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拂尘    [上卷完结]

这个故事讲的是一个天生修道的孤儿,从小被道门巨擘望天观收留,修习上一日千里,年纪轻轻就有一身不俗道法,19岁这年,俗世当是民国初年,战乱频频,接到师门任务的主角下山除魔卫道,却因其为所欲为的执念闹出一个又一个洋相。

第一章 下山
太阳初升,正值早课时间。
大殿里青香袅袅,木鱼声笃笃传出,排排道士端坐,口中极速地念着道经。
祖师座下一名样貌盎然的中年道人,身穿八卦衣,长发美髯,正是道观住持宣空,他扫了一眼众多弟子,看到弟子刻勉,心下孜然。
道观叫望天观,传承千年,规模颇大,虽然现在是乱世,依旧有道人千余,其中乾道800,坤道二百,有宣玄法世清五代修士。
道院后山处有两进院子,乃坤道修习道场,此刻大殿中也在行早课,朝鼓暮钟,一派大道欣然景象。
而在弟子居所,一个厢房里却传出相当下流的声响。此刻一个坤道趴在大炕上,看不清眉目,只见两个硕大肥臀挺翘老高,宽大道袍被掀盖在身上,肥臀间,萋萋阴毛被浸润湿透,粉红蚌肉中一根粗壮肉棒不断进出着。那下流的声响原来就是肉棒在蚌肉中进出发出的噗嗤声了。
至于这做着快活事儿的两人只有低沉,压抑,蚀骨的喘息传出。
毕竟是在山门之中,师长兄弟多有道行在身,更有开了耳窍的,一个不小心,容易被人发现端倪。
道门之中其实也不禁婚嫁,同门之间也可结为道侣,不过房中二人坤道乃是世字辈的师姑,而那乾道则是清字辈的师侄。这两人,实已乱伦了。
不过两人并未将这放在心上的样子,乾道轻轻拍了拍坤道那浑圆的翘臀,坤道便知趣儿的转过身子,支开两条玉腿,门户大开,那玉门之中晶莹玉露汨汨而出,乾道欺身而上,身子盖在坤道身上,嘴巴吻上坤道红唇,吸吮起来,胯下那劳什子也不需带路,自动往那玉门中窜了进去,搅动不停。
屋子中那令人耳红心跳的靡靡之音塞满了每个角落。
又过了半个时辰,两人才心满意足得分开身子,乾道提了亵裤也不清理,甜甜吻了坤道那粉嘟嘟的脸颊便小心走了,坤道则是在屁股底下垫了几张草纸,运起内功将那乳白的阳怂逼出花道,又擦了擦门户,这才仔细收拾自己的姿态,随后端坐在蒲团上,念起道经来。
颇有一些鸡巴身中过,三清在心头的感觉。
乾道出门之后运起轻身功法,贴着犄角旮旯顺利回了自己的通铺,关上了房门,倒在炕上假寐起来,不知他在想也甚么快活的事儿,嘴角轻扯,颇为自得。
不多时,等太阳星渐高,大殿中散了早课,弟子们陆续回了自己的通铺,那假寐的乾道屋里回来了三个半大小子。
三人俱也身材挺拔,面目如玉,眼神灵动,一看便知都是修道的好苗子。三人看了在炕上四仰八叉的乾道,脸上露出一丝羡慕,其中一个略为忠厚的上前拍了拍偷懒的乾道,道:清欢师兄有礼,得住持法旨,让你即刻去通事殿。
那躺在炕上唤作清欢的乾道听了,一个鲤鱼打挺,落到地上,看了看这三人,微微颔首,道:晓得了。
走到镜子前,整理了一番仪容,出门往通事殿去了。留下的三人撇了撇嘴,上去将炕上的被褥理好,也出门去干些拾柴,挑水的功课去了。
待到了通事殿,这里倒是热闹,竟然来了不少道门手足,还有释教的秃驴。
清欢入了大殿,在众人注视下走到住持身前不远,恭敬施了一礼,稽首道:无量寿佛,禀住持,弟子清欢到了。
望天观住持抬眼看了一会儿,看到清欢仪容端庄,神色严肃,十分满意,便说:站在我身后,听宣。
清欢回道:是。
乾道站到了住持身后侧,抬头扫视起殿中之人,而殿中之人也在打量着他,当他们看到清欢面若冠玉,身材孔武,气息悠长,又十分年少,纷纷发出一声惊呼。特别是几个武僧打扮的,眼神之中有诸多不忿。道家修行,首重资质,这乾道一看便知是天生玄体,更是长相也这般俊美,实属璞玉也。比上这些个样貌粗鄙的武僧,高了几分不止。更有些道门女修看了也皆是面若桃花,捂嘴低声议论起来。
过了片刻,坐在望天观住持右手的一个法师宣了一声佛号,向着住持道:宣空道友,这位便是你说的望天观翘楚?
宣空点了点头,便是作答了。
那身披袈裟的法师见此,有些愠怒,宣空自持望天观兴盛,多不把释教放在眼中,看着清欢道:这位道友,年方几何?
清欢却不发话,大殿中众人都望着他,气氛不禁尴尬,沉默下来,又过了些时候,宣空才说:如实告知。
清欢点头,说:贫道今年19。
和尚又问:修习多少时日。
清欢答:贫道三岁入门,受师门长辈谆谆教诲,如今问道16载,略有小成。
宣空微笑一下,颇为得意,那和尚又问:修习什么功法,可有筑基?
清欢答:已经筑基两载。
殿中发出阵阵惊呼,嗡嗡声不绝,却是被吓到了,19岁便筑基了?
和尚脸色越发阴沉:可辟谷了?
清欢又答到:辟谷以后业已开窍。
和尚脸上一白,众人像是见到什么怪事,喧嚣起来,宣空一扬拂尘,这才将这些聒噪消除,和尚回过神来,又不可思议地问:几窍?
清欢面色如常,答到:眼耳口鼻五窍皆开。
大殿中人一听,轰得响起各种咋呼,就连宣空也不能让这些麻雀儿安静下来了。
19岁便开了五窍,如若任其发展,怕不是未到不惑便要渡劫飞升了吧。
和尚这时却嬉笑眉开,向着宣空行了一礼,道:宣空住持,多谢。
宣空笑而不语。
晚些时候,清欢便背了包袱跟着这群人下了山。路上打听才知,时值乱世,人道崩塌,社会动荡,妖孽乘机混迹横行,这群人便是各地道门、释教组成的天道之人,要下山去斩妖除魔,每门中都有三四人参与,只有望天观例外,只有清欢一人。
却是实力最强的。
崎岖山路上众人徒步而行,除却那带队的法师,大多是18、9岁的年轻修士,大多是第一次下山,气氛倒也活跃,只有那帮武僧不苟言笑,有些格格不入之感。而在那清欢身边更是围了数个坤道,叽叽喳喳的像是山中百灵,清欢满是笑容,短短半天便与这些坤道打成一片,更有两三个胆子大的,已经将身子都挂在了清欢身上,软糯的身子让清欢身上到处都是酥麻,便是阳物都隐隐有些反应的样子。
一行人走到了天黑,到了望天观山下的一座小城,众人也不打尖住店,连夜雇了马车往省城去了。
马车在管道上行了半夜,人困马乏,车把式便和那带队法师告饶请求歇息,法师应了,车把式便找了个十里亭将车停了,将马车围了半圈,卸下马嚼,倒在马肚地下打起盹来。男的下了车入了一旁的土地庙生火烤饼,坤道在马车上铺了被褥,便作势要休息了。
等众人打坐休息,夜色渐浓,土地庙中走出一个年轻的乾道,正是清欢,他抬头扫了外间一眼,运起身法,使出云梯纵,几个起落便行了远了。
直到天光大亮,也未回返,等到众人发现,却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等到领头的法师寻而不得无功而返,众人皆是无语,更有几个坤道,心里空落落的,明明昨儿个还与清欢师兄相谈甚欢,怎么不告而别了。等到下午,众人见清欢还未回返,便寻了一个武僧回望天观报信,启程往省城而去了。
至于清欢,此刻又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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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青青

清欢半夜离去,用望气术寻到最近的城镇,行了半夜,到天亮了才入城。找了一家客栈,挑了一间上房,倒头便睡。他没想到,这趟私奔竟然这般顺利,脸上满是兴奋,:嘿嘿,替天行道?幼稚耳。
清欢修的是自身道,首修便是自私,只有自己念头通达了,道心才能坚固,道法才能精进,而其在修习上的天赋让他有了这些资本。
随心所欲,便是清欢的立身箴言。
睡了一天,清欢醒转,下床打了一套太极舒展经脉,又叫了店里的跑堂打来热水,沐浴更衣之后,便下了大堂点了牛肉鸡鸭黄酒,吃起了晚饭。
店里跑堂唤作王大牛,却偏生的贼眉鼠目,是店主的远亲,为人善于钻营,最好打探消息。看这年轻道士倒是卓尔不凡,心生敬佩,便往前搭讪。
王大牛:仙长有礼,敢问仙山何处,入这桃花镇可有法事要做?
清欢正吧唧着嘴吃着鸡腿,看那王大牛面相市侩却无邪念便说:师门派俺下山游方,长长见识,修修道心,若有人要做些法事也要的,若是遇上不平可管的,若是碰上了妖魔鬼怪也要下辣手,维护正道体面。
王大牛一听,这人嘴上没毛,吹牛倒是有一手,心下生了退意,一拍桌子,道:仙长真是慈悲,若有差遣,尽管开口。
他正要离去,门口却又进来几个人。
一帮地主士绅拥着一个老道进来,其中一个中山装穿着的高声道:王老板在不在,张罗一张席面,我等要为灵素子真人接风。
店主王书焕正在账房记账,听得声音出来一看,原来是桃花镇下面村子里的大小地主老爷,不敢怠慢,忙吩咐王大牛去忙活,自己陪在一边。在来人的介绍下才知道,原来这老道竟然是从江西省天师府下来的得道真人,这可是一般时候见不到的。
那老道在众人的簇拥下上了二楼的雅间,却没注意到独饮的清欢,但清欢却见到了他,细细打量一番,却是一抹笑意浮上俏脸,心下有了主意。
等到月上柳梢,更夫巡了三遍,当是子夜时分。
月光下一个青白的身影几个纵跃跳进了一个别院,清欢皱了皱鼻子闻了闻,便往一个方向行去,到了一个小院,院中西边厢房里有阵阵呻吟婉转传出。清欢也不敲门,只是一推,那门栓便自断了,门户大开。房中陈设简洁,当中一个雕花圆桌,配了四个鼓凳,靠墙一张木床,此刻上面一个瘦巴老头脱了精光,胯下一个红烛一般大小的肉棒正在一个赤身女子牝户中钻营,女子面上潮红,表情癫狂,身上的软肉随着老头的鞭挞颤动不已,胸前两只椒乳像是灌水的尿泡颤动不停。
在床上放肆的两人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清欢的闯入。
清欢细看了那女人一眼,只见女人眉目间满是风尘,看来是在勾栏瓦舍里讨生活的妓女,身上泛着怪异的潮红,粗看像是享受着交媾的快活,其实是中了淫毒,淫欲四泄。
清欢走到床边,一只大手闪电般捏住了那老头的脖颈,“吱吱吱~”那老头被抓了要害发出一阵高亢的怪叫,这才注意到身边竟然来了一个清秀的道士,“叽叽叽叽!”老头口中发出急促的嘶吼,眼神中满是震惊惶恐,清欢脸上神色如常,右手从袖中取了拂尘,啪的一声捆住老头的脑袋,将之甩下了木床。
老头满是诡异,身子像是草纸一样一点重量也没,落到地上竟然只是发了一点细小声响。
清欢坐到床上,那床上的年轻妓女没了老头的鞭笞像是鱼儿没了水,正四处寻找依附,这会儿摸着清欢就放肆地在其身上啃咬起来,两只玉葱一般的手儿抖索着往清欢的胯下袭去,清欢抓着女人的两只白奶子,揉捏不停,对着那老头说,“哪里来的臭狐狸敢假冒灵素子?”
灵素子便是那林灵素,实乃明朝皇帝的断袖仙人,早几百年就飞升了。
那老头身子一阵颤栗,口音怪异的说,“仙长饶命,在下野山狐狸精青青,一心向道,此次出山乃是为了传播道教来的。”清欢却冷笑一声,只当听了一个笑话。
此时女人已经解开清欢亵裤的裤带子,从里面掏出一条骇人的大棒,贪婪的吸吮起来,嘴里发出八爪八爪的声响,清欢眉头微皱,嘴里笑道,“还真是术业有专攻,这风尘中人吹拉弹唱的本事可比山上那些道姑强多了。”
接着抬头看着那老狐狸,呸了一口,问道“下山多长时间?可得了什么财货好处?”
狐狸青青跪起身来,两手掐了个江湖上的叩手,老实的答道,“回仙长的话,小的下山不久,财货秘笈都在那床头的暗格里,如仙长不弃,那就孝敬您老人家了。”
清欢站起身来,那妓女便也爬起来,瘫倒在床上,两腿支棱开,一手抓着清欢的巨阳便塞进了肉穴中,嘴里蹦出些听不懂的浪叫来,清欢也不动作,随那女人自己挺动腰肢,一收拂尘,让那老狐狸解了禁制,吩咐道,“取来罢。”
那老头面色一片灰白,只得小心取来暗格里的财物,清欢粗粗一看,却也不少,脸上泛起一丝喜色,又说,“妖孽,你是自裁还是贫道帮你超度?”
老狐狸一听,心下一愣,一团怒火升腾起来,“你这小牛鼻子莫要欺妖太甚,我与你拼了”。
说着不知从哪抽出一把青铜短匕就刺向清欢。清欢见了也不躲闪,只把肉棒从那女子身子里退了出来,上面还沾了那女人的淫汁,亮闪闪的,左右晃动不停。
左手拂过拂尘,嘴里爆出一个“疾”!那原本用兽毛,苎麻编制的拂子立即变成锋利的宝剑一般,一个白云出岫挑开那青铜匕首,收势一滞,又使出一招无边落木,闪电般刺出数十剑,将那老头划成破麻袋一样踹在一边,厢房中顿时传出一股酸臭血腥的味道,闻一口,几欲作呕。就连那床上的破鞋,闻了这味道,淫毒都要自解。
清欢脸上冷若冰霜,使出数道清风术,将屋子里的恶臭吹出屋外,这才舒服一些。解开了身上的道袍,露出自己健硕的身子,往那妓女身上爬去,女子身上火热一片,那蚌嘴一张一合得将清欢的肉棒夹得舒爽无边,女人在这巨物的填充下舒爽无比,脚趾头都差点被自己勾折了。
操劳一宿,清欢理了理仪容,踏着院墙上了屋顶,趁着日出时分那一抹太阳精气开始打坐练气,女人则在床上呼呼大睡,只留下老狐狸一地的碎肉肚里货,肮脏无比。
第三章 下乡

等到太阳越过山梁,桃花镇又活泛起来。客栈里王大牛挨个敲着门户让住客起来喝粥,那别院里,走进来一个胖乎乎的地主老财,名唤朱有田,四十出头,这别院是他家产业,老道士也是他找来的。
他后面跟着挑了馄饨摊子的商贩,早上进镇子的时候招呼的,目的当然是给老道士烧碗新鲜的水晶馄饨。不过他一进院子就闻到一股臭味,脸上泛出一丝紧张,心想该不是老神仙老而弥坚把那妓女玩死了吧,心里想着,便叫馄饨的摊主在外等着,脚下快了几分,到了厢房,低低唤了几声,也没人答应,心下一横,推门就进了房间,不多会儿,便嗷嗷叫着退了出来,趴在旁边的防火缸上吐了起来。
正吐着,身后传来一声啪嗒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天上落了下来。
转头一看,一个少年模样的乾道,身长6尺有余,瓜子脸,白皮没须,天庭饱满,剑眉高耸,星目入电,一对鹰钩鼻下薄唇清扬,露出几个齐整的白牙,头发挽了发髻,插了一柄小小的木剑,身上穿了八卦道袍,脚上登了一双八宝鞋,一股出尘跋扈的气质油然而生,让这自负有见识的朱有田都不禁生出几分惭愧来。
朱有田赶紧作抬手揖道:“道,道长,是什么人,怎么来了鄙人的别院?”
清欢看着朱有田的胖脸,目光一敛,使出望气之术,只见朱有田红光萦绕天庭,倒是有福气的人,但那红光中有些许灰白之气,拢在袖中的右手掐指盘算,片刻,左手捏诀,稽首道:“无量寿佛,贫道望天观清欢,奉三清祖师法旨下山除魔卫道,夜过桃花镇,见此别院中妖气冲天,心有所感。。。”
朱有田一听,心下一凛,插嘴道,“仙师说的什么?”
清欢面上不喜,接着道,“贫道到此别院,看到妖狐正和那卖笑淫娃苟合,施主可知,人妖相交,天道不容,于是贫道施了手段,将那假扮道士的狐妖就地正法,施主这别院藏污纳垢,贫道正要去那三民主义办的衙门去告发呢。”
“什么?”朱有田一愣,冷汗直冒,“仙长且慢,那房中地上的碎肉是只狐妖?”
“正是。”清欢轻笑,“你家中有秽物作祟,怎的又引狼入室,找了只狐妖?”
朱有田一听,顿了一下,赶忙跪倒在地,“哎哟,三清护佑,仙长道法高玄,求仙长救救家中幼女,求求仙长。”朱有田一边嘴上祷告,一边对着清欢磕头礼拜,清欢刚才看到朱有田面相中藏了一丝阴气,家中定是有鬼祟盘踞,本来就想去会会那作祟的鬼物,就承了这番因果。
刚才那般做派,只是为了敲打这朱胖子而已。
等朱有田叫人来打扫了屋子,又让妓馆的人来接走了那卖批的女子,将清欢迎到别院大堂,叫那馄饨摊的老汉烧了一大碗水晶馄饨给清欢当早饭,便将家里的怪事和盘托出。
朱有田乃是桃花镇下响水村的大地主,村中有多半田产都是他家的,平常锦衣玉食倒也快活,只是几天前,家中尚未出嫁的幼女朱幼娘忽然得了思春病,竟然被家里的女婢发现和那走货郎在茅房里白日宣淫,气的朱有田将那货郎打断了三条腿,结果当天晚上,朱幼娘竟然翻墙出去找上了打更的瘸腿老汉朱老八在破庙中交欢,被那巡夜的村壮给逮了正着。第二天更是离谱,不知怎的,朱幼娘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邀了村中的破落户朱三响到了家中苟且,朱有田气的把朱幼娘关了禁闭,门口站了几个丫鬟守着,昨夜迎了老道士,不,老狐狸精到了别院,回家的时候去看,扒着门缝,那朱幼娘竟然脱了精光,对着桌角在磨豆汁。。。。
朱有田是一夜都没睡好,一大早便来请老道士,却出了这档子事。
老道士成了碎肉,多了一个小道士。
清欢听了朱有田的絮叨,对事情有了一些了解,再看朱有田,脸上也没什么血光,看来朱有田倒是没有沾染人命,倒是有些粉红色的破败桃花痕迹,于是便问,“你最近可是与什么人结怨?”
朱有田脸上惴惴,支支吾吾道,“回仙师话,鄙人向来乐善好施,平时遇山磕头遇观烧香,并无作奸犯科,少与人结怨。”
“聒噪!”清欢吃好了馄饨,听到朱有田的屁话起身便要走,朱有田赶紧上前拉住,被清欢一瞪,面色一白又松了手,喏喏道,“倒是有件事的。”
清欢都觉着烦了,抬头望着房梁,“细细说来。”
话说男人有三件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朱有田是个地主,升官不用想,他本来也有些钱财,老婆倒是没死,不过收了三房小妾,模样身段也是上乘。可是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这不,上月朱有田带着家里账房帮闲去村里收租,到了一个佃户家里,那佃户是外来户,叫做王贤,租了朱有田半亩水田,5亩旱田,本来日子还算过得去,偏偏这王贤不安生,非要跟着村里的猎户去打鱼,结果落水受了风寒,身子骨本来就虚,一下病倒了就躺了半年的炕,加上家里婆娘王胡氏生产不久,田里的庄稼便耽误了。那租自然也付不出来。
朱有田看着王贤这倒霉模样,就要收回田地,吓得王贤一家鸡飞狗跳。因为朱家的田地太多,收租得花两天,朱有田晚上便宿在了村子里的姘头家,结果等冲了凉,进屋一看,那姘头不在,反而换了那王贤的婆娘王胡氏,王胡氏生产了一年,身子日渐丰腴,两只奶子又白又壮,里面还有奶汁,加上她天生皮肤细腻,夜里一看,倒也有几分姿色,当天夜里,朱有田便同那欲拒还迎的王胡氏颠软倒凤了半宿,没成想那王胡氏床上的功夫也妙哉,虽然生产过了,但是那肉穴又紧又软,把那朱有田伺候的快活无边。便许下承诺,不收了她家的田地。
等到第二天朱有田收完田租,回返的路上,又路过王贤的破草屋,看见王胡氏正在奶孩子,那大白奶子,乌黑的乳头又让朱有田食指大作,一问,王贤拖着残躯去了田里,便驱散了随从,拉着王胡氏进了破草房子,正捣鼓着起劲呢,王贤居然回来了。
那王胡氏见事情败露,掩面哭泣,只说是朱有田强暴,王贤红着眼要和朱有田拼命,却被老朱一脚踹翻,给跑了。
当天夜里,王贤就用裤腰带在林子里自缢了,后来不久,朱幼娘就出事了。
清欢听了朱有田的絮叨,掏了掏耳屎,将掏出来的耳屎弹到了朱有田脸上,说道,“走吧,去你家看看。”
朱有田是敢怒不敢言,只好四下吩咐着,叫来滑竿,担着清欢下乡回家去了。
睡觉了,大家晚安,明天继续
第四章 驱邪

