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和万事兴之老黄牛

此文系转载,作者:脑洞自留地

爷爷五十来岁,他有着一张庄重威严、棱角分明的脸,一头黑白相间的短发。额头下刻着两道粗密剑眉,眼角爬过几道皱纹,目光凌厉有神,鼻梁高挺,上下巴的胡子硬得可以扎疼人,说话声音浑厚高亢,身体结实魁梧,庄稼人古铜色的皮肤,肩上三角肌饱满,挺拔的后背硬得像块铁板,肚子没有一丝赘肉,两腿粗壮有力,走起路来步步生风。
打我记事起,杀猪,就是爷爷得心应手的事。
长尖刀背圆钝锈旧,刀刃却锋利闪光,爷爷抬起长刀,微微架个弓步,往猪的胸前一捅,直插心脏,又迅速拔出。
那一刀极果决,伴随着凄惨嚎叫,猪便立刻颓然倒地。
天微微亮,吃过早饭,爷爷在竹编背篓里垫张塑料薄膜,带着我一起出门,去镇上卖猪肉。
早晨的村子还泛着朦胧的雾气,随处可见路边草木树丛沾着露水。
走到半路,我闹肚子,爷爷便拉着我到旁边的树丛,找一处平坦地。
天已经大亮,阳光穿透,树影斑驳。
趁我蹲在地上的功夫,爷爷把手放在裤裆的位置,拉链一松,当着我的面掏出鸡巴。
尽管每晚都和爷爷一起睡,但这还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他的鸡巴真面目,极大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爷爷黑不溜秋的鸡巴粗长饱满,像一头蛰伏沉睡的巨蟒,龟头处暗红,从包皮露出一半。
爷爷扶着鸡巴稍作酝酿,一道磅礴的黄色尿柱就从龟头马眼处喷涌而出,击打在地上堆叠的落叶,发出簌簌哗啦的声响,有些尿液还溅到我身上。
“是不是沾到了?”
爷爷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原地不动站立,上半身稍微往后倾斜,腰部向前挺去,尽量让尿向更远处洒去。
爷爷许是憋久了,腥骚的尿味强烈浓郁,熏得我脑袋轻飘飘的。尿到一半,爷爷闭上眼睛,眉头拧巴,仿佛这泡尿无穷无尽。
在我的注视下,爷爷漫长地放水终于结束,他不停地甩动龟头,使劲揉捏鸡巴挤出最后几滴尿液。然后爷爷把鸡巴塞回裤裆,顺手抓着裤腰带把长裤往上一提,又等了我一会儿,然后爷俩继续赶路。
到了镇上,爷爷选了人多的一处,铺开塑料薄膜,摆上割好的一块块猪肉,陆陆续续就有人来买。
有熟人过来寒暄,皮笑肉不笑地问爷爷等猪肉卖完要不要去茶楼喝喝茶,爷爷一瞪眼,语气不善把他打发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老年人嫖娼的地方。
到午后,肉就卖完了。
爷爷叼着一根烟,数好钱后,松开裤腰带,手伸到长裤里再抓着内裤的松紧带往上提,把钱仔细装进内裤的兜里放好,然后把皮带系牢。
紧接着带我去到一个小餐馆,饭饱后,爷爷说,“时候不早了,昌儿,我们回去吧。”
爷爷心情极佳,到家后,看到撅着屁股在清理猪圈的母亲,平日很少和母亲寒暄的他破天荒叨了几句。母亲乐呵呵地回应着,还告诉爷爷,已经把他杀猪不小心沾到猪血的裤子衣服洗干净了。
院子晾衣架上,爷爷的内裤和母亲色彩鲜艳的内衣挨着,风一吹就紧紧贴在一起,爷爷的长裤晒在最边上,我仔细一瞧,果真没有血迹了。
听母亲这么一说,爷爷也满意地点头。
“拿去,买零食。玩去吧,晚上知道回来吃饭就行。”
由于猪肉卖得一干二净,爷爷破天荒地给了我很多零花钱。
“爷爷,你不会要回去吧?”
我惊呆了,爷爷现在零花钱给的是越来越多。
“昌儿,不要一下子花完。”
看到爷爷松开皮带从内裤兜里拿出这么多钱给我,怕我乱花的母亲急忙叮嘱。
但我可不管,揣紧还带着爷爷体热余温的钱,就直奔隔壁村的小型游戏厅。
游戏厅烟雾缭绕,环境嘈杂,但游戏厅老板人好靠谱,来这里的人都能安心玩游戏,不会受到那些在村里无所事事的流氓青年恐吓。最有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是生气的长辈拧着自家小孩的耳朵,臭骂一顿粗暴领回家。
我兴匆匆走进去,见到了自己的小伙伴小胖,我招呼他过来和我坐,打算一起打双截龙。
小胖曾经跟我说,他在镇中当老师的父亲和大伯母,在学校宿舍的床上脱光光搂在一起,他父亲压在他大伯母身上又啃又咬。他神色得意地告诉我那叫肏屄、做爱,并且只有夫妻之间能做,和别人那叫偷腥,要是被发现会被骂,被戳脊梁骨一辈子。
我一脸茫然——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父母肏屄,想象不出来做爱的具体画面。
“那你爸爸和大伯母被骂了吗?”
我脑海里浮现出小胖父亲正气严肃的那张脸,平常端着老师的架子,永远衣着整齐,在村里从来不会像其他长辈一样光膀子遛弯,连村长都毕恭毕敬喊他一声黄老师。
“没有。”
小胖告诉我,他父亲在学校肏他大伯母的事,除了他没人知道。他父亲满口答应,只要不把这事说出去,以后肏屄就不躲着随便他看。
至于小胖为什么告诉我,原因是我在游戏厅里会叫他一起玩双截龙。
之后我们又开心地讨论起了游戏,全然忘了他父亲偷偷在学校宿舍床上肏他大伯母这件事,只是懵懵懂懂知道了有做爱这种行为和规矩。
玩完游戏已经很晚,回到家之后,发现爷爷母亲并没有对我展开责备。我照常去收院子里晒的衣服,这是我在家为数不多做了不会搞砸的事情。
只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但爷爷经常以此来夸赞我乖巧懂事能干,备受溺爱的我内心成就感也常常因此油然而生。
以小窥大,多年后想起,爷爷的教育方式,应该是十足成功的。
……
家里的地散在几个地方。
农忙时节,父亲在工地干活,抽不出身回家。早春燕飞,爷爷母亲便开始下田,挖开淤结的湿泥,将青绿的水芹翻到泥底。圈出一片区域,用皿子抹平湿泥,再切分成几片长方形,在上面撒谷种,弹韧的竹篾插在水里,弯成拱形,覆盖塑料薄膜,做成秧苗的简易温室。
插秧前,田里会再施一遍氮肥和磷肥。
下田之前,爷爷把鞋脱了,撩起裤脚,露出强韧的跟腱和旺盛的腿毛。
爷爷埋头做活,极少说话。他壮硕的粗腰始终躬着,结实饱满的大屁股朝着天,两腿不断往后移,左手端秧把,右手快速地捻,捉住苗的根茎,果决地朝水里按。
母亲是另一番景象,她的上衣宽松,弯腰插秧时领口大开,露出丰满盈圆的乳房,胸罩都遮不住。只要有行人经过,里面诱人的风光必定一览无余。每当这时,母亲就会站直身子,把插秧改成抛秧。
插秧是技术活,我学过很多次,从没成功。明明都摁进了泥里,过不了多久,又都浮起来,索性就在田边玩。
夕阳西下,爷爷走到田埂缺口水流处,洗了满是泥巴的双手,随后又站了上去,手搭在裤裆上,旁若无人地拉开了长裤的拉链,掏出那根黑不溜秋的鸡巴。
“还在吗?玩什么呢?”
趁着撒尿的空档,爷爷终于顾得上我了,但调皮的我故意躲起来偷看爷爷撒尿,不出声。
爷爷这泡尿仍旧憋了许久,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尿颤,然后一个激灵一股股黄色的液体就喷薄而出,伸展开来最少十多米,可真够长,我的鼻子仿佛又嗅到了那热烘烘的尿臊气。
爷爷扶着鸡巴,脑袋四处张望,终于看到我了,就责怪一句。
爷爷的尿落在田埂缺口处,击打在水面上,咕噜叮咚声不绝于耳,然后顺水流走,释放的畅意让爷爷不由自主从喉咙里哼出一声。
等到这泡尿接近尾声,爷爷转头观察插秧的进度。
“昌儿他妈,你们娘俩先回去!”
爷爷瞥一眼还在弯腰苦干的母亲,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手上挤压甩动鸡巴的动作却没停,从龟头又滴出几滴尿,直到一滴不剩爷爷才慢吞吞把鸡巴塞回去。
见母亲动作没停,爷爷走到母亲面前又催了一次。母亲停下动作,站直身子。汗水早已浸湿她的衣服,胸罩印出了模糊的痕迹。
母亲带我回到家,首先是把家禽挨个喂上一遍,再去菜地里摘菜准备做饭。我就顾着玩,母亲也不管。
天黑后,爷爷回家了。
田里泥泞不堪,忙活了一整天的爷爷身上到处都是泥巴。他在院子里把脏了的衣服一股脑脱下,身上只留一件已经被母亲洗得发白的老旧蓝色四角内裤,又打开水龙头冲干净腿上的泥巴,拿起浸过凉水的毛巾挂到脖子上。
爷爷光着膀子,双手插在腰间在屋里来回走动。看动画片的我转身瞧见,爷爷的鸡巴在宽松的内裤里跟着晃来荡去,依稀显出龟头的形状,他平坦的小腹有一撮毛,蔓延而下直到被内裤松紧带阻隔。
爷爷坐到了门槛上吸烟,等身上的热气逐渐散去凉快一些后,闲不住的爷爷就去厨房,给在里面做饭的母亲搭把手,往灶台里添柴烧火。
吃饭的时候,我坐在爷爷旁边,不经意发现,爷爷的鸡巴像滑溜溜的泥鳅,从内裤的裤角钻了出来。而大大咧咧的爷爷却没发觉,仍是自顾自的吃着菜喝着酒。
等到我吃完饭继续去看电视,爷爷还在慢悠悠喝着酒。
“好看吗?傻笑什么呢?洗澡去。”
“看完这一集就去。”
平常都是我先洗澡,爷爷和母亲这折腾一下,那搬弄一下,感觉总有忙不完的活。
等我洗好澡,爷爷就催我去睡觉了。
以前我总是不愿意,爷爷就生气地说不睡那第二天就不给零花钱,我只好回到房间里乖乖躺下。怕我不老实睡觉,爷爷会把房间的灯关掉,然后死死掩住门。
这做法对我非常有效,一室黑暗席卷困意降临,堂屋不时传来爷爷和母亲细碎的交谈声,我白天又各种玩闹,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爷爷母亲起了个大早,因为仍要忙碌。
甚至忘记了给我零花钱,我不惜跑到田里去问,爷爷有些哭笑不得地说,昨晚他洗澡脱下来的内裤兜里有,让我自个回去找。
我赶紧又屁颠屁颠跑回家。
爷爷洗澡时习惯把脱了的裤子衣服大条地扔在地上,然后通常由母亲收拾到桶里。
一家人的脏衣服都堆叠在一个桶里,因为忙着插秧,今天母亲还没来得及洗晒。昨晚我先洗,我的衣服在桶的最下面。而爷爷沾满泥巴的长裤和上衣则在最上面,是他昨晚干活回来脱在外面的缘故,母亲最后才收拾。
爷爷的内裤肯定就藏在中间,我翻找着,把最上面爷爷的长裤上衣先倒出来。
然后一股浓郁的腥臊味和汗味从桶里散发扑面而来直冲脑门,果不其然,爷爷的内裤和母亲的胸罩堆在桶中间裹成一团。母亲胸罩左边的罩杯肩带从爷爷内裤的松紧带下方伸出来,而神奇的是,母亲胸罩右边的罩杯又扣在了爷爷内裤上面,内裤兜位置好巧不巧被母亲的胸罩罩杯盖住。
大概是昨晚轮到母亲洗澡,她脱内衣时看到爷爷扔在地上的内裤,然后一起放到桶里。
我打算分开桶里缠在一起裹成一团的爷爷内裤和母亲胸罩再拿钱。悲催的是,我翻开盖住爷爷内裤兜的母亲罩杯时,摸到了一些奇怪的白色硬块,还有一些很浓稠的没结成块的液体,爷爷的内裤上则更多,结果沾得我满手都是。我好奇地凑近鼻子闻了闻,闻到的和一开始那股奇怪的腥臊味无异,夹杂着爷爷身上所熟悉的汗臭味。
我把手洗了冲走沾到手上的白色液体,又把钱铺开弹了弹去去味道。
因为爷爷母亲不打算中午回来吃饭,当时跟我说记得去小卖部买面包和水,到时给他们送过去。
临近饭点我就买好带过去,结果田里和岸边都没有爷爷母亲的身影。
前面的草丛深处有窸窸窣窣的动静,起初我不以为意,喊了好一会儿,草丛窸窸窣窣的声音竟然停了,结果又惊奇地发现根本没有风吹的情况下草丛却沙沙作响,定睛一看,是爷爷从草丛探着身子冒了出来。
“小兔崽子,太阳这么晒,咋来这么快?”
满头是汗的爷爷,哼哧着大喘粗气,双手搭在腰间系着皮带扣,故作责怪的语气,我跟他说家里太无聊不想待。
爷爷把皮带扣系严实,拉着我在草丛前立住,我以为他要进去,结果就这样原地不动。
“爷爷,妈妈也在里面吗”
我不解,心生不耐烦,抓着爷爷冒着热气的大手就问。
“嗯。”
爷爷吞着喉咙,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话。
“里面有什么?我也要进去。”
我试着扒拉草丛,同时瞪着好奇的双眼伸长脖子,结果爷爷手上使劲把我拉住。
“你妈在方便,看了要长针眼。”
方便就是尿尿的意思,或许是因为和母亲之间的公媳关系,保守古板的爷爷嘴里蹦不出你妈在尿尿这样的话,好一会儿,才想出比较文雅的方式回答。
“那爷爷你刚刚和妈妈在里面干嘛?”
