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网络时代的性爱故事[纯文字,慎入]1-25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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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她来自济南

和网友“安然”的这次出轨,是我此前想都没敢想过的事,我知道这件事情一旦泄露,对自己的生活会意味着什么。多日里心怀忐忑与自责,就别提什么网络聊天了。
毕竟网络已逐渐成为我们生活的一部分,包括工作等很多事情已经离不开它。时间久了,不安的情绪渐渐淡了下来,偶尔想起那晚的放纵,惶恐之余竟隐隐有些窃喜。慢慢地,到网上找人说说话,又成了我排解无聊的方式。每每在“上”与“不上”间犹豫不决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给自己找理由:不能因为电可能会电死人,汽车可能会出车祸就都不用了吧?那岂不是因噎废食?这样一想,似乎上网和陌生女人聊天也是理所应当的,心里就释然了。
后来认识的网友孙丽是济南人,她说因为老家也是海塘市的缘故,所以才常常到这里的聊天室玩。
此时我聊天打字的技巧明显有所提高,会油滑的主动跟人家攀老乡,而且象东道主一样问她是不是经常回来,回老家的时候记得要和我联系。心里却想反正离着那么远,说说罢了,她肯定也不会真来。
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和孙丽也并不经常聊,偶尔遇到才会多说几句话。

一天上午,外面下着大雨,我在办公室给客户赶稿子。同事喊我接电话,我心里直犯嘀咕:谁这么替我省,不打手机打单位电话?要知道,俺虽然小事情上大大咧咧,但公私还算比较分明,为了避免蹈伟哥覆辙,平时都不让朋友没事打单位电话的。
接起电话对方作自我介绍,居然是孙丽。
她跟我说到了海塘市,刚在车站下车,要去一位亲戚家办点事,问我有没有空过去见一下。
讲实在话,看着外面哗哗的大雨,我当时心里确实有些老大不情愿,不禁后悔为什么聊天的时候给她留了我们办公室电话。但想起之前夸过的海口,感觉甚难推脱,便硬着头皮答应了,让她在那边侯车亭等我一下。
看看雨暂时没停的意思,我拿了一把雨伞,出门打车赶往车站。
十几分钟后,车子便来到了长途汽车站的大门口。透过溅着水花的车窗玻璃,我看到她说的那个站亭里挤满了七、八个避雨的人,其中也有几个年轻女孩。
司机停下来,我下车撑开雨伞走过去,轻轻喊了声:“孙丽!”
一个裙装跨包的女孩冲进雨里,快步向我跑来,我赶忙用雨伞遮住她。我们都故意装作很自然的样子,让旁观的人们以为我俩早就是熟悉的人。
孙丽说她要去的地方就在附近,不需要再打车,几分钟便可以走到。于是我们并肩挤在一把伞下,出了车站,走进一片濛濛的雨幕里。
我尽量表现得绅士些,使自己的肩膀不要蹭到她,让伞也多为她遮挡一些,而自己一边的肩膀却早淋湿了。
我边走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她: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刚过耳边的短发,五官谈不上漂亮,也不能说难看,皮肤却很是白皙。身高刚好到我肩膀,看上去瘦瘦的显得有些单薄。她身上穿着一件浅绿色连衣裙,一个背包斜挎在身前。总之,算是个挺普通的女孩吧。只看外表,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朴素的装束让我蛮有好感。
孙丽话不多,总低着头走路,倒是我在故意找话说。
过了一个路口,向东又走了大约十几分钟,雨渐渐停了,我收起了伞。她站住了,对我说:“姐姐家快到了,你还在上班,先回去吧。”
“不用我送你过去吗?万一再下雨。”我客气了一下。
“不用了,几步就到,这次见到你就行了,我下午马上回济南的。”她说话时总低着头。
于是我不再谦让,说道:“那好,你快去忙你的吧!记得多联系。”
临离开的时候,孙丽让我记下了她们单位的电话号码,然后分手我打车回了公司。
傍晚下班的时候,天空又飘起小雨。
我回到家里一个人胡乱吃了点饭,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无聊,就走下楼来到我们小区内的网吧。
进入聊天室,竟发现孙丽也在。
我打字问她:“回去了吗?有没有被雨淋到?”
孙丽居然说她没回济南,一直在网吧里等我上线,并且问我晚上方不方便和她在一起。
我没有过多迟疑,直接拒绝了她。我说今天妻子在家呢!呵呵,我撒了谎。
孙丽明显很是失望。我问她晚上住哪儿,她说她本来想和我在一起,既然我不方便那她就只好住姐姐家。
又简单聊了一会儿,我就找借口下线了,和孙丽的故事这样算告一段落。济南市与海塘市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本以为以后再见的可能性也不大了,谁知两个多月后,我却又一次闯进她的生活……
5.玉玦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早已经很久没有进聊天室的习惯了。不过在写作这些故事的过程中,有时竟会突然冒出再去看看的念头。刚刚便忍不住偷溜进去,走马观花般浏览了一圈,估计连两分钟也不到就赶紧出来了。就在这匆匆进退的瞬间,一个熟悉的名字在眼中闪过,使我心神激荡不已。或许,这仅仅只是碰巧两个相同的网名而已。
“玉玦”。可能会是同一个人吗?应该不会,毕竟已过去了这么些年。

和孙丽见面后不久,我在网上遇到了她。“玉玦”是她的网名,见面前我们仅仅聊过三两次,印象中只记得她和我是同行。
如果说前边见过的几个网友纯属于偶然,而这次和“玉玦”,却是我主动邀约。“都是寂寞惹的祸……”这句歌词好像是在为我的行为作解释。
傍晚的城市,华灯初上。第一次和“玉玦”见面,是在距离我和她公司都不远的北苑公园里。
见面之前虽然没敢把她想象得多么具体,但一见之下她的样子还是和我大脑中的形象有挺多差距。二十三、四岁的年纪,长长的黑发随意披散着。挺普通的五官,以至于她的容貌我现在都觉得模糊了。依稀记得是长圆形的脸,戴着一副宽边眼镜。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居然想起了中学时候的英文老师。她的身材健美匀称,高高的个子估计差不多能有一米七(后来她告诉我是一米六九)。上身穿了件浅色T恤,下面是条蓝色牛仔。
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她一开口说话,有点蹩脚的普通话里,居然带有浓重的广东口音。此前我极少接触南方人,印象里南方人都应属于比较精明且看重利益。但是简单聊了几句后,就很快发现“玉玦”却是个很率真的姑娘。

我们沿着公园湖边的石子甬道慢慢散步。
“玉玦”告诉我,她的爸爸是广东人,妈妈是海塘人。她出生和成长地都是广东省中山市,直到去年爸爸因病去世,妈妈才带着她回到海塘。
我打趣她道:“记得我去南方出差的时候,站在街的这头,直接就能望到街的另一头,没几个人身高比的上我。可是你除了讲话象广东人,浑身上下再没有一点南方人的样子。特别是个头,放在山东姑娘堆儿里也算高个子,南方人哪有这么高的?”
她爽朗地笑了,用我刚刚能听得懂的“广普”说:“就是啊!我本来就是半个山东人嘛!你不知道,我在那边的时候出去逛街,大街上的男人都矮我半头,心里特有自信!”
后来我们谈到了工作,我问她:“既然都是同行,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哪个公司上班?”
开始的时候她遮遮掩掩不想说,但在我一再追问下,还是说了真话—-居然是我早就耳闻过的“精典文化公司”。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公司老板是她舅舅家的表哥,而公司的真正发起人和艺术总监居然就是她!面前的这个看上去比我小两三岁的女孩子,不得不让我刮目相看。
一谈及工作,她的话明显多起来,也问了些关于我们公司的事情。当她知道我只是在打工时,很坦率地建议我该自己创业:“我们那边哪怕是在街上做小生意的,大家也会很尊重他,喊他老板,都看不起给人打工的。”
我汗颜。
这可能就是南、北方思想观念的差距。估计是生在齐鲁之地,受本土文化熏陶过深,那时候的我还很少考虑要在经商方面有什么作为,倒是对“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这种所谓的“君子固穷”精神推崇备至。现在想来,方隐隐觉得,二者或许是“皮与毛”的关系吧。没有物质,精神何在?但真要完全这样讲又觉得心有不甘,什么事都只讲物质利益,与飞禽走兽有何分别?大概凡事有个度,至于孰重孰轻那就是见仁见智的问题了。

在湖边散了会儿步,越过那座横跨南北两岸的汉白玉小桥,我们在水边柳下找了块干净的大石头坐下来,继续闲聊。
不知为什么,我俩的话题总在工作业务方面转来转去,早已远远脱离了当初约见的初衷。我几次想把她往暧昧上牵引,看她谈得那么投入,反而不好意思了。

“先生,要花吗?”背后忽然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
我回过头,跟前站着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左右,头上扎着两条小辫的小女孩。昏黄的路灯下,只见她手里攥着四、五朵用塑料纸包装了的玫瑰花。
看我没说话,女孩又怯生生地说:“先生,买朵花吧!你女朋友这么漂亮,买朵花送给她吧!”
我反应过来了,这应该就是人们经常说起的那些卖花儿童。早就听说有些来自贫穷山村的孩子,每天晚上会游荡在情侣出没的地方兜售鲜花,没想到今晚居然遇上了。
“多少钱一朵?”我怕被讹,便尽量温和地问她。
“五块。”女孩说,又怕我不买,继续重复:“你女朋友这么漂亮,买一朵送给她吧!”
价格倒也公道,我不顾“玉玦”在旁边一个劲儿地暗示,掏出零钱从她手里换过一朵花,转手递给“玉玦”。
我禁不住心中的好奇,又问小女孩:“你多大了?家是哪里?还读书吗?”
“我十五岁,不读书了,我家在四川。”她普通话生涩,稚嫩的声音却很脆亮。
“十五岁?你哪有那么大?撒谎了吧?”我怕她害怕,说话时始终都笑嘻嘻地。
小姑娘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玉玦”也问她:“你和谁出来做生意?你的爸爸妈妈呢?”
“爸爸妈妈在四川家里,要照顾弟弟妹妹。我是跟老板出来的,我每天都要卖光手里的花,不然回去老板不给饭吃。”小姑娘挺健谈,但是说出的话却让我的心一沉。
“那你不想他们吗?”“玉玦”又问。
“想啊,我想爸爸妈妈的时候可以给他们打电话,我有一张电话卡。”
“……”看着小姑娘天真的表情,我俩不知该说啥。
“谢谢哥哥姐姐买我的花,我得走了,再见。”小姑娘见我俩无话,说完转身走远了。
我叹了口气,问“玉玦”:“我们是不是帮助她一下,给她点钱?”
“玉玦”很平静地说:“我觉得你给她再多钱也没用,回去都被那黑心的老板抠走了。如果给的话,我到是觉得可以给她买电话卡,那样她就可以经常给爸爸妈妈打电话了。”
凝视着卖花女孩消失的方向,我一时无语。
“玉玦”站起来拉了我一把,说:“咱再走走吧!别想了,这种事情多的是,你没那么大能力帮她们的。”
“是啊!是没那能力。”我又想起了刚刚还在琢磨的“文化与物质、理想和金钱”的问题。

我们沿着一条栽满花树的小径继续散步,几经曲折才发现地势越走越高,原来面前是一座挺大的人造土山。正值夏花盛开的季节,穿行于花丛枝叶间,耳边能听见山顶处潺潺的流水声。向着水声的方向上行,小路起伏狭窄,有时为了穿过树条茂密处,我俩不得不身体紧挨斯磨方能通过。一阵阵不知是来自花丛、还是她身上的幽香飘入鼻中,我不由心神激荡,刚才的感慨也渐渐已烟消云散。
辗转已到山顶,树木更加繁密,我用手指着前面微微露出一角的亭子说:“咱去那里面坐。”
逶迤走过去,刚要迈进,她却忽的转过头挡在我前面。我一愣,随即看到亭中长椅上一团黑影在纠缠扭曲着。
我恍然大悟,也赶紧转身,拉她向另一方向走。没走几步,又遇见一对,这次看清楚了:两个人站在树丛里搂在一起,旁若无人地亲吻,女孩的裙子也被掀了起来,月光下雪白的大腿映得人心里发慌。
“玉玦”急忙向后退,慌乱之下撞到我的身上,我顺势揽住她的腰,和她从我们来时的小路往回走。
“咱惊了别人的好事了!”我把嘴巴俯到她耳边,语气很暧昧。
她并不答话,只是匆匆向下迈步。
我看四下无人,便停住脚,搂住她的腰肢使劲揽在怀里。她没有挣扎,却故意挺直上身,使高耸的胸部不至于挤压在我身上。但这么一来,穿着紧身牛仔裤的下半身却和我大腿紧贴在一起。
我企图亲吻她,她转头避开。我只好把鼻子埋进她的秀发里轻拱几下,深深吸了口气,赞道:“好香!”
见她并没有拒绝我的意思,手也就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揉来揉去,从大腿、屁股,逐渐摸在她两个丰满的乳房上,虽然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衫,仍然感觉出它们的柔软和弹性。我兴奋地不行,下面早就坚硬如铁,硬邦邦顶在她两腿之间,我甚至能用下体探察出她隐私部位的温热。
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抱女人了!抚摩搂抱着“玉玦”,那会儿脑子里居然蹦出了一句诗:温香软玉抱满怀!
她的表现很是理性,似乎我在拼命撩拨的是另外一个与她不相关人,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谈着不着边际的话题,完全不理会我的轻薄。但是当她觉察到我的手开始不满足于外围活动,有伸进她衣服内企图的时候,立刻果断地抓住我的手,不再让步。
我用眼神恳求她,她微笑着摇头。
“今天晚上在一起吧?我想要你了。”我趴在她耳边小声征求意见。
她摇摇头道:“不要了,这样就可以了。”
我略感失望,欲念顿减。
她指着对面灯火辉煌的街道说:“我饿了,想你陪我去吃碗面。”
我心中有些为难,因为那个位置确实有家面馆,但也正在我们公司的楼下。这么晚了陪一个女孩过去吃饭,万一被熟人看到可真死定了。
我说:“要不咱到别处的餐馆吃吧!这边熟人太多。”
“不去!”她还挺固执:“我就要你带我过去吃碗面!”
我盯着她只是讪讪地笑,并不说话。
她也笑了,嘴里说道:“今天到这儿吧!咱该回去了,改天有空再玩。”
说完,完全不理会我满脸的失望,轻轻挣脱我的臂膀,扬了扬手中的那朵玫瑰:“谢谢你的花。”便转身离去。
第二天晚上,我下班回家,一个人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没有什么好节目,我不停地按着手中遥控器。
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隐约听到一种类似于痛苦的呻吟声,和电视里的音乐很不协调,但又分明不是电视机发出的。
我赶忙把电视静音,侧耳一听,是在隔壁!
原来我家与隔壁家阳台相连的部分,因为当初建筑设计不太合理,顶部一直都留有一个三角形缝隙。平时关着阳台窗子没关系,到了夏天两家都开着窗户的时候,在卧室里说话相互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早就留意,隔壁家也住着一对小两口,搬来时间不长,也不确定他们是否结婚了,反正每天一起出出进进的。男的个头不高,看上去挺干练。女的倒是挺壮实,长长的腿,身材也丰满,皮肤很是白嫩。偶尔在楼道相遇的时候,男的会挺主动打招呼,女的一般低着头不爱说话,却偷偷用眼梢看人。
此时不知道那边在胡整些啥,只听见女的“嗷啊”地乱叫着,偶尔还断断续续听到男人在悄悄说什么。
除了A片里,我还是第一次听这种真实的声音,感觉脑中血往上涌,情不自禁悄悄走到阳台上,把耳朵贴在那个缝隙上偷听起来。
这样就更清楚了,几乎感觉他们是在我旁边调情一样,两人嘴里“嗯嗯呜呜”的亲吻声,还有那女的夸张的叫床声,甚至可以分辨出阴水的轻微响动。照我经验判断,可以肯定他们俩的好戏还没正式开始,应该属于刚刚入巷阶段。
果然,渐渐的那边声响更大起来,那女的已经“啊啊”叫得一塌糊涂,男人粗重的“吭哧”声和“啪啪啪啪”连绵不绝的肉搏撞击声响成一片。我只听得血脉贲张,那话儿早就蓬勃起来,顶在短裤里难受得不行。于是悄悄把裤子褪下去,将它释放出来,充分想象着隔壁交合的情形,和平时看到那女人的样子。衣服里惊鸿一瞥露出的雪白乳沟、紧绷在牛仔裤里的大腿和屁股、镜框底下悄悄看人的眼神……此刻都成了我意淫的素材。在他们到达顶峰的时候,我也跟着“一江春水向东流”了……
那边折腾完安静了下来,我听到撕卫生纸和卫生间抽水马桶的声音,估计是去处理善后工作了。不一会儿,一阵拖鞋的“踢它”声由远及近,听那女的嘴里“喔喔”两声,含糊不清地咕哝:“别急着擦,这可都是高蛋白,很美容呢!”。
靠!这话真让人浮想联翩,我心中艳羡不已。
又过了一阵儿,听见火机响,随后是男人长吐了一口气“嘘——”
嗯,这是完事了抽根烟呢!
我浑身酸软,暗想今天应该没有什么故事了,刚想蹑手蹑脚离开,听见他们俩却聊起天来。
男声坏笑:“刚才爽吗?“
“恩,还行。”女声呢喃。
“啊—-”男的伸了个懒腰,声音很厚重,可以断定显然不是那位男邻居:“老了,不是前几年了。哎!我比他怎样?”
我一阵激动,心中狂笑:哈哈!偷情呢!真看不出哦,这小媳妇儿平日里装的挺正经,居然还有这么一着!
女的后面小声嘀咕了几句我也没听清楚,却听见“啪啪”两下拍在屁股上的声音,那男的“呵呵呵”乐了……
偷听别人隐私毕竟有点别扭,我心里既紧张又兴奋,由于实在怕被发现,就赶紧悄然撤退,回到客厅里。

“妈的!别人办事儿,咱倒跟着激动出一身臭汗。”我忽然觉得有点嫉妒隔壁那男人。
看看时间还早,“出去溜达两圈再回来睡觉吧!”拿定主意,我一个人下楼来到外面街上。
小区门口是个夜市,这个钟点儿了仍然人群接踵,全是消夏闲逛的人,我也漫无目的地随着人流乱蹿。
突然有人打我手机。
咦?是“玉玦”!
接起电话,那“广普”又在耳边响起:“干嘛呢?在和小姑娘约会吧?”
我打着“呵呵”信口胡说:“这不是在想你嘛!”
“别骗人了!我都听出你在外面。”
“我就是因为想你想得睡不着,才一个人在大街上闲逛。”
她居然没有反驳我,口气也比昨天温柔了许多:“真的吗?你想我干什么?”
我继续胡吣:“当然真的,我在想昨天是怎么狠摸你这小妖精的。”话说出了口,我都惊讶自己之流氓程度。
“喂!还说,昨天都被你摸遍了。”听她口气似乎没恼。
我张望了一下周围,见没人注意自己,压低声音继续逗她:“昨天没摸到实际的呢!隔得那么厚,你又不肯让我真摸……”
“我现在过去让你摸?你敢吗?”她的话简直让人血压上升,我一阵兴奋,连忙说:“当然敢!你啥时候来?”
“我马上可以过去,不过……”她迟疑了一下,接着说:“等会儿我还要回宿舍,晚上不能在你那边住下。”
我立刻没口地答应。
“小丫头片子!原来昨天都是装的,我还真以为没戏了呢!”心里一边美美的想着,我一边快步往回跑,得赶紧收拾好乱哄哄的屋子,免得被她笑。

“玉玦”时间不长就打出租车过来了。
不过在电话里流氓归流氓,人家真来了还是要绅士点。我很殷勤地帮忙换了拖鞋、让进客厅坐下、又倒了杯水,待客之道一样也没落下。
她坐在沙发里,伸手递给我一块“绿箭”,自己剥开一块放嘴里。
我一边往嘴里塞一边问:“你昨天回去没事吧?”
“没事啊,公司宿舍就我自己一个人住,多晚都没关系,就是传达室的老头怪烦人,总爱问长问短的。”
原来他们公司是租用气象局院内的房子,大门口保安不是自己单位的职工。“不过这样倒更安全。”我心中暗忖。
“就是昨天你送我的花,今天早上被哥哥发现了!他笑得坏坏的,说了句‘好浪漫哦!’弄的我不好意思。”
我知道她说的“哥哥”就是她们老板,忙问:“不要紧吧?你该半路上扔掉。”
“没事,他经常跟我开玩笑,会替我保密的。你知道吗?我哥很有意思的,有一次我们俩一起下楼梯,他拉着我的手,就跟新郎牵着新娘那样子,嘴里还‘邦、邦邦、邦’唱着结婚进行曲,把我笑得不行!”
我挨着她坐下,故意用坏坏的表情说:“你哥不是对你有想法吧?”
“喂!不要乱说好不好?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她伸手猛拍了一下我的肩,瞪大眼睛很认真的辩白。
我趁机拉着“玉玦”的手,把她揽在肩膀上,坏笑道:“他是没想法,可是我有了!”
她嘴里“哼”了一声,没有挣扎。
估计“玉玦”今天肯定在身上喷了很多香水,一股股强烈的味道钻进鼻孔里,刺激得我异常兴奋。我的脸贴在她的脸颊上,感觉有些烫烫的,用手缓缓抚摩着她的脊背,转头去吻她嘴巴。她“喔——”了一声躲闪开,却站起身来把口香糖吐进了垃圾篓。我恍然大悟,一边笑着也赶紧吐掉,拉她走进了卧室。
我们亲吻着滚倒在床上,她紧紧搂抱着我,我一只手交替抓揉着她的两个乳房,另一只手插进她的裤腰里,她的下面早就汁水充盈。无奈牛仔裤紧紧裹在她身上不留缝隙,我的手困在里面并没多少活动余地,只好不甘心的捂在那块湿滑地带上来回摩擦。她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我扯去她的T恤,几经周折终于又费力地扒下牛仔裤,一具近乎完美的肉体半裸在我面前。她的胸罩和内裤都是黑色的,把最隐秘的部位包裹得神秘而性感。我拉着她的手放到我蓬勃的硬物上,她仿佛不敢触摸,轻碰一下便快速抽回。我掀起她的胸罩,把玩着那对乳房,俯身含住一个乳头用嘴唇吮吸。她几乎是难以忍受的姿态,两腿紧并着在我身下扭来扭去。我把她的内裤褪到膝盖处,用脚前尖儿蹬下去,她的整个下体裸露了出来,不太丰满的阴唇上,薄薄盖了一层细毛。我用沾满淫水的手用力撑开她的腿,手指抠弄到了里面的嫩肉,她死死地搂住我的脖子用力亲我的嘴巴。我的指尖在里面划动几下,很轻松便触摸到因兴奋变得硬硬的豆豆。我忍不住低下头欣赏那里,这是我平生所见过最大的阴蒂,很明显的突起在肉唇的顶端,肿肿胀胀的发出红亮的光泽,指尖儿轻轻蹭到她立刻很夸张地“啊啊”大叫。
我迫不及待把肉棒移挪过去,对准入口就想插入,她猛地并紧双腿盯着我说:“套!”
我几乎忘了,都不知道多久没有用那个。拉开床头的小抽屉,里面有几个和老婆以前用剩下的,我拽出一个,急急想撕开包装,平日里记得挺容易,现在却怎么都撕不开,最后也不顾难看了,放到嘴里用牙齿才撕开的。事情就是这样,越是慌乱越容易出麻烦,我用手往阴茎上努力套了半天愣使没戴上,拿起来一看,竟戴反了!真是气死人!
后来总算弄好,我也有些意兴索然,硬度大减了。
她感觉到我的变化,问我怎么了?
我苦笑道:“没事,太激动了!”又躺下重新和她拥抱调情,感觉自己再次振作起来的时候,分开她的双腿,调整好姿势,对准位置向里挺进。
唔?居然这么大的阻力,一下竟没插进去。
我心里有些疑惑,但冲动的档口已经不容多想,猛的腰往下沉。
“啊……”“玉玦”剧痛般大声喊出声来。我继续用力一挺,这才似乎进去了半截,但随即我便感到她的里面象是在收缩一样,简直要把我拦腰剪断。我用力抽动几下,她便很夸张的“啊啊”大叫,两只眼睛睁得圆圆的盯着房顶,如中梦魇一般。我从没想过会有女人这么强烈的反应,更担心叫声太大被邻居听到,心中一阵慌乱,随手抓起旁边她脱下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玉玦”嘴里“呜呜”作声,双手用力抓住我的肩膀。我抽动肉棒艰难地挤插,无奈她的里面实在太紧,没动几下便忍不住喷射了。
我颇为尴尬地趴在她身上,满脸惭愧。她似乎有些她不解地问:“你怎么了?”
“时间太短对吗?没让你高潮。”我歉意地抓着后脑勺,解释说:“有点紧张,再就是……你太紧了……”
“啊?”她诧异又无辜地说:“太紧?那我也没办法啊!”
也许是为了稍作补偿,我又和她抚摩温存了一回儿。从她身体里退出疲软的阴茎时,精液随即从她下身流出,这才赫然发现套子早就戳破,龟头都露在外面。靠!费了半天事,什么作用也没起!

我半躺着倚靠在床头,她枕着我的肩膀,黑瀑般的长发披散在我的胸膛上。
我心中满是失落,手掌却仍旧抚着她的乳房缓揉动。
从来都没这样啊!我心里依然放不下刚才的糟糕表现,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实在是件很丢脸的事。但她超乎寻常的强烈反应,也太让人费解了。
“你还是处女?”我在她耳边问。
“早不是了。”她摇摇头说:“我还没那么爱你,会把第一次给你。在广东的时候我有过男朋友。”
“那你……你下面怎么那么紧?还叫那么大声。”
“我都好几年不做了,可能太激动。你不喜欢叫的大声?”
“哦!不是,我怕被人听到。”于是跟她说了刚才听到隔壁的事情,又问:“你和男朋友分手多久了?”
“快两年了,也没说分手。就是他进去了!”
“啊?”我吃了一惊,问:“抓进去了?”
“不是!不是那个进去。他出国了,你们叫出去了,我们叫进去了。”
“哦,原来这样。那你还等他?”
“再说吧!有合适的该嫁就嫁!总不能他不回来我就一个人过一辈子。”她表情有些无所谓。
“你和他做爱好吗?”还是窥私心理在作怪,我忍不住问。
“还不错啊!他很会玩,喜欢玩花样。记得有一次,我们俩在桑拿房的泳池里做爱,非常刺激。”
“哇!可惜我没试过。”我不禁神往。
“跟你说,那次他几乎把他那个在那里做经理的朋友喊进来一起陪我做,后来我坚决不同意,他才没喊。”
我大吃一惊:“啊?还可以这样啊?他不爱你?”
她若无其事:“没事啊!我们那边比这边开放很多,听他们说这些都很正常。只是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心里很有些不以为然,但并不想继续争论。伸下手去摸她下面,色色地问:“你这么久不做,平时会不会很想?”
“想啊!天天都想。想了就自己摸,可是摸的不如做的好,越摸越想……”

看看表,一点多了,她说要回宿舍。我拗不过她,只好送她回去。她又坚持要步行,说想散散步。
在路上我跟她说:“刚才套子破了,我给你买药吧!”
她说:“不用啦!”
“万一怀孕就惨了,人流对身体有伤害。”
“没关系的,怀孕我就生下来,我也不怪你。我会自己把他养大,当个未婚妈妈也挺好的。”
见她说的那么认真,我感觉象是见了外星人。既然不听话,只好心存侥幸了。

溜达到“玉玦”单位,临告别她从包里摸出一张名片飞快塞进我手里,我低头想看,她紧抓着我的手说让我回去再看。真是个怪女孩!目送她进了大门口,我才回家,到家的时候已是凌晨三点。

也许是因为感觉和她在床上不很合拍(她冲动时睁着眼睛的样子让我觉得有些恐怖),也许是因为自己羞于那次(也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做爱的失败,我再也没主动联系过她。
后来,她因工作上的事情找我帮了一次忙,只打电话交流的,没见面。
再后来,中间隔了差不多有一年,我都几乎忘记了曾经有过这样一个女孩的时候,又忽然接到她的电话,还是那样特殊的“广普”:“喂!跟你说一声,我要结婚了……!”
从此,便咫尺天涯。
6.济南之行

某日的下午,公司经理突然安排我去济南出趟差。因为事情比较急,必须第二天一早开始办理,为了不耽误事,于是我决定当天便提前赶过去。
略做准备后,带好需要用到的资料,我立刻就出发了。
坐在去往济南的大巴上,我想起了曾经来海塘市找过我一次的网友孙丽。
离上次和她见面大概过去两个多月了,这中间我们没再联系,甚至上网也极少遇到。我暗暗琢磨着:晚上到了那边没什么事,是不是该约见一下她?只是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我?思来想去总拿不定主意,甚至有几次已经拨上了她留给我的单位电话,最终却还是忍不住挂断。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眼见着淄博也在窗外闪过。低头看看表,猜想着她应该也快到了下班时间,终于下定决心:还是问问吧,也许打不通或者她不在,那就算了。
电话居然很容易就被接起了,对方是位男士,一听我要找孙丽,便大声喊叫她的名字。
孙丽接了电话,简单的提示后,她依然还记得我。我委婉表达了自己的意思,问她方不方便。她说没问题,正好晚上没什么事,让我到站下车后去“大润发”超市,她在门口等我。

济南是山东的省会城市,也是个历史悠久的文化古城,许多古今名人都曾留下过足迹。这里的景致很多,最为著名的当属“趵突泉”和“大明湖”了,素有“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之说。
汽车进入城区的时候,早已夜幕笼罩,不过夜晚的“泉城”依然是光影绚丽、车水马龙。
我出了车站,活动了一下在车上蜷屈酸疼的腰腿,辨别清楚该去的方位。心想,此刻人家肯定早就吃过晚饭,现在这个点过去说没吃饭可不太妙,有点蹭饭的嫌疑,即使说请人吃饭也显得太过虚假,于是自己先找了个小餐馆草草填饱了肚子。
吃完饭,我径自打车来到“大润发”。车未停稳,心里便早已暗暗叫苦:原来超市门前是个大广场,虽是夜晚,但这里仍然人头蹿动、顾客熙熙攘攘。我一时没了主意,不知该到哪里去找她,又没有她的手机号码,这下可麻烦了!
我一个人在人群里逛悠了一会儿,四处张望半天也没发现她的踪迹。
就当我已经不存希望,准备自己找间旅店住下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是济南的号码,心里不由一阵狂喜。
果然是孙丽打来的,她问:“你还没下车吗?我等你半天了。”
我赶紧说早就到了,就在超市门前的马路边上。她说她在超市一侧的公用电话亭,叫我不要乱走,她马上过来。
果然时间不长孙丽便出现了,我用略带奇异的目光,打量着她过分随意的装束:上身是一件大T恤,下面穿了个肥短裤,宽松的衣服样式更显得她瘦弱且有点滑稽。
孙丽告诉我她的住所离这里很近,她自己一个人住,到家里很方便。于是我们说着话,向着她指引的方向走去。
接下来她的话让我感到有点出乎意料———
“你怎么和上次我见你的时候不一个样子了?”
“哪里不一样了?”我微微一愣。
“上次我见你的时候,你比现在还要白。”
“哈哈!”我不由哑然失笑:“这是晒的!公司前一段搬家,我们在太阳底下忙活了好几天,我这人不禁晒。以前你觉得白,那是在办公室里捂出来的!”
她的表情却挺认真,又说道:“我最喜欢周润发那样的男人,上一次见面感觉你蛮象的。”
靠!我有些失望,心里暗暗疑忌:“嫌我不好看呢!瞧不上咱就趁早拉倒!”于是便有了想开溜的念头。不过看她似乎也没有拒绝我的意思,仍旧带我向她家的方向走,觉得自己也不好马上表现出什么,心想先过去再随机应变吧。
闷闷的走了一会儿,我猛地恍然大悟:上次我见她的时候,穿了一身灰色西装、白衬衣打了领带,又恰好下雨天撑着把伞。哈哈!这不是《上海滩》里许文强的那个经典形象吗?小女孩爱做梦,肯定当时被迷惑了!难怪呢。
顺着马路走了不远,由大街的一侧穿过一条小巷,又转了个弯,我们进了个居民小区,第二座楼上去就到她的家了。
站在房门口,我主动让她找双拖鞋给我换。一边弯下腰解鞋带的档口儿,我便用装作不经意的目光巡视了她的家,屋里的情况基本一目了然:挺简单的一室一厅,卫生间在门口左侧的位置,厨房设在阳台上,除了看不到的卧室外,整个房间的布置都比较朴素,和她的人一样。
孙丽此时似乎有些紧张,招呼我坐下,给我倒了杯水。
大概是做贼心虚,她低着头解释说:“今晚你睡沙发,我睡卧室。”边说边忙活着把沙发打开,原来是张可以折叠的沙发床。
我对她开玩笑道:“你怎么安排都行,我现在是任你摆布了。”
她并不接我话茬,转身走进里间,不一会儿拿出了件男人的大短裤,对我说:“这是我姐夫的,洗过了,很干净,你洗完澡先换上它。”
我摇头道:“不用了,不习惯,我穿自己内裤的就行,反正这屋也再没有第三个人。”
“那你随便吧。”她说完进了卫生间,在一阵放水的声音后,她喊我:“洗澡水可以了,你洗澡吧!”
我心里很有些尴尬,毕竟这是第一次在别人家里洗澡,并且还和一个并不怎么熟悉的女孩共处一室。但还是硬起头皮走进去,卫生间很小,只能站开我们两人,她一边贴着我的身体往外出一边说:“你在客厅脱衣服吧,厕所小,里面没处挂,弄湿了明天没办法穿。”说完,她径自去了卧室,我听到门锁的声音。
我顺从了她的意思,回到沙发上脱下T恤和长裤,只穿着内裤走进卫生间。
等我洗完出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把我的衣服用晾衣架挂在了墙上。
卧室的门半掩着,我慢慢走过去,她没开灯,坐在床上看电视,赤裸的双脚在床下晃动,露在短裤外的两条大腿搭在床沿上,被电视屏幕映得雪白。
我站在门口笑嘻嘻地问:“真让我在外面睡?”
她并不抬头看我,起身踩着拖鞋关掉电视,甩了句:“随便吧!”仍然穿着衣服躺在床上,身体转向里侧。我也不再矜持,黑暗中走到床前,躺在她的身边。
我们都半晌没有说话,她的脸朝里,似乎已经睡着。
“孙丽。”我打破沉寂,轻轻叫了声她的名字。
“嗯。”她答应了一声。
我把手放在她的肩头,慢慢把她拉转过身,窗外的光线透过薄薄的窗帘洒到床上,能看到她依然睁着眼睛。
我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迟疑了一下,伸出手缓缓地去抚摩她的肩膀。她静静的躺着,似乎在想事情,丝毫没有动。
我把手试探着滑到了她的胸部,隔着T恤可以感觉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摘掉了乳罩。两个圆锥形的乳房不算大,有点象刚发育少女的状态,但是乳头却不小,估计是由于我的抚摩已经变硬,我一边揉搓着乳房一边轻轻捻动它。寂静的黑暗里,明显听到我俩的呼吸都渐渐粗重起来。
强烈欲望在我的身体里蒸腾,下面早就膨胀着把内裤顶得象个帐篷。我翻身压到了孙丽上面,迫不及待地去亲吻她的耳垂和脖子。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狠力抓在我臂膀上的双手,似乎在微微颤抖。我掀起她的T恤,借着窗外照进的光,两个小巧的乳房尖尖的挺立着,我将嘴巴凑在上面吮吸啃舔。

她再也压抑不住,喉咙里情不自禁发出呻吟,伴随着我的动作一声比一声更大。
孙丽顺从地让我脱掉了T恤,我又扯去她外面的短裤,她的身上就只剩一条小内裤了,黑暗中我分辨不出是什么颜色,双手只顾在她的胸前、大腿上胡乱摸,她的皮肤很细腻,腿滑滑的。
当我快要触及孙丽内裤最下端的时候,她像是受到惊吓般尖叫一声,抓住我的手不让继续下探。我用力挣开,很不客气的摁在她的阴部上,她“嗯啊”出声,把头歪向一边,朦胧中似乎满脸羞涩。这也难怪,她的私处已经全然湿透,内裤凉哒哒几乎要滴下水来。
“你的淫水可真多!”我戏谑地惊叹。
她用双臂遮挡着娇羞的脸,身体左右扭动,想摆脱我的玩弄。
我俯身将嘴巴堵在她的唇上,她张开口,舌头伸过来和我的纠缠在一起,贪婪的吮吸着。
我趁机把手伸进她内裤里面,抚摩她的下身,她的阴毛又浓又粗,大阴唇薄薄的不怎么丰满,中间那两片嫩肉却比较厚大,翻露在外面,手指很容易就会拨弄到。我想弯下腰去看看它们的样子,她使劲抱紧我死活不让看。
此时孙丽的股间已经一片汪洋,到了这种地步,书本上所说的性爱前奏已经没有持续下去的必要了。
我起身褪去自己的内裤,扒下她身上最后的那点屏障。把龟头顶在她肉唇之间滑动几下就想侵入,她急喊了声:“等等!”肘部支撑起身体,伸手从床边厨子里拿出一盒避孕套,取出一个给我戴上,我惊诧她居然有这东西,她说是她姐夫和姐姐用剩的。
我把早就坚挺到辛苦的阴茎移到她阴部的位置,她象是渴望已久,双腿已经张开。我用力一顶,大肉棒准确无误的直插进去,她“啊”的一声大叫出来。
孙丽下体里面非常紧,特别是进口部分,热热的紧箍在我的根部,甚至让我有些许痛感。
我暴虐般的把两只手抓摁在她两个小肉丘上,使劲摇动身体抽插起来。她两手抱着我的腰部,大声呻吟着,分不清是享受还是痛苦,此刻我已经无暇顾及到这些,将她的大腿几乎张到极限,一波猛似一波的狠狠撞击……
如此抽插数十下,似是感觉到我的节奏有些慢下来,她开始试着主动出击,把大汗淋漓的我翻到底下,骑在上面忘情地套动下体……当她在上位活动了一会儿,我觉得体力有所恢复的时候,又让她趴在床上换了个从后面的姿势插她,她显然也很享受这种感觉,在我猛然前冲的时候会努力向后挺动屁股,配合我的节奏。这是我感觉最强烈的姿势,快感急剧的在我腹部积累,一阵失控般的狂乱抽插中我终于射了……
我俩精疲力竭地瘫软在床上,我拥着她不想拔出,但感觉稍有疲软的时候还是退了出来——为了防止精液外流,这也是我不喜欢用套的原因之一。
她身子底下已经是一片狼籍,刚才屁股压着的位置粘粘的流了一个大圈。我抱她翻滚到尚且干爽的一侧,让她把头枕在我的肩上。

“怪不得人都说济南是四大火炉之一呢!”我吐了一口长气笑道:“果然很热哦,夏天做爱要当心中暑呢!”
听了我的话,她噗嗤乐了:“这两天还算是凉快了呢!要是搁在前几天,抱着睡觉非捂出痱子来不可。”一边说一边轻轻推开我的手,光着身子下床拉开了窗帘。
我从她背后欣赏着她被窗户映出的身体剪影,象是一幅黑白人体摄影作品,神秘且尽显女人柔美曲线。嘴里却打趣说:“你想春光外泻啊!”
“关着灯怕啥?”她回到床上仍然躺下,说道:“刚搬过来的时候我晚上都不拉窗帘的,不过对面楼上有个老头真的天天在偷看我们。”
“啊?不是吧?你咋知道?”我诧异道。
“我看到过好几次,而且邻居也都这样说。”
我呵呵笑着:“老头看看怕什么?那么大年纪,也不能怎么着你。”
她笑道:“要是帅哥偷看就装作不知道,连窗帘也不拉了。”
“那做你的邻居可真有艳福。”我作出坏坏的表情。
窗外丝丝微风吹进来,拂在我们赤裸的身体上,凉凉的很是惬意。我幡然醒悟,翻身坐起来惊叫:“喂!刚才就没关窗户啊?不全被人听到了?”
她丝毫不在意:“听到就听到呗,再说都这么晚了,谁不睡觉?”
我摇头苦笑。

闲聊中,我问她对面墙上挂着的照片是谁,她告诉我是她姐姐,她就是被姐姐带来济南的。她说姐姐是个在事业上挺成功的女人,自己经营着不小的生意,但是婚姻却并不幸福。这里就是姐姐和姐夫以前的家,现在两人离婚了,都各自搬出去了,把这里留给她和男朋友住。我问她男朋友怎么没在,她说他不在济南工作的。不过两人已经登了记,也许年底就会结婚,靠自己的能力在城里攒套房子不容易,看来婚礼只能是在这里举行了。
我想尽可能谈些活跃的话题,把嘴凑近她耳边,悄悄问:“刚才有过几次高潮?有你男朋友棒吗?”
她转过身,眼睛凝视着窗外的夜空,沉默了一会儿才幽幽地说:“他那方面不行的……虽然也能勃起,但是硬度始终不够,并且略一接触就会泻掉。”
我很是惊讶:“怎么回事?那你们怎么做?既然你知道这样那你还要嫁给他?”
“我们从一开始就那样,一直都是相互用手的……”她顿了一下,又说:“我的处女膜也是被他用手弄破的……你别劝!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爱他,和他在一起很幸福,没有性算不了什么。”
我仰躺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怜惜的抚摩她微显骨感的腰肢。她转过身,上半身伏在我胸膛上,用舌尖拨弄我的小乳头。一条腿缠着我,满是毛发的阴阜贴在我大腿上,缓缓摇动胯部摩擦着。大概是看我闭着眼没动,她又把手伸向我下面,越过半软半挺的肉棒,握住两颗睾丸,在手心里轻轻搓动。一种异样的快感使我慕然再次雄起,我急急伸手去桌子上摸套子,她一拉我的胳膊,说了声:“不用了!”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那一宿,我们整夜未眠。记得前后共做了五次,直到最后一次我想在她胸部喷射的时候,伴随着剧烈的快感,几滴精液却如清水般落在她的身上。

天已经大亮。她要到厨房做饭,我自告奋勇说:“还是我来吧。”看着她满是怀疑的眼神,我笑道:“我很会做饭的。”结果挺不争气,一锅面条被我煮干了汤,粘成一团,根本无法下筷。
吃完饭,又洗刷整理好,终于该离开了。她从后面抱住我的腰,把脸靠在我背上,久久不愿放开。
“我会想你的。”她小声说。
我指着她放在床头的小灵通问:“你不把手机号码给我吗?”
她摇了摇头,表情是那么的坚定……
7.不愿勾起的记忆

是否要继续写下去?这个问题困扰我许久。¬
故事愈写愈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艰难,每个有故事的人总有些尘封的记忆,是实在不愿再去勾起的。早些年曾在书上看到一位当代大家写的话:“文学创作是把痛苦的经历重走一遍。”今天我终于明白。 ¬
以前也曾发过多次宏愿要写一点东西,但每次有了很郑重的开始,最后都又落得无甚结果。这次我不想如此,因为我觉得一旦动了笔,就是作出了一个承诺,每一次的半途而废,都象对人违背了一次诺言,便在自己心里添加了一份歉疚。 ¬
2001年秋季,天使降临人间,我初为人父了。 ¬
虽然之前早就有了十个月的心理准备,但是当幸福真的摆在面前,那许多难以言表的喜乐、担忧、惶恐、压力等等,各种情感还是都呼啦啦涌了出来,让我一下子不知所措。
我对自己是否会是个称职的爸爸一向没有信心,甚至曾经考虑过是否要当“丁克族”,所以婚后迟迟不敢要孩子。毕竟婚姻和生育不仅仅是夫妻两个人的事情,我们生活在世俗中,就不得不去接受一些几乎是所有人都在遵守的规则。
挑战传统需要非一般的勇气,我实在没有那份“敢为人先”的魄力,为了身边至亲的人,更为了自己。
妻子为我生了个可爱的女儿。
我从医生手里接过孩子,第一眼看到她的情形在脑海里始终清晰如昨。那张小小的脸,是如此陌生又那么熟悉,从她轻轻地一呼一吸中,分明是最最亲近的气息。这娇小的生命在我怀里,仿佛有着千斤之重,使我每个轻微的举动,都不得不运足力量、战战兢兢。透过包裹她的被子,可以感受到她传递过来的体温,这种奇妙的温度正迅速地涌遍我全身,暖洋洋地充斥在我的胸膛里。我知道,她躯体里脉动着自己的血,我的生命就此延续。
此刻,我只恨不得把一切全部给她,只恨不得马上牺牲自己的躯体去护卫着她。
我用电话向亲朋好友报喜,希望所有的人都和我一起分享这份天大的幸福。我慌不择物地买来礼品,向为我女儿接生的小护士们致谢,换来她们奇怪的表情。其实难怪,未曾为人父母的人是不会明白这种心情的。
当然,也有人在知道消息后善意地劝慰我:“女儿也不错啊!还可以多生一个(在我们老家,第一个生女孩是可以再生一个的),下一个肯定是个男孩了……”
我每每听到这种说辞只是觉得可笑,我为他们这些有性别歧视的人感到悲哀。
任何人都没有能力替孩子选择性别,孩子自己也没有挑选性别的权利,是我们把她们带到了这个世界,她们就是上天赐予我们最最宝贵的礼物。那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去因为性别或是别的什么,而对自己的骨肉重此轻彼?难道男人和女人在性高潮的一瞬间,还想过自己正在制造一个男孩或者女孩?
哪怕因此有一丁点的不情愿,都是无知的表现和对生命的亵渎。如果对女孩感觉有些许不同,也只能因为她肢体上比男孩稍有柔弱,而更多加倍的去呵护、爱惜她们。
我感谢女儿,是她让我成为一个父亲。也感谢妻子,是她让我体会到孕育生命的伟大。 ¬
以后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我再次离开网络,一有空闲就守护在妻女身边,暂且忘却了情欲和陌生诱惑,忘却了网络和网络里的“安妮丝”们。
8.恨你一辈子

