真正享受过她的屁股似的,虽然我甜言蜜语哄得她很开心,可她就是不肯,后来几次我逼得急了,她显出很不开心的样子,我只好乖乖作罢。

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开发系统接近尾声了,她的神情时常有些忧郁,我的心里也很难受。

有一次作完爱,我抱着她,冲动地要她留下,留在本市,我要娶她,可是她还是拒绝了。她伤感地对我说,我们的爱情只是空中楼阁,只是在这十九楼的空间里,两个寂寞的现代男女的情感渲泻,是没有实际基础的,她比我大,而且在遥远的南方,在云南丽江,那片山水间,有她的父母、她的亲人,她的根,她不可能留在这里。

她抚着我的泪,温柔地亲吻着我说,她已经离过一次婚了,不想也不愿用这件事束缚住我们彼此的人生,如果有一天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们彼此伤害,她宁愿在彼此的心里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

我默然,她的想法比我成熟,尽管我是那样地迷恋她,可是我知道我没有理由留住她,那晚,她破天荒允许我留在她房间里,我们相拥着直到天明,在睡梦中我还紧紧地抱着她,不舍得放开。

在会务组宣布第二天就要圆满结束开发工作,全部人员撤回各自公司的那一晚,他举着杯逐桌敬酒,我喝了许多,尽管我对那个宣布工作结束的王八蛋,恨不得一拳打破他的鼻子,对他敬来的酒,我却是来者不拒。

那晚,许盈回到房间不久,我就悄悄溜了进去,我们没有开灯,彼此的身体已经是很熟悉的了。

十九楼外的天空湛蓝,繁星闪烁,我们没有拉窗帘,没有关窗户,徐徐的夜风中,满天的星光月色里,我们紧紧相拥,痴迷地吻着对方的唇,想把对方的味道深深印在自已的脑海里。

电脑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深沉伤感的女歌手磁性的声音感动了我们两人。

当她站在窗前脱下衣服时,一头长发,秀气的面庞,尖翘的乳房,苗条的腰技,修长的大腿,还有她那美艳绝伦的臀部,形成一副精灵般的美丽剪影。

我紧抱住她温滑如玉的柔软胴体,把我的坚硬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酒后的兽性使我粗暴地狂干着她,她热烈地配合着我,丝毫不加反抗,她的俏脸胀成了粉红色,映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多么妖媚,那双深情的眸子,在我抽送时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她俏嘴微张,模模糊糊的发出春潮的呓语。

我更猛烈的捏住她的乳房,让我的阴茎尽情的在她体内抽送,她也扭摆着腰肢,发出嗯嗯的叫春声,温柔的小手时时替我拂开因为汗水粘在我额头的发丝。

当我终于在她体内蓬勃地爆发时,觉得整个人仿佛爆炸成了亿万片碎片,飞洒向浩翰的宇宙。这是天地间至高无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彻底的结为一体。

当我躺下,稍稍平静下来时,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双纤细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股幽兰清香也淡淡飘来,紧接着湿润温暖的口腔含住了我的阴茎,她温柔而有力地吸吮着,直到我的阳具再次高高地挺立起来,然后举手拂开披散在脸上的秀发,轻轻俯下了身子,把她美俏的臀部高高地昂了起来,轻轻对我说:“岳,小坏蛋,来吧,姐姐这里谁也没有给过,今天姐姐交给你了。”

我吃惊地望着她,她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微微地笑着,说:“你不是一直想要姐姐这里吗?今天姐姐给你,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盈姐,”我感动地抱住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展颜一笑,打趣说:“怎么?如果不想要,姐姐可就要起来了,不许后悔哟。”

我抱着她那让我痴迷的美丽臀部,满怀感激地凑上去,亲吻着她臀部每一寸粉嫩的肌肤,最后毫不犹豫地舌尖舔上了她浅褐色的菊花蕾,她的屁眼受到我舌尖的刺激,猛地往里一缩,轻声地叫:“好弟弟,别舔那儿,脏。”

我固执地说:“不,不脏,盈姐身上每个地方都好美,好干净。”

许盈感动地不再说话,闭上眼,翘高臀部任由我舔弄。

她的屁眼洗得很干净,有股香皂的淡淡清香,在我的舔弄下她不时地收缩着肛门,臀部的肌肉也紧张地绷起来。

当那里被我舔弄得湿润了,我怀着对她的身体无限的爱恋,肉棒顶在菊花蕾上,缓慢而又有力地插了进去。她弓着的背,在那瞬间绷紧了,侧着头,轻轻咬着唇,承受着我的进入。

紧紧的有褶皱的肉缝牢固地套紧了我的肉棒,我的肉棒慢慢进入了我梦想的天堂,深深地插进了她娇嫩的肛门,深深地插在直肠里,那里温暖极了。

肛门口的肌肉套紧了我肉棒的根部,我开始活塞式地在她狭紧的肛道里抽插窜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臀肉,残酷地捅进她雪白的臀部。

很显然,女人的肛肠不是性觉器官,她并没有感到什么快感,所以只是轻咬着唇忍耐我的抽插,满足我的欲望。这种认知使我异常感动,眼看着那美丽、雪白、高高翘挺着的臀部,有我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插在里面,那份满足和冲动,使我很快地喷射在她的直肠里。

当我射精后,她手脚无力地瘫软了下来。那紧闭的屁眼,包容了我全部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我抱着她,吻着她,那一夜是我们第二次相拥相抱,抵足而眠,也是最后一次。

第二天,当我们打点行装,准备各自回归的时候,她早早地坐在准备出发的车子里面,车窗是开着的,我看到她似乎是悠哉游哉地修弄手指甲,笋尖似的玉指透过朝阳照射,直如透明的美玉一般。可是我分明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红肿的,是的,她哭了,哭过很久。

在纷乱的人群中,我无法和她说什么,只是远远地望着她,她一定是心灵上感应到了,忽然抬起头,一下子就准确地找到了我站立的位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了头去,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我想起她夜里和我说过的话:“如果,有一天,我们有缘再相聚在一起,那么就是老天给我们机会,那么,我愿意再和你继续你我的缘份!”

是啊,我期盼着,从那以后,只要有机会和别的公司合作,不管是不是她所在的那家公司,我都抢着去,希望能再看到她,尽管,我还没有实现愿望,但我知道,她一样忘不了我,她一定也在争取着这样的机会。

每次出差,我都喜欢住在高楼上,从那里,我可以俯瞰着大地,想起她,许盈,我难忘的爱人!想起那个难忘的夜晚,想起在十九楼上,我和许盈之间深深的爱恋。

【全文完】
第九夜 ◇ 巨 大 女 友

作者:黑月排版:cqsyl

第一节

「叫那班海鲜投降吧﹗把它们灭族就无趣了。」

「是的﹗」

副官芙妮嘉吩咐通讯兵,发讯给代号八爪鱼星的蛮族劝降,否则本舰队将以主炮三连射攻击地表,从宇宙中扫除他们的存在。

浮游于域星轨道上的万艘战舰,以致命的光束持续向地面猛轰狂炸,蛮族舰队早已被击溃,星球表面上有百万计的战斗机在肆意破坏。一度拥有绚丽优雅文明的种族,已到了末日。

稍后八爪鱼星传来投降通讯,祖拿达军第388军司令希妮雅的动物园,从此又多了一群宠物。

祖拿达军是由身高十八米的战斗种族构成,全族皆兵。和敌对的侦察军在宇宙展开了万年以上的大战。第388军司令希妮雅,无疑是他们中的一个异类,比起热衷于战争的平凡人。她更醉心于收集宠物,接下一个个其他人不愿的蛮族征讨任务。

外表像八爪鱼,原本拥有过百个星系的族种就是她最新的猎物。它们中屈指可数,千万分之一的生还者,其下场就是被希妮雅饲养于废弃旧型舰所改建的动物园内。

「好﹗我去看看玩具们的生活。芙妮嘉,你收拾善后。」

如小鸟一样轻巧,一头黑发飘逸的希妮雅离开舰桥。

对比起拥有优秀战斗技术、战略观念、大量精良武器的侦察军,芙妮嘉不明白为何希妮雅总喜欢和那些蛮族玩耍。有那么有趣吗﹖

之后由于附近星区已再没有蛮族,希妮雅又讨厌和一成不变的侦察军作战,经过一番人事技巧处理,第388军接下了讨伐以地球为开端,一个持续百年的叛乱。

一百年前起,自从一支近五百万艘的大舰队在讨伐地球遭遇挫折起,该舰队就陷入叛乱之中,此后始续扩散从未休歇。

对此希妮雅咕噜了一句『无聊的对手』后接受了这似乎没有任何乐趣可言的任务。而这将会是第388军成军以来,最艰苦残酷的考验。

西元1999年神秘外星战舰坠毁地球,2009年第一次星际战争爆发,一度除宇宙战舰超时空号外的数万生还者,人类全数灭绝.

地球人的对手,是身高十八米的战斗种族祖拿达军,他们在宇宙中拥有以亿万为单位算,数公里长的巨舰。相比之下,人类柔弱到像婴儿一样。经过历史考证,祖拿达人和地球人,都是二万年前普托戈车文明的生化实验产品。地球人是被遗弃的失败品,祖拿达则是成功的生体兵器。

地球人类虽曾频于灭绝,但反而以文明征服只懂战斗的祖拿达人。在第一次星际战争中,林明美以歌声魅惑对方数百万舰队以亿计将兵,让超时空号和极少数支持他们的祖拿达人获得奇迹的胜利。

但是好景不常,祖拿达人的好战本性,使他们耐不住和平。未经文明洗礼的祖拿达军,再多也可用歌声击溃。问题是接触文明后,想用婴儿、接吻或歌声作心理攻击,根本没用。

但所幸的是,这种既是战争狂又热衷于人类文明的种族,经过文化洗礼后就像古代社会的游牧民族,艳羨喜爱富裕的农耕文明一样。人类逃过灭种之危,在动乱中复兴。但因战乱不断,而为免灭绝的长远计,人类作出星际移民的决定,以逃过灭亡的命运。

敌人当中最可怕的不是未接触文明,但数量最多的一般祖拿达军,也不是既爱文化又热爱战争,数目虽小却极难缠的已开化祖拿达人。对后者战败的话还有投降变成对方的俘虏一途,就像被游牧民族利用的农耕民族一样,既冲突又互利的共生关系.

让人从心底颤栗的是半开化的祖拿达军,心理攻击无用,亦不接受投降,一旦遇上,除了战胜就只有死亡。一般其数目为数万至十万艘,非常可怕和难以对付。

第一百移民船团,从饱受祖拿达军压迫的母星地球起航,最初仅有少数护卫船团。但在几个星系短暂停留吸收移民和扩军后,发展成一亿人,数千战斗舰的庞大船团。三年前的亚尔贡战役中虽损失惊人,但却接纳了数千艘已开化的祖拿达舰队,由他们负责护卫,船团提供种种文明产品。一路向未知的宇宙前进。

柏菲,地球联合军亢龙联队长,官阶上尉。是船团司令的儿子,棕发白肤帅气高大的身型,还是军中击坠王,金钱和权力一样不缺,外加战功,堪称军中男性最讨厌,女性爱煞的美女杀手。女人,他已玩得太多,近来不是孕妇、幼女、冰山美人、当红明星等特出者,已无法满足他。虽然战场上杀人如麻,他却不是那么喜欢这份差事,只是在这乱世,做军人除了地位高,也是受社会环境和父亲所迫。

对柏菲性启蒙的第一对象就是她外表清纯如少女的后母,这个祖拿达女兵在归化后嫁给了他父亲。至今柏菲都不能忘怀,站于身高十七米的巨大美女裙下,仰视父亲送给她,有可爱布偶图案内裤的情形。纯白小裤裤上,双腿间的凹痕。

不知世俗险恶,但拥有高超杀人技巧的少女,那种吸引力让他一生难忘。遗憾的是,基于经济原因祖拿达人多数会缩小化,至今柏菲这浪子还没有找能让他永久靠岸的码头。

可是最近他却心系于一位神秘少女,从未探索的星区,自去年起就传来的神秘MTV。复古的林明美式装扮,黑色青丝飘飘,闪耀着神秘光亡的绿眸子,活泼、狡黠、威严、冷酷,多变的眼神让人魂牵梦回。大胆的穿着配上纯真若小孩的笑容,让人既想保护她,又想剥光她。身材更是玲珑浮凸,让人遐想连连。

她是谁﹖哪一个船团的人,又或者是被祖拿达人俘虏的可怜人呢﹖柏菲从没为谁如此心动过。好想得到她,不只是肉体,连那颗心也想一并得到。

尤其是在最近,战局非常不妙。几个月间与半开化的祖拿达军交战,对手还是既强又让人杀起来痛心的全女班军团。心理攻击无用,谈判又无从解决。她们的顽强善战,让船团最近死伤不少,柏菲也有几名旧爱香消玉殒。虽是逢场作戏的女人,但听闻她们受袭死亡,作为男人柏菲自然会可惜。

而柏菲提出的新类型心理攻势,父亲虽勉强支持,却被地球联合军的统帅部驳回。那些坐在安全地方办公的混帐,又怎知前线战士辛苦。

今天一直实施游击战的敌军,在分散我方后大举出击。上万的舰队间爆发激战。柏菲三度出击,除吃饭外仅有上洗手间的时间,别说睡觉,连和性伴侣作个出击前吻别也不可能。看着已方满载平民的船在宇宙中爆散,柏菲感到这种战斗全无意义,而现实却迫使他非战不可。

好不容易,二十四小时的激战后,地球联合军反败为胜,将敌人压缩在附近的陨石区。

千万战斗机架之中,柏菲驾驶爱机阿尔泰,杀了近百名少女祖拿达军后,又再率部下奋战沙场。

蓦地空虚的民用船团后方,出现大规模超空间跳跃,数目超过一万。而己方九成兵力却陷入第一线抽不出来。眼看过亿平民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地球联合军和盟友,已开发的祖拿达军,陷入大混乱之中。

就在这时,柏菲收到神秘女郎的MTV。

「又到演出的时间了﹗」一身舞衣的希妮雅笑盈盈的道。自从由叛军中得知微形人的文明后,她简直沉迷到疯狂的地步。一边唱歌一边指挥大军作战,无疑成了军队的女战神。

芙妮嘉也不能否认她有点爱上这些有趣的东西。叫作唱歌的奇怪说话方式,没有实战作用,发挥心灵攻击的舞蹈动作。更别说电影和电视了,那是新奇刺激的世界。而今天获胜,她们就可以得到文明了。

「全舰队主炮三连射,通知第三、第五师团反转攻击。」以轻盈如舞蹈的步伐,云雀似的希妮雅下令后,驾驶自己的爱机亲自出击。

五分钟后,上万道巨大的光柱划破漆黑的宇宙,命中敌方非战斗用船团,造成千万计人类死亡。

「可惜呀﹗打坏了有趣的玩具。」

芙妮嘉按照希妮雅的命令变更阵形,祖拿达军第388军在屡次游击战削弱敌方后,使出了连环计,诱敌人进入陷阱。把地球联邦军第一百船团的战斗和非战斗部份分开,还予以前后夹击。

「各位地球联合军的官兵,我是祖拿达军第388军的司令希妮雅,今次我特别通融,让你们投降。我是指非战斗部分,因为我不想完全破坏掉船上有趣的东西。作战兵力不包括在内﹗胜利、毁灭、俘虏,这三样东西太有趣了。」

亲自出击的希妮雅,连战斗服也不穿,身上只有那套依林明美的登台歌衫设计的舞衣。半透明的机身,让侦察机可以拍下她的英姿转播全军。

美妙若仙韵的名曲『可有记起爱』在她口中重现,对抗着地球联合军重播毫无作用的林明美舞台演出。

「不是吧﹗」

柏菲简直是心胆俱裂,他迷恋的神秘女子,竟是敌军的司令官。

「杀﹗」

在歌声间歇停顿时希妮雅一声令下,百万计的战斗机如蝗虫一样,宇宙也为之遮蔽。亿兆计的导弹向己方射来,敌舰的巨炮发出千万道杀戮的光柱。

僚机牺牲后,柏菲的系统指挥已告瓦解,只能任部下在绝望里挣扎。

单人独机的柏菲杀向前方鱼群般,密密麻麻的敌机群,翻滚回转,矫健如游龙。同情和可惜的心,连想也没空想了。机枪连闪的柏菲,把只知战斗不懂男人的一个个祖拿达女兵送往黄泉。

要阻止这一切,唯有打倒他心仪的女神。

希妮雅是由战机机师出身的军司令,她的技术精湛绝伦。就如幽灵一样,多变难测,诡异迅敏。

穿越一连串防空弹幕,她突入进防空型战斗机械群中。人型战斗机手中的机关炮连闪,不只直击敌机,还专朝架驶室下手,残忍无情的大量杀戮。

她心中全然没有死的恐惧,祖拿达军根本不懂得死字怎写。看着装甲化成碎片,散落中漆黑宇宙中的尸体。这种胜利让她充满快意,数十架敌机被毁后,她冷血的把想逃的几架劫后余生者,也玩弄尽后杀掉,就像猫捉老鼠一样。

整个战局对地球联合军极为不利,他们弹药不足,肉体疲惫,更因后方被袭而阵势大乱。

比烟花灿烂百倍的光点照遍战场,每一团青、黄、紫、缘、红的亮丽星晨诞生后,就代表着一条或上万条生命的消逝。

没有同情观念的希妮雅,指挥世上最优秀和无情的军队猛攻。陷入绝境的地球联合军已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们的奋战只会让敌人更亢奋和激动。

炸开一条民用船的希妮雅,看着空气从缺口中流出,从中穿入,把子弹洒向花花绿绿的城市。偶然被轰中的防空洞,立时就有千百计的男女老幼死亡。

希妮雅的心态就像小孩子拆毁积木一样纯真,她根本不懂生命的宝贵意义,文明和文化对她来说只是有趣的玩具。杀戮和胜利,与敌人生死相搏,让她像喝酒一样迷醉。破坏一艘船就意味万计的人死亡,而希妮雅当前所想的竟是,不能太放肆,得留下一点。凡正只要不杀光人类,就能继续有得玩。何况她的宠物又增加了一批。

有人说小孩是最残忍的,所以才会为了有趣而杀害小动物。纯真的希妮雅无疑是带着赤子之心的死亡天使,祖拿达军最出色的杀人魔神。

第二节

人形战斗机的机枪轰然怒响,格答格答的射击声之中,天桥、马路、汽车、建筑物,人们每日生活的城市,一一化为废墟。城市毁灭了还可以重建,人死了却不能复活。

感到船体的震动,防空洞内的人们陷入慌乱之中。一个个老弱妇孺都吓得面色变青,洞顶的灰尘像雨点一样散落,母亲们更加抱紧了怀中的孩子,期待战斗结束,和平降临。可是倏然之间像是天地变色,震动和火红之中,一切都化为虚无;贯入防空洞内的导弹终结了一切。

一座防空洞正好被希妮雅击中,冲天而起的烟尘中,以百计的活人变成焦黑的尸体,当中还有不少垂死的人,倒在自己身体渗出的血池之中。

口中咏唱着天籁般的歌声,手上驾驶战斗机有如身体般自然,俐落的进行杀戮。

以伴随自军司令出动的数十架卫队,四散进行破坏,通讯机将希妮雅鼓舞士气的歌声转播出去,同时报告她战况。祖拿达军前后合围,正慢慢将阵形变成球形,准备一举歼敌。

柏菲在这闪光四起,生命如烟花般消逝的战场,击毁一架又一架敌机,返回所属舰上。

补足弹药和燃料的同时,柏菲利用通话器驳上旗舰的通讯管制官,他众多女友之一的玛格丽特。

「听着﹗没有时间了。立时停了林明美的古董演唱记录,将我被老爸否决了的作战计划执行。」

「什、什么﹖那……那怎可以﹖」

「什么不可以,再不制止敌人,我们全都要死在这里。你找宪兵队的莉亚少校帮忙,就是我老爸出面都不能停。所有事由我负责,看他忍不忍心毙了我﹗」

「但……但……这种计划会成功吗﹖」靦腆的玛格丽特一脸羞红的问。

「一定﹗你就放心欣赏好了。」

祖拿达军的女兵们,哼着希妮雅唱出的音韵,进出于这死亡风暴中。地球联合军的记录片,对她们连半点儿影响也没有。

可是这班杀戮机器的行动效率,因为柏菲的计划大降。至于地球联合军以及盟友已开化的祖拿达军,错愕、淫笑、讶异之余,他们仅能把握这劣势中的唯一生机,豁出性命去反守为攻。

「这……这是什么呀﹗」希妮雅看着萤光幕传来的景像,脸红心跳的摸着自己的下体。

一百年前,面对只懂战斗的祖拿达人,地球人以歌声、婴儿和接吻打击他们的心灵,使他们心神大乱,掌握战机获胜。可是这一招,对半开化的祖拿达人已经失效,早有无数战例证明。如此自然要使出更绝的招数,奈何军中女兵和守旧的指挥阶层,始终过不了心理的关口,什么性搔扰的投诉一出,就封杀了更可怕的心灵攻击。

历史证明最可怕的不是未开化或已开化的祖拿达人,对前者心灵攻击仍然有效,后者不敌的话最多投降。虽则他们的政治观念和施政水平就像野蛮人一样,总胜过被灭族。可一旦对上半开化的祖拿达军,直到他们慢慢由半开化变成开化为止,双方得要流无数的血。

战场上不是生就是死,尊严和道德连一块钱也不值。从柏菲精心剪辑的心灵攻击片段播放起,步步进逼的敌军,攻势紊乱,动作迟缓。在己方的反击下非死即逃,而要阻止战乱,最少流血的方式就是击倒对方的司令。

「这……这是什么……」

接吻等画面,希妮雅最初看时真是脸红心跳,感觉怪怪的,总是静不下来去战斗。但是习惯了之后,音乐、接吻等根本动摇不了她,可是……可是那是什么画面﹖

裸体的女人,她不知看过多少。可是……可是,竟然有男人的裸体,胯下那根粗于手指窄于手臂的肉棍子是什么呀﹖好恶心啊﹗在一堆黑毛之中,那根肉棍和摇摇摆摆的肉袋。还有,这种看都觉得讨厌的东西,萤光幕中的女人竟然用口去舔、用手去握,还……还把这肉棍朝自己小解的那里塞进去。

脸红心跳,身体热热的不敢看画面的希妮雅,混乱了好一阵子,才想到这是敌人的新战法。可是,一时间她完全想不出什么办法应付,就此放弃大好形势退却,她可不甘心。

即使改变通讯频道,但敌军一直追踪己方的频率,除非改用灯号和讯号弹等原始且无效率的方法,并无法阻止敌人强行入侵过来的讯号。

「别光在意那些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专心作战﹖」

「可是,眼睛总是移不开。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就像第一次看到男与女在一起,还有嘴对嘴,舌头和舌头缠绕的画面。」

「所以才说不要看﹗因为大家都分心,我方战力大减。」

「可是……」

「那些啊啊哦哦的声音好怪,人家小解的地方好像有点湿,不知是不是N了出来。」

「都说别听别看了﹗」

希妮雅现在就连恢复秩序都有问题,面对着柏菲以他自己做主角,精心剪辑自己和众多女友性交片段,包含口交、肛交、性虐、露出等超激烈性爱片段,精神年龄和小学生无分别的祖拿达军如何能淡然处之。

就在这时追踪着希妮雅的讯号,柏菲进入这艘民用舰,联同由男性祖拿达友军组成的防空部队,决战希妮雅的数十名护卫。

击杀自己的女神,柏菲不忍为之,何况杀了她并非阻止战斗的最佳方法。必须要迫使她同意停止战斗才行。

「我的死亡天使啊﹗女人展现她们魅力的地方在床上,而不是在战场上。」

双方过百的战斗机随即爆发了激战,柏菲为了自己、为了全船团、为这艘船上数十万的平民,他都非胜不可。

而不愧是由机师升为军司令的希妮雅,一旦投入进战斗之中,她的心就平静下来,敌人的动作比春宫画面更吸引他。

「好快﹗」

一连串的炮弹往希妮雅射去,而在火红橙黄的弹幕中,她的战斗机如舞于天际的仙女一样,轻巧、灵动、机敏,美妙的闪过攻击,干净俐落的反击。战斗机背上导弹齐射,打乱敌方的攻击,机关炮准确的把一个个对手打入地狱。

「砰﹗砰﹗砰﹗」

红光闪闪中,装甲碎裂崩散,男性祖拿达军的机体碎裂,巨体血肉横飞,把座驾染成赤红。

柏菲的阿尔泰战斗机变成人形,一阵弹雨射出,前置量算得准确无比,硬是打断了希妮雅如仙女舞动的连贯动作,逼使她作出紧急逆向喷射。

数架战斗机枪炮连射杀至,四面夹杀希妮雅,可她不退反进,在弹雨的交叉夹杀前,人形战斗机悍然冲入敌机之中,冷血的连射数枪。火花连闪后,一条人命消失了。

而且她还用架驶员被杀的战斗机作盾,承接敌人的子弹,自己巧妙的从背后反击。

纵横战场无数次的柏菲,首次面对如此可怕的对手,接下来五分钟的战斗可说是生死一线。双方的士兵几近全数战死,而对同伴牺牲无动于衷的希妮雅,虽中弹数处,但除了柏菲,这里的所有地球联合军都已被杀。船内的城市在燃烧,战斗机中暴露出来的尸体,血肉模糊可怕骇人。

看到一名男祖拿达军还未死,在血海中挣扎的希妮雅,机身一闪,人形战斗机的脚一踏,士兵血肉横飞喷得希妮雅一机都是血。

「呼……呼……呼……」

柏菲躲在建筑物后思考战术,以技术看,最多他只能有同归于尽的把握,击杀或俘虏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无疑是不可能的。但是,她的心灵水平只是小孩的就不同了。

心中已有定计和准备的柏菲,将通讯频道对准这位心仪的女战神。

「小姐,可以请教你贵姓吗﹖」

「希妮雅﹗」

斗志焕发,如老鹰窥伺小鸡,蓄势待发的希妮雅回答。

「啊﹗你就是刚才的裸男。」

「没错﹗我的肉棒如何﹖够大吗﹖我床上技术比起驾驶技术还好。」

「床上技术﹖那是什么。肉棒﹖是指你两腿间的肉棍子吗﹖好恶心。那么长的一根东西,下面还长满黑毛,黏黏的那些是口水吗﹖」

希妮雅显出一脸不解的样子。

「看虽不好看,但是我的小兄弟是实用性的。当你把她放进自己的蜜穴中,你就会知道美妙的了。」

只懂战斗的希妮雅,既没有勃然大怒,也没有羞不敢答。傻傻的像个天真无邪,不懂性为何物的小女孩。

「对我们的文明有何看法呀﹗小姑娘,我可以让你像我的女友们般,享受一个女人最至福的时刻,在我胯下愉悦的泄身。」

「没有兴趣﹗这种以肉体接触的心灵攻击作武器,真是奸诈的手法。我们还是进行战士之间的生死斗好了。」

「不﹗如非必要我可不喜欢杀人,作为军人,我情愿和你在床上较量。」

「好呀﹗不过我们先以枪炮导弹较量吧﹗」

不明所以的回着话,希妮雅却早从地形和传讯方法判断柏菲的战法。向转发讯息的建筑物连射数枪后,翱翔而至。

柏菲利用民用的一个讯号转驳站发讯,他再悄悄地在城市中绕道前行,准备奇袭希妮雅。

一发现希妮雅上当,他立时将战斗机变成半人半飞机形,急袭而至。

可是希妮雅早想到柏菲没有这般简单,如此大意的暴露身分。果然她假装上当就诱出了柏菲。

「去死吧﹗」

冷酷无情的一丝冰冷浅笑,希妮雅战斗机的机关炮连闪。

「哗……哗……哗……」

柏菲立时横滚进建筑物内,从另一边街道逃出。可是希妮雅已守在空中,背上导弹连发攻来。招招都是杀手,要不是柏菲技术老到,平凡的对手早就死了数十次。

胡乱射出几枚导弹,让希妮雅因闪避而无从专心攻击,柏菲将战斗机变成人形,在城市里连滚带爬的逃。

一闪而过之后,希妮雅从上而下,像猎鹰一样猛袭而至。

「哈呀……哈呀……」

大口喘气的柏菲,流得全身是汗,刚才好几次在鬼门关前硬闯回人界,希妮雅打得准、狠、快,绵密攻来,让他无从扭转劣势。

「好技术﹗但也到此为止了。」

「未必……」

失去平衡,似乎难以再逃的柏菲答道。

希妮雅眉头一皱,这家伙死到临头还这么大口气,在她扣下扳机前一秒。近十发导弹从四方八面不同角度射来,把她罩于死亡之网中。

第三节

柏飞并不是傻傻地乱逃,他巧妙的把导弹,有计划的埋藏在街道之间,再把希妮雅诱入这个陷阱当中。

「可恶!敢耍这种诡计。」

导弹十面来攻,已是险之又险,处此千钧一发之际,靠纵横战场多年得来的经验,希妮雅从其来势走向中找出唯一的缺口,人形战斗机犹如升龙腾空而起。快比疾风的希妮雅驰骋天际,眼看要从中穿越,迎面却有五枚导弹直射而来。

柏菲可没有闲暇去欣赏她的女神表演,这个缺口本就是他精心规划的。对他的女战神,五枚导弹可拦她不住,希妮雅用机枪,卡达卡达的连射,以让人目定口呆的神准,将之全数击落。

就是现在﹗把握希妮雅再难以分心的这一刻,柏菲机关炮连闪,准确的命中人形战斗机上的各个弱点,机身上火花闪烁。

轰然巨响!沙尘直冲天际,昏暗得难以视物,机身多处受创,希妮雅的爱机坠落于街道之中。

「好险!好险!我可爱的小辣椒,真是不同凡响。」正当柏菲心神一松时,砰的一声巨响,浓雾中一块铁板冲天而起。

顽强好战的希妮雅,彷如斗神现世,以健美富活力的柔美的双腿,把机舱盖踢到半空。灵活跳脱如同一只小羚羊,白衣如雪的希妮雅,神威凛凛的飞扬于建筑物屋顶之上,转瞬之间死亡天使降临柏菲头顶。

「我爱上的原来不是天使,是美艳不可方物的女死神呀﹗」自嘲完后。机舱外乒乓巨响,希妮雅徒手猛击在战斗机上,在柏菲的错愕和疑惧中,战斗机被打成了破铜烂铁,扯下机舱盖的女战神,和柏飞四目交投。

柏菲首度目击让他着迷的死亡天使,香艳暴露的舞衣下,展现出艳色四溢,丰满傲人的娇躯。九米的惊世巨乳,白白嫩嫩的深刻乳沟。俏丽的脸蛋儿,凤眉上扬,笑容天真却又残忍,像是看到昆虫的顽童,夜明珠一样的眸子,让人看一眼就魂不守舍。

「能把我击落的你是第一个﹗」青葱的玉手向柏菲伸来,可是若被它握着的话,不粉身碎骨才怪。

「有没有人赞过,你的美丽比太阳还要眩目。」潇洒的不羁一笑,从容自若的态度。让内心飘飘然的希妮雅,因这微形人类男子的豁达大度,而蓦然一呆,停下想要捏死他的手。

会在初次见面时,开枪打喜欢的女孩子,我大概是人类中的第一人了﹗内心苦笑的柏菲,脱下头盔,雄浑有力的掷向希妮雅的螓首。利用她挥手挡格之际,掏出手枪朝房车大,圆浑坚挺,乳香扑鼻的乳笋轰下去。9毫米子弹,打在这双毫乳上,和用针刺差不多。

看起来像个死到临头,尤不自知的色狼,柏菲跃向巨乳,扯下云裳舞衣,可爱秀气的乳罩,直钻进希妮雅的酥胸中。滑滑溜溜的感觉,真叫他想,就是死了也甘愿。不过欢场老手的他,可不会就此失神,直往粉红娇嫩的乳头潜去,使出御女无数习得的神技,舔、抚、搓、吻,挑逗巨大的维纳斯女神。

「呀……」

敏感的少女乳房被柏菲连打九枪,叫她像被针刺一样痛,嗔怒的她想要把柏菲拉出来,踏成肉浆。可当纤手摸到玉球上时,乳头涌来酥麻甘美的快感,却叫初尝快感的希妮雅,感到芳心大乱。全身发软,好舒服,整个人差点站不住。

把战斗机也打成烂铁的柔荑,细心温柔的把柏菲抽了出来,瓜子脸抹上一股嫣红,盯视着这胆大心细的男子。

「比起打打杀杀,刚才的感觉更让人销魂吧﹗让我们停止战斗,我教你何谓男人,何谓爱,还有性﹗」

不知怎样,看着那坏坏的笑容,希妮雅内心一阵忸怩不安。她也不知为何会如此。

「爱和性是什么﹖」白中透红的脸蛋,杀人如杀蚂蚁的死神,被柏菲变成一个靦腆的小女娃。

「是女人真正的幸福,比战斗让你高兴一百倍的事﹗」

「那你要教我呀﹗」像得到圣诞玩具,欢天喜地的小女儿家,希妮雅绽放出一个让人沉迷到不能自拔的灿烂笑容。

优雅的在希妮雅掌上下跪亲吻的柏菲,知道他赌胜了。幸好希妮雅的特质救了他,让他奇招胜出。否则来硬的自己可不比战斗机坚固,说理她又不会听。

会被任何女人痛打一把,丢下一个鄙视脸色的色狼动作。制止了战争,拯救了几千万人;遗憾的是在此之前,已有数千万人失去了生命。交战双方的伤亡,超过总数六成。

柏菲知道,如果不能让身高十七米的死亡天使迷恋上自己。他们全船团的人都没有将来。明知责任千斤重,可是柏菲的眼光就是停留在,舞衣上突出的俏丽乳头。

第四节

擅自占用通讯频道,播出自身的性行为纪录片,罪当革职查办。可是在希妮雅的护佑下,柏菲自然是无惊无险。父亲虽然讶异于他的胆大妄为,但面对说服祖拿达388军,并使其加入地球联合军的功绩,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

只不过不是所有人都大声叫好的,除男性由妒而恨的眼光,美女们对自己面红耳赤的窥视外。女权分子的叫嚣,新闻媒体的借题发挥,却激起柏菲的震怒,思及反战名句:「make love,no war」。究竟是死上几千万人好,还是播色情片好。向以玩弄女性闻名的柏菲,自有他的对应之道。

刻意打扮成颓废忧屈的格调,在对全船团的即时访问中回应道:「我知道外面有很多很难听的话,玩弄女性、花花公子,已是说得很斯文。为了拯救几千万人,我忍痛的不顾私隐的公开自己的性生活。却惹来性骚扰,侮辱女性的攻击。对自身的名誉我不在乎,虽然没有露面,但对被公开胴体秘密的女友们,我由衷真诚的向她们道歉。有人说我换女友如换衣服……」

深深叹息之中,透露出多少凄酸苦雨,几许黯然神伤的道:「是我自身的不成熟,其实是众多的女友离我而去。最让我痛心的……是几位死别的红颜知己…阻止战争有错吗﹖」贯满浓情的双眼,凝视着镜头。柏菲抬手掩双目呜咽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立时使形势逆转,作船团司令的父亲,适时表示基于民意和征询法律意见后,不对儿子作任何司法调查。

柏菲向来罕有说谎,只不过他话中真真假假,掩饰住事实。除对后母的初恋无疾而终外,他从不抛弃女友。依他的说法是,感情是无价的,绝不能主动伤害一颗带满爱意的心。而照他损友的说法,感情无价;实则是这家伙对能玩的东西绝不放弃,感情无价就是不用钱,免费之意,自然是多多益善。

十七米的巨大女友,当然是瞒不住别人的耳目,况且关系船团安危的恋情,更是传媒追访的对象。为此柏菲不得不作出一番割舍,对女友们表明,因为希妮雅芳心暗许,而让她失恋的代价,就意味着战争。明明相爱,他也不能不挥慧剑斩情丝。愿留的女友改为发展地下情,要走的人,柏菲亦送上一个寂寞哀怨的眼神,以便日后相见。和成为人妻的前女友们重拾旧欢,可是他人生乐趣之一。

对于不知地球人险恶的希妮雅,和她谈恋爱,实在很有刺激性,不止事关重大,她肉体魅力万分。将性知识传授给比小学女生还纯的希妮雅,叫柏菲彻底满足男人玷污纯洁女性的欲望。当然,真正的美食家一定是一口一口来的,纵然吃的是凶险的河豚大餐。

恋爱的第一步,自然是人类文明的教授,还有何谓之爱了。其间柏菲利用希妮雅没有地球女性的自保意识,自然是占尽她的肉体便宜。送上门的火腿不吃,可是会被天打雷劈的。

「这件泳衣是送给我的﹗」一身联合军制服的妮希雅,将白色的泳衣握在手上反覆把玩,显得那么珍奇有趣,犹如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没错﹗我的这份礼物代表着我的心意,希望你体恤我的苦心,收下它。」

星辰般灿烂的笑容,不知迷倒过多少春心荡漾的少女。白色泳衣下水后有透明之险,加上这是贴身衣物,实不宜初识时作为礼物。但狮子扑兔必用全力,希妮雅是情场上的超级新丁,柏菲的男性自尊,可不容许他留力。

「我从没收个礼物的呢﹗礼物和勋章有什么分别﹖」眼中闪烁着自信光芒的希妮雅问道。

「呼……」这边风景独好呀﹗立在希妮雅脚下的柏菲,仰视双腿间暗影重重的神秘地带。

「大有不同。军队给希妮雅勋章是表扬你的战功,固然是你实力的证明,可是杀得人多却不是好事。」

「怎么不好﹗勋章是光荣的象征,证明我出类拔萃,傲视同群。」自信满满的希妮雅,瞪着她秀气的大眼嗔道。

美女薄怒别有风韵,看得柏菲心神一醉。

「真不明白,杀人有什么不好﹗柏菲嘴上总是和平和平的。」

向食肉兽讲解素食的好处绝非易事,遑论希妮雅是以战功为荣的战士。

「这点你迟早会明白的。勋章和礼物的不同之处,乃是我送礼给希妮雅,不是因为你会打仗。是因为我喜欢你,想看到你开心的模样。」

「爱情就是互相送礼吗﹖」希妮雅天真烂漫的反问。

「咄咄﹗岂有如此简单,爱情,就是两个灵魂,无分种族家世,互相吸引追求。」

「人家听不懂啦﹗」小女儿家的噘起香唇,希妮雅的魅力真是叫人百看不厌。

和心怀鬼胎的柏菲相类似,希妮雅也暗自有她的小主意。比起叛变投敌,她更舍不得回礼给柏菲。她珍藏的玩具们,可是历战得来的收集品。

双方的思考角度,全然是两个不同的层次。柏菲对希妮雅如珠如宝的种族动物园怎会有兴趣,有也是对她的胴体。而他所思所想的,乃是把泳衣作公费支出上报军部。地毯大小的巨型泳衣,虽然他是高收入人士,也吃不消呀﹗反正老爸生气归生气,看着希妮雅手下大军的份上,还不是要点头答应。

教授希妮雅用煮菜作为回礼是女性该有的礼仪后,柏菲亲自指导她下厨。虽然是简单的三文治餐,亦失败了数次才完成。但欣赏希妮雅成功后绽放的真挚笑容,一切已值回票价。

虽说多数开销可报公数,但柏菲亦不能一个钱也不出的。想到支付巨大女友的支出,本月的生活费真让人头痛。

穿上轻便鞋,手挽野餐藤盒,身着雪一样白,剪裁合身,肚脐和腰肢大胆开洞暴露出来的泳衣,希妮雅高高兴兴的走向海滩,沿途哼着柏菲教她的新歌,再配上她头顶的草帽,十足的夏日气息。

真是心旷神怡呀﹗闲适的躺在软如绵的肉掌上,柏菲数着天际的浮云。俯视正在大塞车的国道上人们艳羨的目光,人类生而平等的蠢话只是他耻笑的对象。看着怒气上涌,载着一家大小去海边的中年男人们,柏菲在内心对他们得意的做着不文手势。他不只得天独厚,更是凭机智与色胆,才成为人们妒忌的宠儿。

下等平民们就只好在车内挤个多小时好了。

「今天阳光真好,青山绿水的风景,真是人间乐土呀﹗」

「唔﹗看起来很舒服呢﹗空气清新得让人精神一振。」

「生活就是这样,不是只有战争的。希妮雅要多点经验,才能体会地球人的文明。」

女友在欣赏风景之时,柏菲正在欣赏女友。躺在她掌上真的是风光无限好,特别是皎洁泳衣下的波涛汹涌,连猎艳无数的柏菲,都是初次获得的经验。睡在女友掌上,看她起伏摆荡的乳球。人生就是这样,天之娇子和凡人,本就是两个世界。想起古代愚蠢的财产公有制度,柏菲相信的是帝制。他就是皇帝,而女友们就是百依百顺的女奴。人生而不平等,后天更不平等,此乃现实。

以祖拿达人的步伐,不够十分钟柏菲和希妮雅就来到海滩。

直径上百公里的巨大宇宙船内,建起模拟地球环境的人工都市。天上的太阳虽不是真的,扑鼻吹来带着腥咸味的海风,和真的并没有什么分别。

撑起几层楼高的太阳伞后,希妮雅仪态万千的悠然坐到黄沙之上。

纵然是生长于只知有战争,不知生活乐趣的祖拿达人之中,希妮雅天生的气质,自然就散发着吸引狂蜂浪蝶的魅力。

「游泳之前,我们先涂个太阳油。」

「唔﹗虽然少有,若是在惑星表面作战,此地作为登陆场……」

「希妮雅﹗别说扫兴的话。」巨大女友,不好意思的吐着丁香小舌,以示歉意。

海滩上最为触目的情侣,自然是柏菲和希妮雅这一对。虽则亦有几个还未缩小的祖拿达人,甚至还有对希妮雅举手敬礼的女兵。可一大一小,如此俊男美女的组合,自然成为众人焦点。

柏菲是现实主义者,因女友众多,他往昔贯彻着,约会必定选人烟稀少,或是偏僻的景点。可是希妮雅一个人,已敌得过上百人。而且他从心底认定对方就是终身伴侣,就不介意出现公众场合。

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希妮雅在战场上纵横无敌,内心纯洁无瑕。可她却拥有美女天生的那种,热爱炫耀自己美丽,享受众人目光的特性。沙场奋战,除了晋升将军是祖拿达军中,能力和优秀的表现外。希妮雅会亲自缝制舞衣,模仿林明美唱歌,就是最好的证明。

美艳得体的泳衣,将会为柏菲增加在希妮雅内心的不少分数。

「爱简单来说,它的表现形式之一。就是自己高兴,也务使对方高兴。」希妮雅认真的听着柏菲的讲解。

「首先我们替对方涂太阳油吧﹗」柏菲此言一出,沙滩上不知有多少男人气得爆血管。还有众多的女人,给看得目不转睛的男友掴了耳光。

从房车大的藤盒中,希妮雅倒出太阳油,玉指几下功夫就替他涂完。

当换柏菲替希妮雅涂时,可就工程浩大。装在樽盖的太阳油,有若水桶大。每次倒太阳油,柏菲都要希妮雅帮忙。

在羊脂白玉的粉腿和藕臂上做着苦功,柏菲可乐此不疲。特别是涂大腿内侧时,隔着泳裤飘来阵阵处女幽香,两旁是肉光致致的美腿。想到有一天进入希妮雅的玉门关,柏菲就不由得裤下昂扬坚挺。

汗如雨下的劳动之后,柏菲再替希妮雅涂背脊。就在艳阳照射下,柏菲把女友背部泳衣的肩带松开,让光裸滑腻的粉背展现人前。埋在沙堆中的豪乳,更是春光乍泄,饱满的玉峰展露出它一半的容姿。不枉柏菲细意挑选它出来。

少不免的,柏菲得告诫希妮雅,未得他准许不能转身。祖拿达人并无暴露肉体就会羞耻的观念。柏菲可没有让女友公然露体的兴趣,羨慕的眼光无妨,要把心眼的人儿与他人分享,他可没这种怪异兴趣。

躺在希妮雅暖暖的背上,直接感受她的体温,心跳的脉动。旁边放着袖珍萤光幕,希妮雅眼前放有超大的六尺萤光幕。同步放映着各种不同的电影。

讲解地球人的生活习惯,人生的乐趣,同时享受着扫弄希妮雅嫩滑比婴儿的娇肤。期间招来不少恨得牙痒痒的目光。

「地球人的生活看起来很有趣呢﹗」

一个多小时的讲说后,希妮雅露出悠然神往的眼色,双目中光彩流转。

「这比起打打杀杀,不是有意思得多了吗﹖」从玉背上走下来,柏菲抚摸在希妮雅的香腮上,享受肌肤相亲的快感。专属于情人和夫妻间的乐趣。

「以希妮雅的资质,要是不当军人,绝对可以做迷倒众生的偶像。」

受到恭维的希妮雅,满心欢喜的脸泛桃红。虽则她对偶像的意思一知半解,却清楚知道柏菲在称赞她。

第五节

柏菲把握时机,一吻落在希妮雅玫瑰色的艳丽娇唇上。可惜因体形关系,心意虽传达了,肉体却没有多少感觉。凝视着那动人心魄的绿眸子,柏菲伸手抚在希妮雅香唇上。那触感真是世间难求,那么的温暖润滑,香风扑面吹拂在柏菲身上。男女调情时,轻触女方朱唇,是柏菲的精湛绝技之一。可是用手指轻触,怎及得上用肉手掌肆意轻抚的惬意。

「唔……呀……」

火烫的手掌抚在唇上,希妮雅感到全身都发起热来,禁不住娇吟轻唤。让十七米高的女友动情,这满足感非同一般。

「我们游出外面的小岛,这里人多不方便。」

柏菲模仿着古装电影内的男主角,行了一个躬身大礼。

「好的﹗」巧笑俏兮的希妮雅,檀口浅张,吐出火热的香舌舔了柏菲一口,弄得他全身都被涂上一层美女香津。

踩着莲步的希妮雅,入水之后在柏菲指导下尝试碧海畅泳,虽则比起故乡星的海洋,大小差别真是天与地般大。

美艳如花,却生有一副豹子胆,配上祖拿达人能在真空下短暂生存的能力。希妮雅虽是初次,却迅速掌握了游泳的技巧,何况如有必要,她还可站直于人工海之中。

「爱情真是好神奇的东西!」

眺望着半空的人工太阳,希妮雅回想着从一套套电影中,所学习而来的爱情观。

「为什么一男一女无缘无故的,就会喜欢上对方,非要把自己的心灵和悲欢喜乐与对方共享呢﹗」

「那就是爱情的玄妙之处,以及让无数人陷溺其中,不能自拔的原因。」柏菲以磁性的声音教诲着。

「随便任何人也可以爱上的吗﹖」

「当然不是﹗是因为对方是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命中注定﹖」

「没错﹗就像我们,在宇宙几千亿、几万亿的人类中,为何独独是我们相遇邂逅呢﹗如此渺茫的机会论,当然是老天爷的杰作。」

躺在屹立如小丘的两座乳峰之中,柏菲持之以恒的对希妮雅进行教育。一边享受被巨乳左右夹击的乐趣,触手之处尽是温香软玉。

十余分钟的游泳后,希妮雅和柏菲来到一个远离人烟的小岛,此处已看不到任何人影。

「和柏菲在一起,每次都经历到好多新奇的事呢﹗」

希妮雅伸手搞拨着浪潮,揭起滔天浪花,天真无邪得像小孩子。可她的肉体不止巨大,还魅力万分。

「不止是兴趣﹗还有我的爱呢﹗」

「爱……」疑惑的希妮雅,不知怎的心跳不已。

「这就是我的爱。」由沙滩跳上玉腿,从膝盖的顶端前倾,隔着半透明的泳衣,柏菲热情狂野的抚弄着一面的一颗蓓蕾,直到乳头变硬,希妮雅玉脸绽放玫晕。

内心小鹿乱撞的希妮雅,感到柏菲的执着和渴求。这个如此脆弱微小的袖珍人,只要轻轻一握,就可至他于死地。而他却无视一切,如飞蛾扑火般,誓要把自己追求到手上。

刹那间希妮雅感到一种莫名的害怕,刺激的游戏愈来愈让她难以自拔。要是这样下去的话,她就再不能保持一个将领该有的冷酷和无情。眼中寒芒暴射的希妮雅,内心思及要不要一握捏死柏菲。