“休息。”爷爷想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里面太阳晒不到。”
“哦,插秧累了在里面睡觉吗?怎么睡?没有虫子咬吗?我还以为你们要和我玩捉迷藏呢。”
童言无忌的我,随口一问。
“别胡说八道。”
得到的回应是爷爷厉声的斥责,以及抬手敲来一脑壳。
揉了揉头上传来的轻微痛感,我完全摸不着头脑,爷爷干嘛这么大反应。
等到母亲在里面干咳了好几声,爷爷才领着我钻进去。走到深处,别有洞天,一大片草丛被推倒,平坦柔软的草地上铺了一张塑料薄膜,面色红润的母亲就坐在上面。
塑料薄膜被底下四周没干透的草虚撑起,唯独中间位置实实在在凹陷了一大块。母亲让我别坐到那里,因为之前有虫子爬过比较脏,她刚擦干净,还很湿。
酷暑难耐,烈日逼人,爷爷和母亲应该是刚从田里上来,看起来都累坏了,热汗直流,气喘得凶,他们身上裸露的部位,包括母亲盘起来的头发都沾了草屑。
母亲已经热得鲜艳的胸罩贴在衣服上印出非常明显的模子痕迹来,从我进来到现在,她一直举着毛巾伸在衣服里面胸部的位置擦汗。
爷爷更是汗流不止浑身湿透,索性脱了短袖,露出上半身被太阳晒得通红的古铜色健壮肌肉。见母亲擦得差不多了,就喊母亲把毛巾给他,母亲便从胸部掏出毛巾递给爷爷。
爷爷接过母亲的毛巾整张铺开覆盖住他沧桑的老脸,狠狠地擦了好几下。母亲在一旁,松开盘着的头发,抖落头上的草屑。而爷爷擦干上半身后,抓着毛巾往塑料薄膜外一拧,只听哗啦啦的声音击打草丛,那条毛巾可能吸附了爷爷母亲身上几斤的汗水,毫不夸张。
这是个遮阳蔽日的凉快地方,并且隐蔽性极强,从外面路过也不会知道里面有人,不知道爷爷母亲是怎么发现的。对于喜欢捉迷藏,玩心很重的小孩子,简直堪比天堂。
爷爷和母亲也不交谈,盘坐在塑料薄膜吃面包。而我像是发现新大陆般,这边看看,那边瞅瞅,甚至想推倒别的草丛增大活动面积。
爷爷阻止了我,填饱肚子的他,对我一再严肃叮嘱,下午就好好待在这,不要乱跑。看到我认真点头,他放下心来,戴上草帽跟母亲出去了。
虽然生性爱玩,实际上,我是很胆小的,只不过爷爷和母亲就在附近插秧,才敢独自一个人待在这里。
我正有的没的瞎想,往进来的小窄口一看,原本走在最前面的母亲绕过她屁股后面的爷爷折返了回来。
原来是母亲胸罩太湿,走到一半脱了下来,决定不戴了,然后拿到塑料薄膜这边放着。
我在草丛深处待了很久,当玩乐的新鲜劲过去,太阳也快下山,我感到有些害怕,就跑到岸边看爷爷母亲插秧。
太阳下山后,终于收工。爷爷和母亲钻进草丛深处,爷爷要收拾放在里面的工具扛回家,母亲是要把脱下来的胸罩戴上。我不敢进去,就在外面等他们。
插秧,补秧,一连几天爷爷母亲都这样在田里转着,累了就去草丛深处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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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秧苗长高,茁壮而密集地生在田里,但仍不能轻松——谷子没进仓,心里都不踏实,稍出闪失,那便功亏一篑。
“走,去看看秧子,昌儿要不要去。”
这天爷爷带我去看田,水稻已长得很高,整齐,密实,油绿。
田埂深处,听取蛙声一片。
午后,下过一场雨。
爷爷在堂屋看铁道游击队,母亲在屋子里缝衣服。百无聊赖的我坐到爷爷腿上,隔着衣服手不老实捏他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凸起。
“爷爷,给我钱。”
我斗胆说出口。
“要钱做什么呢?早上刚给你。”爷爷还没回答,母亲先开口了。
“我想去买作业本,还有笔。”
其实,我撒了谎,游戏厅进了最新的游戏机,一直看别人玩,早就手痒难耐了。
“拿去,拿去,我眯会儿眼睡个觉,你在外面玩疯再回家,省得吵我,记住没?”
爷爷倒是很干脆,钱一掏递给我。
我满口答应,开心地拿着钱出门,没想到刚走到村口,就看到有很多大人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围观什么。
等我仔细一瞧,原来出村的桥不知为何塌了。
这下好了,不能去玩游戏机了。
我拿着钱在村里买了一些零食,漫无目的地逛着,平日游玩的伙伴们没见人影,估计都被父母锁在家里。
爷爷一再叮嘱我,玩够了再回家,不要吵他睡觉,但这无聊的架势,我还是选择回家了。
院子大门不知何时关上了,静悄悄的。我觉得奇怪,按理说下雨天母亲不会出去干活的。果然隐约听到一些沉闷的动静,像是在床板上弄出的声响,夹杂着母亲含糊不清的低喘。
院子大门推不开,从里面反锁住。
“哪个?”
母亲颤抖着声音问。
“妈,开门,是我!”
我透过门缝,看到走过来开门的是爷爷。
爷爷不知何时脱的衣服,一片雄躯赤裸,只穿着内裤。他脸色如喝了几盅二锅头般通红,额头冒着汗珠,粗壮双腿上的旺盛腿毛也被汗水打湿,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这种味道我在爷爷脱下来的内裤和把头埋在他裤裆撒娇时闻到过。和往常不同,爷爷的鸡巴这时候像一根擀面杖把宽松的内裤撑起一个大帐篷,龟头顶在正中央呼之欲出,形状比我以前看到的更清晰,大帐篷的顶端龟头的位置还是湿润的。
他有些不耐烦地问,“咋回来这么快,不是让你别吵我睡觉?”
“村口桥塌了,过不去,就回来了。”
我心想,爷爷真不讲道理,为了不吵他,我回家看到门反锁都没有喊,哪知道他这么容易醒。
“桥塌了,真的?”
爷爷语气缓和了一些。
“真的,好多人在那里看。”
回到堂屋,我看到爷爷不知何时脱下的衣服凌乱散落在地上,我往母亲虚掩的房门里瞧,看见白花花的一片,赤裸的母亲披头散发,背对着门坐在凌乱不堪的床上,正别着手到后背系胸罩的扣子。
原来我出门后母亲也睡觉了,然后都被我吵醒了。
“我去看看。”
爷爷弯腰捡起衣服,伸出毛茸茸的双腿套进裤子,然后一提,结果硬邦邦的大鸡巴卡在拉链的位置,一大坨都被扯动出形状,龟头轮廓很清楚,像山上雨后生长的大蘑菇。爷爷只好隔着内裤用大拇指和食指做出我平日里看他撒尿时扶着鸡巴的手势,慢慢把大蘑菇鸡巴塞进裤子。爷爷麻利地把皮带扣子系正,低头一看鼓成小山包的裤裆,就摊开手掌来回把裆部抚平,才背着手踱步出门。
晚上,刮着大风,黑漆漆的天空不时闪着。洗完澡,爷爷一如往常催我睡觉,我说什么也不愿意,非要等爷爷也洗好澡上床一起睡。
“昌儿他妈,我先洗。”
爷爷无奈,只好去跟正在找换洗衣服的母亲说。
南方的夏天闷热难耐,每逢这个季节,爷爷恨不得脱个精光,而我早已习惯他在家打着赤膊,只穿着内裤的身体。但是今天爷爷堂而皇之展现出了另一面——他的大鸡巴竟然可以变得这么粗长,那架势仿佛能把宽松的内裤撑破。
这令我魂不守舍,充满了好奇。
爷爷终于洗好澡了,我赶忙往墙边挪。
老旧风扇声音很大,吱吖声响个不停。
爷爷四仰八叉躺下之后,因为头发还没干,他把左手放到脑袋下当枕头,右手搭在肚子上。
“爷爷。”
我趁势把手放到爷爷身上,腿也压到他大腿上面,整个人贴着他热烘烘的阳刚之躯。
“赶紧睡觉。”
爷爷没有理会我的动作,似乎生怕我会更精神。
“爷爷,我睡不着。”
我把放在爷爷身上的手从他肚子往下移,滑过爷爷下腹那撮毛,再往下内裤的最上方位置却仍然有一种蓬松的触感,似乎里面也有大量的毛,我感到惊奇,手停留了一下。但我最终的目的并不是这,于是犹如在地雷区缓慢爬行的军人继续游弋,最终隔着内裤放在了梦寐以求的爷爷鸡巴上。
起初爷爷没有反应,直到我把贴着爷爷裆部的手明目张胆去摸他鸡巴。
“不要乱动,好好睡觉。”
察觉到我不老实,爷爷抓住了我的手直接按住,再也无法动弹。
长年累月的忙碌,爷爷手掌凹凸不平、充满粗糙至极的老茧。
“到底咋样你才睡?”
“我想摸。”
爷爷刚才按住我摸他鸡巴的手就不让动了,隔着内裤我的掌心一直维持着覆盖在爷爷鸡巴上的状态,可谓进退不得。实际上这间接按压了他的鸡巴,导致爷爷鸡巴隐隐约约开始跳动,每跳一下都会变得更硬更粗。
“有啥好摸的!”
我说不上来,爷孙俩僵持住了。
这时屋外突然狂风大作,密集的雨点拍打着屋顶的瓦片噼里啪啦,伴随母亲在冲凉的水声。
“摸完了马上睡觉。”
爷爷妥协般叹了口气,把一直禁锢我的手拿开了。
如获赦免,我内心欢呼雀跃,隔着内裤,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把爷爷起了反应的鸡巴一整根抓住,结果滚烫如火的鸡巴又大了一圈,沉甸甸的像一块巨铁。
我把手松开,借着冲凉房的灯光,惊喜地发现,爷爷裤裆呈现的状态和今天他给开门时如出一辙。
我有了更大胆的想法——想扯下爷爷的内裤,没有阻碍仔细地摸他的大鸡巴。
爷爷的大鸡巴顶着内裤挺立起来,似乎要把内裤撑破,宽松的布料被绷得很紧,我的手想要从内裤松紧带钻进去竟然不轻松。
可能硬如磐石的大鸡巴被内裤束缚爷爷也不好受,他呼出了一口浊气,抬起屁股,主动脱下了碍事的内裤。
内裤脱下的瞬间,爷爷的大鸡巴弹了一下,然后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随着爷爷的呼吸在轻微跳动。
我还见到了起初那种蓬松触感的真面目,证实了我之前的猜测,大量杂乱卷曲的鸡巴毛和爷爷下腹的毛连接在一起,组成一片茂密的黑森林。
爷爷硬挺的鸡巴乌黑发亮,硕大浑圆的龟头犹如一枚涂了红颜色的鸡蛋,需要两只手才能完全握住。布满青筋的鸡巴棍子坚硬炙热如一根刚刚捣过灶台的烧火棍,我摸上去,那凸起暴涨的青筋还轻微地磕着我的小手。
我爱不释手地摸着爷爷滚烫坚硬的大鸡巴,从龟头到耸拉在两腿间布满褶皱的子孙袋。毫无经验的我,竟无师自通般一下紧一下松,轻重交替地来回握着爷爷的鸡巴,直到爷爷的龟头马眼渗出一点浓稠的液体。
我脑子顿时有了奇妙的联想,爷爷皱巴巴有两颗大蛋蛋的子孙袋是弹药库,这根不安分的大鸡巴就像久经沙场火力十足的机关枪,正蓄势待发。只要爷爷的机关枪鸡巴一开火,就不知道哪处会遭殃。
风呼呼作响,雨落在瓦片上仍滴滴答答不停,母亲洗完澡,洗澡间的灯关了之后,这里也陷入一片黑暗。
“今晚台风要来,我去猪圈看看,你赶紧睡觉。”
爷爷突然把我的手推开,从床上坐起来,内裤也没穿,全身赤裸挺着大鸡巴摸黑走了出去。
已经得到满足的我,躺在床上,一下子就睡着了。
睡梦中,火热小腹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鸡鸡跟爷爷一样变硬。
……
拍打屋顶的雨点更加急促密集,我突然被惊醒。
屋子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习惯性往身边一摸,摸到了爷爷之前脱下的内裤,但人不在。"
睡前敞开的门不知何时关上了,零星雨点从窗外飘洒进来,竹子随着风声摇晃呼呼作响。
“爷爷……”
我哽咽地叫了一声,声音被淹没,小腹火热的感觉早就因为害怕而消退。
毫无预兆,闪电划破夜空,闷雷随之而来炸开,一瞬间屋内白光通明,随即又立刻暗了下来。
我靠到墙边,大声惊呼嚎叫,心慌慌的。
这时,堂屋的灯突然被打开,亮光透过缝隙传了进来。
“咋了?不好好睡觉喊啥?”
爷爷推开门,走到床边。
堂屋昏暗的灯光也照了进来,此时爷爷的模样就像是在烈日下辛苦驱赶老黄牛犁过一片地那般,脸色发红,大汗淋漓,呼吸声粗厚浑浊。
爷爷仍是之前全身光溜溜的模样,不同的是鸡巴更硬挺粗大,走过来时甩动的幅度变小,就像一把百折不弯的钢枪。红色的龟头也变成了紫红色,充血通红青筋暴涨的大鸡巴连带杂乱的阴毛不知道浸润了什么,湿漉漉的。
“爷爷,打雷我怕。”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了摸爷爷湿透的鸡巴,发现手上不知沾了什么变得粘稠起来,和彼时翻找爷爷内裤黏到手上的液体触感一模一样,只不过此时的味道更强烈。
爷爷湿漉粘稠的鸡巴既坚硬又滚烫,像路边被太阳暴晒过后的电线杆子。
“有啥好怕的?过来。”
爷爷没好气地把我的手从他的大鸡巴上拍走,拉着我到窗边,让我就着飘进来的雨水冲洗从他鸡巴上沾到的粘稠液体。
“这么不听话,明天还要不要钱?赶紧睡觉!”
爷爷把窗户关严实,故技重施用零花钱威慑,他自己却没有上床的意思,一转身把结实饱满的光滑大屁股对着我,径直走了出去。
门被爷爷关上,堂屋的灯也暗了下来。
我哪里睡得着,只好壮着胆子下床。"
昏暗的灯光下,空无一人。堂屋外的院子更是一片黑暗,哪有爷爷的身影。
“是昌儿被雷吵醒了,没啥事!”
“哦……那不等他睡着再弄?”'
“白天就没弄完,都日到一半了,鸡巴翘上天憋得慌。”
“要是昌儿知道……”
“小孩子能知道个啥?”
母亲的房门紧掩,找不到一丝缝隙,透过空气窗发现,里面也亮着灯。模糊的对话过后,我隐隐听到一种奇怪又熟悉的声音,忽缓忽疾,含糊不清。很像白天听到的沉闷动静,伴随着床板撞击“咯吱咯吱”的刺耳声响,夹杂着母亲压抑的呻吟和爷爷粗重急促的喘气声。
“昌儿他妈,我站床边弄。”
又一声惊雷,响彻夜空,雨下得越来越急,屋里的动静戛然而止。
爷爷半夜在母亲屋子干什么?还和大白天一样把门反锁。
在我的印象中,爷爷常年不苟言笑,除了日常生活中的沟通擦碰,极少和母亲闲聊交谈,更别提大半夜跑去母亲屋里说悄悄话。
我又惊又疑,轻手轻脚搬来凳子,借着房内柔弱的灯光,垫脚向母亲屋里看去。里面的情形让我头晕目眩气血上涌——床上杂乱无章,地上散落着鲜艳的内裤胸罩,母亲不着片缕叉开双腿平躺在床上,被站在床沿同样赤裸着身子的爷爷压在身下。爷爷那长满老茧的双手按在母亲乳房上揉搓,他油光发亮的坚挺大鸡巴抵在母亲的肉缝前面,像矗立在城门外的大炮,随时准备攻池掠地。
当我把注意力聚焦在赤身裸体的爷爷身上时,目光便再也收拢不住,心口剧烈起伏。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爷爷完完全全的裸体,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刻的他较平常完全判若两人。
“昌儿他妈,你身上的肉味真浓。”
爷爷整个手掌把母亲丰满雪白的乳房覆盖住,指缝间冒出来的深红色奶头被他夹住。在爷爷的揉捏下,母亲的乳房变化着各种形状,然后爷爷意犹未尽松开握住母亲乳房的手掌。
“呼……屄真紧。”
毫无预兆,突然孔武有力的爷爷把母亲的双腿扛到肩膀,然后双手撑着床板,腰身向前一挺,屁股一沉,那竿久经沙场的老枪便毫无阻碍硬生生戳进母亲湿润的肉缝深处,不留丝毫!
