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1)

诱拐第一章名取牙子A父亲在我五岁时,因公司经营困难,和他的爱人一起从华严瀑布跳下自杀后,母亲便辗转搬到各地,靠她一个人将我抚养长大。母亲为了将我教养成品性端庄的女孩,一边在酒吧当女服务生,一边在明信片公司工作,以维持生计,她常说,要和父亲这样的人,将年幼的我养大,是绝不可能的。我在上中学后就开始翘课,母亲于是痛苦地沉浸在酒精中,每晚带不同的男人回家,半夜常听到母亲的呻吟声,痛苦的惊醒过来。某天晚上,我留下字条∶‘感谢母亲养我至今,我要一个人出外奋斗。’原本想回故乡,但,要到哪里好呢?自己完全不知道。正走投无路的坐在车站的长板凳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这男人戴无框眼镜,留着胡须,穿着蓝色西装。“小女孩,你在这做什么呢?”“讨厌,我离家出走啦!我不想跟你谈话!”“说话不要这么粗鲁好不好!亏你长得这么可爱!”“不必说这些风凉话!”“想要钱吗?”“你要给我吗?”“恩,你如果听我的话,我就给你钱!”我跟这个男人从剪票口出来,坐进了停车场的一辆黑色宾士车里,这个男人握着方向盘不说一句话,只听到引擎声,我有点害怕,但既然已决定不回去,身体开始慢慢放松,陷入座椅,闭上眼睛,浮游的感觉侵袭而来,车子前进着,却有种倒着走的错觉。“知道‘LOSTHIGHWAY’这部电影吗?”“不知道。”“这是部奇妙的电影,拍摄手法多变怪异却又很有条理,令观众感到惊讶!”“这又如何呢?”“你长得很象女主角派翠西亚.阿奎特,嗯、简直一模一样。”“我只看像‘侏罗纪公园’这类的电影。”男人听到我的话,只微笑着默默的点头。宾士停在一栋枣红色高级住宅旁的停车场,我和他下了车,通过入口去搭电梯。那男人按下十二楼的按钮,电梯门一关,我和那男人没说话,只凝视着楼层指示灯。走出电梯,在走廊最尽头的房门前停下来,男人从口袋中拿出钥匙打开门,使个眼色要我进去。屋内是粉红色的照明,椅子、桌子上浮出隐隐约约的怪异颜色。从浴室中发出了声音∶“没办法,现在带来了吗?”“带来了。”那男人进入了浴室,我在椅子上坐下来,点者维吉妮亚凉烟。薄荷特有味道的轻烟,在满是纷红色的室内舞看着。“让你等了!”那男人从浴室走出来,我不觉将烟按熄,站了起来,我认为他是让我紧张的那一类型男人。男人手拿着铁炼,系在像狗般姿态的全 女孩脖子上,从浴室走出来。“你这家伙,是我的奴隶!”男人使劲踢着那女孩的臀部。女孩以凄厉的表情喊着∶“啊~呜~”“主人先生!”她叫着。“唉,到现在为止,调教这女孩,实在很花时间和精力呀!”这个男的一边说,一边鞭打那女孩的臀部。“你这野孩子,你要感激我,你不是人,是低等的家畜,说‘我是你的玩具’一百遍。”我是┅我是┅你的┅我是你的、玩具┅玩具┅玩具┅我是┅我是你的┅我是你的玩具┅我是你的玩具┅我是、你的玩具。啊啊啊啊┅有种不祥的感觉侵袭而来。我抱着头,祈祷他能饶了这女孩。我的嘴微微张着,听到传来低沉的金属声。“怎么了?气氛不太对?”工厂的噪音,高速公路上的车子排放废气,蝉群齐声地鸣叫,都象除草机的声音一样。全部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奔驰着。不要!实在吵死人了!“喂、站起来,喂!”男人抓着我的手臂,将我拉起。“从现在起,快乐的事才要开始喔!”他爬到女孩面前,在她脸上吐口水。“变态!”女孩继续叫着∶“变态!变态!变态!”男人打着女孩的的右脸颊。“你这奴隶,来舔我吧!”“拜托、让我回家啦┅”女孩声泪俱下地哀求着。男人的手搭在女孩的脖子上。似梦非梦的景色,那么缺乏真实感。女孩好象失去了意识一样。“你这家伙,现在你的机会来了。”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脸,微笑着,他再次转向那女孩,从口袋中拿出大哥大按着号码。“啊、是我┅嗯,情况不好的话马上过来!老地方┅嗯,拜托你了,再见!”我觉得自己的意识在膨涨,这个恶梦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兴起。我感到,除了自己以外的另一个自己浮出来,凝结在眼前的茶壶上,变成另一个我。