妻子产后满月了,岳母执意要她娘俩去他们家,说那样才更方便照顾。
我又过起了孤家寡人的生活。

终于,工作需要迫使我们单位电脑开通了网络。 此时,那位“如鱼得水”的同事伟哥已经辞职几个月了,办公室里还算懂点网络技术的仅剩我一人,兼职“网络管理员”的差使就非我莫属了。
在那些叔叔阿姨辈的同事眼里,网络实在是神奇的世界,常常让我教着鼓捣。但他们对网络聊天的可怕之处却都早已耳闻,如洪水猛兽般,避之惟恐不及。毕竟不是一个年代的人,知识面、思维习惯差距较大,时间一长都渐渐失去了开始时的兴趣,单位里的网络象是为我一人而设的了。
电脑是我工作的基本工具,从此上班一有时间便畅游网海。

从那时候开始,我知道了QQ,拥有了、并且一直用到现在的这个号码:叁陆肆贰陆贰零陆贰。
后来又陆续知道了E话通、PP下载、碧聊……还注册了博客。
我把自己最得意的一张照片上传到博客网页上,忽悠得不少人在里面给我留言。哈哈!甚至收到过热情洋溢的求爱信。估计是点击率较高的缘故,有半年多的时间我的照片一直挂在信息港的首页上,被评为交友中心的“最佳男主角”。这些多少让内心并不自信的我,有点飘飘然。
“三十岁的故事”依然是我最喜欢的聊天室,但是已经告戒自己慎重对待诱惑,尽量避免网友见面。我常常跟自己说:没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永远不要把快乐建立在亲人痛苦上。

生活经常会出现意外,网络里也有无数的可能。
终于要写到杨蕊了,她是我最不愿想起,却也是写我网络故事最无法回避的一位网友。好在能读到这篇文字的人并不多,你们离我的现实都有不近的距离,永远也不可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应该无防。
和杨蕊的认识颇有些戏剧性。
一日,工作比较清闲,我象往常一样跑进聊天室,选着红颜色(红色代表女性)的、用词比较有意境的名字乱忽悠。我的打字速度本不快,由于常常要同时应付多个人,有时候相同的回话我就直接复制给好几个。

快到中午吃饭时间的时候,其中一位名叫“雨季晨曦”的网友突然问我:“能否告诉我,你在和几个人聊天?”
我随便撒谎说:“只和你一个人在聊啊!”
“呵呵!有件事实在不想告诉你,可又忍不住,但是说好不许生气。”
我心里有些奇怪,便答应她不会生气。
“其实,那个名叫‘紫陌心缘’的也是我,而你却经常和我的两个名字说着同样的话,复制的吧?”
“啊?”我吃了一惊,赶紧翻看前面的聊天记录。果然,那么多的肉麻调笑的句子同样都发给了“两人”。
“靠……”我心中暗骂,估计当时脸上表情一定特糗,还好不是面对面。
她大概也能猜到此举把我伤得不轻,反过来安慰我道:“没关系啊,网络聊天嘛!同时聊几个人也很正常。”
短暂的尴尬后,我奇怪地问她,是不是在用两台电脑同时玩?她很得意地说不是,并且教给了我用一台电脑、多个名字进同一聊天室的方法。
她说:“我经常这样作弄人玩,后来觉得对你有点不忍,中间好几次想跟你说,但是又怕你恼。”
我笑问:“那你为什么又对我说了?”
“感觉你人不错,想和你做朋友啊。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我,你比较欣赏什么类型的异性?”
“秀外慧中呗!”我不加思索。
“呵呵!那我可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了。”她停了一下,又说:“我属于秀外有余,慧内不足。”
我心里不禁怦然一动,暗想:“好象话里有话哦。这么自信,估计是个美女呢!”
……
这次聊天,“雨季晨曦”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们加了QQ号码,成了固定的聊友。
以后许多天里,空闲时间找她聊天,在不经意间成了我很重要的一件事情。她说她在一家私人单位做经理助理,估计工作也比较自由,常常我一上班打开电脑她也都在了。
慢慢我对她的了解开始多起来:她的名字叫杨蕊,年龄比我小一岁,自己居然说是独身主义者。杨蕊说父亲已经去世、姐姐哥哥也已结婚,她和妈妈住在一起。她说她没见过网友,以后也不见(这点让我感到挺安全)。她和我都喜欢文学,喜欢徐志摩的“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
这样聊来聊去许多天,后来偶然得知,我俩的单位地址居然只有一楼之隔!这确实有点意想不到,感觉得出,她和我一样都颇有些惊喜!我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感觉。
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大有相见恨晚的滋味。我很坦诚地跟她说我的事情,包括我的婚姻、我的工作、以前见网友的经历,甚至家庭住址和手机、单位、家里电话号码等等都无保留。
我带点炫耀的心态给她看了自己在博客里的照片,她说很象“濮存昕”。她告诉我她的电脑里没有照片,答应以后有了一定也给我看。
逐渐的,在确定我方便的时候,她会用手机给我打电话聊天。那时候手机并未普及,还属于“少数人已经拥有,多数人正在追求”,话费贵的出奇。我每每要给她打回去,她连说不用,她说她的话费可以找姐姐拿到单位报销,不花自己的钱。我们聊得浑忘却了今夕何夕,抱着电话躺被卧里聊通宵,也成了家常便饭。有时候我刚下班到家,桌上的电话就会准时响起。
有天中午,由于和杨蕊约好聊天,下班后我没有回家,独自一个人到公司附近的“小吃一条街”上买了点饭,回到办公室。差不多刚刚吃完,杨蕊上线了。
她问我:“吃完了吗?你吃的什么?”
我说:“在楼下随便买了点,刚吃完。”
“我猜猜,买的豆腐皮拌海带丝和葱油饼?”
“啊?你怎么知道?”我惊讶得不行,她居然全部猜中!随即大悟:“你看到我买饭了?”
“呵呵!”她很是得意。
“真的假的?你居然能认出我来!”
“我第一眼就认出你来了,我也喜欢吃那里卖的海带丝嘛!我同事几乎天天去那儿买饭。平时我都是不去的,偷懒让她们去买,今天猜到你也会去那里,所以才故意自告奋勇。”
“那我怎么没注意到你?”
“街上那么多人,你怎么会看到我?再说了,你也不知道我的样子,即使面对面你也认不出我来。”她的洋洋得意。
我想了想感觉也对,又觉得还是有点亏,故意和她玩笑说:“太不公平了吧?对于你来说我是毫无隐藏了,但是对你我却一无所知。”
她在屏幕上蹦出来的字仿佛也是欢快的:“别那么小气,还大男人呢!放心吧,我会让你看到我的。”

一中午我的心情都非常好,和她聊天也是妙语如珠、玩笑不断。虽然仍是不知道她什么样子,但至少知道,见到我的真面目后,她没有感到失望。通过这次我更确定,她绝不是自己说的“慧内不足”,相反她的聪慧有时候让我觉得有些紧张,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说不清楚。在交往的这段时间里,由于我的普通话讲不好,经常某个观点刚说了一半,还未找到合适的词语表达时,她就随口补充出了我心里面的意思。
她还是一个有着极强事业心的女孩,聊天时常常不经意流露出想要自己创业的念头,并很是鼓励我要有勇气走出去自己干事情。她通过我的个人条件,帮我列出了几种创业该考虑的行业,和我分析一些细节,并说等我决定后再帮我写详细的计划书。我没有理由不佩服她,在这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孩面前,我少有的产生了惭愧的心态。

那日傍晚,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杨蕊的电话。
从她微微急促的呼吸和车流的呼啸声中,可以感觉得出她也行走在街道上。她告诉我,她正在去嫂子经营的书店途中,每天这个时间那里的顾客会比较多,嫂子一个人忙不过来,她过去帮忙打理一下。如果没有意外,晚上回家给我打电话。
再次接到她的电话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那时候我早已看书看到昏昏沉沉,只是心里还惦记着她会打电话,强忍着不让自己睡去。
电话里她的语气仍然是那么沉着且欢快(这俩词是否矛盾?):“睡着了吧?对不起啊,我回来的有点晚。”
我打着哈欠问:“你做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我以为你今天不会打了。”
她听出我的口气似乎有点不快,解释说:“从书店里出来的挺早,但是我又去忙了点别的事情,至于什么事,以后告诉你。”
我故意用酸酸的语气说:“我知道,你也不用解释。和帅哥约会的事情不用告诉我!”
“少来啦你!哪有帅哥可约啊?说以后告诉你就以后告诉你,不过对你来说,这肯定是个惊喜。”她咯咯笑着分辨。

后来,又聊了些什么,现在也记不清了……好象有关于她逝去的爸爸……关于她小时候的随军生活……关于她姐姐、姐夫,还有她爸爸的干儿子……甚至还要我猜她家窗帘是什么颜色……
忘记如何引起,渐渐地她伤感起来,她告诉我自己坐在卧室的地板上跟我说话。我让她到床上盖好被子,她执意不肯。
再后来她问我:“你会爱我吗?”
这句话令我好一阵心潮汹涌,支吾了半天,才用几乎是恳求的语气说:“别逼我回答行吗?”
“……”她无言。
两个人沉默了半晌,我叹了口气,以一板一眼的口吻道:“我只能说,我觉得,我会喜欢你。”
“我明白你的意思,以后不再这样问。”她声音黯然:“……如果有一天不喜欢我了,提前告诉我,我不怪你,但不要突然从我的世界里消失掉,那样,我会恨你一辈子!”
不知为什么,杨蕊最后的这句话,竟令我打心底闪过一丝寒意。

再再后来,杨蕊的情绪稍微开朗,一个劲儿向我道歉,说自己不该这样。并很认真地逼着我亲口告诉她,永远不会和她吵架……
终于劝得她挂掉电话!天已大亮了,我也该起床上班了!

整个上午,感觉眼睛都睁不开,做事情也几次跑神儿。中午杨蕊居然也没再“骚扰”我,回家吃完饭,赶紧趁机眯了一觉。
接下来几日都比较平淡,偶尔我们还是会在网络、电话上聊聊,但没有再通宵。
又过了四五天后的一个下午,我象往常一样,回家吃完午饭来到单位。停好自行车刚要上楼,传达室小保安喊我:“齐大哥,这儿有你一封信!”
我愣了一下走过去,心里琢磨:“这年头什么人还会给我写信?我也没啥外地的朋友啊。”
他从桌子下取出一大信封递给我,摸起来还厚厚的。
我问他:“啥时候寄来的啊?”
这老实孩子一本正经的脸上透着一丝狡颉的笑:“刚、刚吃饭那会儿,一个女、女的给你送过来的。”
我猛地记起了杨蕊说过的:“要送给你一个惊喜!”不由恍然大悟,感觉一阵心跳加速,嘴里却不动声色地“唔”了一声,夹在腋下就去了办公室。
同事们都还没来,我费了挺大劲,才把那缠了无数层胶带的信封撕开,立刻传出一股只有女人才特有的淡淡幽香。果然是杨蕊给我的,里面除了两本书外还有一个用信纸折起的纸包,一本书是英国人写的、时下很流行的励志寓言《谁动了我的奶酪》,另一本是《徐志摩文集》。打开纸包,赫然是一叠七寸的写真照片。
此前,我早就幻想过无数遍杨蕊的模样,但始终只是个模糊不清的影子,现在终于变得具体起来—-照片上的她充满青春活力,乌黑的长发下面一张娇小的鸭蛋脸,英巧的鼻子,大大眼睛,微翘的嘴角似乎永远带着盈盈笑意。讲心里话,如果不是眼袋略微明显一点,我实在不能在这张脸上找出一点缺憾来。难怪她那么自信,把自己的容颜说成“秀外有余”。
我接连翻看了几遍,做贼般的把相片小心地夹进笔记本,连同书一起放进抽屉的最里面。调整好“嘭嘭”乱跳的心,又下楼来到传达室。小保安手忙脚乱的拿椅子给我让座,我和他闲扯几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给我送信封的女的长啥样?你看清了吗?”
“就、就、就挺年轻的一女的。”他一激动讲话有点结巴:“长头发,戴个黑眼镜,围着围巾,没、没看到脸。”
我故作明了状:“哦哦,知道了,我同学,很久前就说要给我送几本书过来,这么久我都忘了!”
嘴里撒着谎,心里暗笑这丫头真是鬼精灵,又不禁埋怨自己问的很有点“此地无银”。谢过了保安,重回到楼上。此时,和杨蕊约好彼此只存在于对方虚拟世界的诺言,在我心里开始动摇。
办公室里还是没人,我拨通她的号码。
好半天她才接起:“喂?”
听起来声音空旷,我知道她是跑到走廊上接的。
我半晌无言。
“怎么不说话了?”
“……”我依然不吱声。
“我知道你收到了!”她的声音里带着笑:“他什么时候给你的?”
“刚才。”我故意慢吞吞。
她好象有点急,撒娇般地问:“喂!你咋回事?不会讲话了是咋?”
我不再逗她,用很夸张的语气道:“被你震撼到了!魂儿到现在还没归位。”
“咯咯咯……”她笑了:“说了要给你惊喜的!知道那天晚上为什么回来晚了吧?拍那几张写真拍了好几个小时!”
不等我说话,她接着又问:“怎样?没让你失望吧?”
“唉!真的很失望!”我假装感慨般的语气说,听她一下没了声音,我才笑道:“你的照片绝对让我已经魂飞魄散了!”
“坏死了!贫吧你就!”她大笑。
和杨蕊说笑了一阵子,我试探着跟她说:“有句话想问你……”
“问吧。怎么了?”
我嗫嚅着,小心地说:“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啊……我说想见到你……我的意思是现实里见到你,你会答应吗?”
“会啊!”她的回答简单明快。
我大喜,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不是说不见网友吗?”
杨蕊反问我道:“你觉得,咱俩还算是普通的网友吗?”见我没回答,她又说:“事情总有例外,为了你,我觉得值!”
我心里一阵感动,不知道该说什么……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我们约好当天晚上八点见面,地点是体育场。

我总感觉第一次和女孩约会是应该带点礼物的,却又实在不知道该给杨蕊买点什么。出门后在街上溜达了几步,看到路旁的花店亮起了霓虹招牌,头发花白的女店主手拿喷壶在打理她的商品。
就买花吧!我走进去。

从没和杨蕊谈过花的话题,不知道她喜欢哪一种。玫瑰?女孩应该都喜欢吧?接下来思索的是该买几朵,那时候我对这些几乎不懂,脸皮又很薄,不好意思问店主。
“一朵代表‘一心一意’,这我知道,好象不很合适。两朵是啥意思来?没印象了,估计也够戗。三朵的意思是‘我爱你’,这记得扎实,用在我们这关系上不合适,肯定不行……”
最后下定决心“就买四朵吧!管它啥意思呢!”
店主帮我包好花,我小心地揣进外套里面(怕人看到,所以不敢买一束)。

初春的夜晚,乍暖还寒。
估计正是晚饭时间的缘故,体育场散步的人还比较少。 加上没有灯,周围环绕着半圈高大的松树,本来不是很黑的天,显得有点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看了一下时间,离到八点还差二十分钟,估计杨蕊还没有来。我把一只手伸进上衣里面,握住那几朵玫瑰,顺着场边的树丛慢慢向里侧溜达。
……
快接近广场中心的时候,对面猛得响起摩托车发动的马达声,接着一束强烈的灯光照在我的脸上。没有一点心理准备,我被吓了一大跳!本能地皱起眉头,抬起手挡住眼睛。灯光持续了有四五秒钟,摩托车“呼”地猛冲到我跟前,紧跟着熄火了。
“对不起啊,让你久等啦!以为你还到不了。”车上人说话了。
熟悉的声音让我明白了咋回事。我用力眨了下眼,让眼睛快点适应光线的变化。没用,太黑了,只有轮廓,五官根本看不清。
我故意装作不悦,道:“原来你早来了,还说我等你呢!你刚才这一下子,差点没吓死我,以为碰上小流氓了!”
“咱另找地方说话吧!我妈常吃完饭来这里遛弯呢!”她不顾和我说笑,谨慎的向四周张望。
我乐了,本来想说“正好叫你妈认认女婿”。一寻思很不合适,到嘴边的玩笑话又咽了回去。于是从怀里拽出花,递到她面前,还是用那样玩世不恭口气:“那边花坛里开了好多月季,我闲来没事偷了几朵给你玩!”
“真的?”她接过去略一犹疑,随即很开心地说:“偷来的花也带包装纸?骗人!”
我接过摩托车把手,跨在上面重新发动起来,她侧坐在身后,轻靠着我的背,我猛加油门飞驰出去。

摩托车奔驰在马路上,风呼呼的从耳边掠过,两旁的车流交织出一道道炫目的光线。
杨蕊坐在身后抓着我腰部的衣服,没有问去哪里,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向着一个方向快速行驶,象是要逃离什么,但又不知道能逃离什么。
终于,这条路仿佛快到尽头,继续前行已经崎岖难走。我俩都叫不出这个地点的名字,只好在一片荒凉的田野中停了下来。
“咱在这里走走吧!”我征求她的意见。
她点点头。
我四处环顾,除了市区中少能看到的漫天星斗,不见半点灯光人迹,唯有远远的林梢之处,一弯新月如钩。

在路边放好车,我俩说着话,并肩在草地上缓缓行走。大概是穿高跟鞋的缘故,踩在松软的土地上杨蕊几次差点摔倒,我趁机拉住她的一只手。她丝毫没有想挣脱,很自然的让我握着,象是在此之前我们就这样拉过千百次。但这确实是第一次,也是那晚我们唯一的一次“肌肤相亲”,除此之外我对她相守以礼,没半点不轨。
具体的谈话内容,已经随着时间的流失,被全部湮没了,我再不能记起。只有星光下她依稀可见的笑容,深深印在了心里。
夜已深了。
我们驾车回到开始相见的地方—-体育场,分手各自回家。
临走时我指着她手里攥了一晚上的玫瑰花说道:“扔掉吧!免得拿回去不好跟家人说。”
“既然送我了,让我自己决定怎么处理它,好吗?”她盯着我的眼睛轻轻地问。
我低了一下头,躲过她的眼神,算是默许了。

回到家里,我洗刷完毕和衣躺在床上,回味着刚刚发生,却又似一场梦境的约会,独自想着心事:我对她的情感是什么?是爱吗?不是!可以很肯定的说,我并不爱她。
虽然她的睿智、学识,她的容颜、阅历,无一不是优秀的。比较起来,或许她确实很多方面远胜过我的妻子。
为什么我会不爱她?是因为与生具来的道德约束?是因为不忍心对妻女造成伤害?或许有这方面因素,但又肯定不全是。
既然不爱,我为什么会喜欢和她在一起?是男人的原始性欲望吗?
人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几乎所有的成年男人,看到一个外表让他动心(有时候甚至平庸)的女人,都会立刻引起性的联想;而大多女人却是先对一个男人有了情感,才会进一步产生想要肉体亲近的欲望。
据说,所谓的研究人员还调查得出结果:男人看女人,通常第一眼看对方的脸,第二眼就会是胸。脸部是用来区分每个个体的特征,那么胸部就是性和生殖力的体现了。
在自然界求偶过程中,几乎所有的雄性动物在占主动位置,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窈窕淑女,君子好俅”亦是常情。
但我呢?已经是有家庭的男人,也已对一个女人承诺过一次。昨日的誓言犹在耳边,妻子的柔情蜜意怎能割舍?
对于杨蕊,我想得到的仅仅是性吗?她,对我又是怎样的情感?
这一切没有答案的问题,让我心里纷乱如麻。

电话响了,是杨蕊。
我问她:“这么晚回去没事吧?”
她说:“没什么,洗完澡躺下了,想和你再说说话。”
听着她轻柔的声音,回想着刚刚在一起的情形,我心中的顾虑又变淡了,不禁渐渐地情欲暗生。
“刚才如果我说今天晚上想和你在一起,你是不是会拒绝我?”我试探着问。
“我不知道……你刚才怎么不问?”她不作正面回答,反问我。
“刚才想说了,没敢。怕你会生气。”我说。
“其实没什么,我不会生你的气。”她声音很平静,顿了一下才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问:“你……真想和我那样吗?”
“嗯,想。”我回答。
她没说话。
我不禁心中一动,故意含糊地问:“你……还是那个吗?”
怕她不明白,又补充一句:“我是说那个,你明白吧?”
“我知道你问什么。”过了半晌,她幽幽地小声说:“不是。”
我“唔”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说。
“读书的时候我有过一个男朋友,大学毕业后就分手了,现在除了每年春节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拜年,平时都没有联系了。”她说话很慢,象是一边回忆一边对我讲。
我的思绪随着她的话,也回到了自己的青涩年纪,后来我动情地说:“我想抱着你!”
她的声音低得我几乎听不到:“我也想!”
……

第二天下午,我们像以往一样电话聊天的时候,不知怎么就约好了晚上去开房。吃过晚饭,我一个人先来到两人商定的建银酒店,她说自己到房间找我。
然而好事多磨,订房的时候总台小姐居然说我的身份证到期该换新的了,不敢给我办理登记手续。
我红着脸问有没有其他办法?总台小姐肯定是见惯了我这种菜鸟,提示说:“可以等你女朋友过来后,用她的证件登记。”末了又解释道:“现在酒店和派出所都有电脑联网,如果身份证有问题公安会立刻过来查房。”并用挑逗般的目光看着我,意思像是在说:“偷情的吧小子?不信你们不怕被查!”
“安全是大事!”我无奈之下只好出来,恰好杨蕊也到了。
我问她带身份证了没有?她摇摇头说要么改天吧!
我便没再吭声,拉着她的手钻进了出租车,也丝毫没有征求她的意见,就直接跟司机说:“去‘迎春苑’!(我家所在的小区)”
她乖乖地由我摆布,任凭我带她下车—-上楼—-开门—-进屋,直到抱起她扔到床上。
我迫不急待地扑上去,深深的亲吻她温润的唇,她两条胳膊缠绕在我的脖子上,柔滑的舌尖伸到我口里热烈的回应。我仿佛是一团燃烧着的火,把她紧紧压在身下。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停的抖动,脸颊泛着两朵红晕,宛如喝了醇酒一般。
当我的手隔着衣服在她乳房上用力揉搓的时候,她象是想起了什么,猛得睁开眼睛,摇动头摆脱开我的嘴唇,喘着粗气说:“等……等一等……”
我停住动作,她轻轻推开我站起来,用手掠了一下被我弄乱的头发,低头拽着衣服上的褶皱。我这才注意,今天她穿了一身灰色的职业裙装,显得很是端庄干练。意识到她是担心把衣服弄皱,过会儿没法穿出去。我也站起身,从后面抚着她的肩膀,嘴唇吻在她的耳垂说:“我帮你脱了吧!”
她的脸红得滚烫,小声咕哝:“我自己来……”
一边说,一边伸手一粒粒解开上衣的扣子,我帮她脱下挂在身后的衣架上。她里面穿的是一件粉色的蕾丝衬衣,下摆束在裙里,显得胸部饱满高耸。我静静的看着她从侧面把裙子拉练拉开,浑圆的臀部幽雅摆动,弯下腰从脚踝处褪下,露出同样带有蕾丝花边的肉色连裤袜。
“你好美!”我嘴里赞叹着,两只手已经在她凹凸有至的身体上游走。
她回头向我羞涩地笑了一下,掀起被子飞快的钻了进去。我扯掉脖子上的领带,脱下衣服也躺在她的身边。
她伸手要把灯关掉,我说:“开着吧!”
她使劲晃了下头:“不要。”
我没再坚持,黑暗里把她仅剩的衣服一件件剥掉,直到怀里抱着一具玲珑剔透,柔软凉滑的肉体。在那一刹那我突然觉得,原来替自己喜欢的女人脱衣服也是种美妙享受。
我们不再急于一时,开始充分体验细腻性爱的滋味,相互慢慢的亲吻对方。我的手很温柔地抚摩遍她全身每一处,弄得她娇喘连连。她的体态娇小,但却肤肉充盈,仿佛一只熟透了的桃子,摸在手里是女人特有的柔软滑腻。
我忍耐不住欲火煎熬,坚挺地侵入她毛发丰沛的下身时,她情不自禁呻吟出声音,四肢缠绕着我燃烧的躯体,任凭我冲插撞击……
我不知道“情人”这个词究竟是怎样定义的,最终也没想清楚杨蕊算不算是我第一个严格意义上的情人。总之和她没有象前几次那样,匆匆一夜就结束了。
以后接连几天,杨蕊下班后只要没别的事情,几乎都会直接到我家,常常是提前打电话告诉我不用买菜,一切等她回来准备。虽然每天亲热之后,不管多晚她都必须离开(理由是妈妈不许她在外面过夜),我们的日子也已如情侣一般。
烛光晚餐、红酒玫瑰、温情软语、香艳温存,人生如此夫复何求?恋爱时候未敢奢望的情形,都如做梦般一一实现了。但是不知为什么,在我内心里面,始终有种摆脱不掉、说不清楚的不安情绪愈来愈浓,对于我们以后会是何种结局,更加惶恐迷惘。这些感觉我没有办法在她面前表露出来,也实在不忍从她甜蜜的眼神里,看到一点点失望。
人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原来竟是真的。

再后来的某天,杨蕊突然跟我说她准备辞职了。
我问为什么?
她说她已经在即将重新装修开张的“海洲购物广场”租赁了专柜,要自己做生意,经营品牌服饰和皮具。
那时候的我对于生意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她的“壮举”除了使我感到惊讶与敬佩,心底也暗暗产生了一丝自卑。
慢慢的她开始忙碌起来,我们变得很少见面,偶尔她会给我打个电话,大多也是和我谈装修的进度或者进货的情况。
电话里我问她:“我能够帮上什么忙吗?”
她说:“空闲的时候能想起你的存在,我心里会觉得自己不再孤单,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帮助。”
我只能苦笑。
有次她象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问我:“你会设计商标吗?我的专柜有几个位置需要做上标识呢!正愁没人会弄。”
这就是我的特长了,连说没问题,一上午就可以全部搞定,让她不忙的时候来拿。

中午饭后,我独自在家,杨蕊打电话说要过来取那些设计方案。
挂掉电话,我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甬道的入口。直等她骑车进了小区,将摩托车停下走进楼道。
打开房门,我悄悄躲在门后,她刚一迈进就从身后抱紧了她,嘴巴随即深深印在她的脖颈上。她今天身上穿着一件较宽松的黑色纱裙,虽然撒了香水,但我依然嗅出一点淡淡的酒精味道。
已经好几天没做爱了,一抱住她我的下面便坚挺地顶在她的臀上。
“喝酒了吗?”我用脸颊斯磨着她微烫的腮边轻轻问。
她闭着眼睛微微喘息道:“嗯,陪客户吃饭了……”
我从她双臂下面伸过手去,握住两个乳房慢慢揉搓:“有没有想我?”
“想!早想了……”她仰起头,把脖颈贴在我下颌的胡子渣上磨蹭着。
我的下体紧紧顶在她的股间,拉着她跌跌撞撞地闯进卧室,我们搂抱着一起扑倒在床上。我顾不得替她脱光衣服,只粗野地把她的裙子由下面掀起,将内裤扯落到大腿上,露出她光洁丰美的屁股,便急急拽开自己的腰带,坚硬地顶了进去。
她“啊”地大叫出声,股间湿润滑粘,我只感觉阴茎被一个紧滑嫩软的腔体包裹着,热热的仿佛要把它融化。这种从下体涌起的热量,直烧得我大脑一片混沌。我手忙脚乱地将裙子连同胸衣从她的头部扯掉,两手紧紧扳住她的双肩,在后面发狂般抽动起来。
杨蕊忘情的呻吟着,黑瀑般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开,在我剧烈的动作里飞舞。我如同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只顾拼命地撞击她的肉体,那充满弹性的丰臀,伴随着我的每一波冲撞,颤微微地抖动着……
这是第一次在白天和杨蕊做爱,从前即使是在夜晚,她也总是把灯关掉才肯让我乱来。
有人说,男人是用眼睛去爱,女人是用耳朵去爱。半点没错,娇嫩的肌肤、丰润的臀部、随着节奏前后甩动的双乳、类似于动物的交合姿势……强烈的视觉刺激激发了我深藏的原始兽性,在一阵阵灵魂出壳般的高潮快感中,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注灌进她的身体。
终于我们安静下来,彼此相拥着对方满是粘滑汗水的身体。她的胸膛往上都变成潮红色,滚烫的脸蛋深埋在我的臂膀中。
“喜欢我这样做吗?”我轻轻触吻她,抚摩着她的丰臀问。
“嗯,不过这个姿势你用力好大,我里面有些痛。”她抬起头,眼波流转,含羞说道。
我翻过她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去看她的下面:“我看看,有没有弄伤了?”
她猛得醒悟,双手捂在腿间,惊声叫道:“啊!不要!”
都这么久了,她还真的从没让我好好看过下体。我笑嘻嘻地重新躺下,把她揽在怀里:“都这样了还不给看?以后再不这样弄你了,免得会痛。”
“不、不,我……我喜欢这样。”她满面娇羞,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是痛……并快乐着……”
客厅里电话铃响了,是杨蕊的。
她赤裸着身体穿上我的拖鞋跑出去,从包里取出手机接了起来。听她通话的口气,显然是有人向她汇报工作进展的情况。我躺在那里看着她打电话,那沉稳的表情、犀利的言辞,和刚刚在床上跟我激情缠绵、羞涩娇憨的小女状判若两人。
我心里不禁产生了一丝疑惑,暗暗问自己: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孩?我对她的了解有多少?她以前所跟我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吗?又突然觉得,对朋友产生无端的怀疑很是不妥,愈想愈觉得惭愧,渐渐地心里懊恼起来。

周末,我按耐不住对孩子的思念,赶回老家看望妻女。几个礼拜不见,女儿也有了挺大的变化。我静静地站在她面前向她微笑,她忽闪着一双大眼睛坐在那里端详着我。忽然,女儿向我伸出两只小手,嘴巴里虽然咿呀不清,但分明是喊出了声:“爸、爸!”
家人在旁边也都惊呆了!要知道,她还是个刚满半年多一点,站都不会的婴儿,通常这么小的孩子根本没有说话的可能!已经好几周都没有看到她,她居然认出我,并喊出了“爸爸!”我快步上前将她抱起,紧紧搂在怀里百感交集。
我的宝贝!这才是我今生最重要的宝贝!

下午,依依不舍地告别妻女,坐在返回海塘市的大巴车上,我的心情难以平静。情人与家庭,激情和幸福之间我该如何抉择?我想起了冯小刚的电影《一声叹息》,想起了男主角梁亚洲面对结发妻子时,那痛苦无助的告白:“……晚上睡觉,我摸着你的腿,就像摸我自己的腿一样,没有任何感觉,可是要把你的腿锯掉也跟锯我的腿一样疼……你们娘俩是我的亲人……她是我爱着的人,两边一样重,谁也代替不了谁……”唉!一声长长地叹息。
人到此处,也唯有一声叹息!
汽车奔跑在高低起伏的路面上,颠簸晃动里我昏昏睡去。朦胧中杨蕊的笑脸出现在面前,忽而一闪,不是杨蕊,却是妻子!她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幽怨地看着我不说话。我伸手想去抓住她,她骤然不见了,是父亲铁青着脸用凶狠的目光在盯着我!忽然我又听到女儿在“哇哇”大哭……我想大声喊:“不要!不要!”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
“嘭”的一下,头重重撞在车窗玻璃上,我恍然醒来!旁边座位上一位中年妇女怀里的孩子在哭闹,她歉意地向我颔首,嘴里哄着她的宝宝:“不哭啦不哭啦!你看,你把叔叔吵醒了。”我不好意思的抹了一把眼睛,原来是南柯一梦。
快进市区了。车子对面的落日收敛起狂躁的烈焰,如同一个温顺圆润的红球,在树梢里忽隐忽现。
我摸出手机,想看看几点了,却赫然发现竟有七八个未接来电!都是杨蕊打来的。
“她有什么急事?”我心里一阵紧张,给她拨了回去。
她接通电话:“啊呀!你终于有消息了!怎么那么多遍都不接啊?”
“我在车上睡着了!”我带着歉意说。
她的语气少有的严肃:“答应我一件事!从现在起,不管什么陌生号码给你打电话,你都一律不要接!我的号码也不要接!答应我,好吗?”
“为什么?”我茫然。
“不要问为什么,我以后会向你解释,接起来你是说不清的。答应我好吗?亲爱的?”她语气象是带点恳求。
“嗯。”我觉得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自己回到家里,我有些闷闷不乐。黑暗中躺在沙发上,没有开灯,也不想吃饭。
我前前后后地回想着认识杨蕊以来所发生的事,时而甜蜜,时而感叹。渐渐地,一次和她聊天时偶然谈起的话题,围绕在脑海里,怎么都挥之不去。那次她说曾经有一位高人给她看过相,并且还用“麻衣神数”为她推拆过名字,高人说她的“蕊”字里有三个心,所以注定会“此生花心”。记得当时我俩就这个话题,还玩笑了好久……
正胡思乱想着。
果然,我的手机响起来。一看,陌生号码,不接。
停了半晌,又响了,还是那个号,不接。
又过了一会,用杨蕊的号打过来了,直接关机!
……
座机响了,看号码是杨蕊,估计是通知我解除警报?我接起电话。
“喂。”对方传来一个温柔且充满磁性的男士声音:“请问你是谁?你认识杨蕊吗?”
靠!连座机号码都知道了!
我没好气反问:“杨蕊是谁?”
“你朋友啊,她手机里存着你的电话呢!”对方依然不温不火。
“不认识!”我嚷了一句,毫不客气地挂掉电话。
重新气忽忽地躺下,心里茫然若失,眼睛死盯着那台话机,它却终于安静下来了。

快到半夜十一点的时候,电话又“吱吱”的叫起来。一看号码,还是杨蕊的!我捂住耳朵不去听,但它好象跟我较上劲,没完没了的闹!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更显得尖锐猖狂!
我一阵火起,“噌”的蹿起来,一把抓起话筒,不待对方说话,就冲他大吼道:“你他妈的没完了是不?告诉你吧!杨蕊是我相好的,我们俩经常上床!你满意了吧??”
对方一片沉默,好半天才传来杨蕊幽幽的声音:“是我!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我木然呆立!
后来,她反复向我解释,说那是她爸爸的干儿子,看到了我们的通话记录,想了解一下我是不是她男朋友。她怕我难堪,才不许我接电话。
对于她解释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相信,其实信与不信都似已不重要,一个艰难的决定,已经在我心里生成了。

以后的几天,我没主动联系过她。
她几次给我打电话,我都漫不经心地和她闲扯一阵。
她告诉我:“今天又发过来一批货,我挑了几件内衣和一个皮包送给你,好吗?”
又说:“我买车了(2002年,一个毫无根基背景的年轻女孩买车可是件不得了的事),你不是喜欢唱歌吗?刚开了一家很高档的歌厅,我带(注意,是带)你去玩?……”
还说:“青岛那边我有很多熟悉的朋友,要不咱俩去那边发展吧?……”
……
她可能永远不会知道,她的这些甜言蜜语里无意流出的词汇,已经深深地刺痛了我极度敏感的男性自尊。她的那些闪烁其词的话语,在我的心里也让她变得更加神秘,而且似乎随时会带来足以使我万劫不复的危险。

终于有一天,我在她的QQ里留言:“……可能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和你联系了,我的爱人和女儿要回来,我会很不方便。希望你能快乐!”
又一次,不经意在网上遇到她,我向她问好。她说换手机号码了,她告诉我,我没记。
大约过了一个月,我偶然打开QQ,一个名叫“苦咖啡”的陌生人加我,我没理,点了拒绝。又加我,他说:“我是杨蕊。”
我接受了,对方资料里显示是个男的,他发给了我这样一段话:“齐风,你这个网络流氓!你欺骗了杨蕊的感情,你会受到惩罚的!我知道你手里还拿着杨蕊的一些照片,你给我乖乖交出来!我知道你家和单位的地址电话,不然我会让你知道是什么结果!”
我如坠万丈冰窟,脑子一片空白。可以确定,这不是杨蕊。也可以确定,他或是杨蕊授意或者杨蕊曾经告诉过他一切。讲心里话,对于他的威胁我并没多少恐惧,只是没有想到杨蕊会对我如此地痛恨!
我把这个人拉入黑名单,在杨蕊的QQ里留了几句话:“不能做到你所期盼的那样,让你失望了。如果是我的逃避伤害了你,在这里跟你说声对不起。照片没办法还你了,我已经自己把它们处理掉了。与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快乐,希望你能尽快把我忘记!”
发出这段文字,我咬着牙,万分心痛地把“雨夜晨曦”这个名字从QQ里删掉。拉开抽屉,在日记本里寻出她送我的照片。甜美的笑脸变得如此遥远,深邃的大眼睛里还是充满永远让人难以读懂的神秘。我接连翻看几遍,打起火机将它们一块点燃,直到火焰烧得照片焦黑卷起,把我的手指烧疼……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曾经讲过的一句话,象魔咒般在我心里缠缚着,令我寝食难安:
“千万别从我的世界里突然消失掉,那样我会恨你一辈子!”
9、邻家有女字雨寒

“玩什么也别玩感情!”和杨蕊的遭遇算是让我彻底理解了这句话。
婚姻之外的恋情是把双刃剑,在享受激情心跳的同时,也会把牵扯其中的人弄得伤痕累累。爱,本就是自私和排他的。有了爱,难免就会想占有,就会有嫉妒,同时更得去承担责任。走入了婚姻,想做个好丈夫,就很难再做个好情人。
男人和女人做不成恋人难道就只能是仇人?有没有可能存在另外一种关系?喜欢,却不一定非得相爱;不用朝夕相处,却又彼此将对方挂牵于心;能有机会放纵激情,却不必背负过重的承诺。就如同是夕花朝露,恰便似牛女巫山。
“金风玉露一相逢”,不是也胜却无数人世凡间?

日子匆匆地走到了2003年。
半年多来,我一直摆脱不了杨蕊在心里留下的阴影。偶尔也在网上找人聊聊天,但是再没有了更进一步的勇气。

在农村老家过完春节,因为年后早早就要上班,大年初六我便孤身一人回到了海塘市。此时家里已经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电脑和网络,下班后便不必再去忍受网吧的烟熏火燎了。
晚饭后打开电脑,QQ里的好友极少有人在线,估计大家都还忙碌在春节的走亲访友中吧!
唔?正这样想着,居然真就有人上线了!
雨寒,一个早就加了好友一年多、却只聊过寥寥数回的头像闪亮起来。
依稀记得,她是在“交友中心”我填写的博客资料中,看到我留言里的QQ号码加我的。她说过,和我一样崇拜着同一个偶像—-刘德华。我猜想,这也是她主动加我的原因。通过前几次聊天,我知道她还有一点和我相同,我俩都喜欢香港无线拍的那些老武侠剧,这应该算是比较传统且容易怀旧的性格吧?
估计她那边好友也不多,我向她打招呼,她便立即回了话,我们彼此作新年的问候。她说也是因为提前上班,比男朋友早几天回来了。原来她已参加工作,刚加我好友那会儿,还是大二学生呢!
聊了一会儿,知道我也一个人,她问:“现实里,我们有机会见面吗?”
听她这样说,我当时确实有些迟疑。不是自己变得有多么单纯,因为一提到网友见面,半年前杨蕊那句近乎魔咒般的话,就立刻回响在耳边。犹豫再三,还是躁动的色心占据了上风,便跟她说如果真的想见,那就今天晚上碰个面吧。
一年多前加好友的时候,雨寒就给我看过她的照片:一个小家碧玉型的单眼皮女生,五官虽不能说怎么出色,但外表清秀文静,让人有种很容易亲近的感觉。
雨寒告诉我她家的位置,竟与我住的小区隔路为邻。
QQ里我们约好在附近不远的一个花鸟市场门前见面。我步行过去,大概因为天气冷,路上很少看到几个行人。为了减轻自己紧张的心情,我握紧双拳缓缓跑步。出了小区穿越马路护栏,第一个路口一拐弯就到了。市场大门前的街边站着一个女孩,昏暗的路灯光下,只能看清她长长的头发,和身上穿着一件浅红色的羽绒服。我故意从市场另一侧绕到她身后,躲在一座紫荆花雕塑的阴影中,谨慎观察了半天,确定她真的是一个人,这才慢慢踱步过去(是不是有点象作贼?)。
雨寒也看到了我。我向她挥挥手,走近前打了招呼,两人这样算是真正认识了。我们也都没问对方去哪里,很自然地沿着街道溜达闲聊。
前几日刚下了雪,路灯下的人行道上,不时仍会看到零星未曾融尽的雪堆。再加上有风,户外的夜晚更让人感觉依旧很有些寒意。虽然此时春节还没结束,但是城市里过年和平常日子本没多少不同,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下“嘭!啪!”的鞭炮声,才让人觉得略剩些许年味儿。
我们都不愿走得离家太远,只在同一条南北宽道上来回散步,聊着无关痛痒的话题,却很是津津有味。
如此往返了几次,感觉出她并没有向我告辞的意思,我试探着问:“你穿的挺单薄,不冷吗?要不去我家坐坐?反正咱俩都一个人。”
她竟没怎么推辞就同意了,只是说:“也行,去认认家门我就回。”

(前面这段文字是2010年5月22日午夜写下的。想要发贴的时候迟疑了一下,因为毕竟故事里的女主角现在仍然是我QQ里的好朋友。虽然早先曾告诉过她,要把从前的经历写成文字,但我仍然觉得,上传之前有必要再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我在QQ里给雨寒留言:“要写到你了,不会介意吧?”
收到她的回复已经是23日傍晚,她说想看看。
“很少有人把我写进文字里面。”她看完后对我说:“发吧,很激动呢!反正谁也不知道是我,除了咱俩。”
又说:“你要写我,一定要说是我先主动加的你呀!第一次见面我能记得细节,你站在那个雕像后面,穿西装,很帅哈。虽然是晚上,但是当时的你真的像是漫画中的美少年!让我我还花痴了好久……”
看着她的话,电脑这边的我居然脸红了。
我提议由她来写那夜到我家后发生的事情,她答应了,隔了一天后却跟我说很难写:“和你是我第一次跟男友以外的人上床……”
是啊!确实有些难写,我也同样的感觉。)
此时还不算太晚,我们小区内尚有不少行人。虽然即使同住一楼,邻里间也未必熟识,但是如此明目张胆带女孩子回家,对我来说仍是件十分忐忑的事。
我一路上不断地东张西望,生怕遇到熟人。终于辗转拐到楼下,楼梯间里灯光明亮,我有些尴尬地征求雨寒的意见:“咱俩分头走吧?我先走,你……稍微慢一点上楼,行不?……”
怕她多心,后面又解释了句:“被邻居看到不是很合适……”
她微笑着,点头同意。
我立即向前面紧走几步,小跑着上了楼,回到家里打开灯,她跟在我后面慢慢走进门。

我一直都认为,自己实在是个不太善于与人沟通的男人,并且心理素质也好不到哪里去。仅凭着一时的冲动把人带回了家,此时心里早已紧张得不行。为了掩饰不安的心情,我进屋后先是装作很热情的样子,张罗着带她在各个房间里转了一圈。其实那个时候的家,也真的简单得如同“陋室”,实在没什么可值得参观的。
回想起雨寒当时的表情,即使已经是这么些年后的现在,也让我不禁婉尔:她故意装出很认真的样子,听着我不着边际的介绍,嘴里“嗯嗯”作声,还不时发表几句并不很贴切的话表示肯定。呵呵!其实我能看出,她何尝不跟我一样,也已紧张到心不在焉?
在卧室里,雨寒抬头凝视我妻子的照片,夸她很漂亮、“象个仙女”。两人站着闲聊了几句妻女的情况,我请她入座,话题转谈她的男朋友。雨寒说,他是个很开朗活跃的人。从读书时候开始建立起的感情,使他们的关系很牢固。不过此君大概也犯了和我一样的“小毛病”,外面很有点“彩旗飘飘”。透过雨寒的话语,我能感觉她到对男朋友的无奈和宽容,也使得这位在现实里从未谋面的先生,直到现在在我脑子里,仍然是个像被姐姐宠坏了般的大男孩形象。
不知道为什么,从最初在网上认识雨寒,直到现在见面,我始终未能把她和“情欲”二字联系起来。并非没有动心或者在刻意回避,只因她单纯的面孔和青涩的年纪,令我感觉她都该属于是那种对纯真爱情憧憬之中的小女生。在她的心里,我也该属于斯文正直的所谓“君子”形象吧?实在不忍去破坏这些大概只是我一相情愿幻想出来的“应该”。

闲谈间,不觉已近深夜。
见她并没有想要离去的意思,我在心里暗暗骂自己:“你真以为一个并不熟悉的女孩三更半夜跟你回家,是为了和你谈谈心啊? 你可真是个脑子进水的大傻瓜!”
想到这儿,我拼命装出很自然的表情,谨慎地用言语试探:“晚上在我家睡吧?外面挺冷的,反正你回去也是一个人。”
她对我的话似乎也没有表现出反感或吃惊,仍是表情淡淡地说:“这样不好吧?我还是回去吧。”
我心里暗笑:或许,“单纯和青涩”的是年近而立之年的自己。

