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骑士

(序)这是一个暴风雨之夜。厚重的彤云汇聚在地平线上,预示着黎明前将有暴风雪来临。闪电不时把阴沈的天空照亮,映出城堡的高楼,一座庞大的石塔,四周围着厚实的围墙。城堡看上去是那么坚不可摧,任何敌人、任何敌对力量也奈何不了它。这就是卡梅洛特堡。肆虐的夜风在大厅外撕扯着石壁,呼啸着扑向窗子。雪花飘了下来,象枉暴的舞者在冰冷的空中飞旋着。大厅里,亚瑟王和他最心爱的八个骑士一起围坐在大圆桌旁。他们显得焦虑不安,因为魔法师默林失踪了。他是亚瑟王的监护人,也是王国的魔法卫士。他离开卡梅洛特堡已经有几个星期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只有他那魔力越来越弱的符咒在告诫大家他正处于危险之中。他加护在城堡周围的魔法屏障日趋微弱。卡梅洛特堡很快将完全失去保护,从而暴露在敌手邪恶的魔法师的妖术之下。默林此刻不管身在何处,肯定已处于性命攸关之际,必须设法把他解救出来。“大圆桌旁圣洁的骑士们,我命令你们睁大眼睛,竖起耳朵,注意照我说的去做。因为今夜你们会了解到令人震惊的事实,也就是潜藏在你们心灵深处的腐朽和污秽。”这声音划破雾气传了过来,宛若一道冷焰既显得火热艳丽,却又带着具有永恒诱惑力的寒气。骑士们环顾四周,但什么也没看见只有冰冷的石壁上摇曳的影子,还有摆放亚瑟王冠的那座高台后面织毯上焦躁不安的马。终于,他们看见了。一个比它周围更黑,初看似无形的影子在他们的注视下慢慢变成了一个高高的女人身影。她蒙着厚厚的面纱,赤裸的身上只坡一件闪烁着金银星星的黑色天鹅绒斗蓬。“站住!”亚瑟王叫道,一面跃身去构他信赖的埃克斯卡利伯神剑。“是谁在哪儿?你带来了什么邪恶?”那女人转身面对亚瑟王,抬起手臂,用同样冰冷而诱惑的声音说,“坐下,你根本伤不了我。”亚瑟王顿时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肩膀,迫使他坐回去。他的骑士们在座位上扭动着身体,挣扎着也想站起来拿剑,终究发现无力自卫。他们只能无助地凝望着眼前那绮丽的胴体,渴望着摸一摸,多看一眼那对丰乳,那结实的褐色乳头。还有那光滑有力的大腿,足以使任何男人魂飞体外。即使是圣洁的圆桌骑士也不例外。“挣扎是徒劳的。你们已经在我的控制之下。你们的魔法师默林不能保护你们了。”“你说什么?你知道默林去了哪儿?你在他身上施了什么邪恶的魔法?”亚瑟王高声叫问。“朝水晶球里看一看你就知道了。”那蒙着面纱的女人在桌子中间放了一颗硕大的水晶球。他用带着摇铃的双手在水晶球上晃了几晃,嘴里轻声念着咒语。亚瑟王和他的骑士们仿佛觉得一缕云雾在水晶球深处旋转,又逐渐分离出两个裸体的人形,在一堆毛皮上嬉戏。裸体女人蒙着面纱,全身赤裸,她双腿分开坐在裸体男人的身上,男人那健壮的阳物隐没在她体内。女人兴奋地骑着男人,男人快活地大叫。骑士们注视着水晶球,只见那男人的面孔越来越清淅,大家这才意识到,这是一张透出中年人健壮、威武的脸,就是默林离开他们之前的面孔。看着看着,水晶球里换了场景。现在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舔着她的身体,两只手指探进了她的阴户。他的脸似乎变老了,头发也变得灰白。场景在不断地变换着。每换一次,默林就显得更老,活力不断失去。最终,他似乎变成了一个丑陋的老人,只能躺在情人身下,让她吮吸他,使他到达高潮。“可恶的巫婆,你到底干了什么?到底把默林怎么样了?”加拉哈德叫了起来。“这是个诡计,”亚瑟王提醒道,“她把这些给我们看是想扰乱我们的心神,没别的,要提防女人的骗人计俩。”“这并不是诡计,”蒙面纱的女人答道,“如果你对刚才的景象不相信,那摆在眼前的东西总该信了吧?”她转身面对大厅的门,抬起手臂。她的指尖闪出两道交叉的光。门随之就开了。风雪涌进大厅。风雪之中,一个躬着背的矮小身影倚着拐杖,出现在门口,他比一只萎缩的包裹大不了多少。“默林!”亚瑟王喘着粗气叫着,几乎认不出自己的监护人了。萎缩的老人拖着脚进了大厅,他抬起那双满是眼液的眼睛看着戴面纱的女巫。他的声音粗哑而衰弱,“我的女王,要我为您效劳什么?”“站到国王面前来。”老人拖着脚移到了亚瑟王所生的地方。“是默林吗?”“摸一摸你就知道这的确是他,”女巫鼓动说。亚瑟王照做了。他知道这真是默林魔法师,可是他已变得那么难以辨认,那么衰老。他嘶哑地喘着粗气,几乎站立不住。女巫让他坐下,他感激地坐在通往王座的台阶上,双手不住地颤抖。“亲爱的,我照你说的做了,”他喘着气说,“你现在吮一吮我的阳物吧,它实在太想你了。”“过一会儿。先告诉国王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这位了不起的女巫征服了我。她引诱了我,成了我的情人。现在她已经控制了我的欲望,我全完降服了。每当她在我身上满足一次,我就变得更弱一些。我的力量耗尽了。然而,她一吻我那话儿,让我畅游她温暖、滋润的乐园我就抵挡不住了。”国王震惊了,“难道就没办法救你了吗?难道没法使你回到我身边,恢复你的力量了吗?”“只有一个办法,”女巫回答说,“我对他厌倦了。他已被耗干了,提不起我的精神,我愿意有人来取代他。你的骑士可以自愿成为我的情人。但是请注意,不要轻率地献身,因为你们已经看到了我那如饥似渴的爱的结果,无论谁上了我的床,都不能再在这些宫殿出现,我要耗尽他的精力和元气。”“我志愿!”凯爵士叫道。“我也愿意!”志愿者的叫声在大厅里回荡。“请耐心些!”女巫轻声说,“哈哈,如此情愿死在我的怀中。但是,还有一个条件,得由我自己来挑选,我的挑选方式很特别。我要求你们做下面这一件事。你们每人必须讲一讲各自最精采的性体验。我将通过这种方式了解谁最配做我的情人。可怜的魔法师就可以回到你的身边。现在开始,要快,时间有限,要看到,他在衰老。”“我先来!”兰斯洛特高叫,“能为亲爱的国王和卡梅洛特城堡献身,我不胜荣幸。我来讲一讲我是如何征服美丽的埃莱娜,如何把她从一条凶猛的龙那儿救出来。讲一讲临别时她如何满怀感激地想献身于我,作为给我的分手礼物。”他暗自盘算着∶没问题,事实真相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一点无伤大雅的小谎言,就能把我诱奸的故事变成对这得意体验堂堂正正的赞美。除了我,还有谁会明白实情呢?他怎么也料不到在他刚要张嘴撒谎时会有什么危运降临到头上。“太好了,兰斯洛特爵士∶你可以开始讲了。不过,先让我把手放在你的肩膀上你会觉察到我的抚摸会给你带来灵感。”女巫的手轻轻放到了兰斯洛特爵士的肩上,顿时,兰斯洛特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穿透了自己的身体,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他的肉体,追寻入地的信道。女巫柔软而又性感的胭体紧贴他的后背,他的阳具便挺得象桅杆一般笔直。可是,他开口说话时才意识到肩膀上放着的那只手有多么厉害,它的力量在他的体内奔腾不息。