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秘史系列─赵飞燕(5)

(一)炎夏酷暑,烈焰高张;微风无力,杨柳轻摆;鸟啼杂噪,蝉鸣绵延。江都中尉府,墙高院深。深院的一偶,丛草高树里,隐约传出若有若无的病吟声。寻声进前,只见密林中有一废弃之平房瓦舍。再仔细一听,竟然是女的呻吟、男的喘气,还有一阵阵淫声秽语。甭说,就知有人在里面偷欢窃乐。果然,空荡的屋内只见衣袍席地,一对野鸳鸯正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嗯┅冯┅师傅┅用力┅呜嗯┅好好┅嗯嗯┅”那女的看来应该不超过三十岁,脸孔虽不算上选,但一身雪白、细柔的肌肤却无瑕无疵;从狼藉的头饰、脸上的妆扮看来,她应是贵门豪宅之人。“┅喔┅夫人┅呼呼┅你夹┅夹得我┅我┅啊嗯┅”从互相的称呼,可知他俩定是主仆偷情的野鸳鸯。这冯师傅正满身汗油,压俯在夫人身上,赤裸的臀股正高低起伏,用劲的在她的下体顶撞着。夫人修长的玉腿高翘着再乱踢,双手紧抓着冯师傅的手臂,不停地调用着∶“┅啊啊┅冯┅哥哥冯┅你┅插的我┅好┅好深┅啊啊┅哥哥┅别┅别┅啊嗯┅饶┅饶了┅”冯师傅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急急的叫喊着∶“┅呼喝┅夫人┅我来了┅我来了┅”随之僵挺着腰臀,一阵阵地抽搐着∶“┅喝啊┅喝啊┅”“┅嗯不┅不要射┅射在┅啊┅里面┅嗯嗯┅”夫人虽警告着,却也没有拒绝的动作,也许是叫得慢;也许是舍不得肉棒。总之,她被热精烫得舒畅无比,晕眩过去了!然后,一切又恢复平静┅┅原来,偷情的这两个人真的是主客关系。女的是江都中尉赵曼之妻,可是赵曼却有断袖之癖,不爱女色。而他之所以娶妻,一方面是为掩人耳目;一方面也是政治婚姻。这却苦了赵夫人,赵曼藉口说有疾,不得进女色,所以自她嫁入赵府就直守活寡,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那男的姓冯名万金,是赵府的乐工,赵府上下都尊称他“冯师傅!”。冯万金名为乐工,其实是赵曼的嬖幸。赵曼对冯万金的宠爱,简直到了没看到他就寝食不安的地步。虽然冯万金并非同性恋者,但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不得不应付着赵曼;而他会搭上赵夫人,除了贪恋美色,也是存有一点报复赵曼的意味。所以,一个深闺难耐;一个有意指泄,自然就干柴烈火卯上了!※这天,赵夫人背着丈夫私会冯万金。赵夫人一见冯万金,即忍不住啜泣起来,说∶“冯师傅,我┅我有┅┅身孕了!”赵夫人投入冯万金的怀里,抽搐道∶“┅我未曾┅与老爷┅过┅如今┅却┅却┅┅”冯万金这一惊真是吓得六神无主,只好拥着赵夫人胡乱安慰一番,说∶“快别哭了,我会想法子的,我会想法子的┅┅”一个月后,赵夫人佯称有病要回娘家疗养,实则孕肚无法隐瞒,藉口离家待产。瓜熟蒂落之日,赵夫人竟一产双胞皆为女儿,赵夫人将之送归冯万金。冯万金无婚得女,只得自称养父,让二女仍姓赵,长女名宜主,次女名合德。此后,冯万金便离开赵府,就靠着赵夫人暗中资助,或偶尔编编乐曲赚点家贴,以扶养赵氏姐妹,所以生活也蛮清苦的。不料,几年后冯万金便因病去逝(不知是不是AIDS,嘻!),留下了不到十岁的赵氏姐妹,过着相依为命的生活。还好赵夫人的资助并无间断,虽然钱数不多,但赵氏姐妹也不至于三餐不继。※赵氏姐妹及笄之年皆出落得娇艳无比,堪称有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之貌。