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1-55)作者:盲果

(一)

坐在课桌旁的少年有些心不在焉,讲桌后的老男人,也就是辛野的班主任贺毅声情并茂讲课的声音好像根本传不进他的耳朵。他的走神过于专注,以至于班主任说话的声音停下了也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贺毅看着这个肆无忌惮在他的课上神游的万年老三,心里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气愤。这个学生在班上成绩永远都是稳稳的第三名,不前进也不后退,就连体育课跑步考试也堪堪考个第三,其结果就是在班上比起调皮捣蛋的最后一名都要不显眼。

按照贺毅的想法,他要是把上课喜欢神游这个缺点改正过来,这个学生冲击年纪前五十完全不成问题。

想到这,他眼神里的杀气越发浓郁,笑眯眯地提问起了刚才讲到的数学题的解法。眼神所到之处的学生们都心虚地回避了和老师的对视。这样一来,眼神空洞的辛野就格外显眼,成了最扎眼的目标。

贺毅干咳一声:“那就…"

辛野这才回过神来,临时去想怎么解题必定时间上来不及。

正在老男人正要向辛野发难之际,辛野旁边一道弱弱的女声却主动请缨,“老师,这题我会。”全班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主动站起来的娇柔身影上,女孩的俏脸霎时飘上了红晕,明显不习惯这样受到瞩目。

她低下头,三步作两步站在黑板面前刷刷地将刚在老师的完整解题步骤重现出来之后,立马逃也是的回到座位。

贺毅有点不甘心地瞪了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的辛野一眼,轻咳道“秦蓁同学还是一如既往的优秀,只不过下次还是要给其他同学一点表现机会。”

说到其他二字他可以咬得很重,透出一股浓浓的警告意味。逃过一劫的辛野却丝毫不以为意,笑嘻嘻地在课本的掩护下握住了同桌的温软小手。

秦蓁脸颊本来就未散尽的红晕衬得她更加动人,结结巴巴地低声质问道:“干….干什么,大家都看着呢。”

辛野好像没听到女孩的抗议似的,继续把玩着她软若无骨的小手。“奖励蓁蓁这么乖,让老公没有丢脸啊。”辛野趁着女孩羞得低下头的好机会,偷袭了她敏感的耳垂。

少年灼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轻易地击碎了秦蓁本就摇摇欲坠的防御。瞧见万事俱备,辛野便将她的小手引导向了那勉强过膝的裙子下。

秦蓁清楚地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因为严格来说正在拨弄她少女花瓣的正是她自己纤细的手指。辛野面上风轻云淡,甚至让台上的贺毅有了孺子可教的错觉,实际上他正在握着同桌的手指,挑逗着少女小穴,带给她至高的欢愉。

在公开场合被玩弄下体的负罪感中,她的身体正在诚实地反馈性欲高涨的讯号。

下腹的内部彷佛有什么在膨胀,紧闭的大腿根一阵阵麻痒,她觉得喘不过气,双腿不断分合,在矛盾着是否要阻止。她不自觉加快了呼吸的节奏,快速增加的氧气却彷佛生成了多余的水,在羞耻的部位分泌,渗出。

“嗯嗯……”

甜美的呻吟,终究还是钻出了她的鼻腔。

每一次指尖划过,秦蓁的腰肢就不自觉地向前挺,白里透红的俏丽脸蛋透出妖艳的色泽。

看着不停颤抖的女孩,辛野停下动作低笑一声,似在嘲笑又似在赞叹。伸手探入她的裙间,只觉入手处一片湿润滑腻,到处都是水迹。辛野拉开她深深陷入淫裂里的内裤,指尖穿过柔软的耻毛很快找到了裂缝上那一粒突起,微微触碰了一下。

“唔…阿野…”

秦蓁羞红着脸抓着辛野的手臂,条件反射性的夹紧了双腿,女人最敏感的阴蒂,稍一触碰便有一股令人战栗的电流随之而来。

辛野的食指来回划动,几番撩拨之下阴蒂便变硬凸起。随后手指不再蜻蜓点水的触碰,食指抵按在阴核上一会左右摇摆,一会逆时针旋转,一会又用两只指尖捏捻拨弄,极尽挑逗之能事。

“阿野…嗯…不…不要…”

秦蓁被弄的娇喘连连,淫水荡漾,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都是一种灵魂的颤栗,她急促的喘着气,玉臀随着手指的挑逗在凳子上不安的扭动着,双腿时而夹紧时而张开,似在逃避又似在迎合。

“滋滋滋…”

蜜汁如泉涌出,激起一阵阵淫靡的声响。辛野的脸庞泛起一抹淫邪的笑容,轻声在她耳边呢喃道:“小蓁,听到了么?”

秦蓁被这番话问的面红耳赤,听着双腿间淫靡的水声羞的不敢看他。

“告诉我,这是什么声音。”

辛野继续挑逗秦蓁,舌尖轻柔的舔抵着她柔嫩的耳珠,声线淫靡而性感。

“阿野…嗯…不…不要问人家…啊…好…好羞人…”

秦蓁脸色通红,羞的无地自容,小穴里淫靡的的水声源源不断的传入耳朵让她羞耻不堪,但快感却是那么强烈,如同火山的岩溶一汩汩的向上喷涌,让她浑身如火在烧。

“说。”

辛野找到秦蓁勃起的阴蒂快速的拨弄着,依旧轻柔的声线却有了几分命令的口吻。

“啊…嗯…”

强烈的电流冲击着敏感而脆弱的神经,秦蓁剧烈的颤抖着,急促的呼吸混乱而粗重,对欲望的渴望终于压过了心头的羞耻,顺从的呻吟道:“是…是阿野玩弄…嗯…玩弄小穴的声音…喔……好…好痒嗯…”

看着秦蓁骚浪的媚态,辛野露出了征服者的笑容,指尖找到泥泞不堪的肉缝,微微用力滑了进去。

“啊…”

秦蓁嘤咛一声,身体绷的笔直,双手紧紧的抓着辛野的衣襟。潮湿紧窄的蜜穴感到外来的入侵,条件反射性的强力收缩,四周的嫩肉紧紧的粘合在一起不停蠕动,似乎要将指头完全吸纳进去。

辛野亲吻着秦蓁她的耳垂,手指慢慢向里深入。随着越来越深,肉洞也越来越紧,每一次的前进都要穿过一层层肉环的包裹,如果不是有着充足的淫水,辛野都不敢肯定自己的手指能不能完全插进去。

辛野亲吻着秦蓁的耳垂,轻声道:“小蓁的浪穴好紧,指头都要被咬断了。”

秦蓁的小穴不仅狭窄柔软,而且淫水异常的充沛,配合里面一层层的肉环,绝对是男人梦寐以求的销魂之洞。辛野暗自赞叹,很快在自己手指插过上百次的肉洞中找到了所谓的G点,快速摩擦起来。灵活的手指肆无忌惮的四处转动,刮摩着敏感的肉壁,一波波的淫水不受控制的从子宫深处流出,发出“滋滋滋”淫荡的声响。

“啊…嗯…阿野…”

秦蓁双眼微闭,双唇紧咬着压抑着放浪的呻吟,玉手紧紧的抓着辛野的衣襟,几根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呈现出没有血色的苍白。

教室里的偷情是如此刺激,以至于让她的神经敏感了数倍。秦蓁脸色潮红,不停的颤抖着,舒爽与酥麻的快感如海浪袭来,瞬间将她淹没。

肉洞越来越滑腻,辛野将中指也插了进去,缓缓拨弄了几下后便快速抽送起来。“滋滋”的抽插声不绝于耳,淫荡的蜜汁不受控制的接连涌出流出,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情欲的淫靡。

不…不可以再加入手指了…小…小穴会受不了的…嗯…好…好舒服…小蓁要疯了…啊…好爽…小蓁好想叫…好想叫出来…

另一根手指的加入使得肉洞的紧迫感更加强烈,摩擦起来的快感也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秦蓁银牙紧咬,不敢呻吟出声,只能在心中浪叫着,但她越是忍耐快感就越是强烈,最后只得咬住自己的手臂以免发出爽快的浪吟。

好舒服…哦…小穴里好…好痒…阿野…喔…小蓁要…要阿野的大鸡巴…受不了了…喔…

肉洞瘙痒难耐,快感如潮涌来,听着指头在肉穴里搅拌而发出淫荡的扑哧声,秦蓁羞耻交加,如痴如醉,完全忘记了这是在教室的课堂上,纤细的腰肢如蛇扭动,少女的圆臀随着手指的抽插抛送迎合,紧紧追随着快感的指引。

啊…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

秦蓁在心中大声的叫喊着,臀部起伏跌宕,抛送的越来越快,完全将辛野的手指当做了肉棒迎合,小穴处一阵阵淫荡的扑扑声如春药般令她愈加疯狂。

看着身旁的女孩如发情的母狗激烈的迎合着自己的手指,强烈的成就感让辛野十分满足,手指抽插旋转,扣动挖弄,直弄得秦蓁欲仙欲死,娇喘不止。

嗯…激烈一点…再激烈一点…好棒…阿野…小蓁好美…喔…碰到了…要…要到了…啊…不…不行了…要高…要高潮了…

“唔!”

连一分钟都没到,秦蓁就像是被引爆一样高潮了。

她突然一口咬住辛野的胳膊,发出一声雌兽般的呜咽,不住战栗着的身躯绷得笔直,臀部一阵痉挛,阴道剧烈的收缩,紧紧的夹住了辛野的手指。紧接着一股股强劲的蜜汁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一股比一股强烈,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争先恐后的连续喷涌。辛野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灼热的蜜汁的强度,以及阴道里剧烈蠕动收缩的嫩肉。

“阿野…”

秦蓁双眸紧闭,眉头舒展,享受着灵魂喷薄的快感,身体随着高潮的颤抖而阵阵抽搐,淫荡的蜜汁顺着大腿和凳子缓缓滴落。

“滴答…”

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淫靡的气味,地上淫水形成一道蜿蜒水痕。

她并拢双腿,反握住少年的手掌,身体蜷曲起来趴到课桌上,咬紧牙关闭紧嘴,从鼻子里挤出将要窒息一样的断续哼声。

围绕着他手指的嫩肉,也开始深吻一样吸吮着他的舌尖。此刻要是被勒在里头的是货真价实的老二,不知道该有多爽。

随着斜倚在自己右臂的那副娇躯一阵颤抖,辛野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水流打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像是这个可人儿的小小复仇。

“能让这个害羞内向的漂亮女生在正在授课中的教室高潮喷水的,也就只有我了吧。”强烈的征服感让辛野不禁有些飘飘然。

秦蓁在被辛野一番调戏后久久没有缓过神,娇躯软软地靠在辛野身上。

辛野满意地欣赏女孩失神的俏颜,最后还不忘让秦蓁将沾了爱液的手指舔吮干净。

女孩温顺地任由指节在口腔里搅弄,那副乖巧又妖媚的模样让本来是在挑逗她的辛野自己反倒欲火焚身,裤裆高高鼓起。

还好下课铃这时及时响起,没给辛野在课堂上变身禽兽的机会。

秦蓁也如同惊醒一般,羞红着俏脸给了辛野一个“给我等着”的恼怒眼神之后就小步跑去厕所了,她可不想内裤黏黏地度过接下来的课程。

辛野一点没有放在心上,还给美人回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没了害羞敏感的同桌可以调戏,辛野好像整个人被抽了骨头似的趴在桌子上,而视线却不由自主地飘在身处一群叽叽喳喳的女生中一个有着婀娜身段的白衣美少女身上。

一头受人瞩目的黑色秀发扎成了马尾,身穿白色t恤,下身搭配着百褶裙,白嫩的长腿踩着一双帆布鞋,俏生生站在姿容平凡的众女中间,更显得鹤立鸡群。唯一有些违和的是,明明正值酷暑高温,她却将衣领高高立起,遮住了天鹅般修长的脖颈。

他绝不是唯一一个这么做的男生,尽管呆呆盯着美人的理由和别的男生不太一样。希芸不但面容清纯动人,更加吸引青春期男生荷尔蒙是她在一群女生中显得鹤立鸡群的高挑身材,更不要说呆板的学生制服也难以全部掩盖住的美好线条。

此时希芸好像和周围女生聊到什么有趣的话题,不由得嫣然一笑,本来就惊心动魄的美貌在这一笑之下发挥出了更加可怕的威力。

教室里竟整齐地响起了咽唾沫的声音,几个男生尴尬地对视了一下就默契地马上移开了视线。周围几个本就蠢蠢欲动的男生再也按奈不住,上前和心中的女神搭话。

辛野看见其中为首两人,黑眸中寒光一闪,手指不自觉捏紧了桌子边缘。

让辛野坐不住的二人自然有点本事,一个叫周立安,长得颇有几分人样,再加上家里有钱有势,小小年纪已经完全是花丛老手了。只见他妙语连珠,逗得众女笑得花枝乱颤,眼睛却只深情地盯着希芸,好像这里没有别人一样。

另一个叫马毅。说起来也巧,这个班里最让人畏惧的两个人名字都叫毅。一个是严厉的班主任贺毅,另一个自然便是这个马毅了。

他自小仗着身材高大,一直把自己当做同龄人群体里的霸王。各种横行霸道自不必提,据说之所以转到这个学校也是犯了事被开除了。

马毅不善言辞,只得眼巴巴地看着周立安讨取佳人欢心。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整个人和发怒的公牛一般,只差从鼻孔里冒蒸汽了。身边的小弟十分机灵,找了个由头便挑衅起了周立安。周立安倒也不动怒,颇有唾面自干的风范。不过经过马毅这一打岔,周立安也就失去了继续纠缠希芸的机会。

此刻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人群里注视这希芸和这群追求者的眼神中,其中从教室角落里投来的一道,充满了疯狂的妒火和毁灭的冲动。

(二)

看着这二人在面前争风吃醋,希芸不禁黛眉微皱。双方都认为是对另外一人心生厌恶的信号。

周立安本来要挪动的脚步生生止住,要守护女神身边的净土。马毅更是摩拳擦掌,准备给这个油头粉脸的娘娘腔脸上来上一拳。辛野正看二人激烈对峙的好戏的时候起劲,视线却被一个身影遮住了。

辛野略一抬眼发现来人表情相当不善,心里暗暗叫苦。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辛野为数不多的好朋友兼秦蓁的哥哥,也就是辛野的大舅子秦源。

看辛野脸色忽明忽暗,秦源疑惑地打量了几下恨不得长出尾巴摇两下的辛野,皱眉道:“你小子怎么今天怪怪的,跟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辛野这才松了口气,原来秦源来找他不是秦蓁去告状了。他摸了摸鼻子,心想难道说我怕你是因为我刚把你妹子玩到喷水来找我算账吗?连忙转移了话题:“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联络感情了?”

秦源白眼一翻,“谁来有空和你联络感情,真有这空闲我还不如找你嫂子呢。”说着他压低声音,“我这不是看你一下课就盯着希芸大美人看,怕你有了不该有的念头嘛。”

听了这话辛野心中一惊,还好秦源接着叹道:“我倒不是怕你出轨啥的,我自家妹妹我自己知道,估计把你当场捉奸都只会上床帮你推屁股。只是兄弟劝你一句,希芸这样的女孩不是你我这样的平凡人家可以招惹的,就算给你侥幸泡到了也不会长久。”

辛野默然,这道理他可以说是最懂的一个人。

秦源拍了拍他肩膀,似乎还要说点什么,上课铃却响了起来,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东西。秦源皱了皱眉头,趁老师还没进教室的空隙告诉辛野,他本来有件大好事要告诉辛野,不过刚刚扯了一堆有的没的没说到,详细的事晚上夜宵聊。

秦源离开后辛野被他扰乱的心情没有得到好转,反倒更加恶劣。秦源说的话和被他视为私有物的希芸被歪瓜裂枣堂而皇之追求的画面在他脑子里不断打转。

秦蓁从厕所回来本来还想发一下小脾气,看到辛野一副满腹心事的样子,一肚子的闷气瞬间化作担心,反而得想办法让他开心起来。

她紧张地四周张望了一下,确定同学们都在专心听课之后,将小手伸进了那个坏人的裤裆。虽说心里爱煞了辛野,这样荒唐的事还是让这个遇到辛野之前,对性方面完全是一张白纸的女孩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进行。

还好这个小小的不速之客得到了辛野的及时注意。他伸手进裤袋帮助秦蓁迷路的小手找到了目标,女孩微凉的手指颤抖着接触了半硬的肉枪,试探性地摸索了几下之后,这才握住肉棒上下撸动了起来。

虽说秦蓁生涩的技巧并未真的带来多少快感,单是看女孩战战兢兢的模样就值回票价了。辛野这边舒服地微咪上眼睛享受美人的侍奉,却是苦了秦蓁,她那纤细的手臂只动了二十来下,光洁的额头上就冒出了点点细汗。

过了一会,辛野知道单靠秦蓁这点手艺想让自己真正满足,怕是得把她的细胳膊撸断,便示意她可以停下了。秦蓁即使心有不甘没能还以颜色,让辛野也和自己上堂课一般当众丢脸,也明白自己斤两,便不甘地把快累抽筋的胳膊收了回来。

辛野知恩图报地帮女孩捏起了那只酸痛的手臂,这回轮到秦蓁露出了享受样子,丝毫没有察觉他的阴谋。辛野借着帮秦蓁捏手的借口顺利掌握了她的手臂,然后猛地将她那只刚从辛野裤裆里掏出来的手覆在了她的脸上。

秦蓁猝不及防,一大股男人独有的气息充斥了鼻腔。她本要恼羞成怒,却看到了辛野高高隆起的裤裆,心生一计。

她纤眉一挑,不但没有反抗,还主动贴住了那只手掌细细地闻了起来。这场景在旁人看来并没有什么出奇,但是辛野联想到这细嫩的手刚做了什么,心底的欲火就猛地一蹿。

看到挑逗有了效果,秦蓁得意地一笑,面对辛野快吃人的眼神,她甚至将每根纤细白嫩的手指都逐根轻轻吮吸。那动人的模样不禁让辛野脑子里自动将女孩春葱般的手指替换成他现在硬得发疼的肉棒,这无疑在火上浇油。

正在这时,下课铃打响。秦蓁这时候才回过神自己做了什么羞耻的事,随着铃声捂着脸夺路而逃。

她这一跑让辛野满肚子的欲火无处发泄,郁闷地扫视了一下黑板,发现下节课是体育课。一个邪恶的念头顿时占据了脑海,并再也挥之不去。

(三)

体育课上,大家都享受着从严苛课程中间好不容易的喘息时间,没有一个人发现班花希芸悄悄地躲开了人群,来到了人迹罕至的体育器材室的门前。

希芸心虚地四处张望一番后,吃力地将大门缓缓推开。待她进入了门后,冷不丁地被人突然抱进了怀里。

希芸表情却一点也不慌张,安心地调整了下自己的位置,用撒娇的口气说道:“怎么这么着急叫人家出来,被人看到可怎么办。”

突然袭击希芸的不是别人,正是辛野。他在上体育课前给希芸发了短息,把她约到了这个体育器材室。

辛野急不可耐地低头痛吻起了美人的樱唇,尽情吮吸她滑嫩的舌头。

好半晌辛野才将希芸放开,只见她被吻得薄唇微肿,气喘吁吁,体育制服包裹着的丰满胸脯轻轻起伏。

不知是因为刚才的长吻还是一路小跑过来这里的体力消耗下出的汗水浸透了白色的运动短袖,透明的布料紧紧贴着美好肉体,毫无保留地勾勒出希芸美好酥乳的轮廓。

如此美色在前,辛野反倒不急色。他将希芸放开后往后退了半步,欣赏起了这独属于他一人的美景。

希芸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这是要放过她的信号,她自觉地将上身的遮盖解下,露出了挺拔玉峰,还有上面随着主人脱衣动作微微晃动的浅粉樱桃。

令人惊讶的不仅仅是她光洁迷人的少女裸体,更让人吃惊的是,她那一直被衣领遮盖着的脖子上居然还锁着一副和她的美貌完全不匹配的破旧皮质狗项圈。这粗劣的做工和女孩堪比维纳斯一般的惊人丽色形成强烈的反差,突出一种禁忌的美感。

没错,在这所高中一举一动都牵动无数男生心灵的人气美少女私底下竟是辛野豢养的性奴。这个消息若是传扬出去,辛野怕是第一时间被诸多窥觊希芸已久的男生撕成碎片。这也是二人在人前不得不装作形同陌路的原因。

正如小儿怀金过闹市,没有足够的实力,过于耀眼的宝物只会招来麻烦,这是辛野因为生活,很早就学会的道理。

而这副项圈是从辛野从路边垃圾桶捡到即将冻死的小女孩开始就戴在她脖子上的。一开始辛野只是怕虚弱的她因为害怕而到处乱跑,就用在家里角落里找到的这副狗项圈将她锁在角落。

在她真正接受作为奴隶的身份之后,她也没有将项圈取下,时时刻刻不离身。一来是当做纪念,二来也是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自己奴隶的本分。

辛野从小失去双亲,被政府送到福利院长大,多亏了被养父收养才感受过一点家庭的温暖。

可惜好景不长,他的养父在收养他没两年也因为意外车祸去世,只留下一间破旧的房屋还有一笔不多不少的保险公司赔偿金。

“我家小芸的身材现在发育的不错呢,怪不得班上的那群男生一直围着转。”

希芸听出少年浓浓的醋味,上前主动拉起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高耸上,俏脸微红:“小芸的身子只会给哥哥看。”

辛野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粉嫩的乳首,轻笑道:“只能看吗?”

希芸将运动短裤褪到了腿弯,美人腿心修剪整齐的阴毛,晶莹粉嫩的花唇,微微鼓起的雪丘,更致命的是那一线粉红的肉缝间若隐若现的一挂透亮的汁液。

“哥哥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小芸听哥哥的就是了。”美人羞红着脸,任由柔软乳球在少年掌心里变换着淫靡的形状,用哀怨嗓音在辛野耳边吐出的话语让人热血沸腾。

辛野有些粗暴地将赤裸的美人拉入怀里,把希芸一条修长的美腿架在自身腰间,胯间那根杀气腾腾的长剑早就急不可耐。

他只在穴口处随意挑磨几下,便对准了勐地一耸,狠狠刺入少女紧窄的蜜穴之中。那完美将阳具包裹且给予无上快感的享受让辛野不禁发出满意的叹息,反观希芸突遭异物侵入,轻咬樱唇,发出一声闷哼,俏脸有些微微发白。辛野看在眼里有些心疼,后悔起了自己的猴急唐突了佳人,本要大杀特杀的肉棒就不敢乱动。

希芸察觉到了蜜穴里的异样,欢喜爱郎的体贴的同时白了辛野一眼,娇嗔道:“我没事啦。傻瓜,快动呀。”最后三个字带着勾魂夺魄的媚意。

辛野这事还没反应可就真成了傻瓜,齐根尽入的阳根敏感地发现径内泌润渐丰,团团嫩脂不断蠕动收缩,有力地掐挤着自己的肉棒,就知道这小妮子已经动了春心,便抛开顾忌狂抽猛奸了起来。

如果有人这时候推门进来体育器材室,首先会听到的是一个少女情动到极处却极力压抑的低吟浅唱,还有少年的嗬嗬低吼,再就是肉帛相接的啪啪啪的声音。

“嗯……嗯……好深,哥哥……”

少女单靠一条笔直修长的玉腿支撑着身体,背靠随意堆砌的海绵垫迎接着身前少年如同野兽般不知疲倦的撞击,每一次插入少年都好似要将身体揉进女孩的体内一般,肉囊撞击在少女性感的心型美臀上发出了啪啪啪的淫乱声音。女孩赤裸的酮体纠缠在少年的身上,好像一株寄生在古树上的美人藤。

随着肉棒飞快进出小穴的节奏,少女另外一条被少年握在腰间的玉腿腿弯处还挂着的粉红内裤不住晃动,表明这场盘肠大战来得多么突然。

猛奸数百记之后,辛野呼吸逐渐急促,事实上和希芸小穴的每一次摩擦都极为刺激,能坚持那么久已经是今天凭着一股妒火的超常发挥。这几年来经过辛野的辛勤浇灌,希芸的少女蜜穴完全变成了最适应辛野肉棒的形状。

如果说辛野的阳根是柄长剑,那么希芸的小穴就是最好的剑鞘。这小穴对辛野的刺激这么强,辛野肉棒对希芸的冲击力自然也不弱。

他的每一记重重的深入都准确地撞在了希芸女儿家最敏感的花心,本来就苦苦支撑的希芸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穴肉剧烈痉挛着,花心大开,把一股股又暖又稠的花浆打在了辛野的龟头上。最后残存的神志让希芸知道不能大声淫叫,灵机一动,一口咬在了辛野的肩膀上。即便这样,高潮的强烈刺激还是让希芸齿间漏出了动人心魄的低吟。

精疲力尽的希芸再也无法支撑单腿站立的姿势,连带辛野一同倒在一旁辛野之前准备好的海绵垫上。

那个本来才是他们预备的主战场,只不过辛野太过猴急没用上而已。

纤长手指抚过她贝齿松开后在辛野肩膀上留下的一排浅浅的牙印,希芸咬了下唇,不由得担心起刚刚有没有咬疼辛野。

辛野还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一样,将一头乱发埋在少女酥乳里,她将话语咽下,安静地享受这难得在学校独属二人的宁静。

辛野也享受这份宁静和这份无以伦比的欢愉,可是今天困扰他的也正是失去这份美好的担忧。

闻着鼻端美人甜腻的乳香和剧烈运动后的女儿家气息,还没得到满足的膨大龟头在她敏感的花谷宫口处轻轻摩擦,辛野不怀好意地问道:“我们家小芸好像是这几天来大姨妈吧?”

少年的险恶用心不言而喻。

只要他真个导致她意外怀孕,在学校长期以来维持的清纯校花形象自然不用说,被学校开除,消息传开后被人指指点点,人生从此万劫不复是肯定的,从此只能在他胯下当个肉玩具了,这么细细一想,结果还不坏。

她微微一愣,清澈的美眸直视辛野,笑吟吟地说道:“看来变态主人真的很喜欢小孩子呢。”特别在孩子二字加重了语气。

辛野一时无言,被她一语双关戳中软肋。

“可以哦。哥哥的孩子,多少个希芸都可以生。”

希芸兴致勃勃,露出和她清纯外貌绝不相符的邪恶微笑,握住不知不觉间再度勃起的辛野肉棒。“到时候生个女孩,让她吃爸爸的精液长大,然后和妈妈一起撅着屁股挨操…”

辛野光是想象了一下那个淫靡画面,肉棒就已经硬得发疼。

希芸抚摸着辛野赤裸的胸膛,柔媚嗓音发出魔女一般的魅惑,让辛野的热血一下冲上了头顶,只有轰轰烈烈的长吻才能表露一星半点他的心意。

两人唇齿相接,毫无顾忌地交换着体液。在亲吻地热火朝天的时候,希芸感受到一个熟悉的形状顶在了自己的小腹。

“哥哥就这么着急要让人家怀孕吗?”

嘴上责怪着少年猴急,而她的素手却主动将辛野的肉棒引导到流水潺潺的桃花洞口,让长枪二度再叩玉门关。

这一次辛野的动作轻柔很多,他伏在女孩的酮体上,两人深情地对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辛野不急不缓地享受蜜穴的紧紧包裹,不多时身下的女体肌肤透出诱人的粉红,希芸纤长的秀眉苦恼地微微皱了起来,说不出的惹人怜爱,呼吸也变得急促。辛野心知这是佳人身体本能的信号,于是坏笑一声,毫无预兆地将希芸的身子摆成了跪着背向自己的姿势。

希芸身体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只得任由少年施为。可是即将高潮的时候眼前失去了爱郎的踪迹,还有被摆成路边随地交合的母狗模样让她芳心不由得一乱。

幸好身后的辛野及时捉住了一只随着撞击而不断晃动的白腻乳球,不断地在希芸耳边倾述动人的情话,她也便只好举高美臀,任由这命中魔星用着耻辱的姿势在她少女蜜穴里肆无忌惮地进出。

从辛野的角度,被他胯部不断撞击从而充血变成诱人的粉红色的挺翘美臀以及因为主人主动的出卖而暴露在少年灼热视线中的小巧屁眼一览无余。

这绝妙的风景让辛野大为兴奋,搂着玉人纤腰开始大抽大耸。粗长的肉棒把两片粉白花唇撑成一个圆形,伴随着唧唧淫响,在紧致湿润的甬道中疯狂进出,每一次都是退至龟首,没至尽根,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到速度,一息之间就能抽添好几次,很快,溢出穴口的蜜液就被磨成了一片白沫。

“哥哥……太深了……咿咿咿……”

在这般强势的攻势之下,加上还是对希芸身体了如指掌的辛野是凶手,希芸忍不住浑身娇颤,失控地大声呻吟,摇臀甩乳,狂乱地迎合着身后男子的冲刺,已是彻底地沉迷于肉欲之中。

辛野身下抽势如虹,紫红棒身在精致如玉的穴口急进急出,磨出一片白沫,腹部和大腿结实的肌肉撞到她浑圆如球的雪臀上,掀起道道白浪之外,更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啪啪”震响之声。

她花容失色,短促高亢地娇吟一声,两条雪滑小腿急急曲起,庾嫩足心抵到辛野的臀部,阴内阵阵收缩,花心大开,浑身痉挛着喷出一股股浓白的花浆,已是又一次达到了欢乐的巅峰。

希芸正浑身娇抖着泄身,敏感之极的嫩穴又被狠插猛刺了数十下,顿时丢得魂飞魄散,死去活来。嘴里早叫不出声了,只无力地张了张菱唇,便又缓缓合上。

整个人便如同一堆软肉摊在海绵垫上,只雪腹、大腿、圆臀和盛开的美穴不时痉挛几下,显示高潮余韵之持久。

辛野见了她这模样哪还能忍住,便紧紧抵在她微微打开的花心,阳精怒注不已,直射得筋麻骨软,头晕眼花,方从希芸的嫩穴中拔出,把龟头、棒身上的淫浆涂抹到她绵滑弹软的雪臀上。

希芸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一动不动地任由他轻薄,雪蛤张开,露出一条红艳艳的缝儿,里面满是两人混到一起的浊白浆液,被嫩膣一缩一鼓地挤溢而出,一些顺着穴口流到阴蒂处,滴落在海绵垫上,一些沿着雪滑大腿流到白嫩的膝盖上,画面淫靡之极。

辛野看着自己一手缔造的美人玉蛤吐浆图,当真是从发梢畅快到了脚尖,心满意足之至。

待到希芸从绝顶的快美回过神来时候,发现体内的那个凶神恶煞的家伙丝毫没有熄火的迹象,反倒有愈发肿大的迹象。她连忙向爱郎讨饶,辛野当然也不想因为一时之欢把心爱的女孩弄伤,便听话地拔出了凶器。

因为这次待的时间比较久,拔出希芸蜜穴的时候还响起了“啵”的一声,一条透明的汁液犹自连着龟头,仿佛小穴还犹自不舍那极致的快美,羞得希芸可爱的耳垂都飘了绯红色。

她望向未发泄出来肿大肉棒,撩了一下在方才大战中飘到脸颊的几缕长发,俯下螓首就用那樱唇吞入了少年那裹满了二人交合后秽物的阳根。

希芸从小被的口交技术当然毋庸置疑,她清楚地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辛野舒服,加上辛野一只手还轻按在她的脑后控制节奏,可以说是帝王级的享受。

希芸一遍吞吐一遍还用那柔媚入骨的眼神望着辛野,辛野心里一动,想记录下这一刻,便从一旁取出手机开启了录像模式对准这淫靡的一幕。

女孩看见镜头毫不怯场,甚至一遍吐出肉棒大胆地用香舌吃冰棒般舔弄,一遍冲镜头甜美地微笑。看起来给这个遮住她半张小脸的物体p成冰棒也毫无违和感。

辛野看了下系统时间,摸了下希芸在胯下辛勤侍奉的小脑袋。希芸默契地会意,吞吐越发卖力,在辛野的刻意配合下终于得偿所愿,在镜头下展示一口满满的白浊液体之后,用那粉嫩樱唇盛下了少年全部的浓稠精浆。

(四)

风收云歇,两人赶紧起身打扫起了战场。在把器材室整理干净之后,两人就错开时间回归了大队。

接下来的一个下午直到最后一节课辛野再也没看到过希芸,他心知这小妮子百分百找个借口去医务室躺着休息了。像她那样大家眼中的乖乖女编个理由装病可再简单不过。

放学后,正在辛野寻思着是不是体育课上玩得有点过火的时候,希芸的倩影才姗姗出现。

惦记着绝色班花的可不止辛野一人,一群男生如同闻见血腥味的鲨鱼,争先恐后要给生病的女神献殷勤。可惜知道了辛野今天刚为此心情不好的希芸怎么会给他们好脸色,就连之前应付的微笑都欠奉。

希芸娇靥上冷淡如霜,连最迟钝的马毅也知道女孩因为身体不舒服心情不好,但是没头没尾地溜走却又显得奇怪,正打算告辞。希芸从包里掏出一个药瓶,众人如蒙大赦,借口让女神安静养病吃药就散了。

辛野看着差点没笑出声,他们女神刚刚大庭广众之下拿出的这个维他命的药瓶,里面装的都是避孕药。

希芸舒了口气,察觉到了辛野戏谑的眼神,俏脸不免涌上红晕。她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移开了目光,和着热水吞服了药片。

这个旁人看来正常不过的动作,却让别有用心的辛野联想到要是她不吃这个药,几个月后班花平坦的小腹隆起孕肚,在他身下一遍挨操一遍摇晃着圆滚滚的雪白肚皮的模样,刚刚发射过的肉棒就可耻地硬了。

在辛野想入非非的时候,两只白嫩的手掌从旁边伸了过来,把他的脸颊捏成了奇奇怪怪的形状。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辛野的正牌女友,秦蓁。女孩的小脸气鼓鼓的,也许只是女性那独占欲发作,她本能地意识到辛野在想什么坏坏的事。

辛野可不会单单挨打,反手也捉住秦蓁滑嫩弹手的脸颊。那幼嫩的手感,顿时让本来只是和她闹着玩的辛野不舍得放手,少女的小脸好像在漫画的人物一样被揉圆搓扁。秦蓁这才识得厉害,连连讨饶。

辛野玩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地松开,轻笑道:“看你这丫头还敢不敢捣蛋。”

终于逃出魔爪的女孩脸颊晕着诱人的粉红,特别是那因为刚才一番大闹急促喘息而张合的两瓣樱唇,无时无刻不传递着色情的气息。这让辛野内心一动,将食指缓缓伸入美人皓齿红唇中间。秦蓁痴痴地望着少年,将那指头含住舔吮,用心地侍奉。

少年得了便宜还要变本加厉,伸入第二根手指,探指将秦蓁的滑腻灵舌夹了出来。这样一来,她不得不张开了小嘴,就连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滴落在迷人的锁骨,顺着轨迹滑落进胸前的峡谷。

这自然逃不过一旁希芸的眼睛,她本就对秦蓁占了辛野身边的位置很是不满,偏偏她没有任何立场去管。毕竟在学校她和辛野是话都说不了两句的普通同学关系。

这偷腥猫居然还在她面前和辛野这么大胆地调情,在她看来简直与示威无异。这样想着的希芸气冲冲地离开了教室。

这股怒气毫无疑问波及了辛野,以至于希芸整个晚饭没有和他说一句话。尽管辛野一时没想到什么地方得罪了美人,还是不断地用甜言蜜语地讨好希芸。

见惯了他套路的希芸可不像秦蓁那个傻丫头那么好糊弄,依然冷着一张俏脸。辛野摸了摸鼻子,心知这关怕是不好过,眼角却瞟到墙上的闹钟。猛地省起今天在学校,秦源跟他说晚上出来夜宵的事,便和希芸说起。

希芸听罢,冷不丁地开口说道:“秦源不是你女朋友的哥哥吗?大半夜地出去见他,怕是你们两喜事将近了吧。”

得了,这话透着的浓浓酸味才总算让辛野知道她这晚上莫名其妙的怨气哪里来的。

只见辛野皱了皱眉头,夸张地耸动着鼻子:“哪家的醋瓶子打翻了,怎么这么大股醋味?”

希芸寒着脸,一声不吭地转过身去,径直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洗手间,并不接辛野的话。

关上门后,她动作优美地除去了身上的衣服,试探了一下水温之后,将那具曼妙的胴体慢慢浸入了浴缸里。

“嗯……”

恰到好处的温度,还有浸润皮肤的水波,让她不禁舒服得呻吟出声。白日里积累的疲惫还有烦恼,都好像一并被水流带走了。

一间带有浴缸的浴室可以称得上这破旧的出租屋唯一的好处,别的方面简直可以称得上惨不忍睹,但是这也是辛野空闲时间拼了命打工可以承担得起的极限了。

辛野自幼就父母双亡,全靠邻居一点点的接济生存下来,这也养成了他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性子。

不知道是不是联想到同样没了双亲的自己,辛野在垃圾桶里找废品来卖的时候,一时冲动就把当时几乎冻死在一堆垃圾里的希芸捡回了家。

狭小的浴室里雾气升腾,白汽朦胧的暧昧视野正适合回忆往事。

经过辛野几天的精心照顾,小希芸也勉强熬过了危险期。从此两人虽然很艰难,但是还是和一对真正相依为命的兄妹一样互相扶持着生活着。

当然,除了妹妹得全天候准备满足哥哥的性需求以外。

真要说起来,秦蓁还是当时辛野奉旨泡到的。

既然两人约定了在学校不暴露关系,更能增加可信度的就是有另外的男/女朋友。辛野还没傻到给自己整个绿帽,所以辛野最好在学校有个女朋友掩护一下。

刚好没过多久,秦蓁主动向辛野表白,询问过希芸意见后就和秦蓁在一起了,她也是为数不多知道辛野和希芸关系的人。

想到这,希芸心底一阵酸楚,抱着自己蜷起的双腿,将头埋进了膝盖中间。

“也许在他眼里,我还是那个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小鬼吧。”

思绪飘散,破旧的浴室门发出“吱呀”的悲鸣,只能勉强辨识物体轮廓的白雾里渐渐显出一道修长的身影。

希芸瘪了瘪嘴,一言不发地让出身后的空间。

辛野也不客气,坐进了浴缸里,让本来就很有限的空间变得更加狭窄,使得希芸不得不背靠在了少年身上。

“我的宝贝,今天是怎么了?”辛野自然地从身后掌握了女孩两只发育良好的白嫩乳球,熟练地摩擦刺激着上面浅粉色的乳首。

“嗯……不要这样摸……”

“为什么不要?从小到大我不都是这样摸的吗?不过以前……”

辛野将头倚在她的肩膀,认真地掂量手里满溢滑嫩乳肉的分量:“还没有这么大就是了。”

羞人的回忆不断涌出,有她脖子上栓着狗链每天努力地用小嘴吞吐少年日渐变长的肉棒的画面,还有他抚弄当时只有两粒红豆的平坦胸脯,甚至还有被他半夜带出去公园撒尿的回忆。

这些事情随着她接触到社会之后,自然也明白这是多么异常的行为。

可是希芸已经被完全驯服了,即便知道他们兄妹这样是违背道德人伦的,当她看见辛野仿佛每时每刻都在洋溢笑意的温柔眸子之后,还是心甘情愿地为之沉沦。

辛野清晰地把握到怀中美人已经情动,他拨开女孩紧闭的双腿,缓缓刺入自己的硕大灼热。

希芸紧闭双眼,准备好迎接狂风暴雨,可是好一会,那根可恶的肉棒也没有动作,只在她的蜜穴里散发着惊人的热力。

她疑惑地睁眼,辛野似笑非笑:“想要就自己动。”

“啊啊,啊啊!为、为什么这么长……呜呜,呜呜……要、要死了……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啊……”

浴缸里的水不断溢出,希芸面对着辛野忘情地摇动纤腰,竭尽全力用蜜穴去套弄取悦少年的粗长阳具。

她乱摇螓首,忘情呻吟的模样,既让辛野感到怜惜,又让他兴发如狂,恨不能与她融为一体,永生永世地交合下去。

“哥哥,我没力气了……”希芸卖力地摇动了好半晌美臀,除了浴缸里的水几乎全部挤了出去以外,辛野的肉棒半点发射的迹象都没有,不由得向爱郎撒娇。

辛野微微一笑,不再逗弄美人。将希芸抱了起来,将她顶在墙上,狠狠狂奸她的美穴。

“呜呜呜……”

希芸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用最后的力气将修长美腿盘紧少年的腰,固定住自己的身体。

两人好一番抵死交缠之后,辛野忍不住又将爆发的白浊统统灌进少女的玉宫里,宣示自己的占有权。

希芸鬓发散乱,脸上都是高潮之后满足的红潮,埋怨道:“今天怎么老是射在人家里面?你的东西又浓又多,万一真怀孕了怎么办?”

“嘿嘿。”辛野挠头装傻,气得希芸敲了他头一下。

“反正你今天吃过避孕药了吗,有什么关系。”

希芸翻了翻白眼:“臭哥哥,老是射人家里面,现在药都要吃完了。”

辛野的眉头一皱,半真半假地感叹道:“还是小时候好啊…”

希芸似笑非笑,斜瞟了辛野眼:“那是小时候好还是现在好?”

“以前希芸小小一只…”辛野煞有介事地比划着,“每天在家里不肯穿衣服,说要当哥哥的飞机杯。”

希芸紧咬红唇,狭长美瞳里弥漫起淡淡的水雾。

“一眨眼都…”辛野捧住她两团弹滑饱满的玉峰,动作温柔,几乎怕稍微用力就损伤了这无价的珍宝,“这么大了。”

“讨厌!什么这么大。别转移话题,到底哪个好?”希芸不依不饶。

“小芸最好了。”

“切,变态萝莉控哥哥!”

对于口不对心的撒谎小孩,辛野从来就只有一个办法。

“你不要聊着聊着就插进来好不好!”

“有吗,这个大不大?”

“唔唔…为什么被骂变态反而硬得这么厉害…我不行了…不要了…”

(五)

摆平了发小脾气的希芸,辛野这才从容赴会。只不过他现在有点后悔没在和希芸多温存一会,因为这位好朋友今天似乎想要耍他玩。

“你可能对夜宵有什么误解。”辛野皱眉看着面前金碧辉煌的建筑物。一旁的秦源倒是意气风发,一挥手道:“大排档把那种面对面都要喊才能听得到的地方怎么谈事情,男人的友谊还是得靠洗脚呀。”

深知自己经济情况的辛野显得十分踌躇,秦源叉着腰:“别磨磨唧唧的,今儿我叫你来就是我请客。”听了这话辛野一惊,秦源和秦蓁家里他可以算是知根知底,比辛野家境好上不少,但是也不是特别大富大贵的人家。

就是秦源的女朋友东方沁也算上也给不了秦源这份来动辄几百大元的地方按摩的底气,何况据辛野了解他也不是吃软饭的人。

“还是说,”秦源的大脸忽然靠近,“你还是个处男,不敢冒着牺牲你纯洁的危险?”

辛野心里吐槽“我用希芸小穴破处的时候你小子不定会不会撸管呢。”面上却假装表现出被他说中心事的心虚样子。

秦源自觉说中好友痛处,十分得意,笑嘻嘻地搂着辛野肩膀道:“今天哥哥就带你开开荤!”看他这么坚持,辛野也就半推半就跟了进去。

不得不说,这样的体验对于辛野来说还是实打实的第一次。当二人换好浴袍,进入了订好的房间之后,辛野竟然感受到了久违地紧张。

一旁的秦源倒是悠闲自在,显然不是初哥了。等待技师来的空隙,他终于说了把辛野叫来是要说什么。

原来秦源的父亲因为工作原因认识了一个有钱人,而机缘巧合之吓,他打听到那人的家里缺一个家教,便介绍了自己的儿子。

区区一个家庭教师,以秦源绝对学霸级的实力简直绰绰有余。

班上的前二名基本上由秦家兄妹包揽,辛野虽然心思不在学习上,靠天生过目不忘和聪明才智却也能稳定处于班级第三。这也是老师们卯足劲想找这个天天神游的学生的茬屡屡失败的原因之一。

这里的关键在于这个所谓的有钱人家不是一般的有钱。他的雇主正是G市经济支柱之一的千黎集团的董事长千里豪一家。

说起千里豪,他可以说是G市的一个传奇。由一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白手起家,打下了基本垄断了G市医疗器械生产以及销售市场的千黎集团这个巨无霸,之后还和美貌温柔的妻子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可以说是每个男人都向往的人生。

秦源的爸爸也是一次偶然的合作中才认识这样的贵人,在闲聊间发现有这样的机会,就马上介绍了自家儿子。

秦源的辅导对象是他们家独生女,名叫千里妍,一个月下来收入竟有五位数。

听到这里辛野心里涌起熟悉的挫败感,不过他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态,毕竟他遇到的人大多数的境遇都比他天生好得多。

“怪不得这小子有钱到在这种高级按摩院消费。”

辛野基本鉴定了这家伙在和他炫耀这份优厚的兼职,可秦源话锋一转,说起前几天申请的美国大学发来了offer,还顺带全额奖学金。只要他这边确定,基本上就成了。

辛野佩服地朝他竖起大拇指,这件事秦源之前和他提过一次,没想到真的有成为现实的一天。

看似毫无关系的两件事,加上秦源今天神神秘秘地说有大好事。辛野心中一动,瞬间被狂喜所淹没。

可是这猜想还得最后一步确认,辛野声音都颤抖了:“难不成你要把这工作介绍给我。”

秦源故作臭屁地扬起下巴点了点头,可是他那张趾高气扬的胖脸在辛野眼中是多么可爱。他嘿嘿笑道:“就知道你这家伙拒绝不了,我已经向千里夫人推荐你了。她答应了在周五面试。”

在辛野恨不得下床亲那张油腻大脸一口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制止了辛野这冲动。门开后,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个穿着粉红制服的女技师,脸上甚至带着口罩看不清模样,但是经过套装的贴身勾勒,看得出身材的曲线都在水准以上。

辛野不免有些失望,毕竟这些地方被提到的时候或多或少都带着桃色成分。唯一让人有些看不懂的是那个跟在后面的看到辛野二人好像吃了一惊,被同伴催了一下才不情不愿地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的女孩率先热情地打了个招呼:“两位先生,晚上好。编号27技师和编号79技师很高兴能为你们服务。”虽然不见真容,在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浓重的风尘气息,眼睛风情流转,说话是还在服务二字故意咬重,一副明显的挑逗架势。

相反的,稍稍落后的技师在其身后低着头一言不发,不仅仅是害羞,好像还生怕被认出来似的。

开场白完了,进房间以来就没开过口的女孩带着一股幽香款款走到辛野身边,轻声开口说道:“我的编号是79,很荣幸为您服务。如果需要调整力度或者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告诉我。”

女技师说完稍稍犹豫了一下,辛野就感受到软弱无骨的小手落在了自己的腰背上。女孩的按摩手法带着明显的生涩,这点就连没有什么经验的辛野在几分钟后就得出了结论。

不过花的是秦源那个冤大头的钱,躺在床上被妹子柔软的小手按着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秦源那边的女孩技术明显高明得多,看那死胖子满脸享受,眼睛闭上的样子,他怕是快睡着了。

正当辛野也昏昏欲睡的时候,他眼睛瞟到秦源那边的女技师竟除下了面罩,撩起了秦源的浴袍。身上女孩的按摩也停了,辛野清晰地感受她脸上唯一露出的眼睛里透出的恐惧和不安。秦源那边的女技师眼神投向这边,则像是某种警告和督促。

这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使得女孩无奈地摘下了口罩,而她的真容却让辛野大吃一惊。

(六)

这口罩下无疑遮住了一道绝好风光,女孩眉秀鼻挺,眸盈若雪,两片销魂薄唇微微抿起。唯一可惜的紧绷的嘴角流露出生人勿进的气息,不过也让她更增加了一股冰霜美女的魅力。

只是如此并不足以让见惯风流的辛野失态,真正让辛野震惊的是,他居然对这幅姿容毫不陌生,当然除了她身上暧昧的粉色制服以外。

这个除下口罩的女孩竟然是辛野的同班同学,许萱冉。关于这个同班同学他知道的实在不多,或者说全部就没有多少个人了解她的,因为她是不折不扣的冰山美人。

许萱冉平时就是冷着一张俏脸,绝不说多余的废话,女儿家的八卦或者电视剧交流一概没有兴趣,唯一感兴趣的恐怕就是学习。以上有限的情报还是秦蓁和辛野闲聊的时候提到的。当然也有男生不知死活想摘取这朵寒霜玫瑰,无论软的硬的追求,都是被毫不留情地拒绝。

她的这种孤立骄傲的态度惹来了不少人的不爽,一段时间里天天被恶作剧。

然而这些人很快就自觉没趣地收手了,因为无论是怎么过分的恶作剧,她都能淡然处之。加上她学习不错,稳定地处在前五名,针对这种老师眼中的好宝宝无疑还是要冒巨大风险的。

但是就是这样的好宝宝,正用她那握惯了铅笔的纤长玉指生硬地握住了辛野的阳根。

许萱冉不安地观察着眼前陌生的肉蛇,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男生的下体,鼻端还不住传来浓烈的陌生气味。

想到一会自己要做的事情,不由得对这个怪物充满了恐惧,特别是这个怪物的主人还是自己的同班同学。

自己也想过来这种地方出卖清白早晚会传到学校,没想到第一次就被同学发现。

想到这,许萱冉心底就充满了苦涩。旋即她自嘲地一笑,当初决定出卖自己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了,只不过比想象中要早得多而已。

自己运气不都一向不怎么样嘛,加上上班之前领班的威胁和家里日渐严峻的情况,让她抹去了心底最后一丝犹豫。

说到底,对象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而且还认识的少年,已经比她原来想象中满身烟酒味的肥胖大叔好多了。

隔壁热火朝天咕叽咕叽的热闹声响也似乎给了女孩一点勇气,许萱冉趴在已经坐起身来的辛野腿间,微一迟疑,终于启唇碰了下去。

许萱冉生涩地亲吻辛野的下体,始终不敢真个将它含进嘴里。只在周遭笨拙地舔吻,虽说这稚嫩的技巧也有另一番滋味,但是缺点就是让人心痒难搔,辛野就感受到这种欲火中烧,却偏偏发作不得的滋味。

幸好许萱冉没有继续这样下去,不然辛野非爆炸不可。隔壁床的动静逐渐沉寂,许萱冉知道如果不认真点,这一切努力都将白费。美眸一闭,不顾一切地将巨物含入皓齿之间。香舌在阳物棱头不住打转,用心地吮弄起来。

对于辛野来说,这无疑是雨后甘露。他出来打个野食竟然遇到同班同学的吃惊劲过去后,逐渐占领脑海的是胯下那张宜嗔宜喜的秀美俏脸平时的冷淡模样,再对比现在艰难地吞吐着他肉棒的淫秽姿态,本就旺盛的欲火更是猛升。

辛野果断抛开最后一点对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好奇心,挺腰将大半根肉枪贯入许萱冉温热的口腔。

女孩毫无准备之下被弄得措手不及,还敬业地尽量用唇瓣隔开牙齿,不让牙齿划伤辛野那放肆入侵的肉枪。这下辛野尝到甜头变本加厉,干脆按住许萱冉的螓首不让她有逃走的空间,每一下进出都把阴毛碰到她的脸颊。

一时兴起的辛野简直把许萱冉的小嘴当作飞机杯来使用,没几下许萱冉的娇美小脸上已经涕泪横流,狼狈不堪。

稍微宣泄了欲火的辛野也对把平时那么高傲的美人折腾成这样,感到有点不忍,随即便想抽出肉茎。

谁料都这样了的许萱冉却摇摇头,伸手环住了辛野的腰,竟要主动吞入肉茎,誓要将少年的白浊精浆榨出来。

本就没有达到真正宣泄的辛野便没有放过她的道理,他心里的黑暗面甚至闪过一个念头,“她难道不是有什么苦衷,而是真的是个人可尽夫的婊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这样想到的时候,还有涌起了莫名的愤怒。

为了不让辛野再离开,许萱冉主动地吸吮舔含起来。辛野被这温软唇舌紧紧包裹,那滋味难以形容。不一会儿,被美人竭尽全力的口舌侍奉打动,辛野猛得一震,如她所愿地将浓腥的精华一滴不剩地灌进许萱冉的樱桃小嘴里。

许萱冉嘴里含了精液,小心翼翼地吐了一旁事先准备好的小盆里。两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幸好一旁早就完事,另一个女孩搂着秦源笑语晏晏,一男一女俨然一副热恋情侣的模样。

两个男生毫不顾忌女生们在场,交流起了刚才的心得。和秦源一起的女孩倒是神态自若,许萱冉听着男生们下流轻谑的话语,小脸气的发白。

接下来的一步显然不适合共处一室,秦源给了辛野一个猥琐的笑容就要拥着妹子离开。发现秦源有起身的迹象,辛野赶紧把刚才就低头坐在一旁的许萱冉拉近了怀里。许萱冉娇躯一僵,正要本能地反抗,辛野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别动。”许萱冉就乖乖地呆在了辛野怀里。

秦源本来要趁机比较一下二女容貌高下的小心思破产,笑呵呵地离开房间,但却没注意到自己怀里的女孩也朝辛野这边偷来了意味深长的一督。

(七)

秦源和另外一个女孩出去后,许萱冉明显整个人放松下来。结合之前一定要射在她小嘴里的坚持和对同事的畏惧,恐怕另外一个熟练点的女孩来的目的还有监督刚刚入行的许萱冉能不能做好本职,将客人的精浆盛入一旁明显事前准备好的小盆就是合格的凭证。

房间里只剩下辛野和许萱冉两个刚进行了亲密无比的行为的男女,空气里写着大写的尴尬,全都因为二人关系的复杂。但凡他们关系只是嫖客或者只是同学,这种诡异的气氛就不会存在。

更何况从秦源的表现来看,今天许萱冉的服务明显还有下半场。

辛野作为一个正直的男青年,似乎该做一回柳下惠。可是心里的小恶魔正在他耳边低语“虽然她现在还是处女的样子,只要她还在这里上班就会被采摘,那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正在辛野内心激烈挣扎的时候,许萱冉不着痕迹地从辛野怀里挣脱出来,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声谢谢。

在气氛即将陷入了僵硬的时候,辛野率先打破了沉默:“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他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措辞不会伤害到女孩,却被许萱冉微笑着打断:“你是说我为什么要来这当婊子?”

这是辛野第一次看见许萱冉的微笑,冰霜佳人的笑容犹如冬雪初春融化,美艳得令人屏息,生怕打扰了这份美好。

许萱冉微一抿唇,说道:“其实我的理由很老套,没什么可讲的。”

说实话,正如许萱冉所说,她的故事非常老套。她的父亲在小时候就抛弃了家庭,留下和瘦弱的母亲相依为命。母亲一个人把她和妹妹两个小女孩拉扯大,其中辛酸滋味,一言难尽。

许萱冉不得不从小就学会了懂事,她拼命学习也是想考个好大学可以报答母亲辛苦的养育。没有给自己留任何娱乐的空间,甚至人际交往的空闲。因为她深知自己的学习天赋一般,甚至很差,所以得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来学习。即便是这样,她也才堪堪留在班级前五。

许萱冉对于生在这种家庭没有怨言,只要是和家人在一起,一起都会好起来的。无论学习多么枯燥,她看到母亲温柔的笑脸,一切烦恼都不药而愈。

可惜命运还是不放过这个小家,工厂例行的员工体检中,许萱冉妈妈竟查出白血病。虽然说是早期,二十万的手术费对于这个贫寒的家庭来说无疑是天价。

辛野感到有些疑惑,这里的工资再怎么高,也不可能短期之内凑齐二十万的。

许萱冉似乎看出来了,解释道:“我做这个,只是为了筹集手术前的住院费用。再不交钱,医院就要把我妈妈赶出来了。”少女的声音清脆,语气却是说不出的悲凉。

许萱冉就这样述说着其中缘由,脸上还带着公式化的笑容,好像说的是别人的故事一样。

辛野想说点什么,话都堵在了喉头,什么都没说出口。许萱冉眼神淡漠:“我告诉你不是想让你同情我,你的同情也不值什么钱。”

“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而已。”

跟在许萱冉身后,辛野搭乘电梯来到了另外一个楼层。这里房间分布和一般的酒店差不多,只是灯光较为暗淡暧昧。

辛野跟在许萱冉身后进了屋,没有看清屋内的布局,转身把身后的门关上了。只不过转身把门关上,再把房卡插上打开灯的功夫,在他回头的瞬间,辛野略微屏住了呼吸。

屋里的布局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般酒店的大床房。

只不过这个简单的房间,就因为多了一个衣衫半褪的美人,就如同梦幻一般动人。

许萱冉在这最后一步却是出乎意料的干脆,不过想来也不奇怪。她并非是要带着娇羞,要将神圣的纯洁交给心上人,只是和一个嫖客进行肮脏的皮肉交易而已。

许萱冉此时面对着辛野侵略的目光,身上只剩下一条白色纯棉内裤。

美景一览无余,高耸的雪峰点缀了一点颤巍巍的诱人粉梅,娇艳欲滴。乳晕对比整只肉峰可以忽略不计,更显出红豆的娇小可爱和嫩乳的硕大诱人。与怒峰突起形成对比的,还有柔弱的削肩和让人看了担心会折断的纤腰,以及比例惊人的修长白皙的粉腿。

而许萱冉在亮起的灯光下不急不缓,脱下了对神秘地带的最后一点保护。

下面的美景也没叫辛野失望,黑亮蜷曲的燕草下掩着若隐若现的粉嫩溪谷,让人恨不得立即掰开两条雪滑大腿,寻幽探胜一番。

辛野哪里还能忍耐,探手就要将赤裸美人好好爱怜一番。谁知他这一抓抓了个空,许萱冉好似早有预料般轻易脱身,辛野掌中只剩一缕香风,还有指尖划过嫩滑肌肤一瞬的绝妙触感。

许萱冉只留下淡淡一句:“我要洗个澡。”就转身进入浴室。

这个理由天衣无缝,只是把刚窥见许萱冉绝美酮体的辛野急的抓耳挠腮。

这该死的浴室竟然还是用的磨砂设计,佳人动人的线条加上一抹水雾,隔着磨砂墙看不真切,但是更加撩人心火。

等等,水雾?

辛野看向浴室门把手,果不其然,浴室门并没有锁死。缝隙间漏出淡淡的云雾,像是发出无声的邀请。

辛野不多的耐心瞬间耗尽,两三下脱了干净,风风火火地闯进了浴室。

许萱冉正在握着头发,仰着螓首,任花洒描绘着她身体骄傲的美态,清水流入秘密的沟谷。辛野反手关上门,上前就搂住许萱冉欲折柳腰,另一只手则捉住一只他窥觊已久的饱满嫩乳。

许萱冉的玉乳十分敏感,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握在掌中,搓圆捏扁,一粒粉嫩樱桃也被夹着又碾又扯,顿时发出小猫似的哀鸣。

许萱冉只作了象征性的抵抗,就交出了身体的控制权。

辛野只觉得掌中那只嫩乳皮薄浆满,手感极佳,乳头软中带硬,在掌心活泼泼地跳动,摩挲揉弄起来,有一种奇异的酥痒感,直透进人心里去,一时爱不释手,把它们弄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许萱冉要害被他拿在手中,正如蛇儿被捉住了七寸,全身的力气似乎都消失不见,软瘫在他怀里,呼呼地喘着气儿,把一股股温热香息喷到他的颈窝,雪白的娇躯颤个不停,出了一层薄汗。

辛野没想到只是揉捏她的美乳,就能把这么一个骄傲聪颖的美人儿弄成这般娇弱模样,心里既觉稀奇,又觉怜惜,手上的力道小了一些,左手仍在握揉她的椒乳,右手却缓缓游弋而上,一路划过精致的锁骨、修长的脖颈,最终停留在她滑如凝脂的脸颊,爱怜万分的抚摸揉弄。

许萱冉感觉他的动作温柔,对他的心意略有察觉,不知怎地,竟害起羞来,勉强打起精神,不甘示弱地捉住摩擦着她平坦小腹的肉棒。

虽然刚才口交的时候就仔细观察过了,只是现在握在手的时候许萱冉还是心中微憷,想到等下要做的事,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辛野被她温软的玉手牢牢握住命根子,苦乐交集,十分难捱,忍了好一会,提醒道:“萱冉,你的手可以动一动,前后左右都行。”

许萱冉毫无经验,便依言前后左右地撸动肉棒,动作虽然生涩,但是她绯红的脸蛋实在太美,掌指上的肌肤也十分绵软滑腻,弄得辛野快感阵阵,说不出的销魂。

“用手握着,慢慢的上下套动。”

“这…这样吗…”许萱冉双手照着辛野的指示,握住后慢慢的上下套动着,辛野愉悦的半眯着眼,享受许萱冉柔软的双掌所带来的舒适快感。

“啊…”随着许萱冉的套动,辛野的肉棒逐渐回复元气,仰天耸立的雄姿让许萱冉讶异的低呼出声。

“张嘴含住他。”听到辛野命令似的语气,许萱冉却没觉得任何不妥,低着头张嘴含住那通红的龟头,之前闻到的那股怪味感觉更加浓烈,但却没有任何的排斥感,深一口气,慢慢的将含得更加深入,直到顶到喉咙为止。

“一边用力,一边用舌头摩擦。”他在教我服侍他?得到这个认知的许萱冉,却听话的照着辛野的话,努力的一边一边用舌头摩擦着口内的,不时发出沈闷的呻声,朦胧的黑眸看着辛野,询问自己正确与否,辛野轻轻抚摸许萱冉的头,像是嘉奖她的认真。

“含累了就用舌头舔。”神智已经混沌的许萱冉,听话的吐出,仔细的沿着棒身舔了一会后又再次含进嘴里,含了一会又吐出,这般生涩的动作重复好几次之后,辛野又说道:“含住它,一边一边前后摆动头部。”

“是…”迷糊糊的应了一声,许萱冉照着辛野的指示紧紧含住,边着边前后摆动起头部,而且主动着用舌头摩擦着,紧密的感触所带来的快感比起真个交合是毫不逊色。

“对,就是这样,你学的真快。”

“唔…唔…”无暇出声的许萱冉对于辛野的夸赞,只是羞涩的看着辛野,然后继续的动作着,辛野一边抚摸着许萱冉的秀发,一边让许萱冉自己随意的动作着,持续了好一会后,许萱冉突然感觉口中的一阵颤抖,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时,小嘴已经塞满突然爆发的浓精,她反射性地吐出肉棒,剩余的大量浓全部洒在自己的脸上…发上,特有的浓烈腥味扑鼻而来,许萱冉茫然的咽下口中的精浆,两眼失去焦距的看着辛野。

“把自己清理干净。”看着许萱冉的狼狈模样,辛野继续的命令,许萱冉迟疑一会,伸手将脸上的刮下一一净舔净,全部清完后,许萱冉又主动的趋前清理辛野的肉棒。

在许萱冉生涩的舌技下,辛野的肉棒依然很快便回复精神。

辛野不再满足于她的小手柔弱的撸动还有小嘴。

硬如铁铸的阳物,在她雪润庾嫩的腿心点刺划挑。有时情欲高涨,便把阳根竖起,埋在她翘臀间,双手使劲,把两瓣绵弹雪股往里推挤,紧紧包夹住阳物,上下耸弄一阵,以消心中欲火。

尽情把玩了许萱冉雪股之后,辛野把花洒一关,涂了沐浴露在手上要帮许萱冉涂抹。

许萱冉一具软若无骨的酮体就倚在辛野身上,他也不客气,从那双白净可人的美足开始一寸寸地往上侵略,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特别是两只软嫩弹手的玉球更是被重点照顾,在辛野大手侵袭之下抹满了白色的沐浴液。

涂完了沐浴液,辛野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一个娇弱无力的美艳女体倚坐在陶瓷浴缸边缘,脖子以下都被白色的液状物覆盖,加上美人脸上被挑逗起的魅惑春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给几个大汉轮奸。

玩闹够了,也差不多进入主题。

辛野拥着许萱冉香喷喷的玉体回到卧室,把她轻轻地放到被子上,心里却有莫名地挫败感。

在和希芸或者秦蓁亲密的时候,她们的美眸都无一例外充斥着对辛野的深情。而面对许萱冉的时候,辛野却发现无论许萱冉的处子娇躯面对怎么样的挑逗,身体的反应怎么强烈,她的眼眸始终保持清澈,好像在嘲笑辛野一般。

她越是这样,越让辛野心痒痒,想让她在身下表现旁人欣赏不到的动情模样。现在许萱冉玉体横陈,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栗,出卖了其主人芳心的慌乱。两只被辛野反复赏玩的乳球没留下一点痕迹,甚至躺下来也完全不影响形状的美好。

要论大小,许萱冉的美乳尺寸比希芸略小,比身材娇小的秦蓁要大,但是玩起来的手感别具一格。无论被施加了什么力道都能倔强地保持原来的美好弧度。

美人两条玉柱般的长腿本能地微掩,殊不知这样腿心处调皮露出的一缕犹沾露珠的芳草的模样更加能引动男人兽欲。

这般惊人美态毫无保留地展露在辛野面前,哪里还忍得住。他立马欺身上前将许萱冉压在了身下,吻住了佳人樱唇,不想许萱冉牙关紧锁,狭长柳眉下冷眸已然睁大瞪着辛野,不让恶客入内。这可难不倒辛野,闲置的双手一只占领了许萱冉敏感的美乳,另一只径直向下探索,一只指节已经拨开她的两片花唇,按进了穴口往里一寸。

两个要地同时失守,许萱冉忍不住要惊呼出口。就在这时辛野乘虚而入,舌头如愿伸进方才许萱冉严防死守的口腔,肆意纂取美人香唾。

许萱冉身体要害接连陷落,蜜穴轻轻翕动,流出一缕缕粘腻清透的蜜液。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哭泣般的低吟,极度的羞耻、难耐的情欲、压抑至深的快感,皆收进那微带沙哑的嗓音里。

辛野瞧见时机已到,果断挺枪入洞。许萱冉的处子小穴被他的大棒子撑成一个圆形,每一丝细微的皱褶都被熨平了,来回磨弄刨刮,顿时快感如潮,浑身打颤,娇吟声破唇而出,抿也抿不住。可是内里还空着一大段,像有千百只蚂蚁轻啮细咬一般,瘙痒难当。

许萱冉忍得辛苦之极,浑身香汗,可是哪里说得出邀请男人侵犯自己的话,只有那对剪水美瞳流出美人藏不住的春情。

他便也不再逗弄许萱冉,他一直怕伤害到许萱冉,在她心里留下什么阴影,即使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也希望最后能给她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而不是终身难以摆脱的恶梦。

他凑到她雪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会有一点疼,你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

许萱冉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樱唇微抿,显然还是有些紧张。辛野单手握紧她纤薄如柳的腰肢,另一只手把迷人乳球变换着各种形状,转移她的注意力。

胀大到极致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滑刺而去。

许萱冉心弦绷紧,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火热粗长的棍状物,逐分逐寸地往自己体内撑挤而来,滑腻的浆汁被碾磨出“唧”“唧”的水声。

又满又胀的感觉充斥她的脑海,竟比含在口中时,更能描绘出整只肉棒的形状。

辛野送了小半截进去,敏感的龟头触到了一圈柔韧的薄膜,知道那就是她最后一道屏障,深吸了一口气,又把肉棒缓缓退出,再刺回同样的位置,重复了好几次,确定她已适应了肉棒的大小,腰胯微退,重重一刺,“噗叽”一声水响,尽根刺进了她的小穴里。

“唔!”