「唔…呼呼……」举到半空的手,又再颓然放下。身体内那种奇怪的心动,阻止希妮雅有进一步行动。

「爱情嘛﹗就是不顾一切,要得到对方,占有对方。」

火热的眼光看得希妮雅内心七上八下,坚定的心神为之动摇。

「把泳衣脱下吧﹗让我教你更刺激的课程,就像平时一样,一次比一次让你心醉神迷。」

希妮雅螓首低垂,不敢对上柏菲的眼光,双手移动到背后,解开了白色的泳衣。随着泳衣飘下,一对欺霜赛雪的玉球,展现在柏菲眼前,岭上双梅是娇嫩的粉红色。

握着那傲视宇宙的乳头,柏菲有节奏的挑逗把玩,引发身下的巨大女友,持续发出甘美的喘息。

在柏菲恶魔呢喃的引导之下,不懂人事的希妮雅,开始自慰起来。青葱的玉指,攀上那光润如玉,吹弹得破的乳峰上。肆意的爱抚着自己,激起体内高涨的欲焰。

「呼……呼……呼﹗做得很好嘛﹗来,再激情一点,放任一些。」

脚底传来女体的抖震,耳边响起淫乱的低哼,柏菲的淫念获得尽情满足。观看女友自慰并非首次,可是像幼儿般不懂人事,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却绝无仅有。

沙滩上的沙粒,因希妮雅辗转挣扎的动作,而激起漫天沙尘。在这当中,柏菲拉着希妮雅的手指,直落到女体最神秘的禁区上。
「好了﹗现在把泳裤脱掉吧﹗唔……好香的味道……」尽情的深呼吸后,柏菲举掌抚在那白色泳裤上,下面就是希妮雅迷人的肉贝。软如棉又弹力十足,泳衣除海水之外,还渗透着美女桃花源的甘霖。看着从一点纯白,扩散开去的妖异湿痕,可说是在高涨的欲火上再加油。

纤手轻扬,希妮雅挺起娇躯,清亮明丽的双眸,盖上迷惘与春情。

从柏菲给她进行的速成性教育中,人类男女之间如何生殖,叫她既惊叹又好奇。

还有那种神秘的悦乐,使她跃跃欲试。希妮雅本身是极具主观和独立的人,可是处在这快感的浪潮之中,让她尝试到可谓羞耻的滋味。

同伴之间赤身相见,早已习以为常。但是……在柏菲这小小的地球人面前赤裸,希妮雅心中有着难言的忸怩不安。为何自己会害怕柏菲的,还紧张得全身抖起来。

脸上红晕更浓,羞态尽现的希妮雅,心动得让人情难自制。

「勇敢一点﹗」淫声浅笑之余,柏菲竭力的爱抚泳衣下的两片花唇。

处在进退维谷之间的希妮雅,好不容易鼓起比穿梭敌阵之中,还要强十倍的勇气,俏臀轻抬,把纯白的泳衣褪下来。

好羞……,内心惴惴不安的她,又领略到一种异样的快感。每当此时被柏菲注视,难为情之外,还感到一种奇异的快感。

「希妮雅真的是上帝的杰作﹗」拍掌大赞的柏菲,目光火灼的盯注着希妮雅的桃花源。花唇上光滑细致,没有半点杂草,鲜粉红色的肉壁清晰可见。

每当被柏菲着魔一般的赞赏时,既自傲又有点自恋的希妮雅,内心就扑通扑通的兴奋跳动。

「这女儿香……唔﹗真是极品。」

对恋物癖多少有点兴趣的柏菲,跑到飞散在沙滩上的泳裤处,钻进内里大口的呼吸着余香浓郁的味道,感受泳裤上残留自它主人的暖意。

大感满足的柏菲,之后才走回眼前羊脂白玉似的巨型裸体美女。手臂对准那一张一合的花唇,探手内里湿滑神秘的世界。

「呀啊啊啊啊……」希妮雅高亢妩媚的天籁响彻沙滩上。柏菲温热的手臂,像一根手指直贯入她秘花中。让内里已洪潮汹涌的花穴,激荡起快感的千层浪。

坦而言之,柏菲的工作可是历尽艰辛,用手臂来取代手指,贯入秘花之内活动,气力的消耗岂同平常。不过面对开放于眼前,任他随意饱览的女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仅是肉体劳动。

经过连串推压、拳击、飞踢,希妮雅的重要部分可说是成了一道瀑布,温热带着异香的爱液滚滚而出。

「呀……」又一声快意的欢呼。希妮雅觉得她自己真的像飘浮起来,全身的畅快甘美,是言语无法形容的。

「呼……啊啊……柏菲……继……继续……」听到美人授意,柏菲自然拚尽了全力,目标锁定在希妮雅的肉芽上。从花苞钻出来的花蕊,圆滑可爱粉红色的好不迷人。柏菲掏了一掌满满的爱液,洒在这女体最敏感之处,然后徐疾有致的按摩起来。

「啊啊……杀了我吧﹗」

那种悦乐和消魂,绝不是战胜的精神感觉可比的。全身激震痉挛的希妮雅,一手抚胸,一手伸到下体的肉壑处。于染满女体热蜜糖的秘穴中抽插。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往这样的自慰,已是相当舒适。今天在这艳阳普照,微带咸味的海风吹拂下,官能的享受更达到新的高峰。

由于希妮雅玉腿不住因快感而摆动,柏菲爬到玉丘之上,用脚掌踩踏着希妮雅身上最女人的部分,同时以超近距离目击着希妮雅以她的一对柔荑自慰。场面的壮观难见,可说当世罕见。

「差不多了吧﹗」

感到身下像地震似的翻动,热力直线上升,柏手蹲下身来,双手双脚同时踩按希妮雅的花蕊。

不堪柏菲玩弄的希妮雅,全身弓起,象牙白的肌肤,染上一层妖艳的樱色。

体内奔腾的快意,达到巅峰。积蓄在花穴内的压力和热意,突破临界点,人生首度的迎接高潮。

「哗呀﹗精彩。」

目睹身下潮吹的希妮雅,射出一道高越十尺的喷泉,凝成水花降落在她滑腻动人的双腿上。

「飞……希妮雅好像飞翔在天上……啊啊啊……」耳边响起悦耳的高呼,身下肉体痉挛不已。

在潮吹完结之前,柏菲不顾被夹伤的可能,跃到双腿中间。立时被劲力十足的甜美甘泉喷个正着。

啊﹗好幸福。被温热的阴精淋个正着,之后又被希妮雅双腿夹个正着。柏菲全身又累又痛,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自孩童时认识后母起,他就想要一个祖拿达人女友。尔后虽然真的结识了,却是已缩小的祖拿达人。回想起裙底下春光乍泄的小裤裤,柏菲在浓郁得透不过气来的气息中陷入梦乡。

失神之后的希妮雅,很快回复意识。而当她察觉时,柏菲已是颓然无力的夹在她两腿间。

「这是高潮……」颊如娇阳的希妮雅,羞得双手掩脸。经过一段时间的开发和练习。刚才是她人生中的首度高潮,这听说可遇不可求的快感,果然比平常的快感强烈十倍。

「柏菲你没事吧﹗」

羞不可抑的希妮雅,把柏菲捧在掌上体贴的问道。脑海中的思绪,全是人类的生活太有趣,还有柏菲这微不足道的地球人,竟可带给自己如登仙境的美妙境界。

对着眼前的小人,希妮雅觉得自己愈来愈难保持平常心。

「柏菲……柏菲……」

摇了几次,柏菲都没有醒过来。

不……不会是弄死了吧﹗

第六节

大惊失色的希妮雅,想为柏菲进行急救,可是双方体型相差太远,根本无从入手。

杀人就如家常便饭的希妮雅,初次感到死亡的恐怖。就算她曾在战争中失去众多的部下,但那是不同的。有人战死了,自然会有人顶替。而除能力的一点差异之外,希妮雅不会有任何损失。充其量是对生死与共的战友阵亡,感到一点惋惜。

「柏菲……不要吓我﹗求你张开眼睛好吗﹖」

急得美眸泪珠滚动的希妮雅,把柏菲抱在手中紧张的道。

「我才没那么容易,被你双腿一夹就弄死呢﹗」倏然间柏菲苦着脸睁大眼苦笑。

「你……你骗我﹗」刹那间忧心忡忡的芳容,换上了一副女修罗的样子。

被十指一紧,捏得痛死了的柏菲尖叫道:「不是骗你。没死成也重伤呀﹗」

痛得要命的柏菲,喘息不已。刚才一时大意,恐怕被希妮雅夹断了一、两根肋骨。刚被希妮雅悲悽的叫声唤醒,却硬是忍住痛苦中作乐。谁知她一怒握紧,恐怕再多断了一根助骨。要和身型等同暴龙的美女恋爱,实在是一步一惊心。

乐极生悲的柏菲,因此而要长期住院。因受伤原因可耻得说不出口,也就只能当作意外处理。从军以来第一次负伤,不是因为敌人的炮火,柏菲真是有苦难言。

住院期间希妮雅每天都会到访。透过照顾男友,尝试学习人类女性的温柔。

少了柏菲在身旁,自然是寂寞得多。可是希妮雅也重新了解到死亡的意义。死亡虽然是必然的,但对军队来说,人命的消耗就如同战斗机、弹药和舰艇,再补充就行了。而人的性命,对他的每一个亲人好友来说,都是无可取代的。希妮雅那种无视人命的价值观,有了重大的改变。

出院前一天,希妮雅再一次来探病。而在医院的外面,一次比一次多人群聚集。有走动能力的病人、休息中的医生、家属。他们的目标无非是希妮雅的窄身裙下的春光。

柏菲对此自然是不爽得很,奈何除非要希妮雅缩细,否则这种程度的骚扰是无法避免的了。

「没有了柏菲的日子很闷呢﹗」

窗外的希妮雅,像日本人那样正坐在地上,使偷窥者们失望的徘徊在外。

「你有没有弄清楚恋爱的意义,我可不是玩具。」

「我……我当然知道了﹗」有点心虚的希妮雅,羞红着脸蛋儿垂头呢喃住回答。

「有没有每天自习我的性爱训练。」

「有……」蚊蚋般的回答,要不是希妮雅的螓首就在窗外,几乎无法听清。

「那才乖……」伸手抚住女友滑胜水煮蛋的香滑肌肤,柏菲享受在下面芸芸众生的妒恨视线。

除了每天探病之外,柏菲解闷的活动就是整天跟希妮雅谈视象电话,就连洗澡也不放过。更所费不斐的替希妮雅购买了一批成人玩具,让她每天练习。这些地球联合军心战用的物品,由自己掏腰包来买,还真是让他心痛得脸都绿了。

不过欣赏在震蛋的折腾下,红潮满脸,在副官芙妮嘉追问有没有生病时,希妮雅吞吞吐吐,胆战心惊的羞耻之姿,绝对是物有所值。

如果可能柏菲还真想要希妮雅带着震蛋来探病,可恨的是地下的那班臭虫。他可不能让希妮雅的可耻照片和影带出现在市面,纵使天真的她没有所谓,基于作为男友的自尊,柏菲是绝不容许的。

「等我出院,就要希妮雅成为我的女人。」

「好啊﹗不过,不如…我先把体型缩小吧﹖」略为犹豫之后,希妮雅问道。

「绝不可以。」柏菲斩钉截铁的驳回。

「可是我怕又夹伤你。」满脸悔恨之色的希妮雅,用食指轻扫柏菲的肩膀。

「身为男儿,死有轻于鸿毛和重于泰山的分别。你身为女人就别多嘴﹗」

对坚强独立的希妮雅来说,当然是不满意柏菲的任性。可是不长不短的交往使她认识到情侣就是无比的关注对方,总是互相伤害却又珍惜对方。要是自己坚持,只能引发另一次的口角,只好鼓着腮帮子以示不满。

「唉……」唏嘘的叹息一口气。柏菲虽然明白希妮雅心系自己的安危,可是比起在战场上枉死,还不如被希妮雅压死的好。死在战场上,有谁会记得有个那么一个叫柏菲的人。可是,能够达成心愿,替希妮雅破除处女之身,乃是他小小的梦想呀﹗若是缩小了来做,他又不是缺女人,有什么意思。

出院当天,柏菲在希妮雅的旗舰上过夜。本来光洁如新,整齐简单的舰内空间,随着人类文明的传入,变得到处都是粉红色,装饰着各种蕾丝花边的饰物摆设。

柏菲在惨遭舰内好奇女兵的蹂躏后,总算能与希妮雅独处。

「为什么要扮成人类护士的样子﹖」

「咄﹗这是男人的浪漫呀﹗小女孩。」

既然是初夜,自然是要多么豪华就多么豪华,钱方面则是向军部拿。柏菲的老爸虽是气得头发胡子都竖起来,但在希妮雅的言词威胁下,还是屈服收场。

替希妮雅尽情拍完护士服、电单车骑士、校服、兔女郎、丧服后,柏菲为之大呼畅快。有什么比梦想成真更为值得喜悦的。

浴后希妮雅赤身的走出来,于柏菲指导下用手扣把自己绑在床上,同时服下一桶肌肉松弛剂。为安全起见,同时满足自己的淫欲,还是手扣锁住来得要好。

祖拿达军专用来绑俘虏的手扣,自然是牢固异常。就是可把战斗机装甲拆散的希妮雅,也无法将之扯断。

「好像还是有一点点紧张呢﹗」希妮雅檀口轻张,发出稍带尴尬的银铃浅笑。

因为没有贞操观念,所以希妮雅不会宝贝初吻和处女。虽然懂得穿破处女膜会痛,但作为军人她全然不在乎。紧张的原因,更主要是出于好奇。

「放心﹗好快希妮雅会知道什么是天国的了。」

上帝﹗感谢你赐给我的美食。

柏菲将石油气罐大的震蛋用棍插着,后面还附着外置的电线,今天就要用这道具来满足希妮雅。

「呼……」眼前是一片炫目到醉人的白色,站于肚脐上的柏菲,向前望是莹白如玉的两个丰满豪乳,顶上的红樱桃鲜艳夺目。回身后望,是惹人无限遐思的秘裂,神秘的肉缝仿似在向她招手。

不经过严格的调教,绝难让地球人的处女,愿意甘心情愿的像希妮雅,裸体把自己绑在床上,任柏菲肆无忌惮的任意妄为。

「要开始了。」

「是……」事前浅尝了一桶红酒的希妮雅,脸上一片嫣红,微带二分醉意的她,可真是顶级的美食。

开动震蛋之后,柏菲举着它走到希妮雅胸前。双手豪勇的一挥,击落在希妮雅的乳峰上。

「啊……」一声诱人的嘤呢,更是鼓舞柏菲的斗志。手中棍突刺、横扫,有时轻点有时重击,很快就点燃起希妮雅体内的欲火。

「啊啊啊啊……很……很舒服……」

「如何,爽快吗﹖」

一轮舞动后,身上泛汗的柏菲逼问。一手挑棍,让震蛋压在敏感的乳头上,另一手扫弄着眼前奶白的美乳,真的白如雪滑如蛋呀﹗

「唔﹗」

「那么希妮雅愿意永远臣服我吗﹖」

「好奸诈﹗这时候说这种话。」

此时不说还待何时﹖难道等你双手自由,随时可把我捏扁的时候。

一脸不甘的希妮雅,发出淫靡的深呼吸,闭口不答。

柏菲一个狡笑后,继续向二个乳房进逼。前后左右上下的接连发动攻势,让希妮雅在身下挣扎不断,快意的呓语更响更媚。

「呼……呀……唔……啊啊啊……」

又一波快感的浪潮,几乎把希妮雅的理智掩盖,让她全身酸软快意。

踩住软如棉絮,滑腻而弹性十足的乳笋,柏菲攀登到乳峰尖端,伸手揉搓推捏希妮雅的蓓蕾。变红转硬的乳头,无疑是上佳的视觉享受,还配衬着希妮雅的香汗。

「作为女人就是要百依百顺,温温柔柔的做一头俏丽牝兽,才会得男人宠爱的。」

接下来他大力的重重拍了希妮雅这娇嫩的地方一下。

「呀……不……不要欺负人好吗﹖」娇躯剧震之后,高傲自信的希妮雅不得不低头。

「嘿嘿嘿﹗」奸笑之后,柏菲将震蛋对准乳头压下去。强烈的震波弄得他自己都站不稳。

「啊呀﹗」畅快淋漓的欢悦叫声,回荡在房内。

当希妮雅阵脚大乱时,柏菲转而向对他最富诱惑力的地方前进。眼前的玉丘上布满着晶莹剔透的淫露,亮晶晶的好不耀眼。举起震蛋向下一扫,立时使希妮雅抖震急喘。

「美…真是太美了﹗」柏菲感动的喃喃自语,欣赏着系于震蛋与玉丘之间,透明闪亮的牵丝。

跳下床来后,柏菲面对那赏心悦目的桃花源,看得整个人痴了。不断濡出的爱液,花唇一张一合的诱人节拍,内里神秘鲜嫩的肉壁。特别是悬吊在穴内的几缕淫丝。

「啊呀﹗别再折磨人家好吗﹖」一向不肯服输的希妮雅幽幽的回应。粉嫩的白臀在柏菲眼前扭动,双手双脚不住的摇摆挣扎。暴露出她在官能刺激下是如何的欲罢不能。

「那么,希妮雅愿意做我的女奴吗﹖那可是比什么男女平等的关系,幸福千百倍。」

「啊呀……」

高举手中棍,柏菲将震蛋直抵在那如花绽放的粉红肉珍珠上。

「天呀……」希妮雅尖呼出声,全身弓起,两片臀瓣挺起在柏菲眼前,蠕动不已的菊穴,显得那么的饥渴。

「我……我什么都听柏菲的就是……」

「应是柏菲主人。」

「我什么都听柏菲主人的。」不太甘心,却不得不屈服的旖旎应允,听得柏菲全身都酥了。

「我的希妮雅果然是一头好女畜。」

轻拍花蕊嘉奖的柏菲,又引发希妮雅肉体更狂热的回应,眼前无数英雄的出生地,正泌出可口的琼浆。

「一路走来,真是辛苦呀﹗」但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破处之前,柏菲准备好氧气筒、放通话器在希妮雅嘴边、将震蛋用胶带固定在粉玉珍珠之上。

抚着那粉雕玉琢的花唇,柏菲大口的肆意舔弄沾满在上面的女体花蜜。希妮雅的性器,是极品的水晶,没有半条杂毛。嗅住女阴散发出来,缠绕鼻端非兰非麝的香气,心神都为之洗涤。

「喝﹗」戴好养气筒,额头挂着探照灯。柏菲运劲吐气,撑开希妮雅的花唇口。

又热又爽快,整个人半醒半昏的希妮雅,因空气贯入花径而发出悦耳的娇呼。

半身探进花穴内的柏菲,凝视着前方幽闭处的粉红色透明薄膜,希妮雅的处女证明。

「啊呀呀呀……」兴奋得大叫的柏菲,奋力前爬,一举穿透处女膜。

和希妮雅同样是裸体的他,被黏稠温热的香津泡浸着,随着痛楚而蠕动的花径,像一道肉被子,上下左右的成环形包里住他。这种按摩的快意程度,超越一切,爽快到可说是神的境界。

「哈呀……呜……」好痛﹗

希妮雅感到下身幽径被柏菲炽热的身体闯入,比意料之外还要强的痛楚,使她哀叫连连。花穴内部更是收缩不住,四面八方的包裹住意中人。

希妮雅的胴体,激动得上下舞动,使她体内的柏菲向肉墙磨擦起来。

好一会儿之后,被血水和爱液淹没的柏菲,感到火热的女体总算适应下来,不再像山摇地动似的。

开着探照灯,映现眼前的尽是一片深红色的嫩肉,还不住作出让他大为感动的蠕动。深吸一口气后,柏菲往内前进,双手不断在湿得难以触实的肉壁上向内爬。

「呀﹗等等……柏……柏菲,不要这样。」

感到深入花径的男友,更往内里贯入,希妮雅又羞又惊的哀声求饶。

「不行呢﹗这是男人的梦想,就是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是非进不可的。」

几经艰辛后,柏菲进入到花穴尽头,撑开子宫颈,爬入男人们绝不能涉触的所在。

「好温暖,滑不腻手,水势也不像外面那么汹涌。」

除了婴儿之外,能在出生后重回到女体的子宫内的人,柏菲肯定是第一个。

怪不得乱伦的变态们乐此不疲,恐怕是胎儿时期的满足安心的记忆,被烙印在脑海深处的关系。

希妮雅在花穴一阵空虚后,感到柏菲进入了一个难以相信的地方。他竟爬到了自己的子宫内。腹中男友传来的暖意,带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

耳边响起柏菲的声音:「今天我让希妮雅高潮后,就一起睡觉,发个甜梦好了。」

「不要﹗柏菲你不出来吗﹖」

「明早见。」

语毕,柏菲用摇控把震蛋开到最大。雷动的震蛋,强行将希妮雅送到高潮的境界。像置身于快感的深海内,舒服得如用最上等鹅毛,扫身上最敏感的所在。

高潮的她花穴连串收缩后喷出了阴精。

之后不管希妮雅如何好言相劝,柏菲也坚持不出来。无计可施的希妮雅只好忍耐着下身的秽迹,进入梦乡。腹内暖暖的,不时感到柏菲的手抚在子宫壁上。

心底不知何故,或许是出于母体的本能。在幸福感之中,希妮雅沉沉睡去。

虽然不是沐浴在羊水中,直接被子宫保护着,也是非常温暖,同时子宫内还有少数的分泌液。感动已极的柏菲,大声的呐喊狂呼。

小时候,他曾看着后母的内裤,胡思乱想。如今总算达成了梦想,重归到女体之内。不是肉棒进入女人的花穴,是整个人进入她的子宫。确认氧气充足后,柏菲蜷着身子睡去。

回想住刚才希妮雅高潮时,子宫内也震动得相当激烈呢﹗

第七节

在宇宙空间内,自然没有什么早出日落的问题,但是一觉醒来,已是到了执勤时间。

「唔……」醒来后脑袋一片空白,第一个反应却是,腹中有一具温温的硬物存在。

「柏菲你还不给我出来﹗够时间起身了。」

「不要﹗里面好舒服,你照平常那样做就行了。还有给我准备那个自动摄影机,把影像拍下来供我看。」

「真是的……」香唇不满的噘起来,待到柏菲以摇控解除手扣后,希妮雅以华丽轻盈的动作起身梳洗。

子宫内的柏菲,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同时间子宫壁被撑到的希妮雅,双腿一软,全身无力的娇呼。

透个对话器,听着悦耳的美女闷叫声,柏菲忙着准备袖珍萤光幕。要不是希妮雅身为祖拿达人的不拘小节。休想一般地球人类会轻易应允。

裸身沐浴的影像,固然是活色生香的艺术,但柏菲已看过不少。他反而倾心于希妮雅,悠然自得的细意梳妆,一反战场上雌豹的英雌,兴致勃勃的从柏菲所赠送的内裤中选取心头好。

由祖拿达军的旧式服装换穿地球款式的贴身剪裁,大方得体的套装窄身裙,英姿焕发的同时,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婀娜多姿的希妮雅,散发着巾帼不输英雄的气质,在走廊上前进时,女兵们都无不肃然起敬的行礼。

众所瞩目,天使面孔,魔鬼手段与身材,对人性的丑恶全然无知,只懂得杀戮,艳绝人间的死亡使者。这样的人就是自己的女友,而自己就停留在她的子宫内。柏菲一想到此,不由得感动到脱下氧气筒的呼吸器,深吸了一口子宫内,浓得化不开的女体气息。

随着摇曳生姿的步伐,柏菲享受到像火炉边的老狗一样。

在快接近舰桥时,柏菲再次活动起来,朝着花穴爬回去。

「啊……柏菲……你……这时候你又做什么﹖」

「给你快乐﹗嘻嘻。」希妮雅莫奈体内的柏菲何。而女体的身经线,是随着向花穴前进而逐步减少。换言之柏菲每前进一尺,希妮雅的快感就高涨一分。

本来爽朗稳健的莲步,也因此而变得步履不稳。

「柏菲……再这样我无力走路了。」

双颊酡红的希妮雅,忍住娇呼出声的冲动,发出让男人销魂的呓语,一步一步倚住墙壁前行。啊呀﹗这感觉……受不了。一尺一尺向前爬的柏菲,为希妮雅带来电激似的快感。而且不是一次,每一步随着柏菲的前进,感觉就更强,真可说快乐到像飘起来一样。

被花穴内湿淋淋的内壁包着,柏菲在游水一样,直往前迈步。不时的激烈收缩,夹得他无法活动。而之后的蠕动,又表明了希妮雅是如何的动情。花穴内的淫水,由最初的浅溪小河,演变成滔滔大河。

「怎么﹖发烧了吗﹖要不要叫军医。」好不容易,满脸通红,双脚抖颤的希妮雅,终于来到舰桥内。迎接她的副官芙妮嘉,看她一张瓜子脸全涨红了,忍不住问道。

「不﹗小事而已。」

「你近来时常都是这样,动不动就脸红脚软。」

「小毛病、小毛病﹗」

脸色红得直比玫瑰的希妮雅,不好意思的辩解。可这时,柏菲突破花穴,把头突出到花径之外,挡住他的是早已湿得半透明的真丝内裤。双手按在花唇上,更是激起了希妮雅,体内快感的风暴。

自从叛变之后,希妮雅就成为地球联合军的一员,指挥部下作为船团的护卫和先导舰队。

今天正好有小量的祖拿达军发动骚扰性的攻击,希妮雅端坐在指挥席上,运筹帷幄她旗下的数千军舰。

在她干练的部下面前,亲手让心爱的女神高潮,这份满足感是难以言喻的。

重温了一次诞生的历程,柏菲倒插在希妮雅体内,双手前分,把花苞上的小花瓣剥下来,露出那颗樱色的珍珠。然后手沾爱液的在上面掏抹抚摸。

「呀呀……啊啊啊啊啊……」

太舒服了﹗不能自制的希妮雅淫唱出声,立时使一座的幕僚们抬头盯住她。

「没事﹗各位继续。」

「柏菲呀﹗你……你别再乱来了。人家被你弄到心乱如麻。」娇嗔不依的声线,真是扣人心弦。

「你就别在意,专心享受就是了。」

柏菲下半身,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的收缩,力度愈来愈猛,间隔愈来愈短,爱液澎湃如瀑布。

「唔……呀……啊啊……呼……」希妮雅忍耐不住地泄露出来的淫声浪语,无疑是最悦耳的乐章。

「这小东西真是可爱呢﹗」搓按住花蕊,柏菲低唤。每一下的轻轻,甚至亲吻舔弄,都引致希妮雅坐立难安,双腿在桌下,夹紧也不是,绕起来也不是。

好好地玩弄了好长一会儿后,希妮雅全身都火热起来,感到花穴火热润湿,不止内裤,连椅子也全是叫她困窘的爱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等到柏菲使出一招连环摩擦后,爽快得像星际漫游的希妮雅,感到全身灼热,爱液拌和着阴精倾泄而出。高潮的冲击,把柏菲冲出到内裤里。

浑身阴精与爱液,被包在内裤上的玉丘上,柏菲觉得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

一年之后,满足完所有与巨大女友奇想天外的梦想后,柏菲最终迈向达成一个平凡得多的梦想。与缩细之后的希妮雅,初次进行男与女,真枪实弹的性爱。

场地罕有而富新鲜感,希妮雅的裸体依旧吸引住柏菲的灵魂。在太空船内的一角的观景台,四周是透明的舰壁。处在这特殊空间内,回归到刚出生的姿态,无拘无束地飘浮住二人,彷如置身宇宙内。

「希妮雅意想不到的娇小呢﹗」双臂从后环抱,轻握滑不溜手的乳笋,柏菲把头亲暱地磨蹭住希妮雅的粉颊。

「我的体型本来就不是什么高头大马。」咕噜着抱怨的希妮雅,纤手轻扬,轻拍了柏菲那不规矩,直顶住她小屁屁的淫根。

「我躺过、睡过、踩过的胸部,虽然变了的,倒仍然丰满坚挺。」恣意搓弄一番后,希妮雅全身发软的呢喃呓语。

「好像比平时更敏感呢﹖」

「因为呀﹗……平常在我身上走动的那小矮人,现在却变大到可把我抱在怀里。这种有异往日的感觉,让我比平时更热更动情。」

坦率的回答,正是希妮雅毫不矫揉造作的特式。

「唔……」

听得性志更高扬的柏菲,把手移动到桃花源上,作出沉迷向往的热切爱抚。

不旋踵,几颗透明艳丽,由希妮雅爱液构成的珠露,已浮游在他们二人的眼前。

「接纳我的好弟弟吧﹗」

背后抱住希妮雅的柏菲,把她整个人反转过来,用橡胶腰带圈起二人,开始了抽插运动。刹那间,柏菲的小弟弟被希妮雅彻底的包容,暖得他仿似要融化。

花穴淫水四溢,希妮雅发出宏亮动听的淫唱。

柏菲的橡胶腰带,就在适时发挥出效果。当冲刺时不让希妮雅松脱,停顿时又将她的娇躯自动送回来。是无重状态下做爱的小道具。

「好好呀﹗好热……外面软,里面硬……」

「当然了﹗你别小看了我的雷鸟。」

「雷……鸟……」除人工伪具之外,首度接触货真价实的肉棒,炽热粗状的肉茎,带给希妮雅无比的新鲜感和悦乐。

「听过兵法没有﹖动如雷震。我的小鸟出动时,可是非同小可,如同雷电击落地面的震动。」自夸自赞的柏菲,又再怒闯狂插。

轻飘飘的浮在漆黑的宇宙,千万颗星星的闪烁亮光下,柏菲驰骋在希妮雅千娇百媚的肉体上。

「唱可有记起爱﹗」边热情洋溢的深吻,柏菲边感触的吩咐。

「啊……啊……」螓首羞涩的轻抬,檀口轻张应允。

「还记起吗﹖当我们目光相交的一刻。」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体内热血翻腾的柏菲,鼓起全身的力量,征伐在希妮雅身上。当他初次听到希妮雅绕梁三日的歌声时就日夜不断地幻想着,有如此动听声线的人,是怎样的呢。然后就是让下身的欲望,尽情发泄在她身上的淫念。柏菲的视线和希妮雅深情款款的相交,里面除了幸福,还有倾诉不尽的爱恋。

「还记起吗﹖当我们的手相互碰触的时候……」

薄叶片的朱唇,继续着这曾振奋、感动无数人的歌。那首在最激烈的战争当中,曾拯救过人类的歌曲。

柏菲厚实的胸膛,紧贴上希妮雅羊脂白玉的一对美乳。温热的大手,握上那因快感而时伸时紧的纤手。

持续的活塞运动,彷彿地老天荒也不会停止。直到柏菲把灼热的精液填满希妮雅的花穴,她在高潮中半失神为止。

把头靠在希妮雅身边,满胸爱意的柏菲道:「还记起吗﹖当我们血肉相连的感觉……」

「歌唱没有这一句的呀﹗」满脸红彤彤的希妮雅,娇弱无力的反问。

「我作的。」

柏菲开创了用性爱打击祖拿达军的手法,作为飞行员,一身虽杀敌上万。可是因为这淫贱战法而免于战死的士兵,更是数以亿计。

【完】
第十夜 ◇ 小 城 窈 窕

作者:古镛排版:cqsyl

真正的幸福难以启齿,我将带着面具回忆!

————————古镛

一、 桥头

东子喜欢叫我“骚货”,这太粗俗了,而且非常刺耳,我用拳头中止了这个绰号。阿京比较文弱秀气,常常只是说:“你这个人――――”以此表达他的感叹。其实我们都半斤八两,是晚饭后流落到小城街头无所事事的人。性的饥渴和苦闷让我们在屋里无法呆下去。虽然我们曾有无数次艳遇,最终也没把我们满腔热情的精液排进女孩们的体内。在小城的街头,看姑娘花儿一朵朵,目光喷火,心下龌龊。

我们的条件都完全足以收藏一两个女孩在屋里,彻底解决问题,但是我们一样都充满幻想,无法容忍随便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就结束我们辉煌灿烂的青春。所以我们一直还在这儿,不停地搜索梦中完美的女孩,心中充满悲愤。

什么样的女孩能入我们的法眼?阿京希望是绝对的处女,也就是说手都没被其他男孩摸过,另外身材苗条,性子乖柔。东子希望是有气质的女孩儿,不会三两天接触下来,乏味透顶,让人想要开溜,另外脸蛋要美,至少耐看,身材丰满较佳。我呢?我一直想骗个美丽柔顺的村姑,她的身子娇小,肌肤白嫩,几乎包含了我一生的理想。

我们的要求过分吗?一点也不。这就是我们一直悲愤的原因。他妈的,女孩,女孩,你们开开眼吧,站在这儿的是三个帅哥:阿京清秀文气,1米8多,在邮电工作。东子1米7多,俊朗洒脱,爱打篮球,是中学教师。我呢,号称1米7,一身风流,充满灵气(其他不告诉你们太多)。

总有什么阻止我们向女孩开炮。为了心中最隐秘的一点幻想。这点幻想永远让我们长不大,永远让我们纯情。在这个小城中,我们是最纯洁的一小撮,我们挣扎、痛苦、焦灼,辗转反侧,在夜晚的街头永不停歇地徘徊,为了最后的一个自己能够容忍的解决。

而在这样的夜晚,我们的女孩儿衣裳薄透,不是款款地依偎在别人怀里,从我们身边走过,就是洗完澡后,喷喷香,把自己关在屋里,躺在舒适的床上,我们期待已久的美妙肉体,被一层薄薄的毛毯遮盖,资源,无限地浪费。等数年之后,她们自己耐不住走出来,已是面容憔悴,灵气已失,不为我们所喜。

1997年的夏季就是这样,香港已经回到祖国的怀抱,而我们的女孩儿,还不肯进入我们的怀中,我们继续坚持在街头,躯体焦躁,幸福全无。我开始打算离开这个小城,去远方寻找我的幸福。这时我遇见了阿麦。

二、 阿麦

阿麦,阿麦,一个真正的女孩儿,我只能这样说。当时夏风吹着我们泡妞三剑客,我们三人围在一起,从大桥的栏杆空隙往河中小便,灯光并不昏暗,大桥上也人来人往,我们却有信心不让人发现。

养育我们的母亲河,宽厚地接纳了我们的奉献。我们慢条斯理、潇洒从容地将裸露的小鸟收进裤裆,这时有两个女孩从我们身边匆匆走过,我们的手都还停留在裤链处,脑袋却一致顺着两女孩的身影移动。

“啊!”我叫:“我看到了!”心尖尖上一痛。

东子说:“还可以。”

阿京问:“哪个?哪个?!”

我已痴痴的跟了上去。

东子说:“屁股真大啊,就是腰稍微粗了一点。”

我颤抖地说:“我说的是那个小的。”

阿京已经看清楚了:“是不错!”

我悲愤地:“岂止不错而已,真正的女孩儿啊!”我心中痛如刀搅,失魂落魄地走向前去。

“你要干嘛?!”阿京叫。

“别拉住我!”我奋力甩开阿京。

阿麦回头笑看了一眼。我僵在那儿,停下来,喃喃道:“怎么样?诶,怎么样?”阿京和东子来到我身边。

阿京说:“还小。”

东子说:“小妖精。”

我泪往下流:“我就是要这样的小妖精啊。”

阿麦嫩黄色的背影有说不出的味道,细腰小臀,似乎还没成熟,却又独具妖娆。那脸儿,小鼻子翘翘的,娇媚中有股可人的傲味。眼儿如星,黑洞洞,会说话似的,勾人魂儿,令我心痛一千年。

三、 花店

巫婆有九只翅膀,每一只翅膀都想飞。阿麦就是这样,让人扑朔迷离、捉摸不定,永远害怕着失去。

“你干嘛呀,老缠着我。”阿麦说。

“不是我缠着你,而是我必须跟着你。”我说。

“你那么老了,我这么小,你好意思啊。”

“我老吗?我还是处男哩!”

“无耻!”

“有趣!”

“我要叫人了!”

“我帮你叫。”

阿麦恼怒的神情盯着我,这时她最可爱。

我说:“好阿麦,我们认识有一个星期了吧?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可我不喜欢你,我也不叫阿麦!”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那我只好叫你阿麦了,不知怎么,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想起这个名字。”

“你神经病!变态!”

“不管你怎么说,以前还没有女孩能让我变态,现在,除了你―――”我温情款款。

阿麦撕扯着头发:“天啊,我受不了你了!”

我说:“你这个样子好美,吃个苹果么?”

阿麦气愤地说:“我刷过牙!”

我说:“我一般是吃过水果才刷牙,你果然与众不同。”

阿麦的同伴吃吃笑,这是在她们的花店。我路过时买了水果,看望我心爱的女孩。我心中充满爱情。这时我腰间的传呼机响了,我说:“抱歉,阿麦,我得去回个电话,很重要。”

“滚!”

阿麦说这句话时,脸上使劲忍着笑。

四、袁老师

阿麦喜欢穿嫩黄色衣裳,在花店中,她自己更像一朵鲜嫩的花儿。伸手、弯腰、回眸,都透着令人心喜的花香。

我被爱情和欲望折磨得满脸憔悴,蹒跚地走进花店。

“你又来啦!”

“我不会不来的。”

“你等着吧,一会我们老板就来了!”

“好,这可是你让我等的。”

“哼!”

“你们老板是谁啊?”

“来了!”

我向门外一看,满地乱转,赶紧缩到阿麦身后:“求求你,一会千万别告诉她。”阿麦扭腰闪开。

阿麦的老板进来了,一手揪着我耳朵:“我还以为哪个小混蛋来捣乱,原来是你这小猴子!”

我哭丧着脸:“袁老师!”

袁老师说:“你真差劲,缠了这么多天,连个小女孩都追不着。我当年怎么教你的。”

阿麦大叫:“天啊!”

我说:“叫什么叫,都怪你,弄得咱们的事让袁老师都知道了。”

阿麦气歪歪的小脸,让人想咬上一口。

我说:“袁老师,你花店需要不需要人帮忙?”

阿麦叫:“不要!”

我说:“我没问你!”

袁老师笑咪咪地:“不许影响做生意。”

我说:“是!”

恭谦地目送我初中时代性幻想的对象跨上摩托远去,这么多年了,她还是那么迷人,那么善解人意,很想追上去亲她一口。

阿麦改用沉默对抗我的无耻,无奈的表情真他妈的动人!

五、 雪儿

小城里除了我们三匹孤独的狼,还有许多寂寞难耐的年轻男子,他们和我们一样,整天晚上出来转悠,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将自己的棍棍混进女孩的裤裆。

他们非常容易辨认,女孩旁边显得束手无策的就是他们。想吃肥肉又放不下面子,有时还要打量评估身边女孩是不是值得自己一泡,因而显得优柔寡断、忧心忡忡,并且为了表示他们的不大在乎,常常刻意不修边幅。唉,怎么看怎么像我们自己!

实际上还有另外一批男孩,他们衣裤齐整、言词果断、动作利落,但往往满脸恶俗。如花似玉的姑娘啊,脸上带着微微骄傲,就靠在这些男孩怀里,仰起娇娇的脸儿,与他们神态亲昵。那样子能把我们妒忌死。我们把这部分男孩叫“狗公”。

“狗公”们呆的地方往往有漂亮的女孩,这是王子总结出来的经验。王子姓王,所以叫王子。有时候也被我们叫“肉丸子”,那是我们不高兴的时候。

王子毕业两年,脸上堆满肉疙瘩,看上去很凄惨,显然被性欲折磨得死去活来。

我和东子、阿京重聚在桥头,是因为等王子。王子提供了一个重要情报:第一招待所新来了一批女服务生。我们把这叫作“新资源”,小城每年都有一批女孩会长大,走入社会,成为我们可猎杀的对象。比如说教育局每年一度的师范实习生。比如说哪儿新办了一个工厂。

王子带我们推开新来的女服务生宿舍,满屋子鲜嫩的脸庞让我们兴奋不已。这些水灵灵女孩都是没经验的雏儿,运气好当晚就能搞定一个带出去摸摸捏捏。当然是否开炮取决于我们能否及时锐变为“狗公”,通常情况下不能,因此我们现在还是处男。

这个晚上对我而言最大的收获是认识了雪儿。雪儿成为我幻想中可能为之献出处男之身的女孩。

当时情形很好玩,我们冒充第一招待所的老服务生,跟女孩们打得火热。雪儿洗完澡湿漉漉地进来,东子急忙藏到阿京身后,雪儿欢叫一声:“林老师!”

东子连忙声明:“刚才开玩笑的,呵呵,我听说有个学生在你们这,所以来看看。”

“欢迎,欢迎!”女孩们更热情了,找出好多吃的,堆了一桌子。

东子从此失去跟女孩儿调笑的资格。我和阿京、王子则少了一个竞争对象。

我跟雪儿一下混熟了。混熟了的意思就是我们约好以后有空可以互相找对方玩,并留了联系方式。只要一想到她是东子培养的学生,我的下面就笔直坚硬。因为东子以前动不动长叹:“我们就是替别人培养老婆的!”当时我就暗暗希望东子帮我培养一个。

嗯,雪儿无疑很水灵,虽然不见得漂亮,但一白遮百丑,尤其是她胸部很丰满,性子和顺,容易到手!容易到手的女孩会给人以近在咫尺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欲火腾升,看着雪儿小嘴微张,在说些什么,我什么都没听见,只想象着将她压在身子底下的情形。

东子一直坐立不安。出来的时候,阿京直抱怨,他的胳膊给东子捏青了。

六、 卖花

阿麦说:“我告诉你,跟我保持一米的距离。”伸出纤手比划了一下她身周的禁地。

我说:“这个店很小,这样很困难的!”

阿麦说:“我不管!”

我转头说:“小青姐姐评评理。”

阿麦的同伴只会低头微笑。

阿麦是马尾辫,在后脑勺翘着。一脖子细嫩的肌肤润泽诱人。小腰儿扭闪,最是动人。我守在花店的时候可以说是心满意足的,内心充满喜悦。

阿麦呢?她那样的性格是难以保持沉默的,两个女孩又在一边叽里咕噜,她同伴向我瞟过眼来,我知道她们在算计我。

果然,阿麦扔下一句:“我们出去一会儿!”拉着同伴就走了。

我急叫:“喂!我不会卖花啊!”她们理都不理。

哼!卖花还有什么难的么?我站在门口冲着走过的一对对叫:“诶,买束花吧!”有些人笑笑就走了。

还真有人走过来:“这花怎么卖?”

“没关系,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吧。”我说:“优惠!打折!便宜卖!”

那人诧异地看着我。阿麦钻出来了:“五块钱。”

我说:“对!五块钱一朵!哦,不,一捆!―――一束!”

阿麦将我推开,笑着说:“别听他的,他是我朋友,来玩的!”

买花人点点头“哦”了一声。

阿麦在卖花。我在门外喊:“卖花!卖花!今天卖花了诶!”许多人不知怎么回事,都围过来了。店里生意很好。

人走了,我冲阿麦嘻嘻笑:“嘻嘻,‘朋友’,有意思!”

阿麦提起右脚,鼓足腮帮子:“滚!”

阿麦说这话的时候,脸儿有些红。

七、 晨艳

我从来不是一个专一的人,对每个稍稍漂亮的女孩都有欲望。一个男人长到一定大的时候会暂时变成野兽,尤其是睡觉初醒的时候,有种戳穿整个世界的欲望和力量。

我曾写过一首小诗,以此来表达我对少女的爱慕和向往:

我的欲望的小花  开在寂寞的初醒的午后

唉,牵扯我心的  你每一个轻轻的颤动  是含苞的恬静的处子  羞羞的悄触着纽扣

我的日子在你每一片枝叶上逗留  请别忘了我从冬季就开始的守候  别忘了那些夜里  月光将我的心事像水一样流泻  你的静默

我的欲望的小花  开在寂寞的初醒的午后

看上去像在抒情,其实就是欲望得不到满足,于是升华为纤弱婉转的文字。所以我非常同意文学就是意淫的说法。如果没被性欲折磨,作家拿什么来写那些诱惑你的文字?

有段日子我春情大发,写下了大量感动自己的文章。那是因为我遇见了一个娇艳欲滴的女孩。

有一天,我下决心要吃早餐。天刚蒙蒙亮,我跑到了早点店。在我买完包子油条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穿大红裤子的女孩,她睡眼惺松,懒洋洋的走了过来。她面容娇丽,浑身上下散发一种难以形容的性感,不知怎么我就想起很久以前一个早晨起来倒N盆的少妇,也是那种遮掩不住的性感,嗯,那样子好像刚被男人搞过一回,带着一股承受雨露后的娇艳。

当时我全身绷得紧紧的,非常强大的感觉,裤裆高高的撑起,一点也不想掩饰,从她身边擦身而过时,她明显看到了,脸上有一抹娇羞。

她买完早点后出来,我还在路边等着。她推开自行车,飞身而上的瞬间,那个略带节制的动作姿态非常的诱人,她回头瞟了我一眼,仿佛含有无穷的意味。

我和她未交一言。但是那个早晨,我和她之间有种默契,使得那个早晨与众不同,充满性和欲望的美丽。之后我满脑子都是她的大红裤子,我承认那是我见过最性感的装扮了。我替她取了个名字叫杨杨。

杨杨每天那个时候都会去买早点。每次都会遇到我。那些早晨对我来说,清新而强大。

我没想到,离开小城前,会跟杨杨共同拥有一个晚上。

八、 小青

多年以后,我开始怀疑我对阿麦的感觉算不算爱情。因为以前我爱上女孩,都把她们当圣女供奉,记住的是她们的一个微笑、一个眼眸,一个优雅的动作。而阿麦,我记住的是她噘嘴时小胸脯一挺的样子,扭腰时小屁股一闪的样子,还有衣裳裤脚间偶尔裸露的一点嫩白肌肤,可以说一点也不纯洁,十分下流。总之阿麦是那种能让我浑身燃烧的女孩,看到她,我不是想心疼的搂进怀,而是想冲动地扑上去。

阿麦看到我已不像以前那般反应激烈了。阿麦说:“你来啦?”