─咦、我会被杀吗?我问茶壶上的另一个我。─不会吧!─为什么呢,你知道吗?─你不会这么简单就被杀。─如果我死了,壶上的另一个我会幸存下来吗?─对,壶上的我会幸存下来。那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喝着纯威士忌,额上汗流如注,眼睛滴溜滴溜地乱转,无法平静下来。脖子被勒的女孩,在地毯上不停地咳杖,我想她还活着吧?“来吧!我的乖奴隶┅”男人一边发着牢骚,一边摇动着威士忌酒。片刻后,响起了门铃声。“来了!来了!”他打开玄关的门,走进了一个男人。“新的奴隶吗?”听到那男人的问话,他嘴角浮出暧昧的微笑。“先解决这家伙吧!”“好象还活着呢!”头发稀少的男人,从手提袋中取出黄色缆绳,缠在女孩的脖子上,拼命地勒紧。女孩边咳杖着,边从口中流出大量唾液,没多久就大小便失禁而死,室内充满着臭味。“实在很不过瘾!”男人看着这些情形,不过瘾的咕哝着,接着又开口∶“把这家伙送回去吧!”“怎么送呢?”“叫快递送回去吧!”男人笑着说。─我也曾被这样处置吗?我问着茶壶上的另一个我。─不要紧,你┅我不会死。─我不会死吗?─嗯。男人在女孩身旁,来回地观察她的尸体。“很恐怖吗?”男人浮出笑容,敲着我的肩膀,我的头拼命摇着。“不要紧,也不会象那女孩一样的。”“让你知道我全部的事吧!”“你说什么?”“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儿了。”受到重大惊吓的我,好长一段时间发不出声音来,只是看着这男人的脸。“不好意思,你的事我已全部调查清楚了,今天在车站相遇,并非偶然的事。”“你说不是偶然的┅”“大概两个月前吧,我在车站旁的书店看到你,尽管害羞,却深深迷恋上你了,名取牙子小姐。”“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因为┅这样说吧!我做了各式各样的调查,也和你妈妈交谈过。”“和我母亲?”“我拜托你妈妈把你让给我,因为她慷慨地答应了,所以我已给了她一大笔钱,是你妈妈把你卖给我的。”我凝视着茶壶上另一个我,很长一段时间。“我会提供车站前的高级住宅给你住,你要怎么玩,要不要去上学,都是你的自由,但一个星期我会来两次,我来的时候希望你在!啊!只顾着说话,忘了告诉你,我的名字叫做板仓洋一。”男人递出了名片。那张名片有着“K贸易总经理”的头衔。─如何呢?─不是很好吗?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这样吗?─是的。“知道了吗?”这男人叮嘱着。我微微地点点头。我凝视着茶壶上另一个我,很长一段时间。“我会提供车站前的高级住宅给你住,你要怎么玩,要不要去上学,都是你的自由,但一个星期我会来两次,我来的时候希望你在!啊、只顾着说话,忘了告诉你,我的名字叫板仓洋一。”男人递出了名片。那张名片有着“K贸易总经理”的头衔。─如何呢?─不是很好吗?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这样吗?─是的。“知道了吗?”这男人叮嘱着。我微微地点点头。B从住宅阳台了望东京的夜景,非常漂亮。我在傍晚起床,一边看着电视新闻,一边喝咖啡,吃着外送的披萨,晚上从车站前溜哒回来后就去冲澡,并在睡觉前看漫画或小说来打发时间。“喂?”“喂?”“牙子,你现在在做什么呢?”“刚刚进浴室。”“已经四天了,这种生活还习惯吗?”“恩,习惯了,而且很舒服。”“那么,我可以过去吗?”“┅好啊!”“那么,明天七点我会过去。”室内只有板仓洋一买来的床、桌子、餐具和几本书,我愈来愈感到寂寞。换上睡衣后我躺到床上准备睡觉,将意识集中在咖啡杯上,我和咖啡杯的界限逐渐变得模糊,咖啡杯及想要看另一个我,其中不一个我且中不知道含有什么崇高的意境,我决定和咖啡杯上的图像打招呼。─已经一个礼拜没去上课了。─这样啊~─亚纪子和真实子她们还好吧?─说到亚纪子,和她在一起的男友,两人因为无法生下小孩而去堕胎,他背地里好象跟水子在交往。─咦?能不能说详细一点?─我现在没办法告诉你。玄关的门铃正好响起。─喂、是板仓洋一,我要去开门了。我打开门时,拿着花的板仓洋一一睑愉快的表情站在那边,这个表情我从没看过。“我想你没有花,而且又寂寞吧?”