虽然早有准备,这一记颇为迅勐的冲刺,还是插得许萱冉身子勐地一震,仰脖细吟了一声,许萱冉脸上红霞瞬涌,樱唇颤抖着,艰难地吐出缕缕香息打在辛野脸上。

辛野的肉棒被她温暖湿润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四面八方皆是掐挤而来的嫩肉,爽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终于攻占佳人身子的成就感,更是让他大为扬眉吐气。

许萱冉只觉一根烧红的铁棍捅进自己小穴里,清楚不过地告诉她守护了十几年的清白已然丢失。

作为一个少女,她也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幻想过会在什么场景把自己交给心上人,而这个昏暗的按摩院秘密房间很明显不是其中之一。

辛野低头看见象征处女的落红顺着肉棒滴落在床单上,心里被在这座冰峰上插上自己旗帜的自豪感充斥,一时也不着急动作,任由阳根深埋在少女体内,享受着紧窄小穴的挤压,等待她的小穴适应异物的进入。

许萱冉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俏脸略略一偏,用略微沙哑的声音说道:“可以动了。”

辛野闻得佳人玉音,轻缓地抽插起来。少年体贴的动作让许萱冉的疼痛尽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陌生的奇妙麻痒。

许萱冉内心感激辛野今晚的种种体贴,加上少女的身体被挑逗得春情勃发,竟迎合着辛野的抽插主动扭起腰来。尽管动作生涩,无疑让两人的快感都更上一层楼。

辛野感受到美人情意,就再也不客气,全力冲刺,他天赋异禀,男人的本钱本就雄厚,交合中可以轻易地碾压女子蜜道里每一道细微的皱褶。此番全力施为,可怜许萱冉一个黄花处女怎么遭受得住。

许萱冉搂着辛野的脖子,整个人好似要被他打桩机般的撞击击碎了魂魄。在海啸山崩一般的快感面前,她得以将生活中一切烦恼都抛开,享受那极乐巅峰。本来决意不发出片子里女优羞人声音的小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相似的销魂呻吟。

辛野只觉女孩紧窄的花径一阵收缩,接着一阵阵的痉挛,龟头感受到一股温热的阴精喷洒,便知道冰山美人达到了她人生第一个高潮。

高潮后的许萱冉脸上泛着诱人的红晕,浑身无力地软倒在床上。正在她回味刚才的余韵时,耳边响起辛野恶魔般的低语:“冉冉,你自己偷偷舒服了,我可是还没准备放过你啊。”

她已经没力气纠正辛野的称呼,惊呼一声,娇躯被翻了过去,挺翘白皙的翘臀高举,被摆成了母狗般的屈辱姿势,来迎接辛野新一轮的冲击…

辛野终于满足地一逞兽欲后,把半软肉茎拔了出来,发出了“啵”一声好似红酒瓶子被打开一样的声音,里边就混合了精液、淫水还有血丝的浊液流了出来。

辛野看着女孩狼藉的下体,感到很不好意思,就用干净毛巾帮已然昏睡过去的女孩清理干净身体。

许萱冉其实在毛巾擦上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稀里糊涂夺走了自己第一次的少年,就选择了装睡。辛野也不揭破,粗糙的毛巾一寸寸地抹过女孩反复高潮过的敏感肌肤。

许萱冉难耐之下,竟发出小猫般动人的呻吟。

这声音让辛野刚刚发射过的肉棒不由自主举枪致敬,不过他的理智还是占了上风。就算他今天射到卵子都隐隐发疼的老二还能鼓起余勇,许萱冉新瓜初破,显然经不起他再折腾了。

许萱冉发出声音脸上羞得好似火烧,知道这拙劣的装睡已经暴露,又羞又恼地睁眼瞪了辛野一眼,她那刚被云雨滋润后的绝美风情,让辛野一时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从按摩店出来的时候已经11点多,秦源那个家伙早就自己溜了,还给辛野发了个滑稽的表情包。

许萱冉走在辛野的一侧,冷淡的俏脸一如往常,好像刚才的销魂都是辛野的春梦一样。只是贪欢的后果从许萱冉一瘸一拐的脚步还是体现了出来。

忽然间,许萱冉停下了脚步。她理了一下鬓角,淡淡地说道:“今天晚上只是一场交易,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要不要告诉学校里的人也随便你。”

本来还心有愧疚的辛野听了这话,一股无名火就窜了上来。他十分不满许萱冉这种自己扛起一切,拒绝外在帮助的姿态。

上前两步说:“不管你怎么想,至少让已经知情的我来帮你。”

许萱冉却毫不留情:“帮我?你要怎么帮?你自己的温饱我看都成问题。”话虽然毫不留情,却直戳辛野痛处。

辛野心中一动,想到了自己即将到手的兼职。

“小冉,你之后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了。”

许萱冉皱起了眉头,随即释然,看来他也只是个高中的小鬼,自己刚刚在内心某个角落还小小地期待了一下。摇了摇头,转身就要离去。

辛野却抓住了她的胳膊,斩钉截铁地说:“以后你就给我一个人嫖。”

不顾许萱冉吃惊的神色,辛野就跟她竹筒倒豆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与其去按摩店受客人的欺凌还有店家的剥削,不如辛野给她相应的价格来包下她。

还有更深一层的辛野没有说,许萱冉的骄傲不允许她接受别人的帮助,那就只有通过交易的形式了。

在他说话的时候,许萱冉吃惊的神情逐渐平复,只冷冷地看着他的脸,弄得辛野郁闷不已。这和他想象中许萱冉感动地投怀送抱的情景相差有点多。

许萱冉冷笑:“说到底你也没什么不一样,只是想得到我的身体而已。”

辛野有些恼怒,自己的一片好心被误解着实不好受,不过他希望得到许萱冉这一点她倒是没有说错。

“三天。”

许萱冉轻蔑地说:“回到学校之后,三天之内你要是能拿出你能包养我的证明我就考虑一下你的提议。”

辛野一口答应,并没有试图讨价还价,这个气势却是让许萱冉对他稍有改观。

辛野知道,许萱冉答应了这件事本身就是个巨大的突破,恐怕也是他作为许萱冉第一个男人的一点福利,也是许萱冉给自己的一个借口。

如果这个借口消失,已经没有处女之身负担的她,恐怕就会因为家庭的负担而真的步入那个深不见底的深渊,彻底败给残忍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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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一处装修豪华的会客厅内,一个少年坐在舒适的高级沙发上。

他身穿一身略显不合身的西服,和周围奢侈华丽的家具格格不入,看上去有些滑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如此,他也表现得相当局促不安,时不时偷眼望向通往二楼的楼梯。

令人好奇的是,楼梯的扶手还额外加装了轨道一样的东西,看来这个家里有人行动不方便。

这时,一个看样子不到三十的年轻女子走进了他的视野。

这位美人一双风流美眸流转间勾人魂魄,娇嫩红唇似笑非笑。一身裁剪得体的西洋黑白女仆服勾勒出来人惊心动魄的傲人线条,只是惊鸿一督下,辛野就可以断定,这个女人的胸部尺寸在自己见过的之中恐怕能稳居第一,这种侵略性的美艳更是前所未见。

辛野本能地低下头,避免直视佳人失礼,却还是不可避免地看到一双裹着白色丝袜美腿。慌乱之下的举动惹来了对方的一阵铃铛似的轻笑。

“小弟,喝杯茶吧。不用那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女子轻笑着开口。

她的嗓音甜美,好像一把羽毛轻轻地挠着辛野的耳朵,他身体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赶紧用隐秘的动作调整了裤子。

辛野接过了她托盘里的茶杯,红茶晃悠,闪动着诱人的光泽。

这位御姐模样的女仆是这座豪宅的女管家,名叫白晓霖。刚刚就是她在辛野说明来意后放进来的。

白晓霖像是看透了少年的紧张,握住少年一只手安慰道:“夫人一会就下来,你先喝着茶等等。她人很好的,你不用这么紧张。”

不知是被白丝美腿丽人的温热柔荑转移了注意力,还是红茶真的起了定神的效果,辛野神奇地镇定了些。正在二人闲聊间,从楼上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

虽然还没和宅子的主人照过面,辛野已经开始嫉妒起他来了。

只见一个看起来顶多三十岁的白净美少妇从楼梯上缓缓步下,虽然身处豪宅,却没有太多所谓贵妇的风范,反而一副少女般天真烂漫的娇怯美态,让人涌起把她好好呵护…亦或者蹂躏的欲望。

她身材娇小,而一身白色丝绸睡袍显出她作为成熟妇人骄傲的曲线,遮盖了大部分的肌肤。

不过即使只有白皙的小腿露了出来,却也足够令人遐想。一般女人都会选用色彩艳丽的衣物来突出自己的雪白肌肤,可是她一身白衣,却毫不妨碍她更加白皙的肌肤发出迷人光彩。

楼下两人赶紧站了起来,千里夫人林月凝细声细气地问道:“您就是辛先生吗?”

辛野感到有些奇怪,因为她看起来比他还要紧张,眼睛不住地偏向一旁,根本不敢和他对视,像只小心翼翼的兔子,让辛野感觉她随时起身逃跑。

辛野小心地答道:“很荣幸能见到你,千里夫人。”

林月凝随便翻阅了一下桌面上辛野的资料,就放回了原处。

“请问辛先生在来这里之前,听说过小女的情况了吗?”千里夫人轻声问道。

辛野心中一凛,回道:“是的,我听说贵千金身体…有些不便。”

她像是松了口气,微笑道:“那就好说了,只要不让我们家妍儿受委屈,说实话谁来当这个老师都是一样的。”

林月凝进一步解释说道:“其实我们只是想要妍儿有个同龄玩伴,免得她一个人无聊。”

这也解答了辛野的疑惑:以千里家的身家,为什么不干脆找专业的教授来给这位小姐上课?

林月凝似乎被勾起了伤心事,两道纤细的眉毛轻轻皱到了一起:“那孩子命苦,我和我先生为了保护她,几乎没有让她接触过家外面的世界…”

她站了起来,朝辛野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我们妍儿就拜托给辛先生了。”

辛野却一时陷入宕机的状态,因为林月凝鞠躬的时候,她宽松睡衣的领口自然也无防备地在辛野面前空门大开。

而最致命的是,这位看起来温雅娴静的豪门太太居然里面没有穿内衣,两只饱满活泼的白兔几乎跃然而出,那两点樱桃更是让辛野几乎把持不住。

林月凝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走光,还有少年因此而呆滞的目光,站起身微笑道:“事不宜迟,今天开始第一次授课吧。你是秦老师介绍来的,他的教学质量我和我女儿很满意,只可惜他要出国深造了。不过没关系,据他讲,你比他的教学能力更出色,我还是很相信他的。”

这点倒不是秦源胡吹大气,辛野为了维持生活,很早开始就去打零工,其中包括了给小孩补习,经验比秦源丰富不知道多少。

林月凝眨了眨眼,露出了少女般明媚微笑:“我这边是过关了,可是你还得经过一个人的审核。”

敲了敲门,门内一道轻柔的声音回应:“请进。”

进入门后的辛野没有看到自己想像中的粉红色少女系或者贴满重金属乐队海报的叛逆系的世界。

少女房间主色调都是冷色,表露出其主人沉静的性格,而这房间的主人正端坐在书桌后面,她坐的方向背对着房门,从辛野的角度,最多只能窥见椅子下两条如同上等玉器铸就的修长小腿。

她听见推门的声音,回眸望来的一瞬,整个房间都好似亮堂了几分。

一旁的轮椅也揭晓了辛野进来之后一直有的疑问,原来不良于行的正是眼前集天地之灵秀的绝色少女。

这位十六岁左右的少女很明显继承了母亲的美貌,明眸皓齿,生得非常标致,但是气质全然不同。如果说千里夫人像是林间容易受惊的小鹿,那么少女就是不染凡尘的精灵。

白嫩的脸颊宛如凝脂。长长的睫毛又弯又翘,衬着秋水般的美目,眼波流转之间让人心神摇曳。

这两母女的气质像是倒转了过来,一个天真,一个沉静。

少女只是定定地看着这个冒失闯进她闺房的辛野,好一会尴尬的沉默后,本想等她先开口询问的辛野忍不住打破沉默:“千里小姐,我是你新的辅导老师,辛野。”

千里妍面无表情,只略略点了头算是听到了,就回过头继续看书了。

辛野心头火起,虽然之前就听秦源说过这位大小姐的脾气,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实际上被无视还是让他大为光火。

辛野的芥蒂在正式开始授课之后才算解开。

少女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之间都是非常地得体和恰到好处,看得出她的父母并没有因为她不用和外人接触而对她的礼仪教育有任何的疏忽,对待这位没比自己大几岁的家教老师也没有任何失礼或者不尊重。

但是辛野从千里妍的举手投足里发现了她极不自然的地方,就是她一而贯之的冷漠态度,就算是对授课途中进来送下午茶的白晓霖也不例外。

按说其实也很好解释,这只不过是大小姐脾气,看不起他这个家教老师还有女仆这些下人罢了。

可是辛野本能地察觉,所有的彬彬有礼后面隐藏着的那些冷漠和拒绝,才是这个容貌精致得好像一碰就碎瓷器的女孩本来的性格。

“看来她从小就残疾,加上没有怎么接触过来自外界的人,所以心智还相当不成熟。”

她需要辅导的原因并非脑子不好或者不喜欢学习,相反,辛野发现千里妍一点就透,聪慧过人。很多时候举一反三,就连辛野也只能勉强跟上她的思路。

授课结束后,辛野被客气地请回了客厅,等待最后的结果。

尽管辛野感觉十拿八稳,还是掌心里捏了把汗。不一会儿,千里夫人就回到了客厅,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辛野这才心底一松,果不其然千里夫人笑吟吟地宣布辛野被录取了,时薪比秦源的八百还要高上两百,高达一千,甚至还爽快地答应了辛野预支一个月工资的请求,这可能就是千里妍对辛野还不错的第一印象加分了。

这家人的大方可以说解了辛野的燃眉之急。但是辛野并没有对她们的友善而产生任何好感,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反倒点燃了他隐藏的野心。一个计划已经产生了雏形,正待破壳而出。

辛野被白晓霖送出了门,回头了一眼这高贵威严的豪华庭院,心里已然下了决心:

“这座宅子,现在还要加上这座宅子里的女人,有一天全将属于我!”

(九)

“你该不是去抢银行了吧。”许萱冉一脸的怀疑。

修养了三天之后的她回到校园,第一时间就被辛野约了出来在一家奶茶店。两人见面之后,辛野给她展示了自己的手机银行的存款,上面对于中学生来说惊人的五位数让许萱冉目瞪口呆。

在辛野一再发誓绝对不是骗了家里钱或者其他违法乱纪的事之后,许萱冉不得不重新衡量起了辛野。

之前说让他证明其实绝大多数的成分还是想让他知难而退,知道这是个多大的窟窿。没想到他在这短短几天就弄了一大笔钱。虽说还远不足够支撑妈妈的手术费,她也没有忘记这是他急促之间筹集的,说不定这个小男人还能让她再惊讶一次呢。

辛野一脸风轻云淡地喝着奶茶,实际上看了许萱冉惊讶的样子心里不知道多得意。他接着扔出一个重磅炸弹:“这只是刚开始,我的计划顺利的话,你妈妈那二十万完全不成问题。”

眼看希望近在眼前,许萱冉哪里按捺地住急切的心情,追问道:“什么计划。”辛野慢悠悠地回答:“一个需要你配合的计划。”

听了这话,许萱冉美眸转冷,忽地冷笑道:“你想让我怎么配合?说吧。不就是又想上我了,还弄那么多玄虚。”

辛野翻起了白眼,难道自己在她眼里就是一见面就发情的野兽吗。不过考虑到二人的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情况,许萱冉的态度也可以理解。

但是更加可气的是,听到她说上她的时候,之前美妙的一晚鲜活地从脑海里浮现出来。作为结果,辛野可耻地硬了。

稳了稳心神,辛野佯怒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可是真心想帮你的。”

作势起身就要走,其实心里暗暗祈祷许萱冉出声把他留下来。自己这个计划还真的需要她的协助,她不玩了可就伤脑筋了。

一步,两步。

就在辛野,快走出奶茶店门口的时候,后面一阵脚步声传来。

辛野心中狂喜,转过身正要说点什么打压一下这个傲娇美女的傲气的时候,却不料被一具香软娇躯扑进了怀抱,而且还带着压抑不住的哭声,像是要将这段时间的委屈和不甘都要尽情发泄出来一样。

辛野顿时慌了,这个可不在他想象的情景之内。周围的奶茶店顾客都一副开始吃瓜的架势对辛野指指点点,估计一部渣男始乱终弃的大戏已经被脑补完成了。

辛野那是如坐针毡,只想赶紧逃出奶茶店,可是还抱着个大活人要怎么安置?

酒店房间里,辛野坐在床上思考着人生。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他刚才一时情急之下,到附近开了个房间想安置下许萱冉,可真没有乘人之危的意思。只是到房间之前还像哭累了睡着的许萱冉,在进了房间之后却甩开辛野自己进去洗澡了是什么情况?自己这时候是该告辞了吗?可是有便宜不占也太吃亏了吧。

没有留给辛野太多的思考时间,里面洗澡的水声停了。伴着淡淡的蒸气,许萱冉裹着一条毛巾走了出来。

虽然说是还裹着毛巾,光洁惑人的小腿还有圆润的香肩还是暴露在了空气中,但是要说最吸引人的,还是许萱冉含羞带怯的神态。

她徐徐婷婷地走到了辛野面前,几乎将他的呼吸生生停止。许萱冉哀怨地望了辛野一眼,下定了最后的决心,松开了拉住毛巾的手,一丝不挂的胴体就这样任由辛野欣赏。

青春健美的胴体玲珑有致,曲线优美动人,雪峰高耸粉嫩,峰顶两粒樱桃硬挺晕红,玉腿笔直浑圆,在茂密馥郁的黑丛林掩盖下,嫩红幽径隐约可见。

这还不算完,她还跪在辛野身前,主动帮不知所措的辛野解开了裤子,解放了那条狰狞的肉龙。

就算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她还是被突然弹出的巨物吓了一跳,那股浓厚的男性气息,还有冲击性的视觉效果,无时无刻不在冲刷她的心灵。

这样的场景几乎想让她穿上衣服夺门而出,可是现在能帮自己的,还有谁呢。

想到这,许萱冉就压抑住想逃跑的冲动,生涩地握住了肉棒开始撸动,辛野才从美人献身的冲击恢复过来。但是他还是很好奇,是什么让她放下了顾虑?

没等他开口询问,许萱冉便自言自语起来:“没有去学校的这三天,我都在陪妈妈。我妈妈她躺在病床上,反复地在说自己没用,没能给我一个好的家庭环境,现在还得了这种病连累我。”

她凄然一笑:“可是她不知道,在我的心里,我才是那个连累她的人。”

原来,许萱冉的爸爸抛弃她们母女的原因不是别的,只是因为许萱冉是个女孩,许萱冉妈妈也因为在生产时大出血。

性命虽说极力抢救之下无忧,也平安诞下了一名女婴,但也因此无法再继续怀孕。

被医生告知这个结果之后,一代单传的许萱冉父亲没过多久,就果断和许萱冉妈妈离婚了。

这些许萱冉母亲一个字也没和许萱冉提过,可是怎么瞒住许萱冉这样聪明的女孩。她通过周围的亲戚,甚至还回到当年的医院,拼凑除了当年的真相。

随着许萱冉珠泪滴落,辛野也默然不语,只是在女孩柔软小手包裹下的肉棒还是老实地反应了辛野的本能欲望。

辛野尴尬地笑了笑,许萱冉对掌中膨胀的肉棒像是毫不在意,淡淡地说道:“我只要能救妈妈,把灵魂卖给魔鬼也在所不惜。可惜的是,医院的收银台不收灵魂,那我最后的资本只剩下这个身体了。不管你之前说的计划是什么,只要能救妈妈,我什么都愿意做。”

说完,好像要证明她说的话似的,许萱冉低头吞下了辛野那根积累了今天一天污垢的肉棒。

她吃得又急又深,几乎全根吞入,辛野的龟头触碰到都一个又软又有弹性的地方,应该是人体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喉咙软肉。

许萱冉却是不避不闪,就这样吞吐起肉棒来。

她的技术比起之前在按摩店那次来,可以说一个天一个地,完全变了个人,看得出是回家用心补习了。辛野只觉肉棒被团团紧致的软肉包裹着,许萱冉的灵舌还不住在敏感的部分打转清扫,丝毫不顾及上面积累的垢物。

没过一会,辛野快要在许萱冉大大进步的口技下压抑不住如潮的快感,便赶紧将肉棒拔了出来。他今天的第一发可是要发射在别的地方的。

即将榨出精液的许萱冉猝然被夺走了口中的肉棒,好像一只被夺走了玩具的猫咪,露出不满的神情。

辛野也不多废话,直接把赤裸的女体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丢在了大床中间。

他用膝盖顶开许萱冉的两条修长美腿,跪在她跨前,这样她的一线嫩红无处可逃,充分暴露在少年戏谑的目光之下。

向辛野敞开了所有的防备,许萱冉只想闭上眼承受接下来的一切。但是心底的一丝好奇,还是让她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瞥见辛野竟正埋首于她的腿心。

“不要……唔……那里脏……”

阻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自己一声悠长的呻吟打断,下意识紧夹的美腿也只是徒劳地让辛野的舌头更加深入少女蜜穴。

粗粝的舌头摩擦少女最敏感的花穴,许萱冉能感觉到他嘴唇的温热柔软,舌头的滑溜灵巧,他一会用舌面上下扫舔她两片花唇的边缘,一会用嘴唇去含弄她两唇交接处的阴蒂,有时舌头卷起直往她小穴里钻探,有时又含住整只玉蛤,用力嘬吸,啜饮她的蜜液……

许萱冉羞极,不知道他一条舌头两片嘴唇怎么能弄出这么多花样,娇躯乍绷乍酥,口中哀吟阵阵,挨了不过一会,便长呜一声,小腹大腿剧烈痉挛,穴口喷洒出一股股粘稠花汁。许萱冉直泻得魂飞天外,大脑一片空白。

许久许久,才缓过神来,半睁着秀目往辛野看去,见他已挺直起了身子,脸上带着得意又欢喜的笑容,满目柔情地望着她,不禁又是羞涩,又是甜蜜。

辛野见到美人粉面绯红,玉蛤旁的芳草都被春潮打湿,知道是时候进入正题。辛野把她两条瓷滑美腿分开,缠到自己腰胯,肉棒在她雪蛤处蹭得湿透,便对准了被揉得微微裂开的粉嫩穴口,缓缓地推进了肉枪。

许萱冉闷哼一声,下颔不由自主后仰一下,更显出玉颈的修长莹润。虽说已经不是处女,但是才被开发的花径,紧凑湿暖之处和之前被破处的时候没有什么太大差别。

辛野不敢一耸到底,知道她正需要被细心呵护,便一寸一寸细细地开掘美人花穴。许萱冉表情似喜似悲,辛野俯身吻住女孩的鲜花般娇嫩唇瓣,趁她注意力分散时,粗大的肉棒终于完全撑开许萱冉的细腔。

不再留有顾忌的辛野挺腰直入,在许萱冉娇躯上全力驰骋。肉棒有力地刨刮着阴内的每一处细微皱褶,强有力的冲击下,许萱冉连人带床都摇摇晃晃,下身被插得花浆四溢,场面极为淫靡。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明明这是一次交易而已…”

恍惚之间,许萱冉看到病重的母亲用失望的眼神望着淫荡的自己,让她羞愧不已,可是身后的少年毫不体恤她的心情,扶着她的翘臀奋力挺身耕耘。

“哎,哎……你插得好快,好深……慢,慢一点……”

许萱冉挣开辛野大嘴,嘴里喘着气儿乱叫,玉趾蜷起,两条雪白的小腿勾在辛野臀部,随着他的耸动不住娇颤,一对浑圆美乳在胸前跳来荡去,撩人心魄。

辛野箍紧她细腰,下身前后急摆,火热的肉棒便如铁杵般,一下下地杵进她细长多褶的嫩管儿里,噗唧噗唧的淫响落在耳中,便如极强的兴奋剂,使他越抽越快,越插越深。

忽一下,棒头杵在了一粒脆滑弹软的小肉团上,许萱冉花容失色地颤叫了一声,辛野知道弄着了她的花心子,便朝它急戳猛刺,初时不过十中一二,渐渐就两三次必中一次了。

女人的花心子是极娇异嫩之物,如何禁得住这般蹂躏,何况许萱冉这初承雨露的少女?

许萱冉放弃了最后一点从容,大声哭喊着起来:“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可以,不能再弄那里了……要,要坏掉了……”突地高亢呻吟一声,身子打摆子般急抖,雪腹乍绷乍酥,阴内阵阵痉挛,已浇下一股股粘滑稠暖的浆汁。

辛野见了她脸上欲仙欲死的表情,再被阴精一浇,嫩肉一绞,腰椎剧酸,忙紧紧压住她两片花唇,怒射不已。

这一发被许萱冉口交之后就憋到现在,正是又多又急,许萱冉刚刚高潮后的敏感花心承了这滚烫的阳精,只是一触,竟是烫酥麻透,不禁又丢了几注花浆出来。

待到宣冉娇躯上的粉潮稍退,辛野搂住许萱冉软绵绵的身子,亲了她脸颊一口,笑嘻嘻地问:“刚才舒不舒服?”许萱冉一言不发,只是厌恶地瞪着他。

刚刚酣畅淋漓高潮之后的美眸带着湿淋淋的妖媚。这一眼没能镇住辛野,反倒挑起了他新一轮的欲火。

辛野抱着她雪滑的身子坐到自己腿间对准了肉棒,往下重重一按。

“唔!”

高潮后的敏感小穴被一下子贯穿,塞得满满的,许萱冉喉间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呻吟。

辛野把她的两条长腿曲起分开,自己双手撑在身后地面,道:“这次换成你自己动怎么样?”

许萱冉本来是抱着以身侍魔的态度面对辛野的,可是在性爱的快感中却一次次地迷失了自己。

这时在酒店的镜子中清晰地看到自己裸着身子跨坐在辛野腿间,小穴里插着一根巨大的肉棒,晶莹如玉的花唇被迫张成一个紧绷的圆形,心里竟有些害羞起来,僵凝着身子,一时不敢动弹。

辛野脸上故意作出不耐烦的神情,道:“小冉,你怎么了?快动啊,不是说怎么样都随便我的吗?”

许萱冉暗暗咬了咬牙,手扶着辛野的膝盖,螓首微垂,柳腰款摆,一下一下生涩地套弄起他的肉棒来。

辛野一会看看她白皙浑圆、在自己腿间上下弹跳的雪臀,一会探出身子,去看镜子里映出的美人娇颜、胸前晃动的如雪波光,下身结合处的的美景自然也不能放过,只恨不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许萱冉在辛野身上起落了百多次,动作渐渐熟练,有意引导之下,穴内痒处每每被棒端戳中,快美纷至,不禁气喘吁吁,手酸腿软。

辛野见她套弄的速度慢了许多,知道她快不行了,便跪坐起身子,顶着她膝行到镜子前,伸手到她胸口,捏握住两只嫩乳,轻声命令道:“把头靠在我肩上。”

许萱冉依言螓首后仰,靠在他肩头。

辛野盯着她脸上表情,腰胯微退,又狠狠地撞了上去。

这一轮抽耸势大力沉,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十数息之间,粗长的肉棒便在她体内进出了几百次,“啪啪啪”地肉体撞击声连成一片,几无间隔。

许萱冉面对这样的快美汹涌,她的双唇再也抿不住,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

娇躯乍绷乍酥,忽地全身一软,摊靠在辛野肩头,花径剧烈痉挛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花浆。

(十)

意识混沌朦胧之间,辛野感受到一片湿润印到自己的唇上,舌头自然而然炙热暧昧地纠缠在一起。

“早上好,哥哥。”

良久唇分,当辛野睁开眼睛,满眼都是希芸宜嗔宜喜的娇颜。他情不自禁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希芸也配合着蹭了蹭他的手掌,满足地眯起美眸,好像一只正在主人爱抚的猫咪。

“嗯…哥哥主人的坏东西顶到人家肚子了…怎么这么早就有这么有精神?”

希芸眼里的笑意却是毫不掩饰,显示她对自己身体的吸引力很满意。作为回报,她眼眸含春,从辛野的唇瓣,到脖颈,到肚脐,希芸都一一仔细地亲吻过去,少女暖香的吐息打在皮肤上,激起辛野一阵阵鸡皮疙瘩。

随着被子一点点拱起,希芸最后则是停留在少年晨勃之后的火热坚挺上。辛野抚摸着她的秀发,仔细感受美人的温柔侍奉。

希芸时而用香舌轻舔他的马眼,时而又用牙关轻轻叩击他的龟头,显出了平常的口技练习之用工。辛野没有忍耐太久,便在她一番快速的吸入吐出后,放开精关,将滚烫的浓精射入她那张樱桃小口之中。她也用心的将这些精华吞入腹中,只是辛野的阳精射得太猛,使得她有一些来不及全部吞下,从嘴角溢了出来。

希芸自然地香舌一卷,将嘴角残精也一并吃完,顺便伸了个懒腰,两只白嫩玉兔随着动作不住弹跳,清纯又魅惑的气质让辛野一时看得出神。

希芸翻了个白眼,用手指刮了刮辛野的脸颊,没好气地说:“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还嫌老贺找你麻烦不够多吗?”

辛野这才回过神,在美人惊呼声中坏笑抓住那两只饱满诱人的乳球,毫不在意:“他看我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少一次迟到。”

话是这么说,辛野还是在把希芸摸到气喘吁吁投降之后和她一起及时赶到教室,而这时却响起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哟,怎么我们的大班花今天还和男生一起来上学了,难道终于开窍了?”

循声望去,一个短发女生冷笑着抱臂站定,她长得十分动人,即便是在冷嘲热讽的时候,狭长的凤眸亦带着这个年纪难得的撩人风情。身材也是凹凸有致,本就高耸挺拔的少女乳峰被她纤细手臂一勒,视觉效果更是震撼,让一旁偷看的几个男生口水狂吞。

“于淼曼,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希芸气定神闲,她和辛野其实只是一前一后进了教室,一起上学云云纯粹胡扯,只不过他们真做的了事情要比这个更过分十倍就是了。

出言讽刺的女生于淼曼看见希芸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更加来气。要知道,她从小学阶段开始就因为相貌出众,一直都属于被众星捧月的对象,也养成了唯我独尊的公主性子。谁知道来到高中就分到了和容貌更胜一筹,性格更加讨喜的希芸一个班,往日的光环全部笼罩在别人身上。

她早就因为嫉妒讨厌希芸已久,特别是她男朋友周立安还时不时像条哈巴狗一样去在希芸面前献殷勤,更加助长了这份妒火,认定希芸就是和自己过不去,抢走了众人的关注不说,现在还勾引自己男朋友,所以才忍不住出言挑衅。

于淼曼一下哑了火,希芸的确没什么地方得罪过她,可是这却让她阴暗的怒火愈发燃烧。

“淼曼你在胡说什么呢,希芸同学那么自重的人,哪里会和什么猫猫狗狗有什么牵扯。”

就在她即将撕破脸继续说更过分的话之前,她的男朋友周立安及时出来打圆场。他看也不看辛野,虽然说是在和于淼曼说话,一双眼睛却只深情地盯着希芸。

希芸皱了皱眉头,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周立安讨了个没趣,优雅的微笑几乎僵在脸上,不过他很快找到了让自己下台的对象。

“辛野,你以后也不要这样跟着希芸同学了,让人误会就不好了。”

正要坐下的希芸用手用力捏住了桌子的一角,秦蓁更是气得耳垂发红,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辛野暗暗给二女递了个安心地眼神,不冷不热地开口:“我看这里最不应该天天跟着希芸同学的,恐怕是你吧周大少爷?”

周立安被呛得白净脸皮都发红,怒喝道:“你个臭屌丝tm在胡说什么?”一遍还心虚地撇了于淼曼愈发阴沉的脸色。

“都听不到上课铃还是怎么回事!都给我回自己的座位上去,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贺毅标志性的大嗓门及时将这场短短的闹剧收尾,周立安恨恨地瞪了一眼辛野才回到自己座位。

辛野丝毫没有在意,一如既往地在神游状态之中度过了一个悠闲的上午。贺毅好几次看不过眼的找茬都被秦蓁还有希芸一明一暗挡下,让他恨得牙痒痒,却无处发泄。

秦蓁时不时担心地偷望辛野一眼,虽说刚刚课前一番口舌争斗让周立安颜面大失,可是周立安也成功戳到辛野一个最大的痛处:辛野比起家境显赫,一表人才的周立安的确可以说是他口中的屌丝。

代表解放的下课铃终于打响,古板的数学老师面色不改,好像突然在半百的年纪就提前失去听力一样,坚持将最后的例题讲解完毕之后,才施施然夹起公文包离开讲台。

老师离开之后,教室里的气氛才松弛下来,少年少女们嬉笑打闹。本来羞涩胆小的秦蓁一反常态,主动牵起辛野的大手,糯糯地说:“我们到天台上去吃饭吧?。“

午休时间是学校提供给学生用来吃饭以及午睡的时间,尽管大多数学生选择在物美价廉的饭堂解决午饭,也不妨碍对饮食要求比较高,亦或者喜欢做饭的学生带自己的便当来学校。

秦蓁拉着心事重重的辛野,一路躲过人群,来到了空荡荡的天台。这里一向是学校里的小情侣最喜欢的幽会地点之一,只是今天似乎看起来没什么人。

她看起来松了口气,反手将通往天台的门反锁上了,这样只有从天台方向才能将门打开出入这里。

”怎么啦蓁蓁,神神秘秘的。“辛野一直沉浸在心事里,这时才如梦初醒,察觉到秦蓁的异样。

”人家…“

秦蓁的声音细如蚊蚋,辛野不得不稍微低下了头,好听清她在说什么,却不经意窥见女孩校服前襟露出的一片白嫩,不由得心中一荡。

秦蓁的俏脸宛如火烧,她气得一跺脚,又羞又恼地瞪了莫名其妙的辛野一眼,鼓起勇气在辛野耳边结结巴巴地说:“人家说,人家把…那里…洗干净了。”

辛野一愣,这才明白过来,不由露出了微笑。

由于辛野天生性欲还有性能力都超乎寻常,在学校的时候希芸因为不能在明面上和他扯上关系,就连单独见上一面都困难,这个任务就只好交给作为女友的秦蓁了。

可是秦蓁出生于书香世家,虽然流传到秦蓁父亲这一代之后,祖上的富庶半点不剩,但是上流社会的穷讲究还是流淌在骨子里的。自小接受传统教育长大的乖乖女秦蓁就算价值观已经被邪恶男友腐蚀得千疮百孔,最后一道防线还是坚持留到新婚之夜。

辛野如果对她用强,小姑娘估计也就哭哭啼啼之后从了。但是辛野倾向于尊重她的意愿,不仅仅出于自己所剩无几的良知,更多的是因为调教这么一个出于负疚感而百依百顺的纯洁少女让人更加兴奋。秦蓁自觉不能将一切交给男友,因此忍羞学习别的方式来满足男人的性欲。

这也是她作为一个如假包换的处子,却在成为辛野女朋友之后口交以及手交技术突飞猛进的原因所在了。

回想起对性事纯洁如一张白纸的秦蓁在得知辛野要她含男生撒尿那个地方时震惊的娇憨模样,再到后来口技熟练到可以将大半根粗大性器吞到喉间的强烈反差,让辛野感到相当地有成就感。

虽说秦蓁已经竭尽全力,可是光靠嘴巴和小手离满足辛野那野兽般的性欲还是差了一段距离。于是她决定向辛野献出她另外一个宝贵孔穴,来弥补不能马上给辛野自己处女的愧疚。

少女羞怯地瞥了辛野一眼,再次确认门锁好之后,扶着天台的扶手将自己身上的校服缓缓褪下,在阳光下暴露出自己的处子娇躯。

在宛如白玉雕琢而成的美丽脸庞上,分布着美丽精致的五官,小巧可爱的鼻子,红宝石一样红润诱人的嘴唇,每一个部位都没有半点瑕疵。

天鹅一样纤长优美的脖子,惹人怜爱的窈窕双肩,薄薄的肌肤下面,勾画出美人骨的隐约形状,这样一个看似纤瘦娇小的美人,却有着异常丰满的胸脯,那两团圆润的粉腻,高耸挺拔,恐怕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手掌,也难以将其全部握在掌中。那彷若雪地红梅的嫣红两点,也已经悄然挺立在空气中。

雪白的小腹,可爱的圆脐,都没有那尺许的纤腰来得诱人,那是跟凸翘的丰盈盛臀形成的强烈视觉对比,而带来的震撼冲击力。

那优美的腰臀曲线,宛如一只上好的双耳花瓶,那是纤细精巧跟丰满圆润的完美结合。

秦蓁不自然地用小手企图遮住雪峰还有下身,但是还是露出了大半雪腻风光。

“别挡着,让我好好看看我们家蓁蓁。”辛野上前拉住她的小手,视线放肆欣赏着女孩微微颤抖的酥乳,还有半点多余毛发都没有,仅仅只是一道粉红肉缝的处子淫裂。

秦蓁的胸脯急促地起伏,连带着两点粉红樱桃也跟着划着美妙的弧线,透露出她的紧张和不安。辛野温柔地握住一只他一手都不能完全包裹的香软娇脂:“放轻松,一切都交给我吧。”

秦蓁温驯地点了点头,美眸里盈满对辛野的依恋。她自觉地跪在地上,将螓首伏进辛野杂乱的阴毛中间,吮吸起了那根狰恶的肉棒。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让一会可以减少一点痛楚,她比平常更加努力地吞吐着那巨大的肉棒,并尽量用自己娇嫩的喉咙去套弄辛野那敏感的菇形尖端。

辛野没有沉迷女孩喉咙的紧致压迫感太久,等到整支肉棒都被口水充分润滑之后就拔了出来。

辛野取出秦蓁事前准备的一瓶润滑用的桂花油,牵起她的右手,倒了一些香油到她莹白的掌心,再把热得发烫的阳物置于其上,使她五根纤润的手指包住棒身,前后撸动一阵,把亮闪闪的油液涂满阳根。又分开她两条雪滑美腿,笑道:“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涂?”

秦蓁现在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只将螓首埋在辛野肩头不肯起来,哪里能回答?辛野便当她默认了,倒了一些桂花油在左手上,用右手食指蘸着,去润滑她的菊门。

秦蓁感觉到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往自己后庭里钻,指尖不断勾抹戳弄,浑身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发出细细的哀鸣。

辛野的手指很快整根插进了她的嫩肛里,只觉得里面烘热一片,阵阵蠕动的肛肉比玉穴里的粗糙得多,也有力得多,顿时起了强烈的插入欲望,只是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便又深吸一口气忍了下来。

他极为耐心地替她的菊肛做着润滑,手指蘸了油液,缓缓进出一会,又去蘸油液,再进出一阵,等秦蓁的玉肛里已是滑溜溜的,再阻不住自己的手指时,知道时机终于到了。

辛野手上加速,伴随着轻微腻响,飞快地抽插着秦蓁的后庭,每一下都是插到尽根处,其余曲起的四指撞到她的臀上,掀起阵阵迷人雪浪。

“唔,唔唔,呜呜……”秦蓁的菊肛十分敏感,顿时禁受不住,发出连声不知是苦是乐的呻吟,两条修长的小腿难耐地翘了起来,如冰似雪的足踝交叉在一起,向天翻出粉嫩的足心,娇颤个不停。

一遍温言劝慰着不安的女孩,辛野开始捏揉秦蓁丰满白皙的雪臀,充分感受过那弹性十足的柔润后,他掰开女孩的两瓣臀丘,将自己的坚挺顶在了少女的菊蕾上。

以桂花油润滑了直挺挺的阳物,青筋盘错的狰狞肉棒狂妄地指着蓝天,口水和润滑剂更是在上面添加了一层可怖的光泽。

“我要进来了。”

“嗯……”

辛野咬着女孩精致的耳垂,一手握住她纤腰,一手把着肉棒,对准了玉肛,一点点地往里推去。

辛野肆意抚摸亵玩着她的身体,下身缓缓前顶,血管盘绕的肉棒一分一分地在她的嫩肛中滑行,犹如烧热的铁棍捅进一团阻力极大的油脂里,强烈的摩擦感让两人的身体都不禁颤抖起来,越来越大的喘息声像是在互相呼应,终于,在肉棒进到极限时,齐齐叫了一声:“唔……”

与插进玉穴里的滋味大不相同,团团浮凸嫩肉紧紧夹住辛野的肉棒,不断收缩、掐挤,温度似乎也比前面要高,阵阵烘热由底下扩散到全身,不知不觉竟出了一身薄汗。

他往两人下身结合处看去,只见两瓣雪白的臀肉之间,直愣愣地插着一根紫红色的肉棒,棒身还剩了一截在外头,精致的菊纹却消失不见了,似是被大棒子捅得卷了进去,菊门边缘微微鼓起一圈凝脂般的嫩肉,是很标准的圆形。

辛野半俯身子,一双一只,捏握住秦蓁的嫩乳,在她的玉肛里轻抽缓送。肉棒代表着主人的意志,一次次温柔而又坚定地在狭窄的甬道里进出,灼热的棒身碾在粗糙湿润的肉壁上,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传回大脑,反过来又使它动得越来越快。

秦蓁的身子绷得紧紧的,隐隐现出柔美的肌肉轮廓,浑身雪肌不时失控似的颤跳几下,嘴里发出难耐的细吟声,目光与辛野频频相触,脸上红晕越来越浓,直如醉酒一般。

胀满欲裂的后庭,更是让她羞涩不已,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每次都捅到最深处,让她产生自己被一次又一次贯穿的错觉。

粗大肉茎刺穿肛穴的一刻,她感受到的是和爱郎结合为一体的巨大辛福感,之后才是那怪异的充实还有撕裂的痛苦。

辛野确定她的菊肛已经适应了抽耸,便开始放心地驰骋,粗大的肉棒在紧窄的谷道中急进急出,凸起的青筋还有伞状龟头搜刮着敏感的肠壁,带来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

食中二指夹住两粒粉嫩的乳蒂,随着手掌搓弄乳球的动作,不停把它们拉长夹扁,心里疼惜之余,又觉得十分刺激。底下本就动得飞快,欲火一起,更是迅猛如龙,每一下都是拼尽全力,撞得两瓣浑圆饱满的雪臀啪啪作响。

秦蓁趴伏在围栏上的身子前摇后晃,雪白的肉浪从臀上一直传递到胸前,两颗尖圆的玉乳虽被辛野捉在手里,仍是止不住地跳动,像是真的变成了一对白兔,不甘心地要从男人的掌控之中逃走。

辛野的手指深深陷进秦蓁的乳峰软肉里面,他将秦蓁两条美腿搭在护栏的边缘,护栏的这边只留了她那只正在被硕大肉棒侵犯的圆嫩臀球。

辛野昂着头,用力地挺送抽插着,他健美结实的小腹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在美人的臀部,让秦蓁的雪臀不住晃动,发出啪啪的响声,与肉棒抽插的“滋滋”声,相映成趣。

“被人干屁股还那么舒服,蓁蓁你的身子真是太淫荡了。”无比坚硬的肉棒,跟秦蓁的后庭结合得是如此紧密,连一丝缝隙都没有,被里面一团嫩肉紧箍着的感觉似乎证明了辛野的话,秦蓁的确是个后庭天生敏感的绝世尤物!

秦蓁现在被正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弄得昏昏沉沉,一听到这话,身为书香世家千金的她顿时羞愧不已,似乎身边多了无数看不清的人影,正在对她指指点点,围观她被人像用把尿一样的淫秽姿势捧着屁股狂奸后庭,而其中面容最为清晰的两道黑影就是她的父母,正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她。

“不是的……不是你们看到这样的!”她虽然想要这样喊叫出来,无奈出口的都是不成句的嘶哑呻吟。

“蓁蓁的屁眼真的好紧,插得我好爽。”

异样的背德快感让秦蓁芳心大乱,她本来是做好了疼到第二天请假的心理准备来为爱郎献出自己最私密的孔穴,谁知道会这么舒服,让她对居然能从这种非传统的性交获得莫大乐趣的自己产生了质疑:莫非自己真的是个天生不要脸的荡妇,就连排泄用的屁股也能用来勾引男人?

官能上超越大脑能够处理的极限快感,还有心理上受到的冲击,强烈到无法形容的羞耻感席卷全身,秦蓁脑海不知哪个地方咔擦一响,好像什东西破裂开来了,忍耐积攒已久的快感一瞬汹涌而至,玉颈勐地后仰,“啊啊啊啊”地亢声呻吟着,穴内阵阵收缩痉挛,竟是对着护栏的另外一边,也就是操场方向喷射出一道金黄的水液来。

虽说是午休时间,但也不少好动的男孩子利用这段时间去打篮球放松,说不定真就有哪个幸运儿会尝到秦蓁黄金水的滋味。

辛野没有因为女孩的高潮泄身就停下侵略,扶着她美臀不知疲倦飞快抽送,好像一台无情的打桩机器,

往复的活塞运动不知道重复了多久,秦蓁不堪蹂躏,快活得两眼翻白,昏死过去,地上她高潮淌下的淫水都积成小水洼了,辛野才快意地一声低吼,将自己的白浊体液尽数释放到秦蓁那紧紧包裹着肉棒的温暖直肠里。

(十一)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蓁才幽幽醒转。

她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旁边握着她手的辛野见她醒了,这才松了口气。

原来在天台上的荒唐之后,秦蓁因为在过度的肉体刺激还有在喜欢的男生面前失禁的难堪之下触发了身体本能的保护机制,竟然昏了过去。

辛野只好把她身上的秽迹收拾干净穿好衣服送到医务室休息,谎称她是似乎是熬夜学习太累,在路边昏倒,而路见不平的辛野把她送了过来。

“人家的屁股好疼……”

秦蓁十分委屈,明亮眸子里蓄满了泪水。她只觉屁眼火辣辣地疼,仿佛那根攻城锤一般不知疲倦地撞击她屁股的肉棒还在里面搅动一样。

辛野赶忙把少女搂进怀里,又亲又哄,等到她好不容易情绪稳定下来之后,低声地说:“蓁蓁,给我看看屁股怎么样了。”

秦蓁的苍白的俏脸一下涌起两朵红晕,她迟疑地说:“这……这里是医务室呢,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不会的,现在是上课时间,我和柳医生打了招呼说要照顾你才不用上课的。”

秦蓁担心地往帘子看了一眼,在辛野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翻过了身子。

辛野掀开被子,把她的内裤拉到膝盖处后揭开了校服短裙,股根处小巧精致的菊穴就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朵美艳淫靡的花儿,因为刚经过少年肉棒的恣意蹂躏而红肿不堪,本来一根手指都难以通过的狭窄洞口被生生扩展到指甲盖大小,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少年方才释放出来的白浊岩浆,正从里面缓缓流出。

这幅凄美淫艳的光景又一次挑动了辛野的兽欲,恨不得再次挺枪上阵,可惜秦蓁的菊穴看上去是经受不住辛野的蹂躏了。

辛野看得淫兴发作,呼吸都不由得沉重了几分:“蓁蓁,帮我舔一下。”

秦蓁幽怨地抬眼看了他一眼,顺从地钻进了被子,将肉棒含进了小嘴里。

巨大肉棒的菇形顶端深深地嵌进秦蓁的喉咙里面,食道上端的一圈软肉强劲地收缩着,想将这个异物推出去,却因为卡得太紧而不能如愿,只有如同鱼吻一样地频繁吞吐着。

辛野轻按着秦蓁的头,猛烈地耸动下身,他硕长的分身几乎全部消失在女孩的嘴巴里面,那敏感的顶端更是顺着女孩的喉咙一直滑进了食道深处。

作为回报,辛野事先从药柜里拿了一些治疗外创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秦蓁被蹂躏之后红肿的菊蕾上。

秦蓁感觉到少年冰凉的手指按压在自己加倍敏感的区域,不由得闷哼出声,因为喉咙被巨物堵住,最后发出的只是不明意义的呻吟。

她本能地夹紧双腿,说不清是为了阻止那只正在作怪的大手,还是为了防止它离开。

这场医务室里的淫戏没有持续太久,万一暂时离开的校医回到医务室,发现辛野给她病人吃药的方式,那就大事不妙了。随着辛野低吼一声,在她喉咙深处喷射了一注浓精,秦蓁也呜咽着在辛野大手里泄出了一股清沥沥的淫汁。

“阿野……”

吞下差点让她窒息的大股精水,秦蓁也不整理自己狼藉的下体,任由挺翘的白皙美臀暴露在空气里,伏在辛野的怀里闷闷地说:“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辛野顺手摘下她挂在腿弯的内裤,用来擦拭手里的淫水,随口答道:“是啊,我第一次见女孩子被人干屁股干到到尿都喷出来了。”

“那你会嫌弃我吗?”直到这时辛野才意识到秦蓁正在眼睛红红地看着他,好像随时哭出来似的。

“怎么会呢?”辛野赶紧补救,也顾不得校医随时可能回来,把女孩搂在了怀里,深情地说:“你越淫荡我越喜欢呢!”

泫然若泣的秦蓁将信将疑:“真的?”

辛野信誓旦旦:“哪个男人不喜欢又漂亮又性感的女朋友?”

秦蓁似乎因为被夸奖而有些高兴,但是还是十分不安,将小脸藏进了辛野怀里,低声说:“可是我听说一般的女孩子弄后面都是很痛的,为什么……”后面的话却是太过害羞,怎么也不肯说下去了。

辛野不怀好意地揉着她弹手的臀球,柔声道:“那不是好事吗?正好我很喜欢能用屁股浪出来的女孩子。”

秦蓁听得他的污言秽语,忍不住推了他一下,眼底却难掩喜色,娇嗔道:“人家才没有!”

辛野故作诧异地向她展示手里湿漉漉的内裤:“那内裤上的水是什么?”结果当然惹来女孩一顿粉拳。

辛野为了将功补过,拿出了在饭堂微波炉热过的便当。秦蓁见他还记得自己还没吃午饭,复杂的少女心绪都化作了感动,恋爱中的女孩就是这么容易满足的动物。

辛野看着这秦蓁不顾少女形象狼吞虎咽,心下不禁有些愧疚。秦蓁主动在天台求欢,其实除了要安慰心情不好的男朋友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隐隐察觉到辛野正在针对她的暴露癖进行调教。

从学校楼梯间的初吻,到后来女厕所里的口交训练,无一不是随时可能有人来的地方。秦蓁虽然也哀求过不要在这些地方亲热,但是都被辛野随便找的借口搪塞过去了。

随着底线的一次次降低,她的防备也逐渐溃败。秦蓁从小家教特别严厉,这样的家庭环境在培养出一个知书达理的乖巧女孩同时,也无形中种下了她对自由的好奇和渴望。

秦蓁的心态从一开始的害怕被发现,到后面隐约地期待,到现在主动配合,揣摩辛野的喜好在学校的天台献上处女肛穴。亲手让一个保守纯洁的文静处子变成一个能用肛穴高潮的专属性奴,让辛野成就感满满。

吃完迟来的午饭,秦蓁强撑着和辛野聊了会天,就被困意打败,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倚在辛野肩头沉沉睡去。

辛野没有惊醒她,把她安置好,就掀开帘子出去了,不料一低头迎面撞上一团柔软。没有防备之下,两人跌作了一团。

好软,好有弹性!

虽然只有短短一瞬的接触,这对豪乳的柔软与弹性已经给辛野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这对极品美乳的主人没有因为被冒犯而生气,反倒焦急地问道:“同学,你没事吧?”

辛野抬起头,正要回答,却不由自主得被眼前丽色震撼得一时说不出话:

眼前的成熟佳人身材高挑,肤色白皙,五官精致。细长的柳眉恍若青山远黛,双眸弯如月牙,眼角狭长上斜,小巧的檀口随时含着一抹温柔的笑意。高耸丰满的酥胸坚挺地将整个上衣蹦的紧紧的,将写着“校医-柳韵茗”的铭牌高高顶起,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裂衣而出。

纤细的小蛮腰盈盈一握,一裘白色医师袍也掩盖不了她那双被黑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惹火美腿,小巧美丽的玉足踩踏着一双8公分的黑色高跟凉鞋,将本就修长的丝袜美腿衬托的更显性感。莲步移动间柳腰款摆,婀娜多姿,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整个看起来,这女人就犹如一朵灿烂绽放的白色百合。

她连着唤了好几声,辛野才惊醒,赔笑道:“柳医生,我没事。倒是您没有受伤吧?。”

柳韵茗松了口气,微笑道:“那就好,我也没有什么事。对了,秦蓁同学状况怎么样了?”

辛野生怕她进去之后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赶紧说道:“她已经睡着了,身体也没什么不舒服,让她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

柳韵茗掀开帘子确认了秦蓁的状况,为了不惊醒她很快就退了出来,安心似的拍了怕胸脯道:“看来秦蓁同学没什么大事,只是学习过于努力低血糖昏过去了。”

努力是挺努力的,是不是因为学习就有待商榷了。

辛野艰难地将目光从她那随着动作而剧烈颤抖的高耸丰满移开,回道:“那麻烦您照顾好秦蓁同学了。”

出乎意料地,柳韵茗像个小女孩一样吐了吐舌头:“不要。我干嘛要帮你免费照顾你的小女朋友。”

辛野苦笑,这个美艳校医从第一次见面就各种作弄他,而他发誓之前和柳韵茗素不相识。

他挠挠头:“那……”

“首先称呼得改一下,柳医生什么的叫得好像我是医院里那些老头似的。”柳韵茗抱着双臂,无意间让那对尺寸惊人的豪乳更加突出,看得辛野眼都直了。

“那我该叫什么?”辛野也犯了难。

“叫……”柳韵茗美眸忽地一亮,“叫姐姐!”

“柳姐姐?”辛野试探性地说。

“不对不对。”柳韵茗纠正道,“只是姐姐,不要加姓。”

“姐姐……”

短短一瞬,柳韵茗在听到之后不自觉露出了幸福的惊艳笑容,不过辛野并没有注意到。

她紧接着低咳了一声,好像在掩饰什么一样转而板着脸说道:“弟妹我就先给你保管着,快去上课吧。”

(十二)

“对,这里只要先把这个未知数求出来,这道题基本上就解出来了……”

辛野的视线看似在关注桌子上的习题,实际上焦点聚集在少女交叠在桌子下那双修长裸足。

"想…摸?"千里妍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笔。

辛野悚然而惊,立马坐直了身子,嘴里发苦。

他没想自己的偷窥行径一直被人看在眼里。要是让千里豪知道他在趁机占便宜,不要说这份目前对他很重要的工作了,恐怕送辛野进局子都是轻的。

"要…摸吗?"见辛野半天不说话,精致得像个人偶一般的少女重复了一遍问题,语气里没有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讽刺,只是单纯的询问。

辛野此时意识到了什么,试探性的问道:"你在让我…摸你的腿?"

少女面色清冷,终于闪过一分不易察觉的不耐,干脆地转过椅子,对他发出了第三次无声的邀请。

由于母亲的溺爱式保护,千里妍自幼以来长大的环境一直与外界的恶意隔绝,只有这一方为她而存在的小小天地,自然也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当然,一般来说同样不会有人活腻了去冒犯千里家的大小姐。即便侥幸得逞,在这个人员流动极其明确的别墅里,一旦做下恶行,可以说无路可逃。

偏偏辛野是个色胆包天,而且对千里家的可怕一无所知的男人。

他吞了口唾沫,手掌按上千里妍骨肉均匀的纤细美腿。

少女的修长玉腿入手,辛野的第一感觉就是单薄和轻盈。掌中这双美腿因为不用行走,保持了女体原始的婀娜姿态,没有半点多余的肌肉条,有的只有让人目眩的完美线条,以及纤细软腻的触感。

手掌摩挲着那双纤足,洁白的脚趾如冰似玉,小巧的足弓绵软娇柔,盈盈一握,精致得如同白玉雕成一般。千里妍尽管表情依然自若,但是白美的玉足被他握在手中,她呼吸还是不免变得散乱,身子越来越热。

那双手如此灼热,每次触摸都带来一丝震颤。

人总是贪婪的,辛野也不例外。

他的手逐渐上移,不在游移于千里妍的玉腿,而是开始试探性地往更深处探索。

即便被人抚摸着幼滑的美腿,千里妍的神色依然没有什么明显变化,甚至注意力大部分还是在习题上。

提议让辛野摸大腿的提议估计对于这个女孩来说,和给小孩塞个IPad免得听他哭闹心烦一个性质。

眼前的少女颦着秀眉,面对男人的爱抚,疑惑而不知所措的娇美姿态,让辛野心头狠狠动了一下。

尤其是那张姣美无瑕的俏脸,比起自己见过最完美的珠宝还要精致,让人丝毫不怀疑,即使把她的面孔全遮起来,只露出那个小巧而又莹润的下巴,也能美得颠倒众生。

大手蠢动间,千里妍纯白的裙摆被拉起,露出丝袜到内裤那一抹惊心动魄的莹白,当然还有最深处大胆的黑色系带内裤。

如兰的香气带着少女的体温散发出来,丝丝缕缕飘入鼻端,使人心旌摇曳,难以自拔。

“这里我也能摸吗?”

辛野无端感到有点口渴,舔了舔嘴唇,躁动的心情没有半点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千里妍歪了歪头,对自己的身子前所未有的反应感到奇怪。她开始感到十分好奇,对于这方一切的一切都被固定的小天地来说,任何变化都能引起她的十二分注意。

在少女的默许下,辛野解开守护她花园的单薄布片,眼前的美景让辛野不由得屏住呼吸。

柔软白滑的玉阜微微隆起,下方一条嫩缝软软并在一起,还带着处子特有的羞涩,纯洁得令人难以置信。

看着少女鲜嫩而又娇美的玉户,辛野竟然生出一丝冲动,直想张口去亲吻一番,品尝一番少女蜜汁般美穴的鲜美滋味。

辛野好不容易压下这种冲动,一手轻轻剥开她的花瓣,右手拇指轻轻按住少女的花蒂,中指浅浅探入穴口,轻柔地挑弄起来。

“你…嗯哈…做什么?”

千里妍柳眉微蹙,总算发出了疑问。

辛野此刻全无刚刚的慌乱,微笑不语,只是轻柔地按摩着千里妍的秘密花园,拨撩着少女娇躯的青春情欲。

表情始终没什么变化的女孩,身体却是意外的敏感。

这样的三无少女俏脸冷漠,一面却大开双腿任人把小穴玩得淫水淋漓的强烈反差,彻彻底底地激起辛野狂热的欲望——那是一种强烈到疯狂的征服欲,使他脑中充满了各种不堪、狂暴、甚至罪恶的绮念。似乎化身为恶魔一样,彻底撕碎她的尊严和高贵,将她的肉体、灵魂……所有的一切,全部征服。

他现在的唯一念头就是想知道,待到他的肉棒挺进千里妍的身体深处时,她还能不能保持这样高傲的模样?

辛野试探过女孩蜜穴的紧窄程度,知道她能安全承受自己的征伐,就再没有丝毫犹豫,将女孩的抱到床上,长腿架在自己腰间,就要挥戈采摘这朵温室里面长大的诱人玫瑰!

“等…”

感觉到男人火热的器物顶在了自己敏感所在,千里妍眉头微蹙,本能地用手抵住了辛野的胸膛。

“妍妍,不要怕,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东西了。”辛野兴奋得微微喘息,他腰身微微一挺,肉棒尖端鼓胀的菇形凸出就没入到女孩滑腻温暖的蜜穴里面。

坚挺的肉棒无视她的抗拒,缓慢而坚定向着女孩体内深入,紧窄的蜜穴被撑开到了极致,紧紧绷在少年的肉棒上,代表女孩贞节的薄薄肉膜被肉棒撕成了碎片,浸润着处子破身的鲜血长驱直入,一直到没根插入。

"啊…”

辛野扭动了一下腰身,发觉自己的肉棒已经将女孩身体里面填充得毫无间隙,紧紧抵在了蜜穴底端的一块软肉上,才满足地吐出一口气,发出了处子初夜占有者的快意叹息。

千里妍光洁的额头上淌着细汗,她紧紧抓着辛野的肩膀,指尖因为用力已经发白。

“唔…床,弄脏了。”

辛野哑然,没想到她被破处的感想居然是这个。难怪她刚刚表现得有点抗拒,辛野还以为是在害羞,原来千里妍只是单纯不想把床单弄脏。

辛野亲吻着千里妍纤细的锁骨,缓慢地耸动下体,轻轻抽插着女孩的蜜穴。

千里妍外表清纯冷艳但却是天生内媚的体质,蜜穴里面沁出的春水比寻常女孩多上许多,一旦紧绷着的蜜穴放松,里面顿时化作水帘洞。汁液淋漓、温热滑腻,肉棒在里面抽送起来极为爽快。

“吧唧!吧唧!”

辛野肉棒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插入的力量也越来越重,膨胀的冠沟几乎能把每一寸褶皱里藏匿的淫液都刮出来,疯狂抽插的巨物很快就让那些蜜汁垂流过深邃的臀沟,滴答在朴素的白色床单上。而少女只是沉默地承受着他愈发凶猛的冲击。若不是她眼角眉梢间若有若无的春意,辛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操一个和真人一模一样的仿真性爱玩偶。

千里妍的绵软娇躯似乎是这个怀疑的最好佐证。肢体与腰身的格外柔韧,使得辛野压在她的身上,几乎可将女孩的一双玉腿推到她的肩头,她却丝毫不觉得难过,看来日后辛野可以在她身体上试验一些高难度的姿势。

千里妍的双脚转而架在辛野的肩头,在杠杆原理的作用下,屁股自然而然抬了起来,她姿态笨拙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肉棒在自己蜜穴里面冲剌抽送,偶尔的痛楚让她不禁蹙起眉头。

“不要……停,我……我,要尿尿!”一股奇异的感觉笼罩了女孩的大脑,她茫然无措地呼喊着,勉强组织起来的语句里也不知道在说到底是要停还是不要停,浑然不知自己即将迎来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辛野骤然感觉女孩的体温似乎升高了一些,蜜穴深处则开始猛烈地收缩掐放,“咬”得自己的肉棒格外舒服。少年搂紧了女孩,温柔慰藉道:“不要怕,我会抱紧你,接下来你会非常快活、非常舒服,你会迷恋上这种感觉!”

女孩却已经无法辨识辛野在说些什么,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散发着少女清香的浓郁汁液从她身体深处的花房中进发溅射,悉数浇在少年抵在她宫颈处的肉棒尖端,而辛野也毫不吝啬回馈女孩,他的大肉棒顶端如同发怒的蛇头一样膨胀了起来,剧烈震颤着,将一股股炽热的阳精射进女孩体内,灌满了女孩的幼嫩花房,烫得在半昏迷状态的女孩呻吟不已。

被女孩体内清亮汁液稀释了的白浊,终于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沁了出来,滴滴嗒嗒滴落在床单上。

许久,千里妍才从高潮中恢复了神智。她只觉娇躯是如此酥软无力,每一处关节都是那么酸痛,却有一种暖洋洋的舒服感,她想移动一下身子,却窘迫地发觉,少年那坚硬如铁的坚挺肉棒仍然留在自己身体里面。

她像在研究什么稀奇东西似的,低头观察了一会两人紧紧结合的性器,接着抬头疑惑地说:“刚刚我说我要尿尿了,你为什么不躲开?”

辛野只得忍住笑,好好地和她解释了一下生理常识。

“也,很脏。…这就是,阴茎?”

千里妍眼神里闪烁着好奇,她的纤纤玉手握住了辛野的阴囊还有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茎杆,肌肤美妙的触感几乎让辛野呻吟出声。

“你轻轻地揉一下,对,做得很好。”

她好像找个一个有趣的玩具,葱白似的十字包裹狰狞可憎的肉杆,在她温润手掌里不安分地一跳一跳。

“它好像,在动?”

“因为它想进去你色色的小穴里了。”

千里妍还想问更多问题,被辛野再次开始的抽插所打断。毕竟在满足她的好奇心之前,辛野得先满足他难以抑制的欲焰。

在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娇小的千里妍仿佛一叶小舟,在惊涛骇浪中无助地随波逐流,脑里天旋地转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在辛野猛烈喷射之下全身紧绷,疼痛与酥麻如同一波巨浪将她狠狠抛起又重重拍落,不知云里雾里……

缓缓将肉棒从女孩体内拔出,从前紧密闭合的蜜穴此刻变成一个圆圆的红嫩孔穴,腥腻的白浊立刻从里面涌了出来,混着触目惊心的血丝,顺着她白晰的大腿一直流淌到床单上。

去浴室开始放水后,辛野接着把房间打扫了个干干净净,免得被人看出什么端倪。

完成一切后,累得半死的辛野才抱着昏迷的千里妍抱进了浴缸。感受温热水流漫过皮肤,搂着赤裸美人软若无骨的香躯,辛野不禁发出享受的低叹。

在辛野靠在浴缸边缘,闭目养神的时候,半软的肉茎被悄悄握住。

辛野睁眼一看,发现怀中女孩早已醒来,剪水秋瞳正直勾勾地盯着掌中那条软趴趴的肉虫。

千里妍抬起头:“它怎么,这么软?”

把玩了一会,她歪着螓首比划着:“刚刚,硬邦邦。在里面,一跳一跳。”

辛野顿时就不高兴了,被女人质疑硬不起来,还是在裸裎相见的情况下,无疑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

肉棒似乎也感受了主人的怒火,在千里妍玉手套弄之下重新充血,变成了雄赳赳的愤怒模样。

热气蒸腾之下,千里妍细润的肌肤泛起诱人桃红,让人心醉不已。她的容颜纯洁而美丽,略带着几分稚气,此时下巴微微翘起,象在索吻一般。

辛野的习惯一向是乐于助人,对于这样的要求更是不可能拒绝,于是他缓缓低下头,嘴唇轻轻地印在千里妍的樱唇之上。

双唇轻触,辛野清楚地感觉到她樱唇的温软湿润,一股淡淡的幽香从她唇上传来,辛野的舌头尽情掠夺她的香唾,神魂飘荡,不知所之。

千里妍先是吃了一惊,香舌本能地躲闪着,可是在小小的樱口中,怎么能躲得过辛野霸道的舌头,柔滑的香舌最终被他俘获,交相纠缠。

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她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的吻,香舌也被吸入了他的嘴里,让他紧紧地吮吸着。

他的手抚上了千里妍的阴户,渐渐深入花园,手指在花园中抚动着,挑逗着她的情欲。

受到上下两方的猛烈攻击,千里妍剧烈地颤抖着,虽然忍不住想要尖叫,可是香舌被他咬住,只能唔唔地呻吟,他的吻、乱动的手指如同有魔力一般,让她兴奋得简直要发狂,终于从琼鼻中发出一声悲嘶,娇躯陡然变得僵直,被男人的指头带到了高潮!

千里妍对这种新奇的体验有些上瘾,一个劲地和辛野的舌头搅拌纠缠。辛野的坚硬威慑性十足地顶住她的臀沟,紧贴肌肤的炽热凶器不怀好意地宣告着存在感。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勾住辛野的肩头,配合辛野的入侵,用自己还犹自红肿刺痛的花瓣再次吞下了辛野的肉棒。

借着接吻转移注意力,辛野在浴缸里又一次温柔地占有残疾的绝色少女,把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液深深射进了她的子宫。

不懂得拒绝的三无少女任由辛野予取予求,已经筋疲力竭。要知道她平时路都不用自己走,今天刚刚破瓜的她短短一个下午被辛野这个禽兽侵犯了三次,这让辛野感到颇为愧疚。

他将少女赤裸的娇躯擦拭干净,却在帮她穿内衣的环节犯了难。饱经蹂躏的敏感花瓣被微风拂过都会让千里妍哆嗦一下,更别说内裤的摩擦了。辛野唯有给略过这个部分给她穿戴整齐。

辛野摸了摸她的头,正想说点什么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

笃笃。

身着白色女仆装的丽人敲门而入,被屋内那股异样的气味熏得皱了皱眉。屋内的两人却言谈正欢,神色如常,就像只有她闻得到这股异味一样。她强忍着不适,淡淡地说:“辛老师辛苦了,今天的家教时间已经结束,请回吧。”

辛野点点头:“我自己知道路,不用劳烦白小姐送了。”

白晓霖浮上一点勉强的笑意:“说了多少次,辛先生叫我晓霖就好,那先生慢走。”

辛野甫一关上房门离开,她脸上笑意马上消失,开始四处检查起房间的异样来。

她从二十岁开始就为这家人服务,林月凝对她可以说一点对下人的架子都没有,所以林月凝和千里妍对于她来说就像自己的姐姐还有女儿一般。

她本来就对男人出入只有女眷的家中就有很大意见,加上这一次的家教老师透着一股让她说不上来的邪气,让她心中对这位家教的居心有了怀疑。只是本来对陌生人相当抗拒的千里妍对这位家教老师却是一反常态的喜欢,让她没有借口抵制辛野。

他和千里妍相处时过于亲密的细节,加上每次辅导之后房间里挥之不去的恶心气味,让白晓霖的不安日渐加重,今天终于忍不住,搜索起千里妍的房间,试图找到打消自己不安的证据。

被褥稍显凌乱,这让白晓霖感到相当奇怪。因为每天千里妍的被子都是由她亲自叠整齐的,今天也不例外。

这种异常让她发现了被子上一滩绝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褐色污迹,与性知识为零的千里妍不同,她当然十分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白晓霖的眼前一黑,几乎站立不稳。

“小姐,辛老师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白晓霖强忍怒火,一字一顿地说。

千里妍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冷淡:“老师…很好。”

白晓霖紧捏拳头:“那床上的是什么东西。”

千里妍顺着她指向的地方看去,眼神微微一动,随即淡淡地说:“牛奶。”

白晓霖已经可以想象那个可恶的少年在这么久以来和大小姐独处的时候,都在让天真懵懂的大小姐帮他舔那根可恶的玩意,吮吸所谓的“牛奶”的场景。

一念及此,她心如刀绞,难过到不能呼吸。她此刻下定决心,将此事报告夫人和老爷,一定要制裁这个胆大妄为的小鬼!
(十三)

“嗯……哥哥……太深了……人家还在做饭呢……”

希芸手里拿着锅铲,让人发狂的娇美裸体只有一件厨房围裙稍微遮盖。她站在锅灶前,接受辛野从背后如同野兽一般的凶猛撞击的同时还得兼顾手里那锅煎蛋。

“大坏蛋……你轻点……嗯……要死了……”

辛野全然不顾美人的软语哀求,雄腰全力挺动,硕大肉棒贪婪刨刮希芸紧窄的密道。他贴在希芸耳边喘着粗气:“要是煮糊了没有早餐吃,我就吃小希芸。”

希芸本能地扭动屁股,企图躲避来自后方源源不断地攻击,一遍大声抗议:“哪里有这样的!”