我说:“可不是,我来看你来了。”

阿麦撇撇嘴:“我是有男朋友的。”

我说:“真的?拿出来看看!”

阿麦默不作声。

我悄悄问小青:“小青姐姐,阿麦真的有男朋友吗?”

小青微笑:“你不会问她自己?!”

我缠着小青:“小青姐姐,你行行好,告诉我吧,我请你看电影。”

阿麦露出偷听的神情。

我大声说:“想听的就过来!”

阿麦不屑地掉过头去,同时警告:“小青!”

我说:“别理她,我们说我们的。”

小青靠近我耳朵,轻声说:“不知道!”

我叫:“哦,原来如此!”

阿麦厉声叫:“小青!”我和小青吓了一跳,没想到阿麦变脸的时候这么凶。娇美的小脸庞看上去怕人。我脑中有点迷糊,这是阿麦吗?

小青委屈地说:“我没告诉他。”

我大怒。阿麦凭什么对小青大叫大囔的?就因为小青老实?经过这段日子的接触,我感觉小青性子温和,很能体谅别人,不禁对她有些同情。

我冷冷看了阿麦一眼,说:“小青,别理某些人。走,我带你玩去!”

小青看着阿麦不说话。

我走到阿麦面前,柔声说:“你最好对小青说声对不起。”

阿麦说:“不用你管!”

我盯着阿麦的眼珠子,说:“你还犟!”

我们两人对视着。阿麦的眼神渐渐退缩,我温柔地拨了她的肩膀一下,阿麦向小青看过去,小青忙摇手:“不用,不用。”

阿麦一言不发,走到后面的小隔间。

我跟了过去,在她旁边坐下。阿麦这次没躲开。我轻笑:“小孩子脾气。”阿麦转过头不理。我对她耳朵吹了口气,忽然轻声说:“阿麦,我好喜欢你。”

阿麦瞟了我一眼。我继续抒情:“不管是你发脾气的时候,还是生气不理我的时候,我一样那么喜欢你。”

“我想我是完了,不管你有没有男朋友,我都要喜欢你了。”

“我喜欢你什么呢?小翘鼻子,薄嘴唇。还有你的眼睛,不饶人的眼睛。”

“阿麦――――――”

阿麦说:“啰嗦!”

我惊喜地:“你是跟我说话吗?阿麦?!”

阿麦小鼻子一皱,“哼!”了一声。已经有点撒娇的味儿了。我没想到是这样攻破城池的,大喜中,眼前这个火辣辣的娇小身子让我心儿发痒,我忍不住手掰上了她的肩头。

阿麦说:“别碰我。”

我说:“喜欢你就要碰。再碰一下。”已经拉到阿麦的手了。

九、单相思

我曾作过一次情感方面的回忆,发现有名有姓的女孩竟达百名之多,她们或长或短在我生命的某一阶段占据了我的心灵,有时独一无二,有时相互并存,但确实每次我都那么认真。我想,这大概非常的不容易,简单的用“好色”两字是不能全部概括的吧。

她们大部分生活在那个小城。那个小城,确实不大,数万人口,横竖几条大街,有条河将它分为两半,南边的叫水南,北边的叫城关。因为城市很小,加上年龄比较接近,她们中有些很可能互相认识,或是开始不认识,忽然有一天会看到她们走在一起。那时我就会惊讶,感叹,我爱着的这些女孩们啊,她们是天生的姐妹,一个小城把她们裹在里面。

也许就因为城小,每个人接触的频率就多,所以我才容易认识她们。有时同一个角落,经常能看到同一张面孔。同一辆班车,每次都能遇见你期待的那个女孩。就这样,我身不由己,喜欢上了她们,的确,我大部分的时候是单相思。

我单相思的历史从幼儿园开始。最初的时候包含的性企图较少,主要是对她们娇美匀称的脸蛋着迷。但轮到袁老师的时候,有一点不一样,袁老师的眼睛、鼻子、嘴唇都不能说好看,没有那种匀称俏丽的美。比如鼻子太高,嘴巴很大,眼睛细而长,但是它们凑在一起很有股说不清的味道,很耐看。

袁老师开始吸引我还因为我听到了一些传说:袁老师是个风流的人。风流这个词对我很有冲击力,袁老师上课的时候我就盯着她的身子想象那些风流的事怎么发生在上面,久而久之,袁老师的身子就变得有股魔力。

我与袁老师有过一次暧昧的相处。当时我是她班上的学习代表,去袁老师家送作业。袁老师正在洗澡,拿了块浴巾遮住前身,开了门又回到浴室,浴室的门半掩着,袁老师的身子半隐半现,一边洗澡一边跟我说话。可以想像我当时语无伦次、热血上脑的样子。

袁老师出来后拍了我一下脑袋:“回去吧,小鬼!”若无其事地对着镜子甩着湿发,她身上圈着块浴巾,肩膀和大腿上的肉雪白晃晃。

我曾想象袁老师在诱惑我。可我实在找不到证据。因为之后什么也没发生。

我和东子、阿京曾对此事讨论过无数次,最后东子和阿京的结论是:袁老师当时根本没把我当个人看。所以,我没必要反复提起,念念不忘。

十、 摸乳

1997年8月27日我的日记上这样写着:今天我摸到了阿麦的乳房。

之前我和东子、阿京在一块,共同决定阿麦的命运。

东子果断地说:“拿下!”

阿京说:“不是被你吃,就是被狗吃。”

而我还有些忧心重重:“阿麦是个好女孩,我应该好好对她。”

东子和阿京同时嗤笑一声:“切!”

于是我决定出征。

阿麦弯腰整理着花束,我蹲在一旁指指点点。我跟阿麦有吵不完的架。阿麦说应该那样,我说应该这样。阿麦恼怒地说:“你来!”

我笑嘻嘻地站起来:“我不会。”

阿麦她们要吃午饭了,坐在后边小隔间的床上,饭菜放在小几上。我说:“好香啊,我也要吃。”

阿麦说:“你去前边看店!”

我探头问:“吃完了吗?”

阿麦将碗筷重重一放:“你来洗碗!”

我像个童养媳轻手轻脚走进去:“我来洗碗,洗完了你让我亲一下。”

阿麦说:“小青,听到没有,你让他亲一下!”

小青微微笑,跑到前面去了。

阿麦要跑,被我捉住按在墙上,油油的小红嘴喘着气,胸脯一起一伏。

阿麦脸儿歪向一边,嘤声说:“你还没洗碗。”好像我洗过碗就可以亲她似的。

可是我已等不及了,将嘴凑上去,亲到了阿麦的脸颊,柔柔的。

阿麦大叫:“小青快来救我!”

只听到小青在外面低低的笑声。

我的手捏住阿麦的小乳房。只一下,跟烫着了一样。阿麦扬手“啪”一声,打了我一耳光。

我将阿麦的小身子一搂,滚进来一个活蹦乱跳的活物,我使劲揉搓。

小妖精一个劲儿喘气、挣扎。怎样一个软弹动人的肉体啊。我下面一根硬极了,火热地顶在她身上。

阿麦整个身子都被我抱起来了。她在我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痛叫一声,阿麦掉在地上,跑出去了,小脸儿阴阴的,不再理人。

我嗓子眼冒火,一个下午围着阿麦打转。感觉自己像只发情的公狗。

忽然间觉得自己很无趣,我问阿麦:“我是不是个混蛋?”

阿麦不吭声。

我说:“你讨厌我,我就不来了。”

阿麦说:“永远也别来!”

我惊喜地:“你肯跟我说话啦?”

阿麦“哼”了一声。

我高声说:“我去洗碗!”

晚上我赖着跟她们一起吃饭,阿麦也没出声反对。

一吃完,小青要洗碗,我说:“我可以让你亲一下。”

小青嘻嘻笑:“按规矩,不是亲阿麦吗?”

阿麦去打小青,被我捉回到身边。

小青去洗碗的时候,我把阿麦抱在腿上,这次我的手伸进阿麦衣服底下,细细摸了她的乳房。

阿麦始终低着脖子。我亲着她细细的脖子后面,光润的肌肤让嘴间发甜。一时间柔情荡漾,心中充满甜蜜的忧伤。

十一、沉重的肉棍

一根肉棍通向肉洞的道路到底有多远?每当我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强烈感觉到社会对个人的性的压迫。

大家都知道,这世上有一半是女人,每个女人生来都带着一个肉洞。也就是说你身边有无数个肉洞。但是你要进去其中一个并不容易,有人一辈子也就进了一个。

一根成熟的肉棍目的本来很单纯,只不过想进洞搅拌一回而已,遭遇却非常坎坷。你不能在大街上随便扒下一个女人的裤子,那是犯罪,你也不能请求长辈和亲人让你爽一下,因为那是乱伦。

而一个同龄女孩向你开放肉洞,却附加了许多条件,参杂了太多因素,比如说要情投意和呀,门当户对呀,对你的社会地位、金钱数目、相貌、性格等等有诸多考核。这一切都通过了,你还得找一个适当的时机,找一个合适的场所,即使双方准备就绪,你可能还要担心对方是否会怀孕,能不能将动作完成得漂亮等等,在此,我只能感叹:肉棍,你活得太沉重!

当时,我和东子、阿京在小城的街道上晃荡的时候,就感觉裤裆里的肉棍太沉重,成了我们的拖累。

我们完全可以活得更轻松,却不得不每天晚上出来替它寻觅一个合适的肉洞。

东子说:“破处!破处!我强烈要求破处!”

阿京说:“随便找个女人算了,真他妈的累!”

我因为已经摸过阿麦的乳房,眼看处男之身有了寄托,所以比较含蓄,微笑不语。

我们经过一个排挡的时候,东子指着一个女人说:“哇靠,好白的大腿!”

那个女人背对着我们,一件裙子将她丰满的臀部裹得圆溜溜的,露出的雪白大腿,在昏暗中显得非常耀眼。对面坐着个中年男子,很有些官相。

我们不约而同停在后面,互相的神情十分暧昧。

那个女人一回头,我们大叫一声,全部跑开了。东子擂我一拳:“你的,还不快上!”

我心中一股邪火烧得很旺:袁老师实在是性感啊。

那天晚上,我们把雪儿叫出来,绕着小城的街道逛了五遍。

十二、窥阴

对我而言,阿麦裙衣下的谜底,一直是个诱惑。小妖精却守得很紧,我千方百计也不能得手。每次累得我气喘吁吁,心下暗恨。

我悄声说:“好阿麦,让我看一看。”

阿麦说:“下流!”

我说:“我的也可以给你看一看的。”

阿麦捂着耳朵:“流氓啊!”

我不怀好意地:“是不是你早已看过了?”

阿麦冷脸说:“切!”

我说:“难道你不想?”

阿麦红脸跑开:“不跟你说话了,满脑子下流。”

我躺在花店小隔间的床上,百无聊赖,举着脚,一踢一踢。

小青进来了。我问:“阿麦呢?”

小青说:“买菜去了。”

我昵声说:“小青——”

小青说:“什么事?”

我说:“你接过吻吗?”

小青说:“没有。”

我等着挨骂,准备要躲呢。没想她会有这么一个平静的回答。

我说:“想不想接吻?”

小青这才反应正常:“去你的!”

小青弯着腰,从麻袋里量米到电饭煲。由于隔间很小,实际上她向后翘着的肥大屁股几乎推到了我脸上,我忽然有股邪念,将她的裙子一掀,叫:“有东西跑进去了!”

小青尖叫一声,转身擂我,我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不又分说,撩开裙衣,就扯她的短裤,小青慌乱地叫:“干嘛!你干嘛!”

我气喘吁吁,脑袋抵住她挣扎的腹部,终于看见她黑黑的毛乱蓬蓬散开,一道红红的肉片儿吃惊地耷拉着,甚至没有看第二眼,我就跳下床,一溜烟跑出去了。走在大街上,大口喘气,用过力气后,身子颤抖的厉害。

阿麦说:“昨天我看见你了,在中学门口。”

我说:“哦。”瞟了一眼小青。

小青只比平时沉默了一些。我故意搭腔时也没不理我。

小青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我贴着她耳朵说:“小青姐真好。”

小青只是低了头走路,咬了咬嘴唇。

我开心地大声说:“今天我请客,请你们看电影!”

阿麦和小青都没反应。

我诧异地问:“怎么啦?”

等了半响,阿麦说:“今天有老乡来看我们。”

我忽然明白:“男朋友?”环看了她们一眼。

阿麦和小青都不吭声。

那个男孩坐着,黑黑壮壮的,两手直直的垂在腿旁,眼神很固执。阿麦在他对面,两人都不说话。我却看出来了,他们以前的关系一定不同寻常。

我叫小青:“小青姐姐,走,陪我去逛街去吧。”

那男孩站起来,闷声说:“我走了!”

阿麦猛地抬头盯着他,那男孩的神情很犟。

我忽然很同情他,几乎就想放弃。

阿麦默默送走那男孩,回来趴在床上直哭。

我很伤心,说不清为什么。

十三、上床

阿麦的手是透明的。我拉着她的手凑到灯下,五根手指和掌心都是红通通的透明。我说:“果然是水做的。”

阿麦还是浑身无力的样子,胳膊懒懒的伸着。一个星期了,我没见她说几句话。我逗一句,她“嗯”一声,半死不活的。

我说:“我要走了。”

阿麦说:“嗯。”

我说:“明天我带你去爬山。”

阿麦说:“不去。”

我对小青说:“小青,你出去一下。”

小青出去了。我贴着阿麦耳朵:“到底去不去,嗯?!”

阿麦说:“哎呀!你别闹了,人家不想动!”

阿麦躺着,我的脸在她上方,眼睛紧紧盯着她,阿麦与我对视了一会,歪着脸避开。我冷冷的轻声说:“你还想着他。”

阿麦说:“不是。”小脸儿神情带一丝倔强。

我继续追击:“骗人。”

阿麦微仰起脸儿:“关你什么事?!”她总有股狠劲。

我心中怒火和欲火一起升腾,喷了两鼻子粗气,突然狠狠地朝阿麦的小嘴吻下,阿麦扭着脑袋挣扎。

我蓦地的放开她,唇角带血,是阿麦咬的。阿麦喘着气,看着我。

我再次重重的朝阿麦吻下,唇已相接,我的舌尖使劲顶着她的双唇,终于挤开一道缝隙,滑入阿麦的口中,狂吮狂吸,胡搅蛮缠。

阿麦“唔唔”作声,全身放软了,脸儿一片艳红。

我的手隔着衣裳,疯狂地揉搓阿麦的乳房,两团软肉在我的手中变得不成形状,我的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乳头紧紧一撮,阿麦叫:“痛——!”语音中却夹带着丝丝娇意。

我的胯下突然粗大起来,不由分说,将阿麦从床上抱起来,扛着就往外走,阿麦急叫:“喂!喂!”拍打着我的背,小青吃吃直笑。

我在店门口将她放下来。阿麦说:“神经病!”白了我一眼,脸儿飞红,理着耳边乱发。

我拉着阿麦往外走,阿麦说:“去哪?”

我一言不发,只管拖着她走,拐两个弯,进了一个小巷,前面就是我住的地方。阿麦忽然死力地挣脱了我的手。

我回过身,脸贴着阿麦,在她耳边柔声说:“阿麦,让我好好的疼你。”

阿麦的脸红扑扑,说:“不,你会干坏事!”

刚才我贴着阿麦,火热滚烫的东西挨在她腿旁。肯定被她察觉了。

我只好保证:“我肯定乖乖的,不碰你。”纠缠了一会,我终于将阿麦带到了房间。

阿麦说:“你说过不碰我的。”

我说:“抱一抱,我又不碰你。”

阿麦一根手指点到我唇上:“你发誓。”

我说:“我发誓!”低头就亲她。

好一阵,我低声含糊着说:“阿麦,你今天不要走了。”

阿麦身子一硬,说:“什么?!”在我怀中挣扎。

我说:“好了,跟你开玩笑的。”手上一紧,将她的身子用劲贴到怀里,销魂地叹出声。

阿麦幽幽说:“我才十七岁,不可以做那事的。”

我没有搭腔,悄悄将手伸进阿麦衣裳底下。阿麦用手按住,说:“不行,这样会出事的。”

我说:“我只摸一摸。”

阿麦的乳房在我手里,刚好盈盈一握,也许是她的肌肤极嫩的缘故,入手非常绵软,手指陷进,似乎要化在里头,包住乳房的手还能剩一点指尖,恰好用来揉捏乳头,阿麦就在我轻轻揉捏中呻吟出声。

我试图挑起她的情欲,在她前胸后背的嫩肤上四处游走,到她腰间时,试探地碰了她裤腰一下,阿麦身子一抖,用手捂住裤腰处,喘气说:“不可以。”

阿麦很固执,我反复纠缠,也不能攻破她的防线。两人僵持到夜里两点多,夜深人静,听到屋里小闹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我感觉这一夜已熬到了尽头,彻底放弃了,躺倒在床上,说:“睡觉吧!”

我没有怨恨阿麦,我只为我自己的悲哀。

阿麦默不作声,一直坐在床边。我起身说:“你睡吧,我坐着。”

阿麦将我推回了床上,轻声说:“不要,你睡你的。”

我说:“你坐着,我睡不着。”

阿麦这才和衣躺到我身边。我虽然拥着她睡了一夜,却还是处男之身。实际上我一直没有睡着,当晨光从窗户里透进,我心中充满了悲愤。

十四、浴室

送走阿麦后,我将全身脱光,呆呆盯视着胯下垂头丧气的肉棍。是时候了,我要给它一个彻底的解决。

我找出小城里所有可能与我发生性关系的女人的电话,一个一个打过去。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是的,我需要一次性交!

袁老师的电话是五年前抄的,以前我从来没有打过。第一次拨她的电话竟是抱着这样一个无耻的目的,我自己也感觉到荒谬。

袁老师说:“谁呀?”

我说:“是我呀。”

袁老师说:“小猴子?有什么事?”

我问:“你在干嘛?”

袁老师说:“打扫卫生,老公出差了,刚好收拾收拾屋子。”

我心一跳:“我今天没事,去帮你吧?”

电话里一阵沉默,袁老师说:“你一定有什么事。”

我很平静,满不在乎的声音:“无聊呗,也好久没见袁老师了,怪想念您的。”

袁老师说:“贫嘴!是不是跟我店里的女孩儿有事啦?”

我顺水推舟:“啊,找你说一说。”

袁老师说:“好吧,你来吧。”

袁老师系着个围裙,在厅里拖地。她也不客气,我一进门,就叫我:“将那堆旧报纸扔到楼下去。”

我说:“垃圾箱在哪?”

袁老师说:“楼下拐角的地方。”

忙了一个多小时,收拾利落了,袁老师说:“我先去洗个澡。”

我鬼笑说:“关不关门?”

袁老师笑骂:“去,你个小猴崽子。”

我说:“唉——,有很多年没见袁老师的身子了,好怀念啊。”

袁老师没作声,敲了我一下脑袋,进去浴室了。

过了一会,我故意推了一下浴室的门,说:“啊,真关门啦。”

半响,只听得门扣“嗒”的一声轻响。我心儿一跳,呼吸几乎一下子停了下来,望着那扇门,血冲上脑,推门进去了。

浴室的灯没开,袁老师背朝这边。我从后面抱过去,丰盈动人的肉感填满整个前胸,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动弹,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她衣扣已解,前襟敞开,触手全是丰润腻人的肌肤,我手从她腹部摸上去,隔着乳罩先捏了一下乳房,饱满的乳峰被手一挤,似要从乳罩下跑出来。

袁老师手转向后边,揉了一下我的脑袋,压抑地呻叹一声,头往后仰,胸脯高高地挺起来。

我的肉棍迅速充血,像充了气的皮管,几乎能感觉到它一下由低垂状态直接弹举起来,贴顶在袁老师丰厚的臀肉上。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手开始忙乱,一会胡乱抓捏着袁老师的乳房,一会摸她滚圆的屁股,一会隔着薄裤伸到她腿间,贪婪而急乱,以前一直敢想而不敢碰的地方,一下子全部摸遍,一股颤栗的狂喜让我如颠似狂。

袁老师被我刺激得浑身发抖,脑袋转过来,迎上了我的唇,随即两人一阵狂吻,一时站不住脚,身子东倒西歪,我也分不清方向,一使劲,将袁老师按在墙壁上,袁老师“啊”的一声轻叫,我一看,她竟坐到了洗漱盆中,衣服后摆和半个屁股都湿淋淋的,往下滴水。

袁老师嗔看我一眼,手在腰旁,要解裤带,我凑手上去帮忙,两个人的手撞在一块,就纠缠在一起了。

我拉着袁老师的手,咬着唇,笑看着袁老师。袁老师的哗的一下红了:“我就知道你这小猴子今天不安好心!”

我嘻笑不答,放开她的手,解着她的裤带。袁老师低头看我忙乎,腹部微微起伏,那种男女偷情的气氛突然间又逼得人呼吸困难,我抬头与袁老师对视着,喷出的呼吸火热滚烫。

袁老师摸了一下我的脸颊,忽然走出浴室。我跟了过去,一进卧室,袁老师转身将我抱住,两人一起跌落在床上。
十五、破处

我扑在袁老师身上,将她的裤子一点一点往下剥,先看到白色蕾丝内裤慢慢露出来,臀部很宽,接着圆滚滚的雪白大腿耀人眼目,越往下越细,到了脚尖,感觉她大腿根部像云堆一般,雪白丰隆,让人发狂。蕾丝内裤包着的臀部嫩肉要挤泄而出,两腿中间黑黑隐隐,令人遐想。

我跪在她两腿间,扶着肉棍就搅进蕾丝内裤下湿滑的烂肉中,袁老师“啊”的一声,两腿夹竖起来,我身子沉下去,浅浅的刺在她两腿间,肉棍戳顶处,肉嫩毛杂,终是不得要领。

袁老师挺腰起来,自己一下剥褪了内裤,我才看清那个所在,黑毛浓密,肉唇翻滚,奇异的面目狰狞,却又淫靡诱人。

袁老师丰胸起伏,说:“快―――来!”我不再犹豫,扶着肉棍朝那神秘之处刺下,戳顶了几下,陷进肉中,却没进去,蓦地一下沉进了肉洞,肉棍几乎刹不住脚,突溜溜直往里到头,这一下麻酥畅快几乎立即就缴了械,肉棍挺了挺,好不容易才没射出来。

我不敢轻举妄动,停在里头直喘气,袁老师的手拂过我额头,轻声说:“不要急,慢慢来。”

我缓缓的抽出来,心里直叫不好,每动一下就忍不住要射。如此反复几次,我终于忍不住,索性猛抽猛耸了几下,袁老师呻吟之声立时大作,我最后趁着要泄的关头,使劲快速地抽动,一下喷射出来,死死的顶在里头。大势一去,才发觉一身是汗,伏在袁老师身上,一点也不想动弹。我心想,我终于不再是处男了。一时对袁老师充满了难以言表的感激之情。

袁老师在我背上头上轻轻抚摸,面容平静柔和。我知道她没有满足,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射得太快了。”

袁老师说:“傻瓜,下次别那么激动,慢慢的来。”

我依然有些羞赫,想将变软的肉棍抽出来,却被袁老师抱着屁股,不让抽出,她合上眼睛说:“就这样呆一会儿。”

我贴着她的脸,感激地吻了吻她,袁老师的舌头钻进我口中,又忽忽的收了回去,我追了过去,在她口中找到她的舌头,互相碰触,袁老师的舌头半迎半躲,我渐渐激动起来,身子翻转,捧着她的脑袋,狂吸狂吻。不知不觉中,下边肉棍复苏,一点一点涨大,下意识地轻轻抽动起来,袁老师开始呻吟哼叫,我越听越兴动,说:“大声点。”

袁老师大叫:“啊!――嗯!――操得我好舒服――快――快用力!”同时搂在我背上的手越来越紧。

我的肉棍彻底重振雄风,笔直坚硬,脊背高起,撑开袁老师的手,推高她沉沉的大腿,开始大进大出,“噼啪”“噼啪”的肌肤撞击声响起,我大叫一声,使劲快进快出,袁老师叫得更欢,底下淫水横流,弄得我下腹全湿了。

我猛的停下来直喘气,袁老师哭叫:“不要停,求求你不要停。”身子一挺一挺,弓起腰身来凑我。

我抽出来,把袁老师身子拨转,袁老师非常配合地跪起来,弯腰翘臀,我从后面一下冲了进去,袁老师往前一晃,停下来,屁股向后一耸一耸,迎合我的撞击。

我一手扶着她的腰臀凹处,一手在她雪白丰嫩的臀肉上大把抓捏,袁老师彻底不行了,披头散发,叫声中带着哭腔,连连回过头来,屁股往后快速顶动,突然一下,身子一阵痉挛,屁股一抖,软倒在床。

我的肉棍脱出了穴口,棍身血红,似乎失去了射精的功能,依然笔挺。我激动得发抖,伸手拨抬着袁老师屁股,还想再要。被袁老师转身握住肉棍,紧了一紧,突然间就喷了出来,射了袁老师一身都是。我无力地伏在了袁老师光滑宽厚的背上。

老半天,袁老师说:“小猴子,你很强。”

我觉得世界一下离我很远很远,心中只剩有一种感恩与豪迈之情,忽悠悠回荡。

回去的路上,忽然有种莫名的感慨:攻破女人肉洞的,不是你的肉棍,而是你的决心。

十六、尾声

“阿麦呢?”我问。

“这里没有阿麦。”小青的神色很奇怪。

“开什么玩笑?!”我笑得很僵硬,小青一直不像开玩笑的人。

“阿麦是谁?”小青说。

“不会吧!小青!就是――――跟你一起的―――那个女孩啊。”我声音越说越低,突然间觉得自己很可笑,竟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阿麦。

“她走了,我告诉你,她不叫阿麦。她喜欢你。你却从来没问过她真实的名字!”

小青愤愤地说:“她走的时候哭了,她说,你喜欢的只是她的身子而已。你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却想跟她――上床。”

“什么?!――――”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这――――太可笑了!而我自己,确实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我一直叫她阿麦。阿麦,只是我随口取的名字而已。

天!现实真是滑稽而又残酷。那个女孩―――去了哪里?直到我离开小城,我再也没见过她。

【全文完】

***********************************

◇ 附录甲 ◇

小评古镛兄《小城窈窕》

作者:铲子

认识古镛兄,是因为你在羔羊评论版转的那篇《性爱的土壤》,从那时感觉兄是一个很有品位,很注意生活细节的人。后来专门读了兄的《贾宝玉的幸福生活》和《对岸》等几篇作品,就好像在听小柯的《日子》:风吹着云儿散了,下雨的季节过了,花落的时候来了,想你的日子到了……

读这篇《小城窈窕》第一感觉就像在听一首民谣:一个并不华丽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哼唱着一段并无传奇的过去,没有起伏的旋律,只有写意的白描式的简单勾画和一种诚实的写实的情绪,当最后哩啦哩啦的的旋律中,感觉开始如在一个明媚的秋日午后随片片落叶轻舞飞扬。

这是一篇在恶魔岛上很少能见到的民谣或者说是一篇情色散文,没有具体的内容,没有炫目的构思,没有引人入胜的人物矛盾冲突,一切都是淡淡的来然后又淡淡地去了。这有点像古镛兄在恶魔岛:不是那么闪烁,不是那么流俗,但显然能保持在一种品味或是一个高度。

由传统的评论的方式几乎不能去评价《小城窈窕》这篇作品。

我,一个唐璜式的少年,和一个被我称之为阿麦的女孩,在“谁能懂永远,谁能懂自己”所编织的故事中经历了一段简单的悲欢离合。我像一个“发情的公狗”为了“破处”四处乱撞,但却忽视了女孩的内心。一个简单的故事讲了一个男人们通常会犯的错误。整篇文章浸泡在温暖的氛围里,但却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忧伤。

很遗憾,再看这篇文章时我在生理上没有任何反应。和老师的那段情色描写我个人认为很有必要,但有没有必要写得这样详细。从色文的角度来说是必需要有的,但在这篇文章里并不合适,破坏了整篇文章的气氛,就好像在平静的小城里建了一座炼钢厂,有点焚琴烹鹤的感觉,不过既然是征文,也没办法。如果换一种方法描写,比如优雅一点或是半遮半掩是不是效果更好一点。

对古镛兄这种民谣风格的作者来说,怎们把情色也写的飘逸无暇确实是一个问题,这也许是就是色文的最高境界:因为情节和人物而忽视了色的存在。

感谢古镛兄的作品,每次看你的文章都会感到一种浓度,在一开始就会拉开一段回想的空间,令我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什么。在寂静的夜色中,你突然听到一个悠远的声音“把所有的心情,都摊开来体会,把全部的话都说出来你听”就像在暗夜里划开了一道蓝色的幽光。

兄的文章,就像是一把民谣木吉他,有一种温暖的亮度,有一种不经意的忧伤。

***********************************

◇ 附录乙 ◇

小城故事,平凡而深邃的故事                      ——《小城窈窕》 读后感

作者:死神之鼠

平凡的故事,虽然不能轰轰烈烈,但却仍然有隽永的回味。

古镛的《小城窈窕》(以下简称本文),把读者带进了上个世纪末的小城生活,带进了一个真实与梦幻并存的凄美年代。

作家开篇就说,要带着面具回忆,就这样的让人充满了期待,去分享作家不为人知的回忆,分享作家年少轻狂时的点点滴滴。第一人称的回忆型文字,总是让人轻易的堕入其中,经历主人公的悲欢离合,体会主人公的苦辣酸甜。

作者有充分的生活经历,把小城的生活刻画得清楚细腻,让读者很容易就身临其境,所有在类似的小城生活过的人都会有同样的感触:“是啊,我的家乡就是这样呢。”

诸如“那个小城,确实不大,数万人口,横竖几条大街,有条河将它分为两半,南边的叫水南,北边的叫城关。”大概这样的小城太有代表性了,让人迅速体会到,在这样一个小城里,人们像困兽一样互相搜寻着,我搜寻着你,而你也恰恰同时搜寻着我。

文章的主线是围绕着两个重要的女人。作者深深抓住了每个读者的心,因为师生恋的刺激不亚于乱伦,尽管这些年师生恋已经不算有乖伦常,但是仍然能给人刺激,为什么?大约每个男人在懂事之后接触到的除了亲人以外的第一个成熟女人,就是老师。在懵懵懂懂情窦初开的时候,年轻的小学女老师恐怕是很多人的初恋对象,何况她还是那么风流。

“我曾想象袁老师在诱惑我。可我实在找不到证据。因为之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如果真的不是诱惑,那就是真的风流。青春的躁动怎能抵挡这样的情境?

大约每个人都羡慕这样的经历吧?反正我羡慕。年轻的时候,性幻想对象是不是美丽并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风情,作者很明白这一点。“但轮到袁老师的时候,有一点不一样,袁老师的眼睛、鼻子、嘴唇都不能说好看,没有那种匀称俏丽的美。”

一个风情的女老师,往往是每个男人最早的春梦。

整部小说,都脱不出老师的影子,尽管阿麦的戏分多,我却固执的认为袁老师才是第一女主角。原因很简单,她拿走了主人公的处男。不论这部小说多么的重情轻色,用了多么大段大段的文字来铺垫,只要有最后的这一下激情,就足以让人欲火焚身,让人有强烈的冲动。

一个幻想了十几年的成熟的风流的女人,还是自己的老师,在自己的胯下婉转呻吟,热烈淫唱,无论是谁,都会被深深的触动。这样的激情不用怎么雕饰,最平淡的铺叙就能给人足够的冲击。

同时作者还适时地道出了一句真理“攻破女人肉洞的,不是你的肉棍,而是你的决心。”

而阿麦,这个角色我并不喜欢,这估计是作者心底的痛,从这里可以看出许多许多。我并不想去胡乱猜测作者的经历,所以不想过多的评述这个角色。

然而有一点是肯定的,悲剧的结局升华了整部戏,并最终说明了爱与性的区别。在追求女孩子的时候,在求爱的时候,在一腔热血、浑身冲动的时候,你有没有考虑清楚,你到底有多爱她?还是只是想和她做爱呢?

男人都用下半身思考的,所以不用知道对方的名字。

文中还有很多别的女性,例如小青、杨杨、雪儿,都留了尾巴,都说明了一点问题,也同时什么问题都没说。如果这真的是回忆,那么回忆到文章结束只进行了一小部分。

这些人除了小青戏分稍重,其余二人并不能干扰文章的主线,删去她们的情节,只会产生细微的问题,但是作者为什么要写?恐怕是回忆到了这里不能停笔了吧?也许本文原本就是准备写成长篇,而征文的形式限制了作者的发挥吧?

我很期待这部作品能有续文,而且我估计上述三位女角最终都跟男主角有过亲密关系。而且作者也在文中有所表露。故事并没有完全展开,真的希望能看到更多的故事。

无论如何,作者古镛引起了我的共鸣,通过这篇文章,我好好的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过去,细细品味了一下自己的现在。并且为了袁老师痛快的打了一次飞机(不过分吧?)。一部优秀的情色小说,这样就足够了。

***********************************

古镛:呵呵,一点心意,请大家指点。

众人:…………

滨岸居士:怎么了?人人像沉默的羔羊……

铲子:我能说实话吗?

滨岸居士:当然能啦,否则我们在干什么?

铲子:评文之时,我最爱古镛兄的征文,但看了《沉默的花边》,觉得他没用心写文。

wmpu:对啊,和《沉默的花边》一比,小古的征文差多了。

问谁饲狼:若隐去作者,单纯发在文行,不失一篇好文。不过以小古之名声才气,这篇文章纯粹是糊弄大家,随便写几个字,一看篇幅好像差不多了就交上来,完全没有写出文章的完整性。

御风而行:这篇是本次征文中应付人情之作的典型,失望。

古镛:呵呵,我不介意。这篇征文,曾先发给几位朋友过目,一致传来批评的声音,大多认为我敷衍了事,有失水准。

滨岸居士:请问古镛兄对这些批评有甚么解释?

古镛:其实,《小城窈窕》我倒是费了一些心思的,我开始尝试与以往不同的行文方式。通篇主要以议论和对话行文,对话一直是我的弱项,本文呢,我就通过对话来叙述故事。结构上也改变以往一叙到底的方式,行文有些跳跃,留下一定的时间空白,让人想象。同时,在对话段落,我尽量尝试用最简约的文字叙事。

滨岸居士:古镛兄啊,还有一个问题。似乎老兄行文简单得过火了,女角又多,令全文除了小麦、小青和袁老师外,其他女角几乎令读者不能留下印象。就算是那三人,小可也觉得她们很不深刻啊。

问谁饲狼:文章开头就不错,我喜欢。看完几句,马上就把自己“代”进去了,愿意看下去。中段对白,调侃逗笑,很容易拉近和读者之间的距离,读者也愿意继续读下去,这和一般的色文看了开头味同嚼蜡,读不下去有很大区别。但是中段一些描述自己和别的寂寞男人的就有点说书人的味道,我刚进入角色又被你踢出来。本来该是生活在你设计的小城里,一下又变成回到家里看文章了。

古镛:文中的其他角色都不重要,主要就是写男主角一人,写小城的一种状态,也许就色文的角度给人刺激度不够,但我自己感觉读起来颇亲切,如果细读还是有些小味道的,也有一定新意。特别是有大陆小城市生活经验的读者,也许能产生些共鸣。

问谁饲狼:看到后来,我一下子想到了我的过去,我的高中年代,也有过和妇人、老师的性爱,这时候的代入感就很强,我也相信很容易引起读者的共鸣。妙!

死神之鼠:本文结局,好像有点草草收场啊。

问谁饲狼:尾声来的过于突兀,不过也算舒畅,古大侠的手法吧。只是这一收尾,马上又把我踢了出来。从回忆过去一下子又回到了现实,坐在电脑前看文的状态。心理难免有点空荡荡的,看到最后,心情不免有些落魄,不过终究还是写完了,也是一篇好文章。就是看这篇文实在太累,心跟着你的思路走,来回被你踢了几回。这也应该算是此文最大的成功之处吧,能吸引读者的就是好文。

古镛:嗯,原来构思有两段床戏,袁老师一段外,还有告别小城前与杨杨的一夜偶遇。两段床戏的女角都在主线之外,故意造成一种无法意料的效果。我绝对相信真实生活也往往这样。结果文未写完,截稿时间已近,看看字数也已够,便突然急转直下。不过,现在看来这样的结尾更令我满意,颇有戏剧性。

幻想:感谢古镛兄的佳作和众位中肯的评论,希望古镛兄出书顺利。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一夜:《音乐盒里的女人》!

──────── 第十夜 ◆ 終 ────────

二届“秋韵夜语”第十一夜:音乐盒里的女人

赤 裸 羔 羊  ◆  文 行 天 下

───────── 第 二 届 ─────────               秋 韵 夜 语

第十一夜 ◇ 音乐盒里的女人

作者:淫心排版:cqsyl

我是一间事物机器公司的技术工程师,平常的工作就是替客户维护机器之类的,没事的时候呢,可以整天坐在计算机前和自称是美女作家的网友“小薇”聊上一整天,一忙起来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赚点钱容易吗?

在客户那值了两天班,总算可以回家好好睡一个大头觉了,谁知道摩托车竟然在半路抛锚了,「妈的,我就这么衰吗?」我恨恨的咒骂了两句,还踹了机车两脚,“咕噜”一声从肚子里发出来,不管那么多了,抬头一看不远处就是麦X劳了,广告上不是说吃了就有满满的力气吗?好吧!等有了力气也甭回家了,回公司再和小薇神侃吧!

吃完早餐果然精神饱满,但机车还是发不动,叫出租车吧!拦了辆计程车,一上车扑鼻而来的茉莉花香,味道还挺不错的。「中山路二段路口。」向司机报了目的地。坐了一会,发现这个司机挺安静的,不爱说话。有的司机特烦的,一上车抓着就猛聊,要是遇到选举的敏感时机,一个话不投机把你扔在路边都有可能,不说话的好,那我就闭目养神吧!

奇怪,也不想睡,精神好象特好,广播里正好变换歌曲,前奏听起来有点像早期的旋律,“有一个美丽的小女孩,她的名字叫作小薇,她有双温柔的眼睛,她悄悄偷走我的心,小薇啊!你可知道我多爱你…”歌曲继续播放着,以前听这首歌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现在我却觉得每一个字都像是为我而写的,小薇,这个名字对我的意义已经不只是网络上的一个美女作家而已了。

是幻觉吗?在音乐播放的同时我突然发现在我前方的平台上有一个音乐盒,盒里有一个陶瓷中国娃娃,我仔细一看,做得跟真的似的,等等,她的模样怎么越看越像小薇给我看过的相片,我是困得眼花了是不是,怎么连她身上的衣服都像是相片里穿的那套紫罗蓝色的新式旗袍,我拼命的揉着眼睛,看到的影像是越来越清楚,妈呀!她还冲着我笑咧。

「这位先生,你看得到那个音乐盒是吧!」沉默的司机居然开口说话了,可他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谁都看得到吧?」我一脸疑惑的看着司机。

「不一定喔!不是每个人都看得到的。」

别开玩笑了吧!八成是司机太无聊了拿我穷开心。

「喜欢这个音乐盒吗?」

喜欢?当然喜欢啊!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如果这个陶瓷娃娃真的长得像小薇,那我可就求之不得了。

「看你的样子你是很喜欢了。」

「喜欢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要送给我?」我都知道不可能的。

「送你当然不可能,卖给你到是可以。」

「你要卖多少钱呢?」

「一万块。」

「你吃人啊!」一个音乐盒要一万块,把我当凯子啊!

「如果单纯只是一个音乐盒是贵了些,不过如果你知道他的其它功能你会觉得一万块实在是便宜得不得了。」

「哦!」

「你拿起来看一看。」

我依着司机的意思小心翼翼的把音乐盒拿了起来,一万块耶!不要没打算买结果得用赔的。

「翻过来看看背面。」

我把音乐盒小心的翻转过来,看到了几行小字,正要念。

「慢着,不能念,至少现在不能念。」

「为什么?」

「念完这个咒语这个娃娃就会变成真人,嘿嘿。」说了一半司机很诡异的笑了两声,「先生很久没有和女人亲热了吧!」

靠,这个你也看得出来,自从和小丽分手后,一向洁身自爱的我当然就只能靠双手解决生理需要了,他刚刚说这个娃娃会变成真人,真的假的呀!

「先生要不要赌一赌,花一万块买下她,晚上就不用自己动手了。」司机的态度越来越暧昧。

我摇摇头,他肯定是想赚钱想疯了,我赚钱不容易啊!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给骗了,没那么简单,「我没带那么多钱。」这个理由虽然是窝囊了点,不过没钱你总不能逼我吧!

「钱我知道你有的,就看你喜不喜欢这个女人了,你不是每天晚上都想着她吗?怎么不敢要了吗?」

见鬼了,我有钱你都知道,我每天晚上想着她你也知道,我不买都不行了。

「先生,机会错过就没有了,你要等五十年后再见她吗?」

天啦!昨天才在聊天室里和她说等五十年后我们再见面,靠,连这个他都知道,莫非他偷看我们的聊天内容。

「快到路口了,你再不决定就没机会了。」

我看看窗外熟悉的大型看板,果然再过一个红绿灯就到公司了,我再看了看手里的音乐盒,娃娃依旧微笑着,简直就栩栩如生,只不过是缩小了些,「好,我买。」被骗也罢,如果是真的,我就能得偿夙愿了。

付了钱,我怀着忐忑的心带着音乐盒下了车,下车后我才发现原来音乐盒是可以合上的。

进了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计算机连上聊天室,这么有趣的事我一定要告诉她,可是我左等右等都不见她上线,怎么回事?难道是被她老公发现了,她和我说她是有老公的人,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相约五十年后见了,因为我不可能到加拿大去找她,那会破坏了她的婚姻,扯远了。

快到中午了,我十点进公司的,一般我九点上线,她已经静静的在那等候着我了,可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呢?急死我了。

越等越是心急如焚,我到羔羊发短讯也不见回音,又没她的电话,她没上线我根本没法找到她,刚刚还有人来问我她的去向,你问我我问谁呀!哇靠,该不是真的一语成谶了吧!

我连饭也吃不下了,看着被我摆在办公桌上的音乐盒,一个念头闪过,“念了咒语就会变成真人”,我何不先试试看呢,不过这里不是适合的地点,于是我决定先回家,反正也找不到她,再发个短讯给她我就回家吧!

※        ※        ※

我又搭了出租车回到我在台北租的这间小套房后,便迫不及待的把音乐盒后面的咒语念了一遍,然后打开音乐盒满心期待的看看结果。

咦!没动静,音乐盒里的娃娃一动也不动,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真的是被骗了,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等好事,只不过因为这个娃娃长得像小薇我就真的相信那个司机的话而买下她,我开始懊恼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受骗上当,也开始庆幸我没在聊天室遇到小薇,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她,要不然肯定会被她给笑死掉的。

“咕噜”,肚子又在抗议了,早上吃的汉堡,中午该吃点什么呢?妈的,莫名其妙给骗了一万块,心里超不爽的,那一万块还是先挪用公款呢,幸好刚才回公司会计没向我讨帐,不然肯定糗大了,哎哟,我怎么会这么笨哪!仔细看看这个娃娃哪里像小薇了,我正要伸手去摸音乐盒上的娃娃,突然眼前一黑。

当我的视线变清楚后不可思议的事真的发生了,真他妈的神奇,就在距离我不到一尺的地方,站着一个中国娃娃,不,不是中国娃娃而是…,小薇,她张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我,微扬的嘴角是一个甜美的笑容,头上扎着两个可爱的包包头,垂在肩上的是两条小辫子。

当我第一眼看到相片时,我还取笑她怎么弄了个这么“可爱”的造型,她说那时她才十八岁啊!可爱点犯法吗?这么说来,眼前这个中国娃娃般的女人是小薇十八岁时的模样了,至于小薇现在到底几岁她始终三缄其口,年龄始终是女人的秘密嘛!

她站的姿势和相片里一模一样,两只纤纤玉手合力抓着其中一条辫子,样子可爱极了,合身的旗袍展现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看不出来十八岁的小薇有这么丰满,根据我的目测估计有个34C是跑不掉的,这腰围嘛!24差不多,臀围就说不准了,不过她的身材看起来是十分的匀称了,用“魔鬼般的身材,天使般的面孔”来形容她,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难道我就这么看着她吗?当然不,我是男人嘛!还是个饥渴了很久的男人,一个我朝思暮想的女人摆在眼前我能就这么看着吗?那我还是男人吗?可是如果她真是小薇,我还真的把她给吃了吗?

我痴痴的望着小薇,她依旧对我微笑着,却不开口说话,是要等我先开口吗?是吧!通常上线她虽然已经等在那,但要是我没主动找她她也就一直待在那不会理我,八成是这样的,我得先开口,我是男人嘛!

可我要说什么好呢?在聊天室里什么都说,可真见了面我又胆怯起来,现实里我是见到女人就结巴的,特别是面对我喜欢的女孩子,情况就更严重了。

「小……」妈的,怎么搞的,又不是第一次和她说话了,在聊天室里也用过语音聊天的,小薇的声音也真的是相当悦耳,像广播主持人似的,「吃了没?」干,我就只能用这话当开场白吗?

「吃了。」

什么?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声音,我没听错吧!她说“吃了”???「吃什么了?」

「我不知道你问的是早餐还是午餐?」

这语气够俏皮了,等等,她真的在和我说话了,我晕了,「我还没吃午餐,你午餐真的吃过了?」我得保持镇定,可不能让她给笑话了。

「早餐吃了,午餐还没,不过我习惯和你说吃了。」

她真的回答我的问题了,我听得清清楚楚,而她的姿势也开始变了,不是变了而已,而是她就像一个活生生的人一样在我的书桌前坐了下来,等等!她还用我的计算机。

「你在干什么?」这是下意识的举动,我一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计算机的,包括我的前女友小丽,小丽就抱怨过我爱计算机比爱她多。

「我想看看你计算机里有些什么宝藏啊!」她的手握着鼠标,等候着屏幕上的欢迎画面闪过进入到WINXP里。

「等一下,你不能随便动我的计算机。」雪特,我在干什么,让她看一下会死啊!

「我不能看看吗?」她转过身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

我的天啦!我投降了,「可以可以,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

她开心的用鼠标点开档案总管,奇怪的是不用我指引她就可以在我的计算机里通行无阻,糟了!她打开WINDOWS MEDIA PLAYER,在最近使用的档案清单里是我大前天看的“虐待女教官”,画面色情又暴力,我连忙伸出手按住她正要点下档案的手。

好香,好嫩,香是由她头发散发出来淡淡的清香,嫩是她滑嫩细致的手背,我都舍不得放开了,可我还是理智的把手移开,「你想看什么我找给你。」还是别让她随便乱看吧!要不然我可是一点形象都没了。

妈的!看色文的男人还有什么形象,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总不能让她亲眼看到吧!再说她才十八岁,这么快就要污染她纯洁的心灵吗?话说回来,她自己写色文的,而且又不是真的十八岁,我是担心过头了。

「怕我发现你的秘密啊!」她的手离开了鼠标,我的心里好象松了一口气。

「算是吧!」我尴尬的回答着,「保留点美好印象嘛!」

「好吧!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她站了起来,在我这不到四坪的小房间里来回走着。

「去吃点东西好吗?」我提议。

「也好,我肚子也饿了。」

就这样我带着她搭着电梯下楼了,我没问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在她的脸上我没有看到过多的惊讶,我也不好表现出一付大惊小怪的样子,好象我们见面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说不定是我在作梦,而她出现在我梦里,大概就是这样吧!就算是梦也是个美梦,我又何必戳破这个梦呢。

「这家的面线很好吃喔!要不要尝尝看。」她住在国外的人应该很少吃到这样道地的台湾小吃吧!