我瞪大了眼睛,气也不敢出,体内仿佛涌起一股奇异的骚动。对于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长辈裸体,没有见过长辈做爱的小男孩来讲,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又是那样激情四射充满了无穷的魔力。
“……啊!”
母亲发出格外满足的呻吟声,爷爷挺进的一刹那,她的肉缝被爷爷的大鸡巴塞得充实,母亲的身体情不自禁颤动起来。
“……呼!”
两人的下体处紧紧贴合在了一起,爷爷闷哼一声,结实紧凑的大屁股开始来回耸动,从慢到快,最后猛烈地撞击着。精力旺盛的爷爷就像一头不知疲倦专心犁地的老黄牛,埋头使劲肏弄母亲。床板被带动得直嘎吱摇晃,似快要散架,屋子里充斥着肉体的撞击声,这响声比起打雷更震撼得令我全身发软,体内的血液却好似在加速流动,冲动而不安份。
“嗯……轻点……啊啊……他爷爷……慢些。”
母亲被爷爷肏得天昏地暗,随着响亮的肉体撞击声直摇头晃脑,双手在床板、在爷爷的胸膛后背乱抓,两只雪白柔软的乳房也跟随爷爷一下比一下沉重激烈的肏弄节奏起伏甩动飞上飞下。
爷爷仰起脑袋,微眯双眼,粗气直喘,丝毫没有理会母亲,肏弄的速度只快不慢。头发、腋毛、胸毛、腹毛全被打湿,脊背、胸膛上的汗珠随抽插的幅度力道往下甩落。繁茂杂乱的鸡巴阴毛更盛,夹杂着汗水和母亲的淫水湿漉漉得像从水里泡过刚出来。
“呼……昌儿他妈,舒坦不舒坦?”
爷爷喘着粗气挥汗如雨,恣意地挺着他的腰,像一个打桩机一样,来来回回重复一个动作,肆无忌惮地肏弄母亲,松垮的子孙袋也跟着不停甩动,油光发亮的大鸡巴随着抽插时隐时现。母亲的肉缝水汪汪的,早已被爷爷肏得泥泞不堪,泛起了些许白沫。
“嗯……他爷爷,你,你慢点,弄得我,快、快要散架了,啊啊……”
母亲被爷爷猛肏得仿佛炸开锅,扭着身子颤抖,双手胡乱甩动,然后紧紧抓住枕头,表情极其痛苦,头直左摇右摆,上气不接下气,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哀嚎!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毫无一丝缝隙的肉缝顿时淫水四溅、白浆直流。
噗嗤!扑哧!
见母亲已经到达高潮的顶峰,爷爷光滑饱满、臀肉两瓣分明的大屁股一紧,向内收缩,放慢了耸动的速度,力道却前所未有加重。每一次肏弄,爷爷先是把母亲肉缝里沾满淫水的大鸡巴棍子抽出到只剩半个油光锃亮紫黑硕大膨胀如蘑菇伞盖的龟头在里面,然后再铆足劲把整根大鸡巴狠狠插进母亲肉缝最深处。那架势,恨不得把阴囊一起塞进去。
突然,爷爷埋下仰起的头,紧盯两人结合处,满脸涨得通红,太阳穴青筋蹦出老高,剧烈地喘着粗气,表情亢奋扭曲,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激动得嘶吼,床嘎吱嘎吱的摇晃声越来越急,肉体撞击声也越来越响,似乎比屋外肆虐的雷声还要大。
在这狂风呼啸的雨夜,这响声如此诱人心菲,滋润了我五脏六腑里淫荡的种子,遍布全身!
“啊……昌儿他妈,日出来了,呼……”
爷爷铆足了劲,猛烈地耸动屁股,全身哆嗦不停打着激颤,胸膛快速起伏,张着嘴直喘粗气,仿佛用光了所有力气。
第一股刚一射出,第二股就接踵而去,第三股,第四股……爷爷滚烫浓郁的精液尽数射进母亲肉缝最深处。
直到一滴不剩,爷爷才气喘吁吁地把沾满淫水的大鸡巴从母亲肉缝里拔出,母亲肥厚饱满的两片肉瓣被连带着向外翻卷,露出里面红彤彤粉嫩的屄肉。
爷爷站直身子双手叉腰,那竿久经沙场的笔挺老枪仍威风凛凛斗志昂扬,冲着双眼紧闭的母亲怒目圆瞪,像在宣告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
母亲瘫在床上默不作声,身体仍阵阵抽搐,丰满的乳房随呼吸不停起伏,沾满爷爷精液的肉缝在一张一合收缩。
屋子弥漫着一股浓郁淫靡的腥臊味,我的心一直砰砰跳动,小腹早已被爷爷母亲刺激得火热。我想大声呼叫,却哽在喉咙间。
“呼……真舒坦,在昌儿奶奶身上弄了几十年,从没这么使劲……”
爷爷满意地看着母亲被肏得通红的肉缝,意犹未尽地挺着湿淋淋的大鸡巴,用龟头搅拌涂抹母亲肉缝上的淫液。
“昌儿他妈你这屄真肥,再泡会儿。”
只见爷爷亢奋淫荡的眼睛放着精光,再次把母亲的双腿扛起,朝前一送腰,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压向母亲,青筋环绕粗黑梆硬的大鸡巴就又轻车熟路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长满粗糙老茧的大手也没闲着,胡乱抓住母亲的奶子使劲揉搓,爱不释手地捏着那两颗紫葡萄般的乳头。
“他爷爷,这都大半夜了,该睡了。”
“这雨明天还得下!闲着也是闲着。”
说完这话,爷爷扶着母亲的屁股,结实紧凑的大屁股又开始坚决有力地耸动,那根又烫又硬的烧火棍在母亲肉缝里不停抽送。
爷爷犹如一个经验丰富百战不殆的老将军,那竿久经沙场的硬挺老枪似乎永远不会熄火,在母亲肉缝里不知疲倦地深入浅出,耕云播雨。
“啊……他爷爷……”
母亲的喉咙里发出了沙哑又沉闷的哀嚎呻吟,随着爷爷的埋头肏弄身子一摇一晃。
屋外雨落得一阵比一阵急,爷爷一声不吭,肏弄得一下比一下狠……
早晨睡眼惺忪地醒来,迷迷糊糊忘记了昨夜是怎么回到屋子里。只依稀记得那时候躺回床上,仍兴奋得头昏脑涨,双腿间稚嫩的鸡巴硬得不行,久久都没软下来。
在小胖的耳濡目染下,我早就知道肏屄是怎么一回事,并非像爷爷为了做爱安抚母亲时说的那样不懂——原来我睡着后,爷爷会偷偷去母亲的屋里;原来每次爷爷把我从家里打发出去,都是为了关起门来肏母亲。
我躺在床上呆呆地想,怎么也不敢相信传统古板的爷爷背地里会做出这种事,并且在床上这么淫荡粗鲁。而妇道本分的母亲竟然老实配合,听之任之。
可是,我又不能不承认,爷爷和母亲的乱伦刺激了我脆弱淫荡的神经,使我无法生出仇恨的心,甚至隐隐期待以后还能撞见那一幕。
雨一直没停过,风卷着屋顶瓦片吱吱作响,窗外的竹子也摇晃个不停,饭菜的香味伴随着热气在屋里弥漫开来,我侧过身子,发现爷爷昨晚脱下来的内裤竟然还在床上。
这时,我又真切听到了母亲屋子里传来的动静。难怪做好早饭没有把我叫醒,原来早就打算趁我没醒方便做爱,爷爷的精力如此旺盛强悍,简直难以置信。
但这一事实足以令我血脉喷张,稚嫩的鸡巴又瞬间勃起。我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鬼使神差把衣服脱光,颤颤巍巍伸出手,拿过爷爷发旧得起了球的内裤,先是激动地放到鼻子深深闻了一会儿,又伸出舌头对着包裹爷爷鸡巴那一面的布料兴奋地舔来舔去,然后把它穿在身上。
爷爷的内裤宽大无比,稚嫩的鸡巴只支起了一个松松垮垮的帐篷。伴随着母亲屋里跌宕起伏的动静,脑海浮现出爷爷肏母亲的床上雄风,我内心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手隔着内裤布料抓着鸡巴生疏地撸动起来。
我的双手交换轮替套弄鸡巴,慢慢加快节奏,鸡巴大到了平常难以达到的地步,一种从没有体会过的舒服随之而来,顷刻间鸡巴冒出了几股稀稠的黏液不管不顾喷射在爷爷的内裤上。
释放过后,我心虚地脱下爷爷湿漉漉的内裤。这肯定不能让爷爷发现,我自作聪明把内裤放到窗边,祈祷飘进来的雨水快点打湿爷爷的内裤,冲走罪恶多端的粘液。
刚把衣服穿好,鸣金收兵的爷爷就推开门走了进来,他光溜溜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汗味夹杂着精液融合淫水的腥骚味,强烈又浓郁地直冲脑门。
“什么时候醒的?”
爷爷显然愣了一下,估计没想到我会是醒着坐在床上。
“刚刚醒的。”
我的视线一直放在爷爷光溜溜的雄躯,他身上到处都是和母亲做爱的痕迹。爷爷那根沉重地吊挂在浓密杂乱的阴毛丛林下让母亲哭喊哀嚎的大鸡巴棍子,收起了昨夜剑拔弩张的气势,此刻已经半软地垂在松松垮垮布满褶皱的子孙袋上面。因为是白天,湿漉漉的大鸡巴,比昏暗灯光下看得更清楚上面沾满了母亲肉缝里冒出来的淫水。
“醒了就别坐床上,去吃饭!”
说完爷爷没再理会我,他双手叉腰,眼神在屋子里环顾四周探寻了一下,然后甩着老鸡巴直奔窗边。
他拿起那条被雨水打湿的内裤拧干,甚至都没问内裤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跑到了窗边,就把内裤用做毛巾,毫不避讳地当着我的面从容地擦拭身子。爷爷擦干净和母亲做爱的痕迹后,又面不改色从柜子里拿出衣服穿上。
“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吃饭!”
爷爷提上长裤往腰间系着皮带,注意到我直勾勾的眼神,就凶巴巴地瞪了我一眼。爷爷严厉的眼神还是很有威慑力的,我赶紧麻利从床上跳下来出去吃饭。
穿戴整齐的爷爷出来了后也不理会狼吞虎咽的我,他戴上一顶草帽,把凉鞋换成雨靴,披着雨衣走到院子。
肚子饱了以后收拾好碗筷,我往院子瞧,发现爷爷正在察看昨夜被台风席卷摧残的猪圈。他弯着老腰,大屁股撑着雨衣显露出浑圆紧实的轮廓。我放下心来,轻轻推开母亲虚掩的房门,屋里淫靡的骚气已经散去一半,老旧的木床垂下蚊帐,母亲正光溜溜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被爷爷兴风作浪过的肉缝还没收缩,张开犹如一根烧火棍形状的圆口子,里面红彤彤的粉嫩屄肉和外面已经稍显深色的肉缝形成鲜明对比。本来我还纳闷为什么被爷爷肏完后母亲没有一点动静,看这样子兴许母亲被爷爷三番五次肏弄后太累直接睡着了。
这功夫院门忽然在雨里吱吖一响,我赶忙跑去堂屋门前伸长脖子瞅,院子正中央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和爷爷说着话,男人嗓音有种熟悉亲切感,我这才惊喜地发现,是在外打工的父亲回来了。
“昌儿!”
“爸爸!”
父亲朝我招了招手,裹着一身风雨进了门。他浑身湿透,头发塌在光秃秃的额头上,每走一步鞋子里还会溅出几滴水来。
父亲抹了把脸,刚把提了一路的大包小包放下,我就凑过去迫不及待地扫荡一圈,大包放着他在外打工换洗的衣物,小包是我爱吃的水果零食。我无比懊恼地想,早知道父亲会回来,刚刚就不吃这么饱了。
“在家有没有听话?”
父亲刚毅黝黑的脸上挤出一个和蔼的笑容,乐呵呵地摸着我的头,他的胡子拉碴像是好几天没刮过,我想起被他用下巴扎得直痒痒的“阴影”。
“一直都很听话,没有调皮!”
其实我有点慌,怕刚才爷爷告诉父亲我去游戏厅的事,因为父亲凶起来也是很吓人的。
“你妈呢?不在家?”
父亲脱去脚上沾满泥巴的解放鞋,还有那双破了洞的黑色袜子,露出了他常年劳作的粗糙双脚,脚掌上面长了一层厚厚的老茧,大脚拇指上还长着一撮黑乎乎的毛。
“妈好像在睡觉。”
嘴馋的我注意力全放在父亲给我买的水果零食,头也不抬脱口而出,在纠结要先吃什么?
于是父亲闷声不响从我身边走开,光着脚着急火燎地去屋里找母亲。
半响之后,还洋溢在被零食水果幸福包围的我眼角余光看到屋内的父亲探出头,又不动声色把门关紧,顿时内心倏地打了一个激灵——不知道父亲看到母亲被爷爷肏过后不着片缕沉酣的光景,会作何反应?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了一些什么声音,断断续续还听不太真。我赶紧踮着脚走过去,站在父母屋外耳朵挨着紧闭的门偷听。
“你咋会……咋……突然回来了!”
屋内被父亲弄醒的母亲惊慌失措,语气磕磕巴巴。估计衣服都来不及穿,光着白花花的身子抖着奶子就迎了上去。
“活干完了,又下雨,想着先回家待段时间。”
“咋光着睡着了?”
父亲的语气生硬惊奇,想来夫妻一场搭伙过日子这么久,他从来没见过保守的母亲这么诱惑肉欲的一面。
“我……我……哎呀!”
母亲一时间支支吾吾地答不出来,脑袋里没有准备合适的理由应付父亲的盘问。
有了偷窥爷爷肏母亲的经验,沉不住气的我,便豁出胆子搬过一张凳子站上去,仰着头透过空气窗往里看。床上的蚊帐收了起来,屋内的俩人面对站着,母亲神色极不自然,奶子都吓硬了。父亲双眼喷着浓浓欲火,裤裆翘着鼓出一个小山包。'
“我这么久没回,你是不是没忍住自己用手了?”