可惜这点微弱的抗议声很快就被她自己的娇喘呻吟淹没,一股股酥麻火热的快感再也压抑不住,如荡开的涟漪蔓延开去,幸福与甜蜜紧紧的包围着自己,麻痹着身体与思维。

凭借最后的一点清醒,希芸把灶火关闭,主动搂住少年,纤腰摇摆起落,共同点燃了身体里的欲望之火。

辛野的肉茎粗大有力,将整个小穴插的严严实实的,不留一点缝隙,希芸都充满了充实的快感,随着大鸡巴的快速撞击舒服的浑身舒畅,微张的小嘴里不断吐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美臀随着大鸡巴的插干疯狂的迎合摇摆,让两人的交合处贴合的更紧,也让大肉棒插的更深更激烈。

希芸一开始还能逞强在辛野身上起落几下,不过很快就没了力气。正如他们之前每一次做爱一样,辛野轻易地主宰了她的身体,而她只能在主人的身下喘息哭泣。

辛野站着抱住希芸,从灶台旁干到餐桌上。破旧的小餐桌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吱呀的难听噪音,可是上面的重叠起来的男女恍若未闻,抵死缠绵。

“哥哥……好硬…..好深……”

辛野的大肉棒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撑满整个阴道,硕大的龟头更是次次顶到最深处,如雨点般不停的撞击着柔软的花心。希芸被插的如飘云端,颔首乱摆,秀发凌乱,胸前粉嫩浑圆的酥乳随着撞击激烈的上下波动,甩出两道迷人的乳浪。而两人的交合处则被大鸡巴的插进抽出带出大量淫水,不一会便将两人的阴毛浸透,纠结在一起。

“不行……我要泄了……”

快感在这纠缠中飞快地积累到了巅峰,希芸两条修长美腿紧紧夹住辛野的腰部,将两人的下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而阴道内骤然紧缩,花心深处绽放,灼热的阴精如同决堤的洪水喷薄而出。

辛野低吼一声,双手死命的抓捏着希芸肥嫩高耸的弹手美臀,腰肢用力一顶,粗壮的肉棒深深的没入花径,硕大的龟头挤开柔软的花心直达子宫,再加上阴精适时喷出,浇灌在他滚烫的龟头上,一股说不出的酥麻不可遏制的袭来。肉棒如同爆发的火山,在花心深处不停跳动,浓稠的精液一波连着一波,一股股的射入她的子宫深处。

浓浊的精液连续涌动,全部击打在子宫壁上,直射得希芸畅快难言,欲仙欲死。受到刺激的她身躯又是一阵颤抖,阴道猛然痉挛,花房再次涌出一股灼热的阴精。两股喷发的液体在子宫里激烈碰撞,久久没有停息,她双眼紧闭,大口的喘着气,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着,完全沉醉在了高潮的快感里。

辛野笑嘻嘻地拍了拍希芸被他抓出指痕的翘臀:“小妖精,刚刚还说不要,现在爽得话都说不出。”

希芸无力起身,只是给他挥了挥小拳头作为回应。

辛野把半软的肉茎拔了出来,去检查那锅煎蛋。发现刚刚希芸没有把火关好,而他们的早餐自然不可避免地焦糊到不能吃的地步了。

希芸勉强爬起身,见了炉灶上的惨烈状况心痛得直锤辛野:“都怪你,这么多东西就这么浪费了。”她上去翻拣着那锅黑漆漆的残骸,试图找出还能吃的部分。

辛野心中涌起愧疚,不是因为这锅煎蛋,而是因为希芸被贫困的家境养成的节俭习惯。他有时候心里也会想着,可能希芸不是和他在一起,而是被另外一个家庭收留,会生活得体面许多。

他从背后抱上希芸,柔声道:“我们不吃这个,今天出去吃。”

希芸愕然:“冰箱里还有点东西,干嘛要出去浪费钱?”

她作势又要围上围裙:“干脆中午那顿也一起吃了再出门,外面的东西又贵又不健康。”

听她一个貌美如画的花季少女絮絮叨叨着只有老妈子年纪的妇女说的话,辛野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地拉住了她的手:“你别忙活了,谁出去约会还在家里做饭的。”

希芸犹疑地望着辛野:“可是我们这个月的菜钱还没有着落呢,哪来的钱去外面约会。”

她眼神一动,温柔地将螓首靠近辛野的胸膛:“我知道哥哥想的是什么,可是人家有你在身边已经很幸福了,不需要别的任何东西。”

辛野哭笑不得,只得将本来想作为惊喜的家教一事和盘托出。

谁知希芸听完之后,非但没有大喜过望,反而从他怀里机警地抬起脑袋,好像嗅到了敌人入侵领地的母鸡:“你对她们家那个叫千里妍的小姑娘下手了?”

辛野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算是吧……”

本来等待着一场狂风暴雨的辛野却得到了一下香吻,希芸只留下一句:“我洗个澡。”就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辛野呆呆地摸了摸脸颊,淫笑着跟了上:“我也要一起洗!”

“不行!哥哥也进来的话就肯定白洗了!”

小小的起义被飞快镇压,浴室里回荡起水流的冲刷声也掩盖不住的淫靡呻吟还有皮肉撞击的声音。

从希芸还来不及擦干,带着点湿漉漉的头发可以看出,她对着这一次难得的约会是相当的期待。但是和辛野并肩走在街上,她的小脸好像河豚一样鼓鼓的,生着闷气。

“小芸,试一口这个吧。”辛野脸上堆着讨好的微笑,递过一个章鱼丸子。

希芸咬着樱唇,一脚踩在辛野的脚背上,疼得他咧牙咧嘴:“我刚刚洗干净,你又给我射得满满的,还得我还得戴卫生巾出门,不然一遍走一遍漏你的东西出来,你说你是不是坏死了?”

辛野心里嘀咕你刚刚在浴室里爽得又哭又叫的,要不是电影时间要到了,说不定不想停的是谁呢…

当然他没有把吐槽说出口,只是给佳人一个劲陪着笑脸,终于哄得女孩阴天转晴。

不一会,刚从路边买来的一盒章鱼丸子就被腹中空空还体力大量消耗的二人分食,于是在去取电影票的辛野还顺便去卖了两大桶爆米花还有可乐。

就这么耽误的一会,在原地等待辛野的希芸周围已经聚集几个看着就像流氓地痞的小混混。他们围着希芸挤眉弄眼地嬉笑,要不是顾忌周围有人,估计都要上手了。

“你们想做什么!”

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混混闻言,艰难地将目光从希芸的娇靥上移开,不耐烦地打量了辛野两眼道:“你是哪根葱?没看到大爷们在和美女聊天吗?”

辛野眼睛眯缝起来,拳头悄然捏紧,不动声色地接近嘻嘻哈哈互相推搡的流氓们,作为势单力薄的一方打算直接先发制人。

“都散了都散了,去去去,看什么看。”

“切,给我等着。”

虽说电影院的保安很快将这些人驱赶走了,但是他们离开之前还骂骂咧咧地撂下狠话,估计这事还没完。

“小芸,你没事吧。”

辛野赶紧上前查看抱着双臂的希芸,她看起来没什么大事,最多受了点惊吓。

她俏脸略显苍白,不安地说:“哥哥,那群人好像认识我,他们有人喊了我的名字。”

辛野吃了一惊,他本以为那些人只是觊觎佳人美色,临时起意的混混,没想到竟是有可能瞄准了希芸来的。

他顿时没有了看电影的兴致,不料却被希芸拉住了衣角,恳切地说:“哥哥,我没事的,我们进去吧,电影要开始了。”

大屏幕上的男女上演着悲欢离合,本来对于电影十分期待的希芸却是心神不属,时不时望着出入口处,显然有些后怕。

辛野柔声安慰:“小芸,不用怕的,哥哥在这里。”

希芸闻言,只是感激地笑了笑,并没有真个放下心来。

希芸今天感受到了梦幻般的快乐,不提辛野找到一份可以明显提高他们生活质量的工作,还有他提到的未来的许多可能,单是今天和普通情侣一样出来逛街,还有看电影的约会,已经让她感到无比的辛福。

可是从小被亲生父母抛弃的阴影一直在她的人生中挥之不去,仿佛在她每一个欢喜的瞬间,都有什么在暗处窥视,企图在她辛福的巅峰将她打落地狱。

就像今天,明明是和哥哥约会的重要日子,却被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影响了心情。尽管已经在竭力当做没事发生,不想影响哥哥的心情,但是那群流氓好像正应着希芸心中的阴影而生的一般,渐渐重合在一起。

就在她芳心惴惴的时候,辛野把她拥进怀里,用一个长吻把不安全数化解。一向在人前脸皮很薄的希芸全然忘了两人还在电影院里,就这样和辛野忘情地亲吻,一直亲到已经缺氧,微微娇喘为止。

痛吻美人的同时,辛野的大手已经不动声色地钻进了女孩T恤衫下,捉住她衣衫下掩藏着那柔腻饱满的乳球。

他指尖在敏感的乳尖附近不住打转,挑逗希芸已然飘忽不定的心绪。

“小芸不乖哦…怎么连胸罩都没有穿就出门了?”

“才没有!我都贴了乳贴的。”

辛野笑眯眯地剥下了她最后的保护,对她幼嫩的乳首发动了着重进攻。

“坏人……轻点……”

希芸完全不记得刚刚那部电影演了什么,回忆里只有被玩弄身体时苦苦忍耐而不能放声呻吟的滋味。可是她从电影院里抱着辛野的手臂走出来时,脸上却满是幸福的红晕。

辛野被她薄衫下勃起的乳头刮蹭得心猿意马,正想着要不要找个僻静地方把这小妖女家法伺候。

这时,一群熟悉的不速之客嘻嘻哈哈围了过来。他们手里都拿着铁棒、扳手之类的武器,有意无意地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为首的一个流氓贪婪地盯着全身都藏在辛野背后,只漏出脑袋张望的希芸:“小子,你今天的任务完成了。留下美女和我们聊聊天,你就可以走了。”

辛野听到后似乎大喜过望,赶紧上前两步:“真的吗,真的放我走吗?”

周围的人群响起窃窃私语,流氓头子愈发得意:“对啊,快夹着……”

话音未落,辛野一脚踹到他因为前所未见的佳人隆起的裤裆,趁他眼珠吐出的时候不备夺过了他手里的铁棒,猛地一下将他的脑袋开了花,把剩下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剩下的流氓都没反应过来:怎么这小子被我们几个人围住还敢先动手?

辛野冲了上去,一脚踹在一个小混混胸口,他身高腿长,爆发力又强,一脚把对方踢得倒地,球棒也掉在一边。

他捡起球棒,呯的砸在另一个小混混球棒上,把他手里的球棒磕飞,然后抡过来,从后面打中他的膝弯。

那小混混扑通跪倒,又挨了一棒才趴在地上,发出一阵惨叫。

这群乌合之众才反应过来,叫骂着脏话扑向辛野。

辛野怡然不惧,在躲过几下攻击之后,狭小的街道反而让他们的人数优势成为了限制,好几次全力的挥击反倒打在了自己人身上,最大的成果也只在辛野头上磕了一下。

从小在街头长大的辛野对于这种斗殴可以说娴熟至极,见打了半天辛野还没有倒下的趋势,完全游刃有余,人群逐渐聚拢起来,加上老大上来就被撂倒,这群流氓脆弱的斗志没过多久就崩溃,落荒而逃。

失去了手下掩护的流氓头子再也翻不起浪来,老老实实交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生找到他的,希芸的性名和照片都是她提供的。

她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流氓们轮奸希芸,并且留下照片还有视频,事成之后不但有金钱作为报酬,她答应希芸也会成为报酬的一部分。

听到这里,辛野的拳头捏得发白,太阳穴青筋暴跳,额角被钝器击打的伤口流得血更多了,看着颇为骇人。

希芸对自己可能的命运全然不关心,用手抹了抹辛野脸上淌下来的鲜血,对那人冷喝:“还不快滚?”

流氓头子头也不敢抬,连滚带爬地跑了,估计第一时间找他那群小弟算账了。

希芸扶着辛野到一个安静的公园长椅处坐下,用刚在药店买的棉签帮他清理起伤口来。

辛野好像这才反应过来头上被人敲了一记似的,随着希芸的动作倒吸了一口凉气。

希芸叹了口气:“怕痛还逞什么英雄,刚刚我有多担心,你知不知道?”

辛野嘿嘿一笑,并不答话。毕竟在他心里,这种英雄再来一百次他也会逞。

希芸犹豫了一下,四周张望了一下,看周围只有安静的树木之后,咬着樱唇,掀起了自己的T恤衫:“算是奖励啦,乖乖不要乱动哦。”

辛野眼前一亮,捧起希芸两团喷香凝脂贪婪地啃咬,在上面涂满了口水。

希芸心中暗想:“哥哥吸人家胸部的样子,好像小宝宝一样…”联想到二人悲惨的身世,不由得调整了一下位置,让辛野可以更加方便地玩弄她的美乳。

待到希芸气喘吁吁地处理好辛野头上的创口,包扎好纱布时,她身上已经不剩下多少遮羞的布料,只剩下被拉到脖颈处的上衣还在坚持而已。

正当辛野扶住美人纤腰,要挺枪一逞兽欲之时,希芸含笑按住了他。

她优雅地除去身上最后的布料,骑上了辛野的腰间。湿漉漉的小穴在杀气腾腾的肉棒上略磨了一磨,谨慎地只缓缓吞下了阳具的前端。

饶是如此,希芸的蛾眉也聚在了一起,显然应付得有些吃力。但是她依然坚持一点点地套弄着辛野那支硕大的阳具,最后也成功坐到辛野腿上,两人紧密地结合到了一起。

希芸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辛野心疼地说:“我来动就好了,这有什么可逞强的。”

她只固执地摇了摇头,扶着辛野的肩膀,一眼猩红的嫩穴扩张到极限,有规律地吞吐起那条肉蟒来。

辛野乐得享受,只需捧着美人一对沉甸甸的乳袋享受侍奉就好。他还时不时挺腰偷袭深入,引得希芸一阵娇呼。

“嗯…用力…乳头被吸的…好…好舒服…啊…”

他们在无人的公园沉静地交合,柳条般的纤腰扭摆暗合韵律节奏,赤裸的肉体在夕阳下纠缠融合,宛如一幅绝美的油画,不带任何猥亵。

即便让希芸自己来掌握节奏,她的体力也在剧烈的运动中飞快被耗尽,不多时气力就消耗殆尽。

辛野抓住机会反客为主,把希芸反过来抱在怀里,摆成了对着树林敞开的姿势。

“不要这样…嗯….好羞啊…”

不顾希芸发出的微弱抗议,辛野吻住她敏感的耳垂,腰间一刻不停地飞快耸动,花道里的嫩肉随着动作被带进带出,里面充盈的淫汁也被肉茎刨刮,一股股的撒在草丛间。

“好美…唔…不行了…”

“小芸的水好多啊,给小草施肥来了?”

“哦…好深…还不是你欺负我…”希芸发出呜呜的妖媚鼻音,看来差不多要到极限了。

辛野趁她猝不及防之下,抱着她的腿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吓得本来希芸发出了一声惊呼,搂住他的脖子。

辛野一边撞击她圆滚的美臀,发出“啪啪啪”的嘹亮声响,一边抱着希芸绕着公园座椅走动,好像个满载而归的猎人骄傲地炫耀被穿在长矛上的战利品。

“哥哥…哥哥…”

连续不断的疯狂的快感如惊涛骇浪接连而来,一波比一波强烈,希芸破碎的思绪里只能拼凑起这一个单词,快感如潮让她此时已经忘却了所有,灵魂似乎也已经飞出了体外,在永无止尽的高潮形成的漩涡中沉沦深陷。

快感疯狂的高涨,情欲的火山蠢蠢欲动,最后终于轰然爆发。

辛野大吼一声,双手死命抓住臀肉,大鸡巴猛力前顶,龟头穿过柔软的花心直达子宫,喷出抽插了两个多小时而积累的大量精液,一股股的全部射入了女孩火热的花房。

希芸只觉辛野的肉棒瞬间涨到了最大,粗壮的棒身将空虚瘙痒的小穴整个填满,没有一丝空隙,硕大的龟头有力的顶在了小穴深处。强劲的精液如子弹接连的喷打在子宫壁上,娇嫩的花心忍不住一阵酥麻,电流般的快感以小穴为中心迅速扩散到全身,让她瞬间达到了又一次崩溃的高潮。

高潮过后,两人都停歇下来,相拥在一起喘着气。

希芸已经筋疲力尽,浑身酥软,如一只慵懒的小猫无力的趴伏在辛野怀里。

美艳的俏脸红潮点点,水灵的眸子微微闭合,眉宇间残留着欢好后愉悦的痕迹。

原本盘在脑后的长发胡乱的搭在颈脖处,红唇微张,娇喘吁吁,更添几分妩媚与慵懒。

她过了好一会才悠悠回神,望着虚空愣愣地说:“我还以为刚才要舒服死了…”

抚摸着希芸光滑细腻的粉背,辛野笑吟吟地摸了摸她湿漉漉的腿心,指尖牵出一挂又长又黏的浊液,戏谑道:“啧啧,谁都看出来小芸刚才很舒服啦。”

但是他却没有得到意料中希芸生气的反驳,低头一看,她已经倚在肩头,带着满足的笑意,沉沉睡着了。

辛野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嘀咕道:“这丫头怎么说睡就睡,被人拐走了也不知道。”

话是这么说,不过估计真正能让她从心底放下防备的,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而已。

(十四)

班级上的气氛十分诡异,似乎有朵看不见的沉重乌云盘踞在教室的天花板上。

男生们各怀心事,面色沉重;女生们交头接耳,打探消息,只因为发生了一件大事:班花加头号三好学生希芸居然第一次请假旷课了!

于淼曼脸上风平浪静,实际上掌心里满满的都是汗,良心的本能不安还有报复成功的窃喜让她心里更是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静。

她心里知道,恐怕希芸已经遭了那群流氓的毒手。光是想到高洁如同天边云彩的希芸在一帮臭烘烘的痞子身下哭泣求饶,她的两腿就不自然地交叠在了一起,竟是被复仇的快感冲刷得湿了。

不过问题又来了,单单是请假,没有人知道希芸是因为被轮奸失贞才请假的。于淼曼自己空口白牙去散播这个谣言,根据希芸的人气,说不定沦为笑柄的会是她。

她此时深感后悔当时被怨毒冲昏了头脑的自己没有和那个小流氓说事成后第一时间要联系她,万一那群人玩得太爽忘了留下证据怎么办。正巧的是,贺野等几位老师商量了一下,决定派一个学生代表去看望希芸,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毕竟根据学校的记录,希芸双亲早逝,只有一个从来没有露过面的哥哥相依为命。

尽管班级里的男生为了这个机会几乎打破了头,抢得面红耳赤,最后这个使命还是交给了身为女生的于淼曼。

班上的其他人都和见了鬼一样:人人都知道她是最讨厌希芸的,这次怎么会主动地去讨这个差事?

于淼曼心中自有算盘,她正是要趁这次机会,留下希芸无可抵赖的铁证,证明希芸只不过被人玩烂的破鞋,自家那贪玩的男朋友自然也会幻想破灭,继续一心爱着自己。

若非如此,希芸养好了身子就可以回到学校继续当她的清高女神,照样什么事都没有,而于淼曼是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一天下来的课于淼曼几乎一点都没听进去,一下课就急匆匆地打了个车,往老师给的希芸家的住址赶了过去。

“啧啧,这婊子住的地方真是又小又破,和她真是般配。”于淼曼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破旧的公寓楼,更别说亲身走进去了。要不是对甜美复仇的渴望还有一颗希望挽回男友的心,她可能连踏进这个不知道会不会冒出来老鼠蜘蛛的楼道勇气都没有。

于淼曼差点在这没有辨识的地方迷路,兜兜转转了好一会才找到住址上希芸的家。

她强忍着拔腿逃出这栋随时会坍塌的楼房的冲动,敲响了希芸家的门。没过多久,希芸虚弱的声音就从门后传了过来:“谁啊?”

这样一来,于淼曼愈发确定她找去的流氓得手了,脸上虚伪的微笑更加灿烂:“希芸同学,我是于淼曼,是老师叫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还有就是有些心意要送给你。”

这里就是于淼曼的心机之处了,这些所谓心意其实就是她在来的路上随便买的一些水果,目的就是放松希芸的警惕,加上带着礼物来,希芸总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让她放下礼物就走吧?

门后的声音沉默了一会,有些不情不愿地说:“这就给你开门,稍等一下。”

在于淼曼等到不耐烦的时候,防盗门终于姗姗打开。她提着水果迫不及待地走进希芸家,这里也一如她想象中那样狭小逼仄,但是也不失温馨和干净,看得出主人家化了心思收拾和打理的。

而于淼曼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个上面,希芸看起来是一个人在家,她脸色苍白,身着一裘家居白色睡裙,裙裾摇动间,不经意就流露出让女子都怜惜,西子捧心般的动人风情。

于淼曼却没有理会那么多,只一心盯着她走路的样子,希望找出点什么蛛丝马迹,嘴上说着:“希芸,你是哪里不舒服啊,怎么今天还请假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痛经了而已,谢谢同学们关心了。这两天我应该就可以回去继续上课了。”希芸面色平淡,请她在放了两杯水的餐桌前坐下。

于淼曼又用语言试探了几个回合,见她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但是眉宇间又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愁绪,加上穿的是宽松的睡裙,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忽地一笑,明明和之前的表情没什么特别的不同,却给希芸一种撕下了面具,露出了下面掩藏着的什么蠕动狰狞的东西的感觉。

于淼曼纤细的指节叩打着桌面:“真没有什么大事吗?比如破了处之类的?”

希芸一直古井无波的脸色一下变了,颤声说:“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于淼曼强压着兴奋的心情,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嘶哑,随口编造起了从来不存在的录影带:“别装傻了,他们都发给我看了。啧啧,我们的希大班花真是叫的又浪又骚,看那几个大哥轮流搞你的时候,光看你那样我都湿得不行,真是羡慕你的好福气啊。”

希芸看着她说了那么多话之后把桌子上放的那杯水一口气灌完,眼帘低垂:“你是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的?”

于淼曼不禁失笑:“我说希芸啊希芸,除了子宫,你的脑子都也都装的是精液吗?当然就是我叫的那群流氓过去找你玩的啊。”

她摇了摇头,轻蔑地一笑:“本来以为你有能力和我争一下,看来是我想太多了。你以后要是再敢勾引我男朋友,我保证学校论坛上都是你的视频还有照片。”

于淼曼站起身,正要离开这个她已经不愿多待一秒的地方。不料一阵突如其来的头晕目眩让她站立不稳,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这是她倒下前最后一个念头。

当她头痛欲裂地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身处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双手都被手铐紧紧缚在身后。更加过分的是,她感觉自己脖子上还被戴上了项圈一样的东西,让呼吸都有些不顺。

项圈锁链的另外一端连接着于淼曼背靠着的一张床的床头,意味着以此为中心的半径就是她的最大活动范围了。

于淼曼的身边就是门框,可惜她被项圈锁住,没有办法逃脱。好在似乎因为囚禁她的疏忽大意,门并没有完全关紧,并且可以隐约听到外面有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

她努力地挪动身体,艰难地从门缝里窥见客厅里场景的一角。

希芸在和某人打电话,让于淼曼感到吃惊的是客厅里明显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因为希芸的睡裙被身后看不见长相的男人撩到了腰间,露出了一丝不挂的下体,而男人正贴着她耸动着腰部,不问可知这两人在干什么勾当。

“贺老师,你好。我是希芸,淼曼现在在我家。对对对。”

丰满白皙的美臀被男人胯部撞得“啪啪”直响,激烈交媾的同时她竟然可以若无其事地和老师通话,没有露出半点破绽。再联想起下午她事先准备好安眠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于淼曼背脊涌起一道彻骨凉气,而更让她害怕的还在后面。

“我身子现在不方便,刚刚麻烦她帮我做了一点家务。现在她有点累,已经睡着了。今天就让她在我家休息好了,请您和淼曼的家长顺便说一声,免得她的家长担心。”

于淼曼现在彻底绝望了,被希芸完美形象欺骗的贺毅肯定相信了她的说辞,父母早就离异,生意繁忙的父亲几个星期都不回一次家,说不定好几天都不会有人怀疑她的失踪,她已经彻底陷入希芸还有她的同伙的魔爪之中了。

放下电话的希芸如释重负,终于除去伪装,热情地和身后的男人接吻交合。她那和在学校清纯高傲模样完全相反的火辣主动,让于淼曼看着都替她脸红,不禁暗骂不要脸的婊子。

屋内淫戏持续了二十多分钟,两人变换了好几种体位,时不时反复从于淼曼的视野里消失出现。在于淼曼嘀咕这两人有完没完的时候,那个男人终于在希芸体内射精,而希芸主动用小嘴帮他进行事后清洁。

于淼曼今天受到的刺激比之前一辈子加起来都多,先是自己被绑架,再是发现自己视为死敌,甚至隐约向往的希芸在男人面前也只不过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眼下身处绝境,而她现在心底甚至还多了隐隐的幸灾乐祸:她早就瞧不起班级里那一堆追逐希芸裙角的狂蜂浪蝶,现在她算是亲眼证明那个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只是别人胯下的玩物而已。

于淼曼的兴奋没有持续太久,门外响起了让她害怕的脚步声。她赶紧靠回原来的位置,装作还没有醒来的样子。

“诶,我们于大小姐还没醒呢,真是够能睡的,是不是药下多了?”这是一道让她隐约觉得在哪里听过的男声,但是紧闭着眼睛的于淼曼因为过于的紧张,越是努力回想越是想不起来这个声音自己在哪里听到过。

希芸柔媚的声音响起,还带着高潮后的慵懒和妩媚:“那给她洗把脸,估计就清醒了。”

“有道理。”

于淼曼暗下决心,无论他们玩什么花样都绝不睁开眼睛,或许能争取一点时间。却不料一股骚臭的热流直接浇在了她的脸上,让她下意识地惊叫出声。

这一叫直接暴露了她在装睡还在其次,于淼曼这一张口马上就漏了好一些腥咸的液体进了嘴巴里。为了避免喝下更多,她只有紧紧闭着嘴巴还有眼帘,承受水流的冲击。

男声发出排泄后满意的叹息,成了击破于淼曼心理防线的最后一击。她不受控制地痛哭了起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多少钱都拿去,不够的话我找我爸妈要,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谁要杀你了,我只不过是要给我妹妹出口气罢了。”

听到这,于淼曼哭声稍歇,她终于认出来这熟悉的嗓音。她睁开了眼睛,吃惊地说:“怎么会是你?辛野?”

希芸帮辛野把肉棒上剩余的尿滴甩了在了于淼曼身上,轻笑道:“辛野就是我相依为命的哥哥,你可是第一个知道的,要保密哦。”

于淼曼震惊得结结巴巴,她无法把班级里光芒万丈的女神和小透明联系在一起:“可是你们都不同姓…”

“啪!”

辛野干脆利落地甩了她一巴掌,冷冷地说:“你管得还挺宽,看来还没意识到你现在的处境。”

他上前解起了于淼曼身上的校服:“衣服都湿透了穿着会着凉的,还是脱下来吧。”

于淼曼下意识挣扎了起来,不过紧接着又被辛野打了一记耳光,打得脸都歪向一旁。这次把她人都扇蒙了,人都老实了很多,让辛野顺利地将她剥光,吹了下口哨。

于淼曼的乳房高耸,腰身纤细,臀部圆润丰满,双腿修长挺直,紧张地蜷缩在一起,全身只剩下一双女式皮鞋没有脱下来。她的身材就像漫画中的美女一样出色,如雪肌肤上残留着不知道是男人尿液还是紧张的汗水,被灯光一映,她漂亮的身体折射出迷人的媚艳光泽。

她抽泣着试图作最后努力:“求求你了,我们都是同学一场,有什么误会我都可以解释的…”

辛野好笑地抱着手臂:“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小芸,给她听听。”

希芸拿出手机,回放出了下午原封不动的对话。

于淼曼心底一凉,但是还是勉强挤出笑容:“那都是我开玩笑的,对吧希芸。求求你劝劝…劝劝你哥哥,不要冲动。我还是处女,这样是犯法的。我的处女要留给我老公…”她一心想保留自己的处女,以此嫁入豪门。周立安新婚之夜发现她不在纯洁的后果,让她恐惧到不能呼吸。

辛野一听来了兴致,伸手分开她紧紧闭合的双腿。于淼曼有心反抗,但是看到辛野又一次扬起的巴掌,还是无奈地慢慢打开,眼睛看着希芸做最后的挣扎:“希芸…”

希芸淡漠地打断了她:“你从找人想强奸我的时候,就该知道有这么一天的。”

辛野抓住于淼曼雪白的双腿,阳具顶住阴道口,粗暴地捅了进去。

她悲鸣一声,白圆的屁股猛然收紧,辛野清晰地感受到龟头顶住了什么。他停了一下,“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辛野腰背的肌肉猛然鼓起,用尽全身力气捅了进去。

于淼曼尖叫着弓起腰肢,白美的双腿痛楚地扭动着。辛野龟头重重撞在她的处女膜上,把那层柔韧的薄膜撞得粉碎。

失身的剧痛使于淼曼眼中迸出泪花,两手紧紧攥在一起,身体不住颤抖。

辛野邪笑着挺起阳具,在她未经人事的嫩穴里奋力冲撞起来。希芸则是把于淼曼破体的过程完整地拍摄下来,连她痛楚的表情也没有漏掉。

柔艳的蜜穴被阳具撑大,穴口的红肉被挤得翻开。那根坚硬的阳具插在娇嫩的肉穴里,彷彿打桩机器一般无情地开垦着这片处子圣地。

在她雪滑的小腹下,那只鲜美而又娇嫩的蜜穴被一根她一手几乎无法握住的肉棒残忍地撑开,粗大而坚硬的肉棒鼓起贲张的血管,巨蟒一样捅进穴口,棒身染成殷红。娇柔的花瓣被撑得圆张着,软软贴在棒身上,里面不时滴下鲜血。

处子的鲜血染红了怒涨的阳具,每次拔出,都会洒下一串触目惊心的殷红,桃花般溅在地板上。但是于淼曼心中失去处女的痛苦悲哀比肉体上的痛楚更让她绝望,以至于整个人好像木偶一样,呆呆失神,任凭辛野摆布。

辛野精力十足地挺动身体,全不顾于淼曼还是处女,把她当成下贱的妓女一样猛干。

一手抓住于淼曼的乳球,像要捏爆般用力,一边在她阴道里大力捅弄。

“道歉!”

于淼曼如梦初醒,本能地哭叫着说:“对不起……请原谅……”于淼曼的阴道比一般女子还深了一些,却正好被辛野的阳具穿透。

于淼曼穿着皮鞋的双脚跷在半空,每次肉棒捅入,都会绷紧剧颤。大腿间诱人的阴户被肉棒穿透,鲜血从肉穴中溢出,顺着阴唇的凸起流入臀间。

在辛野的强迫下,肉棒每次捅入,她都会说:“对不起。”拔出时,又说:“请原谅。”

伴随着阳具进出的节奏,像叫床一样婉转。于淼曼处女的阴道一次就被辛野整个扩开,从未被人进入的肉穴被坚持的阳具塞满,充满弹性的腔体灌满鲜血,变得又滑又黏,肉壁上细小的褶皱被龟头反覆研磨推平,就连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也被频频撞到,传来无法形容的酸痛。

辛野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费力地在于淼曼狭窄的阴道里进出着,那种征服和蹂躏处女的快感,伴随着美人不停的哭泣道歉的声音,使辛野获得了空前的快感。

不停地插弄了二十分钟,辛野喘着粗气说:“我要在你的里面射出来了。”

一直浑浑噩噩任凭摆布的于淼曼好像突然惊醒了一样,哀求道:“不要在里面,求求你拔出来,唯独这个不行,我不能有孩子…”

可惜辛野并不是在询问她的意见,而是在预告。他像要穿透于淼曼的美穴狠狠捅入,顶在她子宫口,阳具剧烈喷射起来。

溢血的蜜穴无视主人的悲鸣,紧紧裹住辛野的阳具,让他尽情把精液射在自己体内。

尽管刚刚在希芸体内发射过一次,然而这一次的精液依然又多又浓。

阳具在处子紧致的蜜腔中跳动着,一股一股浓精喷射而出,点滴不剩地灌进她鲜嫩的子宫内。少女发出一声悲惨的鸣咽,还有些稚嫩的子宫被精液灌得满满的。接着腹下一酸,一股热流淌了出来。却是子宫突然的膨胀鼓起,压迫到了膀胱,使她尿液失禁漏出。

释放完欲望的辛野神清气爽,确认了刚才的一幕被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来后,满意地亲了希芸一口。

希芸满眼的崇拜,淫声道:“哥,你好厉害,看得人家都湿了呢…”

辛野一扬眉毛:“不是吧,我不信,不是刚喂过你一次吗?”说着就摸了摸希芸的幽处,发现确实已经濡湿一片。

“哥哥刚刚操这个骚货的时候,大鸡鸡好威风,人家也想要威风的大鸡鸡…”希芸媚声求欢,让甫发射过的肉棒再一次抬起了头。

“小妖精,多少次都喂不饱你。”辛野淫笑着捏了捏她的阴蒂,引来希芸一阵娇喘。

他踢了踢脸色木然的于淼曼一脚,嫌弃地说:“先带她去洗洗,瞧这一身脏的。”

的确,于淼曼此时下身的花穴凄惨地绽开,往外汩汩地流淌渗着血丝的白浆,娇俏的脸孔红肿,眼神呆滞无神,哪里还有平时骄傲的小孔雀模样?

希芸不舍地点点头,从床头解下了连着她项圈的锁链,好像真的在牵一条母狗一样把于淼曼半拖进了浴室里。

于淼曼愣愣地坐在地板上,直到被希芸打开了水龙头,冰冷的水流打到赤裸身子上的时候才对着噩梦一般的现实有了实感,嚎啕大哭起来。

希芸完全没有报复的兴奋抑或者犯罪的愧疚,只是认真地用花洒冲洗着于淼曼的身体,洗刷她身上的污垢。

做完这一切之后,希芸顺便也给自己洗了起来,正当希芸涂抹沐浴露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于淼曼的恐怖记忆一下被触发,整个人缩到了墙角。

辛野倒不以为意,自顾自和希芸亲热了一会之后,才来到于淼曼面前。

他越是靠近,于淼曼就越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为止。面对瑟瑟发抖的女孩,辛野没有动用暴力,只是干脆地命令道:“把腿打开。”

于淼曼当然不从,只到没听到似的缩成一团。

辛野见状,淡淡地说:“要是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但要是你和我耍大小姐脾气…”

于淼曼现在已然失去了珍若性命的贞洁,就算是辛野此时拿性命作为威胁,她恐怕也会抵死反抗,但是辛野接着说道:“我家附近就有一个建筑工地,晚上很多娶不起媳妇的农民工在那里过夜。”

于淼曼的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放大,没等辛野说完,她就哆哆嗦嗦地打开了紧闭的大腿,向施暴者开放她刚刚受到摧残的娇嫩花瓣。

希芸擦着身上的水滴,思考晚上要做什么饭菜,却给身后浴室传来的悲鸣打断了思路。她微微蹙起柳眉,想到了什么,往浴室里喊了声:“哥哥,今天的卷子还没写呢,玩完了快出来帮忙做饭。”

辛野含含糊糊地回了句:“知道了。”

尽管希芸就没怎么指望这个不靠谱的哥哥帮忙做饭,但是辛野直到希芸把一桌子菜都忙活完了端上桌,才从浴室里牵着于淼曼出来的做法,还是引起了女孩的强烈不满。

于淼曼像条驯服的家犬,四肢着地跟在辛野的背后,秀丽的短发披散下来,遮住了面孔,看不清表情。

希芸伸手掰开于淼曼的白皙臀股,于淼曼身子一颤,非但没有反抗,反而把屁股举高了一些。

辛野摸着下巴,为调教初见成功感到欣慰,希芸怒气冲冲地向他展示手里那把黏浊的液体:“你刚刚至少在她身上射了两次,亏人家还叫你早点出来做饭。”

面对铁证如山,辛野哑口无言,只得又亲又哄,才勉强让炸毛的希芸阴转多云。

闻得饭桌上诱人的香气,于淼曼不由得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说起来她从下午那杯渗了安眠药的水开始,就没有滴水未进,滴米未沾。

她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饭桌前的两人好似全然忘记了屋子里还有一个人,神色如常地吃着晚饭。

辛野更是夸张地狼吞虎咽,看得于淼曼是喉咙不停地滚动。

虽然说没有饿太久,但是心情的频繁波动,还有做爱包括破处的剧烈体力消耗还是出卖了她,让她的肚子发出了响亮的“咕咕”声。

于淼曼立即捂住了肚子,不过这已经成功引起了辛野的注意。

就在她以为要遭到一顿毒打的时候,辛野却一反常态:“我都忘了你还没吃饭呢,这就是我做主人的不对了。”

没力气分辨他到底说的是主奴还是宾主,于淼曼精神一振,希冀地看向了饭桌。

还没等她高兴,辛野朝她勾了勾手指:“可没有吃白食的好事,你还得和小芸赔礼道歉呢。”

于淼曼低着头爬到桌角,小声地说:“希芸,对不起。”

希芸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哥哥这是唱的哪一出,只是略点一下头,算是听到了。

不料辛野摇摇头:“你这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刚才还不是教你怎么讨人开心来着,这么快就忘了?”

在浴室里屈辱的经历鲜明地浮上心头,而她一点反抗的心思都升不起来,闻言后就爬到希芸的双腿前。

可希芸的两腿紧紧拢着,她对辛野以外的人接触自己还是有本能的抗拒,即便同为女子身。

辛野在希芸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什么,她犹豫地看着于淼曼可怜巴巴的样子,才叹了口气,默默地打开了双腿。

“要是弄伤了小芸一点,你就等着去给流浪汉生孩子吧。”辛野笑着开口,但是话语里没有一点暖意。于淼曼听了打了个寒战,将螓首埋进了希芸睡裙的裙底。

外侧的阴唇轮廓清晰,肌肤如雪,内侧的小阴唇柔润红艳,软腻得仿佛要融化一般,让她一个女子看着都心生怜爱。

温热的呼吸喷到下体,希芸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接着冰凉的嘴唇触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啊!”希芸惊叫了一声,然後猛地咬住嘴唇。

两片嘴唇含住自己的花蒂,一股强烈的吸力将小巧的阴珠吸得鼓起,接着一个微凉而又柔软的物体卷住那粒小小的肉珠,充满颗粒感的舌苔在敏感的阴蒂上划过,希芸像是触电一样,身体在这如潮的快感中战栗。

于淼曼把头埋在她两腿之间,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贴在颈侧,肌肤厮磨间,满是馥郁的香气,全无平常女子的腥骚气味。舌尖在玉户间不停地来回挑动着,阴蒂、外阴唇、内阴唇、阴唇内的蜜肉、穴口,被她逐一细致地品尝了一番。

辛野笑嘻嘻地搂着她的腰道:“怎么样,这样的道歉有没有诚意?”

希芸有气无力地捏了他一下:“放过你了…舌头…嗯…好深…”

低下的于淼曼好像受到鼓舞,把头埋到了更深处。

进一步的销魂滋味让希芸眯起了美眸,仰起头和辛野索吻。辛野自然没让她失望,一遍和她痛吻,一遍搓玩着那对他百玩不厌的白润椒乳。

希芸没能在这样刺激的两路攻势下坚持太久,就脖子猛然后仰,身体骤然绷紧,手指紧紧的握住辛野手臂。紧接着胴体一阵抽搐,一股股灼热的蜜汁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把于淼曼喷得满头满脸都是。

于淼曼连满脸的淫液都顾不得抹,讨好地抬眼看着辛野。辛野很满意于淼曼的卖力表现,于是拿出一个盘子,把各式菜肴都盛了一些放在她面前,夸奖道:“看来我们的淼曼大小姐口交还是很有天赋的嘛,赏你的,快吃吧。”

发现辛野并没有大发慈悲帮她解开手铐的打算,于淼曼只得膝行到盘子面前,为了进食不得不高高翘起挺翘美臀,小巧的屁眼无意识地一张一合,要不有着萋萋芳草作为最后的掩护,就连两片娇美的花瓣和饱满的阴户都在辛野侵略性的目光下一览无余。

辛野摸着下巴,开始计划起什么来。

放任辛野淫邪的视线肆虐,于淼曼自暴自弃似的专心埋首在食物中,一是她的确饿极了,第二是在这个身不由己的关口,让他看一眼已经算不得被占什么大便宜了。

面对如此美景而没有行动,辛野还没有到这样坐怀不乱的程度,他站到于淼曼的身后,欣赏着美人绷直的优美背脊,不急不缓地用龟头摩擦了一会于淼曼的那一线淫裂,小巧娇嫩的穴口紧贴着棒身,阳具在软腻的嫩穴间前后挺动着,将湿滑的淫液涂在肉棒上。

辛野耐心地挑逗着花瓣,在充分润滑之后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

于淼曼娇躯一僵,然后就放松了下来,一面默默承受着侵犯,一面加快了进食速度,好像自己小穴里横冲直撞的那根野蛮肉棒还不如面前几根青菜重要。

不过这样的反应显然还不能满足辛野的兽欲,他挺腰把肉矛贯入,小穴湿润而紧窄,丝毫感觉不到松弛的迹象。滑腻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阴茎,并不停的蠕动着,似乎要将自己吞的更深。龟头更是被一团柔软的软肉紧紧的吸住,如同一张灵活的小嘴在吸允着敏感的龟头,带来阵阵强烈而令人窒息的快感。

辛野倒吸一口凉气,毫无防备的他几乎在于淼曼蜜腔里丢盔弃甲,那可就丢大人了。

于淼曼星眸迷蒙,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产生了快感。身后的绑匪越插越快,龟头如炮弹般落下,重重的进攻着,她的防线节节败退,越陷越深,终于在最后一下猛力的撞击中崩塌沦陷,壮硕的龟头狠狠的顶在了于淼曼的花心!

“进…进去了…喔…填满了…填满了…”于淼曼高昂着头,高呼一声,身躯不可抑制的一阵颤抖,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着。

“唔…”于淼曼闷哼一声,小穴一阵强有力的痉挛,一股灼热的阴精猛然泻出,如开闸的洪水带着满足的欲望冲了出去。

辛野也停止了抽动,享受着阴道壁的搅动和蜜汁的灌溉,娇嫩的花心不停张合着,如一张小嘴般亲吻着他的龟头,带给他无比通透的快感。

他恶作剧成功般地淫笑:“被人强奸都被爽成这样,你可真是天生的尤物。”

于淼曼头脑晕乎乎地,还沉浸在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里。

辛野趁热打铁,飞快地抽送起来。于淼曼高潮刚过,又被猛力抽插,忍不住求饶道:“啊…啊…我不…不行了…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喔…”

“啪!”辛野狠狠的抽了一下她的屁股,臀部上立即应声泛起一片嫣红,于淼曼玉臀骤然受袭,连带花穴下意识地收缩,爽得正在里面驰骋的辛野“斯”了一声。

痛楚混着奇妙的快感从屁股上扩散开,于淼曼自己都有些恍惚,并因这不正常的愉悦而体验到了恐怖。

“别打我……求你……”她本来也没什么反抗的决心,含羞忍辱地艰难开口求饶,“我……会听话的。”

辛野并不理会胯下肉奴隶梨花带雨的求饶,好像得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手抓着于淼曼的头发,让她不自主地后仰,空闲的手不住抽打着她的弹滑美臀,吃痛的女孩本能地收紧小腹,让她的淫穴好似活物一般,不住吮吸着那根硕大阳具,用最原始的方式向征服者献媚。

于淼曼被他从身后狠狠侵犯,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方爬去,像是想逃离入侵的异物似的。那根深埋在她身体的肉棍如同指挥棒一样,指引着方向,抽打着屁股的巴掌则是催促的皮鞭。

希芸在一旁看得有趣,早就开始把这奇特的一幕收摄在镜头之下。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女强忍着眼泪,在客厅歪歪扭扭地缓缓绕行,秀发被身后的男子攒成一簇握在手里,好似驾驭这匹胭脂马的缰绳一般,狰狞肉棒一刻也不停的出没在她腿心处,就连粉嫩的蚌肉都被带了出来,然后又再被野蛮地捅进去。

闪烁着惑人光泽的臀球在巴掌下不断晃动,发出“啪啪”的响声,与身后腰跨撞击的声音一起交替响起,合奏成一曲美妙的和弦。

于淼曼本能地扭动屁股,企图躲开辛野的狂捣猛插,但却起了反效果,让他更加兴奋,刺得更深,每一记都狠狠地撞击她隐秘的花心。

她明明好痛,屁股凉嗖嗖又热辣辣,大约是肿了。可奇怪的酥麻感,就在因痛楚而紧绷的肌肉上流窜,有种微妙的愉悦隐晦地在身体流淌。

被龟头刮出来的淫液简直称得上泛滥,随着于淼曼的爬动洒在了客厅的各个角落,留下她动情的痕迹。

希芸不满地皱起眉头:“这下你真的得帮我做家务了,怎么把你的骚水流得到处都是?”

于淼曼无暇为弄脏了同学家地板而愧疚,她已经被官能的狂乱快感所掌控,变成辛野胯下一头淫荡的雌兽。

希芸不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放弃了和沉溺于性爱的于淼曼要个说法的打算。她把摄像机固定在能收录整个客厅的位置上,转而专心对于起盘子里剩下的龙虾了。

于淼曼好一会之后才停下了声嘶力竭的淫叫,直接半昏迷了过去。

她躺在沙发上,脸颊歪向一侧一动不动,一条美腿被辛野扛在肩上,笔直地指向天花板,随着蜜穴被一次次贯穿而晃动。

辛野见于淼曼晕了过去,大感无趣,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就用一发强而有力直达子宫的精液结束了饭后运动。

于淼曼的身体一阵阵的痉挛着,在她昏迷中也诚实地反应了主人的欲望,子宫深处高潮的阴精如同决堤的洪水喷了出来,全部灌溉在了辛野的肉棒上。

(十五)

于淼曼在一片熟悉的昏暗中醒来的时候,被手铐勒得发麻的手腕,一抽一抽发疼的阴户还有臀部,都在明确地提醒她,被绑架并不是一个在自家里温暖床铺上可以随时醒来的噩梦,而是冰冷残酷的事实。

借着由窗户照进来的一点路灯的光,她看清了一旁床铺上相拥而眠的两人,正是希芸和辛野。

看来她被锁在了他们二人卧室的床头,只要能找到钥匙,说不定能趁看守者睡觉的时候逃出这个淫窟。

一念及此,于淼曼本来完全熄灭的希望忽地火热起来。她不顾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疼痛还有两腿的酸软,屏住呼吸站起身来。

她甫一起身,一滩粘液就从腿间沿着打绺的耻毛向地坠落,“啪叽”一声落在地上,在寂静的黑暗中颇为突兀。

于淼曼心惊胆战地望向床铺,好在他们并没有惊醒的迹象,更巧的是,她这一眼恰好发现项圈的钥匙就被随手放在床头柜上!

她蹑手蹑脚地接近,就在于淼曼离自由近在咫尺的时候,辛野的眸子缓缓睁开,好似半空中打了一道冷电似的,让本就心虚的于淼曼心跳几乎停顿!

“我…那个…”

她结结巴巴地嗫嚅着,着急地想要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可惜大脑此时一片空白,语言系统近乎宕机。

万幸的是,或许是因为还没完全清醒的缘故,辛野并没有和她计较,而是摆了摆手,默不作声地把她招到身前。

事到如今,于淼曼已经充分具备了一个奴隶的自觉,她自发地在床边跪下,解开了辛野的裤链。在发现了这根肉棒除了带来疼痛,还能给予令人目眩的快感之后,好像上面浓郁的腥臭味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半软的肉茎一点点在温热的口腔膨胀,于淼曼精致的琼鼻触到辛野的腹肌,口腔中是又热又硬的雄性器官,呼吸中满是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肉棒在口中搅弄着,挑起她的香舌。硕大而坚硬的龟头在柔软的香舌上来回滑动,仿佛要将它的气味留在她的唇舌和喉咙深处。

不过片刻,一股炽热的水流直直射进于淼曼的喉咙,可是那异样的熟悉腥咸滋味让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想把塞满了口腔的异物吐出来。

但是她的后脑勺早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按住,让她动弹不得。

辛野的嘴角似笑非笑,但是眼底却含着摄人的寒光,显然对于淼曼企图逃跑的行为并非一无所知,而她现在正在含泪吞咽的那一股股强劲尿液,就是对她的惩罚。

于淼曼心知逃跑暴露了,心胆俱寒,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下子消失殆尽,没有再试图反抗,温顺地把辛野的尿液喝了个干净,甚至在他示意之下把尿道里的残尿也嘬了出来,爽得辛野打了个寒战。

“因为管不住自己男朋友,雇人强奸自己同学。呵呵,你做人那么失败,还是做我的夜壶好了,至少你尿喝得挺痛快。”辛野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话语的杀伤力没有降低半分。

于淼曼紧紧咬着红唇,但是却无力反驳辛野的话,她此刻只痛恨之前狂妄恶毒的自己。

惶然痛苦的俏脸激起了辛野的排泄之外的欲望,他随手拿起之前于淼曼穿着的黑色蕾丝内裤,让她塞在嘴里。

于淼曼十分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她反抗的意志已经被彻底击碎,配合地扶住床头柜,就连伸手可及的钥匙都不敢多看一眼,举高雪臀,像个女奴该做的一样,让辛野尽情地在小穴里搅弄发泄。

刚被破身就纵欲无度,于淼曼的下身着实受创不轻,此时被辛野毫不怜惜地捅入,只觉从穴口到花心都火辣辣一片,每次插入都犹如受刑。

她却连姿势都不敢稍有变化,生怕引来身后少年的责罚。

被粗大肉棒在尚未愈合的蜜穴里肆意贯穿,于淼曼不由吃痛收紧蜜穴,紧紧裹住他的肉棒,辛野也不客气,就在她因为红肿而愈发狭紧的蜜穴中,剧烈地喷射起来。

肉棒拔出来后发出“啵”一声闷响,汩汩的精液混杂着血丝顺着白嫩大腿淌了下来。辛野恍若未见,让她用唇舌清理干净之后倒头就睡。

于淼曼愣愣地坐在黑暗中,捂着脸哭了起来。

倦极了的于淼曼没哭多久,就带着泪痕还有手铐沉沉睡去了。

可怜的人儿迷迷糊糊地睡了几个小时,就被一阵寒意惊醒,仿佛一块寒冰贴在玉阜上,带来令人战栗的寒意。

于淼曼打了个冷战,惊恐地睁大眼睛。

辛野拿着一把匕首,雪亮的锋刃贴着她下体,轻轻一动,几根乌亮的耻毛便齐根而断,只留下一片雪嫩的肌肤。

“夜壶,千万别乱动,这么漂亮的嫩肉,万一伤到可就麻烦了,你说呢?”冰冷的锋刃寒意刺骨,于淼曼下体被冻得隐隐作痛,连肉缝间的淫水也仿佛结出碎冰。

辛野欣赏着她惊恐的神色,稳稳挪动着手指,不多时就将她乌亮的耻毛剃得一干二净。

失去了毛发的遮掩,于淼曼柔嫩的秘处娇艳愈发夺目。光溜溜的玉阜就像新生的婴儿一样又滑又嫩。

这还不算完,辛野还拿来一只黑色马克笔,在她光洁圆润的翘臀一边写上“辛野”,另外一边写上“夜壶”的醒目大字。

辛野吹了声口哨,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给背对镜头跪趴着的于大小姐光溜溜的下体来着一张特写。

对于于淼曼来说,这也标志着她的奴隶生活正式开始。

正式沦为奴隶的于淼曼此时打扫着辛野家的客厅,身上用来遮羞的只有一条不合身的短小破旧布裙,除此之外娇躯上一丝不挂。

这件衣服是希芸小时候穿过的,被希芸在衣柜角落里翻出来给了于淼曼,至少让她保留了最低程度的尊严,不至于在家里赤裸地走来走去。

当然,希芸的原话是:不让她那堆发育过剩的脂肪在家里碍眼。

希芸想要封印起来的这对高耸肉峰将破旧布裙几欲撑裂,在单薄布料下不安分地摇动。因为和粗糙布料亲密摩擦,两点充血勃起娇樱清晰可见。说是遮羞,但是裙摆就连掩住她白皙美臀都相当勉强,纤美长腿交替的时候不住掀动,不但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只丰满桃臀上面写着“辛野”“夜壶”四个让人瞩目的大字,光洁溜溜的淫裂也叫人窥得一清二楚。

不仅如此,“夜壶”二字下面还有一个用红色字迹写到一半的“正”字,不知何意。

希芸在沙发上趴着看手机,而辛野则是从背后进入了她,也看着她的手机低声谈笑着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顾忌在场还有一个人,粗黑的阳根在希芸蜜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与其说是在做爱,不如说像是他们在以此消遣,打发无聊的下午。

“客厅我打扫完了,请您检查一下…主人。”

好半天才等到这对淫乱兄妹的交合告一段落,于淼曼这才大着胆子上前说话,期间低着头没敢看辛野的脸。

“唔…”

辛野发出意味不明的音节,吓得于淼曼赶紧抬起头,以为自己哪里没有弄干净。

结果只是希芸跪在男人胯下在做事后清洁,辛野享受的呻吟罢了。她这一抬头白白引来辛野的注目,让她再次低下了头,不敢和他对视。

辛野拍了拍希芸的头顶,她懂事地吐出肉棒。他稍微绕了一圈客厅,最后站定在于淼曼面前。

“清洁是做得还不错…”

低着头的于淼曼清晰看见那根丑陋狰狞的独眼龙从正面靠近,将自己短小的裙摆挑了起来,想必从对面男子的视野来说,阴蒂因为旁观了一场现场火辣性爱而兴奋的小秘密应该已经暴露无遗了。

娇躯因为羞耻和害怕微微战栗,被灼热肉棒摩擦着的肌肤上传递来了惊人的热力,于淼曼心中浮起了一点点她绝不愿意承认的期待。

但是辛野没有和想象中那样侵犯她,却做了更过分的事:用肉棒顶住她平坦的小腹,稀稀拉拉尿了一注。尿液滑过光洁的阴部汇聚在会阴处,让她刚精心打扫过的地板染上一滩恶心的水迹。

“对于一只夜壶来说罢了。继续吧。”

辛野扬长而去,留下默默淌着眼泪的于淼曼。她每一次以为自己已经经受过足够的委屈,不会再哭的时候,辛野都会给她再上一课,打入更加绝望的深渊。

希芸不知何时悄然出现在她的身边,淡淡地说:“把屁股撅起来吧。”

于淼曼听了,顿时止住眼泪,欣喜若狂地跪在地上,用最卑贱的姿势突出下体,像个宠物在向主人讨赏,脸上却没有一点点的勉强,有的只是谄媚的笑容。若不是残留的泪痕,任谁也看不出她刚哭得那么伤心。

希芸待她把屁股撅高,就在那只粉白色的诱人臀球正字写上了第四划。

待希芸走远,于淼曼迫不及待地用客厅里的一面落地镜检查了自己身上的笔迹。眼见屁股上的正字确实多了一笔,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今天早上给她剃完阴毛之后,辛野给于淼曼定下了一系列苛刻的规则。

首先,各种方式的肉体侍奉包括口交,都能够获得“正”字的一划。此外,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也有可能获得一划。

这个“正”字的作用简而言之,就是交换于淼曼作为人生存下去权利的货币。

首先,每天于淼曼身上都要扣除一划。

辛野没有说过如果她身上没有足够的笔画会发生什么,但是手握于淼曼买凶的犯罪证据加上大量视频照片的辛野有无数种摧毁她的方式。

于淼曼作为奴隶,不能拥有任何财物,排泄、进食、穿衣服以及睡觉的时间都只能通过笔画换取。

说这话时,辛野向她展示了一条T字型贞操带,和一般贞操带不同的是,这个贞操带全靠上面一根带着细小倒刺塑胶振动棒还有肛塞固定在女子身体里,这件锁具的恶毒处不止于此,上面甚至还有尿道塞。可想而知,穿上了这个的女人会受到怎么样的折磨,如果没有解除贞操带的办法,不要说交合,就连人体最基本的排泄需求都必须得到主人的允许。

于淼曼心情复杂,默默垂下了头。她此刻心情之所以十分悲哀,并不是由此展望到了自己以后的悲惨处境,而是为了这具看到了那条象征着绝对控制的贞操带时竟兴奋得流下淫水的淫贱身体。

2008年金融危机的时候,由于购买力不足,中国的房地产迎来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下跌,很多地方房价跌了30%左右。很多目光精准的人却火中取栗,瞄准了这背后潜藏的巨大商机。于淼曼的父亲就是其中的一员。他乘着当年这股房地产的东风,一跃成为市里有名有姓的富豪,一时间他的女儿也成为周围人羡慕的目标。

但是出身低贱的于淼曼父亲即便已然富可敌国,但却一直有一个心病,那就是他并不满足于腰缠万贯的富豪生活,而是一心想挤进所谓的上流社会,并且为此不惜花费了大量的金钱和时间。

谁知,每次当他小心翼翼地提出要求的时候,那些上流人士都毫不客气地变了脸,直言他们不可能让一个做房地产发家的土豪进入这个圈子。

多次碰壁之后,于淼曼的父亲终于明白,他进入上流圈子唯一的指望,就是自己出落得楚楚动人的女儿。

为此他在于淼曼的教育上下了大功夫,从小就有专门的老师来教导礼仪还有各种乐器,从幼儿园开始就读于他能找到的最好学校。

他的目的不仅仅是让女儿接受到最好的教育,还在于创造更好的机会遇见金龟婿,嫁入豪门,完成他的夙愿。

于淼曼也没有辜负父亲的期待,一进入富二代云集的远阳高中就开始寻找起了猎物。而最终被她选中的就是周立安。

周立安家中世代从政,人脉关系在G市可以说是盘根错节,虽然到不了一手遮天的地步,但是也算是妥妥的贵族世家了,作为独生子的周立安更是前途无量。

计划的前半部分很成功,周立安立马就对施了点手段调进和他同一个班的于淼曼惊为天人,展开了猛烈的追求,在她半推半就之下成他女朋友。除了于淼曼为了吊着周立安的胃口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她可以算是无可挑剔的女朋友。

可惜的是,周立安这种见惯了世面的花花公子不会为了某个美人而过度流连。对于周立安来说,求而不得,高傲如天边明月的希芸才是他的最佳选择,他甚至考虑过娶希芸这个平民为妻要怎么和家里面交代的问题,而于淼曼只是个退而求次的保底选择。

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让他有了于淼曼之后还在对希芸念念不忘。

于淼曼不敢对周立安发脾气,就只能把怒火对准勾引他的“狐狸精”希芸,导致了现在的结果。

她早已经厌倦了每天活在算计还有和觊觎自己美色的男生们周旋的日子,这几天在辛野家脖子上套着项圈的生活,却意外得让于淼曼感受到了久违的自由和安心。

在身体最本能的需求面前,其他多余的想法全部都被摒弃。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怎么样用自己的身体服侍主人,以换取一点残羹剩饭还有他脚边的半张凉席。

赤裸女体的异样反应没有瞒过辛野的眼睛,他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嘴角:“看来你很喜欢这条新内裤,正好,反正以后在我家以外的地方你都得穿着这东西,你这么喜欢就再好不过了。”

辛野脱下裤子解放出硬得发疼的肉棒,于淼曼知趣地膝行上前,践行起这几天新学到的口交技巧。

辛野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顺便往她的喉咙深处顶了下,没理会于淼曼被噎得翻起了白眼,继续说道:“这个贞操带是电子的,所以就算你回到家,我也会知道你有没有好好听话,别和我玩小聪明。”

于淼曼此时嘴巴里满满的说不了话,只能竭力鼓动香舌抚慰主人的肉棒来证明自己的忠诚。

“震动棒开始震动就是我要用你的信号,你最好随叫随到。”

“至于周立安那个傻逼…”

于淼曼敏感地察觉到主人语气中的不善,慌忙吐出肉棒:“我明天回学校就和他分手…”

辛野皱了皱眉头,湿漉漉的肉棒“啪叽”甩到于淼曼娇俏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水痕。

“你下次再敢打断我说话试试。”

于淼曼诚惶诚恐,不敢再说话,继续帮辛野口交,这次她不顾反胃涌上来的酸水,让肉棒更加深入地狠狠侵犯她的柔嫩食道,以弥补刚刚的失礼。

辛野冷哼一声,安心地享受周立安女友的尽心服侍:“你就保持现在这样就行,我要以后天天给他头上戴绿帽,哈哈哈哈。”

“唔唔唔…”于淼曼含糊不清地表示同意。

辛野欲火大炽,俯身捞了一只她软热的美乳在手,低沉地说:“不用舔了。”

于淼曼自然而然地转过身打开双腿,辛野的龟头在她泛滥成灾的穴口磨了几下,淫笑道:“你是不是就等着主人干你呢?”

于淼曼耳根羞红,呼吸急促,好半天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辛野倒也不着急,在她敏感之处打着圈,让她不住“唉唉”地发出娇呼,可就是不真个插入。

于淼曼在淫火难耐地情况下,舍弃最后一点的少女矜持,主动地摇动屁股,企图够着身后那根愈发膨胀的坚挺肉矛。

可是辛野没有让她轻易如愿,始终没让她如愿以偿得到肉棒。

“求求你了主人…夜壶…”于淼曼声音沙哑,听起来难受极了。

辛野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勾起一个笑容:“夜壶想要什么?”

“夜壶想要…”于淼曼咬咬牙:“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这句话说出来,于淼曼感觉到身心一松,火热的肉棒如她所愿地戳进她的嫩穴,让她发出了感动的呻吟,直到这一刻,她的身心都真正沦为辛野的奴隶。

和刚刚磨磨蹭蹭相反,辛野抽插地又快又急,用腰跨把她青春白皙的圆臀撞出一阵阵肉浪。

“夜壶,周立安就没想过搞你的骚穴?”

于淼曼还是处女这事之前可是让辛野暗地吃了一惊,他以为周立安那种花花公子早就把身边这块肥肉吃干抹净了。

“嗯啊…他…他一开始就…想要上我…嗯嗯嗯…”

"那你怎么没有答应他?"

“哦…好大…我…我害怕他得到了就不珍惜我了…我跟他说要…啊…留到结婚…”

“那你和他亲过没有?”

“没…没有。”

辛野哑然失笑,怪不得以于淼曼的魅力,周立安都移情别恋,原来是她严防死守,让周立安失去了耐心,转而对看似比较好欺负的希芸下手。

“唔…为什么你硬得那么厉害…”

“可能是给那个傻逼戴绿帽我心情好吧,屁股再翘起来点!”

(十六)

班级里因为希芸破天荒缺席而起的小小骚乱,以希芸和于淼曼的平安返校为结局而悄然落幕。

同时结束的还有那场于淼曼单方面对希芸发起的战争。自从她去过希芸家一趟回来之后,就不再处处和希芸为敌,仿佛洗心革面一般,完全改变了之前咄咄逼人的架势,甚至一副对希芸退避三舍的恭敬模样,让熟悉她的同学大跌眼镜。

其中最为之高兴的没过于周立安了,他自觉这是于淼曼在帮助他将希芸收入后宫的大度举动。大为感动的他甚至大包大揽地对于淼曼保证,等他把希芸玩厌之后就会好好对她。

于淼曼蹙着柳眉,忍耐着小穴里震动棒带来的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好不容易把周立安敷衍过去后急忙在教室里寻找起辛野的身影,却一无所获。

她呼吸逐渐浑浊,双腿不自觉地拢在一起。

心急如焚的于淼曼这时忽然想到什么,她拿出手机,上面果然显示了来自辛野的短信,上面有着短短二字——天台。

于淼曼低下头走出教室,她感觉周围人的视线这时好像都带着异样的意味,试图穿透校服裙子的单薄布料,窥视那只被震动棒搅弄得一塌糊涂的淫荡蜜穴。

此时正值凉风习习的秋天,可等到于淼曼来到天台的入口,她的汗已经把身上校服都湿透,紧紧地贴住她的娇躯,甚至下面粉嫩的两点红樱也清晰可见。

于淼曼犹豫了一下,把门口“正在维修中,请勿入内“的”警告牌稍稍移开,总算来到了天台。

“呜…阿野…能不能让我休息下…人家的屁股快要裂开了…”

“哦?可是你的小屁股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每次想拔出来它都会把我重新吃进去诶…”

“呜呜呜…你欺负我…是人家的腿没力气,站不起来啦…啊…好深…”

一个披散着长发的女生背对着这边,坐在主人怀里不住起落。让于淼曼脸红心跳的是,在那被拉到腰间的校服裙子下吞吐着辛野肉棒的,竟然是她从来没想过能用来取悦男人的肛穴!

这个女声于淼曼很是熟悉,却透着一股陌生的娇媚和慵懒,让她一时不敢确认。于淼曼小心翼翼地探出身子,却在因为看入神不小心发出了声响。

女生听到动静,慌乱之下想要站起来。没料到酸软的双腿并不足以支持那么激烈的动作,反倒重新跌坐了下去,给男根带去一波新的快感。

“还不快点滚过来?东张西望什么呢!”一声冷喝,把于淼曼从看见平时聊个月经问题都扭扭捏捏的乖宝宝秦蓁在和男人露天肛交的震惊里唤回现实。

迎着秦蓁警惕的眼神,于淼曼从容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逐一除去,仔细叠放在辛野的脚边。

秦蓁无力地推着辛野的胸膛,有气无力地说:“不要…不要那么用力戳人家屁股啦…那个于淼曼在看诶…”

辛野把她抱起来靠在栏杆上,肉棒变本加厉地侵犯秦蓁的紧致肛穴,惹来美人一阵阵动人的娇啼:“那你也看她的不就没事了。夜壶,把你大屁股给蓁蓁瞧瞧。”

于淼曼不安地瞥了意乱情迷的秦蓁一眼,但也没有说什么。她将衣服脱完放到辛野脚边,驯服地撅起屁股跪了上去,即便是被奸得眼冒金星的秦蓁也能看到光洁美臀上显眼的T字形贞操带还有几个醒目大字。

秦蓁想要质问辛野怎么回事,但是却只听到自己发出哭泣一样的低吟,粉嫩肉蛤一张一缩,一道晶莹剔透的水流兜头照面就淋在于淼曼脸上。

辛野也低吼一声,把秦蓁屁穴用白色的岩浆灌得满满的,拔出半软的肉棒时还发出了“啵”一声的轻响,羞得秦蓁抬不起头。

待到秦蓁稍稍恢复了一点,她就把辛野拉到一旁,避开一直头贴着地板跪在地上的于淼曼,悄声问了辛野怎么回事。

辛野也不避讳,和她将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听到和流氓头子交手那一段时,秦蓁担心地握住了辛野的手,望向于淼曼的眼神也愈发不善。

辛野笑呵呵地打圆场:“这不是她也知道错了,现在在给我当夜壶,也算是赎罪了。”

“那你把她这时候叫过来干嘛…人家好害羞…”秦蓁嘟起小嘴抱怨。

辛野伸出一根手指搅了搅她湿漉漉的小穴,牵出一条透明的细丝:“我倒觉得你还挺高兴有人看着你的。”

和羞煞的秦蓁笑闹一番之后,辛野好像终于想起地上还跪着个千娇百媚的裸女。他随手解开了于淼曼的贞操带,用他青筋暴起的火热肉棍代替了刚刚脱落出来的震动棒。

秦蓁兴致盎然地观摩这场活春宫,除去半遮半掩看的岛国动作片,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男女媾和的过程。

见辛野也没有前戏,直接把那根凶器戳进于淼曼狭小的蜜穴,奸得她哀鸣连连。生性善良的秦蓁尽管依然恼火她雇佣打手打伤了辛野,但是还是上去拉了拉辛野的手臂:“阿野,她虽然很坏,你这样弄她她受得了吗?”

辛野翻了个白眼:“蓁蓁,你可别被这个骚货骗了,她可是享受得很,不信你问问她。”

辛野一把抓起于淼曼的头发,喝道:“骚货夜壶,主人操得你爽不爽?”

于淼曼神情迷离:“唔啊…主人操得夜壶好爽…夜壶…夜壶想尿尿了…”

秦蓁看得脸红心跳,轻啐了一口,这才放下心来,但是同时心中暗骂于淼曼不要脸,就连这么无耻的话也能说得出,却是忘了自己情动的时候比这不要脸的话说了不知道多少。

辛野越战越勇,猛烈地挺动下体,大肉棒像出膛的炮弹一样向小穴发起狂轰烂炸。

于淼曼踮起脚尖,拼命举高翘臀迎接主人的冲刺,被震动棒搅弄了一早上的敏感小穴哪里禁得起辛野的狂野冲刺,没几十记抽插的功夫就踮起脚尖哭喊着高潮了,不知是淫水还是尿,亦或者两者混合的浆糊淅淅沥沥地淋了一地。

肉穴在激烈的抽搐中疯狂地吮吸着辛野的龟头,充血的海绵体因为肉壁的急剧收缩而受到剧烈压迫,他顺势闷哼一声,用精液把少女子宫灌满。

辛野刚刚放下已经浑身无力的于淼曼,鼻端就飘来一股熟悉的香气。果不其然,一具玲珑有致的娇躯贴上辛野的背后。

辛野转身搂住秦蓁的纤腰,手指不动声色地滑进臀沟,在她有些红肿的屁眼轻轻按摩打转:“刚才还没有喂饱你吗?”

秦蓁眼神幽怨:“我要比她多一次…”

辛野哈哈大笑,在秦蓁的惊呼声中把她压到身下:“一次哪里够!”

辛野在天台上威风凛凛,挺枪连挑二娇的后果就是整整一个下午都在腰酸背痛外加精神萎靡,无精打采地躲在书堆后面玩手机。

于淼曼看起来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模样,和手机屏幕上那个哭哭啼啼地对着镜头打开双腿的女孩简直判若两人。

视频里的拍摄背景是个厕所,一丝不挂的于淼曼一副不情愿的模样爬上了马桶,即便她满脸都是泪水,还是在手机后面的辛野淫威之下委屈巴巴地蹲在马桶圈上,对着镜头展示那片当时还没被辛野剃掉的浅绒还有少女花谷。

辛野舔了舔嘴唇,发觉还是调教刁蛮大小姐羞答答的时候有意思,现在的于淼曼帮辛野刚从秦蓁肛穴里拔出来的肉棒事后清理都没有丝毫犹豫,只是欢喜又能让辛野往她屁股上记正字了。

辛野紧盯着屏幕,期待接下来视频的精华部分-美少女羞耻放尿的时候,一条不合时宜的短信提示忽然跳了出来。

短信没有被欲火难耐的辛野马上滑掉的唯一原因,就是这条短信来自千里家的他觊觎已久冷艳御姐-白晓霖,她提到晚上补习之前有个小小的家庭会议,希望辛野在给千里妍补习之前能够参加。

辛野脸上神色变幻,低声自语道:“自己家里的家庭会议,还要我这个家庭教师参加?有意思。”
(十七)

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辛野在去千里家之前把于淼曼叫到男厕所,狠狠地赏了她一顿肉棍,顺便嘱咐她跟着希芸回家。

担心被奸到双眼失神瘫坐在地的于淼曼被人捡走,辛野还打了个电话给希芸,让她帮忙照顾一下于淼曼,辛野暂时还没有让于淼曼从他的专用夜壶变成公共厕所的打算。

辛野来到千里家之后,发觉气氛比平时紧张得多。

不但本就森严的保安数目增加了一倍,而且各个全副武装的大汉看他的眼神都不怀好意,明显事先被嘱咐过什么。

几乎是的士刚停在门口,他就被看似客气,实则隐含威胁地请了出来,被带进了一个隐蔽的会议厅。

白晓霖和千里夫人林月凝早早就位,上首甚至端坐着辛野来到千里家以来就没见过的千里家主人——千里豪。

他和大腹便便的一般商人不同,生的颇为魁梧高大,比身高一米六几,在女生中已经十分高挑的白晓霖要高出一个头,和身材娇小的林月凝坐在一起,就是不折不扣的狮子和兔子。

只可惜阴鹭的眼神破坏了整体的男子汉气概,他正一下一下地用指关节敲打着木质桌面,看得出等得相当不耐烦了。

林月凝神情有异,嗫嚅着嘴唇想要说什么。待到她终于鼓起勇气,说了一句:“老公,我想…”

恰巧辛野这时候进来,千里豪漠然打断了她的话:“有什么等等再说。”

见到辛野进来,千里豪才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可算是等到了,真是贵人事忙啊。你就是那个叫辛野的?”