「好啊!」她开心的响应道。

走进面馆,我做主帮她点了一碗面线和一份肉圆,希望她会喜欢。

「你常来这里?」她问。

「是啊!我一个人住,随便吃就好了…」

和她闲聊了半天,没有特定主题,很快的我点的东西都来了。

看她吃得开心我就放心了,我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她就在我面前,虽然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刚刚老板娘还问我是不是又去给人值班了,你说这还不够真实吗?可是我还是觉得像在梦里。

「吃啊!你老看会饱吗?」

「好。」给她发现我发呆了,我傻笑着埋头吃起面来。

「好吃,真的很好吃。」她抽了张纸巾抹抹嘴。

「吃饱没?还要不要再点。」

「饱了,我中午向来吃得少,有吃就行了。」

「你总吃那些有的没的,那样没营养的。」哇靠,我怎么像个老妈子一样,谁爱听人念啊!不过我是真的关心她的。

「我知道,谢谢你的关心。」她甜甜的一笑,还不至于嫌我烦吧!

「你想去哪逛逛,我带你去。」

「你只想和我逛街吗?」

这是什么问题?我…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我还没想过如果她真出现在我面前我要做什么,也不是没想过啦!至少晚上打手枪的时候我是有想过和她…,但想归想啊!总不能像个饿虎一样就扑上去吧!

「天气好热,我哪里也不想去。」她慵懒的说着。

「那回我住的地方吹冷气上网好了。」

「好。」

不喜欢出门的她,大概就喜欢窝在家里上网吧!当然还有和我聊天。

回到我的小窝,她脱掉脚上的绣花鞋,啪的就往床上一躺,完全不计形象,我就喜欢她的自然。

「你有吉他吗?弹两首来听听吧!」她转身盘坐起来问我。

「吉他…很久没弹了,不过应该有带来吧!」我搔搔头想着,「有了。」我从衣橱的顶盖上把我的吉他拿了下来,太久没用了都生灰尘了,我们二个人都赶忙用手挥着扑鼻而来的尘埃,「不好意思,太久没用了,我拿去阳台擦一擦。」

我随手抽了几张面纸便拿着吉他到房间外头把吉他的外衣给撢了撢,直接把外套脱了还快些,就这么办,怕她久等,我把吉他取了出来把外套扔到角落就回到房间里。

「想听什么歌。」我坐在椅子上摆好架势,俨然一副吉他王子的模样。呵呵呵,她笑了开来,「怎么我的样子很可笑吗?」

「很帅气啊!」

是吗?嘴上这么说心里是这样想的吗?

「你弹你最拿手的歌吧!」

「好。」

我就这么和她一起弹弹唱唱的消磨了一个下午,好久没有这般畅快了,好象一扫几个月来的阴霾,但是我心里头还是一直有个隐忧,这个梦何时会醒,和她共度了一顿午餐,共同娱乐了一个下午,眼看晚餐时间又到了,吃完晚餐呢?漫漫长夜她还会陪我度过吗?怎么又想到这来了,我赶紧敲敲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清醒。

「晚上想吃什么?」

「吃你。」她说这话时还真是不脸红啊!

「好啊!你要吃得下,我让你吃啊!」我怕什么,我可一点不吃亏。

「好啊!那你把衣服脱了。」

哇塞!虽然平常在聊天室里说话也是这么劲暴的,但现在可是面对面啊!就真不怕我兽性大发,这么公然挑逗我,「我真脱了。」我作势要脱了裤子。

「脱啊!」她两只大眼睛就这么盯着我,真的以为我不敢吗?我真的把上衣给脱了,「哇!好性感。」她打量着我裸露的上半身,好在平常有在锻炼,身体看起来不是太单薄,但我在做什么呢?一时冲动竟把衣服给脱了,「还有呢?」她还一副不满足的样子继续挑逗我。

喂!我是男人耶!一个正常的男人,要真脱了裤子,不把她也脱光很难的,既然脱光了不…,这念头又转到那去了,我的大姐,别再逗我了,我可不想给你留个坏印象,日后落下把柄说我是个大色狼。

「怎么?不敢脱了。」

真是气死我了,真要我脱是吧!我还真想一下子脱光自己也剥光她呢,「我脱了,你怎么吃我呢?从上面开始,还是下面?」我真他妈的贱,就要露出原形了。

「好色喔!」她突然暧昧的笑着。

我不是上当了吧!让她给耍了,那可不行,我也要耍回来,她坐在床上,多悠哉的样子,轻轻松松的看我在这唱戏啊!我用快如闪电的速度移动到她面前在她身边坐下,故意把身体压低逼得她微微往后仰。

「你要干嘛?」看她有点花容失色的模样我特开心的。

「干嘛?」还问我,「你不是要吃我吗,我先送上甜点啊!」两个葡萄干,应该说是小绿豆更贴切。

「…」我想这是她想要说的话,我从她眼神里看出来了,我就喜欢她这样,感觉起来好象很大胆很开放,但是其实还是会害羞的。

她突然伸出手指头朝我的胸肌戳了两下,「挺结实的嘛!」难道我错了,她真的要把我吃了!她把脸凑近了些,要干嘛?不是真要品尝甜点吧!「你身上酸酸的,去洗个澡吧!臭酸的食物我没兴趣。」

我倒,还嫌我臭,我自个低头闻闻腋下,确实是一股酸臭味,没办法,我两天没洗澡了,什么!两天没洗澡,不用她再提醒了,我赶紧闪到一边,「不好意思,值了两天班,没时间洗澡,我这就去洗,你等我喔!」

「嗯。」她微笑点点头。

我简单拿了内衣裤和休闲服,慢着,我干嘛把自己包的像粽子一样,围条大浴巾不就得了,好!就这么办,这样真要做什么也方便,敢调戏我,让你看看我的厉害,保证让你永生难忘,但仔细想想好歹穿件内裤吧!还是从抽屉里取了一件蓝色的子弹型内裤。

※        ※        ※

我可是彻彻底底的从头到脚都洗得干干净净,当然小弟弟是洗得都发亮了,看你敢不敢吃了,我洗了不少时间了吧!平常不用洗这么久的,这回因为两天没洗了,所以费工夫多洗了几下,终于洗完了,头发随便拨了两下,穿上内裤围上浴巾我就踏出浴室了。

看到她还在我就放心了,不过她怎么就躺在床上好象睡着了,没那么夸张吧!我是洗了多久,竟然洗到让她睡着了,哎!看她睡的那么甜,都不忍心叫她了。

她侧躺在我床上,我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她娇美的脸庞,多想一亲芳泽,可我不能操之过急。

我的视线往下移到了她枕着头的的手臂上,如象牙般的细滑的肌肤,我实在忍不住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哇!好嫩喔!真像是吹弹可破一般,我的视线继续向下游移来到她的胸前,因为侧睡的关系衣服有些皱了,也让手给遮着了,反而看不出有多么丰盈了,穿的又是旗袍,密不透风的,想看点春光外泄都没可能,向下发展吧!

她的臀部是一道优美的流线型弧线,让丝质的旗袍给包裹着,大腿的地方正好是开衩的地方,哇!发现新大陆了,在开衩的地方我看到一条细细的紫色带。摸她这么久都没动静,八成是睡沉了,我也就放开胆轻轻的掀开她的下摆看看她穿的是什么样的内裤。

丁字裤!我再看清楚点,真的是耶!除了阴阜前有块小小的布料外,连股沟都不见半块布料,是为了不让臀部露出内裤的形状吧!让我想想她会穿什么样的内衣呢?半罩的胸罩,丰满的乳房呼之欲出的那一种,肯定是的,说不定没穿也不一定。解开来看看不就得了,反正她睡着了,我偷偷看一下再扣回去就好了,真是刺激啊!

我小心翼翼的把右胸前的盘扣轻轻的解开,可不要把她给吵醒才是,真不简单,扣子紧的很,不过总算让我给解开了,三个,真辛苦,不过辛苦是值得的,轻轻的撩开衣襟,又让我大吃一惊,她竟然穿肚兜,一小片布围在胸前的那种,我没亲眼看人穿过,但看过戏里的,那个什么“肉蒲团”里女人都穿肚兜的,那一小小块布根本遮不住什么,其性感度不下于胸罩更甚于胸罩,我已经迫不及待想亲眼看看她穿着肚兜和丁字裤的模样了。

我轻轻的揭开已经松了扣的衣襟,旗袍的开口从颈部一直绵延到胸侧,我所能看到的春光就正好在胸部的地方,我正想把衣襟再敞开一些,她突然伸了一个懒腰,睡成了平躺的姿势了,真是正中下怀了,不用我动手,自动敞开的衣襟里半个玉乳已经呼之欲出,别怪我了,我可要先尝为快了,我俯身正想一尝甜美的樱桃,「你在干什么?」糟了,她醒了。

「我…」我赶紧抬起头来。

她坐起身来,见自己的衣服让人给解开了,眉头皱了一下,她生气了是吗?我不该这么猴急的,万一她要走我怎么办,煮熟的鸭子难道就给飞了吗?我在想什么呀!要是她从此再也不理我,那我不是孤单寂寞了,「对不起,我一时…」说什么呢?说我一时冲动,真有种后悔莫及的感觉。

「真的想要吗?」她淡淡的问一声。

让她这一问,我的脸立刻红了,其实我早已经忍不住了,看着她露在外面半个娇嫩的乳房,还有淡红的一点,我的下面挺得有些疼了。她看着我,没有再说什么,但那眼就是勾引,那身体就是诱惑。我咽了一下口水,轻轻的抚摸着她有些泛红的脸蛋,热热的,滑滑的,粉红的嘴唇一张一合,我再也忍不住了,把脸凑过去轻轻的吻着她,感觉到她软软的舌头,来回的躲闪着。

「你真的想啊!」她轻轻的推开我的脸,羞涩的说着。

我没有说话,搂着她的手紧了一下,继续贪婪地亲吻着她的嘴唇、脸颊还有她的眼睛,「噢!你…」她轻轻的呢喃一声,感觉着她呼出的热气,我的手在她身上狂乱的摸着,见她不怎么反抗,顺势把她背后旗袍的拉链给拉了下来,旗袍滑落到她的腰际,映入眼帘的是她姣美的上半身和胸前的那块鸳鸯戏水的小肚兜儿。

我的手继续抚摸着她,摸到的都是光滑的肌肤,两个鼓胀的乳房在我手心里跳跃着,我用手指轻拈着肚兜下的娇嫩的乳头,感觉它慢慢的坚挺起来。我把嘴移到她的胸脯上,贪婪的吸吮着她的乳头,舌尖在上面轻轻滑过,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轻颤抖。

我把她的手从落下的袖子里穿了出来,放到我的腰上,让她紧紧搂着我,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感觉到一阵阵更加销魂的肌肤碰触,我的手掌在她高耸的胸脯上留连着,她越来越硬的乳尖顶着我的手心,感觉那件兜兜有些碍事,我从她的背后把它解开,看着那件绣着鸳鸯戏水的兜兜轻轻滑落,无限美好的上身完完全全的展现在我眼前。

她下意识的用手挡住胸脯,嘴里发出一声娇吟,我抓起她的手臂,让它搂住我,自己的一只手立刻替代了它的位置,盖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抚弄着,嘴唇也轻吻着另一个乳房。

「嗯──」长长的一声呻吟自她口中溢出。

听见她的喘息,我的心头一阵燥热,下面的鸡巴挺得有些发涨,我的手慢慢抚摸着她的腰身,逐渐往下,隔着内裤在她丰满柔软的屁股上揉捏着,然后慢慢放到她的大腿轻轻抚摸,感觉到她肌肤的滚烫,看着她销魂的样子,我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开始顺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逐渐往上,最后停在她那被内裤紧紧包裹的有些突起的小丘上来回的移动着。

她的手伸过来盖在我的手上,好象是在犹豫,让不让我继续往下,我犹豫了一下,轻咬她乳头的嘴慢慢加大了力度,她呻吟起来,整个身体覆在我的身上,我的舌头在她的乳尖上轻轻的画着圆圈,趁着她放松的时候,另一只手慢慢往下抚摸着她高高隆起阴阜,感觉到那里的柔软,还有细细的毛,夹在其中。

她稍微挣扎了一下,我的脑子一片混乱,鸡巴顶得越来越难受,我扯掉浴巾抓起她的手,把它放在上面,她挣扎着,我便使劲按着她的手,让它紧紧攥住我已经挺到极限的鸡巴。

「干什么呀!」她羞涩的说着。

我俯在她的耳边,轻轻呼着气,小声地说,「你帮我揉揉,有些难受,我弟弟也想你啦!」

「你…很色耶!」她顽皮的说着。

「只要见到你这个模样,谁都会色的。」我回答道。

「大色狼。」她笑骂道。

我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往那里面轻轻吹着气,感觉她的手不再挣扎,而是隔着内裤轻轻握着我的鸡巴微微套弄着,我轻轻吻着她,对她说:「是不是很大?」

她一听整个脸都红了,羞得想把手给抽走,我又把她的手捉回来放在上面,「坏死了。」她娇嗔道。

「不许跑,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像宣告所有权般的说着。

「这么霸道!」她嘟着嘴说着。

「让我好好的爱你吧!」在她面前我怎么霸道得起来呢?我就是想好好的疼她。

「你别弄疼我。」

「不会的,我会好好疼你的。」

我的手顺着她的阴阜慢慢往下,手指隔着内裤在她阴蒂位置上轻轻的按着,她的眼睛里迷茫中带点慌乱,两手推着我,但却没有一丝力气。

我轻轻把她搂在我怀里,让她躺在我的腿上。她的胸脯高耸着,乳头挺立着上下微颤,乳晕上我的唾液闪闪发亮。我的手慢慢下移,感觉到她两腿之间有一块湿滑,我的心头一阵狂喜,低下头,咬住她的乳房舔弄着,手顺着内裤的边缘滑了进去,摸到了她浓密的毛,手感是那样的好。

我的中指在她凸起的阴蒂上上下划着,其余的手指全部停在她的阴道口上,感觉着那里的湿润和细嫩,这是女人身上最娇嫩的肌肤,我的手在那里流连忘返上下抚摸着,我要把她的阴部变成一片汪洋。

她在我的怀里娇喘着,我的臂膀把她搂得越来越紧,我的嘴在她的胸脯上狂吻着,我的手在她的阴部揉搓着,感觉到那里越来越湿,抚摸丝绸的感觉让我的手发痒,让我的手发狂。

我已经顾不得鸡巴的疼痛,全身心地投入到她的身体里,肆意的抚摸着,揉捏着。她娇喘连连,在我的耳中仿佛就是催情圣药,我再也忍不住了,轻轻的抬起她的屁股,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她裸露的身体,就像一只白羊,在我的怀里扭动着,我的眼睛盯着她褪去内裤的下体,一堆柔软的肉夹杂着细细的毛,上面闪着水珠。

「你别盯着我看。」她害羞的说着。

「我当然要看,而且要看得通透。」

「摸不够还要看。」

「我还要把你吃了呢。」

「是我吃你。」她总是要在语气上占上风的。

我把她横抱起来,平放到床上,对她说,「我可以看看你的下边吗?」

「你看都看了还问。」我在她的嘴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唔──」

我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她娇嫩的阴部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黑色的并不浓密的阴毛,静静的伏在那里。

「好看吗?」她问

「真美。」我回答。

「是吗?我都没见过。」

「让我仔细看看。」

「嗯。」她轻轻的点头。

我把头凑近,鼻尖几乎挨到了她的阴毛,她娇嫩鲜红的阴唇微微向外翻着,露出了小指粗细的阴道口,一张一合的,周围一片湿润,在它上方是她的阴蒂,绿豆般的大小,仿佛要破茧而出的样子,这里是我的天堂。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嗅着那她湿润的气息,「这是你的味道。」我抬起头对她说,「我喜欢你的味道。」

「味道?你喜欢那里的味道。」她带着怀疑的口吻问道。

「对,喜欢。」我很诚恳的回答。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部吸吮着,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舌尖缩成一点,慢慢伸进她的阴道前后抽插着,同时用拇指在她的阴蒂上上下划动着,她开始随着我的抽插而呻吟着。我喷着热气,把脸埋在她的阴部,那里的气息令我发疯,她的闪躲,她的扭动,都不能摆脱我的舌尖。

「你的头发弄得我好痒喔!」她笑着说。

我轻笑,然后继续轻咬着她的阴唇,甚至有一口把它吞下去的冲动,我的脸上沾满了她的淫液,还有我的口水,我几乎用整个脸在她的阴部蹭着,感觉着那里的气息还有咸咸的味道,我的双手把她的屁股高高举起,疯狂的啃啮着她的下体,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你真的想把我吃了喔!」她俏皮的说着。

她两条丰满的腿在颤抖着,我突然抬起头把她搂进怀里,疯狂的吻着,一边含糊的对她说,「来尝尝吧,这就是你的味道,令我着迷的你的味道。」我紧紧地搂着她,疯狂的吻遍她的全身,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内裤已经脱了下来,我和她毫无阻隔的紧贴在一起,我的胸脯和她的乳房摩擦着,感觉到了她乳尖传来的硬度。

她紧紧的抱着我,四条腿纠缠在一起,她双腿的肌肤是那样的柔嫩,让我拼命的摩擦着,我的双手在她的后背胡乱的摸着,最后停留在她丰满的屁股上使劲的揉捏着,那样的柔软,那样的丰盈,感觉到她屁股缝里的小圆洞,我的手指在周围的皱褶上划动着,指尖微微陷入圆洞里,她意识到我的举动,伸手抓住我的手,我暂时停住了这只手的动作。

但我的鸡巴却狠狠地顶着她的小腹,我想她已经感觉到了我的激情,我拿起她的手放到她的阴部使劲的按着,对她说,「你已经湿乎乎的了。」

「讨厌啦!」她娇嗔道。

「我现在可以进去吗?」我轻轻的问,同时把鸡巴塞到她的两腿之间,用我勃起的鸡巴,在她的阴部上下摩擦,这样我的手就空了出来,可以尽情的抚摸她的双乳和屁股。

「嗯。」她依旧是轻轻的点点头。

听到她的首肯,我不由得紧紧搂住她,又一阵狂吻,然后直起身看着她的裸体,她紧闭着双眼,仿佛在等着我的进入,我对她说,「我会轻轻的疼你的。」她迷茫的点点头,我分开她的双腿,看着她鲜嫩的下体,慢慢的拿起我的鸡巴,用龟头在她的阴道口上下划着,等待着她的阴道慢慢的张开,让她充分湿润,我拿起她的手,放在我的鸡巴上,对她说,「来,宝贝,把它放进去。」

「我放?」她质疑一声。

「对,我怕进错了,弄疼你,来吧!宝贝!」我轻轻的呼唤着她。

「你……」她欲语还羞的娇态令我痴迷。

「来吧!放进去吧!我要拥有你。」我怂恿着她。

「你自己放吧!我又看不到。」

「慢慢来,你知道在那里。」我耐心的鼓励她。

她微微抬头看着她的下体,把我的鸡巴往她的下体推进着,我在她小手的指引下,顺利的进入了那一块凹陷,紧紧地,我慢慢的往里挤着,半个龟头已经进去了。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已经感受到我的鸡巴进入她的身体里了,我抬起头看着她的反应,慢慢的前后抽插着,让她适应我的进入,我抬起她的双腿,让她的屁股抬高,缓缓的往里插着,生怕弄疼她。

感觉到她阴道的狭窄,她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鸡巴,仿佛要阻止我的进入,「真紧呀!」我对她说着。

「是你太大了。」她腼腆的回答着。

我又继续把她的腿分开到极限,腰部用劲,终于整个鸡巴没入了她的阴道,一声深深的喘息自她口中溢出,她紧紧的抱着我,我停止了抽插,趴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的乳房,咬着她的乳尖,同时鸡巴开始缓慢抽动,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开始快了起来,她也随着我的摆动而摆动。

我抬起身体,看着她阴道里的鲜红色的嫩肉,随着我的抽出被带了出来,我慢慢加大了力度,并用拇指抚摸着她的阴蒂,随着她的呻吟加快速度,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一团温暖的湿热包围着,越来越紧,发出阵阵噗哧噗哧的声音。我不断把她的屁股抬高,要更深入的进入她的身体,因为她的阴道太紧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我不得不停下来。

「怎么停了?」她问着。

我在她的耳边说着,「宝贝,你好紧,舒服吗?」

「嗯!」她依旧只是轻轻的点点头。

「是让我快一点还是深一点,宝贝,如果舒服,就告诉我。」

「嗯!」

「叫出来好吗?」我需要她给我更大的鼓励。

「我试试。」她答应了。

觉得自己缓过来了,我又开始了活塞运动,用手指蘸着下体交合出的淫液,抹在她的阴蒂上,上下快速的抚弄着,「嗯──」她发出了一点声音,听到她的娇吟我加快了速度,我的整个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脱出没入。

她已慢慢的化无声的喘息为细细的呻吟声,「宝贝,大点声,有快感你就喊吧!」我抱着她继续鼓励着她。

「嗯!──噢!──」我知道她很努力的发出呻吟。

我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在我的怀里,双手托住她的腋下,一起一落,「亲爱的,你…饶了我吧!」看来她是舒服了,那陶醉的声音不是要我停止而是要我不要停。

「宝贝喜欢这样吗?」

「喜欢。」

我的鸡巴轻轻向上插着,亲吻着她的脸颊、嘴唇,她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亲吻,我伸出舌头在她干净的腋窝里舔着,她抬起胳膊享受着,我双手尽力托着她的屁股高高向上抬,狠狠地落下,「宝贝,你快到了吗?」

「噢!你这个坏蛋,坏死了,这样弄我。」

听到她的娇吟,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把她按在床上,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咬着她的乳房,舔着她的腋窝,鸡巴拼命的在她越来越紧的阴道里使劲的抽插。

「我爱你,你是我的。」我在她的耳边倾吐我的爱意。

「我也爱你,你永远都是我的。」

真是顽皮,不管在聊天室还是此刻,都说我是她的。

我紧紧搂住她,使劲抓住她的乳房,鸡巴越插越深,越插越快,「宝贝,我要射了,你到了吗?」

「嗯。」她轻轻的应了一声。

「射在里面可以吗?」她紧紧的抱着我像是默许了,我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好象要把她捏碎一样,鸡巴已经到了极限,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收缩,一股热流浇到了我的龟头上,我再也忍不住了,「宝贝,我射了。」我一边抽插着,一边把精液射进了她的最深处,喷射之后我的鸡巴变得软了,但仍然不肯抽出来,我紧紧地搂着她狂吻着,「你舒服吗?」我低声问道。

「舒服。」她柔软无力的说着。

「我会让你永远这么舒服,我们永远不分开好吗?」我说出了内心深处最大的渴望。

「你真的不想和我分开吗?」她看着我问。

「永远都不想。」我真诚的回答她。

「那我们就不分开。」她紧紧的搂着我,我感觉到的是一种不舍的依恋。

「好。」

也许是疲累也许是兴奋过头了,觉得有些困了,感觉她好象已经恬静的进入梦乡了,我轻轻的自她身上转到身旁,就怕压着了她。

看着她睡的如此甜美,我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        ※        ※

醒来不知道是几点了,有些N意,让我想起身去解脱一下,可是我的身体却有些动弹不得,因为有一只手臂和一只腿正压在我身上呢。我实在是不忍心移动她,可是我实在急了,轻轻的移开她的手脚,我蹑手蹑脚的走到浴室,哇!舒服多了。

当我正要转身,一种不知名的忧虑浮上心头,会不会当我转过身其实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梦,梦醒了就什么都不存在。打开水龙头我冲了冲脸,不论事实如何我都要面对的,深吸一口气,我缓缓的转过身,看到床上已经用被子取代我的位子的她,我莞尔一笑,紧绷的心情为之松懈了。

走回床边,我没有再躺下来,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我轻轻的用手描着她的眉型、鼻尖还有唇线,却赫然发现她的容貌在改变,改变不是太大,但是足够让我明白她越来越不像小薇了,「你是谁?」我惊愕的问着,也不管她是不是还在梦中。

她伸长了手脚舒展了身体,才缓缓张开眼,「美梦醒了。」就连声音都不一样了,她侧着身体看着我,用我的被子半遮着身体。

「美梦醒了?难道这一切都是梦,那么你又怎么还留在这里?」如果是梦,留下的应该只是我床上的一滩精液,而不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想让这美梦成真吗?」她继续说着。

我疑惑的看着她。

她把目光飘向我放在书桌上的音乐盒,「你把那个音乐盒拿过来。」

「好的。」我依言把音乐盒拿了过来。

「你打开音乐盒的夹层,里面有一张紫色的纸条。」

夹层?我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音乐盒,果然发现中间确有一个夹层,真有紫色纸条。

「你念一遍纸条上的字,你朝思暮想的女人就会现身在你面前。」

是吗?我十分怀疑,「那么你呢?」

「怎么,舍不得我了?」

知道她不是小薇,我的心已经隐隐作痛了,还让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只能木然以对了。

「无趣,你不是很希望见到小薇吗?昨天你…哎呀!我都不好意思了,没想到你是这么温柔的一个男人,如果可以我都不想离开你了。」说着她开始移动身体,像水蛇一样攀上我的身体,我却下意识的推开了她,尽管她五官清秀,身材也是玲珑有致,但我就是提不起劲了,她瞥了我的下体一眼,我没有任何反应,早晨的升旗典礼刚刚已经结束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问我吗?」她离开了我的身体走下床,「你的小薇来陪你了,那她的老公怎么办?当然我就代替小薇陪她老公了。」

「我还是不明白,你是真的人吗?」一个从音乐盒里走出来的女人,她是否确实存在都还是个问题呢?

「怎么这样问人家啊!你亲过我、舔过我、还干了我,竟然还问我是不是真人,会不会太过分了。」她娇嗔道。

我亲过她、舔过她、还干了她,我的心再次被扯痛了,我用全部的爱,去呵护、去疼惜的女人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我彷佛听见心碎的声音,天啦!我到底干了什么?

她全然无视我的痛苦继续说着,「不逗你了,时间宝贵,你只要念了纸上的字就能得到真正的小薇了。」

她的话让我有股冲动,就想念了纸上的字,但是尚存的一丝理智阻止了我,「我怎么知道小薇愿不愿意这么做呢?」

「嗯?」她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错了吗?如果真如她所言,念了咒语小薇就会来到我身边,但是却要别人去取代她的位置,她会愿意吗?

「想那么多做什么呢?能够让你美梦成真你还顾虑那么多。」我在她脸上看到一丝不耐烦。

「我不能这么做,她有她的生活,并不能因为我希望她在我身边就用这种方法达到目的。」我把纸条放回音乐盒,将音乐盒交给她。

「你…真的不念?」她惊讶的看着我。

「谢谢你了,也谢谢你给了我一个美梦。」无论如何,昨天我确实是很开心的,虽然真相是如此令人难堪。

「那么让我代替她如何?我可以再变成她的模样。」她说着便慢慢的又变成了小薇的样子。

我的反应是闭上双眼,「你走吧!不管你来自何方,请你离开我吧!」

「你张开眼看看我呀!」熟悉的手感轻抚着我的脸颊,熟悉的声音再一次出现耳边,「我愿意留在你身边。」

「求你了,我知道你不是小薇,你走吧!」

「唉!」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脸上的感觉没有了,声音也不再出现了,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张开眼睛,狭小的房间内只剩下我一个人。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我要那么坚持,音乐盒还在书桌上,一种不知名的力量牵引着我走到了书桌前,拿起音乐盒的手竟然开始颤抖,我再一次取出紫色的纸条,咒语自我口中脱出…

※        ※        ※

惨了!我怎么把咒语念出来了。

我大汗淋漓的惊醒过来,幸好是梦,我喘了口气,自从小薇把她参加羔羊征文的重责大任丢到我身上开始,我就不停的做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梦,这个音乐盒的女人更是常常出现在我梦里,每个黎明之前我都在为要不要念咒语而挣扎着,我把这事告诉小薇,小薇的答案竟然是……

『你就念念看啊!搞不好我真的就出现在你面前。』脑海里出现了小薇打在对话框里的这行字。

靠,以为我不想念吗?男子汉大丈夫啊!怎么能够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呢,可是我刚刚怎么真的就给念了呢?真他妈的邪门了,亏的只是一个梦。

燥热的感觉渐渐消失了,该是我收拾残局的时候了,望着床单上的精液,这都提醒我不管和我做爱的是真小薇还是假小薇,都只是一个梦啊!

把床单扔到浴室,用莲蓬头先紧急处理一下,得开始打理自己了,上周通知了今天总经理要来视察,有什么好视察的嘛!待在大陆不是比较好,是对我们比较好,大头要来就不能太自由了。

穿好衬衫打好领带,在楼下的早餐店吃完早餐,骑着我的豪迈一二五上班去吧!

老板要来视察,果然办公室的气氛完全不一样了,要是平常,吃早餐的吃早餐,化妆的化妆,看报的看报,说老实话真是成何体统啊!今天可不同了,每个人的桌上整整齐齐的,还差几分钟就八点半了,也就是上班时间,有人已经开始干活了,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喂!这么晚才来,混喔!」一个同事看着我说着。

「我又没迟到。」给他一个白眼,我坐定下来。

上班后的第一件事,我习惯先泡一杯茶,管他总经理来不来,是人总要喝水吧!幸好早餐我一向是习惯在出门前吃的,我不是什么特别认真的员工,不过像他们如此夸张的行径我是干不来的,在认识小薇前我甚至连聊天室都不曾踏足,也许是缘分吧!难得在网络上遇到一个红粉知己,也正好在我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刻给我一帖疗伤灵药,抚慰我失恋的伤痛。

「老总几点会来?」我问问旁边的同事。

他耸耸肩道,「难讲,早上,也说不定是下午,今天安分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呀!好吧!上线和小薇说一声,免得她枯等。

打开msn,登入后,让我讶异的是小薇竟然没有出现在线上名单内,我看了一下计算机右下方的时间,九点十分了,平常这个时候小薇已经上线了,可能星期一比较晚起吧!

无所谓,那就先办公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十一点了,小薇还是没有上线,不记得她有说要办什么事啊!不会是发生什么意外吧!呸呸呸,我在胡说什么,一定是临时去办什么事吧!说不定是计算机罢工,说不定是心血来潮跑去烫头发也有可能,我想了各种理由来解释小薇的没有出现,但是我的不安并没有因此减少,除非看到小薇,不然我想我的心会一直悬着。

一直等到十一点,终于出现了,出现的是我的老板,总经理一来大家都毕恭毕敬的站起来欢迎他,在他身边的还有经理、课长之类主管级的人物,还有一个长发飘逸的女人,粉橘色的连身洋装包裹着苗条的身躯,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头一直没转过来。

「怎么了?」总经理体贴的询问她。

「刚刚勾到柜子的边边,裙摆好象勾破了。」女人的声音里有一点点抱怨。

「没关系,回头再买一件。」总经理阔气的说着。

「好吧!」女人的声音里透着欣喜,这声音竟有几分熟悉。

随着总经理转过头的同时,女人也转过身来。

在这一瞬间,我惊呆了,那个女人……这么熟悉的面庞,是小薇,她就是我朝思梦想的小薇,我有一种想扑过去的冲动,但是总经理在那里,我还要保住饭碗呢。

「这是总经理夫人…」总经理向大家介绍小薇的身分。

她怎么会是总经理夫人,天哪,不会这么巧吧!我的眼睛紧紧盯着小薇,一刻也没有离开,看着她向各位员工点头问好,好不容易终于见到小薇了,但是她马上就要从我眼前离开了。

「我的脚有点痛,不和你们继续走了。」小薇的声音又传进我的耳边。

「那你回我办公室去休息吧!」总经理温柔的对小薇说着,我的心里有股醋意向上窜升着。

「我忘了怎么走了。」小薇一脸苦恼的说着。

小薇看了我一眼,好象要我做些什么,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她可是总经理夫人。

「你陪夫人回总经理办公室吧!」经理突然一声令下。

什么?我,我十分惊讶,怎么会指明我,一时间觉得天旋地转。

她对我微微一笑道,「麻烦你了。」

这个,我咧开有些僵硬的嘴,勉强微笑了一下,「夫人,这是我的荣幸!」

她的笑容是那么的亲切可掬,她的仪态是多么的端庄大方,这时候让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好象天和地一般。

我极力的掩饰内心的雀跃,「夫人请。」我比了一个往这边走的手势,小薇便跟随我的脚步往办公室外的电梯走去。

我晕晕的带着小薇,不,是总经理夫人,她一路跟着我走着,气氛有些沉闷和紧张,进入电梯之后,我按了一下顶层的按键,发现我的手有些颤抖,我不敢回头,死死盯着银灰色电梯门,觉得电梯好象静止不动似的,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我的后背开始冒汗。

快点到吧,我暗自乞求,你可不能让总经理戴绿帽子,还想不想在这混了,我不断的告诫自己,你算什么东西,小职员罢了,总经理夫人能看上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人家只不过想和你玩玩罢了,想到这里,我的心踏实下来。

叮的一声电梯门应声而开。

「夫人请。」我做了一个手势。

她点点头继续跟着我走着,走进一间宽敞的办公室,我对她说:「夫人,总经理办公室到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去工作了,您好好休息。」我用机械的语调把这些话说完便转身走出办公室。

这时已经坐在沙发椅上的小薇突然开口,「等等。」

「还有事吗?」我停在办公室的门口问着,但是并没有转身。

「还有事吗?你就想问我这个吗?」

「您还需要我做什么吗?」我强压住心里的疑惑和不安冷静的询问着。

「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走了,你没有其它话要和我说吗?」

你还不赶快走,想不想干了,我不断的告诫自己。

「你真的就这么走了吗?」她一直逼着我问。

「那个,我还要工作呢。」我机械式的回答着,却忍不住微微撇头看着她。

「你说工作啊!」她的声音突然活泼起来,「你等等,我看看找点什么工作给你做做。」她站了起来在总经理的桌上似乎在找寻什么东西。

「好。」

「请你过来一下。」

我走过去站在小薇后面。

「麻烦你帮我看一下这份文件。」她从总经理桌上拿起一样东西交到我的手里,「请你仔细的看一看。」

什么呀!是一个精美的木质相框,相框里的是一张结婚照,相片里的男人是总经理,那么相片里的女人不就应该是小薇,可我仔细一看,相片里的女人虽然和小薇有几分相像,我稍微抬起头看看小薇,真的很像,但却总觉得不像是同一个人,难道…

「怎么样,相片里的人和我比起来如何呀?」

面前的这个人好象秀气一点,「比照片上的人漂亮。」我鼓足勇气回答道,「可是我还是不明白…」

「这样你都不明白。」

「你和总经理夫人是什么关系?」我的脑袋瓜里装满了疑惑,「他们不是叫你总经理夫人吗?」

「我就是总经理夫人啊!」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又降到冰点。

「相片拍得一点都不像我。」她从我手里拿回相框放回桌上。

「是吗?那照片里的人也是你了。」

「你说呢?用你的眼睛看到了什么?」小薇冷冷的问着。

是怨我吗?我该和她相认吗?也好,不管如何,总要说清楚嘛!「你是小薇吗?」我鼓足勇气问道。

「小薇?你说黄品源那首歌吗?我挺喜欢那首歌的。」我想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你到底是不是小薇?」我有些生气了。

「你一开始就认出我了是吧!」

「没想到你是总经理夫人。」

「那又怎么样?」

「怎样?我还要吃饭呢,你是衣食无忧,我不行呀!」我有些生气的回答。

「说得这么现实啊!我可以帮你升官啊!」

「不用,我可不想靠关系。」

「好有志气啊!」

「当然,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好一个大丈夫啊!」小薇拍拍手道。

「如果没别的事,我要工作了。」我又恢复了冷漠,我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因为再待下去我怕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那我们以后还继续聊天吗?」

「这个,再说吧!」我回答道。

「再说吧?」我知道她对这个答复肯定是不满意的,「你早就知道我是有夫之妇的不是吗?见了我你失望了是吗?」

我没有回答,继续向门口走去。

「你这人这么这样,还要我留你吗?」见我要走小薇的声音变得急促。

「你不说实话,要我怎样。」我快要崩溃了。

「说走就走。」小薇突然放声大哭,

我停下了脚步,别哭啊!我心都疼了,也有些慌了,我跑了过去,想哄她,但却不敢。

她纤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我惹她伤心了,我着急的说,「别在这里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总经理夫人怎么着了呢?你想我明天走人是吗?」我真想打自己一个耳聒子,我怎么就非得这么伤她不可。

「你这人怎么满脑子想的都是工作啊!」小薇抬起头来看着我。

「不是,我怕对你影响不好。」

「是吗?」

「真的,别哭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流眼泪了?」她这一说我才察觉到在她的脸颊或者是眼眶里都没有一滴的泪水。

「什么呀!」我已经被她弄得疲惫不堪了,「我求你了。别再耍我了。」我有些哭腔的说道。

「好吧!那你回去工作吧!不阻你。」

「好吧!明天网上见。」我转身向门口走去。

「你真的就只想在网上见吗?」我以为她已经放弃了,结果还是没有,「你如果想知道真相,晚上见。」她拉高嗓门说着。

「这个,好吧!」我答应着。

真相?我也想知道什么是真相,突然我觉得有一线曙光的感觉。
早上见过小薇之后,我的心情就一直上上下下的,下班了,她说晚上会告诉我真相,真相?真相会是什么?

一句“晚上见”让我充满了希望,可仔细想想连约在哪都没说,怎么见呢?

踏出公司大门迎接我的是失望,原本以为她会在公司门口等我的,除了匆忙经过的同事外,没有任何小薇的身影,也是,她怎么可能在公司门口明目张胆的等我呢?别傻了,我对自己说着。

走到机车位,我弯下身解开后轮的大锁,正要起身,一双牡丹绣面的绣花鞋映入眼帘,我的心就开始不平静了。

我不敢相信的继续将视线一点点往上移动,看到的是一双匀称笔直的小腿,我的目光顺着膝盖继续往上瞧,紫色的丝绸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当眼珠子顶到极限,让我忐忑了一天的清丽容颜毫无预警的出现在面前,“小薇”,一身和梦境中几乎一模一样的穿着,只不过垂在肩上的不再是小辫子而是飘逸的长发。

我从心里往外颤抖了一下,差点就要跌坐在地上,我几乎不敢相信她就这么出现了。

「我可以搭你的便车吗?」她悦耳的声音再度在我耳边响起。

我拿着大锁站起身来,很努力的保持镇定,「你的劳斯莱斯呢?」我有些开玩笑的问道。

「是奔驰吧!」她带着甜美的笑容说着。

「一样,我的机车很破的,与您的身份不相称。」我就是无法忽略她是总理理夫人的事实。

「我喜欢坐机车啊!」

「是吗?」

「因为只有它可以载我到目的地。」

因为下班了,我比较放松了,不再像白天那么紧张,「好吧!那我就当回司机,“夫人”要去哪里?」我有意把夫人二字说的很重。

「我想去吃饭。」

「哪个餐厅?」

「有面线和肉圆的地方。」

有面线和肉圆的地方,不就是我平常解决晚餐的那家面馆,「您是有钱人,怎么会吃得惯这些东西呢?」以前从不觉得贫富之间有什么差别,但是今天的我认清了我是个穷小子的身分。

「有钱人也是人啊!只要我想去有何不可呢?」

在刚刚说话的同时我已经把大锁放进了后座的行李箱里,骑上机车我对她说道:「行,上车吧!」

她侧坐式的坐上我的机车,轻轻的抓着我的腰带,我的心里一阵悸动,「坐稳了吗?」我发动了车子,「嗯。」她应了一声,我便慢慢的从停车位骑到马路上,往目的地前进。

平常我是很喜欢飚车的,可这会儿我很小心的骑着,不知不觉地到了我租屋附近的那间面馆了。

我停下车让她下了车子,我停车的同时,她也整理一下有些皱了的裙子。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她开口问道。

「就在这附近了。」

「噢!」

「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来吧!」我领着她走进面馆,在一张刚收拾干净的桌椅前落了座,「吃什么?」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好。」我离开座位向老板点了菜,随即又回到座位上。

「你平常都在这吃晚餐吗?」

「这家面馆的价钱很公道,很适合我这种“穷人”。」我自嘲道。

「别总这么说,我也不是有钱人啊!」

「是吗?」是安慰我吧!

「你不信?」

我当然不信,我苦笑了一下,「无所谓,这次我请,这我还付得起。」

「好,下回我再请你吃好料的。」

「还有下回吗?」我不禁问道。

「怎么,不想再和我见面啊?」

想,但是不行,我没有说出口。

晚餐的气氛十分沉闷,是因为我的关系吧!连我都觉得自己别扭得紧,我到底在拗什么?就算她是总经理夫人又如何?人家连这种地方都肯来,是我的自尊心在作祟吗?还是她出现得太突然,让我一时手足无措。

「我吃饱了,这家的东西还真不错。」

看她满意的表情,我的心情也轻松不少,「我送你回公司吧!」应该是送她回家,但是一个公司的小职员送总经理夫人回家,会不会太唐突呢?人家会怎么想。

「我不回公司,我要去你住的地方。」

「狗窝一个,有什么好去的。」

「我就要看狗窝长什么样?」

这不太好吧!瓜田李下,孤男寡女的,不适合,我的个性真是有些龟毛了,现在连我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了。

「怎么,不敢让我看你的狗窝,还是你金屋藏娇,所以见不得人。」

「哪有什么金屋藏娇,你要看就看嘛!别后悔就行了。」我又中计了。

结完帐离开面馆,我和小薇步行到我住的大楼,突然间街道一黑,这是怎么回事?我怕她会害怕赶紧抓起她的手,「别怕,有我在。」握着她软绵绵的手,我的心跳急速加快。

「你们是没缴电费啊!」没想到的是她不但没有惊慌失色,反而还幽了一默。

「没钱缴啊!」

「呵呵。」在黑暗中她依旧谈笑自如,「街道上一片漆黑,倒显得星光灿烂了。」

慢慢的适应了黑暗,也朦朦胧胧的看清小薇此刻的举动了,她正抬头仰望着星空,中秋刚过,月亮还是挺丰满的,少了光害反而看得清楚了,就着月光我牵着小薇继续往前走,「还到我的狗窝吗?」

「当然。」

真是锲而不舍,一阵喧哗之后街道上慢慢的恢复一点光亮,备用的手电筒,台风夜用的蜡烛,纷纷为街道带来光明,而我和小薇之间呢?会有曙光出现吗?

「到了。」走进我住的“向阳”大楼,我说道。

「嗯。」小薇应了声。

「不过这下可要劳驾你了。」望着虽然也有备用电力的电梯,但是有点常识的人都该知道,停电的时候是不能搭电梯的,「停电了,只好爬楼梯了。」

「唉!」小薇叹了一声,道,「也只好爬了。」

我是傻了吗?这不是赶她走最好的时机吗?要是进了房间难保我不会作出什么不轨的举动,「我还是送你回去吧!这乌漆抹黑没什么好看的了。」

「我都不怕你还怕吗?住几楼?」

「十楼,怕了吧!」

「十楼,要有电梯就好了。」

「是啊!可是现在不能搭电梯。」该打退堂鼓了吧!

「十楼就十楼吧!你带路。」

哇塞,真是不死心啊!「跟好喔!」

「嗯。」

牵着小薇往我自个都不曾走过的楼梯间走去,别说她要叹气了,我想着十层的楼梯都脚软了,下回租个矮一点的楼层吧!一路爬着,谁也没有多余的气力开口说话,大概一心只想着赶快把楼梯给爬完吧!

「终于到了。」我欢呼着。

「嗯。」小薇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

我掏出钥匙开了套房的门,我租的是这栋楼格局最小的套房,一进门就可以看见我的双人床,那本来是我和小丽的爱巢的,虽然分手了,不过我也没有立刻搬走,订的合约还没到期是原因之一,我对小丽还有些留恋是原因之二,说到留恋,自从认识小薇之后我已经渐渐地不再想到小丽了。

门一开,鞋一脱,小薇便往我的双人床上扑了过去,「累死我了。」

「你倒真不见外。」我靠在门框上看着她。

「跟你还用见外吗?」她就这么自在的在我床上躺了起来,「咦!怎么没铺床罩啊!」

经她一提醒才想起早上一急一慌把沾了精液的床单扔到浴室里,还没铺上干净的床罩,「脏了,准备洗呢。」我随口回答,也确实如此。

「脏了?不是梦遗吧?」

「要你管。」我有些气恼,她怎么这么三八。

「恼羞成怒啊!」

我是不是太小家子气了。

「好热喔!停电还真是讨人厌,没冷气可以吹。」她咕哝的抱怨着。

屋子里确实是很闷热,尤其刚刚还爬了十层楼梯,要没停电打开冷气,还可以凉快凉快,现在只能打开从来没开过的窗户,看看是不是能引进一些风降降温度。

可没想到我体内的温度没降,反倒还上升了几度,就着月光看着躺在床上的小薇,体内的欲火急速的向上窜起,我都不敢想象再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了,「好了,你看也看了,躺也躺了,你该回家了吧!」不是我要这么冷漠,是我不得不这么做。

「我才刚来就赶我走啊!」

「我这里什么也没有,招待不起你这位贵客。」我刻意的用极不客气的口吻说着。

「怎么说话这么不客气啊!我得罪你了吗?」

「没有呀!」怎么听见她带着委屈的声调我心又软了,「只是咱们不是一路人。」

「那怎样才是一路人?」

「这个…」她这样问我倒是不知所措了,「你喝点什么?」我转移了话题。

「有什么呢?」

「寒舍只有啤酒,不知道夫人您要来所以没有准备什么高级的饮料。」

「我不喝酒的,有冰水就好了。」

「可以,我给你倒水去,不许乱跑,这里都是男人的东西,别乱动。」我向套房里的小厨房走去,说是厨房但是房东不准开火,也就一个小小的流理台,勉强的塞了一个小冰箱还有一台滚筒式洗衣机,我从冰箱里拿出冰开水倒在马克杯里。

「真是不亲切,乌漆抹黑的,我能干什么呀!」小薇细细的埋怨声我听在耳里,我都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严酷的对待她了。

我拿着杯子走了出来递给小薇,「谢谢。」小薇接过杯子,接着我又从橱柜里找出二支蜡烛,这是之前为台风夜准备的,我把蜡烛点上,在烛光下她显得那样可爱。

「有没有下毒啊?」她看着杯子问着。

「什么?」我回过神,「下了,你喝吗?」我故意这么说。

「喝,你倒的有毒我也喝。」我看她是赌气。

「是吗?你想喝,我还不忍心呢。」我看着她笑了笑,「喝吧!」我在她身边坐下,借着微弱的烛光,看着她喝水的样子,好象多久没喝水似的,她咕噜咕噜的就把一马克杯容量的水喝光了,「你看你,又没人和你抢,着什么急。」

「我刚刚爬了十层楼耶!喝了冰水多凉快啊!」

我轻轻的把她嘴角边的水珠抹掉,她的小脸真柔软。

「趁机吃我豆腐啊!」

「得了吧!那是怕你噎着。」我抽回手用无谓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慌乱。

她白了我一眼,「你喝酒是吧!」

「你也想喝吗?」

「我才不喝呢?我是怕你酒后乱性。」

「你怕了吧!」」

「是吗?怕你没胆。」

「别激我,我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是吗?」

既然她会担心我也好借机赶她走,「既然害怕还不赶快回家。」

「干嘛老赶我走啊!我偏不走,我今晚就赖定你了。」

我何尝不想她留下来啊!可是我能这么做吗?「这么晚了,我怕总经理会担心。」

「我都不担心他他担心我。」

「但是我担心我的饭碗。」让她觉得我窝囊也罢,在一切都还来得及前我得阻止。

「原来还是因为这个夫人的头衔啊!」

「当然了。」

「你这个傻瓜。」她突然戳了我的头一下。

「怎么了?我。」

「相片也给你看了,你还不明白吗?」

我有些疑惑,「那个不就是你吗?」

「你不是说我看起来比较年轻吗?」

「是呀,你说你不上相的。」

「这个嘛!我随便说说你就信啊!」

「难道你不是总经理夫人?」

「其实我是…」她欲言又止。

「是什么?」

「是…」

「不会是总经理她妈吧!」我让她愚弄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是她妈妈的媳妇的妹妹。」

「不会吧!」我差点晕到了,妹妹!我怎么就没想到过呢。

「这下你不会赶我走了吧!」

我鼓足勇气,双手捧起她的脸,仔细端详起来,「我看看,你是不是又在耍我。」

「我有没有耍你,你看得出来吗?」

「好象不是,又好象是。」我可是很认真的瞧着她,这顽皮的小妮子,竟然还对我眨眨眼。

「看出来没?」

「好象不是。」

「什么好象啊!」

「你真的不是总经理夫人?」

「不是。」小薇大声的说着。

我心里头一阵狂喜,「那你就是我的小薇了。」我激动的说着。

「什么你的呀!你还想赶我走呢。」

「是你总耍我。」我又何尝愿意呢?