“没事啊!你不是回去也没什么事?”我继续试探。
“事儿是没事儿,不过万一你老婆回来碰上多不好。”她推辞的理由实在过于牵强。
我“扑哧”一下,冲她笑道:“你觉得这么晚了,她还有回来的可能吗?”
“嗯、嗯……那……我睡这边,你去那屋……”她嘴里支支吾吾,指着我们主卧外的另一个房间说。
我呵呵笑着站起身,伸手揽着她的肩膀向卧室里轻轻推了一把,嘴里说:“没什么的(其实我想说,别装了!)—-一个屋吧!”
她低着头,羞涩地笑了,随着我进了卧室。
此时还不算太晚,我们小区内尚有不少行人。虽然即使同住一楼,邻里间也未必熟识,但是如此明目张胆带女孩子回家,对我来说仍是件十分忐忑的事。
我一路上不断地东张西望,生怕遇到熟人。终于辗转拐到楼下,楼梯间里灯光明亮,我有些尴尬地征求雨寒的意见:“咱俩分头走吧?我先走,你……稍微慢一点上楼,行不?……”
怕她多心,后面又解释了句:“被邻居看到不是很合适……”
她微笑着,点头同意。
我立即向前面紧走几步,小跑着上了楼,回到家里打开灯,她跟在我后面慢慢走进门。

我一直都认为,自己实在是个不太善于与人沟通的男人,并且心理素质也好不到哪里去。仅凭着一时的冲动把人带回了家,此时心里早已紧张得不行。为了掩饰不安的心情,我进屋后先是装作很热情的样子,张罗着带她在各个房间里转了一圈。其实那个时候的家,也真的简单得如同“陋室”,实在没什么可值得参观的。
回想起雨寒当时的表情,即使已经是这么些年后的现在,也让我不禁婉尔:她故意装出很认真的样子,听着我不着边际的介绍,嘴里“嗯嗯”作声,还不时发表几句并不很贴切的话表示肯定。呵呵!其实我能看出,她何尝不跟我一样,也已紧张到心不在焉?
在卧室里,雨寒抬头凝视我妻子的照片,夸她很漂亮、“象个仙女”。两人站着闲聊了几句妻女的情况,我请她入座,话题转谈她的男朋友。雨寒说,他是个很开朗活跃的人。从读书时候开始建立起的感情,使他们的关系很牢固。不过此君大概也犯了和我一样的“小毛病”,外面很有点“彩旗飘飘”。透过雨寒的话语,我能感觉她到对男朋友的无奈和宽容,也使得这位在现实里从未谋面的先生,直到现在在我脑子里,仍然是个像被姐姐宠坏了般的大男孩形象。
不知道为什么,从最初在网上认识雨寒,直到现在见面,我始终未能把她和“情欲”二字联系起来。并非没有动心或者在刻意回避,只因她单纯的面孔和青涩的年纪,令我感觉她都该属于是那种对纯真爱情憧憬之中的小女生。在她的心里,我也该属于斯文正直的所谓“君子”形象吧?实在不忍去破坏这些大概只是我一相情愿幻想出来的“应该”。

闲谈间,不觉已近深夜。
见她并没有想要离去的意思,我在心里暗暗骂自己:“你真以为一个并不熟悉的女孩三更半夜跟你回家,是为了和你谈谈心啊? 你可真是个脑子进水的大傻瓜!”
想到这儿,我拼命装出很自然的表情,谨慎地用言语试探:“晚上在我家睡吧?外面挺冷的,反正你回去也是一个人。”
她对我的话似乎也没有表现出反感或吃惊,仍是表情淡淡地说:“这样不好吧?我还是回去吧。”
我心里暗笑:或许,“单纯和青涩”的是年近而立之年的自己。

“没事啊!你不是回去也没什么事?”我继续试探。
“事儿是没事儿,不过万一你老婆回来碰上多不好。”她推辞的理由实在过于牵强。
我“扑哧”一下,冲她笑道:“你觉得这么晚了,她还有回来的可能吗?”
“嗯、嗯……那……我睡这边,你去那屋……”她嘴里支支吾吾,指着我们主卧外的另一个房间说。
我呵呵笑着站起身,伸手揽着她的肩膀向卧室里轻轻推了一把,嘴里说:“没什么的(其实我想说,别装了!)—-一个屋吧!”
她低着头,羞涩地笑了,随着我进了卧室。
我掩上房间门,脱去身上的外套,挂在门后的衣架上。回头见雨寒站着没动,便伸手去帮她拉羽绒服的拉链,她避开了,低声说:“我自己。”
为了避免她尴尬,我转身把叠在床头的被子伸展开,偷眼观看,见她正慢慢把羽绒服从身上脱下,和我的衣服并挂在一起。
她底下穿着一件紧身的毛衣,下身是条蓝色牛仔裤。直到此时,我才有机会比较完整地看清雨寒的样子,结果让我很有些意外—-从没敢奢望她会有这么好的身材!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削瘦的双肩颇有点林黛玉的神韵。最为难得的是她胸部居然异常丰满,让我不禁有些怀疑毛衣下面的真实情况。
我把床头灯的光线调得尽量柔和些,用最快的速度使自己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飞速钻进被子。她却不肯再脱衣服,只是去掉短靴,脚上还穿着袜子,和衣躺在我身边。
“这样睡觉多难受?脱了吧!”我想象不出自己此时是什么表情,估计肯定是掩饰不住内心猴急的。
“没关系,这样吧!”看得出她更紧张。
我从她脖子下面伸过手去,搂住她的肩,她把头歪向另一侧,不敢看我。
我尽量将身体贴近她,嘴唇和鼻子在她腮边慢慢磨蹭。她的呼吸开始急促,高耸的胸部上下起伏。
我用手掌托着她的下颌,让她把脸转向这边,便吻住她的唇。她只无助地摇摆了一下头,就被我的嘴巴融化,吮吸了几下便试探着伸过舌尖,回应我的进攻。
我早就按耐不住,隔着毛衣急急将手抓在她一只乳房上,虽然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在触及的一刹那我还是狠狠地吃了一惊!竟比我想象中更大出许多,软软的握住半个,根本抓不过全部来!
我兴奋不已,手掌在两个肉球间交替揉搓,她依然和我吻在一起的嘴巴“嗯嗯”地呻吟做声。
我贴在她身上的下体早就不能称之为“贴”了,把内裤很夸张得高高撑起,硬邦邦的顶着她的腿。我拉着她的手放在上面,嘴里用轻薄的语气道:“你摸摸,它很想要你了。”
她只微微挣了一下,就伸进手去,轻轻握住了它,熟练地帮我缓缓套动。
我的手顺着她的腰肢下滑到臀部,牛仔裤紧绷绷地包裹着她浑圆的屁股,丰满且充满弹性。隔着裤子游弋于大腿和丰臀之间,我用手心感受着这具成熟肉体柔美的曲线和牛仔布粗旷的质感。(大概从那时候,我开始特别热衷于穿性感牛仔的女人。这是后话。)
终于,我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这里面才是男人欲望的最终源泉。雨寒的下体平滑且弹性十足的隆起,我的手仿佛能隔着层层布料感受到那里喷薄而出的热度,手心不禁紧紧捂在上面,本能的去用力揉动它。
她此刻紧闭着双眼,用力握着我的肉棒,发出哀求般的呻吟。我将她的毛衣掀起,从头部脱下。她的两只硕大的奶子(很对不起,此处我不能不用这个文雅之人会觉得有些粗野的词,除此之外实在没有另外一个更合适的称谓,能表达出我心中的那种震撼和激动。)在白色胸罩的托扶下,颤微微的挺立在我眼前。我扑在上面,扯掉她的胸衣,用嘴巴去亲吻啃咬它。两只手忙乱不堪的把她内裤连同牛仔和里面的衬裤袜子一起褪掉,扔在床下,翻身压到肉体上面。她下身完全湿透,繁密的阴毛上沾满露珠,我将龟头在她唇瓣中来回磨动几下,便迫不及待猛插进去。她“啊啊”大叫出声,两手抱紧我的腰,似是难以忍受般说了声:“好大!”
我欲火燃烧,两只手摁在她两个奶子上,挺动身体用力抽插,下体间肉帛剧烈相撞,水声“呱唧呱唧”响个不停,仿佛在演奏着一场淫欲横流的交响乐,直到快乐的高潮将我们两人彻底淹没……
终于一切回归平静,我俩却并无睡意,赤裸着身体相拥而卧。
雨寒脸色红晕,不时用带着羞涩的眼神偷偷看我。我仍然将胳膊从她脖子底下伸过去,搂着她的肩膀,让她把头枕在我的手臂上。她却并不肯这样,抬起头让我抽出胳膊。根据我的经验,一般女孩做爱之后都喜欢被男人抱在怀里继续温存,第一次遇到不喜欢这样的,问她为什么,她说:“会压疼你。”
我抚摩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笑道:“你这么瘦,才有多重?哪里就压疼我了。”
“我不瘦啊,你看多有肉。”她挺认真地低头看自己身体。
我手臂使劲一揽,她俯卧到我身上,浑圆饱满的乳房贴在我胸膛上,挤压变了形,深遂扭曲的乳沟透着淫欲的美。我低头欣赏着这无边春色,另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缓缓摩挲,嘴里坏笑道:“是挺有肉呢!不过我看你是该瘦的地方很瘦,该有肉的地方就特别有肉!”
她婉尔一乐,低头用头发遮挡住脸。
我从不怀疑自己有窥私趋向,常常在抱着一个女人亲热的时候,突然会产生想要知道她和别人在床上是什么情形的冲动。
“你男朋友那儿和我的比谁的更大?”知道自己这话问得有点下流,所以语气并不理直气壮。
她似乎没在意,随口说:“他的也挺大,不过你的似乎更长些。”不管是真是假,这个答案我想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令人快乐的。
我于是更加得寸进尺:“你除了他的还见过别人的吗?”
她点点头说:“见过。”
“啊?”这次轮到我吃惊了:“你还有过别人?”
“没有,这次是我除了男朋友以外,第一次跟其他男人做爱。我是说在A片里见过。”
我又淫亵地问:“你喜欢看A片?我抽屉有呢!咱看看?”
“以后吧!我老公电脑里也很多。”她摇头。
我将嘴巴附到她耳朵上,呵着热气说:“你的胸好大!怎么弄的?是不是很早就开始被男孩子摸?”
她又羞涩地笑了:“才不是!天生就这样,我刚刚破处不久的……”
不管这话可信度有多高,“破处”二字从女孩子嘴里说出,听在耳中是种令人特殊兴奋的感觉。我把手指一寸一寸的从她屁股缝隙间向里入侵,芳草杂乱的沟股之内依旧汁水粘滑,分辨不清是方才的未干还是新又渗出。我满脑子皆是淫乱的念头,刚刚疲软的阴茎又在她双腿之间缓缓硬起……
她从我身上慢慢爬起来,低着头亲吻我的一个小乳头,轻触几下就含在嘴间,舌齿并用舔咬交替,并用两个手指轻轻捻动另外一个。
我极少有过这样的体验,一种麻痒难忍的快感把我折磨得全身酸软。只好伸手抓着她两个垂在胸前的奶子,搓揉把玩。
过了半晌,估计是趴在我胸前久了有点累,她停下来抬起身子跨坐在我双腿上,瞅着我似乎眼神游移不决。
我心中一动:“莫非她想……”
果然,她又一次慢慢俯下头,这一次却是面部对着我下体!很快龟头一热,跟着阴茎感觉进入了一个湿热软滑的空间里……
啊!?她竟主动给我口交!这个看起来斯文单纯的女孩,第一次和我上床竟然就主动用嘴巴来含我的那里,这是我连想都没敢想过的!
但是已经不容我继续吃惊,汹涌的快感猛冲进大脑,惊讶与理性被冲刷殆尽。我闭上眼睛痉挛般四肢挺直,握紧了拳头。
她上下晃动头部,一边让肉棒在嘴里抽插,一边吮吸得龟头“滋滋”作响。
虽然我从不勉强女人给我口交,从前和之后都有遇到过不喜欢给男人用嘴的女人。其实无论喜欢与否,都是个人的偏好,本无可厚非。性爱没有什么固定模式,本身就排斥的和不能使两人愉悦的方式即使所有人都那样,自己也不要勉强去做,也都有大声说“不”的权利。
但是无疑,口交对大多数男人来说是拥有强大吸引力的。其实也未必是肉体上的刺激有多大,我认为更多的刺激是来自心理:没有一个男人不希望把自己喜欢的女人所有的部位都侵占和征服(肛交也是同样的道理)。
雨寒娴熟的口技彻底把我征服了,我忍不住努力抬起头,把她散落在额前的秀发拨到一侧,瞪大眼睛去观看。只见她一只手紧攥着我肉棒的根部,膨胀到近乎青紫色的大龟头在她的唇齿间进进出出,她还不时伸出舌头,缠绕在龟头的顶端舔舐吮吸。放荡的画面与剧烈的肉体刺激,让我几乎到了随时要崩溃掉的边缘,我全身紧绷,禁不住想挺动下体,用力捅进她喉咙深处。
她终于停下来,吐出嘴里的大肉棒,趴在我身上含羞笑问:“喜欢吗?我‘咬’的舒不舒服?”
我还沉浸在刚刚的刺激中,脸上露出叹服的表情,连声赞道:“太舒服了!你怎么学的?”
“我老公也喜欢!”她抿了下嘴,双腿把身体撑起,一只手伸到下面,扶住我依然挺拔的大棒,对准自己的下身。我马上感觉到龟头顶在两片柔软粘滑的罅隙之中,她身体往下蹲,没等我充分准备,便将阴茎又一次收进洞穴里。
“啊——”她仰起头长长地呻吟一声,不胜其力般露出难以忍耐的表情。她坐在我的腿上略微停顿了一会儿,双手便支撑在我的胸膛上,开始上下前后摇动身体,满是阴毛的肉唇在我的骶骨处快速研磨,两个坚挺的乳房随着猛烈的节奏不断甩动。
下体紧裹在嫩肉里摩擦产生的快感让我无以言表,只有用力抓着她丰满的屁股配合着她的动作使劲上冲。每一次深深插入、与她下体紧密结合的时候,都会感觉到她阴道最里端似乎有一个圆滑的物体被龟头顶触到,“翕翕然妙不可言”。而每当这时,她的反应也格外强烈,整个身体都象是在颤抖。我想,这就是《金瓶梅》里所描述的女人的“花芯”吧?
终于,雨寒软软地趴在我身上,无力再动。我拔出阴茎,翻身将她换到下面。她下体一片狼籍,浓密的阴毛粘满白色的黏液变成缕状,两片翻露在外面的小阴唇中间流着晶亮的淫水。我咽了口唾液,禁不住低头想去亲吻那里,她满面羞涩夹紧双腿,用哀求的声音说:“别!不要!我不要你那样。”
我不再勉强她,两只手抓住她的乳房,把她双腿掀到肩膀上,对准阴穴再次猛捅进去,狂风暴雨般抽动起来。伴随着她一声急似一声,近似歇斯底里般的叫床声,阴茎在她体内的一泻千里……

天将黎明,我们折腾了半宿,都感觉体力透支严重。雨寒说六点三十分就要到单位报道,不得已五点多就得起床离去。
冬天的清晨五点,天依然是一片漆黑,我想起身送她出门,她把我摁在被窝里不让我动。我只好全身酸软地躺在床上,看着她一件件穿上衣服。把所有整理停妥,她回到床前,伏在我脸上轻吻了一下,冲我嫣然一笑,开门离去。
盯着她刚刚关闭的房门,身畔还残留着她淡淡的体温。我独自发了会儿呆,叹口气转身想继续睡去,却觉得身下压着什么东西。嗯?一副女式手套,肯定是昨夜撕缠揉扯中从她口袋里掉出来的。
我赤身爬起,冲到客厅里的窗户前拉开窗帘,想看她是否走远。玻璃上满是冰冻的窗花,丝毫也看不清外面。推开窗子,“呀!好冷!”扑面而来的寒气让我猛打了个机灵。
放眼望去。
窗外,大雾弥天。
雨寒成了我的一位特殊好友。
没有缠绵悱恻的情爱,也没啥难舍难分的依恋,在一起时我们便肆无忌惮地放纵,她离去时亦是毫无牵挂的洒脱。平日里在网上遇到,我俩也轻松自然地聊聊天,不会有什么尴尬的感觉。孤单寂寞的夜晚,就给她发个手机短信,如果条件允许,立刻便见面点燃激情。
我似乎真的寻到了理想中的那种,婚外可以和谐相处的男女关系。没有爱情,不会嫉妒,没有顾虑,也不用责任……剩下的似乎只有性快乐。
就这样,时间迈进了2003年的春天。

古龙先生的小说里说:春天,情人的季节。
确实是,暖风杨柳中的浪漫旖旎,花前月下里的少女情怀。怎能让人不沉醉其中?
“暖风吹得游人醉,却把杭州作汴州”,而深受儒家文化熏陶了几千年的传统中国人,又主张时刻自律警省,贪色误国、玩物丧志的前车之鉴罄竹难书。哲人儒者们都不忘提醒我们,要把春天当作是复苏觉醒和创业开始的最佳时机。
此刻,我终于辞去原单位的工作,迈出了自己创业的第一步。正是这一步,让我切身感受到生活的不易,也累及家人、特别是妻子,陪我一块儿品尝了挫折艰辛。
我贸然选择了自己创业的第一个项目,开了间休闲餐厅。
年少轻狂的心中,往往将一切想得过于简单。
妻子把孩子托付给了母亲,回到了我身边,陪我开始了实际操作。
从前之所以选择餐饮这个行业,就是因为自己心里面一直都没把它当成什么含金量有多高的事情。觉得是第一次做生意,没有太多经验,得找个比较容易做的项目,这样失败的几率会低一点。
真去做了,我才明白当初的想法有多么天真。选址、租房、装修、人员、一应用具、原料采购、服务管理、饭菜口味,没有员工要想办法招聘好的员工,有了好员工没有客人要费心思招揽来客人,有了客人又要想尽一切办法维护好质量,使之都能成回头客……总之千头万绪,绝不轻松。毕竟本文主旨不是讲那些,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最终餐厅还是开起来了。

由于这个阶段每天都忙碌到筋疲力尽,妻子也在身边,和雨寒的联络便少了许多。再就是因为我和她宽松的关系,也都没把彼此当成异性世界里的唯一,我俩各自又陆续在网上聊了几个暧昧不清的网友。
有次在QQ里遇到她,她跟我说最近新泡了一个帅哥,还约会过几次,并发了张他的照片给我看—是挺不错的。我跟她说让她小心点,别弄出事让男友知道。
还有一次,雨寒白天自己在家,上身只穿着白色胸罩和我视频聊天。正当我想勾引她进一步暴露给我欣赏的时候,她男朋友回来了。她没来得及关视频窗口,他看到居然也没在意,还过来趴在她肩膀上,面带笑容看我俩打字,甚至最后还不顾她拼命挣扎,用手抓住她的乳房在视频里诱惑我。那一刻,我心里挺阴暗地想:你小子不用得意,这个女人我也用过!
再有一次,也是白天,我看她在线就连她视频。接通后出来的居然不是她,却是个很有姿色的陌生女子。不一会儿雨寒过来了,跟我说是朋友在,见她并不回避,我便陪着她俩胡侃了半天,把那陌生女人还侃恼了。后来雨寒告诉我,那是她的同事,也是她们公司老板包养的小情人。难怪牛X成那样,对我这穷光蛋丝毫没有兴趣。听着雨寒给我讲从这女人那里听来的,她和老板间的床第秘密,在心里狠狠把那小骚货意淫了一番。
妻子开始学上网了!
她在此之前几乎是个“脑盲”,对网络毫无兴趣,偶尔电视里没有好节目,顶多也就用电脑看看影片或者打几把“够级”。
我和妻子是由初恋走到一起的,结婚前经历过太多的坎坎坷坷,最终彼此能不离不弃,这些最值得我去珍惜。或许我们有着充分的感情基础,又或许是相互都足够信任,她对我上网聊天是从不过问的。我也尽量给她留出私人生活空间,她的手机短信和个人物品也轻易不看。曾经一次我跟她开玩笑说:“老婆,如果你外面有了别人,一定不要让我知道,不知道就不会吃醋。再就是他一定得比我优秀,不然会太委屈了你。总之,千万别影响到咱俩的生活,如果有来世,你还得嫁给我。”她瞥我一眼,手指做出剪刀的形状:“我不会有,你自己做好就行了,要是让我知道了就给你‘喀嚓’掉……”
对于她开始上网,我并没过份担心。想起自己干过的那些“好事”,反而心里有点窃喜,心想:“你聊天了,就更不会干涉我和别人乱聊。”
妻子打字需要我手把手地去教,还有她也是个不善于和陌生人交流的人,常常喊我过来问我怎样回答人家的问话,所以对她和那几个朋友的聊天进展我也一清二楚。
她的第一个聊得比较好的朋友叫G(为了别把他们暴露出来还是用代号吧)。这是个挺缠人的家伙,几乎妻子一上线,他都软磨死缠要语音啊视频啥的,他肯定猜不到人家老公就坐在旁边看着呢!终于有一天,G非要老婆把电话号码告诉他不可,问他为什么?他说:“我的同事都说我唱歌很象刘德华,我唱给你听!”呵呵,岂不知本人最擅长的便是此技?妻子嘲笑他说:“你不知道我老公就叫刘德华啊?”言罢,将之拉黑。
……

老婆也有一个感觉不错的朋友,他们交流时间最久,在这里就称他为A吧。他说他26岁,职业是药品采购员。刚好那一阵子岳父旧疾复发,需要长期吃一种西药,从医院里购买价格特别昂贵,外面药房又很难买到,于是老婆就想到了这个网友,在QQ上一问,A很爽快的答应帮忙查查。没过两天,A打来电话,说药找到了,在郊区一个药材批发站就有售,还帮忙给联系了那里的熟人,价格比医院便宜将近大半。我和妻子按照他提供的信息,终于把问题解决了,心里对他挺感激。
我让妻子跟A说在方便的时候来我们餐厅吃顿饭,表示一下感谢。他答应了,约好某日的中午过来。恰好那天餐馆生意特别忙,我让服务员在二楼给A留出一个小单间,便和妻子在一楼大厅里边忙着招呼客人,边留心观察着等候她这位来自网络的朋友。结果直到一点多了,别的客人都快散尽,此人竟未出现!
我和妻子都挺纳闷:电话里说定了的,怎么没来呢?
把服务员喊来,问她们有没有见到可能是的客人,她们也都说没看出来,楼上仅剩的几桌也没有是独自一个人来的。
我让妻子打A的电话,问他还来不来?电话打通了,他居然说早就到了,在楼上201房间,已经快吃完了!
我赶紧和老婆端着酒杯上楼,走入一看,里面共三个人,见我们进来一起笑着站起寒暄。我客气几句,挨个端相了半天,楞没看出哪个的年龄是26岁,他们都应该超过40岁才对!我俩敬了几杯酒,我带着歉意说:“帮了我们这么大忙,还不知道你们哪位是呢。”其中一个从我进来就比较活跃的人说他就是A,我心中大惊:此人头发几乎秃尽,身长不及我肩高,体态臃肿,是我猜测里面年纪最长的一位,居然就是那个26岁、网上出口不俗的A?
老婆显然也有点不能相信,脸色讪讪,很有点不太自然。
后来他们吃完离去,我俩热情地送出门外。转身向店里走的时候,老婆作翻白眼状,嘴中嘀咕:以后我再也不见网友了……

忙完店里的事,下午回家上网的时候遇到了雨寒,她说正在整理“交友中心”(早期的博客,类似于现在的QQ空间)里的照片。我点开去看,她刚刚上传了几张照片。其中一张是她和另外两个同事在公园里的合影,一男二女,她说都是她的好友。凭我敏锐的感觉判断,那个男的估计人品不会好到哪里去,并且应该和雨寒关系特殊。挺长一段时间后,她告诉我他们确实上过床,那男的当时出狱不久,虽结了婚,但仍是疯狂的追求过她一阵子。此事与我关系不大,表过不提。
这张照片里的雨寒笑意盈盈,表情清新自然,特别是紧身T恤凸显出的那对高耸乳房,和蓝色牛仔裤包裹着的丰满大腿,让我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和她在床上恣意放荡的情形。
我心里欲念陡起,对她说:“好久没在一起了,我想要你了。”
她说:“的确,是好久没在一起了……”
估计是我的心理素质的确太弱,从来未敢在妻子没离开本市的时候和别人偷情,总感觉那样会不踏实,并且她在家时我也实在找不出夜不归宿的借口。
事情就是这么巧。午饭后老家大姨姐带孩子过来玩,妻子下午陪着她们四处逛街,我便一个人去店里打理生意。
傍晚,妻子打来电话,问店里生意忙不忙?如果不忙,她就在家陪大姐说说话,不来店里了。
我跟她说没事,让她不用过来,讲完刚要挂电话,心中忽然一动,便问道:“家里地方小,她们又来了好几个人,回去不太方便,晚上我想在店里睡,行不?”
妻子并不疑心,同意了。
我暗自窃喜。给雨寒发了个信息,问她晚上有没有空。她马上回话过来说男朋友出差不在,不过她今天加班,估计要到夜里十点多。
我说正好店里忙完也要过十点钟,让她下班后打电话,我去接她。

餐馆快打烊的时候,天空忽然飘起了绵绵小雨。
雨寒发来一条短信,问我忙完了没有?她在我们俩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等我。我回信息,让她稍等一下,马上过去。
安排好员工下班,锁好卷帘门,我打车赶往那里。
晚上行人稀少,车子很快就到了。我没带伞,雨下的并不大,柔柔的细丝抚在脸上、钻进衣领,感觉是透肤般的沁凉。
我来到那个和她第一次约会的紫荆花雕塑下,周围并无一人。四处张望,终于看到停车场场南侧的马路上,一个纤细的背影在独自慢慢西行。我仔细辨认确实是她,便快步向前追去。
漫天铺洒的雨幕,在暖红色的路灯光影里织出道道妩媚绝伦的金丝线,将天和地连成混沌一体。时而微风吹拂,金丝线飞扬飘洒开来,又仿佛化作夕阳映照下的阵阵轻烟。
疾步穿行在这濛濛烟雨中,让我不禁疑惑自己是否正在追赶一首诗或是要闯进一个梦。然而心中又清醒的知道,这里没有诗,也不是梦。飘渺虚无的诗句梦境里,绝对找不到如此销魂蚀骨的情欲放纵。
终于,我走近她的身后。她也没有带任何雨具,长长的头发早被雨水淋透,一缕缕湿渌渌的披散在肩背上。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却也并不回头,仍然继续向前走着。我胸中满满地涌起一阵感动,但是随即意识到,这种感动只会让结果偏离这场游戏的初衷。连忙定定心神,让刚刚产生的这份感动迅速退去。
我几步赶上,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膀上。她站住了,转过身抬头注视着我。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她的目光也突然象漫天烟雨一样飘忽迷茫。

我俩重新打了辆车,回到我的餐馆门前,对面的“按摩美容”和“四川麻辣烫”等几家店铺依然灯火通亮,不时看见有客进出。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我把卷帘门轻轻拉开一个很小的缝隙,两人先后从中间快速侧身闪入,在里面把门锁好。
雨寒还是第一次来我店里,我带她楼上楼下参观了一圈,言不由衷地请她以后有空时来坐坐,品尝一下我们厨师的手艺。
这里没有设卧室,只存放了一张折叠床和一套枕头铺盖。我分两次把它们搬进一个小单间,在角落里打开铺好。
我带着歉意对雨寒说:“太简陋了,有点委屈你。”
她显然对这些并不在意,连说挺好的,有个安全的地儿就行。
给她端来一杯水,我俩坐在床沿上聊天。
“最近没和你新认识的帅哥约会?”我问她。
“早不敢和他联系了!居然对我动了感情,要我和男朋友分手嫁给他。小孩子就是心理不够成熟,想法太天真。”这个问题大概让她略感难堪,她的表情带了点不自然。
我笑道:“你不是有恋童僻吧?找那么小的,没缠上你就算不错了。”
她接下来的话,简直让我觉得匪夷所思:“我破处太晚,把那个年纪给错过了,所以就特想尝试和纯情小男生做。不过那种事还是大男人做的好,并且不会缠人。”
“你是在说我做的好吧?”每谈这些,我的思想总忍不住快速进入状态。嘴里一边说着,一边搂过她的肩膀,将手伸向那对硕乳。
可能是挺长时间没在一起,她表现出有点害羞的样子。亲吻纠缠之中,我把她脱得浑身上下只剩内裤,她也仅是略作挣扎,就温顺地被我压倒在床上,任凭我轻薄揉搓。
她的那对乳房实在太过诱人,我用双手从外侧将它们一起捧住,向中间把玩挤压,她那本就幽深的乳沟变得更加深邃。我伏在上面用嘴巴亲吻这对肉球,它们几乎能把我整个脸都埋在其中,我禁不住用力大口吸气,一股淡淡的乳香沁人心脾。
“你的奶子(第一次说这么粗鲁的词)好大!”我终于忍不住脱口赞叹。
“真的吗?喜欢不?”她已眼神迷离。
“喜欢!”我欲火蒸腾,充满期待地说:“我想让它们夹住我下面……”
她配合地伸手去解我的裤带,说道:“那你来吧!”
我的阴茎热腾腾的弹跳出来,她握在手里牵拉到胸口,放在她光滑的乳沟上,接着她自己用两只手向内挤压乳房,把阴茎完全裹在中间。
“唔!”令人眩晕的柔软,使我不禁呻吟出声音,我忍不住挺动身体,让坚挺的肉棒在这对美丽的淑乳间来回穿梭摩擦。
我激动的表情显然也感染了她,她低下头去观看着自己身体上的“侵略者”。那涨红发亮的龟头在白肉团里忽伸忽缩,抽插间一次次顶碰到她的嘴唇上,她竟出乎意料地张开嘴巴,主动伸出舌尖去舔触它,这情形让我不由自主想起A片里才有的淫乱镜头。
“你的舌头好棒!”我口中赞道,一阵大幅度的粗猛动作,弄得她脸颊发红、呼吸凌乱。她抬起双目注视着我问:“喜欢这样吗?喜欢我用嘴给你咬吗?”
在此处用“咬”这个词,是她独有的发明,每次听在耳中都有种异样的冲动。我已经无暇说话,只是使劲点头。
她松开乳房两侧的双手,释放出我的阴茎。翻身从床上爬起来,跪在我的面前,用手握住肉棒套动两下,就张开嘴巴将龟头深含口中。这又是所有男人都抗拒不了的刺激,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情不自禁地在她嘴巴里进行起动物最原始本能地抽动……
就在强烈的快感几乎让我喷薄而出的时候,我却及时地刹住了动作,从她嘴巴里抽出肉棒。她嘴角流淌着唾液,边喘着粗气边问我:“怎么了?怎么不做了?”
我不答话,伸手去摸她仍然穿着内裤的下体。她白色内裤的下端早已被淫水浸透,双腿之间一片粘滑冰凉。
我让她依旧跪在床上转过身去,从她浑圆的屁股上将内裤扒下,肉棒猛刺进去,便抽插顶撞起来。她“啊啊”大叫,垂在身下的乳房伴随着身体的摇摆有节奏的甩动着。我用双手狠抓着她屁股两侧的丰肉,低头欣赏阴茎在她身体里运动的情形,只见抽出插入间,她的两片肉唇亦随着翻进翻出,浓白的汁水被肉体激撞出“呱唧呱唧”的淫声……
就当快感在我身体里累积到自己即将崩溃的时候,雨寒突然转身把肉棒从身体里摆脱掉,说了句:“射我嘴里!”就再次张口含住它。
一切都迅雷不及掩耳,根本没有等我有任何思想考虑,瞬间涌至的高潮让我终于在她口内暴发了,她张着双唇,任凭我一股股浓精射满她的嘴巴。

这就是传说中的“口爆”吧!眼看着她把精液吞咽下去,舔了舔嘴唇,又若无其事的喝了一杯水。第一次体验这种滋味的我,心里忽然有了些歉疚感。
我搂抱着她的身体,手心缓缓抚摩着她的肌肤,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不好意思地问:“你以前吃过吗?是什么感觉?”
“吃过,没什么的,老公喜欢叫我吃。”她顿了一下,调皮地一笑:“就是粘粘的很难往下咽,只好喝水冲下去。”
……
我的手又情不自禁伸向她股间。
那一晚,小折叠床的“咯吱”声和雨寒哀泣般的叫床声直响到黎明……
10、一篇文章引出的故事

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我也喜欢情色电影。
十八岁那年,有天一位年长的哥们搬进宿舍一台破录象机,然后又神神秘秘地从怀里掏出个塑料袋,里面是两盘不知道包了多少层旧报纸的录象带。从另外几个舍友近乎神圣的脸上,我意识到那几件东西的不一般,肯定即将会有大事发生。那天晚上,我们(当时数我年龄最小)把所有的门窗玻璃都堵地严严的,在做贼一样的忐忑激动中,我被“启蒙”了。
很清晰的记得,其中一盘带子是国产三级片(后来知道是台湾拍的)《武则天》,另一盘是西欧一级的(他们那样说)。
第一盘到是没觉得怎样,除了令人冲动得坚挺难忍之外,只感觉剧情挺好笑。
那盘外国的可就不得了了。在那个片子里我第一次看到了女人下面,原来是那么个样子。第一次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可以有那么多姿势和花样,且还可以用嘴、可以用后面、甚至可以好多人一起搞。不过在面红耳热、激动心跳之后,却有种反胃恶心的感觉,接连挺长时间都再不想看。
后来慢慢或是主动,或是被动地接触多了,发现其中也有许多拍得很不错的精品,便开始喜欢起来,也会有选择的搜集和收藏一些合自己口味的片子。
来到海塘市后认识了一个卖A片的朋友老P。别看他仅仅是摆地摊出身,那可是真正地道的业内人士。什么港台的、日本的、欧洲的,什么三P的、群交的、虐待的,什么武藤兰、石井隆、丁度伯拉斯,什么步兵、有码,谈起这些如数家珍。
有了这么坚实的供货渠道,也为我那时的收藏事业很添了一把火。每天下班途中绕个圈,去老P的摊儿上挑几张新货,或者并不买碟子,只是过去和常去的碟友们聊几句天,成了多年不改的习惯。
11、聊友“紗織”

网名:紗織。
籍贯:北京。
年龄:开始和我聊天那年她22岁。
职业:旅游公司职员。

可能因为很少被真正的女士主动加QQ(倒是常常被出于各种目的冒牌女人加好友),“紗織”加我的时候,我还颇有戒心。
开始以为是熟悉的朋友故意换了名字忽悠我,当她主动说起论坛里的那篇《评点我收藏的情色电影》,才明白是咋回事。
她问:“文章真的是你写的吗?那些电影你是不是真的都有?”
“当然。我不喜欢虚假,至少在网络中是这样。”我说。
她又问:“能不能把你的电影在网上都传给我一份?”
我告诉她影片基本全是DVD,在网络上没办法传输,她显然有点失望,说:“有机会来北京的时候,别忘了带给我拷贝一下。”
我问她喜欢哪种风格的,她说喜欢带剧情的三级片,我写在文章里面的那些,她曾经看过《玉蒲团》系列的第一部。
因为有着共同感兴趣的话题,和她沟通起来便非常简单,聊过几次我们就成了可以谈隐私的聊友。
她问我见过网友吗?让我给她讲讲以前的经历。我就捡着上面那些故事里比较能见得人的,跟她说了一些。
因为提前说好是交换隐私,“紗織”也跟我讲了她曾有过的一次,为了容易表述,在这里就称他“X”吧。
“X”是“紗織”西安的一个知心聊友,有次趁着来北京出差的机会,打电话说想见她。开始她感觉有些突然,便拒绝了。晚上回家,男朋友没回来。她自己吃过饭,X又打过电话来约她见面。她犹豫了一阵,感觉人家大老远过来了,不见一下似乎也有点遗憾,于是一个人开车来到X下榻的宾馆。
到了宾馆的楼下,“紗織”要开车门的时候又有些犹豫,她知道现在到他的房间里,会意味着什么,毕竟她还从来没有背叛过男友。考虑再三,“紗織”还是拨通了X的手机,听到她已经过来了,X从楼上快步跑下来。由于之前有过多次视频,彼此也没有感到特别的陌生。X邀请她到房间里坐坐,她拒绝了,于是两人坐在车里聊起天……
男人和女人,单独在一起久了难免会有一些肢体上的触碰,特别是当一方有“特殊意思”的时候。X分明是此中的老手,他在谈笑玩闹中,趁“紗織”不注意的时候把车钥匙拔了过去。当她准备去抢夺时,X趁机紧紧抱住了她的身体,蛇一样的手毫不客气地溜进了她的衣服里。接下来的事情,我们都可以想象得到。
他们去了房间。
那天完事后,“紗織”说她马上就离开了,直到X离开北京,他们也没再见面。

“紗織”跟我说,她并太不喜欢和X做爱。因为他的动作过于轻柔,似乎更喜欢把很多的精力花在爱抚里,当真的开始实质性动作的时候,很快就结束了。比较起来,她更喜欢男朋友猛烈而有节奏的动作。为此,楼下房东老太太经常问她半夜在家干嘛,弄的“嘎吱嘎吱”乱响。她每次只好红着脸,以“在跑步机上锻炼身体”作为借口。

人家都说,有些女人其实不漂亮,但是在视频里却特别上镜。如果“紗織”不是自己谦虚,那她就应该是这一种。
她的男朋友工作也比较忙,经常在也深人静的时候,她会用QQ和我联着视频打字聊天。视频里,她有着牛奶般白皙娇嫩的皮肤,一双大眼睛妩媚中透着果毅,有这种眼神的女人,我认为通常属于是比较有主见的类型。我故意开玩笑逗她时,她偶尔也会抿嘴一笑,腮边微微陷出两个酒窝,让人感觉百媚俱生。
虽然打字聊天的内容和我并没什么忌讳,但是当我企图和她玩点“小动作”,她会毫不客气“泼我一头冷水”。

某一天,“紗織”跟我说要休一段时间假,打算一个人出去旅游。
我问她:“准备去哪里?“
她说:“去西安。”
我有些意外,一下子联想到X,便问:“你想去找他,对吗?”
她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却说:“自从见过他那次,和我再也没有联系。QQ不上了,短信也不回了,这两天我给他打电话,对方居然说他已经不用这个号!另告诉我的一个号倒是打通了,却跟我支支吾吾的。”
我不解道:“你不是不喜欢他吗?你们各自都也有主儿了,找到他又能怎样?”
“我是对他不怎么有感觉。但是,我始终觉得自己应该没那么差劲吧?为什么一下子就没消息了?我让他见‘光死了’?不再去见他一面,不去弄清楚怎么回儿事,我心里不安生。”
“你就因为这么个理由去找他,有意思吗?你去了他躲着不见你咋办?”我说。
……
她不再回答。
当“紗織”的QQ头像再次向我闪烁时,大约是一个礼拜后了。
我问她见到X了吗?
她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见到,并且又和他上床了。”便不再多言。
我没有继续追问。在我俩以后的聊天内容里,X这个人就彻底淡出了。
我们依然是网络里的好朋友,从她和男朋友床第间的小秘密,到她工作中遇到的不愉快,从她某天早上刚换上的情趣内衣,到几个月前街头看见的、让她产生性幻想的超级帅男……可以算是无话不谈。
偶尔她也会用暧昧的语言和我调调情,或者在我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突然掀起衣服,让她诱人的身体在我眼前如惊鸿一瞥,但当我提出“进一步”的不轨要求时,仍然会毫不留情地拒绝。时间久了,我也习惯了和她这种若即若离的状态,明知没可能,便不再奢望。

每年春暖花开的季节,我所处的海塘市都会举办一届“民俗节”。虽然这种以稍微沾点历史典故边为借口,大肆开发民俗旅游项目的事情,最近几年民众早已对之麻木厌恶,但由于我们这里城市比较小,平时也极少其他声响稍大点的重要活动,因此这便成了当地每年发展经济、吸引外资的一大盛事。
又快举办“民俗节”了。
“紗織”有一天突然在网上问我:“‘民俗节’的时候我去你们那边玩几天吧?”
我有些意外,便说:“当然好啊!不过你来过以后可能会失望,我觉得那些玩意儿并没什么意思!”
“我以参加‘民俗节’为借口,去找你玩几天不行啊?”她似乎有点不快。
我心里突地一跳,问道:“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最近老和男朋友吵架,烦着呢!分手吧,又舍不得。请假去那边你陪我散散心吧!”她说。
我打趣道:“你觉得自己能瞧上我吗?你国际大都市的一时尚女孩儿,我是社会最底层的一农村人,躺一张床上也不般配啊!”
“有啥瞧上瞧不上的?不都一样吃饭拉屎?”她大咧咧的话语,让我差点喷饭。
“你愿意来就来,不过我可能没多少时间陪你啊!”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倒是真的感到有点为难。
听了我的话,她挺不高兴地说:“算啦!不去了!有那么多人哭着喊着让我过去我还不肯呢!看把你吓的。”
我担心她误会了,便用认真地口气对她道:“说心里话,你能来我当然很愿意,但是有一点也必须先跟你讲清楚。我爱人这段时间回来了,她每天都和我在一起,如果你来了,我却抽不出时间陪你,会觉得对不起你。如果硬要我和你在一起,影响到家庭的稳定,这也是不可能的。假如你早两个月提出这件事情,我会很高兴答应,甚至让我去那边找你也不是不行。现在却真有些不合时宜,你能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明白了,我不去就是。”她淡淡地说。
……
有人说:男人和女人,做不成情人就会连朋友也没的当。
大概真是这样。
从此以后,在网上遇到我们也偶尔聊天,但已平淡如水。
12、女生小梁

我经营的休闲餐厅人手不够,需要增添几个员工。做过这行的朋友可能都知道,开酒店最难招聘的就是女服务员,我为此也常常头疼不已。
一天中午,忙完单位(挂职)的事情去店里的时候,妻子告诉我上午来了个女孩想做兼职,问我可以接收不?我说有总比没有强点儿,让她过来看看吧!工资可以适当给的低点。妻子答应了,随即打了个电话。
下午客人都将散尽的时候,门外进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儿,娇小的身材,圆圆的脸蛋,一双乌黑的眼睛滴溜溜转,短短的头发扎着两只小辫,看上去精灵乖巧。
我站在柜台后面问她有什么事情?是不是要吃饭?
她小脸有点发红,带着怯生生的表情问:“请问你就是老板吧?我是过来应聘的。”
妻子听见声音,从厨房里出来,边招呼女孩边对我说:“我刚才说的兼职就是她。”
我也从柜台后面转出来,请小姑娘坐下,我在她对面,一边装作不经意地打量她,一边问了些个人的情况。
女孩说她姓梁,附近鲁县人,是市卫生护理学校的学生,在我们这条街附近的市立医院作实习护士。由于实习生是不发工资的,所以她利用工作空余时间出来作份兼差,赚取点生活费。
我向她介绍了一些店里的情况,随口称赞她几句,说她懂得打工挣钱,为家长减轻负担。弄清楚女孩在医院的作息规律,谈妥了她的工作时间安排和工资数额,这个让我感觉挺好的小梁护士就成了本店当中的一员。
一段时间做下来,小梁不错的表现让我跟妻子都颇感赞许。估计也与她本来的职业有关,服务员的工作在她手里做得干脆利落,不但早来的老员工和厨师们喜欢她,甚至附近几个过来吃饭的小伙子也对她甚有好感,有事没事总爱往我们这儿钻,成了店里的常客。
小梁是从不称呼我“老板”或者“经理”的,却整天一口一个“哥哥”喊个不停,工作闲暇的时候也总喜欢靠到我的跟前,瞪着一双大眼睛问东问西。对于这个女孩天真得似是而非的热乎,开始的时候我担心妻子会反感,几次在小梁无心却讲的有些过火的话语之后,侧目观察妻子,却毫无不快之意,估计她也觉得这小丫头确实是天真烂漫。
而我心里却很是清楚,这个小梁护士看似单纯面孔底下,有着一颗鬼精鬼精的心。
根据一:曾经一次晚上9点左右,店里客人满员,那天小梁有事请假,我忙完后独自到旁边一个公园散步,迎面正遇到她和两个男孩子亲密走来,估计她也看到了我,转身拉着他们俩快步躲开。我低头作沉思状,似什么也没看到。而那俩男孩子,是常来我们餐厅的客人。
根据二:她曾经一次没有别人在场的时候,跟我说了段“语重心长”的话:“我喊你‘哥哥’喊顺口了,回家跟妈妈说起你的时候也总‘哥哥、哥哥’叫个不停,妈妈因此追问了好长时间,对我说 ‘你这孩子啊!真不叫我放心!’”说完后,那双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随即一笑走开。
根据三:她后来离开海塘市,回老家医院上班去了,临走时偷偷要走我一张照片。直到我把餐馆关掉、开始再次创业的时候,她仍然给我打过电话:“哥哥……”
人非草木,何况象我这种“情商”与“色商”都很不低的成年“熟”男!也不是因为我毫无感觉或者心存戒心,才对她热辣辣的眼神无所回应,私底下不知多少次曾在她一声声“哥哥”里心神激荡,也不知多少次悄悄盯着她刚刚发育、却已明显隆起的胸部,和微微上翘、且珠圆玉润的小屁股色心大动、狂吞口水。
终于,我还是没有碰她。
不为担心她仍是处女(我泡女的原则之一就是不碰处女,后面另有文字说明),不为害怕她或有所图。只因为自小便从家乡老人那里学到的一句俗之又俗的老白话:兔子不吃窝边草!
仔细想想,绝对很有道理。
13、此生若皆初相识