辛野含笑正要介绍自己,可惜另一方完全没有听的打算,挥手止住了他,千里豪下巴傲慢地朝白晓霖的方向抬了抬。

“辛野,今天我们叫你来,是有件事情要问你。”白晓霖恭敬地回了一礼,站了起来出声道。

“白管家,今天是怎么了,突然叫我来这个什么家庭会议。如果是关于妍儿的学习进度的话,我都在总结报告里写清楚了。”

白晓霖环抱双臂,俏脸含霜,冷喝道:“妍儿也是你这种忘恩负义之徒叫的?”

辛野十分惊讶,一脸诚恳的说:“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对或者冒犯小姐的,还请指出。”

白晓霖看辛野不慌不忙的模样就是怒从中来,她好不容易按捺住情绪,冷笑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问你,你在补习的时候,对小姐做了些什么?”

辛野无辜地说道:“就是正常的补习流程啊,还有就是一起吃点零食什么的。不会这也犯法吧?”

白晓霖按了一下手边的遥控器,不远处的投影仪启动,将千里妍房间床单一角的照片投影到幕布上,上面清晰可见一片米色的污迹:“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辛野莫名其妙:“这是什么?”

白晓霖暗咬了一下樱唇,若是辛野毫不犹豫地开始辩解,就说明他知道这是千里妍的床单,并且知道这块污迹的来由。可是他却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让白晓霖心里有些不安。

只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要是白晓霖无法证明辛野有罪,耽误最注重效率的千里豪时间这一件事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王牌在手的白晓霖定了定神,淡淡说道:“这是小姐的床单,你承认这是你留下的精斑吗?”

白晓霖企图绕过这是什么的问题,直接审问辛野,可惜他并不上当:“等一下,你说这是精斑?”

辛野略略想了一会,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带了牛奶过去喝,没想到千里小姐也说想要,我就给了她一盒。应该是那时候牛奶洒到床单上了。”

听到辛野矢口否认,白晓霖也不着急,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即便是在被她审讯一般的情况下,辛野也难以否认这个迷人的成熟美人一举一动都能牵动男人的神经。

她的笑容轻蔑:“就知道你会抵赖不认。”

白晓霖拍了拍手,就有保安把一个轮椅推了进来。

轮椅上的人不用说,就是最关键的人证,千里妍。

千里妍见到辛野,露出了一闪而逝的浅笑,小声打了声招呼:“老师。”之后才和坐在一旁的父母问了好。

白晓霖的心情愈发不安,仿佛有什么事情她没有察觉到。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按捺住焦躁,和颜悦色地问道:“小姐,你床单上这块是怎么弄脏的,你就按和我说的再说一遍吧。”

千里妍眼皮也不抬一下,说道:“牛奶,洒了。”

白晓霖如遭雷击,急道:“是怎么喝的,你就和昨天和我说的就行。”

千里妍歪了歪头,为不得不重复自己的话感到有些生气:“牛奶。”

白晓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大声地说:“你昨天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千里妍努力思考了一下,然后风轻云淡说:“可能,记错了…”

白晓霖还想说什么,被椅子刺耳的拖拉声打断。

千里豪阴沉着脸站起来,重重地哼了一声:“无聊,就为了这点事浪费我时间。”

说罢,看也不看屋子里的其他人,包括他的女儿和妻子,“碰!”摔门离去了。

这下沉重的摔门像是记重锤砸到白晓霖心里,她脸色变得十分惨淡,她明白自己这一下已经失去了作为女仆最重要的东西:家主的信任。

这种信任并非是对她品行的相信,而是能力。先不说到底有没有冤枉了辛野,她这次大张旗鼓的“审判”虎头蛇尾,一无所获,除了在千里豪心里落得无能二字的评语。

沉重的摔门声好像个扳机,下一刻林月凝就发出了一声苦闷的呻吟。

辛野循声望去,一大股尿液从端庄美艳的千里太太裙下激烈地喷射出来,足足持续了十几秒,打湿了裙子还有地上看起来价值不菲的地毯。

本来正失魂落魄的白晓霖见状,几乎尖叫出声,她马上上前挡住了辛野贪婪的视线,冷淡地说:“误会您了真是不好意思,麻烦先带小姐上楼。”

三楼,主人房。

白晓霖扶着双腿发软的林月凝坐到床上,洁白纱裙上一滩浅黄色的污迹尤为刺眼。

冷艳女仆低叹一声:“再怎么害怕老爷,您也不能…”

林月凝不语,只是把脸埋在手心里痛哭。在大庭广众之下漏尿,对于一个成年女性的心灵打击可以说是毁灭性的。

白晓霖坐了半晌,虽然有很多安慰的话想说,拙于言辞的她只是轻声说:“您先洗个澡吧,明天我有些事想和您汇报。”

说完,就把门掩上离去了,她自己也有千头万绪需要整理。

林月凝哭了好一会,才摇摇晃晃地走进了浴室。

心神不属的她站到淋喷头下好一会,才忘了自己还没脱衣服,这才缓缓褪下那件已经不成样子的白色纱裙,露出下面姣好的肉体。

朦胧水雾中,线条美妙的少妇裸体在蒸腾的雾气里如梦似幻,两座饱满精致的乳峰高高耸立,小腹平滑而充满弹性,腰肢纤细,臀丘丰腴圆润,而没有丝毫下坠,两条雪白诱人的大腿既结实而又富有优美的曲线,显示着主人透过适当的运动保持身材完美。

她怔怔地看着镜子,对着倒影中那具无可挑剔的优美女体,眼神里没有一点自满,有的只有憎恨。

门口传来一声轻佻的赞叹:“真美。”

林月凝大吃一惊,情急之下随手拿起浴巾裹住湿淋淋的身体,惊惶出声质问:“是…是谁在那里?”

空荡荡的浴室里没有应答,有的只是水流冲击流动的声响。

“是晓霖吗?”她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一个年轻男子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林月凝的近前,精壮修长的身躯上没有穿任何衣物,青筋暴起的硕大阳物不怀好意地直指少妇半裸的玉体。

林月凝摸索着往后退,强笑:“原…原来是辛老师,你是迷路了吗?小女的房间可不是这里。”

辛野摇摇头,又点点头,淫邪的眼神一刻也没离开绝美少妇单薄手臂掩盖不住的大半边豪乳:“我不是迷路,我是被夫人迷住了。”

林月凝随着辛野的步步逼近而后退,最后直接倒退到浴缸旁,实在是退无可退了,才哀鸣道:“你想干什么…”

辛野哑然失笑,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缩小到零,辛野勃起的肉棒摩擦她修剪整齐的阴绒,她却连推开辛野的勇气都没有。

“我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害怕男人。”林月凝的娇躯一僵。

“你的继父酗酒成瘾,喝了酒就打你。”

“好不容易长大逃出了家,遇到了对你百般温柔的千里豪,你以为遇到了真命天子。”

“没想到在生了孩子之后,尤其是查出来妍儿是天生残疾然后你不能继续生育之后,他也开始对你家暴。”

辛野紧紧搂住林月凝丰满性感、柔若无骨的娇躯,双手不停地用力搓揉玩弄着她柔软富有弹性、白皙敏感的巨乳,而在林月凝的耳鬓响起地却是他恶魔般的低语:“再后来,他就没怎么回过家,反倒是和他的那群虎背熊腰的保镖天天在一起。”

“你终于明白他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他真正喜欢的是男人…”

林月凝失控尖叫:“别说了!”

林月凝洁白的小贝齿紧咬着朱红色的樱唇,羞辱地把头扭向一边,雪白丰满的巨乳在辛野的搓揉抚摸之下,乳头已经慢慢地坚硬勃起,林月凝对自己娇躯不由自主的反应感到羞耻,她闭上水雾弥漫的美眸,两行清泪顺着她白皙羞红的香腮滑落下来。

辛野毫不在意她的满脸泪痕,轻轻挑起林月凝小巧的下巴,凝视她迷离的泪眼:“把腿打开。”

已为人母的林月凝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她还是无法压抑身体的战栗,牙齿出于对男性本能的恐惧咯咯发抖。没有太多迟疑,她对着丈夫以外的男人轻易地分开了双腿。

“啊!”林月凝忘形地大叫起来。

少年的坚挺肉棒如此的坚硬、粗大、强劲有力,将她寂寞的蜜穴撑开到了极限,她的娇嫩肉壁完全没有一点抵抗力,顺服地偎贴在少年的肉棒上,温柔细致地给这个粗鲁的访客做着按摩,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少年那菇形的敏感顶端以势如破竹的姿态,插进了她身体深处,重重地撞到她的花心里面。

贵妇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欢乐而痉挛着,她一声欢叫出口後,就再也无法发出一丝声音。她的小口微张,一双失神的美目呆呆地、目不转睛地瞧着少年俊朗的面容,似乎随时就会昏过去。

辛野抱着完全失去抵抗意志的林月凝躺进浴缸,白晓霖事先放好的热水温度正好,怀中玉人肉壁紧密热情的绞缠,两者的结合带给辛野极致的享受。

“不过没关系了。”辛野抚摸着林月凝光滑的俏脸,“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东西了。”

林月凝眼神空洞,对自己再一次的沉沦无动于衷:“你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吗?”

辛野握住她软滑的美乳,肉棒一刻不停地抽送,辛勤开垦着这块迷人的荒地:“只要你听话,我不会打你。”

这么一句简单的承诺,林月凝却像着了魔似的喃喃自语:“只要我…听话?”

“没错,而且我还可以帮你报复千里豪。”

林月凝久旷的娇躯沉睡的快感逐渐被唤醒,她轻轻咬着嘴唇,纤腰在尽可能不引起辛野注意的范围内摇摆,迎合着雄性凶猛的侵犯。

“你要…怎么帮我…唔…你轻点…”

辛野得意一笑,知道这名胆小温顺的绝色美人已经被自己征服,他加紧了抽插的频率。

“啪唧!”“啪唧!”贵妇人的蜜穴中春洪泛滥,汁水丰沛,少年的肉棒紧密的插在里面,猛烈地做着活塞运动,水花四溅,引人人胜。

这个高贵典雅的千里夫人,就如同妓院里面的娼妇一样高声地呻吟着,声音在空荡的浴室里不断回响。

“啊,啊,你要把人家的那里顶坏了。”

”不要,不要,不要停,我好快活!”

“再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就让我这样死掉吧!”

“呜!好烫,人家的身子都要融化掉了!”

一名风姿绰约的绝色丽人被人按在池沿上,她身材纤巧,虽然轻盈柔细,却依然凸凹有致,浑圆的双乳压在身下,随着身体的动作,如同一对柔软的雪球般滚来滚去。此时她正背对着汤池,白玉般优美的双腿浸在水中,一名身材精壮的年轻人从后压住她的娇躯,块垒分明的腹肌不住收缩、绷紧,顶住她的雪臀,用力挺弄。

终於,林月凝达到欢乐的顶峰,她的眼前都是七彩斑斓的颜色,她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重量,她的身体仿佛揉碎到了少年的身体里面,她快活地流出了幸福的泪水。

辛野也兴奋地在这个成熟优雅的贵妇体内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她的蜜穴猛烈收缩、收缩着,仿佛想乾他的每一滴甘露恩赐,但是他却一直精力充沛地恣意释放着欲望,尽情地灌溉这片乾涸的沃土。

林月凝神魂颠倒的伏在少年胸前,恨不得时间停止在这一刹那,让少年的肉棒永久地留在体内。

辛野对她那紧致柔软的蜜穴也十分满意,她的身体内部跟外表一样娇嫩柔软,而且没有失去少女的韧劲,一直紧紧的握着他的肉棒,向他索要恩宠。

浴缸里的水从清澈变得浑浊,排干净之后又继续轮回。

辛野把头埋进她丰满的乳峰中间,满足地在她的蜜壶里射精宣示自己的占有权后,将林月凝白皙得不输于少女的成熟酮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擦洗干净,抱着她来到了床上。

“舒服吗?”辛野搂着怀里娇媚的少妇,大手轻易地陷入女人软滑的臀肉里,四面八方的压迫无不在证明它惊人的弹性。

林月凝眼神发直,被辛野拍了好几下屁股才悠悠回过神,叹息道:“原来做女人这么辛福…”

千里豪对她的态度只是简单的生育工具而已,就算不用女人天生的感性,她也轻易地能发觉出来。

每次做爱都是草草了事,完成任务一般,对她的窈窕身姿毫无留恋,眼神里有的只是好像刚吞了苍蝇一般的厌恶,这也让本就缺乏自信的林月凝愈发自卑。

林月凝向来只觉得男人可怕,可厌,但辛野只用了一次温存,就为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浑身无力的林月凝依恋地伏在辛野怀里,温软喷香的娇躯里仿佛没半根骨头,微咪着星眸享受爱抚。

她贴着少年的胸膛,幽幽地说:“你说的没错,我的继父对我很不好,喝了酒之后就打我和妈妈。我老公…千里豪只是拿我应付家里面结婚的压力。别说我了,他根本就不喜欢女人。”

说着,林月凝感伤身世,眼角又流下两行珠泪。

原来八卦营销号的消息有时候真的是对的,看来不能小瞧这群人为了流量做出的努力。

辛野暗中感谢了一番为自己俘获这个美少妇芳心的博主,吻去林月凝眼角的泪痕:“怎么又哭了,小穴还疼吗?可能是我刚刚太用力了。”说着坐起身掀起被子,温柔轻抚美少妇因为刚刚激烈盘肠大战而红肿不堪的花瓣。

“不是…”林月凝粉颊似火,听话地分开玉腿,好让女儿的家庭教师玩赏自己的秘密花园,娇嗔道:“我是因为太辛福了啦…”

辛野哑然,这个女人恐怕心理被扭曲得太厉害了,只是因为施暴者手段比较温和,并且在强奸过程中带给了她快感就无条件投降,甚至还辛福地流泪,可以说十分可悲了。

林月凝美眸定定地看着辛野,轻声说:“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哦?”辛野的视线好不容易从她充血的诱人花瓣移开。

她犹疑了好一会,最后才下定决心说道:“你可以叫我…囡囡吗?”

“囡囡?”辛野略带疑惑地重复。

孰料林月凝立马动情地缠了上来,亲吻如雨点般落在辛野脸颊上,辛野岂会放过送上门的肥肉,一遍激烈地回应着少妇的热情,边徐徐将勃起的巨物送进温热的幽谷。

辛野的胸膛正好挤压着她高高耸起的双乳。在这漆黑的环境里,触觉彷彿分外敏感了起来,清晰的感受到那对丰满的大奶子已经被挤的变了形。两大砣柔软的、但却是弹力十足的肉团不但鼓鼓的撑着他的胸口,还传递来了她越来越急促的心跳。

“爸爸……不要啦……哦……啊……好……用力……再重点……囡囡……好……爽……啊……太舒服了……我要……坏掉了……爸爸……插死……囡囡……了……呜呜……”

辛野兴奋地来回抽插了几下,只感觉自己巨大的肉棒被林月凝的嫩穴肉壁紧紧地裹住。真正占有这个性感美女的满足,刹那间使得辛野暴虐的本性终于又显露出来,巨大的肉棒毫无怜惜地在林月凝撑到极限的嫩穴里用力抽插起来。

林月凝白净的左足高高举起放在辛野的肩头上来回晃动,右脚支撑着全身的重量,丰腴雪白的大腿紧紧贴着高耸的左边大奶子,右边的大奶子则随着辛野疯狂地抽插,雪白诱人的酥胸上规律地上下晃动着。

林月凝看着辛野丑恶的巨大的肉棒,在自己的嫩穴里时快时慢地抽插着,阴囊撞击着她的大腿内侧时发出"啪!啪!"的声音,随着辛野巨大的肉棒往外一抽,粉红娇嫩的阴唇花瓣就被向外翻起,巨大的肉棒磨擦着渐渐润滑的嫩穴肉壁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性交声音。

"啊…啊…不行了…求求你…啊…拔出去吧…已经不行了…啊…"林月凝脑海一片空白,香腮娇羞艳红,肉体的欲望早已如野火漫延,完全无法抑制住自己冲口而出的令人脸红耳赤、血脉贲张的娇啼呻吟。

辛野跪在床上上,把林月凝雪白修长的双腿抱在怀里,巨大的肉棒在少妇鲜红的嫩穴里再次来回抽送,由于刚刚才射过精,辛野觉得肉棒特别有耐力,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奸淫着这位绝色人妻。

渐渐地,林月凝被一波波的抽插更加强烈地冲击着、奸淫着,不断地发出甜腻的娇喘声:"啊…啊…啊…"早就淫欲薰心的辛野,肆意地在早已开发的娇美胴体上奸淫、蹂躏,在他的眼中,天地万物尽化乌有,只剩一具丰腴圆润、乳香四溢的成熟娇躯,原始的欲望像火山爆发开来,他轻轻咬住那朝思暮想的大奶子,将巨大的肉棒上下完全地抽插着被自己射过精后已黏滑的嫩穴。

林月凝白皙丰满的双腿,则随着胯上自己小穴阳具的抽插而不停地抖动,擦着鲜红色口红的性感小嘴不时地娇喘淫叫着:"啊…好…好大…唔…"

就在少妇陷入在意乱情迷、肉欲挣扎之时候,老练的辛野迫不及待地由下抚摸林月凝柔软滑嫩的大腿,在她柔细娇嫩的玉腿根部和丰满雪白的臀瓣处来回的抚摸着,接着便伸手从腿缝里插了进去,滑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将整个手掌直接包覆在林月凝的嫩穴上,温柔地揉搓着那浓密茂盛的阴毛和温热柔软的嫩穴阴唇花瓣,两根指节将林月凝鲜嫩娇美的珍珠花蒂肆意抚摸揉搓。

林月凝两瓣阴唇花瓣外翻,开始心旌神驰,从嫩穴肉缝里渗出乳白色的浑浊汁水,将臀肉下方的床单沾湿了一大片。鲜红的嫩穴肉壁内层层叠叠的嫩肉也开始蠕动起来,一种充实、涨塞的火热冲撞感让林月凝彷彿期待已久的呼出了一口气,下半身的肌肉彷彿欢迎这粗长的肉棒一样紧紧地裹住了辛野巨大的肉棒:"啊…嗯…啊…"

在千里豪的卧室里,充斥着肉体与肉体之间的碰击声,以及美艳性感的人妻少妇林月凝的呻吟娇喘,在辛野那用力的撞击中,林月凝那丰满柔软、曲线完美的臀肉就像激起阵阵涟漪的湖水,不断地颤动着。

林月凝感觉到自己的娇躯已经被辛野机械一样无情的性能力无情地攫取了,辛野辛野巨大的肉棒在猛烈地侵略、攻击自己的嫩穴,一次比一次更剧烈,那种强烈的冲击,令自己的灵魂以及肉体都快要被融化了:"啊…不…不行了…啊…不要…啊…再干囡囡了…啊…""

成熟的美妇撅着肥美雪白的玉臀趴在床榻上,摇摆着巨硕的一对豪乳,不堪挞伐的扭动着腰肢,半张着小嘴呜咽着,迷蒙的美眸中尽是满足与欢愉。

辛野的呼吸声开始越来越沉了,他只觉得自己那插在林月凝鲜红嫩穴之中的肉棒越来越膨胀,感觉上林月凝那紧窄无比的鲜红嫩穴好象在往自己肉棒龙身之上充气似的,那湿湿的乳白色的汁水与鲜红的嫩穴肉壁在肉棒的快速摩擦之下发出那淫糜的声音,令他更加刺激,令人妻少妇更加羞涩。

随着阴茎膨胀的感觉越来越盛,辛野不由的俯下身去,吻住林月凝的樱桃小嘴,狂吸着她檀口之内的销魂小香舌,一只色手抓住她胸前丰满坚挺而又雪白的玉乳大力的揉捏着,下身更加快速更加大力的插弄着,仿佛真的想要用自己的肉棒将林月凝鲜红嫩穴完全贯穿似的,每一下深深的插入都是直至最尽头。

“啊…不行…不要了…呜呜呜…”

林月凝的浪吟声已经越来越大声了,辛野坚硬粗壮的肉棒将她的身心完全抛上了九霄云外,不知泄了多少次身的她一直在性爱的最高峰徘徊着,快感如潮已经让她有些麻木了,而辛野的每一下深深插入都让她感觉到自己鲜红嫩穴的深处花蕊被顶触得有些疼痛,那种痛苦并快乐着的感觉让她快要疯狂了。辛野抬起身来将林月凝的细腰搂紧,更加快速大力的插弄着她身下鲜红的嫩穴。

随着林月凝越来越大声的浪吟声,辛野狂暴的欲念便越来越强烈,这让他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一手伸到林月凝高高挺起的胸前,握住那丰满雪白的玉乳用力的揉捏着把玩着,一边用欲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林月凝那美艳绝伦而满是淫媚浪情的脸蛋,对如此肆意的占有淫弄娇艳的熟美人妻,辛野全身那种占有感和征服感便越来越强烈。

林月凝那被陌生人疯狂插弄的鲜红嫩穴,和被陌生人肆意玩弄的玉乳不断传来阵阵快感好象侵入了她的血液里一般,从没有被辛野淫弄到如此兴奋的境界,今天终于品尝到了男女淫欲交欢的最高境界,也让她知道了女人真正的快乐原来是这样的,一颗芳心便不由自主的更加增添了一分对辛野的爱恋。

而辛野也仿佛觉得自己浑身,都被那种肆意淫弄林月凝的强烈兴奋感和无语伦比的快感侵入,胯下坚硬的肉棒更加兽性的插弄着林月凝那成熟娇嫩的鲜红嫩穴,只觉得那种肉与肉紧密相连的摩擦快感令他的心快要崩出自己的心房。

林月凝浪媚的娇吟声已经不受控制的从她的樱桃小嘴和秀挺的琼鼻之内发出来:“啊,嗯,啊,嗯,爸爸…啊,你要了我的命了,啊!”

辛野听着林月凝如此淫浪的呻吟,又再一次感觉到自己那深深插入林月凝娇嫩花蕊深处的肉棒又被那暖暖的汁水浇灌着,那种舒爽的感觉令他美得快上了天,搂着林月凝纤细的柳腰,将她的娇躯抱了起来,一口含住她胸前丰满雪白的玉乳狂野的吸吮着,品尝着,感受着林月凝柔美身躯被自己肆意淫弄带来的无限征服快感。

林月凝的浪吟声更大了,一头乌黑的秀发也凌乱的抛散开来,随着少年狂野兽性的快速插弄在半空中飞舞起来,一双雪白无力的纤纤玉手想要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也已经不可能了,只能瘫软的往两边分开,任由辛野对她娇美身躯肆意淫邪乃至有些无情残忍的征伐和摧残,那种身心全部漂浮在空中的美感让她已经完全失去自我了。

辛野疯狂的插弄林月凝淫浪的呻吟声配合的十分默契,每当他重重的将那坚硬粗壮的肉棒插入林月凝娇嫩的鲜红嫩穴子宫深处之时,林月凝便会大声的浪吟一句,而辛野也觉得自己那不断膨胀的肉棒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对林月凝那娇嫩的鲜红嫩穴乱插乱顶着,那种想要狂暴的欲念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不受控制,在那狂风暴雨般的一轮兽性插弄之后,辛野终于将那肉棒的头部死死的插在林月凝娇嫩的花蕊深处,将那火热滚烫的乳白色生命精华灌射而入,那种淋漓尽致的将兽欲发泄在林月凝身体之内,所带来的极度刺激与兴奋令辛野有些忘我的呻吟起来。

而林月凝随着少年那坚硬粗壮又兽性大发的肉棒在自己身体最深处最娇嫩的花蕊上狂暴激射之时,她的娇躯也跟着颤抖抽搐起来,一种被滚烫熔浆灼伤的刺激快感涌上她的心头,让她在淫欲巅峰又将整个身心腾空而起,美妙舒爽,极度兴奋,无限快乐的感觉将她的身心慢慢包围起来。

辛野享受完在林月凝身体深处淋漓尽致的发泄之后,温柔的趴在林月凝的娇躯之上,一边喘着气,一边用手玩弄着她胸前丰满坚挺的雪白玉乳,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成熟妇人特有的体香和那种男女淫欲交欢之后所形成的淫糜气味,令辛野内心那股淫虐的快感不由自主的升到最高点,终于,辛野双手扶住林月凝曲线完美的臀肉,将粗大的肉棒插到她的美穴甬道最深处开始射精,伴随着林月凝几声按捺不住的甜美呻吟,两人都趴在床上用力喘息着。

辛野的手顺势伸到了林月凝娇躯下方,温柔地抚摸着她尖挺丰腴的大奶子,林月凝无力挣扎,柔软动人的酥胸不停地起伏着,两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辛野贪婪地亲吻、拥抱着林月凝香汗淋漓、成熟曼妙的胴体。

千里豪今天展现出的权势成了最猛烈的春药,促使着辛野不知疲倦地折腾着身下的娇媚少妇,来满足他心底的阴暗。

你不是有权有势吗?老婆还不是一样在你的床上撅着屁股给我干?

辛野终于拔出沾满蜜汁的肉棒时,林月凝软绵绵的倒在床上。快乐的馀韵偶尔会使身体颤抖,同时从大腿根的深处,流出证明受到凌辱的白浊液体,在床单上形成地图般的痕迹。

“囡囡是我的小名。”林月凝勉力支起上半身靠在辛野身上,嗓音因为刚刚声嘶力竭的叫喊变得沙哑性感。

“让我猜猜,你的亲生爸爸从小这么叫你?”

“嗯…”林月凝神情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地说:“这样…可以吗?”

辛野佯装不知道她的意思,奇道:“可以什么?”

林月凝抿了抿红唇,希冀地望着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年轻人:“你可以当我爸爸吗?”

饶是辛野多少猜到一点,此时真的听到美少妇的请求也不禁感到吃惊,但是同时小腹不自觉升起一团邪火:“我当你的爸爸?”

“嗯。”林月凝眼神散乱,不像是在看着眼前的少年,而是在注视着他身后某个不知名的虚空喃喃低语:“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千里集团…千里豪的钱…”

辛野漫不经心地说:“我要是要你的女儿呢?”

林月凝娇躯一颤,低头道:“你不是已经得到了吗?”

辛野笑了,他端详着林月凝混杂着愧疚和不安的俏脸,伸手重重一掌拍到美少妇挺翘的美臀上,漾起迷人的肉浪。

林月凝吃痛,整个人几乎跳起来,难过委屈地说:“不是说你不会打我的吗?”

难道这个男人刚得到自己就要反悔?

“我教训我不要脸的女儿,你有什么意见吗?”

林月凝的眼睛逐渐瞪大,狂喜地扑到辛野身上:“爸爸!”

辛野摸了摸鼻子,被一个快可以勉强当自己妈妈的女人叫爸爸感觉还是有点微妙。

林月凝呢喃了几声,就渐渐没了声息。辛野低头一看,疲累至极的她已经带着安心的微笑沉沉睡去,像个迷途之后终于找到家的小女孩。

辛野无法,只得拿湿毛巾帮失去意识的林月凝搽干净身子,然后自己去洗了个澡,这才拥着美人软腴的玉体入睡。

(十八)

半梦半醒间,他好像听到了手机熟悉的闹铃声响了起来,但是没多久就沉寂下去了。

辛野醒来,只觉喉咙又干又痛,脑中昏昏沉沉。

“水…”

没过一会,两瓣温润冰凉的唇瓣印在了自己的嘴角,紧接着一条灵巧的香舌撬开辛野的牙关,将一道清甜涓流渡了过来,浇灌他干涸的喉咙。

辛野很快不满足于此,他伸手搂住林月凝的颈子,搅拌吸引她的香舌,霸道地掠取着她唇舌间的琼浆玉液,直到她喘不过气,推搡辛野的胸口为止。

逃脱魔爪的林月凝大口喘着气,轻薄睡裙里两只汹涌饱满的玉球随着胸膛起伏急促跃动,让辛野看得眼热,淫手自然地就从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一大早就来拨撩爸爸,是不是昨天还没有喂饱囡囡?”

林月凝娇喘抗辩:“唔…明明是人家看你口渴,好心给你喂水。结果你这样戏弄人家…”

辛野眉头一轩,指头在红艳艳的乳首上微微用力:“你刚刚叫我什么?”

“嗯…别那么用力,弄疼人家了,好爸爸…”

林月凝醒来之后,回忆起昨天晚上的经历,简直不敢相信那些不知廉耻的话语是从自己嘴巴里面说出来的。而辛野只用了一个简单的动作就打破了她好不容易回想起来的矜持。

敏感的肥硕乳瓜被男人捏在手中不断变幻着淫靡下流的形状,昨晚一晚的抵死纠缠的销魂滋味再次荡漾心头,抽走了林月凝的力气,让她倒在辛野怀里,再也说不出话,只得任他作怪。

好好品尝了一会纯情少妇的甘美樱唇还有弹滑香乳之后,辛野才依依不舍地把媚眼如丝、粉颊潮红的美人放开。昨天一夜没有回家,虽然说提前和希芸说过了,但是为了避免让她担心还有上学迟到,就暂且放过林月凝,反正日子还长着呢。

林月凝见辛野放开自己,心底也说不上是不用再被侵犯的庆幸多一些,还是失望多一些。

让林月凝开车送自己回到家门口之后,辛野和新收下的这个依依不舍的女儿作别,回到了熟悉的家中。

打开房门,眼前的一幕却让辛野吃了一惊:于淼曼赤身裸体地被束缚在床上,双手双脚都被捆作一团。不仅如此,就连眼睛也被戴上了眼罩,嘴里里塞上了口球,嘴角都是口水流出后干涸的痕迹。

从她苍白的脸色和满头大汗可以看出,于淼曼的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了一段时间。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希芸,正枕在身下女体柔软的乳房上睡得香甜,那副享受的模样让辛野甚至都有点嫉妒起来了。

在被束缚的不自然情况下,本就半梦半醒的于淼曼一下就被辛野开门的声音惊醒,发出了“呜呜”的难过呻吟,请求主人把这身折磨了她一晚上的枷具解开。

辛野上去解开了她的口球,嘴巴终于重获自由的于淼曼还没喘两口气,鼻端就传来一股熟悉雄性恶臭。

这股腥臭味道让她脊柱神经都发麻,露出了自己都不自觉的微笑,本能地伸出丁香小舌,在黑暗视野中追逐主人的肉棒。

没用太久,于淼曼就如愿地将辛野亟待发泄的肉棒含进了口中。

辛野干脆用骑上了于淼曼的脸,一挺一挺的开始肏弄她的小嘴。

肉棒将女孩的小嘴塞得满满的,她却没有任何挣扎抱怨,反而每当肉棒每进挺入,软嫩小香舌都会自动缠绕上来轻舔棒身;龟头顶入口腔深处喉咙会带着向内吞咽好似漩涡一般恨不得将整根肉棒全部吸进去。

辛野看着坚硬肉棒在两瓣樱唇之间来回抽动,感受于淼曼用专门为他训练出来的那不逊于专业妓女的熟练口技,心理和生理的快感都到达了顶点。

很快辛野的肉棒上就感觉到了一阵吸力,牵扯着龟头在配合着她香舌。不停舔动带来的酥痒感觉令辛野浑身发麻,难以言语的快感刺激着他的身体。

在一阵疯狂挺动之后,辛野终于忍耐不住按住她的脑袋,将肉棒杵进口腔深处,背脊挺直。

“喝啊…全部给我吃下去!”

一股股的浓稠精液喷涌而出,全身都被紧缚的女孩埋首于辛野的大腿中间,喉咙一下一下的蠕动着将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女孩卷动舌头将龟头尖端残存的精液全都卷入口中,完全清理干净之后,这才缓缓退了出来。辛野的脑子里一阵眩晕,竟生出一种飘在云间的虚幻感。

“嘿,真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吵醒的希芸支着下巴发出感叹,语气里不无幽怨。

身上枷具刚刚被辛野解开的于淼曼听到希芸声音,浑身一颤,马上挣扎着用麻木的手脚从床上爬了下来。看来是被希芸留下了深刻的教训。

辛野往希芸张开了手臂,希芸嫌弃地撇了撇嘴,身子诚实地跃进了辛野怀里,下巴在他肩头蹭了蹭,发出像小猫一样的细微声响。

辛野往上扶了扶希芸的翘臀,好让她趴得更加舒服,疑惑地说:“她昨天在家里干什么了,你把她绑得和粽子一样?”

希芸翻了个白眼,冷笑道:“怎么,这个夜壶给你嘬鸡巴嘬舒服了,现在还心疼起来了?”

希芸很少说这么粗俗的话,可见她现在心情的确不怎么样。至于这个原因到底是于淼曼做错事,还是辛野夜不归宿,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辛野笑着亲了她额头一口,踢了一脚在床边跪着的于淼曼:“你自己来说。”

于淼曼偷眼看了看希芸,小声说:“我昨天…太饿了。”

希芸冷眉一竖,于淼曼赶紧补充:“所以就…偷吃了家里客厅的饼干。对不起,主人。”

她因为跪姿而自然撅起来的美臀上光洁溜溜,辛野心下了然,看来是因为自己昨天没有回家,直接导致于淼曼没有办法赚取吃饭的资格,说起来却是情有可原。

辛野脸色渐冷,于淼曼慌忙膝行向前,讨好地亲吻男主人的脚背,甚至吮吸起了他的脚趾,希望为自己的过错博得同情。

辛野咳了一声,严肃说道:“小芸先出去,我今天得好好教训这个夜壶。”

希芸楞了楞,她昨天已经给过于淼曼惩罚了,倒没有真的多生气,更多的是发泄一下闷气,毕竟只是偷吃一块饼干而已。不过她没有说什么,随手捡了一件地上的T恤就到餐厅吃辛野买回来的早餐了。

而这边,于淼曼用心舔舐着辛野的脚趾,好像那是什么人间美味一样。

辛野瞧得有趣:“我的脚趾好吃还是饼干好吃?”

于淼曼含糊不清地呜咽了几句什么,辛野没听清。不过内容从她害怕和哀求的眼神也能猜得差不离。

辛野漫不经心地用脚趾拨弄着于淼曼的粉嫩舌头,合不上的唇角止不住地流下缕缕香唾。她现在这幅完全以宠物自居的模样,很难让人和之前善妒恶毒的大小姐形象联系到一起。

他琢磨着什么时候给于淼曼买上一套兔女郎的装扮,只穿丝袜和兔耳那种。一想到家里面有个肤白腿长的兔耳宠物美人随时侍奉的场景,辛野很多以往不方便在希芸身上实现的想法都在蠢蠢欲动。

辛野不由得陷入了各种各样淫邪的想法里。

于淼曼察觉到主人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脖颈上项圈的勒痕,本能地稍微用手臂遮掩了一下赤裸的胸部,接着自嘲一笑,把手臂放了下来,坦然地接受着辛野的视奸。

只是于淼曼皮肤上的娇栗还是暴露了她内心实际上的不平静,她咬了咬樱唇,主动爬上了辛野的床上。

辛野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干什么?”

于淼曼眼神湿润妩媚,跪到了辛野面前,用灵活的软舌舔弄着茎杆。从龟头到阴茎根部这样来回吸舔,让阴茎整体沾满了晶莹的唾液。

慢慢的,辛野两个睾丸上都占满了于淼曼湿漉漉的口水。他的鸡巴也变的胀痛想要发泄、想要被“按摩”。于淼曼没有让他失望,立刻将他红的发紫的龟头含进口中。龟头在被含进去之后,一点丁香立刻就爬了上来,围绕着它的周围打转。舌尖也不停的摩擦着龟头上的马眼,带走不少上面分泌出来粘稠的液体。

“咕!噗……!”

由于龟头的顶入深喉所带来的不适,让她喉咙极力的伸张去适应口腔的空间被大幅度的压缩,导致于淼曼一直没有咽下去的大量唾液从口中沿着阴茎根部溢出。

让辛野没想到的是,于淼曼捧起她那对软香弹滑的圆硕美乳夹住了辛野的肉棒,刚好接住了她流下来的唾液;这些唾液成了这只独特淫靡的“奶穴”的润滑剂,方便辛野在她的深邃乳沟里抽插。

于淼曼专注地用自己的乳房套弄着辛野的肉棒,鬓角都流下了细密的汗珠,显然这不是什么轻松的动作。

说实话,于淼曼生涩的乳交技巧并不能带给辛野太多的快感,最多就是肉棒摩擦滑嫩乳肌的舒爽而已;更让他兴奋的反倒是于淼曼这种全身心侍奉讨好他的姿态。

在强烈刺激之下,辛野没有刻意稳固精关,一管浓臭的白稠精浆结结实实地怒射到了于淼曼那张艳丽面孔上,作为她的奖励。

于淼曼仰起脸颊,好让精液流的均匀一点还有让主人欣赏。在得到允许之后才将脸上的精液一点点刮下来吃了下去。

辛野很满意她的表现,揉着她的软腻玉臀笑道:“算你过关了,要是再有下一次…”言中未尽之意,让于淼曼吓得点头如捣蒜,赌咒发誓不敢再犯。

辛野托着于淼曼沉甸甸的饱满玉兔,自言自语道:“不过也不怪你,这对宝贝都快饿小了。”

于淼曼垂着头没有接茬,只是挺高了背脊,方便主人赏玩自己的乳球。她现在摸不透辛野是什么意思,万一这个关头再说错话或者犯错,于淼曼已经可以想象自己身败名裂的未来。

辛野突然凑近了她的耳际,低声说道:“你希芸姐姐要去和朋友吃饭不在,晚上带你去吃顿好的。”

于淼曼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就连辛野咬了她的耳垂一口也没在意,忽地蹦了起来,险些撞到辛野的脑袋,冲进了洗手间。

辛野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答案很快在于淼曼带着漱口液清新香气的吻中揭晓。两人的舌头激烈地搅拌,抚摸着彼此的身体。要不是希芸还在外面等着他们去学校,一场盘肠大战肯定在所难免。

(十九)

午休时间的无人图书馆本应属于默然无语的书页,还有在上面明暗光斑的静好岁月。偏偏就是这时候,图书馆的一个角落发出了绝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淫乱场景。

一个身材修长的少年裤子半褪,单手抓住身前扶着书架的娇艳少女那丰满得难以掌握的巨乳,一手握住她相比起来不可思议的纤腰奋力抽送。和这些相比更加夸张的是,少年粗大肉蟒飞快进出的地方竟然是少女肥隆的翘臀中间!

在天台上偷偷摸摸虽然刺激,但是风险还是太大。在有人开始注意到每天午休期间天台上都有人往下喷洒不明透明液体这个规律之前,辛野决定转移自己吃午饭的阵地。

秦蓁捂住小嘴,生怕漏出里面一星半点的尖叫声。可是偏偏那根恼人的炽热肉矛好像是用马达驱动的一样,不知疲倦的搅弄着自己的直肠。

“阿野,我要不行了…慢点好不好?再这样…我要叫出来了。”秦蓁转过头,小声地恳求。

辛野回应她的只有一串几乎连成一声皮肉撞击声,秦蓁在几乎烧穿神经的地狱快感还有身后少年霸道的占有面前再也无力抵抗。这个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层薄薄肉壁包裹着青筋怒虬的征服者,和它交缠摩擦,直到不分彼此。

辛野指尖深深陷入秦蓁傲人的丰盈里,低喝一声:“蓁蓁,我要射给你了!”

秦蓁仿佛如梦初醒,一瞬变了颜色,无力地推搡着辛野:“不要射进来!屁股会怀孕的!”

辛野可不管那么多,腰部将她圆润的娇臀都撞得变形,二人耻骨紧紧相贴,一根狰狞的肉棒全根没入,在少女的隐秘肛穴里喷射出大股浑浊的粘液。射精之激烈让秦蓁仿佛都在自己身体里听到了肉壁接受到精浆冲击的回声。

“完了完了,屁眼要怀孕了。这可怎么办呀?”秦蓁顾不得清理自己,沮丧地跪在了地上,任凭圆张的肛穴里粘稠精浆一团团地滴落。

秦蓁伤心地垂着头:“我不想从屁眼里生小孩子,那得多难受啊。”

辛野莫名其妙:“谁告诉你让屁股里面射精就从屁股里生小孩的?”

“今天老师说了女孩子怀孕的过程,你从来不听课,当然不知道啦!”秦蓁都懒得瞪某个上课从来不听讲的坏学生一眼,犹自沉湎于要用屁股拉小孩出来的悲伤中。

原来秦蓁在今天的性知识过程中,自然联系到了自己和男友做的羞羞的事。她从女人的阴道是通往位于小腹处受精的通道,推断屁股的直肠大概也是通往同样的地方。

辛野搞明白她的逻辑之后翻了个白眼。不要说用屁眼怀孕生理上有多离谱,退一万步讲真能通过这种方式怀孕,福报式上班好歹还有一天休息,辛野工作日在学校,周末和秦蓁约会的时候都没少疼爱她这只会流肠液的极品紧窄肛穴,每一次都是灌到她走路都会漏出来的量,要怀孕她现在早就身怀六甲了。

和秦蓁提出这个疑问之后,她的小脸这下彻底垮了下来:“我完蛋了,这下要怎么和老爸老妈交代…”

“打掉不就好了?”辛野提出解决方案。

秦蓁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你的孩子我怎么可能打掉!”

辛野即便知道这只是个误会,也不禁胸中一暖。他亲了秦蓁气鼓鼓的小脸一口:“那你说怎么办。”

秦蓁咬着牙:“大不了我办个休学。”

“那你爸妈那边呢?”辛野追问。

秦蓁几乎要哭出来,哽咽道:“那…那只能离家出走了。呜呜呜,可是我好不舍得我的爸爸妈妈…”

辛野没再逗她,干脆地告诉她真相。秦蓁一脸不可置信,还特地百度了一下确认辛野没在为了哄她而说谎,得知自己没有怀孕的傻姑娘一时间又哭又笑地捶打着辛野。

辛野轻易接住她轻飘飘的小拳头,顺势把秦蓁带到怀里。她因为过于害臊,小脸藏在手臂间不出来。

“还舍不得什么?”

秦蓁又气又羞,抬起头怒瞪了辛野一眼,但是转瞬间耳垂都羞红了。

辛野锲而不舍地追问,秦蓁都只是用细如蚊呐的音量说:“没啦!”

辛野故作失望状地叹了口气,秦蓁抓住了他的手臂,小声地说:“还有阿野。”

辛野似笑非笑地看着美人宜嗔宜喜的娇靥,重新充血的肉棒摩挲着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给予她提示。

“还有…还有阿野的大鸡鸡。”秦蓁俏脸染满红霞,呼吸急促,看向辛野的眼神自然而然地变得湿糯魅惑。辛野自然没让她失望,将背对自己的她双腿分开把住腿弯,挺枪再次占领了秦蓁性感火热的肛穴。

辛野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秦蓁听完一脸难以置信:“这些话……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但是在辛野的反复要求,以及心底某种隐约渴望的鼓动下,秦蓁在辛野的脸颊小声娇喘着:“蓁蓁是个……喜欢走后门的变态女孩,我好喜欢大鸡鸡硬邦邦地搞我的屁股……”

辛野的欲火被女孩用含羞带怯姿态说出来的淫荡自白彻底点燃,肉棒充血膨胀到了极致。秦蓁那只雪白膨大的臀球好似一团发好的白面团,被辛野的腰跨不停撞击锤打,幻化出一波波引人目眩的淫靡肉浪。

身体默契地跟随着辛野的双手引领,丰满的美臀每一次都会重重的坐在辛野的胯间,反震带来的力量让她的屁股一直在抖动,两瓣肉峰相互撞击这样刺激的快感让秦蓁身体变得滚烫,官能快感不断的勇攀“高峰”。

还嫌不够,秦蓁梦呓般地喘息:“阿野威风的大鸡鸡在戳我的屁眼!又要被从屁眼干到高潮了!”

辛野十指紧紧的陷入她的屁肉里,双臂用力托着秦蓁柔软的身体,让她的屁股抬起然后重重落下。

“嗯……啊……哼……不要那么用力戳蓁蓁的屁眼啦……”

秦蓁的身体就像暴雨中摇曳的小船不断的颠簸,不受束缚的白皙乳球在空中抖动出惊心动魄的弧线。她紧紧的反握住辛野的手臂,想要抓住这个唯一可以依靠的“港湾”。

辛野捧着秦蓁的娇嫩秀臀奋力耕耘,两瓣原本雪莲似的臀肉因为兴奋和被粗暴撞击的缘故,充血变成了诱人的樱红色,看上去楚楚可怜。可是这丝毫不能动摇受到拨撩,化身肛交狂兽的辛野,倒不如说进一步激发了他的兽欲。他毫无怜悯地挺直肉矛,蹂躏秦蓁因为被高举在半空中无从躲藏借力的肛穴。大力抽送之际,粉红色的肠壁重复着被粗硬肉棒带出然后捅进去的轮回,看上去有着凄艳的美感。

“蓁蓁…蓁蓁的屁眼要被阿野的大鸡鸡戳到怀孕了!咿!!”

随着官能和精神的双重刺激,秦蓁浑身变得僵硬,腰板直直的挺立。她螓首扬起,瞳孔突然张大,眼珠向上翻滚。少女就这样口齿微张,用含糊不清的声调发出了肛穴受孕的悲鸣。

她颤抖的腿间喷出强劲水箭,径直淋到了图书馆早就水迹斑斑的地面上,形成一个小水洼。要不是辛野抱着她的娇小香躯,秦蓁几乎在自己的淫水和尿液中跌倒。

秦蓁伏在辛野肩头,用最后的力气说出:“最喜欢阿野了…”之后就软倒在他身上,再也不肯起来了。

去负责买饭的于淼曼这才姗姗来迟。这片狼藉的战场对于现在可以说是熟经风流阵仗的她来说是惊天动地的场面,就算不看趴在桌子上的少女那还在汩汩流淌精浆的凄惨红肿肛穴,光是地面上到处都是的精斑还有水痕就可以想象战况激烈。

于淼曼赶紧把两份饭盒放到一旁,优雅地撩起裙子避免沾到地上的淫水,跪倒在辛野面前的水洼中帮他进行事后的清洁。不但输精管中的残精被她吸出来吃掉,就连睾丸上的皱褶都被她舔得干干净净。

辛野摸了摸她的黑色短发以示嘉奖,接着和于淼曼好不容易才将图书馆地面上打扫一新;至于某些书本的书页上泅湿了几块,他们也顾不上了。

火锅店里,辛野嘴里咬着吸管,由于过度吃惊都忘了自己并没有在喝手里这杯端了足有十几分钟的可乐。

于淼曼坐在他的一旁,以惊人的速度进食,同时奇迹般地保持了良好的吃相。两大盘刚下下去的牛肉没有在滚烫汤底里存活太久,都统统被于淼曼用风卷残云的效率消灭。她的表现都让辛野忍不住反思自己平时是不是过于苛刻了。

“嗝……主人,我今天吃得好饱啊。”

将餐桌上的食物一扫而空,平坦的小腹却没有半点隆起。要不是于淼曼娇憨地打了个饱嗝,加上自己亲眼目睹了这奇迹一般的过程,他都要怀疑盘子上东西都去哪了。

“你开心就好……我去上个厕所。”辛野一时间失去组织语言的能力,无语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正两眼发亮盯着锅里的于淼曼到底有没有听到。

刚在小便池前站定,一只纤细手掌就在辛野反应过来之前帮他解开了裤头,握住软软垂下的肉茎。

“你疯了?这是男厕所。”

“放心啦,我在门口放了块清洁中的牌子,一时半会应该没有人进来。”

于淼曼双手穿过辛野的腰,动作熟练地撸动,让男根在手指拨弄之下逐渐充血变硬。辛野转过身,把怒昂的巨龙对准于淼曼媚笑着的娇靥。

“真拿你没办法,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个爱喝尿的骚货。”

于淼曼没有急于吮吸肉棒,而是把脸深深埋进辛野杂乱的阴毛里,嘟囔着说:“主人一天没洗的大鸡鸡,真的好臭…”

她脸上表现的却是陶醉在精臭味道的妖媚喜悦,和话语的强烈矛盾感让辛野的肉棒硬得发疼,只想把身下尤物的口腔狠狠贯穿。

可是她偏偏像是在挑战男人仅剩不多的耐心一般,用小嘴仔细地裹吸着辛野的阴囊,爽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肉棒的斗志愈发昂扬。

接着于淼曼冲着辛野一笑,这才吐出他的阴囊。辛野急不可耐地将肉棒捅进了她的口腔,膀胱一松,将积攒的尿液和性欲都痛快发泄出来。

“咕噜咕噜…”

于淼曼仰着头,涓滴不剩将辛野的腥臊尿液照单全收,就连尿道里的残余也嘬得干干净净。

膀胱的压力释放之后,另外一个器官依然亟待发泄。

辛野把于淼曼粗暴地推进了厕所间,让她伏在门板上后,解下了她的贞操锁。贞操带上深深嵌入女体的塑胶玩具,在离开的时候发出了“噗”一声的闷响,上面甚至还牵着一条透明的淫液拉丝,像是淫穴在依依不舍地挽留。

“好你个夜壶,都湿成这样了,这条贞操带迟早要给你的淫水泡坏。”

于淼曼回过头委屈地说:“有什么办法嘛。夜壶在闻到主人鸡巴味道的时候,就湿得一塌糊涂了…”

“那我今天就要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小穴!”

辛野扶着她的翘臀,把肉棒狠狠捅进她的火热蜜壶,引得于淼曼几乎发出痛呼,急忙掩住了小嘴。

“唔,主人轻点,都要捅穿了啦…”

“噗啾…噗啾…”

辛野并没有急着再度深入,而是用龟头在她的嫩穴洞口来回的小幅度进出,细细体会着她小穴“吸咬”的感觉。但是这时卫生间的大门突然被打开,吓的辛野直接挺身全根插入,若不是于淼曼之前就捣住了自己的嘴,这下他们就暴露了。

“谁这么缺德把牌子立在门口半天,老子膀胱快憋炸了。老李是真的能喝我的天…”

外面有人骂骂咧咧地大声咒骂,还有排尿的水声也跟着不断响起。辛野开始慢慢的挺动腰部抽插,同时感觉到她下面的小穴变得更加紧嫩,活像一张小嘴紧紧吮吸自己的鸡巴。

于淼曼纵然大胆,面对只有一墙之隔的人群和害怕曝光后遭遇的紧张,让她面对辛野的抽插身体本能的缩紧阴部,想要抗拒阻止。

辛野的龟头被她的肉壁紧紧的缩紧箍住,让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能体会到强烈摩擦产生的酥爽。

辛野对这具肉体的敏感点过于熟悉,他的大手从于淼曼衣服下摆伸进去,牢牢抓着一只饱满美乳,同时阴茎不断在她蜜壶里抽送进出,

于淼曼在这样屈辱、刺激的复杂情绪下身体更加敏感,没两下就在辛野一记直达子宫的重杵下呜咽着到达了高潮,而外面还有人的卫生间中升起了惊疑的声音。

“咦?你有没有听到声音?好像是女人的声音。”

“没听到啊男厕怎么可能有女声?你不会喝多了吧?”

外面的卫生间中还有两个20多岁的不良青年叼着烟在放尿,惊疑的问话就是从一个染着黄色的头发不良青年口中发出的。另一个红色的头发的表示怀疑。

“不可能,我才喝多少。你说会不会在这几个隔间中有人在打炮啊?”黄发的不良青年淫笑的说着,同时眼睛不断扫视着眼前的几个隔间。

“嘿嘿!这么刺激?不会吧?”一旁红发的不良青年调笑的回答道。

听到外面的话,于淼曼顿时浑身僵硬一动不动。

辛野本来也是有些担心怕被发现,但是看到更害怕的于淼曼,心里升起个更刺激的主意。嘴角掩不住的上扬露出了坏笑,辛野强制的逼她弯下腰,好让自己的鸡巴能完全无阻的插入。

啪!啪!啪!

“唔哼!”辛野大力的撞击的着她的屁股发出声响,突然的袭击让她一时不备发出了声响。于淼曼有心想要反抗,偏生又被辛野的双手固定住了腰部,不管怎么扭动都她无法挣脱。

“你听嘿!还真有人在卫生间打炮啊?”

“嘿!兄弟这么刺激介不介意更刺激玩个4p啊?”黄毛兴奋的向同伴证明自己没听错同时,脸上升起淫荡的表情向辛野所在的隔间出声询问。

于淼曼听到外面的话,害怕得脸色煞白。

“你想不想要4p啊?”辛野小声的在她耳边询问。

“呜呜!”不敢出声的她急忙摇头,真心害怕辛野将自己送出去4p。

“抱歉了!兄弟刚泡到的妹子比较害羞,她不愿意啊!”辛野大声的向外面回道。

“我靠这么厉害?兄弟给力啊。”红毛听到辛野的话十分激动。

“哈哈!运气好,是个大胸妹。”说完辛野向身下弯腰的于淼曼胸前摸了一把,一对不受束缚的活泼雪兔随着辛野的抽插摇晃。

“妹子!让哥俩也玩玩呗。放心,器大活好,保准你满意嘿嘿!”黄毛一脸淫笑,向隔间递话。

弯着腰的于淼曼撇过头,眼神楚楚可怜。辛野大概猜到她想要阻止自己在和他们交流,怕自己真把她送出去4p。

辛野拍了拍她的屁股,于淼曼会意,主动摇起了纤细的腰肢,用紧窒小穴套弄起辛野的肉棒,不用他费力进出。

强烈的刺激让他只能敷衍打发着外面的声音。看到黄毛沟通无望红毛只能拉着他远去,走出卫生间同时传来若隐若现的谈话声音。“么的听到我发硬不行,今天咱俩也要找一个好好泄泻火。”……

听到外面的人远去,于淼曼这才渐渐放软了一直紧张挺直的背部。可是辛野没有给她缓气的时间,双手立刻扶住她的腰部快速地抽送起来。

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着女孩憋闷的呻吟还有男人低沉的怒吼,强劲的精液准确地灌进于淼曼的娇小花巢,一滴不漏。

从火锅店里出来之后,于淼曼就一直有些闷闷不乐,辛野看在眼里却不开口。

终于在走到一处无人的路灯下,于淼曼抱住辛野的胳膊,幽怨地说:“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辛野眉头一动,注意到她的称呼,没有马上纠正她,而是淡淡回道:“怎么,我怎么用我的夜壶还要和你商量?”

于淼曼如遭重击,退后了几步。

“我都已经什么脸都不要了,那么辛苦保留下来的处女给了你,给你口交、喝尿。我知道我在你心里远远比不上希芸…”

她面露惨然:“但是没想到你居然那么对我。难道我做的一切,就连当你专属的夜壶都不够吗!”

于淼曼明明是在质问,眼泪却抢先从她自己眼眶里滚落,噼里啪啦地落在地面。

辛野看她哭了有些发慌。之前调教于淼曼的时候她的身份还是敌人,当时的于淼曼落泪哭泣只会让辛野更加兴奋。可是最近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于淼曼竭尽所能的曲意逢迎,还有日常相处下来的点点滴滴,证明了她并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只不过是为了爱可以飞蛾扑火,不顾一切后果的可怜女孩罢了。

于淼曼的正牌男友对她并无多少兴趣,只是为了面子好看才和她在一起。见哄不到她的身子,就干脆冷处理她。即便如此,她还是为了自己认为的真爱付出了最大努力来挽回。

之后落在辛野手里,遭受了屈辱的调教,但是她在短暂的痛苦,反而开始对此乐在其中,进而对辛野这个主人产生了类似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微妙感情。

辛野手里那点把柄,要用来长期控制一个人根本不现实。那些裸照和视频发出去固然于淼曼是要身败名裂,辛野自己可是要进监狱吃牢饭的。至于指示那个流氓去袭击希芸的事就更加暧昧了,除了录音之外没有任何证据,关键的希芸还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事情的性质就不严重。

于淼曼表现得出乎意料的原因,这时才完全明了。她在辛野的控制调教之下,对辛野产生了病态的依恋。所谓的把柄只是她用来待在辛野身边的一个借口罢了。

辛野的目光柔和了一点,朝于淼曼招了招手。

“干…干嘛?说好了,我现在可是很生气…唔!”

辛野不顾于淼曼的微弱反抗,霸道地掠夺着她的樱唇,里面试图躲藏起来的丁香一下被捕捉到,和辛野的舌头激烈地缠绕在了一起。

“唔唔唔…啊哈…”

于淼曼星眸迷离,几乎要被吻得窒息。

“我可不舍得把这么好用的夜壶借给别人。”辛野笑吟吟地放开了她。

于淼曼眼底涌出欢喜,抽泣着扑进了辛野怀里:“呜呜呜…我就知道主人是和我闹着玩的。一想到要给别的男人碰到身体,只是想象都恶心得不行。”

“喂喂,你别忘了你还是周立安那家伙的女朋友好吧。这样说真的好吗?”

于淼曼一下破涕为笑,娇嗔道:“坏人,你好意思提。下午和他散步的时候,我小穴里满满的都是你的东西。走路的时候我都不敢迈开腿,得和他说我大姨妈来了。要不是有贞操带里的自慰棒塞住,肯定流一地了。”

辛野听得欲火焚身,淫笑着把手探入于淼曼不着片缕的裙下,手指熟练地掘挖着美人湿漉漉的桃花源:“像是这样吗?”

于淼曼紧咬着贝齿,将身体进一步紧靠着辛野,让她看起来是个在路灯下和恋人亲热的热恋少女,而不是在大马路边被人抠挖小穴的淫娃。

“嗯哼…轻点好吗?…这样抠的话,要漏出来了…”

辛野的手指粗暴着玩弄着于淼曼的蜜壶,挑逗里面每一处敏感点,掌心里早就汇满了满满的爱液。

“主人…太深了啦…我不要…夜壶不要在街边被抠到高潮啦!”

辛野对她的哀鸣不无动于衷:“这是对你居然敢闹小脾气的惩罚!”

于淼曼檀口圆张,已经无力回答辛野的话。她踮起脚趾,屈辱地在路灯冷白色的聚光灯下抖动着纤细美腿呜咽着大泄特泄,洪水般的蜜汁被收缩的子宫绞出了淫穴,混合着刚刚辛野在厕所里射进去的白浊一同排了出来,淅沥沥地淋了一地。

如此淫景不留下纪念实在可惜。辛野把于淼曼裙子撩高,让她自己咬住下缘,对着她狼藉的下体连拍好几张,重点聚焦于她白皙大腿上闪亮的水痕还有连接着地面的透明黏蜜。

于淼曼有点不安地敛好裙子:“你不会要发到网上吧?”

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辛野。身边这么多极品美人却无法在现实生活里炫耀,他大可以在网络上发点图。就他手机里图片的质量,随便放几张都完爆常逛的论坛里那些高p套图。当然,他也不会放只有自己能够欣赏的露点照,要在男人的独占心理还有炫耀欲望中达到一个平衡,

辛野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图册,看看有没有适合发的,边回道:“放心,谁能通过你的大屁股知道是你在大街上发浪啊。来,扶着电线杆,屁股翘高点。”

于淼曼委屈得直跺脚,但是她不敢在不触及底线的行为上再次违抗辛野,只得配合辛野的要求,拍到他满意为止。

(二十)

“之后呢?”希芸单手撑着螓首,斜依在床上,眼神闪闪发光,睡衣领口隐约露出一抹雪白。

唯一能欣赏到这幕美景的辛野心虚地低着头:“之后就回家了。”

“要不是这根宝贝今天难得老实了一天,我还不知道哥哥今天背着我玩得这么开心。”

希芸轻笑,眼波里倒是看不出喜怒。她小巧的足尖拨弄辛野软趴趴的肉棒,被使用过度的它浑然没有平常的霸道气势,毫无尊严地被挑得荡来荡去。

辛野挠了挠头,正想怎么抚平妹妹的醋劲时,希芸朝他勾了勾手指。辛野这才松了口气,笑嘻嘻地爬上了床,把希芸搂进怀里。

希芸自然地扬起俏脸,惹得辛野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引得佳人嗔怪地瞪了他一下:“让你给我把衣服脱了啦,穿衣服睡觉怪不舒服的。”

辛野咽了下口水,动作轻柔地解开了扣子,雪腻的玉兔饱满迫不及待地跃出摇晃,近乎炫耀地展示存在感。辛野不觉捧起香滑乳肉虔诚地亲吻。

“行了,这么多年也没玩够吗?”希芸娇嗔推开辛野的大头,静静地贴着他的胸膛。

“小芸,我…”辛野还是有些不安,刚要说话,就被一根手指封住了。

“就这样抱着我,好吗?”希芸的口气接近请求,辛野也只好咽下喉头的话,安静地拥着她。

辛野感受到了久违的宁静。这段时间他的生活可以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机缘巧合之下,他内心一直以来压抑的野兽得到充分的释放,现在不知不觉间有了变本加厉的趋势。要是以前将小心谨慎奉为人心信条的辛野,绝不可能做出在男厕所做爱,甚至隔墙和路人搭话的行为。

希芸抬起螓首注视着辛野:“哥,我觉得你最近变化好大。”

这样肆无忌惮可以说是辛野变得自信的表现,可是也让他变得不再冷静。辛野胃口大涨之后,希芸和于淼曼联手才勉强能满足他深不见底的淫欲,希芸即便感到不安,应付完辛野之后只想倒头就睡,哪里有功夫聊别的。

辛野不自然地躲避了下她的视线:“有吗?我是多了条胳膊还是多了个脑袋?”

希芸无视辛野转移话题的企图:“我知道,你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她轻轻抚摸着辛野的脸颊,“我要的很少,只要一点点的哥哥就够了。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辛野反握住她的玉手,缓慢而又坚定地保证:“不会有那一天的,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希芸定定望了他半晌,忽地噗嗤一笑:“哥,你听起来好像个渣男。”

辛野咬牙,翻身把希芸压在身下:“好呀,你现在连哥都敢调戏!看来要执行家法了!”

希芸丝毫不惧,反倒挑衅般往下瞟了一眼:“我好怕怕啊,可是哥哥你好像忘了准备刑具了。”

遭到这样挑衅,辛野哪里还忍得住?胯下肉棒似乎感应到主人的怒火,再次变得昂首挺胸,跃跃欲试要一探幽穴。

辛野杀气腾腾的肉茎已经顶在希芸在刚刚耳鬓厮磨之际湿润的幽户,可希芸却没有和平常一般婉转应合,而是挣脱了他的压制,甚至情急之下推了一下辛野的胸膛,拒绝了他的求欢。

辛野没有防备,被她一推之下坐到了床上。比起有些呆愣的辛野,始作俑者希芸更加紧张,不停地道歉,紧张地检查辛野有没有哪里受伤。

辛野摆了摆手:“我没事。小芸,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我今天不是很想要。”希芸难过地低下了头,“今天只抱着我睡觉,好么?”

这句话要是换作是另外一个女孩对男伴说出这话,结果恐怕还是失身一途。而辛野当然不会强迫妹妹,他只是温柔地笑笑,摸了摸希芸的头发:“本来我也有心无力了,还想说发挥下余热喂饱你个小妖精,既然你不想要,那就早点睡吧。”

希芸也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她刚刚清楚地感受到了顶在小腹处的灼热温度。她犹豫了一下,握住了探头探脑的肉棒:“哥,你要是难受,我给你口出来好吗?”

这次换作辛野拒绝了希芸,他半强迫地让希芸躺好睡觉,可是希芸一双暗含秋水的明眸偏生乖乖不肯闭上,一瞬也不眨地盯着辛野。

“哥,我喜欢你哦。”

“知道了。快睡觉。”辛野对少女的突然告白反应冷淡。

希芸撇了撇嘴,仍不死心:“我真的好爱你哦。”

“知道了,你还睡不睡了。”

“哥…”

这样的对话重复数次,希芸的声音逐渐微不可闻,辛野小心地把她的手臂从自己脖子边摘了下来。他正要从床边离开,希芸略微沙哑的嗓音又唤了一声辛野。辛野回头一看,希芸的睡颜还是如睡莲一般恬静,只是两道黛眉轻蹙,不知道在梦里辛野怎么惹她生气了。

于淼曼可怜兮兮地蜷在门外,看见辛野出来就高兴地迎了下去,恨不得长出根尾巴摇一摇,在确认辛野不会和别人分享她后,她已经放弃最后的矜持,只想一心讨好他。

辛野没有搭理她,径直在客厅打开了电脑。于淼曼见辛野心情不好,也识趣地没有出声,而是俯身用牙齿解开主人的裤头。她没有着急吞吐辛野半软的肉棒,而是先用舌头把茎杆还有阴囊的每一个皱褶仔细舔了一遍,最后再吞吐套弄勃起的肉棒,舌尖反复舔吮着辛野的马眼。

电脑暗淡的荧光下,淫荡的口水声在房间里回荡,于淼曼的脑袋上下耸动,吃吮肉茎。她翘起圆实的浪臀,宛如条乖顺的母犬,趴伏在少年的身前,睁着大大的眼眸,谄媚着、讨好着、仿佛在看着自己的主人,仰面注视着他,小嘴则卖足力气,尽情吞吐口中硬挺的肉茎。辛野则尽情享受着于淼曼的香舌服侍,肉棒被湿软的舌尖环绕舔舐,麻酥酥的快感随着口腔的套弄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强烈刺激着他的下体神经,也让肉棒在她嘴中很快变得又烫又硬,越发肆无忌惮的抽戳捣鼓。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龙头一次又一次直插到深喉,在她脖子外面也露出一次次肉棒的轮廓。“啧啧——”看着眼前的赤裸娇娃乖巧的埋首在自己胯前,柔顺晶亮的发丝披散在两肩,用自己性感香艳的红唇低头侍奉着自己的肉棒,莹白的面孔沾染上道道晶莹的粘液,心中涌起的征服感比肉体的舒爽要来得更剧烈刺激。不多时就已经忍耐不住。

辛野低吼一声,下体往前一送,于淼曼强忍着异物进入食道的恶心,让主人膨大到极点的肉棒在她嗓子眼里满足地噗噗射精。饶是她大口吞咽,还是有一缕粘液从嘴角顺着她的颈窝,乳沟,小腹流下,最后汇聚消失在神秘的三角洲。

于淼曼稍微去了下漱口,好奇地趴在辛野背后想知道他这么聚精会神在看什么,饱满软腻的果实毫不在意地在辛野肩头压得变形。屏幕上的赫然是个裸女在摆出一个个不堪入目的姿势。

“喂喂喂!旁边放着我一个活生生的美少女不看,干嘛看这些不要脸的女人啊?”于淼曼不满地戳辛野的腮帮,见辛野没有搭理她,于淼曼也有了脾气,偏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女人比自己要有吸引力。

不过看着看着,于淼曼倒是比辛野还要起劲,时不时还催促辛野翻页。尽管她现在和辛野什么花样都玩过,见到比较露骨的图片还是本能地躲到辛野手臂后面,却又忍不住偷偷漏出一只眼睛偷窥,发出小声的惊叹。

“这个外国女人太厉害了吧,这都多少个男人了?”于淼曼瞪着眼睛,努力想弄明白屏幕里那座肉山到底由几个人组成,不过她盯着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来到底女主角身上有几根胳膊,最后只得放弃。

“哦…原来你还喜欢这种啊…”于淼曼咬着辛野的耳朵吐气如兰,“欧尼酱~~~”

辛野总算忍受不了她的聒噪,把于淼曼直接按倒到胯下。她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之后,还是老老实实地让辛野用肉棒把她说个不停的小嘴堵上了。

经于淼曼一打岔,辛野便没有再欣赏自己收藏夹里的“珍藏”。如她所说,那些白花花的肉体如今其实很难引起辛野的欲望,毕竟和自己的女孩们比起来,网络上的艳星就算是隔了一层美颜滤镜也差了不止一筹。辛野真正感兴趣的,是那些他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或者时机的黑暗调教玩法。

不过这个自己的小小爱好,好像也在一步步地得到满足。辛野低头看着俯身在腿间辛勤点着头的娇娃,无声地笑了笑。

辛野把今天晚上几张没有露点的照片处理了一下发了上去,连衣服都没有拍进去,免得万一有现实中认识于淼曼的人联想到什么。他可不希望因为自己一个天马行空的想法毁了现在的稳定生活。

即便经过了辛野的处理之后,于淼曼的这几张擦边球艳照还是让人浮想联翩,甚至可以说比很多三点全露的模特都吸引人,没过一会就有十几个回复。辛野粗略一扫,都是些污言秽语还有羡慕楼主福气,能找到个那么肯玩的妹子,还有一些求联系方式的,估计认为于淼曼是什么外围。

辛野没有回复,只是神清气爽地合上了电脑,胸口的莫名憋闷仿佛都一扫而空。他拍了拍手边于淼曼的翘臀,她会意吐出肉棒后,挺身把她刚吐出来的粗大肉杵刺入战栗肿胀的花瓣。于淼曼不明白主人为什么突然又有了兴致,咬紧了桌布,迎接辛野一次次完完全全的占有。

嫌后入式有点不过瘾,辛野干脆让她坐到自己身上。他直起上身,让肉杵更加深入,鸭蛋大的火烫菇头结结实实地顶上了于淼曼最深处的花心。

“咿——”于淼曼鼻腔内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玉腿箍紧男人腰间,下身不断挺动,迎合男人的一次次重击,每一次的抽出,便好似三魂七魄也被同时带出,空落落地痛苦不堪,而每一次的推送,又让她整个人心花怒放,发出欢愉的叫喊,如骚浪的妓女般摇晃着屁股,迎接着巨物的进入。

她媚目半闭,春情冶荡,享受着玉杵一次次撞击花心带来的快乐。随着坚挺肉棒的每一次进出,粉嫩嫩的阴唇张开后再没合上过,乳白淫津混合着泡沫汩汩流出,将二人的性器淋得水光熠熠,奏出交合的欢愉乐章。

辛野抱着她耕耘了好一会之后,于淼曼两腿紧紧地箍着他,死命地挺起下身,一股暖流从幽谷中奔泻而出,他也顺势将种子毫不客气地送进了于淼曼的花心。

两人今天可以说是连番大战,拥在一起好好地歇了口气,才爬起来到浴室简单清洁了一下。

辛野悄悄爬进被窝,确定希芸没有中途醒来,他不觉松了口气,好像个背着妻子偷腥的丈夫爬到床上一样。

于淼曼也抱着自己被褥,准备在床边地板上找个位置睡下,她都快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就连站着的时候脑袋都一点一点的。

辛野犹豫了一下,对她招了招手。于淼曼还以为主人还有需求,小声嘀咕道:“你是属泰迪的吗?今天这么多次都不够。”

吐槽归吐槽,她还是听话地钻进了被窝,打算在睡前好好帮这个好色主人再释放一次。

但是辛野却用左手把她箍住,在于淼曼不明所以挣扎之前小声在她耳边说:“别乱动,本来就挤得很。”

于淼曼身子一震,安静下来,伏在辛野胸膛上一动不动。

辛野没能如愿入睡,不是因为两具光溜溜的喷香娇躯近在咫尺,而是本来就不大的床睡了三个人实在有点挤。

他发现自己胸前湿漉漉的,低头一看,于淼曼无声地抽泣着,珠泪不断落在他的身上。

“只不过是从飞机杯升级到了宠物,你也不用这么高兴吧、”辛野只略略一忖,就知道她为什么哭泣了,轻轻地抚摸于淼曼的青丝。

他这番“安慰”不出意料毫无作用,反倒让于淼曼哭得更厉害,辛野只好小声哄了她一会,最后拿出了再不睡觉就起来干一炮作为威胁,哭累的于淼曼才沉沉睡去,在梦中的她也紧紧握着辛野的手臂,好像溺水之人本能地抓住手边的绳索。
(20.5)

睡眼惺忪的辛野醒来的时候,昨夜左拥右抱的温侬暖香好像不过黄粱一梦,一旁的空空荡荡的被窝犹有余温,只是佳人芳踪渺渺。

辛野没有感到半点空虚,因为他早晨起来后的欲望得到了一如既往的体贴照顾。他的胯下雄根被含入一张温柔潮热的艳口,更有一条细长的小舌旋住顶端敏感,又舔又卷。那香舌又细又长,缠卷时灵动无比,更有时颤动快如蜂鸟之翼在龟菇上连连舔扫。耐心熟练地裹吸挑逗,很快让龟头充血膨大,变得格外敏感。

“唔……啾啾……”

“哈……哈啊……太爽了……”他没有刻意忍耐,一察觉快感正在阴囊中央积聚成快乐的酸麻,就一边加速抽插,一边说,“快……舔快点,我……要来了。”射精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用力插入到极限,享受着电流般在全身循环的极致快感。

出乎意料的是,被窝里钻出来的竟不是希芸那让人安心的笑颜,而是于淼曼伸长丁香,邀功一样展示舌尖上的粘稠白浊。

辛野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点点头允许让她吃下去,不待她真个下咽,急切地询问:“小芸去哪里了?”