滑竿子嘎子噶的上下摆动,带着清欢和朱有田出了镇子往响水村去了,滑竿上有遮阳棚,倒没有太过晃眼,只是朱有田这肥胖的身子有些份量,压的几个挑杆的喘不过气来,清欢倒是有轻身术、神行符却也不拿出来,看着这些个哼哧哼哧的脚力也是一种乐趣,没法儿,谁让你祖上不积德,自己没机缘呢。
众人走了一个上午才到了响水村上,村里阡陌交通,青石铺路,乌瓦白墙,倒也显得有一番底蕴。就是没见着有多热闹。
也对,这天光,村里人大都去了田里劳作,只有一些个鹤发老人端着茶壶看着黄口小儿嬉闹。
行到一幢大宅前,清欢抬头一看,只见朱门碧瓦,庭院深深,自有一番气派,不过这大宅子却是没有牌匾,心里不禁乐了。这朱有田看来还是有些见底,自己多少斤两还是明白的,没有弄那什么朱宅朱府,凭他这气运,定然是压不住的。
朱有田付了滑竿的脚钱,又加赏了一些,便带着清欢进了宅院,进门一个回避,刻了福禄寿和五福,转过去是一个天井,置放了几只积水防火的水缸,和几盆盆景。一直到了后院,才有几个妇人儿童在聊天吃零嘴儿。见到有客,一个个给清欢和朱有田见礼。特别是看到清欢如此俊俏,几个婆娘姑娘的都嬉笑打趣。
清欢看这些朱有田的家眷比朱有田顺眼多了,从袖子里掏了一些祛邪压惊的黄符和平安符送了出去,家眷们便退下,回各自的小院去了。
朱有田将清欢迎到池塘边的凉亭,摆上零嘴瓜果,便问,“仙师起坛要准备什么?”
清欢吃着炒南瓜子,也不作答,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打量着朱有田的宅院。
半晌后才说,“叫人拔了这池子里的荷花,连根。”
朱有田回到,“哎,我这就叫人。”又问,“仙师,我让人准备了一套真人法袍,可要一并带过来?”
法袍是道士做法,开法会穿的,华丽庄严,配上法器,道冕,可算是道教无上尊严。
清欢摆摆手,“你这朱油渣,法袍是给那老狐狸精的吧,你还想来个一女二嫁?赶紧给我烧了去,烦人的紧。”
朱有田哎了一声,刚想开口,便听清欢说,"这大好的日头,倒是叫朱幼娘出来晒太阳。”
朱有田也不知道这清欢搞的什么鬼,但是人是自己请来的,也只好应承,只叫那些丫头把朱幼娘收拾爽利了才带到小亭子里,清欢又让人把东西都移到了光秃秃的假山上,等朱幼娘被几个老婆子带来,清欢乜眼看去,朱幼娘长的清隽,柔中带钢,只不过这眉宇间的阴气浓郁的有些过分了,坐罢,烈阳直直得晒着清欢和朱幼娘两人。
说来也奇怪,最近几天朱幼娘见到任何人都是口角生涎,一脸淫痴,遇着清欢却毕恭毕敬,低眉顺眼。清欢只是坏笑的看着她,也不说话,直到太阳沉西,火烧连云,才让朱幼娘吃了夜饭,喝了安魂茶沉沉睡去。
一连两天都是如此。
等到了第三天傍晚,吃过一碗参汤,朱幼娘便去睡了,清欢却跟了进去。朱有田心下大急,便要跟着去。
却听清欢严肃道,“今晚谁也不许进这屋子。”
朱有田听了,只好转身走了,不想刚走两步。
却听见屋子里朱幼娘那诡异的淫笑传了出来,“嘻嘻嘻,道士哥哥,想死俺了,快来操弄一番罢。”
朱有田一听,心下大怒,又不敢进去,只好扒开了气窗一角,偷偷往里看去。
这一看心都揪在了一起。
只见那绣床之上,一男一女已然脱了精光,女的豆蔻年华,眉目如画,脸颊带着些婴儿肥,脖颈细长,白肤凝脂,胸前两坨鸡头肉含苞待放,小腹平坦,胯下阴毛稀疏,娇嫩的鲍肉微微开颌,一抹晶莹粘稠的透明淫液垂落而下。两条修长玉腿正在清欢那毛腿上上下摩挲着。
没错,这清欢外边看着冷若含铁,文质彬彬,可脱了衣衫,里面却是充满了雄壮的肌肉,同时浑身上下都是体毛。
胸毛体毛屌毛无一处不茂盛。
而那从前乖巧听话的女儿朱幼娘此刻却使劲张大了樱唇,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想将清欢高昂着的肉棒吃进胃里。结果自然是竹篮打水而已,嘴里那巨物还有一半多在外头呢。
朱有田是又气又怒,任哪个当爹的看见女儿被如此猥亵都是怒极,更别说这人还是自己带进家门的。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引狼入室吗?
朱有田是牙关紧咬,正要起身去开门,却发现自己站不起来,仰头一看,一个制片裁成的小人儿,作丁甲打扮,正站在他的肩头,一杆纸片大戟示意他蹲着别动。
朱有田一愣,这小道士到底什么来路,手段忒也出奇,但是忍不住还是往屋内看去。
享受着朱幼娘吹喇叭式服务的清欢,手上不停,仔细抚摸过幼娘每一寸肌肤,拂过处,皆是泛起来阵阵鸡皮疙瘩,最后抓住朱幼娘的两条细腿儿,手上发力,就把朱幼娘抱到半空,朱幼娘嘤咛一声,下身嫩穴口上却是堵上了一杆巨大的攻城锥,清欢道士不等朱幼娘反应,吻上朱唇,蜂腰一挺,便将攻城锥刺进朱幼娘的腔穴之中,这一招直捣黄龙,让朱幼娘浑身像是触电一般,头猛的往后一摆,腰肢却顾自扭动起来,嘴里的呢喃慢慢变作乖张的嘶吼,啊呜啊呜啊呜~
那在外间偷窥的朱有田看着房间里坏了纲常的一幕幕先是生气,又是自怨自艾,慢慢的,小腹竟然升腾起了一股暖流,那根跟了自己40来年的粗壮阳具竟然是硬了。
看着女儿被人猥亵,自个儿还硬了!说出去谁信啊,太是丢人!
朱有田偷瞄了一眼在他肩头来回巡逻的小纸人,见它没有注意到自己,居然是将自己那粗胖的手慢慢塞到了绸褂下,按着那勃紫英发的肉棒,摸索起来,鼻息渐也粗重。。。
再看清欢抱着那朱幼娘,边做那下流的事儿,边走了起来,先是慢慢的,一步一顿,每顿一下,便把那巨阳狠狠插入朱幼娘的的肉穴之中,只把那小姑娘插的直翻白眼,但是慢慢的,清欢越走越快,肉棒进出肉穴的速度也快了起来,且每次都没根而入,朱幼娘娇嫩的花房都被蹂躏成了柴房,到了末了,清欢取来拂尘,缢住朱幼娘的喉咙,左手捏诀,嘴里度厄经豆子般蹦出来,那朱幼娘一听,脸色骤变,想要反抗,却是下身被那清欢桎梏,还有巨大快感阵阵袭来,动弹不得。。。
等清欢度厄经念罢,脚下走过之处形成了一个八卦样的形状,细细一看,是由汗水和朱幼娘淫汁滴在地上的印的。
清欢见到朱幼娘的惶恐神色,脸上露出一抹蔑笑,两腿一夹,跃到空中,便在这时,两人的性器还是紧紧交合一处。但等到清欢坐到地上,手掐一个祈天诀,那八卦猛然闪出一阵木乙仙光,一条乌黑如墨的鬼物从朱幼娘身子里被着青光打将出来,落到一边,那清欢怀里的朱幼娘霎时清醒过来,又重迷茫,最后竟然是昏厥过去。
清欢起身将那朱幼娘放到绣床上,盖上被褥,也不管那地上扭动的黑魂,顾自穿着衣衫,等把仪容整理妥当,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叠黄帛纸,叠起元宝来,然后又点了三支人香,口中念念有词,不多时,只听屋内无地生风,阴风阵阵,两个魁梧鬼差突兀出现。
这鬼差见到修炼有成的清风道士,直如面临日月,光华四射,俱是倒吸一口鬼气,连忙作揖,“师兄有礼,不知唤我等来有何差遣”。
清欢也作稽首回礼,“却是要麻烦两位兄弟将这迷途的野鬼下黄泉,勾生死。”
两鬼差嗡嗡回道,“吾等职责所在耳”。
说完转身去拘那鬼魂,却在这时异变陡生。
外面那偷窥的朱有田真是自寻死路,从门缝里看到鬼差,心里生出好奇,一直盯着,也不回避,居然和那鬼差中的一鬼,对上了眼,这一眼,让朱有田汗毛倒竖,胸口一滞,凭空生出大恐惧来,生生的吓晕了过去。
清欢也是无奈,拿出折好的元宝金帛递给两位鬼差,鬼差推脱两回,便收下了,接着便带着那鬼魂闪身回城隍复命去了。
一夜无话,等到第二天清晨,朱有田在自个东厢房的红木床上醒来,顿觉四肢酥软,连喘个气都难,听到房中有些声响,歪头一看,心里又是一烧。
那清欢小道正拉着朱有田的四姨太柔夷看相,嘴里吃着三姨太喂的粥羹,好不逍遥。还有那朱幼娘更是过分,一个未出阁的闺女竟然和丫鬟一样在给清欢槌肩,身子都要挂到清欢身上去了。
“咳咳~”朱有田装腔作势的咳嗽两声,众人发现他醒了才围了过来,大老婆拿了一碗符水喂朱有田喝下,才退了出去。只剩清欢和朱幼娘在房里。
原来这朱幼娘年纪小,却是阴体,朱有田德行有亏,被鬼上了身,又连续被破身,猥亵,身子已然孱弱。如果强行驱鬼只会玉石俱焚,清欢让她吸收了阳气,又用了双修法门补充她的身子,才施法将一个女鬼赶出来。接着就是将女鬼超度,两只鬼差来将女鬼带走。
不过朱有田听了,有些不对劲。
便问:“仙师,那王贤怎么做了鬼,还做了两条腿的女人了…”
清欢一愣,拍了一下朱有田的脑袋,“肥头大耳,还真是一只猪,就不能有别的鬼了。”
朱有田一阵气闷,看到朱幼娘在一边掩嘴偷乐,气不打一处来,训斥道,“倒霉催的,丧门风的,你还笑,明天就给你送去广州,让你伯伯送你去留洋。”
又过了几天,朱有田看清欢在家里和女眷调笑脸上满是青白,估计是郁闷坏了。清欢也觉着有些无趣,便提议要走,朱有田立马准备了健马盘缠忙不迭的把清欢送上了官道。倒是家里的莺莺燕燕颇有些舍不得,送出老远。
清欢没有骑过马,玩心大起,和马闹了一路,不知不觉走进一片庄园。
第五章 超度

只见这一片片水田甚是肥沃,时不时有飞鸟扎进田间抓了青蛙水蛇来吃,这乡下郊区,乱世独存,虽然信息闭塞,倒也安静祥和。
农田边有条水渠,水渠缺口里有个妇人正在趁着放水浆洗衣物。妇人披麻戴孝,头上插了白花,脸上戚戚,正挥着棒槌敲打衣物里面的肮脏。
正所谓要想俏一身孝。这村妇成了未亡人,倒是带着一些楚楚可怜的神态,让人爱惜。
清欢见这妇人身子丰腴,胸口鼓鼓囊囊,胸前两只巨乳随着挥臂动荡不已。嘿嘿一笑,驱马上前。
“无量寿佛,施主有礼,请问这里是什么地界,距离省城还有多远?”
那妇人听到有人招呼,抬头看去,只见高头大马上端坐一个俊俏的年轻道士,气质非凡,而那道士的电目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身子。妇人脸上一红,又有些生气。
“这不就是响水村,朱家畈,离着省城可远了,且你方向也跑反了。”妇人作答完了,又要顾自去洗衣服。清欢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也不答谢,也不告辞,就盯着妇人胸前颤颤巍巍的大奶看个没完。
那妇人羞恼,朝清欢泼了一把水,差点惊了马。嘴里啐道,“你这邪道,忒不要脸。”
清欢却脸色一穆,口宣“无量寿佛,施主最近可是流年不利,不若请我回去做些法事?”
妇人不答,衣服也不洗了,挎了猪头篮就往不远处的茅草屋走去。
清欢下了马,随便把缰绳栓了,跟上去继续说,“施主,你晚上睡的可好?”
妇人身形一顿,哎呀一声惊呼,跑的越发快了。
等到清欢追到破屋里,那妇人正趴在门板做的床上哭个没完。
破屋里简陋至极,一个泥灶头,一张八仙桌,一张床,如是而已。那八仙桌上还供了一枚崭新的牌位,上书亡者便叫王贤,“嘶~这不是巧了”。
清欢瞬间就想到了朱有田这不羞,他说的那户佃户不就是叫什么王贤吗?
便思量着,清欢从桌上的香筒子里抽出三支,点着了,给牌位上了香,取出桃木剑,黄符纸,铜摇铃,木鱼,端坐条凳,念诵起度人经来。随着念诵,一股淡然平和之气从清欢身上传来,道家的光辉洒遍了整个破草屋子。
那妇人,或者说是王胡氏,此刻也被这道家庄严感染,抹去眼泪,跪在一帮,也跟着祈祷。
等经文念了几轮,天色黑了 ,一条近乎透明的阴魂从挂在墙上的羊肠套中爬了出来,走到妇人身旁对着清欢鞠了一躬,“多谢道长超度,鄙人已经放下执念,愿冲入轮回!”说完就垂手站在一旁,像是等些什么。
清欢稽首,“无量寿佛!”
不多时,两个陌生鬼差凭空出现,身旁串了一长串如王贤一样的透明阴魂,与清欢打过招呼,便下了黄泉去了。
等清欢收拾妥当,王胡氏端来野菜糊糊,两人坐在八仙桌上沉默的吃了。清欢吃着糊糊发出呼噜咕噜的声响,妇人觉着有趣,娇笑一声,却被清欢一白,有些委屈,撅了撅嘴,埋头把自己的那碗吃了。
两人吃完,妇人洗好了碗筷,回到房舍,见到清欢还在,呀的一声,“哎呀道长,我家没地方给你住呢。”
这便是下逐客令了。
清欢一把抓过妇人的手,有些粗糙,开口道,“嫂嫂,我给你家做了法事,还没给报酬呢。”
王胡氏被这不要脸的俊道士调戏,脸腾的红了。小声说,“也不是俺让你做的法事。”
清欢抚摸着王胡氏的手,妇人低头看着清欢的大手,这道士又白有俊,两只手手指细长,还白净,摸起来和自己的儿子一样滑滑嫩嫩的。
“嫂嫂,可喜欢我这样的。我可是喜欢嫂嫂喜欢的要命。”清欢不要脸的问道。
王胡氏哪里听过这么羞人的话,还是这么俊俏的道士说的,羞涩莫名,“哪有你这样问的。”抬头看着清欢,只觉清欢目光诚挚,心中欢喜便靠到了他的怀里,“我也喜欢道长,可我这蒲柳之身,只怕让你失望。”
清欢嘿嘿一笑,吻上妇人的嘴儿,两只手攀上巨乳揉捏起来,妇人花生米一样的乳头便立了起来,间或有乳汁溢出。
王胡氏初为人母,又被朱有田糟蹋,更有亡夫化鬼整晚钻到那避孕用的羊肠套子里摆弄,性子早就淫浪,被清欢这一撩拨,小腹火热,穴肉中已有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当下便伸手向着清欢下三路去了,摸到一个硕大的棒槌一样的物事,还以为是用来做法的法器,但是这火热的触感,还一跳一跳的,惊呼一声,“哎呀,你本钱怎么这般吓人。”
清欢一把扯了妇人的长裤,露出大白屁股,屁股后面漆黑阴毛茂密阴森,靠着桃花源的地方,阴毛倒了一片,原来是被那淫水冲倒了。
“啪~”的一声,清欢拍打了一下妇人的肥臀,带出阵阵臀浪。
王胡氏抬头嗔了一眼,脉脉含情地望着清欢,清欢看着她,只见妇人目含春水,面色酡红,嘴里有涎水流出,显然已是动情。三两下除了衣衫,露出浑身的汗毛和一根骇人的肉棒,王胡氏看的眼热,衣服脱了一半也不管了,一把扑了上去,张开血盆大口就吞吐起来。身上那粗布衣服半敞着,露出两只流着奶汁的大乳,显得更为诱惑。
清欢一个鹞子翻身,让妇人半靠在八仙桌上,抬起来女人一条腿,使了一个鲁智深倒拔杨柳的把式便把肉棒捅进了农妇嫂嫂的肉穴,那肉穴这个姿势下夹得甚有力度,甫一插入便差点让清欢拔地飞升。
那王胡氏的肉穴中,温暖、湿润、颗颗肉粒蠕动不停,实乃神器,清欢闻所未闻,肏所未肏,大呼过瘾。
而那淫浪的妇人更是神游太虚,甚么哥哥相公儿子神仙,能想到的称谓随口胡诌,随着一声高亢浪叫,泄了身子,那清欢小道一插到底,只觉着马眼被浇了三勺热油,浑身打了几个哆嗦,更发现那妇人的花心里钻出条条花蕾,刺进了马眼之中吸吮起来清欢的阳怂。
“放肆!”清欢清喝一声,按着妇人趴倒在八仙桌上,抓起她的两只脚踝,悬空就来了一个老汉推车,下身疯狂耸动,那妇人被这鞭挞摧残,如风雨飘摇,接连泄了三次,口水流了一桌,传来阵阵如泣如诉的呻吟告饶。
又干了几百上千下,清欢仰头长啸,阳精一泻千里,不光灌满了妇人花房,更从肉穴中激流而出。
随后清欢浑身一震,真气外泄,破草房子应声四分五裂,居然是塌了。。。。
打篮球刚回来

第六章 同行

世间万般皆是缘法。
清欢日了这寡妇门,拆了这破草房子,便要了结这因果。于是第二天清欢带着妇人和寄养在亲戚家的王家独子又回到了响水村,找的自然是那朱有田。
朱有田那大宅门口此刻也是人声鼎沸,十数辆马车捆了无数的财货行李,停在门口,一大家子人在管事的协调下爬上车架。
那肥的流油的朱有田也在一边招呼,看到回返的清欢小道,脸色一黯,只觉着晦气,但又碍于清欢的手段,急忙调整了心态,像是小媳妇般迎了上去。看到跟随来的王胡氏,心里一跳,暗道,这是怎么回事?
清欢摸了摸鼻子,罕见的露出几分羞涩,低头在那朱有田耳边说了几句话,朱有田原本极不愿意,但又听清欢冷哼一声,这才撅着嘴,答应了。
他立马差人把那王胡氏安排在了响水村一间小院,放出风声,这是他的外室,便算是安置了这淫娃,自然的,便多了一个便宜儿子了。
清欢见他倒也利落,十分满意,和那一步三回头的小寡妇告别,便问道,"朱老爷这是要搬家?"
朱有田这时才说,“道长可记得我家的二姨太,她有位胞弟,早年参军去了,现在投了孙先生,成了江西省的封疆大将,此刻便在武昌。传信过来,让我们去团聚一番。”神态颇有些自得的样子。
“二姨太?”清欢暗自想着,识海中出现一个穿着旗袍的柳眉少妇,厨艺很是了得。他哦了一声,接着便说,“我也去省城,捎带我可好?”
朱有田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清欢了,也摸着了一些脉络,只要这清欢小道不用贫道,不宣道号,几乎可以断定,他是人畜无害的。换言之,若是他拿出出家人那一套来,定是有人要吃刮落。
想了想,朱有田便大声说,“三清护佑,道长慈悲,今我朱有田有道长一路护持,必当一路康庄,顺风顺水。”众人听得,都看向这边,便是上了车架的夫人丫鬟也掀开马车的帘子,瞧起热闹来。
清欢重新上马,对着众人一稽首,扬拂尘,“贫道望天观清欢,与诸位一同往省城一行,愿诸位一路安宁。”说着一扫拂尘,那人马皆是如春风拂面,身子轻盈。原来是使了一招木乙清明术,有消除疲惫,提气凝神之效,对于道门中人来说,却是小术耳、
村人愚昧,只当是神仙手段,顿时掌声如雷,整个响水村都是大声叫好。朱有田却还是小鸡肚肠,暗自呸了一口,“切,耍什么威风,牛鼻子小道!”
清欢耍了把式,也是得意,轻夹马肚,往前面行去,路过一辆马车,帘子掀开,里面钻出个娇媚的脑袋,银铃般的声音传出,“道长,道长,我这车上备有蜂蜜柚子水,最是清咽利嗓,可要喝上一杯?”
清欢打量一眼,却是那朱家四姨太,天生媚骨,却是碰不得,当下睬也不睬,打马走了。只留下四夫人和丫鬟一脸莫名。
十余量马车沿着官道蜿蜒前行,车上插有各种旗帜,迎风招展,有烈风镖局,望天观真人护持,江西省委副主席家眷不一而足。一路上也算太平,不过世事难料,那狐媚的四姨太一泡骚尿差点把这百多人给祸祸了。
当时正是走到一片绵延的庄园旁,占地极大,却是干涸开裂,颇为诡异。朱有田也是爱田的,就抓了在旁边伺弄田地的老农来问,一问,却又迷糊了,这老农居然说,这庄园田地所属为一李姓财主,因为亏了德行,天谴天厌,降下惩罚,让这片田地都干枯了,勿论怎么浇水灌溉都无济于事,而这干旱的农田还在不断往外扩大着。朱有田索性也不操心,打发了这老农离开,一行人继续前行。
却有一辆载了家眷的马车吊在后头,正是那四姨太的,她来了天葵,又加上有些水土不服,总是拉稀,行了不远就要蹲个野地,行下方便。
此时也是如此,又要下车方便,本来也没什么大事,偏她捣怪,一定要找个没草的地方,结果直接蹲到了一个坟包上,那坟包半掩在地下,只露出个尖尖,不易察觉,四姨太露出个骚屁股就把混了月经的尿给拉在了上头,抖了抖屁股正要起身,肚子里咕噜咕噜响起来,又噼里啪啦地拉了一通稀,完事了就提起裤子扭着屁股往马车去了,那些秽物就顺着干土流了下去。
最后竟然直接淌到了一个女人的脸上!
那坟包下面居然没有棺木,却是藏了一具僵尸。
这却是惹了灾了,四姨太刚赶上车队,霎时间狂风大作,乌云翻滚,吹的众人是东倒西歪。清欢抬头一看,指节狂动,眼白一翻,一头从马上栽倒地上。吓得跑来求救的朱有田等人都跳将一跳。赶紧上前去扶,还好清欢只是面色有些难看,并无大碍的样子。
“道道道道长,这是怎么的,是不是遇见妖怪了。”朱有田有些见识,这天象诡异,妖风如墨,肯定是有祸事了。
那清欢还没说话,忽然一声巨大声响从那旱田里炸响,一个穿着长袍披散头发的诡异物事从里面飞了出来,直直往车队而来。
清欢一个鱼跃,蹦到空中,施展梯云纵将那飞来的僵尸怪物堪堪拦下,随后落到地上,朝着那僵尸稽首,嘴里蹦出一大串鬼话,看得朱有田等人目瞪口呆。
那悬浮在空中的僵尸獠牙奇长,说的鬼话含糊不清,清欢打起十二分的当心尽心倾听,加上那僵尸指着脸上的秽物,那稀屎都流到她嘴里鼻孔了,才明白怎么回事。
竟然有人在她头上拉屎拉尿。
这僵尸可非一般,乃是禀了天地法旨制造灾祸的旱魃,道行逆天,身份超然,身为僵尸,脾性也不是特别好的样子。
清欢这才明了,为什么刚才掐指推演的时候会被天道威慑,神魂受伤。原来是这等仰首的存在在此。不过现在又要如何解决?
出发之时可是起过誓言的,若是让旱魃将那四姨太甚至整个车队杀了,他的道心便会疏漏,永不圆满。
清欢重又躬身道歉,嘴里鬼话说尽,又拿出从那狐狸精处得的好处,欲行贿赂,那旱魃拿了好处,嘴里含糊不清还在说着什么鬼话,那清欢脸色一僵,一张俏脸顿时没了颜色。
这天杀的旱魃竟是要那面若冠玉的俏道士将她脸上的秽物舔了干净。
清欢踟蹰良久也不动作,旱魃怒极,一把攥住道袍,将清欢的脸面贴到自己的脸上。身上爆发出可怕气息,清欢只觉得自己如一叶扁舟面对滔天巨浪。哀叹一声,伸出又长又软的舌头舔舐起来。
朱有田那一大帮子人看到如此诡谲画面皆是大惊失色,嘴巴张的老大,这清欢道长口味清奇,竟然连僵尸也下得去嘴!
等舔弄干净,旱魃的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神色,又使了个清水术将清欢的口水洗去,气的清欢直跳脚,随后潇洒飞回了那坟包,一切又归于原状。
只留下清欢一人站着怅然若失。
这时,来了一个胆大的男孩过来,问道,“道长,你可还好么?”
清欢痛苦一笑,问,“小施主是何人?”
男孩恭敬道,“我是朱克俭,四姨太生的”。
清欢啐了一口,厉声骂道,“贫道肏你妈!”吓得男孩落荒而逃。
清欢仰天长叹,语气多有无奈,叹息,屈辱,后悔。。。最后竟然是口吐血箭,显见伤了心脉,元气大跌,随后昏死过去。
第七章 省城