板仓洋一将花插在窗户边的花瓶里。“好漂亮喔!”看着花的我喃喃自语,板仓洋一这时突然抱着我并亲吻我,我非常意外,但,没有那种讨厌的感觉,于是就这样让他抱着。“我今天想吃你煮的料理。”板仓洋一看着我的脸说。“嗯、咖哩,好不好?”我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睑。“好啊!你要做咖哩给我吃吗?”听到板仓洋一的话,我心想,我只是个年轻的小女孩,这像恋人一样抱着我的男人,我却没有和他上过床!如果他今晚对我提出要求,对我来说,有种被开玩笑的感觉。板仓洋一正吃着我做的美味料理。“这个星期天┅”“咦?”“一起去看电影好吗?”“恩,好啊!”“你有没有想要看的电影呢?”“有啊!我有点想看‘蝙蝠侠和罗宾’这部电影。”板仓洋一微笑地点着头。“电影的蝙蝠侠系列,全部看完了吗?”“恩,看过录影带。”“这样吗?”“为什么呢?”“啊、蝙蝠侠的导演‘提姆.巴顿’你知道吗?”“不知道!”“我是他的忠实影迷。”“这个提姆┅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提姆.巴顿,他的电影要怎么说呢?整部电影充满奇怪的东西,很悲惨!对于幸福的我而言,这电影居然让我感到全身满足,虽然,在精神上觉得很畸形。”听到他说“全身满足”时,我想到先前看到的那女孩,顿时感到一阵 心,咖哩饭都吐了出来。“不要紧吧?”板仓洋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拍着我的肩,当我闭上眼睛时,眼睑内映出那少女的图像。“你怎么了?”“我想到之前那个女孩。”我天真地说着,板仓微笑着说∶“牙子的感受特别敏锐喔!”我一边冲澡一边想着板仓今天抱着我这件事,我半年前和同年级的神野幸太郎做过爱,现在已经不是处女了,如果跟板仓坦自,不知他是否会介意?他如果知道我不是处女,会不会将我杀了呢?正这么想时,我回忆起那女孩的话。我是你的玩具┅我是你的玩具┅我是你的玩具┅我不是板仓洋一的玩具。我用手摸着股间,那边现在还很干。“牙子,还没吗?”板仓洋一说着。“快要出来了!”板仓洋一今天突然想抱我。这样想时,我的心脏叹通噗通地加速跳动。我到底有什么奢求呢?是板仓洋一的身体吗?是板仓洋一的老二吗?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那样的。其贯我┅存在的欲望,也许能给我什么价值吧?那么,板仓洋一能给我什么呢?当我看到肥皂缸上另一个自己的那一刹那,感到很吃惊。─板仓洋一能给你什么呢?─不知道。─你和其他人不太一样,有特别的存在意义吗?─特别┅我从来没想过,我恨平凡啊!─以后会怎样呢?─以后┅─以后吗?─让你看看以后的我。我拿起肥皂,往墙壁上丢去,跑出了浴室。我仰望着模糊的天花板,露出寂寞的表情。“怎么了?”睡在旁边的板仓洋一,脸朝着我心声地说。“我母亲┅有说什么吗?”“你想听什么呢?”“因为我有点在意。”“不要去想比较好,你母亲已经把你贾给我了。”“但是┅”“但是?”“她是我的妈妈,我的亲人啊!”“是啊,妈妈是亲人。”“卖了我是为了钱,不是吗?”“你母亲可能是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吧!”“是吗?”“是吧。”我变成麻烦了吗?我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但发觉时,已不自禁地靠在板仓洋一胸前哭诉着。板仓洋一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背部,我抱着他,不知不觉地睡着了┅C“我们去巴黎吧。”板仓洋一突然这么说。这是我开始 新的生活”后正好一个月的一天早上,直到今天我都还没跟板仓洋一做过爱。“耶?”我反问他。“巴黎!我想牙子没出过国吧?”“恩。”“那么就这样决定吧!我的公司大概会有一个礼拜的休假。”“没问题吧?”“即使总经理不在,公司也会很有规律的运转下去的。”说完话的板仓洋一轻轻的亲着我的脸颊,就从 我的别墅”出发到他的公司。我走到阳台凝视着那辆黑色宾士开走,板仓洋一他有家室吧?我想自己有点惊讶,虽然已经过一个月了,也没听板仓洋一说过有关妻子和孩子的事,于是我决定到板仓洋一的公司去看看。