他无法说谎,只能把真相和盘托出。(一)兰斯洛特爵士和埃莱娜夫人的故事我出生时就吓坏了我母亲家里的女佣们。一出世,我的阳物就大得惊人。我可怜的母亲看到后,不禁哭了起来,说我这一辈子找不到出身高贵的女人作妻子了,她们是不会把自己的贞操献给我这巨大肉箭的。但是,我的父亲和他的武士们对这些愚蠢的担心嗤之以鼻,并立誓说任何女人,不管是妓女还是贵妇人,只要我想要,我就能征服她们。天哪!随着年龄的增大,我逐渐意识到母亲的担心也许不无道理。我和两个成了孤儿、受我父亲监护的表姐妹一起长大,我和她们的关系日见亲密。在我十六岁时的一个夏日,我们在父亲的樱桃园里玩起了较为越轨的游戏。阿尔杰威丝十七岁,她的妹妹奥拉维十六岁。虽然出身贵族,我父亲却给了她们开放的教育。他知道,如果没有嫁妆,是不可能攀上一门好亲事的,因此,为了逃避这笔费用,他暗地里希望她们之中不管是谁能和某个老实的农民怀上孩子,成为农民的妻子,这样父亲自己就不必掏腰包了。我知道两姐妹已不是处女,因为她们常在我面前吹嘘自己的经历。我不禁对和她俩交合心驰神往此刻我已厌恶自己的童贞了。那是夏季一个炎热的下午,我们在果园里摘了樱桃后在树下休息。由于干活时贪吃樱桃,我们的手上和嘴上沾满了樱桃的蜜汁。佃农们都回去取面包、奶酪和淡啤酒了。他们以为我们都困了,把我们独自留在果园里打瞌睡。我们发现只剩下我们自己时,眼睛一下子睁开了,嬉笑着玩起天真的游戏来。打着、闹着,我们的胆子也大了,嬉闹变得不那么单纯,而有点淫荡了。“看!”阿尔杰威丝叫着,把妹妹朝前扳倒,掀起了她的裙子,“这儿还有两只水汪汪的桃子忘了摘!”她轻轻咬着妹妹裸露的臀部。此情此景令我欲火难禁,我免得脸上发烧,那年轻而又精力旺盛的活儿在我双腿间昂起了头,似乎在求我放它出来,一展其热情。最后,奥拉维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才挣脱了姐姐,一头金发散乱地披在雪白的肩上。“喃,你那两只大梨子呢?”她边问边解开了阿尔杰威丝的紧身围腰,拉出一对王乳。阿尔杰威丝虽然还年少,可一对乳房已非常丰满,就象两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令人垂涎。“没人要尝这两只美味绝伦的水蜜桃吗?那么我自己来尝一尝吧!”奥拉维开始吮吸她姐姐的丰乳,她的手指抚弄左边的乳头,贪婪的嘴则在吮右侧的乳头。我发现阿尔杰威丝的呼吸变得急促了,双脚渐渐分开,似乎想为什么东西的到来扫清障碍。而此刻我那被剥夺了权利的阳物正竭力想冲破裤挡,只有我那超长的紧身裤遮挡了两姐妹死死盯着的眼睛。但这怎么能躲得过去呢?“喂,小兰斯洛特,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能吸引我们、让我们着迷的东西吗?”阿尔杰威丝毫不掩饰地问道,并坐到我的对面,张开了双腿,她的裙子在刚才爬树摘果时已卷至膝盖∶这样,我就能够饱餐阿尔杰威丝慷慨显露的秀色美妙的一切汇集在她迷人的大腿内侧湿润的黑色三角处。“你要我给你看什么?”我回话时口干舌燥,小有疑惧--我从自己能穿衣服起,还从来没让任何女人看过我那活儿。“我可没有水汪汪的梨子,我的桃子也没什么动人之处。”“兄弟,我们想看看伸到你两腿之间那根长长的、满是树液的树枝,”奥拉维回答说。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两位姑娘就扑到我身上,扯开我的羊毛护腿套裤,把我的阴部完全暴露在正午的阳光下。一阵可怕的沉默后,两位姑娘尖叫了一声便默默地抽泣起来。“你们什么地方不舒服?”我嘴里这么问心里却马上就意识到她们为什么哭叫。“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这么粗的!”阿尔杰威丝叫喊着∶“我发誓我没办法让那东西进我体内,它会把我粉嫩的阴门撕裂成熟透的无花果,这样的伤是永远也不能复原的。”“我姐姐说的是实话,”奥拉维也这么说道,“亲爱的兰斯洛特,听我说,贵妇人谁也承受不了你大腿间那东西的考验。我们还是个孩子时,母亲就告诉过我们,贵妇人的身体各部位精巧、细小,你那么大的一根,肯定会撕裂我们娇嫩的肉体的。”极度失望之馀,我低头盯着自己那活儿,咀咒着它极不正常的块头。为什么我要遭受这种畸形的痛苦呢?唉,我或许永远也找不到愿意接受它的女人了。顿时,我陷入了绝望。所幸的是,姐妹俩很体谅人,没有丢下我不管,让那未能得到满足的阳物独自痛苦。她们另有办法,她们让我侧身躺着,阿尔杰威丝跪在我前面,奥拉维跪在我背后,然后,她们开始热烈地抚摸我,我立刻发出了快乐的呻吟。阿尔杰威丝用手抚弄着我的长矛,使劲地来回揉搓着它,她自己裸露的乳峰在趐胸上似蜂浪蝶舞。我把玩着双峰,用手指揉着乳头,象无助的幼婴一样吮吸着它们。与此同时,奥拉维的一只手从后部插了进来,开始在睾丸和肛门那块禁地大胆地搜寻着。她那尖尖的食指突然伸进那扇禁忌的后门,我顿时脸涨得通红,禁不住兴奋地叫出了声,全身随之颤抖起来。随着满足的调用,我把精液射到了阿尔杰威丝的手上和双乳上。然后,我们三人紧拥着躺在地上。良久,我们抚摸着、轻笑着,度过了偷食禁果的时光--直到两个姑娘一跃而起,说要为我表演女人是如何自我满足的。多么奇妙啊!她们张开双腿,手指按在阴蒂上,前后挖掘,一只手尽情地把已经坚硬的乳头揉得更加坚挺。可是我多么希望她们能让我那活儿进入她们的身体啊!因为我早就盼望着能在女人那润滑的洞中失去童贞。一星期后,我路过谷仓时,父亲的女厨叫住了我。她正在那儿收集晚餐所需的鸡蛋。“你好,年轻的先生,”她微笑着。我忍不住想∶她的嘴唇、她的双乳、臀部和大腿是多么漂亮。“你好,弗蕾雅!”我回答时,很难堪地发现我那活儿已经胀大起来了,“你在干什么?”“哦,我在拣鸡蛋呢,先生,”她回答说,“可你知道这活儿实在乏味。我忍不住在想,我是不是更喜欢跟你一起到草堆里玩翻跟头的游戏。”她的直率让我大吃一惊,可我一点也没害怕。如果有什么异样的话,就是听到她说这种下流话时,我那活儿胀得更大了。但是一阵悲伤刺痛了我那蹦蹦乱跳的心∶是啊,一看见我那东西的大小,她就绝不会与我干那事儿了。我还是下了马,把马绑在谷仓一边,跟着弗蕾雅进了阴冷黑暗的仓房。里面只有在草堆上乱窜的鸡的叫声,脏乱不堪,散发出阵阵鸡屎的臭味,我可并不在乎,也许在这昏暗的地方,等她发现我那活儿大过了头时已经太迟了。一进谷仓,弗蕾雅就转过身去,把背对着我,要我帮她脱衣服。我颤抖着去解她身上那件粗布外衣,好不容易才解下带子。她把我那双不熟练的手甩开,自己把外衣,还有亚麻布衬衫拉到臀部下面,然后把衣服留在谷仓的地上,朝我转过身来。她对我笑着,那是种乡下姑娘直率、诚实的笑,一种直截了当要献身的表情。因为弗蕾雅愿意让我如愿,我就急急忙忙在她面前拉下了衣服。然而,在我脑海深处依然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担心,这种担心由于最近一次和阿尔杰威丝姐妹俩的经历变得更为强烈。我好不容易才把短外衣、衬衫和马靴脱掉,只留下一条紧身裤没脱,心里已经在猜想这年轻女人会有怎样的惊愕、托辞、拒绝甚至逃逸。