人之一字,一撇一捺,暗合天道,一撇为天定,一捺为机缘。自然,那一撇多为紧要。
就比如清欢天生玄体,道法千万一点就通,实乃凌驾于终生之上,又如那四姨太,天生媚骨,心智不全必定沦为他人附庸。
这便是造化弄人也。
朱家连着镖局众人被那旱魃一吓,邪风入体,大多生了毛病,在路上的一个镇子休息了数天,清欢压制伤势,烧符水,念道经,忙活数天才将众人丢的魂魄给收回来。现在他正在朱家雇来的大肚船舱里打坐运功,但每到关键处,总有那旱魃的轻视面孔浮出识海,生生将那运功的周天给停滞了,清欢悲鸣一声,已然生了心魔。
清欢,第一次在修行时烦闷难当。
就在这时,那舱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一个30来岁的艳妇,鹅蛋脸,桃花眼,两片薄唇之上一颗暗红淫痣夺人眼球。
正是扭扭捏捏的朱家四夫人朱洪氏。
清欢闭上眼睛也不理她,倒让那妇人讨了个没趣。但是这妇人忒也无赖,竟是赖着不走了,一边絮叨着自己命运多舛,时运难继,又是懊悔行事乖张,惹来灾祸。
清欢索性闭了五窍,任其耍赖,待她要欺身上前,心念一动,护体真气爆发开来倒是把她弹到地上,来了个平沙落雁。娇呼阵阵,清欢只当没有发觉,任其施为,朱洪氏手段用尽,见那清欢铁了心与自己划下楚河汉界,只好爬起来,揉着肥臀扭扭捏捏的退了。
见其跑了,清欢啐了一口,暗道一声,“扫把星。”重又开始打坐。
不多时,那舱门又开了,进来一个襦裙的柳眉妇人,面相端庄,天庭紫气充盈,倒是隐隐有些贵人气象。
是了,这朱有田的二夫人乃是朝廷封疆大员的血亲,自然有龙气加身。些许贵气不足挂齿,清欢又见那紫气延绵,生生不息,看来这胞弟前途定然无量。心下不由一动,起身下地,庄重道:“无量寿佛,施主有礼。”
再说那二夫人本家却是姓孙,现在便是朱孙氏,被那清欢盯了个透,面上不禁有些羞臊,浮出一阵晕红。说,“道长辛劳,幸好朱家此行有你护佑,不然必遭大难,四妹就是个没心肠的,倒是惹了道长晦气,现在还在甲板上痛哭流涕,必定是后悔不已,请道长还看家夫薄面,受了四妹儿的拳拳歉意。”
清欢宣了一声无量寿佛,客气道,“贫道没做甚么,有夫人这样的贵人,朱家必定兴旺安生,贫道在此,不过因势利导。”
二夫人听了清欢有些奉承的话头,看向那炯炯目光,想起来在朱家清欢牵着她的手说是看相,实为打趣的旧事不禁有些燥热。一如清欢所言,自从朱家接到弟弟的来信,她在朱家的地位已是超然,就连多年来压制自己的大姐要称自己一声好妹妹。脸上的笑意便不自觉的如画绽放,将手中捧的一盅汤水递给清欢,“道长多日未曾进食,老爷担心坏了,命我给道长炖些补身子的汤汁,就怕我厨艺不精,倒了道长的胃口。”
清欢却说,“夫人的厨艺却是精湛非凡,”打开罐子一看,汤汁米黄,香气扑鼻,那汤水浓郁,混着人参奶香酒香,好奇道,“夫人这珍馐可有名堂。”
二夫人见到清欢是真心喜欢这道料理,喜笑颜开,骄傲道,“就叫养元汤,人乳炖人参,加些黄酒去腥。”
其实清欢早已辟谷,吃些凡俗的食物只为满足口腹之欲,更何况先前旱魃那一番羞辱,每每想起隐隐作呕,哪有想吃东西的欲望,此刻见到这汤水,倒是有了些许食欲。
当下移到船舱的书桌上,吃将起来,汤水入口,顺着食道下到胃里,只觉一股暖流冲向丹田,先前停滞不前的周天玄功竟然顾自运转起来,清欢也不含糊,当即翻身到了床上,行宫练气,一个周天后,吐出一口浊气,收功敛息。浑身亿万毛孔都是舒泰无边。
星眸开阖,目光如电,道行竟然略有精进。
再开那二夫人,竟是看见清欢这出尘身姿,入了迷魂帐,痴了呆了。
清欢轻笑一声,掐指施了木乙清明术,二夫人忽觉有凉风习习,回过神来,两人目光相交,心神一颤,羞的脖子都红了一圈。
“多谢二夫人助我斩了心魔。”清欢诚挚道谢。
二夫人也不懂这些,“见到道长精神好了,我便放心了。”
接着两人坐下又扯了些闲篇,到了后面却有些没了话头,颇为尴尬。最后,二夫人轻咬贝齿,用蚊虫般的声音说道,“道长大才,可否帮妾身一个忙。”
清欢好奇,这二夫人莫非有些难言之隐,遂大方道,“呵呵,夫人客气,别说一个,十个百个也不在话下。”
二夫人还不放心,却说,“当真?”
清欢赶忙应承道,“出家人不打妄语。”
接下来却是听那二夫人赖皮的说,“那请道长度我一度。”
“嗯?”清欢诧异,“二夫人,你刚才说的甚么。”
二夫人只当清欢不愿意,觉着没了脸皮,低首委屈说道,“道长莫怪,是妾身强人所难了。”说着便要起身走了,还没走动,眼前一花,就见到清欢那俊逸面庞出现在眼前,脸上带着邪笑,“夫人明示,别说度一度,便是百度千度又如何。”说着把那二夫人的娇躯揽到怀中,低头吻上那红唇,又伸出舌头推开朱孙氏的贝齿,缠上了她那软糯的香舌。两只大手抓起二夫人的木瓜奶揉捏起来。
二夫人心中欢喜,又觉着自己刚才是不是太过冒失,心里矛盾,患得患失,神态便有些小女儿的娇憨,被那清欢玩弄,脑中一片空白,等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然不着片缕,门户大开,蓬门处一根如烧火棍一般的肉棒正研磨着自己的肉穴,呻吟一声,一股热流从花房迸射而出,居然泄身了。
清欢见此,不禁讶然,这二夫人真是水做的女人,和那喷泉一般。见到花径湿滑,也不磨蹭,一个挺身,肉棒便钻进了妇人的腔体,二夫人哀叹一声,身子又是一阵颤栗,又是一番高潮迭起。
嘴里含糊道,“神仙一样的小哥,妾身久旷,请多怜惜。”清欢哈哈一笑,却是大开大阖,将那二夫人肏得是淫汁飞溅,汗流浃背,倒是先比清欢更早飞升三十三天,成了仙了~
待到两人鸣金收兵,二夫人用丝巾将身子清理干净,依偎在清欢雄躯良久,两人说了些体己话头才散了。只留着清欢还在回味先前的韵事,口中呼道,“妙哉妙哉~!”
数日之后,船队终于到了江边一座雄城,自是那江西省首府武昌。
不过今日码头倒是有些冷清,清欢在四周打量一番,哟了一声,只见远处有道士和尚打扮的修行中人十数人,正在做着超度的法事。
那些同道脸上气色灰败,神情呆滞,像是碰上了大难了。
清欢嘴角抽了一抽,和朱家众人告罪一声,在那甲板上重重踏了一步,凌空虚度,几个起落,到了那帮同道的近前,宣了一声道号。
等那些同道转头注意到他,几个秃驴竟然不由分说的冲将上来,似是要打他一般。
清欢不禁奇怪,“贫道哪里惹了你们了?”
明天去面试,睡了,大家晚安。
哎呀呀~面试的公司小姐姐好漂亮,特别是前台,美呆,有点想答应这份工作啊,可是工资没有原来的高,还没有年终奖,怎么办办?

第八章 剿匪

人道万载,只有一字,亘古不变,谓之争。
与人争,其乐无穷;与天争,其乐无穷。修行更是如此,正所谓顺则凡,逆成仙。修行路远,不与人争机缘,争洞天,争道统,争香火,争功德,如何证得大道,寿与天齐?
清欢与那释教的秃驴向来不假颜色,只因道不同不相为谋也。
此刻那几个武僧欺人太甚,也不容他人放肆,伸手从袖里乾坤掏出符篆,临空一抛,直上九天,脚下步罡生风,手上掐诀如电,默念引雷咒,“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迁二炁,混一成真。五雷五雷,急会黄宁,氤氲变化,吼电迅霆,闻呼即至,速发阳声,狼洛沮滨渎矧喵卢椿抑煞摄,急急如律令”。霎时那飘荡在空中符篆无火自焚,天边远来滚滚雷云,雷云之上一个雷公嘴的鸟人挥舞电锤敲了四下,四条雪白电蛇激射而下,直直将那冲上来的四个秃瓢劈倒在地,浑身焦黑,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一击得手,那雷公嘴的鸟人闪进雷云,身形消散,雷云如海水退潮,天空又现光明。
说来繁缛,却不过电光火石间而已。
清欢轻叱一口,“尔等在此反省罢。”走向另一边同道所在。
那群人中看到这清欢使的五雷咒熟稔异常,倒是比茅山出身的还要正宗,不禁钦佩,看见清欢走来,从中迎出来一人,此人相貌堂堂,四肢健壮,五官端正,一股正气凛然的样子。
他向清欢稽首道,“无量寿佛,贫道灵威观显明,道兄有礼。”
清欢回礼,又与其身后众人打了招呼,便问,“可是遇着什么难事。”
显明道士回道,“好叫道兄晓得,我等奉师门法旨与那释教合流下山卫道,一路颇为顺利,倒也灭杀大小精怪鬼物二十余,救千百百姓于水火,直到数日前,在武昌城外100里的砍樵山上遇上一伙前朝余孽,盘踞山林,为祸甚远。”显明顿了一下,颇有些后怕的继续道。
“我等观那匪兵巢穴妖气冲天,只道有妖人混杂期间,便由释教的同道带着打向山去,却反被那山寨中的恶妖所制,若非那智空法师以身试法,拖延片刻,我们这些个怕是就要身死道消。”接着面上露出一丝悲苦,黯然道,“只是那智空法师受了妖法,没两日便圆寂了。我等此刻便是瞻仰其最后一面。”
唠叨半天,清欢终于晓得了来龙去脉,暗自点头,于是便叫了几个乾道将那几个武僧扶了过来,让其办完法事,一个柴堆熊熊火起,等火熄灭,几个和尚收殓骨灰,捡出几粒舍利子,众人一同往城内去了。
一路同几个相熟的坤道说了些话,那些年少的坤道被清欢的胡言乱语开导,这才蹙眉舒展,脸上露出欢喜的颜色。众人行了顿饭工夫,到了武昌城南的棚户区,一座破庙前。清欢有些不解,问道:“怎的来此?”
这时身边一个俏皮坤道唤作奕薇,乃是青城山上青风观来的,解释道,“欢哥儿,我等盘缠带的不多,智空法师一路又是扶危济困,到了此地便两手空空,只好住在这了。”说完还扑闪着大大的明眸,很是委屈。
清欢扶额,这些个天之骄子,未免也太娇了。
招呼众人收拾了行李,往城西去了,那边是商人往来之地,颇为热闹,来路上朱有田有过介绍,在城西甜水坊有间迎春坊客栈,却是桃花镇的善人严敬梓的产业,若是没了去处,自可去投奔。
众人来了那甜水坊,不多时找到那巍峨牌楼,正是迎春坊客栈,说明来历,严家掌柜自安排众人住下,清欢分了一个安静的小院,等沐浴更衣,给祖师上了香,便打坐运功,将这一路上的心得咀嚼消化。
到了晚饭时间,一个跑堂端来素面还有朱有田的名剌,上面留了二夫人胞弟宅邸所在,清欢心里微暖,这朱有田倒也是个逆来顺受的。识海不禁泛起与那二夫人交欢的一幕幕来,面色微红,摸了摸鼻头,这也怪不得贫道,实乃度人乃吾等使命。接下来几天倒是清闲,清欢带着这帮初次下山的乾道坤道在武昌四处游览起来,譬如那黄鹤楼,东湖等名胜,也拜访了传承经年的长春观。让一帮小道士小道姑乐不思蜀,全然忘记了除魔卫道,替天行事的任务。
其中,也有情投意合的便如漆似胶整日厮混一处,连那显明和奕薇都是这般,有意结为道侣。
又一日清晨,清欢做完早课去街角咖啡馆吃舶来的咖啡,刚出门便看见四个秃驴急急往外而去,包袱、齐眉棍皆在身边。见状,清欢低叱一声,“呔!那几个没毛的,跑什么?”
四个和尚齐齐一转身,脸色一白,有冷汗滑落,这清欢道行强横,偏又热爱红尘,毫不将诛邪之事放在心上,四人昨夜商量一夜,决定回各自宗门求援,谁知却又碰到这丧门星。
四人只好回转,双手合十施礼,其中一个年纪老成的说,“道兄早安,吾等多受道兄恩惠,今日便要离去,回山门了。”
清欢刚想作弄一番,却看那街上的牌坊下走来两个熟悉的面孔,便挥了挥手让四个和尚走了,自己迎上那来的两人,璀然一笑,“世常师叔,清螭师妹,你们怎的来了。”
只见来人,一胖一矮,胖的是望天观内事殿的管事世常道士,平日管理望天观杂务,人长得也是端正,就是长年与人打交道却是胖成了球一般,道行了了,不堪大用。
而那矮的坤道,长得一张圆脸,五官清丽,却有些婴儿肥,胸前两坨巨物,却是只长奶子不长个子,修行受那胸前累赘拖沓,说不得上好,说不得上不好。不过她是门中长老血亲,在望天观中有些势力。
道门中收徒有三纲,也说有五纲的。便是,先收住持的亲人,再收长老的,后收弟子的,四收山门周边的,末了根骨悟性好或者家中巨富的也收得。
世常打量了迎春坊几眼,点了点头,由那清欢引着进了客栈,间或说了些不关痛痒的事,那清螭见了清欢,只见他身上带了烟火,染了风尘,心想他定是吃了不少苦,又把当日来观中的秃驴咒了三遍,大大的眼中水雾蒸腾,鼻子发酸,竟是要哭了。清欢可是望天观清字辈坤道道侣的至高目标,哪里舍得让他吃苦?
严家掌柜为世常准备了一间尚佳的套房,等世常沐浴更衣的空档,清欢,清螭伺候在门口,做着鬼脸逗趣,等到世常召唤才进了套房,分了长幼入座,桌上青茶袅袅,世常开口,这才说了来意。
道士下山,不为其他,皆为机缘。世常此番下山,便是为了这武昌的机缘,前些日子有天师府的法旨传来,说是武昌城外百里砍樵山坠龙涧有蛟龙现世,为防淫蛟作乱,搅动天机,命江西省各道门派遣弟子,屠蛟!
为掩人耳目,此行也有军警同行,名义便是去那砍樵山剿匪。清欢细细聆听,心道这屠蛟非是请客吃饭,当中的凶险不可谓不高,当然,若是除了此蛟,也是报酬丰厚,先不说那蛟血,蛟髓,蛟丹,蛟皮,蛟筋,蛟骨皆是无价之宝,这屠蛟的名声和功德也是不可估量。
“师叔,我门中可还有援助?”清欢心想派了你们两个来,自保都是够呛,若是没有天材地宝弥补,怕是得不偿失。
世常见清欢这般势利有些不喜,却也没有发作,让清螭从随身的包袱里取了一个木盒,上面有符箓封印,递给清欢,说道,“此乃破神匕,为我望天观三宝之一,望你力斩恶蛟,天道记名。”
清欢郑重接过,应到,"喏!"
世常道了一声善,打发两人离开。清欢带着清螭到了自己的小院住下,迎春坊客栈外不断有道门修士到来,严家掌柜还以为自己这客栈成了仙家道场,后来索性就让行商的,访亲的,游览的退了房,全给道士道姑住了,热闹了三天,把个庞大的迎春坊住了满满当当,才算圆满。
至此,来自三清山,青城山,龙虎山,葛仙山,洪崖洞,灵山的百多道门翘楚,终于到齐。
修整一日,等众人气势到了最佳,换上了江西省军阀的服饰,出了城门往砍樵山去了,清欢拉着青璃混在其中,东瞧西看的,倒是发现了一个熟人。
第九章 来人

天地非仁,以万物为刍狗。
天道自是残酷。
不得长生,便终日蝇营狗苟,在红尘泥沼艰难跋涉,甚多人,搏命一世最后不过一擗黄土耳。
便如那王贤,为了打几尾鱼,好让王胡氏烧汤发奶,却坠入水中,受了风寒,伤了根基,一病不起,不但当了王八,还丢了性命。何苦来哉?
可若不争一争,谁知有没有一线生机?
清欢此刻看见的熟人便是踏出那一步的人了。那人是个十七八岁的青年,面相柔媚,虽是男儿生,却生了女像,居然是朱有田四夫人生的儿子,朱克俭。
此刻他正牵着一头滇马,马上坐了清螭,他却陪着清欢步行,不过身子没有清欢健硕,走了没有三十里便有些气喘吁吁,脚步虚浮,粉白脸上潮红一片,黄豆般大的汗珠不断落下。眼见是不行了。那坐在马上的清螭也看的心疼,赶忙开口道。
“朱长官,还是你来坐这马儿,我陪欢师兄走走。”
朱克俭望了望清欢,清欢点了点头,便说,“那我就不逞强了,倒是让清欢仙长,清螭仙姑见了笑话。”等清螭下了马,朱克俭跨了上去,坐在马上喘了老长一口浊气,掏出绣了鸳鸯的帕巾擦了擦汗,踢了马刺,跟上了清欢。
朱克俭非是朱家长子,也非嫡子,一旦朱家分家或者朱有田驾鹤,怕是没了前程。就让自己的生母去求了二夫人,让那便宜二舅舅安排一个差事。朱有田看他有些骨气,也在后面煽风点火,最后讨了个协防营书记官的没品小军官,当然,这官也是得上战场的。
官场乃是世间至暗的泥潭,人脉钱脉命脉缺一不可,既然朱克俭入了这吃人的黑洞,那四夫人也舍了诸多牵挂,偷偷塞了私房钱给那营长,让他多多照拂。谁知那营长却是个贪吃的,不但收了贿赂,还枪毙了数回这狐媚的四夫人。
四夫人心中苦楚,只是为了儿子前景,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尽心逢迎。几日下来,却是爱上了这种煎熬滋味,若是几日不被那营长枪毙,便觉淫穴空虚,倒是要自己找上门去食其屌,挨其操。
真真可笑!
这趟差事,便是那四夫人用淫穴夹出来的了。
四夫人可是打听清楚了,协防营此行只需到了那砍樵山的黑龙寨门口放几炮便是完事了,毫无风险,等道门中人剿灭妖精,对于朱克俭来说,便是功劳一件。
朱克俭临出门时,还得了二娘的锦囊,说是要交给清欢道长,可保万无一失。所以行军路上,不等清欢招呼,就顾自扑了上去。
等朱克俭递了二娘的私活,陪着清欢清螭走了一路,回了协防营行伍,到那营长身边听用。
清欢随手将那锦囊塞进裤兜,交代清螭和那些坤道同行,便使出轻身功法往山中去了,几个转折便不见人影。
行了半日,到了一个山寨半里之外,细细观察,那山寨防守严密,寨中人来人往,很是热闹,算得上有了气候。用望气术一看,那寨中有七八股浓郁妖气,一道阴气冲天而起,倒是颇为棘手的样子。
吃了些山泉水,从兜里拿出锦囊打开一看,却是一张观看西洋镜的票。嘿然道,这二夫人倒是时髦。
当下把东西放好,远离山寨,朝着来路回转。和大部队汇合后,将山寨的情况和盘托出,世常当即给他记下一笔探查之功。众人一路疾行,直到天黑了方才到了山寨所在的山脚下,协防营埋锅造饭,道门修士便到一处水潭处换上道袍,议起了屠蛟策。
清欢清螭则寻了一个山洞,清螭给清欢擦净身子,梳头扎髻,穿好道袍。这才取出那破神匕,焚香念经,祈告祖师。礼成之后,那木盒上的封印兀自掀开,遁入虚空不见。那木盒中的破神匕没了束缚,破开木盒便要逃遁,被清欢一把抓住,咬破舌尖,挤出一滴心头血来,用手指沾了,在那匕首利刃上写下生辰八字,嘴里念念有词,“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屠蛟,尔为前驱,同生共死,急急如律令!”那匕首中的器灵忽觉天地一片肃杀,便认可了清欢的实力,受了血食供奉,白光一闪,匕首上的血迹消散,隐入刀身,安静下来。
清欢脸上浮现一抹笑意,得意之下反手使出一招斩相思,只觉得周遭一片冰凉,这方天地也被这匕首震慑,心下大喜。见到师兄收服破神匕,清螭上前恭贺,那仰慕之情更甚以往。
一夜无话,两人打坐歇息,清欢又将那匕首温养一番,这才作罢。
四更天,协作营开拔,百多身着劲装道袍的道人四散进了山林,朝那山寨袭去。
等到了晌午,协防营仗着军火犀利,一路扫荡,直迫黑龙寨,摆开阵势,几门轱辘炮,数挺机枪对准山寨,结成方阵的兵士,头上煞气交融,直冲天际。那做收尾的黑皮巡警远远坠在后头,是为殿后。
不多时,那阵中走出十来个士兵将个面皮白净的小军曹围在中间,正是朱克俭。
今日他见了血,打了几次空枪,倒也添了几分胆气。走到寨门不远,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黑龙寨余孽听了,尔等为祸乡里,烧杀抢掠,十恶不赦,今有武昌协防营大军在此,速速开了寨门,纳匪首首级,可留全尸。”
协防营官兵便应和道,“开寨门,纳首级,得全尸!开寨门,纳首级,得全尸!开寨门,纳首级,得全尸!”
却是先礼后兵。
黑龙寨中,此刻群情激奋,全都爬上寨墙,突地,啪的一声枪响,却是打中了朱克俭身前的士兵,士兵应声倒了,却是受了重伤。朱克俭一见,睚眦欲裂,众人拖起伤员,急急退后,回了阵中,将伤员送到后面救治。
一个面相狠厉的军官适时而出,抽出佩剑,虚空一斩,顿时炮声轰隆,机枪大作,那黑龙寨寨墙如纸糊的一般轰然破烂,收割黑龙寨恶匪人头无数。一波攻势,几将黑龙寨夷为平地。
而此刻藏身山林中的道门修士却是被这军火之利震惊,甚至有些道心失守,吐出一口黑血来。有如此神兵利器,有甚么蛟灭不掉。
清欢站在一个山头上,捂住清螭眼耳,看着眼前一幕心绪不宁,昨日得了灵器的得意荡然无存。
军火之威,恐怖如斯!
又是一波噼里啪啦的枪声响起,将那黑龙寨彻底抹杀。这时那山寨深处却是传来惊天怒吼,充满愤怒,不甘,狠厉。只是转眼,天象异变,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吹的人都睁不开眼睛。几道身影朝着军士激射而来,那协防营军官面色大变,急令“协防营速退。”
而这山林中也传来一声高亢女声,“清风观弟子听令,结剑阵,随我诛妖!”一股凌厉庚金之气弥漫,一如天山雪莲般的女修凌空飞出,直指那飞来的一道身影。身后一十六名弟子结成小斗转星移阵将那妖物牢牢困住。
又听一声煌煌天音,一个七尺巨汉身上贴满符箓,一跃数丈,一拳击落一道妖影,与之缠斗起来,其身后跟着数名弟子,手中攥满了符箓,齐齐往那巨汉身上贴去,正是灵宝派的翘楚。
还有几只大妖见此情景,对这协防营更是恨极,一道漆黑如墨的鬼影桀桀怪叫向朱克俭袭杀而去,只是此刻那天空之中雷云翻滚,忽的钻出一个手持电蛇的美妇,娇笑一声,随手丢了一条手中攥着的电蛇,落到半空却是暴涨到了水缸粗细,眨眼便砸到那鬼物身上,轰隆隆,将那地上炸出一个大坑,鬼物直接化为了灰灰~朱克俭离的最近,被掀翻出去老远,落到树丛中,生死不知。清欢扭头一看,却是一个中年道士,站在由门下弟子搭起来的人肉高台上开坛祭出玄天雷法,却是天师府的真人。
而在他不远处,也有两处高台,却是龙虎山茅山一脉的道士起坛请神,此时那施法完毕的两人皆是电眸一睁,一个叱道,“杨戬在此,妖孽休得猖狂!”抓了一旁的三尖两刃枪便从十数米的高台一跃而下,一匹纸扎的狼狗竟也活了过来,紧跟左右。另一人一声清喝,“哪吒三太子在此,妖孽速速受死!”一招手,那高台上的乾坤圈,混天绫,风火轮,火尖枪围绕周身,头戴乾坤圈,身披混天绫,脚踏风火轮,手持火尖枪,烈焰滔天直刺一个妖怪的眉心而去。
接着洪崖洞剑仙、灵宝道人,长春观道士齐齐上阵,就连世常也持了一把宝剑上前,将这黑龙寨众妖团团围住。
清欢见他们打得热闹,便觉着时机已到,吩咐清螭待着别动,匿身藏形,从旁边绕了过去,往黑龙寨后山摸去。修道之人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清欢这般行径却是被发现了,但是那些同道却又无计可施,至少也要将眼前的妖精灭杀才行。而那些大妖也是发现清欢居然要去坠龙涧,心下气急,且战且退,也往那后山挪移。
清欢夺了屠蛟先机,心怀大慰,认准了一个方向,脚上神行符泛出光华,跑得飞快。跑到后山,只见一个天生石头牝户在前,一个如女人蓬门的石洞里流出来汩汩寒泉。闭了五窍一头扎了进去,游了许久,也不见一丝光亮,好在清欢辟谷许久,除去身子疲累,也无甚大碍。又游了不知多少时间,来到山腹之中,刚浮出水面,正要四处打量,顿觉一股大恐怖袭来。
而在外间,道门中人才刚将大妖打杀,所获妖躯,妖丹若干,那些军警也将财货装箱搬上车子。
只留着一只妖精带路,但那妖怪偏是傲骨不肯就范,世常一怒,血溅三步,上前挖了妖怪妖丹啐道,“不识抬举!”众道人看了,皆骂无耻。众人也不放弃,四处寻找坠龙涧入口,天都快黑了,才被那灵宝派的黄巾力士一般的道士乱轰乱砸之下,砸开一座一线天,众人心急火燎钻了进去,行了数里,到了山腹之中,只见一个俊俏非凡的小道士浑身浴血,赤裸上身,头脸四肢全是道道可怖伤口,有几处竟然深可见骨。
此人自然是清欢!
此刻他端坐那巨大黑蛟之上,周身散发出骇人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众人见此,俱是骇然。更有那些各派青年才俊被惊得哑口无言,这般实力,可谓逆天。这百多人沉默盏茶时间,倒是那世常率先说了,“贫道果然没信错,清欢,此番做的不错。”
嗡~的一声,众人才反应过来,纷纷骂那世常皮厚,也不怕牛皮吹爆。
清欢强撑着站起身来,惨笑道,“弟子幸不辱使命!”说完一头栽进寒潭,灵宝派的巨人道士身形巨大,却是矫健,立马跳入水中,将只剩了半条命的清欢捞了出来,几个坤道立马上前上药救治,清螭此刻刚到,一把推开别人,哇的大哭,竟是以为清欢羽化了。
后面破神匕可否封印,蛟宝如何分配,清螭是不是要改嫁,清欢想要非议也是有心无力。
恍惚中,识海里只有一个天人模样的女修浮现,“代天地行走?究竟是什么不得了的存在啊?”
这却是此刻为了蛟宝争得面红耳赤的江西省道门众修士所未知的了。
第十章 春宫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若要无敌一世,事事占得先机,非要学得藏拙不可。
清欢此次可谓九死一生,道门中人当场分了龙宝,趁夜溜了,连那望天观的世常都是揣着蛟丹跑了。只留下个哭哭啼啼的肥奶坤道,不是清螭是谁?要说这清螭,也是外柔内刚,拼得真气耗尽将清欢拖到山脚,沿路一片凌乱,却是连个鬼影都没。见到清欢面如金纸,只出气没进气,吓得清螭心慌胆颤,她是真个儿爱着清欢,哪能让他死了。
绝望之际,山外来了一队人马,近前一看,却是一个军曹带着一帮辅兵来了。
这帮辅兵打仗不行,挖沟填坑却是擅长,原本他们是想趁夜来挖些埋在山寨的不义之财,却不想还遇上了道门英雄。遂二话不说,轮流背着出了山,到了官道换了马车直奔元帅府。
修行有成的道士皮囊却也是极好的天材地宝,一路上招了不少鬼魅魍魉,远远看去犹如百鬼夜行。
快天亮了才到了元帅府前,朱家人一听清欢弥留,皆是大惊,赶忙送到外国人开的红十字医院,二夫人又东拼西凑几百银元,去那生药铺买了30年50年100年的野山参来给清欢吊命。
也就是清欢命不该绝,那白毛碧眼的外国医生抢救了七天七夜,也下了七回病危通知,愣是没有要了清欢小命。
正所谓我命由我不由天!
半月之后,清欢躺在病榻之上,喝着二夫人炖的养元汤,眯着眼和二夫人那望穿秋水的媚眼勾连,一边接受着西医的各种检查。检查结果让这洋鬼子十分诧异,短短半月,原本行将就木的清欢竟然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不过留在皮囊中的暗伤还得费一些功夫。
清螭这些天来,不敢松懈,日夜陪伴在侧,等到清欢大好了,她脸上的婴儿肥都瘦掉了。得空的时候,还写信给自己长辈让其教训世常,给他出一口恶气。
望天观对清欢此事也是颇为重视,削了世常的执事一职,还送来蛟血、蛟髓和各种丹药,嘱咐清欢清螭早日回山领赏。
清欢对此也就一笑而过。
出院这天,朱克俭带了民国政府的秘书来送嘉奖,清欢望着青气上扬的朱克俭,现在却是平步青云之象,暗道真是造化弄人,这朱家隐隐有些发迹的样子。
在朱克俭等人的引领下,清欢青璃住进了洋房区的一栋小楼,离着元帅府不远不近,环境清幽。这是那孙元帅送给朱有田的产业,清欢也不推辞,师兄妹便安心住了下来。
接下来半月,清欢带着清螭每日运功打坐,耍拳舞剑,恢复法力。
屠蛟一个月后的清晨。清欢丹田轰然崩塌,丹田中的真气鼓荡不息,到了最后成了一滴金黄色的本源灵气,识海翻腾,神魂重铸,却是开了天门,正式踏入真人境界。
当即清欢闭关,将这十数载修行岁月如筛沙一般细细品味,杀过多少妖,劈过几次柴,救过几口人,肏过几具屄,事无巨细,无一遗漏。
除了那屠蛟之事,却是圆圆满满。