「哼!这么讨厌我吗?」

「不是讨厌,是因为你是总经理夫人。」

「那又怎么样?我们不是知己吗?」

「但是,你有老公了。」

「是因为他是总经理吧!如果今天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就没关系了是吧!」

「也不是,不是你也不行。」

「你真的不想见我吗?那你干嘛念咒语。」

「我只是试试看是不是真的。」好灵验的咒语啊!我想她也是瞎说的吧!

「好不负责的想法,我真的出现了你就千方百计的想赶我走,你好样的。」

「那是不想自己犯错误,也是为你好,你有个幸福的家,我不能那么做。」

「好伟大喔!」

「不伟大,而是我真心喜欢你,才要为你考虑。」

「那现在呢?」

「现在,就没那么多顾虑了。」我有些结巴,心里一阵紧张。

「没那多顾虑?」她疑惑的看着我。

「真的,我昨晚都梦到你了。」

「又梦到和我做爱了。」她收尾的语音变小了,不会是后悔说得这么直接了吧!

我有些脸红,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的床单的下场不是被我料中的吧!」她的声音又恢复正常了。

「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咳咳,我也是有常识的好吧!作了春梦,后果谁也知道啊!」我还真是欣赏她的坦率。

「这个,是吧!」我红着脸回答,「谁让你魅力这么大。」

「是吗?」怎么她也会脸红啊!我还以为她的脸皮多厚呢。

「当然,因为我说的是实话。」

「那我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骗我。」这回倒是她捧起我的脸颊了。

「好吧!你随便。」

「嗯……好象没说谎。」

「当然没有。」和她的脸靠这么近,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她楞了一下,我抚摸着她的脸庞,「喜欢这样吗?」我轻轻问道。

她轻轻的拨开我的手,「等等,这样太快了吧!」她把脸撇到一旁。

「但是我梦里的你可不是这样。」不由得我把她和梦境里的她相比较。

「所以说那是梦啊!」

我又一次捧起她的脸,「梦想会变成现实的不是吗?」

「是吗?你转变得太快了吧!一会拼命想赶我走,现在又…」她欲言又止。

「因为那是为你好,现在是为我们好。」

「谬论,好坏都你说的。」

「是吗?」看着她赌气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你不会认为我是故意送上门来的肥羊吧!」她挣脱我的手整个人移到床的另一边去了。

「当然不是,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是上天被我的虔诚感动了,让你来到我的身边。」

「你在说神话啊!」

「是实话,我再也不赶你了。」

「孤男寡女的,保持一点距离好了。」

我没有动,和她保持着距离,看她拽着衣角没说话,我才慢慢坐到她身边,她却像惊弓之鸟一般缩向墙角,「你想干什么?」她嚅嗫的问着。

「做爱啊!」

「做爱?这样进展不会太快了吗?」

「会吗?咱们的感情已经很好的不是吗?」

「话是没错,可是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耶!你以为是小说情节啊!这么快就进展到这个地步。」

「那我们突破一下嘛!我们来体验一下,说不定可以带给你更多的灵感。」我在胡扯什么呀!虽然是有点扯不过我还是一步步向她趋近。

「你不要再过来了,再来我告你非礼喔!」

瞧她花容失色的模样真是越看越可爱,我倒不一定非要和她做爱不可,来日方长嘛!可是逗着她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谁让她耍了我一天,「你自己跑来找我,和我上了楼,告我非礼好象说不过去吧!」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后悔了吧!

「我会对你很温柔的,别害怕。」我的手已经搭她的肩上。

「我还是处女,不能随便给你的。」

处女?不会吧!就算不是人家的太太,好歹也交过男朋友,更何况她是写色文的,难道一点经验都没有,这个我压根不信,我摇摇头。

「你不相信?」

「不相信。」

「为什么不信啊!」

「你写了那么多色文了,要我怎么相信你是处女呀!」

「你这是什么谬论啊!如果我是写杀手的故事,你是不是也要说我一定杀过人。」

拿这个来堵我的话,「这不一样嘛!」

「哪不一样?你不是说我写的都很含蓄吗?有读者也说我不注重床戏的细节的,我根本都是参考别人写的色文啊!这哪需要自己亲身经历啊!」

听她这么一解释,倒真还像回事了,「处女更好,我喜欢处女,你放心交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

「你是处男吗?敢要处女。」她倒说得义正言辞的。

踩到我的痛处,我把最宝贵的处男之身已经给了前女友小丽了,哪还是处男啊!

「没资格了吧!」瞧她扬眉得意的模样。

「和处男作一定痛死你,哪有我有经验,懂得怎么疼你好,抛弃成见接纳我吧!」我趁机把手伸到她的背后,想拉下她旗袍的拉链,被她机警的闪开了,我当然不会放弃的再接再厉。

「我没答应,你又继续,这样算是强暴了。」

「非礼都告不成了,还告我强暴。」

「你…大色狼。」

「答应我啦!我已经忍不住了。」我带着哀求的声调说着。

「我成了你泄欲的对象了,我才不依。」

「那我真强暴你了。」当然我是开玩笑的。

「等等。」

「怎么样,想清楚了没?」

「你真的要来硬的?」

其实我倒不是真的会强暴她,总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嘛!两情相悦才是最美妙的结合,「我想你想得都快发疯了,你还不成全我吗?」

「好吧!」说罢,她倒自个把旗袍给脱了,目瞪口呆之余我也不忘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这样我就不怕衣服被你给撕破了。」她边把旗袍叠好边说道。

刚才逗弄她时我的鸡巴都还没有激烈的反应,可眼前这一幅香艳的美女图可把我的鸡巴给唤醒了,一件绣了蝶恋花的肚兜半遮掩着小薇丰盈的胸脯,两个浑圆的乳房几乎要从肚兜的两侧滚出来,小蛮腰上的肚脐眼是那样的小巧可爱,更别提那仅仅以一小片倒三角的丝质布料遮盖的阴阜。

我低头一看,我自个穿的这件小内裤根本就包不住已然勃起的阴茎了,我像饿虎般的扑向她,她一个闪身让我扑了个空,「你这是?」是欲擒故纵,这下我的欲火更是高张了。

「我想你会错意了。」她喘着气说着。

我张着疑惑的眼看着她,会错意?如果我没有行动那叫不解风情。

「我是怕你动粗弄坏了我的衣服。」

「我没那么粗暴,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都说你会错意了。」

「然不成你还当我是柳下惠吗?」

「我是这么想啊!中午在办公室你不就是吗?」

「那是…」这让我怎么说,「那时你是有夫之妇啊!」

「有什么差别吗?」

「当然有,第三者和当事者的差别。」

「也是。」她点头同意。

「来吧!宝贝不要怕。」我再一次的扑向她,她还是想躲,我可没再让她躲成,也是她无处可逃了,我把她圈在怀里,轻拂着她的脸颊,「你的皮肤好细滑喔!你到底几岁了?」

「依你看呢?」

「我猜想二十出头,但你说你比我大,这我就说不准了,我今年二十五,你不会是二十六吧!」女孩子最忌人家说老了,不过也确实我怎么看都觉得她比我小。

「姐姐比你大四岁。」

「你有二十九?」我惊讶的看着她,「我不信。」

「真的呀!不骗你,我保养得很好吧!」她得意的说着。

「让我咬一口看看。」我轻轻的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小口。

「你很可恶,竟敢咬我。」她转过身来捶打着我。

「我也让你咬啊!」我把脸送到她面前。

「才不呢。」

看她嘟着嘴真是可爱至极,我真的忍不住向她的嘴亲去,她本能的想反抗,可是当我用舌头继续舔舐她时,她却放弃了挣扎,慢慢的也张开小嘴配合着我,我尽情的亲吻着她的嘴唇,彷佛干涸已久的心灵都受到了滋润。

我顺着小薇的唇继续往下游移,当我的手正想解开小薇颈上的丝带,「你干嘛?」我以为小薇已经陶然忘我了,竟然还能清醒过来。

「你说我要干嘛呢?」我继续要解开她的丝带,可没想到她竟然残忍的用指甲掐着我的手,「痛啊!」

「我没同意让你脱我的肚兜啊!」小薇把我的手扔到前面。

「不脱也行啊!」难得着我吗?我把头埋进小薇的胸脯里,正要搜寻那隐藏在肚兜底下的娇嫩樱桃。

「别闹了。」小薇使劲的拽起我的头,「就聊聊天不行吗?」

「聊天,衣服都脱光了只聊天不会太浪费吗?」

「哎唷!给你养养眼还不够啊!」她娇嗔道。

「我不只是眼睛痒,这也痒啊!」我抓起小薇的手就往胯下放去,当小薇发现已经太迟,她温暖的小手已经碰到我的龟头了,她想抽走,我怎么会肯,论力气我若是不让她也莫可奈何,「你不让我摸,那你摸我吧!看我多大方。」

「你…」看小薇又羞又气,我越是热血沸腾。

我又抓起小薇的另一只手搁在我的胸膛上,「这也让你摸。」

「你还真大方啊!」她搁在我胸膛上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我也松开她的手由她动去,她戳了我的胸膛几下,「还真是结实呢。」

「当然啊!」我骄傲的抬起下巴说道,「我也算是猛男一个。」说着我把胸膛一挺,整个胸肌都鼓起来了。

「不错,不错。」她的小手在我的胸部来回的抚摸着,多舒服的感觉,「你挺享受的吗?」我一脸陶醉的神情就够响应她了,「要不要再舒服点?」她甫问完,我还未及反应,她的手指已经开始拨弄着我的乳头了,这还得了,摸胸部是舒服,摸乳头那就不是舒服二字足以形容的。

我说她是故意在折磨我的,不让我摸她,她可是开始上下其手的在挑逗我,她不停的挑拨着我的乳头,原本被我强迫放置在我龟头上的手也开始蠢动。她轻轻的用手指抚摸着龟头的表面。我实在忍不住呻吟出声,我当然不反抗,我爱死这种感觉了,「噢!──嗤!──」

我的鸡巴已经越来越胀了,「别光摸吧!」我握着她的手想让她帮我套弄,她倒也挺配合的,看来除了“插”她不肯之外,其它的事她都可以接受了。

「爽不爽?」她问道。

「爽,可我一个人爽不公平啊!我也让你爽吧!」她都这么直白的问我了,我当然就不用修饰了。

「你爽就好。」她突然把胸部上的手给收走了,我正要抗议呢,她的小嘴猛的凑上来一口含住已经被她摸得硬挺着的乳头,她使劲的吸吮着,我已经坐不住了,干脆顺势躺下,好彻底放松享受她的爱抚,也罢,她不让我为她服务,反到要替我服务,那更好,说不定一会她还替我口交呢,想到这我的鸡巴好象又胀大了些。

她的手忙活着,我的手也没闲着,在她光滑的背部来回的抚摸着,本想解开她肚兜的绳子,想想还是作罢,要是一会她发火,别说口交了连摸都没得摸了,就安分的在她容许的范围内抚摸着她的背,她的臀,这也别有一番滋味。

「你会不会很难受?」她抬起头来问我。

「当然难受啊!」这还用问吗?「不是想帮我吸吧!」我大着胆问。

「想得美呢?」她在我唇上重重的吻一下,「你打吧!我在一旁看着。」说着她抬起身子,连手都离开我的身体了。

我坐起身子,「你说什么?我打?打什么?」不是让我打手枪吧!那还会是什么呢?

「打手枪啊!」

「不会吧!让我当着美女的面打手枪,有穴我不干我打手枪?」操,这话也能这么顺的说出口。

「我牺牲色相让你兴奋你还不满意啊!」

「好,你脱光了我当你面打手枪。」我赌她不敢。

「我如果真脱了,你真打?」

「你真的脱了,我就真的打。」谁怕谁啊!

「行,不过我有个声明。」

「行,你说。」我想着,这个小调皮,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不能碰我。」

「那不行,光看你,没有感觉。」

「那就省起来,你自个憋着难受。」

「好吧!」我看着她狡猾的样子,有些生气,可我确实有些胀得难受了,只好答应她了。

「不过你放心啦!我可以摸你嘛!像刚刚那样不是。」

我咬咬牙,把内裤脱掉了,我的鸡巴立刻挺了起来。

她把头发一撩垂在一侧,道,「就给你一点小福利好了,颈上的绳子和腰上的绳子让你解,不过你得记得不能碰到我。」她面带着微笑的看着我。

「好。」我第一次在没脱衣服的女人面前,脱光自己,感觉脸上有些发烧.

看着她在小兜兜里鼓鼓的乳房,还有下面被内裤紧紧包裹的小可爱,我确实有些忍不住了,我把手伸到她的背后,轻轻的解开脖颈上的丝带,肚兜的上半部分立刻滑落了下来,她的两个挺立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嫩红的乳头有些发颤,有些挺立,我深吸了一口气,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拿起她的一只小手,放在我的胸膛上。

她伸出手抚上我的胸膛,在我的乳头周围画着圈,她慢慢的缩小圆圈点在我的乳头上,轻轻的摸着摸着,觉得我的乳头硬了起来,便用手指捻了起来,轻轻的拉扯着。

看着她白嫩的乳房,我真想摸一下,可想起刚才的条件,我咬着牙坚持住,我把手放在高高翘起的鸡巴上,上下微微套弄,看着她娇羞的模样真有些忍不住了,我放慢了套弄的速度,紧紧盯着她的乳头。

「你躺下吧!」她说。

「好吧!不过你要坐到我身上来。」

「坐在你身上不方便吧!」

「这样不算碰你吧!」

「我有更好的主意。」

她没有坐在我的身上却在我仰躺的头旁边坐了下来,俯首给了我一个亲吻。

「你这样坐,我就看不到你了,来,坐过来吧!好吗?」

「你是要看呢,还是要……」她话到嘴边,突然把一个乳房放在我的唇上。

哇!想不到她这么热情,我又岂能辜负她的美意呢?我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的乳头,她则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吸吮,她的一只手继续抚摸着我的乳头,然后慢慢的向下游移来到我的腹部,我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我轻轻问声:「我还可以摸你别的地方吗?」

「你不能摸我,要记住喔!」她再一次的叮咛我。

「但是可以用嘴是吗?」

「不要自作聪明。」她轻声的说着,她的手继续向下移动,直到碰到我的龟头,我伸出手来,把她的手按在我的鸡巴上,她的手指在我的龟头上轻轻的抚摸着,慢慢的取代了我手的位置,她套弄我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

再这么下去我就要弃械投降了,那怎么可以,「宝贝,你慢点,你不想我多坚持一会吗?」

我用嘴唇快速的拨弄她的乳头,「噢!—──」她低吟一声,在她的呻吟声中,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乳头,然后把整个脸埋在了她的胸脯上,吸吮着她那里娇嫩的肌肤,然后开始慢慢向下,用我下巴上的胡子茬,摩擦着她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她紫色的内裤上,闻着那里潮湿的味道,舌尖不断的在她大腿根上舔着。

「你这是变相的摸我啊!」她说道。

「用舌头不可以吗?」我轻轻问道,「好吧!只允许舌头,其它部位不行了喔!」她做了一点点妥协,接着我轻轻用下巴在她阴蒂的的位置上轻轻的按着,看着她有些陶醉的表情,我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在那个位置上舔着,她的臀部慢慢抬起来配合着我的动作,她的腿因为紧张,有些缩紧,我抬起身子把整个脸埋在她的下体,呼吸着她的气息。

「好痒喔!」

我的嘴唇轻轻咬开她的内裤,她的阴毛露了出来,我的脸轻轻在露出的阴毛上蹭着,抬起头,对她说:「我可以把它脱掉吗?」

「嗯。」她点点头。

我伸出手,故意放在她的乳房上,一边轻轻抚摸,一边往下。

「你犯规了。」她抗议并开始挣扎着。

我轻轻的压住她,「我现在脱你内裤了,你看没有碰到别的地方吧!」

「怎么你说话不算数的吗?」她微愠道。

「是我不好,动作有些夸张了,你也没说怎么脱呀!」看到她生气了,我抬起头,吻住了她的双唇,双手伸到她的内裤里,在她的臀部抚摸着,慢慢分开双手,把她的内裤向下推。

看着我的手离开了她的胸部,她才松了板着的脸。

慢慢的,她的下半身露了出来,在稀疏的阴毛遮盖下,两片嫩嫩的有些潮湿阴唇有些微张,露出粉红的一点,我不等她的腿夹紧,就把脸埋在那里,虽然那里有些潮湿,但是我的舌头,让她那里变得更加湿润。

我用脸撑开她的想夹紧的腿,用舌尖在她已将张开的阴唇里,由阴蒂到阴道口,上下舔弄着,她的淫液粘到我的鼻尖上,我吸吮着她的气味,一阵陶醉,在我的舔弄下,她的淫蒂已经勃起,我慢慢舔着她的阴道口,偶尔把舌头卷起来插进去。

「你好奸诈喔!好讨厌喔!」她间断的细细谩骂着,可那更像是催情的曲调啊!

她的淫液越来越多,阴道里的温度逐渐升高,她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好象是在阻止,但却那样的无力,她的阴蒂更加充血,在她的呻吟中,我开始亲吻她的阴蒂,「嗯──嗯──嗯──」她开始呻吟着。

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嘴唇上,她迫不及待的吸吮着我的手指,我轻声问她,「可以用手指伸到你的里面吗?」

「嗯。」迷蒙中她应允了我的请求,我把含在她嘴里的手指,抽出来轻轻的插入她的阴道,「啊!──」她一声娇吟,让我更加的兴奋了。

我一边舔着她的阴蒂,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慢慢的抽插,旋转着,随着她的呻吟和扭动,我慢慢调整手指和舌头的速度,随着我的手指的动作,她的阴道里流出了大量的淫液,顺着我的手掌向下流着,看到她不满足的的样子,我又加了一根手指,在她的阴道里,加快速度开始抽插着,随着我的动作她不断的呻吟着。

抬起头,伏在她的耳边,轻轻对她说:「宝贝躺在我的怀里吧!我可以抚摸你吗?」

「好。」我想这时候她也不忍心拒绝我了。

我伸出手来,把她火热的身体搂在我怀里,但是手指仍不愿意离开她热热的阴道,我的双腿摩擦着她的腿,她躁热的身体在我怀里不安的扭动着,我慢慢的躺下,把她搂在我胸前,手指离开她的阴道,在她的阴蒂上使劲蹭着。

她突然按着我的手,轻声道,「我不想阻止你,但是实在不能再继续了。」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含住她整个乳房,轻轻的咬着,停留在她阴蒂上的手,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同时把她的手按在我的鸡巴上。

看着她有些退缩,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深情地吻着她的全身,眼睛、嘴唇、脖颈、乳房、小腹、她的下体,大腿内侧,一处也没有放过,手指在她的阴蒂上,不停的摩擦着,用我的胸膛,摩擦着她的双乳,她的喘息声更大了,我用手掌,摩擦着她整个湿漉漉的阴部。

但不论我怎么做,她却仍努力的想从我的胸怀里脱出,「就到此为止吧!」她继续说着。

我伏在她耳边,轻轻的对她说:「宝贝,你已经湿乎乎的了,不要停,我会让你上天的。」

「我不能这样放纵自己的。」

我一边继续揉着她的阴蒂,一边对她说:「来吧!宝贝,在梦里你是我的,在现实中你也要属于我,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跑的。」说完,我拿起鸡巴,在她的阴部轻轻蹭着,「来吧!我们要彼此拥有。」

「不行,我不能。」她摇着头挣扎着,「你不会勉强我做不想做的事吧!」她定定的看着我。

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吻着她的嘴唇,抓起她的手,放在我的鸡巴上,「你不愿意做吗?亲爱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永远属于我了,天涯海角也不分开。」在这个关键时刻我怎么可以轻言放弃呢。

她的手亲抚着我的脸庞,说道:「宝贝,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对吧!」她亲吻我后便慢慢的挪开身体,把身体往下缩。

我压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动,我开始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攥住她握着我鸡巴的手,慢慢的在她的阴道口摩擦着,感觉她那里越来越湿润,「宝贝,我等了你一辈子了,让我们彼此拥有吧!」

她摇摇头,「我不想做的事你不能勉强我。」

我把手指伸入她的阴道,来回抽插着,感觉着她那里湿漉漉的,我对她说:「宝贝我知道你想,不要违背自己的意愿,来吧!」我努力的说服着她。

她只是盯着我的眼睛,不再说什么。

我的手指依然没有停止动作,只是变得更温柔了,我不断的亲吻着她,把她的手放在我的鸡巴上,让她感觉那里的坚硬和火热,在我的坚持下,她的小手开始轻轻的上下套弄,她的淫液流得越来越多,我知道她开始动情了。

我低下头亲吻着她的乳头,轻轻的用牙齿咬着,伴随着她的呻吟声,慢慢地往下经过小腹,又一次把嘴唇停留在她已经勃起的阴蒂上,伸出舌头舔弄着,随着她的身体扭动越来越剧烈,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我慢慢地直起身体,轻轻的用我已经火红的龟头,摩擦着她泛滥的阴道口,随着那里的湿润时不时地浅浅进入,然后立刻又抽出来,她阻挡我的动作,越来越无力。

感觉她已经适应了我的进入,我开始延长在她阴道里停留的时间,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和乳头,嘴唇在她的脸上、嘴上、耳孔,不停的狂吻着,鸡巴慢慢地往里进入,感觉她的阴道是那样的狭窄,里面的嫩肉,包裹着我的鸡巴,阻止着我的进入。

我调整角度,把她的双腿分的更开,然后轻轻的抬起她的臀部,揉捏着她的两瓣臀肉,慢慢加大了深入的力度,我也调整好抽插的速度,逐渐的往深进入,终于我的整根鸡巴进入到她的阴道里,她的阴毛和我的阴毛摩擦着,她的阴阜是那样的柔软,她的淫液沾湿了我的睾丸,我把她的双腿举起来,轻咬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腰部的力量逐渐加大。

「你又咬我。」对于我的轻咬她抗议着。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一起一伏,听到她的声音,我加大了插入的力量,她立刻呻吟起来,「嗯!──,轻一点,轻一点。」

我降低了力度,但是频率却加快了,每一次我的龟头都顶到了她的子宫,她开始疯狂的淫叫着,我被她的淫叫声,冲昏了头脑,把她的双腿高高的抬起,一次一次深深的猛烈的插入她的阴道,随着我的抽插,从她的阴道里不断的涌出白色的淫液,顺着会阴,滴到了床垫上。

听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把手放到她的阴蒂上,伴随着鸡巴的抽插,大力的揉搓起来,我感觉到她的阴道里一阵紧缩,知道她可能到了,我放下她的双腿,把它们盘在我的腰上,一只手紧紧搂着她,另一只手大力的捏着她硬挺的乳头,一边疯狂的吻着她,一边是出全力深深的插入。

我俯在她的耳边,问道:「宝贝我要到了,射在里面行吗?」

「什么?」她像突然警觉到什么拼命的喊着,「不行,不行。」

我再也忍不住了,紧紧地搂着她,仿佛要把她捏碎一样,「宝贝对不起。」我的鸡巴在她的阴道深处不受控制的喷射起来。

「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她不依的搥起我的肩膀来,「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

我搂着她,亲吻着她,「宝贝,你是我的了,我会永远疼爱你的,你嫁给我吧!好吗,我会对你负责的。」得此佳人夫复何求呢?虽然在这之前我从没有见过小薇,但是在聊天室里的一切言谈,我知道她就是我要的女人,先前碍于她已是人妻,只叹相见恨晚,可此刻,她就在我的怀里,我还在她的身体里,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了。

「我才不要那么早结婚呢。」

「那我就永远和你在一起,直到你烦我了,不要我了。」我深情地拥着她,摩擦着她光裸身体。

「不守规矩的男人,哼!说了不让你碰我结果,你…」她噘起嘴唇嘟嚷着。

看着她含羞带怒的样子,我又爱又怜,「谁让你这么诱人。」

「你是不是认为我是随便的女人了?」

「当然不会了,你是属于我的,你的身体只会交给你爱的人。」我不让她再说下去了,再一次疯了一样亲吻着她,抚摸着她,揉捏着她,她在我的怀里,无力的呻吟着,扭动着,慢慢地我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

我又一次分开她的双腿,在她来不及阻止我的时候又一次深深地插了进去,她扭动着身体,在我的爱抚下,逐渐地又一次接受了我。

「你当真把我当成泄欲的对象了,泄过了还又来。」她继续抗议着。

「不是,你是我的爱人,以后我们永远都这样,天天都这样。」说完这些,我把脸埋到了她的双乳之间,尽情的舔弄起来。

这一夜,在疯狂中度过,我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她的身体,把她一次又一次的带进天堂,直到凌晨,我才含着她的乳头慢慢睡去。

※        ※        ※

好刺眼的阳光,炫得我的眼睛都张不开了,小薇,我心里想的是小薇,我伸手一摸,又扑了个空,不会吧!又是一个梦啊!我惊坐起来,把整个被子都给掀了,没有,难道小薇从来就没出现过,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仍然只是我的梦而已,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精神科了,再这样没完没了的梦下去我真的会疯掉,深呼吸一口气,该上班了。

正想叠好被子,却发现枕头上有个长方形的盒子,什么呀!难道我还在梦里吗?拿起盒子我的反应是想扔了它,但是当我发现沾在盒子上的一根长头发时,我愣住了。

我捻起头发端详着,以长度看至少有三十公分长,那肯定不会是我的头发,就算是小丽也没这么长的头发,那么?小薇真的来过,那这个盒子是她留下的,我这才急急打开方盒,一个和小薇一模一样的中国娃娃随着盒子的敞开而站立起来。

不是梦啊!我抓起被子拼命的嗅着,除去我自己身上的味道外,还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那是昨夜小薇身上的味道,还有一滩昨晚没清理干净的爱液做见证。

头发,音乐盒,味道,我的小薇,但是她人呢?

我随手抓起昨天脱下的长裤和衬衫,也顾不得什么了,棉被还温温的,小薇一定才刚走,我夺门而出,就想追回小薇,她该不会是气我昨天那样强迫她吧!早知道我就忍一忍了,有些悔不当初的自责着。

该死的电梯,怎么那么慢,该不是电还没来吧!我猛按着电梯钮猛骂着,我心里急得,算了,跑楼梯吧!正当我打算这么做时,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我立刻转身想冲进电梯,却看见小薇从电梯里走出来。

我内心的喜悦比第一次见到她还要强烈,她还没看见我,我听她哼着轻快的曲子,脸上洋溢着幸福温馨的笑容,我激动的冲上前就是一个拥抱,如果不抱紧一点我怕她会一瞬间就消失了。

「怎么了?」

「我以为又是一场梦醒来你又跑了,以后不许你乱跑了,我会伤心死的。」我的声音有些哽咽,虽然这么说有点违背男子气概,但是在面对心爱的人时,男子气概早该丢在一边的不是吗?

「你要是对我不好,肯定会找不我的。」

我慢慢的松开了她,瞥见她手里提着早餐店的购物袋,「你去买早餐?」

「嗯!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三明治和小笼包还有奶茶和豆浆…」不等她说完,我从她手里拿过早餐,一把横抱起她便往房间走了回去,她的小手突然紧紧的攀着我的颈子,「告诉我喜欢吃什么,以后我每天做给你吃。」

「真的吗?」

「嗯!」

※        ※        ※

两个月后,在东海岸的沙滩上,举行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婚礼,我开心的看着我眼前美丽的新娘子,那个都二十九岁了还说不想那么早结婚的女人,不想也不行,谁让那个停电的夜晚,在我洒下的精液之中,有一个小家伙成功的和她的卵子结合并在她的子宫里着床了,再过八个月我就要升格做爸爸了。

我开心的吻着我的妻子,第一个我没见过面就喜欢上的女人,小薇。

【全文完】
……

数天后,一个兄弟在械斗中被砍伤,我到医院去看他。走到住院部,我看到叶子和医生在争吵,我刚想过去,她一脸焦急地往楼上冲,我心念一动,跟了上去。

她上了七楼,在走廊尽头,走进一间挂着“主任医生”的办公室。我悄悄走到门边,门开着一条细缝。

“楼医生,刚才我到病房,他们要把家文赶出医院。”

“你们已经欠着近二十万治疗费,我也没办法。”

“昨天你答应我的,可以想办法。”

“我是答应过,今天我也院长说过,可院长不同意,我有什么办法。”

“你……”

“再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靠不住的,如果你一定要认真,最多昨晚和你上床就算召妓好了,多少钱,我给你,反正你不是也在夜总会上班吗。”

叶子面容惨白,“卟嗵”一下跪在他面前:“楼医生,你救救他吧,今天他不做血透,他会死的。”

“不是我不想帮,我也是没办法。”他坐了下来,将叶子拉在大腿上,手掌顺势抓在她的乳房,“我说叶子,你也太死心眼,他得的是N毒症,没救的,钱就像是往水里扔,有什么意义呢?不如让他早点死了好。放心,我会养你,让你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你这么漂亮,我真是喜欢你。”

叶子猛地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我不会让他死。”

“好了,好了。这样吧,我等下去打个招呼,再拖一天,明天你如果交不出十五万,我真的也没办法了。”那个姓楼的医生淫邪地笑了起来,“不过,你现在得让我爽一下,一看到你我那小弟弟就不听话,来,我们到里间去。”说着拖着叶子走进里间。

我终了知道叶子为什么会做这一行,为了爱人她甘愿堕落,出卖肉体,我得帮她,我走进房间。

叶子躺在一张医用躺椅上,双腿搁在两边架子上,还不到一分钟,她上衣敞开,内裤也被脱了下来。这个姓楼的医生既急色又变态,手中竟拿着不知什么医疗器械,伸向叶子的私处。

“你是什么人,进来干什么?”他大惊。

“我是她的朋友,叶子,你下来。”我冲着叶子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二十万,你先拿去,把住院费交上。”我掏出怀中准备给那个砍伤兄弟的安家费。

“我不能收你的钱。”

“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朋友应该互相帮忙的。”

“不行,我欠你太多了。”

“看你样子,挺爽快的,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好了,这钱算我借你的,你以后还我。”

叶子推辞不过,离开的时候,我朝那个楼医生挥了挥拳头,道:“你小子他妈的要再敢欺侮她,老子让叫全家死光光。”

他算是一个聪明人,早看出我是黑社会,绝对不好惹,连忙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唯唯答应。

叶子交了住院费,我们一起到了住院部,在她老公的病房前,她停了下来,道:“要不要进去坐一下?”

“不了,下次吧。”我好感是她,对她老公我是半点兴趣都欠奉。

“那你有空来找我,我进去了。”

我点了点头,她走入病房,从窗帘的缝隙里,我看到她瞬间换上一副兴高采烈的笑容,坐在她老公病床旁,两个亲热地聊着。

他老公不知道她的爱人每天被不同的男人玩,如果知道了,他会用这样的钱来挽救生命吗?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般每个礼拜都去丽花宫一次。和她做爱真是很爽,每次她都用最大的努力让我得到最大的快乐。她对性爱技巧的掌握令我目瞪口呆,许多高难度的姿势我都是第一次尝试。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欲望的火焰在慢慢冷却,她也开始伪装了。

“你不要做了,我养你吧,医药费不用担心。”我提出过这样的想法。

“不,还是这样比较好。”她拒绝了我的提议。

我没有再问原因,我相信她一定有理由。

很长一段时间,我与叶子处于一种既非爱人,也非纯粹的钱肉交易的关系,哪怕用朋友来形容也不是很适合。我对她是喜欢,不是爱。

最近几次去找叶子,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先是满身青紫淤痕,接着阴毛全被剃了,再过几天她小腹与私处间竟纹上了一条人头蛇尾的美女蛇。

“这是谁弄的?”我知道客人中有很多变态的。

“我自己,很多客人喜欢这个。”她淡淡地道。不过从她的眼神我感觉到她在说谎。

几天后,我到丽花宫找她时,那个令人生厌的王经理吞吞吐吐地不肯说她在哪里。

“你他妈的找死,叶子在哪里?”我一把拎住他的领带。

“808,是洪兴的人包的。”

“他们多少人,是哪些人?”我心念一动。

“七、八个,阿全,还有两个黑鬼。”

我心猛地一拎,如果是洪兴其它人找上叶子,我不会去找他们烦麻,毕竟花钱玩女人,天经地义,但因为是阿全,因为有那一档事,我要管一管。

808是丽花宫最豪华的包房,我摸了摸腰间的刀,朝虚掩着的房门的808走去,还隔着老远,我听到叶子凄厉的叫声,痛苦之极。

走到门口,我怔了怔,如果进去一定会和洪兴再次发生冲突。现在我的身份地位和以前不同,我的行动某种意义上代表新义整个帮会。但我能不进去吗,我能忍得下这口气吗?

我毅然推门而入,叶子赤裸的胴体夹两个身高在一米九十以上的黑人中间,两根肉棒插在她秘穴与屁眼里猛操。亚洲人与外国人身体构造不一样,这两个黑鬼的肉棒足有一尺多长,这样的前后夹击,难怪叶子会痛得哇哇大叫。

阿全见我进来也吃了一惊,他强作镇定,指着他对面的椅子道:“阿虎,坐。”

他的手下严阵以待,有的把手伸在怀中,准备随时拿家伙,只有两人黑鬼全然不理,继续干着叶子。

我冷冷地一笑,坐在阿全对面。

“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有何指教?”

“她。”我把话给挑明了。

“阿虎,这我可奇怪了,那天你打伤我,我不和你计较,算是你英雄救美好了。但今天老子来这里找乐子,花钱来玩女人,这你也要管,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阿全和他手下都哈哈大笑起来。

“阿虎,算了,我没事的。”叶子道。

“人家都说不关你的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在我身侧一个马仔道。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我劈手一个巴掌打得他满地找牙。

阿全也站了起来,“你是存心和我过不去,想和洪兴为敌?”

“她身上的纹身是你搞的吧?”

“对,怎么样,漂亮吧。”

“马上放了她。”我无名火起,这个时候只有用拳头说话,“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两个黑鬼见气氛紧张,放开罗叶,穿上短裤,站在我的身后。

“给我上。”阿全终于发作了,他恃着人多,吃定了我。

我先发制人,先打倒两人,两个黑鬼扑至,我一拳打在前面那黑鬼胸口,他居然像没事一般。我一愣,他双臂一箍,将我抱住,另一个黑鬼一个重拳打在我小腹上,痛得我咬牙裂齿。

后来我才知道这两个黑鬼是洪兴从美国请来的拳击高手,其中一个在地下拳场曾十八场不败。我连挨数记重拳,心知不妙,再不扭转劣势会被他们打死。我忍着痛,从腰间拨出我的刀,插入抱着我的那个黑鬼的大腿。

我手中的刀长九寸,是瑞士军刀中一个非常稀少的品种。刀两面开刃,锋利无比。这把刀很珍贵,不仅是因为价格,还因为这把刀是黄Sir从瑞士买来送我的。我很喜欢这把刀,取名“黑白”,来纪念那段卧底生涯。“黑白”伴我度过那段岁月,在无数次生死关头,它像我最亲密的朋友在我身边,一起闯险夺关。

刀在手,我精神一振,虽然那马仔也操起了家伙,但我手中的刀与我融为一体,如有灵性一般,寒光闪过,血光四溅,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早有人去见阎王了。

两个黑鬼挨了几刀捂着伤口也不敢再上前,阿全他们虽然人多,但却被我神妙的刀法与强大的气势所慑。

“你们再不滚,别怪我刀不认人。”我凛然道。

“你等着,有种别走。”阿全带着马仔和两个一瘸一拐的黑鬼退出房。

“你没事吧,阿全找上你,为什么早不和我说?”

叶子表情很复杂,好半晌,她才道:“你不要再帮我了。”

“为什么?”

“不管为什么,反正不要再帮我了。”

我这样帮她,她却不领我的情,还不肯说出原因,真是莫名其妙。

“好!好!你以后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我有些恼怒,转身欲走。

“阿虎……”我回头,见她眼中隐隐有泪光,心顿时一软。

“你不想我和洪兴冲突,是怕连累我,怕我有危险。没什么的,我阿虎要是没这点能耐也不要出来混了。我知道你个性强,但你既然把我当朋友,你有难,我一定要帮,没什么过意不去的。你的事我管到底了。”

“阿虎,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叶子竭力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有什么值不值,活在世界上,想做的事不去做,活着还的什么意思?”我傲然道。

这个时候,那个胖得像肥猪的王经理冲了进来,“阿虎,你快点走吧,阿全叫了好多人来了。”

我走到窗口,看到洪兴的人聚集在楼下,越来越多。我冷冷一笑,也开始打电话,不一刻,新义的人马也火速赶到丽花皇宫。

两帮人马对峙着,叫骂着,人越来越多,整个交通都被阻塞了。

“叶子,你在这里,不用怕,我先下去了。”

“小心。”在我走到门口时,叶子大声道。

当我到楼下时,叫嚣得最凶的阿全竟不在对方的人群中,接着我接到青龙的电话,指示我们不要先动手。双方对峙了半个小时,警察赶到,纷争就这样平息下去了。

这场仗最后终于没打起来,是因为无论洪爷还是青龙都觉得现在开战没有必胜的把握。

隔了一天,我去找叶子时王经理告诉我她已经辞职不干了,我还上医院找到她,她老公竟然转院了。我茫然若失,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她这样悄悄离开,是为了躲避阿全的骚扰还是为了怕再见我?我真不懂。

生平第一次这样帮一个女人却帮得这般不明不白,好不懊恼,我郁闷之极。
第三章  入魔

我约了阿铭在帝都夜总会碰面,我刚到他就打电话来说有行动,要迟点才能来。

我要个包厢,开了瓶红酒,兰姐带了几个小姐进来,被我骂着出去。

今天的心情极度恶劣,一批价值上百万的白粉在公海被劫,我怀疑是洪兴社黑吃黑,但又找不到证据。晚上,新义又与东星在油麻地为争抢地盘火拼,十多个兄弟被砍伤,还有不少人被抓。还有我又杀了人,每次杀人之时,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热血会在瞬间上涌,人像飘浮在空中,极度地亢奋。但尔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情绪低落,心口堵得慌,烦闷得透过不气来。

解决烦闷的办法有三种,一是睡觉,二是喝酒,三是女人。第一种方法几乎完全失效了,而酒醉后第二天的头痛欲裂让我讨厌,我越来越多用女人来发泄郁闷的心情。

兰姐又带了小姐过来,怎么看都觉得没“性”趣,我破口大骂,兰姐又一次狼狈离开,并保证找一个最好的来。

当我快喝完那瓶红酒时,我听到敲门声,“进来”,我不烦恼地道。

推门而进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长的文文静静,披肩的长发,瓜子脸,弯月似的眉,眼睛大大的。最让我讶异的是她居然没有化妆,到夜总会上班的小姐居然不化妆,这倒是希奇。她穿着米黄色外套,灰色衫衣和与外套同色的百折裙。

更奇怪的是,那女孩手中居然还捧着一支用精致的盒子装着的花。

“哪个小姐会穿着这么土来上班,准是兰姐搞的花样。”我心里暗暗发笑:“过来。”我招了招手。

她走到我的身前,一脸天真地道:“给你,花。”

火红的玫瑰花在面前,我看到了一双洁白的手和一张无暇的面孔。我拉住她的手,猛一拉,将她按在沙发上,撩起她的裙子,扯去纯白色亵裤。

每次杀人后的发泄,我都如同一头野兽,而今天我更狂、更野。那小姐张着嘴巴,似乎被我粗暴举动吓住了。我嘿嘿狞笑着,管是是真清纯还是假清纯,先干了再说。

我也不脱裤子,只解开拉链,掏出坚硬的肉棒。

“放开我!”她尖叫着、挣扎着。

我觉得越来越有趣,她装得倒挺像。我抓着她手腕,顶开她双腿,一手按着突起的胯骨,身体猛地一挺,肉棒强行插入她的身体。我再一顶,原以为一下就能捅到底,没想到阴道两侧肉壁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阻止着肉棒前进。

我全然不顾跨下女孩大声的哭喊尖叫,聚起全身的力量,猛地压了下去,肉棒破山开崖般直入她的身体。

“不要……”女孩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肉棒已经整根插在她的身体里,我有些气喘吁吁,这短短的几十秒钟竟耗费了我很大的气力。肉棒捅入后,那演技逼真、阴道奇狭的小姐不再反抗挣扎,她头侧向一边,纷乱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

我很费力地肉棒拔出一半,再用力插进去,每一次拔出插入居然都要很大力量才行,这种经历倒还是第一次。我听到她的哭声,好像不太像假的。

“喂,是不是弄痛你了?”

我问了几声,她没反应,我将她的头扳了过来,拨开她的长发,我一怔,她满脸泪水,哭得伤心欲绝。我大讶,即使我刚才是粗暴过份了点,但也不至哭成这样。

“你是才干这一行吧?”我突然想到叶子,如果她也像叶子第一天出来做,碰到我这样的客人的确要吓坏的。

她拚命地摇着头,还是哭个不停。

“真是麻烦,好了,我轻点就是了。”

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准备解她的钮扣,看她痛苦成这个样子我略生怜意,适当的爱抚一下应该会好一些。刚解开一颗扭扣,她瘦弱的手猛地抓着我,眼神更是惊惧万分。

“你脑子有病呀,出来干这一行,搞得像圣女似的。”

我有些恼火,拨开她的手,拉开她的衬衣,将胸罩撩到颈上。她乳房不大,盈盈一握,但却玲珑可爱,淡淡的粉色乳头小得像颗红豆。

“我不是的。”她再次抓着我拨弄着她乳头的双手,手抖动着很厉害,“求求你,不要。”声音也同样地颤抖。

“等老子干得爽,再说要不要。”

我抓着她的乳房,肉棒在她的身里一进一出,才干了没几下,有液体从阴道里渗了出来,粘乎乎的。

她还是一脸的无比痛苦,我嘿嘿冷笑着,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果然已经湿得很。

“还说不要,这是什么?”我把粘着爱液的手抻到她面前。

“呜啊……”她看着我的手,竟然哭得更响了。我大奇,将手掌翻了过来,竟然一片殷红。我第一个反应是经血,但隐隐觉得又有些不对。这个时候,兰姐突然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姐。她见我压着个女人,讶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你的人?”我抬起头道。

“不是,她是谁?”

兰姐走近,仔细看着那女孩,突然“啊”一声惊叫起来。

“她是谁?”

“她,她……”平时伶牙俐齿的兰姐竟然结巴起来。

“到底是谁?”我怒道。

“她是前面花店的,经常来这里送花,你,你……”兰姐又结巴起来。

“啊!”我也大惊,不及多想,冲着兰姐吼道:“滚”,兰姐仓皇地领着带来的小姐退出房间。

我有些乱,脑海中跳出“强奸”两个巨大的字来。多少年来,我一直抵挡着这两个字的诱惑,今天却在这里误打误撞强奸了一个送花的女孩。当潘多拉的魔匣一旦被开启,魔鬼将肆无忌惮。

“你还是处女吧。”我看着满手掌的血道。极度的亢奋如波涛汹涌,一浪高过一浪。

“求求你,放过我。”她哭着哀求着。

看着她的眼神,我掠过儿时母亲被强暴的画面,心仍痛,但以往的痛能压制欲望,但今天的痛,却反使得对暴力的渴望与熊熊燃烧的欲火以几何级数暴涨。

我狂笑着,用沾满处女血的手重重压在她纯白的胸膛上,留下一个大大的艳红手印,然后我俯下身,吮吸着那一点点代表童贞与纯洁的落红。当少女的胸膛重现原色时,我狂喝一声,抓着她纤细的腰,将她凌空提起,肉棒高速地在刚刚被开垦处女地乱冲乱撞。

我渴望征服、我喜欢暴力,悲怨的呻吟哭泣像一首动听的歌,绝望无奈的表情、痛苦扭动的肉体像一副凄美的画,被暴力侵入处女秘穴的少女每一次痛苦的抽搐都像是泼向在火焰的汽油。那可以为所欲为、控制一切、掌握一切的感觉哪是个“爽”字包含得了。

脑子轰轰地响,欲望是最原始的欲望,行动是更接近野兽的行动,那少女的痛苦以十倍当量转化成我的快乐,原来强奸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在火山喷发般的狂暴后一切终于归于寂静。我慢慢地清醒,那女孩已经晕了过去,雪白胴体上布满了艳红抓痕与青紫淤印,惨不忍睹。

“唉!”我听到一声叹气,竟发现阿铭坐在了对面。

“你来了。”也许我太多的狂笑乱叫,声音有些嘶哑。

“刚到,你发疯般地干她,我叫你都没反应。”

我把肉棒拔了出来,用餐巾纸擦去红白相间的秽物,默默无语。

“你都知道了。”良久我才道。

“兰姐和我说了,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不知道。”我脑子好像僵化了,思想竟不能集中。

“你的精神不太好,先走吧。你的几个手下常杰、陈礼蛮能干的,让他们处理吧。给点钱了事,这是最好的方法。我会在这里,如果他们搞不定的话我来处理。”

阿铭很冷静地道。

“好吧。”我拿出手机,给陈礼打了电话。在阿铭的催促下,没等那女孩醒来就离开了帝都夜总会。

这一夜无眠,我回味着强暴那女孩的每一个细节,同时也回味着目睹母亲被轮奸那一夜。既然我最爱的女人被强暴,那么其它女人遭受同样的命运也是应该的。那一晚,我更想念那个曾救过我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渴望得到的就是她,至于是否该用暴力,我犹豫了。但我知道,我对其它女人不会犹豫。

黑色的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

阿铭和陈礼帮我搞定了她,这在我的预料之中。她如果有点头脑,应该知道与可呼风唤雨的香港第二大黑帮大哥斗死得一定很难看,拿笔钱补偿创痛是最最明智的选择。

虽然她的问题解决了,但我的问题却没解决。之后,我对普通的性爱兴趣锐减,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强奸她,让她像那个女孩一样在我的胯下哭泣。我用最后的一丝理性压制着这种渴望,但忍得很辛苦。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再强暴别的女孩,但我万万没想到下一个竟会是她。

半个月后的一天,青龙把我叫去新义会义气堂。

“阿虎,你知道阿迪吗?”青龙道。

“知道,他原来是我们的人,后来给洪爷拉拢去了洪兴,我来之前,毒品买卖是他负责的。”

“我早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居然做了警察的污点证人。虽然受到威胁最大的是洪兴,但他也知道很多新义的事,所以刚才洪爷亲自打来电话,让我们一起找到他。”

“怎么才能找到他?”