周末,妻子回父母家看望宝贝女儿去了,餐厅这边需要有人打理,我不能离开。
闲来没事的时候忽然想起,又好像很久没有雨寒的消息了,便给她打了个电话,运气不错,她老公依旧出差在外。于是我们约好,等晚上我店里打烊后,她直接来家里。
按理说,我们约会的次数已经不少了,但是在她眼里,我似乎永远都是陌生人。每次见面,言谈间她的脸上总带着一些距离感,不过我也挺喜欢这种感觉。因为通过自己的挑逗,让面前的女人从矜持变得放荡,会使我的内心产生一种征服后的满足感。

雨寒晚上过来的时候,上身穿了件浅色的女式衬衣,下身依旧是我最喜欢的牛仔裤,粗旷质感的布料,颜色洗得有些泛白,紧紧裹在丰满修长的大腿上,让人看了有无限遐思。
我用坏坏的眼神打量她,她低着头坐在床边,依旧不怎么爱说话,只把衣角在手指上缠来绕去,目光和我稍有触碰便立即转开。我暮然发现她的衬衣领口处有两个扣子没系,从我这个角度看去,恰好能见到一抹乳沟和微露的粉色胸罩。
我笑嘻嘻地凑过去揽住她的肩,她的身体微颤,便顺从地靠在我的身上。我低下头用鼻子在她鬓边耳旁轻轻斯磨,她将脸俯进我怀里,喉中“唔嗯”作声。我企图用嘴巴去触吻她的嘴唇,她摇摆了一下头,我便顺势把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她已如融化般柔软无力,被我轻松地放倒在床上,翻身压到上面。
眼前的双乳实在丰满到有点夸张,涨鼓鼓地几乎要将衣服撑开,我情不自禁握住一只,不客气地大力抓揉,她“啊”的一声喊叫出来。在这一霎儿,我竟突然想到,从认识雨寒到现在,我们似乎还很少有过真正的接吻。

“嗯?”纠缠中感觉腿被她身上什么东西硌了一下,我停下动作,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她。
她翻身坐起,说了声:“没事。”便伸手从裤兜里摸出了块手机,由于刚刚被我挤压到,屏幕灯还亮着,她随手放到了床头上。
“关掉吧!”我说。
她摇摇头道:“不用。”
我也没再言语,依旧把她推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去撕扯她的衬衣和胸罩。两个硕大的美乳立刻便颤巍巍跳动在我面前,我把脸深埋其中,一边享受着这人世间最消魂荡魄的绵软,一边胡乱地啃咬抚摩。
雨寒随着我的动作轻缓,呻吟声起伏不断,开始时的羞涩荡然无存。于是我又把一只手插进她裤腰,在牛仔裤紧绷的狭窄空间里,全部占领了那片毛发丛生的泥沼地。她的十指抓进我的头发,紧闭着双眼任我在上面恣意蹂躏……
搓揉翻滚了良久,从她微微张开的嘴唇和朦胧闪烁的星目间,无不流露出强烈的渴望。我起身胡乱撕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衣裤束缚得难以忍受的下体,硬邦邦地直挺出来。又随手几下把她剥得不着半缕,双手分开她光滑的大腿,最神秘的部位便彻底暴露在我面前。
我跪在她双腿之间,筋肉舒张的肉棒顶在她的肉唇上,但我却并不急于占有她,只自己用手握住,将紫红色的龟头顶在她汁水淋漓的缝隙里,上下摩擦拨弄。
我低头欣赏这方寸之间的无边春色,耳边听到的是她哀求般地喊叫:“啊……别折磨我了,我实在受不了啦!”
我心中欲念愈炽,一挺身便想猛插进去。
“叮铃铃……”这时候,她放在床头上的电话响了!
我被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吓了一跳,痛苦般呻吟一声,从她身上翻落下来。
雨寒接通电话,听语气我立刻断定是她男朋友!
“你怎么今天回来了?不是说还要过几天吗?”她问。
“……”那边说什么我听不到。
“我一个人在家害怕,吃完晚饭又回公司宿舍找她们玩……”她在解释。
“……”
“因为挺晚了,我就没回去,在宿舍住下了。”
“……”
“我都躺下了……”她口气明显已带点哀求。
我也有些紧张,感觉事情会麻烦,便向她打手势,意思是让她马上回去。
雨寒看我一眼,摇了下头,继续说道:“她们都睡了……我明天回去好吗?乖!”
“……”
她柔声说:“怎么了?……想我了?……明天一早我就回去,好吗?听话!”
手机从她耳朵边滑下来,显然是对方挂掉了电话,看雨寒的表情就能知道她男友一定很不高兴。

我从床上坐起来,郑重地对她说:“你马上回去!免得他产生疑心。”
她沉吟着,摇摇头说:“没事,我以前也经常在单位宿舍睡。”
我很认真地劝她:“你要想清楚,我们以后在一起的机会很多,千万别一时大意弄得不好了!”
她低头不语。
“万一……他现在去你们单位,那不露馅了?”
“不会的,我们宿舍院子里有两条大狼狗,他是从来不敢去的!再说,现在这个点儿了,大门都上锁了,他去了也进不去!”她微微一笑。
“你确定吗?”我仍然十分不放心。
“嗯!”她回答。
见她如此坚决,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便依然带着疑惑的表情,枕着双臂慢慢倚躺在床头上。她轻轻靠在我肩膀上,半响无言……
“刚才我听你的话把手机关掉就好了!”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
我苦笑,没吱声。
她仰起头,看着我的脸,故意带着笑容道:“影响了你的情绪了,是吧?”
我也对她回应地笑了笑,无所谓地说:“我是没什么,就是有点担心你和那位别出什么问题!”
她探着身子重新拿起手机,手指用力一摁关掉,随便往旁边一扔,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说:“我想要了!来吧!”
我看着她的眼睛,再次苦笑说:“早被你老公刚才的电话吓回去了,不信你摸摸……”说完便抓着她的手,放在我的胯间。
她轻轻握着已经变软的阴茎乐了,说了句:“这个好办。”便垂下头含在嘴里。
都到了此种形势,是个男人就抗拒不了了。在她用舌头灵巧的挑逗和嘴唇不断吮吸中,我又一次挺拔笔直。刚才发生的不快已飘到了爪哇国,我重新翻身上马准备鏖战,她张大双腿迎接着我。
我用手把她的两条大腿向上扳起,直掀到肩膀上,肉棒对准阴户猛插进去。这次她没有像以往那样闭双上眼,却瞪大了眼睛紧盯着我因冲动兴奋变形的脸,张着嘴巴大口喘气。来自她下体里的一阵阵收缩裹夹,化作源源不断的快感从我小腹下涌起,令我只有用不停顿地刺入、拔出、再刺入来回应……
雨寒迅速临近了崩溃的边缘,她嘴里“啊呀”哀叫了一声,手指狠狠抓住了我的肩膀,喊道:“我都快被你操死了啊!” 此时她脸上的表情似乎让人觉得并非享受快乐,而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我心中一惊,她的两条腿从我松开的手中滑落下来。
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女人跟我说这样的话!我心里似乎觉得有些不妥,但又感到异常的兴奋!
她对我此时的变化却毫无察觉,依旧在我身下扭曲着身体,又说了句:“我要被你操死了!”
她自虐般的话点燃了体内最原始的兽性,我似乎变成一只被注射了强心剂的饿狼,脸上露出近似狰狞的表情,开始再次摧残起眼前这个女人的肉体。她忘情的叫床声和我俩下体交合部位的撞击声连成一片,飘出窗外,荡漾在充满情欲的夜空里。

象往常一样,雨寒还是天不亮就起身离去了。在她回身关门向我道别的瞬间,我从她眼神里似乎读到了一丝幽怨。

后来,再后来,我的世界里又发生了很多事情。也曾因为怀念或者寂寞主动联系过她,发短信没有回,打电话被告知机主已停机。
很长一段时间后,雨寒又出现在QQ里。这次她对我很坦白地说,曾经很迷恋我!幻想过能嫁给我!但是怕我有顾虑,所以从没流露过。
我问她为什么要消失那么久?
她说:“不懂上次你为什么那么狠,都弄疼了我!感觉你已经不在乎我了。”
……
她说已经和当时的那个男朋友结婚了,现在新做了妈妈。他对她还算不错,只是从生完孩子以后就近乎无性。
我安慰她说:天下的夫妻也都差不多。

聊天时,我们所有的话题几乎都是在回忆过去,几日后最终还是又见了一面。
在酒店房间里,雨寒再次抱着我说:“……你操死我吧!”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和稍微走形的身体,我却失去了当初的冲动,最后竟什么也没做。分开的时候她还是提出先走,望着她的背影,衣着装束仍旧跟多年前一样简单朴素。
不知为什么,此刻我的脑子里竟又闪现出她的那个“被姐姐宠坏了般的大男孩”的老公,一句从第一次见她就想说出的话,依然憋在我心中:“别委屈了自己。”

唉!仿佛昨日的事情,不觉都过去了这么久。此生若皆初相识,那该有多好……
14、绿色性爱

估计是由于同城聊天室更容易造成某些社会问题的缘故,差不多一个阶段内,好多很不错的聊天室被关闭、整顿。我一向经常去的“玫瑰之约”就未免于难,从此完全消失了。而“三十岁的天空”也被添加了许多条框,变得人气大减。这时我知道了“碧聊”。
“碧聊”,早期网络里大名鼎鼎的聊天网站。“碧聊”里人气最为旺盛的房间,当数“成人随想”。偶尔一次不小心的闯入,成就了我许多年来,网络生活中最为放纵的一段路程。
初进“成人随想”,感觉那也只是个语音聊话题的地方。要说与其他房间有何不同之处,无非话题就是交流的内容稍涉“边缘”,讨论的大都是婚姻、家庭、夫妻关系什么的。
由于里面聊友们谈的很多话题,都和自己现实生活非常接近,闲来无事的时候我就喜欢进去听听别人的一些观点。有时也会“排麦”,上去给大家谈点自己对生活的看法,既练习了普通话,又通过交流增添了许多夫妻相处之道的知识。就这样,“随想”成了我网络世界里的一个新“阵地”。
在房间里,听大家谈的最多的两个词就是“嘿咻”和“黑电话”。
“黑电话”我知道,因为里面每个聊友的名字上都带有一个小电话的图案,平时图案的颜色是绿色的,其中某两个人要单独连线语音交流的时候,小电话就变成了黑色,这就是此称呼的来历。
“嘿咻”呢?我却不懂是什么意思。也曾经问过里面的几个老聊友,他们通常都含混其词“王顾左右而言他”般玩笑了事,有的干脆就直接说不知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时间久了,通过别人的一些言谈暗示,和自己的留心观察,我终于明白:原来—-
“嘿咻”=“网络做爱”!!(据说还有个讲法:“嘿咻”一词在广东一带的方言里,本来就是“做爱”的意思。未曾考究,留此存疑。)
虚拟的网络里,也可以做爱?
答案:是的。
我的网络第一次,是被一个自称是来自重庆的少妇“夺去”的……

那晚一人在家无事,便跑到“随想”里听话题。可能人在夜晚安静的环境里,情欲都开始活跃的缘故吧?聊友们在“公麦”上谈的内容也渐渐有点露骨。
有一个很不起眼的名字突然向我发了语音请求,我接了,对方是位女士。
她告诉我她是著名的“山城”重庆人,年龄和我差不多,三十岁。由于丈夫出差在外,自己孤枕难眠才上网到这么晚。她说看我的名字不错,感觉我应该是个有内涵的人,才连我聊天。
我听对方声音也算成熟温柔,也向她简单介绍了自己,便和她聊起来。
开始时候谈的问题仍然围绕房间主话题:婚姻、夫妻关系、婚外恋什么的,慢慢地我们交流起了一些性隐私,和各自对待性爱的态度。由于知道彼此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不会对现实生活造成什么大的影响,说话时便无所顾忌,把平时内心最见不得光的东西倾吐一空。一直这样聊到深夜,心里不但奇怪地产生了些类似释放的快意,而且从她的诉说里,似乎还体验到一种“偷窥”般的刺激,情至浓时不自禁把手伸向了下面……
“我们就一直这样聊下去吗?天很晚了。”她问我。
我说:“你想睡了吗?如果你困了我们就下。”
她语声呢喃:“我很想了……想和你在这里做……”
“我也想了,在这里也可以做?”我竟兴奋得心跳加速。
“你想象一下和我怎么做?仔细点说给我听……”
“我想……”我闭上眼睛,把自己能够幻想出的性爱动作一步步向她描述。
耳麦中她已大口粗喘,不停跟我说:“对我粗野点、再粗野点……”
从未有过的特殊刺激笼罩了我,在她一声急促似一声的呻吟里,我喷满了床单……
原来真的可以!
一切结束了,剩下的工作便很简单。我们彼此道声晚安,关机,收拾,睡觉。也不留什么联系号码,就此陌路。

回过头细细回味,其身临其境的感受,跟真正抱着一个女人做爱比较起来,并无多少逊色!而它比真正做爱更可以充分调动起潜意识里的幻想,能满足现实条件里可能想到,却无法做到的许多性爱创意。除了可以有随心所欲的性爱幻想之外,这种方式更胜自慰一筹之处在于,还能同时感受到有个真实存在着的性伙伴,可以相互交流感受和给予对方快乐。

后来,有个乐此不疲的女聊友说,这样做既不会怀孕、也不用担心性病,属于纯天然无副作用,称之为“绿色性爱”。
呵!很贴切的称谓。
是啊! 网络时代,原来性爱也可以是绿色的。
15、过客红尘

“红尘”,是我在“成人随想”里认识的一个朋友的网名。
曾几何时,她也是最让我难以忘怀的网络朋友之一。以至于那天,在“365论坛”里看到一位和她同名的朋友发的一篇帖子时,情不自禁要留言问一声,此“红尘”是否为彼“红尘”?
如果是你,可曾记得网络世界中,曾有过我这样一个与你稍加邂逅,便匆匆而过之人?
如果不是你,道一声“冒昧了!”我想,这位朋友你一定可以理解这样一幅画面:某一天,有一位旅者独自徘徊在异乡街道的时候,突然有个熟悉的背影从面前一闪而过,他情不自禁走上前,拍了对方肩膀一下,喊了声“喂……”。对方慕然转身,旅者却发现,自己只是因为对旧时好友的过分思念,而看花了眼……
和“红尘”初识也是因“绿色性爱”。在“随想”里偶遇,有过一次配合很完美的体验后,她加我做了QQ好友。她在意乱情迷时喜欢不停地说:“操我……”常常让我回想起现实中和雨寒在一起的情形。
她跟我说她是河北廊坊人,研究生毕业,当时正在一家外企单位里,担任着满重要的职务。她称自己是“独身主义”,但从言谈中我判断出,她肯定有着刻骨铭心的过去。
“曾经在大学里是‘四朵金花’其中之一”的“红尘”这样向我描述她现在的样子:剃了个光光的头,一对似乎永远漠然的大眼睛,手指间常常夹着根烟,带着冷冷的表情,孤傲地行走在街道人群中。

一次聊天,“红尘”约我同去一个也是在“碧聊”里的,名叫“风舞之恋”的音乐房间玩。在那里,我认识了许多优秀的朋友,也终于知道了“红尘”正是这个聊天房间的室主。
她对我说:“你是我带到这里的唯一一个和我‘那样过’的朋友……你在这个房间做管理吧!不过做管理必须更换这里统一格式的名字,你自己重新想一个,前面必须加上‘红尘’俩字。”
我说:“叫‘红尘知己’?”(因为我认识她的时候用的名字叫情人知己)
“那可不行!这个名字已经有人叫了。”她想了想又说:“让你占个大便宜,叫‘红尘情人’吧!”
我乐了:“好是好,不过这也太露骨了吧?”
无所谓,“情人就情人”,反正聊天如同游戏。

当我用这个名字登录进去的时候,许多聊友惊叹说:“难怪红尘老大平时如此孤傲,对哪个男生都不肯感冒,原来真命天子另有其人啊!”
我觉得很好笑。
随后,欣赏了“红尘”在“麦上”的表演,我算是真正见识了她的才华。她擅长伴着哀伤缠绵的曲子,朗诵自己写的现代诗歌和文章。那极富煽情的嗓音和文字,让我为之感动,触动人的心弦。
“没想到你如此才华横溢。”我说。
“你有什么可以表演的才艺没?”她问。
我想了想说:“唱歌吧!”
“你会唱歌?唱谁的?”她似乎不怎么相信。
“唱刘德华的吧!可能唱不好。”我无所谓的说。
她有些失望,说:“换唱别人的吧!我们这里已经有一个很厉害的歌手,他叫‘流行音乐之王’!专唱‘四大天王’的歌,你比不过他。”
“是嘛?”我感觉自尊心好像受到了刺激,心中很有点不服气,嘴里却淡淡地说:“那就唱着试试吧!大不了给人家当陪衬!”
她见我坚持,也不再说什么。

终于当天晚上,我就见识了那位“毕业于某音乐学院、专学流行音乐”的“流行音乐之王”。
在他唱完一首歌后,“红尘”问我怎么样?我说还好。随之,我也上麦,故意和他唱了同一首歌。“房间”里聊友们对我表现出了极大地热情,那小伙子也仿佛和我叫上了阵,他马上又唱了首刘德华的歌,我继续“搅拌”。如此这般几首下来,他说:“以后有你在,我不再唱刘德华了!”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红尘”最后如此对我说。

“风舞之恋”虽然又成了我上网最经常待的地方,但我通常很少上“管号”,仍然用着以前的那个名字挂在房间里。和“红尘”的诸多“粉丝”一样,聆听她用磁性的嗓音朗诵她的悲喜心声。而且我的心也很清楚,那个真的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主角并不是自己,但是没有一丝嫉妒,有的只是共鸣与感动。
这里是传统房间,加之又变得这么熟,以后就再也没好意思和她“那样”过,虽然她也曾主动要求。

2004年春节临近的一天晚上,“红尘”突然跟我说她准备“戒网”了!没有任何解释。
我曾听多个网友信誓旦旦说过那种退出网络的誓言,但无不退了又来,上上停停,如此反复,最终并不能退。但是“红尘”却是例外,从她跟我说过,“风舞之恋”房间便即关闭,QQ里名字犹在,却再不上线。
我一直有个疑问在心中不能明了:是什么原因让她决定从此退出网络?是什么理由使她下了这样的决心一旦退出就再不回来?
或许这个问题永远得不到解答。
16、对不起,因为你是处女

有人说,中国的男人大多有“处女情结”。不知道别人怎样,我的确曾经有过。那时还是少不更事的年纪,便很固执地认为,世间最珍贵的东西莫过于爱情,最完美的爱情,自然应该是彼此绝对的忠贞和唯一。
当时最让我感动的爱情故事,是金庸先生的小说《神雕侠侣》,而最让我心存遗憾的爱情故事,竟然也是杨过和小龙女,原由只有一个,因为冰清玉洁的女主角并非“完璧”。年长后逐渐明白,这便是大师创作的高明,缺憾与悲情之美,往往是才一部文学作品最为成功和不朽之处。
但这正也说明,多少年来“贞操”二字,无疑是横架于所有中国人心灵上的一道鸿沟,任你有千般理由,也绝不允许有丝毫逾越。它像是一尊踞守千年的魔兽,眯缝着那双冷酷无情的眼,在紧盯着这些本应是世间最美丽的身影,而且随时都有猛扑上来的可能,把女人柔弱娇小的身躯瞬间撕扯地粉碎。
并非偶然,也不是意外案例。翻开祖先留给我们的一部部典籍,这样的事迹随处可见。无论《红楼》、《聊斋》,不管《二拍》、《三言》,即便如《金瓶梅》这种以宣讲性事为主旨的“禁书”里也有这么一段:
……隔壁周台官家有一座花园,花园中扎着—座秋千。也是二三月佳节,一日他家周小姐和俺,一般三四个女孩儿,都打秋千耍子。也是这等笑的不了,把周小姐滑下来,骑在画板上,把身上喜抓去了。落后嫁与人家,被人家说不是女儿,休逐来家……
如此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似是天经地义般。还没有“肌肤之亲”,也不是“偷情失身”,仅仅是荡秋千不小心摔了个跟头破了处女膜,便说“不是女儿”,便要“休逐来家”!可以断定,在当时那种思想观念和社会环境下,这样一个好端端的女孩,一辈子就此毁灭!每当想起男权世界里的“贞操观”无处不在,并如此持续了几千年的时候,我不寒而栗!

终于,我们迎来了21世纪!迎来了更加人性化的环境和日渐宽松自由的氛围。在新世纪的今天,如果谁仍然因为那“一层膜”去耿耿于怀、纠缠不休,估计多数人会投去轻蔑的目光,咕哝一句“吃饱了撑的!”
我在很多年前和好友的一次聊天时曾断言:如果中国人哪一天都变得性自由了,我认为那是我们社会迈进了一大步!
这天来到了!来的步履蹒跚,衣袂间仿佛仍裹挟着数代女子们的斑斑血泪。这天来到了!来的行色匆忙,叫人尚不及醒悟便轰然一声冰销雪融。
我为天下女人欢呼,你们终于可以冲破层层束缚自由参与、自主选择,丝毫不用再去低眉顺眼听从别人去支配生命!我为天下男人欢呼,我们终于还原世间女人本该拥有的生命自由、青春活力,终于可以尽情欣赏到满大街健康自信的美丽身影。
世间之事,还有什么比自由更重要?

网络中,我也曾不小心和处女相遇。
那依然是一个寂寞的夜里,我独自在家上网到很晚。聊天室里剩余的“夜猫子”已经不多,并没什么好友在线,我也玩的颇有些意兴阑珊。
正当我准备下线睡觉的时候,一个新进入的MM名字映入眼帘。这是狼多肉少的时间段,我并没有抱多大希望,只是随便跟她打招呼,心想:要是不理,我就下线。
出乎意料,她很快向我回话,我们便聊起来。
简单的客套了解之后,她问我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我说:“这么晚了你不是也没睡吗?”
她说她是海塘大学的学生,自己在网吧玩过了点,学校已经关门了,回不了宿舍,只好继续玩通宵。
我说:“一夜不睡明天怎么上课?”
她说:“实在困得不行了,就趴桌子上眯一会儿。”
我跟她开玩笑说:“趴桌子上多累啊?要不你来我家睡吧?”
不想,她居然问道:“你家里有空闲的床吗?家人不会有意见?”
呵呵!我坐在电脑这边乐了。她的话我压根就没当回儿事,我判断她要么是在跟我忽悠着玩,要么就是有别的什么想法,便继续说道:“我自己在家啊,正好有两张大床呢!我一个人睡不过来,你来帮忙睡一张吧!”
没想到她竟爽快地说:“你家在什么地方?我现在过去。”
啊?这也行?我有些不相信,天上会突然掉下这么个大馅饼!聊了不到十句话,就有这么个学生妹要跑来陪睡?
不信归不信,不过我还是跟她说了我家所在的位置。
她却又有点迟疑了,说:“好远啊!我身上钱不够打车了,要么不去了?”
这会儿我却蠢蠢欲动起来,忙道:“你打车过来,我到小区门口接你,车费我来付。”
她犹豫了片刻,才不放心地说:“那你别骗我啊!我马上就去。”说完下线了。

我迅速关掉电脑,忙忙往身上套了件衣服,便穿着拖鞋便匆匆下楼,来到了小区门口。此时已经是午夜,小区大门的保安见我这么晚了还跑出来,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我不理他们,一面翘足四顾,一面暗自忐忑:“她真的会来?……也没看看长什么样,万一是个恐龙……”于是便悄悄盘算:“如果真是个恐龙,我就让她自己一个屋睡,反正也没和她说要怎样。”抬头看看,街道远处并无车来,不禁又在肚子里暗骂自己:“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犯傻,没准被耍了!”

我心里的小算盘打的时间并不很长,因为很快便有一辆出租车驰来,停在大门外的马路对面。我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果然,从车上下来一个女孩,车子也没动,女孩只站在那里向我这边张望。
我心中暗喜:“有门了!”便向她招招手,迎向前去去。女孩转过身,低头似乎跟司机说了点什么,才向我走过来。
我快走几步迎上去,说道:“还没给车费吧?我来!”
她到我跟前拽了我胳膊一把,小声说:“给啦!”
我诧异道:“你不是说身上的钱不够打车了吗?怎么……”
“我和司机说好了,他只收了我五块钱。”她嘻嘻笑道。
我只好摇头一笑,与她并肩向小区内走去,在转身的一瞬间,我看到司机坐在车里面,好像在用惋惜的表情看着我俩的背影。我心中暗想:他一定是在惋惜,又一个女孩毁在流氓的手里了!

柠檬般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中,暖暖的清辉撒在小区内的甬道上,我侧目打量她的样子:苗条的身材,个子刚及我肩高;齐耳的短发,衬着圆圆的娃娃脸;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尚带着些许纯真稚气。
在她未到之前,我曾设想过她会是个怎样的女孩。凭着自己多年以来的阅历,我几乎可以断定必是此二种类型之一:
第一,不拘小节类似于小太妹那种。理由是她和我并没有过多的沟通,也丝毫不了解我到底是个品质如何的人,就深夜贸然前来和已经结婚的我共处一室,于情于理都不太象是受过正统家教的女孩。
第二,情感失意经受挫折型。初涉情海便遭到打击,精神上经历了难以承受的痛苦,爱情方面出现了短暂的真空。通常这类女孩会突然想用一次荒唐的放纵,来作短暂地麻醉和解脱。
至于大家最容易马上想到的、网络里最经常遇到的那种类型(为金钱),我反而没去想。原因只有一个,带有利益交换企图的女孩,一般都会提前把条件讲清楚,你不行换别人,她们不会过份掩饰自己的需求,以免交易之后会出现麻烦。(各种托儿、钓鱼者除外,当然那时我并不懂。)

不过这些判断,在我带着她从大门走到我家楼下,这短短不到五分钟的路程中,都被自己全部推翻。她的谈吐含蓄谦逊,讲话条理清晰,大学生的书卷气与青春女孩的活泼感兼备,让我实在寻不出痕迹去和小太妹、失意女挂上钩。

一路小声说笑着,我俩进了家门。
女孩站在客厅里四处打量,当确定我家确实是两个卧室两张床后,回头冲我笑道:“你真的没骗人哦!准备给我睡哪间?”
我几乎开始怀疑自己思想,是否真的已经非常下流龌龊!她说这话的时候,纯真的脸上丝毫看不出有装假的成份。
“你喜欢哪个就睡哪个吧!随便挑。”我言不由衷地说。
女孩把每个卧室里都张望一番后,指着我和爱人平时睡的那间说:“这屋挂着你们的结婚照片呢!我肯定得睡另一间。”
望着她一本正经的表情,我心里开始有些许不自信,自己的思想斗争了半天,才终于狠了狠心,走近她身后两手搭在她肩膀上,轻声说道:“那个房间好多天没人睡了,没有打扫。再说了,就我那房间一床凉席,你在这边会热……”
她依旧站在那里,没有动也没回头:“说好了一人一个房间我才来的啊!早知道你骗人,我……”
我继续贴了近她,将嘴巴附到她耳朵边,呼吸着热气说:“反正现在也睡不着,咱俩躺在一张床上聊聊天再睡,不好吗?”
“一人一个房间不是也能说话?……”她仍在坚持。
我却不等她说完,便从背后搂紧了她。都记不清多久没抱这么年轻的女人身体了。嗅着她头发里淡淡的清香,我下面早就很不争气地顶在她微翘的屁股上。
我几近强迫般地搂抱着她,缓缓向前挪步,她不由自主地随着我进了卧室。
半推半就中我脱下了她的衬衣,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胸罩,她抬手猛地关掉灯,穿着长裤蹬掉鞋子,便飞快跳到床上躺在靠窗那侧。我自己扒得只剩内裤,挨在她的身边,她回头转向里侧背对着我。我用手去抚摸她半裸的上身,手指触及之处,能感受到她的肌肤在微微颤动。
“把裤子脱掉吧?”我轻吻着她的耳后。
她没有动,只说:“不用,这样就行。”
“这样睡多不舒服?再说也不公平啊,你看我都光着了。”见她仍无反应,我心里一阵猴急。软磨硬泡配合着抚摸揉搓,费了半天劲才又给她脱下长裤。
此刻她倒是仿佛变坦然了一般,转过了身子,很认真的语气对我说:“现在好了啊!和你脱得一样了。躺着别动,咱俩说说话就睡觉。”
借着窗外透进的光,我差不多也能看清她仅余“三点”的肉体,不觉心里情动似火,内裤早就搭起高高的“帐篷”,不自禁伸手又去摸她。
“不要啊!”她小声抗议,用力抓着我的手从她身体上挪开,我顺势握住她的小手,拉到我私处:“你摸摸它,被你气得变成啥样了……”
她没有立即把手抽回去,由着我放进内裤里轻轻握住阴茎。
“我知道,你们男人一想那事,就会硬起来……”黑暗里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听语气似乎对这方面挺内行。
我哼哼唧唧地轻薄道:“就是啊!它很想要你了!”便伸出胳膊去搂抱她。她抽回自己的手,拦挡住我,嘴里嗔道:“你别闹了,咱睡觉好吗?”
我按耐不住心中的欲望,露出了色狼面目,翻身猛扑到她的身上,一边在她脖子上亲吻,一边扯下她的胸罩,把她尚未发育完全的淑乳抓在手里。她象风雨中的小草般无力挣扎、推拒着我。怎奈此时她的挣扎更激发了我企图征服的冲动,在她百般阻挠下我粗大有力的手还是无情的伸进了她内裤,她下身光滑软嫩,毛发稀疏。我迫不及待用手指去探索那道神秘的罅隙,里面居然早有汁水渗出……
我伏在她的身上,压紧她试图挣扎的肢体,腾出一只手褪掉自己的内裤,肉棒热腾腾地跳跃出来,我一把抓住她的内裤便要用力扯去……
“等一等!我……我还是处女!”拼命抗拒中女孩嚷出了一句话,让我一下子停滞在那里。
我呆呆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用半信半疑的语气问:“你说的是真的?”
她仿佛象个做了错事的孩子般看着我,撅起嘴“嗯”了一声。我顿时欲念全消,仍旧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势,愣愣的与她对视着,半晌方才醒悟,翻身下来躺回到床上。气氛一时变得有点尴尬,我俩都仰望房顶,谁也不出声。
或许是看我半天不说话,心中有点不安,她半裸着身体靠过来,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小声问:“你生气了?”
我转过头看了看她,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说:“没有啊!怎么会?”又似乎仍有些不甘心地问:“你是处女干嘛还这么晚跑过来?”
她又撅起了小嘴巴,目光移开,一言不发。
此时我的欲望已彻底冷却,“嘘——”长吐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拽过一条毛巾被,盖住我们两人裸露的春光。然后转过身,面向着外侧,说了声:“休息吧!晚安。”便自顾呼呼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的艳阳透过窗帘,照得房间里亮堂堂的。
我回头猛地看到旁边还睡着个人,竟吃了一惊!仔细想想,哦、哦!记起昨晚的事儿来了。
说来似乎有些可笑,这本是多少人百年难遇的好事啊!而我和一个“处女”共枕半宿,居然睡的如此香甜,连个春梦都也没做。
她依然尚在梦乡,胴体几乎全部赤露也浑然不觉。我坐在一边尽情地欣赏着,她皮肤算不上很白,却带着青春女孩特有的质感与光泽。乳房只是微微凸起,粉色的乳头恰似镶嵌在小白馒头顶端的一颗红豆。她紧闭的眼睛上长着好看的睫毛,一呼一吸间似乎在微微抖动。
“呵呵!”我心里暗笑:“无论从哪里看,都还只是个孩子。”

就这么静静地望着想着,突然我从心底泛起一股恐惧,而且这感觉一经产生便愈来愈强烈,似乎这个沉睡的女孩随时可能醒来,然后化作恶魔,让我从此坠入深渊。
我心中开始叫苦不已:“这是在干什么呀?算是弄了件啥事?……不行!得叫她赶快走!”
拿定了主意,我去用手推她,嘴里喊着:“喂!醒醒,醒醒!”她“嗯唔”数声,继续沉睡。我手上又添了几分力量,不断推着她说:“快起来吧!太阳晒着屁股了,我还上班呢!”
折腾良久,女孩方才朦胧醒来。揉着睡意惺忪的眼睛,嘴里咕哝着:“才几点啊就起床?再让人家睡会儿不行啊?”
我强忍着惶恐的情绪,故作轻松地哄她说:“快点起来吧!我到上班时间了,再说我老婆等会儿就要回来,看到你在这里多不好。”
她这才爬起身,慢慢穿上了衣服。
我让她去洗手间涮洗,她只用梳子理了理头发,便出来坐在沙发上。
见她似乎还没要走的意思,我继续撒谎道:“不能陪你吃早餐了,我到点上班了。”
她摇摇头说:“不用。”就带着满脸的不快起身离去。

和她的故事就这么结束了。是否要用文字写出,我曾经很是有过一阵迟疑。毕竟,直到现在连我自己也不能确定,当时的行为是否过分,一旦令第三者知晓,必然为自己多添争议。
有时候也会偶尔想起这件事,我在心里默默问自己:“如果那天再稍作坚持,事情肯定是另外一种结果,我为什么没有?或者,她的表面拒绝只是女孩子本能的矜持,也许她心里渴望的正是我进一步的坚持,我为什么没有?……”
直到有一天,当我面对着一个让我爱得足以刻骨铭心的女孩,听她诉说她是如何被迫丧失“完璧”的时候,我突然不再疑惑:“真爱,容不得有一丝瑕疵。有时候哪怕编织个漏洞百出的谎言,也胜过爱人曾被侵犯的残酷事实。我之所以没有对那女孩再加坚持,是因为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在对我当头棒喝——不爱她,便不配享有她的第一次!”
当年的女孩,如果你还能记得曾经与我那一夜的情缘,不管你开始的初衷是什么,也不管你期待的结局是什么,都在这里跟你道一声:“对不起,因为你是处女!”

写到这里,我像是终于了却了一件郁结心中的往事。关机起身,推窗南望,天边流云似水,月色依旧。
17、小雪

又快过年了。
不知道从啥时候起,把小时候那种盼望过年、盼着长大的心情给弄丢了。可是时间仿佛和人叫上了阵,你越是想过的慢点,它越是一天天翻的飞快。
我经营的餐厅眼看要满一年了,拿出账本,瞧瞧账目近乎持平。开始创业时的那些豪言壮语早就全当没说了,眼前最大的问题就是春节后马上又要交房租,那笔钱在哪里我自己都不知道。更可气的是,由于我们所处的房屋,物业管理混乱,近段时间更是三天两头停水断电,这对餐饮业来说可是最要命的事。终于,在一次和物业公司经理争执中,我积压了许久的怨气被激发出来,盛怒之下几乎对之动了老拳。于是就此决定:关门!换地儿再开!

重新换个地方开张,和一切从头没什么两样,谈何容易。
不过既然决定了,就一定要去做,我性格如此。跟妻子说了心中的想法,她没太多意见,让我自己拿主意。
我默默酝酿了好几天,得出了个结论,那就是:人生能得几回搏,想赚大钱,得做大的。

经过一番考察,我决定离开海塘市,把“东山再起”的地点选定在了河西县。县城东侧的一栋面积为八百多平米的四层楼房,最终被我租赁下来,为了降低房价,我竟不惜贷款一次交付了三年的房租。
呵呵,现在看来,这是多么悲壮的行为!可惜,自己身上的另一个毛病“独断固执、遇事不和任何人商量”,更是促就了结果的发生。后话暂且不谈。

接下来的事情还算顺利。先是前期在海塘市店里的几个厨师竟全数跟我过去,这让我很是精神一振!后来搬到了那边,早前在那里结识的好多朋友也帮着做了大量的工作,这些我都铭记在心。
置办了设备,招聘来员工,又托人疏通好关系,请工人收拾装修,整整忙活了半个冬天。过完春节,属于我的一家全新中型酒店如愿开张!
开业那天,我在大门前点燃了整整一箱“开门红”鞭炮,前来捧场、祝贺的新朋旧友也有一大群。虽然耳边尽是什么“这么有本事肯定能赚大钱”、“如此年轻,三年后我敢打包票又是个百万富翁”如此等等虚话恭维满天飞,然而我很清醒的知道这次“豪赌”的成败,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开始如履薄冰般经营,无论大小店务,事必躬亲。每日清晨四、五点钟出门采购,夜晚十一、二点打烊下班,都亲力亲为,不敢丝毫懈怠。套用郭德纲的一句调侃话说:从此便过上了“起的比鸡早,睡的比‘鸡’晚”的生活。
工作上的事情,在这里我就不再用太多得文字去说了,不然那就脱离了这篇文字的主旨。人人都会有不同的生活体验,遭遇点小小挫折和磨难就去长篇大论博取别人的同情,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未免显得过于矫情。
“时间是医治一切伤痛最好的良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但是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飘着小雨的清晨,一辆小拖斗车载着我们一家三口简单的行囊,和我对美好生活的渴望,离开了海塘市辛勤经营多年的小窝。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段背井离乡创业打拼的日子。也正是那时,我才真正体会到:家,原来竟是叫人如此留恋。
以后的那些天,或是人散独处,或是深夜梦回,记忆里最清晰的全是对家无穷无尽的想念。我想念我们小区内的某棵树或某段墙,想念那栋砖红色旧楼房和只属于我们一家人不足七十平米中的一切物件,甚至想念大门口喧嚣的叫卖声和从没说过一句话、也不知道住在哪一层的似曾相识的老邻居。当然,也想念我的电脑和Internet。
在河西县的一年,是我迄今为止感觉最为想家的一年。以至于那时每当稍有闲暇,我便会找个借口回家看看。哪怕只是匆匆开门在家里的沙发上稍坐片刻,偶尔难得能够住上一宿、打开电脑上上网,那种滋味简直就是难以形容的奢侈。

在某次这种极难得的奢侈中,我遇见了她—一个外形小巧的八零后女生,小雪。
当小雪看到我的照片后,跟我说自己是一名政府公务员。当然,最后告别的时候,我们相互留了手机号码,并且约好下次回来,我一定给她发信息联系。
我再次回到海塘市大约是在一个月后。原因是以前在公司时候的一位客户,找我做个小业务(从原单位辞职出来,我并没放弃以前的老本行,不时仍会接点活儿干,后面发生的事会证明,人多给自己留点后路是多么的正确)。那时候酒店的经营已经走入正常轨道,妻子一个人也能应付过来,我偶尔单独回海塘待两天,也完全不必挂心。
事情还算顺利,基本上一天就全部处理完了。因为惦记着上次与网友小雪的约定,我当晚便在家中住下了。
傍晚时分,给小雪发了个手机短信,大意是告诉她我回来了,问她方不方便见个面。一直等到晚饭后,她并没回信息。其实以前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网上约好的事情,下线之后对方立即食言,也不足为怪。无奈这次我心中深感怅然,思来想去不能放下此事,估计也是因为自己觉得机会难得吧?
独自一人在街头散步到了近十点钟,我实在按捺不住,终于拨通了她的电话。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虽然是在电话里,我也能判断出她周边的环境比较嘈杂,便知道她也是在户外,才有些放心,知道自己这电话打的不算太冒昧。
“我是你的网友,你不记得了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才能让她快速对上号。
果然,她用有些疑惑的语气问:“网友?你是哪个来?我想不起来了。”
我赶忙说了自己的网名,并向她描述了那次聊天的一些情况,直到我说出曾经给她发过照片,她终于想起来了:“噢!噢!我知道啦!是你啊!啥时候回来的?”
我说:“今天刚回来。”然后委婉地问她:“晚上有时间见面吗?”
她咯咯笑道:“见面?是不是有点急了?以后熟悉点再见不行?”
我心里一阵发凉,却仍然不太甘心地坚持说:“可是……我回来一趟很难得,下次……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我现在跟同学在外面玩呢!你要是真想见,要不……明天?”
“明天,我就得回河西县。”
“那……”她沉思了片刻,才说:“你明天下午回去不行吗?我上午去找你!”
我听了高兴万分,立即答应了,却又不放心地问:“你明天不用上班吗?”
她说话的声音很欢快:“上班啊!不过,我过去报个到就能溜出来!”末了语气一变,故意叹气说:“没办法,谁叫你这么急着要见面呢?”
……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起床,独自下楼吃早点的时候,收到小雪的短信:“去什么地方找你?”
“你来我家?我住迎春苑小区3号楼401。”我满怀激动地给她回信息。
她发回短信来问:“去你家合适吗?”似乎是犹豫了。
“没事啊,我自己在家,见个面就回去了,去别的地方估计时间有点来不及。”我话里有话地解释。
过了半晌,她回信息说:“那好吧。你等着,我马上到。”

得到小雪同意的答复,我反而镇定下来。迅速地吃完东西,又去门口的报亭买了份“海都晚报”,我溜达到了小区花园里。在园中选了一张侧对大门的条椅上坐下来,一边浏览着报纸里的重大新闻,一边在脑子里飞快理顺过去和她聊天的一些细节。这是我的一直以来的习惯,每当有重要事情即将发生,都会尽量让头脑冷静下来,以便能作出最理性的判断。
一张报纸还没有看完,便见从大门口进来个骑自行车的女孩,娇小的身材,穿着件浅色连衣裙,外形跟小雪以前对我描述她的情况非常相似。我忙站起身,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女孩似乎也并不着急,蹬着自行车缓缓地跟在我后面不远处。
果然,我到家不久,便听到高跟鞋顺着楼梯走上来的声音。轻盈的脚步刚刚停在门外,便有人敲我家门。
我急忙把门打开,外面站的果然是她,我微微一笑,伸手请她进屋。
小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只在我的脸上稍微停留,便径直走入客厅里四处张望。我默默站在她的身后,打量她的样子,确实如她网上描述般身材小巧,即使穿着高跟鞋,身高也才刚刚过我肩膀。一头乌黑的长发扎了个简单的马尾,从圆领衫脖颈处裸露出的部分肌肤,可以断定她是个很白皙的姑娘。
“你刚才看到我了?”她回过头,眼睛丝毫不怯生地盯着我问。
我终于有机会可以近距离端详她的五官:浓黑的细眉丝毫不须描画,英巧的鼻子下面是微微翘起的小嘴巴,怎么看都让我觉有些惹人爱怜。唯有从那对明亮的大眼睛里,才能看出一丝叛逆的痕迹。
“对啊!只不过不敢确定,所以没打招呼。”我微笑着回答。
“哼!”她将鼻子可爱的一皱,白了我一眼说:“我也早看到你了,居然不先跟我说话!”
“呵呵。”我笑着抚了自己后脑勺一把,不好意思地说:“你能认出我,是因为早看了照片,我之前又不知道你的样子,万一认错了不被人骂流氓啊?”
“借口!”她不服气地顶我一句,慢慢走进卧室。
我跟笑嘻嘻跟在后面,她的目光从墙面挂着的妻子照片上扫过,转身坐在床边,抬头冲我嗔道:“你在乐什么呢?”
我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表情,笑着道:“我正在想用什么借口把你骗到床上呢!没想到你自己就主动进来了。”
“样吧!”她露出仿佛不屑似的神情。我这才发现,原来皱鼻子和撅嘴巴是她习惯性的动作。
我在小雪身旁并肩坐下,伸手去搂她的腰肢,她居然就很顺从地把头倚在我肩膀上。
“原来比预想的要简单得多。”我心里美滋滋地对自己说。
“刚才我差点就不上来了,你不理我,我以为你对我失望了!”她仰起头看着我,表情愤愤地。
我没作解释,直接便将双唇深深吻在她红润可爱的小嘴巴上,她用双臂环绕着我的脖子,紧闭了双眼,柔腻的舌头轻探进我的嘴里热情回应。
我顺势把她放倒在床上,一边抓住她的乳房揉搓着,一边翻身压在上面……当我将手伸进她裙摆,抚摸到那双光洁大腿的时候,她忽然挣脱开我的嘴,面带红潮喘着粗气,央求般说:“今天咱先不这样好吗?”
“为什么?”我欲望正浓,哪肯就此罢手。
“第一次见面就和你那样,你会看不起我……”她嗫嚅道。
我脸上含着笑摇摇头,手象蛇一样顺着大腿滑到了她的私处,内裤底端凉凉的,已经湿透了。
“你的水都流了好多,一定很想了。”我带着色色的表情,用言语在耳朵边挑逗她。
她“啊!”的轻叫一声,羞红了的脸扭向一边,但却已不再拒绝。
我脱掉自己的衣服,替她褪去长裙与内衣,两人相互便完全赤裸呈现。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小雪娇小的少女身体上,竟生了一对傲人的乳房,而且下身也是毛发浓密。
我将挺起的肉棒伸到她的嘴边,她双臂遮挡在胸前,仰起头仍然微翘着小嘴巴看着我,可怜巴巴地摇了摇头。
我明白她的意思是不想用口给我做,便不再勉强,却用两只手分别抓住她的两个小脚丫向外侧分开,她那如花般的下体便在我眼前绽放,肉唇微微张开,罅隙间水汪汪晶亮一片。
我忍不住俯身想要去亲吻花瓣,她拼命扭曲着身体躲闪开,嘴里急急喊道:“别!不要!”
“原来她都不喜欢用嘴。”我心里叹息。
为了不使她再难堪,我便放弃了本来的计划,直接将阴茎顶在花蕊上稍加摩擦就长驱直入,在占有她的一刹那,我见她牙齿用力咬着上唇,发出一声似乎是来自喉咙深处的呻吟。
第一次和身材如此娇小的女人做爱,在我庞大身躯的笼罩下,此时她的一切仿佛完全由我主宰,我发起一波又一波猛烈地冲击,她如同被裹卷在狂风中的落叶,无助地摇摆飘扬……