我穿着粉红色的连身洋装,戴着遮阳帽后就出去招揽计程车。“请问要到哪边?”“麻烦到K贸易公司。”计程车沿着湾岸的高速公路走下去,大楼整齐的并排着,阳光透过窗户反射出令人眩目的光芒。第一次看到K贸易公司的宏伟大楼时,我有点吃惊。出入这栋大楼工作的人一定是一流的人才吧!一流的人才?太无聊了吧!大楼的窗户上映出另一个我,跟我说着。─你所说的一流人才的基准是什么呢?─不知道!但是┅我认为人类一出生就不可能有绝对平等的,─板仓洋一是一流的人才吗?─我不知道。─那么,你呢?─你好吵喔!赶快消失!我穿过大门来到柜台前,柜台小姐微笑的询问我。“欢迎光临!请问要会客吗?”“暧┅麻烦请找,板仓洋一。”“是┅总经理吗?”“是的。”“对不起,请问你有预约吗?”“啊,我┅是板仓洋一的女儿。”“请稍等一下。”从总经理室的窗户俯看东京的景色,一片灰蒙蒙的,“好惊讶!牙子怎么会突然来了呢?”板仓洋一坐在沙发上,点着香烟说话。“我想要来看你工作的地方。”“对我这么有兴趣吗?我好高兴耶!”“有兴趣┅吗?”“对吧?所以特地来到这里┅”“耶?”我回头看着板仓洋一的脸。“今天有个很有趣的舞会,牙子要不要也一起去呢?”“舞会?”“会是个非常愉快的舞会哦!”“那是怎样的舞会?”“来了就知道。”板仓洋一站起来拿起桌上的听筒,按了电话按钮。“今晚和T公司总经理的饭局,告诉他我有要事无法出席。”黑色宾士在世田谷的高级住宅街边停了下来。“来吧,这边下车。”眼前有栋红瓦色的大建筑物,这么豪华的家里面,住的是怎样的人呢?“牙子,进去吧!”板仓洋一在门前向她招手。“我想牙子也一定会喜欢的。”板仓洋一说完就按着通话器。“是的、请问是哪位呢┅”透过话筒可以听到女人的声音。“我是板仓。”“请稍待。”听到叩的一声门就打开了。板仓洋一走在往玄关的小道上,玄关的门打开,可以看到一个穿着和服的四十几岁女人。“板仓先生,好久不见。”那女人的脸上刻着好几层皱纹,她注意到这位年轻的女孩。“这位小姐是?”“啊、是我的女儿,叫牙子,请打个招呼。”“我叫牙子。”我跟她点个头。“我叫和泉百合子,请多多指教。”自称是和泉百合子的女人露出温柔的微笑。板仓洋一和我走在很长的走廊中,最后停在深红色的大门前。“这里是!”我问着板仓洋一。“这里是举办舞会的场所。”板仓洋一周很平稳的语气回答着。和泉百合子打开门请我们进入。室内的墙壁涂着紫红色,象嘴唇一样的深红色沙发,奇特歪曲变形的椅子,桌子很随兴的摆放着,这种不协调的感觉绝不会让人有好的心情。“还有谁没来呢?”板仓洋一说着。“你们比较早来,舞会要到晚上九点才开始!”“今天的客人有谁呢?”“现在还在禁闭室内。”“禁、禁闭室吗?这好象是大正时期的东西吧,我觉得只有这个家还停留在那时期。”我一边看着板仓洋一与和泉百合子的睑,一边想着这两个人定有什么关系吧!“哇!大卫。”板仓洋一回头说着。“大卫?”我也回头。后面站着一个高大白哲的男人。“啊,乔治,好久不见啊!”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一回事。在这么大间屋子里,这么奇怪的房间内的这个白哲男人。他到底在这边做什么呢?“牙子小姐,请这边坐。”和泉百合子邀我坐在唇形的沙发上。有个穿着明亮围裙的下女,不知道从哪儿出现将红茶端放在桌整个脑子好乱。叫作大卫的这个男人坐在旁边跟我说话。“我呀,在六0年代后半时期参加越战,还没二十岁就被所谓的征兵制度调到那边,直到现在我的印象还很清淅。我们的部队在距离泰国边境一百二十公里处进行侦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既闷热又下着雨,我背着步枪及火箭筒,在茂密的森林中看到晃动的人影,就发射火箭筒,不久肉体的烧焦味扑鼻而来,我看到尸体很害怕,于是就回到同袍之间┅从那时候起吧,我有一段时问陷入连吃饭也吞不下丢的地步!数日之后,进入一个情报显示没有越共约村落中侦查,这边有很多漂亮的女孩,村长说这边的物资可以送给我们,村子里的姑娘可以随我们褛抱,那天晚上我在储藏室中抱着一个年轻女子,当我的老二插入时,却因惨痛而跳开,原来那个女孩的私处放着刮胡刀片,我的老二从根部被切断,于是我愤怒的将那女孩杀死┅也因为这样我从军中退役下来,但是从此不能人道,我想从那时我才变成有性变态的倾向吧!”