可我觉得现在已无法罢手了,我那活兄就象一头巨兽的心脏一样活蹦乱跳,我心里知道我必须得到这姑娘。我还知道,谷仓里不算太黑,我的一切都逃脱不了弗蕾雅那双精明的眼睛。她会看到我那活儿的风光的,她的反应会怎么样呢?我只好听天由命了。当我那硕大的阳具慢慢露出来时,我惊喜地听到了弗蕾雅的一声欢叫∶“天哪!你那器具真是棒极了!”她叫着跪了下去,虔诚地吻着它,“太了不起了!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那些细巧的贵夫人会被这杆长矛撕成两片的。”“可是┅┅你呢?”我急急忙忙地问道,“你不怕跟我睡觉吗?你不怕被我撕成两半吗?”弗蕾雅甜美她笑着,摇了摇头道∶“出生卑贱的姑娘,不管是挤奶的还是婊子,都是在青草丛中、干草堆里久练出来的,一日一学会吮那阳具,就会对这事非常老到。不过,我相信,那些出身高贵的贵夫人们惧怕大的,只敢要小的,因为小的进出容易。可怜的夫人们受骗上当了,她们不知道被塞满、爱液充盈时是多么快乐。她们惧怕你那大阳具会伤害她们。我想,她们是对的,她们生得那么纤巧、那么脆弱,她们下身的双唇,就跟她们的樱桃小口一样紧闭着。”她拉下我的头吻我,我感到她的嘴柔软、性感,暗自希望她下面的阴部也如此丰润。我总算找到一个带着快乐而不是恐惧的心情要我的女人。弗蕾雅笑着仰卧在草堆上,把我往她身上拉,我兴奋地跃倒在她身上。我当时还年轻,我那活儿太性急,来不及再有什么动作,我就一头扎进了她那诱人、湿润的阴部。弗蕾雅兴奋地鼓励我,我那器具勉强顶了进去,被紧箍着的感觉真是快乐极了。我用力猛冲,她也迎合着我。我给她带来了快感!我本来还以为我永世难事这种快乐的,急急的一阵抽送后,我就泄了。我知道,我还年轻,只消片刻休整就能对她的阴门再次发动进攻。这一次,我一手放在她的大腿中间,一手揉捏她那柔软的乳房,让她达到高潮,当我第二次射精时,她的指甲焰进了我的背。从那天起,我就发誓不再和任何一个淑女或贵妇人上床,我不能忍受她们拒绝我的那种侮辱。我发誓只和出身低贱的女人做爱,这些女人品味过很多男人的阳物,她们会欢迎我那巨大武器热情、猛烈的撞击的,但是我却没有认真去想对付埃莱娜夫人的计谋。就在弗蕾雅使我变成男人十年后的一天,我有幸到艾顿索普庄园盘桓了几日。在这北国的土地上,国王升下刚刚使不法的民众臣服于他的法律。艾顿索普是国王赐给博斯爵士的礼物,博斯爵士是国王最信任的骑士,他的妻子埃莱娜夫人是王国闻名遐尔的美人。可是我此行并非为仰慕埃莱娜夫人的美色,我已发誓不与任何出身高匹贵的女人来往。第一天晚上,我和同伴们一起在博斯爵士的餐桌上享用天鹅和野猪的美味,而埃莱娜夫人和她的侍女们在阁楼上用餐,那地方远离粗鲁的武士们的视线,对她们比较合适。对这位美丽的夫人,我只是匆匆地瞥了一眼,而且她那妒忌的丈夫为使她避开贪欲的视线,命她戴着面纱。此刻,我仍深感遗憾。在艾顿索普的日子过得很愉快,唯有一事不太顺心。博斯爵士是个坚守道德的人,他相信私通是万恶之首,在他的庄园里,任何有不检点行为的人都会被他毫不犹豫地杀掉。而我是一个具有旺盛情欲的人,必须经常得到满足,我并不想侮辱任何淑女或可敬的夫人,我只是想找一个挤奶女工睡觉,或者是打扫厨房地板的下贱女人,甚至是那种挨村游荡用肉体换食宿的过路妓女也行。但是在高贵的博斯爵士管辖的地界里没有这类女人,我开始觉得,如果我不被闷死,就一定会因为缺少发泄的机会而垮掉。但是,到了第三个晚上,我收到了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张小条子,上面写着∶“兰斯洛特爵士,我想告诉你,我和丈夫不是一条心,我认为骑士的美德应该颂扬,骑士精神应该得到回报,而不是压抑。我知道你是卡梅洛特王国最好的骑士。若能在午夜三时赏光来我的寝室,你将得到我热情的欢迎。”我知道埃莱娜夫人给我送来这些条子是冒了极大危险的,我带着非常遗憾的心情写了回复∶“埃莱挪夫人∶对你的邀请我深表感激,但是,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你去打听一下就不难发现,我只找出身卑微的女人以及妓女为伴。我永远也不会毁坏象您这样高贵夫人的名誉。您最忠心的仆人。兰斯洛特。”我把条子让送信来的女佣带回去给埃莱娜夫人,那女佣长相平平,可是只要她愿意给我,我会恨高兴地和她共享欢乐的。她那副匆匆忙忙离开的样子,使我想到可敬的博斯爵士在指示所有的女仆杜绝肉体欲望时是多么的仔细、彻底。我开始为自己拒绝埃莱娜夫人的做法感到后悔,虽然我心里很清楚,单是为了我的自尊,我也不能违背誓言。不过,这事并没有完。当天晚上,从埃莱娜夫人那儿又送来一张条子。这一次,为解决我的难题,夫人提出了较为容易接受的办法。“我亲爱的兰斯洛特爵士∶我打听到了有关你的情况,我完全理解你的难处。因此,对你的拒绝我毫不生气。但是,如果这王国里最好的骑士能让我以另一种容易被接受的方式表达我的仰慕之情的话,我将不胜荣幸。如果今晚你能来我的私人祈祷处,你会发现有四个女仆在等侯你。我相信,她们会满足你任何要求的。她们的唯一条件是希望戴上面具,这样她们的博斯爵士就永远也不会发现她们做了违背他意愿的事。请让送信给你的姑娘带个回音,你可以绝对信赖她。”我仔细想了想这条子的含义。如果走入吃醋的博斯爵士、为了弄清我是否是表里如一的纯洁骑士而设下的陷井怎么办?埃莱娜夫人不至于这么鲁莽、这么愚蠢地给我写这样的条子吧?可是,我心知无法拒绝,便在送来的条子背面草草写道∶“我会去的。”我借口说太累,道了晚安就早早上了床,但我既未脱衣服也未入睡,生怕误了约好的时间。临近午夜时,我起了床,摸下了屋后的台阶,来到大厅,走过睡在大厅蒲席上的仆人们身边。除了一只狗抬头低低哼了一声外,没有人醒过来,我松了口气。安全通过大厅后,我轻手轻脚地溜到挡着阁楼的帘子后面,穿过一间空房间,来到通向埃莱娜夫人私人祈祷室的过道。我小心翼翼地把那扇大门拉开,以免弄出声响。第一眼看去,屋子里空无一人,只有祭坛边上的几枝烛火在燃烧,用以悼念在最近的战役中捐躯的骑士们。我的眼睛渐渐习惯了黑暗,此时,我才发现有几个影子在移动。事实上,那不是什么影子,而是赤身裸体的女人。她们从黑暗中走出来,到门前迎接我。我赶紧溜进去,把门关上。女人们就站在我面前,看得出她们的确戴着面具。我数了数,有五个人,不是埃莱娜夫人所说的四人。真要感谢我的幸运之星、给我带来好运的保护神。屋子里有两人是金发,一人浅黑色头发,一人红头发,还有一位姑娘一头齐腰的长发扎成一根乌黑发亮的辫子。姑娘们个个年轻、婀挪,我的下身情不自禁地开始发胀。“你好,兰斯洛特爵士,”那浅黑头发的姑娘轻声道。看着她那纤细而匀称的身段,听着她那轻柔的乡下姑娘的粗喉音,我那话儿在裤子里变得焦躁不安起来。“我们受女主人埃莱娜的召唤,来此听候你的差遣。”“老爷,你需要什么?”一位金发姑娘问道。她把头发松开,让它象波浪一样披在光光的肩膀上。她说话的声音很轻柔,但又很平常,听上去象是久经世故的妓女,对自己所做的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一时无言以对。能够选择的、用来满足我情欲的美妙胴体大多,她们都是诚实的好仆人,不会让我那话儿无功而返的。