终于,我们安静下来。我疲惫的身体俯卧在她身上,嘴唇仍象是有所不甘般在她的脸上蹭磨。她轻轻挣脱我,欠身从床头取过纸巾,默默地擦拭我俩下体上的“交合残留物”。
忽然间我发觉似乎有些不对,象被针扎了一样猛坐起来,从她手里抢过用后的纸巾,仔细端详:没错,是血!纸巾上面粘湿处分明呈现淡淡的粉红色。
我瞪大眼睛盯着她问:“你是处女?”
她闭上眼仰躺在床上,没理我。
我感觉头顶一阵发凉,再次认真地问道:“你真是处女?”
她抿了抿嘴,看着我“咯咯”地笑了:“干嘛啊?瞧你一惊一乍的!”又拖长了声调说:“不—是—放心了吧?”
“那你怎么出血了?”我仍然满腹狐疑。
“嗯……别问了!不说!”她撅着嘴巴像故意赌气。
“说嘛!怎么回事?”我不依不饶继续追问。
她见我认了真,才红着脸把嘴巴附到我耳朵上:“……是你的太大了!刚才又那么猛……”
唔!?呵呵。
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这话更让男人开心!慕然欲念再起,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

“铛铛……”墙上的挂钟针指在十一点上。
“我要走了!下班前得回去。”她枕着我的肩膀,抚摸着我的胸口说。
我虽然也些恋恋不舍,但激情燃烧后心里早就在惦记着店里的生意,便点头道:“嗯!我也得回去了……我们还会再见吗?”
“能!只要你还会想我。”她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
我无言。

穿好衣服,整理停当,我们一起走下楼。她推着自行车,与我并肩来到小区门口。我站住身,默默打量着她,她低下头小声道:“你先走吧!我回单位。”
我点点头,伸手招过辆出租车,坐进里面向她挥了挥手,车子飞驰般离开了。愈行愈远中我转身回望,发现她也在遥遥地注视这边,突然一股莫名的酸楚从心底涌起……
为什么会这样?我说不清。
在河西县经营酒店的那段时间,无疑是我迄今为止的人生历程中最为黑暗的日子。其实就在酒店开业后不久,我便意识到开始时的一些判断,可能出现了偏差,但此时可真的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要想停手又怎么可能。在家人、员工面前我仍然要表现出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外人跟前也竭力维持着自己强势的形象。私下里不知道多少次独自一人,紧缩愁眉地徘徊在酒店对面一处公园里的小径上,殚精竭虑地冥思苦想该如何改善。
精神压力和身体上的日夜劳累,使我们本就不多的夫妻生活近乎断绝。妻子对此要求也不高,更加上要照料孩子,后来我直接便自己单独一个房间睡了。现在回想起来,在那一年多里,和小雪的几次偷情,是我仅存的生理释放。

从第一次见面之后,我和小雪就没间断电话、短信等各种方式的联系。
我也曾告诉过她,那天离开的时候,自己心里产生的微妙感觉。她对我说:“以后不希望你再那样,我只要你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
她为什么这样说,我很能理解。

不久后,我们俩又有了第二次约会。见面的地点是她单位门外,当时她刚刚下班。然后小雪带我去了一处住所,位置就在距离她单位几百米远的居民小区里。她说男朋友在外地工作,偶尔回来一趟,因为妈妈家里房子小,住在一起做爱也不方便,就又租了这套房子。
从此,这里便成了我俩后来几次偷情的暖巢,直到前两天自己偶然又从此处路过的时候,还忍不住驻足仰望那个窗口许久。

当天晚上两人一起洗完澡钻进被窝,缠绵到情浓深处,我有些迫不及待时,小雪拉开床柜抽屉,从里面拽出好几个避孕套,说是危险期,问我习惯戴哪个牌子。这玩意还要分牌子?我倒是从没如此讲究过,便好奇的翻看起来。果然,七八个套套包装各不相同,竟有五六种品牌,其中我听说过的也仅仅是“双蝶”和大名鼎鼎的“杜蕾斯”。
我故意用透着坏笑的表情让她选,她羞红着脸选了一个超薄带颗粒的,撕开包装帮我戴上。我便猛扑到她身上狂乱折腾起来,她用力搂抱着我,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肌肉,两具赤裸的肉体迅速淹没在汹汹欲火里……
完事以后,我疲惫得象被抽走了骨头似的歪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小雪拿了两张餐纸,分别覆盖在我俩狼藉不堪的下体上,却并不擦拭,回身搂抱住我的腰,头枕靠着我的胸膛。这时我才觉察到,身下软软的大床依稀留有淡淡的烟味,使我重新想起这个位置和身上的这个女人都属于别人。
透过小雪乌黑的秀发,我静静地望着两个被白纸覆盖的“那话儿”,脑子里胡思乱想:狼藉不堪的它们似乎像什么?唔,对了!有点像一对刚刚“同归于尽的斗士”。只不过人家斗士牺牲是因为“流干了血”,它俩则是“淌尽了精”。这样一想,自己也愈觉得有些滑稽,几乎扑哧笑出声来。
小雪却似乎意犹未尽,用脸庞轻轻蹭着我的胸膛。我连忙收回心神,轻搂住怀中这个光滑的小女人。
“你刚才叫床的声音好大!不怕邻居们听见笑话你?”我抚摸着她依旧滚烫的脸蛋,故意没话找话。
她双目朦胧,伸出舌尖舔了下嘴唇,似乎仍旧回味着销魂的余味,口中呢喃作声:“每次发出这种叫声的背后,都有一个快乐着的女人,让他们知道我现在很舒服、很快乐,为什么要怕?”
如此“经典”的回答让我不禁莞尔,强烈的满足感暖暖的堆积在心里,揽在她肩膀上的手臂不由得又紧了紧。
睡梦中我依稀感觉到有轻微响动,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窗帘已微微泛白,小雪正蹑手蹑脚悄悄起床,我知道她今天要早去上班,一翻身也想爬起,她伸手轻轻摁住我,脸上微露着笑容柔声说:“别动,乖!你继续睡,我过去报个到就回来。”
我揉搓着睡眼,话音里还带着被窝腔调:“我也该起了,上午得回河西,你单位忙就别开小差了,我自己走就行。”
她故意板下脸,嘴巴又习惯性上翘,语气不容我反驳:“不许起!老实待着,等我回来送你。”
见我乖乖躺回被窝,她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表情忸怩地娇嗔道:“哼!昨天折腾了大半宿,还不好好睡个回笼觉……”
我心头淌过一阵甜蜜,便不再坚持,双臂枕在头下,依旧眯缝着眼,却睡意全无。只静静地躺着,欣赏她赤裸着娇小白嫩的身体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草草收拾完我们昨晚遗留下的满目狼籍的“战场”,小雪开始一件件往身上套衣服。先是在下身穿了条白色内裤,薄薄的棉质那种,紧紧绷在屁股上,微微隆起的阴部能看得出一抹淡淡的黑影。又弯腰从衣橱最底层的抽屉里翻出一件同样是白色的胸罩,双臂依次穿过肩带,让罩杯盖在两个乳房上,然后转过身将光洁的背部对着我,歪头冲我努努嘴儿道:“别光看,帮下忙!”
这活儿恐怕是世界上所有男人最爱干的!我几乎是迫不及待蹿起身来,笨手笨脚的给她把胸罩钩钩挂上。
小雪去单位点完卯回来,我俩磨磨蹭蹭直到了中午。又一起去楼下的“小四川”点了盆“酸菜草鱼”,一边吃着火辣辣的川菜,我还不忘向她吹嘘自己酒店里的招牌菜“火锅鸭”如何如何好吃。
从饭馆出来,我不再上楼,想自己直接打车去车站,小雪一脸的不情愿,坚持要步行送我过去。望着她孩子般执拗的眼神,实在令人不忍拒绝。
此刻快到上班时间,为了尽量避免遇到同事,她说带我走个捷径。这里的街道我本就不很熟,便跟在后面由她领着穿过一条条小巷。
在经过一个小糕点铺的时候,小雪停下脚步说:“这家的点心很好吃,你出来一趟,回去的时候该记得给她们捎点东西。”我知道她说的“她们”是指谁,心中暗暗惭愧,便点点头,走进去让老板给称了几包。
出了小店,又向前不远,拐过几栋居民楼,眼前慕然一亮,一条长长的碎石铺成的甬道直通到小区尽头,道路两旁栽满枝叶茂密的法桐树。估计这时大多数人都在午睡,路上不见一个行人,小雪四处张望几眼,一改刚刚和我保持距离的状态,猛得伸手挎住我的胳膊,紧紧地依偎在我身上。
我微微一愣,随即笑问:“怎么突然这么亲密?你不担心被人看到了?”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很享受般微闭着眼睛,低声说道:“被人看到才好呢!人家肯定会说‘这个姑娘好眼光,找了个这么优秀的男朋友!’。”
我的胸口一热,眼里几乎落下泪来……
浓密的枝叶遮挡了大半的阳光,使得午后本有点燥热的感觉一扫而空。我们俩一时无语,却都情不自禁放缓脚步,小雪的手臂紧紧搂抱着我的胳膊,阵阵幽香从她身上涌入鼻孔,我的心被暖暖的感动笼罩着,大脑慵懒得不愿再去想更多的事情,只希望这段甬道永远都不要走到尽头。

回到河西县时间不长,眼看快到小雪生日了(日期是我不经意从她的工作证上发现的)。本来心里早就偷偷地计划过许多次,要在她生日的当天突然出现给她个惊喜,但是那段时间繁忙的应酬实在让我无法离开,只好委托海塘市的一位可靠朋友帮忙,去花店订了个花篮,请店员用匿名的方式送到她的单位。我想象着她收到花篮后疑惑的表情,心里偷偷直乐。
当天晚上独自在河边散步的时候,我给小雪打了个电话,她像往常一样跟我闲聊,没有提及此事。我知道,她肯定不会想到送花的人是我,于是一句到了嘴边的“生日快乐”生生的又咽了回去。心想,让她先纳闷几天吧!

周六的中午,我像往常一样招呼着店里的生意,意外地接到小雪打来的电话,从听筒那边吵吵嚷嚷的噪音中传来她大咧咧的语调:“喂!你干嘛呢?”
“我在店里忙呗!你这是在哪儿呢?”我有些惊讶。
她的语气里透着莫名的兴奋:“我和一帮年轻同事在开车兜风呢!真刺激!”
“呵呵。”我苦笑一声,心中感慨着这些“80后”真是率性胡来,嘴里问道:“你们这是准备往哪里疯呢?”
“快到你们河西了!你请客不?”忽啦啦的风声里她兴高采烈的喊。
说实话,我当时真的犹豫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绝她。不是我做人有多小气,只因为我必须要考虑到爱人还在店里,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同时面对,两个和我都有着“肌肤之亲”的女人,而做到外表坦然和“不形于色”!
我迟疑的态度使小雪立刻明白了问题所在,她兴奋的情绪亦有所降低,转过头替我想借口说:“你要是担心她怀疑,就跟她说是以前海塘市的朋友呗!”
我心里很是不以为然,心想她也太高估了我的心理素质。尴尬中两人出现了短暂沉默。
能感觉到电话另一端的她,情绪迅速降到了冰点:“本来打算吃你一顿,既然不方便就算了吧!”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我很想马上给她把电话打回去,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怀着沮丧的心情,度过了整个下午。
夜间客人散尽店里打烊后,我依然如往常一样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小屋。时间已经不早了,黑暗中独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寐,小雪挂电话前那句冷冰冰的话语,总缠绕在耳边不能散去。思索再三,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向她解释一下,虽然也清楚地知道我俩之间绝不会有爱,但是这么多次的接触,已经让我对这个身材娇小、性格娇憨的女孩产生了深深的依恋。退一步说,即便只是普通朋友,我也不愿让她对我产生误会。
“你睡了吗?”我试探着给她发了个信息。
发完后,刚把手机调成振动,它便“嗡嗡”的响起——小雪打了回来。我迅速接通。
她似乎挺平静地说:“干嘛?这么晚你还不睡?”
“没啥,客人刚散,正准备睡呢!”我停顿了一下,才说:“今天的事,很不好意思,希望你别介意……”
“没什么,知道……当时就是觉得和那么些朋友到了那边,你出面接待一下,我会特有面子,才给你打电话。”
我心中愧疚,不知道该说什么。
“算了,你也不用往心里去。”从她的声音中,我还是听出一点落寞:“其实后来我自己想想,也的确不大合适,是让你挺为难的……”
……
这件事情有没有在小雪的心里留下痕迹,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总之一段小插曲就这么揭了过去,如秋鸿掠水,浅漪微现,却又波澜未惊。

终于,又有业务需要我回海塘市处理了。
为了对上次的事情能够加以弥补,我特意从店里带了一瓶红酒和一些活海鲜过去。提前打电话对小雪说:“不能请你去我店里品尝,那就到你家亲手做了补偿你吧!”
车到海塘市的时候已经傍晚五点,也正是小雪下班的时间。我俩碰面后,依然来到她租赁的那套住所,她把几只装海鲜的塑料袋拎进厨房,找出各种调料摆放在案板上,咬着嘴唇忍住笑替我系好围裙,便倚靠在一旁的墙边,欣赏我独自忙前忙后蒸煮烹饪。
那日的晚餐绝对是我迄今为止,最为难忘的情景之一。
几个装满美味的盘子被我陆续端到客厅的茶几上,又打开红酒倒进两个高脚玻璃杯内。整个过程小雪都充当着一个美滋滋的旁观者,直到我摘去围裙,用很绅士的动作请她入座。
我们并肩坐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她迫不及待地双手并用,一边以很“梁山式”的姿态大口朵颐,一边用夸张的语气赞不绝口。
我端起酒杯,笑道:“第一杯得先说句迟到的话,生日快乐!”
她一愣,抬头问:“嗯?你怎么知道?”
我得意地笑了,用很神秘的语气说:“这个你别问。我在你周围布置了许多密探,你的一切行踪皆逃不过山人的法眼!”
望着她信以为真的表情,我觉得目的已经达到,便又笑问:“那篮花漂亮不?喜欢吗?”
她眼神发亮,紧盯着我的脸,我笑眯眯地看着她,端杯子喝了一口酒。
她也轻轻抿了一小口,带着幸福的表情,娇声道:“还说呢!我把花放在办公桌上,同事们谁从旁边走谁说好香,有人还趁着不注意悄悄偷一朵,快气死我了!”
我俩在快乐的气氛里边吃边聊,前两天的不快仿佛没有发生。用餐期间,她双颊泛红眼波流转,向我频频举杯,情到浓处我俩紧紧搂抱在一起,忘情的互相亲吻。
不觉中,夜色已经深了。
对面橱柜上的电视机还在孤独地播着不知名的节目,桌面上的盘子里也基本只剩残羹败汁了。虽然瓶中的红酒并没有喝去多少,但是长时间蜜里调油般的耳鬓厮磨,早已经令依偎在怀中的小雪变得面红耳热、眼神迷离。我充分享受着这种调情的滋味,情欲像是一股愈燃愈烈的火焰,慢慢在胸膛底下蒸腾。
“唔……”
不知过了多久,小雪轻轻挣脱开我的搂抱,又扭动着身躯硬把我的手从她的衬衣底下抽出,额头贴在我的脸上亲昵道:“乖,先去洗澡!”
我很不情愿地放开她,身子半躺进沙发里。她站起来,走进卫生间打开了灯,里面传来一阵哗哗的放水声。
半晌,她探出头喊:“水好了,过来吧!”
我在沙发上脱去衣服,赤脚踩在地板上,只穿了一条内裤走进去,里面已是雾气腾腾了。我伸手把她搂在怀里,高高撑起的“帐篷”顶在她的屁股上,一边替她剥衣服一边笑道:“咱俩一起洗吧。”
“去!美的你。”她白了我一眼挣扎开,马上又说:“你先冲着。”言罢径直走到马桶前,褪下长裤露出粉团一样的臀部蹲在上面,随后便是一阵如同“珠入玉盘”般清脆响亮的声音。
我站在淋浴头下冲洗着身体,却没忘记欣赏眼前的美景,贪婪的目光丝毫不舍得落下一点小细节。她小解完毕站起身,并不再把长裤提起,而是连同内衣直接一件件从身上除去,全身赤裸着向我走过来。
我向前迎上几步,簇拥着小雪玲珑精致的身体站到水下。她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沾了水珠,在灯光下洁白得耀眼,被水幕淋湿的长发像黑瀑般直垂下来,披散在圆润的肩膀上。
我们面对面站在水下,相互用手给对方搓洗,她很仔细的清洗我身体的每个部位,尤其是搓到那根紧顶在她小腹上的大肉棒时,更是很下了一番工夫,甚至没忘把囊状物的皱褶都轻轻拉开来揉搓个遍。而我的全部注意力,几乎都被她那一对漂亮的乳房吸引了过去,随着她手臂的动作,饱满的肉团在水花中微微颤动,尖挺可爱的乳尖不时蹭在我的身上,是一阵酥酥痒痒的感觉。
沐浴擦洗完毕,我抱起她的身体从卫生间来到卧室,将她轻轻放在床边。
她双臂缠绕着我的脖颈,满是情欲的目光注视着我的眼睛,腻声道:“你是我偷回来的男人!今天晚上你是我的!”
我用下颌上的胡子渣去蹭她的脸蛋,牙齿咬着她的耳垂用淫邪的语气说:“那咱俩可是一对偷情的奸夫淫妇哦,咱现在就用整晚的时间偷情吧。”
我们搂抱着跌进床里,不再如以往干柴烈火那样迫不及待,都放缓了动作,用浪漫唯美的方式地亲吻着对方的身体,轻柔地抚摸遍每个最隐私的的部位。
我一直以为,做爱的程序是先营造出一个让两人都忘情投入的意境,接下来通过充分地调情与玩弄(“玩弄”这个词,在这里不是贬义,也无可替代,请女士谅解),然后一同进入一种忘我的彻底放纵状态。而其中最大的乐趣是挑逗和营造的过程,而不是如同最后冲刺般的撞击抽动。撞击抽动的感觉虽然酣畅淋漓,但也已经近乎尾声,就像喷发出去的烟花,是炫目的灿烂,也临近了绽放后的失落。
此时的我和小雪,已经沉溺进了一种纯粹的原始状态,仿佛天地间一切事物都与我们无关,眼下最最要紧的事情莫过用心做好准备,迎接即将发生的这场轰轰烈烈的肉体交合。
在她身上我用尽了自己所知的一切手段,她亦是积极大胆的配合我,甚至当我用两根手指抠弄得她下身几欲痉挛的时候,一直标榜自己“从不给男人口交”的她,居然一张口深深含住了我那涨成紫红色的龟头,却又因为不擅此技,憋得小脸通红无奈地吐出。
终于冲刺阶段还是要开始了。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前戏积累,一种强烈渴望侵入的欲望在小腹下面涨得满满的,小雪的双腿也在我面前毫不矜持的张开着,那朵微微绽开的红花早是一片狼藉。我一改刚才调情时的怜香惜玉,扑到上面猛烈地占有她,在我长驱直入的一刻,从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比畅快的呻吟。
我们玩命一样地折腾,长长短短、快快慢慢。她曾经练过瑜伽的身体此刻真的彰显出了优势,我们反复变化着各种角度和姿势,仿佛要在这一次之中演绎遍所有可以想象到的性交技巧。
“宝贝,被我操得舒服吗?”当她换到了上位,我暂可得以喘息的时候,故意用淫乱的语气问。
她一边喘息着上下挺动身体,一边粉面含春荡笑着辩白道:“哼!……现在……你看是你在操我吗?呵呵……分明是我在操你!”
我“呵呵”一笑,回味着她的话语,迎合着她的动作,用行动回击她。
她气喘吁吁地在上面动了一会儿,又问我:“你知道你做了多久了吗?”
我亲吻把玩着她的乳房,含含糊糊随口说:“估计十多分钟了吧。”
她停住晃动,用手指着墙上的钟表,表情郑重地说:“你开始进去的时候我看了一眼表,我就是想看看你这家伙究竟每次都干我多久!”
“多长时间了?”我笑问。
“从插进去到现在,差五分钟正好满一个小时!”她盯着我的眼神里孕含着淫荡的笑意。
“呵呵,我有这么厉害吗?那得赶紧射,要不明天起不了床了!”我心里也是惊讶带着得意,猛翻身复又把她压在身下,两只手摁在一对乳房上,下体一阵狂轰滥炸,口中喘着粗气道:“看看咱俩……到底谁操谁!”
她被这一瞬间激烈的冲插弄得近乎歇斯底里,拼命摇摆着满头乌黑凌乱的头发,语无伦次的喊着:“操我!操!操!操……”进入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两人终于平静下来,赤裸着身体搂在一起,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似地。
不知又过了多久,就在我几乎迷迷糊糊几乎要睡着的时候,她突然“噌”地一下挣脱我的搂抱坐起来。
我吓了一跳,爬起来问道:“你怎么了?”
她神经质般瞪大双眼,紧盯着我问:“刚才你是不是射在里面了?”
我点点头说:“是啊。”
她满脸懊恼,撅起嘴巴埋怨道:“今天是危险期啊!你干嘛不带套?”
我被弄得一阵紧张,辩解道:“每次不是安全期你都提醒我,今天你没说,我以为没事呢!也就没问。”
她心烦意乱地躺下,转身对着床的另外一侧,赌气说:“万一怀孕我怎么办啊?受罪的不是你!你又不会负责任!”
我心中满是歉意,抚着她的肩膀安慰说:“不会的,你放心……要不,明天一早我给你去买药。”
她扭了下后背,嘟囔了句:“我不喜欢吃药。”便不再理我。

第二日清晨,起床后她一直闷闷不乐,我自己也觉得仿佛做错了事,不知该如何劝慰。
吃早饭的时候她依然不爱说话,中间曾突然问我:“你能帮我找个男朋友吗?”
“你不是有吗?分手了?”
她默默地端着碗喝汤,脸上似乎有点伤感,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妈和他父母因为结婚的事分歧很大,他听他爹的……我想和他分手。”
“……”我黯然无语。
吃罢早饭,我们一前一后来到她单位大门外,我站在马路上目送她走上台阶。就在她即将推门的一刻,突然回过头来对我喊:“你不是要给我买药吗?药呢?”
“啊?”我吃了一惊,望着她涨红的脸蛋诚惶诚恐的说:“我这就去买,你等着。”
“不用了!”她并不给我机会:“你买了我也不吃!”
说完转身进去,摔闭了大门……
“每次做爱都是否会做好避孕工作,也是衡量一个男人是否是个称职好情人的标准之一。”
这本是浅显的道理,可惜我多年以来迟迟未懂。或许也曾在脑海闪过,只是每次激情燃烧的瞬间,统统被忘却了。
回到河西后,开始也曾或打电话或发信息,敦促小雪尽快做点补救措施,无奈她固执己见,反复只跟我说一句话:“随我自生自灭吧!不用你管!”
小雪的愠怒,使我在心神不定中度过了许多天。眼睁睁看着药物补救的期限已经过去,我心里只有祈求老天,保佑我俩能够逃过这一劫。在煎熬般等待的半个月中,小雪从未主动跟我联系,即使我打过电话去,她也只偶尔会接,言谈话语间能听得出些许冷漠。我自觉得肠子都要悔青了,不敢设想她一旦出现问题的后果。
终于有一天,她发来一个信息:“放心吧!这一次,让你躲过去了。”
我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回肚里,不由暗叫:“侥幸!”
虽然有惊无险,但是此次风波,却使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明显产生了隔阂。不过在我心中一直不能明了的是,为何她那晚做爱前后冷热差距如此之大,以前也曾有过危险期未采取避孕措施的事情,她亦未动过这么大的肝火,莫不是我还做错了什么?百思不得其解。
伴随着后来几次打电话,小雪愈加冷淡的语气,我觉得我俩真的缘分走到尽头了。开始也有些不舍和难过,但是毕竟两人之间没有爱,慢慢的心里也就放下了。

我在河西县的酒店生意越来越难做,不但日日需要在所谓“黑、白两道”间的人际关系里疲于应付,开始接手时作出的一些莽撞与大意决定,也在后来的工作中,日渐显露出很多无法解决的问题。压力愈来愈大,我很明白一旦不能继续经营会意味着什么,只好咬紧牙关死死硬撑着,每天紧绷的神经几乎使我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在入不敷出中又坚持了一阵子,终于有一天,妻子把我单独叫到一个屋里,我们经过了一番深入地沟通后,我再次做出了艰难而痛苦的停业决定——宣告倒闭。

在河西县遭遇的这次人生滑铁卢,是我迄今为止最大的一次失误,也是损失最为惨痛的一次。虽然此前每当想到倒闭后,精神上要承受被人耻笑,经济上也会面临血本无归,便觉得五内俱焚。但是一旦事实真的摆在面前,心里反而坦然了,仿佛一下子扔掉了使自己多年以来疲惫不堪的重负,心痛之外竟有一丝发自内心的解脱感。
我瞬间进入了生命的寒冬,在那段最为艰难的日子里,毫不知情的小雪和我真的断绝了联系。纠缠于眼前烦乱之中的我,似乎也忘却了曾经有过这样一个人,这个给过我无数次意乱情迷的小女人。
一夜之间失去了生意和积蓄,失去了所有憧憬与自信,曾经整日围绕在身边的朋友此时也都消失无踪,这个县城已经没有我的立锥之所。妻子说暂时不能陪我回海塘市,因为孩子在幼儿园的新学期刚刚开始,丢掉了经济来源的我们不能再丢掉更为宝贵的未来。我们经过协商,决定她们两个暂时在河西县租房住下,直到孩子读完本学期,我自己一人先回海塘市找寻可以重新开始的机会。
仍然是一个飘着细雨的早晨,我告别了妻儿,远远地再次偷看了一眼为之奋斗了一年多,如今却人去楼空的酒店,独自搭乘中巴客车回到了海塘家中。伴随我的,除了手里拎着的简单行囊,身上还背负了几十万的巨额的债务。
到家后的当天晚上,我关上门独自喝着闷酒反思了很多。烦闷中又想起了农村老家,整日为自己操劳担心的父母;想起了跟着我受尽辛苦,现在仍然有家难回的妻子;也想起了我那尚且懵懂无知,年幼可爱的孩子。
生于社会最底层,缺乏基础、没有学历的我,本来希望能用自己的打拼,给他们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结果却一不小心跌倒在起跑线上,弄丢了现在。我搞不清楚此前所思所为,究竟哪是对的是哪是错的,也不知道冥冥之中的上苍之神,到底给我安排了个什么样的宿命结局!现在要我怎样?明天又该如何?心中一片迷茫。我检讨自己,但是所有检讨都已改变不了眼下失败的事实。
忽然很想大哭一场,却又害怕自己会在痛苦流涕里,丧失掉所有奋进的勇气。眼泪还是流下来了,泪水和着酒精流进嘴里是那么苦涩,我独自吞咽着这份苦涩,直到沉沉醉倒、昏昏睡去。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我默默洗去昨夜悲痛的痕迹,让自己内心尽快整理好情绪。因为我知道所有的悲痛必须在今晚结束,家人的明天还需要我去全力以赴。我已经没有长久沉湎于悲痛之中的权利,只因为自己还有深爱着的人和还被人深爱着。

由于暂时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我只好重新拾回了开店以前的老本行。幸亏当初从公司出来后,没有把前期的客户全都断掉联系。我陆续开始一个个重新联络,为了找点业务做,让自己可以活下去……

许多天后,在一次步行去客户办公室的时候,我又从小雪单位门前经过,曾经与她发生过的一幕幕往事,一下子涌到眼前。我刚刚经历了情绪波折的心里,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滋味。思索再三,仍然情不自禁掏出手机给她拨打了电话。
听到是我,小雪兴奋的语气让我有些意外:“你刚才是不是从我门前走过去,我看到你了!”
“她居然还没有忘记我!”我心中不由百感交集。
我尽量调整好情绪和她闲聊几句,也跟她讲了工作上的变化,自己已经回海塘市。
她还挺关心地问:“是不是亏了?”
“没有,只是不想那么累。”我却下意识地撒了谎。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要那样说,现在想来,或许只是不喜欢被女人同情的感觉。
重新开始”、“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这些话说说简单,真的要去实现谈何容易?丧失了信心和经济基础的我,一个人失魂落魄的生活在海塘市,除了偶尔能找点业务做,其余时间都在焦虑与孤寂中瞎混。

整个夏季都在心情沉闷中过去,秋天终于来了。
算算回来也已接近半年,虽然和小雪距离近了,但是除了极少的电话短信往来,并没有再见过面。甚至连我的QQ好友里都也没有了她的影子,一次短信问她,回复说号码被盗了。周六、周日的时候,只要有空闲我大多会往河西县跑,虽然那里是我的伤心地,但是那边还有我亲爱的女儿和妻子。
老婆常常给我打气说:“不要太急,以前咱就是犯了冒进的错误!熬过人生的低谷,后面一定还有机会!”时间一天天过去,已经开始面对现实的我,尽量让自己学会忘记,去渐渐地适应现在的状态。
转眼已是深秋。
一日晚饭后,我独自在家看电视,很突然地接到小雪打来的电话,说她有两个同学在她租住的房子里玩,准备打麻将却是三缺一,问我有没有空过去凑个手?我想了想,反正自己一个人闲着没事,和他们散散心也好,就打车过去了。
进了小区,看着熟悉的院子,熟悉的楼房,在此种心情下故地重游,心里自然多了一份感慨。走入楼梯间爬到四楼敲门,给我开门的是小雪,我们在四目相对的刹那,我能感受到她目光里似乎包含着许多话语。客厅里早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在,她给我介绍是她高中时候最谈得来的两个同学,男的名叫杨博,女的叫阮丽。向他们介绍我的时候只说我姓齐。
在我们三个人寒暄客套的时候,小雪迫不及待的铺开桌子摆好麻将,连声喊我们入座。关于打麻将,我自觉应该也算是老手了,从高中时候跟狐朋狗友们练就的牌技,让我对一般的牌局并无多少担忧。略加询问了一下他们打牌的规矩,便笑着征求小雪打多大赌注的。
结果她的回答让我大跌眼镜:“我们都不会打,本来是不打钱的,你来了就打一块的吧!”
我呵呵笑了,说:“从开始学牌以来,我就没打过少于五块钱一局的,咱虽然是玩玩,打一块钱的也太小了吧?”
另一位男士杨博也连说小了不过瘾,在我们强烈要求下,两位女士才勉强同意十元一局。
末了,小雪还不忘向我娇嗔:“我可没钱!输了你不许要我的。”
老话说的好:“人倒霉了喝凉水都会塞牙。”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越是在低谷里,越是做啥事都不顺心。我这个也算是曾经下过大赌局的“高手”,在他们三个近乎是麻将“菜鸟”的面前,居然输的惨不忍睹,直到打到半夜十二点,总共只糊了两三把牌。还好开始说的十元一局只是玩笑话,最后真掏钱了谁也没好意思要。
小雪挺疑惑地问我:“你是不是和我们打牌感觉特没劲?才故意这样?”
我摇头苦笑。

其实就在打牌的时候,小雪跟我就一直眉来眼去,从她柔情暧昧的眼神里,我本以为今天晚上终于又可以鸳梦重温了。可是最后散场的时候,她竟说要回她妈妈那边去睡。我心下暗暗着急,无奈有外人在场不便直说,便连连用眼色暗示她,她只是含着笑微微摇头。
我们四人一起出了小区大门,那位杨博独自乘车离去。我才知道,这位女同学阮丽和小雪妈妈家同在一个社区里,心里也就彻底失望,知道今天晚上没有机会了。于是我提议打车把她俩先送回家,我再一个人回去,小雪不同意,她说晚上空气凉爽,想一块儿在外面走走。
凌晨的街道依旧灯光明亮,路上车辆极少。我们三人走在海塘市宽阔的人行道上,边走边谈。我很是怀疑小雪的这位和她“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是否早就知晓了我俩的特殊关系,虽然小雪大咧咧似乎没那么在意,但是我在言谈举止间,仍不敢流露出些许特别的举动。
此时的季节已算是深秋,白天大太阳底下虽然仍旧会让人觉得有些燥热,但夜晚凉风习习中,却早带了点冬天的味道。在整个路程行走了将近大半的时候,小雪终于忍耐不住连连喊冷,我也就再顾不得人前避嫌,把自己的黑外套从身上脱下来披在她肩膀上。她接受的很坦然,一点没推让,那位女同学似乎亦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我大概也就明白了。
一直护送她们到了小雪家楼下,阮丽同学跟我道声“再见”,便径直回家。
终于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我们手拉着手,面对着面,含笑凝视着对方,就只是傻傻笑着四目对视。此时已不需要说什么,彼此的眼神就胜过了一切语言。
第二天晚上,当我再次得偿所愿在小雪身体里喷射的时候,她声嘶力竭的呻吟声如同是哭喊。
折腾完以后,我抚摸着她胸前几处因刚刚力道过猛,弄得有些发红的痕迹,感慨地说:“我本以为咱俩再也不能了。”
她仰望着房顶,似乎还在回味尚未散尽的激情,嘴唇微动,脸上看不出表情:“我也原以为随便找个男人就可以代替你……”
我心里一颤,随即默然,在大脑里曾经偶然闪过的判断,似乎通过这句话得到了印证。
她缓缓翻过身,爬上我的胸膛,双臂搂着我的脖子,垂着的双乳挤压在我身上,用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我说:“你知道为什么我还会找你吗?……”
我默默无言看着她,等待她继续把话说下去。
“自从认识你以后,我觉得你已经像是毒品一样让我无法摆脱。上次故意对你发脾气,又有那么多天没见你,本以为可以忘记你了,可是那天你从窗外走过,又给我打了电话,我知道自己还是离不开你……”
她一边说,一边将脸庞挨到我的腮边斯磨,暖滑的小手顺着我的胸脯缓缓向下摸,嘴里小声嘟哝着:“我恨死你了,你这个被我偷回来的坏男人!每个月不被你狠狠操一次,简直会难受得没法活下去!”
……
或许,这些道白才是我在小雪心里面的准确定位,也正是许多天来我一直弄不明白的问题答案。可是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里并无半分解脱和愉悦感。
小雪啊!小雪!
和小雪的故事虽然尚未结束,不过也得暂告一段落了,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后面还会再讲。

我的网络生活仍在继续发展。
生意场上遭遇惨败的我,现在似乎终于得到了老天的眷顾,这位无所不能的宇宙至尊,大概要在其他方面给予我些补偿与恩典。短短时间内,陆陆续续,一个个此前和我毫不相识,以后也许会永不出现的女人将纷纷粉墨登场。我甚至来不及辨别锣鼓曲调,分不明旦末净丑,便手忙脚乱地统统照单全收。现在回头看看,接下来那一次次更为荒诞的情欲游戏,无疑会是我生命中最放纵的剧情片段。
18、雄狮的情人

“…
雄狮常常在梦里出现,
猜想它一定是我前世的情人。
…”

菲,曾经是我QQ里的一个只纯粹聊性的网友。
前面的那句话,就是我在她博客里面看到的。我曾问过她为什么会写出这样的句子?她说自从很小的时候,第一次在动物园看到雄性狮子,就深深地迷恋上了这种极具攻击性的动物。直至后来历经青春期,有了性体验后,仍然时时会在梦中梦见自己被外形狰狞的雄狮扑倒,并强行交配的情景。她说每次从这样的噩梦里惊醒,从心理到肉体都会感受到一种无法替代的快意。
日本作家大江健三郎曾写过一本大名鼎鼎的小说:《性的人》。这本书我虽然没有读过,但是在和菲聊天的时候,“性的人”这个词总会时不时在脑海里冒出来。和她从认识到见面,除了和性有关的话题,我都想不起还交流过别的什么。第一次聊天我们便直奔主题,短短几个关于性爱的观点交流下来,立即便都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

菲和我不是同城,她是著名的“玫瑰之都”南翁市人,当时年仅二十二岁。她在当地一所贵族学校的幼儿园上班,职业是舞蹈老师。后来通过交谈我无意中获知,她竟然和我妻子毕业于同一所学院,是妻子正儿八经的小师妹。那个学校百分之九十九的学生均为女孩,曾几何时,当初尚且年少青涩的我,去那里探望还是女友的老婆时,就被一群貌似“饥渴”的女生当场调戏过。我跟菲开玩笑说:“早就知道你们这个学校出来的女人都属于‘极度缺男性饥渴综合症’。”
菲说她很早熟,儿时就对性问题很好奇。她向我讲述自己小时候的经历:“……那会儿生活在农村,有一次不经意推开厕所门,猛地看到一个叔叔在里面,手里拿着下面那个东西……大大的、黑黑的,长满毛,和小孩子的不一样……想不起怎么知道的,很小就清楚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该怎么做,想尝试却没有机会……直到读初一时的某天,因为和父母闹矛盾,傍晚时分堵气自己一个人跑到村外,对面黑洞洞的马路上走来一个男人,靠近身边的时候猛地抓住我的肩膀说:‘小妞儿,操逼吗?’吓得我拼命挣脱他,赶紧跑回家,再也不敢晚上独自出门……再后来学会了自慰,自慰的时候便常常想起那个坏男人的表情,和他对自己讲过的那句下流话……”
如果不是很快就与菲通了电话,网络对面的她实在让我不敢轻易便相信是真实的女孩(网上有不少出于各种目的装女生忽悠人的男的,我遇到过多次)。
和她从聊天室相遇到见面,总共大概也只用了六、七天的时间。在这短短的几天内,菲让我传过小说、用QQ放过A片,还主动介绍给我她所知道的色站。如果没有记错,当初我第一次上365的地址,就是她给我的。
菲是个酷爱性幻想的女生,她的许多疯狂大胆的念头,让我有时都会产生匪夷所思的感觉。她曾问我试没试过野外做爱?还告诉我她有一次独自去爬蒙山,在经过一片乱石岗的时候,突然幻想如果此时冲出几个男人将自己摁倒轮奸,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她还说她有暴露倾向,有时候在家洗澡或自慰,会只将窗帘拉上一半,故意给喜欢偷窥的色狼留些机会。因为她每当幻想到黑暗里隐藏着的男人,因为她而欲火焚身,她心里会异常兴奋,高潮也来的特别快……
露骨的聊天内容,使我们两个干柴烈火一样的人被对方深深吸引住,都迫不及待的渴望快点发展到现实里。无奈因为她工作安排紧,只有周末双休日才会有点空闲,最终我们把见面的时间定在了周六。她让我带着她重游曾经独自爬过的蒙山,帮她完成性幻想中最渴望的感觉——在野外被“强奸”。甚至还跟我说:“如果有长的帅气点的哥们可以叫上两个,你们一起……”
我按捺不住对这种前所未有的放纵的憧憬,心中激动不已。但思考再三,还是觉得自己无法接受现实里太过淫乱的行为,便对她说:“‘轮奸’恐怕就没有条件了,因为陌生人不安全,而熟悉的人更容易出问题。再说了,我不会让身边的朋友知道自己的另一面。”
她说:“那你自己来。”
我问:“第一次见面送你件礼物,想想要什么?”
她说:“没试过电动玩具是什么感觉,自己又不好意思去买,你能不能送我一个。”

由于惦记着第二天的约会,星期五晚上我兴奋得几乎一夜没怎么睡。熬到早上六点多钟,就从床上爬起,草草洗漱完毕,背起皮包便匆匆赶到车站。在去往南翁市的中巴客车即将出发的时候,我坐在车上用手机给菲发了一个短信,告诉她已经开始走了。她回信说还没起床,让我快到站的时候再发一遍信息,她去南翁市长途站等我,我们碰面后再换车前往蒙山。
本打算在车上能眯一眯,补回点昨晚欠下的觉,无奈我的心情仍旧兴奋,实在难以沉静下来。况且自己也怕一下子睡过了头,耽误了给她发信息。
中巴车在走走停停中磨蹭运行了近两个小时,终于道路两旁渐渐地出现了一些白色的蔬菜种植大棚,然后越涌越多,最后几乎整个田野都被这种白色棚屋连成了片,阳光下显得蔚为壮观。我知道,传说中的“能供应北京市三分之一菜篮子”的南翁市到了。我顾不得继续欣赏面前这些令人目不暇接的农业奇迹,赶紧给菲发短信,她回信息说已经在车站等着我了。
客车开进了站,甫一停下我便抢先跳了下来,站在广场上四处张望,无奈周围全是行色匆匆的乘客,根本没有瞧见像她的人。我给菲打电话,她说她的位置在车站东门,外部特征是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背着包。
我循着她说的方向走去,拐了个弯没几步,便见一白裙美女向我走来,我连忙放缓脚步,心怀忐忑悄悄用手整理头发。结果那位美女根本没正眼瞧我,便从身边擦肩而过。我不死心回头又看了一眼,这才感觉此女与照片中菲的样子相差甚多,知道自己认错了人,心中暗暗好笑。
再走不远,穿过几辆停泊着的客车,车站东门便在眼前了。果然,大铁栅栏门旁边真的站着一个女孩,白色长裙,秀发披散在脑后,戴着副近视眼镜,后背上背了个鹅黄色学生式样的双肩带包。女孩一直盯着我的方向在看,我知道这次不会认错了,便面露微笑快步走上前去。
不知道别的见过网友的人,是否会有这种体验,在网络中聊得非常熟悉的朋友,突然在现实里面对面,有时也会变得似乎陌生了。我并不是第一次见网友,但是那天站在菲面前近距离看着她的时候,心中就产生了这种感觉。她苗条的身上穿着朴素的白裙子,面孔清秀却也并不十分出色,鼻梁上架着的眼镜、背后的书包都给人一种只是一名在校学生的印象。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我都无法和网络里那个思想大胆、充满欲望的女孩联系起来。
不过当时的情形已容不得我多想,菲露出笑容主动向我打了招呼,我揉揉鼻子,硬着头皮迎上前。简单的几句问候完毕,她便挺大方地挽着我的胳膊,拉着我从广场上一堆大巴里面寻到了直达蒙阴县城的长途车。
车上人不很多,我俩选了左侧中间位置两个紧挨着的座,菲坐到靠近窗子一边。看看大巴暂时没有出发的意思,我让她把包放在我的座位上替我先行占着,我下车买了几瓶水和两包小食品。等我重新回到车上,乘客也已全部坐满车厢,还有几个人因为没有座位,在中间的过道上打站票。我一边暗自庆幸多亏早一步上来了,一边把零食递到菲的手里,记得她当时开心得象个孩子。
客车缓缓出发了,车上挤满的乘客大多都在叽叽喳喳地自顾交谈着。此刻我的思绪也慢慢归位,但仍然故作绅士状跟她保持矜持。菲的性格很活泼,趴在车窗上向外东张西望,时而回头和我说笑几句。
车子驶出了城区,道路两旁的村庄树木不断忽忽闪过。车厢内渐渐安静了下来,乘客们有的自顾观看车外景致,有的闭上眼睛打起了瞌睡。我装作不经心的样子轻轻握住菲放在我身旁的一只手,她并没躲避,反而抬头冲我一笑,转动眼珠观察了一下四周,拉着我的手放在她裙摆下裸露着的膝盖上。我的心“突”地一跳,马上便装作若无其事般,用手掌在她的膝盖上轻轻地摩挲。又过了半晌,估计是看我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她悄悄将嘴巴附到我的耳朵边,小声问:“你猜我今天穿着什么颜色的内衣?”
我含笑望着她,轻轻地摇头。
“猜猜!”她调皮地撒娇。
我在她耳旁连猜了几种颜色,她都笑嘻嘻否认。我用无奈的表情表示猜不到了,她飞快地转身向身后看了一眼,确认没人在注意我们俩,然后慢慢俯下身体,使衣服领口的位置对着我的脸,我目光下移,她戴着紫色胸罩的乳房在宽松下垂的衣衫里一览无余。我只觉得血往上涌,悄悄用眼睛的余光观察四周,其他人大都在各自休息,没人留神我俩的小动作。
好好欣赏了一会儿那两个半遮半掩的肉球后,我将嘴凑到她耳边色色地小声问:“你的内裤也是这个颜色吗?”
她没有回答,一边东张西望,一边轻轻把裙子一角向上掀起,然后又很快拉下去。在这惊鸿一瞥间,我清楚地看到她的下面同样穿了一条紫色丝质的小三角底裤。
她附过嘴巴问:“你喜欢吗?”
我带着坏坏的笑容连连点头。
她回身靠到自己的座椅里坐端正,我以为暂时没啥节目了,她却把我放在她膝盖上的那只手缓缓拉到裙摆底下的大腿上。她没有穿长丝袜,手掌摸在上面是凉爽滑腻的感觉。我轻轻上下抚摸,甚至几乎触碰到了她内裤包裹着的下体。她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眼睛警觉地观察着周边,任凭我在底下肆意轻薄。
这个过程里,她几次试图把手伸到我高高撑起帐篷的裆部,都被我立即拿开,那实在是太过显眼,别人一眼就能看到。这样持续了一会儿,估计是旁边有人“呼呼”地打鼾声让她胆子又大了些。她悄悄自己把内裤底端拉到一侧,让我把手放在她毛茸茸的阴户上。我此刻已是色心炽热,手指试探着伸进她缝隙深处,里面汁水泛滥,早就万分粘滑。
我心中暗想:“真是人不可貌相,小小年纪竟然骚成这样!既然如此,不让你尝尝我的手段,你也会小瞧了我!”
于是手在底下就不再客气,抠、插、揉、捏各种手法连绵不断,她牙齿使劲咬着下唇,两手用力抓住我的胳膊,露出难耐般的表情。我见此情状,更是故意使坏,尽去刺激她最敏感的位置。在我手指连续玩弄中,她突然脸色潮红,张大双腿,身体紧绷向上猛的挺起,嘴里痛苦般:“啊!”的叫了一声。
菲突如其来的反应让我大吃一惊,连忙把手从她裙下抽出,神色紧张地抬头打量四周。好在旁边的人们本以为我俩就是一对打情骂俏的小情侣,似乎见怪不怪,并无过于关注。
我缓缓放下那颗几乎跳出腔子的心,低头去看菲,她满面通红,形色忸怩,趴到我耳边悄悄说:“坏蛋!你把我弄高潮了!”
虽然周边的乘客并无异状,但是第一次大庭广众之下有此不轨行为,仍然让我的心“怦怦”乱跳,总觉得刚刚得意忘形那会儿,似乎被人看到了。后面的一段路程里,也就没再搞出太过火的动作。
车子驶进了山区,道路开始有些难走。载着我们的大巴车在弯曲起伏的山路上忽高忽低的前进,坐在车里已经可以看到远处层叠的群山和车窗外密集繁茂的丛林。
菲趴在玻璃上看着风景,着实安静了一会。忽然她一只手指着外面,仿佛发现了什么似的对我说:“你看!”
外面忽忽闪过的除了山沟树木并无它物,我不解地问道:“你要我看什么?”
她另一只手作私语状俯在我脸上,坏坏地说:“我就是想让你在那里面弄我!”
我崩溃般苦笑着,在她软软的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
……
客车终于到达蒙阴站。
因为我们早就约好,周六、周日这两天都在一起尽情玩,所以感觉时间还宽裕的很,就不急于爬山。出了车站,我俩一边舒散着在车里面坐麻了的筋骨,一边顺着站外的马路慢慢踱步。这还是我第一次步行走在蒙阴县的街道上,以前来过几次都是待在车上来去匆匆。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县城不大,但却景色极佳。
车站东南方便是一座山峰孤立,虽不甚高,却也奇峻挺拔。远远望去,山上树木葱郁,隐约之间似乎有楼阁兽檐飞出。我们牵手东行,绕过车站院墙往左拐,赫然竟见一条大河拦截面前,水面宽阔,流波湍湍,蜿蜒向远。一问路人方才知晓,这便是齐鲁境内鼎鼎有名的沂水!约莫百米开外,河流之上有座巨大的石桥横跨南北两岸,桥上车流穿梭,可以断定此为过河登山的必经之路了。
我不禁心中赞道:这里依山傍水,占尽地利优势,景色可真够漂亮的!转念又想:环境虽然好看,但是此处人们的平均经济收入在本省却是较低的。特别是深山中的农民,好多日子过得还挺艰难。暗暗叹息世事难全!我辈又能奈何?
“喂!”菲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嚷道:“别看了,这山和咱们准备去爬的蒙山比起来简直是小土包!”
我回过神来,连声道:“哦哦!我还以为这座就是呢!”
菲蹦蹦跳跳地拉我往回走:“别像个正人君子似地板着个脸了,一点都不活跃。”又说:“我饿了,快找个地方填饱肚子是正经!”