于淼曼珍惜地咂摸了一会味蕾传来的微妙腥味,香舌一卷,将唇边残留的白渍全数吃下,拍了拍胸脯,好像要帮助精液下咽,好一会才回道:“姐姐说她要去朋友家玩,今天可能晚点回家。对了,晚饭也不用等她了。”

辛野现在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本来昨天自己已经把吃醋闹小脾气的希芸哄得差不多了,偏偏他得意忘形,把一直在地板上打地铺的于淼曼带上了床上。

床这个东西,向来在男女关系中象征着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传统文化里两性之间确认最后关系的仪式就是上床。虽然说辛野在很多别的地方,甚至在希芸面前上过于淼曼,她都能淡然处之,只是因为于淼曼只是一个用来取乐的肉玩具,并不可能威胁到她。

但是最近就连辛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对于淼曼的种种羞辱和惩罚,正在逐渐变成调教一般的暧昧形式。辛野自得于自己轻易地驯服了一个妍丽少女,却没能意识到这种关系是双向的,他自身对于淼曼的态度也在一点点变化。

有道是旁观者清,更别提希芸作为一个女性,天然免疫于淼曼的魅力。她清楚意识到于淼曼有意无意地在入侵原本只属于她一人的隐秘空间。可希芸偏偏对此无可奈何,因为把于淼曼用迷药迷晕,当成礼物送给辛野的正是她本人,更何况于淼曼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可以拿捏的把柄,表现得像个一个男人能要求的最完美的性奴,让希芸无处发力。

辛野允许于淼曼上床,进入到这个本来只属于他和希芸的私密空间,无疑给了这脆弱的平衡最后一击。他之所以这么断定是因为他知道希芸根本没有什么朋友,更别说关系能好到连着两天出去逛街的了。他本该在昨天就意识到什么,但是他却无意识地忽略了希芸的不对劲,简直就像他内心深处希望希芸不在一样……

于淼曼没有注意到辛野脸色明暗不定,她现在全身心都被可以独占辛野的巨大喜悦填满。她膝行上前,线条绝妙的腰股随着摇摆,好似一头准备捕猎的妖艳母兽。

指尖在辛野乳头边轻轻打转,于淼曼发出轻笑,:“今天家里只有我们呢,嘻嘻……”她一双狭长狐眸湿润,映着惑人的光泽。

正当于淼曼以为辛野要在她的挑逗下化身野兽,像往常一般把她按倒蹂躏贯穿的时候,辛野冷漠推开了她。

“是……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主人?”于淼曼猝不及防坐倒在床上,生出满心的不解和惶恐。以往就算是辛野最生气的时候也不曾拒绝过她的求欢,因为他的淫欲简直像深渊一样无穷无尽,最多就是方法和力度比较粗暴,让她接下来好几天走路都成问题。而这在被调教完成的于淼曼看来甚至都算是奖励。

“是我刚刚做的不好吗?可是姐姐说你喜欢被口醒…”于淼曼紧紧抿着唇角,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辛野看着她委屈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可他没功夫去安慰自尊心受伤的性奴,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怎么找到离家出走的希芸。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他不及时找到希芸,他将有可能永远失去她。

仅仅是想到有这种可能性,辛野就惶恐不已。不过万幸的是,他对于希芸有可能去的地方大致有个头绪。

湛蓝的水流以及五颜六色的鱼类和珊瑚礁将水族馆映衬得如梦如幻,同时还让人流稀少的馆内显得愈发空旷凄凉。在座破落小城里有着这么一个维护得相当不错的水族馆,可以说是个不大不小的奇迹。只可惜这是标准的抛媚眼给瞎子看,忙于为自己生计奔波的人们显然没有在水族馆欣赏水下世界的余裕,所以这里的人流向来稀疏。

今天的情况有所不同,向来只有鱼群倒影的透明回廊下伫立着一位精灵般的白裙少女,也因为如此,她周围聚集了好些被她美貌吸引来的人群,时间一久,竟以她为圆心,围积成一堵厚实的人墙。即便如此,但却没有一个人忍心打扰怔怔望着游鱼出神的少女,堪称一幅奇景。

辛野好辛苦挤开人群,被挤开的人正待怒目而视,这时少女察觉到了什么,略微吃惊地回首道:“哥!”

那人顿时没了脾气。周围人也从惊艳中回过神来,心满意足地纷纷四散。辛野抹了一把虚汗:“你怎么闹得这么大动静,我感觉晚来一会他们得把你分了吃掉。”

希芸娇憨一笑:“才不给他们吃,希芸只给哥哥吃。”

辛野刮了刮她的鼻尖:“你要是下次再偷偷离家出走,我就真的把你吃掉。”

“可是我早就被哥哥吃得一干二净了诶…”

辛野顿时噎住,好半天才无奈地投降:“说不过你。玩够了就回家吧。”

希芸没有问为什么辛野知道她在这里。对本地市民免费开放,可以遮风挡雨的水族馆向来都是她不想待在家里的第一选择。

温柔的她就算是离家出走都不想让哥哥为难担心。

如果我不开心了,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我。

希芸忽地沉静下来,望向欢快游动的鱼群悠悠开口:“我的心很乱。”

辛野暗道不妙,刚消失的虚汗一下全都冒了出来,本来希望她会轻轻放过的想法还是落空了。

“我看到于淼曼躺在你旁边,睡着的时候满脸都是辛福。”希芸有些出神,“我当时就想‘啊,原来我在哥哥怀里睡觉的时候表情是这样。‘。”

辛野听着感到奇怪:“就这样?”

少女奇怪地歪了歪头:“不然咧?”

辛野放下心口一块大石,嘀咕道:“我还以为你醋劲还没有过去…”

希芸娇嗔着打了辛野一下:“我又不是大醋坛子,有个愿意帮我分担下负担的我开心还来不及咧!”

虽然不满自己被说成一个负担,但是新的疑问就生了出来。

“那你为什么自己跑出来,手机也不接,害得我担心得要死,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

希芸歉意地吻了吻辛野的脸颊:“对不起,但是我想自己想点事。”

辛野一颗心又提了起来。希芸轻轻说道:“我发现我和于淼曼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她用手指封住了辛野正要说话的嘴唇:“你先听我说。”

“最开始的时候,我想的只是给她一个教训,顺便拿住她的把柄,好让她以后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了。”希芸眼神复杂。

“看着你们后来越来越亲密,我忍不住想,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以至于于淼曼填补了我的空缺呢?”

即便希芸重复了许多次她不在于,但是此刻话语里还是难免流露出伤感。辛野轻咬了一口堵住自己嘴唇的葱白指节,表示对希芸这种说法的不满。

“呀!真是的。”

希芸下意识收回了手指,转而推了辛野额头一下。薄怒浮上粉面,非但没有半点威慑,反倒平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丽色。

内心的愧疚和爱意在胸膛翻涌,辛野不顾路人各异的目光,将女孩娇小身子紧紧搂进怀里,如果不这么做,他觉得被自己深深伤害的希芸下一刻就会飘然离去,留他独自在这人间。

希芸抿住樱唇,任他抱住自己,好一会才微红着脸推开他。

“好了,有完没完。人都看着呢。”

被推开的辛野还不死心,又来牵她的手。尚在闹小别扭的希芸甩开了几遭,还是被辛野抓在了手心里,最后只得由着他牵着了。尽管她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微微垂下的浓密纤长眼睫毛下,满溢而出的欢喜却是藏也藏不住。

怕被再次围观,辛野和希芸在水族馆里咖啡馆的一个隐蔽的角落坐了下来。设在水族馆里的这个咖啡馆针对的都是来这里歇脚休息的情侣,客人的隐私空间保护得相当不错,

坐下之后,希芸才长长舒了口气。刚刚人来人往的情况下和哥哥亲热,她现在想起来耳朵都害羞得发热。

“你这人……”

希芸想把小手从辛野的魔爪里拿出来,反倒被辛野摆出了无赖的架势握得更紧。

她无可奈何,只得定了定神,努力不被包围着手掌的热度分了心,柔声道:“哥哥,你先放开我好么。小芸又不会跑掉。”

辛野闻言,这才有点犹豫地放开希芸被他捏得发红的小手。

看他有些失落的模样,希芸不禁反握住了辛野的手指。

“无论如何,哥哥永远都是我最喜欢的人。”绝美少女美眸里浓得化不开的柔情仿佛无形的鞭子,狠狠揪住了辛野的灵魂,让他为自己的花心和任性感到愧疚。

辛野张了张嘴,却一时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将她芳心伤透的自己,究竟有什么立场请求原谅呢?

“打从我有记忆的起,你就一直在我身边保护着我。”希芸的声线微微颤抖,与其说在控诉,不如说在对爱人深情地告白。“所以我为你做的一切……”

她粉颊都紧张得染上红晕,紧握着辛野的手,轻柔但坚定地说:“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小芸……”辛野眼眶有点发热,他忍不住坐到对面,将心爱的人儿搂进怀里。

希芸静静地卧在辛野胸膛前,感受着挚爱强劲的心跳。她喃喃道:“现在长大一点之后,我也有段时间迷茫过,怀疑我们这样的关系到底正不正常。”

“喜欢这里的最大原因,就是我很羡慕鱼可以自由地游来游去。”

她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颈环,迎着辛野紧张的眼神抬起头,扬唇一笑:“但是我看到于淼曼的表情之后就明白了,真正重要,需要珍惜的东西是什么。哥哥主人不是外面那层关住我的玻璃,而是温柔地包裹着我的海水。”

女孩见到即是家人,又是情人的哥哥和别的女人睡在一起,她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愤怒。这让她对放弃嫉妒,甚至自尊爱着辛野的自己感到仿徨。但是这些迟疑和矛盾在辛野出现在她面前的一瞬,全部都土崩瓦解。她已经抵抗不住芳心的悸动,接受了将自己注定化作一株紫藤,寄生在辛野身上的宿命。

“其实这些都是淡水鱼。”

“去死。

(二十一)

希芸恨恨地踢了破坏浪漫气氛的辛野一脚,要不是服务生正好送上菜单,指不定要怎么收拾他。

女服务员在一边笑吟吟地看着这两登对的金童玉女打情骂俏,全然没有发现白裙少女带着古怪的笑容,一双黑丝美足不动声色蹬掉了皮鞋,在对面男生的胯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猝然受到刺激的雄伟阳具顿时生生将裤子顶出了帐篷。

“本店的特制冰摩卡是店长的推荐咖啡,也是我个人非常喜欢的……”

店员专业的介绍一点都没有传递到辛野的耳朵里,他的全副心神都被桌子下的小巧美足吸引。

骨肉均匀的莲足笨拙地探索着目标的位置,好在辛野的肉棒兴奋起来的惊人热量为她指引了目的地。

希芸支着下颌,眼神漫不经心地游移,桌面下却用足弓夹住了辛野的充血肉棒,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套弄了起来。

隔着裤子还有丝袜,希芸的足交动作也不是特别熟练,直接的刺激或许并不强烈,但是在咖啡馆足交的悖德感足以点燃辛野的神经。

希芸樱唇微微翕张,透明的唾液拉扯成丝,用唇形组成了几个字:“大色狼。”

虽然辛野恨不得将其就地正法,可是一旁还有服务员,他也不好过于放肆,只得瞪了希芸一眼权当警告,随便点了两杯招牌咖啡,打算打发走服务员。

就在服务员刚写好单子,希芸却不依道:“人家不要喝这个,看着好苦啊。”

她的美足悄悄转移阵地,在辛野的大腿内侧打起了转,时不时轻点着鼓鼓囊囊的阴囊,却是一点都不靠近辛野最需要关怀的地方,几近在用这种色情的方法描绘他肉棒的形状一般。

咬牙坚持着脸上的笑容不变形,辛野好不容易送走了有些莫名其妙的服务生,一把抓住了两只调皮的黑丝莲足,嘿嘿狞笑起来。

“呀!”希芸发出夸张的惊呼,星眸里闪动的却分明是近乎挑衅的挑逗。

辛野解放出急不可耐的肉棒,双掌一合,从外侧把她两只玉足夹在中间,拢成一个奇特的丝袜足穴。丝质的美妙触感,还有其下滚烫肌肤的温度,混合着淡淡少女体味,简直让辛野欲罢不能。

希芸的一双美足被哥哥肆意摆弄,蒸腾的男子热度和微妙的酥麻感真切地从敏感的脚心传来,让希芸一双水汪汪的多情美眸转眼间春情朦胧,鼻息也随之急促起来。

“好害羞……哥我错了,别在这里弄了,好吗?”主动挑衅的希芸居然求饶,辛野抬眼一看,希芸几乎软瘫在椅子上,粉颊嫣红,呼吸急促,俨然已经十分动情。依照辛野对这个妮子的了解,她的内裤现在多半已经湿透。

“嘿嘿,现在知道错了?没门。”一心惩戒这个被玩脚就欲火焚身的小变态,辛野不但没有放开手里那双被前列腺液涂得透明的丝袜玉足,反倒变本加厉,加大了套弄的力度。

见哀求无效,希芸恼羞成怒,怒气冲冲地低喝道:“死变态哥哥,被人家踩都能这么兴奋的吗?快放开我!”

辛野充耳不闻,专注玩弄掌中一对玲珑美足,尽情从暧昧的摩擦里攫取快感。

呼吸愈发不稳,她不自觉蜷起细长的脚趾,想要尽可能多碰触他,多包裹他,多感受他不住来回磨弄的火热坚硬。

她被摩擦的地方明明是脚掌合并的中央,可她却有种错觉,自己正在被一下一下进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粗大的蘑菇状物体通过了她的脚掌,比视线中能观察到的更加坚硬,更富有生命力,血管的搏动都传递到了她的脚心,鼓荡着向她大腿根部波动过来。

一阵幸福且甜蜜的战栗从小腹深处浮现,熟悉的酥软感令她的腰肢一阵轻柔的麻痹。她忍不住咬紧下唇,蹙起眉心,不由自主发出了妖媚的呻吟。

“嗯嗯……呜……”这细若游丝的娇哼绵绵钻入辛野耳中,登时让他有些按捺不住。

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在这暧昧的狭小空间与足弓撸动肉棒的声音相互呼应,无需多言,他们都明白彼此即将攀登那美妙的巅峰。

可就在这时,邻近响了一串脚步声,虽然速度不快,但是很明显在往这边靠近。

“白痴主人,有人来了,快别闹了,回家我给你玩个够!”希芸一下被惊动,竭力试图收回被折腾得发麻的双足,却怎么也逃脱不了辛野的掌控。更要命的是,她自己同样无法抑制那股临近爆发的快感。

“小芸,我要来了!”

“不……不行……”

“您好,这是两杯招牌咖啡,这杯额外加过糖是您的……小姐,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服务员有些疑惑地看着面色潮红的少女。

希芸努力平复了一下翻涌的气息,微笑地向服务员道谢并表示自己没事,同时无意识地往回收了收腿。

辛野差点没忍住笑,还是看希芸近乎喷火的眼神才勉强没有笑出声。

“变态,恶心,死足控。”希芸趴在辛野背后幽怨地絮叨。

“好了好了,念了我一路了。还不是你自己把脚伸过来的。”辛野眯缝着眼睛,享受背后传来的美好触感。

“人家新买的丝袜……呜呜。”本来她就还没习惯如今相对富裕的日子,一下毁掉一条往常只能默默羡慕的名牌丝袜,更别说还是上次约会辛野给她买的。希芸本来只是借机撒娇,现在倒是真的有点不开心了。

察觉到妹妹闷闷的语气,辛野不觉将声音放柔和了些:“这不是给你一路背回来当道歉了吗……丝袜啥的我下一次赔给你就是了。”

不提则罢,一说这个希芸立马大为光火:“我的脚上还有鞋子里都是你的东西,走起路来咕叽咕叽地响,你不背我我都走不出水族馆!”

听了这话,辛野回想起刚刚的一幕——希芸在水族馆里步子娇弱,含羞套着浸透精浆的丝袜,踩着灌满浊精的皮鞋走出水族馆。莲步轻摇之间,小皮鞋里的淫靡声响在旁人听来微不可闻,于希芸而言简直如同雷霆一样震耳欲聋。

她逃也似的离开人群密集的地方后,就马上要求辛野把她背着走,怎么也不肯下来了。

(二十二)

待到千辛万苦回到家里,将离家出走的妹妹一路背回来的辛野只觉筋疲力尽。看似只是享受辛野宽厚背脊的希芸也不好受,要知道她的皮鞋里可都是辛野的精液。她回到家里之后第一时间就赶紧将皮鞋甩脱。

这下皮革气味搅和着精液,再加上少女汗液的淡淡酸臭,种种相交,竟混合出了股说不出的妖异气味,让辛野垂头丧气的肉棒都为之一振。

希芸正苦恼地看着自己一双丝袜被染上了恶心的淡黄精斑,让本来还想洗一洗再利用的她幻想彻底破灭,恰巧见到辛野还一副魂不守舍盯着自己的脚,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还看还看!”希芸抬脚就要踹辛野,“都是你干的好事!”

不料辛野不躲不闪,顺势把她的玉足捉到怀里。正当希芸以为他又要使坏的时候,辛野蹲下来帮她将丝袜除了下来,还亲了一口光洁的脚背。

希芸干脆将莲足留在他怀里,任辛野把玩。她眼波流转,娇嗔道:“也不嫌脏。”和嘴上的嫌弃相反,眼角里却全是笑意。

“我的小芸怎么可能脏,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有尝过味道?”

“要死了,说什么呢。”

嬉闹的声音传到了屋子里另外一个人的耳朵里。苦等主人良久的于淼曼听到声响,大喜过望,还没等她从房间里奔出来,诉说自己的委屈和想念,客厅里的两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互相拥在了一起。

她迟疑地扶住门框,眼睁睁地看着希芸媚笑着用牙齿拉下辛野的内裤,把勃起的狰狞肉棒含进小嘴里温柔服侍。

这一切都似曾相识——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的淫靡场景渐渐和她刚来到这个家的时候所见到的重叠。

阳刚强健的男性雄躯肌肉虬结,将身下少女的赤裸娇躯衬得愈发性感妖娆。辛野俯身压上希芸的光洁身子,挺腰一下就插满了她。遭到强硬的外物侵入,希芸不禁扬起白皙的脖颈,发出悠长的叹息。

“唔……”

一对白腻浑圆的粉乳随着冲击不住抛动,被看得眼热的辛野抓在手里,变幻出不同的淫靡形状:希芸不甘于被压在男人身下,主动摇动玉团般白皙粉嫩的屁股反击,用自己柔嫩软腻的蜜穴,殷勤地套弄着主人火热的肉棒。

于淼曼轻轻摩擦自己粉色的阴蒂,手指贴着小穴不断的上下细细地抚摸、磨擦。

她咬着手指头,避免发出淫叫惊动他们,手指却像故意作对般,着了魔似的停不下来。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在别的女人身上起伏,说着软绵动人的情话,自己只能缩在角落,像个偷窥狂一样手淫。

明明于淼曼之前也不是没有看过辛野和别的女子交媾,甚至于辛野时常在学校同时享用她的蜜壶和秦蓁的肛穴。可是没有一次能和这次偷窥带给于淼曼的震动相比。

“我也想要…….主人…….夜壶也想要您的疼爱。”

手里的指节被咬得发白,于淼曼却浑然不觉。她只顾一心盯着辛野青筋盘错的肉棒在蜜壶里进出,将里面粉红的嫩肉刨出来,紧接着重重塞将回去,幻想着高举雪臀,正被粗暴蹂躏的是自己。

此刻,前所未有的嫉妒化作利刃,将她的心灵割得血肉模糊,每一次辛野有力的抽送,都等于握住刀柄在狠狠用力,在柔软的心头搅动。

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尖叫着把痴缠的二人分开的她,在这份名为独占欲的锥心苦楚里,于淼曼居然品出了快感。

于淼曼皱着眉头,指头在水唧唧的淫穴里不断深入,在敏感的蜜壶里攫取快感。在击穿神经的官能快感面前,她双腿不由得发软,一屁股坐进了自己脚下的一滩淫水里。

屁股上冰凉的体液让她从情欲的狂欢里稍稍唤回了些理智,小心翼翼地往辛野那边看了一眼,发现他们正沉浸于盘肠大战无暇他顾,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没有被注意的巨大失落感旋即包围了她,摩擦着花蒂的手指动作愈发加快,好像想用性器的满足来弥补此刻精神的空虚一般。

无尽的快感犹如滔天巨浪、遮天蔽日,下一秒就开始连续不断的冲击着她空虚的肉体,于此同时,灵魂的痛苦益发深入骨髓,提醒着她,自己边看着挚爱和别的女子做爱,边手淫到高潮的可悲事实。

“主人……主人……”

躁动的肉体越来越亢奋,火热的子宫犹如聚集了一团巨大的能量。它猛烈的冲击着,迅速的膨胀着,随后便达到爆破的巅峰如火山喷涌,岩浆迸裂!

于淼曼弓起身子,剧烈地抽搐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股灼热的淫精从子宫里激烈的奔涌而出,仿佛连她的灵魂都冲了出去。

单是看着辛野和希芸紧紧拥在一起,一起到达高潮的样子,于淼曼就芳心绞痛。她连为自己爱上了强奸自己的男人而哭泣都不敢发出声音,失魂落魄地低低念着辛野的名字。

她头发披散,躺在自己的淫水里,眼角的眼泪和淫穴里的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淌,手指仿佛上了发条一般,仍然在泥泞的蜜壶里抠挖。

“我说有什么声音吧。”从泪眼朦胧的视野里,一个居高临下的轮廓发出了声音。于淼曼赶紧擦了擦眼睛,发现辛野牵着希芸走到了她的面前。

“对……对不起,我只是……”被当事人当场抓到一边偷窥一边自慰,于淼曼只觉五雷轰顶,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辩解。

“你真是……算了,赶紧把地上弄干净,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我去洗个澡。”辛野想起来早上没打招呼就出门,于淼曼有些寂寞也情有可原,并没怎么多想。他临走还用脚趾拨弄了一下于淼曼充血的花蒂,激得敏感的小穴一张一合,又达到了一次小高潮,流出了淅沥沥的阴精。

“谢谢主人,我这就弄干净。”

希芸眉头微蹙,捂住自己的小穴防止辛野刚射进去的白浆漏出来。凭借女性的感性本能,她察觉到于淼曼这副样子多少有些异样。

辛野离开之后,于淼曼依然跪在地上没有起身,希芸打量了狼狈不堪的于淼曼几眼,猛地抬脚把淼曼的脸踩进了地上的水洼,冷声道:“做自己该做的事,不要想不该想的东西。听明白了吗?”

秀气的玉足毫不留情地碾压于淼曼的脸颊,用最羞辱的方式将于淼曼的尊严死死踩在脚底。乌黑头发披落,掩住了她沉默的面庞,看不清她的表情。

没有得到回复的希芸美眸一闪,正要再用力碾几脚,浴室里的辛野等得不耐烦,高声道:“小芸?怎么磨磨蹭蹭的?”

她这才厌恶地把脚上沾染的淫水在于淼曼的背脊上擦掉,冷哼一声,跟着辛野进去了浴室。不多时,浴室里就传出来了二人的嬉闹声音,在于淼曼听来分外刺耳。

于淼曼就这么脸贴地板,慢慢露出了一个奇妙的笑容,直叫人不寒而栗。

(二十三)

“沙沙沙……”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笔在纸张上移动的声音,辛野在台灯下奋笔疾书,希芸斜倚在床头上刷着手机,时不时噗嗤一笑,一切都看起来非常自然而和谐。

但除了写字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微妙的吸溜声响,简直像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在吃冰棒一样。然而房间里的两个人却对此安之若素,毫不在意。

“我的天,有必要布置那么多作业吗?”辛野转了转僵硬的手腕抱怨道。

希芸柔声安慰道:“没办法,谁叫你放学之后还要家教这么忙。毕竟我们好歹也已经高中了,作业多一点很正常,加把劲吧,哥哥。”

“夜壶,你也给我卖点力气,吃深一点!”她转向书桌底下冷颜喝道。

辛野两腿一分,露出跪在中间的于淼曼。她手里按摩着男人的阴囊,飞快地在辛野写作业的时候吞吐着肉棒。

听到希芸的催促,于淼曼赶忙把肉棒吞到最深,就连鼻尖也深埋进辛野杂乱的阴毛丛里。

鼻腔里充满了雄性独有的腥臭,口腔被也塞得满满的,舌头上的每一个味蕾似乎都被激活,分泌出大量的口水,仿佛是在品尝着人间美味。

口腔粘膜和男人阳具的摩擦自然不会带来任何快感,真正让于淼曼兴奋的,归根到底还是“被需要”,进而演变成“被爱着”的错觉。

子宫深处似乎都要开始兴奋地抽搐,仅仅是在口交,心理上的致命快感就好像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向她脑海中涌来,神经有一种快要崩溃的感觉,喉咙深处也开始传出一声声呻吟,因为小嘴里塞满了肉棒而变得含糊不清。

一股股性感的冲动从子宫深处涌出,顺着裂缝滴落到了辛野的脚面。

辛野顿时察觉到了异常,脚趾顺着于淼曼的大腿内侧一路追根溯源,找到了淫液泛滥的发情蜜壶。

“给人口交都会发骚,你这是什么奇怪的性癖?”辛野无奈地摇摇头,于淼曼的性奴化进度说实话已经远远高于他的预期。这家伙怕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爱上自己了?

脚指头拨开娇嫩的阴唇,粗粝的脚指甲残忍划过敏感的阴道,带着强烈的羞辱意味。这让于淼曼扭曲的欲火不降反升,竟主动扭动雪股,去迎合辛野脚指头的玩弄。

“这个夜壶现在真是不得了…..要射给你了!”

在于淼曼卖力的侍奉还有牝户的淫荡表现之下,辛野忍耐不住,双手猛地抱住她的脑袋,腰身一挺,又粗又长的鸡巴瞬间顶到了她喉咙深处的那块软肉,龟头颤抖着,张开了顶端的马眼,大量白浊炙热的精液直接射了她的食道里。

“唔咕咕咕……”

被顶到嗓门的于淼曼顿时翻起白眼,那股灼热的精华直接喷洒在了她柔嫩的食道壁上,前所未有的体验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早就战栗的娇躯在窒息般的快感和耻辱感中达到了高潮,整个身体都在痉挛着,剧烈抽搐着的阴道紧紧裹住辛野的脚趾,毫不吝啬地喷洒出大量淫水。

“玩够了就赶紧继续写吧。”希芸被动静吸引,从手机屏幕上抬眼望了一眼这边,随后就继续盯着手机,全然没把辛野和于淼曼的淫戏当一回事,“要是没写完苏老师的英语作业,天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

辛野不知道是因为联想到老师的可怕还是射精后的爽快,闻言打了个冷战。

“对了,亲爱的哥哥。”希芸云淡风轻地接着说道:“今天晚上你去睡客厅吧?”

辛野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难以置信地回头:“啥?我睡厅?”

希芸笑眯眯地点了点精致的下巴:“对哦。我和你的小女奴有点话要聊,就请你今天委屈一下咯。”

书桌下刚刚咽下一口浓精,用口舌在清理肉棒的于淼曼听到希芸叫到自己,浑身顿时一颤,看来希芸在辛野不在家的时候也没少调教她。

吃完晚饭之后,辛野还抱着侥幸心理,希望希芸只是说着玩的,却不料希芸在把于淼曼带进房间之后,直接把嬉皮笑脸想要跟进去的他无情地拒之于门外,看起来并不像在说笑。

于是平时简直嫌一根肉棒不够用,恨不得和黄色漫画主角一样化身千万的辛野居然难得尝到了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滋味。

“这丫头,明明以前小穴里没有我的肉棒都睡不着的,现在居然都赶我出门了。”辛野越想越郁闷,他这个主人居然被两个性奴关在门外,这合理吗?

为了稍微化解这股憋闷,他打开了平时喜欢浏览的成人论坛,结果却是却看越上火。平日里他伸手可及之处就是个活色生香的绝色美人,看这些视频图片充其量聊以解闷,顺便了解一下新的玩法罢了。要是真个被撩起了火气,无论希芸还是于淼曼都会任他用任何方式发泄,无有不允。

可现在辛野看到这些帖子看得肉棒发硬,却无处可以宣泄,让他郁闷得直想砸了电脑。他随手点开了私信提示,却发现一众看客求外围联系方式还有污言秽语的私信中,有一条格外不同。

“先生您好,我有幸拜读过您的帖子。能够让条件那么优秀的女性克服羞耻和自尊臣服,心甘情愿拍出那么性感的照片,我非常佩服您的手段。”

辛野来了兴趣,闲着也是闲着,回复了一句谢谢,就没再管了。

本以为会石沉大海的消息不多时就等来了回复,信标闪烁,那人回道:“其实我和先生你现在在同一个城市,也算是一种缘分了。”后面还有一个微笑的表情。

辛野看了这个笑脸,背脊却冒起一股凉气。他赶忙翻看之前发上论坛的照片,发现尽管他已经足够小心,将于淼曼本人的身份信息有关的地方都模糊了,然而忽略了作为背景的电线杆。多半是上面的小广告出卖了拍摄地点。

虽然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具体的个人信息依然没有暴露,可也给辛野敲响了警钟。如果他想要到达巅峰,将所有人踩在脚下,像这种得意忘形而犯下的低级失误就决不能再出现!

有心将这个隐约带着示威之意的人彻底拉黑,可其下一句话就重新吸引了辛叶的注意。

“我想请你帮一个忙。有一个无药可救的愚蠢女人,她做了某件无可挽回的错事,所以她需要得到惩罚。”

仅仅简单几句话,隔着屏幕辛野都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怨毒。

“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很简单,我要把她交给你来调教。”

“为什么是我?你对我什么都不了解。”

“呵呵,放心吧先生。我对你的了解,比你预料中的要多得多。”

辛野恨不得穿越时空抽当时的自己一巴掌:“犯法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这点你大可放心,她是自愿接受处罚的。即便她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只有这方面你不必担心。”

“……”这个对话的迷惑程度已经超过辛野的理解范围,只能用省略号回应。

“那个女人还是个处,样貌身材都绝对不在你照片里的女孩之下,甚至…..呵呵,某些方面会给你带来惊喜。不给她的肉体带来永久性伤害的前提下,你想要怎么调教,玩弄她都可以。怎么样,这个条件还不错吧?”

辛野没有马上回复,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太大,他得冷静思考其中的猫腻。

屏幕又亮:“报酬就是这个女人自己,如何?凭你有的手段,征服她我相信不是什么难事。”

“那你这样的好处在哪里?难不成拉皮条会让你兴奋吗?”

辛野想要稍微刺激他一下,引出他真正目的,可对方丝毫不为所动:“我说了,那个女人得到她应得的惩罚,就是我的愿望。”

软磨硬泡了一会,可惜对面就是油盐不进。辛野无法,实在无法抗拒自己的好奇心,当然还有被那句不在于淼曼之下勾起的色欲,咬牙敲道:“好。”

“哈哈哈,我就知道先生是个爽快人。”辛野怎么看都像在嘲讽自己的小心谨慎,“下个礼拜的今天,喜来登酒店1101,她会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等着你。”

喜来登酒店,看来不是缺钱的主,这是一间即使是贫穷如辛野也听说过的豪华酒店。毫不犹豫报出了房间号,要是蓄谋已久,要么是在酒店里长租了一个房间,总之来者不善。

手头的信息更多,却让辛野陷入更深的迷惑里:这样的有钱人,到底为什么找一个论坛上的陌生人调教自己的仇人呢?只要这种有钱人一句话的功夫,一个姿色不差的处女落入地狱的方式不少于一百种,何必费这个麻烦呢?

“为了安全起见,那个女人必须蒙上眼罩。”

那头沉默了一会,最后给了肯定的回复。

答应得那么痛快,反倒让辛野愈发疑惑,但是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到到底是谁在针对他,最后只得关上电脑,在沙发上倒头要睡。

不知道是因为孤枕难眠的关系,还是网站上的神秘邀约还在困扰着辛野,他硬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主人?主人?您还醒着吗?”

万籁俱寂,黑暗里传来于淼曼的轻声呼唤。辛野闭上眼睛,没有作声。白日里可以说将她的自尊再一次彻底践踏,正好趁机试探一下她还有没有异心。

一点冰凉的触感落在辛野的喉结上。神经紧绷的他误以为是什么利器,差点起身反击,结果只是一滴眼泪,缓缓在皮肤上散开。

于淼曼没有察觉辛野的异样,俯身轻轻舔舐着他的唇角,力度之轻,简直生怕惊醒了他。

她不知疲倦地舔了好一会,时不时撬开辛野的牙关,吮吸他的舌头,忍受不住麻痒的感觉,辛野忍不住捉住于淼曼的丁香小舌,反向侵略了过去。

被逮住的粉舌一僵之后,就任由辛野吮吸把弄,他睁眼一看,映入眼帘恰是于淼曼暗蕴笑意的一双美眸,显然她早已知道辛野刚在装睡,只是没有拆穿罢了。

辛野老脸一红,怒道:“好你个夜壶,连主人都敢调戏了。”说罢就要起来给胆大妄为的奴隶一个难忘的教训。

可于淼曼居然一按辛野肩头,不让他起来,在唇瓣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悄声抱怨道:“人家是瞒着姐姐,偷偷跑出来的,小点声好不?”

她的一只手伸进被窝,握住了闻到肉香,滚烫膨大的肉棒,讶然道:“居然这么大了。”

于淼曼把辛野的头枕到光洁的大腿上,被碎发刺得有些发痒。她不适应地把他的头转移了好几处,结果还是认命地叹了口气,以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为润滑,帮他撸动起肉棒来。

“主人乖乖,射一发就好好睡觉哦。”

于淼曼带着一缕浅笑,随着她认真地上下套弄,从辛野的角度看去,一对白到晃眼的娇嫩雪乳不住在他眼前晃动。

淫念如野草般疯长,他舔了舔嘴角,咽了口唾沫。

微微喘气的于淼曼注意到辛野的样子,用掌心包裹住充血的龟头缓缓摩擦,轻声道:“主人,你是需要些什么吗?”

手上的动作依然速度不减,美眸在黑暗中折映着窗外的微光,闪闪发亮。

辛野感觉今夜的于淼曼有些不同。以往的她更多是个被动承受的角色,只是被辛野胁迫才不得不侍奉他。

不知道她们两个女生在房间里背着他说了什么,于淼曼竟然突然有了那么大的变化。

火锅店里的主动挑逗,还有不择手段,果断除去竞争对手,这一切都表明于淼曼不会甘心只做一个逆来顺受的奴隶。

与其说于淼曼重新有了反抗的心,不如说她找到了自己作为一个性奴的未来职业规划。

“你想要什么,得说出来,人家才知道啊。”于淼曼凝视着膝头的男子,话语里似乎有些别的意味。

“废话什么,把你的大奶子低下来一点。”一直处于被动不是辛野的风格。

“遵命,我的主人。”于淼曼温顺地将玉峰送到辛野嘴边,任他大口噬咬着雪白乳肉,将两只硕大的乳峰涂满口水,发出诱惑的淫靡光泽。

掌心的肉棒膨胀,温度渐渐升高,于淼曼心知这是男人即将爆发的预兆,出声询问正抓着自己丰满,吃得不亦乐乎的主人:“请问要射在夜壶的哪里呢?主人。”

“手掌?”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膨大的棒身,感受输精管的阵阵脉动。

“奶子上?”娇嫩的乳首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辛野粗糙舌苔的磨砺之下巍巍勃起,充血挺立。

“小穴里?”辛野躺在女孩的膝头,正好对着于淼曼的腿心位置。一眼就可以清楚地饱览她私密处的美妙风景。就连阴毛都被剃光的牝户俨然已成泽国,淫水泛滥成灾,正顺着大腿根缓缓流淌。

“屁眼里?”淫水和汗液被体温蒸发,让于淼曼四溢的雪嫩美股在椅子底下印出两个半圆。

“还是……脚上?”于淼曼笑盈盈地提问,两条修长美腿时机恰当地交叠,将辛野稍稍托高,更方便他吮吸自己的美乳。

“这丫头……真是什么都说。”辛野有手扶额头叹息的冲动,却又舍不得放开手里这雪堆似的妙物。

辛野嘴里含着于淼曼嫣红的乳头还有大团乳肉,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

于淼曼听了,本就泛红的脸颊更添一分妖艳的胭脂色。

“遵命,我的…..你。”

(二十四)

一位风姿绰约的年轻女性不急不缓走上讲台,靓丽的姿容让人不禁眼前一亮:她戴着一副黑眶眼镜,显得很是知性冷静。五官精美无瑕,正如红楼中那王熙凤,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粉面含春,红唇紧抿。配合她冷峻的神情,每个见到的男人都会不由自主升起征服的欲望,让这两瓣诱人的樱唇忍羞含住自己的阳物。

上身穿着莹白色的女式职业套装,下身则是灰黑色包臀裙,脚上一双黑色丝袜,娇小的脚掌踏着黑色的高跟鞋,更显得佳人蜂腰长腿,引人注目。她身段高挑,偏还生了一对肥硕滚圆的傲人乳峰。爆乳梨臀将白衬衣和裙子高高顶起了惊心动魄的弧度,让人担心随时会将纽扣崩坏。

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尤物,满座在场的学生却是没有一个敢于抬头窥视玉颜,反而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塞到裤裆里,极力避免被注意到。

此女名唤苏雨瞳,负责这个班级的英语科目。别看她貌比天人,不管是作业量还是没有完成之后惩罚都是出了名的可怕。

课堂上的风格自然不必提,就算是最疏懒调皮的学生也不敢在她的英语课上走神,万一把抓到,那可不是去办公室嘻嘻哈哈应付两句就能了事的。或许这就是这么一个无论是学历还是容貌都在这个高中格格不入的大美人让各路英雄铩羽而归,至今还是单身的缘故吧。

课室里的风景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女教师清泉般的冷冽声音回荡,每个人都在自已的座位上动也不动。

这副有些滑稽的光景直到下课铃打响的一刻才算终于结束,正侃侃而谈的苏雨瞳应声打住了话头,布置作业后走出了教室。其实她所做的只是按时上下课,定制定量布置作业,唯一不同的是,她的教育没有一星半点的暧昧空间,如同手术刀一样精确坚决,将理所当然之事理所当然地完成,这才给人冷酷绝情的印象。

秦蓁长出一口气,娇声抱怨道:“苏老师漂亮是漂亮,但是眼神真的太吓人了。”

“那是,哪里比得上我们蓁蓁可爱。”

即便知道男朋友在信口胡诌,然而哪里有女孩不爱听甜言蜜语的。

秦蓁又羞又喜地瞪了辛野一眼,低声道:“别胡说,苏老师身材那么好,还那么漂亮,我那里比得上她。”

辛野无声地咧了咧嘴角。先说身材,说明女孩面对苏雨瞳的魔鬼身材失去了自信。这本来一向是她的强项,可这个小小的班上各种祸水级别的美人聚集,让她在唯一自傲的地方都失去信心。

为了让她想起自己还有别的过人之处,辛野轻轻挠了挠她的柔软掌心。

本还沉浸在自怜里的秦蓁好像触电一样抬起头,紧张得好像做贼一样四顾,发现喧嚷的教室里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才放下心来,羞涩地反握住辛野的手指,回应了只有他们知道的小小暗号。

辛野满意地露出笑容,正待把满面嫣红的女友拥入怀里爱怜一番,眼角却捕捉到一幕让他不快的景象——

于淼曼姿容焕发,步履轻快地和周立安路过教室走廊。她满脸笑容地和旁边的男子说些什么,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轻笑,让旁人看得心神动摇。

“喂,你觉不觉得于淼曼变漂亮了好多。”一个男生痴痴望着于淼曼背影离去,不由开口发问。

“嗯……好像是。怎么说,变得更女人了?”另外一个人接过话头。

坐在后座的一人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嘿嘿,肯定是被周立安每天开发,所以才这样啊,傻子们。”他发出了猥琐的笑声,给出了最后结论。

众人顿时发出惋惜的哀嚎,纷纷表示周立安这种花花公子居然运气这么好,泡到于淼曼这种极品做女友,可想而知定是艳福不浅、

辛野没再听下去,冷哼一声离开了教室,秦蓁赶忙跟上他。

“嗯哈……人家要不行了…..”

辛野一关上天台的门,就迫不及待地将女友剥了个干净。秦蓁玉体柔若无骨,她弓着腰,充满弹性的雪臀被干得不住变形。臀间滑湿的肛穴被阳具不停捣弄,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

辛野把积蓄多时的欲望统统释放出来,抱着秦蓁纤细的腰身奋力挺动。火热的肉棒在紧狭肛穴中大力进出,带出嫣红的肠肉还有缕缕润滑油,紧接着又被粗暴地塞将回去。

今天的辛野分外粗鲁,肉棒硬得吓人,将扶着栏杆的玉人被干得颤声淫叫,双腿都要支撑不住身体。一对发育得浑圆硕大的粉致乳球来回晃摇,荡出一片白腻的光泽。被辛野随手握在手里,当做发力点,戳得更急更深。

秦蓁这边虽然被干得肛穴酸麻、雪臀乱颤,却乖乖翘着屁股,扶住栏杆的同时,一手竭力扒开臀肉,把嫩菊暴露在龟头下,让男友任意捣弄。

随着阳具的不断进出,麻木的屁眼儿传来阵阵钝疼,她清纯稚幼的俏脸难过得皱成一团。可辛野的肉棒坚硬如故,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反而似乎变得更加粗大,自己的屁眼儿仿佛要被干裂一样,连肠子都被搅得隐隐作痛。

“阿野,给你用嘴吃出来好不好?我的屁股都要裂了……”

面对女友的软声告饶,辛野只让她躺到地上的衣物上,喘着气说:“好蓁蓁,我马上要射了,再给我弄一会。”

秦蓁无法,只得双手努力掰开雪团似的玉股,纤眉颦紧,动情地挺动下体,迎合肉棒的进出。

这个姿势下,秦蓁好像只濒死的青蛙一样四肢朝上,胴体每一寸娇媚之处都被辛野尽收眼底。她玉颊发红,洁白的玉齿咬住唇瓣,乳头胀大,像殷红的玛瑙一样翘在白滑的乳峰上,未经人事的牝户淫液泉涌,将少女稀疏的阴毛浸成一绺绺的,一双玉足纤美可爱,像玉钩一样弯弯翘起,随着屁眼被戳弄的轻重,碎玉似的趾头时而紧并,时而舒张。

辛野握住她的小巧玉足,和她的玉趾紧紧相扣,他狠干几下,然后终于挺身将久蓄的精液射在秦蓁的灼热柔肠里。

秦蓁再也无法忍耐,一边“啊……啊……”地颤声叫着,一边身子剧烈地抖动起来。嫣红蜜穴一阵蠕动,然后猛地穴口张开,颤动着吐出一股浓白的阴精。

她浑身酸软,勉强聚起力气靠到辛野怀里,幽怨地娇嗔道:“今天怎么那么使劲,快给人家那里弄坏了。”

辛野一口气在秦蓁弹性十足的紧窄嫩菊里射了个痛快,之前那点不痛快早就不翼而飞了。

他低头亲了一口秦蓁柔软的嘴唇,笑道:“我哪里有,老公不是和平时一样猛吗?”

秦蓁扒拉着自己白皙臀肉,露出中间一眼凄惨的肛穴来,原本一点空隙都看不见的雏菊被生生拓展到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蠕动的肠肉,犹自往外面滴淌着男人的白浊精水。她恼怒地说道:“都被你弄成这样了,你还……你还……”

话说到一半,感觉自己被忽视的秦蓁泫然若泣,抽噎起来。

辛野赶紧把她抱紧了些,又揉又哄,发挥了浑身解数才教她重新破涕为笑。

“坏人。”秦蓁轻拭自己眼角的泪珠,气呼呼地给辛野下了判决。“就知道欺负人家……还有人家的那里。”

“那有什么办法。”辛野轻轻咬着她敏感的耳垂,剥开了她的隐秘穴口。只见娇嫩的穴间湿淋淋满是淫水,柔腻的蜜肉轻颤不已,娇艳欲滴。“蓁蓁的这里馋得天天流水水,又不肯给我。”

“我哪里不是你的。”

秦蓁半闭的眼睑睁开,注视着辛野的侧脸,小手大胆地往更深处引导着辛野的手指,简直在用他的手指在手淫一样,直到碰到那层坚韧的薄膜。

她梦呓一样呢喃:“我觉得我好像发疯了,阿野。你虽然在吃别人的醋,但是我一点都不难受。”

秦蓁吃吃地轻笑:“因为她和我一样,只占了你心里的一个小小的角落。”她亲了一下辛野的胸膛。

“你只是因为玩具被抢走了有点不高兴而已。”她仰起头,眼里意外地没有泪花,只有清醒和自嘲。

“但是没有关系的,阿野。把你的不开心都发泄在我身上就好,要是你想要,现在就帮我破处吧。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什么事情都会为你做。”

辛野有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本能地转过脸去,却被秦蓁扳正回来。

“我不是要你和爱希芸一样爱我,你只要在角落给我一个位置,想起我的时候……来看看我就好。”

秦蓁露出一个多少带点落寞的笑容,让辛野心里颇为难受。

这个平日里傻乎乎,颇为天然呆的可爱女孩,其实心里比谁都看得清楚。

“别说傻话。”辛野好半天只憋出这句话。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应付女孩卑微到近乎惨烈的爱意。

“哼,你才傻。”秦蓁嘟起小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重新依偎进男友的温柔怀抱,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辛野半硬的肉棒。

“对了,于淼曼不怕阿野你把手里的照片发出去的吗?我看她最近几天和周立安好像重新和好了。要是她和周立安说出来你对她做事情……”秦蓁有些犹疑地询问,真切地担心起来。

蛰伏的肉棒一点点在温热的手掌里膨大,辛野眼睛舒适得眯缝起来:“男人的事你不用管,好蓁蓁,给我吃一下。”

“这个坏东西刚从人家屁股里出来诶……”嘴上抱怨着,秦蓁还是拿纸巾给肉棒擦了擦后,红着脸撩起头发,把肉棒放进了小嘴里。

百依百顺的女高中生赤裸着雪白的身体跪在自己腿间。她头颈低垂,用花瓣般精致的唇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自己的阳具。这个场景比起口交本身更能带来快感,辛野没用多久,就伸手按着少女的后颈,毫不客气地射在了她喉咙深处。
寄生番外:雪上之霜(上)

临近年末,北方的小城天暗得格外得快。半空中雪花打着转飘落,折射得街道旁纷纷亮起的灯火分外喜人。层层树叶间,雪花零星点缀着朵朵花儿,有的婀娜地开着,有的羞涩地打着骨朵,随着树枝的颤动,翩然起舞。

这正是一年的最后一天──除夕夜。炮仗、鞭炮双管齐下,一个个直冲夜空,在空中翩翩起舞,这边的声音弱了,那边的又起来了,声音此起彼伏,连绵不绝。鞭炮声、炮仗声汇成一股欢快和谐的交响乐,为这落雪纷纷的夜景又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在这万家团聚的温暖日子里,竟然有一个没戴帽子、没戴手套、也没穿鞋子的小女孩,在街上缓缓地走着。

她又冷又饿,哆哆嗦嗦地向前走。雪花落在她杂乱的黑色长发上,看上去颇有几分美感,不过她没空去注意这些。每个窗子里都透出暖黄灯光,街上更飘着一股饭菜的香味,反复提醒着她腹中空空如也。

原来这是除夕夜。她后知后觉地发觉。可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一只无人关心的小兽,即便在下一瞬倒毙在这喧嚷的街头,恐怕也没有人多看一眼吧?

烟花的轰响和街道上人们喜气洋洋的脸只让她觉得心烦,这些辛福过于甜蜜耀眼,只会让她从自己的不幸中咀嚼出更多的苦来。

她干脆躲到小巷里的垃圾桶后面——这里既能稍微躲一躲那刺骨的寒风,也能让她从他人的辛福里短暂地解脱。

诶……好困啊。

冰凉的身子不再僵硬,一股异样的热气拥了上来,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和随之而来的困意。

不用再和流浪猫狗抢食物,不用在破纸箱里被寒风冻醒。眼皮发沉,她有种预感,这会是一场温暖而漫长的美梦。

“喂,小鬼,给老子滚到别的地方睡去。听到没有?”

“我靠,妈的,这么烫。喂喂喂?别死在老子的地盘。绝了,我怎么这么倒霉……”

隐隐约约好像有人在对着自己说话,但是她已经不想理会了。她只觉自己身体变得轻盈,在这股直沁心头的暖流烘托下,升往不知名的彼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发现自己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醒来,她甚至都能闻到沙发破洞里海绵散发出的异味。

头上搭着一条湿毛巾,身上那身破旧的棉衣不知去向,只有一条小毛毯盖在身上,掩住发育不良的瘦小身子。

“我操,你可算醒了,小鬼。”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她挣扎着虚弱到不听话的四肢,好不容易挣起了上半身,看到声音的主人。

一个穿着黑色背心的少年抱臂而立,黑色短碎发干净清爽,野狼似的狭长眸子上下扫动,打量着干瘦可怜的小女孩。

随着她的动作,毛毯顿时滑落,还没来得及发育的胸脯根本没有弧度足以阻挡这一物理现象,缀着两点嫣红的小小胸脯就这么暴露在陌生少年的面前。

她倒也不去遮掩,只直愣愣地盯着少年。

“怕不是捡回来一个傻子吧?”出于意料地,少年的眼光甚至没有多停留一秒,而是郁闷地摇了摇头。

“桌子上有水和面包,你吃了就赶紧回家吧。”不知道是不是被小女孩清晰可数的肋骨触动,咄咄逼人的少年语气难得柔和了些。

他说完就要离开。可就在他经过沙发的瞬间,一只小手牵住了他的衣角,用尽微薄的力量都不肯松开。

少年叹了口气,扶住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小女孩正色道:“你叫什么名字?”

好半晌的沉默后,小女孩才开口:“希芸。”

“给老子听好了,希芸小姑奶奶。我这里不是福利院也不是警察局,我跟这照顾了你三天已经仁尽义至了。要是我再不出门,下次你睡的那个垃圾堆里面就可以找到我了,你听明白了吗?”

连珠炮似的一连串话让希芸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她还是依言松开了手。

少年也感觉自己有点过分,给希芸重新盖好了毛毯,忍不住还是叮嘱道:“你的衣服我给你洗好放在那边了,吃了东西就去找你爸妈吧,别在我这狗窝待着了。”

听到爸妈二字,希芸的眼睛一下暗淡下来,可惜少年一无所觉,急匆匆地赶着出门了。

没错,每次都是这样。

难得事情好转一点,马上就会落入比原来更差的境地。

每个给我温暖的人紧接着就会遭遇不幸,然后离我而去。

希芸紧紧抱住膝盖,小声地抽噎了起来。

“真倒霉……”少年用纱布捂住创口,缓步走在寂静的街道上。今天的他格外心不在焉,总有一缕他不愿意承认的心思担心着家里那个虚弱的小女孩。

小混混之间的斗殴哪里容得他这么大意,果不其然就一个不备,给人用酒瓶开了瓢。

“狗东西……下手真狠。”眼前的视野都有些模糊,但也没有大碍,毕竟家附近的街道他闭着眼睛都能够找到路。

他在黑暗的楼道里拿出钥匙,带着自己都说不上来的淡淡期待,摸索着打开了大门。

大门发出吱呀的惨叫缓缓洞开,后面露出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风景——一个空荡冰冷,没有活人气息的空屋。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暗笑自己那点拿不到台面上的小心思,将自己丢进了沙发。

四肢放松,整个人陷入海绵的包围。这是他一天中最享受的时刻,就连头上的伤口都没有那么疼了。

尚存希芸身体余温的沙发提醒了辛野小女孩的离去,让他的眼角余光不经意一扫,发现桌子上的食物原封未动,只有水杯的水稍微少了些。

“那个蠢货……不是吧?”一个不妙的猜想升起,他顾不得许多,抓起外套就往外跑。

大病初愈的希芸在风雪中艰难地迈步。她连自己要去哪里都不太清楚,只是一味地往前走,唯一的目的就是远离那个少年。

本就瘦弱不堪的身子再也压榨不出体力,没走出多远就倒在了路边。

这样就行。

我已经无药可救,不要再连累那个哥哥了。

但是,那条毛毯真的好暖和啊……

近乎透明的皮肤和包围着她的雪堆渐渐融为一体,难分彼此。

眼看小女孩就要被暴雪活活埋没,远远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白痴!”。

这让近乎被雪埋没的希芸怔了一怔。

为什么要这么残酷呢,她默默质问着无穷高处的存在。

明明我都准备好去死了,为什么还要给我一点希望,让我想要活下去呢。

如果玩弄命运是你残酷的本性,至少这一次,就这一次,让他不要找到我,让我结束给别人带去灾厄的日子吧。

“希芸!”一只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一把把她从雪堆里拽了出来。

少年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急促喘着粗气,看得出是沿着她留下的脚印一路跑过来。

快要冻僵的希芸感受到少年胸膛的无穷热度,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眼神聚焦到了少年的脸上。

“痛吗?”他没想到希芸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一只冰凉的小手抚上了他头上正在汩汩流血的伤口,稚嫩的嗓音轻轻地吟诵不知名的童谣:“不哭不哭,痛痛都飞走。”

滚烫热血一下唤醒了求生的欲望,流满了小小的手心。

希芸紧握着手心,安心地藏在少年的手臂里,露出对神明的嘲笑。

我改主意了。

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管了,只要让我拥有这份温度,我会就这样自私地活着,恬不知耻地挣扎,无论厄运是否真的会降临。

原谅我,不择手段我都会活着,永远地留在你的身边,直到这份温度消失殆尽。

寄生番外:雪上之霜(中)

家里突然多了个人,辛野原本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的生活一下丰富了起来。

这个名叫希芸的小女孩除了记得自己的名字,别的信息什么也说不出来,就连生活的常识都有很多的缺失。按照辛野发现她时候的情况,多半她的家人不怎么靠得住。

按说这么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孩自己流浪在外,应该对外界有很强的警惕性。可是辛野发现她完全没有这个问题,反倒不如说警惕性低得让人担心。

“唔……”

辛野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胸口,以至于呼吸都有些不畅。他本能伸手想要将其搬开,却触碰到了触感冰凉的肌肤。

睁开眼,面前果不其然是一张宜嗔宜喜的可爱笑颜。经过几个月的丰富营养供给,希芸逐渐恢复到小女孩应该有的体态。最要命的是她老是不喜欢穿辛野给她买的衣服,光着身子在家里跑,逐渐隆起的小小胸脯和屁股不经意地摩擦着辛野的身体,让正值青春期的男孩想入非非。

“咳咳,一大早上的又不穿衣服,你又在干嘛?”说话间,辛野不自觉地揉了揉手里希芸手感良好的小屁股。这丫头是不是又变胖了?

希芸紧闭着小嘴,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努了努嘴。

“不是吧,都教你那么多次都不会。”

辛野只觉无奈,自己怕不是真的带回家一个傻子。看来他为了防止希芸再次和之前一样乱跑,给她套上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狗项圈是个明智的决定。

他叹口气,从床头解下了项圈所连接的狗链,没好气地说:“走了。”

希芸听话地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来到了洗手间里。

他已经多次试过教小希芸一个人上厕所,可在学其他事情上一点就通的小希芸偏偏在这件事上怎么也学不会。

无论他怎么手把手教多少次,小希芸总是一脸茫然地站在马桶旁边。为了避免某些惨剧的发生,辛野不得不一次次不厌其烦地帮她把尿。

当然,辛野是不可能承认他的心底还有那么点隐秘的期待感。当初把这个蓬头垢脸的小乞丐救回家,纯粹是基于救助流浪猫狗一样的怜悯。

可是这一想法渐渐有所改变。在把希芸带回家,好好洗个了澡之后,肮脏外表下小女孩所露出清丽脱俗的容颜让辛野都吃了一惊。

镜子里的小萝莉身材略显单薄,腰肢纤细,该大的地方却都很不小。胸脯已经发育了,两个白生生的小馒头刚好一手能拢过来,呈现和相貌不相称的成熟。肚脐眼平平的,两边胯骨明显突出,两条嫩白的大腿粉嘟嘟的,颇为肉感。阴阜略略突起,只有细细的绒毛,两腿之间略隆起的小馒头上只能看到一道缝隙。

辛野咽了口唾沫,强行摒弃杂念,将幼女娇小的身子抱进了怀里,分开她的双腿,对准了马桶。

然而,喷香软乎的娇小身子入怀,男孩堪比成人规模的肉棒无视主人的意愿,晃悠悠地翘了起来,还刚好顶在了幼女的股沟里。

小希芸感受到一根烫乎乎的棍状物顶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但却碍于被抱起来的姿势看不到具体是什么,疑惑地扭了扭。

一扭不要紧,辛野的龟头被雪嫩的萝莉股肉团团包围,被烘暖软肉摩擦,毫无防备的辛野几乎当场出丑,在小希芸光溜溜的屁股上射上一注。

还好他强吸一口气,稳住了精关,这作为一个小处男可以说相当不易。

刚要责骂希芸怎么乱动,低头却对上小女孩纯洁无垢的眼神,顿时让他无地自容,觉得对这么个小女孩动了淫心的自己才是混蛋,只得悻悻说道:“看什么看,快点解决。”

小希芸乖巧点了点头,藏下一抹古灵精怪的笑容。

一道透明的水柱从粉嫩女阴划过弧线,径直落入马桶里,激起“哗哗”水声,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催情的尿骚味,其中几滴温热的幼女尿液甚至还滴到辛野的肉棒上面。

这无疑给辛野心中那个良知与欲望的天平投下了一枚重重的砝码,他喘着粗气,用纸巾仔细搽干净了小希芸的下体后,迫不及待地把她抱到了床上。

辛野紧紧拥着怀里小小的人儿,近乎狂热地亲吻着她的发梢还有额头,吸吮着她稚嫩的樱唇。

他的舌头先是碰了小女孩的牙齿,然後更深入的触碰柔软又极富弹性的舌头,进而与其纠缠在一起。

小希芸身体紧张而僵硬,完全没想到他这么大胆,直勾勾地瞪着他,嘴里的小小舌头更是任君采撷,完全不敢有任何动作。

辛野就这么用舌头强硬地侵犯着小希芸,感觉她温热的鼻息与嘴中的气息,不时逗弄她敏感的舌尖,胯下一根肉棒早已硬得发疼,顶住了小女孩柔软平坦的小腹。

尽情地品尝了萝莉的清纯滋味,不知道互相吞咽了多少口水,辛野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小希芸有些红肿的嘴唇。

玩弄无助幼女的悖德快感让辛野兴奋得不能自已,连嗓音都变得沙哑,命令道:“自己把腿打开!”

小希芸依言温顺地分开了纤细的双腿,对他敞开了尚未成熟的无毛牝户,她瞪大小鹿般无辜的眸子,凝视着辛野陌生的模样。

辛野舔了舔嘴角,面前稚嫩的性器带着处子特有的鲜美与粉嫩,阴唇红润细致,看不到一丝杂色,顶端的花蒂犹如一颗红透的浆果。再往下,柔艳的穴口宛若红玉,小巧玲珑,晶莹柔润,完美得让人舍不得碰触。

这只牝户嵌在雪白的玉腿中间,仿佛一瓣娇美的红莲,湿淋淋的,却出奇得不见淫荡,反而在娇柔与羞涩中,绽放出处子的圣洁和淡淡的幽香。

“哥哥?主人?”带着不安和期待的柔嫩嗓音,一下将辛野从危险的深渊边缘拉了回来,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小希芸无视顶住自己小穴,虎视眈眈的狰狞阳具,天真地扬起笑脸微笑:“哥哥主人!”

这个恶趣味的称呼是辛野这段时间孜孜不倦地灌输给她的,可也不知道是之前受得打击太过沉重或者别的缘故,她始终不怎么愿意开口说话,辛野的童养奴计划也便就暂时搁置。

辛野感觉一下被这个纯真的笑靥击中,内心的冲动一下消退不少。

他摸了摸小希芸的头,见她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心底一下就柔软了起来,可他恶魔的一面尚未得到满足,正在他耳边尖叫嘶吼,使得他又不舍得就这样放过这个可口的小妮子,于是灵机一动,转而教她夹紧双腿。

小女孩仰面躺倒,两条雪嫩的大腿夹住男孩的粗大阳具,怒凸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幼女阴户,使得小希芸发出幼猫一样的迷人呻吟,更刺激得辛野兽性大发,在这个独特的萝莉股穴里飞快抽送。

不到几十个回合,辛野就闷哼一声,顶住小希芸的软滑穴口,将作为初次性体验的一股浓精一股脑地射将了进去。

尽管现在还没有怀孕的风险,可是看着清丽可口的赤裸幼女失神呆坐,处子美穴里汩汩地流着自己的白浊精浆,这种征服感和满足可以说比刚刚的射精还要让人满足。

“这下,你就是我的了。”

挑起小希芸的下巴,像是要宣告所有权一样,俯身将她深吻到接近窒息,辛野才满足地松开手臂。被吻得浑身无力的小希芸身子一软,整个人往前一扑,正好倒在了辛野的胯间。

只觉世界天昏地暗的小女孩浑浑噩噩,幼嫩的大腿内侧正火辣辣地疼,然而她如同被催眠了一样,不知不觉按照男孩低笑中的指导那样,将那软下来的阴茎含进樱唇之间细细吮弄,雀舌顺应着辛野的声音,殷勤地打扫着肉棒上的污秽。

她抬眼望向声音的来源,辛野正眯缝着眼睛,发出满足的叹息。她便也不自觉地吃得更深,将鼻尖埋进男孩软软的阴毛从里,想要呼吸更多他的味道,听到他舒服的声音。

小希芸勤勤恳恳地将肉棒裹得油光水滑,战战巍巍地再次充血膨胀。她这时候差不多也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怯生生地骑了上去,用还泛着红的大腿根重新夹住了肉棒。

没等她红着脸扭动几下,小女孩微薄的气力就消失殆尽,在辛野肩头呼哧呼哧地娇喘,香甜的气息喷到辛野的脸庞上,勾起他的邪念。

“主人来干你的大腿好不好?”

小希芸有些迟疑,好半天才慢慢点了点头。

“这样可不礼貌啊,小芸。”他不知不觉换了称呼,轻轻咬噬小女孩精致的耳垂:“你要说,'请哥哥主人来干我的大腿‘。才对。’”

“请哥哥…..?”小希芸有些犹豫地重复。

“对,继续。”辛野笑着鼓励。

“请哥哥主人…..来干希芸的大腿!”跟着重复了几遍,小希芸终于学会了这句话,一口气说了出来,高兴地笑了起来。

“我知道了。”辛野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吻她的嘴唇,作为奖励,他又一次压上了小女孩娇小的胴体,用女儿家还没完全发育的牝户和娇弱温热的大腿根,发泄他黑暗的欲望。

寄生番外:雪上之霜(下)

“嗯哈…..哥哥好大…..用力…..”

随着屏幕里体态娇小的女优一声声矫揉造作的娇喘,辛野也闷哼一声,将精液射进了飞机杯里。在短暂的肉体快感之后,心里只有无尽的空虚和惆怅。

他摘下耳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自幼在福利院长大的辛野举目无亲,在那个小小的江湖饱尝了人情冷暖,也就养成了孤狼一般的别扭性格。

这样的他只有被现在的养父辛建华收养之后,才感受到了一丝人情的温度,才明白什么叫做家的样子。

可是就是那个性子宽厚,不管桀骜难训的他闯下什么荒唐大祸,只会微微苦笑的温柔男人,却被一次单纯的,随机的车祸,将其从辛野身边夺走。

他甚至找不到一个怨恨的对象——作为肇事方的司机也有一个需要他来维持生计的家庭,因此不顾疲累勉强加班,故而酿成惨剧,而他本人为此同样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望着灵堂照片里微微笑着,温柔回望着他的男人,辛野只有一种荒诞的不真实感,在肃穆沉重的葬礼上高声狂笑起来。

无视周围几个亲戚的怒目而视,他边擦掉笑出来的眼泪,走出了灵堂。

每个月有政府的援助金,加上男人身死之后留下的意外保险,还有一间房子,辛野生活方面没有什么困难。他甚至还有法律上的监护人,只是在他几次将人拒之门外之后,对方再也没有联络他了。

可是他没有和辛建华期望的一样,去上学,和同龄人一样地在校园幸福快乐地生活,他选择了完全相反的道路,加入当地的黑帮,成为了人所不齿的小混混。

凭借在福利院打架斗殴锻炼出来的身手,加上疯狂嗜血,近乎同归于尽的风格,他很快闯出来一点名头。

辛野倒不是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崇拜,他其实更多是为了自我毁灭,通过惩罚自己,来报复抛弃自己的养父。

你不是想让我出人头地,当个好人吗?

我偏偏当个混混,横死街头。没办法,谁叫你丢下我一个人?

他无所谓死,也无所谓活着。也许就这样下去,一个黑帮新星就此崛起——当然,更可能的结果是街头某天多了一具肚子被捅烂的少年尸体,死不瞑目。

然而,这个未来在那个除夕夜发生了变化,通往了不可预测的方向。

在他每次负伤回家之后,小希芸都懂事地帮他包扎伤口。手法从生疏到了熟练,可不变的是包扎时的泪眼婆娑,还有隐隐压抑住的抽泣声。

即便希芸什么都没有说,辛野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希芸对他受伤的不满和担忧。

自己肩膀上不再是自己怎么挥霍都可以的烂命,现在有一个小女孩的未来——他从未感受过那么沉重,却又充实的责任。

这一刻,他好像明白了一点养父的心情,内心的痛苦不觉间减少了许多。

心意已决,他在确定了要退出黑帮之后,和一向对他青眼有加的老大辞行。

辛野做好了被打进医院,甚至更差的结果。别看老大对他一向不错,不顾他人非议破格提拔。可在黑帮的世界里转瞬翻脸,砍翻昨天还在一起喝酒嫖娼的兄弟不过常事,更何况是他这种妄想全身而退的胆小鬼?