顿时,我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埃莱娜夫人给了我这么大的恩惠,却不去考虑她自己是否能得到好处。想到这儿,我才清醒过来。埃莱娜既然对我这么慷慨,我就必须充分享用她送给我的礼物才能算是对得起她。我转身面对红头发姑娘,抚弄她那头栗色卷发。“我想要的是你给我脱衣服。而且,在你给我脱衣服的同时,我要让我的手指和舌头在你身上尽情地漫游。”“你的愿望就是我的需要,”听得出那姑娘在微笑。一想到两情相悦的乐事,我那话儿又在裤档里不安份了。我在一只雕花的橡木椅上坐下,红发姑娘开始解我的紧身上衣。上衣前襟有两排扣子,都是用较贵重的宝石,如琉珀、碧玉、玛脑、紫晶等做成的,在绣花的天鹅绒紧身衣上发出光芒,令人为之目眩。那姑娘缓缓地、仔细地拉开我的衣襟,我把手臂从衣袖中褪了出来。我的手指立刻开始对姑娘大胆的行为进行回报,摸索到隐秘处,尽情摩挲、呵摸。姑娘弯腰摸索我衬衫上的带子,我的双手不由落到那小而结实的乳上,一对玫瑰色的乳头在期盼着有人吮吸。我惦了惦手中的双乳,只觉它们非常结实,沉甸甸的,令人吃惊。我又把姑娘拉到身前,嘴凑过去含住一只乳头,舔了舔,吮了吮,又轻轻地咬了起来。我的牙齿刚碰到她那柔嫩的肌肤,她一惊之下,痛得尖叫起来。虚惊之后,那股暖流在她体内散开,唤起了她下身的反应。她低低地呻吟着,一边更狂热地用力拉扯我衬衫上的带子,带子终于松开了,我很不情愿地抬起头来让她帮我脱下衬衫。她一头扑在我裸露的身上,吻着我,欣赏着我结实的臂膀和宽大的胸怀。与此同时,我把手滑到她的大腿中间,往上一提,手掌的边缘正好塞进那条隐秘的深沟,里面已经浮水欲滴。她的确是最好的妓女,一个在床第上能获得极大快乐的登峰造极的女人。我的手在她的沟壑里恣意地抚摩着,姑娘的手也从我的胸部移到我的腰间,伸向黑色丝绸紧身裤的束腰带。在这几里烛光的昏暗的祈祷室里,她也一定觉察到了我那根阳具有多大,它此刻正竭力要冲破牢笼。看到她依然急切地要脱下我的衣服时,我心里甚感满足。为了让她快点脱衣服,我开始使劲抚弄它的私处。我用手扳开她的大腿,这样,她就叉开双腿站在我面前,双乳悬挂下来,显然是一个既百分之百顺从,又非常急切主动的荡妇。接着,我在她那湿润的沟壑里探寻着,不一会儿,我的手指就迷失到两个洞里,一个很紧、干乎乎的,另一个能无限制的扩张,湿得如同一条大河。当我把拇指钻进她的湖中,食指伸进她的枯井里时,姑娘一阵狂喜。我故作凶狠地用右手的食指在湿润的洞口摸索起来。碰到我想找的东西时,我欢呼了一声,这是一块厚厚的肉蕾,比我以前摸过的大。伴随着性急欲望的脉搏,肉蕾在振荡起伏。她欲火难熬,疯狂地址拉着我的紧身裤,但我执意不想帮她的忙--其实,我的双手在别处早已获得其所。我一边揉着她的阴蒂,一边用食指和拇指抽送,使她进入飘然欲仙的境地。“恩,思,我的王侯!我的老爷!”她叫着,“我什么都愿意!都愿意!我要用舌头舔你的屁股,随你怎么骑我,只要能让我丢!让我丢吧!”就在此刻,她终于把我那话儿解放了出来。她拉下我的裤子,我的阳具像个胜利者似的往前一翘,洋洋得意地展示在众人面前。我没有听到已经习以为常的惧怕的叫声,而是听到了围上来的女人们欲火中烧的呻吟声。她们争先恐后,都想第一个尝到我那巨型阳物的滋味。不过,我和那红发姑娘还没完呢,她看到我那话儿更是狂喜不已地呼喊起来。我加快手指抽送的节奏,并在她的阴蒂上恰到好处地加压。于是,我发觉那快感像波浪一样在她周身奔涌。我移开了双手,她颓然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几乎昏厥过去。我手指上散发着她爱液的浓香, 得我益发对面前这些戴着面具的女人发狂。她们个个象是堕落的修女,怀着宗教的狂热,在祈祷室的黑暗里围住我。她们对我那话儿的迷恋就象崇拜偶象,她们双膝着地,争抢着用温柔的吻、热热的抚摩来款待它。“女士们,不用担心!”我喊道,“我的床第功夫跟我的阳具一样大,有足够的精液填满你们的嘴和你们的洞。我敢打赌,在黎明到来前累倒的人绝不会是我。”听了我的话,女人们才放下心来。我说的句句是真∶我有与我那巨大阳物及其两侧硕大的蛋相匹配的神力。常常不到半夜,我就能让半打妓女累得趴下,尔后再手淫两次,才能打消头脑中的不洁念头,让自己迷迷糊糊地上床安睡。似乎是为了证实我的话,我当即抓住那话儿,在女人们面前动作起来。我已很久不近女色,刚才和红头发姨子嬉戏时已经快憋不住了,所以,不消一会儿功夫就行了。为了获得完整的快感,我一面摩挲着那话儿,一面跪到仍俯卧在地的红发姑娘身上。临近高潮时,我快活地大叫了一声,看到粘乎乎的白色精液喷射到她脸上、乳房上,我激动不已。精液刚射出,我觉得我那话儿变得更坚挺、更饥渴。于是,我便想另找个伴来再满足一番。我突然想到让姑娘们舔我喷射在红发姑娘身上的精液一定奇妙而令人愉快,因此,我命令道∶“跪下来,我要看你们把我的精液舔光。象淫妇那样跪下来!”姑娘们非常乐意地跪下来,舔着红头发姑娘赤裸的身上大堆大堆的精液。她们虽然都戴着面具,但从她们那急促的喘息中,我能看出她们为我的命令而兴奋、激动。我则乘机更仔细地打量起她们的身体来。我那话儿又一次挺起一尺来长,不停地抖动着,渴望钻进摆在面前的某个爱液横流的洞中。“啊!要我吧!要我吧!”姑娘们叫着,屁股朝我凑过来,以便她们的柔情更好地献给我。只有黑发女人一声不吭,好象担心一开口,就会被人们分辨出是谁来似的。可是我此刻已被强烈的欲望驱使,无暇多想了。相反,黑发女人的沉默和优雅风度更激起了我无穷的欲念。我暗下决心,要把她留在最后享用,让她得到我最丰厚的礼物。浅黑头发的姑娘是我选中的第二个和我共赴仙境的人,我打定主意要让她大吃一惊。扒开她的双股后,我没把我那武器指向她的阴门,而是放在她那棕色、多皱的肛门处。我没理会她害怕的叫声,用她自己的淫水沾湿了肛部后,便一下子顶了进去,根本不去考虑这样会给她带来什么不适。可怜的姑娘,肛门被塞得紧紧的,我还是成功地进去了。费了这番事果然值得,她肛门里面就象是一只丝绒手套,紧紧地套住了我那火热、颤动的阳物。我的快感很快传给了她,她开始充满欲望地喘着气,身体往后迎合着我,似乎渴望我的肉箭能再向里冲刺。我感到快要顶不住的时候,就用手指揉了揉她的阴蒂,方才泄了。我们俩随即倒在一处、为我们共同分享的那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快感而心悸气短、天旋地转。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开始享受我那超大阳具和久战不疲的能力给我带来的快乐。我翻身仰卧着,等待阳具恢复过来。躺了片刻,我的阳具果然又雄壮如前。此时,我感到有人在轻揉我的大腿。睁眼一看,原来是那两位金发姑娘跪在我身旁,用她们柔软、光滑的舌头探着我。我让她们继续着,而我自己则侧卧着享受她们的抚爱。她们的舌头舔到睾丸时,我感受到了一种极度的快感。很快,我的欲火又被撩了起来。实在耐不住时,我命令她们俩中的一个分开双腿,面对我的双脚坐在我肚子上。我那直挺的阳物在她的双腿中间摩擦着,但不插进去。然后,我又叫另一个金发姑娘坐在第一个金发姑娘身上。