我们穿过一条小街,找了家看起来还算别致的休闲餐厅。虽是吃饭点儿了,但里面并没几个客人,我也乐得清静,便和菲走进去坐下来。服务员递过菜单,她点了一个“拔丝地瓜”后就让我做决定,我又点了两菜一汤,要了一瓶啤酒。能感觉得出菲的情绪很是不错,不断端着杯子主动跟我碰,我心里暗笑:真是个小孩子!
午餐快要吃完的时候,她的电话铃响了,我用眼神示意问要不要回避?她摇头。接通后说了没几句话便挂了,她一脸沮丧拖着长腔冲我嚷:“气—死—了!”
“怎么了?”我奇怪地问。
“校长安排明天早上学校开会,每个人都必须到!”她撅着嘴巴几乎要哭出来。
听见这个消息我心里也有些泄气,但仍安慰她说:“毕竟工作重要,要玩以后还多得是机会,吃完饭咱就回去!”
但是她已经没有心情吃饭了,手里掐着筷子坐在那里咕咕囔囔:“真干够了!连个星期天也不让玩好,都是些什么人呐……”
见此情形,我径自站起来到吧台前结了帐,拉上她出了餐厅门。菲仍旧拉长着脸,慢腾腾好像迈不动腿的样子。我边走边哄她道:“好了好了!好事多磨嘛,蒙山留着下次再爬吧!咱俩既然都来了,还有一下午呢!刚才那座山我看就不错,上去瞧瞧也行啊!”
她仍满脸不情愿,被我好说歹说着拉上出租车。
我的判断没错,车子刚过大桥,就已经是在山脚下了。尚未迈出车门,便觉倏然一凉。古人曰:仁者爱山,智者乐水!悠游于山水之间,确然令人神清气爽。
站在山下抬头望去,眼前一条羊肠小径通入山中,我拉着菲顺石阶往上爬,看上去并不甚高的山岭,居然感觉颇有些陡峭。还没爬过一半,菲便早已高兴起来,刚刚的沮丧一扫而空,开始和我有说有笑。山间树木繁密,不时有虫鸟鸣啼。浓浓的绿荫几乎遮住了整个儿天,路上竟也没遇见一个游人,估计应该是中午的原因吧?
小径几经曲折,我们在半山腰间赫然发现竟有一座不小的寺庙!最为难得的是,寺院里亭台屋榭俱全,虽无僧侣,倒也修缮整齐。我恍然记起:刚在车站那会儿,远远看到的兽檐飞角,应该就是此处!
这会儿终于也遇到自我俩登山以来,唯一的人迹了,寺院亭子里的长凳上依偎着一对年少情侣,旁边竟还停着一辆摩托车!必定还有其他上山小路,不然他们如何将车子骑得上来?
菲此时却有些不耐烦,陪我在庙里草草转罢一圈,便拉着我觅回原来山路继续向上爬。愈近顶部道路愈是难走,直到看见了山尖安装着的通讯发射塔,我俩这才止步。菲又拉我拐进荒草乱石间,向后山摸去。
我心里仍惦记着刚刚还未瞻仰完的佛殿,不知道她心里在搞什么鬼。一边提醒她小心石头,一边禁不住问道:“已经到顶了,你还去哪儿呀?”
菲此时满脸兴奋,一手搂着我的腰身体粘在我身上,另一只手隔着牛仔裤抓住我的裆部,脸上荡笑着道:“早就讲好的,你忘了?都没人了还装什么正经?”
我恍然大悟,心中淫念顿起,嘴里便不客气地说:“原来你这小骚货是在找地方让我干你呢!”
她听我这样说话,眼中似乎放光。我知道她想要什么,便不再矜持,瞅好一块相对平坦的位置,一把将她拖过去扔倒在荒草地上。
她“哎呀”一声惨叫,我并不理会她是否真的受伤,径自把裤子拉链拉开,从里面掏出硬挺挺的阳具,上前一手抓着她的头发,没等她反应过来便捅进她的嘴里,她方才“啊唔”半声便直插到底,我甚至能感觉到龟头触及她喉咙深处的感觉。她憋得脸色通红,额头似乎崩起青筋,唾液顺着她嘴角流了下来。
我看着这淫乱的一幕,心里更是兴奋莫名,继续用粗野下流的语言羞辱她:“小骚婊子,过瘾吧?早就知道你被鸡巴馋坏了,这次让你吃个够!”
她闭着眼睛张大着嘴巴含住我的肉棒 “呜呜”做声,任由我作践,直到我用这个姿势抽送累了,把阴茎从她嘴里抽出,她方才俯在草丛里干咳不已。
其实对于这次“强奸”行动,我在心里本曾提前设计好了全部剧情,无奈最终实施的时候还是大打折扣。首先环境因素就有局限,此处碎石遍地,让她躺在地上干,我确实有些顾虑,硌伤了她或者弄脏了衣服事后都很难处理。最终只得对她一番口交凌辱后,又抓着她的头发让她转过身,两只手扶在一棵松树上,隔着翘起的屁股分开双腿在后面进行。
我本来也曾计划,将她裙子里面的内裤胸罩如同真正强暴那样撕烂,但是要做的时候心却软了。因为没有准备其他备用的,撕烂了叫她怎么“真空”回家?所以只是粗野地把内裤扯下来,将裙子全部从下面掀上去盖在头上,使她裸露出大半个身子,便用力插入,狠干了起来。
虽然没有任何前奏爱抚,菲的阴道里却也早就异常湿滑,伴随着我凶猛的撞击抽动,交合处汁水“呱叽呱叽”乱响。我近乎暴虐的用力抽打她的屁股,抓捏她的乳房。由于裙摆盖住了她的脸,我无法看到她此刻的样子,只听见她宛如绝望般的喊叫在山林间飘荡……
本打算最后是要射在她脸上的,可惜我感觉高潮来临刚想抽出的时候,便挺不争气地一泄如注,浓稠的液体都喷在她后背和屁股上。
我起身从包里取出卫生纸,先自己整理干净,提起裤子扎好腰带。她头发凌乱地坐在草地上,眼角似乎有泪水的痕迹,也不理会我递过去的卫生纸,低着头自己从包里拿了几包湿巾,默默地擦拭下体。我站在原地看着她收拾完了,捡起草地上扔着的内裤缓缓穿上。
不知为什么,那一瞬间我突然心里涌起一种愧疚,明明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幕也是她所渴望的,但仍是愧疚莫名。
现在想想,此前如果此前不是做过深层地交流,我是万万不敢以如此野蛮的方式对待一个女人的,虽然这并不是真正意义的“强奸”。并且可以断言,世界上也不会有女人可以接受真正的强奸!
我们在一块大石头上默默坐了好一会儿,她的情绪开始好些,突然抬头问我:“说好送我的礼物带了吗?”
“哦?噢!带了带了,你不说我差点忘记。”我从包里寻出那个托人帮忙买的电动玩具递给她,她拿在手里反复把玩了一会儿便放进包里。
沉默了一会儿,她又说:“我想看看你的。”
我答应一声,站起来靠近她,她轻轻把我裤子的拉链打开,从里面把半硬不软的那话儿又掏出来,用手轻轻套动几下,翻起包皮仔细观察半晌,张开嘴唇深深含了进去,终于将之又吮吸坚挺了,却替我放回裤子里,关上了拉链。我没再主动侵犯她,只站着像个旁观者一样看她完成这些,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便携手下山。
在即将离开的时候,我回头望了一眼自己刚刚结束的“犯罪现场”。草地上、树丛间被我们扔的“罪证”(擦拭后的纸巾)遍地。
跟菲在蒙山车站分手后,我们两人便各自乘车回家。
第二次约会,是在这次分开以后的又一个周末。整个等待重新见面的七天里,我和菲依旧QQ、短信联系,中间她一有独处的机会,便迫不及待打电话给我。聊天时常常跟我回味那天被 “强暴”的场面,甚至会用我送的电动玩具抽插自慰。有时电话这头我几句下流挑逗的话语,那头的她便淫声浪叫着快速沉浸在的高潮之中。
终于又到了周六,菲说上午自己坐车来海塘市找我,一大早我就去长途站门口等候她。在车来车往的路边站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人头攒动的人流里便出现了菲的身影,她也很快发现了我,径直迎面走来。
今天她的头发没有像上次那样披散着,而是在头顶后扎了一个发髻。纤细笔直的身体、似乎故意高挺的胸部、配上特殊气质的步伐,都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女孩肯定受过专业舞蹈训练。顾盼间矜持的神色与高傲的表情,显得似乎很有些玉洁冰清。她的上身穿着件宽松式月白色的长袖衫,或许是深知了我的癖好——这次下面故意穿了条紧身牛仔裤,勾勒得大腿很是撩人。
我用眼睛快速浏览周围,确定没有熟人,才和她挥手示意。她走过来,笑着问我等急了没有,又如久别情人般跨住我的胳膊,紧偎在我身上。我心里异常慌张,赶忙飞快地伸手拦住一辆出租,拉着她坐进车里。
可是我实在没有想好去哪里,才不会被熟人看到,只好让司机顺着街道一直向前开。菲连问了我几遍要去哪里玩?我都随口应付她:“到了你就知道了。”
转眼车子跑到了开发区,透过车窗玻璃已经远远望见新建成的市政府大楼。我脑中灵光一闪,对司机说:“去市府前的人民广场!”

那时广场还尚未完全竣工,故而游人很少,只稀疏分布着几个奔跑玩耍的孩子。我这才稍感放心,和菲沿着广场西侧的花坛小径说笑闲逛。连转了几个圈,慢慢不由自主便绕到了相对更为偏僻些的广场南端。这边我也是初次过来,从前只远远看到有一排大柳树,走近前才发现,大树下面居然还藏着一条小河,半枯的河床上生满密密丛丛的苇草。我张望四周,岸边不远不近处,早有三两对情侣在或坐或站或喁喁私语。我一条胳膊便揽住菲的腰,拉着她在树荫下捡了块干净地儿坐下,她依偎在我身上。
我们闲聊了一阵儿那天分开后各自回家、和今天早上她赶来途中的情况。她依旧是那样嬉笑爱闹,手脚在我身上总不老实,耳鬓厮磨中,我早已情欲萌动。我挑逗她说:“那天在山上感觉如何?把你强奸舒服了没?”她浪笑着连连点头,还指着不远处的苇丛说:“那里面也是强奸的好场所。”
我心中一荡,便不客气地把手伸到她衣服里面,嘴巴在她耳朵边吹着气道:“你这小贱货就先馋着吧!真到那里面强奸了你,咱俩的样子也就到不了人前了。”
她“咯咯”笑着喊痒,满脸春意盎然……

眼看太阳越爬越高,已快晌午了。再加上两人搂抱嬉闹,感觉身上都有些见汗。周边那几对儿虽然离得比较远,相互并看不很确切,但我心里还是颇为忌惮。不管菲怎么发骚,晴天白日之下依然没敢很过分乱来,顶多伸进手去搓揉了一会儿奶子,又隔着裤子在她腿间抠摸胡闹了一阵,便拉着她离开,直接打车回市区开房间。
几天以前,我便在火车站附近物色了一个宾馆,名叫“华美客房”。从外面看规模不大不小的,虽算不上什么星级,但由于是新装修开张,硬件设施都还不错,难得是价格适中,我能看出菲也挺满意。
服务员带着我俩乘电梯来到四楼,拿钥匙打开房门安排好我们入住便转身离去。我回身关好门,还顺手将防盗扣从里面卡上,才放心的打开空调、电视,又替菲倒了杯水。
这是一个普通的标准间,和其他酒店并无什么不同,只是空气里稍微还有点油漆味,毕竟是新装的。此刻正是中午时分,阳光从窗户外面照进来,屋里白亮得刺目。虽然房间对面无甚高大建筑,没有可能会被人看进室内,但我仍然很谨慎的把两个窗帘拉得严严的,窗帘是那种很厚且隔光的,觉得略有些暗,我又打开了壁灯。
菲这会儿居然很安静,坐在床边没有说话,只从自己包里找出眼镜戴上,用遥控器翻找着电视节目。
我调侃她说:“你只有戴上眼镜的时候看起来才有点像是老师。”
她微露笑容,不看我也不言语。
“今天挺热的,身上都出汗了,先去洗个澡吧?”我征求她的意见。
她两眼仍是盯着电视,对我说道:“你先洗吧,我等会儿再说。”
我心里猜想:她大概是第一次和男人开房间,估计这会儿还没适应过来!于是也不再管她,径自脱掉衬衣和长裤,只穿一条内裤走进厕所。
卫生间里也和别处酒店的差不多,空间倒是不小,洗漱、方便一体,冲澡喷头和便盆中间只隔了一条可以拉动的布帘子。向阳的窗户装有百叶窗帘,东边墙上镶着一面玻璃大镜子,不用开灯室内也显得亮堂堂。
我在厕所里脱去内裤,只虚掩了门,便站到莲蓬头下冲洗起来。约莫冲了有十多分钟,刚刚洗好头发,在身上涂满肥皂尚且没搓,厕所门被轻轻推开,菲慢慢走进来。出于本能,我伸手拉了一把中间的布帘子,将身体遮住。眼睛悄悄透过缝隙窥视,见她并没理会我这边,自顾解开腰带扣子,半褪下长裤坐在马桶上方便。从我这边看去,她裸露的屁股尽收眼底,映着阳光更显得圆润光滑。我心中色念骤起,草草冲掉身上的皂液,“哗拉”一声扯开了布帘。
菲显然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全身赤裸着站在她面前,像是被惊吓了般,提起裤子从马桶上猛站起来。我冲上前去,湿漉漉的身体紧紧把她抱住,嘴巴深深吻在她的唇上,她伸过舌头热烈的回应我,松脱了抓住裤子的双手,用力搂住我的脊背,任凭牛仔裤滑落下去。我一只手摁着菲的屁股,硬硬的紧顶在她的下体上,另一只手隔着衬衣攥住她一个乳房用力揉搓。她大口地喘息,由着我肆意蹂躏。纠缠啃咬中,她的衣服亦被莲蓬头喷洒出的水幕淋湿,薄薄的衬衣贴在身上,胸罩、肌肤已经清晰可见。我把手插进她内裤里,她的股间和大腿内侧一片凉滑。我干脆将她拉到水龙头下,她几下踢掉了拖鞋和滑到小腿上的裤子,我们在飞溅的水花里揉摸亲吻。热水浇散了菲的发髻,头发一缕缕垂下来粘在脸上,迷蒙了她的双眼,她全然不顾。我此时已经折腾得欲火中烧,便站在水下调转菲的身子,从她丰润的股沟中把鸡巴深深的侵入进去,双手探过去狠抓着两个饱满的肉球,在后面狠狠抽插操干,她发出声嘶力竭般的嚎叫,伴随着的还有“呱唧呱唧”的撞击声。
就在我感觉几乎要被一阵阵快感击溃的时候,忽然看到对面墙上大玻璃镜里赫然能够欣赏到我们俩人此时的“活春宫”。陶醉中的菲显然并未注意这点,我一面继续挺动身体一面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让她胡乱摇摆的脸部对准镜子,提醒她也去瞧。她猛然象发现新大陆般“啊”的惊叫一声,瞪大眼睛死死望着镜子里,再也不舍得挪开视线。我此刻越发拼命抽动,她兴奋异常,竟努力踮起双脚,使大腿尽可能向两边张开,眼睛贪婪地盯着自己正在被鸡巴穿梭的下体……
在里面喷射以后,我俩又在水龙头底下冲洗缠绵了半天。菲的身子酥软到几乎要我使劲扶着才能站稳,最后她趴在我肩膀上,表情亢奋地说:“刚才你又多给了我一份新体验,以前从来没看过自己被男人操的时候,居然是这么个骚样儿。”
从卫生间里把身上裹了毛巾的菲抱到床上,我们看着电视说了会儿话。看看时间已经快下午两点了,这才想起到现在连午饭都还没吃。
我问菲想吃点什么,她说想不出来,让我决定。
我闭着眼睛,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圈,也没能想到周围有哪个地儿比较安全,不会遇到熟人,便跟她商量:“要么我出去买饭,咱俩在房间里吃吧?”她不置可否。我虽然经过刚才的折腾,浑身酸酸的有些懒,但还是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走下楼。
在房间里开着空调感觉不到,外面大太阳照得热辣辣,一出门就像掉进了火炉里,立刻有汗流出来。我没有远走,就在宾馆旁边一个小餐馆里买了几样本地小吃,便赶紧回到房间。
和我出去时一样,菲还是只用一条毛巾裹着身子,半躺在床上看电视。见我回来,她从床上爬起来,帮我一起把几个盛饭的塑料袋在茶几上摆开。我俩胃口都不错,说笑之间便将买来的东西吃了个精光。
吃完饭,我把桌子擦抹干净,将剩余的垃圾扔进废纸篓。菲从卫生间洗手出来,双手背在身后,站在面前看着我收拾,笑而不语。我抽了一张卫生纸擦手,一边上下打量她一边笑问:“你这小骚货满脸坏笑有何企图?是不是又饱暖思淫欲了?”说着便伸手去撩她。
她满脸媚笑闪身躲开,扯着我的胳膊把我摁在沙发上,她自己在对面的床沿上坐下,牙齿咬着嘴唇眼波流转,盯着我笑道:“你坐着别动!看我能勾引你不。”
我不知道她想搞什么鬼把戏,便含笑点点头。
她坐在床上看着我,居然缓缓拽下裹在自己身上的毛巾,她的身体立刻一丝不挂的展现我面前。我目瞪口呆地欣赏着她纤细光洁的肉体,心中蠢蠢欲动。接下来的一幕更令我感觉匪夷所思,她上身后仰,两只手撑在床上,大腿向两边张开,毛茸茸的阴户毫无遮挡的正对着我的目光,慢慢的她将双腿几乎要张到极致,饱满的肉唇已经微微翻开,罅隙之间殷红的嫩肉上已是汁水淋漓,闪着诱人的亮光。我血往上涌,虽然饭前刚刚疯完了一次,但如此强烈的视觉刺激,再次让我无法抗拒,站起身来就想解裤带。
她果断伸手制止,把我摁回沙发上,满脸淫荡 “咯咯”笑道:“你乖乖待在那里不许动!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看女人发骚吗?今天我要让你看个够!”一面浪笑着望着我,一面半躺在床上,一只手在胸前两个圆润的乳房上交替着用力揉来揉去,食指和拇指还不时捻动勃起的奶头。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在裂开的肉唇上揉搓几下,几根手指便深深陷落进去,自己快速抠插着。
除了在A片里见过女人自慰,现实当中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裤子里面早就硬梆梆撑起帐篷。菲显然也已觉察到我的反应,心满意足地盯着我的眼睛双颊泛红,嘴里“啊啊”浪叫着。伴随着阴户内自己手指的抽插,小腹上下起伏,身体在床单上扭曲翻腾,就连两片厚厚的阴唇也像干涸的鱼嘴一样忽张忽合。我扯去自己的衣服,裸露出几乎将要涨暴的躯体,几次想扑向眼前这个发情般的尤物,都被她及时坚定地制止住,又只好喘着粗气坐在那里不眨眼的欣赏。
菲自己用手神色投入地玩了半天,只弄得满头大汗才渐渐停下来,她的胯间已是狼藉一片,阴毛乱杂杂的一缕缕粘在阴阜上。我平息一下自己的躁动,色色地问道:“你自己平时就是这么手淫吗?”
她胸口依旧起伏喘息,媚眼如丝般笑道:“对呀!你觉得我骚吗?”
“太骚了!你简直是个骚婊子。”我情不自禁一句粗话脱口而出,自己马上察觉到不妥,担心她会反感。
没想到她居然又是一阵“咯咯咯”荡笑,撒娇般说道:“哎呀!你坏死了,这样说人家,人家本来就是骚婊子嘛!”
“你这么骚,平时怎么在学生和家长面前当老师啊?”我调侃说。
“呵呵呵呵……”她浪笑着说:“我就故意装正经呗!其实我骨子里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如此放浪的对白,让我更加觉得心神激荡,心中忽然一动,故意换了个神秘地表情问她道:“你用我送你的电鸡巴也是这样插进去玩吗?”
她翻身抓过搁在床头的背包,笑问我:“想看吗?我带来了,现在就玩给你看!”
果然她很快从包里面找出我俩第一次见面时,我送她的那个电动玩具,并打开了电源,按摩棒立刻“嗡嗡”的振动起来。菲挑逗般将乳胶棒子放在自己两个奶头上拨弄一会儿,便挪到下面塞进肉缝里,强烈的振动使她立刻像触电般颤抖着大声浪叫,躺在床上全身不断扭动。我按捺不住冲动冲上前,把高高挺起的鸡巴伸到她的嘴边,她立刻仰头深深含入,我能感觉到龟头已经顶到她喉咙上。她双手抵在我的腰间,以防我更深的进入,任凭那电动棒子自己在下体里“嗡嗡”搅动。
我伏下身,一边伸手握着假阳具捅插她的阴户,一边挺动腰部让鸡巴在她嘴里抽送,只弄得她“呜呜”闷叫,憋得小脸红涨,就连额头上也几乎看得到有青筋绷出。如此玩耍了一会儿,我从她嘴里抽出鸡巴,把她夹在下身里那个满是汁水的棒子也拽出来。菲虚脱般躺在床上,我将她翻转身子,她无力的趴在床上粉臀微翘,我用手把她的屁股掰开,鸡巴对准牝户便狠操起来,直到菲再次全身抽搐着达到顶峰,我才在她粘滑紧缩的缝隙里一泄如注……
完事以后,我们俩赤身搂抱着睡了一下午。直到察觉到菲在怀里醒来,我睁眼看看窗子外面,天色已经昏黄。
菲跟我脸对脸躺着,正笑笑嘻嘻看着我。我在被单里搂着她的腰,又伸手握住她的一个乳房,嘴巴去亲她的脸。她在我的胸膛上锤了一下,撒娇道:“你这坏蛋!都快被你操死了。”
我不禁莞尔。
她转动着眼珠笑问我:“你操别的女人也是这样吗?”我笑着闭上眼,松开手翻了个身,用后脊梁对着她:“你说呢?要不要找一个操给你看看?”
她扳着我的肩膀,嘴巴挨到我耳朵边,浪浪的语气说:“真的?真的很期待看你在我面前操别的女人呢!”我“呵呵”发笑:“那我得先找着也喜欢被你看的女人再说。”

带她到楼下的小餐馆吃了晚饭,我的想法是马上回宾馆,菲却依旧兴致盎然,非要让我陪她逛逛街。我拗不过,只好心怀忐忑的与她在附近几个小巷子里绕了个圈。刚待回来的时候,没想到转过路口对面竟是个挺大的夜市,各种小摊贩摆满了整条街,路灯下一片人头涌动。菲欢呼一声,拉着我便向人群里钻,我心中暗暗叫苦:鬼知道这堆人里会不会有认识我的啊!
由于不想扫了菲的兴,便提心吊胆地陪着她在夜市上游荡了一会儿,她似乎遇到所有的稀罕玩意儿都想买一个。我的任务当然就是跟在后面付账,虽然没买什么贵东西,但在我眼里全是些没有用的,再说对于当时正在囊中羞涩的我,也颇有些悄悄发窘。
我开始劝她尽快回去,说万一遇到熟人会闹乱子。她显得颇不耐烦,终于在我好说歹说的,她不再继续往前逛,回头看看也已走了有大半条街,我便拉着她往回挤,一路留神观察着,似乎也没注意到有熟面孔的人,不由暗自侥幸。菲这会儿明显露出很不快的样子,沉着脸不愿说话,只顾闷闷地走着。我也觉得挺尴尬,心想:不管怎样先回去再说,总比真遇到熟人好!
出了夜市,菲甩开我的手,自顾快步走在前头。我提着东西跟在后面笑着解释了两句,她亦如同未闻。
回到宾馆房间,菲不脱衣服便气冲冲趴在床上,脸对着里侧。我讨好般同她讲话,她也都不理,还故意闭上眼睛装睡。我心中不由也有些愠怒,暗忖:这刁蛮丫头根本只顾自己玩的开心,哪里会管别人的苦衷。
又想起以前聊天时,我曾几次提议去她那边找她约会,她说担心被熟人看到,不肯让我去。操!现在来我这边了,你怎么不考虑一下我担心不担心?既然你这么自私,我也懒得再哄你,爱咋咋地吧!
自己越想越来气,便不再搭理她,径自脱的只剩一条内裤,躺在另一张床上,拿条毛毯盖了头就独自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我身上摆弄。微微张开双眼,床头的壁灯还亮着,面前白影晃动。我吓了一跳,顿时睡意全无,赶忙睁眼去看。发现菲不知啥时候跑到我床上,全身赤裸着将脸趴在我胯间,我的内裤也不知被她脱到哪里去了,此刻她正用嘴巴含着我的鸡巴吞吐得津津有味。我居然睡得那么死,现在才发觉,此时那话儿已被她弄得硬挺挺了,心中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索性也不理会,由着她自己在那儿鼓捣。
过了一会儿,估计是吮吸了半天见我并没行动,菲停了下来,把鸡巴从嘴里吐出。我仍然紧闭着眼睛,假装毫无知觉。慕然龟头又是一热,随即感觉肉棒被裹进一个湿滑的腔道里。我已无法再装下去,忍不住又睁开了眼睛。只见她半蹲着骑坐在我身上,鸡巴被她塞入牝户中,她正自己一边晃动丰臀上下套动,一边垂着头观看肉棒在她下体里的出入之势。
我努力遏制住心中的淫念,硬是装作毫无反应,菲似也察觉到我已醒来,兀自嘴里“哼哼唧唧”着摇晃了半天,见我仍是故意装睡,她竟然猛趴到我身上,在我肩头狠狠地啃咬了一口。突如其来的刺痛使我“腾”地翻身坐起,心中不由一阵光火,恼怒中没作任何思考,就本能地挥手在她脸上打了一记耳光。就在巴掌挥出的一刻,我自己立即意识到犯了错误,但却已经无法挽回,便只好愣愣地坐在床上看着同样惊呆了的菲,不知该如何处置。
谁料她只作短暂的吃惊,随即一手轻揉着发红的脸颊,一手扶着床又爬过来,仍去亲我胯间,嘴里腻声说道:“你这狠心的混蛋,真舍得下手打我呀!”
见她并未怎样,我心中方才稍安,却故意恶狠狠地骂道:“操你妈你这个贱货,咬死你爹了!这么喜欢挨男人操,怎么不直接去做鸡?”
她居然“咯咯”地笑着,浪声说道:“哎呀!人家就是贱货嘛!我现在就是鸡!呵呵呵——老板——求你快些嫖我吧!”
我被她放荡的话语刺激得欲火炽热,伸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翻身把她压到底下,又将她两条大腿扛到肩上,使她身体蜷成一团,肉棒对准洞穴猛力插入,狠狠操干起来。她星目朦胧,盯着我俩交合的位置看,只见她私处满是粘液,两片肉翅随着肉棒每次抽插亦是跟着翻进翻出,阴户之中发出“呱咕呱咕”的气体声响,宛如后窍放气一样。
我故意羞辱她道:“你这小婊子人贱逼也浪!自己听听,你的骚逼也会放屁呢!”
听我如此说,菲脸色通红似羞愧难当,拼命收缩下体想抑制住那种声响,无奈我故意抽大幅度,龟头每一下都觉深顶到底,声响越是大了。
只干得她额头青筋绷起,眼往上翻,身体抽搐着胡乱喊叫:“操死了!操死我了,干爹!干爹!操我……”
我索性变着花样与菲疯玩了半宿,她淫语浪声无所不至,最后只弄得两人皆是筋疲力竭。
窗外渐渐发亮,不觉已到清晨。
今天是星期天,她仍不着急回去。大概七点半的时候,有服务员敲门说:“二楼餐厅备有免费早餐,如果用餐请八点以前带餐券过去,晚了就没有了。”我问菲要不要去吃,她摇头说不饿,让我自己去。我起床洗刷结束,见她还趴在毛毯下面迷糊,便自去吃饭。
餐厅装修得古朴优雅,环境很是明亮轩敞。用餐的人也不多,只稀疏围了三四桌,当然其中并没有我认识的。自助餐的种类倒是不少,荤素搭配、烹调很精细。我用盘子划拉了几样看起来适合自己口味的,拿到一张空闲的餐台上。坐下来一尝,味道居然不错,便打电话问菲:“早餐很好呢!你不下来吃点?”她略一犹豫,向我问清楚到餐厅的路径便挂掉电话。
过了不多久,菲出现在餐厅的门口。她已经穿戴整齐,头发又一丝不乱的梳理在脑后,这次扎了个长长的发刷。我向她招手,她迈着舞蹈者特有的脚步走向我的时候,正在用餐的男人们几乎或多或少的都在悄悄注意她。
我坐在餐桌后,看着菲一步步走近,望着她高高挺起的胸脯和重新回归骄傲状的面孔,心中暗道:你们这些男人有谁能想到,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似乎傲气端庄的小女人,刚刚光着屁股在床上都和我干了些什么?

吃完早饭菲又提出想让我陪她到几个商场逛逛的要求,我以不方便为由拒绝了,她神色中又显得很不耐烦,说:“你不陪我另找人陪。”
我面无表情地选择了沉默。俩人回到房间,收拾好各自的东西,下楼退掉了房。
从宾馆大厅向外走的时候,她突然问:“我给你做长期情人吧?你觉得开心不?”不待我回答,又用相当自负地语气继续说:“你能找到我这样的情人该很知足了!我舞蹈已过了十级,月薪也有两千多,而且还是海塘地区最有钱的南翁市的,还是贵族学校里的老师……每年教师节、过生日的时候都有人抢着送首饰什么的……你不知道平时有多少学生家长在我面前献殷勤呢……要不是我当老师得注意形象早就……”
我并无心理会她的喋喋不休,岔开话题问:“要不要直接打车送你去车站?”
她似乎觉察到了我的冷淡,说道:“不用了,我想找住在附近的一个同学陪我逛商场。”
我说:“那你少逛一会儿就早些回去,到家后给我发个短信。”她点点头,两人就此分手。
傍晚四点多,收到她的信息,内容就俩字:“到家”。我看后立刻删掉,并没回。
我知道,我和菲两次见面便走到了尽头,至少在现实中,和她的故事已经就此结束。

(诸位看官读到这里,肯定会有所不解,会为我后来对菲的冷漠而感到疑惑。特别是有些女士,或许更会因此为菲鸣不平——女人不骚,你们男人觉得不刺激;真的放开骚了,你们这些臭男人又会从心里瞧不起!
其实,我很有必要解释一下。床第之事,每个人可以接受的程度和喜好各有区别,本无任何标准,只要彼此感觉适合便可,讲实在话我是喜欢菲这方面的。后来之所以我开始厌烦她,没有像对待前面几位女主角那样,或多或少产生一些情感和依恋,主要原因并非在于风月,而真正使我反感的是:自始至终,她做事情从未真正在意过别人会有什么感受,而只单纯从她自己的角度思考问题。再者,或许在有些女人眼里“天下男人是银行”,最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确实,一个有风度的男士是应该勇于承担两人经济支出,这不算什么,为自己喜欢的女人偶尔送点小惊喜,也会是巩固双方的情感的强化剂。但如果两人之间的关系,仅仅只是建立在物质需要或者单方面索取之上的,这已经脱离了作为情人(或者仅仅是朋友)之间,该相互爱护关心、宽容体谅和以诚相待的前提条件。真正的友谊与情感,并非可以等价交换,一个聪明、自尊的女人,也不会蠢到这样做。)
19、小护士(1)

小护士名字叫方倩,是差不多和菲同时间认识的网友。确切的说,应该还是在认识菲之前我便已遇到了方倩。之所以称她小护士,因为她的真实职业,就是市中医院的一名护士。我开始和她聊天的时候,她的年龄才只有二十岁,还是一名刚刚大学毕业的见习生。
最初加方倩QQ好友,彼此都知道对方是同城人,由于她年龄小,我担心过于主动会吓跑她,所以谈话内容也比较正统,不敢乱开下调儿的玩笑。拿捏的时间久了,渐渐便没有了聊天的兴致,偶尔只互相问候,或者明明看到对方在线,有时连个招呼也懒得打。
其实在开始,我便对方倩心存觊觎。究其原因,不为别的,竟然只因为自己心底暗藏多年的一种特殊情结——对护士装束的迷恋,有人也称之为“制服诱惑”。
相信很多男人也都会有类似这种对“制服”的偏爱。例如“香港著名摄影师陈冠希老师的人体摄影”里,就有许多幅这样的作品(呵呵,调侃他一下。调侃归调侃,咱能理解名人也是人嘛!其实陈老师在情色界,绝对算是个里程碑式的人物)。我也曾听单位一个哥们亲口吐露过他的雄图壮志:“啥时候咱能上个女警察啊!职务一定还得是超过警督那个级别的!”呵呵!够大胆吧?他也不怕那位被上的女警督给他带个铁铐子。

我喜欢护士装,内心近乎是有些迷恋。
每次去医院看到面容美丽的女护士,身穿洁白无瑕、剪裁合体的隔离衣,像降落人间的天使般,带着温柔的微笑在眼前飘来飘去,我都会突然产生那些很龌龊的念头:撕开这层白衣,底下隐藏着的躯体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诸位从事这种高尚职业的女士们,真的对不起了!我的道德取向没什么大问题,其实打心眼里是很尊重你们的,有时候欲望与理性思维就是这样矛盾。)
不管如何期待,我始终还是没敢对方倩稍显端倪,毕竟都聊得挺熟悉了,万一碰了钉子,装了这么久的好男人形象在她心里也就彻底破灭了。

直到一段时间以后,我心生一计,又用另一个QQ号码加了她。
我这次加她,完全隐蔽了自己的真实情况,甚至连所处的地域都没说真的。唯一让她知道的,只有年龄和自己已婚。
她仍旧将自己的真实情况、工作职业和盘托出。我听到她自我介绍是位护士时,故意装出意外惊喜的姿态。她奇怪的问为什么,我弦外有音说:“在我的心目中,护士是天底下最性感的职业!”
她惊讶地表示不能理解我的念头。
我向她委婉地表述了自己对这种制服的特殊偏爱,她居然没反感,反而愉快地说我这想法挺有意思。
我知道事情大概有门儿!

慢慢的,我们聊天的尺度逐渐开始放开了。我问她有没有和男人上过床?她说学生阶段有过一个同居半年的男朋友,像多数大学生一样,毕业后因为各种现实原因而最终分道扬镳。
她也问我婚姻外的性经历,我试探着拣了几个大概能拿出手的见网友的故事如实相告。听我讲述了那些遭遇,她并没像多数女人那样对我背叛传统,表现出不屑或者难以理解,反而听得津津有味,说我挺会生活。
方倩说了一些以前和男朋友同居时的琐事,说她感觉年纪小的男孩通常都挺自私,不会照顾女孩的感受,还说自己喜欢和我这么大的成熟男人交流。
很投机地聊了一段时间之后,当我感觉她已经对我拥有了足够的好感与信任,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心里产生。
斟酌再三后,我向她彻底坦白了自己如何以前跟她聊过、如何又换了名字加她、以及她现在QQ好友里另一个人也是我等真实情况。也就是说,我告诉方倩自己这个令她大胆吐露了许多隐私的网友,其实和她近在咫尺、生活在同一个城市。
此前我曾设想过,方倩知道真相后会如何大动肝火,也作好了她感觉被欺骗,而将我彻底“拉黑”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她听后竟异常平静,只是很奇怪的问我为什么这样做?我说以前聊熟悉了,不好意思谈隐私,怕冒犯她。她笑言没什么,并说对我印象很好,用这个号码和用前面那个号码聊的时候都觉得挺好,让我随意就行。
没有顾虑了,我们更加无话不谈,当然其中性话题也占了许多比重。言语之间,她时时流露出对性爱久旷的渴望。
不过,到我说服她同意现实中约会,时间大概过去了将近一年。然后或是因为工作忙,或是因为哪一方另有其他不便,一直拖拖拉拉的在网上约着,直到真的准备见面,却已经是岁末冬天。
20、闪妹VS糖糖

在和小护士方倩聊聊停停,等待见面的日子里,除了菲之外,那个夏季,我还曾很短暂地经历过另外两个网名分别叫“闪妹”和“糖糖”的女孩。怎奈造化弄人,我跟她俩的露水情缘皆是匆匆一次便即结束,意外地成为了有悖初衷的“一夜情”。