门被打开,进来的是穿着高级西装的一男一女两个人。“啊!是高田先生。”板仓洋一伸出手来握住叫高田的这个男人。“牙子,这一位高田先生是个律师,来跟他打个招呼。”板仓洋一这样跟我说。我只是坐在沙发上跟他们点个头。高田先生突然拉着他带来女人的长发,压着她的肚子让她蹲下“为什么?你这家伙。”高田先生踢着那长发女孩的臀部说。“不会跟大家问好吗?”“我、我叫奈美子。”叫做奈美子的女孩肚子被按着,口水从嘴巴流了出来。“第一次见面!我叫三千代,很抱歉,奈美子她还不习惯。”说话的三千代爬到奈美子旁边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内裤。“不要、不要┅”奈美子眼睛浮上泪水摇着头。“等一下,有啥状况吗?”说话的高田先生用两手将奈美子的臀部扳开来看。菊洞中有插入果汁的空瓶。板仓洋一和大卫看到这样,微笑的拍着手。“好厉害!真的插进去了。”板仓洋一说着。“不只插入一只,而是插入两只宝矿力水得的空瓶。”高出先生用很高兴的表情说着。“事实上我也┅”说话的三千代将自己的内裤扯下,扳开臀部让别人看。“我也插入两只。”板仓洋一因为感叹而叹息着。我不自主转移视线,在我的潜意识中开始和另一个我对话。─什么?为什么、这些人是?─这些人都有问题。─这样啊!但是如果都有问题话,怎么能这么容易活在现今的社会中,一定┅─我也有问题吗?─是的、你也┅“喂、大家集合了,有位特别的客人要登场了。”百合子拉开嗓门喊着。我看到那女人的脸后,吓得倒抽一口气。那不是我的母亲吗!?“来见个面吧!”板仓洋一微笑的轻拍着我的肩膀。现实感不断的变稀薄。为什么母亲会在这种地方呢?这时门被打开,进来一位瘦小的男人,带着一位用锁锁住脖子的裸体女人进来。我感到目眩,不禁跌进沙发,闭上眼睛,耳中听到不断传来的话语。混蛋东西!随便插上两只就要敷衍了事,再插入我的老二怎么办呢?再插入我的老二怎么办呢?来、来、通畅的时间到了!臀部再翘高一点,臀部再翘高一点,这迟钝的女子下体已完全湿透了,但是奴隶的趣味真的很棒呢!来,再擦一些甘油┅我稍稍张开眼睛。母亲跨坐在洗脸盆上。D我的头拙痛着。昨天的事情就好象恶梦般,我从床上爬起来到厨房,从冰箱中倒了一杯牛奶,一口气把它喝完。板仓洋一带我去那边做什么?我们一起回别墅的时候我一直这样问自己。我坐在沙发,旁边的小桌上有一封信,我拿起来并打开。“我们后天要出发,去买一些需要的东西。洋一”信纸里附上头等舱机票和现金二十万元。但是,我总觉得心情很郁闷,于是脱掉衣服到浴室冲个热水澡下午雨点时,我离开别墅打算出去买一件连身洋装。“欢迎光临。”我走入青山街的漂亮时装店时,听到店员殷勤的声音。“你要找什么样的衣服呢?”“恩,我要一件连身洋装。”我指着展示橱窗内的一件蓝色连身洋装。店员用怀疑的表情从头到脚将我打量一番,我真的有带这么多钱来买这件衣服吗?“这是一件很高级的衣服,所以价格很贵。”店员这样说着。“多少钱?”我态度粗鲁的问着。“耶?”店员露出迷惑的表情。“你没听我说很贵吗!”店员从展示橱窗拿出连身洋装的价目标签给我看。十一万三千元。“瞧,真的很贵吧!”店员用着胜利夸张的口吻说着。我毫不犹豫的从钱包中取出万元的钞票。“哪,十二万元。”店员当场楞住。“啊、非常感谢!”店员一收到钱,马上到收银机结帐并包起那件漂亮的洋装。“不要欺负我这个中学生。”我突然这样喃喃自语,店员们却瞪大眼睛说。“你真的是中学生吗?”“对啊!”我用着若有所失的口吻说着。“想不到你这么年轻!一个中学生居然能┅“你们好吵哦!”我拿了零钱和衣服,迅速的走出这家店。一回到家,我立刻在镜子前试穿这件洋装。这时,玄关的门铃响起。谁啊?这个时间板仓洋一应该不会来的。“请问是哪位?”我用对讲机问着。“威尔松先生死了。”一个嘶哑的男人的声音。“咦?你说什么呢?”“威尔松先生死了。”那个男人再次回答着。我很惊恐的把门打开口走廊一个人也没有,墙壁上只是二片深红。“谁啊?不知什么时候┅”我直觉的回到房间嘀咕着。“威尔松先生死了。”走廊又传来这个声音。“谁啊?到底是谁呢?”我走到隔壁房间的门前停了下来。将耳朵贴在门边,就可以听到一个女人喘气的声音,我按着门把悄悄的把门打开。是母亲在里面。她露出胸部及私处在后面冲刺的是穿着黑色西装的板仓洋一“妈妈!?”