当日清欢入得坠龙涧,刚浮出水面,便见到十数个灯笼一般的瞳孔盯着自己。清欢当即亡魂大冒,暗道这次实乃托大了,这坠龙涧中黑蛟这般骇人的巨妖竟然有七八头之多。
且是修养极差的样子。
劈头便是巨口吞噬,罡鞭横扫,还要拿毒液毒雾轮番上阵,清欢闪转腾挪,手段用尽,更有灵器在手,也只是伤了其中数头的皮肉,最后体力不支,被其中一条成年黑蛟一爪按在石壁之上,浑身都被划开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浆迸射,把清欢洗成了一个血人。
随着那黑蛟爪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清欢心中悲苦,修道20载,如今却是要被压成肉饼了。
这时,那黑蛟头上突兀地开出一扇门来,挡住了黑蛟眼线,那黑蛟只是鼻孔哼了一声,只见门里面走出来一个宫装少女,清欢使了术法也看不清模样,却是感觉便是那姑射仙子亲临,也不如她好看,那少女也没的什么动作,只是随意的一拳,却直接打碎了那黑蛟的元神,蛟躯轰然倒下,那按住清欢的巨爪也是撒手人寰,却是死的不能再死。
那少女看了黑蛟死相,好像还是生气,有些不耐道,“聒噪!差点坏了本姑奶奶的事。”
随后,玉手一招,那涧中还有几条黑蛟便化为小蛇飞到了她的手心,随后砰地关上了门,山洞中便陷入死一样的沉寂。
自始至终,少女不曾看过清欢一眼,倒是清欢看见那少女戴的玉佩上刻了数个古篆,唤作代天地行走。这又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细细回想,看其手段,少女定然不是此间凡俗;见其行事,清欢生出此人正在布下棋局的感觉。
就是不知是以天地为棋,还是以人间为棋局。毕竟那旱魃之事历历在目。莫非今日的屠蛟之事便是那头顶着的天干的?
而棋子又有谁呢?我有资格成为那棋子吗?
清欢不免自嘲一笑。
敛息收功,却是出关了。
又过两日,青璃吃了那蛟宝,也筑基成功。
这可把清螭高兴坏了,须知筑基成功不但能加寿二是在,更有些驻颜的美食。女人天生爱美,便是这清修的坤道也免不了俗。被清欢强逼着闭关几天,出关就去了市集买瓜果零嘴去了。
这方清螭刚出门去了,二夫人却是来了。清欢见到二夫人也是颇为欢欣,再看她的面相,短短两月却是越发雍容,两人皆是吃过荤的,平日清螭总是痴缠一旁,倒是有些不便,今日却是赶巧了。
两人天干勾动地支,等清欢褪下二夫人的衣裙,那二夫人的内里却不是肚兜亵裤,换上了洋人穿的胸罩短裤,二夫人瞧着清欢盯着自己胸前挤出来的鸿沟看个没完,却是满心欢喜,羞道:“还看还看,有这么好看么?”清欢大手附在那丝绸做成的胸罩之上,感觉着下面两粒菩提越发雄壮,余下一只手捏了剑诀按摩着二夫人的骚屄,才摆弄了几下就湿透了,二夫人哪里还忍得,一把推倒清欢,一根肉拂尘昂天而立,褪下自己的内裤,那内裤上沾着淫穴里流的花汁,拉扯出长长的丝线,爬到清欢身上也不扶着那肉棒便一坐到底,将那骇人的巨物没根而入,接着便像是骑马一般疯狂扭动起来,嘴里喊着,神仙爷爷度了我这妖精罢~
清欢不觉有些志得意满,心说你是贵妇如何,还不是我胯下亡魂?一个鱼跃将那二夫人顶到半空,等到二夫人落到床上却是发现自己的两条腿被扯成那大本钟的时针分针,看着指向,却是九点,接着便是一番山崩海啸的快感袭来。清欢抽插间隙还有空看那交合处的淫糜模样,却是发现不停有黄的白的物事被勾搭出来,不禁发问,“嫂嫂这蜜穴里怎的还有存货?”
二夫人羞极,噘嘴道,“还不是那死鬼搞怪,还想老来得子呢~”
清欢哈哈一笑,便说,“那我这做连襟的倒是要帮上一帮。”没成想,那二夫人却说,“帮得帮得,生得像你才美呢。”
有道是,绿人者,人恒绿之。不知这朱有田要是知道清欢不仅侮辱他的人格还侮辱他的夫人会如何表情?
这不敬礼法的两人在床上气焰嚣张,却不知这些淫言浪语全被一个刚筑基的坤道听了去,那坤道面色愁苦,泪珠如断线的珍珠撒了一地,当下却是跑了出去不知多远,待心里的委屈慢慢消散,抬头来看,却是迷路了,看见近前有个媒人痣的大娘行走,便上去攀谈问路。
那大娘倒真是媒婆,两人相伴行了一路,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倒是把清螭的心思给掌握了个透彻,末了呵呵笑道,“闺女不怕,且不说你年轻貌美,便是胸前这三两江山,不知多少狗男人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若是想学些本事,老身这里有些春宫、竹夫人,你破费买一些,学些本事,也好在床笫之欢上胜过那半老徐娘。”
媒婆这类人倒是神奇的存在,明明是为他人牵姻缘红线的,平时却也挎个猪头竹篾,兜售春宫、竹夫人、角先生、缅铃,金丝冕、鱼泡羊肠等物,实为这人道繁衍,夫妻和谐,家庭和睦操碎心神。
原本道家本就有房中术,双修法,清螭便不想花这冤枉钱,但当清螭拿了那大娘递过来的春宫,才翻了几页便被那上面的臊人画面给镇住了,不禁脱口而出,“原来还可以这般这般。。。”
于是便买了春宫,角先生,和一个缩阴用的石蛋,回去了。
而那大娘做成了买卖,脸上露出喜色,又在附近的坊里走动起来,看到一个狐媚女子,便开心上前道,“姑娘,那春宫老身也卖给那道姑了,你看余下这银元。。。。”
睡啦,大家晚安哦~~~
11章已经发表

[ 此貼被朱投仁在2019-08-19 15:36重新編輯 ]
引用
引用第69樓萨博尼斯於2019-08-19 13:30發表的 回 63樓(朱投仁) 的帖子 :

工作这个事不能着急,得找好方向,宁缺毋滥,有时候不能因为没工作就胡乱找个行业投身进去!还是得找个自己喜欢的,最多不能讨厌!没有抵触心理才能干的顺心!

小说改了挺意外的,这个有点另类口味,但是很佩服你 ..
在写呢,马上发了
第十一章 入城

人生而向往极乐,然天道威严,布下万丈红尘,将芸芸众生囚禁此间,不得解脱。
如何可得极乐,世间也有摸索,一如那释教秃驴自得其乐,又或成了憨儿痴儿脑袋空空。
曰:自欺欺人才得极乐。
人间无极乐,极乐不人间。

且说那二夫人受了清欢鞭挞,阴元充盈,神采奕奕,与那清欢道人缠绵至日暮才依依不舍地走了。清欢打坐调息,直到披星戴月才见到匆匆回返的清螭。清螭闷闷不乐,和清欢打了声招呼便回房沐浴歇息,清欢懒得琢磨,便随她去了。
夜里,清螭祭出一张静心符,隔绝房中声响,把自己扒了精光,露出两只西瓜一样的粉奶,一手拿着角先生,一手翻着那春宫,认真研习起来,那专注模样,倒真像个悬梁的书生。
清欢运气至天明,洗漱一番到清螭房间叫她起来练功,却无人应。推门进去,只见清螭像条死鱼一样赤裸瘫在床上,一点声息也无。清欢神色一凝,扒开清螭眼窍一看,却是丢了二魂六魄,成了活死人了。
心下大急,掐剑诀,在眼皮上虚划,开了真人境界才有的破妄虚眼,细细扫过房间,却并未发现任何痕迹。眉头紧蹙,一根手指敲着床沿。当即回到房间取出引魂香,七星灯不等去了清螭房间,点引魂香,念招魂咒,燃七星灯。
仍是一无所得。
最后只得折了元宝,取出功德宝箓,脚踏罡步,燃起黄符,口中念叨,“城隍,土地,夜游神将还请现身,贫道有事相见!”不多时,三个透明人影悄然出现在当中,一个丑,一个矮,一个哑。丑的是城隍座下执笔判官,矮的是土地爷,哑的却是那夜游神。
三人来了,脸色不好,现在真是青光白日,三人皆是阴神,多有不便。土地说,“真人有礼,召唤小的几人有何事?”
清欢脸上强颜欢笑,“叨扰诸位,贫道师妹不知怎的丢了魂魄,还请诸位帮忙找寻一二”。说着递上元宝宝箓递给三神,三神这才脸色稍缓。判官拿出一本无字的账册,舔了舔手指,翻了起来,片刻后,说“阴差未拘魂。”便消失不见。
土地也说,“不曾见真人师妹游魂。”
夜游神也比划说,没人来,没人去。
两神也告辞不见。
这倒让清欢奇哉怪也!就在屋里翻看起来,直到拿起那唤作《极乐宝炼》的春宫,轻咦一声,整个心神扑去了上去,神魂一颤,一股诡力袭来,将那清欢神魂都吸了进去,清欢顿时昏头转向。接着,身子瘫软地上,像条咸鱼一般没了声息。
不多时,清欢便发觉自己极速向一片天地落去,急忙提气行功,却才想起自己现在是神魂之体,又要使用灵力,却是没有半点灵力可用。清欢一翻白目,只好随风飘荡。
两眼无神得四下打量,只见这片天地像极一座深井,四面一圈皆是如墨的虚空,而落向的地界却是鸟语花香,远远看去,有湖泊一座,有矮山两座,城郭一座,农田水利若干,快落地了,却是看见人畜上千,正四处行走。清欢甚么也不做,随身子下落。待快要着地时候,一阵柔和之力托了一托清欢,清欢稳稳落在一片农田之中。
他看了四周,不见有人,再内视己身,却是不人不鬼不神。不人,没有躯体;不鬼,不带阴气;不神,不沾功德。竟然是四不像的样子。
清欢走出农田,寻到一条土路,辨别方向,就往远处的城郭行去。
行了半路,偶遇一村寨,村寨残破,只有破草屋几间,四周杂草丛生,清欢以为没人,便要路过。
却听一声招呼,“相公慢走则个,还请村中休息。”语调颇为复古,清欢有些好奇,转身往后瞧去,却是一个破草房里,探出一个老虔婆的脑袋,伸出只玉手在招呼。
“也?”清欢诧异,这老虔婆至少也是知天命般的年纪,怎么身上这班光洁。走入破草屋一看,吓了一跳,任是他见多识广,也不曾见到如此怪异之人。
那老虔婆顶了个老人的脑袋,身子却是如花骨朵般含苞待放。六十的脸皮,十六的身子,偏偏还是长在一起的。
“老夫人,你这是怎的,返老还童么?”清欢问道。老虔婆刚开始还没听清,却是挠挠头,嘀咕了一句“怎么又是个新来?”嘴上却是说,“天生的,地长的便是如此。”
清欢又问,“怎么没的礼法,连衣裳都不着?”老虔婆至始至终皆是以裸体示人,破草房中也无衣物被褥。老虔婆又道,“好让俏哥儿知晓则个,老身乃是破货,不配穿衣做人。”
“破货?”清欢从没听过这样的玩意。
“破货便是老身这般的。”老虔婆答说,清欢摸不着头脑,只好问,“此乃什么地界,主人为何人,是否见过一个豆蔻的坤道。”
老虔婆只说,“上月却是有个新来的窝瓜路过,长得又矮又肥,两只奶,磨盘那般大,丑极丑极!”
清欢不听她聒噪,打断道,“上月?可知去了何处?”
“被极乐使捉走了。”
“往何处去了?”
“当是极乐城。”
问清清螭去向,清欢拔腿就走,却不想老虔婆一把扑到腿上,“相公,还请施舍老身一场欢愉。”
“额?”清欢看那老虔婆真是水性杨花的样子,摸了摸鼻头,“破货么?倒也别有一番风味。便赏你一场极乐。”
说罢褪下道袍,露出精壮身子,不过摆弄良久,那一根阳物却是蛰伏不出。清欢觉得有些丢脸,不禁问道,“婆婆,此间世界我怎么的不行了。”
那老虔婆咯咯一笑,听在耳朵里,汗毛都竖起来,说,“相公,你且想着我的身子,便成了。”
清欢哦了一声,看了那丑婆子却是不敢想什么,只得把脱下来的衣衫盖在老虔婆的头脸,只余下那半生不熟的身子,看着果然勾人,这才来了兴致,胯下那怒张的红皮猪婆龙便又大又粗,也不见牝户有那润滑的汁水流出,心想或许是此地诡异,便捅将进去。
那老虔婆便呜呼哀哉地浪叫起来,等到日上三竿,清欢神魂颤栗,自那独目处射出道道灵气,舒爽之感竟然胜过在外间的千插万捅,实在是极乐。而那老虔婆都被清欢日的岔气了,闷声哼哼着。
清欢取了衣服要穿,却见那下面的老虔婆的头脸却成了一个曼妙的丽人,正露出妩媚看着清欢,不过,脸上的五窍正往外漏着刚才注入的灵气,灵气离体又散入天地之间,隐隐有些法则之力悸动。
等清欢穿了衣衫,老虔婆变的少女起来服侍。穿戴齐整了,清欢才问,“破货的意思便是你等身子藏不住灵气,没了灵气便会老衰是么?”
那少女盈盈下拜,“正是如道长说的这般。”
清欢立时觉得自己是遭了骗子,被骗走灵气三缕。有些生气,却还是摇头走了。
路上行了半日,见着许多田地,也无人伺弄;看见牲畜无算,也无人喂养,倒是看见各式各样的人在田间地头,白日宣淫,那淫声浪语响彻天地。一派自得其乐,极乐融融的样子。
清欢只当把戏来看。
到了极乐城下,门口也无兵丁把守,只有几个赤了上身的高壮汉子列队行走,胸前背后纹了“极乐仙城”、“威武仙丁”。清欢上前招呼,表明来意。壮丁看那清欢甚俊,神魂浑厚,想是个有本事的,便带着朝极乐城中心而去,直接面会城主了。
入了城,清欢看着城中景象脸上轻扯,这城中倒是有青石大道,牌坊楼宇,但那沿街所见的房屋店铺却俱是妓寮一般的存在。米铺模样的便叫“洽屌米行”,布行模样的便叫“缚乳布行”,金铺模样的便叫“一日千金铺”,饭馆便叫“全聚淫”饭店,里面阵阵淫叫之声纷至沓来,真是听得五花八门,看得眼花缭乱。
等到了那极乐城所在,一座矮山当前,山脚一个门,没的院墙,只是孤零零的一个门框加门板,里面传来和煦微风,却是一处玄妙的禁制。清欢随那极乐师徒走进门扉,里面却是庭院深深,院墙交错,大院小院,完全深门大院的风格。沿路走去,里面乌泱泱的挤着上千人,都在做着那下流的事,有男人肏女人的;有男人走男人旱道的;有女人舔盘子的,食鸡爪的;也有男人日着猪羊,女人被驴马日的。
每人脸上俱是痴狂的欢喜颜色,各色的叫唤和呻吟在这禁制中回响不停,嗡嗡作响。清欢愈发觉得有心胸闷气短,此处的诡异还超他之所料。
穿过这酒池肉林的荒诞情景,穿过一座圆月石门,环境霎时大变。只见一座大殿高高伫立,四周灵气弥漫,薄雾袅袅,绿草茵茵,还有仙鹤、梅花鹿等仙兽鸟禽漫步期间。一派仙家道场的样子。
那纹身壮汉见了大殿中往来男女,眼睛迸发出羡慕神采,又看了自己的裤裆一眼,干笑一声,对着清欢道,“这位道长,这里便是极乐城主大殿,小人便进不得了,你且自进,自有大殿执事来引。”
清欢点头致谢,沿着草地中一条鹅卵石小路入了大殿,大殿中金碧辉煌,空间广阔,前后挂了三道纱帘,纱帘前站了两人,分了男女。
那男的浩然正当,穿了碧绿长袍,像是古代的书生,女的却是穿着胡服,露出大片乳肉肌肤,应该是唐朝的胡姬。奇怪的是,那男的却有三条腿。
男女见了清欢清劲孔武,一张俏脸胜过潘安、兰陵王,俱是欢喜,忙迎上来,口中道,“哪里来的神仙,这边来。”那女的给清欢腰间绑了金丝缠的草绳,拉着他往内里进去了。
清欢为救清螭,只好任其施为。
穿过第一道纱帘,只见后面一座广阔的浴池,四边有龙头模样的喷泉,喷出灵泉,水里或躺或站几个侍女,俱是赤身裸体,看见清欢喜笑颜开,乳燕投怀般围拢而来。用各式器物,浇水,抓头,给清欢洗个干净,洗完穿过浴池,上了对面岸上,又有貌美妙龄女子上来,用着舌头仔细吸吮了清欢身上每一处,才让清欢进了第二道纱帘。
第二道纱帘后,却就是一张贵妃榻,榻上一个蒙了面纱的女人,
第十二章 讲经