一根筋的父亲却是没想过母亲这幅淫荡模样是爷爷扒灰乱伦的杰作,他竟然单纯以为是母亲耐不住寂寞自己动手解决。
“别再说了……多羞人。”
“这么大雨,也不知道躲躲。”
母亲暗地里偷偷松了口气,收起慌张的神情,羞红了脸故作妩媚,嗔怪着扯了条毛巾过去。父亲接过毛巾擦着头发,母亲又动手帮他解着衣扣,露出了父亲结实壮硕的胸膛。
“这里都流过水了,咱爸注重家风,最看不惯水性杨花的女人,这幅骚模样要是让爸不小心撞见看你咋办,肯定得骂你不守妇道。”
母亲被爷爷肏弄出来的淫水早已干涸,但肉缝里还残存着爷爷老而浓冽的精液。父亲擦好头发瞄了眼母亲光溜溜的下面,忍不住伸出手掌往下滑覆上淌过淫水的肉缝。
“雨水凉呢,别落了病,得不偿失。”
母亲嘴里念叨着转移了话题,又解开父亲的裤腰带帮他把长裤连同内裤一道脱下,登时一根欲火喷涨的大鸡巴跳了出来,在母亲面前高高耸起。
暗暗的屋里似乎闪着黑亮的光,父亲精赤的身子肩宽膀圆,古铜色的肌肤下全是肌块,粗壮有力的双手布满汗毛,腋下一大撮乌黑腋毛,常年的工地生活使他肚子虽不见腹肌,但也无多余赘肉,腹毛向下延伸与蓬松的鸡巴毛连成黑压压一片。
父亲的鸡巴翘着,在他光溜溜的身上很显眼。大小和爷爷的差不多,只不过没爷爷的黑。鸡巴棍子如盘龙绕柱般爬满了青筋,鸡蛋般又大又圆的龟头红里透紫,鸡巴下面挂着沉甸甸的子孙袋,里面装着我数不尽的“弟弟妹妹”。
或许是骨子里淫荡的种子作怪,尽管见过长辈脱光的模样——爷爷的裸体,但当父亲赤身裸体,我仍然难以自持,死死盯住他精赤身子上那根明晃晃的大鸡巴,那是孕育了我的生命之根,此刻一睹真容,内心当然无比兴奋激动。
“你给我暖暖。”
父亲脖子上凸出如小山峰般的大喉结一动,忽然伸出胳膊整个抱住正在拿毛巾给他擦拭身子的母亲。同时屁股缓慢来回动作调整方向对准,大鸡巴就轻车熟路地插进了母亲被爷爷肏弄过还没清理的肉缝。
“啊……他爸呀……不要!”
没有一点征兆,肉缝被父亲大鸡巴突然插入,母亲顿时浑身酥软,叫苦连天,难耐地呻吟起来。
“这地儿荒太久,我得除除草……施施肥了!”
说完父亲双手按在母亲的屁股上紧紧扶住,一用力把母亲腾空抱起到床上,整个过程鸡巴仍安然无恙地浸泡在母亲的肉缝里。
“猴急,昌儿和他爷爷还在家呢。”
母亲顺从地躺在床上,主动张开双腿配合父亲的下一步,嘴里脱口而出的却是嗔怪,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
“爸扛着揪把儿出门了,昌儿眼里只有吃的。”
父亲没有急于肏弄,而是拔出插在母亲肉缝里的大鸡巴。黝黑发亮的大鸡巴高高耸起,鸡巴根子沾满了先前爷爷留在肉缝里面的精液和母亲泛滥干涸的淫水。他把母亲紧紧搂住后又咬又啃,手也没闲着,往下一滑捏着母亲柔软的屁股。
只不过父亲说错了,我并没有流连忘返那些吃食,早就心口左冲右撞,两眼瞪得溜直来偷窥。
“你自己用手,流得水真多,真浪费呀!”
“给我舔舔吧!”
不知情的父亲指了指自己油黑透亮的大鸡巴和母亲黏糊不堪的肉缝,随后四仰八叉躺下,示意母亲用嘴巴舔。显然比起爷爷像头老黄牛只会耕地般一个劲使蛮力埋头肏弄,父亲床上做爱的花样要多得多。
“这……脏死人了……咋总要这样?”
父亲怒气冲天的大鸡巴旗杆一样竖在壮实身子的正中央,听到这话起初母亲脑子发昏,盯着父亲的鸡巴呆住愣神。不过见惯了风浪,也兴许以前早就应父亲要求实施过。犹豫片刻后,母亲神情一凛变得很果断,没再说二话,趴到父亲壮实的身子上,张大嘴巴把父亲整根鸡巴给含住,然后舌头开始吞吐舔吸,发出吧唧的声响。
“呼……使劲儿给我嘬……真他妈舒坦!”
母亲不停地舔弄搅拌,就如溪水灌溉干涸的秧苗,弄得父亲性情愉悦,享受得闭上双眼,那张刚毅的脸浮现出陶醉满足的神情。只见父亲急得冒火,抬起手掌按住母亲的脑袋,于是本来母亲舔弄鸡巴的动作一转攻势由父亲主导变成了在嘴巴里来回抽插。
这工夫劲儿,把我看得直目瞪口呆,就感觉从心头上腾起一股难以浇灭的火苗。父母的这番举动,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做梦也不会想到还可以嘴巴含住鸡巴用舌头舔弄。
“嗯……缓一下……喘不上气了……”
时间仿佛漫长得过去一个世纪,母亲终于从嘴里吐出父亲硕大的鸡巴,然后挨着父亲躺下,丰满圆润的乳房随呼吸起伏不定,她的嘴巴似乎快要抽筋,嘴里蹦出的话语显得如此艰难。
“这才得劲儿,弄得真舒坦啊……”
早已热血沸腾的父亲便起身,捋了捋湿漉漉的大鸡巴,接着整个人往母亲身上一趴,两人光溜溜的肉体便交叠在一起,紧贴得毫无缝隙。
这画面看得我口干舌燥,心怦怦乱跳,稚嫩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与此同时,身子里窜出一道声响不断呐喊:“快呀快呀!还等什么?”
水到渠成,父亲硬邦邦的大鸡巴蛮横地撑开肉缝,屁股一沉逐渐往深处顶,就着母亲肉缝里爷爷遗留的精液起到的润滑效果开始抽插起来。
“嗯……他爸啊……”
尔一插入,肉缝被大鸡巴撑出那种畅快的充实感,令母亲花枝乱颤,情不自禁呻吟,老旧的床板也跟着摇晃发出沉闷的声响。
父亲光是一个劲儿耸动屁股,缓慢肏弄不言声,蛮劲都使在手上,变着花样揉搓母亲的奶子。揉起劲了还把脑袋埋下去,胡子拉碴的嘴巴咬住奶子死命啃。
“他妈,跟你说个事儿……”
父亲沉默地抽插半天,终于说话了。
“啥事儿?”
母亲双眼紧闭享受着父亲的肏弄,嘴里哼哼唧唧不断,脸儿泛着欲仙欲死的水红色。
“咱家要过上好日子了。这次的老板赏识我,安排我做小包工头,打算以后再有工程让我负责找人。”
“他小姨两口子能做这事儿,你找了没……”
“找了……嗯……回来之前就去找了!”
父亲突然加快了抽插速度,母亲的肉缝深处不断往外渗出白沫,使两人的交合处滑溜湿润。
“他小姨咋说?”
“他小姨说……愿意跟我干……愿意跟我这个姐夫一起搞!”
话音刚落,父亲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劲头更足了。结实壮硕的大屁股剧烈耸动,大鸡巴在母亲肉缝里突然野蛮的横冲直撞,像一头拼命厮杀的野兽,一阵疯狂猛肏,股股冲击力接踵而至,撞得母亲全身发抖、叫苦连天……
等到爷爷肩膀扛着已经磨得光滑锃亮的铁锹把儿回来,父亲母亲早已衣着整齐地待在堂屋看电视。
我偷偷观察到,母亲走起路来腿直发软,如履薄冰。连续两天一夜,先后被爷爷父亲折腾,想来母亲身子就算再耐扛再耐肏估计也到达极限了。
而爷爷在父亲面前仍旧神态自若,一丝因为做了背德事从而心虚的痕迹都没有显露出来,还是那个严肃正派恪守家风的一家之主。任父亲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不在家的那些时日,爷爷几乎天天都会把母亲压在身下肏得死去活来。
下午都闲着,爷爷一拍大腿合计,招呼着父亲去把早已养肥的老母鸡抓来杀了。
鸡一半炖汤,一半白斩,加上几个日常菜,这顿三世同堂的晚餐好不丰盛。

天刚蒙蒙亮,窗外竹林密集的麻雀就吱吱喳喳叫个不停,清脆得像雨后尖尖的竹叶。睁开眼醒来,发现爷爷也没起床,在一旁打着轻微的鼾声。他侧躺着像一座巍峨耸立的大山,结实紧凑的大屁股和硬得像块铁板的后背横亘于前
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便凑上去紧紧挨着爷爷热乎乎的身子,脸埋在爷爷坚硬的脊背,鸡巴则贴到爷爷的大屁股上,手绕过他的腰间去摸那红枣般大小的奶头。
这时我的鸡巴已经硬了起来,隔着裤子顶在爷爷的大屁股上。平日里爷爷浑圆的大屁股撑着长裤,给我造成那里结实紧绷的错觉,这会儿鸡巴扎扎实实顶上去才知道爷爷的大屁股软绵绵热乎乎的。我挺着腰用力,鸡巴在爷爷大屁股的两瓣臀肉中间的沟壑狠狠挤压着,手上也同时使劲把爷爷的奶头捏硬成石块。
隔着裤子裹在爷爷屁股臀肉沟壑间的鸡巴硬得生疼,便使劲撞了撞爷爷的大屁股,结果他一下子就被弄醒了。
“你干啥呢?”
爷爷迷糊地揉了揉眼睛,翻过身子疑惑地看着我。我眨巴着无辜的双眼,闭口不言。爷爷见此打破了大眼瞪小眼的僵持局面,平躺了身子,习惯性地伸手进内裤里捋了捋那一柱擎天的鸡巴。
我趁势翻身梭下床穿鞋,来到院子,母亲在厨房,烧柴灶煮猪食和早饭。
“起来了啊。”
母亲招呼了我一声,便继续埋头忙活。没见父亲,可能一大早就在村子遛弯和邻里拉家常去了。
这功夫爷爷也起了床,哈着起床气撒过尿后,内裤里的鸡巴也软了一半,随着他的走动荡来荡去。我在院子里磨磨蹭蹭地刷牙洗脸,爷爷则干脆利落,三下五除二就鼓捣好。
早饭刚一做好,父亲就像是心有灵犀似的准点回来。
吃过早饭,太阳已经高高升起,等母亲把昨夜的衣服洗好晒好,父亲便招呼着要去镇上赶集。
这是意料之中的天大好消息,因为每次揣着工钱回家,父亲总是很大方好说话,由着我买这买那。
连续的瓢泼大雨过后,村子的土路坑坑洼洼,泥泞不堪,到处都是积水,步履维艰。
但这阻挡不了辛勤刻苦的庄稼人,外面已经热闹了许多,人们扛着农具准备去拾掇起搁置了几天的活计。
“哟,去忙呢?”
父亲母亲路上逢人便笑眯眯地打着招呼。
“该忙了,你家呢?这是赶集去哇?”
“嗯,去镇上转转。”
“在外面赚不少钱吧?”
“凑合凑合够过日子吧。”
“啥时候也带我家那个没出息的出去找活干呀?”
话头一打开,那人便啧啧夸赞着父亲的能干,又一顿心口不一的巴结。
我对这种大人世界的虚伪寒暄极度没有耐心,便忍不住跑过去,拉住父亲母亲,一个劲地催促。
两人见状只好与人匆匆道过别,一家三口继续往前走。
村口的桥早已修好,恢复原状。木桥年代久远,当初村里的先祖为了躲避战火和日本鬼子长途跋涉来到这里,造桥安家,培育后代。
爷爷之前告诉我,村里人商议决定凑钱建一座石桥,这意味着不久的将来木桥就会被淘汰。
一湾清水在桥下涓涓流淌,上游河边青石板上放着盛衣的篾篓,几个妇人正挽起裤脚,或捣衣,或浣衣,手下不停,嘴里不歇,在水流潺潺中高声谈笑着。
我们一家三口快速地穿过出村的木桥,终于在临中午时到达镇上。
父亲先是带着我们去买新衣服,在卖成人女装的地方,他给母亲挑了几件时髦惹眼的裙子。保守的母亲有些不好意思,怕村里的其他妇人笑话。父亲就说,有啥大不了,城里女人都这么穿。
“给爸买几条内裤,他自己节省惯了,不舍得换,你整天洗,没发现爸家里的内裤都快穿烂了吗?”
这番话让母亲既感到惭愧又羞涩,她红着脸接过爷爷的新内裤放好,让父亲腾出手掏钱来付。
整个买新衣服的过程,我都在一旁干着急。比起新衣服,玩具的诱惑对我而言才是最致命的,那些东西可以令村里的小伙伴们对我投来羡慕和崇拜的目光,可以令我在小伙伴们之间充满号召力。
大方豪迈的父亲允许我买两个不一样的四驱车和一个最新功能最齐全的变形奥特曼,我高兴得合不拢嘴,忍不住蹬起脚让父亲抱了个满怀。
回家的路上,我爱不释手地拿着奥特曼,内心欢呼雀跃,一蹦一跳,把父亲母亲给远远甩在身后。
我率先推开院子大门,映入眼帘的是爷爷坐在一张折旧的靠椅上,翘起修长的二郎腿,旁边摆张凳子,上面放包香烟。
爷爷身后晾衣架上,母亲鲜艳的内衣变成了被父亲内裤和爷爷内裤两面夹击的局面。
猪圈旁堆满了不知何时爷爷搬回来的一根根碗口粗木头和无数的青色旧砖块。
“回来啦?”
阳光明媚的温暖下午,爷爷一个人就这样安静地坐着,吞云吐雾,悠然自得。
“爷爷!想你!”
我直奔爷爷跑过去,本来翘着二郎腿的他马上放下脚然后岔开八字,同时张开双臂,让我稳稳地落在他的怀抱里。
“爷爷,爸爸给我买了玩具哦!”