跟闪妹相识,也是在同城聊天室。那晚我们两人大概闲聊了一个多小时,看看时间,已经接近半夜十一点。
我问她在哪里上网?她说租住的宿舍里夏天热得难入睡,便独自出来在网吧玩。我告诉她我也是一个人,问她愿不愿意出来见面?她开始有些犹豫,在我花言巧语劝说了几句后也就同意了。我征求闪妹见面的地点,她告诉了我手机号码,说网吧就在百货大楼附近,让我到百大门口后给她打电话。我对那边很熟悉,知道离这里有一段距离,便出门打车过去。
总体来说闪妹应该算是个挺不错的女孩,看上去有着接近一米七的个子,身材匀称,穿了条长裙。路灯下能看得出她的皮肤很白皙,可能因为天气真的很热,她的长发在头上简单的挽了个发髻。如果要说女孩容貌上稍存的不足,就是她的颧骨略觉有点高,眼神会给人一些精明与刚强感。闪妹明显也了解自己这点缺憾,她很坦率的问我有没有失望,并用玩笑的口吻说:“第一次去前男友家的时候,他家人也只找出我外表这一点毛病。”
我们顺着马路散了会儿步,闪妹告诉我她还没饭,问请不请客?我带她去大排档吃了烧烤。虽然自己也觉得有些小气之嫌,无奈当时经济状况不佳,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吃饭时通过交谈,了解到闪妹是联通公司的一名销售员,年方二十六岁,老家也在某个县城,还有近期刚刚重回单身。
吃完烧烤时间已经快到一点了,我征求她的意见去哪里过夜?她说随意就好,只是第一不要去家里,第二宾馆楼层不要太低。我有些不解,问:“为什么不能住得低?”她笑里透着精明,回答说:“这是我的心理问题,潜意识里就是觉得越住高了越是安全。再说,凡是楼层较高的宾馆,档次都不至于很差。”我暗笑自己开始对她的判断没错。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却出乎了我的意料。我们连续进了许多家宾馆,对方都说已经全部客满。开始我俩还以为偶然,只轻松地步行着找,可是一家家问下来,无奈人家的回答都是俩字:“客满。”后来又几次打车往远处寻找,同样没有找到。
看看时间,已经两点钟了,渐渐我的心中开始焦躁起来,嘴里不住感叹本市的宾馆业居然如此火爆!接着继续又找,找来找去,终于找到自己也没有了指望。于是很戏剧性的一幕就这么出现了:一对准备偷情的男人和女人,拖着筋疲力尽的双腿,竟然就这么被扔在了凌晨两点的大街上!
我尴尬中透着无奈,望着同样苦笑着的闪妹,说:“估计今天是找不到空房了,要不去我家?反正家里没别人。”
“不行!就算今天真的找不到,也不去家里。”她语气坚定。
我彻底没辙儿了,说:“那实在不行咱就改天吧!再找下去天都该亮了。”
闪妹沉思片刻,对我说道:“其实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离这儿不远,刚开业不久,应该不会住满。”看我表情有些狐疑,又接着说:“我有个朋友在那里做服务员,所以才知道。本来我是不想和你去那儿的,好在知道她今晚不当班。”
我想想也只好如此,便跟着她步行过去。
可是一连走了几个路口都还不到,我忍不住问闪妹还有多远,她只说就在前面。后来拐来拐去,居然进了一条陌生的小巷,我跟在她的身后走了几步,猛然心中惊觉,暗道:“不好!”立即驻足四下细看,巷子里没装路灯,两旁栽种的大树枝叶繁密,遮挡得不露一丝星光,向前看去,里面黝黑深邃得竟像个山洞。我心中暗自思量:如果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跟进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此时我已经完全警醒,越琢磨越觉可怕,额头竟有冷汗渗出。
转身欲待退出巷子,想想又觉不妥。黑暗中隐约看见闪妹的背影兀自前行,我向她喊道:“喂!你等会儿……我不想去了!……”
她停下脚步,回头问我:“怎么啦?马上就到!”
我依旧不动,找借口说:“都这个点儿了,明天还要上班,改天咱早些再来吧!”
“你!……这么晚了,你让我自己到哪儿去啊?再说马上就要到了。”闪妹也站在原处,看着我不挪步。
我心里一时犹豫不决,很有种进退维谷的感觉,拿不准到底该转身逃开,还是继续向前走。
两个人保持着距离僵持了半晌,她向我走了两步又立刻站住,笑着说:“你不会以为我在设圈套骗你吧?”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她跟前,强笑道:“怎么会?就是跑累了,想回家睡觉。”
“哎呀!你真是……”她感叹一声,转头继续往里走,我将心一横,也跟了进去。
不想小巷真的很短,没走多远转了个弯,便即豁然开朗。亮堂堂的路灯照耀下,一座霓虹闪动的酒店就在眼前。我定睛细看,差点哑然失笑:她带我找了半天的地方,居然就是几天前我和菲刚来过、火车站附近的“华美客房”!只不过晚上摸不清周围的情况,白害我担惊受怕了半天。
那会儿一肚子的疑惧已然不在,我和闪妹走进大堂,交押金取钥匙,顺利订了一间标准房。抬头看看墙上的表,时间都过凌晨三点了。
来到房间里,我倒头扑在一张床上,先美美地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对闪妹说:“万里长征终于结束了!跑了一晚上可累死我啦!”
闪妹妹冲我笑道:“怎样?我没把你领到贼窝子里吧?”
“哈哈,就是刀山火海老子也认了!能给张床躺着就行。”我现在又嘴硬起来了。
“喂!你不会打算就这样睡吧?都一身臭汗了!”她对着我嚷。
我闭上眼,嘴里咕哝说:“你先洗去吧!我得先好好歇歇儿,跑了大半夜啊!可怜我这两条腿儿。”
她走到我跟前,在我身上推了我一把,我睁眼看她。她似乎很认真地瞪着我说:“跟你说正经的啊!今天晚上咱俩各睡各的,正好两张床。”说完用手指着另一张床说:“我就在那边,你待会儿可别跑过来!”
我嬉笑道:“我费了这大半夜的劲儿,结果你还不让碰,什么世道啊?还有王法吗?”
她严肃地说:“真的啊!先说好,不然咱退房各走各的。”
“好好好!不让碰,我不碰你就是,快洗澡去吧!”我翻个身,懒得再理她。
闪妹换过拖鞋,进了卫生间。听着“哗哗”的放水声,我心神不由一荡,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贼一般蹑手蹑脚悄悄走到卫生间门口,透过门上的磨砂玻璃,灯光下能隐约看到她裸身站立的轮廓。我地轻轻推了一下,卫生间门无声地开了一条五六公分宽的缝隙,原来竟是虚掩着的。我侧目向里望去,只见闪妹背对着我的视线,站在雾气腾腾的水龙头下,整个后身一丝不挂的被我饱览无余。此时她正抬起胳膊用双手揉搓着满头乌黑的长发,对我卑鄙的行为没有丝毫觉察。我贪婪的目光紧盯着她,细细欣赏这具曼妙无比的躯体。
在门外偷偷窥视了一会儿,我便悄无声息地回到床上,毕竟自己也知道这是件不怎么光彩的事,更担心一旦被发觉脸上挂不住。无奈躺在床上我已经睡意全无了,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香艳画面。
闪妹时间不长就从卫生间里出来,她的身上只缠了一条浴巾,遮挡住重要的部位,胸部之上和大腿以下很诱人地裸露着,甚至连拖鞋也没穿,两只好看的脚丫光着踩在地板上。
我又从床上爬起来,一面用很暧昧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睃视,一面慢慢靠过去企图搂抱她。她用手梳理着黑瀑一样倾泻下来的长发,闪身躲开,正色道:“干嘛?不是说好各睡各的吗?”
我嬉皮笑脸的又凑上前,说:“就是各睡各的啊!让我抱一会儿就分床睡。”
她使劲推开我,嚷道:“别闹!快洗澡去!”
我笑道:“不是分床睡吗?我洗不洗澡干你啥事?”嘴里如此说着,还是迈进了卫生间。
在水下草草冲洗了几分钟,我便擦干身子,将浴巾围在腰间走出来。闪妹已经半躺到床上,身体用被单包裹得紧紧的,闭着眼睛在装睡。我走到她跟前,在床边坐下,俯在她身上用嘴巴去亲吻她的脸颊。她睁开眼,伸出两只手用力推住我的肩膀,将头歪向一边挣扎着不让我得逞,嘴里说道:“你干嘛啊?我都跟你讲好了!今天真的不行啊!”
我以为她是故意作态,仍旧嬉笑着又搂又抱。两人拉拉扯扯地折腾了一会儿,我看她神情好像真的是有些急了,这才知道她并非故意在装。心里突然一下子意兴索然,讷讷地起身回到另一张床上躺下。
闪妹见我不再骚扰她,似乎有些过意不去,在被单下探头问道:“不跟你一个床睡,你生气了?”
我翻了个身,闭上眼不去瞧她,扫兴地说:“没生气,就是感觉很失败。”
听见她在身后说:“我不是觉得你不好,只不过从来没这样过,第一次和你见面就……心里不习惯。”
我“唔唔”咕哝了两声,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
闪妹这会儿似乎心情很是不错,躺在床上跟我东问西扯地跟我说话。此刻我却因为没有了什么盼头,倦意一下子涌上来,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她,竟开始迷糊起来。她几次觉察到我快睡过去了,又大声把我喊醒,我虽然嘴里仍 “唔唔”作声,实际却是睡意渐浓。
正当我即将进入半梦半醒状态的时候,闪妹却在床上坐起来,冲我问道:“你真的想睡了?不陪我说话啦?”
“嗯?我要困死了!”我只好无奈地又睁开眼,打着哈欠问:“不睡还能干嘛啊?”
她双手攥着胸前遮挡的被单,眼珠连转了几圈,迟疑着说:“嗯……要不……要不……你过来,咱俩一个床睡?……”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无疑是个重大利好,顿时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睡意全无,我乐呵呵地爬起来,快速地跑到那边床上,钻进她的被单里。
被单下闪妹的身体依旧还包裹着毛巾,我半靠在床背上,伸出一条胳膊搂着她,她乖乖躺在我的怀里,头靠在我肩膀上。我用手缓缓抚摸着她的肩膀,目光盯着她毛巾外裸露着的部分肢体。她的脖颈和锁骨处有两个深陷下去的窝窝,显得既柔美又性感。我低头轻吻她的耳垂,她仰起脸用嘴唇迎接我。我一边深深亲吻她,一边翻身把她压在下面,慢慢剥去了她身上的毛巾。
她的皮肤非常好,在荧光灯的照射下发出诱人的光泽。我的手在她全身游走,触摸到每一处都感觉柔细滑腻。不过有些意外,她的乳房居然很小,只如刚发育的少女般微微隆起起小丘,两颗乳头却由于被我触碰,硬硬的挺立着。这点对见惯了丰乳的我来说,倒是产生了一种异样新鲜的感觉。
我将小丘覆盖在手心里,手指小心捻动乳头,她难忍般双眉微颦,轻声呻吟着扭动身躯。我把另一只手伸进她两条光滑的大腿之间,覆盖着稀疏毛发的缝隙深处,已经有涓涓细水流出。
我戏谑道:“明明想得流水了,还硬是不让我过来。”
她羞红了脸颊,忸怩着说:“不是我不想让你……就是觉得第一次就……”
我张嘴含住她一颗乳头轻轻吮吸,她嘴里“嗯哼”出声,似不放心般问我:“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胸很小?”我吐出奶头,对她说道:“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其实我真的对女人胸大胸小不在乎。”她点点头,又道:“多数男人还是会喜欢大胸女人,我以前的男友自己也承认。”
我把下面的那只手也抽出来,同时抚摸着她两个小巧的乳房,望着她的眼睛说:“你的胸真的不大,但是我觉得同样对我很有吸引力,你完全没有必要多心。”说完我又补充了一句:“我说的绝对是实话。”
她微笑道:“我也没多心,其实我自己觉得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上去似乎也不很小。”我也笑了,又低下头去含她的奶头。她紧紧抱着我,一只手伸下去,用纤细的手指握住我的下体,轻轻地来回梳拢。
我大概真有些累了,虽然精神上很亢奋,但感觉自己的武器分明有些不在状态。
“你准备套子了吗?”她悄声问道。
“准备是准备了,不过我不太习惯戴。”
她轻微推我一下,说道:“你还是戴吧!我担心不安全。”
我点头爬起来,从包里取出避孕套撕开包装,跪在她两腿之间正待戴上,肉棒却有些疲软了。我不好意思地笑道:“今天估计是累了,很丢脸。”
她微笑着安慰我:“没事,等会再来。”
我把套子撇在一边,低头去看她的私处,只见微微鼓起的阴阜上面稀疏的覆盖了一层毛毛,数量不多却粗壮黑亮。饱满的大阴唇光洁白净,中间两片微小的粉色肉片翻在外面。
“你的下面真美!”我边欣赏边赞道。
她双手捂住,含羞道:“女人不都一样吗?哪有什么美不美的?”
我拉开她的手,笑着说:“你不懂,肯定不一样!我想亲亲,行吗?”
“你真想吗?”她迟疑道,见我点头,又问:“你是不是也想让我帮你亲?”
我摇头道:“那个你随意。你不喜欢亲我下面不要勉强的,我又不是要和你交换。”
“我真的不习惯给男人亲那个。”她说。
我微微一笑,把她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掀起,俯下身去用嘴唇轻轻触碰她的私处。她“嗯哼”一声呻吟,两只手抓住我的头发。我用手指轻轻扒开那两片肉唇,舌尖深深舔舐进去,她“噢噢啊啊”地叫着,里面已是湿滑一片。
当我感觉下体再起雄起的时候,快速戴好了套子。她马趴在床上,扭动着腰肢,任由我扳着丰满圆润的屁股狠干了一番。直干得浑身畅美、翕然精至,我猛地抽出,拽掉套子,将白亮浓稠的液体喷洒在她柔美的脊背上……

闪妹无力地躺在我胸膛上,用手指在我身上划着圈,问道:“咱俩这次算是一夜情,还是什么?”
“不啊!只要你还愿见我,咱俩以后还可以再这样。” 我轻轻抚摸她的脸颊,说道:“不过我毕竟结婚了,得找合适的机会。你尽量别打给我电话,有事发短信吧。”
她幽幽说道:“可别是一夜情,那样太伤人!”

此时天色已亮。
虽然两人都还懒懒的不想起床,无奈闪妹惦记着莫要耽误了上班时间。我们起身梳洗完毕,同打一辆车离开。
送闪妹回家的路上,我在出租车里不时扫一眼旁边她的神情,她平静地坐在座位里,目光望着窗外,长裙下白嫩光滑的双腿搭在一起,显得端庄而优雅。我暗自想道:其实不仅仅是你心里排斥一夜情,我又何尝喜欢呢?如果可能,和你做一对彼此不影响生活的知音,亦是件美事……

我们分开后两三天没有联系,QQ里也没见她上线。忽然一日,已经夜晚十点多,我的手机铃响了,看看号码,却是闪妹。接通后,听她娇声道:“喂!你在家干嘛呢?我突然想吃美国提子了,你快出来买给我吃!”
我愕然,暗自窃想:她怎么说打电话就打过来了?不是讲好尽量先短信联系吗?如果老婆在家岂不完了?
当下心中便有些不快,故意压低了嗓音,小声撒谎道:“我媳妇回来了,现在不便出去。”
她“唔”了一声,便即挂断。
第二天上午,我见她在QQ上,便对她打字问候。她回了仨字:“你混蛋!”
“唉!又是一个不顾别人苦衷的女孩。”我心中惘然若失。
静静地想了片刻,我给她回话说:“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不能在你想要我的时候,随时出现陪你,因为我有了家庭。如果我是个只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家人痛苦之上的男人,相信你也不会喜欢。”
“嗯。”她回答。

就这样,跟闪妹的故事也划上了句号。来也悄然,去亦悄然,恰似天际划过一缕浮云。
“要么你很有钱,可以给她充足的物质回报。要么你有时间,可以在她孤单寂寞的时候陪着她。”这是我总结出来的,成为一个好情人应有的条件。但我自己却一条也不具备,和闪妹的故事便再次印证了这点。
其实在我心里,从来也没敢奢望过,在婚姻之外还能有个真正爱自己的女人。如果让我挑选,我还是只要单纯的性!至少,那时的我就一直这样认为。

有人把网友偷情称作“性快餐”。确实够快。
不久,我又邂逅了同城网友糖糖。我们上午遇见,聊天到中午。在这过程中,交换照片看了对方的样子。仅从照片上,我就能判断出她是个活泼好动的女孩。然后各自吃过午饭,便和她在宾馆房间里见面上了床,并且是她一再要求下。
这次偷情,也是我经历过了就懒得再去想起的。有时我甚至会问自己,类似这种纯粹的动物性行为,是自己愉悦了对方?还是对方愉悦了自己?

从糖糖进门,我俩第一眼看到彼此的真容,到两人滚在床上,相互宽衣解带,居然用了不到五分钟。甚至连语言交流和正常的亲吻也都几乎没有。意外的是,当我准备为她卸去遮挡下体的那丁点儿屏障的时候,她却双手紧紧抓着内裤不让我脱。
我诧异地问:“为什么?”
“我正来例假呢!”她的回答让我哭笑不得。
我腾地在床上坐起来,瞪大了眼睛问:“那你干嘛非要今天就出来和我开房?”
她笑嘻嘻地说:“这不是被你聊得受不了了嘛!再者,我快要登记结婚了,趁着现在还算单身,先多些体验!”
这种说法让我直接想晕:“你都来着那个,还怎么体验?”
她起身爬过来,趴在我的胯间咬住了鸡巴,含糊不清地说:“没事,唔唔……胡乱玩一下就行……”
“靠!可真是神马人都有。”我心中狂叹。
看着糖糖趴在下面像吃奶的孩子一样,把我的肉棒舔吸得硬“啧啧”响,我把玩着她柔软的双乳,不禁也有些淫兴难遏,不甘心地伸手摸摸她的股间,果然内裤里面垫着一层厚厚的东西,只好又失望地把手缩回来。
她抬起头,笑问我说:“要不,你进来?”
“你都那样呢,咋进?还是下次再做吧。”我无奈道。
“估计咱俩也没有下次了,我准备结婚呢!结婚后我就不想乱来了。”她若无其事道:“进来吧!没事,书上说月经期内戴着套子可以做。”
我不禁心痒,笑问:“你真这么骚啊?来着例假也会想?”
她白我一眼说:“当然会想!”
“既然是你要的,那我就不管那么多了!”我心中暗说。但是看见身子底下铺着的白床单,又有些犯难,便对她道:“不小心把人家床单染红了,会没法交代!”
“那怎么办?”她问。
我暮然灵机一动,把糖糖从床上拉起来,来到窗边摆放的一张书桌前,我让她双手把着桌子便翘起屁股。我戴好套子,把她的内裤剥下来,果然里面贴着的纸巾上,有一抹红色。
我摁着她的屁股,硬梆梆地直往里挺,却感觉阴户狭窄难入。她“啊啊”大叫,听起来很是夸张。
我问她感觉怎样?她说还行,让我继续。
我便放开手段用力抽插。听着她近乎痛苦的哀号,只见交合处粘连着红白相间的混合物,我突然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已经属于有些变态?
抽插了半响,糖糖向我摆着手喊停:“停……先停一会儿……”
“是不是不舒服?”我停止动作问。
她口喘粗气,仍面露微笑说:“不、不是,就是感觉有、有些疼!”
“那别做了!”我慢慢抽出尚自挺着的肉棒,上面沾满了带着血丝的粘液。她的大腿内侧溅满了血迹,甚至地板和书桌上都沾染了不少。
她扶着桌子站起身,嘘了口长气说道:“来例假做爱就是很疼!我以前试过,也这样。”
我用手揉捏着她裸露的乳房,笑道:“你瞅瞅咱给人弄得这满地的鲜血,我在发愁等会儿退不了房呢!”
她低头看看我血迹斑斑的下体,问道:“可你都还没射呢!咋办?”
我笑着乱扯道:“我都像被人阉割了一样,全是血了还射个屁呢?”转念又不怀好意地说:“你这里疼得没法用了,除非你让我再进另一个洞!”
她当然明白我说的“另一个洞”的意思,立即抢着说:“还是不要!我没那样弄过,肯定会更疼。”
我“呵呵”坏笑:“我也就说说,和你闹着玩。”
糖糖见我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准备摘去套子,又拉住我的手说:“要不,让你进一次后面吧!今天索性都尝试一下,反正不一定会有下次了。”
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你真的想试?我可不愿意做你不喜欢的事!”
她点点头,自己转过身弯腰跪在木地板上。我心痒难耐,又在后面抓着她的屁股,龟头慢慢研磨着,侵入她后庭。出乎意料,她的后面居然没有想象中那样艰涩难进,与前面比较起来倒显得绵软轻松。
我不顾她“嗷嗷”叫得漫天响,缓急快慢交替着,直抽拉到高潮喷发。
完事后糖糖起身跑进了卫生间,出来时已经冲洗穿戴停当。冲着我嫣然一笑,就匆匆开门离去。
我洗完澡看了看表,离到退房时间还早(三小时的钟点房)。又到床上躺着看了会儿电视,这才一手提着纸巾盒子,开始满屋子打扫战场血迹。
不成想那玩意儿粘在木地板上格外难弄,费了半天劲,才好不容易全部擦拭干净。亦累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独自哀叹道:“哎哟妈呀!幸亏还能擦掉,要不然还真说不清呢!别人不知道,还以为这里刚刚杀了人!”
21、小护士(2)

炎热的夏天终于过去了,凉爽的秋季显得那样的步履匆匆,却似等不及窗前那颗白杨树上的最后一片秋叶飘落,出门便猛打个激灵。呵出口热气,呦!冬天来了。

方倩在QQ里说明天晚上会有空,可以见面。
这消息对我来说,可真是期待已久了。此前早就说好,我们现实中只做性玩伴,因此把首次约会的地点,直接选在了宾馆里。而前几回仓促订房不顺的经历,也让我这次学了个乖,见面头天便先物色好了一处,位置在比较繁华的中百商场附近,名字叫“怡人客房”。
之所以选这里,我也算煞费苦心:首先,旁边商场门前几乎随时都人流不断,即使遇到熟人也不容易产生怀疑;其次,拐进一条小巷子才是宾馆入口,街上人多但巷子里僻静,快走几步便可进入大堂,被人发现的几率低;再者,即便在电梯里再遇到熟人,也好蒙混过关,因为这栋楼里有单独几层是写字间,完全可以来找某单位公干为借口。更难得的是,这个宾馆客房内一色儿日式装修,舒适不落俗套,且价格适中。

下午三点多,我忙完手中工作,便早早过来订好房。等电梯的时候顺便用手机给方倩发了条短信,告诉她宾馆的位置和房间门号。她回信说已跟家人讲好晚上值夜班不回家,等到傍晚五点下班后,她就自由了。我暗自兴奋不已。毕竟这个聊了一年多,在脑海里不断想象了无数次的女孩,今天终于要从虚拟中走到现实。此前我甚至连她的照片都没看过,激动之余也略存些担心。
开门进到房间里,我先打开空调暖和着屋子,又去卫生间里认真洗了个澡。用毛巾将身体包了,在地毯上溜达了几圈。突然觉得第一次见面这样的形象会显得很冒昧,便又把刚刚脱下的保暖内衣重新穿回身上。
想到今天晚上如果不出意外,难免会有一场“恶战”了,暗暗提醒自己:“大战前夕”可先别光忙着激动,得趁着小护士没来之前好好养养精神,关键时刻不能 “掉了链子”!
无奈躺在床上也丝毫没有睡意,翻来覆去总忍不住拿眼睛去瞟墙上挂着的钟表。而钟表的指针这阵子似乎也走得格外的慢,有几次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已经停掉了。

冬季的傍晚天黑得早,终于等到快五点的时候,窗外街道上亮起了路灯。
心里惦念着方倩这会儿随时都可能出现,我又开始患得患失起来:担心见面后,她与自己所期待的形象相去太远;担心她看到自己后不能心仪,会找借口离去;更担心她突然打过电话来,说另有事情不能来了……
我一个人正胡思乱想着,“笃笃”门被轻轻地敲了两下,我抬头看了一眼表,此时恰好五点半整。起身满地找拖鞋的工夫儿,“笃、笃、笃”又响了三下。
我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身穿红色羽绒服的女孩。
我向她微笑着点头示意,后退半步伸手臂作了个“请”地动作,她慢慢走进来,我随即关上了房门。
女孩进门后没有挪步,站在我跟前看着我把门上的安全扣也卡得紧紧的。我转过身来打量她,只见她身高刚过我的肩膀,整个儿人都包裹在厚厚的羽绒服里,脖子上还缠了条长围巾,把脸部遮挡得只露出刘海下面一双黑亮的眼睛。
“方倩对吧?你来的挺快的,刚下班吗?”我笑着跟她搭话。
方倩静静的看着我,点点头说:“刚下班,我打车过来的。”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她讲话,脆亮的声音,一口好听的普通话。
“外面冷吗?把羽绒服脱掉吧?屋里开着空调不用穿这么多。”我用手轻轻拉着她的胳膊,引着她向里走。
她走了几步便立住脚,慢慢解开系在脖子上的围巾,将头上的羽绒服帽子拨落到后背上,这才露出了她的“庐山真面目”:乌黑的长发在脑后绾成一个发髻,额头上只留了薄薄一层精剪成不对称形状的刘海儿;微显圆乎乎儿的瓜子脸,皮肤白皙干净;英巧的鼻子,小嘴巴轮廓清晰;最动人的还是她弯如新月的细眉下那对大眼睛,眼梢微微向上翘起,眼珠儿明亮清澈。 我一时想不起,这样的眼睛在古相书里该称作“丹凤眼”?还是 “桃花眼”?总之,如此精致的五官搭配,显得女孩清纯秀气中不乏妩媚的神韵。
我接过她手里的围巾,帮她挂在身后的衣钩上。她一边打量着室内的环境,一边自己慢慢拉开拉链,露出底下穿着的浅色的毛衣。我仍将羽绒服接过来,跟围巾挂在一起。一低头这才看到,她下半身原来穿了条黑色的皮质长裤。瘦瘦的皮革紧紧裹在身上,衬托得大腿丰满结实。
我故意走近些,与她面对面站在一起,身体几乎要贴近到她身上。她被我逼得后背倚靠在墙面上,已经毫无退路。我只顾笑嘻嘻地盯着她看,她虽然低着头面露羞涩,但却也并不十分心怯,不时会抬眼跟我对视一下。
“你的眼睛真好看!”我挑逗般说道。
她瞥我一眼,仍然垂下头只微微一笑。
我张开手臂把方倩拥在怀里,在发间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香气,侧脸用嘴唇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方倩半推半就地抗拒了一下,便顺从地搂着我的肩膀,张开小嘴巴迎接我的热吻。我一面贪婪地吮吸着她柔软的香唇,一面情不自禁隔着皮裤子用手在她屁股、大腿上揉摸。直到这会儿真的抱着她,我也才感觉到怀中这个看似娇小的女孩,实际并不纤瘦,身上摸起来手感竟是肉嘟嘟儿的。
就在我们紧抱在一起,倚靠着墙面纠缠斯磨到即将入巷的时候,方倩挂在旁边的羽绒服里电话响了。突如其来的铃声一下子冲灭了我俩炽热的欲望,我松开抱着她的胳膊。她整了整被我弄皱的毛衣,走过去从衣兜里掏出手机,看着号码示意我不要出声。我故意转身进了厕所里,直听方倩在外面讲完电话,才洗了洗手走出来,问她:“是不是有事?”
“没事,是我爸爸。”她平静地说:“他问我值夜班自己怎么吃饭。”
我点点头,恍然大悟道:“哦哦。差点忘了,咱俩还没吃晚饭呢!你想吃点什么?”
她摇头说:“我不饿,不想吃饭了。”
“不吃饭怎么行?你不吃我还要吃呢!”说完我又故意带着坏坏的表情,打趣道:“等会儿还不知道几点睡,晚上饿的没力气咋办?”
她展颜一笑,眼神中娇媚无限。

方倩不愿出去吃饭,其实也正中我的下怀,这样恰好可以免去遇到熟人的危险。我独自下了楼,溜达出小巷子,来到商场门前的大街上。虽然是冬天的夜晚,此处却因是商业繁华区仍然车水马龙,四周密密麻麻的各种商铺里也是灯火通明。我巡视一圈,没有看到什么既便于携带又适合自己口味的东西,便只好走进临街一个“麦当劳”连锁店。店内生意非常火,用餐者全是一些吵吵嚷嚷的小男女们。我排了半天队,才买到两大杯“百事”和两份鸡腿堡套餐。
拎着东西回到宾馆房间,见方倩只穿着保暖内衣坐在床沿上,用浴巾擦头发。原来她利用我出去买饭的时间,已经洗好了澡。
我一边说着:“实在不知道该吃点什么。”一边把东西在桌子上摆开,招呼她吃饭。她吃了一只带辣味的汉堡和几根薯条,嫌“百事”太凉,只喝了杯白水。我却根本没吃东西,只把两大杯可乐全都喝光了。
收拾完桌子,漱毕了口,我俩也无心再看电视。我关掉厅中间那盏白炽吸顶灯,将床头的壁灯调节成柔和的光线,便与方倩携手上床准备交欢。趁着她在头顶挽起秀发的工夫儿,我几下将自己剥得只剩一条内裤,然后默默地望着方倩在暖红色的灯光下,慢慢将自己脱得只留了贴身三点式,躺在我身边拿被子盖住了脸。
我掀开被子,搂住她那光滑沁凉的身子,翻身把她压在底下。她再次用软软的香唇堵在我的嘴上,我俩的舌头便胡乱搅在了一起。忘情地亲吻中,我的手在她全身上下不断摸索。说实话,方倩的乳房并不大,几乎跟那个“只和我有过一晚的闪妹”的胸部相仿。而乍一看似乎也并不如何丰满的身体,脱光后搂在怀里,更觉得像个肉呼呼的小肉蛋。当我情不自禁把手伸进她内裤里的时候,居然又很惊喜的发现,她那仅稀疏覆盖着不多毛发的两腿间,大阴唇鼓涨肥厚,中间一道细缝紧紧地闭合着。一般成年女孩应该含苞绽开的花蕊,却一点未露的全被包在里面。我知道,这就是“狼友”们所津津乐道的、传说中的“馒头逼”。我万分爱惜地把手指轻轻探入,肉缝里早已水泛涟漪。
戏玩良久,我将她身上仅剩的那点遮羞布片都一并扯掉,撑开她的双腿,很猛烈地侵入进去,她私处里暖滑柔嫩,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命根子。我望着她柔媚动人的表情,在她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中,进行着一波又一波最原始地耸动……
一度春风结束。
我这才想起,刚才情急之中未作任何防护措施,便问她是不是危险期?她摇头说:“不要紧。”
一起去卫生间冲澡的时候,方倩小便后在马桶上多蹲了会儿,说是这样可以让精液流出,降低怀孕几率。
我们赤裸着身子,又在水龙头下缠绵了半天,这才回到被子里相拥而卧。方倩将头枕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环绕着她身体的手,在她身体上很惬意地摩挲着。
过了半晌,她抬头看了看我,抬起一条胳膊轻声问道:“你有没看到我的这个地方?”
望着方倩肩上的一处伤疤,我点点头。
其实在刚开始脱衣服那回儿,我就留意到她身上有一处挺明显的疤痕。看起来似乎不是手术留下的痕迹,也不像外伤造成的,虽然心里有点疑惑,但为了不让她多心,爱抚的时候便刻意避开那个位置。此时听她自己提起,便说:“看到了,这里受过伤吧?”
她趴在我胸膛上,盯着我的眼睛问:“你想知道怎么回事吗?”
见她神色有些郑重,我便微笑道:“没事啊,你愿意说我就听,不愿意说就不用告诉我。”心里还怕会引起她的顾虑,顿了下又补充了一句:“这个位置不显眼,对你的美丽也没什么影响。”
她莞尔一笑,道:“没关系,讲给你听吧!”说完重新躺在我怀里,抚着我的胸膛说:“其实,这里本来有一只蝴蝶!”
我心中一动,问道:“你曾有过纹身?”
方倩点点头,轻叹了口气:“那时候小,不懂事……”然后她向我讲述了从前的往事:
读中学的时候,方倩曾经有过一段非常叛逆的时期,在那期间,通过同学她认识了一些混社会的人。这帮人中,有个“说了算的领头大哥”,由于方倩和这位大哥的女朋友相处的比较融洽,所以很受群体中其他成员的照顾。她在这种似乎是“众星捧月”般的感觉里,体会到了一种在学校和家庭里所缺失的“关怀”。也就是那时候,为了向那帮人靠拢,她在肩膀上纹上了一只蝴蝶……终于有一天,方倩在爸爸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幡然醒悟,断绝了和他们的联系,去医院用激光洗去了纹身,于是便留下了这个疤痕。
刚猜想到方倩肩头的这处疤痕,有可能是纹身所致的时候,我外表虽然未动声色,但心里曾一度怀疑过她是不是那种混社会的小太妹,暗自胸怀警惕,无奈她言谈举止文雅内敛,怎么看都感觉实在不象。现在听她主动说清此事,使得我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全部释然了。反而觉得她初次见面,就能把这些往事直言相告,更显真诚坦率,情感上便又亲近了许多。
那晚我们颠鸾倒凤,一宿未眠。

在后来的聊天中,我慢慢发现,方倩很爱问我跟其他女人上床的感觉,便常常讲些我以往的偷情故事来挑逗她,而她对我说的那些格外荒唐下流的场景,反应尤为强烈。特别是当我讲起,不久前刚和菲在蒙山上胡来的那场时,她居然羡慕不已,对我说道:“她可真骚!你们真会玩!”
我见她对我跟其他女人亲热丝毫不含醋意,便故意将某些剧情说得添油加醋、格外夸张。
方倩听后竟说:“我要是能亲眼看到你和她做爱,该有多刺激!”
22、丫头传奇

网名:丫头。
籍贯:沈阳。
年龄:认识的时候她在读大一。
专业:医护。

她是除了我前面提到的北京聊友“紗織”之外,另一个在论坛里读了那篇名为《评点我收藏的情色电影》的文章,而主动加我QQ的女孩。她也应该是这篇文字里,我安排的最后一个作为章节性主角出场,却始终没有在现实里见过面的网友了。

丫头加我那会儿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当时我恰好在线。我们第一次聊天便直接使用了语音对话,她的嗓音娇嫩柔媚,一口全国人民都熟悉的辽宁味儿。
我们各自介绍了自己的基本情况,她描述的特征里让我最感印象深刻的是:她的身高一米七二,体重居然才只有一百斤。
我听后心中暗忖:单凭此两点,这个女孩就足以让男人们看到便魂飞魄散了!
又聊了半晌,等她将照片发给我看的时候,愈加印证了我刚刚的判断。照片中的女孩青春活泼、衣着时尚,面孔更是靓丽秀美中透露着执拗的小个性,一看就属于标准的殷实家境中,娇生惯养大的九零后女生。
或者因为东北地区女生性格里特有的直爽,或者仍是托了前面那篇文章的福,我们之间交谈的话题同样并无遮掩。先是彼此聊了点儿以前看过的,“有擦边内容的”影片;接着又进一步讨论了一些,曾经能够引起各自共鸣感的“特殊镜头”;最后当我向她讲述以往身边真实发生过的那些风流艳事的时候,她很明显被感染了。我听到从网络另一方传来的,阵阵带着颤音的呻吟声中,她说自己很畅快的高潮了。
从此,我的QQ好友里就这么多了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小丫头”,而丫头则称我是她“无话不说的闺中密友”。
随着后来二人聊天次数的增多,我们变得更加熟悉。虽然交流的主题仍然以隐私内容为主,但是这种特殊的网友关系,渐渐地彼此产生了一种难以割舍的吸引力。丫头甚至好几次为了找我聊天,借故推掉了和现实中男朋友的约会。作为她网络 “闺蜜”的我,在这过程中也逐渐知晓了这个“九零后”小女生,许多令人瞠目结舌的放荡经历,下面就先讲几段丫头不为人知的“传奇”故事吧。

丫头说她在初中时期,便开始在同学中先后谈过两个男朋友,并且也是那时候,和他们开始有了性体验。(作者按:现在的孩子可够早的!)
后来读高中的时候,由于路途比较远,她每天会搭乘公交车在家和学校之间往返。就当她刚刚升到高二的某天傍晚,在放学途中的公交车上,发生了一件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丫头说,清晰记得自己那天穿了一件宽松式的超短裙。(作者按:如今这些年,夏季里年轻女孩都喜欢穿短裙、短裤。特别是那些本就生得撩人的美腿女生们,你们打扮成这样,让我们这些各项生理机能都比较正常的男士们“情何以堪”啊?)当时和她一起上车的,还有同路的几个熟识的同学与老师。
由于车内乘客比较多,他们的加入,使得车厢里变得更加拥挤。城市公交向来如此,大家也都已经习以为常,于是他们几个便挤到了后面比较偏的角落里,手抓着扶杆乘车前行。
车辆摇摆中人们难免会有些肢体上的碰擦,开始的时候她也并没觉得有何不妥,便这样行进了几站。渐渐地,丫头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些异样,透过单薄的衣物和传来的气息,可以判断得出是一个男人的躯体紧贴在自己的背后。她心里虽有点反感,无奈也明白车里人多,便轻轻向前挪动了两步。
可是没过一会儿,身后的男人又贴了上来。此时丫头的前方已经几乎挨着别人,她已无路可进,便只好站在那里忍耐着。车辆仍在摇摇晃晃中前行,后面的身体和自己的脊背,在摩擦中似乎贴得越来越紧,她甚至能够觉察到,两人之间的衣服已经因为汗水的浸渍而粘在了身上。(作者按:这就是传说中的公交色狼,是严重违反法律的性骚扰行为,诸位千万莫学。)
“是谁这么烦人?”丫头心里暗骂着,忍不住回头瞅了对方一眼。让她出乎意料的是,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居然是自己学校高中三年级的体育教师刘斌!
这位刘老师大概只有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本身因为是体育专业的缘故,身材看上去也颇有些壮实的感觉。五官相貌虽然不能说有多帅,但是清晰的轮廓,据说还是让不少女生私下里悄悄动心。丫头也早就留意到,这段时间放学后,他们一直同乘一路公交车,猜想着两人的住处也应该相距不远。(作者按:各位做了家长的网友们,如今的老师中间流氓也是不少的。值得警惕!)
刘老师似笑非笑的目光和丫头略一对视,便若无其事般转向窗外。丫头吓得赶忙转过头,悄悄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

在他们“保持状态”中,车子又前行了一段路。渐渐地,丫头感觉到刘老师的某个部位正在悄悄发生着变化。此前已经有过异性接触她,一下子明白了怎么回事,瞬间便羞红了脸,心也开始“扑通、扑通”急跳起来。
刘老师却依旧装作无事人一样,紧贴在她的身上。丫头只觉得他下面那根物件儿,硬挺挺地顶着自己的屁股,几次车辆颠簸中,甚至都滑到了她两腿之间的空隙里。而她的身体紧张到像是僵住了般,半步也挪动不了。
刘老师大概看她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一只手居然轻轻搭在了她左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似是有意无意地,从底下摸在她裸露在裙外的大腿边。丫头全身哆嗦了一下,或是出于本能地羞涩,或是担心被旁边的同学看到,她紧紧按住刘老师的放在下面的手,企图用力将它拿开。可是刘老师却变本加厉,顺势快速地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宽大的手掌隔着内裤热呼呼地捂盖在她的私处上。此时的丫头大脑里一片空白,除了微微颤抖着紧夹双腿,来向他表示拒绝外,初次遭此经历的她,实在不知道该作何种处置,无助的感觉几乎令她想要大声哭喊出来。
好在刘老师暂时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偷偷保持住揽抱着她状态。丫头努力使自己稍稍镇定下来,漂亮的大眼睛忐忑不安地悄悄张望了一下四周,旁边的人们有的在三两交谈说笑着,有的独自观看着窗外的街市,并无人留意到他俩底下的小动作,她这才略觉有些放心。
可是丫头很快就发觉,这种好景并没有持续了多久,刘老师放在自己裙内的手开始不安分地蠕动起来。丫头的心再次跳到了喉咙里,她一边不安地观察着旁边的乘客,一边用力夹紧双腿微微下探身体,尽量使他不能全部得逞。可是这样一来,自己本就翘翘的屁股和他的下体就贴的更紧了。刘老师似乎却也并不急于一时,只是随着车子晃动的节奏,调整着下面硬棒的角度在她股间缓缓研磨着。
丫头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可是无论如何,她却也不敢做出任何明显的举动。心里只盼着刘老师快点到站下车,或是车内拥挤的乘客快些减少,因为只有那样,她才可能摆脱目前的窘境。
可是这会儿正是下班的点儿,乘车的人上上下下的总不见少,这辆破公交车今天跑得似乎也格外的慢,如蜗牛一样半天才能爬过一站。
丫头心里焦虑着,大脑也一直在激烈作斗争。虽然现在让她公然对刘老师作出反感表示,她实在没有勇气,可是她又多么想壮起胆子,提醒他适当收敛一下。毕竟他们身处在大庭广众之中,一旦让周围的同学发现这些猫腻儿行为,自己以后在学校可怎么混啊?
她怀着极其矛盾的心情,壮起胆子再次转了下头,用近乎是恳求的眼神看了刘老师一眼。只见他的脸上仍然带着若无其事的笑容,也在用温和的目光看着她。丫头顿时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赶忙快速地转回头,又紧张地浏览了一遍身边其他的人。
可是她很快就发现,对于自己刚才的提醒,刘老师不知是没有理解,还是压根就没当回事儿。他不但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底下的那只手反而滑到了她更隐秘的位置,并且开始用他灵巧的手指,隔着内裤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熟练地拨弄起来。
“天呀!”丫头在心里哀叫了一声,强忍了许久的无助与屈辱感,瞬间变成泪水涌满了眼眶,她拼命用牙齿咬紧了嘴唇,竭力不让眼泪流淌下来……
此时,站在丫头身后的刘老师,却没有心思去理会她的抵触情绪,仍然小心翼翼地在对她实施着“恶行”。丫头明显感觉到,顶在自己屁股上的那个东西变得愈加的坚硬了,甚至有几次刘老师似乎企图把它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好让自己的股间真的可以把它夹裹住。
走投无路的丫头终于明白,今天自己真的摆脱不了这场“厄运”了,况且来自下体的一阵阵麻痒,让她双腿酸软到需要努力抓紧车上的扶杆,才能勉强站稳。她强忍着身体里的感觉,尽量使自己表面上不要显露出什么痕迹,心里无可奈何地想:就让这个混蛋 “占一次便宜”吧!不然又有什么办法?大不了以后躲他远点儿。
有了看似合理的借口,丫头便觉得心情平静了许多,她一面用警惕的目光小心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一面在心里暗暗祈祷千万不要被旁边的人瞧破。

奸猾老到的刘老师也意识到,丫头不再象开始那样抗拒,便放开了按在她肩头的那只手,改为比较自然地揽在她腰肢上,裙子底下的另外一只手,却仍然不舍得退出。更可恨的是,他灵活的手指每一下挑动,都力度准确地触及到丫头最敏感的要害点。来自隐私部位的这种强烈刺激,使丫头几欲眩晕过去,心中已经剩余不多的抵触,也渐渐顾不上了。阵阵久违的生理快感,从小腹下面向全身蔓延开来,渐渐地令她几乎想干脆放弃矜持,完全倚靠在他的怀里。
但是她又不得不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过份失态,至少不能让旁边的乘客看出自己的有何异常。当然,最好也别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屈从于他的下流,不过丫头也明白这有点不太可能,因为下体内不断涌出的一股股热浪,肯定已经无情地出卖了她。

除了肉体上的刺激以外,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丫头满脑子里居然全是刘老师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她甚至觉得:“他似乎也不怎么让人讨厌!”
再后来,竟情不自禁在心里把他与从前那两个男友作起比较来:“……人家都说年龄大点的男人比小男生会玩,果然是呢!”
前行中的车子突然有了个急刹,车厢内的人群都向前面猛晃了一下,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丫头几乎差点撞到前面乘客的身上,反而是刘老师的那只“色狼之手”用力一揽,她才没有出糗。
惊吓使她的思想懵然回到了现实,周围有人在急匆匆地向车门挤,丫头抬头去看车外,外面熟悉的景物让她心里又“咯噔”一下:“按照以往的惯例,下一站他就应该下车了!”

刚刚心里还在迫切盼望着他快些到站,现在真的快到了,她忽然觉得隐隐有些不舍。至于为什么,她不愿去想。她更不愿去想到底是自己喜欢上了他?还是有点喜欢上这种提心吊胆中的另类刺激?
“马上到了!再拐过前面那个弯,他就到了!”
虽然刘老师底下的小动作还在不紧不慢的进行着,虽然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还是让她拼命咬紧牙关,才能不发出声息来,可是随着车子飞速前进,她的失落感也越来越浓。

“是了,他已经悄悄抽出了裙子里面的“咸猪手”,他一定是准备下车了!”丫头默默地想。
她忽然有种冲动,她想现在就快点转过身去,用双臂紧紧抱住他。
正胡思乱想着,车停了。
司机打开下车门,稍候了片刻。没人下车,门缓缓关闭,车子又开动了。
“咦?他没下去!”
丫头禁不住一阵高兴,可是她又马上意识到,这种心情只能自己心里清楚,绝对不可让他有丝毫觉察,要不然可真羞死人了!

后面的那个硬硬的东西又慢慢靠拢过来,在她的屁股上磨蹭着。这次刘老师的两只手却表现得都挺规矩,只轻轻搭在自己的腰部两侧。
“讨厌!知道你这混蛋不舍得我!”心中似是一块石头落地的丫头,不由得偷偷笑骂。稍过了半晌,趁着车子颠簸时候他不注意,她悄悄后挪了半步,那种紧顶的感觉便又清晰了几分。

公交车连停了几站,车上的乘客在一次次倒替中,渐渐变稀疏起来。打量打量周围的人,一起从学校上来的那些同学,早不知道啥时候都下去了。不知啥时候起,刘老师干脆就用双臂搂住了她的腰肢,除了暗地里只有他两人明白的那点儿猫腻以外,在旁人看来,他们倒像是很常见的一对恋人。
丫头的心情越发开朗起来,她故意随着车子摇晃的节奏,装作不经意地缓缓扭动屁股,研磨得那根东西几乎要将她穿透。

炙热的情欲暖烘烘地充斥了丫头的全身,只感觉自己仿佛就要融化在他的怀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该下的站台,从车窗外划过去,她实在鼓不起勇气挣脱开刘老师的怀抱,或者她根本从心里头就舍不得打破现在的状态。
车上的乘客越来越少了,最终只留下了他们两人。他俩任由车内那么多的座位空置着,一直搂抱着站立在后头的角落里。
公交车离开了市区,越行四面越是偏僻,终于停在一处站点不再前进——终点站到了!

丫头说,不记得他们是怎么下的车,也不记得自己怎么就随着刘老师来到离终点站不远的那个人迹稀少的园林里。只记得当他在草坪角落里,手忙脚乱地扯下自己的内裤,急匆匆占有自己身体的一刹那,她竟忘我般地呻吟出声音来……
这次特殊的遭遇之后,刘斌老师便成了丫头的第一个情人。
此后,直至她整个高中的后半阶段,她又和刘老师发生过许多次关系,地点大多是在他们学校的教师值班宿舍里。
我问丫头:刘老师是不是技巧特好,才让你就这么接受了他?
丫头笑答:他是我经历的男人里面最会玩的高手!
有一次聊天的时候丫头问我:“哥哥,你和女朋友玩过捆绑吗?”
我很惊讶地说没有,问她玩过吗?
她说“老师曾经把我的手脚捆绑在床头上,用羽毛玩和电动玩具弄了我半宿……” (作者按:这种镜头以前我仅仅只在A片里看过,不仅感叹这个刘老师果然很黄很暴力。)

后来她还问我:“哥哥,你女朋友喜欢让你用‘羊眼圈’吗?”
我很奇怪地问道:“‘羊眼圈’是什么东西?”(作者按:我这绝不是装出来,如此“神品”我当时真的是第一次听说。)
“不会吧?这个你都没听说过?那是老师在网上买的。”
她的回答让我感觉自己很傻很天真,赶紧咨询:“那东西好用吗?快跟我说说到底什么样子。”
“听名字你就能知道,羊眼睛周围带毛毛的小圈圈呀!”说完这句话,她忽然语气有点忸怩起来:“就是戴在你们的那个上……女孩子真的会很舒服呀……”
我不禁浮想联翩,无比向往。
她又很神秘地告诉我:“老师说很便宜的,一个才两块钱!”

有一次和丫头聊起了她现在的男朋友,丫头说他俩是大学里的同学。
我问她和男友间的床底之事做的咋样?
她说:“我们谈了一年多了,但是那事儿却从没发生过,虽然他有时候也会向我要。”
我根本不相信,便打趣她道:“你骨子里这么骚,怎么可能忍得住?”
“我在你们面前是很骚,因为咱只是私下里的好朋友。他是我未来的老公,怎么敢让他知道我那么骚?”她正色说道: “他在我面前很规矩,也许以为我是处女呢!”
我笑了。
“哥哥,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处女?你说他要是知道我不是处女,还会不会要我?”丫头想了想,不放心的问我。
我认真地回答她说:“不排除有的男人确实会有处女情结,但是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那都是在认识他之前发生的事情。如果他真的爱你,那他爱的是现在这个的你和你的全部。要是他过于在乎你是不是完璧,那我也可以说,他根本就不是真的爱你,所以也就不值得你去珍惜。”
“嗯,你说的很对。”丫头对我的说法表示赞成,道:“我跟他说了,要等结婚那天晚上才能给他。”话音一转,笑着问我:“哥哥,我给完老公以后,咱俩再做好不好?”

有天夜里挺晚了,丫头上线找我聊天,说:“哥哥,我刚才做爱了。”
我笑问:“是不是和男朋友呀?你终于忍不住了!”
“不是,是和我的健身教练。”她出乎意料的说,然后给我讲了刚刚发生的整个过程。
原来丫头最近没事的时候,常常去离她家不远的一所健身中心锻炼身体,在那里她认识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健身教练。
就在今天晚上,陪她训练完常规科目以后,那名教练悄悄问可不可以约她出去玩会儿?她忍不住就答应了。
两人骑着一辆自行车出来后,来到了公园。在园中的花草树木后面,她让他如愿以偿。
“他的身材特别好看,浑身也非常有劲儿。”丫头仍意犹未尽的说:“他可以站在那里,把我整个儿抱起来做……”
“你这小骚货,有了教练情人,可以不要你的老师情人了!”虽然并不干我的事儿,但仍有些酸溜溜地笑道。
“才不是,其实还是老师玩的好!”她立即反驳。
23、夜雨湮离(1)

自打吃过午饭那会儿,西北边就有云彩扑上来,不到一个小时的工夫儿,便乌压压的黑透了整个天。照这势头儿,一场大雨肯定是脱不了了。
街上的小商小贩们早就逃窜得干干净净,偶尔瞧见三两个蹬车的行人,也在拼了命地往回赶。我敞开了家里所有的窗子,仍然感觉不到有一丝儿风,浑身脱得只剩一件大裤衩,还是热得透不过气来。
可老天似乎就是“逗你玩儿”,黑锅底般的肚皮里“咕噜噜”地吼了一下午,不见半个雨珠儿掉下来。直到傍晚六点多,让人闷热到几乎想把皮扒掉一层才觉痛快的时候,半空里“咔嚓”一声炸响,伴随着狂风凛冽,大盆的冰水便从头顶上猛浇下来!
这场暴风雨从傍晚时分直下到晚上八点半,足足倾倒了两个多小时以后,才逐渐显得精疲力竭。
如此一来,整个世界都变凉快了!