道家传承万年,便奴役众生万年。
所谓传承,不过是让人听话。听我,敬我,信我。众生无辜,却为了那“神”的香火,成了使徒。

清欢见了那香妃榻上的女人,瞅着她那勾魂夺魄的眼神,便知这第二道纱帘却是一场考校。考校清欢《黄帝内经》念的如何,房中术、双修法可曾废弛。清欢面色凝霜,寒声道:“区区魑魅,也敢放肆?!真将俺当成牲畜来看?”大步上前,也不与那榻上女子亲近熟悉,扯了那女人身下轻薄的衣衫,握着好大一条阳物便是一招大鹏展翅插进去,那女人却无不适,反倒淫心大作,抚着清欢的面庞,隔着面纱亲吻不停。但只是片刻,异像陡生,女人嗷呜一声,眼睛睁的滚圆,嘴巴发出尖啸。
原来那女人被清欢肏的真美呢,美轮美奂的阴户一张一合,被这三条腿的道士撑满撕裂,好不快活,刚想要享受其中曼妙滋味。突觉那原本快活无比的肉棒上传来巨大的吸力,将自己身子里存着的灵气全给吸走了。想要将清欢推开却是被紧紧吸附,不得动弹,而那吸取自身灵力的诡异功法还在运转,女人感觉丹田灵气越发稀薄,又惊又怒。
再看清欢,清欢面上露出蔑笑,“如你这般存在,只配匍匐在地,当擦脚布,哪有你嚣张的时机?”
哗啦啦,一阵喧哗,听得此间异动,四周冒出许多穿着劲装的少年,背上背着旌旗,上书“极乐使”三个大字,来人有几十上百,俱是风流倜傥,却也长了三条腿。
来人怒吼,“大胆邪道,速速放开九夫人!”
清欢只当屁风吹过,将那双修法门运转极致,瞬间,那少年们口中的九夫人便被吸了干净,成了皱了吧唧的一张人皮。
少年们讶然失声,痛哭流涕,“九夫人!!!啊!!!邪道受死!”正要举起手中的拳头砸向清欢,又听第三道纱帘之中传来悠扬的男声,“慢~有请真人!”
清欢穿上道袍,入了那第三道纱帘,入目一道巨大阶梯,又高又宽,清欢掐指一数,共99阶。
阶梯之上,自下而上,百多身材样貌皆是上乘的各色女子,或躺或站或坐,神情轻佻地看着清欢。清欢粗粗一看,越是往上,那女子越是极品,而在那阶梯之巅,中间一个高大身影,应该便是先前说话的那人,另有八个戴了面纱的女人围坐四周,却是诱惑非常。
忽的,清欢眉头一皱,那高大的男子端坐的胯下此刻正伏着一个矮胖女子。口中吞吐着男人那根驴屌,手却在自己的肉穴中掏着,脸上都是欢淫之色。
不是清螭是谁。
清欢厉冷道,“道友何人?可知贫道等乃是三清传人,如此肆无忌惮,说不得平地惊雷化了灰灰?”
那人哈哈大笑,一把按住清螭头颅,将那驴屌插入大半,直接捅进了清螭的胸腔,搅动起来,嘴上说道,“这《极乐宝炼》乃是男人去势之后,用那死了的包皮揉制而成,摒闭天机,且水火不侵。”神色颇为得意。
边说着,将那清螭抱起,一张大嘴吃上了清螭大奶,驴屌对准清螭饱满的一线天狠狠刺入,那清螭陡然多了一条腿,神魂颠倒,发出满足的鼻音,竟是痴了,趴在那人身上甩起肥臀,瞬时间,淫叫四起。清欢也为之动容。
那高大的男人也是舒爽,哈了一声,又开口道,“你却说是三清传人,是也,三清老祖开启不世基业,延绵万年传承,令人景仰。而我这《极乐宝炼》偏偏只算计有了道行的,煞你三清威风。此间已过4000年,那凡间约莫是过了千年光景。你可知我这极乐世界收了多少道魂?”清欢看了清螭沉浸淫道,心中唏嘘。听那男人吹嘘,却也有了脾气,“做了王八,倒是得意。”
男人桀桀狞笑,“十万八千,哈哈哈,足足十万八千。”
清欢怒极,“癞蛤蟆打喷嚏,口气倒大,我看你这极乐城不过三四千人。”
男人又笑,“小道士,眼神都是毒辣,你知怎的,来了此间,试了极乐,便知修道虚妄,那些失了道心又不奉我作真神的,却都被这宝炼空间的规则之力刺破道魂,成了漏体,说不得,你吸的每一口灵气,便是一名天之骄子。”
清欢这时已经登顶这99阶阶梯,近身向清螭走去,看到清螭如此模样,于心不忍,“那我便改道归真如何。”
男人一听,大喜过望,他也是见这清欢天纵之资,有了惜才之心,招揽之意。听到清欢这么快便服软,倒是省了力气。
大大咧咧地说,“且等我送你的道友极乐一场,你便弃道投明,在我座下当个吹箫童子。”
清欢顿觉受屈,“你。。。”还未说完,男人一把将清螭翻转,趴到了清欢身前,后面那男人半跪而起,就将驴屌捅进清螭的蜜穴,操劳起来,正是那天狗食月的把式。
清螭被驴屌贯穿,神魂飞天,看见清欢俏脸又羞又恼,“欢哥儿,看得我如此模样,还喜欢我么?”
“喜欢”,清欢正色道,“如何都喜欢。”
清螭大哭,“欢哥,我是身不由己,那坏人真个儿太会糟蹋人了,我受不了了~啊~”
清欢黯然,“清螭,清螭,师兄省得。莫多言语。”
可那清螭身后的男人却是不让两人一述衷肠。大力鞭挞,撞着清螭整个人都钻到清欢怀里,两只奶子随之乱舞。
清欢抱着清螭,吻上她的红唇,两道灵气化作苦泪从眼窍滑落,清螭见了,神魂痛彻,一推清欢,清欢倒在那冰凉的阶梯之上,清螭爬上清欢身子,那后面的驴屌脱体而出,清螭握着清欢阳具,屁股一抬,把老长一根全用小穴吃进肚子,嘴里发出欢喜至极的呐喊,“哦~亲亲欢哥儿,我终于夺了你的身心。”清欢也说,“是了。”
那后面的男人,这是也踏前一步,看那清螭交合处之上那朵醉人小菊,嘿嘿笑着,将那比小菊大了十数倍的龟头硬是塞了进去,哈哈大笑,“自古便只有双修,且尝尝我这三修,才是真个儿快意!”
清欢两人具是修道中人,《黄帝内经》已然融入神魂,此刻水乳交融,双修法门自行运转,神魂俱是颤栗酥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突遭这驴屌横叉一杠,黄帝内经中的移花接木便施展开来,那两人身后的高大男子眼中露出惊骇,“牛鼻子小道,你等猖狂!”却是那驴屌之上,出现龙吸巨力。
清欢清螭沉浸双修妙法,如痴如醉,口中念着,“道可道,非常道。。。”竟是那道家道藏《道德经》,那高大男子听了,显示胸口烦闷,又如醍醐灌顶,再是当头棒喝,不自觉地茫然四顾,只觉着四周的女人皆是丑陋做作,哀叹一声,“吾悔之晚矣。”那清欢清螭此刻却是如鲸饮水,不光是那男子身中灵气,就连这《极乐宝炼》空间的灵气都似龙归大海般汹涌而来,只见那波澜过处,青草绿树化为灰灰,俊男美女变作皮囊,遁出一缕残魂飘荡空中,又被那四周的井壁吸了进去,让那如墨井壁越发黑亮。
一炷香后,清欢抱着清螭的肥臀站身而起,抓着她的肥臀疯狂耸动,清螭的肥肉压在胸前挤成肉饼,两人脚下一个三丈丁一般的中年男子跪伏在地。
原来是这等天弃神厌的畸形怪胎,怪不得内心如此疯狂。
等清欢与清螭双修完毕,清欢顿觉神魂精炼,道行又向前跨了一跨,更有从那猪猡身上吸来的宇宙法则,心道,不想这极乐城一行,倒是成就自我,金丹可期。
再看四周,目之所及,极乐世界已是过眼云烟。
问了那小矮子控制法门,清欢调用法则之力,口念咒语,波的一声,那外间落在地板上的《极乐宝炼》春宫无火自焚,三道虚影自那书中飘然出现,清欢清螭移魂入体,那小矮子刚想逃离,却是一阵颤栗,一道紫色电蛇凭空炸响,将那残害十万余道家天子骄子的罪魁祸首化为天地间的一抹尘埃,重归虚无。
不多时,清欢悠悠醒转,回想念头,发现堪堪过去几个时辰,不禁觉得此行真如白日做梦,心中对那大道更加向往。于是起身沐浴更衣,待精神饱满,对着房中的三清画像,点燃一支一人高的卧香,此香珍贵异常,若是诚心祷告,可达天听。清欢默念道藏,又将此事事无巨细和盘托出,不多时,三清像下的米碗里一个木头做的扶乩凌空自动,刷刷声响起。
扶乩,俗语谓之“筲箕神”,乃是与上仙沟通之法门,诚心祷告,如有回应便会用扶乩之法示下。
清欢拜了又拜,这才上前去看,竟有三字之多,语气颇为亲和。
“知道了”。
清欢喜不自胜,又坐下默念道藏,这才作罢。
引用
引用第75樓萨博尼斯於2019-08-19 19:47發表的 :
你要不考虑一下写小说挣钱?去除情色内容,依然是一篇好的小说。
兄弟,写小说不挣钱啊,即使签约,每天3000字,一个月才1500.。。还肾虚,痔疮,腰椎间盘突出。
我打工还10000多一个月,又有小姐姐可以一起玩,还可以摸鱼。
副本刷完了,该杀人夺宝还是练功,或者是。。。肏屄呢。。。
第十三章 离魂

婴儿呱呱落地,皆是仰面向天,乃是感恩天道慷慨,六道轮回又入人道。
做人,便是正道。
适尔,天下生,天下死,一世皆要仰仗天地赐下吃食,衣物,配偶,子孙,才得香火,阴德。
喜怒哀乐,酸甜苦辣,皆逃不过恢恢天眼。
天,可看尽人间。
人,却不得偷窥天机。
不然怎的知你失德,怎的晓得你叛道。
待到了地府,一生蹉跎,生死薄上寥寥数语便决定是入拔舌道抑或油锅道。
人间沧桑,不过天道一场游戏耳。

清欢自那极乐城洞府归来,又得祖师青眼,自是每日修持,只待那金丹有成,斩去阴神,化神返虚,成就真人果位。
这日晚间,正是经脉游龙,百窍生烟,运转无上玄功。只觉着腹中鼓胀,后门大开,接着便是唢呐低鸣一般放了一个又长又响的臭屁。
却是这凡躯中最后一口浊气。
待这冗长的屁排空,清欢只觉丹田一阵轰响,那灵液终于化作一粒米一般大小的暗金颗粒,却是金丹小成。清欢不待欣喜,闭了泄门,终成不漏体,可修金丹。再运大周天功,神魂中从那极乐宝炼中得的灵气如瀑布奔腾,倒进丹田,被那米粒金丹碾磨,提炼,又随周天运转,走遍四肢百骸,锤炼肉身。神魂中那规则印记倒映识海,识海沸腾,五感越发敏捷。
数个周天下来,那米粒金丹茁壮成长,有了珍珠般大小,运转不歇,清欢感受体内灵力流转,源源不绝,实力大进,又踏实几分。
这一顿辛劳,精神有些萎靡,清欢便收功,调息。准备起身沐浴,好好睡上一觉。又觉房中屁味弥漫,恶臭难当,就要先去开窗。
不想,手却从那窗户把手上直接穿过,摔出房间,直直往地下穿去。清欢一怔,一番内视,此刻自己却是阴神大成,透体而出。
修道若是到了此番境界便是脱去凡籍,入了神道,不受地府辖制。除了没有肉身,与平常无疑,当然,凡人不开天眼,无有余慧,却是见不着的。
等落了顿饭工夫,清欢也懂了些阴神运用的法门,正好此刻噗通一声,阴神落进一处逼仄的福地,却是到了,此间土地的洞府。不见其神,只闻其声。
“土地公公,你可真真应了那句人老成精,修行的本事不大,捣鼓起俺们这等女鬼来倒是机灵。”除去淫言浪语,还有蚀骨的呻吟传来。
嗬,不想这土地倒是有些艳福。
又听一声张狂老声传来,“妹妹,吾这老树盘根可是和那千年银杏学的,颇为地道,可还欢乐?”正是先前邀来帮忙寻找清螭的那一位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般精神,让你这三寸丁的也会折腾鬼了。奴奴舒服地紧呐。”
那土地被女鬼奚落也是不恼,依旧嬉笑着说,“舒服便好,舒服便好。。。”
又听了半晌,这土地才完事,女鬼也没碰着,却是土地一会儿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见清欢,阴神凝实,光彩照人,吓了一跳,想说:真是天道宠儿,这才几日,已经成就阴神!怪不得自己都没发现其何时到来。
心中惭愧,赶忙见礼道,“真人有礼。”
清欢刚听了一场活鬼吃鞭,心中窃笑,笑那小矮子真是老不羞。假正经道,“道友有礼”。
两人到了正堂,分了主宾坐了,聊了一会儿,土地听说清欢要去地府勾生死薄,脱了凡籍,便开口提醒,得先准备秘笈,功德,元宝金帛等好处,不然只怕地府使那糊弄鬼的手段。
清欢听了在理,便谢过了,出了福地洞天回返,好做些准备。却是不常走这鬼路,不辨方向,待回了地上,却是迷路了。。。
接下来都是比较轻松的旅程哦,先睡了,大家晚安~

还有,我是边想边写,希望大家看过之后多多留言,多给建议和意见,要是提供人物名字和情节就最好啦,把你想diss的人告诉我,我给你出气也是可以的哟(滑稽)

[ 此貼被朱投仁在2019-08-20 13:26重新編輯 ]
引用
引用第86樓萨博尼斯於2019-08-20 12:26發表的 回 83樓(朱投仁) 的帖子 :

我现在每天追你的小说成日常刷新了,算是你的粉丝了吧?哈哈哈
♡ありがとう♡
第十四章 作弄

姻缘,姻缘。
释教说因,种因得果,有因才有果。现世修德,下辈子得福,却是大谬也。
道家讲缘,缘乃天定,此乃正解。便如人之气运,七分天命,三分努力。若得七分天命,憨儿可坐高堂;若是无那天道眷顾,三分天命,终是烂泥扶不上墙。
正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万般皆是命,哪点由过人?说是姻缘,也不过是寻到那属于自个儿的定数而已。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且这姻缘也是有数,得了姻缘还要修持,正自身,积阴德,如若不然,且看那现世报来了,破镜岂能重圆?

清欢出了鬼路,返回凡间,钻出来却是个义庄。果然阴神之躯,喜阴不喜阳,倒也暗合大道。
再说这义庄是那三民主义的官府设的,无人打理,破败不堪。此刻深更半夜便有一对野鸳鸯来此欢好。
清欢坐在一台棺材之上,两只脚悬在半空,晃荡不停,眼前便是那苟合的狗男女。
只见那两人衣衫凌乱,女的是个20出头的寡妇,肤白人美,身子倒也凹凸有致;男的健硕强壮,身上肌肉结实,皮肤黝黑,像是个力士。清欢倒是奇怪,方才用望气术看了两人,却是发现这对男女命运纠葛,本是有姻缘的,却不知怎么如何分道扬镳?且那女的气运青白,男的一身正气,不像是那鸡鸣狗盗的奸夫淫妇,怎的做了这荒唐事?想不通,想不通。
此时女的扶着一根柱子,躬身翘臀,男人抄起女人玉腿,将那粗壮的阳具从后面捅着那流水的肉穴,搅动不停,交合处泥泞不堪,淫汁四溢,却是让人神往。男人另一只手正抓在女人瓷碗一样的玉乳上揉捏,女人面色潮红,被那男人日的口干舌燥,转过头来和男人亲作一团,口齿生津。看这两人干的起劲,清欢也是好生仰慕,暗自叫了一声好,好一招老牛耕地的把式。
又干了半天,男人两只巨爪紧握女人腰肢,那健壮的屁股像是捣药一般快速抽插,男人仰头低吼,拔出来湿漉漉的阳具,那马眼里喷出炙热阳精,洒在女人玉臀之上,烫的女人抖了三抖。
就在此刻,两人额前天庭中突地多了几缕黑气,那男的黑气中还有血色,居然将有血光之灾。
看得清欢一愣。片刻,又是了然,必然是这两人一个寡妇,一个有妇之夫勾连,有违天道,亏了阴德,降下惩罚。
清欢见此,默念一声:天道无情。
待得小鸡回笼,女人拿出手绢擦了臀上的残渍,穿好衣裳。像是没骨头一样倒在男人怀中,男人抱着女人,低头吻上额前的刘海,叹了一声。
“连生哥,我们这以后可怎么办呀。”女人带着哭腔,紧紧抱住男人的粗腰。
“莲妹,哥哥真个舍不得你,片刻不见,便是鸡爪挠心。如今你又把身子给了俺,俺。。。”像是十分愧疚,咬了咬牙,又说,“不然,俺与那家里的悍妇和离,娶了你罢,反正孙先生的政府最是开明。”
“连生哥,可不敢这么说,”女人伸出小手捂住男人大嘴,寡妇撬了正宗夫妻的墙角,可是要被戳脊梁骨戳死!寡妇被那男人嘴上的胡渣刺的玉手又疼又痒,还听情郎说的痴话,脸上终于露出幸福甜蜜,温柔道,“妹妹还没谢过连生哥给了俺做女人的快活呢。。。”脸上晕红,眼中秋水连波,又是动情,两条玉臂环住男人脖颈,仰头亲了上去。
男人却不知趣,打住女人动作,“莲妹,今个儿晚了,明天俺再来找你。”
莲妹失望,只好说,“那,连生哥,俺先走了。”低头朝外打量,却是败兴而归。
清欢见此,只觉得男人空长一身皮囊,却是软蛋一个,嗤了一口,暗道,“怂包!你不来,便让道爷来罢。”跳下棺材,往那连生背后一贴,却是施展了鬼上身的法门。连生正眼巴巴地望着莲妹的俏影离去,心中也是不舍,却又怕家中悍妇到时纠缠不清。就在此刻,只觉背后一阵阴风,吹得脖颈寒毛倒竖起来,神魂犹如坠入冰窟,眼前一黑,便甚么也不晓得了。
等那连生再睁开眼睛,脸上浮出一个邪魅笑容,一步就迈到莲妹身后,一抓莲妹的手臂往后一拉,莲妹被大力拉扯,一阵心慌,身子像是陀螺一般转了两圈,和连生抱做一团,面对着面,眼望着眼,只觉着连生哥眼神中没了首鼠两端的惴惴,倒是像那下山猛虎,想要吃了自己。正要开口质疑,那檀口就被扎人的大嘴盖住,一条大舌冲进嘴里,搅动起来。莲妹发出呜呜哀鸣,又觉着小腹那,一根火烫坚硬的阳物乱戳乱顶,便是一阵头晕目眩,伸手抓住连生哥的宝贝,宝贝起来。
男人也不说话,两只大手抓在女人臀肉上,发出怪力,揉得女人酥麻难当,小腹中涌来烫水,心中羞臊,整个人往男人怀里钻去,像要钻到男人身子去一般。
男人亲够了,摸够了,抱起女人一屁股坐到那棺材板上,倒把女人吓了一跳,这里面还有个死人呢~!
男人也不避讳,却是膝盖半弯,蹲下身来,撩起女人素裙,一扯亵裤,露出里面细滑大腿,稀疏黑毛。一只粉色肉蚌,唇肉丰满,此刻动情,充血怒张,像是破茧成蝶,展翅欲飞,而那粉红肉洞之中,正有骚咸淫水牵连而出。
男人伸出双手拇指按上两只蝴蝶翅膀,张张合合,那内里的肉穴尿口也是一张一合,女人哪里受过这般摆弄,羞涩难当,脸色酱红,又觉着小穴内如万蚁行军,痒到心里。。。两只玉手不自觉地攀登玉峰,不住掐捏,眼神迷离,牙齿咬着嘴唇,发出畅快呻吟。
“哥哥,好哥哥,快,快给了俺吧。”说完,已是羞到极致。想着,俺这荡妇,真个不要脸呢!
男人却不如她意。两手一撑,将女人门户大开,伸长脖子,和那小嘴来了热吻。一条粗糙大舌在那嫩肉上又舔又刮,将那蜜穴里流出来的涎液如黄狗饮水,勾进大嘴,吃下肚子。
“亲哥哥,那儿。。。脏。。”虽是这般说了,反将连生哥大头夹紧,让他舔的更深。心里想着,早就听那村里淫浪的大娘说过这舔瓷碗的滋味如何销魂,此番如愿,个中滋味,却胜过那些粗鄙婆娘说的千言万语。嘴里不禁冒出平时不敢说的淫言浪语来,甚么“哥哥好会吃螺丝”、“哥哥舔的人家都尿了”、“哥哥,人家的穴穴好吃么”。
真是污秽不堪。
男人吃了满嘴的水,络腮胡上淋了湿透,这才将裤带一扯,粗布麻裤落到脸面,蹦出一根擀面杖来,对着穴口,一杆入洞,抽插起来。
那寡妇莲妹只觉得整个身子被填了满满当当,一个莽撞的龙头撞得自己的花房颤颤巍巍,真个是好快活。又听棺材被撞得咚咚作响,嘴里应声唱着,“哥哥壮,妹妹浪,二人趁夜把床上,哥哥日的欢,妹妹心儿敞,哥哥日十下,妹妹把你想,哥哥日百下,妹妹母狗样,哥哥日千下,妹~妹~身~儿~随~哥~躺~也~随了哥儿躺!”
男人听了,噗嗤一笑,寡妇莲妹嗯哼娇嗔,小拳儿捶那连生哥的胸膛,“平时装了正经,肚里尽是坏水儿,这般作弄人,人家不要了啦!”
连生哥佯装生气,退了出来,寡妇儿顿觉空虚,跳下棺材板,跪在连生的脚上,叼起那擀面杖好一阵撕咬,连生爽的都翻了白眼,拉起莲妹,翻过身子,压下女人柳腰,顿时一个大白屁股露了出来,两个粉洞水漉漉,湿滑滑,让人眼馋。
连生一顶,擀面杖进去大半,两只大手抓了莲妹膝盖往上一提,莲妹轻呼一声,两只手抓到棺材板上,脚下却是已经悬空,连生这才抽插起来,将那莲妹撞得晕头转向,正是一招“道士撞钟”的房中术招式。
莲妹只觉得两腿没了支撑,宛如飘萍,心中惶恐,那膝盖处被抓得火辣辣的生疼。而正是这般紧张心态,肉穴之中变得更加紧实,细细品味连生壮硕阳具研磨花心,心也飞了,魂也丢了,连那玉手推开了棺材板也未察觉。待闻到一股恶臭,低头一看,却是一个烂了一半的骷髅。却是个客死异乡的死鬼。心下大骇,身子往上立起,两只玉手反抱连生脑袋。
连生趁势而起,用力一托,空出双手,一手绕过莲妹腋下,一把抓住玉白娇乳,一手抓住莲妹大腿根处,将那玉体横抱身前,却是一招难度极高的仙人指路。莲妹被这样指手画脚,只觉得心中惴惴,如此姿势那两腿间的软肉自相折磨,中间夹了硬挺肉棒,却是酥麻如电,连生只捅了十数下,便是尿如雨下,泄了身了,身子骨儿都绵软下去。
连生只好把她横抱起来,像是抱了一个240个月的婴儿,继续操弄。如果有那沉淫色鬼道的老手看了,必要拍案而起,道一声:这招送子观音倒是使得精妙!
两人缠绵悱恻,过了一更天了,才见莲妹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嘴里塞了一根粗壮肉棒,一跳一跳地激射滚烫阳怂。灌满喉咙不说,还有多余的从嘴角溢出。
等连生射完了,莲妹还不依不饶,吞吐不停,连生此时敏感异常,被这么一弄,心里如猫爪抓挠,又疼又麻,浑身一颤,睁开双眼,茫然四顾。只觉得这个春梦倒是新奇,又觉身下一紧,肉棒上传来湿热包裹之感,马眼又被丁香小舌扫来扫去,心里一慌,精关松动,又喷怂而出。。。
低头看去,莲妹俏脸粉红,大汗淋漓,头发也具湿了,贴在额头,眼中皆是痴迷,喉咙一动一动,正在吞咽那绝佳的美羹。两人对视,爱意又加了几分。
而那外间,夜游神正飞在天上,巡查四方,只见那地上有个得道的阴神蹦蹦跳跳地跑在街巷之上,脸上嘴都笑歪,心中好奇:这真人可是天真烂漫。
不是清欢是谁?
引用
引用第94樓浪荡情侠於2019-08-20 16:55發表的 回 83樓(朱投仁) 的帖子 :

好久不见了 怎么以前的帖子很多都没了 极乐镇的还写吗
兄弟好也,时间太久了,想补都没帖子了,等这个写完了再补以前的。如果我到时还没工作的话。
引用
引用第96樓卡卡卡於2019-08-20 19:28發表的 :
想到个名字叫张婉婷,希望能用上
谢谢,会的
第十五章 断案