我把头深埋在爷爷软乎滚烫的裤裆,隔着裤子使劲贴着他的老鸡巴,声音软孺撒着娇。
等父亲后脚进门,把爷爷吩咐从镇上买的猪崽放好,两人就马不停蹄去加固前两天被台风席卷摧残的猪圈。
父亲换上解放鞋,爷爷穿着长筒雨靴,两人都戴着棉布白手套,一个站在猪圈里,一个站在猪圈上面,开始分工修缮。
我看得无聊,就拿着玩具,屁颠屁颠跑出门去找小伙伴炫耀。果然他们都投来无比羡慕的眼神,纷纷围着我转,个个都想凑上来摸。
于是我提议把小胖家作为根据地,拿着我新买的两个四驱车,一帮人轮流比赛,玩得不亦乐乎。
小孩的世界就是充满童趣又容易满足,至少在我没发现爷爷肏母亲之前是这样的。
夕阳斜照上屋后的老树,叶子红了,像一团炙热的火,冉冉地燎着天。
等玩腻后,趁其他小伙伴都走光了,憋不住的小胖油告诉我,他父亲真的信守诺言,再次和他大伯母做爱的时候让他站在一旁毫无保留地看了
“嫂子啊,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嫂子啊,我的本领比大哥厉害吧?”
他甚至还绘声绘色念出他父亲肏他大伯母时说的话,又告诉我,除此之外他父亲在床上还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粗鄙脏话。
我脑海里幻想出德高望重的黄老师做爱时的雄风,相比爷爷恐怕也不遑多让,一样的放浪形骸、狂荡不羁。

……

父亲终于又要去打工了,这一次,他的身份是话语权更高的包工头。
走之前几天,他就开始准备:先联络好小姨两口子,方便到时候在镇上汇合。再从村里想要跟着他从而登门拜访来巴结的人堆里选出几个踏实肯干的村民。
天还没亮,临别前做完爱的父亲从母亲身上爬起来,胡乱擦了擦鸡巴上的淫液,然后把屋里的灯打开,拿起衣服比比试试。
灯泡散发的明亮光束里,可以看到无数飘荡的微尘。
穿好衣服,父亲抬起双手轻轻熨帖过一遍——身为一个包工头,他的派头从这一刻开始不再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工。
“好好伺候爸,好好照顾昌儿。”
父亲寻常叮嘱一番,然后走到堂屋,提上母亲提前收拾妥当的行李,饭也没吃就出门了。
旱田里的油菜还未长高,远处埋坟的山坡笼在薄雾里。母亲身上有股被父亲肏完后的浓郁骚味久散不去,她穿着长裙和我站在院子边上,目送父亲逐渐消失在远处的雾色朦胧里。
母亲是个性格温柔娴静,传统保守的农村妇女,更是个风姿绰约的女人。
她的身材样貌在村里的妇人中独树一帜,如今穿上长裙更是风情万种韵味十足。
村里的小卖部门前,有几块很大的石板凳。无数个荷尔蒙蠢蠢欲动的夏夜,辛苦劳作一天的长辈都爱聚集在那乘凉,抽烟,说笑,谈论田里收成。
话题兜兜转转,总离不开和村里妇人有关的黄色荤话。
被提及次数最频繁的当数母亲。
他们滋滋有味地议论母亲的屁股和奶子,露骨地意淫着母亲鲜少被父亲滋润的肉缝该有多紧。
当然,如果爷爷在场,他们会有所收敛,或者聊别的女人。
随着话题升温,月亮从远处山顶出来,越升越高,照得小卖部门前一片皎白,照在个个年过半百心怀鬼胎的庄稼汉子身上,似乎让他们无所遁形。
旷野里有轻微的风吹过来,稻草垛霍霍地响。放肆刺激的话题过后,老汉们作鸟兽散。每当从小卖部走后,不知道他们回得是家,还是进的别人院子,上的是自家婆娘,还是日的别家媳妇。
而不出所料,母亲穿裙子这件事在村里引起了轩然大波。那些妇人鲜少见过这种阵仗,忍不住当面揶揄母亲这个让她们黯然失色的女人,更是在背后窃窃私语,无外乎是羡慕和妒忌。
母亲本来穿裙子就别扭放不开,但浪费更不符合她勤俭持家的人生信条,花真金白银买来的哪有放着不穿的道理?
只不过村里妇人的酸言酸语和男人贪婪好色的眼神让她疲于招架,于是今天母亲洗完衣服回来后就打算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爷爷起床后和母亲打照面时也显露出愕然的神色,日常中端着长辈架子,掩饰得天衣无缝的爷爷那一刻也失态了,贪婪的眼神赤裸裸对着母亲喷射着浓浓的欲火。
为了躲避村里的七嘴八舌,厨房成了母亲狭仄的自留地。
家里喜欢吃藕。从小到大,煎、炒、烧、炖各种做法,母亲都尝试过,甚至拿来炸。
炸之前,首先把光洁的莲藕切成厚薄均匀的片状,再往两片藕之间塞上足足的肉馅,用一层蛋液面糊裹上,最后放进油锅里慢炸。渐渐地,白色的面糊成了一层薄壳,变得金黄,藕滋滋地浮起来,母亲看准时机,把它们捞起来。
炸好的藕吃到嘴里,外皮酥脆,藕片紧韧绵软,然后舌尖接触到中间的肉馅,溢出的汁水饱含满满的肉香。咯吱咯吱嚼两下,莲藕的微甜与肉香交融在一起,在嘴里一圈一圈地漾开。
但炸藕一次要用很多油以及费时间,所以母亲做的次数不多,也因此那种美妙滋味令我心驰神往,常常念想。
“你妈呢?”
我独自一人在院门弹玻璃球,等待着母亲炸好藕去享用。爷爷今天下地干活后回来格外的快,看到我挡住院门就问了一句。
“在厨房炸藕!你没闻到味道吗?”
我抬头看着爷爷那张精神饱满的老脸,几天没刮的下巴布满了黑白相间的粗密胡茬。他的短袖下摆束进长裤里,再用皮带牢牢系住,整个人显得干练精神。
腰间一抹蓝色,是爷爷穿的内裤松紧带冒了出来。爷爷一向习惯把内裤提得比裤子还高,在我眼里又有不同的味道。
“老待在家瞎玩什么呢?没事就去外面疯。”
爷爷侧身抬脚走进院门,我感觉到他那双粗壮有力的长腿走起来的步伐变得急躁匆忙。
等我把弹珠打进洞,抬眼一看,院子里没有了爷爷的身影,原本敞开的厨房门已经关上。
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敏感的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爷爷会在厨房把母亲就地正法吗?
我心里晓得,今天穿着长裙的母亲风情更胜从前,已经把爷爷体内的欲火给点燃起来。不然爷爷也不会按捺不住,下了地却早早收工回家。
就在这时,厨房门又开了。
“昌儿,拿去给二太婆。”
爷爷端着一个菜盆,里面放了先前炸好的一些藕,走过来塞到我手里。
“知道了。”
我立在原地,没有动。
这无疑是一个信号。
爷爷要肏母亲的信号。
父亲已经走了,母亲的一亩三分地又轮到爷爷耕耘播种了。
因此急着支开我。
爷爷吩咐完也不确认我走没走,就火急火燎回到厨房,反手又把门给关上。
这无疑是一个绝佳的偷看机会,我完全把爷爷的嘱托抛之脑后,赶紧回到院子,轻手轻脚走到厨房门前。
厨房左右分别两块木门板,关门的时候一拢中间插上梢,同时也会形成一道缝隙。
就着这条门缝,我瞪大眼睛从外往里瞧。
门缝里的厨房视野一览无余——母亲站在灶台前,一边炸藕一边跟爷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而爷爷在母亲身后,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穿着性感长裙的母亲,好像一刻也不想等。
母亲时不时弯腰,撅起来的屁股滑过长裙裙边。闲谈不是爷爷的风格,他那个凸出的喉结连连滚动了好几下,心中一荡,终于忍不住,从背后硬生生把母亲给按住。
“他爷爷,大白天的,让人看到不好……”
母亲扶着灶台,害羞得红着脸,骨子里传统保守的性格使得她在性事上绝对是被动的,最开始嘴里脱口而出的一定是不想要的意思,哪怕身子已经任由爷爷掌控随意“宰割”。
“谁没事会过来?几天没弄,受不了了……”
母亲的话,阻止不了爷爷冲天而起的欲火。他宽厚宏伟的身躯已经紧贴母亲的后背,裤子里早已硬挺的大鸡巴更是隔着裙子死死顶在母亲柔软的大屁股。然后长满老茧的粗糙双手从背后绕到前面,放到母亲因为绷紧的长裙从而轮廓明显的两个柔软饱满的奶子握住,用力揉捏了起来。
隔着裙子,母亲鼓鼓圆圆热气腾腾的两坨肉被爷爷大手一捏,连带着胸罩顿时不成形状。
“哦……他爷爷……”
母亲似乎也没指望能让爷爷停下来,她微微仰着头,嘴里发出了舒缓难耐的呻吟,完全屈服在爷爷不容置疑的淫威下。
“这几天,都快把我憋坏了……”
母亲侧过身子,应付爷爷的同时避免被锅里的热油溅到。紧接着爷爷把母亲的裙摆撩起到腰间,露出了里面红色的花边内裤,然后又粗暴地把她的内裤一扯,粉红艳丽的肉缝刹那间无所遁形。常年被爷爷和父亲轮流施肥,母亲的肉缝堪称富饶肥沃,水草丰美。那里沾满了被爷爷摸得性起后流出来的淫水,整个肉缝湿淋淋的如花绽放,等待着爷爷的进一步浇灌。
此刻,爷爷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皮带的扣子。没了皮带的禁锢,爷爷的裤子应声垂地,而碍事的内裤也被爷爷往下一拉悬在大腿上,那根粗大黝黑的鸡巴就像逃离了束缚的恶魔终于得以重见天日般跳了出来,气势汹汹地挺在母亲肉缝面前摇头晃脑,已是热气腾腾的跃跃欲试。
因为爷爷没脱衣服,那些杂乱无章密密麻麻的阴毛被上衣下摆遮盖,所以我只窥见到了他那根像烧火棍捣灶般不停摩擦着母亲屁股的大鸡巴和布满褶皱的子孙袋。
但这足以令我无比激动兴奋,热锅里噼里啪啦响起炸藕的声音,我大气也不敢出,聚精会神地看着爷爷母亲见不得人的乱伦行为。
爷爷松开了揉捏奶子的双手往后退了几步,挨着灶台的母亲顺势配合地完全转过身子,双手撑着灶台沿。此刻爷爷的鸡巴剑拔弩张,已是蓄势待发的状态。
爷爷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间发出浑浊的音色,只见他伸出长满老茧的双手扶住母亲的腰身,屁股猛一用力往前一挺,大鸡巴往前一送,龟头撑开了母亲肥厚紧窄的肉缝,以长矛搠日般不可阻挡的势态,大鸡巴轻车熟路、长驱直入地肏进了母亲肉缝最深处。
“哦……啊……他爷爷……不要!”
爷爷鸡巴插入的一瞬间,母亲欲拒还迎说着不要,但端庄的脸上早已浮现出淫靡的神情。不仅如此,爷爷坚硬粗大的鸡巴给母亲带来的巨大挤压和撑开让她痛得大声叫起来。
幽深的河谷岂能容纳不了一颗孤零零的苍松,爷爷和母亲交合处紧紧贴在一起,大鸡巴完全没入肉缝最深处不留一丝缝隙。
母亲丰肥秀美的肉缝又紧又热,像似绽未绽的花儿蓓蕾。爷爷耸动着结实紧凑的屁股,壮硕的粗腰使出劲开始不遗余力地抽插肏弄,品尝着这久违的神仙滋味。
生活中的爷爷不苟言笑沉默寡言,做爱时话也不多,只懂一个劲埋头肏干,从来不管什么七浅三深的招式花样。不知道是因为之前父亲在家,导致他憋了好几天的缘故,还是说被母亲穿裙子的样子给增添了刺激。此刻爷爷挺着他那根不顾人伦的烧火棍,近乎疯狂的抽插,次次肏到母亲肉缝的最深处。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爷爷熟练地把母亲按在灶台边肏弄的场景,这才惊觉,爷爷肯定不是一次两次在厨房肏母亲了。厨房里回荡着爷爷母亲肉体媾和的声音,空气里的灰尘,漫无目的地飞着。意识到这点,澎湃的欲望瞬间在我的体内骚动,然后往上窜升,仿佛要冲破我的心脏,激荡着我的大脑。
屋内,间杂着爷爷粗鲁的喘息和母亲时断时续的呻吟。仍沉溺在违背三纲五常、公媳关系交媾之中的爷爷母亲,全然不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尽收我眼底,两人交合处“噗嗤噗嗤”的拍打肉体发出的声音虽沉闷,却又格外清晰。爷爷布满青筋的鸡巴根子不时滑过我的视线,又快速隐入母亲的肉缝深处。
“哦……他爷爷……你,你慢一些……”
“嗯……我快要受不了了!”
爷爷满脸通红,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没脱的上衣也已经湿透。面对母亲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一次又一次求饶,他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雄壮的粗腰继续发力,力道前所未有,大鸡巴直肏得母亲苦不堪言淫叫连连。
母亲晃动着腰身,紧窄的肉缝夹裹着爷爷滚烫如火的大鸡巴,那充实感让她如痴如醉,也给爷爷带来难言的刺激。在爷爷气势磅礴的狠命撞击下,母亲被肏得淫水直泛滥,渐渐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淌着淫水变成了清澈的咕叽声。
看着爷爷要把母亲往死了肏的架势。我不禁想,要是在屋内,母亲当年陪嫁的老旧木床不塌也离散架不远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股因为爷爷和母亲交媾产生的腥臊味也更加浓郁的弥漫开来,我陶醉地闻着这罪恶的气味,仿佛嗅到一股这人世间最美好的沉香。
母亲被爷爷肏弄得一阵痉挛,发出久经不歇的呻吟,但大白天怕被村里人发现有所顾忌,可这种从神经到感官的麻酥是母亲所忍受不住的,她勉强地压抑着,只有鼻息之间摄魂心魄的哼嗯声驱使着爷爷犹如在田间地头里不知疲倦的犁地老黄牛般来回抽插。
“他爷爷……你轻一些……我要,我快要……死了!”