“啊啊、啊、好舒服、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我退后,不知道被谁抓住肩膀,一回头看到一个很丑陋的高大男人站在我身后。“走开啪!”我大声的叫着。“给我好好的看!”“不要!”“好好看!”“不要、不要!”我激动的摇着头。“牙子,你的母亲已达到最高潮了。”板仓洋一一边扭动着腰一边说着。“威尔松先生死了。”这个高大男人说着。“他是谁呢?”“你的同伴。”“同伴?”“他的妻子叫作柏拉图。”“我不知道,你所说的事我一点也不清楚!”我用脚一踢这高大男人的胯下,他就从房间飞奔出去。“牙子?”我可以听到母亲的叫声┅E查理戴高乐机场被雾雨覆盖着。我和板仓洋一搭着计程车走在高速公路上。“为什么要带你到巴黎,因为能客观的看到自己及我想要训练你的期望。”板仓洋一这样说着。“客观的看到自己本身?”“对啊!”我说着,很想在咖啡杯或肥皂盒上和另外一个自我对话,但是却完全不行。“到了饭店后、我们各自活动,牙子啊!你可以到你想要去的地方,当然如果遇到困扰的话,我马上会去帮你。”“怎样做好呢?我不知道耶!”“在异国谁也没有熟识的人,自己要见机行事,这样和世界的关系就会重组,说到进步这是确有其事的。”我想我甚至无法理解板仓洋一所说的话,我对于自己竟这样的信赖他所说的每一句话,而感到有些意外。办理完住饭店的手续后,板仓洋一就从后行李箱拿出行李放在小衣橱里。“我认为这间房间真的比其他的好,但是牙子好象感到很不安,我去冲一下澡。”我决定到饭店的中庭去喝杯咖啡。坐在椅子上眺望着圣德贝大道,服务生帮我倒上义大利浓缩咖啡,初春的暖风吹进心里,让我的心情感到舒畅。我眺望着大道一段时间,忽然有个声音打断我的思绪。“对不起!”我回头,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日本男人站在后面。“一个人吗?”这个男人说着。“我有同伴,但是现在在房间┅”“可不可听我说说话呢?”我的嘴象是被堵住一样,这个男人说着说着,就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你这家伙!我在心中这样喊着。“事实上┅”男人一边咳杖一边从口袋里取出手帕来。“有什么事吗?”这个男人仍然激烈的咳杖着,并从胸部的口袋拿出很奇怪的东“我、这是气喘,咳、咳、咳┅这种药,对气喘很有效。”这个男人直着喉咙吐痰。我清楚的露出讨厌的表情。“啊!你听我慢慢的说。”“我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了,你这混蛋!”我站了起来,这个男人马上说。“威尔松先生死了。”我吃惊的再次的坐回椅子。“┅你说的威尔松先生,他是谁啊?”我突然发觉到,这个男人、和出现在我幻觉中那个歪脸的高大男人,并没什么不同。“威、威尔松先生是我的亲戚。”“那个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威尔松,是你的同伙之一。”“同伙?”“这样说吧,你是他妻子。”“妻子?”“这、这、这世上不只是你一个,你、你、你真的是他的伙伴,但、但是他已经死了。”“为什么你知道这件事呢?”“因为、我不是人!”那个男人的瞳孔闪烁着光芒。我不自觉的将眼光移开。“你、你从现在开始,将会步上悲惨的人生!会、会很辛苦的,你能够觉悟吗?如果你死的话,我会马上邀请你到你该去的地方“什么?你说什么!你这个人很奇怪耶!”我说完话,马上站起来往出口走去。“威尔松先生已经死了。”那个男人还在我背后这样喊着。F板仓洋一因为注射针筒而感泄爱滋病,从那时到今年春天已经过了一年半。我也接受爱滋检查,很幸运的,我是阴性反应。因为在这之前,我和板仓洋一连一次的关系都没发生,我现在已经没到学校上课了。因为去上课也没什么意思,板仓洋一这样说。板仓洋一请了三个优秀的家庭教师及一个家政老师来替代学校老师。我觉得电脑操作,在瞬息万变的世界中,能成为唯一的通路。我一天的时间几乎都在室内度过,但是每天透过电脑从外面进来的情报像山一样的多!汇率行情、纽约道琼指数、大爵士乐团、信用卡、外国人持有的股票比率、都心CD.ATM证券的开放!从不可缺的情报到完全没有用的资料都会显示在电脑荧幕上。九年后,板仓洋一在医院的病床上去逝了,他留下的正式遗书中,让我当上K贸易公司的会长,那一年我二十六岁。