风止雨歇,终于也不再电闪雷鸣。我打开了电脑,想稍上会儿网,就趁着风凉早些睡个好觉。
QQ里有朋友在,她便是“湮离”。

加湮离好友时间不算短了,早先有几次交流得也挺好。不过在我们交换了手机号码以后,一次发短信聊天的时候,我向她提到要不要见面的问题时,她居然问我:“你做什么工作?是有钱人吗?”
我不由地冷笑,回答道:“我是打工仔,穷得很。”
她又回信说:“原来你也是活的很失败的人,那我凭什么和你见?”
我看后啥也没再回,便从手机里删除了她。本想连她的QQ也一并拉黑掉,不巧那两天有事儿占着手,把这岔儿给忘了。
见我上线,湮离仍和我打招呼,岂不知我早已懒得去招惹她。她又连续向我发了好几句话,并且问我在哪里?我这才只应付了她三个字:“在家里。”
她似乎有点不悦,问:“你是不是很忙?为什么半天不说话?”
想起前面她讲的话,我仍觉耿耿于怀,便故意用挖苦人的口吻道:“我是穷光蛋,不适合你这样的拜金女!”
“呵呵……你还记得呀?小气的老男人。”她终于知道我不理她的缘故了。因为只是打字聊,我并不确定她是不是真在笑,不过见她讲话还是连讽带刺的很是无礼,我也毫不客气地回敬说:“是啊,我就是失败、小气的老男人!你快点换别人聊去吧!”
说完还觉得不够解恨,便愈加犀利地补充了一句:“你既然这么喜欢钱,干嘛不直接找个地儿卖去?”
“呵呵呵呵……”看到我爆粗口,她似乎并没有恼火,仍继续给我打字说:“我是喜欢钱啊!不过我就算想卖,也不会卖给你这个老男人!”
我实在打心眼儿里烦透了这种说话刻薄又贪财势利的女人,并且也意识到她在故意找话跟我斗嘴玩儿,便索性不再搭理她。
湮离又独自 “叨叨”了半天,见我真的不再理她,便也消停下来。
两人就此无言。

我顺手将她删除掉,又浏览了一圈儿网页新闻,正当准备关机睡觉的时候,她在“陌生人”里又闪烁起来。
我双击点开,她问我说:“你今天又自己在家?你老婆还没回来呢?”
见她的语气不象刚才那样尖刻,我便耐着性子回答:“是的。”
她却又说:“要是我真答应现在和你见面,你敢过来吗?”
看到她又想忽悠,我不由得被气笑了,不耐烦地说:“你愿意见就见,不愿意见就拉倒。我怕你吃了我呀?”
“不怕你现在就过来呀!我在医药公司门口等着你。”她愈发来劲的激我。
“你说见就见呀?我是老男人,穷光蛋,买不起你!”我虽嘴里不留情面,心里却已不愿和她纠缠,开始找借口想早些撤退。
这次她对我的讥讽立刻有了反应,看语气似乎也恼怒了:“喂!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我和你开玩笑的那些话,你也抓住不放?”
见她这样说,我心中暗忖:“她不会真的想见吧?难道是我判断有误?”
一边想着,却仍打字说道:“谁让你对我那样说话?我怎么知道你哪句是真的,哪句是玩笑?”
“不知道是你自己笨!”她虽然讲话还是强词夺理,但后面的语气又似乎不像忽悠:“我就问你一句,要是今天晚上我同意见你了,你敢不敢过来接我?”
“有什么不敢的?要是我过去了,你不出来我咋办?”我心里开始动摇了,讲话也就客气了一些。
“呵呵!那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顶多白跑一趟腿呗!”她又狡黠地说。
我心中暗道:“现在看她似乎也不太象开玩笑了,要不我过去一趟,看她是不是真在?”转念又想:“难不成因为我刚才骂了她,故意设下陷阱坑我一把?”想来想去,终究还是色心占据了上风,便暗自决定:“管她真假呢!顶多象她说的那样白跑一趟。过去看看见机行事,万一不好,马上脚底抹油溜走就是了。”
下定了决心以后,我便问她:“你说的医药公司在啥地方?”
“就在乘风路与市府街南侧不远,电子城附近,你不知道啊?”她说。
“好!我现在就去,你十分钟以后出来就行。”我还没忘替她赌了个咒:“你不出来是小狗啊!”说完便要关机。
“等等!你别骗我出去,自己不来啊!”现在却轮到她不放心了,又嘱咐我: “我穿裙子,撑着一把花雨伞!”
我没再多言,暗想:“真能装!都不下雨了,还撑把破伞做甚?”便关掉电脑,开门下楼。
刚一出楼道口,我便意识到自己错了。
象开始那样瓢泼般的大雨确是已经停了,可此刻外面仍飘着迷蒙的雨丝,只是天黑自己在屋里觉察不到罢了。我本欲转身上楼取把雨伞,想想还是算了:反正这雨下的细,湿不透衣服,一会儿到车里就没事了。
走出小区没几步远,我又不禁暗暗叫苦——原来刚才的暴雨比想象中要大的多,整条街道上依然亮汪汪一片,来不及排出的积水,直到现在仍能没过脚背来。我一边庆幸自己“多亏没有穿皮鞋”,一边避让着地上一些被大风吹断的梧桐树枝干,“哗啦啦”地蹚着水前行。
风刮得仍然不小,虽是六月天,这会儿带着雨星儿吹在身上,还是有些凉。天空好些地方已经透亮,大朵大朵的乌云象墨团般在头顶上,忽忽悠悠地由北飘向南,仰着脸看久了,似乎自己也在随着整个天转动。
我步履蹒跚地走过了大半条街,心里几乎要打退堂鼓的时候,才好不容易盼来一辆空闲的出租车。我急匆匆坐进车里面,用几句简短的话给司机指明道路。两手却待去抻拽已经湿乎乎贴在身上的衣服时,发现额前的头发上,竟有水珠滴下来。

十几分钟以后,当我从停稳的车子里钻出时,网友湮离便映入了眼帘。
绝不用担心自己会认错人,因为医药公司的大门外,周围几十米内都没有第二个女孩。并且正象她刚才在网上描述的那样,手里撑把花折伞、身着一袭素长裙,俏生生地正站在暖红色的路灯光下面。
我几步走上前。
估计她也肯定猜出了我,将伞花向一侧微微倾斜,我便看到了她的脸。
湮离的下颌有些尖,应该算是标准的瓜子脸。英巧的鼻梁上架了一副近视镜,由于镜片的反光遮挡,我无法分辨清楚她的眉和眼。此刻,她也正抬起头来打量我,嘴角边略带着一丝淡淡的笑,神情娴雅、不卑不亢。
我挥挥手招呼她,她便收起了伞。
“我遵守诺言了呀!说过来就来了,你也说到做到吧!”我笑嘻嘻地开门见山。
她展颜一笑,却没有说话。
我又装作很无赖的样子凑近她,腆着脸问:“怎么?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我过来,你今晚就跟我走!莫不是想反悔了?”
她脸上露出不屑般的表情,将头甩向一侧,又狡黠地笑了。
我伸手拦住了一辆飞驰而来的出租车,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湮离仍是什么话也没说,自己开门坐在我的身后。我也没再征求她的意见,便带她回到家中。
进门后,我先小心谨慎地将房门关锁妥当,才转过身去仔细打量面前的湮离。灯光下这个看起来有些娇小柔弱的女孩,再次替我验证了 “同一个人在网络和现实中,会有巨大反差”那句经验之谈。不久前在我印象中还是“强势刻薄、贪婪势利”的她,现在已经从头至尾彻底改观。
见我一直在盯着她看,湮离抬头白了我一眼。略带羞涩的脸上虽然笑意未减,镜片后那对黑白分明的杏子眼中,却似露出些许不满。我终于听到了见面以来,她讲出的第一句话:“这样看人你不觉得累啊?是不是我长的太丑,吓到你了?”
我“呵呵”一笑,赶紧说道:“你长的丑吗?我一点也没瞧出来啊。”
“不丑吗?”她反问一句,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自嘲般说:“你看我瘦成这样,全部加起来还不足一百斤,你们男人怎么可能会喜欢?”
我心中暗笑:“多少女人整天要死要活地喊减肥,这位倒好,还嫌自己太瘦!呵呵,难不成是对自己某些关键部位的尺码不够自信?”想到这里,我便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安慰她说:“别以为所有的男人都觉得女人‘越大越好’,我的胃口其实就是和别人不同——我特喜欢小点的。”
她 “腾”地一下双颊泛红, “呸!”冲我小声啐了一口,并不理会我在一旁不怀好意地“咯咯”作笑,独自走到各个房间里东张西望起来。
我从晾衣架上取了一件大短裤,冲她嚷道:“我身上湿乎乎的怪难受,要去洗澡啦!你洗不洗?”
“你自己洗去吧!我出门前洗过了。”她在里间的一个卧室里向外喊。
我便不去管她,在客厅里将自己脱成半裸,提着短裤进了卫生间。

待我冲洗完毕,赤膊出来的时候,湮离已经关掉了客厅的灯,只在卧室里亮着一盏。我站在卧室门口探头观看,见她合衣歪躺在床的一侧,半边身子倚靠在床头上,手里翻看着一本从我橱子里找的书。
“喂!你真不洗了?”我趿拉着拖鞋走进去。
她看着书“唔”了一声,连眼皮也没动半分。
我笑嘻嘻地站在跟前,盯着她上下打量了一会儿,趁她不注意,猛然一把将书抢过来,随手扔到一旁的角落里。
她吃了一惊,沉下脸冲我喊道:“你干嘛呀?”
我扑在她身上,一脸坏笑说:“你说我这会儿想干嘛呀?——干你呗!”说着便凑过去亲吻她的嘴。
她用力抓住我两只企图不轨的手,左右摇摆着脑袋,躲避我的嘴巴。
刚开始的时候,我本以为她是故意作态,假意推拒一会儿也就顺从了。无奈折腾了半天,她只是拼力挣扎,并没一点妥协的意思。而我也不敢真的过份胡来,最终除了只在她脸上啃了两口,身上揉了两把以外,并没占得多少便宜。倒是刚刚冲过凉的身上,又折腾出了一身臭汗,最终我只好放开手。她趁机蜷缩到床的一角,双臂交叉着抱在胸前,原本烫得如波浪般柔顺好看的长发,此时也已有些凌乱,刚刚还戴在脸上的眼镜经过一番撕扯,也早不知掉到哪里去了,她紧皱着眉毛,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余悸尚存般,惊恐地盯着我。

见她这般情状,我心里突觉有些不忍,便故意露出轻松地笑容,柔声问:“怎么了?我吓到你了?”
她只看着我不说话。
我慢慢挪过去,张开双臂把她搂在怀里。
她躯体僵硬般任由我抱着,胳膊却仍不自觉地撑在我的胸膛上,避免与我贴得过近。我能清晰察觉到,她的全身还在微微战栗。
我用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一面用下颌的胡子茬小心地磨蹭她的脸颊,一面在她耳边小声的安抚她。
渐渐的湮离终于平静下来。
“干嘛?你真的不肯呀?”我微笑着,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问。
她听我话音不纯,立即又瞪大了眼睛,目光警惕地注视我。
我赶忙笑着打圆场说:“好了,好了,别担心。你不喜欢,我不要了就是。”
她看着我,似是欲言又止,嗫嚅着为难了半天,方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我还是处女……”
“啊?”我吃了一惊,忍不住心里暗骂: “靠!又中奖了?都说如今这年月处女难找了,我怎么又遇到一个?”再瞧瞧湮离那可怜巴巴表情,不由得满腔热情化作一阵泄气:“罢了,罢了!由她去吧!就当行善积德了。”
想到这里,我冲她无奈地“呵呵”苦笑了一声,不忘数落她道:“还是处女就敢跟我回家?你的胆儿够肥!我要是真色狼,那还不把你吃了?”说完回过头,从旁边拽过来一条毛巾被,盖在我们俩身上,说道:“好啦,脱掉裙子,安心睡觉吧!”怕她还不放心,又安慰说:“放心吧!我不碰处女,这是原则!”说完,径自关掉了台灯不再说话。
热了一白天,刚刚又折腾了半晚上,我的确也真的累了。没过多会儿,便自顾“与周公相会去也”。
不知过了多久,我睡梦中翻身的时候,胳膊似乎感觉触及到什么,当时睡意正浓并未多想。就在我迷迷糊糊又将睡去之际,前面发生的一幕突然在脑中如电光石火般闪过,我猛地意识到,原来旁边还有个人!一惊之下,立时便清醒起来。
从窗帘透进的光线来判断,此时天仍未亮。
我侧目偷看一旁的湮离,只见她仍然穿着裙子,背靠床头半躺在那里,保持着我睡熟之前的姿态,甚至连我给她盖在腿上的毛巾被,也与刚才一般,看不出任何挪动。
我很想知道她是否也在睡觉,可是因为关着灯,并且视线从这个角度也触及不到她的面部,所以我无从判断。想爬起身来去确定一下,又担心会不小心惊动她,便只好躺在那里,静静地望着她的侧影儿发呆。
终于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我尽量让动作轻缓些,慢慢在床上坐起来。当我鬼鬼祟祟的爬过去,面对面靠近她时,黑暗中却赫然发现,她正瞪大了双眼在盯着我。
望着她的眼睛,我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说什么好。“呐呐”地尴尬了半天,方才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问道:“你……你一直没睡?”
她看着我点了点头,眼神中似满是委屈与恐惧。
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歉意,除了对给湮离带来一晚的惊吓,而感到歉疚外,又为自己不加考虑,便带她回家感到后悔。
我伸出双手抚着她的胳膊,神情沮丧地说:“对不起!不该让你跟来……”
她望着我摇摇头,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趴进我的怀里。
见她表现如此顺从,我便放心地搂抱着她,一只手掌在她脑后缓缓抚摸着她的长发。她闭上眼睛枕靠在我肩膀上,渐渐地鼻息均匀,几欲睡去。
我知道她肯定也很乏了,便轻轻晃醒她,柔声征求她的意见:“这样坐着睡会不舒服,脱掉裙子躺下睡吧?”
她睁开眼睛,从我身上离开,似是不好意思般微微一笑,低下了头。
这还是自打进到卧室以后,我第一次看到她又露出笑容,当下心中便也暗喜:“她终于不害怕我了。”
湮离坐在床上,双手揉搓着衣角,自己又犹豫了半天,才战战兢兢地脱掉了身上的连衣裙。我躺在一边冷眼旁观,并不管她,却心中暗自偷笑。直到她在黑地儿里磨磨蹭蹭,脱得身上仅剩下三点,在我身子一侧躺下,我这才靠过身来,色迷迷地望着她的胸部,打趣道:“刚才你还不够自信说自己胸小,你自己看看,脱了衣服这不是挺大嘛!”
她羞涩了脸,伸手猛捶我,喊道:“我哪有说?还不是你说的!”
我心中一荡,笑着抓住她的小手,紧紧地握在手中。她挣了一下没挣开,见我仍满脸坏笑,想继续说些取笑她的话,却忽然迎面扑上来,用温软的小嘴堵住我的嘴巴,我同时也立即感觉到,两个硕大的肉团被内衣包裹着顶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我早已巴不得如此,嘴唇立刻激烈地回应,一只手搂紧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便迫不及待的抓住了其中一个肉球。
直到这时我方知晓,早先确是自己判断失误了。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不出,虽然身材娇小,两只乳房却发育得圆润饱满,坚挺结实手不盈握。事后去想,在我此前经历的所有女人里面,也只有雨寒的胸部可与之相仿。当下嘴里便忍不住惊叹:“哇!真想不到你两个奶子这么大!”
不知是出于本能害羞,还是因为听我说的话太过粗俗,湮离双手捂在脸上,不使我看到她的表情,却从指缝中争辩道:“哎呀!也没你说的那样……”
我却并不理会,只顾掀起了她的胸罩,两只乳房便颤巍巍的暴露出来。我一手一个握住揉搓着,俯下身用嘴巴左右兼顾,在上面啃舔起来。
湮离口中“啊唔”作声,双臂用力搂住了我的脖子。我再也顾不得理会什么原则,一只手顺着她平坦光滑的下腹,便伸进了内裤里。她的下体毛发不多,肉唇间却早已春潮泛滥,湿漉漉连同整条内裤的裆部亦是冰凉滑腻。我用手指熟练地挑拨玩弄,她便只有抱着我,嘴里“咿呀”放浪的份儿了。
如此戏耍良久,当我企图替她扒掉内裤时,她居然再无半点抗拒,不但很配合地抬起屁股,任由我手脚并用的将内裤蹬扯下去,并且如同挺有经验般,主动张开了双腿迎接我。
此时,虽然兴动难遏的我心里尚存一丝良善,但蓬勃怒涨的肉棒却已迫不及待地自动找寻到了入口。我拼力隐忍着心中的恶念,迟疑着只用龟头向内缓缓轻探。奇怪的是,但试得阴户内滑润通畅,不觉便插入半截,哪曾遇得到丁点儿阻滞?
我心中顿悟,惊喜之下忍不住“扑哧”一笑出声,冲她说了句:“淘气!敢骗我!”便一捣到底。
她的脸上刚刚露出得意的笑容,猝不及防中立即又“啊”地一声大叫。怎奈我却已经没有了那时的怜香惜玉之心,两只手只顾抓住她那两只硕大结实的奶子,下体如狂风骤雨般操干起来。
湮离纤细的身躯被我摁在身下几近扭曲,恰似风雨中飘摇的娇花般,在无助的承受摧残,哀声吟泣。
直到,我将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喷洒在她近乎是抽搐着的肉体上……
24、玩火的境界

无意中看到了一个名叫“圈子”的网站。
我试着加入了几个标注为“交友”的“圈子”,却发现这里和“QQ群”也基本相似,都是同样的“狼多肉少”。即便偶然看到一两位女士,也皆处于鸦雀无声的状态,连个联络方式都不肯留。
虽没有女人泡,不过倒也不全是一无所获,几天下来,我与四五个早先就混在这里的哥们儿聊得挺熟,印象最深刻的是“沈醉”和“活着”。
“沈醉”跟我老乡,他是青岛人,据说在一家制药企业做业务员。“活着”却是东北那嘎哒的,为了防止泄露他的蛛丝马迹,详细居住地就先保密吧,因为他是现役军人,听口气估计还是位后勤干部。
总之我和他俩分别成了朋友。我们本就年龄相仿,再说网上聊天也用不着太拿捏,男人间的胡言乱语肯定是少不了的。说句给他们脸上贴点金的话:这二位也都是偷香窃玉、经验丰富的泡妞老手了!

听说了我也喜欢读书,某天“沈醉”传给我了两篇文章,一篇名为《艰难的陈述》,另一篇叫《经历是流经裙边的水》。想必各位都不陌生,没错!这两段文字同出一人之手,作者便是当年被大小报刊争相热炒、街头巷尾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位惊世骇俗的 “换偶女警”:一枝独秀!
文章以自述的形式,描述了一个妙龄少妇在丈夫的参与和鼓动下,历经“3P”、“换偶”等冒险性游戏之后的生理与心理感受。特别是她将自己背叛传统世界后的那种矛盾情绪娓娓道来,语言生动直白,寥寥数百字,只读得我心惊肉跳、如鲠在喉。可以断定,此文绝不是旁人杜撰,如没有亲身体验,是绝对创作不出的。
后来“沈醉”便用暗示性的语言问我:“有没有想尝试一下‘换偶’的念头?”
我很果断地回答他:“那是绝对没想过的,这样的事情我肯定无法接受!再说我爱人也不行!我以前偶尔偷腥,也仅仅是在自信安全的前提下,小心翼翼的瞒着她寻点刺激!哪怕被她发现一点端倪,最终结果也只有离婚。”
“沈醉”却表示不以为然:“你没问过,怎么就这么肯定?”
我挺不客气地反问他:“你老婆会同意和你一起换偶吗?”
“商议过一次,也没同意。”他说。
听着他言不由衷的话,我甚至开始怀疑“沈醉”与我聊天的初衷,没准儿从一开始,这小子就是带着企图!

和“活着”聊天的时候,我提起了这件事,并且明显带着不可思议语气。
“这其实也没什么,我和老婆就找人换过。”“活着”听完后淡淡地说。
我当时的感觉就是俩字:震惊!
在此之前,我认为像“换偶”这种“玩火”般的行为,多是文学作品里为追求强烈的感官刺激,而臆造出来的荒诞的性描写。现实世界里即便真的存在,也应属于那些经济上富足、思想上空虚的“上流社会”们,穷极无聊时的“荒淫堕落”,至少离咱普通人群也会有着遥不可及的距离。
但是看着视频里“活着”那严肃认真的表情,我又的确觉得他不像在跟我忽悠,于是便既带着半信半疑,又有些迫不及待地催着他说:“赶快讲讲!是咋回事?你们跟谁换的?你老婆怎么会同意?……”
“活着”神态依旧,还是用他那不温不火的语气,慢条斯理地向我描述起事情的整个经过……
他们和“换偶”的那对夫妻是同城,也是通过网络聊天联系上的。先是两个男人认识了,相互聊得投机,彼此都产生了现实中交换玩一下的念头,后来便分别在网下做起自己老婆的工作。
我想象不出“活着”和他朋友是怎么跟各自老婆谈的这件事,反正他说最终她们竟然都同意了。
见面那天,“活着”夫妻二人在家吃了晚饭,散步来到了对方的家中。
“他家那女的长得挺好、丰满白净,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我老婆后来说没看上他家那男的,只是觉得去都去了,最后也没说别的。”“活着”说道。
简单的寒暄后,他们就跟到普通朋友家串门一样,四个人一块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还故作轻松地闲聊天,但谁也没有向那方面提。用“活着”的话说就是:“别看在网上聊得挺那个,真的见面了,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后来实在是太晚了,两位女士撑不住打起了哈欠,那家的男主人也终于忍不住,提议说:“天不早了,咱们休息吧?”
女主人走进卫生间调好了热水,又替“活着”媳妇找出一套女款睡衣,张罗着让“活着”媳妇先去洗澡。两个男人直等两位女士洗完,才先后草草冲洗了一番。
女主人已收拾好两间卧室的床铺,将“活着”媳妇请进了其中一间,自己转身进了另一间。客厅里剩下的两个男人相视一笑,相互使了个眼色,便心照不宣地跟进了对方老婆的房间。
“活着”说开始干的时候他怎么都投入不了,心里总惦记着隔壁自己媳妇究竟咋样了。身下的女人却似乎没有那么多顾虑,“活着”一碰到她敏感的部位,她便无所顾忌的浪叫起来。
“也许他们根本不是第一次了……”我听得心旌神驰,不忘帮他分析道。
“活着”点头称“是”,说事后他也这样怀疑过。
我问他:“不担心你媳妇突然后悔了,跑过来看到你抱着别的女人?”
他说:“也有些怕,但是没过多久,那边就传来我老婆的呻吟声。我能感觉出来,她是舒服得实在忍不住了,才情不自禁叫出声来的。”
“那男的挺厉害,在那边干我老婆干的'啪啪'响。”“活着”回味着当时的情景,又补充说……
耳听着如此淫乱的描述,我宛若身临其境、不禁浮想连篇,紧跟着又问:“后来呢?”
“弄完一次,我跑到客厅里点了根烟,其实还是不放心我老婆,找借口出来听听,结果过了会儿那男的也出来了。”
他俩在客厅里抽着烟,聊了会儿天,并且互相客套地称赞了对方的女人。后来男主人便提议:“是不是到同一个屋里,四个人再玩一下?”
“活着”心想,来的时候也没和媳妇商议要不要一块玩,便道:“我去问问她同意不。”于是起身走进了老婆那屋。
“活着”讲他进到房里,只见自己的媳妇正赤裸着身体趴在床上,一条揉皱了的床单缠在臀部,散乱的长发遮挡住了她的脸。他说,在那一刻,他突然感觉有些心疼,开始后悔自己这次荒诞的冒险决定。
“活着”缓缓地走到床前,俯下身子搂住老婆,嘴巴轻吻在她的脸上。此时他才感觉到,老婆的腮下一片潮湿,不知何时,她已泪流满面。
他想不出任何安慰她的方法,只有不断地亲吻着自己女人的脸颊,紧紧把她抱在胸前。慢慢的她情绪平复了许多,渐渐开始回应老公的亲吻,再后来他们开始做爱,动作比平时剧烈许多地做着,她很大声地呻吟,似乎完全忘记了是在别人家的床上……
“那你们四个人一起做了吗?”我被他讲的故事感染了,却依然念念不忘那种终极刺激的剧情。
“做了。我和老婆做的时候,他们两口子也过来了,他俩也在我们旁边做……最后那男的来摸我老婆,我老婆没拒绝,搂住了他……我们就轮换着干了几回……”
“你们现在还经常这样吗?”我尽量使自己紧张的心情平静下来,用力揉搓着冒汗的手心,继续追问:“你们的生活真的就没受到一点影响?”
“活着”似乎永远都是那副慢条斯理的样子,说道:“就换了那一次,我老婆常年在俄罗斯做生意,不经常回来。”
看着他胖乎乎的圆脸,我顽心突起,挖苦般说:“没准儿你老婆在俄罗斯那边早按耐不住寂寞,养了小白脸了。”
“谁说不是?”“活着”却很认真地认可了我的观点,又道:“其实她在外面偶尔找人干一下,我并不介意。就是担心那娘们儿去找他妈的洋鬼子,下面被俄罗斯大鸡巴开发松了,以后我他妈可咋用?”
QQ里来了条消息,点开看看,原来是菲在向我发骚:“哥哥忙啥?泡美女呢?”
自从那一次和菲开房闹得不太愉快以后,我们这么长时间连招呼都没打了,最近两天我无聊的时候总想起她的那些好,忍不住又发短信招惹了她,估计她也对我还有点小念想儿,这阵子时不时会主动找我撒撒欢儿。
“你哥我是文明人,怎么可能跟你这小婊子似的,整天琢磨床上那档子事?”我算是号准了菲的脉,跟她说话从来就不拐弯。
“哎呀呀!”她果然骚劲儿立马就来,向我嚷嚷道:“别总是把人家想的那么骚嘛!人家还是个老师呢。”
“呵呵!”我就知道越是把她说得不堪,她会越有感觉,便又笑骂道:“可别侮辱了老师这个好职业了,你明明就是块当鸡的料,偏偏那么爱装逼!”
她并丝毫不以为忤,“咯咯”笑着向我还击,说:“咱俩还不知道谁装逼,要不是真的被你这个流氓干过了,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你这样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臭男人,在床上下流得像禽兽!”
我正在和菲瞎扯,好友里看见“小护士”方倩也上线了。一下子想起早先那会儿聊天时,方倩跟我说的话,便对菲道:“我有个相好的,想看咱俩耍流氓,你这个骚货那么喜欢被人看,肯不肯帮我满足她?”
“你还有哪个相好的?她怎么会知道我?”菲奇道。
于是我就把怎么和“小护士”勾搭上床的经过告诉了她,菲听得兴致高涨,向我荡笑道:“你到底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尽玩我们这些年幼单纯的小姑娘!”
我笑骂道:“去你妈的,你单纯?我就不信,我没干你这段时间,你这个小贱货能安生!”
“咯咯咯咯”菲一阵荡笑,跟我耍了会儿赖,也便交待了几天前刚陪一个男的游了湿地公园,后来人家开好房,把她脱光了,她又哭鼻子摸眼泪装处女,害得人家哄了半宿,啥也没干成。
“你打算怎么和我让她看?”菲讲完,淫淫地问我。
我心中暗笑:“她还当真了?”却逗她说:“怎么玩当然你说了算。”
“你跟她说说,不能只让她看我,干脆咱三个人干干,我也要看看你怎么弄她的。”菲想了想说。
听了她的建议,我不由得浮想联翩、一阵激动,便道:“那我问问小护士同意不?”
其实和菲一边聊着,我早就在同时招惹着小护士了。此刻见菲这样说了,便把我俩的聊天内容一段段复制了,发给方倩看。
方倩说那一定会很刺激,亦是期待不已。
在我的介绍下,“活着”和“沈醉”也认识了,结果他俩很快就臭味相投得很,两人常常联合起来忽悠我。为了更方便一块儿聊天,“沈醉”建立了个qq群,他俩非要让我作群主,理由是:“数你最有女人缘”。
我们仨说好各自去拉女聊友,我在自己的好友里征求了几位的意见后,把丫头、方倩和菲拉进了群。
一大帮子人七嘴八舌地聊天,刚开始还觉得挺有趣,可没两天新鲜劲儿一过,我就很快就厌倦了这种乱哄哄的交流方式。后来大家虽然每天也在群里挂着,但是基本都恢复了从前那种,各人只陪自己的好友私下里聊的局面。
或许因为同是东北人的缘故,丫头和“活着”开始走得特别近,即便并未因此而与我疏远,但我在內心里不禁也会有些失落。“沈醉”经常偷着向我抱怨,说我俩领进来的女网友都不爱搭理他。最终在持续了不长的时间后,我注销了这个群。

眼看着春节快到了。
“沈醉”有天突然说,就在春节假期里,他外地的一个情人要来青岛看他,并问我有没有时间也过去?
“你情人来找你,你让我去当电灯泡?”我怀疑这家伙脑子大概进了水。
他却很认真地说:“你要是能来,我们三个人一起玩,我情人说喜欢你。”
“滚蛋吧你!”我惊讶不已,笑骂道:“你情人怎么会认识我?她连我啥样也不知道就能喜欢我?”
“我没和你开玩笑!咱俩视频的时候我偷拍过你,给她看了你的照片,她已经同意了。”“沈醉”说。
见我还不相信,他从qq空间里剪了张照片传过来:是一个女人的视频照,看样子大概三十多岁,长发披肩,模样不是太清楚。
我说:“还是算了吧!有些“玩火”的事想一想行,真的要到现实里做,我确实还没准备好。”
“你有啥可准备的?”“沈醉”已经不高兴了,他又说:“你来这边所有的费用我全包,还让你白玩我的女人,你还顾虑啥?”
我再三向他表达了歉意,仍旧拒绝了。
注销了群,不光“活着”不大上线,连丫头也很少找我聊天,我知道在他俩心里,大概已经把我当成了局外人。特别是有一次,我跟丫头偶然谈到“东北人”时说漏了嘴,居然说“在我们当地,东北人是主要的黑势力”。丫头听后表现得异常抵触,不论我如何解释,最后仍是不欢而散。
大约又过了半年,突然收到了丫头发的一条手机信息。我们通了电话,丫头说她已经大学毕业了,因为所学的专业不好找工作,所以现在是去北京学习“环境设计”。我说了好些勉励她的话,她说和最近的一个男朋友也分手了,并说:“这辈子,一定要去见见你,和哥哥好好做一次爱!”还说:“最想尝试的是三p,哥哥再找个帅哥陪陪我。”
我笑道:“原来你还是这么骚。”
“想知道我到底骚不骚,那你得去问问'活着'!”她笑言,语气里娇媚无限。
我的心中闪过一丝难过,却装作若无其事地问:“'活着'最近怎么样?他媳妇还在俄罗斯吗?”
“这阵子我也没找他。”丫头说:“听说他在忙着办离婚。”
……
几天后的下午,丫头又给我发信息:“哥哥,我刚才三p了!”
我吃了一惊,回信问:“是咋回事?你和谁?”
“就刚才,和俩同学。”丫头解释说:“外地的一个男同学听说我在北京,特地赶过来看我。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又顺便喊来一个他在北京的老同学。我们三人都喝了点酒,看我稍微使了点劲,他俩就一块儿送我回宾馆。再后来,不知怎么就上了我的床。”
我听得心里“嘭嘭”跳,顺口说:“那不正好遂了你的意?”
“哥哥,我以后再也不玩三p了!”丫头说。
“哦?为什么?你难道感觉很不好?”我奇道。
“恰恰相反!”丫头解释说:“就是因为感觉太好了……哥哥,你不知道那种滋味!上面下面都被塞得满满的,四只手在你身上乱摸着,两个男人的身体把你夹在中间,嘴里形容着你有多骚……我舒服得要疯了!”
“那你怎么说不玩了?”我手指抖得半天打不了字。
“尝试过了就行了,我怕再做两次会上瘾!哥哥,我还没有男朋友,一旦这样着了迷,以后和老公做爱还有啥意思?……”
25、再见小雪

2006年的春节假期里,连续下了好几场雪。和妻儿一块儿在父母老家过完了年,大年初六我又冒着漫天飞雪孤身回到海塘市。
每年的除夕那日,向亲戚朋友打电话拜年的时候,我也都习惯会给那些平时不怎么联系的网友们,发条祝福的短信。
今年小雪收到信息后回复了我,除了礼节性的问候,还意外地问我初六晚上方不方便?如果可以,让我到她家陪她一晚: “那天妈妈去姥姥家,晚上我一个人没事做。”
已经挺长时间没见她了。
虽然离得近了,见面的机会应该多得很,无奈生活中的我俩,经过了前面一系列的变故,现在似乎都理性得有些过分,除了隔上一段时间会偶尔约见,平日里基本上都尽量躲在对方的世界之外。

傍晚时分,我给小雪打了电话,问她是否一起吃晚饭?她说刚过完节,多数餐馆还没开始营业,让我到她那儿吃。我说从老家带回不少现成的食物,干脆各自吃完了再见面。她说:"那么一个小时后,我到小区外面来迎候你。"
零零散散的雪花,一整天几乎就没停,马路上清扫不及的积雪,被车辆碾压得光滑锃亮,如同一面大镜子。在这样的天气里,出租车仿佛成了稀缺物,当你瑟瑟发抖地站在风口上,望眼欲穿般从龟速趴行的车流中,好不容易盼来一辆,近前才发现,里面却是已经载了客人的。
我干脆放弃了这种等车的折磨,独自出了大门口,迈着小碎步提防着脚下打滑,沿人行道往小雪家方向走去。
在快到她家附近的那个路口时,我听到有人大声喊我的名字。我抬起头向前望去,只见小雪穿了件浅粉色羽绒服,头上戴着一顶两侧缀了绒绒球的帽子,并用同样毛线织成的围巾,严严实实地裹住了脸,只露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在外面。若不是提前听到她的喊声,就这样在大街上突然相遇,即使面对面,我也未必能够立即认出她。
我快走几步迎上前,埋怨道:“怪冷的天,你怎么还跑出来这么远?”
她双手挽住了我的胳膊,欢快地笑道:“你又没来过我家,我怕你走过了路!再说我穿得多,一点儿也不会觉得冷。”
我俩挨着肩膀往胡同里走,路上我又数落她:“你不记得那晚,我曾到过你家楼下?怎么可能找不到?你也不担心自己摔跟头!”
她似故意与我作对般,专拣着没被人踩过的积雪走,脚下发出“嘎吱吱”的冰碎声,嘴巴微翘冲我嚷:“在家闷了一白天,就想出来透透气嘛!”
从我们碰面的大路口,到她家所在的居民区,中间只有条二百米左右的长胡同。小雪一路上连蹦带滑的不闲着,加之她的身材本就是小巧型,让人看上去觉得像个顽皮的大孩子。穿过胡同拐了个弯,便进到了她们社区里。这是一处年月稍老的单位职工宿舍院,总共也不过有四五栋楼,小雪和她的妈妈就住在其中的一户里。
我俩走入楼道后,才上到了第二层,小雪就停下脚步掏钥匙打开门,我进到屋里四下观看:这是套普通的两居室,格局与我家都相似,只是空间显得略狭小。小雪解下围巾露出了脸,帽子还没顾上摘,便先拿起遥控器开空调。
我问她:“屋子里面又不冷,你还开空调干什么?”
随着空调机“嗡嗡”的工作声,热风便呼呼地吹出来。小雪这才脱下外套往衣架上挂,说道:“我家暖气不太热,你刚从外面进来不觉得,得用空调烘一下,不然过会儿你就要喊冷。”
我低头看了看,确定地面是瓷砖的,便向房内踱进了几步,伸着脑袋向里间瞧。小雪道:“那个大的是我妈住,这间单人床的小房才是我的卧室。”回头望着我又说:“你这会儿应该知道,我为啥在单位附近租了那套房子了吧?”
我“嘿嘿”怪笑着贫嘴道:“是为了跟你男人办起事来方便,没人打扰呗!”
她脸色一红,水汪汪的眼睛斜瞅着我:“即便是你说的对,那又怎地?反正某人也没少在那儿办!”
我撇了撇嘴巴故意不接她的话茬,自顾把外套脱下来在衣架上挂好。小雪弯腰从橱子里找出双拖鞋递给我,又走到饮水机前帮我接了杯开水放在茶几上,并抬手打开了电视机。我换好鞋子,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却见她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里。
“你还忙活什么呀?”我一边冲着里面喊,一边拿着遥控器翻看电视节目。
“马上就好!”她抱着一大堆枕头被子出现在门口,立刻又穿过客厅走进了她妈妈的卧室里,嘴里似是微微有些气喘般说:“我的床那么小,睡两个人太挤了!今晚咱俩就到我妈床上凑合一宿吧!”
“别介啊!”我触电一样站了起来,连忙跟过去说:“挤点就挤点,这要是万一你妈回来,看到我在她的床上,搂着她闺女瞎折腾,那多不合适啊!”
“滚!”小雪把东西撩下,冲我一撅嘴巴,打断我的话:“都跟你说她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即便是真回来,看到你在我床上瞎折腾,难道就很合适了?”
虽然听她如此说,但我心里仍觉得有些不妥,却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故意装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苦笑道:“那我今晚可全交给你了,万一真的回来碰上,你得对我的安全负责任!”说完抱笼了双臂倚靠在门边,用旁观者的姿态,看小雪忙前忙后地铺被褥。
她收拾妥当,站起身来到我的面前,双手叉腰,眼神似笑非笑地盯着我,说道:“等会儿我妈要是回来,看到有个流氓在祸害她的闺女,猜猜她会不会阉割了你?”
我一阵心神激荡,情不自禁伸手搂抱住她:“那我就祸害着试试。”
小雪微微晃动肩膀挣脱开,一面转身往外走,一面嗔道:“不许猴急!先看会儿电视,老老实实洗个澡再说。”
我知道“做爱前后必须洗澡”是小雪雷打不动的习惯,便只好强忍了欲念,跟着她回到客厅,两人相拥着跌进沙发里。
小雪侧坐在我的大腿上,将小巧玲珑的身子温顺地依偎在我胸前,我轻轻揽着她的腰肢,对她笑道:“要是你妈现在进来,我就说自己是被一个小妖精勾引的。”
她脸颊绯红,“吃吃”地笑了。我不禁低头去吻那娇嫩诱人的嘴唇,她的双臂便蛇一般缠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俩在沙发上翻滚了许久,直到相互撕扯得身上不剩一缕,赤裸着身体纠缠进卫生间里。
热水“哗哗”的从头顶流下,小雪用涂满皂液的澡巾认真地替我擦拭全身,我的手也片刻不闲地,流连在她白到耀眼的肌肤上揉捏。后来她半蹲了身子,清洗到我下体的时候,终于自己又忍不住破了例:她第二次主动张开嘴巴含住我的那里(她多次说过除了心爱的男人,不为别的男人口交的)。虽然这回还是只让我在口中抽插了几下,就吐出来咳嗽不止,但她意料之外的表现,仍令我惊喜不已。
整个冲洗过程中,我的肉棒自始至终就硬硬地勃起着,由于身高的差距,却只能顶在小雪的腹部,心有不甘地胡乱磨蹭。小雪湿润的秀发打着绺垂在脑后,那沾满水珠的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上下起伏。终于她紧闭了双眼,拉着我的手放在她毛绒绒的部位上。我的手指向内去探,只觉得一种粘滑的液体在大腿间蜿蜒。
小雪被我拨弄地“嘤咛”出声,猛扑上来胳膊搂紧我的脖子,热情地亲吻我的嘴巴。我顺势两手抓着她圆润的屁股,把她抱离了地面,她的双腿抬起紧紧环绕在我的腰部,我的肉棒便狠狠地侵入了她的身体。
小雪高声尖叫,手指甲几乎要抠进我的肌肉里。我浑然不觉那丁点儿疼痛,自顾抱着小巧轻盈的她,一边“啪啪”撞击着,一边走向卧室。
开始那阵子,听小雪说要在妈妈房间睡,我心里有些顾虑。并且本以为这次见面是在小雪的家里,她也许会顾忌对周围邻居的影响,能克制一下以往那般大声的叫床。可是当我把她扔在床上,扑上去奋力抽插的时候,她依旧忘我的尖叫声,竟丝毫不减。而同样处于兴奋中的我,突然想起自己正在小雪妈妈平日里和男人性交的位置上,干着她的女儿,一种另类的刺激令我迅速沉沦。
完事后,我俩筋疲力尽搂在一起。我回味着刚才的销魂情形,抚摸着小雪软滑的身子,笑嘻嘻地问:“你叫得那么大声,就一点也不担心邻居们听到?这可不是在你租的那里,不要忘了你还没结婚!”
小雪胸脯上的潮红还未褪却,半合着双眼满不在乎地呢喃道:“听到就听到呗!再说楼下楼上两户根本都不常回来。”
“还有隔壁呢!即便再隔两堵墙,也肯定能够听得到。”我笑道:“估计人家这会儿正在说你,小小年纪就骚成这样!”
她的嘴角露笑,反问我:“谁会说我?你知道隔壁住的是谁?”
“你们家的邻居,我怎么会认识!”我道。
小雪抬起头来,睁开眼睛看着我问:“你还记得我那个女同学吗?”见我有点发懵,又提醒说:“阮丽!就是一起打麻将的那个!”
“噢噢!怎么不记得,她住你们家隔壁?”我惊奇地问。
小雪“噗哧”笑了,点点头得意地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呵!我们俩谁也甭笑话谁!”
我顿时心领神会,笑道:“怪不得你们俩关系那么好,原来是一丘之貉!”
小雪翻了个身,换成趴着的姿势对着我,两个裸露着的乳房挤压在我的胳膊上,嬉皮笑脸地说:“怎么样?想让姐姐我帮你介绍美女认识不?”
“切!”我露出不屑地表情道:“你以为我就那么缺女人?老子用不着你给我拉皮条!”说完便转过头,闭上眼睛不去理她。
“喂!不许睡!”她在身后狠推我。
我晃了晃后背,咕哝着说:“老人家不行了,干不动了!你要是还痒得难受,就自己手淫吧!”
“滚!你这烂人怎么这样?”小雪恼怒道:“我还有正事要跟你说呢!”
我翻过身来,笑道:“你能有啥正事?有就快点放!大叔困得不行了。”
小雪撅了撅嘴巴,满脸郑重地说:“过几天我要结婚了!提前告诉你一声。”
“嗯?”我一惊,立刻睡意全无。从床上坐起来,急问:“啥时候?怎么早没听你说?”
“也就过年这几天才订下的。”她目光冲下,幽幽地道:“就订在正月十五那天!我妈今天去姥姥家也是商议这件事。”
“哦……”我答应了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慢慢躺回床上。
小雪静静地望着墙壁发了会呆,又拿眼睛瞅了瞅我,突然大咧咧地笑道:“嗐!不就是结个婚嘛!结不结婚其实还不都那样?哼!你这混蛋也不恭喜我。”
我看着她啥也没说,只笑了笑。
小雪猛地一翻骑在我身上,两手撑住我的胸膛,牙齿紧咬下唇盯了我半晌,说道:“结婚的时候,你来参加我的婚礼吧!”
我嘴里“切”了一声闭上眼睛,用挖苦般的语气对她说:“你别总高估了我的心理素质好不好?一个人都不认识,你让我去了以后干嘛?去看你和你男人在我跟前大秀恩爱?”
小雪皱了皱鼻子,冲我翻白眼:“哼!毛病!你爱来不来,不来拉倒!”说完,探手抓住我底下那原本已在悄悄恢复元气的玩意儿,使劲撸动了两下,梦呓似地说:“再操我一次!”便急急塞进她的下体里……

第二天上午刚起床,我就向小雪道别离开。
中午,附近的几位好友听说我回来了,非要聚聚喝一杯。正当我们哥几个推杯换盏喝到兴高的时候,小雪打来电话,我赶忙躲到一边角落里接了起来。
“喂!在家干嘛呢?出来玩吧!”电话里小雪的情绪挺好,讲话都象是在喊。
我小声笑道:“这不是刚见过面吗?才这么一会儿,就又想我了?”
“死相!”小雪嚷道:“我们在河边玩呢!你也来吧?”
“算啦!改天吧!我正和朋友喝酒。”听说她旁边还有人,我便不打算再逗她了。
小雪失望地嚷道:“真是的!刚过完年喝什么酒啊!我同学刚才还向我问起你呢!就是那个阮丽!”说完挂掉了电话。

连续数日无事。
正月十五的头一天,老婆打电话提醒我说,不要忘了回老家和她们一起过元宵节。
第二天清早,已经“立春”多日天空,居然又飘起了细细的小雪花。我搭上了一辆直通河西县的公交。车子从车站出来东拐西拐,恰好途经到小雪前几天等我的那个路口时,透过车窗玻璃,我分明看到了一队迎亲的彩车,正从通往小雪家的那条胡同里缓缓出来,胡同的尽头处依稀还能听到“噼噼啪啪”的鞭炮声。
我这才忽然想起,今天原是小雪出嫁的日子!不由得心头一颤。
霎时间,与小雪相识以来经历的那些往事,如同电影片段般在脑中纠缠起来……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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