母亲那种压抑着哭声和呻吟声的姿态,更是撩人心欲,鼓舞着满头大汗的爷爷更加卖力地肏弄。
不知道爷爷肏了多久,久到热锅里的猪油不再跳动,久到我捧在手里的炸藕早就余温不在,久到灶台的柴火已经完全熄灭。
终于在母亲高潮来临之际,身体更强烈的痉挛后,满脸通红的爷爷低吼一声,额头青筋突然暴起,结实紧凑的屁股同时收缩绷紧,在母亲肉缝里的大鸡巴重重地抽插了好几下。母亲肉缝里密密匝匝的酸麻,顷刻间汇成晦涩阴暗的激流,然后公媳交合处激流飞溅,汪洋一片。与此同时,爷爷那积攒了好几天,滚烫又粘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一滴不剩,尽数射进母亲子宫最深处。
随之而来的是母亲隐忍已久再也控制不住的呻吟和爷爷粗重浑厚的喘气声,而他那根大鸡巴停留在母亲肉缝最深处不动了。
爷爷和母亲交合处颤颤巍巍,潮湿粘稠,是翻滚奔腾的欲浪,我躲在厨房门外大气也不敢出。
母亲起伏数下,缓缓地放慢她摆动的幅度,平复着被爷爷肏到高潮一直不停颤动的身体,除了爷爷酣畅淋漓的粗重喘气声,厨房内外再没有一点动静。
“当年昌儿他奶奶,都没你现在耐肏。”
满头大汗的爷爷十分认真、非常感慨地说了一句,然后意犹未尽地把浸泡在母亲肉缝里的大鸡巴慢慢悠悠拔出。
爷爷的大鸡巴又长又粗,龟头更是与鸡蛋无异,射完后一点没软,导致从母亲肉缝里拔出来的时候被卡住,爷爷显然习以为常,他把母亲肉缝的两片骚肉分别向外一掰,再把龟头拔出。这时母亲肉缝也被动地被爷爷带着向外翻卷,露出里面那些更嫩的粉红色屄肉。
母亲乱蓬蓬的肉缝淫水淋漓,在爷爷的肏弄下,形成一个圆圆的洞口久不闭合,不时流出爷爷射进去的精液夹杂淫水,顺着她的大腿上滴到地上,衬这褶皱的屄肉犹如一个无限风光的水帘洞。
爷爷沾满了淫液的大鸡巴油光发亮,在母亲肉缝里驰骋了一上午后鸡巴根子颜色更深邃,黑里透红。此时仍是斗志昂扬地对着母亲,丝毫不减威风,就像久经沙场骁勇善战的老将军在战场上永远保持亢奋的状态及睥睨万千的统治者姿态。
爷爷卷起上衣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长满老茧的双手在母亲身上摸来摸去,又把大鸡巴顶到母亲肉缝前,硕大的龟头缓慢反复磨蹭着骚气浓郁的屄肉。
“他爷爷,去屋里吧。”
刚刚母亲被爷爷肏得死去活来,如今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再维持这个姿势去招架爷爷了。
爷爷没有坚持,还顺手把衣服全部脱光扔在厨房,准备走过来开门进屋,而母亲则是把裙子下摆整理好,打算恢复穿戴整齐的状态再出去。
我赶紧端着盆子先一步跑出院子,因为明白,如果还想以后能看到爷爷背地里淫乱的一面,每次偷看都不能被他发现。
爷爷的知青身份,早已辨认不清。只在极隐微的场景里,他的那些深深刻在头脑中的印记才会显露出来。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后期,在小镇上只有两人考上高中,爷爷是其中之一。他本来可以读师范,然后很快毕业就能当老师,从此走出农村。但他心大,选了高中,想读大学。
高中在另一个镇上,山路崎岖逶迤,来回三十余公里,步行单趟两小时。求学期间,爷爷天不亮便起床,夜里到家天已黑尽。
那时,公社的食物已开始紧缺,他去找教书的曾祖父要钱,只拿回五块。曾祖母缠过脚,地主小姐的身份藏不住,身边带几个孩子,吃饭多,劳动少,四处招人嫌弃。在公社食堂,有人故意冲撞曾祖母,盛饭的陶钵掉地上打碎,只能用较大的陶片盛粥。爷爷十七八岁,正是长身体的年纪,每日走读,饿得面黄肌瘦,不成样子。
二太婆是那个年代的漂亮女人,跟公社的干部关系好。因此,在生产队得了轻松差事,负责喂猪。爷爷那时已经饿得腿肿,二太婆就省下喂猪的杂粮,发霉的玉米和红薯,夜里偷偷开小灶,煮给爷爷吃。
再后来,爷爷并没有机会考大学。高二那年,学校执行政策,将他遣返回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成为一名“回乡知青”。
当年爷爷回到农村,在生产队种庄稼,之后因能写会算,当上了保管员,在这个职位上,他曾饱受家人“责备”,因为他不愿向仓库伸手。
公社中学缺一名代课老师,爷爷是当时“奇货可居”的中学生,觉得自己是很合适的人选,但天不遂人愿,后来一个比他读书少很多的人当了代课老师。
就这样,爷爷永远留在了这个三面环山的小镇郊外。那个每天步行三十公里上学的回乡知青,熬成一个肤色古铜的农民。
爷爷念着二太婆当年对他的好,等动荡的日子恢复正常,家里有什么东西,爷爷常常捎一份给她,坚持到现在。
如今二太婆已经快九十高寿,仍是胃口大好,腿脚利索,爷爷常常念叨,这是因为二太婆当年善心积德的福报。
因为心里记着爷爷还要肏母亲的事,我把炸藕放下,和二太婆寒暄了几句,就双腿飞奔,折返回家。
等一到家门口,就发现院门紧锁。而这一次心如明镜,知道爷爷和母亲关起门来在干嘛的我,不再像上次这么虎了吧唧去敲门。
家里四周挖了一条排水渠,所以屋后也是有路可走。我悄悄绕到屋后,准备从窗户偷看。
屋后的排水渠,饱受雨水冲刷,遍布枯枝落叶和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垃圾。我抬脚小心翼翼,避免踩到东西发出声响,边向母亲屋子的窗户靠近。经过的时候,还看到厨房里面爷爷之前脱下的衣服内裤。
还没走到,就听到了母亲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和老旧木床被撞击带动的“咯吱”声。
他们轻声说着话,我越发忐忑起来。
爷爷和母亲很可能以为我把炸藕拿给二太婆后还在村口贪玩,所以母亲屋子的窗户明晃晃地敞开着,窗帘也没拉下。
我从窗户探头一看,屋内,爷爷和母亲果然正激情缠绵,剧烈起伏的喘息声,两人交缠的肌体重叠,不偏不倚——爷爷把母亲按在她当年陪嫁的嫁妆之一木板床上,宽厚粗壮的雄躯整个压在母亲身上,大毛腿压着母亲的腿,长满厚厚老茧的双手压着母亲的手。
爷爷仍是一如既往地埋头肏干,发挥他作为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民那永远使不完的蛮劲,耸动着结实紧凑的屁股,大鸡巴在母亲的肉缝里铿锵有力的来回抽插。
我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心脏怦怦乱跳,似乎要跳出胸腔似的。
或许是爷爷的要求,母亲这一次也没脱下裙子,还是像在厨房一样,撩起裙子下摆,就张开腿和肉缝被爷爷肏进去。
“哦……他爷爷……我要……要被……弄死了……”
母亲承受着爷爷雄躯的重量和大鸡巴在肉缝里肏弄的狠命劲,头来回乱摆,身子不停扭动,显然已被爷爷肏得花枝乱颤。而因为在屋内的缘故,母亲的叫床声放得比较开。
爷爷和母亲违背人伦、纲常寸断的媾和,总是有种神奇的魔力,使我内心莫名的欲火升腾,让我紧闭双唇不能呼吸。面对这淫靡不堪的乱伦场景,我第一次把手伸到裤子里。
“呼……昌儿他妈,老大给你买了几条裙子?”
“哦……三条……啊!”
“嗯……以后换着穿吧。”
“哦……知道了……他爷爷呀……慢些……”
约莫过了三五分钟,压在母亲身上大汗淋漓的爷爷呼出一口浑浊气,同时放缓了肏弄的节奏,然后在床上坐起身子。他的这个动作,也使得大鸡巴从母亲的肉缝里抽离出来。
我心生不解,同时手放在裤子的抽动也戛然而止。'
正当我疑惑时,床上的爷爷已经跪压在母亲面前,扛起她的双腿到肩膀上,早已上膛的漆黑老枪只在母亲肉缝前停留片刻,只见爷爷闷哼一声,稍一用力屁股一挺,油光发亮的大鸡巴又驾轻就熟地耸入了母亲双腿间,那肉缝像深不可测的山谷,爷爷刚一挫入时就有滋滋的水声荡漾,随之而来的还有丝丝橹浆交汇的滑行之声。3 I* X9 n1 k, m2 S# M; \% N, `
声声入耳,一片淫靡。
满脸通红的爷爷也不管额头上一直滴落的汗珠,左手撑着床板借力,右手隔着裙子胸罩按在母亲浑圆的大奶子上揉搓,展开又一轮铿锵有力地抽插。
啪啪啪!
噗嗤!噗嗤!
床顶蚊帐长年累月附着的灰尘随着老旧木床的摇晃落了下来,掉在爷爷宽厚的脊背,还有母亲被肏得披散的头发上。
母亲紧窄温暖的肉缝,夹裹得一身汗的爷爷神魂颠倒,更加卖力地耸动屁股肏弄起来。母亲把前臂倚在了老旧的床头上,才能勉强抵挡住爷爷那股毁天灭地的怒潮汹涌。
“哦……他爷爷……要死了……受不了了!”
爷爷插在母亲肉缝里的鸡巴,就像厨房那根捣灶添火的烧火棍,徐徐生起火来。那股火一点熄灭的迹象都没有,反而越烧越旺,映得母亲心痒难耐,把爷爷鸡巴夹裹得更紧。
不知道肏弄了多久,终于,火候到了。
“哦……要不行了,他爷爷!”
被爷爷压在身下的母亲,身体扭动的幅度变大,呻吟声也更加剧烈。母亲的呻吟在屋内回荡,鼓舞着埋首插秧的爷爷。
而知晓母亲高潮即将来临的爷爷,挪开一直揉搓母亲奶子的右手,双手撑着床板一起使力,喘着粗气,腰部挺拔耸动屁股,加重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速度快到我根本看不清爷爷在母亲肉缝里进进出出的鸡巴根子上的青筋脉络。
“呼……昌儿他妈,我肏死你……”
“啊……他爷爷,我不活了……”
满脸通红的爷爷额头青筋暴涨,表情亢奋扭曲,呼吸剧烈起伏,粗吼一声,狠狠地肏了母亲好几下。我仿佛见到了山体崩塌,山洪倾泻的壮观场景。母亲高潮而泛滥的淫水不断往外喷溅,彻底打湿了爷爷鸡巴上那团茂密的阴毛和胸膛,淫液与汗水交织在一起,全然分不清。
与此同时,爷爷鸡巴插在母亲肉缝最深处停止了肏弄。母亲颤栗着身子,用子宫迎接着爷爷一股又一股滚烫又浓稠的精液。
而在屋后,我那热火骄纵的鸡巴在手中吞吞吐吐,也释放着罪恶,褪去了稚嫩。
午后,被爷爷肏过两次,被爷爷肏得披头散发的母亲,在院子里用洗衣粉洗干净沾满和爷爷乱伦痕迹的裙子。而爷爷怡然自得,翘着二郎腿抽着香烟在堂屋看电视。
暑气渐消,金风送爽。
只要有机会,爷爷就会肏母亲。事实上,只要父亲不在家的时日,爷爷的大鸡巴几乎一天不落插在母亲肉缝里。
爷爷白天在家肏母亲的时候,也碰到过别人有事过来敲门,面对紧闭的院门和随后开门的爷爷内裤支起的大帐篷,竟然想不到爷爷裤裆那根黑得像煤炭的大鸡巴,是刚从儿媳妇肉缝里拔出来的。
而这期间,方圆百里偷情乱搞的事一件又一件被撞见或发现。但爷爷扒灰的事,就像一堵永不透风的墙,从来没被村里人发现过。除非当面看到爷爷的鸡巴插在母亲肉缝里,不然以爷爷在村子里五十多年来正派的为人作风,谁都不会认为他在家关起门的时候,正在肏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儿媳妇。
而我们家的生活条件越来越好。多年后,父亲先是把老房子给翻新,又决定在县里买一套商品房。
搬去县里新房的那天,是一个平常的冬日,摆了酒席。爷爷满面红光、十分高兴,以老当益壮的精神面貌,穿上了黑袜皮鞋和压箱底的中山装,当然内裤还是母亲洗得发白的那几件其中之一,里面添了保暖内衣和秋裤。
只有我知道,爷爷高兴是因为,以后住在小区,邻里走动不会像在村子里一样唐突频繁,父亲继续带着小姨奔波于工地,而我在上学也只有周末才会回家,爷爷可以关起门来毫无顾忌地把母亲压在床上肏。
在酒桌上,别人纷纷敬酒祝他乔迁之喜。爷爷一脸豪迈,照单全收。酒量这方面,就和他强悍的性能力一样,寥寥几人可比拟。
母亲穿着一件大气的红色旗袍,盘着长发,腿上是丝袜,旗袍紧紧包裹着丰腴的胸部和臀部。
有些人喝了酒,看到大冬天穿着旗袍丝袜的母亲扭着腰走过,就大着舌头说爷爷娶了个漂亮性感的儿媳妇,福气大得很。
“儿媳妇漂亮,和我这个做老公爹的有什么关系?”
爷爷拉了拉中山装下摆稍稍遮住膨胀隆起的裤裆,一脸肃然,语气之正经,让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再也生不出调侃的心。
酒席结束以后,父亲喝高了,连澡都没洗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雷打不动。在客厅里,性致高涨的爷爷松开坚固的皮带,拉下中山裤的拉链,迫不及待地掏出硬了一整天的大鸡巴,把母亲按在墙边,龟头破开母亲不再粉嫩紧致的肉缝,青筋暴涨的鸡巴根子紧随其后。爷爷两手摊开在风韵犹存的母亲柔软的屁股来回抚摸,粗壮的腰部同时不断发力,搬进新家第一晚就把母亲肏得浑身发颤死去活来,淫水四溅流了一地,发出荡气回肠的呻吟。"
“昌儿他妈,没以前紧了。”
“这奶子还是没变,给我养了个大胖孙子。”
爷爷耸动屁股,油光锃亮的老鸡巴再次插进母亲肉缝里蛮横地兴风作浪,与之前沉默的埋头肏干不一样,这次爷爷打开了话头。
“当初你嫁过来,我就受不了,不是他奶奶看得紧……”
忆往昔峥嵘岁月,沉默寡言了半辈子的爷爷感慨万千,腰部继续使劲,加重抽插力道,嘴上却侃侃而谈他光荣的扒灰史。"
终于也解开了我长久以来的疑惑——爷爷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肏母亲的,怎么发生的第一次。
十几年前,漂亮年轻的母亲嫁给父亲,奶奶也还在世。"
低矮的院墙,水泥红砖的平顶房,是爷爷带着年少时的父亲,无数个昼夜用辛劳的汗水堆砌的。
新婚之夜,小院里被挤得水泄不通。父亲的同龄人放肆地开着酸溜溜的粗鲁玩笑,长辈们纷纷祝贺爷爷当了公爹。
等闹完了洞房,热火朝天的喜庆小院显得异常静寂。
身为一家之主的爷爷很有分寸的让奶奶负责去把父亲从屋里喊出来进行家训,在堂屋认真地指教父亲成家以后要注意的事情。
正襟危坐的爷爷摆着冷峻威严的神气,足足说了一个时辰,才大赦天下般准许父亲回屋。父亲早就急不可耐了,但不敢表现出来,见爷爷说完,马上一溜烟回到新房。
父亲的婚礼是爷爷一手操办,新婚当天,他更是从早到晚跑动,此刻也不见疲倦。精神饱满的爷爷也从椅子上抬起屁股,催促奶奶回屋。
“猴急。”'
回到屋里,爷爷脱光衣服,露出结实健壮的身子上硕大硬挺的鸡巴,奶奶瞧见爷爷这幅模样,嗔怪着把灯关了。
“老子鸡巴都翘天上了,你说急不急?”