当然,我在就任会长时,传来很多来自公司内外的责难声,就象那一天我去访问面带油光有点胖的常务董事。“若说到故板仓会长的意识,突然的将会长的职务让给你是┅常务董事一边擦拭着浮在额头的汗水一边说着。“他的遗言在法律上是生效的。”我说完后浮出微笑来。这是我!这怎么是我?很想将眼前这一位男人捆绑起来。我故意的对我面前这位男人挑逗的说。“你和你太太的性生活幸福吗?”我用轻挑的口吻说着。“为什么、突然的说出这种话来呢?”“你长得这付德性,应该没有爱人吧!”“用不着你多管闲事。”“我知道,你来当我的奴隶好了。”“请你不要太过分!”这位有点胖的男人发出怒吼声,就气呼呼的跑出房间。我想这是一个相当好的开端。第二章二谷矢织A“在那边的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啊!叫矢织?”“耶、好可爱的女孩,她在这边工作吗?”“对,从上个星期开始。”这是位于新宿二丁目办公室大楼间的阿德姆酒吧。自从改装后开店以来,持续的出现赤字,青田悟和店长石田一口气干完威士忌酒,二谷矢织则默默的整理桌上的酒杯。“喂、石田先生,稍微招呼一下客人好吗?”“矢织小姐不是在吗?”“我有点喜欢她耶!”“青田先生,现在还很早的。”石田说完话,就将威士忌酒杯放在桌上。矢织将盘子上的食器跟杯子放入吧台的陈列架上。“矢织小姐。”吉田先生跟她打招呼,矢织象是很意外般回头看着他。“青田先生┅他想跟矢织小姐成为好朋友。”石田先生微笑的说着。矢织因为不好意思而脸红。“是、和我吗?”“不要怀疑!你很有魅力啊!”青田这样说着。“怎么会那样┅”矢织低下头来。“湿润的眼睛看起来好漂亮!”“是我眼睛痛。”矢织说完话微笑着。“这些料理很好吃,等一下、一起去喝一杯好吗?”“但是、我还在工作┅”矢织脸上浮现出困惑的表情。“好啦!石田先生,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如果你闲着没事的话,可以帮忙招呼客人啊。”在一旁洗盘子的石田先生苦笑的说着。“那么、你只好帮忙她了。”石田先生告诉他。矢织就坐在青田先生旁边的高脚椅上。“矢织小姐,你想喝些什么呢?”“那么、请给我一杯薄荷牛奶。”矢织小姐似乎很不好意思小声的说着。“好的!”石田先生微笑的说着。“矢织小姐、你今年几岁呢?”“十九岁。”“那么、是大学生吗?”“不、还没上大学。”“这样啊!我呀,是在大学教文学的。”“青田先生是w大学的什么副教授的。”石田先生说着,将薄荷牛奶端放在吧台上。“我呀,例如仅仅从文学的发生来看,所谓理论的整体意义只有文学能适用,但、所谓的文学理论,我想是不存在的。”“好难喔┅我真的无法理解┅”矢织微笑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所谓的理解,有经常回顾的意思,而现象是在事件消失后产生的,成为现象的一部分,所谓现象是仅仅在那个现象中,模糊暧昧的存在着。我们对于法国大革命知道的会比罗贝斯比尔还要多,那是因为我们已经了解,法国大革命最后的结果,是和君主制的复活有关连,如果历史是所谓眼前不断进行的事件,那关于历史的知识则是往后不断的发生,因此,我们写下关于自己本身过去的经验时,结果会变成和过去的我们不断的相逢。”青田先生一口气说完后就摇着威士忌酒。“刚才那些话我好喜欢,但是我好笨,听不太懂。”“不、哪里的话,你是一位聪明的女孩。”“那么┅”矢织突然感到一阵目眩,从高脚椅上掉下来。青田先生忍不住露出微笑来。“谢谢啦!”“青田先生,人好坏喔!”石田先生这样说着。“效果有多久呢?”“药效不是很强,大概可以持续二、三个小时吧!”“可不可以帮我叫计程车呢?”矢织张开眼睛,看到的全都是陌生的景物。“┅这里是?”矢织喃喃自语。“你醒了吗?”青田先生微笑说着。“这是哪里呢?”“你喝太多了。”“什么┅”矢织从床上坐起来。“我不是只喝一杯薄荷牛奶吗?┅”她一起身就发现腰部被皮带绑住,所以身体被固定在床上。“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被卖了。”“我被卖了?”“是啊!”“被谁呢?”“请放心,我不会杀掉你。”“请离我远一点,我要回家!”青田先生用火点着烟草。