“他受到警方十分严密的保护,知道他在哪里的人只有洛兰,因为整个保护计划都是她安排的。据我知道,洪兴不惜一切代价要抓洛兰,从她的口里找出阿迪在哪里。”

“这件事交给我去做。”

“你怎么做?”

“现在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早一步先找到洛兰。”

“好,只要我们抢占先机,不怕洪老三不求咱们。”

离开义气堂,我拨通阿铭的电话:“阿铭,你知道洛兰在哪里吗?”

“她今天没上班,听说到他老爸上坟去了”

黄Sir是葬在蒋军澳坟场,我驱车赶到,刚想停车,发现有不少洪兴的人。我心念头一动,一个转弯,将车驶向另一方向。

蒋军澳公墓我很熟悉,因为我老爸也葬在这里,每年我妈都带我来这里,小时候不懂事的我到处乱跑,对这里地形非常熟悉。

绕过停车场,我把车停在山脚下,有一条小路直通公墓。我用最快的速度直冲山顶,洛兰穿着警服,站在黄Sir的墓前。

我总觉得穿着制服的洛兰最漂亮,飒爽英姿,凛然正气和一身傲骨,像面对一座高山,越是难攀登的山,越能吸引人。

洛兰向着黄Sir的墓敬了个礼,准备离开。

“洛督察。”我迎了上去,她眼圈红红的,应该是刚刚哭过,我心里也恻然。

“你来干什么?”洛兰一下警觉起来。

“我想和好好谈谈。”我挡在她身前。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有事到局里谈,让开!”她伸手推开我。

“你不能下去!”我一把抓着她的手。

“放手!”她厉声喝道。

“放手可以,但你必须要跟我走。”我松开了手。

“我凭什么跟你走?”

“下面都是洪兴的人,你今天出不了这里的。”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你自己看看。”本来准备在半山腰伏击的洪兴人见到洛兰在山顶与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已准备冲上来。

洛兰脸色一变,她当然知道阿迪对洪兴的重要性。她从腰间拔出枪来,准备硬闯。

“跟我走,相信我。”我急道。她这样下去,寡不敌众,绝逃不出去的。

“你和他们有什么分别,我为什么相信你?”洛兰头也不会,径直往下冲。

事到如今也只有用强。我拔出刀,猛地向她冲了过去。

“你还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洛兰倏然转身,枪口朝向了我。但我仍比她快了那么一点,手中的刀脱手而去,将她手枪击落。洛兰虽失了枪,但仍不惧,拉开架势,严阵以待,我听黄Sir说过她是空手段黑带五段。

洪兴的人在逼近,只有速战速决。我用脚尖一勾,将击落她佩枪的“黑白”踢上半空。我全力猛攻,洛兰左封右挡,抵住我一轮强大的攻势。我一边仍狂在攻,一边用眼角余光看着“黑白”下落的轨迹,在刀落至时,我拼着受了洛兰一拳,忍着痛将“黑白”握在手中。“黑白”如有灵性般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架在洛兰雪白的颈上。

“你杀吧。”洛兰闭目。

“我不会杀你。”我一掌击下,她身体在软软地瘫在我怀里。

洪兴的人离我们只有几百米了,我抱着洛兰,向那条小路奔去。洪兴的人追了上来,我听到枪声,子弹在我身边呼啸,我连滚带爬冲下了山。待敌人赶到,我的车已经绝尘而去。

我把洛兰带到沙田汀角的秘密住所。

洛兰静静地平躺在沙发上,弯弯细长的双眉拧着,好像做着恶梦。刚才在逃命时,她那身警服被树枝撕破好了好几个大口子,露出了几处如凝脂般雪白的肌肤。

我一阵燥动,心跳开始加速。

洛兰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警,除了心中那个“圣女”外,我最想上的是她。

虽然那个叶子也不比她差,但叶子毕竟是个人人可上的妓女,但洛兰却纯得很。

我听阿铭说,她一直没有男朋友,全身心都在工作上,由此推断她可能还是处女。

每个男人都有处女情结,我也不例外,想到如果由我开她的苞,热血顿时沸腾起来。

我走了过去,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我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小腿上,来回地抚摸着。摸了好一阵,我的手慢慢向上移,越过她的膝盖,在她大腿内侧游动。我隔着丝袜,隔着亵裤,触及到她双腿交汇点。如触电般,我猛地一哆嗦,巨大的快感直冲大脑。

我猛地把手抽了回来,不管怎么说我把她带到这里是为不让她落入洪兴社手中,虽然想占有她的念头一直在我脑海盘旋,但她毕竟是黄Sir的女儿,我矛盾万分。

她没醒,只翻了个身,我看到她右背上被树划破了道口子,我取来消毒水,轻轻地擦拭着伤口。虽然欲念从生,但我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她是黄Sir的女儿,不能这样干。

她腿上也有擦伤,我撩起她的裙子,刚起拿起棉花球,她的腿向我的胸口突然蹬来,我猝不及防,被踢出老远,胸口剧痛。

“你想干什么?”洛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我撩她的裙子,她当然会错了意。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我没恶意的。”

“这是哪里?”她发现警服好几处都是洞,脸一红。

“可以算我家。”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救你,没我,你早被洪兴抓了。”

“救我?你为什么救我?”她不会对我有丝毫的信任。

“救你……”我一时找不合适的理由,“救你是因为一个很私人的原因。”

“哼!”洛兰冷哼一声,走向房门,准备离开。

“你不能走!”我大声道。

“为什么?”

“洪兴满世界地找你,你出去会被他们抓的。”

“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反正你不能离开这里。”

“我就是要走,怎么样?”她把手伸向门把。

道理说不通,只有用武力来解决,我冲到门口,把她逼回房间。但她并不甘休,一次次地扑了过来。虽然她打不过我,但她毅力惊人,而我又无法下重手,每次都将她推开了事。这样的打斗显然对我不公平,她肆无忌惮地强攻,而我处处留手。如果她个普通弱质女人也罢了,但她是个训练有素的女警,又是黑带五段,三、两个壮男也不是她的对手,我稍有松懈,还要吃亏。

这就样打了十来分钟,我和她都气喘吁吁。

“不要再打了。”我摆手道。

“让我走!”她还是疯狂地冲了上来。

我真有点火了,这么不讲理的女人还真没见过,我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小腹上,她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刚才为她擦药时,我看到她腰上有副手铐,此时便取了过来,把她左手铐在红木长椅的横档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有事和你商量。”

“想让我告诉你阿迪在哪里,对吧,你别做梦了!”

我默然无语。阿迪不仅对于洪兴,对于新义也同样的重要,他掌握了太多的内幕,一旦出庭作证,恐怕青龙都有很大的麻烦。

“是的,我想知道他在哪里。”

“哈哈,这就是你抓我的目的,还说什么救我,真是好笑!”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难道和她说我曾经是个卧底,和黄Sir关系不一般才救她?不过我相信,我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你相信也好,不相也好,你不说出阿迪在哪里,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哼!”洛兰冷笑着把头扭向一边。

我们这样默默对峙着,一直到天黑。我开了灯,道:“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东西?”见她没有说话,我转到她跟前,竟然发现她双颊菲红,满头大汗。

“你怎么,生病了?”我把手伸向她的额头。

“滚开!”她没被锁着的那只手一下子将我的手打开。

“你到底怎么了?”

她呆了很长时间,好像下了很大决心,终于道:“我要上洗手间。”

“你不早说。”原来是这么会事,我顿时恍然大悟,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拿起手铐的钥匙走到她身边,“不过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洛兰已经快控制不住了,我想她如果在我面前撒N,我想她会比死更难过。

“我把你手铐解开,不要再和我打了,你知道打不过我的。”

洛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但她还是骗了我,进了洗手间,我听到开窗户的声音,连忙一脚踢门而入,把半个身子已经在外边的她给死活拖了下来,我们又开始打了起来,不过这次不到一分钟,她又被拴在红木长凳上。

“你答应过我不动手的。”

“是你先动的手。”她像受伤的母狮死死盯着我。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我真是拿她没办法,便到厨房煮了两碗面。

“吃吧。”我把一碗面端在她面前。

洛兰把头扭向另一边。

“吃呀!吃了等下好有气力和我打。”我笑着道。

她想了想,半蹲在地上,单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我看她单手吃得很辛苦,道:“要不要把手铐给解开?”
“好。”她道。

“不过我怕你吃完会把碗砸过来。”

“那不解开好了。”

我想想,最终还是没有动,她要再发起疯来,又要和她打,也实在太累了。

吃了一半,青龙来电话。

“阿虎,干得漂亮。洪三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几个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还说要亲自上门。那老狗平时趾高气扬,也有今天。”

“下一步怎么办?”

“要找出阿迪的下落,让他落在警方手中,连我们日子都不好过,如果我们先找到阿迪,那老狗非得听咱们话不可。”

“这很困难。”

“洪兴那边我先拖着,你想尽一切办法,要从洛兰嘴里挖出阿迪。”

“唔。”我应了一声,这个任务可太困难了。

接完电话,我坐回洛兰的对面,她刚吃完面,抬起头,道:“是你老大青龙的电话吧?”

“是的。”

“后天他就会出庭指正你们,你、青龙还有洪兴的洪爷就等着坐牢吧。”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阿迪在哪里?”

“哈,我会告诉你吗?”

我沉下脸,从腰中拔出“黑白”,一脚踢飞她面前放着碗的凳子,一手抓着她的头颈,将刀横在她的脸颊旁。我注意着她的反应,她的瞳孔开始收缩,显示心里也很紧张,但却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你有种杀了我。”她冷冷地道。

“你不说阿迪在哪里我先划花你的脸。”锐利的刀锋在如水蜜桃般柔腻的面颊上游动。她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快了起来,柔软的双峰顶在我胸口上一起一伏。

“你动手好了。”她道。

我拿着刀定在哪里,我是在吓她,希望她能够说出阿迪的下落,我怎么忍心将那她美如画的的脸划破。

我们两个僵持着,我心念一头,将刀收回,脸上浮起极强烈的淫邪笑容,将她推倒在地,伸手抓着她的衣领,撕开她警服外套。

“你干什么?”她尖叫着用没铐着的一只手抓了过来。

这一招比刚才的恐吓有效得多,我心里暗暗高兴,到底是个女人,对贞洁看得比生命还重。为了增强效果,我模仿电影中的色狼哈哈狂笑起来,“要是你不说出阿迪的下落,老子就来个先奸后杀!”

“你这个禽兽,疯子!”洛兰拚命地挣扎。

一不做二不休,我拉开她的衬衣,抓着她的胸罩猛地一扯,雪白如玉、又翘又挺的双乳裸露在我的面前。第一眼见到她,我就想这样干,刚才也想,此时虽以逼问恐吓为名,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真幻迷失。

洛兰起先还保持着一份矜持,一份傲气,当被剥下警服,袒裸的双乳被我肆意侵犯时,她像在帝都夜总会强暴的那个女孩般惊恐地尖叫起来。

我紧抓着乳房,五指深陷在极有弹性的乳肉里,这份快感觉比那晚来的更猛烈。不仅是因为洛兰比那女孩漂亮,更因为那天请我喝咖啡还有在汀角大楼下指挥抓捕我的她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而此时她的身体、她的思想、她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强烈的征服欲望与成就感甚至压倒了对性的渴望。

如雪般的双乳上留下几道抓痕后,我的手伸下她下体。我撕开她的丝袜,残留条条缕缕袜丝的双腿见证着我的暴力。洛兰一直在反抗,但巨大的恐惧反而让她失去了力量,捶打在我身上的拳头除了让我更亢奋、更刺激,好像再没其它的作用。

我喜欢女人反抗,征服女人像驯服一匹烈马,性格越烈最刺激。我第一次强暴,如迅雷不及掩耳,那女孩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记得有本杂志说过,当肉棒插入女人身体时,一般来说被强暴者会失去反抗的力量。的确,那女孩就是这样的,除了哭,她没有反抗。洛兰和她不同,她是女警,天职与罪恶斗争,当自己被侵犯时,虽然也恐惧,但却仍有勇气反抗。

在黑色的世界里我越陷越深,丝毫不记得自己也曾经穿过警服,满脑子的暴力、征服让我像猫一般尽情戏弄着爪子下的猎物。我坐在洛兰的一条腿上,把另一条腿架在肩头,手掌紧紧地按着亵裤中央,那微微隆起的处女地像一块最美味的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得我的涎水长流。

我解放出快要爆炸的肉棒,一手握着她高举的左腿。还穿着黑色皮鞋的欣长的玉腿如一个高难度的体操动作,几乎垂直刺向半空,她另一条腿被我紧紧压在身下。我抓着被撩到腰间的裙子,身体一点点向她靠近。

洛兰背靠长椅,一只手被铐在木档上,另一只手拚命想把我推开,但这点力量犹如螳臂挡车,无法阻止我的肉棒越来越接近她神圣的处女地。

我很粗暴地拉断她的亵裤,处女秘穴已毫无防御,当肉棒顶在桃源洞口,寻找着进攻方向时,洛兰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爸爸,救我,爸爸,求救!”

因为我和她几乎紧贴在一起,她极高分贝的厉叫直贯入我耳,我忽然猛地一震,不仅因为声音刺得我耳膜刺痛,还因为她叫的“爸爸”两个字,忽然让我想到黄sir。

什么叫天人叫战,此时就是天人交战!黄Sir,他不仅是洛兰的父亲,也曾是我心目中的父亲。我已经背叛了他对我的希望,难道还要再伤害他唯一的亲人吗?我停了下来,肉棒就顶在迷人的洞口,我真的很想进去,一定很爽,但真要这样做吗?

洛兰见我停了下来,也停止挣扎,美丽的眼睛蕴含泪花,许久,我终于从洛兰的身上爬了起来,坐回了对面椅子上。

她蜷缩在红木长椅边,用像受惊小鹿般的眼神看着我。

“告诉我他在哪里吧。”

洛兰摇了摇头。

虽然我已经打定主意不强暴她,但欲火却仍熊熊燃烧,我从冰箱里取出一大瓶冰水,喝了半瓶,又把半瓶倒在身上,才稍稍把欲火压了些下去。

她的衣服被我撕得破烂不堪,我拿了条被子扔给她,然后开了瓶红酒,坐在她的对面。

“只要你告诉我阿迪在哪里,我保证没人会碰你。”

“我知道你有原则,阿迪不是什么好人。他出庭作证,就算能把我们都抓住坐牢,还是会有黑社会,还是会有人卖白粉。”

“我说洛督察,做人不要那么死板,大家退一步不就海阔天空了?”

我软硬兼施,舌灿莲花地劝说着她,但她不是沉默就是摇头,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青龙又打了两次电话来,问进展的情况,我都支唔搪塞了过去。

看了看表,已快凌晨1点。

“大家都累了,你睡一下吧,好好想一想。”

我拿了条被子躺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洛兰用我给她的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张脸,她一动不动地坐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今天实在太累了,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忽然听到汽车的声音。我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洛兰倚了椅子睡着了。

我冲到窗口,看到外面有七、八辆车停着。青龙第一个下了车,我刚松了一口气,看到洪爷从后面一辆奔驰车里下来,我顿时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洪爷与青龙是一起来的。

“阿虎,你真是能干,先把洛兰给抓了,我洪三可真要多谢你。”

洪爷满脸堆笑,绝口不提我从他们手里抢了洛兰的事,他手上两颗鹅蛋般大从不离身钢球转得“咯咯”作响。听说洪爷年轻时,这两颗钢球是他最厉害的武器,不过已经很久没见他出手了。紧跟在他身后的“洪兴双煞”阿神、阿天,两个三十来岁,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都有过人的本领。

“洪爷客气,阿迪那个反骨仔,我们新义也想找他。”说话间,洛兰已经醒了过来。

“那她说了阿迪在哪里没有?”

“没有。”

“放心,这事包在我洪三身上,我就不信她骨头有多硬!”

“不行!”我冲口道。

“哦。”洪爷道:“这我可是和龙哥讲好的事。”

我把目光转向青龙,青龙一把扯着我走到阳台。

“那老鬼答应让出西贡码头、油麻地那两块地盘来交换那条子,这两块地盘肥水有多大!”

“龙哥,人是我抓的,应该我来处理。”

“反正你也问不出阿迪在哪里,不如让那老鬼来。还有,黑锅也由他们背。后天阿迪要是到了法庭,连我们都完了,阿虎,大局为重。”

我一时竟找不合适的理由。

“还有,今天那老鬼是志在必得,我带的人不多,动起手吃亏的是我们,老鬼这么低声下气,赢的是我们呀。好了,不要多说了,就这样吧。”青龙搂着我的肩膀,走进屋内。

“谈好了吧,大家都是好兄弟嘛。”洪三笑道,“来,把她带走。”

洪爷的手下走上前来,扯掉被子,洛兰半裸的身体让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不肯放她走,哈哈,是同好中人,有机会切磋切磋。”洪爷的眼睛开始放光。

“虎哥,手铐的钥匙。”洪爷的一个手下道。

我手伸进了裤兜,将钥匙捏在手心,迟迟不肯拿出来。

“阿虎,把钥匙给他们。”青龙道。

像灌了铅的手一扬,银光闪闪的手铐钥匙落在洛兰身旁,我可以想像得出她被洪爷带走后会什么遭遇,洪爷的残暴是出了名的,她会很惨的。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洛兰尖叫着手臂被扭到身后,就用那副手铐铐住,两人抓着她胳膊将她提了起来,拖着她往门外走。

“慢着。”我忽然道。

洪爷正打算告辞,一听我话,笑容僵硬了,“还有什么事吗?”

“人是我抓的,问阿迪的事应该我来做。”

“但你问了一个晚上问不出来,如果她现在肯说,我立马走人。”

“再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不行,人你带走。”

“阿虎,这有何必,你还不放心我,我保证……”

“不用多说了,你们在楼下等,以一个小时为限,如果你硬要带人,就要问问我手的刀。”我截断了他的话,将“黑白”握在手中。

洪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也许很多年没有人敢这样不给她面子。

青龙过来打圆场,“洪爷,阿虎年青任性,你老人家就由着他胡闹吧。来来来,我们到楼下喝两杯。”说着拖着洪爷下了楼。

所有的人都退出房外,洛兰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不知我搞什么花样。我站了起来,向她走去,她一步步地后退,一直退在长桌边。

“洛督察,我没骗你吧。”

“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她虽面色苍白,但仍很坚决。

“我知道你有很强的信念,也不怕死,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你是一个女人。”

“是女人又怎么样?”

“刚才你差点被我强奸,你怕不怕?刚才你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你怕不怕?我告诉你,这些跟你将要接受的凌辱比起来,简值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儿科。”

“你这是什么意思?”

“让我告诉你,就在今天太阳升起以后,你会被几十个男人强奸,其中有胖的、瘦的、高的、矮的。他们干你都不会戴套子,说不定里面有几个有性病,搞不好还是爱滋。你受得了吗?刚才洪爷手下那个一米九十多的手下看到吧,你想想,你被他压在身下,会是什么感受。当你跨出这道门,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自己,连灵魂都不是。”

洛兰脸色惨白,沉默不语。

我冲了上去,用身体顶着她,抓着她的乳房,用很大的力量捏着,道:“你的身体是多么美丽和纯洁,像一朵刚刚开放的花,但过了今天,你会被打上耻辱的烙印,毒液会布满身体的里面与外面,花还没开放就谢了。”

“不要说了,我不向你们屈服的。”洛兰依然那么固执。

“我还告诉你,这仅仅是开始。他们中有的人还会干的你屁眼,你想像得出屁眼给人干的滋味吗,你要试试吗?”

我一把将她反身压在长桌上,食指对准高翘的臀部中央狠狠地插入了进去,我的动作又狠又准又快。

没有丝毫润湿就这么直接的插入,洛兰撕心裂肺地痛叫着,雪白的臀部左右扭动,我用了很大的气力才按得住。

“怎么样,能承受吗?”

手指拔了出来,我将她拉起面对自己,“才一根手指你就痛成这样,男人的肉棒比手指要粗得多,你能承受吗?我保证,今天会插入你那里的肉棒不会少于十根,不,二十根,甚至更多,你能承受吗。这不仅是痛,还是一种耻辱,一个女警官的屁眼被几十个男人干,你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

“啐!”洛兰一口唾沫吐在我脸上,“你是个魔鬼!”洛兰的脸白得像一张透明的纸。

我抹了一下脸,“就算你能熬过这一关,他们还会有办法对付你。你试过阴道里被放进电棒吗?当电接通时,你会像跳霹雳舞一般扭动;你试过被男人向撕裂的肛门里灌进辣椒水吗?我保管你大小便一定会失禁;到最后,你还不肯说,他们会割掉你的耳朵、鼻子、嘴唇,还有乳头,你会连求死的机会都没有。”

“不要多说了,你把我交出去好了,我的同事会来救我的。”

“洛督察,你太天真,这才是叫做梦!即使有一天你真的幸运得被救了,可是你的一生也完了。”原来她还抱着这样的幻想,真是太可笑了

“如果我背弃灵魂,就算有肉体的纯洁,有又什么用?”洛兰道。

我暗暗泄气,她中黄Sir的毒实在太深了,绝非几句话能说服她。如果真是这样,我所能做的事只有一件了,如果上天注定她要堕落,我也要她从我这里开始,她的处女得由我来终结。

我脱去上衣,解开皮带,赤裸裸地面对着她,道:“不要反抗,反抗是徒劳的,如果你有决心走入黑暗,现在就开始承受第一关吧。”

我慢慢地蹲了下去,双手扶着两侧的大腿,我要好好地看看她的处女地。很美,真的很美,在我双手大力推拉下,她双腿慢慢被拉开,那像花辨一般鲜艳的阴唇在我眼中绽放,我似乎闻到了一种香,淡淡的,若有若无,也许是错觉。

我伸出舌尖,慢慢地靠了过去。在舌尖与花朵接触的一瞬间,洛兰终于克制不住反抗的欲望,提起膝盖撞向我的下巴。

总算我有准备,伸手挡住了她的攻击。我不等她有第二次反应,抓着她的大腿拎了起来,平放在桌上。我的双手按着她的胯部,头紧紧贴在双腿的中央,尽情地吮吸着她诱人的花蕾。

洛兰拚命地挣扎,无奈斗不过我的蛮力,在她的痛呼声中,我越来越疯狂。

良久,我才离开她的三角地带,那里已是一片狼籍,阴毛像狂风过后的森林乱成一团,整个私处到处是我的口水。

“不要!”我抓着她的双腿,按在两侧的桌面上,肉棒顶在处女洞口。

“只要你说出阿迪在哪里,我就会放过你。”

等了数秒没有回答,我挺着肉棒向前进。洛兰经过长期锻炼的肌肉绷得像石头一般紧,反抗的力量越来越来强。

因为入口太狭窄,我试了几次都没能顺利插入,如果用手能扶一下要顺利得多,可我两手都按着她的腿,如果一松手,她又会乱蹬乱跳。

想了想,我抬起右腿压着她的腿,腾出手来,抓着肉棒。像打钎必须要有扶钎的,这样顺利得多,肉棒终于挤入了小穴中。

洛兰的挣扎也到了极致。虽然她下身给我压着不能动弹,双手也被铐着,她像被按着尾巴的鱼,乱蹦乱跳。

洛兰折腾了有数分钟,终于气竭,她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跳跃着。

“还有机会。”我最后一次问道。

“我发誓,我要杀了你。”洛兰道。

我身体向前一挺,肉棒在紧密的阴道里前进了几分,这一戳又像给她打了强心针,她再次开始扭动起来。

我用最大的力量向前猛冲,是除了在夜总会误打误撞强奸了那个卖花的小女孩以后最最粗暴的一次。在这么大的力量面前,那层代表处女的屏障像一层薄纸根本不堪一击,我的肉棒冲进了她体内最深处。

“爸爸,我好痛呀。”洛兰面容扭曲,失声狂哭。

我身体再一挺,将洛兰的臀部顶得离开桌面,她再次大叫。

也许因为极度的暴力,洛兰阴道像那个女孩一般开始痉挛,一张一弛。虽是同样的痉挛,但力度却比那小女孩强十倍。这种痉动,只有女人高潮或极度痛苦时才会产生。

像一只巨手握着肉棒所产生的快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就这一瞬间我攀上了高峰,随着痉动开始射精。

虽然洛兰没有性经验,但直觉感觉到了这一点,她大叫起来,但精液还是打击在她体内最深处。当我为自己无能丧气时,发现洛兰阴道的痉动没有停止,而我的肉棒依然坚挺,欲火依然高涨,这是我从来没碰到过的事。

我静静享受着,享受着那一张一弛带来的巨大快感。在那痉动开始减慢时,我把她身体顶开桌面,因为痛苦,痉动变得更猛烈。我开始难以遏止更猛烈的欲火,开始迎候着她的痉动,肉棒大力地抽送起来。

一声声清脆的响声,红白相间的液体从阴道里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落。刚才的挣扎已经耗尽她全部的气力,她现在只有被动地承受着我的冲击。

“爸爸,爸爸!”洛兰不断地叫着她父亲,我相信,虽然黄Sir只是她的养父,但却是对她影响最深的人。也是在他的影响下,她才会如此坚强,尽管在我眼中是顽固,但还是令人佩服。

这个时候,青龙推门而入,“阿虎,她说了没有,哦…我就知道你在爽。”青龙也是好色之人,如此激烈的场面他当然动心。

“没有。”我喘着气道。

“时间快到了呀。”我看到青龙的眼睛里跳动着的火焰。

“让那老鬼等一下有又什么关系,人都在又跑不掉。”我应付着,忽然想到什么,道:“龙哥,一起玩玩。”我要给洛兰更大的痛苦,要让她在我们面前屈服。

“好呀,好呀。”青龙本已想提出,见我先开口,当然高兴。

我俯下身,抓着她双腿,将她抱在怀里,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道:“她还是个处女,前边我已经开苞,后面归你。”

在我怀中的洛兰已经没了气力挣扎,但听了我的话,还是用又惊又怒的眼神看着我。

青龙脱了裤子走上前,他肉棒虽然比我短些,但更粗壮。

“只要说出阿迪在哪里,一切都会结束,离开这里后,你的苦难将是现在的十倍、百倍,我希望你在痛苦中好好想想。”

“呸呸。”青龙吐了点口水搽在阳具上,又把剩余的抹在她的洞口。

这种玩女人的方法我与阿铭试过,但没有太多的女人愿意这样搞,即使经验十分丰富的妓女也常常被搞得哇哇大叫。在处女身上试,我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洛兰在我的怀里瑟瑟颤抖,青龙的肉棒已经顶得她臀部一翘一翘的,暂时还找不到门道进入。

“说吧,洛兰。”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

“嘿!”青龙发出低沉的吼声,紧按她的臀部,肉棒突入她的身体里。

洛兰再次在我的耳边尖叫起来,声音之高差点将我耳朵震聋。

“真紧,还真插不进去,”青龙在她身后道,

“他妈的,老子还要使点真功夫。”一股大力猛地往前冲,青龙使出了全部的力量,洛兰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尖叫声的分贝数越来越高,声音之惨连石头人都会落泪。

“进去一半了。”青龙抓着红木椅子的扶手,再次全力地猛冲,洛兰的声音曳然而止,张着红唇发不出声音。
“说呀,不要再死撑了,你撑不下去的。”我反复地道。

“真是爽。”青龙压着她的臀部开始大力地抽送,我觉得一点点液体滴落在大腿上,伸手一摸,是血,洛兰的肛门已经被撕烈。

这一瞬间我觉得有些后悔,即使上天注定她将承受这些痛苦,为什么要自己来执行呢?

洛兰是被抬走的,她已经无法站立行走。

“洪爷,你答应我一件事。”

“好说。”

“如果她说了阿迪的下落,请不要杀她。”

“这当然,放心,我不会杀她的。”
……

第二天我蒙头睡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才起床。青龙打来电话,让我去开会。

“洪兴那边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那个姓洛的女警硬得很,我们要有最坏的打算。虽然阿迪离开新义一年多了,但他还是掌握了不少情况。大家想一下,哪些地方可能出问题,我们能做哪些补救工作。”

会里的兄弟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而我却满脑子是洛兰的影子。我真是没有想到竟会强奸黄Sir的女儿。小时候,妈妈被强暴遗留下的双重后遗症,终于一起暴发。其实什么想救她,帮助她,只是借口,只是让自己安心地强暴她,我只要一想那经历,血液在沸腾,因为,我喜欢暴力,喜欢以暴力来征服女人。

“阿虎,你怎么看?”青龙忽然问我。

“我……”我像一个走神的学生,被问得措手不及,我应付道:“我来的时候,阿迪已经离开,因此没什么好说的。”

看得出青龙有点失望,他本指望我出点主意,度过难关,但我却答非所问。

就在会议快结束时,洪兴那边传来消息,他们已经找到了阿迪,并杀了他。危机解除,所人兴高采烈,唯独我高兴不起来。

三天后,阿铭告诉我,洛兰回到了局里,但人很憔悴。因为阿迪的行踪被泄露,她被停职调查,最后虽然没查出什么,但她从毒品调查科被调到了内警组,虽然级别没降,但谁都知道做内勤和花瓶无二致。

洪爷到也守信,这样省得我去找他。我想见见洛兰,想想又算了,她必定恨极我了,她不来找我的麻烦已经阿弥陀佛,还去找她干嘛。

几个月前在夜总会强暴那个小姑娘我可以解释是一场误会,强暴洛兰我可以说为了救她,为了让她说出阿迪的下落。但这只是一个借口,我清楚地感觉到强暴她过程中的快感与刺激是无以伦比的。为什么才一进入她身体就达到了高潮,而高潮过后,史无前例的继续坚挺。她痛苦的神情、绝望的叫声、疯狂的扭动,无一不强烈刺激着我的神经。

现在回想起来,用暴力征服女性已经在我的心中深深地埋下了种子,这么多年来,因为妈妈的眼神一直压抑着它发芽,但恶魔的禁锢终于被彻底找破,暴力的欲望占据了我全部的思想。在这以后,普通的做爱已经索然无味,我无法从正常的性爱中得到快乐。我看到的每一个漂亮的女人,我都想用暴力去征服。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兴奋,只有在回忆起妈妈被奸和强暴洛兰时才会有极度的性奋,虽然很多时候是和别的女人做爱。虽然有时会有些痛苦,但已经被欲念征服。

我已经无法控制我的欲望,一次酒吧喝酒,结识了一个单身女人,我借着送她回家之机,把车开上山顶。我告诉她我要强奸她,她很是惊恐。我把她拖出车外,撕光她的衣服,用最粗暴的方法侵入她的身体。但很快我又觉得索然无味,其中一个原因她不是很漂亮,但更根本的原因是她因为恐惧一直没有反抗,在我进入她身体后逆来顺受,我只干到一半便把她推倒在草从中,扬长而去。

我开始寻找猎物,不在酒吧、夜总会这些地方,这些是堕落的女人,我心中希望得到的是最圣洁,最高傲的女人。警察是首选,但漂亮的警察实在是太少,洛兰只能算一个另类,而且强奸警察风险实在太大。修女是最圣洁的,不过我母亲信基督教,我虽然不信教,但玷污神明的事我还是不想碰。剩下的教师、护士最理想。

我守在学校的门口,终于发现了一个特别清纯的老师。我跟踪到她的家,她是一个人居住,半夜我从窗户进入她家,在她床上强奸她。这次运气特别好,居然还是个处女。我很爽,但她依然没有反抗,这是唯一不爽地方。

强奸了教师,我又到一家医院的门口等,找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医生,也强奸了她。那女医生开始反抗了一阵,但当我进入她的身体后,她也一动不动地任我摆布。

我来到一个跆拳道馆,找一个会武术的女孩,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两、三个男的不是她对手。我找上她,她开始很自信地和我打,反抗很激烈。我像猫捉耗子般玩了一个多小时,才强奸了她。

我知道我已经入魔了,一种很可怕的魔,但我无法控制我自己,我也不想控制我自己。

我不断寻找着猎物,在短短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我强奸了十二个女人。

“阿虎,你停手吧。”阿铭约我喝茶,他非常严肃地道。

“停手?为什么要停手?对了,你们局里有漂亮的女人吗?”

“阿虎,你醒醒好不好!你偶尔搞搞刺激我不反对,我是个男人,我可以理解!但你这几个月强奸了多少女人?”

“不多呀。”

“还不多,有八个报了案!你搞得风声有多大?每个局都成立了特别组,你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你以为那些笨警察能逮得到我吗?”

“阿虎,你当不当我是朋友?”

“那还用说。”

“这样下去,就算警察抓不住你,你自己也会毁在你自己的手中。”阿铭说罢,离席而去,走到门口时,道:“你要去看心理医生。”

这天下午,青龙特意把我找到他的住所。他说的话几乎与阿铭一模一样,只是没建议我去看心理医生,只是从帮会的大局让我要收敛一下。

“这样吧,那个人蛇头阿旺那里有不少女孩子是从大陆骗来的,我已经打过招乎了,送些不驯服的野马过来,保证一样爽。”

青龙都已经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此后,阿旺每隔几天都用车送个女孩过来,虽然刺激程度不是最高,但还算过得去。

很多次梦中出现那个圣女,我最想强奸的是她,虽然她救过我命。

第四章  刺杀

青龙的野心比我估计的更大,他要求重新划分新义与洪兴间的势力范围,双方谈判破裂,两大帮派的战争拉开了序幕。

一时间大大小小的械斗、火拼接连不断,港岛血雨腥风,局势紧张,以“黑帮大火拼”为题的报导充斥大报小报的头版。

开战第十天,来自黑白两道的压力越来越大。因为控制不了局势,警务署长被撤换,新的署长上任之后,想尽了一切方法来制止这场火拼。由于局势太过混乱,黑道元老级的叔伯辈也出来说话,并把青龙与洪爷一起叫来喝茶。

在黑白两道的双重压力下,我们与洪兴暂时休战。但谁都知道,充满火药味的平静之后,风暴会来得更加猛烈。

我已是新义会的第二号人物,半个多月来我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因为太忙、太累、太紧张,所以无暇去强暴女人。

这场战争我们做了充分的准备,但洪兴根基之固、实力之强仍出乎我们的意料。洪爷更是个老狐狸,我们的实施的计划被他一一洞穿。局外人可能不知道,但我与青龙都知道,新义已落下风,要不是暂时停战,可能支撑不了多久。要是再不能扳回劣势,迟早会被赶下大海。

在不利的局面下,青龙想到使用暗杀的方法,只要杀了洪爷,洪兴社群龙无首,我们便可稳操胜券。青龙从一个有着数十年历史的国际杀手组织重金请来杀手,但洪爷的防范极为严密,连请两个杀手,洪爷毫发未损,他们倒见了阎王。

“什么国际超级一流杀手!都是些饭桶!几十万美金扔到水里,还被洪兴耻笑。”在新义会总堂,青龙拍桌子大骂。

“龙哥,要不我去?”我主动请战。

“好兄弟。”青龙动容站起身来,按着我肩:“阿虎,你的能耐我知道,但我不能让你冒这么大的险,万一你出事,不等于把我两手给剁了吗?”

“龙哥,现在好些兄弟信心开始动摇了,不看好我们的人越来越多,那些原来站在我们一边的小帮小派向洪兴靠拢,如果不把洪三给做了,这仗再打起来,我们都得完。”我说的是实话。

青龙在房间里来回踱了两圈,说道:“我又请了一个杀手,是个女的,名字叫‘ 冰’ ,听说非常厉害,我想再试一次。”

我没吭声,能够杀得了洪爷当然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青龙还在来回走着,表现得有些不安。从前他那么自信,从不会这样,不过面对现在的局面,他仍能保持这份镇定已非常不简单了。他停了下来,道:“两次暗杀失败,又给洪三抓到了我们的把柄,那些老不死的放出话来,谁要再搞这不入流的暗杀把戏,他们就会全力支持对方。那些老家伙现在还不能得罪呀!”

“那请杀手还有用吗?”我有些不懂。

“现在我们什么都不及洪兴,只有白粉买卖做得比他们大。洪三为打通白粉进货渠道,两天后会亲自到泰国金三角与察差将军会面。你也知道,察差将军在金三角很有实力,这几年我们也想拉拢他。但香港的局势对我们不利,洪三这次又亲自到金三角,所以察差与洪兴合作可能很大。”青龙浓眉紧锁,显得格外的忧虑。

我倒吸一口冷气,“察差一旦和洪兴挂上钩,以他的影响力我们以后可能很难在金三角立足。”

“所以,我安排杀手到金三角去,洪三死在那里和我们就扯不上关系,而且察差将军只有和我们合作这一条路了。”青龙大手再次按在我肩上,“阿虎,这是我们唯一反败为胜的机会,所以,我想让你也去趟金三角。”

“好。”我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才能让你去!”

“什么事?”

“活着回来!”

“我答应你。”

青龙拿出一个信封抛给我,“这是她的照片和资料。我已经见她过一面,比照片上更漂亮。”

提到那个叫“冰”的杀手,青龙浮现出一丝猥亵的笑容。

我打开信封,是一张泰国清莱美来登大酒店预订房卡,还有一张的小小黑白照片。

我拿起像片,顿时目瞪口呆。照片上的女人确实很美,虽然是黑白照,但黑白两色反而更突出她那犹如不食人间烟火般的超凡气质,但即使是西施再现、貂婵重生,我也不会那么吃惊。我吃惊并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照片上的女人竟是曾救过我的命的那个女人。

无数次在梦中出现,除了我妈之外最美的女人,我心目中的圣女竟然是一个杀手!

捏着照片,我的心已经飞到了泰国、飞到清莱。

……

清莱是泰国北部重镇,距曼谷约900公里,它靠近金三角,是一个旅游胜地。

我下午到饭店后一直没有出门。八点钟冰会来我的房间,我不时地看着表,希望时间快点流逝。八点刚到,几乎分秒不差门铃响了,我一个箭步跨到门边,拉开房门。

我终于见到了冰。她救我那次,我醉眼昏花又是在夜里,她的相貌只是一个模糊的印像;虽然还有那张照片,但青龙当时说“本人要比照片漂亮得多”,此时我由衷地认同青龙的话。

瓜子脸,大眼睛,乌发如檀,白衣如雪,眉目如画,秀美绝俗,双眸澄如秋水,深若寒潭,肌肤白得如透明一般。冰大概一米六七左右,身姿窈窕婀娜。

我脑子里忽然跳出一个形像,她像极金庸笔下的“小龙女”。我呆呆地站在门口,也不请她进来。她见我有些失态,轻咳一声,我才从梦中醒来,忙不迭地招呼她进房。

“没想到你是杀手,不管如何我都谢谢你那次救了我的命。”

冰在沙发上坐下,我开始猛喝水。这半个多月来没碰女人,本已欲火难熬,她俯身接我递过去的水,仅仅是露在衣外的半截皓腕就让我心跳不已。

“不用谢。”冰接过茶,淡淡地道。

“为什么要救我?”这个疑问在我心里已经很久了。

“救人一定需要理由吗?”

“是。”我坚持问个明白。

“救你是因为刚好路过,让你退出江湖是想今后让你当一个杀手。”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哑然失笑,“我适合做杀手吗?”

“是,你身手不错。不过你现在已是新义会大哥,是我的雇主,就当那天是句玩笑话吧。”

“做个杀手也不错,独来独往,隐藏在芸芸人海中,在适当的时候给对手致命一击,我喜欢这种刺激。”

“唔。”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们聊了十几分钟,她听着我说着一些无聊透顶的废话,反应很是冷淡,我也觉得没趣,只得转入正题。

“明天早上九点,有人会接我们进入金三角,帮助我们的人是察差将军的敌对势力。”

“好,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住1720房,明天出发前打电话给我。”

冰离开后,身体的燥动越来越强烈,我洗了个冷水澡,但丝毫没有作用。我相信,冰是我这辈子最想得到的女人,她像我母亲一样,整个人深深地烙在我的脑子里。

但怎样才能得到她?直接和她说想和她上床?想起她冷冷的眼神,我知道行不通。虽然知道行不通,但我还是努力了,我打电话邀请她一起喝酒,她婉言拒绝。

这次任务很危险,如果刺杀洪爷失败,她可能会死,那会在今后的岁月里留下无穷无尽的遗憾;即使成功了,她是一个杀手,决不会留下来和我谈情说爱,依然是遗憾。

得到她、占有她,和她上床,这个念头像巨蛇般紧紧缠绕着我,让我窒息。要在执行任务之前得到她,办法只有一个,用暴力。但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可是顶级杀手,即使正面交锋我也不一定讨得了便宜。但这还不是主要的,她还救过我,我恩将仇报,这样无耻的事能做吗?

“不能这样做,她救过我的命,想想是可以,不能真的去做。”

“她是梦中情人,错过这个机会,你会后悔一辈子。”

“不能去,要克制自己。”

“去把,把她压在身上,尽情地干,会有无比的快乐。”

两种声音在耳朵边响着,我心烦意乱,快疯了。

在极度的烦燥中,我离开房间,在七楼她的房间外逗留了许久,却提不起这个勇气,下不了最后的决心。

我到大堂的酒吧喝酒,让酒精麻木我的神经。不时有流莺搭讪,我虽欲火高涨,但满脑子是冰,那些庸脂俗粉我哪里瞧得上眼。

不知喝空了几瓶酒,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已经快十二点了,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准备回房间。在电梯前,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撞了个满怀。

我刚想骂人,她连连说“Sorry”,还鞠躬道歉.我看到她穿着学生制服,胸前挂着“韩国少年艺术团”的牌子。我醉眼一翻,才看清她年纪虽小,却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十分清纯可爱。薄薄的衬衫下,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像两个小馒头般突凸着。

我心中一动,跟着她进了电梯。她在五楼出了电梯,临走时还向我说了一句对不起。

清纯的她挑逗起我本已难以遏止的欲望,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一瞬间,我的皮鞋插入电梯即将合拢的缝隙里。

小姑娘打开1510的房门,刚想关上,我猛地一推,她被撞得直跌进去。

门重重地在我身后关上,我冲入房间。

房间里还有一个女人,也很年轻,大概是这个艺术团的老师。因为是艺术团,所以老师长得也十分漂亮。

她们用我听不懂的韩国话尖叫、怒喝。我拎着她们进了套房的里间,把门关上。隔了两道门,即使有人在走廊上经过也应该听不到。

相比之下,小姑娘年纪虽小,却比老师更漂亮,加上先入为主,我把目标盯在她身上。那老师见我逼近,虽然已经吓得面色发青,却挡在她的面前,大声地喝叫着,大概是让我不要过来。

“滚开!”我嫌她烦,一拳打在她小腹上,她痛得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连叫的气力都没有了,更别说爬起来。

那小女孩见老师被打倒,眼里喷出火光,竟扑上来,用指甲乱抓。喜欢暴力的我当然喜欢反抗,越是反抗越是刺激。小女孩将我的手臂抓出数道血痕,但我更是亢奋。我把她按倒在老师的身边,扯下领带绑住她的手。她的衣服被我撕成巴掌大的碎片,她的乳房才刚刚开始发育,淡红色的乳头好看极了。那老师几次起来想救她,被我扇了几个巴掌,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这样的游戏太刺激了!我骑在小女孩的身上,腾出一只手将老师的衣服也扯开。她有乳房很有质感,摸在手中的感觉棒极了。

那老师在我的魔掌下绝望地哭了起来,而那小女孩人虽小,性子却烈得多,她顽强地反抗着。我扯下小姑娘的亵裤塞在她嘴里,挺着肉棒刺向她双腿间。

我捅了几下没插进去,这是意料中的事。她年纪小,又是处女,给她开苞是要花点气力的。

我放开抓着老师丰满乳房的手,扶着肉棒,在快撑开她的秘穴进入时,有个冰冷的东西顶在我的头顶上。我的顿时像中了定身法,虽然我已经醉了,但我却还知道那是枪。

“冰。”我没回头,沉声道。我慢慢地站了起来,转过身,冰的枪依然指着我的额头。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我看你进电梯,却没回房间。果然你打那小女孩的主意。你失心疯了,她才几岁,还没成年!”

“哈哈哈!”我狂笑起来,“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她俏脸霜意更重,“你要是干那禽兽不如的那事,信不信我会一枪打爆你的头!”

“好好好,算我错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会知道我为什么想强奸她。”我示意她靠近些。

“你说。”她人虽没动,却稍稍放松了警惕心。

“其实我想强暴的是你。”

在说“其实”之时,我猛向前冲,枪管顺着我太阳穴滑过,趁她尚未缩手,我一掌切在她手腕上,将枪打飞。我弯腰猛地抱着冰的纤腰,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我们俩人紧紧纠缠在一起,我用的是最无赖的打法,我相信冰武功不差,但这种打法,只有我这种从黑社会最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人才会有透彻的理解。冰不断地反击,但始终摆脱不了我的搂抱,她很不适应零距离的扭打,有些心慌意乱。我拚着挨了她几下重击,终于成功地扼住了她的颈动脉。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我只想和你做爱。”

由于窒息,她的力量在迅速下降,击打在我身上的拳掌已经不构成多大的危险。我隔着白衣抓着她乳房,我的欲望像一只疯狂的老鼠在身体里乱窜。

“放开我,不然我会杀了你。”她嘶声道,本来没有血色的脸因为缺氧涨得通红。

“等我得到你后,我会放的。”我狂笑着用力一扯,白衣被撕裂开一条大的口子。她的胸罩也是白色的,那雪白的乳沟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我屏住呼吸,在我手指触碰到蕾丝胸罩边缘时,我忽然听到一阵“呜呜”的声音,紧接着头上受到重重一击,我侧头一看,是那个韩国小孩拿起桌上的花瓶砸在我的头上。

这一重击,虽然没立即让我昏迷,但却有几秒钟的晕眩。冰是顶极杀手,岂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我腹部被重击,还来不及反应,冰已经拾起枪又顶在了我的头上。

“你杀吧。”我的头再次被重击,是冰的枪柄,这次我真晕了。

……
我醒了过来,因为酒精,还有头上遭受连连重击,我头痛欲裂。努力地睁开眼睛,发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冰坐在我的对面,换了件衣报,手里拿着枪。

“这是在哪里?”