凡有规则之地,便无公平可言。
天有天道,国有国法,门派有门规,破家也立家法。
人生而自私,如何受得束缚?
实乃身不由己,有求皆苦。

清欢深夜像那猢狲般穿街过巷到了住的小院,阴神附体。那先前作弄长生哥、阿莲妹的一幕幕尽在眼前,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仪态尽失,心说,这李代桃僵的把戏倒是有趣。歪头一看,瞥到三清祖师庄严模样,道心一凛,哎呀一声,自从金丹有成,顾盼自雄,倒是有些张扬了。当下盘膝端坐,神色肃穆,默念《三官北斗经》,做起早课。
如此,便到了天明。
清欢起床沐浴,再做早课,木鱼笃笃,摇铃悠扬,听那诵经声声缥缈,叹那俏道士好个逍遥。
早课作罢,清欢寻那清螭不得。自从极乐城回返,清螭自觉丢人现眼,少有相见。然清欢亦是铮铮傲骨,不把这等俗事放在心上。
实乃道侣易得,大道难得。孰轻孰重,一看便知。
没见了清螭,清欢便独自出门,去了城隍庙,购置一些下地府,勾生死要用的阴财。
行了不远,见到一个高瘦的货郎挑着担子沿街叫卖。那货郎弱冠年纪,大手大脚,除去皮黑一些,长得颇为不凡。
清欢走过他的身旁,闻到货郎浑身汗臭,穿着的衣裳上满是油脂,背也佝偻,人也苟且,肩膀一高一低,脸上满是风霜。看见清欢,恭敬点了一下头,清欢一笑而过。
这时旁边一个小院走出来一黄口小儿,后面跟着三个丫鬟狗腿。小儿囔道,“那走货的。”
货郎哎了一声,见是生意上门,赶忙奉迎。到了近前,见是个小老爷,怕他仰头说话不喜,赶紧跪坐地上,介绍货担里的瓜果蜜饯,针头线脑,肚兜亵裤,油小儿听的荤七素八,转头问了后面后腿几句。狗腿答了,小儿点了三样零嘴五样小儿书七八样的玩具,付了货钱。转身回去。
货郎磕头碰脑,感激涕零。等那小儿走了,才起身挑起担子,继续叫卖。
清欢看了,若有所得,心中隐隐作痛,却是有了悲悯之心。若是自己不曾修道,现在又是甚么光景?
那货郎根骨上佳,若是修道,可成不凡。可如今,那小儿鼻涕还未流尽,却可将他呼来喊去。何苦来哉?时也运也命也!人世不公也!
清欢越想越气,道心蒙尘,胸中烦闷。去城隍庙买了大堆阴财,又到处闲逛了一天。待到夕阳西下,才回了小院。
快到门口,看见清螭带着早间遇到的货郎进了家门。清欢进了屋子,堂前放了箩筐,却是没见着人。
上了楼,听到清螭房间传出声音。却是和那货郎在讨价还价。
“仙姑还请等等,小的,小的还是不敢。”这是货郎。
“给你钱还不做,不然我再加块银元。”这是清螭。
清欢大奇,这是做的什么买卖?
回了房间,阴神出窍,穿墙而过,到了清螭房间。
里面一个抢一个夺。
清螭抢了货郎的裤头,货郎正要夺回来。
“仙姑,你是月宫的霓虹仙子,小的是脚踩的烂泥,不敢脏了你的鞋底板,你饶了我吧。”货郎没有道行在身,此时被那清螭制住,剥了身上的衣物,露出麻杆一样的身子,身上满是汗垢,这得多久不洗刷身子?清欢看了,头皮发麻。
清螭穿着袜套踩在货郎卵泡上,按摩着他的阳物,一边脱着身上衣裳,一边开口道,“那观气术真是可以看出男人本钱大小,你倒是个本钱大的。”
清欢也定睛看去,这男人身上不见几两肉,倒是全长到了鸡巴上,一根鸡巴又粗又大,青筋虬张,龟头和那鹅蛋一般。此时虽然还未完全勃起,却也比之清欢还要大上几成。真个是如海中蛟龙,天上鲲鹏。
货郎听了,也没说话。只是见了清螭脱了衣裳,露出两只巨乳,两朵褐色乳晕大如杯盖,上面两点嫣红茱萸傲然挺立。巨乳之下,小腹平滑,一粒纽扣般大小的肚脐玲珑可爱。肚脐下面两寸半,光洁阴阜高高隆起,两腿间夹住一个切了一条缝的大白馒头,诱人非常。竟是个天生的白虎名穴。
货郎看了,脸上也露出贪婪神采。
清螭看那货郎露出淫相,嗤笑一声。与货郎头尾相顾趴了上去,却是做了一个阴阳鱼的两吃欢名堂。男的吃那女人淫肉,女的吃那男人那话儿。头尾两顾,阴阳相济。
清螭抓住货郎的大鸟就是一顿品尝,也不知是这腌货多久没洗,竟是又腥又臭,吃着龟头,那窝沟里还有米黄色一粒粒的包皮垢,闻着骚,吃了反而如同嚼蜡。
而那货郎眼前突然遇到个白虎临头,也不含糊,用那乌黑的细长指头,从那会阴处滑到阴核,将那饱满的白馒头,从中划开,分了左右,里面粉红阴唇扁扁平平,像是喜阴的多肉,一条蛇一般的长舌舔弄起来。清螭被这样舔弄,欢吟起来。
两人舔弄一阵,清螭反抱住男人大腿,将男人屁股抬了起来,一条丁香小舌从那窝头蜿蜒而下,舔过肉棒周身,又把那卵袋上沟壑里的泥巴垢舔了干净。最后到了那泄门处,只闻到那肛门骚臭无比,踟躇一阵,又将樱唇小嘴盖了上去。货郎顿时气喘吁吁,这种爽快,却是极乐。
货郎哪里受过这样的服侍,他双十年纪,也就月底有了余钱,去那城郊的棚户找些半掩门的暗娼消遣。交了钱,那年纪如母亲一般的肥胖妇人,躺到床上,两腿岔开,扑上去捣鼓一阵,尿出一泡怂,便是做了一场买卖,接着便是下一位。怎么想到,如今还有这样的艳福。
这坤道丽质天生,娇身惯养,身材火辣,竟然如母狗一般,痴淫无比。这若是,做了暗娼,得花多少铜元?莫非真是见我天生带了一尺三寸的本钱,要和我做那行云布雨的勾当。
货郎当下再不迟疑,嘴上狠狠吸出清螭蚌肉,长蛇探入那肉洞半寸,搅动不停。
清螭洞里进了蛇一样,人都痴傻,再也忍不住了。直起身子,轻抬肉臀,对准穴口,坐了下去。
货郎肉棒顶破一层阻碍,被那白虎淫穴吞吐,顿时有种诸葛亮七出祁山的壮阔。又见那肉屌上还有丝丝血水顺杆而下,更是欢喜。居然是他给这仙姑开了苞。
正得意间,突觉那穴肉深处传来虹吸巨力,又是一瓢热油浇下,马眼吃痛,吐出几口唾沫,脑袋一歪,吁声道,“真个儿快活。”
还没等那高潮消退,又感觉肉棒被那小嘴含住,刚刚疲软的阳物又复生机。舒服地哦了一声。
没成想,清螭却说,“真是银枪蜡枪头,这般不受用。这才半柱香都不到。”
货郎听得,忍不得,腾得站起来,把那清螭顶到地上,嘴里骂骂咧咧,“你个淫娃荡妇,看我如何教训你。”坐到清螭身上,将那阳锋裹在两只巨乳中间,两手抓起两只奶子,磨起肉棒来。肉棒不见成针,反而越磨越大,清螭感受娇乳上摩擦起来的酥麻,却是别样滋味在心头。不料,清螭想要细细体会,却是脸上一热,货郎又是喷了。柳眉倒竖,看着货郎。
货郎脸上青红相间,喏喏说着,“太舒服了。。。没打住。”
清螭又是一番舔弄,那巨物却是死而不僵,半死不活。
穷人平时吃糠咽菜,没的吃肉,那元气当然不足,这般尴尬情景也是合情合理。
清螭起身自那衣柜里拿出一瓶塞了红绸的大肚瓷瓶,拉开瓶塞,倒出一线浓稠金黄药汁抹在那阳具上,霎时阳具精神抖擞,风姿更胜从前。
“这是什么宝贝,这般神奇。”货郎心想,要有如此宝贝,自己还不发财?
清螭嘲讽,“这乃是五台山密宗神药千金油,这么一瓶,便是天大的面子。”却是笑这货郎痴心妄想。
货郎又被嘲笑,脸上火辣,将那清螭按在床沿,两只膝盖跪着,抓起脚踝,日进仙人洞,却是他的成名绝技,老汉推独轮车。
被那货郎杀生一样蹂躏,清螭这才觉着做女人的畅快。身上所有空洞都在兴奋呼啸。
清欢见此,退了出去,暗自想到,莫非是那极乐城之事让清螭破了道心,入了魔道,心中又是一阵烦闷。便安慰自己道,“且看看再说。”
清螭、货郎干到入夜,身上能用的洞儿缝儿都用了个便,却是个十足的破鞋。那货郎挑了担子,腰膝酸软,迤逦而行,消失不见。
清欢强打精神,念经运功,修持几身。
不想,第二日那货郎又来徘徊,清螭不动声响。货郎以为清螭食髓知味,只是碍于面子未曾主动接纳,便自行入了小院。与那清螭又是一场淋漓大战,共赴乌云。
第三天,货郎又来,还带了一个青皮无赖,清螭还是任其摆布,三人盘肠大战至于深夜才休。
又是一日,来了五人;再一日,一天却有十来人接踵而来。
清欢阴神出窍,跟随货郎,那货郎却是成了马伕,为清螭招徕恩客,一个人十个铜子儿。
清欢这才动容,阴神回了肉身,将那货郎打断三腿,这事儿才算平歇。
不过,清欢清螭两位平时神仙一般矜持的金童玉女立时成了毗邻间的笑柄。托人和那二夫人说了,搬出了小院,重又住进迎春坊客栈的后院闭门不出。那报信的人找了好久,才寻到清欢,原来二夫人再过半月便是小寿辰,原本夫人是不过的,此时二夫人身娇肉贵,那胞弟便假借名义,趁机敛财。
清欢便想,该送些甚么才好。想到离着寿辰还有时日,便说先将清螭只是了解再做打算。
于是每日与那清螭诵读《净心神咒》,如此数日,才将清螭神魂中的淫性祛除,改邪归正。
接着便是阴神入了地府,寻了铸魂城通判,勾了生死。
那一刻神魂顿觉超脱,欣喜异常。
判官见清欢不过弱冠,便成真人,有心结交。两人互称道兄,把茶言欢,谈天论道,如切如磋。清欢便在地府盘桓几日。
两人志气相投,通判即便审案时也将清欢留在身边。
这日判官又在审案,鬼差却是带上来了一个壮硕的男人,清欢一看,不禁一乐。正是那半多月前,被自己作弄过的男人连生哥。
清欢有些幸灾乐祸,心道,姻缘有定数,强求不得。现在落得英年早逝,又是何苦。
判官翻开那无字天书,也即生死簿,翻了一番,找到那人卷宗。惊堂木啪的一拍。
“呔!堂下的牛连生听了,你阳寿57,有子一人,因与那寡妇通奸,有违天道,判入剪刀地狱300年,日夜受那剪指之刑,又因救人而亡,减刑120年,仍余180年。但你之死因乃是枉死,判入枉死地狱100年,日夜受噩梦之刑,可有异议。”
那牛连生听了一愣,“大人,小的如今才30,是不是弄错了。”
判官一听,不由分说,丢下一支令箭,“放肆,给俺打。”几个鬼差上前,挥舞哭丧棒,打得牛连生嚎哭不止,连连告饶。
这边,一个丑陋地府执笔也是上前,咬着判官耳朵说,“大人,却是错了。”接着便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其中的关节。判官听了恍然大悟,脸上神色更是愤怒,对着左右说,“把那淫妇陆小莲带下来。”
判官命鬼将牛连生拖到一边,继续判案,一连几百,俱是准确无误。清欢见那判官审案不过照本宣科,无甚奇特,倒是打了哈欠,兴致缺缺。
这时,两个鬼差抬了一台轿子进了大堂,里面走出个俏丽的少妇,只是一见,清欢等人皆是讶然。只见少妇身上功德缠绕,流光溢彩,居然是大德之人。
清欢不明所以,只好闭嘴不言,而那寡妇到了这阴曹地府,心中惶恐,虽是来的路上两只阴差客气无比,但那阳世的活人,没事来什么阴曹地府呀。
清欢从头到脚细细打量着堂下妇人,却是摸不着头脑。莫非这女人还是个济世活人的菩萨,这般功德缠身的模样连那清欢、判官都是艳羡。
判官见是那主角到场,屏退左右,只留着清欢、执笔、牛连生,陆小莲。客气说着,“夫人可是与那牛连生可是认识?”一边找到了属于陆小莲的卷宗,细看之下,吓了一一跳。
而那小莲却不做作。
“他是俺的姘头。”女人大方承认道,“已经睡过了”。
听这妇人这般无奈口气,清欢偷笑一声,却惹得小寡妇看了过来。
陆小莲见到清欢,先被这俊俏模样俘虏,不过虽然没见过这小道士,却总有一股莫名的亲近感觉。
这时判官拿着生死簿走下长案,招呼那外间的鬼差,将陆小莲,牛连生送回阳间。
走到清欢身边,急道,“道友,可知那凡间如何断案?‘”
晚安啦~~~
第十六章 做媒

清欢奇道,“道兄何出此言?”
判官问他凡间怎么断案,意思便是这牛连生,陆小莲之事他管不了了。
判官头上冒出冷汗,身子紧贴清欢后脑,用那细不可闻的声音道,“陆小莲此女这番模样不过半月,你可知发生何事?”
清欢默然,心道,我哪个知晓。
又听判官说,“她那花房被种下道种,天尊转世便要落在她的肚子!”
“什么?!”清欢不禁失声说道。
那判官又说,“这天地定要动荡,我看这牛连生、陆小莲必定还有曲折,道友何不趁这时机,运作一二?”
清欢眼珠子乱转,计算得失,这事发生的太过突然,且里面诡谲异常,若是一着不慎,却是要坠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但是也不一定,若是运作得法,与那天尊结下善缘,好处不可估量。
说到底还是财帛动人心,清欢想那判官都敢泄露天机,自己何不也去掺和一二。当下也不迟疑,往凡间去了。
判官看了清欢上套,脸上才镇定下来。
便让这个贪的去堵窟窿罢。
毕竟天尊降世,人间浩劫。
天尊也称大帝,或叫九皇。共有三清六御。除了三清外,其余六个指:鸿钧,女娲,玉帝,镇元子,燧人氏,伏羲氏。乃是天地九位始祖。每有朝代更迭,天尊下凡,引真龙入主人道。
如那秦朝王翦、汉时张良,唐之秦琼,明代刘基。皆是如此。除却元、清两代,让那萨满篡位夺了人道真龙,闹出许多荒唐。
此刻,清欢得知如此秘辛,便是走在众生之前,实在是天大机缘。
当然,有些道理清欢还是懂的,此去必是凶险。可若不去,那心里难免瘙痒。
我道由我!
清欢想通关节,下了决心。回到客栈,阴神归位,沐浴更衣,烧香祷告,潜心修持。
等到天光大亮,带着清螭往那义庄方向去了。
到了地头,还未找人询问,只见一帮人围在一小门小户家门口咋呼不停。清欢听见牛长生,陆小莲,不要脸,破鞋,浸猪笼等字眼便往前去了。只见人群中一个清瘦妇人,模样身段皆是中姿,只是生了一双三角眼,面相落了下乘。她带着一个小子,手里拿了一双破草鞋,正在砸那小院的木门,嘴里骂骂咧咧道,“你这克夫的扫把星,克死丈夫,断了夫家香火,害他张家断子绝孙。还不守妇道,勾引我家男人,我那男人老实本分,都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诸如此类,却是尖酸刻薄,不堪入耳。
清欢站在一旁,听了一阵,倒是晓得不少事情。
牛连生与那陆小莲义庄野合之后,情欲纠葛,时不时地便在那茅厕,树林,稻草垛,打谷场偷欢。虽知此举是饮鸩止渴,却依旧沉沦欲海为所欲为。
前日两人又在河边媾和,待得两人把乳言欢,磨了豆浆,这才身心舒畅,先后回家。牛连生先走,陆小莲断后。
没行多少路,走在前头的牛连生听见河里有人喊救命,却是坊里的娃娃落水,赶忙下去救人。
谁知那水里却有个水草鬼,是来找替死鬼的。牛连生此人颇为义气,不假思索便入水救人,这番突然援手让那水草鬼措手不及,竟然被这汉子把人给救走了!
水草鬼气的哇哇大叫,它这等怨鬼若想投胎转世,只得找替死鬼,别无他法!它在这河中呆了近60年,这才遇到一个倒霉的。却不想半路被人截胡,就把全部的怨恨撒在牛连生身上,给他拖进水里,就要溺死。
这时那陆小莲赶到,看见这番情景,方寸大乱,一通乱喊,叫来附近农人,几个大胆的下河救人,却只捞出来牛长生的尸首。
陆小莲顿时心如死灰,她与牛长生本就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不过牛家看她家中没有长辈,嫌她没有福气,便断了两人来往。等到陆小莲13岁嫁了一个张姓铁匠,牛长生便随了父母安排与这刻薄的李氏结为夫妻。起初牛母还在世,那牛李氏倒还孝顺父母,贤良淑德。但人有悲欢离合,牛家二老老来得子,辛劳一生,还未享尽人间天伦便驾鹤西游。牛李氏没了头上的紧箍咒,日渐猖狂。等到为牛家生了一个儿子,悍妇德性变本加厉。
牛连生念她操持家务,照顾孩子也算辛劳,隐忍不发。
直到数月前坊里搬来一个寡妇。
牛连生外出劳作碰见,却正是陆小莲。两人话了家常,俱都是一声叹息。原来张铁匠一年前突发恶疾,一命呜呼。也没得留下一男半女,只留下陆小莲苟且偷生。而那张家族中亲戚长辈不但不帮张铁匠照顾未亡之人,却惦记上了张家铁铺,宅子,水田,日日骚扰,夜夜恐吓。陆小莲过得胆战心惊,苦不堪言。
一次那族中一个堂叔借酒撒泼,就在那张铁匠灵位前强暴了陆小莲,还让她依附于他,做个外室。陆小莲虽长得柔弱,但那性子也倒坚韧,一边与那族叔虚与委蛇,一边托人物色张铁匠遗产买主。等到扑卖了所有物产,带着钱银入了武昌,走到这城南清静处购置了房产,平时节衣缩食,也做些修补活计,倒是日子平安。
两个不如意的旧情人多年后再相遇,除了唏嘘,还有那心底的莫名绮丽生根发芽。两人一开始还算克制,到了后面却也肆无忌惮起来,眼神中都是那出墙的冲动。言语上也是大胆,连生哥阿莲妹叫得却是肉麻死个人。
便在半月前,两人在那义庄终是天雷勾动地火,越过雷池,做出有违天道人伦的破事儿。
此后陆小莲多与那牛连生欢好,牛连生身高体壮,家中也有余粮,做那事倒是比那外强中干的张铁匠舒服百倍,更比说那风烛残年的张家族叔。让那做了人妻的陆小莲甘之如饴。不过才过半月,身子还没暖后,却是出了这等晦气的事儿。
等那牛李氏来认了尸首,看那陆小莲哭天喊地,便知这两个狗男女定是做了不要脸的破事,当场厮打起来。被人劝了半天,才说死者为大,将那牛长生拉回小家入殓超度。
之后牛长生入了地府,被种下道种的陆小莲夜里祷告,要分他一半阳寿。此时陆小莲乃是天尊转世之母,许下大愿,让天道听了,便分了一半阳寿共27年给了牛长生,这却也让判官断下冤假错案。
第二日,牛长生、陆小莲从地府还阳。牛长生死而复生吓坏众人不说,虽然鬼魂离体的那段记忆不记得一星半点,心中却是生了和陆小莲厮守的执念,性子却是天翻地覆,竟是起身脱下寿衣交代要和牛李氏和离,便离家出走,入了陆小莲的小院不出。
陆小莲大睡初醒,只觉地府一行荒诞不经,以为是自己做了一场梦。但当牛长生进了家门,一把扑到她的身上,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一切竟是真的。
陆小莲才觉得自个儿真是厉害,连地府判官都要称自己一声夫人。
清欢听那牛李氏嘴里污言秽语无名火起,挤进人群,厉声道,“泼妇住口!”一巴掌打得妇人摔倒地上,脸上露出惶恐之色,嘴角一片血污,呸了一口,居然吐出一颗碎牙。在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一个神仙般的道士,一个童颜巨乳的仙姑,却是将这苦主一巴掌斩落地上,实在蛮横。过了片刻,却是群情激奋,几个和那牛李氏一道下河浆洗,上岸扯闲的农妇都上前抓那道士衣裳,撒泼道,“哪里来的牛鼻子!也敢在这坊放肆!”
清欢露出一声冷笑,脚尖一勾,地上一块青石便到了手里。也没见清欢如何动作,只是三个手指轻轻捻动青石,青石顿时化作齑粉。看着在场众人,像是看到世间最可悲的事儿,说,“贫道代天行道,诸位如有异议,尽管放马过来。”
普罗大众最是欺软怕硬。
其中一个肥婆说道,“牛家妹妹,嫂子家舅舅来了,还要招待,我这便先走了。”其余人等也说还有俗事,四散而走。只有牛家长子,唤作牛福贵,乳名壮狗,只有四岁,却是跑上来,抱住清欢道袍在清欢腿上又捶又咬,“臭道士,打死你,欺负阿妈,打死你。”
这是清螭上来,抱起小娃娃,手中用那零嘴贿赂道,“亲宝贝,你看嬢嬢有这么多好吃的,想吃吗?”
小孩儿嘴馋,又没有长性,被那艳丽的清螭抱着,身上又香那胸前巨乳也是绵绵软软,早就忘了阿妈,便说,“想吃,宝宝想吃。”清螭甜甜一笑,“亲亲宝贝,那便和嬢嬢走吧。”壮狗儿便抛下那脸上肿起像是发糕的生母和那清螭去了远处玩耍。
清欢扶起牛李氏,道,“和我进去。”
牛李氏先被清欢暴力震慑,这时看清清欢生的如此神俊,实是凡间罕见,又是如此亲密靠近,闻着他身上的檀香道蕴,已是六神无主,随那清欢到了小院门口。
清欢扣动门环,空空空~口宣道号,“无量天尊!贫道望天观清欢,有事相商,还请施主开门相见。”
门中却是没有声响,又过一炷香时间,门才打开,里面一男一女,衣衫不整,发丝凌乱,面色潮红,眼中还有淫欲流转。清欢咦了一声,鼻尖翕动,却是一股骚味从两人身上透过来。
清欢一翻白眼,心里啐道,这两人却是心急,外面这般喧闹还有心思做那是?!真是急不可耐。
牛李氏看到这对奸夫淫妇联袂而来,心中恼怒,刚想破口大骂,又慑于清欢淫威,只好吐了一口口水。落在寡妇身上。四人便入了小院。
在那前厅坐定,陆小莲倒了茶水。没等清欢措辞,牛长生便说,“道长,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
清欢摸了摸鼻头,有些害臊,自然不会将那义庄之事相告。
却说,“嗯,贫道与诸位施主有缘,当是心有灵犀。”
那陆小莲却是噗嗤一声,女人虽是体力上差了男人半筹,但六感敏锐。在那地府公堂便觉得这潇洒道人的笑容多有戏谑,于那义庄之中和连生哥第二次欢好时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虽不知清欢如何出现在那,又是怎么使得法,还是将事情猜了八九不离十了。此时听了这话却是娇笑,但是也不说破,只当是好春光,梦一场。
清欢等几人翘首以盼,郑重朝那东方稽首,“诸位,贫道此来,乃是受了法旨,为三位说和一二。”
三人不声不响,倒是想听清欢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清欢便接着开口,“不如你等三人两家合作一家,携手红尘,相濡以沫,如何。”
三人俱是一愣,这道人果然是个方外的梦中人,糊涂地紧。此番牛长生死而复生,牛李氏大闹陆家小院,这两家三人的破事早就人尽皆知,怎么还能冰释前嫌,一起过活?再说这家中二女大小如何分呐?
这人活着,不就一张面皮?
皆是说道,“不行不行,这如何使得?”
清欢食指轻轻磕着茶杯,说道,“怎么不行?把家搬了不就成了?”
三人异口同声,道,“搬家?”
“嘿,倒是默契”,却是清欢胡搅蛮缠。
三人互看一眼,鼻中轻哼一声,又别过头,只听清欢接下去说,“我望天观山门现在灵山,山清水秀,观中有佃田千亩,牛羊骡马百头,农庄也有数十,你们尽可随我回山,我告知住持,分你农庄良田农畜,尔等大可男耕女织,享那财主的福气。若是想做买卖,贫道也有积蓄,不说富甲一方,也可成那一地的商绅,受人敬仰。”
三人听了,看了清欢言之凿凿,且气度非凡,已是信了大半,只是心中还有疙瘩。犹豫不决。
清欢趁热打铁,丢下银元几十块,三人一看,没想到这道士这般富裕,只听得清欢说,“三位早做准备,等五日之后,贫道赴了友人寿辰,我们便启程。”说完转身就要跑。
刚到院门,只听一声含糊招呼,“道长请留步。”
清欢一听便知是那泼妇牛李氏,牙关轻咬,按下愠怒,转身飒然一笑,“还有何事?”
“若要我答应,道长得还我一场公平。”

[ 此貼被朱投仁在2019-08-21 22:08重新編輯 ]
刚吃饭回来,有些匆忙,这章有些错误,因为论坛原因,不好改,等我稍后校正,再重新发一下。先看吧。
16章已经稍作修改,明天见~
引用
引用第111樓浪荡情侠於2019-08-22 09:15發表的 回 95樓(朱投仁) 的帖子 :

没事 我都有保存 想你了就拿出来看看 哈哈
多谢兄弟厚爱,么么哒
引用
引用第110樓萨博尼斯於2019-08-22 09:10發表的 :
每天一追
爱你~!
兄弟们的回复就是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
第十七章 考校