“在中东的奴隶市场,日本女性可以卖到很高的价钱,特别是象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价钱一定很好。”“你不是大学教授吗?为什么会作出这种事呢!?”“大学教授?”青田大声的笑着。“骗你的啦,我的工作是专门贩卖人口的。”“救命啊!”青田掌掴着躺在床上的矢织的脸颊。“现在已经太迟了。”“不要!不要!”“你啊,从现在开始就要成为被玩弄的对象了。”“被玩弄的对象?”“是的、你会当个被玩弄的对象活下去,这就是你的命运!”青田从椅子上站起来,将矢织的连身洋装跟胸罩给撕开。“住手!”“哇!白里通红的肌肤耶!矢织小姐,你是最漂亮的,石山先生的眼光真的不一错。”“老板也是跟你们同伙的吗?”“很遗憾、你说的对。”说完话的青田用舌头舔着矢织的峰顶。“不要啦!你好 心啊!”青田瞪着矢织说。“ 心是吗?你再说一次看看!我的爱抚让你 心吗?”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踢开。有个穿蓝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门边。“谁啊?你是?”青田惊慌的叫着。穿着蓝色西装的男子,而无表情的在房内来回踱步。“你应该听过我是谁的。”青田突然冲到门前,抓着那个男人的胸膛。“不要那么粗暴,我叫越中。”名字叫越中的这个男人,仍然面无表情的说着。“恩,越中先生,来这边有什么贵事?”“事实上那位姑娘,嗯、是二谷矢织吧!她在来之前就决定好买主了。”“买主决定了!?”“是的,所以我今天来带她。”“你为什么知道我这里呢?”“从阿德姆酒吧的石田先生问来的。”“石田?你将他怎么了?”“啊、把他混在水泥内,丢弃在东京湾附近吧!”青田的背部打个寒颤。“买这女孩为奴的┅是谁呢?”越中歪着嘴说。“是名取牙子小姐。”当青田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全身僵硬,象中了邪似的。“青田先生,外行人玩火危险喔!”越中先生低喃着。“我┅会怎样呢?”青田先生手扶在床沿低喃着。“你会走向和石田先生相同的命运。”越中从背后掏出手枪来,青田看着这强悍的男人。“畜牲┅名取牙子。”这强悍的男人拿枪对准青田的额头。“畜牲、畜牲、畜牲┅”刹那间传出几声枪响。白色墙壁上飞散着青出的脑浆。矢织因为害怕在床上发着抖,越中先生于是走向矢织身旁。“二谷矢织小姐,我来接你了。”越中先生微笑的说着。二谷矢织坐在黑色宾士的后座,两只手被这强悍的男人抓着。“我们走吧!”越中先生对驾驶这样说。宾士车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飞快的奔驰着。B“二谷矢织小姐呢?”在墙壁涂着深红色、宽广的房间内,中央摆放的椅子上坐着身材高挑的女子。这是哪里呢?矢织小姐在心中嘀咕着。“请回答呀!二谷矢织小姐!”矢织被那个女人严厉的声音吓了一跳。“是、是的。”“我叫名取牙子,是这栋房屋的女主人。”“啊┅”矢织站的位置,因为电灯照明不是很亮,所以无法看清牙子的面貌。“我用钱将你买来的。”牙子这样说着。“怎么说呢?”“你父亲经商失败,负了很多债,你也应该知道才对!”矢织点点头。“你父亲一筹莫展的对我哭诉,于是我就提出这个建议。”“建议?”“就如刚刚说的,从你父亲那边将你买过来,这就是你父亲能够脱离危机的理由。”“那么┅”矢织的眼睛浮出泪光来。“父亲为了公司将我卖了?┅谎言、你说谎!”“你不想相信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因为我也有相同的经验。”矢织像中了邪似的,只是哭泣着。牙子站起来走到矢织身边轻抚它的头。“但是、这是现实啊!”和刚才的情形不同,牙子用很温柔的口吻说着。矢织摇着头说。“我不相信!”“不论如何,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了。”“奴隶!?”矢织有点怀疑自己耳朵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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