“那女孩会报警,只有换地方。”

“多谢你没杀我,刚才我喝醉了。”

我并不是怕她手中的枪,而是觉得刚才实在太过份了。

“如果不是为了任务,我一定会一枪打爆你的头,这种事我希望不要再发生第二次,下次我不会留情。”

“不会有下次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哦,以前的我是怎么样的?”

“原来的你,虽然人在黑道,但从不以强欺弱,对朋友讲义气。你虽然喜欢女人,但从不会用暴力。”

“你怎么知道的?”这轮到我怔住了,她怎么会清楚我以前的事。

“这些事你的很多兄弟都知道。”她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现在已经七点多了,你洗漱一下,和接头人联系吧。”

我没有继续追问,但她身上真的有太多的谜。

接头人是个四十多岁精干的男子,他叫阿布,是罗臣将军的手下。金三角武装派系众多,互相之间的明争暗斗相当激烈。没有当地的线人,要在察差将军的地盘活动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们怎么才能接近洪爷?”

“原来我以为洪爷会住酒店,这样杀他机会很多。但洪爷最后决定住在察差的军营里,那里守卫极严,根本进不去。”

“那怎么办?”我道。

“只有一个机会,明天,会有三十个妓女到军营,我会安排她在其中,进入营地后,能否杀得了洪三,就要看你们的本领了。”

“啊!”我和冰都张大了嘴巴。原来的计划不是这样,洪爷临时改变住所,把刺杀他变成了一项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阿布察觉到我们的想法,道:“那三十个妓女是察差招持洪爷的,她这么漂亮,洪爷一定挑上她,和她上床,你杀他的机会很大。如果挑上她的是别人,她也有很多机会,因为按惯例,这些妓女晚上都会留在营地。”

“没有更好的方法吗?你能搞到射程1000米以上的狙击步枪?”冰道。

“不能,这是察差的地盘,稍有差池就会被怀疑,何况这里也没有这么先进的武器。”阿布双手一摊,无奈地道。

冰思忖良久,毅然道:“如果只有这一个办法,我去。”

“这样吧,我们今晚闯一闯察差的营地,如果不行,再用这个办法。”我说道。

“你们愿意去,就去试试,但我肯定没用,不要还没动手就给人宰掉。”阿布冷冷地道。

午夜时分,我与冰穿着夜行衣来到察差的军营。营地三面环山,地势险要,用高高的围墙筑起,外围就有不少的哨兵。在围墙百米处,铁丝网、探照灯,还有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士兵,有天大的本事也进不去。

“明天你就算能够杀得了洪爷,也不可逃得出来,还是放弃吧。”我道,不管是否得到她,我都不愿意她死。

“阿布说的不错,那唯一的机会,我要去。”冰道。

“你疯啦,你出得来吗?”

“的确很困难,不过不是没有一点机会,你看。”她指向左前方,那是一根电线杆,“明天得手后,只要炸了那电线杆,营地就会断电,敌人会乱成一片。不过,营地里肯定会有发电机,一般来说二至三分钟电就能恢复。根据阿布的情报,洪爷住在那幢竹楼里,那里离后面的围墙大约500米,顺利的话,可以在恢复供电时逃出去。”

我由衷地佩服她心思之慎密,她说的方法看似可行,但还是很危险。

“这太危险了。”

“做杀手,本来就是危险。回去吧。”冰道。

回到落脚的饭店,冰好像有心事,闷闷不乐。

“要不要喝两杯?”我拿出洒倒了一杯给她,她接了过去一饮而尽。我又倒了一杯,她仍一声不吭地喝了下去。

我猜测她应该是为了明天乔装妓女的事,因为很有可能在营地里被迫和别的男人做爱。从她痛恨强奸来看,她对性应该是很保守。

“如果你觉得这方法不妥,可以再想办法。”想到这一点,我的心情也郁闷得很。

“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杀掉洪爷。”我发现提到洪爷,她好像有一种特别的切齿恨意。

她酒量也是极好,我们两个竟喝掉一整瓶酒红酒,她苍白的脸浮起红霞,多了一份明媚的娇艳。

“你慢慢喝吧,我有点不舒服,先休息了。”当我开第二瓶时,她进了自己的房间。也许她真喝多了,竟忘记把我这个曾想强暴她的男人赶回自己的房间,而且连门都没关。

与冰相处每时每刻欲火从未消褪过,我悄悄地探向那半天的门,我的嘴巴立即张成大大的“O ”型。冰脱去了外套,只穿着性感的内衣立在窗前,她那把从不离身的枪竟然与外套一起放在床上。

“也许明天她就会被别的男人玩,也许明天她会死,如果不得到她,我死都不瞑目。”邪恶念头开始膨涨,压倒了一切,我站了起来,无声无息地走进她的房间。

我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床前,把枪抢在手中。

“做为一个杀手,你太大意。”

“你赢了。”她慢慢转过身,很平静。

她的平静反而让我感到害怕,她是超一流杀手,任何一个细小的失误都会功亏一篑。

“慢慢坐到椅子上,坐下。”我丝毫不敢松懈。

冰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我慢慢地扯下领带,扔给她,道:“用右手把左手与左脚绑在一起,打最简单的死结。”

冰犹豫了片刻,拿起领带,俯下身。

“慢。”我道。

冰停了下来,望着我。

“把脚搁在扶手上,这样绑。”因为她弯腰后视线会被挡住。

她抬起腿放在扶手上,用右手把左手与左腿绑在一起。

“现在把右腿也放在扶手上,手放在脚上。”

冰按我说的做了,我慢慢地走了过去,枪口仍对着她,一手扯下桌上的电话线,走了过去,用电话线绕几圈,最后打了个死结。我检查她左边绑绳无问题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注意了一下冰的表情,竟出奇的平静,当目光相接时,我竟看不透她在想什么。回想一下制住冰的过程,太轻易了,我几乎怀疑这里会有什么陷阱。我再次察看了一下绑绳,然后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边上长长的写字桌上。因为她的冷静,我仍然保持着相当高的警惕性。

冰靠着桌子后背的镜子,我捏着她的足踝,让她的双腿曲在桌子边缘。长长的白裙顺着膝盖滑落至腰间,迷人的双腿首次裸露在我面前。我的目光顺着她分开的双腿落在长裙里纯白色的亵裤上。

冰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虽然表情没变,但有一种深深的无奈浮现在绝美的脸上。

“你救过我,我本不应该这样对你。但如果不能得到你,我会抱憾终生。”我的双手扶在她小腿上,慢慢地向上移,越过膝盖,留在她大腿上。虽然还隔着一层丝袜,但那细腻的质感触动着我每一根神经。

“你强暴过不少女人,是吗?”冰冷冷的目光盯着我。

我犹豫了一秒钟,道:“是的。”

“为什么?”她脸上掠过一丝痛苦之色,我忽然觉得这丝痛苦不是因为我的行动,而是因为我的话。

我一怔,想了一阵,才道:“这个世界上的东西,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就像女人,投怀送抱的我不喜欢,而得不到的女人只能用暴力来征服。”

我轻轻托起冰的双臀,将她连裤袜褪了下来。因为她双腿分得很开,我不得不将袜子从中间撕开。

“你说的不是实话。”冰听完我的理由道。

“不是实话?”我奇道。

“那些被你强暴的女人很多只是普通人,并非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企及。你一开始就用暴力,你根本没去想被你强暴的女人是不是有其它方式可达到同样目的,即使是用欺骗的方式。”冰道。

我想反驳,却找到不反驳的理由。她说得没错,我强暴的十多个女孩里,如果我耐心泡她们,至少有一半可以骗上床,对女人,我向来信心很足。

“你好好想一想,到底是为什么?”

冰的眼神很犀利,有一种洞穿我心灵的感觉,这一刻,仿佛被缚的不是她,而是我在接受她的审讯。冰的逼问激起我的怒意,我恼差成怒地狂笑起来,不再轻轻的抚摸,而是用很大的力量在她身上乱抓乱捏,就像每一次强暴的前奏。

冰的脸上再次掠过一丝痛苦,虽然不易察觉,但我还是看到了。虽然她救过我,但现在我是胜利者,我主宰一切,我不能容忍被我征服的女人是胜利者,即使是在精神上。我双手从两胁插入她丝质内衣,强行撩起紧紧保护着她双乳的胸罩,她的乳房已经在我的双掌中。在我紧握乳房,轻捏乳头时,她身体开始轻轻地颤抖,我喜欢这种感觉。

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道:“你既然不要愿意说,那我告诉你。你整个人已经变了,你变得极度的自私,喜欢暴力,喜欢征服,黑色的种子在你心里生根发芽,占据了你的心灵,你入魔了!阿虎,你能不能醒一醒?”

我越听越反感,越听越好笑,一个即将被我强暴的女人竟然在这样的场合开始说教,即使她是我心中的圣女,即使她曾经救过我,也没有这个权利。

我双手猛地向外一撑,冰丝质内衣哪受着住如此大的力量,被撕成两半,同时离开她身体的还有抓在我手中的乳罩。

“太好笑了,什么黑色,入魔。不错我喜欢暴力、喜欢强奸、喜欢……”

我话顿住了,因为我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双峰上,那堪称艺术品般完美的双乳给了我巨大的震颤。

这一次我轻轻地将手放了上去,并俯下身,将头扎在怀中,用嘴含着她挺立的乳头。不知多久,冰的乳头在我嘴里慢慢膨胀。我有一种胜利者的感觉,腾出一只手,隔着薄薄的内裤轻抚冰的私处。

“你不知道,你强暴一个女人,会给她带来多么巨大的痛苦,这种痛苦不仅是肉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你给她带来的创痛一辈子都难以抚平。”

我从冰的胸前抬起头,脱去她长裙,撕开她的亵裤,冰的私处鲜艳粉红,热血冲上我的脑袋。

我把撕成两半的内裤在她眼前晃了晃,扔在她的身边,“别人痛苦是别人的事,我只管自己高兴就行了。”

脱去冰的亵裤,我也开始脱衣服,当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冰面前时,我终于看到她眼神中的一丝恐惧。

我的手指一直在冰的私处爱抚,在柔软的花唇中找到那小小突起的阴蒂。轻抚之下,冰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我一边抚着突起的花蕾,一边用中指轻探她的秘穴。那进口处很小,我试探了一下,那秘穴猛地紧缩,很有力量地夹着我的指头。

冰仍保持着同样的表情,但她瞒不过我的眼神,她开始紧张、开始害怕,我注意到她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足趾蜷缩起来,双手也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她的反应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需要人保护。这一生,除了我妈,真正能让我心动的女人只有她,这一刻我竟有些犹豫。

“冰。”我开口道:“在我的心目中,你和其它所有的女人都不同,你救过我,又这么美丽,这样做也不是我的本意。”当我说这话时,我看到冰本已经暗淡的眼神重新燃烧起希望。

“不过,为了得到你,我只有这样做。”我双手托着她的纤腰,将她的身体移到桌子边缘,跟着跨了一步,肉棒顶在她秘穴口。

冰腾然受惊,双腿猛地合拢,紧紧夹着我的腰,目光中再也遮掩不住那份恐惧。

我避开她的目光,我怕我会心软。我打定主意,先得到她的身体,然后再慢慢地考虑其它事情。

我用手拨开她的花唇,“嗨”低吼一声,肉棒冲进她的身体。她的阴道比我想像的更紧,我以为这一刺能插入大半,没想到竟只勉强将肉棒头挤进去。当我刚想再次冲击时,冰用足尖支撑着桌面,身体猛地一挺,我虽一手按着她胯骨,但这一挺力量极大,肉棒顿时滑出体外。

我将她身体再往外移,让她大半个臀部移出桌外,双脚也悬在桌外,这样她就没法再借力了。双手再次按在她大腿两侧,肉棒再次顶了出去,冰试图扭动来躲避,但我双手力量非常大,她像钉子般被钉在写字桌上。

“你太令我失望了。”当我肉棒再次侵入她身体时冰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冰的秘穴极紧,而且没有润湿,插入极为困难。我没有强插,因为这样会给她太多的痛苦,毕竟她曾救过我的命,是我唯一心动的女人。虽然进展缓慢,但还是在一点点进入。但才进入不多,阻力最大,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来挺进。

我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冰,此时她再难保持冰山般镇定,娇艳的红唇蠕动着,好像想说什么,但又极力忍着不说。

她的阴道怎么这么紧,会是处女吗?不太可能,一个做了杀手的女人还是处女,几乎不可能,也许天生就紧。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冰突然道

“你说。”我没抬头,我怕看到她的眼神。

“你有爱的女人吗?”冰道。

“我妈。”我不假思索地道:“如果还有第二个,我想就是你。”

冰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说出喜欢她,她道:“如果你真喜欢我,就不应该用这种方式。”

“我真的喜欢你,我知道这样做你会恨我,不过我也控制不了想得到你的欲望。”

我体内火焰在燃烧,我再一挺,肉棒更加深入,突然之间肉棒头顶到一层障碍,那是处女膜,在我强暴的女孩中有三分之一是处女,因此我可以确定她还是处女。

“你说喜欢我,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你先放开我。”冰也感觉到我的肉棒停在最后阻挡处。她身体不能动弹,但仍做着最后的努力。

我的肉棒仍在前进,那层肉膜在向后退却。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

“不要这样。”冰几乎在恳求。

我摇了摇头。

“阿虎,强奸是禽兽才做的事,你想想,你爱的女人,如果被别人的男人强暴,不仅她会痛苦,你也会痛苦。想想,如果你爱的妈妈被男人强暴,你接受得了吗?不要再干这种疯狂的事了,做一个正常人吧。”

冰尚没将这番话说完,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炸了。她错了,其实我一直在犹豫是否将暴力进行下去,但冰提到我妈,像被点燃导火线的炸药包,我彻底爆炸了。我为什么会干强奸的事?这与童年时目睹我妈被轮奸有直接的联系。暴力的种子在那场轮奸中就深深地种下了。

在还是卧底时,黄Sir的教导和一丝良知将这种暴力的欲望压制着,但当身份转变后,种子开始发芽。而冰此时提到我妈,无疑是火上浇油,我狂笑起来,如果我此此还有一丝理智,会发现镜子里的我面目是多么的狰狞。

在狂笑声中,我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巨大的肉棒向长矛般冲破冰的处女膜,像长枪一般贯入她的体内。

一时间狂暴的欲念压倒了一切,我猛地压了上去。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像野兽一般,最疯狂地干着她,不知道时间。

当火山般喷发之后,我抬起身,肉棒从她身体离开,处女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请离开我。”冰含着泪水。

我默默地抱起她,站了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身上,我喜欢与她联为一体的感觉。

“你已经强奸了我,满足了吧。”冰缓过气来。

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曲膝跪在我身上,我的肉棒仍深深地插在她体内。

“冰,对不起。”我道。

冰哈哈狂笑起来,“你知道什么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是处女。”

“你知道我是处女你还会一样。这样也好,你帮我解决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明天我不会为任务而担心。”

忽然我想到明天在营地,或许有同样的男人这样进入她的身体,这一刻我忽然有一种强烈的痛,与欲望一样的强烈。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为什么我会心疼?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种痛入心肺的感觉。

“我很痛苦。”

“为什么?”

“我一想到你明天会被别人污辱,我很痛苦。”

“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分别?”

“有分别。我,我……”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想了很长时间,才非常艰难地道:“我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我抱着她走进浴室,放满水,然后将她放了进去,解开她的绳子。

“我知道,你不能理解,不会接受。”我转身离开。

一直迷迷糊糊到天亮。

我推门而入,见她立在窗户前。

“不用说了,我相信。”

“相信什么?”

“相信你喜欢我。”

我顿时张大嘴巴。

“那你会原谅我?”

“如果你以后不再强奸别人,我也许会原谅你。”

“我答应。”

我心病已经完全好了。

“我决定改变计划了。”

“不行!”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淫辱你。”

“这是唯一的机会,我不会放弃。”

“我不会让你去的。”

冰沉默了许久,才道:“我会在别人得到我之前给你信号,你就断电,我还是有很大的把握杀得掉洪爷的。”

“这样脱身的机会更小,我不能看你死。”

“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再多说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她毅然从床上起来,开始穿衣。

“答应我,要活着了出来。”冰点了点头,离开。

……

我提前到了营地外,在一处隐匿,用高倍望远镜望着。我与冰之间用了无线通话器,有效距离是3000米。

经过耐心的等待,接收器的红灯亮了起来,冰已经来了。不多时,从小道上开来一辆面包车,接收器上传来女人聊天的杂乱声音。

车在门口停了下来,一群女人下了车。我很轻易地发现了冰,她一身白衣那么出众。洪爷与察差将军还在会晤,因此所有的女人被带进军营的一个房间里等待。

一直到十点多,从主楼有一群人走了出来,走在前面的是洪爷和察差将军。

洪爷与察差很亲热的拥抱之后,我看到察差指了指冰所在的那幢楼,随后洪爷的两个保镖随着洪爷回楼,洪兴双煞——阿神、阿天则跟着察差将军的副官往那幢楼走去。

我有些紧张起来了,刺杀计划进行到了实施阶段。阿神、阿天走进楼里,冰是第一个被点上的,我丝毫不觉得意外,如果是一个有正常判断力的男人,即使在再多的女人中也会第一个选上冰。

他又挑了三个后,领着他们走向洪爷住的竹楼。洪爷住在楼上,走到竹楼,阿神、阿天没有直接将她们领上楼,而是带进一楼的边厅。

阿神与阿天挨个检查她们,当检查到冰时,时间特别长,阿天更把手伸入裙子中。冰的呼吸的些粗重。

其它三个已经都上了楼,但冰还站原地。

“这个妞真不错,大哥,你看。”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来,两个好色的家伙,竟齐齐看上了冰,这下麻烦大了。

两人挟着冰走入一楼左侧的房间。虽然看不到冰,但我听到他们脱去冰的衣服、带着淫邪的笑声抚摸着冰的的身体。我不知道该如何办,如果此时断电,一切努力都会白费。

这个时候,我听到有人推门而入,接着听到洪爷的声音:“阿神、阿天,你们出去。”

也许是因为有人报告双煞私自留了最美的女人,也许这根本是洪爷安摆的一场戏,无论如何,洪爷的出现令人我大喜。

双煞退出房,我的手指已经按在遥控器上。

洪爷将冰压倒在床上,冰还在等,洪爷不是等闲之辈,她在等最佳的时机。

当洪爷压在冰的身上时,冰的四肢将洪爷缠绕住,然后紧扼着他的脖子。洪爷的脖子被扼发不了声音,两人粗重、急促的呼吸声,惊心动魄。忽然,我听到“格”的一声,是骨断的声音,接着冰低呼一声,翻滚到地板上。

“来人!”洪爷的声音惨厉无比。

我毫不犹豫地按下开关,“轰”的一声,整个营地陷入一片黑暗之间。

我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听到越窗而出的声音,我跑向约定的地点,我相信冰一定能逃出来。

两分钟后营地的发电机隆隆响起,首先主楼灯亮,紧接着营地灯全亮,冰已跑至围墙,岗哨已经发现了她,机枪向她扫射。

冰赤裸着身体,像跳动的精灵,为生命而奔跑。终于越过围墙,向我冲来。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劫后重生让我们激动不己。

我脱下外衣给冰披在身上,又脱下长裤递给她。冰看着我背心短裤的怪模怪样,展颜一笑,月光下的她煞是美丽动人,我看得痴了。

“洪爷的脊骨断了,不一定会死。”冰黯然道。付出巨大的代价仍然不能杀死敌人,作为一个杀手当然难受。

“我们走,敌人追上来了。”我道。

此时已经无暇顾及这些,敌人已经逼近,我们向丛林深处跑去。这座山并不高,翻过去是条公路,我已经准备了车在山脚下。但当我们到达山顶时,远远看到公路上亮起无数的火把。再看其它方向,火光、灯光已将整座山围住。

察差将军在附近驻批着好几支部队,才能如此迅速地形成对整座山的合围,我估计敌人至少在千人以上,看来以狂妄出名的察差不抓到我们誓不罢休。敌人对这里的地形应该比我们更熟悉,所以下山的路都会有重兵把守,要突出重围相当困难。

“我们一起冲出去。”我一咬牙向通往山下的路走去。

“好。”冰紧紧跟着我。

察差将军的部队的并非乌合之众,与政府军打了十几年的仗,作战经验相当丰富,我们在敌人的包围圈边缘走了三个小时,却找不到任何突围的可能。

天终于亮了,围山的部队分成两批,一批仍扼守交通要道,一批从山的四面八方上山,进行围捕。我们还听到了狗的叫声,看来参加搜山行动的还有不少狼狗。

我们被逼回山腰,望着不断逼近的敌人束手无策。

“我们分开走吧,狼狗只能找到我。”冰道。

“不,我不会离开你,要死就死在一起。”我决不会抛下冰独自求生。
冰默默无语,忽然,她的目光盯着前方,我顺着她方向看去,前方是一棵大树,那树树干粗大,枝叶茂盛,如果人躲藏在其中,的确很难被发现。但我很快就想到,即使躲在树中,狼狗还是找得到我们。

“唉。”我刚想说这行不通,突然颈部被重击,顿时失去知觉。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竟在那树上,躺在两根粗大的树干中间,身体被无数的叶片包围着。一瞬间我明白了,是冰打晕了我,把我放在了这里。因为我一直有没露面,敌人并不知道我的存在,当察差将军的部队抓到了冰,就会撤走部队。

我还发现,脱给冰的衣服穿回到了我身上,连我身上的枪她都没拿走,她赤身裸体、手无寸铁地面对强大的敌人,为了我牺牲自己。

“冰!”我心中狂呼她的名字,眼眶发红,鼻子发酸,胸口发堵。

周围有人,我悄悄地扒开树叶,看到就在我刚才被打晕的地方有二十多个士兵,还有一个军官持着对讲机在说些什么。

我听不懂泰国话,但我想他讲的一定与冰有关。“冰,你在哪里?”我所能做的只有为她祈祷。

那个军官不知听了什么,突然兴奋了起来,我的心开始下沉。我的判断没有错,大概隔了十多分钟,我远远地看到了冰,还有在她身边、左右的十几个士兵及七八条狼狗。冰一丝不挂,很粗的麻绳将她五花大绑,绳子紧紧地勒入了雪白的肌肤里。

她头发散乱,步履蹒跚,浑身布满艳红的血痕,她一定与那群狼狗有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斗。

士兵推着冰走到军官身边,他绕着冰转了一个圈,然后伸出魔掌抓着冰的双乳乱揉。冰太美了,连我都抵受不了她的诱惑,那些男人更不用说了。

就在昨天,冰还是处女,而今天她是却赤裸裸地面对那么多的男人,命运竟会如此残酷。她些慌乱,有些不知所措,她想挣扎,但更多男人的手伸了过来,按着她的身体,到处乱抓乱摸。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冰受辱,即使是死,我也要一拚。我拔出枪,刚想纵身跃下时,我看到冰把目光投向我的藏身处。我立即读懂了她的意思,她恳求我不要出来。

我紧抓着大腿,指甲深深陷入肉里,但却感觉不到一点痛,看着爱人被凌辱比仅仅听到更痛苦十倍。

他们狂笑着把冰抬了起来,她长长的双腿被夹在两个男人臂腕里,那个军官站在像剪刀般被分开的双腿前。他挡住了我的视线,冰的目光不再能与我交流。

那军官淫笑着开始脱掉长裤,我热血直冲大脑,整个人像爆炸一般,我大吼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含着满腔怒火的子弹呼啸着射向那群野兽。

敌人乱成一团,但很快有人拿起武器开始反击,还没等冲到冰的身边,胸膛像被铁锤重重一击,巨大的冲击撞着我向后跌去。

“对不起,冰!”我心里默默道。在我完全失去意识前,我听到冰的尖厉狂叫“阿虎……”我陷入完全的黑暗之中。

……

仿佛在地狱中我看到一道阳光,这是天堂吗?我惊疑不定地睁开眼睛,看到一片白色,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无数疑问涌上心头,我怎么没死?这里是哪里?还有冰,她在哪里?我挣扎着想下床,但浑身没有一点气力,胸口更是剧痛。

“你醒了,不要下来。”一个身着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我立刻认出是察差的手下,因为军服上的那一只狼,那是察差将军部队的标志。

“你的生命力真顽强,我们已经以为你活不过来了。”

“为什么要救我?”

“察差将军已经确定你们新义会是我们新的合作伙伴。”

我先是一愣,事情竟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转变,我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洪兴的洪爷是不是死了?”

“据我所知,他受了重伤,听说给救了回来,但已经坐轮椅了。”

我终于明白了,在这个讲究实力的世界上,本来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察差将军本来就在洪兴与新义之间摇晃不定,洪爷这次亲自己出马,竭力争取,但在最后时刻被冰重伤。察差将军不相信一个垂死的老头还有什么作为,便与青龙合作,这就是我没有死,还为什么得到最好的救冶的原因。

“和我一起的那个女的呢?”

“三天前,青龙已经派人接她回香港了。”

“她没事吧?”

“她很好。其实那天青龙已经与将军达成协议。我们得到通知时就在你被枪击中的时候,相差不了多少时间,所以她没事。要不是因为这样,你也救不回来了。”

我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窗户的天空格外明朗。

三天后,我不顾察差将军的劝阻,踏上了回香港的路。

第五章  反目

回到香港,青龙亲自到机场迎接我。

“阿虎,你终于回来。”青龙一把紧抱住我。与青龙同来的司机炳叔在一旁道:“你不在这几天,龙哥两次到关帝庙,求你平安回来。”

“龙哥,我没事,你放心吧。”青龙如此关心我的安危令我感动。

“没事就好。”青龙和我并肩走向停车场,“阿虎,虽然没能杀掉那老狗,不过他至少三个月下不了床,今后恐怕都得坐轮椅了,真是太痛快了!”

“是呀。”我心里只想着冰。

“察差将军已经和我们合作,香港的白粉生意再无人可和我们对抗。因为那老鬼伤重,那些本来摇摆不定的小帮小会主动找上门来,连那批叔伯辈也不见人影了……”在车上,青龙讲着他宏伟大计,可我却一句都听不进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停顿,我急切地道:“龙哥,和我一起到泰国的女杀手呢。”

“她在呀,先不要管她,听我把话说完。”青龙又开始滔滔不绝说了起来。

我不好意思再打断,便耐着性听,好不容易在告一段落时,我又问道:“她在哪里?”

“你想见她?”

“是。”

“呵呵。”青龙笑容有些暧昧,“没问题。”

“我想尽快见到她。”

青龙想了想,道:“这样吧,你家快到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上八点炳叔会来接你见她,怎么样?”

“好吧。”虽然还要等上六、七个小时,但这点耐心还是有的。

回到家,本想睡一会儿,但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开车到中环买了套1万多的名牌西装,又剪了个头,做了个很酷的发型。俗话说得好,“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走回来的路上,女人的回头率居然不低,我暗暗有些得意。

在回家的路上,我忽然想到还少一样东西,便又驱车到中环,走进一家规模很大的珠宝店里。

“先生,想买什么?”

“我想,我想买个戒指。”

“是要钻石戒指吗?”

“是的,要最名贵、最漂亮的,你能帮我参谋一下吗?”

“当然可以。”服务员很热情地拿出了不同款式的戒指,我一眼看中了其中一只用白金做的钻戒,镶着一颗大大的钻石,纯净如水。

“就这个,帮我包起来。”

“你太太真是幸福。”她由衷地道。

这一天时间过得真慢,好不容易到了晚上8点,炳叔准时到了我楼下。他看到我西装笔顶的样子瞪大了眼睛,除了一些非常特殊的场合,我几乎没穿得这么整齐过。

足足开了一个小时,一直到了大屿山梅窝,这已是很偏僻的地方。不过想到冰的性格,我也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

“到了。”车在蝴蝶山脚下的一幢两层高的别墅前停了下来。我下了车,看到门口有几个穿黑衣的男人,都是陌生面孔。

我早就听说青龙有几处秘密巢穴,我想这里应该就是其中一处,为什么冰会在这里,是为了保护她?还是……我开始胡乱猜测着。

炳叔领我走进别墅,在卧房,他扭动一个开关,巨大的床缓缓移开,出现一个通道。

“她在里面。”

“好的。”我走下通道,里面是一条数十米长的甬道,虽然亮着灯,但仍昏暗得很。甬道尽头是一扇大铁门,我推了推,门没有锁。

铁门很重,需要很大的力量才能推得开。因为伤口尚未全逾,我的胸口隐隐作痛。门才开了一条缝,我听到几种声音,“呼呼”的男人气喘声,铁链声和声音撞击的身体。

我的身体顿时僵硬了,“冰!”我心早在狂呼,也不知哪来的力量,将铁门推开。

像是一道惊雷打在我的头上,我整个人一下晕了,冰一丝不挂地跪在床间中央,四条铁链锁住了她的手足,青龙半蹲在她身后,抓着她双臀,肉棒在她体内乱捅着。

时间停顿了,痛苦已经彻底地击倒了我,我一动不动地站着,脑海中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钟,也许几个小时,冰痛苦的尖叫声将我从迷惘中惊醒。

青龙双手抓着冰的双肩,将她整个人扳了起来,身体用力一挺,将肉棒顶到最深处,疯狂地扭动着。

冰不停地叫着,忽然之间我注意到她的眼神,我瞬间领悟她用叫声来唤醒我的神智。她在传递一个信息,“要镇定!”

“阿虎,你来了。”青龙站了起来

“唔。”我的手悄悄地移向腰间的“黑白”。

“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要不是为了杀老鬼,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会干她。”

“唔。”我发现我的手在抖,一方面因为伤没好,另一方心情激荡。

“是我把她从察差将军手中救出来的,我问她肯不肯做我的女人,她居然说不肯,没法子,我只有先把她捆起来,慢慢调教。”

“唔。”

“我知道你也想上她,我们兄弟一场,我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顺便也劝劝她,不要这么硬。”

青龙一按开关,系着四肢的铁链开始收紧,冰被大字型吊在半空,就像一个折翼天使。青龙拧开一个开关,冰垂了下来。

“这个铁链是可伸缩的,开关在这里。”青龙从我身边离开,我的刀一直没拔出来。

我松开铁链,冰无力地瘫在在地上。

我缓缓向冰走去,脚步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我抱起她,她的肌肤触手冰冷,我的心在痛。

“房间里有监视器。”冰在我耳朵边突然道。

我猛地一震,现在还是冰更清醒。我告诉自己必须打起精神,才能活着将冰带着离开。

我抱着冰上了床,脱掉衣服,肉棒进入她的身体。

“阿虎。”冰在耳边轻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冰,对不起。”

“是我自己太大意了,青龙给我喝了迷药,他这个禽兽。”

“我会带你离开的。”

“青龙不会让你带走我的。”

青龙会让我带走冰吗?看得出他对冰的迷恋程度相当高。我也没有把握。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我道:“我不会看着心爱的女人被人污辱,所以今天我即使死也要带你走。”

“即使你能带我走,我也不离开。”

“为什么?”

“我发誓要杀了他,我会等到机会的。”

“你没有机会的。”我清楚青龙谨慎的个性。

“即使同归于尽,我也要杀了他。”

我其实也动了杀机,只不过因为青龙的义气使我没有最后下定决心,但为了冰,我已经有了决定。

“任何一个污辱过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冰,青龙交给我杀。”

“你……”

“不要说话,相信我,这场戏我们要好好地演。”

我挺起身,将冰的双腿搁在肩膀上,加快了速度。冰明白了,在我狂暴的冲刺下,在我身上辗转呻吟。我要为爱人奋战到底。

“阿虎,今天你没平时威猛呵。”

“可能是伤没好。”

“她真是座冰山,无论怎么搞她,她几乎不吭声。”

“是呀,这样的女人最有味道,我在泰国也早想上她,只是没机会。”

“哈哈,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

“对了,龙哥,我真的很喜欢这女人,我想要她。”

这是我做的最后一次努力。如果青龙肯让我带走冰,我会劝她不要杀青龙。

“这……”青龙犹豫了半晌,才道:“这女人很特别,而且又是杀手,一不小心引火烧身。这样吧,我把她关在这里,你想上她,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哈哈哈!”我笑了起来,“有龙哥这句话,我心满意足了。”

“我们是兄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对了,龙哥,后天是我生日,我搞了游艇,到了新义会,我们真还没好好聊过,我们两个出海玩玩。”

“好,我很长时间没出海了。”

“对了。”我故意吞吞吐吐地道:“能不能带上那女人。”

“没问题。”青龙爽快地答应。

我们聊了会,我起身告别,临走时,我道:“龙哥,还有一件事。”

“ 什么事?”

“后天出海最好别告诉兄弟们,免得大家笑我上了龙哥的女人。”

“哈哈,没问题。”

……

熬过漫长的48小时,我的计划开始实施。在西顶码头,青龙带着冰,冰穿着长衣,手足都系着钢铐。

我驾着游艇出海,这两天我心里还是非常矛盾。青龙毕竟待我很好,当我看到冰,一切都下了决心。

我们把冰栓在前甲板上,然后一起喝酒,直喝得都有些醉意。青龙站起身,道:“阿虎,游戏的时间到了。”

他走到冰的身旁,将衣报扯了下来,冰里面什么都没穿,他抓着乳房摸着:“阿虎,你说权力与女人你会选择哪一样。”

我不动声地道:“当然是权力。”

“说得好,你和我想的一样。尽管我再喜欢这个女人,你阿虎一说,我就让你上她。”

“谢谢龙哥。”

“如果你真喜欢她,今天可以带走她。我想过了,不过是一个女人,当作是你的生日礼物。”

我再次动心,青龙把我当成朋友。

“她真是太漂亮了,像天使,真是有些舍不得呀。”青龙脱下长裤:“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今天之后,你就是阿虎的女人。”

他的肉棒插入冰的体内,开始抽动起来。

杀还是不杀?我矛盾到了极点。突然我看到冰的眼神,我记起承诺,悄悄地向青龙走去。

我举刀向青龙刺去,在及身的一瞬间,青龙似乎有所察觉,扭身躲过要害,“阿虎!”青龙转身大喝道:“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阿虎,杀了她!”冰高声叫道。

“这个女人,我先杀了你!”

青龙从腰间拔出枪,我不再犹豫,一脚踢掉他手中的枪,青龙狂喝一声,两人打在了一起。青龙虽受了伤,但我伤未逾,竟落了下风。青龙搏击功夫本来就比我高一筹,此时又如发疯的野兽,我脚下一绊,跌到在地。青龙单膝压着我的胸腔,刀在我颈上。

形势竟被他逆转,“其实你让我出海我就已经想到了,但我不信,不信你阿虎为了一个女人会做这种事。”

“只要答应杀了她,我们还是好兄弟。”

“不!”

“阿虎,你醒一醒,我们还有多少大业要一起开创!”

“我爱她。”

“好,好,让我替你杀了她,我再和你谈。”他站了起来,向甲板另一侧的冰冲去。

“不!”我大吼道。忽然我听到一声枪响,冰捡起青龙掉在甲板上的枪。青龙的背上现出一大朵血花,他踉跄了几步,又是一声枪响,他终于倒了下来。

“龙哥!”我冲了过去,抱住了他,不管有多少的恨,在这一刻我觉得对不起他。

“咳咳……”大口大口的血从青龙的嘴里涌了出来,“我青龙一辈子没多少朋友,但我直把你当成兄弟,今天输给一个女人,我好不甘心!”

我无言。

青龙已经回光返照,他一把抓着我的手,嘶道:“新义会的兄弟交给你了,你要小心……”

“龙哥!”我紧紧抱着他的尸体。

青龙果然没有把和我一起出海的消息告诉任何人,当所有人的找不到青龙,整个新义会乱成一团。群龙不能无首,十天后新义会召开了大会,大家一致推举我为代会长。

我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下来,一种高高在上的权威像一剂兴奋剂。我很快清理了凡有可能与冰有牵连的人,包括别墅的那些守卫和炳叔。

三个月后,在一个月圆之夜,我向冰求婚,冰答应了。

其实我有心病,因为冰希望我离开黑道。她虽然一直没提,但我觉得她终有一天会提出来的,我又该如何决择?

一天冰和我说,她想去旅游散散心。我问她想去哪里,她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就去杭州吧。”

第二天,我安排好会里的事务就和冰一起去了杭州。

我们玩得很愉快,就在返回的前一天,突然接到消息,警察雷霆出击,将新义会高层全部逮捕,从传来的消息判断,新义会一定出了内鬼,否则警察不可能掌握那么多的证据。

“新义完了。”冰道。

“是的。”我痛苦着抱着头将身体埋在沙发里。

“阿虎,我得告诉你一个事情。”

“什么?”

“我是国际刑警!”

冰的话像睛天霹雳,我从怀中拿出枪,指着冰。

“你乔装杀手就是为了潜入新义会?”

“是的。”

“为什么要杀洪爷?”

“杀了洪爷,洪兴就会垮台,而你们会信任我,可以获取更多的机密。”

我狂笑起来,“为了任务,好,好!原来你和我上床也是为了任务。”

“阿虎,你应该理解我,我不得不这样去做。”

“太好笑了,我理解你,为怎么能够理解你?”

“因为你是个卧底。”

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我是黄Sir的女儿,是她唯一亲生的女儿。父亲死后我回到香港,在他一个非常隐匿的保险箱中看到这份保护令,碰巧救了你。”

“你为什么那时不说这事?”

“在警察局里有很多人被黑道收买,如果我爸爸还活着,他自然能够维护护你,而他一死,你根本没依靠,这个时候当警察,你会身处险境。我想等一年以后,事情平息了再帮你恢复身份,没想你却越陷入越深。阿虎,你曾经是一个卧底,一个警官,但你已经渐渐忘记了本性,陷得越来越深。”

“警察是什么?你知道整个警察局里有多少人收着黑钱?他们根本没什么黑与白,在新义会里讲义气的兄弟比警察里的人多。”

“这我也知道。但贩买毒品,会使多少人受害?地下妓院,多少纯洁的女孩被糟蹋?还有那些赌场,有多少人家破人亡?你们抢地盘,打打杀杀,这个社会充满了血腥,人心惶惶,这样做好吗?”

“你以为你是救世主,救得了那么多人吗?再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如此,弱肉强食,没什么不对的。”

“阿虎,你听我说,我不知道你以前是怎样的人,但我认识你后,你体贴,你对朋友讲义气。我也很痛苦,一方面是职责,一方面是我爱的人,你知道我有多为难。”

“你爱我?”

“是的。”

“为什么?”

“爱是说不出理由的,就像你可以为我杀掉青龙。”

我拿枪的手在发抖。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消息,我怀孕了,怀上了你的孩子。”

我的枪再也握不住了,掉在地上,我知道我已经别无选择了。经过很长时间痛苦的挣扎,我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冰还告诉我很多事,原来洪爷是杀黄Sir的主谋。还有黄Sir曾经留下一封信,信里有洛兰的身世,她竟然是洪爷的女儿。当年洪爷强暴了她的母亲,她母亲生下洛兰后就死了,黄Sir收养了她。

冰写了辞职信,她与我商定过一段时间回香港一趟,通过香港的接头人将信转给国际刑警总部,还有得把洛兰的世告诉她。做完这一些,我与冰商定去环游世界。

……
三个月后,我和冰回到了香港。在当新义会老大的几个月里,我私下买过几幢别墅,其中一幢在元朗大棠村。买这些房子是准备有难时作避身之所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我已经联络上了周警官,他晚上过来。”冰放下电话道。

“大概几点钟?”我问道。

“他没说,怎么了?”

“我和阿铭联系了,他会过来吃晚饭。我想如果给周Sir看到可能不太好,毕竟我正被通缉。”

“那我打个电话给他,就说我们要出去一下,让他十点左右过来。”冰说着又拎起电话。

冰刚打完电话,我听到门铃声,“是阿铭来了。”我起身去开门。阿铭左手拎着一只蛋糕,右手拎着一瓶红酒走了进来。

“你这是?”我有些诧异。

“今天是我的生日,这蛋糕是给我自己的,这酒是给老朋友饯行的。”他说到“朋友”两个字,我心中涌过一团暖流。这么多年来,我没几个真正的朋友,把我看作兄弟的人,下场都很惨,现在只有一个阿铭,我不能再失去这个朋友。

冰已经张罗好一桌丰盛的晚餐。她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系着鹅黄色围裙,加上已有四个月身孕,肚子微微隆起,怎么看都像一个漂亮的家庭主妇,而不像一个女警,更不会想到是一个杀手。

“阿虎,这一别可能相会无期,记得不管到哪里都要记得我这个兄弟。”阿铭一边动情地道,一边为我们倒上两杯酒

“放心,我阿虎永远不会忘记你这个好兄弟,来,干杯!”我一饮而尽。

“大嫂,你怎么不喝。”

“我怀孕,不能喝酒。”

“不行,今天是我的生日,这杯你一定要喝。”

“老婆,这是红酒,没关系的,大家这么高兴,就喝一杯。他老爸这么会喝酒,儿子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我笑着道。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我说是个女儿。”冰浅笑嗔道。我们都这么说,她不好意思,便将半杯一饮而尽,“就这杯,不要让我再喝了。”

“不会,不会。”阿铭连声道,举起杯中酒准备喝。这个时候呼机响了,他放下酒杯,看了看道:“对不起,我回个电话。”

“电话在里间,你去打吧。”

阿铭起身进屋后,冰在我耳边轻轻地道:“虎,我总觉得他有些古怪,他会不会出买你?”

“不会,我们是好兄弟,放心,他绝对不会出卖我。”

冰多虑了,如果阿铭是这种人,我早就在大牢里了。走私、贩毒,还有那段入魔的日子里强暴女人,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那就好。”冰松了一口气。

我挟了一口菜,忽然觉得手在抖,紧接着全身的力量似乎从身体某个洞穴不断流走,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冰在一旁道:“虎,不对!”

力量越来越枯竭,我连手也举不起来了,筷子落到地上。

“冰!”我发现连扭头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都做不了。

“虎,酒里有药,这是一种神经性麻醉剂,可以让人数小时像瘫痪一样,但神智却保持清醒。”冰曾在苏格兰受过严格的训练,对麻醉品有相当的认识。

“说得好,不愧是国际刑警。你还漏说了一点,虽然人不能动,但身体的感觉依然存在,会痛、会痒、也会兴奋。”阿铭拍着手从里间走了出来。他仍带着笑,但笑得有些狰狞。

“你准备把我交给警察?”我沉声道。

“NO、NO、NO。如果要把你交给警察,我两年前就交了,何必等到现在!”阿铭走到冰的身旁,抓起她的手握在掌心。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吼道。

“先别急,先来做个实验,看看我说得对不对。”

阿铭握着她的小指,用力一扭,我听到指骨“格”的被扭断的声音。冰没有叫,但那深深的吸气声却撕裂着我的耳膜。

“真是冰山美人,居然连小指被扭断都不吭一声,佩服!”

“阿铭,你疯了,她是你大嫂!”我狂叫道。

“哦,大嫂,我忘记了,你们是恩爱夫妻。”阿铭搬动着椅子,让我和冰面对面坐着。“恩爱夫妻应该这样的,对吧?”

“虎哥,大嫂真漂亮,我和你一起也玩过不少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大嫂的。”

阿铭站在冰的身后,双掌从上衣领子的开口处插了进去,握住了冰的双乳,“大嫂的身材是一流的,奶奶还蛮大的,摸上去真爽。”

看着冰被侵犯,我的眼睛都快滴出血来,“阿铭,住手!”我大吼着。

“为什么要住手?像大嫂这么漂亮的女人,足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

他双手用力一撑,“嘶啦”一声,冰薄薄的上衣被撕两片,纯白色的胸罩搭扣早已被解开,冰那令我着迷的乳房在阿铭的双掌中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为什么?我已经给你过提示了。”

阿铭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半尺多长的带着铜头的塑胶棍,“听说,电击能让女人的乳头勃起,你相信吗?”

他抓着冰一侧的乳房,挤压着让乳头突起,电棍的铜头触到了那红豆般的蕾芽,闪过一处耀眼的蓝光和“噼啪”声。冰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冰还是紧呀牙关没有吭声,但脸色已和纸一样白。

“为什么,为什么?”

我真打破头也想不通,阿铭居然会如此丧心病狂,我嘶声怒吼,却阻止不了曾是最好的朋友对冰的暴行。

冰的乳头在电流的刺激下坚挺了起来,阿铭很开心地用指头拨弄着,“红颜真是祸水,即使英雄也难过美人关。”

阿铭好色,我很清楚,难道是贪恋冰的美色才这样做?我沉声道:“阿铭,天下美女多得是,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你住手,有话好好说。”

阿铭纵声狂笑,“说得好,天下的女人多的是,我为什么要抢我最好的朋友的女人!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真想不出为什么阿铭会这样做。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冰的身侧,褪去长裙,然后抬起冰的右腿,亵裤慢慢地褪落,从右边的足踝穿过,留在左边的大腿上。

“虎哥,记得以前一起开心的时候吗?我们一起喝酒、赌钱、玩女人,多开心!对了,我记得有一次,我们比赛,看看谁能用手指搞得女人来高潮,结果是你赢了。”

“是的。”我竭力让自己冷静,必须找出阿铭这样做的原因,才能有扭转局面的机会。

“我想试试,今天能不能用我的手指让大嫂兴奋起来,来,打个赌吧。”

阿铭拉了张椅子坐在冰的身侧,环抱着冰的腰,将冰的右腿搁在自己身上,手掌先在大腿上轻抚,然后抚摸到阴唇。他非常娴熟地撑开冰的阴唇,找到突起的阴蒂,有节奏地上下搓动。

在过去靡烂的日子里,我和阿铭玩过太多的女人,他玩女人的本领绝不比我差。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他目标找得相当准确。在他的拨弄下,红豆般大小的阴蒂在他的手中渐渐地鼓涨了许多。不过冰的眼神仍是那么的清澈,我知道这仅仅是条件反射的生理反应。

“阿铭,你住手好不好?”我用最卑微地口气恳求道。

“阿虎,耐心一点,你会明白一切的。”

阿铭用大拇指与食指继续搓着阴蒂,中指一伸,插入冰的阴道中。他整个手掌开始运动起来,由慢到快,在急速的抽动中,我看到他陆续将无名指与小指一起插了进去。

刚才折断手指、电击乳头冰尚能保持一份镇定,但当她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被别的男人用最下流的方法玩弄时,她花容变色,俏脸浮现出痛苦之色。

“真是座千古不化的冰山,这么搞都竟然没有反应。”

阿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没能使冰有产生半点性欲,更不用说高潮了,阿铭懊丧地猛的一掌拍了下去,正拍在冰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不要……”冰惊恐地大叫起来,尖厉的叫声吓得阿铭浑身一跳。

“请不要伤害了孩子,求你了。”一直没开口的冰终于说话了。

“哦,我忘记大嫂有身孕了。”阿铭抚着冰微微隆起的小腹,阴笑道:“要我不碰,可以,但刚才我说要搞得你有性高潮,你能配合一下吗?”阿铭的手指又动了起来。

“这做不到。”冰道。

“只要想做,没什么做不到的事。”阿铭的手扬了起来,在冰小腹上擂了一拳,“行,还是不行?”