这样,我那硕大的阳具就能同时刺激她们两个人,同时也给我自己带来极大的快感,特别是坐在最上面的那个姑娘能够用手来揉搓我的阳物。我们的交合令人激动得几乎窒息,当她们到达高潮时,我把精液射到她们的腹部,我们一起头晕目眩地掉进了极乐世界。我一直专情于四个人,现在只剩下一个女人没有得到我的好处了--就是那位以沉默来诱惑我的黑发姑娘。我向她转过身去,叫她过来,她听命而来。在吻她的双乳时,我发现它的肌肤比其他几位姑娘白而柔软,她的手上既没有老茧,也没有工作留下的疤痕。也许我应该起疑心,可是我只以为她是个上等侍女,甚至可能是博斯爵士特地留着自己享用的。我心想,不管怎样,我得更好地享用她,因为这样做,无异在在偷博斯爵士的珍宝。我还没来得及想一想让地做什么,她就跪在我的双腿前,极为贪婪地吮吸着我那话儿的顶部。但我不想就这样射精,于是,我稍稍用劲推开了她,迫使她仰面躺下。我急欲得到她,便用那阳物的顶部顶住她的阴户。我惊讶地发现,她的阴户那样紧,比我睡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紧。当我把那话儿住里推送时,她轻轻停了一声,显然是因为疼痛所致,但她丝毫没有不愿意让我进入她身体的表示。相反,这种紧紧的感觉却更激发了我的欲望,我使劲一冲,便直顶到底,然后再拔出来,这一下弄得她痛苦地叫出了声。然而,她比我所睡过的女人更湿润。而且象我要她一样,她也渴望着我。进去不一会儿,她的淫水就融化了疼痛,也使我的抽送更为容易了。我用力骑着她,如同骑我的战马。她也急切地用臀部顶起来呼应我的动作,把我那阳物的一团一英寸都吸了进去。我们俩同时达到一高潮,我射精时,她兴奋地叫着,紧紧抱住我,象是不愿意让任何一滴宝贵的精液从她那紧紧的、奇妙的信道中溜走。那一夜,我又和她交合了好多次。每一次我都求她把名字告诉我。但是她不开口,只是摇摇头,一副哀伤的样子,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黎明时,我和五位用娴热的技巧给我一夜快乐的姑娘分了手。她们戴着面具离开,我自己回房间去。我想向埃莱娜夫人致谢,但她的女仆们说她身体不适,不能见任何人。第二天,我该启程回卡梅洛特,去向国王报到。我骑着马上路时,一位信使匆忙赶来给了我一封信,再三叮嘱我离开艾顿索普一天后再打开信。我遵照指示,回到卡梅洛特才把信打开。信上写着∶“我亲爱的兰斯洛特爵士∶我是贵妇人,你就不要我,因此,只有让你把我当表子你才会要我。在我受洗时,有人预言我必须和全国最棒的骑士生个儿子--他将来会胜过他的父亲,有朝一日会比亚瑟王更强大。这就是我施计让你和我睡觉的原因。当然,这不是唯一的原因,因为我渴望得到你,胜过所有其他的男人。而且,和你在一起时我才体验到了无比的快乐。不要把我看得太坏,因为你是我的床第之欢,你给我带来的快乐是他人无法给的。你的黑发婊子。”起先我很生气,因为我被愚弄了,而且我对那个孩子的预言非常害怕。然而,我也从埃莱娜夫人那里体验到了巨大的快乐。这次经历本身对我也是个安慰,如果有一位出身高贵的女人能让我那话儿进入她的体内,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可呢?从那时起,我第一次动起了吉纳维夫夫人的念头┅┅(二)盖章恩爵士“越来越妙了!”戴面具的女人嘶声说道。她姣美的面容在黑色的透明面纱后隐约可见。她的双眼被黑色的面纱遮掩着,隐约透出一丝怒气,又似在兴奋地发出挑战。“亲爱的兰斯洛特爵士,一位骑士这么容易就中了黄毛丫头的圈套,还有什么高贵可言?”兰斯洛特的脸一下子红到脖恨,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本来想要说的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一个虚假的龙和少女感恩戴德的故事,来美化他自己。但是,他开口讲故事时,一股巨大的力量像春潮一样席卷他的全身,迫使他在同伴的冷眼下,供出他恐惧和失败的事实来。当他看到其他人似笑非笑、一脸怜悯之色时,他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让他钻进去。盛怒之下,他一跃而起去取剑。“邪恶的巫婆,露出你的真面目吧!”他大叫着,一手按在剑柄上,“不然就拿命来!”他握紧剑柄,象是要把剑举过头顶,以便更好地将嗜血的剑锋劈向折磨他的人。可是,剑柄握得越紧,就越是举不动,他的剑在鞘中比埃克斯卡利伯神剑在魔石中卡得还要紧。“握紧点,兰斯洛特爵士!”戴面具的妖妇大笑着。她大声嘲笑时,那高耸的乳峰乱抖着,显得那样诱人。她站在他面前,百般折磨地激他学剑刺她∶“怎么了,可爱的兰斯洛特爵士?你举不起自己的剑来了?你怎么变得象个小姑娘那么软弱了?连区区一个女人脆弱的白色肌肤都抵挡不住。”按着,她便隔着紧身裤抚摸他的阳物,用搽了红色的尖指甲摸索着巨大的轮廓,就象一头饿极了的猛兽先戏弄一下猎物,然后再咬下去,扯拉、撕碎,最后一口一口吞食美味的嫩肉。兰斯洛特怎么挣扎地无济于事,双手动也动不了。右手不听使唤似的握在剑柄上,而左手则令人沮丧地垂在木桌上。他觉得双手象是灌了铅,僵硬麻痹了,他感到自己已完全无法动弹了。在她具有魔力的、邪恶的触摸之下,兰斯洛特羞辱地感到自己那巨大的阳物开始翘了起来。他低下头,看着它一点点胀大,把紧身裤的前面撑得鼓了起来。每一下折磨人的抚摸都使它更大、更坚硬。那羞愧、那耻辱┅┅然而,还有快感,轻柔的摩裟沙也给他带来了极度的快感。这个怪异的女人对他的抚弄,就象是吟游诗人拨弄诗琴的琴弦--灵巧、娴熟而又具有无比的魔力。“不要再弄了!”他想叫喊出来,可话到喉咙口就耿住了,嘴里只发出一阵嘶哑的声响。实际上,他也不想让她停下。倒希望她象埃莱娜那样,利用他无法抗拒的机会,继续把这种妙不可言的快感赐给他,直到永远。此时,兰斯洛特别无所求,只希望这个戴面具的妖妇用娴熟的手指继续轻揉他鼓胀难忍的阳物。他甚至无须求她脱下自己的紧身裤,让她用手指直接触摸他的肉箭。就这样,他已经飘然欲仙了。粗羊毛织物在他裸露的龟头上滑动时的快感,令他颤栗。那种感觉,美妙得几成痛苦。他已完全忘却周围的人们盯着他的目光,他那骑士的名誉已丧失殆尽。可是他此刻却毫不顾惜这些,一心只想让这种无以伦比的幸福永远继续下去。然而,他的美梦并未成真。“好乖的兰斯洛特爵士,你坐下吧!”那女人催促道,她的声音甜美而又邪恶。“今夜还长着哩。月亮刚刚升起,狂欢也才开始。还有很多故事要讲,很多忏悔要听。”然后,她抬起手臂,用戴着戒指的手指指着兰斯洛特,他的四肢益发沉重了,终于无可奈何地生回到椅子上。他的阳物仍然执傲地直挺着,隐隐生痛。但他心里明白,折磨他的人不会再让他得到那遐意的感觉了。女巫在冰冷的石头地上踱着步,她那乳头发硬、高高耸起的双乳上下抖动,不时从如同午夜般漆黑的斗蓬后露出来,雪白的大腿也闪闪生辉,这情景令注目她的每一个人都心慌意乱。骑土们怀着拭目以待的兴奋心情等看将要发生的事情。她突然停住脚步,转身背对着骑士们。“我现在召请盖韦恩骑士。”她嘘声说出这几个字,那声音就象落地前已然结冰的雨点。