见奶奶也脱光了躺在床上,欲火旺盛的爷爷站在床边扛起她的双腿到肩膀上,对准奶奶干涩的肉缝,粗腰一挺大鸡巴就硬生生插了进去。
“哦……老扒灰的,儿媳妇第一天进家门,你都不安生。”
白天的时候,村里人起哄。按照习俗,编排了爷爷和母亲,还想用煤炭往他脸上涂老扒灰三个字。传统古板的爷爷厉声阻止,奶奶嫌他太过正经,一直揶揄他。说到儿媳妇,想起这茬,就蹦出这三个字埋汰爷爷。
也只有在床上奶奶才敢这样放肆,换往常她是断断不敢挑战爷爷的威严。
“又听不到,担心个啥劲?”
爷爷不悦地说,仿佛对奶奶用老扒灰的字眼揶揄他而不满,一个劲地耸动屁股,埋头肏弄干涩的肉缝。
“啊……你记性差。当初我嫁过来,爹娘的动静也不小。”
因为肉缝干涩,奶奶忍受着痛苦,但爷爷从来都是粗鲁地肏弄,不会去顾她的感受。
“真……能听到?”
爷爷抽插的动作突然停滞,健壮的雄躯不易察觉地颤动了一下。
“我闲着没事给你瞎说!”
在爷爷不停地肏弄下,奶奶勉强流出一点淫水,润滑干涩的肉缝。
爷爷不说话了,喘着粗气,沉默着耸动腰部,抽插的力道却一下比一下狠。
“啊啊啊啊……咋还越来越硬,老扒灰你还真巴不得让儿媳妇听到,这老脸往哪搁呀……”
奶奶承受着爷爷如狂风骤雨般地狠命肏弄,痛苦难耐的呻吟穿透村庄春夜的宁静……
第二天,为了给公婆留下好印象,母亲拖着被父亲折腾得快要散架的身子,早早就起床了。
按照传统,除了平常的家务以外,身为儿媳妇的母亲还要给老公公端尿盆。出嫁前,母亲的母亲,就是外婆,也再三叮嘱过。
看样子公婆还没起床,母亲红着脸,犹豫着向爷爷的屋里走去,昨晚奶奶叫床的动静她听得一清二楚。
爷爷躺在床上,光着膀子大毛腿,只穿着一条宽松的老式蓝色三角内裤,盖着薄毯子。奶奶还在熟睡,爷爷从床上起来,硬邦邦的鸡巴把内裤绷得紧巴,支起一个十分壮观的大帐篷。走到尿盆的位置刚掏出鸡巴,憋了整晚的一泡尿,正想释放,结果不巧母亲推门进来。
“咋了?”
好在爷爷反应快,十分迅速地把鸡巴塞回内裤。
“拿……尿盆去倒。”
母亲羞红了脸,语气磕磕巴巴。她知道爷爷的动作意味着什么,暗自庆幸没看清。
“你过来拿。”
爷爷面不改色,把尿憋回去,然后双手叉腰搭在内裤松紧带上,支着裤裆的大帐篷站到一旁,给母亲让出位置。在母亲面前,他必须保持公爹的威严,即便是这种情况也不能失态。)
母亲低着头步伐缓慢,但眼底余光仍是躲不开爷爷裤裆支起的大帐篷,以及上面印出来的龟头形状。
母亲弯腰端起臊烘烘的尿盆跌跌撞撞走出爷爷的屋,心里羞愧难耐。这不是让公爹难堪吗?母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担心嫁过来第一天就给爷爷留下不好的印象。
谷雨时节,还有些冷,爷爷穿上长裤,直到勃起硬挺的状态消退,鸡巴完全软了下去,才从屋里出去。母亲正在扫院子,爷爷从堂屋抓了一把厕纸,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十分平静的经过母亲身旁,走进茅厕。
等爷爷从茅厕提上裤子出来,院子已经没有母亲的身影,一问父亲才知道,原来是跟着奶奶去河边洗一家人昨晚换下的脏衣服。
“以后早上不要让你媳妇给我端尿盆。”
在堂屋,爷爷腰板挺直坐在椅子上,吸了一口烟,对父亲说道。
“为啥,爸,这是应该的。”
父亲不解。
“应该什么应该?你妈又不是不能动!她能做。”
爷爷桌子一拍,声音浑厚高亢,唾沫四溅。
“知道了。”
父亲没话说了。
低矮土墙的老院子里,上演着平静和谐的生活。
父亲白天跟着爷爷在田间地头忙活,奶奶与母亲留在院子拾掇家务。闲时母亲就坐在院子外的榆树下,纳着鞋底,和村子里的妇女闲聊家常。
村里人都知道爷爷的脾气,有人当着奶奶的面笑问母亲,嫁过来过得习不习惯,老公公难不难伺候。母亲就低着头直说爷爷好伺候。
实际上,爷爷从来不要求母亲服侍,平日干活回来,母亲从锅里端出什么就吃什么。自从那天以后,爷爷还十分注重和母亲保持距离,不仅从不踏进她的屋,更是很少交谈,有什么事都是通过奶奶或者父亲转达。
父亲没有辜负爷爷的寄予厚望,没多久就把母亲肚子肏大了。
等母亲一怀孕,爷爷就催父亲去找份工作。
父亲在镇上找了份工作,方便回家陪怀孕的母亲。
父亲不在家,爷爷白天干农活,家里只剩婆媳二人。母亲大着肚子,行动不便,连院子外的榆树下都不去了。夏天很热,加上怀孕,母亲胸罩都不戴,只穿着料子很薄的衣服,搬张凳子坐在堂屋门口,听奶奶传授怀孕生孩子的经验。
“这生孩子呀,不能紧张……”
“老大这段时间挺老实吧?当年我大着肚子,你公爹都……”
“说这些干什么?”
爷爷干完活回来,听到奶奶的话,板着脸吼了一句。
阳光映衬下,母亲身上的薄衣在慧眼如炬的爷爷面前如同虚设,雪白俏丽的乳房和褐色的奶头清晰可见。
爷爷忙躲过眼神侧身抬脚走进堂屋,还不忘继续斥责奶奶。
晚上,爷爷板着威严的脸庞,发狠似地肏着奶奶,沉默地发泄性欲。
奶奶暗暗叫苦。她知道,爷爷是不满意她在儿媳妇面前说他这个老公公的床事。于是就讨好般地向压在她身上的爷爷说,“他爸哟,儿媳妇屁股大准能让你抱上大胖小子,高兴吧?”
听到奶奶的话,爷爷顿了一下,然后低吼一声,抽插的劲头比刚才更猛烈,那亢奋十足的架势,仿佛要把奶奶给活活肏死。
等到母亲生下我,满月一过,父亲就走出小镇,在外奔波。
家里就只剩下爷爷奶奶和母亲,还有嗷嗷待哺的我。
几十年来,爷爷有一个习惯,夏天天热时,在家只穿内裤,母亲嫁过来当了公爹后也没改。
爷爷在母亲面前光膀子露大毛腿,奶奶也从来不说,还曾说他与母亲避嫌是小题大做。
究其原因有两个。
其一,曾经有一个骚寡妇勾引爷爷,没得逞。不光奶奶,村里人都知道爷爷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其二,身为一家之主的爷爷,是绝对的权威,没人敢挑战他的威信。
隔代亲在爷爷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我出生以后,家风礼节早已融入骨子里的爷爷轻易破了戒,从来不钻儿媳屋的他,开始频繁光顾,一天跑十趟。
农村没有刻意躲起来再给孩子喂奶的习惯,母亲也是如此,经常是我哭闹了,母亲就撩起上衣。
但母亲大多数时候是在屋里喂奶,因为常常没等她把我抱出去,爷爷就进来,挪张凳子,光着膀子大毛腿坐在床边。
等我饿了,母亲就站在床沿撩起上衣,露出丰满雪白的大奶子和粉嫩的奶头,爷爷瞧见一眼,就立马把转头瞥向一边。
“别着急吃,你妈奶水多的是。”
而奶奶在一旁逗着我。
听到奶奶的话,光着膀子的爷爷闷声不响地抬起屁股,回屋穿上裤子衣服,出门儿转一圈,等母亲喂完奶再回来。
有一次,奶奶有事回娘家。
奶奶不在的第一天,爷爷在村长家喝酒到很晚。
“我的内裤干没干?”
院子洗澡棚里,母亲正往身上抹过滑滑的肥皂块。满身酒气的爷爷回到家给院门落了锁,迈着稳当的步伐走过去,盯着洗澡棚透光的帘子,朗声问。
“今天下雨,没干,收回去了。”
“哦!”
爷爷转头扎到母亲屋里,抱起沉睡的我,在我的脸蛋上用力地亲用力地啃。
母亲洗好澡走进来,甩着湿漉漉的长发,薄衣包裹不住的那对大奶子像欢快的兔子活跃地跳动。
爷爷目不斜视,专心捏我的脸蛋,口干舌燥的他,头也不抬发号施令,吩咐母亲去给他倒杯水。
母亲很听话,奶奶不在,身为儿媳妇自然得服侍公爹。
“他爷爷,水来了。”
母亲没戴胸罩,奶头贴在衣服上都凸出来了,腰板挺直的爷爷站在她面前,一言不发接过水杯。
因为我已经睡着了,爷爷退出母亲的屋子,回到堂屋。然后松开皮带,慢悠悠地脱衣服。
“他爷爷,我去给你热水。”
“不用,大热的,我冲凉水。”
爷爷虽然在家只穿内裤,但从来没有当着母亲的面脱衣服。母亲跟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松开皮带,长裤刚滑过屁股到大腿的位置。
见母亲在一旁,爷爷一愣,但还是三下五除二地脱了长裤上衣。
“我先坐会,你陪娃睡觉去吧。”
爷爷甩着内裤里有了抬头趋势的鸡巴,坐到椅子上,示意母亲不用管他。
过了一会儿,爷爷在窄小的洗澡棚接了一大桶冷水,脱了身上仅存的一件内裤,蹲伏在桶前打湿干燥的身子。然后站起来,拿着一家人共用先前母亲擦过身的肥皂块,抹在了鸡巴上,再往全身匀去,搓起无数泡沫。
一来二去,肥皂又像往常一样沾了好几根爷爷的鸡巴毛,爷爷懒得清理,直接就把肥皂放了回去。结果因为洗澡棚狭窄,光溜溜的雄躯不小心蹭掉了母亲穿了一天脱下来挂在墙上的胸罩内裤。
“花里胡哨……”
爷爷捡起母亲的胸罩内裤抓着手上,不悦地皱着眉头翻来覆去看了半响,又把母亲细窄的内裤摊开,始终不得要领,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对于母亲这个漂亮体贴的儿媳妇,爷爷自然是满意的,但在某些方面却仍颇有微词。古板守旧的爷爷看不惯母亲穿鲜艳性感的内衣,认为这样不成体统,像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或许不习惯奶奶不在身边的缘故,爷爷越洗鸡巴越硬。以往这个时候,他已经在床上压着奶奶肏过一遍了。
昨夜的爷爷喝了酒,臊烘烘的尿盆夹着一股白酒味。他尿劲大,尿得多,只一晚的时间,尿盆就满了。
奶奶不在,给爷爷端尿盆,洗脏内裤的任务就落到了母亲头上。母亲捂着鼻子小心翼翼地端出去,爷爷也没像第一次那样说什么。
寻常的白天,爷爷和母亲各自做着自己的事。
爷爷膀阔腰粗,上半身古铜色的肌肉闪闪发光,扭着犍牛一样强壮的身体,搬了几担黄土到猪圈。
中午,母亲给爷爷洗干净脏内裤晒好,又做熟了饭。
爷爷脱下棉质手套,拍了拍内裤上的灰尘,回到屋里门也不关,扶着老鸡巴,撒过一泡尿。
爷爷的尿劲大,一道磅礴的尿柱喷涌而出,像闸门失灵的水龙头流个不停,击打在母亲早上倒干净的尿盆里,骚哄哄的味道弥漫到堂屋。
爷爷挤着龟头抖了抖鸡巴,然而内裤正中央包裹龟头处仍是不可避免被尿渍浸湿。"
等到爷爷甩着内裤里荡来荡去的老鸡巴坐到饭桌上夹起菜吃了第一口,抱着我的母亲才动筷。
“来,乖孙让爷爷抱。”
饭罢,爷爷就从母亲怀里抢过年幼的我。双手扶着,立在他结实的小腹上,然后举得很高,腾空之后,再往下一落,同时大腿岔开八字,让我稳稳当当踩到他的裤裆处。
次数多了,他黑成煤炭的鸡巴被挤过一旁,龟头就从内裤钻出来,伏贴在大腿内侧。
爷爷这样逗着我玩了很久,母亲在一旁收拾碗筷。
或许是爷爷身上一股臭汗味,又或者是不习惯“上天落地”,总之我一下就哭出了声开始闹。
“哟哟哟,乖孙别哭。”
爷爷一脸慈爱,语气温柔,但无济于事。
“你看看,是不是饿了,给他吃奶水吧!”