“呼……”

在听辛野说完之后,老大居然像是松了口气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头。

“小辛,我早知道你不是做我们这行的料。老话说向死而生,可你就是单纯的找死而已。你的心结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让你早点当上干部,不用天天和人拼命。一个小屁孩,哪里来这么重的死意。”

“就当这两年是场梦,早点回到那边去吧,好好读书上学。看你的眼神,你遇到个好女人啊。”

重新开始生活的辛野少了黑帮那边的补贴,还多了二人上学吃饭的开支,不得不利用上学的余裕去打工。可想而知,能收留童工的地方绝非善类,工资少事情多,经常让辛野半夜才回到家。

但是一切的疲惫在看见小希芸乖巧可爱的睡颜之后,似乎都变得没那么难挨了。

草草用飞机杯解决了青春期的冲动,辛野正打算清理一下睡觉,却不料旁边伸过一只手来,拿掉了装满精液的飞机杯。

“我就说不要浪费钱买这种东西嘛,哥哥主人叫醒我就好了。”

也许是辛野出神得过于入迷,竟然没有发现希芸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跪在了旁边,身上只有件白色小背心,勉强遮住娇小的身子。

“吵醒你了?”辛野控制着自己不去关注那隐隐凸起的两点嫣红,抱歉地笑了笑。

希芸不答,像个温柔的妻子一样笑道:“吃饭了没有?”

“嗯。嘶……”

希芸螓首一偏,嗅了嗅,经过半天的辛苦还有刚刚的射精,男孩胯间的味道自然不会好闻。而她还是一卷香舌,为他仔细舔弄干净。

“小芸,那里脏……”辛野试图挣脱,可希芸却展现出难得的顽固,不肯抬头,只含含糊糊地说:“哥哥的……东西,不脏。”

“小芸…..”

小女孩的口腔温热暖湿,牙齿不经意碰触时,不时感受到几个缺口,提醒着他胯下殷切吞吐着肉棒的是个还在换牙期的萝莉,悖德的错乱快感让辛野的肉棒很快又重振雄风。

她固执地一意孤行,舔吮着肉棒,可惜刚刚射过一发的肉棒精关稳如泰山,气势汹汹地戳进了小女孩的柔嫩喉头。

稚幼的喉咙哪里经受的了龟头的反复戳弄,没两下希芸就忍不住吐出肉棒,干呕了起来。

“叫你爱逞强。”

辛野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抚着她的背哄了一会,嘱咐撅起个小嘴闷闷不乐的小女孩先去睡觉,径直去了洗手间洗澡。

他的苦心似乎注定白费。一个小小的身影趁着水雾迷眼,悄悄绕到水龙头下的辛野身后,却不防被人抱了个满怀。

“小丫头,还不睡觉,是想被打屁股了吗?”捕获小希芸的辛野刮了刮她的琼鼻。

希芸却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梗着脖子道:“你白天又不和我一个班,晚上又那么晚回来,人家想你嘛……”

说道最后,眸子里水光隐隐,却是要哭出来了。

这便是穷苦人家的无奈了,世间安得双全法?

辛野心里一软,感觉自己确实有些冷落她了,只得叹了口气,不再作声。

小希芸这才一脸得意地抱住辛野的腰,初见规模的柔软胸脯肆无忌惮摩擦着辛野的后背,小手还抚摸着直指天穹的男根,再度勾起辛野本就尚未消退的欲火,就连水龙头喷洒出的强劲水流也无法使其消退半分,只有小女孩纤细窈窕的胴体才能真正慰藉这份躁动。

“小芸,把腿打开……”压抑沙哑的声音似曾相识,可希芸没有之前的犹豫或者担心,粉臂圈住辛野的脖子,将全身的重量压在辛野手臂上,舍去应有的羞涩和防备,诚心地希望自己能被主人占有和疼爱。

“哥哥主人…..好好爱人家…..”

水雾笼罩下希芸吹弹可破的俏脸上仿佛浮上一层薄薄的仙气,衬得她愈发娇俏迷人。她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她的主人。辛野的眼光向下望去那仿如可口樱桃的粉红乳首,再回望上了希芸那色泽红润,娇嫩欲滴的两片小嘴唇。

爱意和淫欲在这一刻让辛野难以抑制自己,滚烫的矛尖顶住了嫣红的无毛牝户,略微分开了那含羞的花瓣,竟感受了绝不属于自来水的粘稠湿润。

辛野有些惊愕地抬起头,希芸害羞得根本不敢和他对视,咬着下唇转过头去。

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惹人爱怜,辛野取笑道:“小芸不乖啊……”尾音拖得很长,意味不言自明。

希芸恼羞成怒,小脸涨红,正要张口辩解什么,忽然只感到像是给刀子轻轻划过般,但随即感到了辛野那男子气息的冲击和充实。原来辛野趁她分神时,腰身一挺,下身噗唧一下就深入希芸那从无人踏足的湿润内了。

“啊……”

辛野虽说还没完全发育,天赋异禀且性欲较常人旺盛的他尺寸早已达到一般成人的大小。如此巨物骤然入体,尽管已经充分分泌了淫水,可希芸还是疼得玉靥发白,紧紧抓住了辛野的后颈。

“小芸,没事吧?”

一时的冲动瞬间冷却,辛野立马后悔现在就将希芸开苞了。

“没……没事的,哥哥主人。”

眼角犹自挂着泪珠,希芸还是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我也想帮上家里的忙。这是…..我们的家。就算把希芸当成飞机杯来用也好,让希芸派上用场吧……主人哥哥。”

辛野心头一震,轻轻抚摸希芸光滑的背脊。

“小芸……”

“希芸没事的。”反倒是强忍疼痛那一方反过来安慰辛野,“哥哥主人的大鸡鸡硬邦邦地戳在人家的肚子里。”

她一手勾住辛野的脖子,轻轻地抚摸着小腹:“感觉你哪里也不会去,就这样和希芸在一起,永远,永远。”

辛野按捺不住心中的爱欲交织,扶着她的小巧雪臀,低声道:“我要动了,小芸,疼的话告诉我。”

“我知道了,哥哥。”希芸眯缝着眼笑道。

辛野不再犹豫,握住她纤细白嫩的脚腕,缓慢而坚决地抽送起来,粘着幼女处血的罪恶肉棒抽出时还带出里面鲜红的嫩肉,紧接着肉棒重新再轻柔贯入狭小的蜜壶。

“唔……”

希芸的修长眉毛轻颤,似痛楚,又似欢喜。

“哥哥的……在里面一跳一跳的。”她有些迷惘地望着辛野,却不知道辛野满头大汗,此刻正在面临危机。

幼女的处子蜜壶对于辛野这个处男来说来过刺激,还没等在狭窄的蜜腔里抽送几个回合,辛野就在因为吃痛而本能收缩,仿佛会吮吸他龟头的淫荡萝莉蜜壶一泄如注了。

辛野沮丧地坐在地板上,有些傻眼,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这么快。

反观希芸就没想那么多,她只是小心翼翼地捂住红肿的嫩穴,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可是就算她怎么努力并拢手指,还是有血丝和灰白混合的浑浊液体从指间流下来。

辛野在一旁看着好笑,干脆拉开她的手掌,调小喷头力度,用水将她羞处冲洗干净。

“啊……”

希芸看着精液打着转消失在排水口,颇为难过,小声喃喃道:“哥哥那么努力才射进来的宝宝汁……”

辛野捂脸叹息,只恨不得把今晚的记忆从她的小脑袋抹除,免得日后被她取笑早泄。

帮她身子搽干净之后,辛野不顾小女孩的抗议,帮她穿上了暖和的睡衣,免得她受寒。

小希芸老大不情愿地鼓起腮帮子,看着辛野帮自己系好纽扣,不习惯地挣了挣道:“可是人家想贴着哥哥主人睡嘛……”

说着纯洁的大眼睛里扎巴扎巴,又泛起了水雾:“是不是书里说的都是真的,男人得手了就不珍惜了?”

辛野仰头长叹。这丫头平时都看了些什么书?

好不容易将今晚格外闹腾的小家伙哄睡了,辛野才有功夫回味这股奇妙的滋味。

睡着的希芸文静娴雅,谁也无法将她和在浴室里刚刚破身的小女孩联系到一起。

辛野轻轻拨开一缕挡住她面庞的秀发,出神地注视着希芸,竭尽全力回想,可还是没有一点这个精灵似的绝美女孩就这样成为自己的禁脔的实感,只有目光触及她脖颈上不肯离身的项圈时,才能带给他一些安全感。

他暗嘲自己的无聊,希芸已经把能给的一切都给了自己,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就在辛野昏昏欲睡的时候,迷迷糊糊间一个什么靠了过来,入手软乎可人。

他本能地反手抱住,冷不防脸颊上一凉,是个吻的形状。

“最喜欢你了,哥哥主人。晚安。”
(二十五)

刚刚进入教室,许萱冉就发现自己的课桌上赫然用加粗字体写着“冷面公交”四个大字。

没有大吵大闹,或者质问是谁做的恶作剧,她从容地放下书包,若无其事地整理书本,好像那几个刺眼的字样不存在一样。

“喂喂喂。”一只手拍在了书桌上,气势汹汹的一个单马尾女生带着几人将许萱冉的课桌团团围住。

“你的脸皮是不是有点太厚了?你那点在按摩中心的破事全学校都知道,居然还觍着脸来上学?”

许萱冉只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就将其无视了,好像刚刚只是只苍蝇在叫唤一样。

“你!”那女生咬牙切齿,偏生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真个动手,半天也想不出来什么别的狠话,只憋出一句“你给我等着!”,带着手下恨恨离去。

这样的事情并非第一次发生,从一开始的不解,试图和她们和解,再到现在的漠然,她已经经历了太多。

许萱冉本人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针对,或许一个集体里永远需要那么一个憎恨的对象,而这个班级里恰好是她而已。

她现在并没有空闲在于这些小女生的勾心斗角,摆在她面前的是更加冷冰冰的残酷问题。

母亲的高额手术费如何筹得她现在毫无头绪不说,之前辛野给她的钱只够一段时间的花销,现在就连住院疗养所需要的钱都开始捉襟见肘。

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辛野居然停止找她了。

这无疑是在雪上加霜,可许萱冉也不能放下脸去求人家嫖她吧。

每天医院都打电话还有发短信给她,催促她缴纳欠缴的住院费。比起实实在在害怕自己重病的母亲被赶出医院的恐惧,这点校园霸凌只能说小儿科了。

天空不觉间骤然转暗,朵朵乌云凝结,一如许萱冉的未来,暗淡,看不到一线希望。亏她还一度相信那个辛野有机会将她救出苦海,可到头来还只是如窗外轰响的雷霆,短暂地照亮光明后就此消失,骗了她的身子就不再联系。

看着辛野和同桌打情骂俏的悠闲模样,她的指甲不自觉深深陷入掌心,深切的不甘让她把嘴唇咬破,一丝铁锈味的液体流进了嘴巴里。

说实话,辛野所付的金钱作为嫖资已经是无可辩驳的丰厚,一层膜在如今修复手段极其丰富的年代并不值得许多金钱。所谓包养协议也只是口头承诺,作不得数。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残酷,弱肉强食,没有人有义务来帮助你。

这些事情明明她已经反复咀嚼过,十分之清楚。可不知道为何,她在看到那双紧紧相牵的手时,心头还是不由自主地发疼。

也许让她困惑的不止是自己眼前的困境,还有为什么每次遇到难题都忍不住想起那个男生吧。

有诗云,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一道饱含爱恋的目光在许萱冉盯着辛野出神的时候,同样悄悄投在了她身上,却是班里的小霸王马毅。要是别个见到向来凶神恶煞的他这幅痴痴入神的温柔模样,一定会惊掉下巴。

马毅见她这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自然理解是在对刚刚霸凌她的那群人感到愤怒,圆瞪的眼瞳里风云隐隐汇聚,熟悉他的人都明白,这个莽汉现在十分生气。

要说他和许萱冉的因缘,可以追溯到小时候。马毅以前并不是如今这样的霸道性格,恰恰相反,常常因为身体壮硕且性格懦弱,常常被周围的孩子们欺负,作为彰显自己力量的证明。

就在他自己都渐渐习惯这种被欺凌的生活时,这个比他瘦弱许多的女孩站了出来,叫来了大人,将恶毒的小孩子们驱散,并且警告他们不许再来。

他当时只是呆呆傻坐在地上,目送这个素不相识的勇敢女孩的背影渐渐消失。

马毅本以为再也没有相见的一天,然而命运却让他再次与女孩不期而遇。

那天他在街头闲逛,正好遇到两个流氓正堵住一个女孩,嘴里不干不净地调笑。马毅虽然称不上什么三好学生,但是自从被许萱冉拯救之后,他就脱胎换骨,见到这种欺凌他人的行为必定愤然出手,力度没轻没重,不知不觉在学校得到了孩子王似的恶名。

“给我滚。”

凭借怪物似的强健体格,没两下他就把流氓们打得落荒而逃。他正面硬接拳头,眉头都不会动一下,可他在与女孩眼神接触的一瞬,却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震惊神情。

“你…..你是?”

他绝对不会认错,即便过去了许久,当年那道倩影依然在心头挥之不去,萦绕在他的脑海。

只可惜面对他的急切相询,这个叫做许萱冉的女孩只露出茫然的神情,表示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道过谢后就顾自走了。

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流氓不知道怎么地就找到了学校,要求给一个说法,当然绝口不提他们当时是在调戏女孩。

马毅完全无意争辩,毫不犹豫就转学去到许萱冉所在的高中,略施手段来到了和她一个班级。

过于浓烈的思念反倒成了阻碍,天不怕地不怕的张狂恶霸在她面前,似乎重新变成了当年那个懦弱胆小的胖子,他只敢默默地暗中守护。

马毅一辈子最接近恋爱追求的行为只是跟风在希芸跟前争风吃醋。对于心目中真正的女神许萱冉,不要说表白,他甚至没有胆子去认识一下她。

狂风骤雨间,雷霆不时炸响。前尘往事飞快掠过心头,马毅收敛杂念,暴喝一声,一脚踹开了学校角落里一座废弃体育仓库的大门。

里面聚集的几个男女吓得跳了起来,其中一人正是今天挑衅许萱冉的女生。她睁大眼睛怒道:“马毅,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做什么?”马毅的目光掠过几个女生,最后落在一个悄悄往后缩的男生脸上。

他面露鄙夷之色,像捉起只小鸡一样随手提起那个男生的后颈,迎着众人畏惧的眼神还有惊呼,冷然道:“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要做什么吧。”

“周立安那个垃圾,骚扰不成,就用这种下作手段。”马毅面无表情地将那个可怜的男生随意丢进了一堆体育器材里,砸得如山的堆积物轰然倒塌,在场众人愣是没有一个敢去一堆篮球里把人扶起来。

“要是他再敢针对许萱冉,这个就是他的下场。”

他傲立当中,在场的其他人面面相窥,无法可想,只得灰溜溜地离开,甚至没有人多看那个满脸是血的倒霉蛋一眼,料想已经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许萱冉并不知道自己无形中逃过一劫,她握着手机,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怔怔出神。

刚刚在医院当实习护士的妹妹许萱玥急匆匆打来电话,让她去医院一趟度,并没有说是具体什么事就挂断了。

掌心微微冒汗,她的手掌不自觉地发抖。听到了太多的坏消息,以至于许萱冉听到医院二字就本能地害怕。

但她静静坐了一会之后,还是选择了不顾滂沱大雨,打车赶往了医院。

即便打了伞,她来到医院的时候还是被雨淋得无比狼狈。

没有功夫在意被打湿而紧紧贴在皮肤上的衣服,她三步作两步赶到了母亲的病房门口,累得气喘吁吁。

房间里隐隐有男女说话的声音,而扶着病房门的手却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气,各种她之前竭力压制的猜测和担忧这一刻涌上心头——万一推开门,医生在催促缴费怎么办,甚至于,只能看到一张空荡荡的病床,怎么办?

诸般纷扰掠过,许萱冉还是深吸一口气,扯出一个甜美的笑容,鼓起勇气将门推开。

而门里的一幕让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妈妈姜卿坐在床头,捂着小嘴轻笑,连带着病人服下鼓胀的饱满乳房一同轻轻摇颤。虽然脸色依然苍白,精神气却是她住院以来最好的一次,几分病气非但没有削减她的丽色,反倒增添了西子捧心的娇弱美感。

而坐在床头和她言谈正欢的不是料想中的医生或者护士,而是一个许萱冉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辛野!

他含着笑在和妈妈聊天,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下流的眼神却盯着妈妈的胸部一眨也不眨。

带着难以置信,还有她自己的都没有意识到的一丝妒忌,许萱冉冲上前挡在了辛野和妈妈的中间怒声质问道:“辛野!你来这里做什么?”

辛野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反倒是姜卿不满地出声道:“冉冉,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不说这是你男朋友,对客人都不能这样,我从小怎么教你的?”

久违地被妈妈呵斥,许萱冉本能地低下了头,旋即发现哪里不对。

男朋友?谁?这家伙??

无视许萱冉要吃人的眼神,辛野笑吟吟地牵着她到身边坐下,终于开口道:“没事的阿姨,冉冉她也不是有意的,也怪我没有提前告诉她。要不是医院给我打了电话,我都不知道事情这么严重。”

冉冉?冉冉也是你叫的?

姜卿微笑颔首,看起来对这个懂事的准女婿颇为满意,叹息道:“冉冉的眼光比我好多了……”

美眸里水雾隐约汇聚,忍不住感怀自己的遭遇。

许萱冉看妈妈伤心了,顿时把辛野抛到脑后,好生安慰她。最后还是医生敲门进来提醒病人休息,辛野和许萱冉才退了出来。

明明有一万个问题想要问,第一个冒到嘴边的却是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许萱冉深恨自己没有出息。

正彷徨踌躇之际,一个护士看到站在走廊上的他们眼前一亮,又蹦又跳,远远地朝他们挥手。

辛野有点奇怪,这家医院这么热情?

“你的朋友?”

本就千头万绪理不清的许萱冉更是头疼欲裂,无力地挥了挥手算是回应:“那是我妹。”

说话间,那个身着粉色护士服的漂亮女孩来到了二人身边。护士帽下的是一张和许萱冉相似,沉鱼落雁的娇俏面孔。与面色冷淡的许萱冉不同,这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永远笑意盈盈,活泼可人,可谓朱唇未启笑先闻。

不知道是不是遗传基因的缘故,她的身材完全不逊于姐姐,窈窕起伏的身段硬生生将粉白色的护士服穿出了情趣制服的下流味道。

她先是不做声,绕着辛野打量了一圈,这才露出活力十足的笑脸,向他伸出手:“我叫许萱玥,是你的小姨子哦!”

且不论辛野反应如何,一旁的许萱冉忍不住揪起她的小耳朵:“你是谁小姨子?”

“痛痛痛……”

好说歹说让姐姐放过自己被拉得通红的小耳朵,许萱玥哭丧着小脸:“你悄咪咪找了个又帅又有钱的男朋友不和人家说,居然还那么凶……”

许萱冉捂住额头叹道:“我不知道这人和你们说了什么,但是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辛野却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而旁边的许萱玥奇道:“那为啥他帮妈妈把剩下的费用全部都结清了,还说要是有后续费用也去找他要啊?”

这话音量不大,放在许萱冉耳朵里却不亚于窗户外面的惊雷般轰鸣!

“什么?”

许萱玥歪着脑袋,虽然她长得和许萱冉十分相似,但绝不会有人将这性格迥异的姐妹俩弄混:“我电话里没说吗?今天医院告诉我的时候我也很奇怪,这才把你叫过来了。”

许萱冉脑海一片混乱,心底颜料盒打翻了似的混乱中,最为浓烈竟然是甜蜜的羞涩欢喜,而不是从负担里解脱的如释重负。

许萱玥看着有些搞不清状况,挠挠头说:“难道这是那个什么,惊喜?反正就恭喜你啦老姐。”

还在值班的她无法久留,只是过来打个招呼,顺便给浑身湿透的姐姐送来了一套自己的干爽衣服,就挥了挥小手,高高兴兴哼着歌走远了。看来因为妈妈的医药费有着落而安心的,不止许萱冉一个。

“你看看你。”不等她理清思绪,辛野自然地揽住了她的肩头,“淋成落汤鸡了都。”

不知道为什么,课上他和秦蓁的亲密又浮现在眼前,许萱冉冷哼一声,用力挣开了辛野的手臂,径直找个无人的病房要换下湿透的校服。

门还没关紧,一只大手强硬地卡住了门缝,许萱冉吓了一跳。但她坚毅冷静的本性并没有在混乱中丢失,反手就要将那只手卡住。

“哇,你玩真的啊?是我,辛野。”

她顿时因为这个名字失了方寸,手上力道骤失。辛野顺利溜了进来,这才将门真个反锁。

“你进来做什么?我要换衣服。”许萱冉不觉倒退了几步,她现在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辛野。

“我又没有拦住你。”辛野悠然抱臂。

许萱冉无语凝噎,只好叹了口气。

“随便你吧,反正又不是没看过。”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或许还有些其他微妙的心思,她真的在辛野的面前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不多时就只剩下贴身的白棉内衣。

肌肤上的水珠未干,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风一吹,一股寒意渗透了皮肤,她不禁本能地一缩,却刚好落入一个火热的怀抱。

许萱冉抬眼一看,正是辛野那张不怀好意的笑脸。

他低头吮住了许萱冉微微颤抖,似乎在述说什么的樱唇,舌尖得寸进尺,紧紧抵住许萱冉的舌根,嘴里含住她幼滑细软的香舌,用力一吸。

美人香唾如开春的雪水,沁人心脾,辛野却越喝越感浑身燥热,一根肉棒充血发硬,惊人的热力顺着许萱冉平坦的小腹传达到孕宫,发出了受孕的邀请。

高傲的冰美人倒在怀里,被吻得气喘吁吁,媚眼如丝,最后可以遮蔽玉体的简单内衣早就被悄悄剥离,丢到了一边。

浑圆挺拔的少女乳球被辛野抓在手里,爱怜地把玩,力度轻柔,而这毫不妨碍其被捏得不住变形,乳头突起。

“你早知道会变成这样的,不是吗?”辛野咬着她晶莹可爱的耳垂,“没想到我们乖乖女还意外的大胆。”

“我……”辛野的话让意乱情迷的玉人陷入慌乱,想要推开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男生,却又舍不得那份令人安心的温暖。

许萱冉的矛盾模样,身上哪里还有平日里半分冷淡的影子。辛野见得这副反差强烈的可爱神态,更是忍耐不住,一手一只拿住她两只雪乳,恣意揉握抖捏,玩得上面的红梅都颤巍巍地充血勃起,大胆昭示玉乳的主人已然动情。

把含羞的赤裸佳人抱到床上,辛野正要一鼓作气,挺枪入关的节骨眼上,许萱冉忽地一夹玉腿,让他不得寸进。

在这档口被拒绝,辛野的心头一阵烦躁。

许萱冉明显也看出来了,眸子闪过一丝愧疚,低声问道:“可以带…..那个吗?”

辛野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经过她红着小脸小声提醒之后才明白过来,她想让辛野带保险套。

平日里希芸和于淼曼都有吃长期避孕药的习惯,而秦蓁干脆就还是个处女,精液都射进她柔软的小屁股里了,没有怀孕的风险,被惯坏的辛野干脆没想到这一茬。

许萱冉心底暗奇,她几次有限的性经验都是和辛野一起获得的,原以为辛野性经验极其丰富,才将她玩弄得高潮迭起,没想到他连保险套都没反应过来是什么,难道他之前都是处男?

联系到之前秦源和他对话的一些蛛丝马迹,许萱冉望向辛野的眼神愈发柔和,主动把他的手再次放到自己的高耸上,轻声道:“既然这次没有避孕套的话,我们就不要做了,好吗?”

辛野郁闷无比,哪里还有比一个活色活香的大美人在眼前脱光不能吃更让健康男人难受的?

他忍不住开口:“之前你也没有这要求啊。”

许萱冉玉靥一黯,联系到了之前那段毫无希望,乃至于绝望卖身的日子。

那是个不可痊愈的伤痕,即便她运气逆天,遇到了命中的贵人,她的灵魂早就已经在决定出卖自己的那一刻肮脏了。

“那时候我打算无论妈妈能不能得救,之后都一了百了,结束这个肮脏的自己。”语气淡然,话里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辛野眉头一挑,终于按捺住淫心,轻轻亲吻女孩的脸颊,权作安慰。

许萱冉感激地笑了笑,语气平淡又充满温情:“但是我现在拜你所赐,再次拥有了未来,甚至可以有可能奢侈到有个梦想。”

“所以,”她素手轻轻点了点怒昂的肉棒,“可不能现在就给这家伙弄大肚子。”

许萱冉巧笑倩兮,美目流转,难得露出的俏皮美态,让辛野都看呆了,只好悻悻要穿回裤子。

可这一动作再次被许萱冉制止,辛野都要被弄得发火了:你搁这七擒七纵呢,又不给上又不给走的。

许萱冉素手轻轻撸动肉棒,她的掌心滑腻凉软,手指雪白纤长,圈握住棒身前后撸动,不仅触感绝佳,更有一种令人销魂蚀骨的优雅风情。

她咬着樱唇撸了一会,下定决心。

“不要忍,快点……出来,好吗?”

许萱冉撩起耳边几缕秀发,红唇一点点吞没了那昂然恶兽。

待到辛野心满意足地拥着穿戴整齐的美人出门,许萱冉全然一副没了骨头的娇媚模样倒在他身上,嘴角还有一点没擦拭干净的白浊。还好外面没人路过,不然任谁看,她满脸都是刚刚经历了一层激烈的盘肠大战的餍足娇懒。

转角处的许萱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细眉不易察觉地一皱,下一瞬就露出了娇憨可喜的笑脸,向他们走去。

许萱冉犹自陶醉于浓郁的男子气味,满心满眼都是辛野,直到许萱玥笑眯眯地凑到跟前极近才惊觉她的存在,惊呼一声,触电般离开了辛野。

“哎,原来姐姐谈恋爱的时候一样变成傻瓜,真是没救了。”

许萱冉强自镇定,说话时有意无意地偏开妹妹的方向:“你下班了?”

“对啊。”许萱玥目光离开可疑的姐姐,对准了辛野。“有点事情我得和姐夫好好聊聊,作为一个合格的小姨子,哈哈哈。”

许萱冉俏脸一红,却没有再次驳斥她小姨子的说法,只对辛野道:“我妹妹又在调皮了,你不用理她的。”

辛野微笑道:“没事。我正好可以多了解一下你在你妹妹心中的形象。”

警告了妹妹不要乱来后,许萱冉就目送二人转入了走廊尽头的转角。

这里是个休息厅一样的空间,这个时间空空荡荡。

确定了姐姐听不到也看不到这边发生什么事,许萱玥面色骤然转冷,像是脱下了一层长在脸上的面具。

“喂,人渣。”

辛野愕然回望,却被一脚踹到了胸口,本能连退两步,正好坐到了后面的椅子上。

“你是个屁的我姐男朋友。”

许萱玥眸子冰冷,没有半点温度,软底护士鞋紧接着毫不留情地踩到辛野的裤裆上,来回碾压,力度却不是冲着将他废掉来的,在让他饱受被踩在脚下的屈辱时,甚至产生了一定的快感。

“你以为我不知道她背着家里偷偷去了什么地方吗?怎么,你觉得自己一个嫖客出了笔臭钱就可以当白马王子了吗?”

辛野暗自苦笑,他早该想到,既然姐姐都长成宁愿去卖也不接受帮助的别扭性格,妹妹怎么可能是个天真的傻白甜。

话说回来,怎么最近妹子都爱踩自己那里啊。

“你要是再敢接近我姐,我就真的把这玩意踩断,听见了吗?”

辛野都没敢去动那截玉石般的肉丝小腿,万一她一个想不开,他就可以想不开了。

“我听明白了,那钱你打算怎么还我呢?要是你们有这个赚钱的本事,就不会逼得你姐去卖了吧?”

“我说。”她脚上的力度渐渐加大,将辛野的下巴捏在手里,强迫他抬起头,歪着螓首问道:“你他妈是真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是吗?”

辛野鬓角流汗,眼神却依然淡漠,好像快被踩爆的是别人的阴茎。

许萱玥忽然松开了脚,露出了一个笑容,仅仅嘴角浅浅一勾,恰似初春时冰霜甫化时,山间开出的第一朵娇艳的花儿绽放。

“你还有点意思。好吧,以后的债让我来还好了。”

迎着辛野惊异的眼神,她挺一挺发育良好的胸脯:“干嘛,我还是个正儿八经的处女,男人不都喜欢这一款吗?”

“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就找我,离我姐远点,行吗?”与刚刚狂傲嚣张的样子完全不同,她黑漆漆的眸子里隐隐含着泪水,软语相求,让人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不要。”

满以为这一套大棒加萝卜必然让辛野乖乖投降,加上男人多少都有的处女情结,自己一定比在按摩中心工作过的姐姐有优势,以及男人喜新厌旧的性子,她一定十拿九稳,却没料到辛野的回答竟然是冷冰冰的“不要”二字。

眼看辛野起身要走,许萱玥气急之下就又一脚踹过去,这次可没有半点留力。实际上踹出去的一瞬她已经开始后悔了,将辛野踹成重伤,自己姐妹二人一点好处都没有不说,还会陷入比现在而更深十倍的麻烦里。

辛野从容一让,将她踹过来的玉腿轻巧捉住,接着在她不可置信的注视下,在那截他眼馋了好一会的纤细玉腿上亲了一口。

“味道不错,多谢款待。”

辛野满意地点了点头,留下许萱玥在原地发呆。

等得有点心焦的许萱冉迎上来,看他神态有些奇怪,还以为妹妹说了什么得罪他的话,便握住辛野的手说道:“要是她说错什么,你不要放在心上。”

许萱冉叹了口气:“我们家的条件你也是知道的,我妹其实也考上了我们高中。但是她没有去上,而是选择早早进入社会,来医院当护士补贴家用,还有方便照顾妈妈。”

若有所思的辛野回过神来,反握住眼神里满是愧疚的佳人双手:“你想什么呢,你妹妹什么都没说,就是些闲话罢了。”

“嗯。”许萱冉甜蜜地依靠在辛野肩头,她完全没有想到过什么闲话要避开她来说这种基本的逻辑问题,或者说她完全想象不到两个她最信任的人之间,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二十六)

周立安盯着在自己前面几步的于淼曼,不禁暗自吞了口口水。她最近不知道怎么了,那副色情的身材简直就像二度发育了一样,根本就不像是个高中生,倒像个穿上情趣高中制服的美艳少妇。

表情气质也发生了相应的变化,看着倒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但是就是从日常的举手投足间,偏偏就能透出一股魅惑诱人的气息。

于淼曼像是没有看出来周立安故意落后几步的下流心思,回头不满地招呼道:“立安哥,你怎么这么慢啊,都要迟到了。”

“来了来了。”他紧赶两步,走到和于淼曼并肩的位置,那股若有若无的勾魂肉香愈发明显,几欲让他将这个外表清纯正经的骚货当街扒光,就地暴奸。

单是穿着普通的校服就有这般勾魂夺魄的邪异魅力,周立安简直无法想象将她剥个干净会是怎么一番美景。他这两天肠子都悔青了,放着自己女朋友这个大美人不去理会,反倒去踢希芸那块冷热不吃的铁板,自己是有多傻?

幸好她心里还是有他的,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不然周立安觉得自己以后一定夜不能寐,天天在后悔中度过。

唯一头疼的地方就是,于淼曼依旧不让他碰,最多只是在拉拉小手的阶段。不过他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只要假以时日,不怕她不雌伏在自己面前。实在不行,哼哼,他自然有手段对付。

不过女生洁身自好肯定不是什么坏事,总比吃别人的剩菜强。一想到校园男生的群体性幻想对象还是等待自己采摘的羞涩处子,周立安的短小肉棒一下就硬起来了。

虽然从裤子外面完全看不出来异样,他还是把手伸进裤子里调整了一下宝贝的位置,哼着歌坐到了座位上,而随即一封因为震动而从柜筒里跌落出来的信引起了他的注意。

“谁这年头还用这么老土的方式表白啊?”周立安摇摇头,他家财万贯,加上又是彬彬佳公子的形象,确实有不少不通世事的小女生给他送情书。

嘴上这么说,他心底当然还是相当得意于自己的魅力得到了证明,兴冲冲地打开了信封,准备看看是谁在仰慕自己。

不料,信封里面没有爱意绵绵的情书,取而代之的却是几张照片——照片上面的不是别人,正是周立安自己。

照片里被拍摄于昏暗的环境,但是明显还是可以看得到周立安正一脸淫笑,压在一个衣不蔽体的女生身上,而她一脸惊恐,竭力地挣扎着。

周立安大惊失色,立刻把照片塞进柜筒避免旁人看到,心里那点绮念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反反复复地就只有一个念头:这些照片是怎么落到别人手上的?

这些照片拍摄的场景他心底自然一清二楚:他早些年的时候行事比现在肆无忌惮得多,经常指挥着手下物色女孩供他淫乐,并且拍摄照片作为纪念,事后再用金钱封口。一般女孩不想声张,加上裸照在别人手里,也就不了了之。

偏偏有一个女孩的父亲最为执着,得知自己的女儿被侵犯之后不屈不挠地上诉,甚至还有联合起别的受害者家长的打算,只可惜都因为证据不足而功亏一篑。即便如此,也让周立安家里花了一大笔钱打点上下,才让他得以脱身,从此行事低调许多。

而这张照片里女孩的父亲,正是那个不依不饶的一位,要是这些照片流传出去……

周立安打了个寒颤,这简直就是给在背后追杀着自己的屠夫递上了他最需要的刀斧。

等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之后,周立安发现除了照片以外,后面还附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如果想这些照片不被公之于众,今天下午,让你女朋友自己到这个地方来。

下面附有一个地址,纸条的威胁之意满满。可是周立安对此毫无办法,这群人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如果照做的话,于淼曼这个自己都还没上手过的娇艳女友会是个什么下场,不言而喻。

然而周立安更加不敢去想象的,是这些照片被公布出去的后果。

该如何选择已经十分明显,他唯一不爽的地方只有没来得及尝到于淼曼的滋味。

不过想来也不是没有好处,被破处,甚至被玩成烂货的于淼曼应该也不会再有借口拒绝自己了吧。

心里转动着恶毒的念头,周立安哭丧着脸,找到了于淼曼。

他当场跪倒在不知所措的于淼曼面前,哭嚎着检讨起自己的年少无知,被别人裹挟着做了不可原谅的坏事,他现在只想重新开始,和于淼曼好好在一起。

偏偏有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些可以威胁他的照片,点名要求于淼曼去一个地方。

“救……救救我,淼曼……”他脸上涕泪横流,心里已经在暗自盘算着大概多少钱可以了事。

周立安其实深知于淼曼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太多自以为姿色过人的女人都抱着相似目的对他搔首弄姿,然后被他吃干抹净,最好的下场就是成为他的固定炮友罢了。

这即是当初周立安对于淼曼提不起多少兴趣的原因,这样的女孩他已经见惯了,见她严防死守贞洁,占不到便宜,就干脆直接去找下一个容易得手的猎物了。

于淼曼静静听完了周立安的话,久久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无言长流。

周立安顿时有些慌了,他本以为于淼曼会哭喊,然后冷静下来把自己处女卖个好价钱,亦或者要求自己一定要娶她,却没想到她完全不按自己剧本来。

“我知道了。”

在周立安绞尽脑汁要说些什么说服她时,于淼曼睁开了眼睛,眼神满是为爱献身的坚定。

“真……真的吗?淼曼,你要不……再考虑一下?”

于淼曼轻易地答应了他的荒唐要求,为了保守他的秘密而自愿被陌生人蹂躏。

这简直是比周立安预想中最好的可能都要完美,他本来都做好了钱包大出血,甚至借贷的打算,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望着这个傻女孩默默流着眼泪,却故作坚强的笑脸,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淼曼……我其实……”

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带着于淼曼坐着计程车赴约,而不是坐自己家的车。这么机密的事情他连家里都不敢告诉,要是让家里知道他再次闯下大祸,本就风评不佳的他甚至有可能被兄弟姐妹们夺走继承权。

一路上,车上安静得可怕。一路上于淼曼只望着窗外一言不发,可任谁也看得出那股悲哀莫过于心死的难过,就连出租车司机在停车时下客时都悄悄和他说:“小伙子,你们吵架了吧?多让让人家。女人就是要哄的嘛。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小心和人跑了哦!”

周立安心中苦涩,讽刺的是,他此行就是要将处子女友亲手送给别人玩弄淫辱,以便保全自己。

地址上的建筑物是一个破落的废弃工厂,本应沉寂的厂房里却突兀地亮着灯,在这荒野之中,恍若鬼火幽幽闪动。

望着于淼曼一步步走向工厂,甚至回头给了一个意在让他安心的温暖微笑,他此刻感受到了迟来的绿帽屈辱,那种将本来完全属于自己的心爱女子拱手相让的强烈不甘,让他将嘴角都生生咬破。

周立安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等委屈?所以这份侮辱格外刻骨铭心。

“淼曼……”就在她的背影即将被怪物嘴巴般洞开的大门吞噬时,周立安忍不住叫住了她,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

于淼曼惊喜地转过头,眼角泪光盈盈,眸子里都是满满的期待。

他当然知道她在期待什么,她在期待他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告诉她不要去,留在他身边。

周立安向她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下,紧接着就无力地垂落。

于淼曼眼中好不容易亮起的光芒终于完全黯淡,她自嘲地笑了笑,毅然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工厂,想来是对周立安彻底失望了。

明明只一个随便可以更换的玩具,明明是笔稳赚不亏的交易,为什么我的心里会这么难过?

周立安终于发现了心底深深埋藏,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深沉情感。这么多年的浪荡人生里,他第一次真心喜欢上了某个同样深爱着她的女孩。或许是对他淫辱女孩的惩罚,他的女孩也即将被玩弄,他却无能为力。

按照约定,周立安在她拿回照片之前一直等在门口接应。焦躁不安的周立安在工厂门口来回踱步,有心破坏交易,闯进工厂保护自己的女友却又没有胆子面对之后的后果;什么都不做等着,一股野草般的不甘持续在心头疯长,使得他难以冷静。

“妈的,这都叫什么事。”

他不觉间走到工厂的另外一侧,意外发现居然有一扇几乎被草丛掩盖的侧门可以使用。

周立安的心砰砰乱跳,手心开始冒汗。

“这里应该可以进去?可是……要是被发现的话……”

脑海里闪过于淼曼的哀伤眼神,他牙一咬,还是打开了这道门,蹑手蹑脚地进入了工厂。

没有想象中的灰尘飞扬,楼道灯不出意外全都无法打开,防火通道里只有逃生指示灯忽明忽暗,这也是他行进的唯一依据,简直只有恐怖片里才有的场景却没有让胆小如鼠的他感到害怕。周立安此刻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唯一的念头就是要确认于淼曼的安危。

抱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一头撞上幕后黑手的恐惧,周立安一路上摸黑前行,居然真的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他登时打了个激灵,循声音前去查看,果然发现了一个门缝里透出隐隐的光线。

周立安大喜过望,伸手去拽,可门把手稳如泰山,即便他竭尽全力,只稍微拉动了一点缝隙,看来门从另外一端锁上了。

另外一端又传来声音,他顾不得开门,赶忙贴了上去,终于窥见一线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面对着他的方向抱臂站定,对面女孩一头乌黑短发,身着米黄色大衣,正是他苦苦寻找的女友于淼曼。

“没想到周立安那个大乌龟真的把老婆送过来了,哈哈哈哈!”

男人猖狂大笑,声音透着一股诡异的机械感,竟是谨慎到带了变声器,就连这点识破他本体的机会都不给,那么他没有带同伙也变得可以理解起来。

于淼曼冷声道:“请你不要再侮辱他了,照片底片呢?”

男人沙哑的机械音狰狞可怖:“你出现在这里本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哪里还用我多嘴重复?至于照片……”

他邪恶的目光在于淼曼玲珑窈窕的身段上下不怀好意地扫动:“就要看你的诚意咯。”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堆照片,于淼曼看了之后登登倒退了几步,似乎一时难以接受男友居然是个这样的禽兽。

周立安向来对此心安理得,甚至觉得能够玩弄这么多女孩是能力的证明,完全没有一点罪恶感。

这一刻他深深地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悔,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肆意妄为将他自己和于淼曼带入这样的绝境,还因为破坏了他在于淼曼心中的形象。

年纪轻轻就把女人当做玩物的周立安从未在意过女人的看法。而此时的难过压抑不住地涌上心头,他死死盯住颓然而立的于淼曼,多么希望自己能够上去给她一个拥抱。

可惜,现实残酷之处在于,直面那个神秘黑衣人的只有于淼曼自己。她没有失落太久,很快重新振作起来。

“嚯嚯,你好像不太在意你男朋友是个人渣诶。”黑衣人发出怪腔怪调。

“他的过去我不在乎,我知道他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了。”像是想起下午周立安的忏悔,于淼曼语气坚定。

“是浪子回头的戏码吗?哈哈哈哈,不过我也不是能批判他的立场。”黑衣人晃了晃照片。“要是我是个正义使者,我就直接把这交给警察了。”

躲在角落的周立安眼睁睁看着黑衣人步步靠近一动不动的于淼曼,心里的挣扎矛盾愈发强烈,犹豫要不要发出声音惊动黑衣人。

然而黑衣人却在三尺之外停步,喋喋怪笑道:“现在,先把衣服脱光作为第一步吧。”

于淼曼娇躯一僵,久久没有动弹。周立安闻言反应更甚,头直接激动地磕到了门缝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距离更近于淼曼往这边稍微侧了侧头,看样子发现了他在暗中,而黑衣人则是狐疑地问道:“什么声音?”说着就打算往这边走来。

周立安因为恐惧而动弹不得,眼看就要被发现。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异物落地的声响吸引了黑衣人的注意力。

于淼曼克服了羞耻,依言将衣服脱了个干净。从周立安的角度看不到全景,只能欣赏到部分她美妙的背部曲线。

“呸,我真不是东西。淼曼是为了我才做这种事的,我怎么可以…..”

虽然十分内疚,他还是忍不住将眼睛更加贴近门缝。

刚刚发出的响动显然是什么硬物落地的声音,黑衣人恶心的声音响起,解开谜底:“我说你怎么脱个衣服磨磨蹭蹭的,原来还藏了个防狼电棍。”

周立安捏紧了拳头,指节划破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淼曼为了我不被发现,不得不脱掉衣服,牺牲了最后的脱身可能。”

“好了小美人,现在就是正式的游戏环节了。啧啧,这身白白嫩嫩的皮肉可真是不错,怪不得周立安挺喜欢你的,肯定每天晚上都累得肾虚吧?”

于淼曼偏开螓首,不愿意回答,黑衣人的回应更加简单,一个响亮的巴掌带着风声扇到了她的脸上,将她整个人都带得一偏。

“今天以后,老子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我的东西。”黑衣人面具下的眼神阴暗晦深,“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听明白了吗?”

周立安目眦欲裂,正要不管不顾地砸门,却发现于淼曼朝这边轻轻地摇了摇头,制止了他将两人努力付之一炬的冲动。

“我明白了。”

“很好。”黑衣人走到于淼曼面前,迫不及待亵玩着她一对高耸浑圆的白嫩乳峰。尽管看不到乳球变形具体细节,光是凭借从平时隔着衣服观察到的想象,周立安此时都嫉妒得发狂,恨不得玩弄那双弹手美乳的是自己。

“周立安每天要干你多少次?”

于淼曼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是又不能不回答:“我…..我还是处女。”

“什么?”黑衣人难抑惊讶的声音狠狠击打着周立安的心弦。“原来周立安是个阳痿吗?”

“不是的!”于淼曼反应十分激烈。“是我想要留在和立安哥结婚的那天晚上。”

“噗嗤。”黑衣人显然不信有人傻到放过这块美肉,“怎么可能有这么傻的人,过来。”

黑衣人让于淼曼坐到一旁的桌子上,对着他打开双腿。

犹嫌不够,他发出了古怪的笑声:“自己掰开你的骚逼,让主人好好检查检查。”

周立安怒冲天灵,直欲和那个可恶的黑衣人拼个你死我活。于淼曼侧过头,露出一个悲哀的眼神,再次制止了他。

她的双手伸到腹下,似乎真个对着黑衣人掰开了女孩最私密的孔穴,对其开放深处的秘密。

黑衣人头都都快埋进于淼曼修长玉腿的根部了,发出赞叹的声音:“这个骚穴真粉。”

“周立安那个弱智,真的送了个原封美女给我,哈哈哈哈。”

带着金属质感的笑声无比刺耳,而比女友被迫掰开阴唇供人欣赏更加让周立安难以接受的是,他的短小肉棒居然勃起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将内裤都顶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因为年纪轻轻就过度纵欲,周立安平时甚至都要吃药来维持性功能。不料在女友受辱的现场,他居然硬得一塌糊涂,这让他更加痛恨起自己来。

面对这样的绝景,显然黑衣人也没有再装君子的兴趣,脱下裤子,露出一根让周立安如今勃起到巅峰也远远不及分毫的惊人凶器,这种尺寸简直让他担心女友会不会因此受伤。

“不要……我可以给你口…..求求你放过我……我的处女是要给立安哥的!”

“我就是你老公!”

黑衣人没有留下反应的时间,扶着于淼曼的纤腰就果断压了上去,于淼曼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周立安最后的自尊心被女友破处的悲鸣刺激得痛苦不堪。望着女友秀气的白皙莲足支在半空,被干得一摇一晃,像是在向他哭泣求助,他终于崩溃大哭,发疯似的把门锤得“砰砰”作响。

这下就是黑衣人是聋子,也知道有什么不对了。本来拉起一截面具,埋首在于淼曼柔嫩乳峰间的黑衣人目光骤然变得冰冷,往这边望去。

偏偏周立安此时怒气冲冠,不管任何后果,要和黑衣人玉石俱焚,非但没有安静的打算,反而愈发鼓噪。

黑衣人想要过去查看,却不舍得紧窄蜜壶会咬人似的美妙滋味,托起于淼曼的屁股,用火车便当的姿势侵犯着她,往这边走来。

见黑衣人真个往这边走来,畏惧的心理让一点理智再次回到了脑子里,可是本能的不甘还是让周立安流着眼泪,一下一下地敲打着门,就像是他能为女友做的,最后的抵抗。

“嗯哈……好大…..好硬…….要干死我了…….”

原本惨叫出口就咬牙不发出任何声音的于淼曼,竟然恰好发出了柔媚入骨的淫叫,让黑衣人的注意力回到了千娇百媚的女体上。

虽然叫声很勉强刻意,但是还是让黑衣人兴奋地加快了耕耘的速度,没有再去理会角落的怪响。

周立安一瞬怀疑起于淼曼真的被大肉棒干出了快感,乃至于难以自已,发出了销魂淫叫。可是目光触及到女友含着珠泪的深情美眸,他就明白了,她是在用叫声来引开黑衣人的注意力。

他为自己居然对于淼曼起了疑心而感到无比的羞愧和自责,这种强烈的感情让他不由得更加用力地敲打着门,放声哭喊起来。

这边声音越响,于淼曼这边就不得不提高呻吟的音量,好盖过那边的异样。

空旷的厂房里回荡着两种奇异的声音,一个是男性撕心裂肺的哭嚎和锤门声响,另外就是少女销魂蚀骨的勾人呻吟,两边都像在比赛似的,都在试图盖过另外一方。

黑衣人干脆无视听到的响动,腰跨啪啪地撞击着少女雪臀,专心致志地飞快抽送,干得于淼曼一只粉嫩淫穴唧唧作响,磨出了白色的泡沫。

待到另外一边没了声响,黑衣人才全根没入,狠狠捅了几回,顶住于淼曼的柔软花心,将久蓄的一管浓郁精液霸道地统统射进她的子宫,一滴不漏。

于淼曼被奸得美眸朦胧,胴体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而娇弱无力,但是还是勉强汇集力气,揭开了黑衣人的面具,露出下面的真容。

辛野皱着眉头瞪她:“干什么,要是这关头给周立安发现了,你有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于淼曼玉靥嫣红,犹自沉浸在当着男友被暴奸的悖德高潮里,声音带着一点沙哑:“他那边早就没声音了,我估摸着,应该太刺激昏过去了。”

辛野还是不放心,戴上面具前去查看。果然周立安晕倒在了地上,手里甚至还捏着自己软成一团的可怜阴茎,地上一滩恶心的粘液。看来周立安在最后竟是透过门缝看着女友被人狂操,一边撸管达到了高潮,随后晕倒在地。

穿戴整齐的于淼曼跟在身后,柳眉轻蹙,仿佛看到了什么不洁之物,嫌弃地偏过了头。

辛野没好气地拍了她屁股一巴掌:“你刚刚不是还挺入戏的吗?一口一个立安哥。”

生怕辛野真的生气,于淼曼绽出花朵似的讨好微笑,把他的手臂夹在自己的乳峰之间:“这不是主人你的剧本嘛……我……啊不是,夜壶只是照着台词念而已,这个被绿还在撸管的废物也配叫哥?”

说着还厌恶地踢了不省人事的周立安一脚,将他恶心的正面翻了过去。

眼看辛野隐约还有些不快,心知之前和周立安的假恋爱触动了男人的神经,于淼曼心里又甜蜜又是惶恐,她立马跪在辛野脚边,不顾男友就在咫尺之外,双手背在身后,用嘴巴灵活地拉开裤头,请出了半软的肉茎,殷切地舔吮起来。

享受着美人温热的口腔侍奉,辛野心底的恶心稍微缓解,冷哼一声:“回家在收拾你个骚货。”

于淼曼闻言,方才被奸得发麻的牝户又隐隐发热,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残留的精液将内裤浸透,她一双媚眼直往辛野脸上瞧,一眨一眨,像在可怜兮兮地求饶,然而熟悉她的辛野深知,这是自家性奴已然发情,发出的求爱信号。

辛野俯身翻开周立安的眼皮,确认了他没那么快清醒后,用在于淼曼熟练口交之下膨胀勃起的狰狞肉茎抽了她的脸颊一下:“过去那边吧,这人看着膈应。”、

于淼曼脸上顿时被印出一道水淋淋的红痕,她对此毫不在意,甚至因为又可以再次承欢露出了由衷的喜悦笑容,像只乖巧的母狗一样跟着辛野去了门的另外一端,留下失去意识的周立安孤零零地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周立安做了个梦。

梦里空气都是灰蒙蒙的颜色,只有于淼曼娟秀诱人的背影是彩色的,不顾他的疯狂奔跑追赶,渐渐挽着一个黑衣人的手,有说有笑地消失在浓雾深处。

“不要!!”

他从混沌中醒来,愕然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是在计程车的后座上,于淼曼依然望着窗外。

一切都像去的时候一样,一切都来得及,果然之前于淼曼被奸淫玩弄只是自己的一场噩梦。

然而于淼曼转过头来,眼神里的死寂和空虚打碎了他最后的幻想。

“淼……淼曼。”一开口的沙哑嗓音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可周立安顾不得这些,急切地伸出手,想要确认女友的安全,亦或者是别的什么。

入手的只有一沓冰凉的照片。

“那人说这就是全部了,他没留副本。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玩玩你的女友就算揭过了。下次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于淼曼仿佛在说别人的事,语气冰凉淡漠,可见心灰若死。

周立安尚未完全清醒的脑子飞速运转,想到前几天一个手下回报给他的名字。

“马……毅!!!!”

仿佛伤极的野兽,他把脸埋进手里,从喉咙底挤出嘶哑的怒吼。

良久,周立安抬起头,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即是欢喜自己找到了此生挚爱,又悲伤于爱人受到的伤害。他凝视着佳人侧脸,轻声道:“淼曼,是我对不起你……我会用这辈子来治愈你的,我发誓。”

于淼曼的娇靥被车外明灭不定的光照得忽明忽暗。她不置可否,转开了脸,用微小的动作调整了一下坐姿,避免接受男友表白时,淫穴和屁眼里主人的精液因为没有内裤的遮蔽流出来。

“嗯。”

(二十七)

“嘶……妍儿。”

辛野抚摸着少女侧卧在自己膝头的螓首,有点无奈地教育道:“吃东西的时候不要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很没有教养知道吗?你可是堂堂千里家的大小姐欸。”

“滋溜?”

千里妍闻言,从他黝黑的阴毛丛里稍微抬起头,光滑白皙的脸颊被肉棒撑得鼓鼓囊囊,像只正在偷吃零食的小仓鼠,睁大天真无垢的澄澈眸子,疑惑地望着他,样子既惹人怜爱,又能轻易让男人欲火焚身。

以辛叶的肉棒尺寸千里妍单手握之不住,即使竭力吞咽,少女樱口也只能勉强噙住钝尖前半,而她对此习以为常,用两只小手合拢,舔得有滋有味。

在那次所谓家庭会议之后,女仆长白晓霖虽然没有能成功指证辛野,但是在她想来,随便找个借口开除一个家庭教师并非什么难事。

“不行。”

林月凝跪坐在茶几边,沏茶的动作优雅熟练。茶水的热气升腾萦绕,衬得姿容本就出类拔萃的少妇愈发出尘,素手烹茶,简直宛如画中仙子。

唯一有幸得见的白晓霖无心欣赏这一风景,急切问道:“为什么?那个小孩很明显就是在图谋不轨!”

雍容美妇闭上眼睛享受着茶水的深沉香气,全然没有把女仆的泣血警告当成一回事,缓缓道:“妍儿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难得遇到个相处得来的同龄人。你也不要大惊小怪了,左右不过是些小孩间的打闹罢了。”

白晓霖闻言,不敢置信地盯着不知何时变得十分陌生的平淡娇靥。

“你…..你在说什么啊!为了妍儿不会被人嘲笑,你都甚至没让她去接触外面的世界。我认识的小姐,会用尽一切办法去保护那个孩子,而不是放任一个定时炸弹!”

握住茶杯的手指捏紧了些,随即就放松如常。

“小姐,请允许我最后一次那么叫你。”白晓霖眼里满是失望和难过,长叹道:“你很快就会知道,这是个大错特错的决定。”

白晓霖从小和林月凝一起长大,与其说是主仆,不如说是姐妹多些。即使是在林月凝嫁入千里家之后,她不惜以至今未嫁作为代价,依然不离不弃,忠心耿耿地守护在她们母女身侧。

如此厚谊,不可不谓深厚。然而感情甚笃的二女却在关于辛野的问题上产生了巨大的分歧。

白晓霖自不必多言,为了保护视如己出的千里妍,她早就把辛野这个邪恶家教老师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誓要除之而后快。

林月凝却在一夕之欢之后彻底沦陷,少妇空虚寂寞的心房轻而易举就被那个粗暴闯入的年轻身影填满。这个个一文不名的高中生,给林月凝伤痕累累的内心注入了新的活力。

即便知道自己正在背着权势极隆的丈夫出轨一个和女儿差不多大的男孩,一旦被发现,且不论社会如何评价,不但是她还是辛野,甚至连女儿恐怕都会受到千里豪暴怒的牵连,后果简直不堪想象。可她就是无法忍耐那罂粟般甜蜜感情。只有每周的暗中相会,才能够将她短暂地从现实中沉重的婚姻枷锁中解脱,尽情享受来自辛野的畸形“父爱”。

白晓霖红唇轻轻发颤,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来,眼角止不住地流下眼泪。她至今为止的人生,包括毫无保留的信任甚至爱意都献给了面前高贵端庄的女子,虽然她并没有期待着什么回报,但是清楚认识到对方并无意回馈相近程度感情的瞬间,还是让这个人前坚强冷艳的女人失声痛哭。

林月凝的芳心也在抽痛,她当然明白白晓霖是在为了她们母女的利益才竭力排除辛野,在向着已然沉沦深渊的她努力伸出手。只可惜白晓霖晚了一步,进言的对象已经不再是她熟悉的林家大小姐,而是全然不顾伦理辈分,可以用任何东西交换主人宠爱的奴隶“女儿”了。

白丝长腿女仆不一会就收拾好情绪,面无表情地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茶室。至于这礼里面还有没有半点之前的敬爱,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辛野不知道自己成了争端的焦点,当然他知道了也不会在意。现在的他尝到肉味之后,沉迷于调教无知少女千里妍,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其他。

这个女孩就像个空心的人偶娃娃,心思单纯纯净,没有经过外界的任何污染,相应的自然对外界良莠不齐的信息没有甄别的能力,被动地全盘接受。

图穷匕见的辛野干脆撕破了作为家教老师的伪装,不加掩饰地假公济私,利用家教时间来调教自己的新性奴。千里妍也没有让他失望,像个海绵一样汲取着辛野的“教导”,没有任何性常识的千里家大小姐被毫无意外地在家教老师的悉心指导下,养成了在学习期间除了一条丝袜一丝不挂的良好习惯,快速成长为了一个合格的口交奴隶。

让最严厉的老师都无可挑剔的好学生千里妍遵循着老师的教导,转而籍着上面晶亮的唾液捋动着肉棒,樱口雀舌则专心品尝着龟头的滋味,唇舌鼓动之间真的没有再发出多余的声音,动作优雅而赏心悦目。

叮铃铃。

辛野随手轻轻揉了一把少女粉团似的玉乳以示鼓励,另外一只手拿起手机:“喂?”

“……是我。”略一停顿,许萱冉的声音传了过来。“今天那群人找我道歉来着,说之前瞎了眼之类的。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辛野眼睛略略一咪,不仅是因为周立安选择了认怂,还因为千里妍温柔舔舐着鼓胀的阴囊,滋味销魂绝顶。

“嘶……”恍惚了两秒,直到电话那端传来不满的催促,辛野才赶忙应道:“那就太好了,唔……”

“你怎么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性经验相当有限,而且大多处在被动位置的许萱冉显然想象不到辛野正在干什么。“身体不舒服吗?”

是太舒服了。

辛野稍稍抬起腰臀,千里妍无师自通,琼鼻紧贴着肉杵,将阴囊整个深深含进小嘴里了。他随口道:“没事没事,话说你妹妹还好吧?”

许萱冉一怔,不知道为什么辛野突兀地问起妹妹来:“她还就那样呗,没心没肺的。怎么了?”

“哦,现在咱们家情况好点了,她也没有必要继续在医院打工了吧?她还那么小,还是回学校读书比较好。”

“说的也是……谁和你是一家的了!”许萱冉沉吟片刻,才反应过来不对,娇嗔道。

那边佳人气鼓鼓的表情隔着电话辛野都能想象,而这边的赤裸少女不甘被冷落,蠕动着身子,以不能动弹的双腿作为尾巴,像条美人蛇似的缠了上来,粉舌轻吐,亲吻着辛野的乳头,这已经是无口少女能做出的最大胆暗示了。

环住少女纤腰权作安抚,辛野随口和许萱冉寒暄几句之后就匆匆挂断了。冰山美人一旦陷落,比起一般女孩子反倒更加患得患失,顾不得表面上的矜持,时不时跟辛野打来电话,倒没有具体说点什么内容,更像在确认他的存在。辛野暂时满足了她对安全感的需求,现在要去满足另外一个小美人了。

精致得如同倒扣玉碗的美乳被辛野揉了半天,敏感的乳首早已充血勃起,在千里妍欺霜赛雪的肌肤衬托之下,宛如一点冬梅绽放,诱人无比。

千里妍环住辛野后颈,想要坐上昂扬的肉杵。可她毕竟双腿残废,这样的动作实在过于面前,努力了好几下都宣告失败,不由紧紧抿住了唇。

她焦急地扬起下颌,小鹿般的无辜眼神质问着辛野,为什么不和往常一样凶狠地占有她,辛野却低头吻着绝色少女的肩窝,低语道:“想想今天新课怎么教你的?”

千里妍这才露出恍然的神色,吐字清晰,一板一眼正色道:“麻烦老师来干妍儿的骚屄。”说话间还剥开自己的淫穴,大方展示里面粉嫩粘膜。

语气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在陈述自己叫什么名字一般的平淡,少女朱唇歙动,吐出不堪入耳的淫秽文字,掰开双腿,要求家教老师侵犯自己,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辛野热血沸腾。

他将女孩拥进怀抱里,呢喃道:“真是个坏孩子,居然提出那么过分的要求。”眼神里却泛出诡计得逞的自得,毫不费力分开了她玉石似的美腿,肉杵一点一点没入不成比例的无毛小穴里。

千里妍如遭雷殛,畅美滋味几令女孩眼前一白,按著老师的腹肌颤抖,好半晌才小小的“啊”了一声,缩颈拱背,美得魂飞天外。

捉了一只穿着透明白色丝袜玲珑玉足握在手心把玩,腰跨动作不停,盆骨“啪啪啪”撞击着千里妍的挺翘臀肉,把她的小屁股撞得泛起浅浅的樱色,煞是可爱。

“哈……哈……老师……”千里妍如同一具完美的性爱玩偶,任由辛野摆弄成各种不堪的姿势承受鞭挞,不变的是她那双迷蒙动情的眸子里始终保持着一份清明,定定地注视辛野,像是温顺的羊羔仰视着她的牧人。

没有回应学生深情的呼唤,辛野嘴里正忙着品尝着她的丝袜美足。少女的足弓骨肉均匀,白皙悦目不说,因为不用和地面接触的关系,完全没有一点硬角质和异味,只有少女花朵似的淡淡体香,把玩亲吻起来没有一点心理障碍,简直像在欣赏一件上好的精美玉器一般。

辛野觉得自己最近好像觉醒了什么奇怪的爱好,可是和希芸之外的女孩用脚交合,他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又暗中作祟,当然,还有面子上过不去的缘故。无论是于淼曼抑或秦蓁都无疑拥有着各有千秋的美足,可是她们也都和希芸连枝同气,要是聊天时和希芸说去,她少不得拿这个嘲笑辛野,让他这个哥哥主人的尊严荡然无存。

许萱冉倒是个很好的对象,她暂时还不知道辛野和希芸的关系,告密更无从谈起。可她刚刚归心,还在巩固信任的阶段,贸然提出要求,说不定会一遍用鄙视厌恶的眼神一遍踩他的裤裆……貌似还算不差?

辛野赶紧甩开了逐渐走向危险方向的思绪,转而吻了吻玉足的柔嫩足心。千里妍的双腿虽然是她的缺憾,但也造就了一双得天独厚的精致玉足,再加上在这里辛野干什么都不会被发现,更是让他肆无忌惮,变着法玩弄残疾学生的瘫痪玉足。

足心受袭,千里妍却连移动半点都做不到,只感觉老师粗糙的舌苔仔细摩擦着自己敏感的足弓,唯有惊慌地喘息:“……不行了……嗯……不行……啊……”

她全身最脆弱的两个部位同时遭受猛攻,不曾接触过地面的完美玉足沦落人手,被男人用下流的方式亵玩;微微隆起的蜜蛤被肉棒粗暴撑开,在紧窄红嫩的穴缝里进进出出,把清冽粘滑的少女蜜液带得飞溅四散。

三无少女被自己干得娇啼不止,春情勃发,辛野愈发享受起这种可以把自己肮脏的欲望全盘发泄出去,而不用考虑对方想法的关系了。想来使用充气人偶的人多半也是在向往这样的一个对象,只不过辛野拥有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不会拒绝的绝色美人罢了。

千里妍没有挨住太久,没一会就秀美紧蹙,喉咙里咯咯乱响,闷不做声地大丢特丟了起来,大股大股热腾腾的蜜汁毫不吝啬地浇灌在了辛野的龟头上,简直就像失禁了一样。

不过落在以观察少女排泄为乐的辛野眼里,这些粘稠的汤汤水水确实都是少女的淫水无疑。好像感情缺失一般的绝色女孩,上天却像在开玩笑一样,在夺走了她双腿的同时,还赐给她极易动情的潮喷体质,落在辛野这样的人眼里,简直就是一个天生不能动的可口猎物。

辛野被她的沛然淫汁淋得通体舒泰,将肉棒用力插入穴底,龟头抵住软弹花心,几轮猛插之后,浓精疾射而出,将少女的神圣孕宫灌得满满作为回礼。

恰在二人意乱情迷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辛老师,你辛苦了,喝点茶休息一下吧。”

紧接着,没有给任何的反应余地,来人就这么将门推开。

(二十八)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林月凝独坐了好一会,还是没能按捺得住芳心的慌乱。好几两单价和黄金相去不远的绝品大红袍都无法安抚她满心的不安,忍不住起身去寻自己的心灵支柱,也是烦恼的根源。

林月凝换了一身新买的碎花旗袍,端着盛着两杯茶的托盘来到女儿的房门前。这旗袍剪裁精美合身,充分展示了她的傲人身材,唯有开衩却高得惊人,明显是故意为之,莲步轻摇之间,下摆撩动,隐约看得见女子腿心的隐约风光,再加上领口处可以说在贵妇风情中混合了恰到好处的妩媚放浪,最是拨撩人心。

这样的衣服换作往常,她别说穿,就是看上一看都心惊胆战,生怕因为展示自己的魅力而引来男人的关注。可林月凝现在却一心展示自己的婀娜身姿,好引起辛野的注意。

娇俏美妇直到站在门口,才感受到迟来的羞怯,后悔起自己的大胆,这不是明摆着诱人犯罪吗?可她又不由得期待起少年看到她穿着后,那种直欲把她吞下肚子的贪婪眼神。

心慌意乱之下,她甚至没有听见里面的异样声响。对着门打了个招呼说道:“辛老师,你辛苦了,喝点茶休息一下吧。”接着鼓起勇气,把门推开了。

在最荒谬的春梦里也不曾出现的场景赫然在现实中闯入她的视线——身材修长的家教老师压在他同样光溜溜的女学生身上,一双裹着白色丝袜的纤细玉腿被扛在他的肩膀上,注定无法自己动弹的美足随着冲击一摇一晃,像在打着节拍一样,为入侵者助威;更惊人的是,自家女儿的粉嫩蜜壶扩张到极限,被一根青筋暴起的骇人肉茎带着打桩机似的凶狠气势狠狠戳弄,简直就像是要把阴囊都要一起塞进少女的紧窄蜜壶似的。

她打开门的动作如同触发了什么看不见的机关,又或是给一场盛大的淫宴挥下了指挥棒,这首呻吟和喘息的艳曲迎来了落幕,性器相接之处水声激烈,发出清晰可闻,“咕叽咕叽”的淫响。辛野的肉棒膨胀到极限,顶住花心磅礴怒射,两人在林月凝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同时到达了高潮!

精神高度集中的辛野甚至一时还没注意门被打开,让千里妍的蜜壶紧紧嘬着射精后的肉棒,榨出最后的几股残精,这才好整以暇地拔出来。

“你……你们在做什么!”

林月凝如同发怒的母狮,紧紧捏紧了拳头,若不是辛野的余威尚在,还有深入骨髓对男性的畏惧,她说不得马上冲上来分开二人。

她的一声怒喝将辛野从高潮的云端拉回现实。然而面对张牙舞爪的旗袍美妇,看透她本质的辛野却怡然不惧,反倒冷喝:“嚷什么?把门关上。想被人看到你女儿的这副样子吗?”

林月凝尽管目露凶光,还是依言把门关上。千里妍的这副模样要是给第三个人发现,就是天大的丑闻。

辛野嘴角勾起一个隐蔽的弧度,随即平复。虽然母亲的本能让林月凝勃然大怒,但是在她没有自觉的角落,辛野的调教还是在发挥着作用,影响着她的思维。

“姓辛的,你糟蹋了我,我命苦就也就认了,可你为什么还要强奸我的女儿!”

林月凝咬牙切齿,宛如杜鹃啼血,满溢着一个母亲的悔恨和自责。女仆的忠告犹在耳边,眼前的事情就猝不及防地发生了,让她觉得天旋地转,仿佛世界崩塌了。

辛野饶有兴致地看着林月凝怒发冲冠的样子,原来即便是兔子,为了保护后代也会奋起一搏。只可惜,兔子终归还是兔子,逃脱不了猎人的手心。

“强奸?”辛野声音淡漠,好像林月凝的指控完全都是无稽之谈。

“你自己看看你的女儿,这像强奸吗?”

林月凝下意识望向女儿,千里妍蜷缩在辛野怀里,精致玉靥上满是高潮后的满足红晕,挂着一缕辛福的浅浅笑容。白丝美腿被辛野掰开展示,白浊精液混合着大股阴津汩汩从红肿的蜜壶淌出,染湿了下面的大片床单,无一不在昭示着年轻女体的极致满足,并不是什么单方面的强迫。

“或者你干脆直接问问她,我有逼她做什么她不愿意的事情吗?”

“妍儿,妍儿?”林月凝不愿承认,急切地呼唤着女儿。

千里妍这才缓缓睁开眼,满是困惑和不解。

“妍儿,是不是辛野……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了?”即便已经气急,为了保护受到伤害的女儿,林月凝还是不愿意用那个冰冷的词语。

“?”

千里妍一副状况外的呆萌模样,抬起头望着辛野,眨巴眨巴了晶亮的眸子。

辛野强忍笑意:“妍儿,你的妈妈想知道我们刚刚在做什么。”

“做爱啊。”千里妍轻松自然的口气彻底撕破所谓强奸的说法。

“性交。”

看林月凝呆若木鸡的模样,千里妍还很有耐心地换了一个说法,生怕妈妈不明白。

无论孩子长得多大,外表多么成熟,他们在父母心中还是那个呱呱坠地的婴儿,需要照顾和保护。可就在刚刚,辛野用最酷烈的方式击破了林月凝自以为是的幻想,指出她对自己孩子一无所知的残酷事实。

没有任何回应,千里妍又转向辛野,无奈地摇摇头:“笨。”

本以为是一场伟大拯救的开始,自己歇斯底里的愤怒却落得“笨”之一字作为评语。林月凝气势全无,木然跌坐在地面上。

辛野随手从千里妍黏黏糊糊、尚未合拢的淫穴捻了一把,拉起一条清亮透明的淫丝。

“你的女儿我可是照顾得好好的,比你这个做妈妈的称职多了。你和她相处那么久,有了解过她需要什么吗?”