盖韦恩身上的血液都要凝固了,等待他的将是什么可怕的命运呢?要是让他讲一段淫荡下流的往事,也许只须编一段谎言就能避免受辱了吧?他宽了心,站起来用清亮、自信的声音对女巫说道∶“神秘的夫人,你要我做什么呢?”女巫说话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意味,“盖章恩爵士,我想我们大家对兰斯洛特爵士竟然上了女人的圈套的那种故事听得很厌烦了,因此,我希望你能讲一个充满阳刚之气的故事。你是个了不起的骑士,身材很不错,令人百看不厌。也许你有让大家更开心的故事吧?或者是什么不名誉的下流故事?”“夫人,我是个有名誉的骑士。我是要讲我和女人的床第之乐,但是可敬的骑土怎么会有不名誉的事情呢?你应该知道忠诚的圆桌骑士们是不会自贬身份去损害女士的贞操的。”女巫站到了他身后,冰冷的气息吹得他毛骨悚然。他感到奇怪,女巫似乎能看到他脑子里在想什么。那是一种抚摸、挖掘、轻柔地拆除他设置的每一道防护屏障的感觉。当他脑海里闪过一段回忆时,他的阳物猛然一跳;一位至美至纯的处女,在他的开导下如冰雪般融化,他是用自己的独特方式开导她的┅┅女巫离他很近,他感到她那赤裸的身体靠上了他的背,女巫的手放在他的肩上,双唇在磨擦他的耳朵。女巫用极轻的、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对他说话。那声音在他脑海里回荡,他惊恐地意识到女巫的魔力能揭开他的真面目。今晚,他的灵魂将会赤裸裸地暴露在战友们面前。“说吧,盖章恩爵士,”那声音就在他的耳朵里。他的心里交织着恐惧和兴奋,烛火仿佛也亮了许多。“我命令你讲奥菇尔夫人的故事,请不要忘记,你必须讲真话,否则会有灭顶的灾难。”盖韦恩张开了嘴,想随便说点什么,不去提令他害怕的事,但话刚到嘴边,喉管就感到窒息,好象有一双冰冷的手卡住了他的脖子,似乎在告诉他,要取他的性命就如同他扭断受伤的鸟儿的脖子一样,就象他用双手从奥菇尔夫人体内强求欢乐一样易如反掌┅┅当他开始讲实话时,那双看不见的手渐渐放松。盖章恩爵士害怕再次受到伤害,就从实地讲起了自己的隐情。盖韦恩爵士和其姑尔夫人的故事奥罗德.杜拉堡位于远离卡梅洛特堡、与威尔士交界的地方,这是一块荒原、可怕的土地,只有武艺高超的武士才能生存。无人管束的人们在这荒芜的边境地区四处游荡。这儿没有法律,全凭手中的剑来说话。奥菇尔夫人被带到了这块充满杀机的土地。她是北国一位肤色苍自、冰清玉洁的处女,斯堪的纳维亚的公主,一头金发,浑身肌肤洁白无瑕,任何一位小王侯都视之为珍宝。她被卖给贝西拉克爵士做妻子,贝西拉克刚被封为奥罗德。杜拉的领主,是我的主人、国王的封臣。但是,奥菇尔绝非软弱的女子,她是个具有冷焰般心肠的冰美人。曾是一位国王的女儿,下嫁给一个仅拥有贫穷、荒凉、野性的乡下领地的年轻骑士,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所以,她对骑士毫不动芳心,暗下决心,除了必须为他做的事外,什么也不给他。因此,奥菇尔夫人虽然已和她年轻、性急的丈夫完婚三个月,却依然是个处女。直到我来到那城堡之前,她依然是一位摒弃欲念、心如冰石的处女--至少,第一眼的印象是这样。我的主人亚瑟王委任我为将军,去奥罗德.杜拉视察新到领主贝西拉克的土地和堡垒,我和四名手下骑马数日方才到达。我们在路上遭到了数次伏击,经过几次激烈的战斗,在第十天的黄昏抵达奥罗德.杜拉时,已疲惫不堪。可是,当我看到美丽的奥菇尔时,精神大振。她高高的身材、苗条的体态,一双蓝色的眼睛,一头浓密的淡黄色长发束成一根长辫子,从肩头沿看胸前紧身围腰勾勒出的诱人曲线向下挂着。我不禁立刻想要这个女人,然而,为了我自己和这个女人的名誉,我还是竭力克制这种念头。只是忘不了她那漠然的神情,那神情益发激起了我的欲望。在这可爱的姑娘冰冷的腹中送进一把火的念头令我心驰神往,但我又担心不能如愿以偿。一觉醒来,我的体力得以恢复,便开始办起主人交付的公事。第一天在贝西拉克爵士的领地和城堡辛苦地视察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才见到了奥菇尔夫人。她象一个脱离了尘世的仙女一样出现在晚餐餐桌的主位上。夫人似乎对我丝毫不盛兴趣,但她的冷漠只是令我的欲火更旺。我当然对这位处女妻子一无所知,还以为她的冷淡态度是因为对自己丈夫的极其忠诚。她引起了我的兴趣,要不是顾及骑士的名誉和在战友们当中的威信,我会毫不迟疑当夜就追她而去。餐毕,她丈夫贝西拉克爵士把我拉到一边,告诉我他那不幸的婚姻。我很难相信,象他这么年轻、威武有力、生机勃勃的男子,居然能忍受新娘的这种冷遇,而没有对她进行武力胁迫,获取他想要的东西。“上帝啊,我不能这样?”他回答说∶“我生来就不愿对女人动粗。我希望她能自愿和我上床。如果地是被迫的,我就毫无快乐可言。”“那么,我的老爷,你怎么办呢?”我向他说∶“难道你这一辈子都甘愿做单身汉,和一位标致的处女新娘生活在这块充满暴力和黑暗的土地上吗?随便哪个男人都可能随时把她从你这儿抢走。”“盖韦恩爵士,我听说你征服了许多人,你难道不是个热心肠的人吗?”我不知何言以对,心中确实担心自己受人尊敬的、勇猛的骑士名声受到玷污,然而,我心中想那妇人也是事实。我想他这番谈话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最后,我答道∶“我是个热心肠的人,而且也是个体面的人。”“那么,好人盖韦恩爵士,请你为我做件事,使我心情愉快,使我带着出于感激的由衷的责任感,和卡梅格特国王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好吗?”我当时无法拒绝他,否则,我的所为将不利于我的主人亚瑟王。“只要我能做到,并且不玷污我的名誉,贝西拉克爵土,我确实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那么,我恳求你,运用你全部的意志力去影响我的妻子奥菇尔,让她自愿成为我实实在在、完完全全的妻子。”我完全明白他是要让我的影响不超越劝说和无伤大雅的调情的范围,但我隐约觉得自己心中黑暗的深处在盘算,一旦能与奥菇尔夫人单独相处,控制女人的欲望会压倒我的理智,从而引发过份和不检点的行为。我很客气地和心事重重的主人道了晚安,请他抛却心中的烦恼,我保证会竭尽全力劝说他那冷若冰霜的妻子,象蜜糖般溶化在他的怀里。但是,我却在想∶她得先在我怀里溶化。我一夜没睡好,一直被猥亵的念头和出现在梦中的主人那美貌的妻子所困扰。我想象着她就站在我的面前,完全听命于我,求我发慈悲,而我却对她毫不留情,我举手揍她,她哭泣着,用极可怜的语调向我求饶∶“不、不要再打了!”但是,当拳头落到她高高翘起的赤裸着的屁股上时,她却又叫出了声,带着快意祈求道∶“还要,还要,我唯一的主人,再揍我一下,再揍一下!”我脑子里那白嫩的裸体乖乖地听命于我,她的屁股在一拳接一拳的擂打之下,渐渐变成绯红色,至此,我的肉箭坚挺了起来,我开始用手去抚弄,嘴里发出快乐的呻吟。在我那贪婪的手掌中,我的阳处绷得越来越紧。当那珍珠般的白色液体喷射出来时,我几乎以为射在了奥菇尔玫瑰色的臀部了,因而欢畅得长长地哼了一声。