清欢跟那牛李氏在牛连生、陆小莲诧异眼神中入了陆家卧室,门还未插上,就被那牛李氏欺上身来,裤裆里的命根被那牛李氏牢牢握住,撸动起来。
牛李氏嘴巴里含着血水,边吐边说着,“就许他牛连生长了根鸡巴,就能钻野洞,我今儿个也要吃个肉拂尘,让他做一辈子王八。”听得门外的狗男女脸上又青又白。
清欢苦笑,你们夫妻作孽,扯上贫道作甚?心下不喜,一扫衣袖。
那牛李氏今日又是骂街,又是挨打,身心俱疲,哪里受得道家真人一下敝扫自珍?当即脚下踉跄,摔在门上,眼睑被带着木刺的门栓划出两道血痕。眼睑之上血络密布,此时划破,登时血流如注,进了眼眶,视野一片血红。
牛李氏吓坏自己,惊呼一声,“啊~!俺要死了。”
。。。 。。。
顿饭之后,陆家前厅,牛连生、牛李氏,陆小莲和那儿子壮狗俱在。只有清欢清螭没了身影,已是走 了。
壮狗吃着清螭处得来的零嘴,口涎四溢,陆小莲没生过孩子,看那壮狗天真若憨,却也喜爱,正细心用手绢擦拭。壮狗儿看那陆小莲肤白貌美,又比亲娘温婉近人,乖巧地任她摆弄。倒是让牛李氏吃了漫天飞醋。
再看这牛李氏原想利用清欢泄愤,不料闹出笑话,眼皮都被刮掉,上了金疮药之后,丹凤眼成了双眼皮,那三角眼却是开了眼角,成了杏花眼,整个人气势不显,媚态丛生,居然因祸得福,成了如水的女人。她说,“当家的,俺们真听那小道士胡诌,搬去那乡下田野?”
牛连生沉吟片刻,陆小莲也抬眼望来,只听这顶梁柱说,“世道不好,处处都在打仗,万一打到江西,就怕你们受苦。或许,这时搬家是最好的法子。”
哎,诸侯窃国,将这江山当做游乐场,打来打去。却苦了背天面土的无数“草民”。
实乃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百姓吃了那苦中苦,却一辈子做人下人。真是讽刺。
让牛连生等人搬家便是清欢谋划的第一步。到时不但可以时时照顾,也可施手控制局势,等那陆小莲结成珠胎,十月孕育,诞下转世天尊。清欢再上门讨要,收入门下,做一场师徒,成就自身无上功德。若是天尊觉醒,要辅佐凡间正主入主皇庭,清欢自信凭他手段,也可在功德薄上写上几笔。
不过当下说这般却是为时尚早,二夫人诞辰在即,可得尽心准备,讨她欢心。
且说男女之事,若想得真快活。除却本钱,资质。更为重要的,便是其中的心有灵犀,心意相通;此事私隐,便有羞涩,如那嫖妓,只不过派遣欲念,越嫖越是空虚;还有至高的,便是爱,爱是疯狂,可让男女不论贫贱高低,都成本能驱使的淫兽,能得无上快感。
二夫人肌肤如雪,身娇肉贵,模样雍容,凡夫俗子见了都是惭愧,如何一亲芳泽?再说她巧舌如簧,吼深入肠,木瓜吊奶,已然极品。那下身阴毛如梯,整齐如一,好个牝户更是天河鱼嘴,里头藏了整整一条天河,甚为敏感,一碰便有活水。自她生产之后,那肥臀像似蟠桃,臀尖朝天,浑圆两边,连那两条玉腿也是修长笔直。
二夫人之于清欢,乃是仰慕日久;在那来省城路上一路护持,已是感恩;到那船上清欢养伤送上养元汤,却是母爱泛滥,虽说修道之人不授世间因果,不留把柄。但那清欢自小没了母爱,道观之中说是清修,也是倾轧不休,等他修道有成,又是年少轻狂,予取予求皆是可得,哪里碰见二夫人这般人间圣母,床上淫娃。自是清欢心头之爱。
再说清欢,天生玄体,天道宠儿,资质容貌俱是上上之资;胯下一条巨物在那道家经典房中术的道藏《玄女经》、《洞玄子》中也是浓墨重笔。一般的肉洞也是不屑钻营。
清欢的阳具有些名堂,道藏之中唤作“龙王”。
“龙王者,顶端含珠,周身鳞甲,色赤如龙”。
所谓周身鳞甲,便是肉棒中血脉精络盘枝错节,一经充血勃起,便如将军披挂,甲胄加身;而那顶端含珠,说的便是这肉棒中天生软骨,平时隐而不见,等那雄姿勃勃之际,便会脱颖而出,头角峥嵘,入得女人阴道,妙用无穷。
虽说还有如货郎的金翅大鹏、秦时嫪毐的转轱辘等尺寸还在这龙王之上,却就凭着这节隐角,也是人间罕见。
如此想着,清欢亦是口感舌燥,正好此时清螭端了蒲团进来,和师兄打了稽首,便焚香打坐,念起《玄门早晚课》。
清欢却不念经。绕着清螭囫囵打量,只见清螭前些日子受了货郎等人浇灌,越发水嫩。尖下巴,天鹅颈,胸前鼓鼓囊囊,屁股饱饱满满,中间那柳腰扭扭捏捏。真是可口。
便开口道,“清螭念的什么?”
清螭却不好断了晚课,只用腹语说道,“无上道藏,《玄门早晚课》。”
清欢又道,“念经做什么?”
清螭答,“修道。”
清欢再问,“修的什么道。”
清螭再答,“修的天道。”清螭真是要疯了,这师兄怎么这么啰嗦,问的不知道什么废话,害的自己经都差点念错了。
清欢嘲笑道,“哎呀,就你还修天道,师兄且问你《黄帝内经》、《玄女经》、《素女经》、《洞玄子》可曾熟稔。”
清螭脸上微红,不禁赧然,声若蚊虫,“师兄,这些个房中术,都是修的人道!”这个坏人,这时候说什么房中术啊。
清螭与那货郎大战三百回合,又被当做妓女一样玩弄了几日,虽说身子被玷污,却也尝了销魂滋味现在听那清欢说了这些,好不羞人,身子燥热起来,奶子上腋下腰间胯下都是沁出细汗,眼见是湿身了。
却又听,“哎呀呀呀,清螭俺妹,师兄看你人道都没修好,还要修天道呢?”
清螭慌乱,“我修了!”
心里却是明了,我修了甚么人道,却是被当做母狗亵玩了几日罢了。这清欢师兄真是个顶坏的坏人,当时不加以制止,现在又在嫌弃。
“我不信。”清欢蹲下身子,趴在清螭的耳旁调笑说。那清螭本来就有些躁动,鼻子里闻着清欢身上的皂角气,眼睛里看着清欢飘荡的鬓角,耳朵脖子里传来清欢喘息的湿热,心里对这清欢又是眷恋又是羞愧又是渴望,突然蹦出一句杜甫的《客至》。
“花径不曾缘可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心里一叹,师兄,快来清螭心里作客吧。
想到清欢为所欲为的性子,任的女人他都睡得,却偏偏不睡自个儿,倒是生了醋意,绷着俏脸,说,“那你就不相信吧。”
清欢嘿了一声,“不若师兄今日考校一二。“
清螭也了一声,脸上火烫,还在晚课呢,师兄怎般如此乱来,若是被三清看了,那多羞人。。。求饶说,“师兄,待做完晚课。。。俺去沐浴。。。到时。。师兄。。师妹任君采撷。。。”
清欢却是弹了一下清螭额头,“瞎说,你以为师兄要做那等污秽的事儿。该罚!”说完亲了清螭俏脸一口,清螭心里像是被人抓了,吓了一跳,又是惊吓于清欢如此肆意妄为,三清座前就敢做这事,又是心中欢喜,师兄薄唇又软又香,真个好闻。
清欢拿出木鱼,“清螭师妹且听了,待会师兄施展几个考题,你若是忍不住了,就敲一下木鱼,若是实在忍不住了便敲两下木鱼,若是忍不住要疯了便敲三下。可记得了。”
清螭真个是醉了,像是喝了迷魂汤,腹语嘀咕道,“这师兄到底要做什么?”
心里却是想着,任你想做什么,快来罢!
清欢便敞开道袍,一脱裤子,里面奔出来一条血红赤龙,上面炙焰滚滚,不但烤得清螭身子火烫,又烧到清欢的鼻子里,眼睛里,直把心也融了,化了淫汁,从那两腿间的肉穴里汩汩流出,那蒲团显见是要遭殃。
清欢把那可怕肉棒在清螭身边晃来摔去,两只大手从背后攀到清螭胸前,也不摸索,就拎出来两个不听话的葡萄,捻了不停,那粉红软舌在那清欢脖子上,耳垂处将清螭的碎发一一舔顺。
清螭欢吟一声,差点断了念经,手足无措。
“可真笨蛋”,清欢笑骂,“怎么了。”
“好痒,忍不住了~”清螭答道。
“那怎的不敲木鱼,该罚。”
说着站起身子,一个筋斗云,翻过清螭头顶,将那屁股背对着清螭,半蹲下去,拉着清螭小手一只握住胯下大鸡巴的卵蛋,卵蛋此刻充满了阳怂,饱满光华,比那清螭脸上还要光洁,触感清清凉凉的,端的舒服。
那清欢使坏,却是用了屁股磨到清螭的奶子上,清螭赶忙使出不倒翁,千斤坠才没倒了,那胸口传来清欢屁股的巨力,心里窒息,却又有生了泰山压顶,不可匹敌之感。随着清欢扭动挤压,那两个乳头隔着棉布乳罩先是刺痛,慢慢却是酥麻,两个肉球像是充气一样鼓胀起来,高高挺起,两个尖尖的肉瘤更是顶到天上去了。
笃~
清螭乳头奶子被磨了酥痒难耐,裤裆又是湿了通透,真是难受,便服了软敲了一声木鱼。
清欢起身转过来,一根肉棒就戳到清螭脸上,清螭呼吸一窒,以为清欢要那口腹之欲,腹中传来告饶声音,“师兄我在念经,换个别的罢。”
清欢便柳腰一摆,绕到清螭身后,边走,那青葱玉指划过清螭身子头脸,所到之处皮屑翻飞,都是泛出鸡皮疙瘩来。

[ 此貼被朱投仁在2019-08-22 09:3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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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117樓萨博尼斯於2019-08-22 21:08發表的 :
看一次回一次贴
兄弟讲究人,感动。
第十八章 寿辰

清欢绕回清螭身后,一手在清螭肩上一提,清欢身若飘鸿,悬在半空,露出屁股下的蒲团已经湿乎乎黏答答,印出一个桃心儿的湿痕。
清欢身上一震,灵气汹涌,将那道袍褪下,甩到空中,隔绝了三清祖师视线。
坐到蒲团上,坐了下来,伸手接了清螭落下的身子,放到腿上,抱在怀中。肉棒穿过清螭腿弯,紧紧贴着清螭小腹。差点将那小腹上的嫩肉烤熟了。
两手由那清螭纤腰往上游走,将清螭两条玉臂举到空中,捡起木鱼递给清螭,清螭一手举着木鱼,一手拿着棒槌,两臂高举过头,伸的老高。
下一刻,胳肢窝处撕拉一声,接着又是一声撕拉,两只袖子被那清欢撕了细碎,露出大好的玉臂,且那腋窝。
清螭本是白虎炉鼎,不但眉毛稀疏,耻毛不生,连那腋毛也是随意长了几根,此时看去,却是见那腋窝雪白,三两道腋痕,几根小草,随风迎展。
清欢二话不说,亲了上去,又是吸吮,又是用那牙齿轻咬,还用舌头舔弄。清螭被这清欢猥亵,且在三清像前,脸上已是羞到几欲滴血,腹中传来娇喘呻吟,说,“师兄,这也太羞人了。”
却刚说完,清欢脚上一顶,清螭又是一颠,飞了一尺有余,下落之后,却是觉得那牝户吃痛,竟是被隔着衣裤被清欢的巨根顶到。还没想明白这又是哪本道藏里的名堂,又觉得,另外的一只胳肢窝也是失守,被那清欢三根手指来回搔痒,却是越搔越痒。
道心差点失守,强打精神,加速诵经,道经却还有三分之二。
低头一瞧,暗赞一声。清欢师兄可真是人中龙凤,这“一柱擎天”又有几个腌货能使出?想起货郎,又是羞恼!
只得玉臂轻摆,敲了一下木鱼,笃~真个服气。
还没等清螭适应,清欢空的那手往下一探,摸到清螭阴部,却是满手湿滑。
舔着胳肢窝的巧嘴说道,“师妹,怎的这般大了,还尿湿裤子,这可是丢了人了。”
“嗯,师兄便帮了小妹大忙,脱了吧。”清螭也是无赖起来,配合起来。下一刻,屁股一凉,却是下身被脱了精光。一个和火炭一样烫和铁汁一样红的肉棒便嵌到了自己那白虎的肉缝中,清欢扭动腰肢,清螭想是自个儿是不是到了海上,怎的只能随波逐流,只觉得那肉屄都要化了,身上的淫热都从脑袋泥丸宫冒出来,白烟袅袅。
心里好苦,“师兄,怎么还不进来,给我交合。”
却是敲了两下木鱼,笃~笃~
清欢还要耍宝"师妹听好,此招乃是《洞玄子》中的龙虎交泰,还使得吗?"清欢两手绕过清螭身子,使出龙抓手,将那巨乳的妹妹胸前的道袍掏出两个大洞,露出一个大的离谱的奶罩,里面挤出一条如渊深沟。
“师兄,受教了。”清螭却在心中记下。
师兄清欢故作深沉,心怀大慰,“师妹长进,师兄便是喜乐。”
清螭靠着无上毅力又念道经,这下身传来的舒爽已经无法再用腹语,于是呻吟中夹着诵经,诵经中夹着欢吟,只能这般而已。
清欢见时机成熟,使出“抱元守一”,两手抚摸清螭蟑螂小腹,龙王入海,风起云涌。粗壮肉棒便一下子插入清螭深处!
还未听到清螭呻吟,便听木鱼连珠大作,笃笃笃笃笃~急骤之声似奔雷泄雨,清螭是再也忍不住了。体内真气暴涨起来,却是在如此尴尬试时刻,修为突破,开了嘴窍。
接着便听到清螭上半嘴黏诵经藏,下半嘴却是如歌如泣,像是夜猫喊春,兔走猿嗥。端是神奇。
想了如万万年般长久与清欢双修的清螭这一朝被肏,心房便进了一个长身如玉的俏道士,且被他的英明神武满满当当。
“师兄,你终于来俺心里作客了!”
清欢也是欢快,顶了几百下,两手托住清螭肉臀,往上一抛,清螭便像飞蛾投火撞向天花板上的吊灯,正要伸手去挡,发现师兄早就起身,抓住自己屁股,仰天舔着自己的淫穴,会阴,和屁眼洞。这便是传说中的“醍醐灌顶”么?
清螭被舔了失去神智,腹中一紧,尿意刚刚涌现,就见一股热流朝着三清祖师像去了。暗道糟糕!怎么如此光景下却泄了身子。
却又身子一轻,落了下来,背朝着清欢被那师兄捉住胸前两个弱点,顿时胸口吃痛,两条玉手反手穿过清欢腋下,贴上清欢猿背,尾巴骨一阵酥痒,随后菊花绽放,火辣辣的刺痛传来,一股浓烈便意涌出。
“哎呀,刚放完了尿,又要拉屎了!”却是清欢来了一个另辟蹊径,走了后庭花。
“师妹呀师妹,这叫什么把式,可曾知晓?”清欢边说,边用一只手捞起清螭,一只手空了,捏了三支手指作莲花印,插进清螭的蜜穴,搅动起来。
清螭后庭被侵占,又有清欢龙角折磨,肠子里冒出润滑油,这才感觉到这龙王巨屌的好处,那摸着直肠的感觉又痛又痒,连着压着膀胱,让自己又想尿了,这种感觉真是奇异。又有清欢三个莲花密印在蜜穴中钻研,是身也快活,心也欢喜,又喷出尿来,只当给顶亲最爱的师兄净手了。这时候听说清欢师兄问自己房中术的见识,娇嗔道,“师兄好不羞~哦后~不就是那'山羊对树'么”。
清欢哈哈一笑,“师妹真是长进了。”
接着清欢又使出那“仙人望月”、“蚍蜉撼树”、“引蛇出洞”。。。不胜枚举。
师兄师妹,切磋琢磨,对那房中术的修行已是一日千里。直到月上柳梢,两个像是水里捞出来的淫湿之人才停了,只见清螭像是一滩烂泥,瘫倒地上,一动不动,清欢一手拨弄卵蛋,一边撸动肉棒,却是使出一招“对牛弹琴”,将满满的阳怂,射到清螭脸上胸上,清螭身子颤抖,一泡骚尿,浇湿地面。。。
清欢抱起清螭,放到床上歇息,也不温存,便出门去了,清螭看着师兄果决背影,真是悲从中来,哀叹一声,果然时移世易!下山以来,各种事端,却是让清欢师兄越离越远。难道两人之间真个是没有缘分?
一股喷泉从眼窍冒出,竟是哭成了个泪人。
再说清欢,出门便去了武昌城外,辨了一个方向,钻入山林,此行却是去山中为那亲亲可爱的二夫人去准备那庆贺生辰的礼物。
白驹如隙,三天后,清欢回到迎春坊客栈后院,脸上带着风霜,道袍也破了,却是颇费了一番周折么模样。不过脸上的神采却是带着喜色,显见得了什么满意的礼物。
这是严家掌柜来寻,递上一封书信,却是清螭已经离开武昌回山去了。清欢也不看那信中内容,祭出三昧真火,给烧了。省了麻烦。
如此又过了一天一夜。
这天下午,迎春坊外来了一辆黄包车,拉车的告诉掌柜,是那元帅府让他来接人的。
须臾,一个身影出了门来。
只见堂堂六尺男人儿,白脸白皮,五官神怡,目光深邃,嘴角带着莫测笑意,不过弱冠年纪,却是不怒自威,气象天成。身上着绛红法衣,法衣又称天仙洞衣,法衣对襟,长及踝处,无袖披,袖长随身。上面有金丝银线绣的各种吉祥图案,又紫又红,尊贵无比,再看他处,只见清欢头戴上清芙蓉冠,脚蹬云履,手执拂尘,怀抱如意。
倒是像极了西游记中地仙之首镇元子大仙。
门口正在抽旱烟的脚力看了,啪嗒,旱烟枪落了地,嘴中喏喏道,“怎么今天还拉了一个仙人”。
清欢呵呵一笑,坐上黄包车往元帅府去了。
第十九章 欢郎

前人讲究体面,士农工商自有阶梯,除所求不同,实是各有气势,混杂一起,难免冲撞。
如今日清欢入了元帅府,便觉得府中金戈煞气冲天而起,即便是今日元帅府大摆筵席,也是这般。只见,那煞气居中坐镇,其余有些商人的斑斓色彩,混不吝的黑气,少见农人的土色及文人的浩然正气。心道,这个孙元帅倒也是个御兵有术的。
这等人,与那朝代里的衙门、如今的警察局中人一般无二,俱是带着兵刀煞气,不好与人相处。
清欢自身则是方外之人,不入红尘,不受因果。若是平常时间,清欢却是不肯来这龙蛇混杂之地,容易沾染因果。不过今日是那心尖尖的二夫人诞辰,这才屈尊前来。
于是让卫兵直接带到朱有田一家住的那幢小楼去了。路上往来兵士、宾客、女眷看到清欢这般长相俊俏、扮相如仙的得道高人皆是侧目,心生惭愧,点头致意。
清欢目不斜视,这些人等清欢渐行渐远,才爆发出如赶集一般的哄闹,皆问这红尘天仙什么来头!
清欢将这些全不放在心上,行了一段路,到了那三层的洋楼前。洋楼占地颇大,全用石料砌成,外面用了红白的涂料,倒是有些异域风情。
进得屋子,里面却是莺莺燕燕,全是朱有田、孙元帅及往来的女眷,加之此间众女颜色可算尚佳,清欢一下便觉着入了盘丝洞了。
那客厅里的女眷们见到卫兵带了一个神仙一般的俏道士进来,都是惊艳,安静片刻,纷纷议论,这是什么来头,有几个骚媚的,居然立马打量起来清欢各处来,频抛媚眼。
清欢此刻也是见到二夫人。今日她倒是时髦异常,穿着欧罗巴的贵妇穿的夸张裙子,头上戴着烫成波浪的棕色假发,戴着一顶淑女帽,身上穿了蕾丝布料的蓬松长裙,裙子胸口极低,露出二夫人那夸张的巨乳,腰肢却是被束身收得纤细如蛇,下面的长裙前面看去又大又圆,后面却是做了褶皱,高高翘起,像是那清欢此番进山看见的山鸠凤尾一般,让人有些好笑。手上也带着丝绢的手套,上面戴了脖子、耳朵上一样的珍珠首饰,看来是一套的。
二夫人这一身的风韵,不但充满西洋风情,更是让人容光焕发,年纪不禁减了一轮不止。清欢见了,也是动心。
二夫人见了清欢,只见他穿得如此隆重,且身上气势又有攀登,定然道行更胜往昔。想起与他的几番交缠,脸上却是一红,心中狂跳,下身也热起来。
两人眼神交汇,都冒出小火苗来。
二夫人脚下轻快,迎了上去,见了礼,亲热地拉上清欢的法衣,“清欢道长来了。”
清欢清嗯一声,随着二夫人将他拉到了客厅一侧的阶梯上,厅中的那些浪货也是看着二人,二夫人看着众人,神采飞扬,“诸位姐妹,这位便是我朱家的大恩人,清欢道长。”
清欢脸上露出尴尬,二夫人这是要打什么马虎眼,却只好配合道,“无量仙尊,各位施主有礼。”接着手中拂尘一展,却是一股春风扫过,让人一下子身轻体健,疲惫尽消。却是进了真人境才会的小清风术,算是半招神通。
客厅中众人皆是惊喜,这道士不但长的好看,本事也这般大!又是感激,又是拍马。但是下一刻,心思却变了,看着清欢想着不知道那话儿也是不是这般出众,那床上的功夫到底怎样。
也不怪这些女人淫浪,她们本是权贵人家的女人,自个儿的男人有本事,那女人自然不少,其中更有那做过倌人的,外国留洋回来的,胆子更是大到没边。
不过片刻,二夫人却说,“清欢道长修行事忙,平日里也不敢叨扰,今日妾身仗着寿辰还请道长帮个小忙。”
清欢奇怪道,是碰到何事,怎么也没见找过?嘴里说,“这个好说。”
二夫人手上一松,便往楼上去了,边说,“还请道长布置家中风水,请随我来。”
客厅中女眷都是懵了一阵,这二夫人真会指使人,这道长坐也没坐,奶茶也没上,一来就叫去看什么风水,真是个小门小户出来的,让人看轻。蹬鼻子上脸了还。
清欢脸上一阵尴尬,这是作甚,有些不符合道理呀。但还是答应道,“好罢”。又说,“待会完事了,清欢还为众位诵经祈福,保诸位身心康健,对子嗣传承有些好处。”
众女听见清欢这么说,都是开心不已,对二夫人意见更大。而也有几人,却是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像是动起了什么念头。
清欢跟着二夫人进了,路上有几个女佣佣人,二夫人见了,让他们去厨房帮忙准备晚餐,佣人们便自去了。
到了一个拐角的房间门口,二夫人停住,转身朝清欢妩媚一笑,"道长,到了。"说着拉起清欢法衣,推门进去。清欢却还是一头雾水,这二夫人究竟要干些什么?
正想着,刚走进了门,还没等关门,怀了却是多了火热的身子,接着耳朵里传来一声,“欢郎~等你好久了~”身上一紧,嘴上吃到了丰满香甜的红唇,嘴里多了一条柔软湿热香舌。
却是清欢被二夫人轻薄了。
这二夫人居然胆大如此,且不说今日寿辰,自己的夫家、胞弟可都在此,却说这楼下客厅里还有几十位宾客。元帅府的宾客自有朱有田、元帅府的人去招待,而那楼下的,可都是二夫人的手帕之交,便这般落丢下不管?不过即便如此,见是自个儿的心头好有求,清欢也是乐于奉献。
二夫人一边占清欢的便宜,还说着,“欢郎,很快的~我想死了,真想死了。”
清欢也是咋舌,莫非是二夫人天葵将近,淫欲勃发,怎的这般如饥似渴?
清欢哪里知道,这朱有田见到二夫人身份水涨船高,家里人都是以二夫人为尊,倒把他至于次席,心中早就怨气满满,三不五时地都要来二夫人房中过夜,做那敦伦的事儿。边做还边说,“哼哧哼哧~不就是个元帅姐姐,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要被俺老朱当成母狗日”。二夫人真是不堪其扰,本来就倾心那个小道士,小道士也喜欢自个,小道士还有大本事,和那小道士做那事,快活的要死。老朱却是衰减了,神勇不服以往。每每将二夫人邪火勾起来,就泄精了。。。二夫人被朱有田弄的不上不下,等朱有田走了,还得借着角先生来泄欲。对清欢的思念与日俱增,却又怕耽误清欢修行。不敢去寻。
哎,真心爱一个人的,便是这般设身处地为他着想。
古诗有云:它生莫作有情痴,人天无地着相思。
再说房中的两人,看个什么风水,却是转身就上了床了。二夫人这裙子穿的着实麻烦,清欢便直接脱了下面贴身的裤子,露出来水淋淋的粉红美穴,清欢看了也是想了这会咬鸡巴的美穴销魂滋味。脱了法衣,躺倒床上,淫妇便握出清欢阳根,前后在阴唇上抹上些淫液,对准洞口,一下坐了下去,嘴里像是雌兽一般嗷呜一声,腰肢像是风吹杨柳疯狂摆动。
清欢怕事情败露,赶忙伸手堵住二夫人的小嘴,那二夫人的鼻孔里喷出浓重踹息,又湿又热,真个是想死清欢的样子。清欢不禁好笑,脸上露出温柔笑意,和二夫人四目相对,电光四射。
这二夫人却微张香唇,里面钻出来一条欲舌,上面沾满了黏稠口涎,舔在清欢手心,又痒又热。清欢眼中露出惊讶,这二夫人哪里学来的淫招。正要调笑,那只手却被二夫人紧紧抱住,歪头在那手指上,手指缝里又舔又吃又吸,清欢都差点一着不慎,一脚踩空,泄了精子。
二夫人越扭越快,脸上已经成了酱色,下一刻却是浑身上下都痉挛起来,嘴里鼻子里耳朵里都在冒着热气,“欢郎~~欢郎~~~我死了~~~死了呀~~啊!!!!”清欢那龙王如意顿觉二夫人淫穴中的肉壁全都饱满膨胀,挤压着肉棒,无数的肉粒呼啦啦扭动旋转,一盆热水哗啦从二夫人下身泄闸而出,浇到身上。连是清欢,都被烫的火辣辣的!
这般强烈的泄身,清欢也是少见!见那二夫人已然疯狂,呻吟如雷,只好两指掐诀,虚空作符,真是有隔音精心之用的清心符。可隔绝房间声响,让房中人清心宁静,平时却是用来练功修持时布置的。此刻用来,倒也合适。
二夫人受这清心符洗涤,神志清醒过来,虽然脸上还是痴傻,眼神中却是有了清明,她朝清欢甜甜笑了,拉起清欢抱在怀里,“欢郎这是我的宝贝~都不知怎么爱你了”。
清欢与她亲了一嘴,笑道,“不如来个沉香劈山救母,蟾宫吴刚伐桂”。
二夫人又是憨笑,这清欢真是坏死了,嘴上却说,“又是哪个骚蹄子那学的,也不见你先前耍过。”
清欢脸上一乐,这二夫人可真是极品,闺房骚话也是一点就通,“那你试试。”
说着抱着二夫人下了床,将她上下颠倒倒立而起,一根火热玉斧劈开肥臀山,斧子深深插入山中,拔也拔不出来,只好来回拉锯,却真个像了劈山、砍树。
二夫人被这般耍弄,先是气也喘不过来,马上就体会到那些曾经没有被安慰过的肉穴中的犄角旮旯全被照顾到了,滋味万千,此间乐子,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房中这两人浪荡不羁,沉浸肉欲不可拔,除了眼前之人再无他想。
而在外间,几个女人却是偷摸离开客厅,从各自途径,走上楼来。路上听到那一两声高亢呻吟,露出惊喜、邪恶、疑惑神色。过了一会儿,五个各有千秋的女人在二夫人的房门前不期而遇。
五人之中,三人做了人妇打扮,两个却是青春靓丽的少女行头,其中还有金发碧眼的大洋马。五人见面,却是有些尴尬,其中有位是这洋楼的主人之一,却是四夫人其女。她看着身前一个狐媚更甚她的女人,眼中露出挑衅,嘴里骂着,“狐狸精!还有你们这些个,哪里来的,不知礼数,怎么乱闯我家二姐姐香房。”
其余四女却是有些脸红,等了许久,也不见说话。
四夫人哼了一声,甩给众人一个脑壳,心里想着,哼,二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道士在干什么,我这下就给你捅破天,让你丢个大脸!这几个骚货来的也正好,正好做个见证。
手刚碰着门板,作势要敲,门却自己开,门外五女都是将头往里面一探,下一刻都是发出一声惊呼!
引用
引用第123樓卡卡卡於2019-08-23 07:06發表的 :
好多兄弟追啊
承蒙兄弟们看得起,谢谢
引用
引用第125樓CL-朱先生於2019-08-23 11:52發表的 :
好文。
多谢
引用
引用第126樓shawn11於2019-08-23 12:21發表的 :
这个真不是一般人能写出来的!楼主牛逼!
兄弟谬赞了!
第二十章 回山 (第一卷 终 一)