林月凝彻底陷入迷茫,千里妍在辛野怀里时脸上的恋慕和动作上的亲密依赖一点不假,甚至让她一个做母亲的都感到嫉妒。这是她感到陌生的千里妍,但也无疑是更加快乐的千里妍。

她在千里妍被诊断为天生残疾之后,为了女儿日后不受社会外界的嘲笑孤立,干脆为了千里妍修建起了这栋特别的别墅,为孩子能够无忧无虑地长大,准备了一切所需。

然而这份煞费苦心的母爱并没有得到反馈,反倒让千里妍渐渐养成了近乎自我封闭的性格,没有任何与外界相处的能力,甚至就连作为母亲的林月凝也不知道女儿坐在轮椅上时,幽深的目光注视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其实你只是自欺欺人地以为,你所接受不了的世界,你的女儿一定也不行。”

辛野终于露出獠牙,向惊慌失措的白兔步步逼近。

“别…..别说了……”林月凝眼泪断了线似的落下,泣不成声,懊悔着自己竟然铸成大错。

“然后你就造了一个笼子把她关了起来,还和自己说这是爱。然而,这只不过是一种自我满足罢了。”

林月凝不住地摇着头,情绪甚至比她被强奸那晚还要激动几分,辛野不为所动,冷酷的话语一句紧接着一句抛出。

“这不过是正常的男欢女爱,正是你一辈子都没有拥有过的美好经历。”辛野将手指伸进千里妍的嘴里,少女知趣地吮吸着指头,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动。她的妙目直勾勾地盯着辛野,生怕遗漏了一点暗示。

“怎么,你是不甘心女儿脱离了你的掌控,得到不在你所定下日程表里的幸福吗?”

“不是的……不是的……呜呜呜……”

精神本就脆弱的林月凝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情绪临近崩溃,只是神经质一样地摇着头,捂脸痛哭,那模样颇有几分吓人。

“好了好了。”等到哭声稍歇,在一旁将千里妍摸得又去了一次的辛野放开了犹自依依不舍的少女,不慌不忙地来到跪坐在地的旗袍美人面前。

林月凝抬起朦胧泪眼,依稀看到了一只向自己伸出的手掌。六神无主的她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急切地也伸出柔荑,想要得到一点支撑。

“啪!”

指尖还没触及温暖的掌心,脸上就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囡囡,我教过的东西那么快就忘记了?”

辛野摇头叹息:“你的乖女儿学习可比你快多了。”

本就意识模糊的脑海因为这一沉重的巴掌更加混沌,然而“囡囡”二字唤醒了林月凝的本能,瞬间抛开了一切矛盾和烦恼,被催眠似的望着辛野摊开的手掌。

她露出恍然的笑容,毫不迟疑地在女儿还有她的家教老师面前解开旗袍衣襟,一对圆滚滚的白嫩豪乳迫不及待地跃出,摇头晃脑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林月凝双手背后,一点点膝行上前,努力挺起胸膛,把自己蜂腹美乳顺利交到辛野的手中。

成功的一刻,她露出了小女孩似的天真笑颜,为此雀跃不已。

“好囡囡,真乖。”辛野感受着手心沉甸甸的分量还有弹滑温润的触感,忍不住在其上拧了一把。

与其说辛野驯服了林月凝,不如说她希望被爱的本能,还有希望为崩溃的信念找到支撑点的渴望催眠了她自己。人在绝望无助的时候,总是想从外界找点什么来坚定不移地相信,即使那样事物再荒唐无稽都没有关系。

有些人找到了家庭,有些人找到了宗教,而林月凝很明显,选择了辛野。

火辣辣的疼痛唤醒了刻印在骨子里的恐怖记忆,辛野的脸渐渐融合了诸多她对于男性的印象,汇聚为了作为“父亲”的稳固形象。

既如雷霆威力万钧,又似春雨润物无声。

林月凝吓得浑身一颤,对辛野威严的冒犯顿时让她不安至极,主动地捧起两团雪腻乳球,俯身包裹了辛野的脚掌,还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吮着他的脚趾,卖力地请求父亲的饶恕。

辛野的脚趾轻而易举地陷入温热烘暖的美好乳肉里,比这更让他心痒难耐的是,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用饱满豪乳按摩自己双脚的女人,是个上市集团老总的妻子!

他傲慢地支着下颌,怀里抱着千里妍不着片缕的娇嫩身子,她的妈妈正殷切地用肥嫩乳瓜取悦他的脚掌,甚至舔吮讨好着他的脚趾。这一刻,他才有了自己命运翻覆的实感。

同强烈的成就感涌上来的,还有蜂拥而至的危机感。必须打倒这一切原来的主人千里豪,自己寄生其上所汲取偷窃的营养才会真正安全,辛野从未如此切实地意识到这一点。

眼瞧辛野脸上阴晴不定,林月凝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她现在就连在女儿面前最基本的尊严都顾不上,只为了讨得面前男人的欢心。

“差不多了。”

辛野的肉茎肿胀如铁,亟待发泄。虽然林月凝的肥硕奶子踩着无论是成就感还是快感都是无可挑剔,但他可不想晾着一对母女丼那么暴殄天物。
(二十九)

示意林月凝脱掉那身碍事的旗袍,她在辛野命令下,含羞和女儿赤身裸体并排跪伏在床上,向同一个男人展示自己的雪股和花苞般的隐秘性器。

林月凝天赋异禀,岁月在她身上似乎忘记了生效,明明已经是个千里妍那么个大姑娘的母亲了,就算是穿上高中生校服也丝毫不会违和,兼有了少女的天真烂漫,身材却属于一个不折不扣的成熟妖娆美妇人,两者相结合,混合出她矛盾却吸引人的独特魅力。更别提她现在衣衫尽褪,像只母狗一样雌伏,温顺地展示自己成熟丰满的肥硕肉臀,娇艳的性器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向外鼓张着,在雪白的股间微微收缩,仿佛在邀请男人的采摘。

比起林月凝的丰满过人,年纪尚轻的千里妍的屁股则显得小巧玲珑,光滑的臀肉紧凑地并在一处,随着辛野的抚摸,雪臀一摇一摆地迎合手指的亵玩,白嫩而又可爱。

林月凝的大白屁股仿佛一颗熟透的水蜜桃,微微一碰就浆汁四溢,作为她女儿的千里妍虽然还略显青涩,白嫩的胴体依然充满了青春的独特魅力,特别是少女腿心的淫穴还在轻轻翕合,一线浑浊的粘液从黏闭蜜蛤里缓缓垂落,简直无比催情。可以说两只玉股不分高下,各擅胜场。

好在辛野没有必要做那么艰难的抉择,他毫不客气地用另外一只手玩着林月凝浑圆的大白屁股,将她下体拨得敞开,将火热的蜜肉暴露在空气中。而他的肉棒青筋缠绕,浑然一柄战矛傲然而立。青紫发亮的龟头圆润饱满,在其顶端淌出些许透明粘稠的液体,早已迫不及待要攻城拔寨了。

辛野手臂绕过千里妍的纤腰,把她拥在怀里,在吮吸少女香甜唾液的同时,下身用力一挺,整根阳物便没入怀中女孩母亲的蜜穴当中。

粗大坚挺的阳物插入林月凝淫穴的一瞬,好色的少妇膣肉立马将肉棒紧紧团团包裹,让辛野忍不住呻吟出声,不得不说,这娘俩的骚穴还真是如出一辙的销魂。

辛野还发现这具妩媚胴体的另一个好处,在用后入式享用她的时候,林月凝被撞得泛红的白皙雪臀会充满动感地弹动,分外省力。

“啊……唔啊…..好深……”

比起左拥右抱的辛野,林月凝的大屁股被干的啪啪作响,直发出哭泣似的呜咽悲鸣,显得十分可怜。

在辛野还在耐心开垦的时候,她还能勉强捂住小嘴,没有因为蜜肉推开的充实而发出淫叫,在女儿面前丢掉矜持。可随着辛野坏笑一声,忽地开始猛烈进攻,每一次都直达花心,伴随着动作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少妇白嫩的屁股不住摇动,她胸前的白嫩丰满随着一次次的撞击激烈摇晃,再也压抑不住的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回荡在这狭小的空间格外明显。

同样忍耐不住的,还有林月凝忍不住再次滑落脸庞的眼泪。她的底线一次次毫不留情被打破,世俗伦理和致命的官能快感剧烈冲突,更别提女儿一双剔透美眸正瞧着自家被奸得淫水飞溅的蜜壶,像在观察只沉溺于交配快感的母兽似的,哪里还有半点作为母亲的立场?

可她对此毫无办法,只能放任自己在欲望的深渊下坠得更深,好不用考虑任何事情。

在如此淫靡的氛围之下,就算是不谙世事的千里妍也玉靥涨红,盯着母亲被辛野干得一抖一抖的淫穴,也就是自己出生的地方,而被他手指玩弄着的嫣红蜜穴比平时反应更加强烈,没几下也轻咬贝齿,和着母亲的淫叫,漏了辛野一手。

辛野放开俏脸酣红的少女,同时也拔出了肉棒。

林月凝本来正默默为自己在女儿面前自尊尽失的狼狈样子流泪,同时绷紧背脊,苦苦挨着巨大肉茎的鞭笞,不料辛野的肉棒突然滑落。大张的美蛤失去肉棒后还兀自翕合,好像还有一根看不见的肉棒在里面抽送似的。忽然空虚的失落让她不禁暂时忘记悲伤,本能地挺起屁股去够,妄图再次被肉棒狠狠地充实。

“转过来。”

水淋淋的肉棒高高翘起,辛野并没有像林月凝期望那样继续侵犯她,而是招呼她转了个身,朝她伸出了手。

林月凝神志还没从激烈的交媾里恢复过来,但还是下意识挺起胸脯,方便辛野把玩她的丰挺乳球。

可辛野出乎她的意料,扯过了床头纸巾盒里的一张纸巾,温柔擦干了她眼角的泪珠,还有汗津津的鬓角。

“傻女。”辛野捏了一把林月凝傻傻发怔的脸颊,真个像在宠溺自己女儿的老父亲一样。当然,如果二者不是裸裎相对,加上男子的怒挺肉棒还径直一抖一抖的,就更有说服力一些。

“有什么好哭的,男女欢好结合又不是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事。”边义正辞严地教育着少妇女儿,辛野的大手还是悄悄下滑,拨弄起她猩红的乳珠。

“你就是因为深信世俗的条条框框,才让妍儿受苦那么久。到现在还没有醒悟吗!”

手里动作不停,将两母女各具风情的柔软乳房幻化成淫靡的形状。嘴上满口仁义道德,暗地里男盗女娼,辛野自觉已经得了上流阶级的几分精髓。

林月凝没有在意辛野的贼手,确确实实地被这番话打动了。在被社会僵硬冰冷的规则深深伤害后,不知不觉她已经将其当成了无可战胜的对手,甚至主动去维护它。好像这样能够好过一点,告诉自己当年懦弱到不敢反抗并不是她的错。

“我……我明白了,爸爸。”

林月凝芳心震动,终于抛下最后一点顾虑,主动贴上了辛野的胸膛,和女儿四目相对。

尽管林月凝现在一丝不挂,软腻美乳正和女儿一样,被男人一手一个轻佻地玩弄,可她却觉得此刻和女儿的心灵前所未有地贴近。没有没能带给她一个健康双腿的愧疚感,也没有她毁掉自己婚姻生活的埋怨,只有最单纯的母性慈爱。

除此之外,二女当中那根惹眼的屹立肉棒,威风抖擞,也让她们生出微妙的同仇敌忾之情。

解开心结之后,林月凝伸出玉手,上下捋动辛野的黝黑肉棒,以示自己的感激之情,却不料碰上另外一只冰凉玉润的小手。两只手默契得仿佛同一人,女儿的软嫩小手和妈妈的温润素指合作无间,纤柔掌心按压刺激乌青肿大的龟头,芊芊玉指撸动摩擦青筋鼓胀的茎秆,辛野轮番亲吻左右母女花的可口樱唇,不一会就生出不妙的预感,涌现出了射精的冲动。

他强自按捺住就这么射在她们手里的渴望,拍了拍林月凝的丰满雪臀。

她恋恋不舍地收回和女儿隔着肉棒十字相扣的柔荑,转而扶着辛野坚实的腹肌,战巍巍地用股间流水潺潺的淫穴缓缓吞没了肉棒。

没等林月凝仔细体会战栗的如潮快感和无以伦比的充实,辛野招呼道:“妍儿,你也坐过来。”

千里妍默默擦拭自己的下体,天性爱洁的她自然不允许小穴里不停往外往流淌着秽物。她闻言不解地歪了歪头,指了指正在辛野腰间奋力摇动玉臀,美乳狂抛的母亲,示意已经满员。

辛野干脆伸手将她搂过,点了点她的白虎牝户,笑着说:“让老师好好亲亲你。”千里妍这才会意,伸手支着床,跨坐在辛野脸上,用这种特别的方式和妈妈面对面。

少女的无毛蜜蛤还带着发情的嫣红色,辛野的粗糙舌尖挑开阴唇,顶住穴口,转动着挤进蜜穴,仔细品尝着少女羞处的神秘滋味。

感觉一条游鱼似的滑腻条状物钻进自己的蜜壶,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的千里妍顿时有些慌了神,下意识软绵绵地寻求母亲的帮助:“妈妈……我感觉好奇怪。”

妈妈。这个词语似乎带着某种魔力,让本在沉浸在欲海的林月凝恢复了清明。千里妍已经很久没有开口叫过她妈妈,或者说她很早开始就封闭了一切的交流。这道心灵的围墙随着千里妍年岁的增长日渐坚固,而林月凝因为家庭环境的特殊,也是个不懂得如何与人主动交流的性子,可想而知,她们的关系简直形同陌路。

这样可悲的命运轮回,被辛野用最极端的方式打破了。

林月凝强忍住眼泪,因为辛野爸爸说过不能哭。她将女儿爱怜地搂进怀里,轻轻地说:“没事的,好孩子。”

“为什么……老师在舔我的屄呢?书上说是用大肉棒来插的呀?”千里妍没有抗拒母亲的拥抱,却发出了疑惑的询问。

林月凝闻言有点不知所措,本能望向辛野求助,可他正把脸埋在少女白嫩的腿心,吃得不亦乐乎,就连表情都观察不到。

她不得不忍耐着一波胜过一波的如潮快感,绞尽脑汁编织着说辞:“因为……因为老师很喜欢妍儿,所以在亲妍儿的……那个地方。”

林月凝还是没能说出那个词语,对辛野的教育方针颇有微词,怎么都把孩子教坏了。她说这话时,心里不期然闪过一股淡淡的酸涩:明明爸爸都没有打…..啊不是,没有这样舔过我。

千里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美眸迷蒙的她已然抵受不住粗粝舌苔在蜜壶里的贪婪搜刮,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她为了寻求安全感,柔荑还攀上了林月凝的高耸乳峰,含住了妈妈的充血乳尖。

林月凝肉穴中火热的蜜肉开始痉挛着收紧,阳具插在里面,能感觉到她体内美肉一波一波潮水般的悸动。

“大鸡巴爸爸……干死骚女儿了。”

她的敏感乳房久违地被女儿吸吮,不知怎的想起了她谈论交媾时的自然模样,还有辛野满意的笑容。

“爸爸的大鸡巴……要干穿了…..哦!!”

淫眼秽语像是打开了开关似地冒出来,林月凝感觉无比的轻松和自在,她像个最下等的娼妓一样,尽情地扭动着丰满玉臀,取悦着身下男子深埋在自己淫穴里的坚挺肉棒。

辛野受到刺激,反过来扶住林月凝的白玉圆盘似的肥臀一顿猛干。本就苦苦支撑的林月凝被顶得白眼直翻,而她怀里的千里妍似乎也心有所感,双双迎来了强烈直极的销魂高潮,一股暖热的黏液伴随着美少妇带着哭音的娇啼,从花心喷溅出来,浇在辛野鼓涨的龟头上。阴道内的蜜肉同时挤压过来,从阳具根部一直掠到龟头,然后又是一波。千里妍也毫不示弱,牝户一阵收缩,泄出了少女甘甜冰润的浓郁花蜜。同时情挑母女,那种超乎寻常的快感让辛野再也压制不住精关,顶住少妇的柔软花心,将大股大股腥臭的精液尽数灌进她的孕宫。

眼前发白的林月凝连维持平衡的力气也欠奉,和怀里的女儿一并软倒在床上。两只敞开的相似小穴紧贴在一起,仿佛两张小嘴在接吻似的,只是交换的不是唾液,而是混杂着白浊精液的淫水。

(三十)

辛野仰面躺在豪华的宽敞浴缸里,热腾腾的水漫过胸口,甚至让没有被浸湿的肌肤感到一丝凉意,可比这更加炙热的是少女紧紧包裹肉棒的膣肉,花心好像有意识似一般,毫无矜持地吮吸着男子的龟头。

千里妍按着辛野的胸膛,笨拙地模仿母亲方才的动作。可是她忘了自己的双腿无法用力,只是扭了几遭就难以维持平衡,跌入了辛野的怀里。

连脸上溅到的水珠都懒得擦去,千里妍少有地露出了沮丧的神情:“老师,对不起。”

被少女紧窒有力的蜜壶咬得如坠仙境,辛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只顾品尝千里妍痴缠上来淫肉的美妙触感。

见辛野没有出声,千里妍只当他默认自己做得不够,轻声道:“我知道我没有妈妈那么会让你舒服,奶子也不够大,还得麻烦你自己辛苦来干我的屄……”

少女向来不见起伏的声线带上了微微哽咽,这才将辛野的注意力吸引回到现实当中。

他哑然失笑,轻轻顺着千里妍动人的腰臀曲线,扶住她的挺翘:“妍儿的屄我怎么也干不够,怎么会辛苦呢?”

千里妍毕竟还是个小孩性子,比她看似生人勿近的外表要幼稚得多。听到夸赞,顿时就美眸泛起情愫,恨不得把自己揉进老师胸膛里。

“再说了,”辛野捧起千里妍白鸽似的一团嫩乳,“大有大的好处,小也有小的好处。”

“爸爸,你都在教小孩什么啊。”一道犹自带着几分媚意的女声响起。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刚刚从极乐的昏眩中稍缓的林月凝没有在狼藉一片的床铺上看到女儿和她的家教,不由得心里空落落的,赶忙循声来到了浴室里。

而她正好推开门,就听见辛野的邪恶教导,便开声制止,却看见女儿跪在浴缸里挺着翘臀,被身后男子扶着纤腰不住飞快抽送,干得浴池里的水和性器交合之处水花四溅,偏偏脸上还是一副求知如渴,随时掏出笔记记录辛野的话的认真模样,叫人哭笑不得。

辛野抬眼招呼道:“你也洗洗吧,看这身上脏的。”

林月凝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打开了淋浴开始清洗身上欢好后的痕迹。可是女儿如泣如诉的呻吟总是让她无法冷静,偷瞧着那边的激烈战况。

也不知道女儿怎么容纳得下那种庞然大物,辛野黝黑的硕大肉茎和少女的娇小粉穴形成强烈的对比,一圈花唇扩张到极限,艰难包裹着巨兽的鲁莽进出。

明明刚刚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媾,林月凝的小腹还是忍不住因为女儿被当面狂奸而发热,熟艳的花瓣怎么也洗不干净,源源不断流出于水流完全不同的粘稠液体。

辛野正撞得少女雪股啪啪作响,一具丰满得多的成熟女体从背后贴了上来,呢喃道:“爸爸,还是来爱我吧,那孩子要受不了了。”

辛野稍稍退出一看,果然千里妍的蜜穴被干得又红又肿,已然不堪承欢,只是少女凭着一股倔强劲勉力相迎。

“没事的老师,我还能行。”千里妍回首颤声道,额头上汗珠密布。

“傻姑娘。”辛野不顾她的微弱挣扎,心疼地帮她擦净了身子,让她在换了床单的床上休息,不一会就嘟囔着什么昏昏睡去了。

辛野小心翼翼地放开她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叹道:“是我太不小心了。”

林月凝轻笑道:“是这丫头不知道轻重,一心想要讨好你。”

辛野眉头一挑:“你怎么忽然又懂妍儿的心思了?”

林月凝抚摸着千里妍的脸颊,第一次给人母亲的感觉,喃喃道:“没想到,直到今天我们母女的心意方才相通。”

辛野没听清楚:“什么?”

“因为女儿和妍儿的心思一模一样。”林月凝的眸子从千里妍脸上移开时,变得又湿又媚,“想要爸爸舒服。”

辛野的肉棒本就硬邦邦地挺着,听到林月凝无耻骚浪的挑逗又是抖了一抖。他强行吸了一口气,佯怒道:“那你怎么没有听爸爸的话,把自己洗干净。”

林月凝大惑不解,她明明刚刚已经把自己清洗干净,好迎接辛野再一次的宠幸,为什么辛野还嫌弃她没洗干净?

辛野摇头:“真是笨。”

困惑的林月凝跟着辛野再次进了浴室,瞧见了洗浴盆边放了一个浣肠器,针头寒光闪闪。其实这个浣肠器一开始就放在那里,只是林月凝那时候看到女儿被凶猛后入的情形心乱如麻,哪里注意得到桌面上放了什么。

她这方才明白辛野叫她洗的是什么地方,吓得话都结结巴巴,说不流利:“爸爸?这…..这是……”

辛野先不急动手,从卧室里搬来了一架摄像机,对着马桶。调试好机位之后,这才对着傻眼的林月凝说道:“我们开始吧。”

语气里是熟悉的不容置疑,尽管她是一千万个不情愿,还是乖乖地坐到马桶圈上了。

“为什么还要录像啊?”林月凝盯着漆黑的镜头,忍不住横臂掩住了酥胸和下体。但是她的纤细手臂只是勉强遮住了关键的两点,大片大片的雪白乳肌依然暴露在外,反倒显得更加色情。

“这是在给妍儿录的教学视频。”辛野早有准备她会有此一问。

“教学?哪个妈妈会给女儿录洗屁股的教学啊?”眼眸里映出针管逐步逼近的寒光,林月凝明显露出了畏惧的神色。

不管怎么说,林月凝都十分抗拒浣肠器,仿佛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这让辛野十分意外,他本以为自己连母女双飞都已经达成,区区浣肠应该算不得什么。

不过他仔细观察林月凝的眼神焦点之后得出了结论,苦笑道:“我的囡囡,你该不是怕打针吧?”

听到自己的小名,心头一甜的林月凝差点顺势卖了自己的屁股,但是她随即就反应过来,把屁股往里藏了一下,还心虚地撇开了头,明显就不打自招了。

辛野的笑意更盛,原来面前这个连女儿都已经能潮喷的少妇居然还和小女孩一样怕打针,这不觉让他的肉棒又翘得更高。

虽然眼前就有一个完美的发泄对象,而且她为了躲过一针一定会竭力逢迎,可是辛野偏不遂她愿。谁叫辛野有一套自己的育女方针,绝不会溺爱女儿。

辛野没有再试图说服她,而是干脆吻住了林月凝的红唇。这一吻悠远绵长,林月凝美得无法自拔,只想永生永世地就这么亲下去,却不料一根针管趁她全情投入时偷偷接近,戳进了她毫不设防的肛穴里,把一股冰凉的液体灌了进去。

“唔!”

她本来闭上的眼眸惊恐地睁开,但是在对上辛野的眼睛之后,眼睑缓缓地再次垂下,变本加厉地投入了热吻,仿佛用这个甜蜜的长吻来忘记屁眼里正不断注入液体的浣肠器,还有对准她最私密部位的摄像头。

随着液体倒灌进来,平坦的白皙小腹逐渐鼓胀,便意也水涨船高地积累。林月凝难耐地扭动着玉股,低声求饶道:“爸…..爸,我不行了,要……出来了。”

辛野一脸茫然:“什么要出来了?”

林月凝脸上满是羞极的粉霞,额头上汗珠密布,显然濒临极限:“就是……”

她好像有点害怕被录像机听到,凑到辛野耳边带着哭腔道:“便便…..要出来了。”

妖娆动人的绝色少妇带着颤音的声音,世界上很少有人很抵受住这般杀伤力。只可惜辛野铁血心肠,笑眯眯地提醒:“记得说台词。”

大脑被疯狂的便意搅成一片混沌,林月凝只靠着最后一点说完教学台词的执着维持着理智,可她望向摄像头却什么都想不起来,鬼使神差地抬起双腿,对着镜头露出了自己的排泄孔。

理智彻底崩坏,她脸上流下两行无助的清泪,然而双手自觉地掰开自己的大腿,让摄影机清晰地记录到失禁时大量污秽如同喷泉一般“噗噗”从少妇深红色的屁眼狂喷而出,以及同样壮观的激烈潮喷。

林月凝悠悠醒转之后,意识尚未清明发现自己正在男子怀里,一只手还在自己股间运动,顿时本能地挣了一下,马上招来屁股上一记巴掌:“别乱动。”

她听到辛野的声音后浑身一松,这才放心地举高丰满雪股,方便辛野擦拭。

感受纸巾的粗糙触感挂擦着肌肤,林月凝不觉娇喘微微,濡湿的美眸望向了辛野。

辛野感受到美人渴望的视线,取笑道:“被人擦屁股都能发情,你是母猪吗?”

不料林月凝动情地将腴美胴体缠了上来,低声娇喘道:“我……我只是觉得这样,特别像是父女之间会做的事情。”

本以为是浣肠过于刺激,或是浣肠液里加的媚药起了作用,可林月凝的理由让辛野意想不到。这个可怜的女人像是真是把辛野当成了自己缺失的父亲和丈夫,在他身上寻求一切来自男性的温暖。

辛野拍了拍她白桃似的屁股,林月凝红着脸啐了他一口,她当然知道辛野大费周章是为了什么。

回到卧室,林月凝已经准备好将身体最后一个地方献给辛野。

只见一丝不挂的美妇含羞带怯地俏立于床沿,素手剥开自己白里透粉的浑圆美臀,邀请他来采摘自己的雏菊。

辛野这边也忍耐到极限,狰狞肉棒上的血管一跳一跳,膨大龟头顶住美人潮湿的屁眼,稍一用力就戳了进去。

和开垦时简直寸步难行的秦蓁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媚药起了效果,还是成年女性的肉体更加成熟,懂得放开抵抗,辛野感觉肉棒被蠕动的火热肠肉恰到好处地摩擦着,将他过人的粗长肉棒尽数容纳,温柔地让他尽情发泄兽欲。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林月凝感觉自己的屁股塞进来一根粗大的烧红铁棍,硬邦邦地戳进她的肚子,甚至有直达胃部的错觉。

窄小的屁眼被粗暴地撑开,每一次肉棒的搅弄搜刮都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偏又是这股要命的充实,才是稍解她后庭处那羞于人提的莫名瘙痒。像是个嗜辣的小女孩,害怕辛辣灼人,偏又忍不住被香味俘虏。

尤其是女儿还在一边睡觉,她享受排泄孔被玩弄时的倒错快感更是被这种悖德感加倍放大。喉咙里的痛苦悲鸣,出了口就变成妖媚入骨的淫荡呻吟。

辛野心里暗自惊讶,林月凝初次肛交,就表现出十二分的享受,像是上天赐给了她第二个性器。照她这副鬓发散乱,玉面含春的动情模样,辛野怀疑她的性癖觉醒之后排泄都会有快感。

林月凝两只沉甸甸的滚圆美乳一摇一晃,漾出一波波迷人的肉浪。她本来是像条母狗一样的跪在床沿,不知不觉随着辛野的抽插节奏,大屁股好像要从辛野的掌控下逃走似的,一路膝行到女儿沉静的睡颜边。

当然,这种努力是徒劳的,且不看她白净的光滑玉股被撞得红艳艳的,单听几乎一刻不停的沉闷“啪啪啪”肉响,就知道辛野正在辛勤耕耘美少妇的处子肛穴。

“妍儿……妍儿?”林月凝好像被干得失去了神志,捧着女儿精致的小脸。

她发出难耐的呻吟,颤声道:“有坏人在……欺负妈妈的屁股,快点保护妈妈。”

林月凝的呼救显然是徒劳,疲极的少女早已沉沉入睡。可林月凝却不死心,轻吻着女儿的脸颊喃喃道:“坏人…..要把妈妈的屁眼干烂哩。妍儿快跑,他下一个就要干你的屁眼啦……”

被林月凝的软糯淫语所刺激,辛野十指深深陷入她的滑嫩臀肉里,进一步加快了抽送的节奏,近乎咬牙切齿:“干烂你个骚货,居然连女儿都卖,干死你!”

林月凝被奸得白眼直翻,把头埋在女儿的秀发里,伊伊呜呜地组织不出有意义的句子。湿漉漉的蜜蛤战栗着喷了一股液体出来,竟像是被奸到再次失禁了。

辛野望着女孩仙子般的平静睡颜,生出正在偷奸她妈妈淫荡屁眼的错觉,即便理智上知道少女多半不会介怀,但是微妙的兴奋感还是促使他握着林月凝垂在胸前的蜂腹美乳,深深捅进了她的柔软肛穴里,只恨不得把阴囊也一并塞进。

重重戳了几回之后,辛野腰眼一麻,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终于将久蓄的浓臭精液一股脑射进了林月凝的处女肛穴里。

辛野享受完射精的余韵之后,才缓缓拔出阳具。深色的屁眼如鱼嘴巴吐水般开合着,一股乳白色液体缓缓从还没恢复弹性的肛穴中流出,散发出邪异的性感。

林月凝强忍着屁眼传来的不适,螓首自觉地凑到辛野胯下,伸出丁香小舌打扫上面的污垢,丝毫没有嫌弃肉茎刚刚插过她的屁眼。

辛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轻轻摸着她的后脑作为鼓励。

林月凝美眸弯成月牙,嘴里半点没有放松,将软下来的肉茎含进小嘴里珍惜地侍奉,边含含糊糊地说:“爸爸……咕…..是不是还想把妍儿的屁眼也一起开苞了?”

正闭目享受的辛野真有些意动,林月凝见状吐出了肉棒,媚笑地抱过了熟睡中的女儿,像个妓院老鸨一样展示着她犹自红肿的娇嫩花瓣,还有浅粉的紧闭雏菊。

辛野面现不豫,冷声道:“妍儿都那么累了,你这个做妈的还想着折腾她?”

林月凝把女儿放回床上,收起了那层虚伪的媚笑,抱歉地轻吻辛野的脖颈:“对不起爸爸,囡囡错了。”

辛野这才觉出这是林月凝不动声色地一次试探,在男人射精后的这段时间防备可以说是最低的,正是本性暴露无遗的时候。

如果辛野一意孤行,对已经疲惫不堪的女儿起了色心,林月凝自然就会明白辛野终究还是一个小屁孩,不值得托付。

辛野眸子一咪,林月凝知道自己这点小把戏已经被识破,连忙吐出舌头,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舔着辛野的半硬肉棒,企图蒙混过关。却还是被男子粗暴地揪住娇嫩的乳头,调转了身形。

“连爸爸都敢调戏,囡囡的胆子很大嘛。”林月凝确信了辛野是爱惜她们母女的良人,娇躯酥软如泥。此刻只要辛野开口,恐怕就连心肝也掏出来给他。

她之前所说确实出自本心。之所以初次肛交就能让辛野全力发泄欲望,除了她确实得天独厚的淫肛和媚药的麻醉作用之外,也是和千里妍一般,藉由一份对辛野全身心奉献的爱意在作祟。

林月凝咬着樱唇,转身撅起美臀,准备接受来自辛野的狂风暴雨。可初硬的肉棒只进了一个前端就停住,进而在她红肿的屁眼里淅淅沥沥地射出些什么。

林月凝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辛野的惩罚是什么,她被强烈的羞辱刺激得面红耳赤,然而为爸爸盛装尿液的巨大幸福感很快又占了上风,股间竟是又淌下一股粘稠淫津。

辛野让她插上了肛门塞,以免屁眼锁不住里面各种混合液体,并且命令林月凝没有他的命令不许摘下。林月凝一脸病态的晕红,哆哆嗦嗦地答应了。辛野想到少妇多半会装着这一肚子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与白晓霖生活在一起就无比兴奋,肉棒再次精神抖擞地挺立。

林月凝俯身用汗津津的滑腻奶子夹住辛野的肉棒,用小嘴含住露出乳肉上缘的龟头,如此香艳的侍奉却没有阻止辛野的出神——为什么他想到和林月凝一起生活的亲密伴侣,第一反应是那个冷艳女仆长呢?

(三十一)顾虑

“照片的事,你干得不错。”

林月凝听到夸赞,恨不得张出根尾巴来摇一摇,捧着奶子的手掌卖力挤压,裹着棒身的白嫩乳肉翻涌,直让辛野生出肉棒插在某个紧窒体腔的错觉。

他眸子幽深,轻抚着少妇的脸颊,回忆起林月凝提到那间书房的情形。

“什么?”辛野揉着少妇美乳的手指不觉用力,深深陷入乳肉,“千里豪的心机……竟已至此。”

林月凝告诉辛野,千里豪得以纵横商场而不败的秘密,就是靠收集本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可告人的事,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亦或是得到更多的类似信息。

辛野震惊之余,灵机一动,便让林月凝从书房里取出周立安的有关文件。如此重地本来应该看管严密,然而一来周立安算不得什么大人物,纯粹属于鸡肋,二来千里豪根本对这个重度社恐的妻子没有任何防备,就这么顺利地让她将照片拿到了手。

在辛野沉思怎么可以让其为他所用时,林月凝已经有些后力不继,毕竟她也被折腾了很久,即便如此,她的灵活舌尖还是不住的舔舐龟头,还不时探入马眼将前液尽数嘬净。

辛野没有刻意忍耐,马眼大张,鸡巴突突跳动,顶着她雪白的软腻胸脯,在她温热乳肉的美妙包围之下射出了精液。

他恶趣味地将林月凝白生生的奶子作画似的涂满了精液,两只滚圆乳球染得污浊不堪,狼藉一片,端是淫邪无比。

林月凝待辛野把玩尽兴之后,才终于得以将自己的胴体再次清洗干净。其实母女两多少都有一些洁癖,房间就连一点灰尘也不许有,这样的侍奉可以说她们无形之中牺牲了很多。

和辛野一起洗了个香艳的澡后,林月凝有些不舍地挽留要走的辛野:“爸爸,今天挺晚的了,不如留下来安歇吧。这孩子起来的时候,要是能看到你会很高兴的。”

边说着,她还有意无意地掀起了被子的一角,露出千里妍一截仿佛玉石雕就的美腿,暗示意味十足。林月凝这也是死性不改,即便被辛野刚刚教训过,还是熟练地将女儿卖了个一干二净。

这次不是之前的试探,而是真情实意的哀求。尽管在辛野面前表现得像个缺乏关爱的小女孩,但是林月凝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是实打实的成熟妇人。她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以女儿作为筹码,增加自家在辛野心目中的地位。

“你个小骚货。”无意点穿她的小心机,辛野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弹了她的白净额头一下。

“哎哟。”林月凝委委屈屈地抱着额头,嘟囔道:“反正丫头睡觉的时候,脚丫子闲着也是闲着嘛。”

眼前自然而然出现了玩弄沉睡中残疾少女秀美玉足的场景,辛野充分发泄过的肉棒竟有了几分蠢蠢欲动的趋势。他赶紧挥去了这种诱人的念头,要是在外面不经申请过夜,希芸说不得要怎么暴走。

美少妇额头被弹了一下,眸子里却泛起了淡淡的情雾。她倒不是什么受虐狂,但是这种类似父女之间的亲昵动作总是能轻易地拨动她心中那根隐蔽的情弦。

“唔……”

辛野以为又是她的什么小伎俩,却见她真的难过地蹙起柳眉,出言问道:“我也没有那么用力啊,爸爸看看。”

林月凝俏脸泛起红霞,有点不好意思地凑近辛野,引导着他的大手穿过丝绸睡衣。除了触碰到弹滑臀肉之外,辛野还碰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金属,他这才恍然是什么在折磨着美少妇。

“囡囡……好想上厕所。”幽香的气息打在辛野的耳朵,美人难耐地摩擦着丰腴美腿,充满了强烈的暗示。

若不是辛野今天已经在这对娇艳的母女花身上射过几回,他一定会落入这赤裸裸的美人计。强自抑制住冲动,辛野恶狠狠地说道:“居然又在卖骚!”说着重重“啪”一下掌掴了她的丰满玉股。

作为不知羞耻的惩罚,辛野命令她装着这一肚子尿液和精液,直到千里妍醒过来,才能亲手帮她拔出肛塞。

和女儿并肩承欢都经历过,这种事情也算不得什么。林月凝只是粉面微红,就乖乖答应了会录下视频为证。

在赤裸胴体上套上件蚕丝连衣裙,开车将辛野送回了他家楼下,林月凝忍不住扑进副驾驶座上的辛野怀里索吻,一副小女孩撒娇的依恋模样。

在她被摸到娇喘吁吁,肛塞都险些松脱酿成惨剧之后,林月凝看着破旧的楼房道:“爸爸,你平时就住在这种地方啊。”

瞥辛野的脸色有些难看,林月凝意识到自己失言触碰到小男人敏感的神经,赶紧拉着辛野大手到自己单薄的连衣裙下。

辛野握了满手的白腻奶肉,滑腻绵软,这才冷哼一声:“我倒是想尽快把将你们千里家的产业抢到手,只是白晓霖实在是碍眼的很。”

林月凝似乎想到小爸爸搬到家里,每天疼爱她们母女的美好未来,一双秋水美瞳泛起不清不楚的水雾:“晓霖没有什么坏心眼,给我一点时间说服她,她会理解的。”

辛野粗暴地蹂躏着滑腻酥乳,惹得美人低低发出娇呼,对林月凝说的话不置可否。见辛野没有什么反应,她转而笑道:“如果爸爸不嫌弃的话,不如搬到我名下的一个房子。虽然算不得什么好地方,但也算是宽敞整洁。”

他闻言有些意动。辛野作为一个现实的实用主义者,可不会觉得拿女人东西有什么不好意思。

见辛野揉奶子的手都顿了顿,林月凝试探性地说道:“那我先把房子的密码发给你吧?”

“嗯,我就知道我女儿孝顺。”

被表扬的林月凝一双美眸愉悦地半眯起来,好半天才不好意思地提醒道:“那能不能先放开我啊,我现在浑身发软,拿不了手机了。”

“哦。”

闹了好一会,两人才终于分别。作为林月凝有时候散心的秘密居所,房子的舒适程度自然不容置疑。辛野临分别前让她安排了几处特别的装修,光是描述,就听得她是手掩娇靥,面红心跳。

从堂皇华丽的豪宅回到自己破落的陋室,辛野心里却没有什么落差感。就算这个破旧的小屋水电问题不断,叫人头疼,可单是有在里面等待着自己的佳人,就能称之为家了。

从外面遥望到一盏温馨的烛火为自己亮起,辛野紧赶几步,想要看到妹妹看到自己回到家的惊喜笑颜。

“试试这件。这对肥肉没事长这么大作什么,新买的衣服都要撑坏了。”

和想象中的岁月静好完全不一样,包装袋在地上被丢得到处都是,而希芸叉着腰威风凛凛地站在当中。

于淼曼则身穿白色镂空的情趣内衣,一双细嫩的修长美腿上也被白色长筒丝袜包裹起来。她有些无助地掩住胸脯,但是实在难以遮挡胸前饱满肥美的乳肉,反倒让人将注意力集中在上面,自然地流露出半遮半掩的妖艳风情。无毛的牝户除了一条红色细绳以外没有任何遮掩,大胆地暴露在人前,更别提那根绳子还深深勒进淫裂,让里面粉嫩的晶莹果肉得以被人一览无余。

还有许多类似的服装被随意地丢在脚边,比如说兔女郎服装还有某个手游的女武神的COS服,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辛野一看这情形哪里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出于个人隐秘爱好网购的情趣装扮正好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到货,被希芸顺势签收打开了。

他现在的心情简直就像R18珍藏被年幼无知的妹妹翻了出来,心中不欲为所人知的阴暗爱好被人若无其事地放在了阳光底下一样。

就在辛野几欲掩面而逃之时,希芸一下就发现了他回家了。

“哥!”

希芸雀跃着蹦进了辛野的怀里,于淼曼的美眸也是一亮,踌躇了一会,还是没有敢上前挤压希芸的空间,只得轻言细语地说:“欢迎回家,主人。”,乖巧地跪下,帮辛野换上了拖鞋。

辛野清了清嗓子:“咳咳,你们在……干嘛呢?”

希芸无情揭穿他试图蒙混过去的心态,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在试你买回来这些破布啊。”

诚如希芸所说,这些情趣服装穿在身上,实在不比一块破布的遮羞效果好多少,反倒让人更加欲火焚身。

于淼曼感应到辛野的视线意味深长地落在自己身上,小脸顿时泛起红晕,却也没有试图遮挡辛野在露出缕空胸罩间隙的娇嫩乳首,而是端正地跪好,供主人欣赏内衣上身之后的效果。

被二人的视线同时汇聚,粉嫩的乳首居然自顾自地充血勃起,一点嫣红在白色的缕空胸罩里分外显眼。本就十分羞耻的于淼曼脸上红晕显得更鲜艳了,而且蔓延到身后颈间,仿佛温柔甘美的肉的气息正在燕发出来。

“被人盯着看奶头都能硬,你还真是个天生当公共厕所的料。”辛野挑了挑眉头调笑道。

正要伸手切实感受一下胸罩的质量,一旁的希芸却抢先抓住了于淼曼沉甸甸的浑圆,笑眯眯地说:“你天天都在玩这堆脂肪,也该轮到我了吧,哥哥。”

于淼曼浑身一僵,没有敢反抗,可怜兮兮地望向辛野求助。辛野也不作声,只拿眼瞪了一眼希芸。

希芸生怕辛野真的恼了,不情不愿地让出了一只被揉得凌乱不堪的美乳,嘀咕道:“小气。”

辛野没有占领另外一半地盘,而是坏笑着抓住的希芸T恤里隐隐跃动的调皮白兔。这一手围魏救赵杀得希芸措手不及,媚眼如丝地软倒在他怀里。

一阵笑闹之后,两女最后都自然而然地脱掉一丝不挂,各自的芊芊玉手撸动着辛野的肉棒,以及按摩着那一对沉甸甸的囊袋。

辛野搂得玉人在怀,尽享齐人之福,忽然想起来林月凝所提到的房子。搬家可不是什么小事,还是和希芸商量一下为好。

和辛野想象的不同,平日里一直嫌弃房子破旧憋闷的希芸听说要搬到新的大房子,反应却是闷闷不乐,就连撸动肉棒的手都停了下来。

于淼曼她本就生于豪富人家。她都已经舍弃家里的豪宅还有佣人,眼巴巴地跑来给辛野当尿壶戏耍侮辱,对于搬家自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可能还不如手指间的肉棒有没有排泄需求重要。

辛野展颜一笑,将郁郁寡欢的希芸拥进臂弯里,腰跨微微使力,就突破了黏闭花瓣,插满了她的花径。

“唔!”

希芸下意识娇躯猛地一抖,低哼出声,嘴上却恼道:“去找你的大奶尿壶去,别来闹我。”

辛野偏偏不如她意,贲张的龟头一下下顶弄着最柔嫩的花心,一下子顶碾上微微探出头的肉蒂,戳得希芸扬起天鹅般修长的颈子,不觉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对于这对淫乱兄妹用通沟来代替沟通的交流方式,于淼曼虽然不敢苟同,但是还是对这种亲密关系产生了某种羡慕。

正呆呆出神,辛野就拧了她的屁股一把:“去,用你发育过剩的大奶子给小芸当个枕头。”

听到饱含羞辱的命令,于淼曼认命地抱起希芸鬓发散乱的螓首,靠在丰满挺拔的酥乳上。未曾想,为了赌气不想叫出声音的希芸一把咬住了大团软腻乳肉来封住自己的嘴巴。即便她没有真个使劲,敏感的乳峰被希芸的小嘴吮吸的感觉还是让于淼曼发出苦闷的哼叫。

辛野抄起希芸一条纤细美腿,雄腰耸动,将那眼粉穴干得淫水四溅,咕唧作响,让希芸直往于淼曼滑嫩乳峰间钻,好像这样能躲过辛野打桩机一般的鞭挞似的。

他见于淼曼面露难过,桃腮晕着绯红,杏眸含露半眯着。辛野舔了舔唇,不觉间想到她的种种付出,心头一软,挑起了她的下巴,低头轻含了一口粉润润的嫩唇。

于淼曼星眸圆睁,满满的都是惊喜。平日里辛野很少和她接吻,突然降临的幸福将女孩冲晕,只觉浑身都被男人炙热的气息挟裹着,扬起下颌软软的任他吃着小嘴。

辛野霸道地将嫩唇含吮得密不透风,间或噬咬一口肉肉的唇瓣,叨着下唇吸入口中大力吸吮嚼弄,唇齿间满是啧啧的淫靡舔吮声。

“唔……嗯……”于淼曼被舔吻的说不出话,鼻腔里溢出一声声呜呜哝哝的软媚娇哼,特别是将螓首深埋在自己怀里的俏丽佳人才是这个家里的真正女主人,让她有了当面出轨的悖德快感。

辛野舌尖勾缠上娇嫩嫩的丁香肆意挑弄,缠裹着香滑小舌大力吮吸,还嫌不够的将香舌叨入口中裹吸嚼弄。

希芸没有功夫注意到两人正在背着自己缠绵热吻,一眼嫩穴被男人掐着腰猛厉夯肏,腻滑的淫水刚刚分泌就被肉杵飞快打成粘腻的白沫。她忍不住从于淼曼的温热奶球间扬起玉颈,纤腰不住弹颤着,激爽的脑中一片空白,眼前好似闪过一道白光,软软的穴口阖张几下射出一股小拇指粗的淫水,洇湿了一大片床褥。一向清纯示人的娇弱美人竟满脸痴浪,涕泗横流,淫态尽露。

十足淫靡的场景激的辛野眸底一片赤红,低吼着狠肏几十下,抵着希芸紧紧嘬着肉棒的蜜壶噗呲噗呲灌入精液。

待到最后一股精液射出,他才啵的一声抽出肉棒,带出一圈嫩嘟嘟的淫肉,粉穴早被撑得合不拢,内里媚肉一颤一颤的,淫水混着浊白精液往外涌。

挨了一顿结结实实的肉棍,闹别扭的希芸这才重新变得温顺老实。

而于淼曼这边,一对儿肥奶被舔吃的莹亮水滑,软软的微垂着轻轻晃荡着,两粒奶尖儿染着晶亮的口水,带露樱桃一般的泛着诱人的水泽,桃红的乳晕周围印着几枚红紫的牙印,足以见方才经受了怎样一番蹂躏。没等她喘口气,和好的两兄妹又一人一边分享了于淼曼的高耸。

希芸酝酿了一会怎么开口,才缓缓犹疑道:“我们不搬不行吗?”

辛野正吃着于淼曼的白腴乳肉,上面还有希芸留下的淡淡清香:“但是一直住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加上这只尿壶就已经很挤了。”说罢还拧了拧于淼曼的猩红乳首,惹来她委屈的娇嗔。

清秀佳人眼波流转间,已然带上了淡淡的悲伤:“可是,这里有我们好多的回忆,是我和哥哥主人一起长大的家啊。”

辛野这才醒悟,在他努力拓展未来的时候,希芸却只想牵着他的衣角,留住温馨美好的过去。

他歉然地亲了亲希芸的额头:“对不起,小芸。”

玉人抬起朦胧的泪眼:“我都明白的。哥哥主人在为了这个家很努力,小芸也是时候该长大一点了。”

抚摸着她柔顺的青丝,辛野笑道:“傻丫头,只要我和你在一起,哪里不是家呢?何必拘泥于这些死物。”

希芸闻言,美眸再次焕发了光彩,轻轻抬起了下巴。辛野满足了她此刻最需要的温暖,温柔地吻住了她的纤薄唇瓣。

和于淼曼那个充满欲望的吻不同,这个吻悠远绵长,无言的情愫在唇舌间激荡传递,好一会,两对嘴唇才牵着一条透明的黏丝依依不舍地分开。

(三十二)我只会心疼主人

一番盘肠激战之后,希芸小小的不快顺利化解。可这也代表着浑身酥软乏力的她没有办法张罗晚饭,再加上于淼曼又是个富家小姐,口交和喝尿虽然学得飞快,轮到厨艺就实在是不敢恭维了。希芸动过几次教她做饭的念头,最后的结果厨房被弄得一团糟,近乎灾难,这个想法也就胎死腹中。

剩下还算有动手能力的辛野倒是可以做饭,但是平日里买了些非生活必须品希芸就心疼地唠叨,更别提点外卖如此奢侈了。

趁着节俭的管家婆胴体使不上劲,辛野兴致勃勃地点起了外卖。希芸也没力气说他,打了个哈欠,枕在于淼曼的软腻乳肉上,杏眸半睁半闭,要不是腹中犹自空空,说不得下一秒就昏睡过去。

辛野看着她这副慵懒的模样,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仿佛被传染了一样。他眼角随意一扫,瞥见于淼曼摸着嘴唇傻笑。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本来以为胁迫监禁了个邪恶大小姐,没成想更像是放进来了个变态m奴痴女。

看不过于淼曼这偷吃到鸡的狐狸一般的得意模样,辛野没好气地踹了她的屁股一脚:“傻笑什么,屁股翘起来看看。”

于淼曼打了个激灵,将昏昏欲睡的希芸放到了真正的枕头上,扶着床边分开双腿,向主人毫无保留地展示妖冶的粉嫩性器还有雪股上的印记。

“你还挺勤奋。”

辛野意外地扬了扬眉头,光洁浑圆的股肉上赫然写了两个正字。毕竟能给予她这个能换取生活资源甚至排泄资格印记的只有辛野和希芸,只要辛野和希芸聊两句,要是于淼曼胆敢作假的话,谎言立马不攻自破。

“姐姐没事就……”于淼曼偷眼瞧着辛野的脸色,小声说道:“让我亲她下面。”

这丫头之前还装模作样不肯,尝过一回之后却趁偷偷享受,还给她屁股上写正字当做封口费,真是可爱得紧。

希芸抱着玩偶,不知道自己被尿壶卖了个底掉,翻了个身,嘴里嘀咕着:“包子……面条……。”看来是饿得狠了。

辛野好笑地揉了揉她平坦的雪白小腹,向眼巴巴地看着他的于淼曼招了招手。

见主人大刺刺地分开大腿,于淼曼不敢怠慢,凑上前轻抿一口龟头,探出舌尖试探的轻舔一下马眼,看着手中的巨物明显跳了一下,似是受到鼓励一般张开小嘴含住了前端。

吞吐了一会,她抬眼瞧见辛野根本无动于衷,好像一个在替他奋力口交的赤裸美人还不如手机上的新闻有意思。于淼曼不服气似的张开小嘴将鸡巴含的更深,滚烫的硕大肉棒将她的小嘴塞的满满当当,她艰难的动着小舌舔吮着柱身,时不时吞吐吮吸一下,小手也不忘捧着一对儿卵蛋轻轻揉弄着,可谓极尽讨好之能事。

迷醉着双眼,虔诚又痴迷的吃着一嘴腥檀的肉棒,感受着男人的鸡巴在口中不断胀大,于淼曼吐出嘴里硬挺肉棒,恋恋不舍的吻了下龟头,才伸着小舌顺着青筋一寸一寸的舔吮柱身。

辛野扶着美人螓首,看着她仰着小脸神情迷醉,张着小嘴舔着他的鸡巴根部,乖巧驯服的美人令他淫虐欲一下暴涨,捞起美人的后脑,牢牢按在自己的胯间。

“咳咳咳……”

于淼曼呼吸不畅,发出了难受的呜咽,难以呼吸。所幸一通电话打断了辛野暴虐的享受,让他暂且松开了近乎窒息的性奴:“喂。”

对面没有察觉到辛野被打断的愠怒:“喂,您好,您的外卖到了。请问是放在楼下还是我给您送上来?”

于淼曼不住细喘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力,辛野嘴角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麻烦你送到门口吧。”

“我操,这里也是真他妈的黑,这破小区楼道灯都不舍得开吗?”

藤小东骂骂咧咧地提着外卖,摸黑爬着楼梯。他这会被这隐约散发着异味的漆黑楼道搞得心情非常烦躁,要是那个点外卖的人现在出现说不定要被他一顿臭骂。

“301,可算到了。”

哐哐哐的敲门声时隔好一会才有了动静,本就一肚子火的藤小东打定主意一会见到人一定要好好数落他一段,送个外卖容易吗他!

可等待门真的打开一条缝,藤小东全然忘记了刚刚心里暗暗说过的一万句狠话,心里只有三个字:“好漂亮”。

仅仅从门缝间窥得的少女样貌美的惊人,肤白似雪,脸颊上一抹薄红,分明是妖娆明艳的一张脸,却生了双空灵的杏眼,眸子水洗过一般清透,给妩媚之中又增加了几分脱俗的灵秀。

藤小东觉得说了千万次的台词一下就不顺口了,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这这是您的外卖,请收好。”

门里的少女看起来紧张程度完全不次于他,似乎迟疑着要不要去接,浑圆可爱的雪嫩肩头就这么无意间露了出来,可想而知她藏在门后的身子多半一丝不挂!

藤小东上面和下面的大小脑袋同时充血,A片里痴女诱惑外卖员的情节闪电一般循环播放,难道今天那个好运的外卖员是我?

蠢蠢欲动的男性欲望让他不顾一切地扒拉住半开的门缝:“小姐姐,这有点重,我给你送进去吧?”

成年男性的力量哪里是少女这点可怜的臂力可以比拟的。就算是于淼曼反应过来全身压在门上,也难以改变门在一点点地被推开的事实。

外卖员整只手都伸进了进来,在半空中试探性地挥舞的时候,他仿佛都能遥遥感受到女孩身上温热的肌肤触感。一道冷淡的男声响了起来:“不劳烦你了。”说着接过了他手上的袋子,在他妄想最炽烈的时候重重一脚落在他将将挤进门内的裤裆,把他整个人踹飞了出去。

随手把外卖员的惨叫关在了门外,辛野若无其事地开始布置餐桌。过了一会,他见于淼曼兀自呆坐在墙角,好像还没有从强烈的刺激中反应过来,皱眉道:“还不过来帮忙,你就等着吃?”

于淼曼极度绷紧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星眸眨巴眨巴,一连串泪珠从她脸上上无声地淌下来,没有一点儿的哭声,只任凭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或许是因为差点被陌生男人看见赤裸的少女身子,或许是因为主人的轻蔑调教。

辛野心头一股无名火起。这团火从他见到于淼曼和周立安并肩走过的那个时候开始燃起,却又不知道往哪里发泄。他本来以为让一个肉便器和周立安假意谈情说爱两天就可以出一口气,是个血赚不赔的买卖,可就连辛野自己都没想到,于淼曼在他心中,不知不觉间占了比他想象中要重的比重。

“臭婊子,假惺惺哭什么。你不是最喜欢在大街上露你的烂穴吗?给人送外卖的看看还不愿意了?”

辛野极尽羞辱,将手伸进于淼曼的腿心,试图找到她因为暴露而发情的粘稠证据。

什么都没有。

入手处除了新长出来的浅浅阴绒,花瓣干燥无比。

这意味着于淼曼真正面对露出危机的时候,她心里没有一点绮念,有的只是一般少女的惶恐不安。

她喜欢的不是给陌生人欣赏胴体,仅仅因为来自于主人的羞辱是那份扭曲之爱存在的证明,于淼曼才心甘情愿接受暴露调教还有各种公共场所的交媾。

于淼曼一上来就用肮脏手段对付他的妹妹,这让辛野一直以为于淼曼之前的挣扎还有对其他男性的抗拒都是演技,一种婊子自抬身份的把戏罢了。

或许她的话语可以说谎,可是生理反应却是真真切切骗不了人的。

这是一朵只为了他而绽放盛开的妖艳罂粟,并非什么野蜂都可以采的轻薄花蕊。

“好了,哭到什么时候,吃饭了。”

辛野抱了兀自砸巴着小嘴的希芸在大腿上,朝墙角的女奴不耐烦地喝道。

于淼曼用手背擦了擦眼角,怯怯地膝行到饭桌脚,准备吃狗食盆里的为她准备的食物,可今天里面空空如也。

女性的心思十分敏感,于淼曼也心知辛野对于这出美人计生出的不满。她对这种无中生有的厌恶无处申辩,但也同时心中暗地里为这种独占欲感到欢喜。她拿出十二分的乖巧来,就是希望可以以此平息主人心中的妒火。

她沮丧地垂下头颅,看来主人对于她没有遵守命令露出还是心有不满,只是因为外卖员想要跨过底线而出手。自己终究在他心里只是一介供他取乐的玩物而已。

希芸早就被饭菜的香气勾引出馋虫。然而不知道是因为刚刚耗费了太多体力,还是辛野宽厚火热的怀抱太过舒适,她的身子还是使不上劲。

她皱起可爱的琼鼻,娇蛮地命令道:“喂我!哥~~~”最后那个哥字还特意拉长。

“好好好。”辛野宠溺地一笑,舀了一勺希芸爱吃的豆腐就往她的小嘴里送。不料她头一偏,还嗔道:“我冷!”

她虽然还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可现在正值夏天,没有空调的屋子颇为闷热。二女之所以在家里经常将窗帘拉紧,将衣服脱光除了方便服侍辛野,另外也有避暑的因素,何来冷之一说?

辛野心领神会,笑骂道:“小骚货。”说罢就挺枪插满了她。

希芸发出被炙热肉棒贯穿的享受娇啼,眉眼间尽是满足的喜悦。小屁股顺势扭了扭,调整到最舒服的位置,这才乖乖张开小嘴等待喂食。

餐桌上兄妹淫乱而带着一点温馨的气氛,愈发衬得桌角跪着的于淼曼孤单可怜。

她从桌底下看着主人的肉棒轻柔地挺送,虽然没有大开大合,却偏能将那只诱人粉穴戳得阴津四溅。比起说这是男女间为了彼此满足的野蛮媾和,不如是深情款款的贴身起舞更加贴切。

如此相得的关系,自己怕是永远不可能拥有了吧。尽管于淼曼一度曾经甚至庆辛自己委托了流氓,最后让她遇到了辛野。但是此刻的她,无疑是深深憎恨着在灵魂深处刻下这份原罪的自己的。

“哐哐。”

辛野在盘子边缘敲了敲筷子,吓得于淼曼背脊挺直,连带着丰腴的酥乳都颤了一颤。

“做饭又不会做,摆桌子你也不知道帮忙,吃饭你也不会自己动手吗?”

“可是……”于淼曼下意识地将眼神投向空荡的狗食盆。

“把你的大屁股洗干净,今天就准你上桌子吃饭。”

于淼曼沉到谷底的心一下飞扬雀跃了起来,急促的心跳让她几乎有了头晕目眩的感觉。她勉强定了定神,站起来将本就十分干净的身子简单洗了洗。

粗粗搽干净水珠之后,于淼曼鬼使神差地去套上了一双黑色包臀裤袜,而这双裤袜没有一般丝袜中间深色相对不透明的保护区,而是可以让人清晰看见羞处轮廓的设计。

于淼曼在小心翼翼地确认两张小嘴都被塞得满满的希芸没有办法反对之后,才轻轻坐到辛野旁边。

直到实打实地坐到辛野旁边,感受到他切实的体温,于淼曼才确认自己不是身处梦中。

于淼曼的修长玉腿,饱鼓的阴部和圆润屁股都被丝袜包裹着,性感又朦胧,辛野不禁将另外一只手放到她的大腿上面细细摩挲,感受丝袜的光滑,以及肌肤在其包裹之下的特别触感。

“嗯……主人……”

于淼曼轻轻叹息,像是享受又似不满,想要大手更加深入的爱抚。

希芸如瀑的长髮从肩头垂下,轻轻瘙弄着辛野的肩膀。她玉颊绯红,美目媚波荡漾,一边蹲在辛野腰间摇晃着挺翘玉股,一边示威似的发出高亢的淫叫,实在诱人无比。

眯着眼睛享受着玉人小穴媚肉誓要榨取精液的有力挤压,辛野调笑道:“小于不都是吃你骚水的好姐妹了嘛?她的醋你也吃啊。”

正被粗大肉棒顶得魂飞魄散的希芸一愣,扭头看向眼神闪躲的于淼曼,正要发作,却被辛野抓住机会,抓住了双手反剪到身后,压在饭桌边缘,一轮猛攻,将无力反抗的希芸干得娇躯乱颤。

身下那只美臀光滑柔嫩,如玉般温凉,唯独蜜穴又暖又热,随着肉棒的进出,春潮阵阵涌动,没一会功夫,冰凉的淫水就浇在了滚烫的龟头上。

不甘被冷落的于淼曼贴了上来,滑腻的乳肉夹住了辛野的手臂,带来销魂的触感。

“怎么,你也想要了?”

按说看了两场活春宫,被调教得对辛野肉棒中毒的于淼曼早就已经湿透了。可她却摇了摇头,出乎意料地柔声道:“主人还没吃饭呢,怎么好在尿壶身上浪费气力。”

这么一说,辛野刚刚全在喂饱希芸,自己是粒米未进。被淫欲压制下去的饥饿突然浮现出来,肚子很不给面子地适时“咕”地响了起来。

于淼曼温柔一笑,伸手将深深贯入希芸蜜壶的肉棒拔了出来,发出“啵”一声的轻响。辛野这才注意到身下的赤裸女体已经昏睡过去。

“姐姐今天怕主人随时回家,所以没有睡午觉。”

希芸每天都要睡午觉,不然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本就精力不足的她和辛野做了两回之后,在又一次高潮之后,就这样睡着了。

“这丫头……”辛野苦笑着将昏睡不醒的希芸送回床上,盖好被子。而于淼曼则是将饭菜逐一放进微波炉热了一次,再将它们放回桌子上。

本来是贤惠得体的一幕,可是由一个浑身一丝不挂,仅仅穿着黑色情趣丝袜聊以遮羞的巨乳少女作为主角,其中的意味就变得非常的色情。

辛野忍不住从身后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肉棒高高挺起,顶住了裹着裤袜的圆臀,感受软肉的弹性和温热。

“等……等下。”

于淼曼被抱住的瞬间娇躯一僵,近乎不顾一切地和主人求欢,然而她深吸一口气之后,强忍住毒品一般的强烈诱惑,将男人轻轻推开,转身面对他跪了下来。

辛野的肉棒棒身血脉虬张,还沾着未曾抹拭的体液,紫涨的龟头像件凶器一样狰狞可怖。她却像捧着最珍贵的宝物,用纸巾仔细擦拭干净,像在进行什么仪式一样庄重。

准备就绪之后,她玉靥微红,将裆部变魔术似的拉开,变成了一条邪恶的开档丝袜。

辛野抚掌道:“这挺方便的。”

于淼曼又羞又喜,拉着辛野坐下,一如刚刚的希芸一般侧身坐到了他的腿上。

辛野自然没有犹豫,没费多少功夫就破开关口,肉棒齐根捅进了于淼曼的小穴里。

于淼曼倒吸一口凉气,竭力控制住像个娼妇一般疯狂摇摆屁股,索求那销魂快感来遏制自己子宫阵阵瘙痒的冲动,只是有节奏地收紧嫩屄,边将饭菜送到辛野嘴边。

辛野一点力也不用出,饭来张口就行,还可以顺便把玩于淼曼有意无意放到手边的黑丝美足,真是神仙不换的舒适体验。

他吃了一口混着鸡肉的米饭,含含糊糊地说道:“你还挺会伺候人。什么时候学的这些东西?”

于淼曼没有提自己偷偷买了多少以往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资料,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我只会心疼主人而已。”

(三十三)包租婆点解霎时间会冇水呢

不管肉体还是心灵都十二分满足的于淼曼玉腿缠在辛野的雄腰间,雪股起落间,将最后的残肴吞入肚中,同时进入她平坦白嫩的小腹的,还有辛野忍耐已久的精液。

即便是性能力天生过人的辛野,一天下来应付了千里妍母女还有家里的两只榨汁妖精也感到力不从心。

于淼曼察言观色,在例行事后清理之后,没有再让辛野费多余的劲,将碗筷桌面都收拾干净。

待她忙碌完了之后,回头想要和主人讨一个表扬,却见辛野跟希芸搂作了一团,已然不省人事。

于淼曼吓了一跳,查看过后只是疲极而眠,这才放下心来。

辛野平静的睡颜在灯光下镀了淡淡的光,轮廓恍如刀刻斧凿造就,像是一尊年轻的神祇雕像,充满了不怒自威的威严还有美感。

于淼曼心跳不由自主加快,好像被什么无形的精怪迷了神志,大胆地伸手摸了摸辛野的脸。

主人……原来这么好看的吗?

黑丝美腿不自觉地互相摩擦,就连淫穴里他的精液好像都在作怪,由内而外发出惊人的热量,让她脸庞发热,血流加速。

她小声嘀咕道,似乎在努力说服自己:“谁叫你天天那么欺负人。”

嘴唇凑近那张即便睡梦中都不假颜色的冷峻唇角,随着距离的拉进,她心如鹿撞,心湖激荡,脑子却意外的清晰,仅仅只有再尝一次主人的嘴唇,重温这刻薄的嘴唇唯一对她温柔的甜蜜瞬间。

于淼曼没注意到自己的一缕发丝悄悄落到了辛野脸上,而被瘙痒惊动的他缓缓睁开眼,和近乎贴到脸上的于淼曼对视了一眼。

于淼曼刚刚还在疯狂鼓动的芳心几近停顿,她的主人多么喜怒无常她再清楚不过,刚刚就让自己裸体去拿外卖,说不得因为这次的擅自冒犯,真个将她丢给流浪汉侵犯!

万幸辛野实在倦极,只是迷迷糊糊伸手把她也拉进了被窝里。这次他已经用尽了最后的能量,看样子是要一觉到天亮了。

她任由辛野稍嫌刺痒的头发轧着娇嫩敏感的酥胸,甚至主动往下垫了垫,好让他躺着舒服些。

不敢再去触碰主人的脸庞,尾指轻轻拂过黑色短发。

“晚安。”

一夜无话。

意识犹在朦胧梦乡的于淼曼因为面部被什么东西压迫而睁开了眼睛,可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

“起得比主人还晚,真是个没用的尿壶。”

于淼曼闻言一惊,下意识地要按住床爬起来,却不料面部被辛叶的胯部紧紧按住,由于她挣扎,琼鼻更是深深陷入了辛野的会阴。吸着男人胯部脏浊的空气,浓郁的汗臭味混着精囊的尖锐酸味,仿佛连嗅觉都在被强奸一样。

辛野大刺刺地跨坐在于淼曼的脸上,虽然说并没有坐实,但是那股滋味想来也足够不好受。

希芸将一头青丝挽了个单马尾,随着她吞吐晨勃肉棒的动作轻轻摇动,给淫靡的早晨带上了几分清新的青春气息。

“咕滋咕滋……“”少女眸子眯了起来,好像贪吃的猫咪在享用餐点,收缩嫩颊好让口腔更窄,集中精神用娇嫩的舌腹压着龟头。

粗黑肉杵没有顾忌希芸用心侍奉的脉脉温情,冷酷地肏入她温热湿润的口腔,最后竟突入少女娇嫩幼滑的喉道,让少女纤细的雪颈都可以隐隐窥见肉棒的形状。

两个邪恶兄妹上来就占据了懵然无知的于淼曼上下两个方位,辛野若无其事地骑在于淼曼脸上,而希芸则是占了于淼曼的纤腰,堂堂正正在她娇嫩的身子上白日宣淫。

于淼曼反应过来之后,也不甘心就这样当兄妹俩的人肉坐垫,将垂在嘴边的皱巴巴的阴囊吃进了嘴里。她收紧了小嘴一下下裹吸着,小舌头打着圈的舔,让辛野猝不及防背脊一麻,险些射进了希芸的小嘴里。

“骚逼尿壶……”辛野好不容易压制住精关。骂了一句,犹不解恨,腰臀用力往下一压,重重坐在于淼曼的俏脸上。

而于淼曼不以为意,鼻尖主动埋进辛野的胯下,殷勤地舔弄他鼓囊囊的卵袋,贪婪地汲取他股间浓重的男子味道,火辣辣的腥臭化作性感的信号,电击一般穿过神经,让少女花谷轻颤结出盈盈朝露。

两名绝色少女各施手段,没一会辛野就觉得肉棒一跳一跳,亟待发泄。便命令她们面对面躺好,二女各擅胜场的粉嫩耻丘紧紧贴在一起。而辛野各抬起她们一条美腿抓在手里,肉棒插进她们小穴中间,摩擦她们充血娇挺的幼嫩花蒂,让希芸和于淼曼随着插入的节奏接连发出动人娇啼,好似唱歌一般。两只红腻肥润的淫穴衬得紫黑的粗硕阴茎愈加狰狞。

这样的阵仗饶是辛野精力正旺也没有坚持太久,一股浓臭阳精就顶着她们软腻屁股怒射而出,将娇喘微微的希芸和于淼曼下体染得肮脏不堪,涂满精浆,这才算结束了早上的荒唐淫宴。

“一大清早这么精神,射得人家屁股上黏糊糊的。和平时一样射嘴里不行吗?”

希芸摸了一把屁股上粘稠的精液,皱着细长蛾眉,马尾一蹦一跳就径直进了洗浴间洗澡了,留下于淼曼打扫战场。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辛野琢磨着上学之前还来不来得及射一发,拍了拍帮他舔干净胯下最后一挂粘液的于淼曼,打算也一起洗澡,却不料里面传来一声惊叫。

辛野心里一紧,一个箭步上前打开了浴室门。希芸像见了救星扑进了他的怀里,沾着水珠的身子浑然一块微凉的温润美玉,而不是热水冲刷之后的红润火热。

面对他疑惑的眼神,靠辛野体温才好不容易缓过气的希芸委屈巴巴地投诉:“那个水龙头又突然坏了,我要搬家!”