第二天早上,我发现贝西拉克爵士一大早就去了邻近的庄园∶要过三天才能回来,他留下话说,在他离开后这段时间,庄园的一切--包括他那心冷似铁但又美丽可人的妻子--都由我掌握。对这一安排奥菇尔显然不高兴,除了礼数不缺外,她对我不理不睬。早餐时,她坐在桌子旁,用眼睛瞪着我,毫不掩饰她的不快。最后,我决心逼她和我交谈。“奥菇尔夫人,这么好的天气你想做点什么开心的事啊?你应该知道,你丈夫贝西拉克爵士命我一定要让你十分满意。”她仍然坐在那儿,两眼怒视着我,那冰冷的蓝眼睛射出的目光令我颤抖,征服她的决心更加坚定了。“我的夫人,你为什么不回答?既然你这三天由我来接管,你难道不知道你必须对我尽到已婚妻子对其丈夫所应尽的义务吗?”我的话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使她变成一个暴怒的冰美人。“义务!我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义务,特别是南方的男人。我是北国生而自由的公主,一个女战士,一个高贵的女人,宁死也不会屈服于可憎的暴力。骑士先生,你别指望从我这儿得到任何‘义务’,我丈夫是件的奴仆,而我不是!”“但是,夫人,请注意你在奥罗德。杜拉的身分,”我继续用甜言蜜语来掩饰言语中的威胁之意,“我们身处野蛮的土地,放逐到森林里的女人过不了几天就会抵御不了野兽的袭击,也许更糟,这块土地上的男人凶残成性,享用女人就象享用肉食一样,他们在女人身上得到满足后,就会把受伤、无用的女人扔出去。”“我根本不怕这种命运。”“那么,我的夫人,你就比我想象的还要愚蠢。一位女士在这种地方能有什么办法保护自己呢?如果你继续像对你丈夫那样让我不高兴的话,我也许会劝他把你逐出去,送给野蛮人,让你去忍受命运的折磨。”我心里自然知道贝西拉克爵士是不会这么做的。但我以为,必须提醒她自己是个凡人,有血肉之躯,而且必须依赖男人的照顾才能生存下来。这种方式对她说话没有什么害处。我看了她一眼,知道我说的话奏效了,因为她那白色的肌肤变得更加苍白了,她睁大眼睛盯着我,但仍是一副挑战的神情。“今天上午,你跟我一起骑马去森林,”我宣布道,她能听得出这是命令,而不是请求。我们两人单触骑马出去了,她骑一匹白色的母马,我骑一匹从贝西拉克爵土的马厩里借来的种马。这马象是一头掘强的野兽,目光闪闪,呼噜呼噜地嗅着,爪子焦躁地扒着地上的泥土,想接近那匹母马。我立刻反应过来,这畜牲正处在发情期,也许对我的计划有用。骑了一个小时后,一直没开过口的奥菇尔夫人说累了,想回城堡去,我心中暗自发笑,我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企图,地想回到城堡围墙内较为安全的地方去,那样就难以损害她的名誉了。“我亲爱的夫人,”我回答道,“如果你累了,我们就小憩片刻。你看前面不远有一块空地,我们可以在那河边休息,恢复一下精力。”我满意地看到奥菇尔夫人冰冷的蓝眼睛里透出了警觉的目光。但是,她清楚她必须服从命令。她便顺从地骑着母马来到了空地,她也清楚她需要我帮她下马。她极不情愿地挨近我,让我抱着她细细的腰。在抱她下马的时候,我抓住机会把一只贪婪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我的手触摸到她那光滑的臀部时,一阵强烈的颤动似一池涟漪,迅速地传遍了我的全身。她与所有的北方女人一样,裙子里只穿了一件亚麻布胸衣。嘿!我的夫人只有她的德操这道防线!而且,我的手指感受到她在颤抖。她心里和我一样清楚,她需要更强的防卫,来逃避我坚定不移的追求。我对她的举动,她也不象表面那样漠然不动心。过了好长时间,她才在我的怀中挣扎起来,要我把地放下。而且,在放下她的时候,我乘机用一只手指划过她那道沟,发现里面湿热,怡人心神。我要征服她。“骑士先生,放开手!”奥菇尔夫人叫道。我微笑着把地放到地下,但放下来之前在她屁股上使劲捏了一把,把她捏痛了,但奇怪的是,她似乎很喜欢这样。这天很热,温暖的阳光穿过树枝照在地上。我们在草地上坐下。她凝望着河水,水面的反光照亮了她冰冷的蓝眼睛。她的长裙紧贴在身上,领口开到了紧身围腰下面,斑驳的阳光在她胸前轻轻地抚弄着。我多想把她的裙子扯掉啊!好让我把牙齿深埋到那柔软、温馨的肉体里,咬一咬那深藏在朴素的白色衬衫下的玫瑰色乳头,我多想让我汹涌的精液喷洒在那毛绒绒的洁白处啊!“你看!”我叫道,“我那匹马真会找机会,它会毫不犹豫地追求它想要的东西。”她转过头来,睁大双眼,带着半是惊恐半是迷惑的神情,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事情。我骑的那匹发情的公马在腼腆的母马尾部四处乱嗅,极为兴奋地展示着它对母马的兴趣。它的阳物胀大到了极点,它反起了后腿,前腿抓到了还在挣扎的母马的背部,咬住了母马的脖子,不让它溜走。可是,那胀大的阳物怎么也进不了母马的体内,急得公马乱嘶乱叫。“可怜的家伙需要帮忙,”我狡黠地说道,“我的夫人,你来帮它吧!”“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我绝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当她明白我的意思后,惊愕地瞪着我。她拼命想脱身,但我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我把她拖到了公马和母马仍在嬉耍的尘土飞扬的地方,撬开了她的手指,不顾她的反抗,把公马硕大的阳物放到了她张开的掌上。她看到手中握住的竟是如此可怕的东西时惊恐地叫了起来。我特别注意到她的反抗之意越来越弱。她低头望着手中巨大的东西,脸上显出奇特的迷惑神色,一种兴奋和愕然交错的感觉使她陷入了呆滞的状态。“抓住公马的那玩意儿,放进母马里面去!”我命令道。眼前这位傲慢的冰清玉洁的处女用手指几乎是虔诚地捧着公马的阳物,这景象令我兴奋不已,我那话儿在裤子里也开始鼓胀起来。我真想把这处女推倒在地,就象公马对母马那样与她云雨一番。看到她慢吞吞的样子,我就把我自己的手放在奥菇尔的手上,带着她帮公马的忙。“我┅┅我不要这样做。”她嘴里嘟侬着,扭动手掌想挣脱我,可她内心深处却不想这样。难以驾御的天然本性的演示唤醒了她的强烈好奇心来亲眼目睹着这一切。“我要和你干这个。”这是我的回话。我的一只手依然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把公马的阳物塞进母马。随着一声欢快的嘶鸣,公马与母马兴奋地交尾。“摸一摸吧,”我在奥菇尔耳边轻声说,她的手仍在公马的阳物上,“公马就是这么和母马交配的,男人也是这样和女人交欢的。你想不想?”我办开她的手指,看到她仍是一脸迷悯的神情。我带她到离马匹不远的地方,透过她那紧身围腰,隐约看见它的乳峰已高挺起来。我心里很清楚,如果在草地上要她的话,她绝不会反抗的。然而,这样做太容易了,对奥菇尔夫人,我另有计划。我放开奥菇尔的腰,她便瘫坐在地,喘着气,让血液恢复循环。我没容她喘息太久,只过了一会儿,就把她拉了起来。