听到爷爷嘴里蹦出这句话,母亲瞬间羞红了脸,只好停下收拾碗筷的动作。
等我回到母亲怀里,爷爷才有闲心,把晾在空气中许久的龟头塞回内裤。
在爷爷的注视下,母亲低头迟疑着,斜撩起上衣和胸罩。只露出右边奶子的一半,其余全被薄衣遮盖。
“这样子怎么行,堵住鼻子,闷着我乖孙了。”
奶奶在家的时候,以往母亲给我喂奶,循规蹈矩的爷爷瞧见一眼后就挪开眼神,立马起身走开避嫌。然而现在公媳独处,爷爷大屁股却像黏在了板凳上纹丝未动,不仅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饶有兴致的给母亲指导正确的喂奶方式。
母亲不是不知道,但她同样知道爷爷正直的作风,所以怕爷爷觉得她举止轻浮,喂奶时就矜持着动作。
见爷爷这样说,母亲红润的脸一阵发热,只好继续把衣服往上撩,两个白花花的丰满奶子就彻底暴露出来,像两个热气腾腾的大馒头,又软又美味。
爷爷没说话了,坐在一旁喝着浓烈的烧酒,眼神光明正大的停留在母亲那对白花花的丰满奶子上。
“该取名了,他爷爷。”
母亲打破空气中长久的寂静。'
“就叫昌儿吧,徐荣昌。”
爷爷健壮精瘦的胸膛被酒烧得通红,他凑近母亲,伸出长满老茧的大手捏了捏我的脸蛋。不曾想,母亲的奶头因为被我叼在嘴里的缘故,奶子也被爷爷手上的力道给扯动。
爷爷光着膀子大毛腿正襟危坐,躲在桌下的裤裆却不知何时支起了大帐篷。
老式三角内裤遮蔽性不强,以往附着在爷爷大腿内侧的内裤裤腿,被硬挺的大鸡巴撑起绷得很紧,形成两个歪斜的洞口。爷爷犹如擀面杖粗硬的鸡巴根子,包括上面交错纵横的青筋脉络,以及茂密杂乱的老鸡巴毛和松垮耸拉的子孙袋,都透过裤腿洞口正凉快地吹着风,明晃晃地钻进了母亲的眼底。
“你明天早上买点肉,补补奶水。”
见母亲喂饱了我,在用一块擦布拭去乳头上残留的奶水,爷爷便说。
母亲低着头,不敢看爷爷。
爷爷面不改色、十分从容地在内裤兜里掏出钱,循规蹈矩的爷爷认为,老公公不宜和儿媳妇有肢体接触,钱只放到了桌上。
自从那天以后,母亲喂奶,爷爷就不避了。
又是一钩弯镰似的月牙儿,在村长那里喝完酒的爷爷回到家,威严嘹亮的一咳嗽后,走进母亲的屋内。
母亲睡卧在床上凉席,奶子互相挤压,衣服领口处露出白花花的半个奶子,乳沟深不可测。
爷爷那双锐利的眼睛不加掩饰,直勾勾定在皮肤白皙而细腻的母亲身上,只觉得唇焦舌燥,下腹火热,尿意频频。
奶奶不在家,性欲旺盛的爷爷几天没肏屄,内心苦闷不堪。今天,裤裆的鸡巴更是没来由的几度膨胀几度消退。这会儿,又是高高翘起。
“他爷爷,你回来了。”
“来看看我乖孙睡没睡。”
浑身酒味的爷爷坐在床边抱起熟睡的我,热烘烘的嘴巴凑近,粗密的胡子就往我的脸蛋刮。
“嗯?我乖孙睡得这么香,都留口水了。”
爷爷伸出粗厚肥大的舌头舔干净我脸蛋上那些他以为的口水,殊不知他的口水又留上来了。
瞅见爷爷的举动,母亲顿时羞红了脸,因为那些口水是母亲在我脸蛋留下的。
在爷爷扎实的怀里,我没多久就醒了。
“他爷爷你去洗吧,我来抱。”
母亲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爷爷面前弯腰,细嫩柔软的左手就伸进爷爷的胸膛,右手抚着我的后背。
“不急,不急。”
空出双手的爷爷,在母亲屋里,当着母亲面,不紧不慢地松开皮带,先脱长裤,再脱上衣。露出了健壮的胸膛,胸前的黑毛密匝匝的。
“昌儿睡了多久?”
爷爷双手叉腰,内裤里印出轮廓的大鸡巴在母亲面前毫不掩饰,蠢蠢欲动地跳动着。
“从下午睡到现在了。”
母亲低眉颔首坐在床沿,脸颊红扑扑的,眼神怎么也躲不开爷爷的大鸡巴。
“哦,你给昌儿吃奶水,他肯定饿了。”
爷爷心中一荡,忙吩咐母亲喂奶。
昏暗的灯光下,母亲坐到床沿撩起衣服,白花花的奶子跳了出来,跳到爷爷犹如波澜不惊的古井的心里去。
母亲托起丰满的奶子向前一送,凸起的奶头便被我蠕动的小嘴叼住。
“吃这么香,乖孙肯定饿坏了。”
见我含住了母亲的奶头吧唧吧唧不停吮吸,爷爷脸上绽放着慈祥和蔼的笑容。
他挨着母亲坐到床沿,不时伸出手逗我,偶尔不小心蹭到母亲的奶子,手上厚厚的老茧磕得母亲脸色绯红一阵发热。
爷爷浑身酒气的身子散发着一股强烈干燥的雄性气息,熏得母亲一句话也说不出。
安静的夜晚,只有爷爷越来越粗的呼吸声。
很快,母亲喂完了。
“乖孙吃不干净呀!”
“涨不涨奶?”
母亲白花花的大奶子上残留一些奶渍,爷爷堂而皇之盯着看,粗生粗气地问。
“有时候涨,不多……”
母亲羞红了脸,怯怯地道。
“现在涨不涨?”
冷不丁的,爷爷那双长满老茧的厚重大手,抖颤着握住了母亲的奶子。整个过程像是浑然不觉一般,母亲根本猝不及防,来不及拉下衣服。
“哦……有点……”
母亲刹那间“嗡”的一下,颤抖着身子,不知所措。
“公爹帮你挤……”
“当年昌儿他奶奶,奶水没你足。”
“天天想,夜夜想,摸起来还真软。”
半辈子以威严肃穆面孔示人,行得正站得直最憎恨偷鸡摸狗行为的爷爷,此刻双眼放射着淫靡亢奋的精光,说的话颠三倒四。他嘴里喷着浓浓酒气,骨节分明的大拇指悬在母亲奶头上面摩挲,有模有样地擦拭着奶渍,然后用力捏住像挤牛奶般动作起来。
母亲感到脸颊滚烫,如火燎一般。
在爷爷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挤压揉搓下,母亲的奶头终于又流出奶水,滴得爷爷满手都是。
母亲浑浑噩噩,脑子里乱成了一锅浆粥。传统保守的母亲,从小被灌输三从四德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对于老公公,她内心是无比敬畏尊崇的。
“哪能糟蹋粮食呢?孙子吃不完,爷爷吃。”
话音刚落,欲火旺盛的爷爷像饿狼扑食般,不由分说把母亲推倒在床上死死压住,毛茸茸的大嘴巴凑到奶子上又啃又咬。奶水很腥,爷爷吃得却是津津有味,只留一个后脑勺对着密不透风的房梁天花板。
“他爷爷,不要……”
被爷爷魁梧厚重的雄躯压着,内裤里火热的大鸡巴顶在下腹,任母亲如何挣扎却是徒劳,根本动弹不得。
“他爷爷,我是你儿媳妇呀……”
“儿媳妇伺候老公公,天经地义!”
即便在这种情况下,爷爷仍然像一尊不可僭越的天神,端着一家之主的高贵架子,板着威严肃穆的冷面孔,嗓音高亢浑厚,话语掷地有声,根本不容反驳,使母亲刚生出反抗的念头就败下阵来。
匍匐在母亲身上吃了一嘴奶的爷爷,干燥的嘴唇和乱糟糟的胡子都沾满了奶渍。他直起腰来,粗暴强硬地把母亲身上的衣物尽数扒光,又扯下自己的内裤到大腿,登时一根坚硬滚烫的大鸡巴威风凛凛地跳了出来。
“他爷爷,这样不好……”
爷爷在家的时候,鸡巴起了反应是常事,有时候甚至不小心走光。关起门来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母亲不可避免撞见很多次,但好歹有内裤的遮挡。此刻,母亲头一回见到爷爷大鸡巴的真面目,杂乱茂密的阴毛下,那根黑成煤炭的烧火棍直直硬挺,如此凌厉凶悍,让她心生畏惧。
“别吵醒昌儿。”
而爷爷也是头一次看到母亲性感年轻的曼妙酮体,双腿间圆鼓鼓的肉缝肥大丰美,颜色粉嫩,覆盖着些许柔软的屄毛,此刻正如花蕊绽放一开一合收缩,散发着淡淡的芳香。在母亲面前从不失态的爷爷喘着粗气,微微抖颤着雄躯,难掩兴奋激动。
爷爷迫不及待地把母亲的双腿扛起到肩膀,蓄势待发的大鸡巴抵在肉缝前,厚大的巴掌时而摊开时而紧握,在母亲酥软的身体上下其手一顿乱摸。最看重道德礼节,恪守家风半辈子的他,此刻监守自盗,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扒灰!
“他奶奶知道不好……”!
只是肉缝被爷爷滚烫的龟头一蹭,母亲就控制不住流出淫水。她认命地闭上眼,说不清此时内心到底是期待还是羞愤。
“你不说,她上哪知道?”
爷爷终于抑制不住自己,哼哧着直喘粗气,扶着乌黑发亮的大鸡巴,腰部使劲,猛然向前一挺,龟头毫不含糊地撑开了母亲缺少打磨的紧致肉缝,鸡巴根子趁势也随之没入,硬生生插到了肉缝最深处。
“呼……这么紧?”
“啊……他爷爷!要死了……”
顺利插入的爷爷虎躯一震,不能为外人道也的禁忌背德感像是轻易上瘾的毒药般激荡着他的大脑,乱伦扒灰这种常人难以体会的神仙滋味,爷爷深深陶醉其中,浸泡在肉缝最深处的大鸡巴也流连不舍地忘了抽插动作。而母亲在被爷爷大鸡巴强势插入的一刹那,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勾人心魄的呻吟,分不清是痛不欲生还是一本满足。
没有经过岁月沉淀的肉缝被爷爷滚烫如火的大鸡巴塞得饱满充实不留一丝缝隙,涨得难以收缩,甚至此刻被爷爷大鸡巴插入撑得肉缝相比和父亲做爱时又扩张大了一圈,让母亲情不自禁收拢双腿夹住爷爷雄壮的腰身!
母亲紧窄的肉缝湿热润滑,裹得爷爷舒畅欢愉,平日不苟言笑的他心花怒放地腰肢大摆,耸动结实紧凑的大屁股,大鸡巴开始在母亲肉缝里不停抽送。
爷爷蛮横粗暴,一上来就发狠地往死里肏母亲,在他的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怜香惜玉这四个字。
“哦……他爷爷,求你了……不要!”
母亲扭着身子颤抖,表情极其痛苦。
爷爷泥足深陷在这名为禁忌背德的乱伦澡泽里不能自拔。他的欲火燃得正旺,耳中哪能听得见母亲叫苦不迭的求饶声,只管埋头耕耘,奋力肏弄。
噗嗤!噗嗤!
深更半夜,在黑幕中沉睡的安详小村子里,肉体撞击产生的拍打声不绝于耳,崭新的木床也随之摇晃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哦……他爷爷,弄、弄死我算了……”
母亲被爷爷肏得云鬓蓬松、披头散发,身子晃来晃去,逐渐把持不住自己的矜持,放出百倍风情,呻吟声性感诱人,开始迎合爷爷的抽插。
爷爷气喘吁吁,一口气抽插了数百下,已是满头大汗,不知道是不是被母亲淫荡的呻吟鼓舞,性欲强悍的他,仍然抖搂着精神,不知疲倦肏弄母亲,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架势。
随着爷爷的来回肏弄,母亲深藏不露的粉嫩屄肉也被带动翻卷出来。被爷爷肏得快要散架的母亲屏住呼吸,牙齿紧紧咬着嘴唇,痛苦不堪。
母亲脸如火烧,喘息声越来越大,被爷爷肏得一塌糊涂、死去活来的她,柔软的身体如蛇般不安扭动,泛滥成灾的淫水不断喷洒,打湿了公媳交合处,爷爷的胸膛也不能幸免。
从始至终,挥汗如雨的爷爷喘着粗气,维持着一个姿势,恣意地挺着他的腰,沉默地肏着母亲,一句话也不说。而母亲在爷爷长久的耕耘灌溉下,渐入佳境。只见母亲浑身直颤,双手胡乱甩动,呻吟声响彻黑夜,与此同时那淫水便如湍流飞溅,疯狂喷洒,竟溅到爷爷那面无表情的脸上!
热汗淋漓的爷爷额头青筋暴涨,两眼猩红,表情亢奋狰狞,呼吸剧烈起伏,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只见他收紧耸动的屁股,腰部伸得更直,加重了抽插的力道,铆足了劲狠狠地肏了几下,在母亲高潮来临之际,滚烫浓烈的精液如离弦之箭毫无保留地射在母亲肉缝最深处,一滴不剩。
然后爷爷把母亲双腿放下,雄躯一扑紧紧压在母亲的柔软娇艳的胴体,滚烫如火的大鸡巴停留在肉缝最深处一动不动。
雨散云消,房间里只剩下剧烈起伏的喘息声。:
“呼……舒坦。昌儿他妈,村里做儿媳妇的,就数你最会伺候公爹。”
良久,威严肃穆的爷爷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爱不释手地揉搓着母亲丰满的奶子,显得意犹未尽。
母亲脸上潮红未消,听到爷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脸更红了。
被爷爷折腾得要死要活,母亲本以为漫长的“折磨”就此结束,却不曾想到爷爷射精后根本就没拔出来,硬邦邦的大鸡巴还火热无比地插在她的肉缝里。这才惊觉,难怪没有以前那种被父亲肏完鸡巴拔出来后空落落的感觉。
“他爷爷,行了吧?也该睡了。”
“不急。老大不在家,你这块地我得多犁几遍。”
紧接着,爷爷打起精神,不由分说地梅开二度……
“他爷爷,把灯关了吧……”
“这次弄完关。”
淫靡诱人的交媾声又再次响起。
作为一个半百的庄稼汉子,爷爷历经社会运动的动荡起落,也见识到了时代前进的发展初变化。但是,哪怕经历再多,搞儿媳妇这事,不仅刺激非常,更是惊心动魄。在肏母亲之前,谨慎的他从未做过偷情之事——投怀送抱的寡妇和村长老婆的暗送秋波,他一概置之不理。
那天深夜,爷爷不知道肏了母亲多少次。白天的时候,爷爷仍是锁紧院门,家里的田地都没去打理,在床上、在堂屋、在洗澡棚、家里任何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和母亲做爱的痕迹。
从早到晚,肏得母亲下不来床。
村子里最精明强悍的庄稼把式一连几天都没出现在田间地头,没有谁能想到,爷爷是在名为儿媳妇的那块更肥沃更容易耕耘的地辛勤播种。
奶奶回来那天,正在肏母亲的爷爷一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裤子都来不及穿,从母亲身上爬起来胡乱把内裤穿回去,娴熟地把我抱到怀里,装作是来母亲屋里看孙子。
奶奶在堂屋放下东西,进去一看爷爷和母亲都是大汗淋漓,了解爷爷品性的她,却根本没多想。
见爷爷流着汗抱我,就主动接过怀里。
“你裤子咋放在这里?”
奶奶瞅见母亲床上有爷爷脱下来的长裤,随口一问。
“破了,拿过来让娃他妈给我补。”
爷爷一点也没慌,镇定自若,神色如常,掩饰得天衣无缝。
往后,等奶奶把我抱到村头闲逛,不放过机会的爷爷就把母亲压在床上肏弄……
寒风刺骨的冬天深夜,两个火热的身子裹在一起。漫长的絮叨过后,爷爷终于结束回忆。他在母亲肉缝里射完精提上裤子,皮带都没系好,喝得烂醉的父亲就刚好醒来,迷糊着双眼去洗手间尿尿。
爷爷系着皮带,还不忘责备喝多的父亲,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尿完从洗手间出来的父亲瞅见母亲被爷爷滋润过的一脸妩媚,就叫她给爷爷热过一杯茶,然后催着进屋。
父亲对母亲说过最多的一句话是——伺候好咱爸。被蒙在骨子里的父亲不知道母亲这个称职的儿媳妇伺候爷爷伺候得有多周到,周到到那个让无数邻里亲戚、男性长辈垂涎已久的肉缝早已是爷爷大鸡巴的形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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