辛野这才松口气,哑然失笑。

年久失修的浴室突然没有热水算是家常便饭,但是现在生活质量上升之后,以前可以咬牙坚持的小毛病突然变得刺眼起来。少女早先就被辛野说服解开小小心结,再加上这坏的恰到好处的水龙头,希芸从犹豫不决一下变成了搬家派的坚定支持者。

热水澡刚洗了个开头就没了,可这边希芸和于淼曼的身子还黏糊糊地往下滴着精液呢。希芸只好紧紧贴着辛野,由他当做缓冲区,用他的热量来消弭抵消水的冰凉。

可没有等洗完,小丫头自己因为肉贴肉地耳鬓厮磨而美眸迷离,春情勃发,粉樱色的乳首颤巍巍地充血娇立,让辛野的手臂感受得十分明显,就算是冷水浴也无法浇灭她的热情。为了不耽误上课,辛野只好用手帮她高潮了一次,希芸这才乖乖披上浴巾,擦干身子。

至于于淼曼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她被命令双手抵着墙壁,双腿岔开,辛野拿着喷头毫不客气地冲刷着她的赤裸娇躯,还故意重点照顾胸口和下体,让冷冰冰的湍急水流冲得她丰满挺拔的白皙乳球不住摇晃,完全是当成牲口一样对待。

轻蔑的视线不出意外地让于淼曼兴奋不已,浑圆玉股甚至下意识扭动摇摆,主动追求水流的冲击来获取快感,害得辛野不得不放弃洗干净这只变态尿壶的努力,照着她的淫穴被水冲击就会喷出来更多的淫水作为回应的势头,不知道洗到什么时候去。

由于家里两个女奴的意外发情,得特地错过和她们上学路线的辛野紧赶慢赶才没有迟到。虽然说在老师那里等于查无此人的辛野不在乎被罚站之类的,但是避免引来不必要的瞩目已经是他接近本能的保护色。

刚坐下喘了口气,一只嫩生生的小手就递来了个装满水的粉红卡通水壶。

口干舌燥的辛野也不客气,对着还残留浅浅唇印的水壶边缘就咕噜咕噜灌了起来。

“你这人,故意的对不对?”

贴心的小女友秦蓁见辛野对着自己刚刚喝过的那一边狂饮,凝脂似的肌肤害羞得泛起红晕,赌气地跺了跺脚。

“小气。”

辛野一抹嘴巴,他撇撇嘴,俯身在秦蓁耳语道:“一会老公在你的小屁屁里还你。”

秦蓁不敢置信地瞪大星眸,头上几乎可以看得“噗噗”冒出的蒸汽。辛野这才意识到有点过了。虽然秦蓁虽然她已经什么都豁出去和辛野做了,就是最后一层膜也是辛野的囊中之物。但是教养良好的她并不是什么离经叛道的话都能接受的。

就在辛野刚要道歉的时候,秦蓁只是轻哼一声就坐了下来,算是轻轻放过了辛野。即便她对辛野近期经历了什么一无所知,但是女孩子与生俱来的直觉告诉她,有什么外来的东西正在虎视眈眈她的自留地。这样一来,选择和辛野发脾气明显不是明智的决定。

这角落里的一幕落在不少有心人的眼中。正在读书的希芸久久没有翻页,书页的一角已经被捏了下来;于淼曼不小心写断了一支笔;许萱冉面色算是平淡,只是轻轻咬了咬樱唇。

周立安恰巧看见了辛野的背影,越看越觉得眼熟,但他下一刻就打消了自己无聊的念头,没有在这个穷酸身上浪费时间。

他深情款款地从身后掏出一大束玫瑰,引来周围一大群人此起彼伏的起哄声,就连隔壁班的都好奇地过来凑热闹。

“淼曼,你之前受委屈了,这些花代表了我的心意。”

“哇……”

“周公子好浪漫哦。”

“1202年了还有人送花?真老土。”

于淼曼见了这怒放的玫瑰,上面还带着新鲜的露珠,分外惹人怜爱。最喜玫瑰花的热烈花语的她却从座位上跳了起来,避之如蛇蝎,尖叫道:“拿开!”

上次和周立安假装情侣就让她差点给外卖员看光了清白身子,要是让辛野以为她有意收花,还不让她裸体游街?

周围的人本来都是“磕到了”的吃瓜表情,现在却对她的异常反应议论纷纷。周立安自觉知道为什么,眼睛里的深情和愧疚愈发强烈,不可一世的他就连精心准备的花朵被丢到脸上都没有生气,让众人纷纷称奇。
(三十四)特别的作业

事实上,辛野根本都没有注意到那边的骚乱,他还在奇怪秦蓁有些异常的反应。

秦蓁始终表现得郁郁寡欢,仿佛有什么心事一般。上课时常常偷看辛野,脸上还露出不安愧疚的表情,这一切都让辛野感到十分之奇怪。

代表着繁忙上午的终结,教室里宛如活尸的学生们被下课铃注入了活力,吵吵闹闹地往食堂狂奔,谁也不愿因为落于人后几秒而多排一串长队。

辛野有心开解一下秦蓁,口袋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待他查看之后,再去寻美人倩影,已然无处可觅。

郁闷得长长吐了口气,辛野四下一望,见周围除了几个打盹的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于是便放下心来,打开了和千里妍的对话框。

新信息的提示来源于一个封面是千里妍清丽娇靥的视频,长度还相当不短。辛野心中大奇,千里妍在最近才第一次拥有手机,毕竟她在此之前都与外界完全封闭,没有和其他人联系的必要。

辛野和她的联络大多也是安排补习时间之类的,这就让他对这段视频内容产生了好奇。

戴上耳机,辛野点开了视频。

视频的千里妍随即动作起来,摇晃了一下镜头确保录制正常,才对着镜头点了点头,竟就这样一句话不说,自顾自脱离了镜头拍摄范围。

要不是知道千里妍就是这么个沉默寡言的性格,辛野估计就右上角了。果然,他的耐心没一会就得到了回报。

视野不停晃动,料想应该是千里妍坐在轮椅上,拿着手机在往什么地方移动。很快,画面再次亮了起来,显示出了一具正在不安扭动的赤裸肉体。

以主人房卫生间作为背景,作为这间屋子主人的林月凝却十分狼狈,像头待宰的牲畜一样,被人用倒攒马蹄的姿势用红色棉绳将手脚绑到了一块,若不是她平时经常练瑜伽保持身材,柔韧度相当不错,恐怕这下已经受伤了。

她像只无助的怀孕大白羊一样坐在马桶上,光洁的小腹鼓胀到极限,像只白玉西瓜一样,就连上面淡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没有了四肢支撑,浑圆肥嫩的大屁股因为用力和激动而充血发红,在马桶圈上不断挪动,极力保持着平衡,就连嫣红的黏闭性器和如鱼嘴般翕合的精致屁眼全数暴露在镜头之下都顾不得了。

镜头拉进,满头香汗的林月凝显然也发现了女儿,腴美的身子不住扭动,戴着口枷的小嘴边满是唾液干掉的痕迹,努力发出呜呜的哀鸣,显然是想让女儿放开自己。

千里妍将手机转为前摄像头录制,好将母女二人都收摄进去。她对着镜头苦恼地抱怨道:“老师,我昨天按照你留下的作业,监督妈妈跟你留下来的教学视频里一样排泄,可她怎么都不愿意被我拍。”

这也情有可原,就算林月凝愿意抛弃一切伦理道德,与女儿同床侍人,但是当着她面排出男人的精尿混合物还是超出了林月凝的心理承受范围。

数番承欢的她实在疲惫不堪,本想自己偷偷排放掉肚子里的负担,却又犹豫要不要违背辛野的命令,一来二去抵抗不住睡意,就这样戴着肛塞睡着了,不料却在自己房间的厕所醒来,还是被绑成了这样屈辱的姿势。

千里妍脸上难得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没办法,我只能偷偷把妈妈关到这里来。既不会让下人们发觉,妈妈也跑不掉,只能乖乖听话啦。”

她娇靥上孩子气的表情天真而残酷,好像期待着辛野的表扬。配合一边肛塞被女儿拔掉,因为忍耐排泄冲动而脸色扭曲的林月凝,这个画面让辛野肉棒硬得发疼,忍不住伸进裤裆套弄起铁杵似的肉棒来。

好像意识到手机不会有回应,千里妍不着痕迹地撇了撇嘴,转而向妈妈恳求道:“很快就会结束的,妈妈。闭上眼睛就好了,释放出来就好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每一秒对林月凝来说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悲惨的哭叫声都被口枷封住,性感惹火的胴体在空中弹簧般的乱蹦乱跳,丰满屁股上的嫩肉已经绷紧的几乎要抽筋,但还是不能阻止快要泻堤的汹涌洪流。那淡褐色的小巧屁眼逐渐隆了起来,就像是一朵美丽的菊花无可避免的盛开绽放。

女儿的柔声安抚毫无作用,她泪流满面,就连尖叫声都被口枷堵住无法传递,曼妙的性感胴体如同蛇一般不断扭曲,如同十月怀胎一般的肿胀肚皮仿佛一刻就要撑破。而矛盾的是,后庭里却感到一种充实无比的莫大满足。

对刚刚经历过肛穴调教的她来说,灌肠已经是种混合着痛苦和快乐的奇妙滋味了,令她恐惧而又沉迷其中。逞论肚子里面的东西还是辛野的精尿,又在其上增加了一层别样的刺激,就像是辛野亲自在玩弄她一样。

“呜……呜呜!”

林月凝不知所云地浪叫着,情欲已如潮水般爆发,将她的心神完全吞噬。这一刻她尽情沉浸到了肉欲的颠峰快意中。她扭着浑圆的屁股,两条大腿交缠在一起拚命摩擦,滚热的淫汁从黑亮丛林里大量涌出,不到片刻就将身下的地面完全打湿了。

受虐中的裸体几乎每个部位都是如此吸引,充满了被折磨的美感。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胸前那丰满无比的美乳,随着挣扎甩动着汹涌澎湃的波涛,晃出了一阵又一阵白花花的诱人乳浪。

千里妍似乎心有不忍,上去轻轻抚摸妈妈濒临极限的雪白肚皮:“这样会舒服一点吗?妈妈?”

孰料林月凝现在本就是一点就着的火药,排山倒海的便意和快感,再加上被女儿注视着如同母猪一样的不堪模样,就在千里妍素手一碰之下,她后庭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满是红潮的脸猛地抬起,脖颈青筋跳动,双眼向上翻白,花穴战栗着因为失禁而高潮,狂飙而出的大片液体已经分不清是尿还是淫水;肛门括约肌猛然一松,一股淡黄色的汁液同时从屁眼里喷了出来,足足持续了数秒钟,感觉隔着屏幕也能闻到那阵浓郁的雌性臭味。

这场奢侈的淫邪烟花是用一个体面女性全部自尊做成,场面端是壮观而惨烈。

辛野看得兴奋不已,同时撸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正要到达巅峰时,一只修长白净的玉手伸了过来,轻轻巧巧地摘走了他面前的手机。

“你带手机来学校就是做这种事?”

(三十五)女校医的射精管理

辛野因为太过于专注,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有人靠近,现在已经为时已晚。他暗地里骂了自己一百遍,旋即缓缓抬头,看看能不能说点好话把这事揭过。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意料不到会在这里出现的清丽容貌。

女校医柳韵茗妙目流传,得意地露出笑容,活像只抓到抓到老鼠的美艳猫咪。她依旧一身白大褂,傲人的上围将内衬的白衬衣几乎撑至透明,让里面黑色蕾丝文胸隐约可见,散发着成熟果实的性感诱惑。

由于她凑得太近,加上那对豪乳的压迫感太强,辛野刚刚吓软的肉棒丝毫不考虑气氛,又有抬头的趋势。

辛野赶紧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出裤裆,正要开口,却瞧见了女校医明亮眸子底下一点期待,到了嘴边的医生登时改口:“韵茗姐,怎么你会在这里?”

柳韵茗的美眸满足地眯了起来,看样子心情大好。她亲昵地点了点辛野的额头,笑吟吟地说道:“教了那么多次,可算知道怎么叫人了。”却是避而不答辛野的问题。

“那姐姐你看……这手机,是不是能饶过弟弟一回?”

形式比人强,辛野也没有敢追问,只好趁热打铁,希望这位对自己另眼相看的美人校医可以高抬贵手。

“哼。”柳韵茗美眸一瞪:“居然在教室做这种事,这也就是我。要是给别的老师发现了,你就完了知道吗?”她颇有些恨铁不成钢,语气在最后一转,带上了严肃说教的意味,显然都发自真心。

辛野诺诺应是,心中越发奇怪,到底为什么这个一学期下来没见过多少次的女校医真心地关心着自己。任凭他想破了头,也没有回忆起什么时候和她有过交集。

柳韵茗连着说教了好一会才停下,细细地喘着气,一对巨乳随着胸膛起伏,引得辛野口干舌燥,忍不住直勾勾地盯着看。

辛野贪婪的目光仿佛实质一般,化作无形的魔手蹂躏这对男人的恩物。柳韵茗当然也注意到他灼灼的眼神,可她不但没有呵斥,反倒故意往前挺了挺,顺着他几乎掉出来的眼珠子笑骂道:“小色鬼。”

尽管辛野百般恳求,柳韵茗始终差一点松口,和心急如焚的他东拉西扯打太极,好像在享受戏耍他的乐趣。眼看上课铃要打响,才促狭地眨眨眼,留下一句:“想要回你手机的话,放学之后来医务室找我。”就飘然而去。

他最近顺风顺水,哪里受得了这种调戏,恨不得当场分开两条纤细的黑丝长腿,从后面狂奸她的挺翘圆臀。

只可惜辛野无可奈何,她手里的手机算是辛野的命门也不为过。林月凝虽然说深入简出,但是她作为本地传奇企业家的妻子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上过几次杂志的访谈,大大小小算个公众人物。要是被发现林月凝全裸肛门失禁调教的视频在辛野手机里,别不说,发现了头上绿帽的千里豪第一个就会让他人间蒸发。

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女校医似乎没有发现视频中涕泪横流的性感裸女就是林月凝,毕竟她的形象实在和访谈中怕生白兔似的端庄佳人差了太远。

但是辛野依然必须拿回手机,不能寄望于柳韵茗不会闲得无聊打开手机,看多几次视频。

要害被拿住的辛野只得目送被宽大白袍裹着的妖娆佳人蜜臀轻摇,缓缓离去,像是在故意炫耀迷人曲线似的。

“啧。”

下午的课程很快过去,秦蓁因为自己也有心事没能发现辛野的心绪不宁。

这次辛野吸取了教训,确认了左右没有人注意,才悄悄溜进了医务室。

好像期待已久,听到动静的柳韵茗欣喜地从转椅上转身站了起来,嫩葱般的指间抓着的正是辛野的手机。臂间肥软满溢的乳脂被起身的动作一带,顿时引起惊心动魄的摇颤,最后无视了地心引力,依然保持挺翘的弧度。

无论见到多少次辛野都难以抑制蹂躏这对高耸的冲动,而且依照这份惊人的弹性,柳韵茗单薄衬衣之下很有可能没有戴文胸!

光是想象她丰挺酥乳在白衬衣下跃动不安,辛野压抑不住冲动,不得不稍微弯下腰掩饰了一下。

柳韵茗稍微一愣才反应过来,俏脸跟着一红,下意识地掩住了自己的傲人巨乳,但随即又放下手臂,大大方方地展示着性感的曲线。

“小野,你终于来了。”

辛野勉强收摄心神:“你到底想干什么?”

柳韵茗露出一个伤心的夸张表情:“我只是想和小野单独相处一会而已嘛。”

辛野的眼睛没有了荷尔蒙引发的冲动,剩下金属一样的冷漠:“中午你看到我的时候,并不是你刚好路过。你其实跟踪着我很久了吧,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从柳韵茗现身开始,辛野就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为什么校医会出现在他的教室门口,偏偏还是午休期间。在问过别的同学之后他总结出了结论:校医室最近时不时就会没有人在,弄得前去求助的学生经常扑空,而这些时间正好都是辛野不在教室的时间,要么是体育课,要么是午休。

面对辛野警觉的眼神,甚至不动声色地将出口堵住的动作,柳韵茗丝毫不以为意,却像被情人发现正在制作情人节巧克力似的满面红潮,害羞地捧住了自己的玉靥,不敢直视辛野。

“姐姐只是有点担心你嘛,今天没有和你的小女朋友去天台了,所以才去你的教室看了看,没想到……我的弟弟居然那么寂寞。”

柳韵茗无视辛野的戒备,一步步靠近。尽管那股女子清香无比诱人,但是辛野在没有弄清楚她的目的之前,还是没敢轻易靠近。

她的黛眉一挑,显得有些不耐,但是要临要爆发的关头还是忍耐了下来,重新露出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抗拒呢?”

柳韵茗将手机毫不在意地丢到了桌面上,看来她只是将其当做引来辛野的道具,对它本身并不如何关心,这个小细节让辛野松了口气。

可接下来的发展却出于他的意料。

柳韵茗将一副手铐丢了过来,理所应当地命令道:“坐过来吧,自己把手铐戴上。”

辛野一时间脑子里转过了千百个念头,可怎么也想不出她到底要做些什么。被人用自慰视频胁迫戴上手铐,不是里番女主的剧本吗?

见辛野还在犹豫,柳韵茗歪了歪头,将她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对辛野展示了他中午在教室里的视频:“不听话的话,后果你应该清楚不是拿不回去手机这么简单吧?”

辛野无法可想,只得依言将自己铐在了犹残留着校医体温的椅子上。但他也不是完全受制于人,他在必要的时候可以让大拇指脱臼,从而使拇指能掰到正常达不到的角度,能直接从手铐里挣脱。

目前暂且将计就计,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见到辛野乖乖就范,柳韵茗不由自主露出狂喜的神色,仿佛梦寐以求的东西近在眼前。这份暗蕴着疯狂的气质和平日里温柔可人的女校医实在反差太大,让辛野不寒而栗。

黑丝长腿不急不缓地迈动,柳韵茗蹲在了他的面前。辛野恍惚看见光鲜优雅的女校医外壳在寸寸剥落,露出了里面某种病变发臭的东西。

“终于……”她的剪水秋瞳汇满了感动的盈盈泪光:“你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了,小野。”

“我们在别的地方见过面吗?”

辛野实在不明白为何她对自己那么执着。

“那些都不重要了。”柳韵茗定了定神,伸手轻抚辛野的脸颊,重新露出了属于女校医的从容温和:“更重要的是,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从过去,到未来。”

她伏下螓首,在辛野吃惊的眼神里用贝齿咬开了他的裤链,将那根昂然的硕大肉棒请了出来。充满活力的狰狞几乎弹到了柳韵茗无暇俏脸上,隐约让辛野有些遗憾。

“这个就是……”柳韵茗面上飞起异样的红霞:“小野的鸡鸡……”

面对充血勃起的雄性阴茎,她一本正经地带上无菌塑胶手套,拿出尺子度量起了尺寸,敏感部位上冰凉的金属质感,让辛野打了个激灵。她忙活了好一会,最后得出他的性器十分健康的结论,满意地露出浅浅笑意。

“小野的鸡鸡好可怜。”柳韵茗脱下手套,疼惜地爱抚着辛野勃勃跳动的肉棒:“看秦蓁那个小丫头那走路姿势,你们还没有做过吧?”她暧昧地挤了挤眼。

辛野没有作声,当做默认。

柳韵茗自得地笑了笑,乳量惊人的酥胸从辛野俯瞰的视角愈发诱人,她修长的纤纤玉手握在不断向外流着前列腺液的肉棒上,右手大拇指不停的上下揉搓着敏感的冠状沟。

“咕……”辛野从喉咙深处漏出不甘的呻吟,向来喜欢作为性爱主导一方的他就连足交都觉得颇为丢脸,更何况是在这种狼狈的情况下产生快感。只可惜柳韵茗深谙人体结构,用近乎手术的精度熟练地刺激着敏感地带,让身经百战的他都败下阵来。

她的手法并不是那种一般自慰时那种轻浮的快速上下套弄,而是尽量用力握住,缓慢的,仿佛要让充血阴茎充分的感知她白嫩的手指的存在那样缓慢摩擦着。与快速套弄的刺激不同,这种沉重的快感虽然不能让人一下子射出来,但却是一步一步,结结实实的将肉体推向悬崖的狂乱边缘。

满头香汗的柳韵茗全神贯注,敞开的白大褂间的衬衣被汗液濡湿,紧紧贴着肌肤,清晰描绘出了嫣红乳首的形状——这个骚货果然没有穿内衣!

滚圆肥硕的巨大乳球在衬衣里碰撞摇摆,领口瞥见的一抹沟壑触目惊心,再加上柳韵茗娴熟的榨精技巧,辛野的肉棒突突地跳动,眼看就要濒临射精了。

“还不行哦。”

她精致的晶莹耳垂都兴奋得染上了粉色,手指甲精准地掐住了输精管。

霎时间,本该像熔浆一般喷发的大量精液被焊死在肉棒内部,并因为无处可去而大量倒流回精囊里。给他带来撕心裂肺般的胀痛感同时,还有电流般的异样快感。早就充血发红的肉棒前端更是又涨大了一圈,在空气中不断地颤抖着,噗嗤噗嗤的向外冒着一缕缕晶莹剔透的先走汁,表达着对射精的渴望。

“唔!”辛野疼得闷哼一声,肉体的些许疼痛,比不得即将攀上巅峰却跌落深渊的巨大落差。他眼底积累起了些许煞气。

直到确认了肉棒不会擅自射精,柳韵茗才松开了输精管。她的表情因为病态的狂热而扭曲。

“真可爱…太棒了…做的好,成功的忍住了呢。”

她轻抚着辛野的脸颊,温柔舔弄滚动的喉结,满意地抚摸着他满是汗的背脊,好像在安抚不安的宠物一样。

“没错。小野只要像这样听话就好了。听话的小孩,会有奖励哦。”

任谁也猜不到,温柔亲切的校医白大褂下隐藏着如此放浪妖冶的一面。她手上动作不停,一面轻巧地解开了自己衬衣的领口,两只被压制已久的豪硕嫩乳迫不及待跃将出来,简直像一对熟透汁甜的哈密瓜,就如同两个完美的半球,凸现在胴体之上,微微上翘,乳头和乳晕都是粉红色的,非常漂亮。

犹如果冻似的肥奶摇摇晃晃,最后傲然挺立,保持了完美的弧度,顶端的娇嫩葡萄不知道是因为那恼人穿堂风,还是佳人思春意,战巍巍地勃起,在白生生的奶球上格外醒目。

“坏小弟,就知道盯着姐姐奶子看。”柳韵茗面上全无羞涩,反倒本能浮现出了对自己丰满乳脂的厌恶。与其说在展示自己分量惊人的诱惑性征,倒不如说在揭开一道化脓生蛆的陈年创口。

她贴近了辛野面庞,将粉红乳蕾连带大堆乳肉送进他的唇齿之间,急切地喘着气:“小弟,来用力惩罚姐姐恶心的大奶子,这是姐姐欠你的……”

正欲大肆咬噬以报一箭之仇的辛野闻言,倒却不着急起来,慢吞吞地温柔品味起嘴里的香甜软绵。

柳韵茗感觉辛野的粗糙舌苔在自己的敏感乳尖打着转,不管她如何催促,就是不肯狠狠啃咬。她只得自己赌气似得用力又揪又掐另外一边的鲜红樱桃,才从那刺骨的疼痛里觉出点点甘美来。

辛野吃得正欢,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揉这对坚挺傲人的妙物,然而只徒劳让手铐叮铃哐啷一顿乱响,心头烦闷愈加郁积累。

柳韵茗把自己白皙肥奶掐得又红又肿才肯停手,似乎跟着自己的硕大宝贝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她额头上香汗点点,脸上笑意妩媚含春,可望向辛野的眸子里晦暗幽深,有着愧疚,有着爱怜,唯独没有失神的快意,好像泛红动情的脸庞还有泛滥成灾的丝袜裤裆都是演技一般。

辛野不觉对这个自称自己姐姐的奇怪女人多了几分没由来的怜悯。她不知道遭遇过什么,至今还生活那件事的阴影里,想必是把自己当成了某人的代替品。

想到这,辛野不由心头又是一阵不爽,用力咬了一口嘴里的美肉。

“啊———!”

这一下的反应强烈地出乎辛野预料。柳韵茗的娇吟瞬间升为高亢,一股致命酥痒从乳晕周遭扩散开来,暖融融奔着肚脐那边流去。肉体不能自制地剧烈颤动、弓起。

她挺起一双硕大香乳,追求着愉悦的源头,几乎将辛野深埋进她软绵乳肉里,让他陷入幸福的窒息里。

直到柳韵茗从高潮的失神里恢复清醒,辛野才得以从绵软乳肉的囚笼里挣脱出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饱暖思淫欲,这是雄性生物的必然现象,在饱食一顿豪乳宴之后,辛野就像是刚刚服用了大补的药物,亢奋难当,急欲发泄,本就濒临极限的巨大肉棒多番被刺激,还被柳韵茗的丝袜玉腿有意无意地摩擦,已然青筋盘绕,怒指她裤袜被淫水浸染得几乎透明的裆部处,隐约可见的肥隆耻丘。

“给我。”

辛野嗓音有些沙哑,完全不影响他的语气近乎命令的强硬。

“小弟,你一个处男,怎么这么会吃奶子,弄得姐姐先去了一次。”柳韵茗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地瞪了他一眼,犹自带着春潮之后的性感慵懒,像是责备调皮的弟弟:“这么懂事的孩子,得好好奖励一下才行。”

柳韵茗手上都是辛野的前列腺液,像是机械一般源源不断地刺激着肉棒,给他带去快感,可就是差了一线到达高潮,龟头像颗紫红色的鸡蛋充血到了极限,肉棒握住手里更是宛如裹皮铁棍一般,愤怒地勃勃跳动。

“秦蓁那个黄毛丫头,连男朋友都满足不了,看看都把我们小野憋成什么样了。”

完全没有始作俑者的心虚,柳韵茗松开手从辛野身上站了起来,背向他弯下腰,将被香汗淫液濡湿的黑色裤袜拉到腿间,圆滚滚的光滑蜜臀,还有毛茸茸的丰美耻丘,登时玉门大开,再无半点遮掩阻碍。

大腿拉扯着大阴唇,让内里的软皱花瓣也拉出几道银丝分往两侧,亮出的膣口早已充血紧缩,内壁呈现出娇艳的肉红,黏腻淫液染满花房,可谓人间绝景。

她扶着辛野的肩头,滚圆肥臀虚坐在他的腰跨间,一线银丝从幽幽阴绒间垂落,正好落到辛野亟待发泄的马眼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几乎当场缴械。

柳韵茗将辛野渴望的目光收入眼底,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得色:“从今天开始,姐姐会教给你什么是快乐。”

她盯着辛野漆黑的眸子,像是要将他烙印进心底深处,缓缓沉腰。她感觉到,硬邦邦的火热东西正抵着她的阴蒂缓缓向后滑,一寸寸滑到她湿漉漉的花径入口,轻轻一顶,鸡蛋大小的头儿就借着淫蜜水滑,挤进大半。

“哼嗯……”

那股饱满撑胀,瞬间就在她膣口扩散开一片细小的快感电流,让她舒服得呻吟一声。而辛野则是发出一声吃惊的低呼,因为正竭力不要在柳韵茗的紧窒膣穴里秒射的他发觉自己顶住了一片柔韧的薄膜——这个风骚迷人的女校医居然还是处女!

一刻没有迟疑,她摇着屁股,缓慢而坚决地下腰,将自己坚守了二十多年的处女膜无情戳破。反观辛野这一分神,便难以抵挡女校医处子蜜壶四面八方的贪婪压榨,只得狠狠一顶,插在那销魂美牝里便是一顿疾风骤雨,将柳韵茗干得淫声连连,把一股久蓄的汹涌白色岩浆一滴不剩地通通灌进她的淫穴里。

性爱的愉悦烟花般绽放在脑海时,交缠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就像是她的臀尖嵌入到了他的下腹。

柳韵茗眯着细长美眸,勾住辛野的脖颈,娇躯每一寸皮肤都尽可能紧紧贴着辛野。她感受着辛野的喘息,脸上怜爱温柔的神色几近满溢出来:“美吗?小野的东西又多又热,姐姐也很美得很……”

正待多说会体己话就放辛野离开,她却发现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膨胀变硬,不由得吃惊地瞪大美眸,样子竟然颇为呆萌可爱。

“怎么会……这么快又硬了,男性不应该都有射精之后的不应期吗?”

不想理会她不合时宜表现出来的医生本色,辛野动都没动,肉棒便拓开窄小的肉壁自入了半截。他笑道:“那就得医生姐姐来帮我诊断一下了。”

柳韵茗被顶得本能挺腰,化了似的娇躯一颤,连眉心都揪起来,吃痛似的表情不知为何特别魅惑诱人。

“哪……哪有医生这么诊断的。”

女校医嘴上不依,可千娇百媚地横了他一眼后,还是微蹙柳眉,扶着辛野的坚实腹部,波浪一样开始摇摆着柔软的腰肢,一头如瀑青丝倾泻而下,臀部提起放下,循环往复。

本能啜紧肉棍的玉蛤呼噜噜挤出大把白沫,扑簌簌地淌满阴囊,煞是淫靡。

龟头转眼就被强烈的快感包围,像是陷入到令人麻痹的媚药泥沼,不一会儿,他就急促地喘息着,感受到了被压榨的失神快感。

他把脸埋进了女郎坚挺的乳峰间,任她轻柔舒缓地挺动翘臀,裹满黏稠的淫液、小动作地套弄着勃挺至极的龙杵。

第一回还道是之前被她撸了好半天才提前缴械,可第二回他也没能坚持太久,柳韵茗仰颈张口,娇躯绷颤,热烘烘的湿腻管径紧缩着,就将男子精华再次榨得点滴不剩。

辛野满满地射了一注之后,放松地倒在柳韵茗汗津津的绵嫩巨乳间。带着处子破瓜的痛楚,柳韵茗用极耗费体力的女上位坚持了许久,早已是强弩之末。但她还是挺直背脊,好让辛野躺得舒服些。

帮被铐了半天的辛野解开了手铐,筋疲力尽的二人倒在医务室的病床上紧紧相拥,柳韵茗补偿似的任由他的手掌不老实地上下摸索胴体。

面对面躺着长发佳人,腴美的黑丝玉股间正在汩汩流淌着自己的精液,混杂着处子血丝。可他却依然对这个神秘的美人一无所知,包括她为什么要怎么做,还有为什么坚持叫自己弟弟。

柳韵茗像是读懂了他的诸多疑惑,轻轻用修长玉指封住了辛野的嘴唇:“姐姐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但是我今天还不想说。你只要知道,姐姐是不会害小野的。”

手指缓缓下移,勾住了他的颈子,她低低呢喃道:“来,多吃会姐姐的大奶子。你不是最喜欢姐姐这里了吗?”

话语淫秽下流,可辛野只听到了浓得化不开的深沉悲伤。他没有作声,依言埋进了她温热软腻的高耸当中,耳边传来了压抑到最小限度的低吟:“小野……啊……小野……”

声音如杜鹃啼血,眼泪一滴一滴落到辛野的浓密黑发上,她只是不想被辛野看到落泪的难看模样。

(三十六)病入膏肓

哭声渐歇,樱唇间转而吐露出让人面红心跳的妩媚呻吟。

“嗯……坏小弟,像个小孩子一样吃姐姐的奶……真是拿你没办法。”柳韵茗毫不掩饰眉梢的欢喜,主动将辛野又往怀里搂了搂。

辛野啜着她粉酥酥的乳蒂,嘴唇含着乳晕微微夹起,将淡樱色的浑圆乳晕吸成了彤艳艳的桃红。

他还特别注意还残留着牙印的娇嫩乳肌,舌头好像道歉一般温柔地扫动,在上面裹上难言的温润潮湿,激起女郎娇躯一阵颤栗。

只可惜今天刚刚破瓜的女郎不会真个流出甘美的奶水,不然的话就完美了。

似乎看出辛野遗憾之处,柳韵茗略带抱歉地开口:“对不起哦,小野。姐姐的奶水还要等几个月呢。”

这个女人,居然真的想要为一个高中生怀孕?

辛野斟酌了一下言辞:“额……我还没想过小孩子的事,毕竟我只是个高中生。”

在最坏情况下,这种刚刚射了人家满满一肚子后的渣男发言说不定会让她翻脸,可柳韵茗一脸的不解:“什么小孩子?”

“你刚刚不是说……奶水?”

“奶水只要妊娠反应就会有了,孩子到时候打掉就好了。我为什么要生那种多余的东西出来分走你的爱呢?”

柳韵茗的口气理所应当,仿佛在陈述天地至理。

辛野因为吃惊而说不出话,一时没有言语。而柳韵茗兀自秀眉微蹙,絮絮叨叨:“可就算小野射得又多又浓,到底还是不能完全保证怀孕。要不吃点空孕催乳剂……”

为了避免她的思绪往更加可怕的方向偏离,辛野不得不轻轻咬了口她的粉嫩乳蕾。果然柳韵茗发出了一声悠悠娇啼,打断了危险的想法。

“坏小野,你那么用力吃的话……姐姐又要有感觉了。”柳韵茗妙目含春,眸子里浮起浅浅的水雾,宠溺地任由大男孩像个婴儿一样贪婪地吮吸挑逗着她的敏感乳首。

辛野暗道好险,依依不舍地从香软乳肌间抬起头来,笑道:“老说我坏,韵茗姐你自己下面倒是湿得一塌糊涂了。”

她凤眸一转,又待狡辩,但低头一瞧,两人交合缱绻之后,精浆和淫水沾满了浓密乌黑、宛若蔓草丛生的耻毛。卷茸挂浆,风景说不尽的淫靡。

柳韵茗无可辩驳,只得破罐子破摔,赌气娇嗔道:“那你知道……还不来爱姐姐。”长长的睫毛颤抖,明眸微闭,极为撩人。

辛野见她看似大胆,实则耳根都羞红的娇媚模样,肉棒精神一振的同时,不由得起了作弄的报复心思。

柳韵茗等了半晌,没有等待期待中的强势侵犯,反倒鼻端隐约嗅到一股异样的腥臭。不解的她睁眼一瞧,却见根半软的肉茎上沾满白浆,正朝着她频频点头。这

自然是柳韵茗的淫水磨就,和点点落红混合,煞是羞人。

她抬眼上望,见弟弟满脸坏笑,心知肚明他打得什么主意,是铁了心要找回刚刚落下的面子。

“小气鬼。”

柳韵茗撇了撇嘴,曲膝跪于男儿腿间,伸手握住阳物。

她一手托著阴囊,一手捏着肉茎,伸出丁香小舌轻舐杵尖,一下,一下,又一下,明明是屈辱的口交姿势,偏生她的姿态好像在细细品尝玩弄男人的肉棒一般,挑衅的视线略略上抬,像是在研究辛野的表情来改进动作,又像是在问:这样满意了吗?

从容不迫,却又挑逗意味十足。

淡淡腥咸,却无想像中那种难闻似的臊臭,肉棒的味道寡淡得出乎意料,十分讨人喜欢。柳韵茗以舌尖口腔研究它的形状,仔细描绘龟头边缘肉菇棱突的形状,品尝著单纯细致的男子气息,吮得忘乎所以,脸颊浮起幸福的红晕。医护室里一时回荡着香舌搅拌唾液的淫靡声响。

她浓密的湾睫轻轻颤动,像品著什么美味,发自内心的享受着,辛野被美人品萧的入迷所打动,看着她奋力张开小嘴,挤溢津唾吞吐肉棒。在嫣红唇瓣衬托下,阳物越发狰狞巨硕,胀成了骇人的淡紫色泽,杵身上青筋浮露,通体滚烫如烙铁。

阳具在她手里口中胀大了一倍不止,还在持续膨胀变硬中,炙得脑海里滚热一片,完全无法思考。满胀的异物感冲撞咽喉,撞出了眼泪,然而呛咳难禁、几欲窒息的极端痛苦之中,却隐有一丝异样的快感。

辛野情不自禁握住她一把柔顺的青丝,粗暴地蹂躏着她圆张的檀口,完全当成了性器来使用,然而柳韵茗没有反抗不说,反倒兴奋得面红耳赤,主动仰起脖颈,好将那根横冲直撞的怒兽吃得更深。

她蹙眉含泪,偏偏竭力迎合的纵容助长了男儿的狞恶气势,眼见辛野的浓精就要凶猛地灌满她纤细的喉颈,被干得珠泪横流的柳韵茗故技重施,用贝齿恰到好处地咬了口肉棒根部,用一阵刺痛让粗硬滚烫的怒龙再次临关扼腕,难以寸进。

辛野这次可没有手铐束缚,扶着她的后脑,正待不管不顾地发泄的时候,低头望见了她鬓发散乱,泪眼模糊的可怜模样,终究还是心生不忍,拔了出来。

柳韵茗瘫坐,仿佛浑身气力耗尽。双颊绯红,口唇边沾黏着紊乱汗涇的卷鬓,嘴角兀自淌落着晶亮的口水,衬与满颊泪痕,让辛野心痒难耐。

“咳……咳咳,你想要呛死姐姐?”

她白嫩小手捂住心口,娇喘微微,却挡不住丰满的高耸战巍巍地昭示着沉重的分量还有惊人的弹性。

注意到辛野炙热的视线,她张开了怀抱,拨了拨自己黏闭的湿艳花瓣,轻笑道:“小色狼,不射到这里面,你要什么时候才能让姐姐产奶?”

辛野闻言,顿时被骇人的欲焰焚尽了理智,面对将黑丝玉腿“M”字分开,欲拒还迎的美艳佳人,低咆一声,合身扑了上去。

不多时,辛野便握住她高高抬起的两条丝袜长腿,紧紧抵住她的孕宫,如她所愿再次将其灌了个满满当当,以至于小腹都微微隆起,像是已然珠胎暗结一般。

温存了片刻,高潮到腿软的女校医依依不舍地将胸前还喘着粗气的男孩放到枕头上,将已经破烂不堪的丝袜随手丢到垃圾桶。靠爱意和快感麻醉的破瓜之痛渐渐翻涌上来,好像钝刀似的切割着她红肿下体。

她黛眉紧蹙,紧咬着樱唇没有痛呼出声,光着身子下了地,从医药柜里拿出了瓶消肿药膏。

此刻身后传来一股男子的沉重呼吸,她娇躯不由得一软,倒入了一双有力的臂膀间。

柳韵茗头也不回,享受地躺在辛野的臂弯间,却不料一根烧红的粗糙肉棍不安地顶在她的臀缝里。

她心知自己扭着挺翘蜜臀找药的姿态有多大的杀伤力,但是还是没想到辛野居然还有余力。

“今天都这么多次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就先不要来闹姐姐了,好吗?小野。”嘴上这么说道,其实柳韵茗明白刚刚破处的小男孩有多么强烈的激情,初尝性事的他们说是发情期的泰迪都不为过。即便牝户正火辣辣地发疼,简直走路都是折磨,但她还是准备好用柔情来安慰弟弟在胯间渐渐膨胀的滚烫肉棒。

“那么多废话,回床上跪好。”

随着屁股上被重重拍了一巴掌,柳韵茗心头一震,终究还是察觉出面前年轻男子贪婪邪恶的眼神和当年的不同。不过她并不后悔,因为这就是她的赎罪之路,她迷失人生的归途。哪怕只是单纯的自我满足,她也无怨无悔。

依言跪到柔软的床铺上翘起屁股,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她都已经疼到满头冷汗。

就在柳韵茗准备好迎接冲击之时,纸巾绵软的触感温柔包裹住了肥隆阴丘,将上面擦拭干净。随即一根细长的柱状物带着凉意,将膏状物涂满了她的牝户。

她吃惊地回过头,却见辛野单膝跪在她修长腴美的大腿间,细心地将受创的阴户上着药膏,边抱怨道:“你的营养是不是都输送给你的大奶子了,莫名其妙把我强奸了就算了,下面都这样了还敢到处乱跑,到时候有什么事情有你受的。”

下体发疼的痛楚得到缓解,取而代之蔓满心头的是止不住的甜蜜感动。她不顾一切地抱着辛野,颤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就是小野。”

辛野今天的迷惑已经太多,已经懒得理会这个神神秘秘的巨乳御姐到底想表达什么了。他不客气地抓住一把弹滑的乳脂,让它在指间满溢出来,随口敷衍道:“是我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她的狭长狐眸在昏暗的医务室里闪闪发光,好一会才轻轻说道:“不要对我那么好,小野。”

“什么意思?”辛野兀自起劲地玩弄那对沉甸甸的白嫩乳桃。

“你这样,我会误会的。”语气已经恢复到先前的从容,但是冷淡的表面下滚动着炽热的情感。

“现在我还可以接受你的小女朋友,或者是小女朋友们。”纤细的指尖摩挲男孩下巴的胡须渣,迷恋地亲吻他的喉结:“我怕我控制不住,想要把你变成我一个人的东西。”

辛野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的话,闻言笑出了声。

面对柳韵茗愕然的表情,他轻蔑地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你能不能控制自己我不知道,但是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

女校医的表情从吃惊到释然,最后定格到溺死人的柔媚温顺:“真是……我的冤家。”

辛野从办公桌边上的抽屉里翻出了个大号止血贴,在上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柳韵茗哪里还不知道他的坏水,但是满心都是辛野的她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念头,只得乖乖再次撅起蜜臀,分开饱满玉股,让辛野把象征所有权的止血贴端端正正地封住了汩汩流着白浊的淫裂。

羞处被盖上了男人的耻辱烙印,她却只觉浑身轻松,好像多年以来背身的沉重枷锁稍稍松脱,让她终于呼吸到久违的空气似的。

辛野将止血贴仔细贴紧,满意地点了点头。旋即皱眉道:“这是什么?”

她循声望去,柜筒里一堆私密小玩具都被弟弟翻了出来。饶是两人刚刚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她还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除了一般的按摩棒和跳蛋,让辛野吃了一惊的是里面的棉绳和银针。绳子上还带着独属于女校医的甜美乳香,而针更是带着淡淡的血痕,用在哪里的不言而喻。

柳韵茗目光躲闪,没有回答辛野的问题。但是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这名优雅美艳的巨乳女郎暗地里的嗜好居然是凌虐自己那对完美无瑕的傲人乳球!

辛野板着脸,不用去看也能感受他的不愉快。他强忍怒火,一字一顿地说道:“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了,因为那个已经不属于你了,听见没有?”

柳韵茗看出他真个动怒,只得低眉顺眼地应是,用唇舌替坐在自己原本座位上的男孩纾解起了欲火,暗地里不动声色地增大动作,好让胸前滚圆豪乳掀动乳浪,让狠心人回心转意,无情蹂躏她的美乳。

只可惜直到她咽下辛野炽热精浆,都没有逼得他动手玩弄摇晃的下流乳球。

辛野的眼神里蕴含着了然和怜悯,像是在望着病入膏肓的病人。

(三十七)沉睡丈母娘的尿道调教

叮铃铃。

当辛野正和女校医抚摸痴缠之际,一道不识趣的铃声响了起来。

本想直接挂断,但是辛野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名字后却改变了主意,将仰着下巴索吻的柳韵茗轻轻推开。

“喂,这可稀奇了,难得是你打电话给我。要是你还是想说之前什么代替你姐姐的胡话,我都要怀疑你看上我了,许萱玥小姐。”

那边许萱玥的声音没有因为他轻佻的语气动摇,只有不加掩饰的鄙夷:“我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乘人之危的人渣。但是现在倒是你少数可以派上用场的时候。”

“哦?愿闻其详。”辛野随手挑逗拨弄着柳韵茗粉嫩的乳尖,带起女郎性感的呻吟。

电话那头明显也听到了柳韵茗接近示威的做作叫声,声音又冰冷了几分:“真恶心。我不管你现在在哪个鸡窝鬼混,现在马上给我滚到医院来,如果你还想假模假样地当我姐男朋友的话。”

原来两姐妹的妈妈姜卿刚刚经过手术,打完全身麻药后进入了深度睡眠。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就连自己按护士铃也做不到。即便是现在托了辛野的福住进了高级单人病房,到底还是有个人看护着比较安心。

平日里这种病房倒是有人无微不至地看顾,但是今天附近出了一桩特大连环车祸,整个医院的护士包括许萱玥都不得不投入到和死神抢人的辛苦战斗中,没有空余人手来照顾姜卿。

若非情非得已,许萱玥不想欠下辛野的人情,可她们姐妹举目无亲,仅有的几个亲戚都害怕她们借钱去填这个无底洞而断了联络,许萱冉一个人在连着几天在学校和医院奔忙,没有半点休息的空隙,实在是独木难支。

辛野赶到医院推开门,许萱冉伏在母亲的床边,面色比起卧病在床,几天前经历手术的妈妈甚至还要苍白上几分,俏脸十分憔悴。

她听到声音之后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神经十分之迟钝,抬起头见到是辛野,又惊又喜地说道:“你……你怎么来了?”

辛野看到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被折腾成了这样,不由得搂住了她,半心疼半是责怪地说:“你也不早点告诉我,我好来帮忙。不是说了医院这边有什么事情马上告诉我吗?”

许萱冉依恋地蹭了蹭他胸前的衣物,感受被男人包围保护的安全感,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不想……再给你添麻烦了……”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不可闻。辛野低头一看,许萱冉脸上挂着安心的笑容,沉沉地睡过去了。她高强度连轴转了几天,大小事务一手操持,觉都没法好好睡。看到心里的主心骨来了便心神一松,累积下来的疲惫此刻一股脑涌了上来,自然而然地睡着了。

门外一道岩石般的强壮身影恰巧见到了这一幕,目睹了许萱冉主动倒进一个背向他的男人怀里。他呼吸一窒,将手里的水果篮和里面的五万现金默默放在了门口,转身离开了医院,背影颇有几分萧索。

辛野没有注意到马毅来过。他摇了摇头,这对姐妹的性格实在别扭至极。一个外冷内热,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援手,多半是因为从小生长于孤立无援的境地,而不期待就不会失望。一个外热内冷,长出了两副面孔,给人的感觉外向阳光,实则刻薄恶毒。

他将睡着的许萱冉安置到了陪护床上躺好,这才有空观察一下他今晚真正要照顾的对象,许萱冉姐妹的妈妈姜卿。

姐妹俩国色天香,孕育出她们的女子当然也不会逊色。姜卿静静仰卧,面色略微苍白,惹人怜惜。她姿容娇妍,如同双十年华的花龄女子,却又有着成熟女子的风韵,憔悴的平静病容没有削减半分她的颜色,反倒增加了让人忍不住想保护她的冲动。

病号服下的高耸乳峰显然没有穿任何内衣,但是还是奇迹一般保留了骄傲的美好形状,将薄薄的衬衣顶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隐约可见乳首的可爱轮廓。

辛野不禁食指大动,反手将门锁好。许萱冉已经睡熟,姜卿更是还没从麻药中缓过来,没有人能够再阻止淫邪的恶女婿当着女儿的面,玩弄沉睡丈母娘的熟媚肉体。

“我正和别的大美人你侬我侬,既然得辛苦女婿,把你自己赔给我也是无可厚非吧。”辛野慢悠悠地解开姜卿的纽扣,淫笑问道。

当然没有人可以回答他,辛野此刻将她身上的病号服完全解开了,从容得像解开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而不是自己女朋友亲生母亲的衣服。

“那就是默认了。”辛野得到“同意”,将她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的衣服褪下,床上只留下一个沉睡的赤裸美人。

这具肉体完美得像一件艺术品,体香馥郁,嗅之令人心醉,再掺进一点汗潮的淡淡咸口,组合成非常销魂的催情气味;藕臂左右舒张,连接其上各种检测体征的仪器好像什么另类的绳索,将即将受难的美艳肉体呈十字锁在床上。

肌肤洁白无瑕,仿佛被雕琢打磨过一样柔润,从雪玉般的臀肉直到那处禁地,中间没有任何过渡,就蓦然变成了娇艳的红色。

红白之间,清晰分明,白如凝脂,红如玛瑙,此外没有丝毫杂色。这位两个孩子的母亲性器成熟而又饱满,仿佛处子的花苞一样微微收拢,红腻的蜜肉间含着淡淡的媚香,鲜美动人。

相比于她丰腴的傲人身材来说,她的性器显得小巧玲珑,尺寸比正常人要小上一圈,精致得像一件艺术品。

辛野伸手探入她臀间,将那只精致的性器剥开,柔滑的美肉像娇嫩的花瓣一样温顺地软软绽放,露出穴内一片红腻。

在辛野指下,娇弱准岳母的秘境,展露在他的面前。

她穴内的蜜肉娇嫩无比,在日光灯的光芒下映射出红润而又晶莹的光泽,穴口的嫩肉收紧,里面含着若有若无的水痕,仿佛轻轻剥开,就会吐出一股蜜汁。

然而真的剥开时,穴内仍是那种娇艳欲滴的艳态,但并没有淫水滴下。这种圣洁与淫媚交织的艳态,给人一种极致的诱惑感。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征服,去侵入,去彻底占有这具圣洁的身体。

辛野下意识地对比了印象中许萱冉的美穴,发现一个过去遗漏的细节:她也和她的母亲一样,是个天生的白虎!

照此推断,许萱玥那还没有机会得见的小穴,说不得继承了家族的优良血统,生了一只淫荡的无毛嫩穴。再想到许萱玥一脸厌恶地拉高护士裙,向他展示自己白虎嫩牝的景象……

辛野咽了口唾沫,肉棒硬得发疼,向孕育出许萱冉姐妹的圣地频频点头致意。

他的肉棒顶住了湿热花瓣,但是没有急于破关,只用龟头稍稍浸染她冰凉的体液,缓解冲动,紧接着捧着姜卿清秀可人的娇靥,吻住了那对诱人樱唇。

没有担心的异样味道,看来她们姐妹俩真的在精心照顾母亲,就连细微的卫生方面都无微不至。这可便宜了辛野,他痛饮着准岳母甘美的香唾,吮吸软弱无力的粉舌,无法自主合拢的小巧下颌边流下一线晶莹水线,恍惚是姜卿在无意识中惨遭玩弄的悲哀泪水,滴到了正在肆意蹂躏她软滑胸脯的邪恶大手上。

亲够了的辛野在她白皙乳球上擦了擦嘴,俯身上去,压住了姜卿温软动人的娇躯。可就算她寂寞久旷,牝户在没有自主意识的情况下还是相当干燥。辛野没有胆子强行突破,要是许萱冉发现自己母亲在被“照顾”一夜之后下体流血,到时候绝望的少女会做出什么事情他想都不敢想。

不过这种程度还难不倒欲火炽烈的辛野。他将姜卿一丝不挂的身子重新用被子掩上,转而来到她一无所觉的女儿身边。

许萱冉半梦半醒之间,鼻端传来浓烈的男子腥气,小嘴也被人强行撑开。

她满是不解和惊慌,上面就传来辛野温和的声音:“别怕,是我。”

许萱冉这才停下挣扎。念及辛野还得在病房衣不解带守上一晚,血气方刚的少年确实难以忍耐,便就配合着分开红唇,任由跨坐在脸上的辛野挺耸,将她的小嘴当做了性器使用。

插了几十回,嗓子眼发疼的许萱冉眼泪都要出来了,辛野马上见好就收,再次将疲极而无力追究的少女哄入了梦乡。

尽管没有尽兴,辛野的肉棒上面已经裹满了许萱冉的粘稠香唾,达成了他的淫邪目的。

“姜阿姨,你看你女儿多孝顺,还怕你疼呢。”

辛野钻进被子。为了保险起见,不住抚弄挑逗她滚圆白腻的奶子,将嫣红的乳首嘬得滋滋出声,在舌尖拨弄之下战栗、发硬。

姜卿呼吸之间带上了暧昧的气音,美妇沉寂多年的情欲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一点点地挖掘出来。

“阿雷……”

做贼心虚的辛野吓了一跳,还以为被恣意玩弄的美妇醒转。原来只是她在无意识中联想到多年前的情人。

这并没有让辛野生出顾忌,反倒更加兴奋,享受着玩弄人妻的悖德感。

不待他再多想,充血的肉棒箭在弦上,辛野攫住美妇白腻软滑的肥奶,就着许萱冉的唾液和些许淫水,将龟头艰难挺进了准丈母娘的密穴之中。

虽然有爱液的润滑,可要进入仍十分费劲,阴穴口周围的嫩肉随着辛野的进入跟着被挤进阴道内,每前进一寸都能感到阴茎将阴道肉壁撑开的紧绷感,小穴内粉嫩肉芽死揪着阴茎不放,不像是抵御侵略者,反倒像要挤出精液一般。

辛野百分百确定她在生下许萱冉姐妹之后再也没有别的性经验,他就是在那之后第一个成了她入幕之宾的男人。

一念及此,辛野更加兴奋,继续使劲向姜卿深处挤入,阴道内的每层嫩肉皱褶都挤压着阴茎。他顶着莫大的膣压艰难前行,直到龟头贴合在子宫颈才不再出力。

阴茎顶至子宫颈后,辛野不再往前顶进,而是向后抽出。奇妙的是,不只挺进姜卿阴道深处时能感到一股强大的阻力及吸吮感,连抽出时都有这股感觉。阴道肉壁贴合吮咬着龟头沟壑处而形成一股微妙的阻力,即便往后抽出半吋都得对抗紧扣着龟头沟的阴道嫩肉,似乎在阻止阴茎离开一样。

“就这么舍不得男人的肉棒吗?就是睡着了小穴也会咬人,果然是一家子的骚货。”

面对辛野的下流羞辱,姜卿柳眉轻蹙,浑然不知自己的大腿被高高抬起,贞洁的无毛牝户正插着一根硕大狰狞的粗黑肉棒,将红艳的穴肉反复无情带出裹入。

“嗯……嗯……”

经过几分钟浅缓的抽插,姜卿原先略带痛苦的浅吟已经被快感带来的呻吟所取代,紧绷的下身也逐渐放松,娇躯柔软的似棉花一般任辛野摆布。

他开始加快抽插速度及力道,交合处的淫液随着持续抽插拍打沿着姜卿白嫩的大腿流下,抽插时穴肉挤压的压力,每下抽插都发出“啾滋”的液泡声,回荡在狭小的病房里,还有她女儿的耳边。

下身每次撞击姜卿的翘臀,她圆嫩的肥硕乳房便随之晃动。辛野从身后舔吻着她泛红的耳垂和脸颊,将乳脂作为发力点,将其揉搓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嗯…啊…唔……喔……”姜卿无意识娇柔地呻吟着,声音中夹杂着快感和些许痛楚。看她脸上复杂的神色,多半是将辛野和许萱冉的父亲混淆了。

被侵犯人妻的强烈快感支配,辛野的精关已有些守不住。他臀部后缩,然后有些放纵地使出五分劲向前顶入,将龟头前端顶进子宫颈少许,感受龟头顶端穴心形状的压迫感。

高潮即将来临,阴穴深处紧闭的花心略微张开,而辛野的龟头顶着子宫颈,正好能清楚感受到高潮时花心一张一缩,如同小嘴吸吮般的快感。

辛野此时臀部上挺,死死顶着她雪白的翘臀,手臂将紧握着她高耸的雪峰,让马眼贴紧着阴道深处的花心后让精关完全放开,感受精液从马眼激涌而出,随着会阴处肌肉的收缩,一股一股将精液打入姜卿的子宫内。

每当马眼射出一股精液,姜卿的子宫颈口都会紧缩吸吮一次,嘬得龟头顶端马眼周围有些酸楚。

“呼……呼……”辛野低吼喘息,连续射出十几股精液,直到似乎挤不出任何一毫的精液后,他仍将阴茎留置在蜜穴内,贪心地从身后亲吻着佳人无瑕的美背,直到几十秒后,软化的阴茎才从抽搐收缩的小穴内自然滑出。

姜卿眉头蹙紧,透露出说不尽的哀怨风情。额前几绺紊乱的垂发与卷鬓被汗水濡湿,黏在香腮口唇边,灯光下看来格外凄艳,益显动人丽色。

辛野抚摸着丈母娘汗津津的光滑身子,发现床单上除了刚刚盘肠大战留下来的淫痕以外,还有点点斑黄的痕迹,姜卿竟是在高潮的时候情难自抑,失禁了。

他失笑道:“大家现在都是一家人了,想上厕所说就行了,何必那么见外?”

辛野从床下找出来个不锈钢便桶,放到了姜卿滚圆的饱满肉臀之下,也算是不负许萱冉的托付,认真照顾她的母亲。可不论辛野怎么按压她微微鼓胀的雪白小腹,姜卿还是本能地抗拒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排尿,最多滴下几滴难以压制的少量尿液。看来即便她身家清贫,骨子里还是注重体面,不愿意像个真正的病人一样狼狈。

然而辛野却没有体悟丈母娘的纤细心思,只是大为光火。干你的时候奶头发硬淫水直流,这下要做正事了,你倒给我矜持上了?

他眼角瞥见一物,顿时计上心来。

旁边的手推车上放着导尿管和其他的一应事物,不知道是不是护士忘了拿走,辛野便就不客气地笑纳了。

“你们家的几头骚货看来都是一个德行,敬酒不吃吃罚酒。”

辛野戴好手套,将导管的一端涂上润滑剂,另外一端则是搭在了便桶上。

他分开了兀自往外吐着白汁的黏闭花瓣,仔细观察着姜卿的精致性器。

姜卿光洁无毛的性器饱满而白腴,玉阜软软鼓起,裂缝顶端,那颗小小的花蒂像玉珠一样清晰柔滑。她雪白的大腿架在颈侧,眼前那只又圆又翘的大白屁股,犹如凝脂软玉,触目所及,满眼的雪肤香肌,让人恨不能都吞下肚去。

“真漂亮,怪不得能生出两个大美人。”

没有听到女婿的赞美,亦或者意识到尿道口都即将被亵玩,姜卿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回应,任由辛野摆弄她成熟丰满的肉体。

辛野有些无趣,干脆地拨开层层嫩肉,用指尖找到了隐秘的尿道小孔。

他动作轻缓,一点一点将细软的管子送进了姜卿的尿道口,根据她脸上的表情来调整方位,试了好几回才大功告成,成功让导管里流出了金黄的尿液,汩汩地滴在便盆里。

"淅沥沥……”

辛野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忽轻忽重地按压姜卿的平坦小腹。丈母娘失去控制的膀胱成了辛野手边的一个玩具,根据他手上力度的大小,尿液一时湍急一时缓慢,在不锈钢便盆里击打出节奏起伏的乐章。

在姜卿终于完成排尿之后,辛野慢慢拔出导管。可开发这具无法抵抗的美艳胴体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三十八)丈母娘的受难日

得益于刚才的灵感,辛野让姜卿将肥嫩的浑圆蜜臀高高翘起,置于她身体的最高点。

桃心型的蜜臀中,一眼淡褐色的羞涩雏菊一张一缩,似乎是在为辛野火热的目光而感到不安。

他先是手搭上了弹手的美臀,用心感受一番丈母娘屁股的嫩滑后,才缓缓让手指沿着雏菊的边缘轻抚着,试图放松括约肌周边的肌肉。

姜卿现在昏睡不醒,没有多余的自主意识抵御外来者的入侵,没过一会,间不容发的娇小屁眼已经可以容纳手指试探性的进入了。

受到刺激的紧窄肛门一缩一缩得紧夹住手指,在一阵子有规律的抚摸后方才逐渐放松,开启了一个小孔,趁着这个机会辛野将浣肠用甘油打开瓶口,将尖嘴的瓶口缓缓刺入丈母娘私密的孔穴。

“好……好冷……”

整整大半罐冰凉的甘油被灌入,饶是不省人事的姜卿也本能地感觉到不适,屁股细微地扭动,试图让嫩菊脱离险境。可惜她滚圆的大屁股被辛野的手指死死按住,就连手指都深深陷入股肉当中,逃脱自然是痴心妄想。

本就岌岌可危的括约肌骤然受到莫大的压力,已经有点点清澈的甘油冒了出来,昭示着美妇的本能抵抗已然危在旦夕。

美艳少妇的雏菊颤抖地鼓胀,辛野对着姜卿苦苦忍耐的苦闷表情甚是满意,肉棒也随之精神奕奕,蓄势待发。

并没有真个看她喷发现场的兴致,辛野拿来了一个新的便桶,让姜卿坐了上去。

如果说刚才还有重力帮忙支撑,那么此刻姿势变化之后,重力就转而变成了最可恶的帮凶,压过了最后一点不甘。

"噗……”

姜卿螓首依靠在辛野的肩头,被染成淡黃色的甘油混合着肮脏粪水落在了便桶里。若非姜卿昏迷不醒,只这一下就足以让倔强的她羞愤自尽,香消玉殒。

而如今的她只是温驯地美腿大张,当着女婿的面尽情排泄着污秽。辛野出于好奇,往便桶里望了一眼,却发现里面已经被她体内的秽物装满了一半。

美少妇面上带着释然的轻松笑意,嘴角微勾,仿佛沉浸在美梦中的天使,然而现实中的她浑身赤裸,分开的美腿高举,小穴里源源不断流出白浊的精液,屁眼在男人的注视下不知廉耻地翕合,展现出她最为私密的羞人姿态。

强烈的反差让辛野肉棒一振,顶在了美妇雪白的小腹上。他耐着性子,再次将半根手臂粗的注射器灌满甘油,冰凉的尖嘴挤开微张的括约肌,缓缓将其注入姜卿的肠道中,让冰寒的甘油再次充满她的肚子中,在里头肆虐美妇娇嫩的肠道。

没有多久后淡黄的粪水再次流出,比起第一次的大喷泉这次只能算是涓涓细流,粪水也是稀释了许多,在第三次之后排出来的就几乎是清水了,这代表已经准备完毕。

“啪啪。”

辛野拍了拍她肥嫩的桃形玉臀:“现在要给你打针了,姜阿姨。”

姜卿不哭不闹,对年轻的女婿撅起肥硕圆臀表示服从。

辛野注入一整管的润滑液后,手指先行开通旱路,在姜卿括约肌处反覆挑动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进入备战状态。

“唔……”

姜卿被迫发出了难过的轻哼,辛野听了几乎按捺不住兽欲。动人的娇喘并没有让辛野缓下手上工作,反而是更加卖力,更加深入的探索美妇温热的肠道,仿佛想要仔细了解上面每一片皱褶。

漫长的准备工作完成后,辛野迫不及待地用高级病床的吊杆将她双腿高高举起,浑然一只亮出肚皮的美味青蛙,躺在了砧板之上,露出了毫无防备的嫣红淫蛤和娇小屁眼。

尤其是像是在呼吸一般的淡褐色菊穴,不住吐出透明的露珠,邀请客人上前采摘。

作为房间里唯一有着清醒意志的人,辛野当仁不让,挺起一杆青筋暴起的粗黑肉茎:“我的针管可能有点大,但是苦口良药,您多担待着些。”

还不知道自己就连后穴的贞洁都即将失落,姜卿面上挂着安详的笑意,像是做着什么美梦。

当然,现实中发生着的一切对于她来说就是彻头彻尾的噩梦了。她丰腴雪白的美腿被扛在女儿的男朋友肩头,一根狰狞的青黑巨茎顶住她娇小的屁眼,将其一点点地拓宽,一寸寸地顶开美妇括约肌的本能阻拦,挺向温暖的肠道,每进入一寸就是一次剧烈的收缩,像只温热的小手握住他的肉棒,仅仅只是齐根没入的过程,就得到了无穷的快感。

姜卿面上的表情由安乐转为疑惑,最后就是巨大的惊恐。她自然没有办法得知辛野正在肛奸睡梦中的自己,大脑应该将侵入的巨大异物置换成了某种怪物,以便解释此刻肛穴被强行拓宽的生理现象。

意识到危险,姜卿由原本的任人宰割转而开始了细微的挣扎。可已经于事无补,不说她现在还在麻药的作用下昏睡,就是她现在状态万全,在手脚都被束缚的情况下也没法反抗强壮的辛野,只能徒增屈辱。

些许的反应反倒增加辛野的冲动,不然像在玩弄一个人肉飞机杯也颇为无趣。他深吸了口气,好抵御来着火热肛穴强而有力的压榨,腰部开始不停地飞快挺耸,还有空隙亲了下脖颈边玉趾尽数蜷缩起来的摇晃莲足:“被干屁眼就有这么高兴吗?姜阿姨。”

她没有办法作答,蛾眉轻蹙,露出了难过又困惑的微妙神情,显然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经历什么。雪蛹般的可爱趾头蜷起又放松,表现了其主人心里的矛盾不安。

某种意义上,现在状态下的姜卿更加适合这种非传统的交合方式。她没有被无聊的贞洁道德所束缚,短暂地抛却灵智,重新变成一头无知的雌兽,享受用肛门交媾的倒错快感。

不知道是不是把辛野正在搅弄嫩肠的肉棒也当做了难以排出的污秽,她的小腹下意识用力,启动了本能的防御机制。

本就销魂噬骨的紧窒肛穴进一步收紧,几乎将辛野的肉棒齐根勒断,混着血丝的润滑油甚至再也难以流出半点。他倒吸一口冷气,被这种被蠕动嫩肉团团包围的巨大快感中舒爽到了极限。偏偏她的括约肌就连输精管都暂时截断了,硬生生等到深埋在她浑圆肥臀中的肉棒射精欲望消退,才在辛野温柔的抚摸之下松弛下来,竟在无意之中用屁眼完成了一次存止。

辛野喘着气,目露奇光:“难道说我这个便宜丈母娘,还是个天生淫肛的大骚货?”

姜卿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诱人可口的丰腴肉体当然不会说谎。她在辛野一系列的强制排泄之下都表现得相当享受,只有在屁眼被强行开拓之时对疼痛表现出了抗拒。

龟头的伞棱轻而易举就把姜卿放弃抵抗的括约肌带到隆起,向内插入时,两边的臀肉会自觉往中央一夹,圆润的屁股肉垫一样缓冲住他拍来的小腹,漾起一波迷人的臀浪。

“昂……昂嗯…….”

姜卿的呢喃里渗透着屁眼被当做性器使用的悖德愉悦,被充塞的饱胀,被磨擦的酸痒,被抽的眩晕,被搅动的酥软,仿佛所有的神经末梢都集中到了直肠,在被辛野几记势大力沉的撞击之下,她露出了扭曲的销魂表情,尝到了初次的肛交高潮。

任劳任怨的丈母娘美腿高抬,股瓣轻颤,用她无人光顾过的处女屁眼供女婿发泄淫欲。这本该是相当温馨的画面,可是她竟然没有忍住,在屁眼被狂奸之时擅自潮喷,甚至还溅到了辛野的小腹上,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辛野似笑非笑,质问道:“当着女儿的面,居然用屁眼高潮,这可有点不像话了。”

她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晶莹的眼泪,不知道是因为被肛奸的羞辱,还是倒错的快感过于刺激。

“不听话的骚货,就要……打屁股!”

股肉和辛野的腰跨毫无间隙地贴合碰撞,坚实的小腹飞快地拍打着屁股,被拍红的臀肉中央,润滑剂都被高频的摩擦牵拉成了粘稠的白丝。

他将手中纤细腰肢卡握更紧,转为大开大合,深入猛出,干得她红肿屁眼时而内陷成坑,时而外隆如丘,阳具几乎尽根时毛发覆盖过来让臀沟好似丛林,龟头几乎抽出时带得整片肛肉都向外鼓起,好似一个要爆发的火山。

辛勤耕耘了近一个小时丈母娘的旱田,辛野算是到了强弩之末,深吸口气,在直肠裹紧的肉壁中猛走了十几个来回,紧紧一压,将浓稠精浆尽数喷洒在本不该负责运输精液的通道里。

拔出肉棒时,龟头将屁眼再次拉到隆起,最后发出响亮的一声“噗”,才木塞子一般离开了红肿的肛门。

娇嫩的菊花肿到微微外翻,浅处的肠壁都隐约可见,被撑圆太久的屁眼一时间合拢不回去,只在那里颤动着、犹如还含着一根透明棍子似的张缩。

充分发泄完毕的辛野神清气爽,用毛巾沾了清水,将满是汗迹和淫水的丈母娘娇躯擦洗干净,换了条干净的被单。

正式完成了今天看护工作的辛野伸了个懒腰,正要将装了姜卿排泄物的便桶扔掉,却发现一旁的睡梦中许萱冉鼻头耸动,竟有些对桶中母亲的排泄物颇有几分恋恋不舍。

辛野压抑住惊讶,尽可能轻柔地打开少女正在互相摩擦的并拢美腿。果然短裙的尽头已经黏糊一片,白色的小内裤已经湿透,难以起到保护嫩牝的防御作用。

将给许萱冉买点新内裤提上日程,辛野放下了她的裙角。毕竟她可没有被打麻药,要是不小心惊动了她可就大事不妙。

外表冰清玉洁,高傲冷淡的许萱冉居然有贪恋排泄物气味的逐臭癖,尤其是这还是她亲生母亲被强制灌肠之后的产物,这让辛野尤为兴奋。

他将屋内收拾完毕之后,搂着少女的柔软纤腰打算就此睡下。可是柳韵茗滚圆的白嫩巨乳,姜卿翕合的娇小屁眼,乃至于许萱冉湿透内裤包裹着的阴户轮廓,轮番浮现脑海,让他心浮气躁,根本难以入睡。

轻轻挣脱少女依恋的怀抱,辛野趁着月色,将熟睡中姜卿的病号服裤子褪到腿弯,露出比圆月还要洁白几分的雪嫩肥臀,就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润滑油,再次叩开了丈母娘红肿的后门。

皓月渐渐隐入乌云之间,似乎不愿再为虎作伥,为这幕悖逆人伦的淫戏照亮。屋内喘息不息,美少妇的受难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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