五女往那房中一看,却是烟波流转,氤氲生烟。只见青欢、二夫人在茶几上面对面端坐,清欢手里捧着一枚鲜红似血的宝石放在二夫人面前,二夫人眼神迷醉,只盯着那宝石,目不转睛。
刚进来的五女却也没了礼数,也不打招呼,10只美目俱都盯着这美丽、醉人、神奇的红宝石。
女人本是属乌鸦的,见到亮闪闪的漂亮物事,却是心神摇曳,心生爱慕。
耳朵里只听见清欢温柔说道,“二夫人,此次贫道下山偶有所获,不但与贵夫相交莫逆,更是斩获一只活了千年的四不像。得了其内丹、麝盘,趁此时机,正好赠予二夫人。”
四不像倒并非指的某种活物,而是只那世间的异种,这等生物多为异族杂交所生。清欢此次斩杀的便是那九色鹿与麝鹿杂交而生,带有神性,又有妖气,长得似四而非,颇为神奇。索性此类异兽毫无灵智,也不怕报应,斩了便斩了。
清欢从那四不像身上取了如宝石般的内丹,及肚脐眼中的麝香。
说是内丹,不过是这四不像的心头本命之血。此獠存活久了,心血已然化石。若是有人戴着此物,不但遍体生香,更有清心祛燥、益寿延年的功效。清乾隆年间,从塞外入宫有个“香妃”,她便是机缘巧合偶然得了此物,戴在身上,所以才会通体生香,多受乾隆恩宠。皇后见此,对这宝石眼热非常,谋算一场,设下毒计,绞杀香妃。可惜,造化弄人,香妃死后,这宝石却不见踪影。
也是应了古话,天材地宝有缘人得之。
二夫人眼中水气蒸腾,抬头看向清欢,“道长,此物太过珍贵,妾身怕是无福消受。”
清欢却说,“嗯?贫道所得这颗四不像心血,最是纯净,倒是和二夫人心地善良颇为契合。”然后又说,“只是此刻,这血石还未认主,还请二夫人借贫道一根青丝。”
二夫人很是乖巧的扯了一把头发,清欢虽是无语,却也从头上拔下一根,边说着,边用头发打结,“以贫道发丝为引,二夫人发丝为契,血石认主之后,若是没有二夫人同意,这血石却是旁人夺不走的。”
二夫人耳朵里听着,眼睛却盯着那清欢在编头发的动作,心想,好羞人,这个欢郎可真鸡贼,这哪里是结印,明明是结了一个相思结。
二夫人羞啊羞死,自己都是老太婆了,还有这么多人在旁边瞧着,如此情况还要这样子勾搭人家,心里涌上来许多欢喜。
结发,乃是说的夫妻之间永结同心,白头携手。清欢此刻编制头发做的相思结,却是大大地轻薄,于理不合。不过对于二夫人来说,这结发的举动却是比那性器交合还要让自己高潮迭起。
这般分了心神,那下腹中夹着肉穴的力道忽然松了,一股热流流出,却是清欢的阳精和二夫人的淫液淌出来了。
“哎呀,我今儿倒真是做了《救风尘》戏里的浪货,三心二意,一女二嫁了。”脸上是羞涩愈加。
待两个人你侬我侬了许久,这才注意到房中还有几个外来的,二夫人气势一提,问,“你们来俺房间作甚?”四夫人也不等那几个小蹄子说话,就跑上来,像是小儿一般趴在二夫人的膝盖之上,看着清欢递到二夫人手中的珠子,眼神迷醉,“姐姐好福气,得了这么个宝贝,也不知叫什么名堂。”
二夫人一拍四夫人额头,“都快当奶的人了,还做这幅嗔样,让人笑话。”朱克俭还真是将人肚子搞大了,又转向清欢,“还请道长为这宝石赐名。”
清欢一笑,“这血石又圆又扁,又粗又细,倒像是颗豆子,不若叫红豆吧。”二夫人还没说好,后面窜出来个长相可人的少女,“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也~真是浪漫,煞是好听。”
二夫人一听,头都快埋进脖子里,四夫人站起来,骂道,"哪里来的野丫头,嘴上没个把门的,臭了我朱家名声。"二夫人一听,赶紧起身,向那少女道歉,“婉婷,对不起,我家四姨太没见识,性子冲动,你别和她一番见识。”
此女叫做张婉婷,乃是江西省主席的外甥女,20多了也不成婚,受了西洋教育荼毒,最喜的便是“探险”。
张婉婷上来牵住二夫人的手,“姨娘,不碍事的,都是近人。我听说清欢道长道法奇高,原是想来看看如何摆弄风水,不想打扰了。还请恕罪。”二夫人拉着她和四夫人,走到另外三女处,各自见礼,除了那比四夫人更为狐媚的乃是协作营营长新纳的八姨太之外,还有个棺材铺老板的续弦,那个外国女人张婉婷见过,这时互报了名字,居然是姓汤普森,名字叫做曼迪。
那三女都是藏了心思,见是这么多人在此,也不说话,就是这个四夫人说,“哎呀,这个珠子是好看,不过没的链子,没法挂了。”
清欢听此酸了吧唧的话语,眯眼看了一下四夫人,吓了她一跳,说着,“二夫人,借你脖子上项链易一用。”
二夫人听话便把项链摘下,也不见清欢动作,一条南洋来的珍珠项链却是成了一罐子珍珠粉,剩下的链子绑了那红豆宝石,宝石有个黑点,若是眼神好的,可以看出,是个头发编的相思结。
二夫人摸着项链,欢喜无比,便是此刻死了也是值得。旁的几个女的也是羡慕。看着清欢神仙手段更是敬畏。
五女又攀谈一段时间,终于是走了。
那棺材铺的没事,只是想来奉献一些财货,讨些符箓。毕竟是开棺材铺的,阴气缭绕,有损阳气。
那张婉婷却是来“偷师”的,想学些风水堪舆的本事,还有逢凶化吉的法门。清欢便说,自己明日便要回山,张婉婷脸上露出失望。
二夫人听清欢要回山,却是脸色煞白,阴云满面。“怎的都不告诉与我。”
那大洋马曼迪·汤普森看着虽是外国洋服套装打扮,却也是少女之一,她的心思单纯,只想跟着清欢修道练武,清欢摸了摸鼻头,用了望气术,却是惊奇,这曼迪却是没有气运,只有身上血气浑厚,看来是练家子一般的存在,只不过既然为人,怎的没有气运?清欢好奇,却也没有说破。而那曼迪听说清欢要回山,当下就表示要跟着去,说了一句拜拜匆匆离去,居然是回家收拾行装去了。
只有那狐狸精一样的营长四夫人,欲言又止,只是眼神戚戚的看着清欢,最后却是走了。
清欢倒是仔细打量这个人,诶?那人倒是有点问题,是妖气。
这八姨太身上有点淡淡的妖气,却不明显,用上破虚妄眼,看了,却是人身人魂。就想偶有可能是狐妖转世的,或者是大妖与人私通生的杂种。那四夫人便是这般,不过这八姨太倒是比四夫人血脉更为纯净。
就当那八姨太转身离开之际,动作大了些,腰间一块玉佩露了出来,上面居然有几个字,代天地行走!清欢心中咯噔一下,这八姨太必是有些问题,强压住心中激动,暗自筹划晚些时候定要一探究竟!
这时,二夫人腿上,一抹黏稠精液已经流到脚面,清欢见了,也是一乐。
二夫人用那拳头打了一下清欢的胸膛,再看他的眼睛,眼中的娇羞全都消失,心里悲戚,欢郎要走了!
二人下楼,清欢到了楼下布置的法坛出,拿出来木鱼啊,摇铃啊,香啊,符纸啊等等。这些摆好之后,又拿出了一块黑乎乎,看上去冒着光的物事,用三味真火烧起。
点绕之后,发出沁人心脾的味道。众人皆是奇怪,这是什么东西?
清欢也不解释,一摇铜铃,开始诵经。霎时间,由他身上发出绿色的光华,却是木乙真灵气,有清心宁静效果,作用肉身可调理内腑,对于女人最好不过。众女全都安静坐下,看着清欢,只觉得清欢身上有着迷人光彩,低头听他诵经。慢慢地,浑身放松下来,一缕缕暖流从身子各处进入,钻入子宫卵巢,又奔向四肢。等到夕阳西下,只听一声透骨的铜铃声响,众女才幽幽醒转,浑身舒泰。
当下对那清欢是感激涕零,对于二夫人更是高看一眼,居然有如此深厚的结交。
这时仆佣才端上来晚宴,却是模仿了西洋吃法的面包宏久牛排海鲜。
清欢闭了泄门,便只喝了一些酒,看那二夫人在人群中炫耀宝石,笑了笑,走到花园端坐。
不过片刻,那营长八姨太近了身来。
清欢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心道,果然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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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回山 (第一卷 终 二)

“道长,有礼。”八姨太与那清欢靠得极近。
清欢这才分辨出这八姨太身上的妖气却是身体中传来,非是神魂。几乎可以断定,这八姨太却是狐狸精所化,不过,却是用了什么法门遮拦妖气?
莫非是那“代天地行走”的玉佩?她为何有这玉佩?
清欢微微转头,他听见周遭有些沉闷的步伐正在靠近,天上有一股浓重煞气正在聚集,心下一凝,“哦,八姨太,可是有事?”
八姨太将身子靠近清欢,一股浓重骚气逼来,清欢脸上不喜,侧了侧身,八姨太见此,脸上闪过愠怒,嘴里说道,“道长,连那寡妇都去勾搭,怎么,俺这倒贴的,还不要?”
清欢道一声,“无量天尊,道友,莫要自误。”
若是朱有田在此,听到清欢这么说,定是知道清欢已然生气,不敢造次,可这狐狸精却是冷笑一声,像是颇有依仗的样子,说,“道长,还是顾好你自己罢。”说完站起身来,冷眸中透出寒意。
清欢看她如此,也是有些好奇,她与自己有什么纠葛。问道,“看来八姨太与我有仇,不过贫道却不甚清楚。”
那狐狸精脸上扭曲,厉声道,“倒是让你这该死的牛鼻子死个明白!你可还记得,桃花镇那朱有田别院中的狐仙?”
“哦,原来是那个畜生。”清欢恍然大悟,居然是那个假扮林灵素的老狐狸精,“你等是何种关系?让你不惜算计三清传人?”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狐狸精恨恨道,“今日便是你羽化之日。”说完,狐狸精撕破自个儿衣服,大叫一声,“非礼啊~非礼啊~救命啊~臭道士非礼啊”
清欢一看,楞了一愣,便是这般?也太过儿戏了吧?
这时,还不等那小楼中的人来看,却是进来一群虎狼一般的兵士,人数不多,却是装备精良,“夫人,夫人,何人如此狗胆!我等来救你了!”当头一人招呼道,狐狸精立时眼中泛出泪花,冲着那二十几的兵士跑去,清欢眼疾手快,一把将那玉佩扯下,狐狸精一看,眼中露出心疼神色,却并未回身去夺,而是跑到那些士兵身侧。
下一刻,那二十来人的队伍却是一排半蹲,一排站立,手持军火,勾动扳机,那足有3尺多的步枪冒出火光,烟雾,炒豆子般的声音此起彼伏。
居然不打招呼便是向那清欢开枪了。
这边清欢受了突袭,却是反应不及,身上被打中两枪,血流如注。事发突然,清欢倒是托大了,没有立时施展护体灵气,被破了肉身。清欢当时吃痛,心下警兆大作,连连施展游龙身法,绕着花园中的楼台厅阁,远遁而去,对这狐狸精及这些莽夫已然恨极。身上的华贵法衣顿时破成碎布。
等士兵一梭子子弹射完,清欢见到他们正在换弹,立时身上气势陡升,灵气澎湃激荡,向这边众人激射而去。
狐狸精见此,心神大骇,“田排长,妖道杀过来了,快,快开枪!”话刚说完,那田排长抬头拉动枪栓,正要寻找清欢,却见一柄泛着寒光的利剑,白光一闪,下一刻,便看见自己的脖颈喷出丈高黑血,倒了下去,却是被清欢砍了头了。接着这群人发出恐惧尖叫,只是几个呼吸间,全被欺身上来的清欢施展辣手,统统归了黄泉!只剩下那八姨太浑身是血,面露惊恐。
清欢站在她的身前,直直看着她,那眼神中可怜、悲悯、疯狂、狠厉,意味莫名。“啊~~!”八姨太惊叫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裤裆里一热,却是被吓尿了!
清欢脸色发白,他却也是不好受,身上被这子弹打入,竟然撕裂了肉身中的肉块,想来是受了不轻的伤。他一步向前,拎起那八姨太的脑袋,一字一句说,“贫道,可是告诉你莫要自误?”
那八姨太脸上凄凄惨惨,“我妖族繁衍艰难,我那儿子青青只是下山去骗些小财,便被你砍成碎肉,我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将你拖下水!”
接着又想到一路尾随而来,还将那极乐宝炼送到清螭手中,可是均被清欢化解。心中又是一苦。
真是钻牛角尖的!
清欢呸了一口血水,此时外间涌来大批军士,还有那小楼里,所有人都冲出来瞧热闹,二夫人看清欢浑身浴血,却是哦呜一声昏死过去,又是引发一阵慌乱。四夫人也是惊恐,这清欢居然如此狠毒,只是盏茶时间不见,又是强奸八姨太,又杀卫兵。心里却是高兴,这清欢不喜自己,八姨太却夺了营长宠爱。今日,你们便一齐去死罢。
再说清欢正要捏碎那八姨太的脑袋,这时突然一声怒吼从外间想起,“牛鼻子住手,元帅府内岂容你放肆。”却是孙元帅的殿前护卫,副官林臻。
林臻听到枪声响起便差人保护元帅安全,自己则是带着近卫军急急赶来,幸好花园紧挨驻地,没有闹出大乱,但是那地上一地的协访营壮士的可怖惨像,他看在眼中,睚眦欲裂,恨得牙齿都要咬碎!若是不是长期跟着元帅,学了修身养性,此刻便要将清欢打成马蜂窝了。怕清欢还要施暴,“这位道长,请放军眷出来,你等束手就擒,听候元帅发落。”
清欢冷笑,也不看他,手中发力,“啊~~~~~”八姨太发出痛苦之声。
啪~!一声冷枪从那不知什么地方响起,瞬息子弹便到了眼前,清欢一甩那狐妖,挡了子弹。“夫人。。。”士兵中协访营中的吓了一跳,这道士可真是残忍,居然如此对待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挡子弹?许多女人、士兵转过头去,不想见这八姨太凄惨模样。
但那众人皆是猜错了,那子弹落到八姨太身上,根本不曾入她身子,只划破身上的裙子。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却都在说,八姨太什么来头,皮这般厚?
“与妖孽为伍,却不自知。可笑。”清欢又走到那八姨太身前,“今日便让你等凡夫俗子见了天道手段!”
一把脱了身上法衣,露出里面的道袍中的劲装。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符篆、朱砂,踏步成罡,手一扬,朱砂、符纸在空中一碰,无火自燃,悠然飘上九天,右手舞剑成龙,嘴里念道,"五雷部神将,听我号令,铸雷狱,炼妖除魔,急急如律令。"
空~空~
那原本平和自然、星河高悬,一派秋高气爽的天空中乌云翻滚,上面一座高台,站了五位天兵天将,周身皆是雷电闪烁,一股天地灭杀的气势压得地上众人心神颤栗,除了几个心智坚韧的,却俱都匍匐跪下,口中求饶,“神仙不要劈雷,饶命饶命。”
那五位神将面无表情,只是挥舞手中一个小旗,顿时五道白中带黑的雷电扭曲而下,落到那八姨太身边,瞬时变成一个闪电的笼子,八姨太吓得起身要跑,结果刚抬脚,那地下也有雷电钻出,电笼中的银弧不断滋滋响起,刺到八姨太身体中。只是片刻,八姨太身上穿的昂贵衣服变成碎片,首饰金器也是化为灰灰,露出一具窈窕诱人的光洁身子,只是有些细皮嫩肉被电成黑炭。
八姨太倒是姿色过人的样子。
清欢见此,吐出一口心头血,全喷在宝剑之上,口中念念有词,最后爆喝道,“疾!”
那电笼顿时光华大作,电弧噼里啪啦躁动起来,八姨太发出惊天痛呼,“啊啊啊啊啊~牛鼻子,我狐妖族呼呼诅咒你,诅咒你,诅咒你!”顿时天地间一缕黑气突兀冒出,眨眼钻进清欢眉心,不过只是片刻,清欢神魂中冒出一缕青烟。清欢已是脱了凡籍,这般程度的诅咒却是不放在心上。
事态发展的太过出乎意料,这时,元帅府花园却是被过来看热闹的人为了水泄不通。只为一个修为惊天的道士,正在降妖,而那妖却是协访营长官的八姨太!
此时电笼中又有变化,那浑身焦黑的八姨太口中吐出一个浑圆的妖丹,发出蒙蒙晕光,身子极具缩小,嘴长长突出,手脚长出利爪,那美臀中的尾巴骨处,一条,两条,三条。。。足足五条白色尾巴钻出来。
“啊~妖怪!”场中众人皆是看了透彻,这八姨太真是妖怪!那先前的喧闹定是是妖怪栽赃陷害了。这凡人都是墙头草,看清了事态均是咒骂狐狸精,又有跪下拜清欢的,嘴里却是大喊仙师威武,法力无边,寿与天齐。
不料,此刻天上隆隆一声,那五位天兵天将手中旗子挥动,电笼瓦解,化作电蛇回了他们身上,清欢施礼,五人乘着雷云消失天际。众人都在奇怪,怎么这便算了?
却见那遍体鳞伤的狐狸精半人半妖,正要将那妖丹吃进肚子,清欢见此如何能让她如意,手中宝剑激射而出,啵的一声击中妖丹,妖丹四分五裂,那狐狸精眼中露出绝望,只抓了几块大的,吃进嘴里,冲着那女眷在的人群冲了过去,还没等她跑到,尾巴却被踩住,回身一看,却是清欢此人。
眼泪如决堤洪水,流满面庞,嘴里喏喏道,“青青我儿,来世莫要再入畜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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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回山 (第一卷 终 三)

清欢面色毫无血色,踩着狐妖阿呼尾巴,高举宝剑,正要刺进这狐妖后心,那自称林臻的副官上前,行了一个军礼,“道长,这妖狐也算是我军军官家眷,您这般下了辣手,对其威严有失,不如交予我等处理。”
清欢本不想与之纠缠,杀了干脆。听了这话,忌惮军队火器,对着八姨太说,“阿呼是吧,贫道杀你一子,饶你一命。自当一刀两断,互不拖欠,可有异议。”狐狸精一听,眼中泛出精彩,叽叽叽叽叫着,却是兽语。那林臻便让人拿来精钢的手铐、脚铐,将那狐狸精锁拿下去。
清欢又去看那二夫人,却只是惊吓过度,并无大碍。
便出了元帅府,急急往山中去了,他此时伤势极重,失血过度,肉身里还有两枚子弹头,须得找了安全、清净地方疗伤。行了一段路,不自觉来了那黑龙寨的山脚,却见黑龙寨中灯火通明,又有匪患盘踞。绕到后山,钻进坠龙涧,处理伤口。
待挖出两粒黄橙橙的弹头,清欢脸上俱是冷汗,心中恐惧,这火器却是有些超纲,便是平常人拿了,却也可以对付真人这般的高手,让清欢心中隐隐不安。接下来,便是运起玄功,这时,那怀中的一块玉佩一亮,却是那“代天地行走”的牌子。
清欢不曾停下周天,只是分出心神在这玉佩上大量。这玉佩通天透明,材质非石非玉,触感清凉,此刻运功,却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冲进身体,清欢浑身上下毛孔都张开了来,通体如沐春风。清欢见多识广,却是听过,这股力量是在灵力之上,唤作仙元气,极为珍贵。
因祸得福!清欢又是一乐,这自身气运便是如此,有舍有得,得大余舍,却是天道正道。不断积累,不断提升。
清欢如此运功一夜,到了第二日,身体已是全好了。打了一套太极拳,起身出了坠龙涧。到了武昌城中,倒是比以往热闹许多,百姓都将元帅府中的事儿当做谈资津津乐道,有些喜欢吹牛的,把清欢说的和三清一般厉害,让清欢顿觉好笑。
等去那迎春坊客栈退了房间,寻到牛连生一家,又叫了车把式,一行人便往望天观所在灵山而去。出了城门,却是见到了两个少女打扮的曼迪·汤普森和张婉婷。
这两人却是亲眼见了清欢的能耐,打听了清欢回山的时间,等在这里。清欢也不阻拦,便让其跟着。
众人又上了船,想走水路。却在船上看见了一个穿着斗篷的雍容人妇。正是那二夫人。
二夫人这般孟浪倒是让清欢感到十分意外,两人到了船舱的厢房。人妇脸上露出萧索之意,她是万般舍不得清欢,却又怕清欢的凶险,便寻了理由出来送到清欢床上来,她除了这,并无可以慰藉情郎的了。清欢却也受了这份情,也不避讳,一连几日,都与那二夫人欢好,战况激烈,让牛连生愧不成人,让牛李氏、牛陆氏整日淫水潺潺,累死个牛连生。而那曼迪、张婉婷也不好受,两人虽然并未成婚,却也行过人事,平时碰着清欢眼神中都是又恨又爱,心里泛起莫名涟漪。
等二夫人下了船,回了武昌,小船全速前进。半月之后,又换了旱路,到了灵山下的一座镇子。
让那望天观在镇子中盯梢的弟子去请法旨,赠田地、房舍、牲畜、银钱、种子于牛连生。
不过一日,清螭带着住持法旨而来,安排好了牛连生一家。
而后,清欢同三女回山。
观中来了穿着洋装的靓丽少女让那些呆在山上的乾道,坤道大感新奇,更听说有个金发碧眼的要入望天观作居士,都是惊讶。热闹了半月不止。
而那清螭则与宣空住持禀报了此次下山经历,宣空听了,却也是高兴万分,20岁的真人!望天观在道林地位必将更胜往昔。特降下法旨,清欢入后山灵泉剑洞修炼,望一举斩阴神,生元神,金丹永固!到时,必祈高天地,问天讨字,赐下法号,成就真人果位。
修真无岁月,一梦万年!
如此便过了九月有余,当清欢还在那灵气化液的门派洞天福地苦修,心头一震,那原本斩断的红尘羁绊居然凭空多了两道,一道乃是新生,一道却是旧人。
一声惊叹,“什么?二夫人诞下了我清欢的子嗣传承?”

肉拂尘 第一卷 终
各位兄弟,这篇《肉拂尘》从8.15开始手打,今天8.24,快10天时间,大约6.7万字,写的比较乱。
收到一些兄弟们的喜欢和鼓励,感到非常荣幸。心里很开心。
不过在现实里,我其实过的不是特别容易。
毕竟有家,失业的这段时间,家里都在为我着急。几次找工作受挫后,我家里人豁出老脸给我找了份工作,虽然不是我喜欢的那种,但是现实真的太残酷了(要不是领了失业金,都没有钱交房贷车贷、信用卡)。
于是我又要上班去了,也不知道未来怎么样。
还是先养家糊口吧,我喜欢写色文,有空会继续写这本,或者写别的来回馈众多兄弟对我的好。

再次感谢!

人间至味是清欢!

不奢求轰轰烈烈,希望大家都能得到稳稳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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