“行!”冰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冰将目光投向我,“虎,为了孩子,对不起。”说着闭上了眼睛。

冰外表是一座冰山,但内心却是炽热的,她对性很保守并不意味着她的性欲不强。恰恰相反,冰的高潮相当猛烈。

她闭上眼睛,是抛弃了所有的痛苦与耻辱,幻想与我做爱,唯有这样才能产生性欲,才能有性的高潮。

我张口想说什么,但喉咙像被堵上了棉花,说不出话来。

冰渐渐有了反应,乳头自然坚挺,整个乳房好像增大了一圈,两侧阴唇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大、小阴唇开始充血、隆起、分开。我虽很多次与冰一起攀上性欲的颠峰,但现在看着她身体的变化,如此的惊心动魄,我羞愧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肉棒竟然坚挺无比。

冰面颊绯红,轻轻地呻吟着,声音无比的销魂。如果不是因为迷药,她的身体一定会像水蛇般地扭动,让人欲仙欲死。

阿铭脸也涨得通红,看着出他也极度的兴奋。他手指插入的速度几近极限,冰的呼吸十分急促,肤色呈现一种妖异的粉红色,大量乳白色的液体从阴道里渗出。我了解冰,她快接近高潮了。

“阿虎,你看看,女人多么淫贱,在别的男人手里也会兴奋起来!我问你,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你杀兄弟、毁新义,值得吗!”阿铭道。

冰终于出现了高潮,她大声呓语着,叫着我的名字,淫水从阴道里射出,将地板打湿了一大片。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大声叫道:“青龙?”

阿铭“杰杰”地阴笑道:“阿虎,你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阿铭并不认识青龙,他为什么要帮助他报仇。

冰身体慢慢恢复原状,她疲惫地睁开眼睛,眼神有些迷惘。

阿铭站了起来,将我坐着的椅子摆正。他拉着餐桌布用力一抖,整桌为他准备的晚餐倾倒一地。阿铭抱起冰走到我的对面,将冰放在已无一物的餐桌上。冰的头刚好顶在我的胸上。

阿铭脱去长裤,露出肉棒。他的肉棒虽然我看到过,但此时却是那么的狰狞恐怖。阿铭将冰双腿架在肩上,肉棒对准冰迷人的秘穴用力一挺,在我的怒喝声与冰的呻吟声中,肉棒深深地进入了冰的身体。因为冰刚过高潮,阴道像洼地般的潮湿,阿铭的肉棒一下就刺到最深处。

“我来给你讲个故事。”阿铭撞击着冰的身体,每一次撞击,冰的头就轻轻地顶在我胸口,每一次都像有把刀刺入我的胸膛。

“有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生下来从来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穿过一件不破的衣服。本来就够可怜的了,十岁那年还得了天花,高烧一连几十天。就在他完全绝望的时候,一个好人出现了,治好了他的病,让他有饭吃,还让他念书。这个好人非常讲义气,对朋友向来是两肋插刀,在所不辞,他是那个小孩最崇拜的偶像。但好人总不长命,为一个女人,他死在一个最信任的兄弟的手上。你说那个人该不该杀?那女人该不该杀?”

冷汗湿透了我的衣服,我颤声道:“你当警察是青龙的授意?”

“是,青龙说里面有人好办事。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那次你救我,也是青龙的意思?”

“不错!青龙让我罩着你,我当然要救你。”

“让你和我在一起也是青龙的意思?”

“这不完全是。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觉得你讲义气,豪爽,是个值得交的朋友。但你令我太失望了。”

我想起青龙临终前的话,让我小心一个人,那就是阿铭,他已经料到阿铭会为他报仇,他不希望新义因为我死而毁灭,所以他想告诉我。

阿铭机械地冲撞着冰,他的目光里有太多的痛苦。“其实你邀请青龙出海,他已经起了疑心。但他坚信,你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他太相信你了!”

我默默地低下头,杀青龙,我总觉得不能安心。

“青龙用无耻的手段抓了我,强暴我,他该死!”冰突然道。

“哈哈哈,我忘记你是个警察了,这么有正义感。”阿铭大笑道,他抓着冰的乳房用最大的力量搓着,“如果强暴一个女人就该死,那你问问阿虎强奸几个女人,他又该死几次,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

冰顿时语塞,这个问题恐怕她想过很多次,只是没答案罢了。

我抬起头,正视着阿铭,道:“我杀青龙,冰和我在一起,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爱’。我爱她,我会为她做任何事,我更会杀掉曾经污辱过她的所有男人。她爱我,才会不再乎我的过去,愿意和我在一起,这就是答案。阿铭,你没有真心爱的人,你不会明白。”

“为了你的什么狗屁爱情你就可以杀掉青龙!我不相信什么爱不爱,我只知道要让杀青龙的人下地狱。”

阿铭的额头暴出了青筋,他将肉棒从冰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将那根差不多粗细的电棍硬塞入冰的阴道里。

“我只知道要让杀青龙的人尝受到最大的痛苦!”

虽然看不到电击的火花,但我仍听得到低沉的电击声。强大的电流噬咬着冰柔软的阴道,冰咬着牙齿痛苦地呻吟起来。

“阿铭,你是个男人就冲我来!”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苦,你会觉得更痛苦。”

我知道与已被仇恨占据了整个心灵的他对话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阿铭在我的面前用最野蛮、最粗暴的方式奸淫着冰。我自知今晚我与冰绝无幸免的机会,我们久久地凝望,用眼神的交流缓解对方的痛苦。望着冰所受的痛苦,我忏悔以前所做的一切,我的罪恶给许多女人带去了相同的痛苦,也许只有死亡才能够弥补、才能解脱。

阿铭呜咽着在冰的肛门里射精,两个小时,也许真的是因为冰太美,也许他来之前吃过什么药,这已是第三次将脏肮的精液射入冰的身体里。

“差不多了,该送你们上路了。”阿铭拔出一把可装六粒子弹的转轮手枪,“这把枪我是专门从黑市买来的。”他取出四颗子弹,然后将轮一转。

“彼此相爱的,看着对方先死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我想你们一定争着先死,看看谁的运气更好一些,哪个先来?”

“我!”我与冰几乎同时道。

阿铭拿着枪走到我的身前,“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面子上,就让你先吧。”他的枪抵在我的太阳穴上。

“虎,我爱你!”冰冲着我大声道。

我苦笑道:“冰,今生无缘,下辈子见!”我闭上眼睛,听到“咯”一声,是空枪。

“你太不走运了。”阿铭提着枪走到冰的身边。他将枪管插入冰的阴道中,并没有扣扳机,而是将枪管在冰的阴道里来回抽动。

“你开枪吧!”冰双目圆睁,大声吼道。

“咯!”依然没有子弹。

“还有两分之一的机会,轮到你了。”枪口再次对准了我的太阳穴。

我与冰凝望着,一切言语已经多余,但依然是空枪。

“你们的命真大。”阿铭走了过去,将冰的身体翻了过来,这次枪管插入她被撕裂的肛门中。

“虎,对不起,孩子!”提到孩子,我心猛地被针扎了一下。

“这么美妙的屁眼,让人销魂,可惜呀可惜!”阿铭没有立刻扣动扳机,而又是把枪管在里面乱搅。这次冰没有再催他开枪,而是看着我,在一起的时间只有用秒来计算了,每一秒种都无比的珍贵。

阿铭调整着枪管的角度。这个角度子弹会从冰腹部隆起的中央射出,我的孩子也会在这一刻死去。他终于扣动了扳机,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然而这一枪却仍然是空枪。

“呵,已经没有悬念了。”阿铭并没有把枪从冰的身体里拔出来。

“轮到我了。”到了这一步,我只求速死。

“我想,还是先送她上路。”阿铭狞笑道。

“不!”我闭目大叫,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冰在我的面前死去,还有我的孩子。

“呯!”一声清脆的枪声,我的灵魂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

“阿虎,我没死!”我听到冰的声音。我睁开眼睛,见到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站在房门口,阿铭额头中枪,倒在地上。

“冰,我们得救了,我们没事了。”我欢呼起来。

“是周子康督察吗?”冰无法转身,看不到来人。

“是我。”他答道,我忽然发现他脸上有一种异样的神情,作为男人,我知道这叫欲望。

“太好了,还好你早来,不然全完了。”死里逃生的冰也相当兴奋。

“你们这是怎么了?”他脸色阴晴不定。

“丁铭是青龙派到警局的卧底,我们杀了青龙,他要为青龙报仇,用迷药让我们都动不了。”冰道。

“哦,是这样。”他走到冰身后,将插在冰双股间的左轮手枪拔了出来,扔在一边。他抱起冰,将她翻了过来,然后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周督察,你怎么了?”冰同样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你真是太美了!”他自言自语地道。

“你……”冰赤裸面对同事,自然觉得羞。

“你身上的伤是那个变态佬搞的吧,真让人心痛。”他说着竟伸出手来在冰的身体上抚摸。

“你干什么?”冰道。

“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想上你,可惜,你那时是多少的纯洁无暇,像一张没有任何图画的白纸,像一块纯洁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美玉。但现在,只有残缺的美,让人痛心。”

他高高举起冰的玉腿,大腿内侧有一条很深的血痕,那是阿铭留下的,他双唇紧贴着大腿,吮吸着那伤口。

“周子康督察,你疯了吗?”冰竭力叫道。

他不理会冰的叫声,一处处地舔着冰的伤口。再笨人的也知道事情不对了,很快我与冰又一次陷入了绝望。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门外冲进二十多个男人,都是洪兴的人,其中阿全也在里面。

“你也有今天!”阿全一脚蹬在我的胸口,我连人带椅倒在地上。

“你们都出去,在门外等我。”

“这,这恐怕……”

“不要多说了,这里我说了算。”他已经开始脱去警服。

洪兴的人拉着我出了房间,用绳子将我绑了起来。因只隔了一堵墙壁,门又没关紧,我听到他强奸冰的声音。

“你到底是什么人?”冰问道。

“既然丁铭可以是青龙的人,我为什么不能是洪爷的人?”不知道是因为绝望,还是他施了重手,冰痛苦地呜咽起来。

“想看看你老婆怎么被人干吗?”阿全拖着我到门边,从门缝里我看到他正疯狂地强暴着冰。在忍受极度痛苦煎熬时,我发现我的手突然能动了。虽然才恢复了一点点力量,但已非刚才那样不能动弹。

要是力量能早点恢复也许就会有一线生机,但现在被绑得像粽子,我哀叹一声。这时变故突生,在餐桌上的冰突然抓起他的枪,顶在他的头上。我想到冰比我喝得少,而且在训练课中也许有对迷药适应的训练,因此她比我恢复得更快。

“不要动,让阿虎进来!”冰坐在餐桌上,周督察的肉棒仍留在她体内,她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举枪顶着他的头。我看到冰的手在发抖,虽然恢复了少许力气,但相信可能连站立的气力都没有。

洪兴的人拥有着我走了进来,有枪的已拿在手中,没枪的也拿起了家伙。

“让他们给阿虎松绑!”

“松梆。”周督察已经面色苍白。

洪兴的人没动,“我死了,你们也脱不了干系,快松绑!”他大叫道。

他们解开我的绳子。

“到秘道去。”

“一起走!”我不会再次抛下冰。

“好!”冰纵身跳下桌子,但站立不稳,只得用手扶着桌子。

洪兴的人向我们围了过来。

“虎,你先把秘道口打开,我慢慢过来。”开启秘道口平时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但现在我们的力量只剩余十分一,需要花点时间。我不再犹豫,跌跌撞撞地穿过走廊,在里间拉开一扇橱门。我走回门口,冰一步步地走来,忽然她脚一软,踩在一块玻璃上,周督察趁这当儿,一把将冰拉在了地上。洪兴的人扑了上来,将冰死死地按在地上。

我拿着枪冲了上去,向洪兴的人开枪,很快我打光了枪里的子弹。

“虎,快走,我会等你来救我的!”

我中枪了,我踉跄地冲入秘道。秘道通往下水道,按下开关后,秘道中央会炸毁,后面的人自然无法追踪。

我躺在阴冷的下水道里,整个身体已没了知觉,我无法站立起来。

冰最后那句话在我的耳边不断响着,我不能死,我对自己说。我掏出手机,给陈礼、常杰、阿标打了传呼。新义垮了,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很长时间,手机一直没响,过多的失血让我眩晕,如果不是强烈的求生欲念支撑着恐怕已经完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在我失去最后的意识前电话响了。

“谁?”是常杰的声音,非常警惕,我能够想像得到新义垮了之后他们像过街的老鼠般的生活。

“我是阿虎。”

“虎哥!”常杰惊喜万分地叫道。

“我中枪了,你过来。”我支撑着告诉他地点后终于晕了过去。
第六章  真爱

再次在生死之间连续徘徊,醒来已是三天以后。我睁开眼睛,发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陈礼、常杰、阿标都在,他们个个双眼布满红丝,显得疲惫已极。

“虎哥,你终于醒了!”他们围了过来,兴奋溢于言表。

“这里是哪里?”我的记忆开始复苏。

“是澳门。香港太危险,洪兴悬赏100万港币买你的人头,我们兄弟一合计,第二天就来了这里。”陈礼道。

我最好的朋友伤得我最深,那一刻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该相信谁,但此时此刻,他们的赤心真情让我感到无比温暖。我支撑着想坐起来,但下半身竟然全然没有知觉。

“我伤在哪里?”

所有的人吱吱唔唔,谁也说不清楚。

“找医生来。”我吼道,心底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陈礼叫来一个中年医生,是为我动手术的周大夫。

“请告诉我实情,我有权利知道。”

他轻咳一下,才道:“子弹打伤了你的脊髓,很严重。”

“是不是永远不能站起来了?”

“根据我的经验,康复的机率在20%左右。”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震住了。

“虎哥,你一定会站起来的。”陈礼他们安慰着我。

“你们都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所有的人都走了,能重新站起的机率只有1/5。如果站不起来,一切都完了。我像浸在冰水中,无边的寒意侵蚀着我的心。

“我会等你来救我!”冰最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为了冰,即使只有1%的希望,我也不能放弃,我要创造奇迹。

冷静下来后,我的脑子开始飞快地转动。我做了两件事,第一件让陈礼从一个秘密帐户上取500万港币,转到新加坡最好的医院;第二件事,我亲笔给洪爷写了封信,在信上我只字不提冰,只说我要找他报仇。

我知道洪爷的性格,如果他知道我没死,会把冰留着,作为一颗棋子,我相信冰会受到很多苦难,但只要活着,就有重逢的希望。

在新加坡的三个月里,动了四次手术。手术非常成功,最后一次手术后我可以拄着拐杖下地慢慢行走。我思念着冰,想到她我的心会很痛,但这种痛竟然转化为一种强大的动力,支撑着我的信念。我康复得很快,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一个奇迹。

陈礼他们很兴奋,他们坚持认为我会东山再起,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好。我让他们打听冰的下落,陈礼从香港回来告诉我,不少洪兴社的骨干社员都玩过一个有身孕的美丽女人。

那是冰!我心如刀绞,怒火在燃烧,我要回香港。

……

五个月后,我终于完全康复。回到香港,复仇的第一个对像是周子康督察。

我把他抓到西贡一处僻静的海滩,他吓得面无人色,像哈巴狗一般趴在地下求饶。

他不知道冰被关在哪里,我相信他说的是实话,因为像他这样的人,不会在被切了三根手指,又在胳膊、大腿开了四个透明窟窿后还会说假话。

最后我割下了他的生殖器扔进了大海,然后坐在岩石上静静地看着他打滚、嚎叫。

“这是你强奸我老婆的报应。”他临死前,我冷冷地道。

周子康人间蒸发后,洪三已经知道我回来了。他又惊又怒,将买我人头的悬赏提高到500万,不过我的人头可没那么好拿。

虽然洪爷身边有无数的保镖,但要杀洪爷并非一定不可能,不过在没救出冰之前不能杀他,否则冰一定会死。

数天后,我把阿全抓到了同一处海滩。阿全毕竟是道上厮杀过来的的悍将,比周子康要硬气许多。

“你杀吧,老子不怕你……啊!”他叫是因为我在他肩膀上开了个窟窿。

“冰在哪里?”

“老子会告诉你吗……”

他话音未落,刀光一闪,两只耳朵不翼而飞。

“你他妈的不是人!”阿全嘶声厉吼:“有种杀了我!老子告诉你,那个大肚婆早被不知多少兄弟给干过了,老子也干过,真他妈的爽!”

我一言不发,铁青着脸,撕开他上衣。刀刃划过他的胸口,长长的一条肌肉血淋淋地落在他脚下。

“冰在哪里?”我只问同一个问题。

在剐下第六条肉时,阿全崩溃了,终于说出了冰被关在哪里。如果他不曾说过奸淫过冰,念他是个汉子,或许我会让他死得舒服一点,但他既然侮辱过我的妻子,我不会让他舒舒服服地死。

一共割了二十八刀,然后斩断他的肉棒。看着已不成人形的他嘶声痛呼,我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复仇快感。

“洪三,下一个就是你!”

在准备去救冰之前,我觉得应该对陈礼他们说实话。

“陈礼、常杰,阿标,我回香港不是为了东山再起,而是为了救我老婆,至于再做大哥,一来我已经没有兴趣,二来依目前的形势也不可能。”他们目光变得暗淡,看得出很失望。

“明天我会去救她,你们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为你们准备了一笔钱,算是大哥对你们的感谢,”离别总是伤感的,我黯然道。

沉默了许久,陈礼道:“不,虎哥,我和你一起去。如果不是有大哥,当年我早被追债的给砍死了。大哥不管做什么,我一定会跟着。”

“我也去!”常杰道:“那年我得罪了东星,他们抓了我,丧彪不管,要不是大哥单枪匹马把我救出来,哪还有今天的我,所以我也跟定大哥了。”

“也算我一份!”阿标道。

我看着阿标,搜索着记忆,好像我没帮过他什么大忙。阿标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虎哥是我的偶像,阿礼、阿杰是我兄弟,所以我也跟定虎哥。”

“谢谢!”我们几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我有胸口像被棉花堵着,在经历了哪么多尔虞我诈的日子,这份兄弟般的真情弥足珍贵。

关着冰的地方守卫相当的严密,虽然偷袭干掉了五个,但别墅里还有十来个洪兴的人。

敌众我寡,而且对方还占据着有利的地形,这一仗打着非常艰苦。我带着陈礼、常杰、阿标强行冲入别墅。双方短兵相接,阿标中弹倒下,紧接着常杰的额头冒起了一朵艳红的血花,倒在我的身边。

兄弟的死冲昏了我的头脑,我怒吼着,在陈礼的掩护下突入敌人的阵地,势若疯虎。他们被我的气势所慑,开始溃逃。这一仗虽然胜了,但付出代价实在太大了。

冲入秘室,却没有冰。阿标、常杰两位好兄弟白白地牺牲了。我仰天长啸,悲愤到了极点。

我看到桌子上有些东西,走近一看是一封信和一张光碟。信上写着“雷虎亲启。”我刚想打开信,陈礼冲了进来,“虎哥,这里不宜久留,警察马上就要到了。”

回到秘密住所,我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打开了洪爷留下的信:

雷虎:

十天前周子康死了,我知道你回来了。前天阿全失踪了,我猜他会告诉你冰被关在这里。我调了十多个好手等你,如果你还能看到这封信,你应该是把他们全杀了,你真的很厉害!

阿全没给你假情报,你老婆曾经在那里被关过一个月。不过,一个月前,我把她转移到了一个更秘密的地方,我保证你不会从洪兴社任何一个人的口中得知那地方。

我得感谢你老婆帮了我一个大忙,要不是她,新义不会垮。不过也是她让我下半生坐轮椅,我就是将她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即使没有你五个月前的那封信,我也不会杀她,你老婆是个大美人,就这样杀了岂不暴殄天珍。

我是站不起来了,不过坐在轮椅上搞你的老婆也一样爽!干过你老婆,我才知道你为什么会为了她杀掉青龙。

这五个多月,干过你老婆的男人有多少我没统计。最多一天大概有100多个吧!干过你老婆的不只有男人,还有狗和猩猩。你是不是不相信?等你看过那几张光碟就会知道了。

你老婆是个国际刑警,我和警察打了十几年的交道,真没见到骨头有这么硬的人,而且竟然还是个女的。我用了很多种刑罚,用的刑罚虽然不会伤害她的美丽,但绝对残酷得很,但她居然不求饶。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这倒是个法宝,每当我吓唬她要弄死她肚子里的孩子时,她出奇的听话,要她做什么她都会做。

我自信调教女人很有办法,但在你老婆身上却没效。不过我喜欢高难度的挑战。我用很多方法都不能使她彻底屈服,我只好用药物,这虽是下流的手法,但往往有效。

我让她吸白粉,毒瘾发作的时候她会跪在我的面前舔我的脚趾,但瘾过去后却还不行;接着我又用催情药,用了很多种。不知道你看着大着肚子的冰淫水狂流,求着男人操她的样子是不是很兴奋,反正我是兴奋极了。

在两种药物的作用下,她终于崩溃了,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哀求我放过她。我趁热打铁,从日本请来著名的调教师,对她进行训练。就在半个月前,她终于成为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羞耻、只会服从主人命令的性奴。所以我才知道你的一切,包括你曾是个卧底,青龙也是你杀的。

这一切在我给你的光碟中都有记录,你可以慢慢欣赏整个过程。听说你以前强奸过不少女孩子。这次是你老婆,你会觉得痛苦,但我保证你也会兴奋,我相信在你的内心燃烧着黑色的火焰。

我原以这样搞你的老婆,孩子会保不住,这真也算是个奇迹。不过你老婆为了让我买保胎药给她吃,牺牲很多,你会在光碟中看到的。

雷虎,忘了告诉你,你老婆肚子里是个女孩,再过七天是你老婆的预产期。我想和你做一个交易,我会让你和她死在一起,但我保证会让孩子活下来,并永远不告诉她过去的事。如果你想让她离开香港,我可把他送到英国。雷虎,在香港你是斗不过我,这是最好的选择。
洪三

看完信我机械地将光碟插入机器。整整一个小时,我如死鱼般无神的眼睛看着电视的屏幕,即使洪爷的信已经说着很清楚,但冰一次次被极度残酷凌辱的画面让我几乎疯掉。这样活下去,死对冰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我内心开始接受洪爷的建议,在几乎要下决心的时候,忽然一道灵光从脑海中闪过,我用摇控器将画面定格。

画面上三个系着项圈的女人,除了中间的冰,边上两人都戴着面罩。三人都有纹身,左边一个在后背、胸腹上绘了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头在背上,凤凰七彩的尾在小腹;右边那个绘得是的一条张牙舞爪的龙,在云彩的围绕下盘旋了整个身体;中间的冰纹的是一只白虎,虎头在高高鼓起的小腹上,身体在背后。

冰被纹身的过程在光碟中有记录,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看到纹着龙的那个女人在私处的上方还有一处小小的纹身。我把脸贴近屏幕,看到纹的是一条美女蛇。

“叶子!”我惊叫了起来,那个女人竟是失踪的叶子!根据冰的体型以及周围环境推断,这个地方应该是洪爷说的新的关押点。只要能够找到叶子,就能够知道冰被关在哪里。我心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怎么才能找到叶子?我沉思良久,想到那个变态楼医生也许会有她的地址。

第二天一早,我找到他。他见到我怕得要死,翻了半天才找到叶子地址,是在新界大围。我按着地址找到那里,房东说她早已搬家。我不死心,挨家挨户地问认不认识叶子。

没有人与叶子有联系,我呆呆地坐在巷口,不知何去何从。这个时候,有个十六、七岁女孩走到我的身边,我记得她是房东的女儿。

“你找叶子姐姐?”她怯怯地问。

“是的。”

“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的朋友。”

“叶子姐姐一个月前来过,她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我有事可以打这个电话找她。”小女孩塞给我一张纸条飞也似的跑走了。

我拨通了小姑娘给我的手机号码,很长时间没通,我心里默默地祈祷。

“喂。”我终于听到了叶子熟悉的声音。

“是我,阿虎。”

电话哪头传来了叶子惊诧的声音。

“很久没见了。”她声音有些颤抖。

“叶子,我们能见一面吗,我有事想和你谈。”

“在哪里见面?”

“晚上8点,我在佐敦道路口等你。”

“好。”

晚上8点,我开着车远远看到了她,我将车兜了数圈,确定没有危险才开了过去。

“上车。”我打开车门。

“到我那里聊一会,好吗?”我道。我想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才能更好地与她沟通。

叶子点了点头,虽没说话,但她抓着小坤包的手在微微的颤抖,她的心一定和我一样在激烈的起伏着。

在路上,我们随意聊了一会。我问她为什么那个小女孩会有她的手机号码,叶子告诉我,那个女孩不是房东亲生的,房东对她很刻薄,甚至打她的主意。叶子很同情她,警告房动不要乱来,为防意外,她告诉了那小女孩自己的电话。

“你老公呢?”我问道。

“三个月前死了。”叶子低下了头,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愁笼罩着她。

因为我也有了爱人,所以我理解她的心境,还有什么比爱人逝去、孤单独影更痛苦的事?

到了我的秘密住所,带着她进了地下室,我倒了杯水给她,坐在她的对面,一时大家都没说话

“我……”我们几乎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

“你先说吧。”我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找我。”叶子端着杯子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为什么?”

“冰!”

我腾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都知道了?”

叶子摇了摇头,“我一共见过她三次。第一次在三个月前,洪爷不知从哪里搞了一只大猩猩来,她和猩猩关在同一个大铁笼里,很多人像看马戏一样。那个时候我在洪爷边上,他说了‘想要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就把那只猩猩当做阿虎’,还说‘阿虎要是知道他的老婆被大猩猩搞,表情一定比猩猩还难看’。那时我就知道她是你的爱人。”

我重重一拳擂在墙上,只有强烈的痛楚才能让我得以片刻的平静。

“第二次见到她在一个多月前,洪爷已经在她身上用了药。他让我用各种方法刺激她,让她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那次洪爷用的催情药非常厉害,没人能够控制得了自己,她叫着你的名字,在痛苦中成为性欲的奴隶。”

“就在几天前,第三次见到她,她已经,已经……”

叶子面色惨白,身体抖动得更厉害,双手捧着的杯子晃出水来。看得出她内心极度的恐惧。

“已经什么?”我焦急地问道。

叶子只是发抖,说不出话来。我在她边坐了下来,将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后背,“不要怕,不要怕,慢慢说。”

虽然隔着衣衫,但仍感觉到她柔软的胴体像火一般的滚烫,我的安抚反而让她在我的怀里扭动得更厉害了。

“你怎么了?”

“抱紧我,抱着再紧一些,我好怕。”叶子在我的耳边呻吟着。

“不要怕,我要救出她,我也会帮助你离开洪爷,不再受他的控制,请相信我。”

我已经六个月没有和女人做爱了,这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因为冰、因为痛苦,欲望一直被压抑着。但我毕竟是个男人,当叶子丰满的双乳刺激着我的胸,令我想起以前的那段日子,我清楚身体里欲望的火焰开始燃烧。

叶子猛地抓着我的手,让我的手伸入她的裙子。她的力量是如此之大,在我还没有想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时,手已经接触到她的私处。触碰到蕾丝亵裤,竟湿得像一块刚从水捞出的毛巾。

“噢……”叶子宛转的呻吟更响了。

“为什么会这样?”

叶子抓着我的手腕,让我的手在她私处抚摸,爱液越涌越多。随着抚动,叶子身体没像刚才抖得这么厉害。她一翻身,跪在我双腿间,她看着我,道:“阿虎,不要停。这样我才能好过点。”说着她松了手,我依着她的话继续抚摸着她的私处。

“阿虎,这就是为什么!”

“什么意思?”

“她和我一样,都被洪三调教成性奴隶。”

“洪爷也在你身上用了药?”

“他只用白粉控制我,没有用那些催情的药,即便是这样,我也完了。我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洪爷用各种方法,让我的欲望不受思想的控制。开始每一个男人都能让我达到高潮,后来高潮竟连续出现,再后来,见到洪爷下面就会像现在这样。现在连听到他的名字我也控制不了身体。”叶子痛苦地道。

在洪爷留下的那张碟片中,我已经充分领教了他的手段,他这一套调教女人的方法简直是魔鬼才想得出来。洪爷的信中还提到请了日本的调教师,我相信没有多少女人会捱得住。

叶子在欲望的驱使下,目光有些迷离,她身体慢慢地靠近我,双峰又顶在我的胸上。更要命的是她一只手顺着我的小腹下移,隔着长裤握着我的肉棒,我的肉棒在她的掌中更加坚挺。

看得出她也在控制,要不已经会像发情的母兽般扑来。但她忍得很辛苦,这些身体的反应不是她所能控制得了的。

“那次,你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岔开话题,如果再和她谈及洪爷,相信局面会越来越难控制,而我也忍得很辛苦。

叶子一愣,想了很久,才道:“因为我爱家文。”

“我不明白。”

“我想不欠别的男人太多。”

“你是怕说不定会爱上我?”我开了句玩笑,提到家文,我又怕她太伤心。

叶子震了一震,目光变幻不定,我刚想说话,她突然道:“是的。”

这下轮到我怔住了。我开始明白,当初叶子为什么会拒绝我包她,为什么会离开,那是因为她爱家文,她不会让第二个男人闯进她心里。在一切还没开始之前就结束,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我看到她眼睛里的迷惘,为了所爱的人,她甘愿出买肉体,尽管最终爱人还是离她而去。虽然在这个世界上也许还有令她心动的男人,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她没得选择从妓女沦为性奴。天地之大,她无依无靠;虽然青春尚在,心却死。没有明天,像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我看到她大眼睛中晶莹的泪珠,一种冲动让我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我吻了她,这个吻点燃了欲火,也让她在寒冷中找到一丝温暖。

当唇分,我的手指已经在她润湿的秘穴里抽动,而我的肉棒也从长裤里解放出来,在她柔软的手掌里蹦跃。这一刻,彼此都感受到强烈的需要。叶子脱去了衣服,我看到了她身上的那条龙。我承认,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纹身,那条龙简直像活的。不过看到龙,我忽然想起冰身上的白虎。在我的心又开始痛的时候,叶子身体猛地一沉,将挺直的肉棒整根吞入体内。

我欲望的火焰在燃烧,而她烧得比我更旺十倍,我脑袋轰一响,将她压在床上。我们疯狂地做爱,直到筋疲力尽。

我们谁也没有力气起来,她平静了许多。她躺在我怀中告诉我她的过去。原来她的遭遇这么惨,也许是因为过去的经历,她才能保持那一份可贵的清醒,我更紧地将她搂在怀中。

“她在哪里?”

“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不过每周三都有一辆在旺角弥敦道接我上车,要开半个多小时才到。”

“是明天。”我道。

第二天,我开车跟踪。关押冰的秘密地点在大澳虎山脚下的一幢别墅里,我看到有上百的守卫。

凭我一人之力要与百人相抗,哪是神话。不过,我找到了办法。近段时间,洪兴社与越南帮矛盾越来越激化,终于刀兵相见。

越南帮实力远逊洪兴社,丢了地盘不说还损不少人马。我找到越南帮老大坤哥,他与我曾见过一面。我说动他派人助我杀掉洪爷,饱受洪兴欺压的坤哥挑选了50个最忠心、最悍不畏死的手下给我,其中不少人参加过越战,有很丰富的实战经验。有了这批战士,成功希望大增。

在攻打大澳虎山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办。我在洛兰的家门守了两夜,终于等到了她。

“洛兰。”我从树从里跳了出来。

她大惊,下意识地伸手到腰上摸枪,她忘记自己已从毒品调查科改做文职,文职是不随身带枪的。

“不要怕,我没恶意的。”我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连声道。

一年没见,她虽仍清丽脱俗,但却憔悴许多,眼神中再无当日那份自信。我心里涌上歉意,第一个给她巨大伤害的人是我。

“你找我干什么?”她双拳紧握,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势。

“对不起。”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不是,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有关你的身世。”

“你知道我的身世?”她一脸的极度不信任。

我不怪她,谁会相信一个曾经强暴过自己的人。我长叹一口气,道:“我曾是个卧底,是黄Sir的手下。黄Sir还有一个亲生女儿,叫黄冰,她现在被洪爷抓了,过几天我会去救她。我不知道我这一去能不能回来,黄冰有封信本来准备亲自交给你,但现在只有我转交了。那是黄Sir留下的,你看了之后就明白自己的身世了。”我把信掏了出来。

洛兰将信捏在手中,脸色青白,不过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已经相信了我。我松了一口气。不过我想当她知道洪爷是她父亲,能否接受得了这个现实。在她被洪爷带走那几天,我百分百的确定洪爷一定强暴过她。

“我走了,如果我能活着回来,我会为过去的错接受你任何惩罚,哪怕是杀了我,再见。”

在我快消失在黑暗中时,洛兰忽然叫住了我。她跑了过来,道:“我和你一起去救姐姐。”

我一怔,道:“这太危险了。”

“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要去救她。”

我又长叹了一声,道:“等你看完那封信,如果还没改变决定,再打电话给我。”说罢告诉她一个手机号码后我快步没入黑暗中。

一连两天,我没接到洛兰的电话。本来我就没打算让她参加这次冒险,也没多想。在一切准备停当,准备行动的那天,我忽然接到洛兰的电话。

“我想好了,我要去。”

“好吧,晚上十点我来接你。”

今晚夜色特别黑,看不到星星,连月亮都躲到厚厚的云层中不见踪影。我、陈礼、洛兰带越南帮五十个死士,分坐四辆面色车向大澳虎山前进。

在离别墅一公里处,全体下车,在沉沉的夜色中我们悄悄地靠近别墅。这里是洪爷最秘密的巢穴,在别墅外的树林里布置了哨卫,在离别墅五十米时,其中一个哨卫临死前开了枪,惊动了敌人,只有强攻。双方在别墅大门口进行了激烈的枪战,双方僵持不下。

“陈礼,这里你指挥,我进去了。”趁敌人都集中在大门口,我趁虚而入,把冰救出来,这都是计划好的。

“虎哥,放心。”陈礼道。

“我跟你去。”一旁的洛兰道。

“好,跟我来。”下这个决定前我犹豫了一秒钟。

我与洛兰绕到别墅的后面,我将挂钩射到三楼顶台上。

“上!”我抓着绳子,攀沿而上,洛兰紧紧跟在后面。她毕竟曾是警界的精英,做到这一点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们在三楼的窗户冲入,果然不出所料,敌人都集中到大门口,通道上只有两个守卫。我如疾风般冲至,在他们拔枪之前手中的刀已割断了他们的喉咙。通道的尽头是一扇桃木大门,根据叶子所述里面是个大厅,在这个大厅有个秘室,冰就关在里面。

无穷无尽的思念化成无穷无尽的力量,我冲至门前,尽全身力量一踹。

大门洞开,洪爷身穿长衫,坐着轮椅在大厅正中,他手中依然把玩着那两颗鹅蛋般大小的钢珠。两人刀锋般的目光瞬间触碰,碰出火花。他左肩微耸,传说中他两颗钢珠的威力绝对不亚于我的刀。

“你不会比子弹快。”我手中的枪早一步锁定了他。

“阿虎,我还是低估你了,竟有本事说动越南帮。不过今天来的人再多上一倍,也是没用的。”他的眼神掠过一丝惊惶,但很快就恢复了极度的冷静,不愧是黑道枭雄。

在左边的墙上是个巨大的投影屏幕,画面分成九格,都是门口枪战的场面。我无暇分心去看,但我心里明白,这边墅周围有很多摄像机,如此一来,我们的行动都会被敌人掌握,这样的仗不会打得赢。

洪爷身边还趴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她头颈系着银色的项圈,正专心地舔着洪爷的脚趾。她虽背对着我,但身上的那条龙告诉我她是叶子。

“冰在哪里?”我把枪端得很稳,虽然洪爷已残废,但我仍丝毫不敢松懈。

“没错,她是在这里,可惜你没本事带得走她。”

我扣动扳机,子弹呼啸着从洪爷耳边擦过,他终于动容,脸色变成青紫。我笑了,每一个凌辱过冰的男人我都要让他饱尝最大的痛苦。

“我再问你一遍,冰在哪里,下一枪我不会这么有准头的。”

“哼!”洪爷突然须发皆张,大吼一声:“开枪!”

我一愣,洪爷大叫“开枪”,目光越过我,投向我的身后。但我没听到有人进来,何况还有洛兰守着门口。难道他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借机反击?

“你那套把戏……”我话音未落,一声枪响,右背如受雷击,巨大的力量瞬间将我击倒,半边身体失去知觉,手中的枪摔出很远。

我在地上艰难地扭头看去,洛兰双手持枪,这一枪竟然是她开的。

“为什么?”我嘶声道,从希望到绝境的转变快得令我不能接受。难道是因为洛兰知道他是自己的父亲,而不让我杀他?但他是杀黄Sir的凶手,又凌辱过她和冰,她为什么黑白不分,为什么要开枪?

“为什么?”我朝着洛兰吼道。

“看看他身上还有什么武器。”洪爷道。

洛兰表情木然地走到我身边,从我身上找到了我那把刀,抛在一边。她那双眼睛完全失去了光彩,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惧。

洛兰取走了我的武器,走到洪爷身侧跪了下来,态度极为恭顺。

“阿虎呀阿虎,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不该把这女人带来。你很想知道她为什么打你这一枪吧?算你还是个人物,我告诉你答案,免得你做个冤死鬼。”

洪爷手中多了把精巧的手枪,枪口对着我。他扭转危局掌握了主动,心情自然好得不得了。

子弹洞穿了我的右胸,虽然离心脏有数寸,但伤得很重,我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不明不白地败得彻彻底底,我好不甘心。

洪爷朝洛兰打了个手势,她站了起来,没丝毫犹豫地开始脱衣服。

“阿虎,今天你败就是败在太低估我洪三调教女人的本事上了。什么叫做性奴?表面上的服从是最低层次,真正的性奴应该在思想上、行动上甚至在潜意识中都不会有一丝的反抗存在。在她的心中,主人是主宰一切的神。”

洛兰已经脱去外套,在她脱去内衣时,我看到她背上那美丽的七彩凤凰,我顿时怔住了,洛兰竟是碟片里三个女人之一。

“想起来了吧,你应该在我给你的碟片中见过她。这三个女人,我在她们身上花了很多的精力。相比之下,洛兰是最容易调教的一个,而你的老婆则难度最高。”

我才明白,那次洪爷带走洛兰,并不是仅仅问出了阿迪的下落就罢手了,而是继续胁迫淫辱她,最终将她调教成为性奴。

“就在昨天,我察觉她好像不对劲,一问居然问出个大秘密来。世界上的事真是奇妙,我虽视你为最强劲的敌手,但你却帮我灭了新义,今天又让越南帮的精英尽丧此地,让我要灭越南帮变得易如反掌。”

“我真的还要感谢你,帮助我找到了秋若那个贱人的女儿。我洪三向来心狠手辣,但对她却网开一面,她居然怀着我的孩子逃走。现在好了,有了洛兰,我可以了确这个心愿,本应该由她母亲做的事现在得由她来替代。”

我无言,天下居然还有如此变态的人,知道洛兰是亲生女儿,还如此待她,真是禽兽不如。趴在洪爷左侧的叶子一直没转身,因为洛兰,我连她也开始怀疑了。叶子也是性奴之一,难说她告诉我的情报也是在洪爷的圈套?

洛兰已经脱得一丝不挂,除了身上的凤凰,她的私处的阴毛也如叶子般被剃得精光,两片阴唇鲜艳美丽。

“对了,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客人,又帮了我的大忙,怎么也得招待招待。洛兰,让客人喝点水。”洪爷说这话时指了指洛兰的下体。

“是,主人。”

洛兰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她双腿立在我脑袋两边,然后像扎马步般蹲了下来,那娇艳的红唇像花朵般慢慢张开。还没等我搞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一股金黄色的N液从花朵间直喷而出。我所能做的只有闭上双目,热腾腾的液体淋得我满头满脸,更刺疼着我胸膛上的伤口。

我不敢开口,因为一张嘴,洛兰的N液就会钻进我的嘴里,直到停止,我才愤怒地吼道:“洪三,你这样折辱我算什么汉子,给我一个痛快!”到这份上,死才是唯一的解脱。

“这么快就想死了?你可比你老婆差多了。她天天被男人搞,还能挺住,你就因为一泡N就不想活了,我真是失望。”洪爷道。

洪爷是我和冰让他下半辈坐轮椅的,我知道他恨极了我们,从他对冰的残酷我知道今天他决不会这么轻易让我死。

“看来你不太喜欢这茶水,没关系,喝点别的。”

洪爷又朝洛兰打了手势,她从边上的柜子里取来一根透明的水晶棒,又像刚才那般蹲在我的头上。

她持着那根水晶棒插入秘穴中,一手摸着阴蒂,一手持棒,那根水晶棒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才没几下,一滴液体从棒的底端滴落。那根水晶棒是空心的,从洛兰体内涌出的大量爱液开始通过空心的棒身滴在我的脸上。

“这水比刚才的好喝点吧!”洪爷兴奋得哈哈大笑,“想不想在死之前见你老婆一面?”

我点了点头,无论冰变成什么样,能在死之前见上一面,走了也安心些。

“那你张开嘴,连我招待你的绝佳饮料都不喝,我很不高兴。”

我一咬牙,张开嘴,淡淡粘粘的爱液滴进我的嘴里。

洪爷狂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个遥控器,右边一堵暗墙被打开。里面是一个小房间,房间的中央立着一根铁柱,冰颈上套着和叶子一样的项圈,项圈上的银链系在柱子上。冰手脚被用连着铁链的皮铐锁着,虽能活动,但活动的范围受到限制。

洪爷拍了拍叶子,她站起身,走到秘室解开链子,牵着冰走了出来。冰仍是那么美丽,唯一的改变是她的眼神,与洛兰一般空洞而无神。她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着,因为巨大的肚子,她的行动笨拙无比。

“冰!”我狂叫道。但冰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依然向洪爷爬去。

“她到底怎么了?”我朝洪爷吼道。

洪爷脸上露出一丝迷惑,“我一直以为没有什么女人会调教不成功,但在她身上我得承认那些方法没用。也许是药用过量了,也许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她现在除了还听得懂我的命令外,好像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是你逼疯了冰!”我咬牙切齿地道。

“是真疯了吗?我倒想试试!”洪爷冲着洛兰道:“把刀拿来,叫她杀了雷虎。”

洛兰将刀交给冰,她仍一脸惘然。

“给我杀了他。”

冰拿起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冰,是我!”

她目光中恢复了一丝灵气,动作慢了下来。

“冰,对不起。”

“虎!”她突然含糊不清地道。

“是我!”她终于认出我来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这句话在她见面的第一次说过。她猛地转身,持着刀向洪三扑去。但她已经非当年,大着肚子的冰步履艰难。

洪三冷哼一声,手中的两个钢珠迎面而去,冰无力躲避,被砸在头上,顿时满脸鲜血倒在地上,下体涌出大量的羊水。

“真是失败!”

在最后时刻冰恢复本性让洪爷极度恼火,他拔出枪,狞笑道:“早点送你归西吧!”

在他身边的叶子突然跳了起来,一下推翻轮椅,猛扑上去,压在他身上。

我的刀就落在身上,我用左手将“黑白”握在手中。刀在手,我感到一股无名的力量在燃烧。

“呯!”我听到枪响,扑在洪爷身上的叶子向后跌去,肩上一片殷红。

洪爷狞笑着将枪口转向我,我手一扬,凝聚着所有的仇恨的“黑白”如流星般掠过,插入洪爷的胸脯。

洪爷死了,他到死仍不会明白成为性奴的叶子为什么会倒戈一击。他不了解叶子,叶子不是洛兰,她过去受的苦并不亚于今天,所以叶子一直不是洪爷真正的性奴。

我爬到冰的身旁,叫着她的名字。冰仍然昏迷不醒,高高隆起的腹部蠕动起来。我记得今天是冰的预产期。

我又听到枪声,回头看去是洛兰持枪立在我的身前,门口多了两具尸体。

“那是有一个秘道,快走!”洛兰指着大厅边的一扇小门道。

此时她眼神不再迷惘,洪爷一死,束缚心灵的枷锁被打开,洛兰的眼神让我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她。

“快走,我掩护你。”洛兰见我在犹豫,又大声吼道。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我不再犹豫,和叶子一起拖着冰打开房门,果然发现了秘道。那是一条很长的像滑梯般的通道,出了秘道,已在海边,不远处停着一艘高速快艇。

在我焦急等着洛兰出现时,我看到建在山崖上的别墅顶楼跃下一个白色的人影,虽然距离很远,但我知道那是洛兰。在敌人包围下,她选择了尊严的死亡。我突然忆起她身上纹的那只凤凰,我相信她已如凤凰般在涅槃中重生。

我含着泪,开动了马达。

“冰,你不能死!”我暗暗地祈祷,快艇驶向茫茫的黑夜。

尾 声

五年后,西子湖畔南山路一幢别墅。

女儿在我膝盖上玩,叶子站在一边。那晚救出了冰,虽然奇迹般地生下了女儿,但冰却没醒来,成为植物人。我与叶子一起在西子湖畔隐居下来。

“你这个小懒虫,睡了几个小时了?”

“还有人比我更懒。”

“谁?”

“妈妈。”

“妈妈为什么老是睡觉呀?”

“因为妈妈累了。”

“妈妈什么时候会醒来和我玩呀?”

“妈妈很快会醒的,让叶子阿姨带你去玩。”叶子含笑领女儿去了。

我走进里屋,冰在屋子里,静静地躺着,仍是那么美丽。

“冰,春天到了,外面多美丽,我多想带你再到西湖边走走。”

“我们的女儿已经五岁了,我给她取了名字,叫念冰。”我不断地和冰说着话,我相信她能听到,相信她总有一天会醒过来。

我在冰的房间里一直坐到天黑,我听到开门的声音,叶子走了进来。

“女儿呢?”

“你忘记了,今天她到少年宫学舞蹈,我刚送去。”

“要是冰能看到她跳舞该有多高兴。”

叶子走到冰的身侧,为她褪去衣服,冰仍像我第一次见她那般冰清玉洁。

叶子俯在冰的双腿间,舔着她的私处,不一刻已经一片湿润。

冰虽然是植物人,但因为过度的使用了药物,一段时间不交合,便会痉挛,而且医生说了,适度的运动对常年卧床的人有好处,因此我定期和冰做爱。

叶子也脱去衣服,两个迷人的胴体缠绕在一起,春光无限。虽然冰没醒来,但我与她合为一体的时候,我能与她交流,这是最快乐的时候。

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熊熊欲焰开始燃烧,我向她们走去……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