“脱掉衣服,”我命令说。“我绝不为任何男人脱衣服,”她叫道,令我极为吃惊的是,她从围腰里拔出一把小小的银制匕首,对准我刺了过来,张牙舞爪、目光炯炯,一副为维护自己的清白而战的神情。但我的动作更快,我一下子就夺下了她的武器,把银匕首扔进河里喂鱼去了。我把她的骼膊反扭着,抱住了她的腰,我再一次命令∶“脱掉衣服∶现在就脱!请不要忘记,我已经完全控制了你,完全有权利伤害你。如果你现在不听我的命令,我就对你不留情了。”一头淡黄色头发的公主,眼里喷着怒火,在阳光斑驳的空地上,开始动手脱衣服。在解背后的衣带扣时,她的双手不禁颤抖起来。“我解不开,”她说话的音调干涩,毫无感情色彩,“你要我脱光衣服,就只有自己动手了。”她这番话的意思够明显的了,我于是急忙动手解衣带,可那带子系得很牢,我失去了耐心,便拔出剑“刷”地一声从她的颈脖划至腰间。公主仍然木然地站着,毫无退缩之意,刀锋擦到了她的脖子也不在乎。紧身围腰从她肩上滑落,露出了里面的亚麻布衬衣。我用力把她的裙子拉到臀部下面,让它滑落在她脚边,堆成一团。然后,我扳转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我。“从裙子里走出来,”我命令道。她服从了。“现在脱掉衬衣,我想看看你脱光衣服的样子。”她缓缓地、机械地弯下腰,双手抓住衬衣的折边,向上提起--提过双膝、腰,最后举过头,把脱下的衬衣扔在地上。她确实是个尤物∶她目光冰冷,她的肌肤白里透江,丰满的乳房高耸着,粉红色的坚硬乳头表明她那年轻的体内涌动着春情。“奥菇尔,你有欲望吗?”我问她。“对那些不配我的男人我毫无欲望。”她鄙夷地瞪着我,但目光中透出一丝丝欲望之火。她说∶“我┅┅我怎么会对你这样的人有欲望?我的血管里流倘着高贵的血液,我的身体只属于名门望族。你伤害不了我,我有一位了不起的白衣女巫的魔法保护┅┅”“你错了,奥菇尔,”我在她耳边嘘声说,“你的身体,任何一个想要的男人都可得到。而今天,你的身体归我,归所有对你渴望已久的男人。魔法是救不了你的。”奥菇尔夫人悲愤地叫了一声,对天举起双臀,用一种我全然不懂的语言咒诵起来。那是魔法和祈祷的经文。但除了我,谁也听不到,而我不会对她有丝毫怜悯之“被欺骗、被抛弃的可怜人啊!”她喊叫道∶“骑士先生,你难道就不顾你的名誉,对一位高贵的夫人动这种邪念吗?”我大笑起来,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游戏。“我的奥菇尔夫人,你的丈夫把你交给了我,在这三天里,我可以随心所欲,想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夫人赤裸的样子看上去确实很可爱,我渴望让自己淹没在她那馨香的肉体里,那是一块处女地,没有哪个男人触摸过、耕耘过。我渴望得到她,渴望在绿草地里给她破身,渴望听她在我取乐时可怜的哭叫。在作爱之前,我总是喜欢来点小小的刺激,而且,仅仅耍了这女人是不够的,我必须完全摧垮她的意志,让她服服贴贴地接受她丈夫的要求。在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我就从她的母马身上取下笼套,束绑我自己的坐骑;今天的奥菇尔就是我的骏马,必须承受我的重压。我强迫她跪下,不顾她反抗的调用,扳开它的嘴,把马的金属嘴子塞了进去,再把笼头套在她脸上、头上和脖子上,羁绳拖在她的背后。然后,我推了她一把,她便象一头美丽的野兽,手脚着她。她的后部就象母马对公马那样诱人地顶到我身上。我又把马鞍绑好,肚带紧系在她的细腰上,这样,厚重的马鞍没就牢牢地系在了她的背上。那马鞍粗糙、冰凉,压在她那细巧的身上,肯定很不舒服,而她的嘴里塞进了马嚼子,一句争辩的话也说不出来。最后,我把一块垫皮带像绑马尾带那样绑在她的大腿和臀部,使她一直严守至今的、晶莹白嫩的宝藏终于露了出来。她那粉红、湿润而又门户紧闭的阴户真是神妙极了。而她那琥珀色、皱起的肛门在我贪婪的眼中也一样赏心悦目。我手握控制她行动的羁绳,在她身边转来转去,仔细打量我的新坐骑。看到她那白如玉指的乳房像树上成熟约甘美果实一样挂下来,我心中涌起一阵阵激情。她拼命想夹起双股,掩住宝藏,但双股似乎不听她的话,依然张开着。在我面前,她已毫无隐秘可言。我用匕首砍了一段榛木做鞭子,用手指折了折,这鞭子既柔软又坚硬。然后,我分开双腿半生半站地骑在她身上(因为我全身的重量会压坏她娇柔的身体的),举起鞭子给了她一马刺。“驾!”我叫道,榛木鞭子抽在冷若冰霜的处女那可爱的臀部。她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喊叫,这说明我这一切击中了要害。但这位公主仍然固执地不动一下。我又给了她一下,这一记比刚才重丁一点。我命令道,“走啊,要不你会更难受的,小骚货。”这一次不管情不情愿,她还是服从了,在草地上手脚并用,慢慢爬起来。“高贵的坐骑,在空地上再兜一圈!”我确实很喜欢这种幼稚的游戏。她有时会绊倒,我就用鞭子让她那丰满的屁股品尝惩罚的滋味。她便会吓一跳,想叫出声来,但我拽紧了咬在她嘴里的马嚼子。可怜的奥菇尔!她的臀部一会儿就青一块、紫一块了。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这是她的反抗越来越弱的信号。我便感到非常兴奋。她心中虽然不情愿,但这位冰美人确实对自己肉体完全控制在我手中开始感觉到一种快感了。最后,我对这种缓慢的溜挞厌烦了,我便转过脸来倒骑在她身上。细柔的榛木鞭子的确是个理想的工具,我顺手就用它拨弄她肛门边那娇嫩的肌肤。啊,在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地扭动着躯体,特别是我把鞭梢放到她的后门,轻轻一按,就象刀切黄油那样,很轻易地按了进去,这时她更会扭动不止。我自娱自乐了一会儿,用鞭子在奥菇尔的肛门里转动着,又把信道打开一些,以便里面有足够的空隙在当天能接纳另一位宾客。拔出鞭子后,我又往后趴了一点,仔细察看她那处子阴户致瑰色的一切。看到了象征贞洁的紧闭的门户竟然变得如此湿润、如此迫切需要爱抚,真令人激动。我知道奥菇尔夫人已经到了完全听命于我的边缘。但为丁高尚的目标,我不能退缩。我依然叉开双腿坐在这奇妙的坐骑上,开始抚摩她下身的双唇,抚弄她仍是处女地的阴户四周淡黄色的卷毛。她对我的举动回以一连串低低的呻吟。我很奇怪地注意到,她虽然意志倔强,此刻在我的抚摸之下越来越湿润了。我的手指滑近处子的洞口时,我激动无比,指尖触及之处润滑得令人难以置信。我那话儿胀得撑起了我的裤子。我知道,只要我拉出来,跃到奥菇尔给我的臀上,就可以满足我所有的生理需要了。但是,我想要的还不止这些。最后,我的手指滑到紧而湿润的缝隙里面,更好地寻觅着未经探索过的风光。手指的一半还末进去,她便往后一缩。我这才意识到,我碰到了奥菇尔夫人的处女膜。这么看来,完婚数月至今,她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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