姐姐宜主自幼就聪明慧黠,练通了家传《彭祖方脉》的气功,而使身材长得修长纤细,行动间更是飘逸轻盈,因此得了“飞燕”之美称。妹妹合德更是天生丽质,一身雪柔的肌肤滑腻无比,甚至连水珠都无法沾粘。也许是父亲的遗传或熏陶,她对于音律敏锐异常,即使是稍微轻重之差,也瞒不过她的耳朵。虽然,姐妹俩各有出色之处,却但也有一个共通点,就是遗传自母亲的“淫荡”,这也正验了所谓的“家学渊源”其来有自也!相依为命的生活,让姐妹俩的情谊日深;然而,这种情谊,却不幸地成为她们淫荡的导火线。原因是∶因为家贫,被席单薄,每逢隆冬之夜姐妹两总是冷得发颤,只得靠互相紧拥借以取暖,勉强熬不过严寒。及至飞燕所学之气功稍有小成,发功时能行血通脉、体温遽升,甚至通体有袅袅之热烟凝聚不散。因此,只要姐妹俩裸体相拥,即使身无遮盖,也不致招凉受寒。可是,在她们开始发育,有女性的特征出现时,这种取暖的动作,却让她们的心理产生重大的变化。当微凸的乳房互相接触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浮现心头,不禁一阵脸红耳热、心跳如撞,只有胡乱摸捏一番,才稍解趐痒。从此,她俩便习以为常地趁更深人静时,在床上或是互相抚慰、或是互相亲舔,直到满足淫欲才互拥入睡。及至姐妹俩发育得几近成熟,女性的特征一一明显,更是让她们尝到高潮的滋味。只是心中不免有些遗珠之憾,她们的内心,似懂非懂的憧憬着一个健壮的男体┅┅※这一夜,万里无云。星空如盏,明月似镜,照在遍野霭霭的白雪上,映得光若白昼,即使是远处蹒跚的夜归人也看得清楚,他是赵家邻居猎户之子──大虎,今年十七岁。大虎提 着几只猎得的鹰雁羽禽,刚经过赵家后院,及听得有丝丝的女子哀吟声。当他摒息细听,不但辨明声音传自赵氏姐妹闺房,更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大虎只觉得心神一荡、热血翻腾,不自主地放下 负翻墙进入赵家。大虎蹑手蹑脚地潜至窗下,润指戳破窗纸,眯眼往里一瞧。‘哗哇!’大虎差点忘情的叫出声,他惊见满室生春、淫意暖暖,赵氏姐妹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起。姐姐飞燕正弓身跪俯着,吸舔妹妹合德的乳房,面里背外高翘的臀股,粉红湿濡的阴户,一览无遗的正对着大虎摇晃着。合德仰卧着挺动柔腰,让胯间夹住飞燕的大腿磨动着,刚刚的淫声嘘喘就是她所发出的。血气正刚的大虎那受得了如此艳色之逗,只觉得血冲脑顶、气聚丹田,挺胀的肉棒几乎撑破裤裆。大虎一面就着洞眼观看春色;一面握住肉棒不住的套弄着,只是担心惊动姐妹们,使得他大气也不敢呼一声。其实,赵氏姐妹俩一个耳聪能辨音;一个习有气功,在大虎翻墙进入时,她们都已然发觉。当时,姐妹俩微微一怔,互对一眼,便很有默契地继续她们的挑逗动作。赵氏姐妹心中都明白,自今夜以后大虎将会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眼看着大虎已上钩了,赵氏姐妹俩的动作越来越淫荡,还有意无意的把诱人的丰乳、阴户┅┅面对着大虎,让他看个仔细看个够。大虎越看越是心痒难忍,套弄肉棒的手也越来越快。床上的赵氏姐妹,已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了,只见两人反向侧卧,交错着大腿,让紧贴的阴户互相磨蹭着,还各自用力揉捏着乳房,把柔嫩有弹性的乳房捏得都变了型。“┅呀┅嗯┅姐啊┅我好舒┅服┅唷呀┅用力┅用嗯┅┅”“┅嗯┅啊啊啊┅我飞了┅呀呀┅┅”窗外的大虎突然觉得肉棒根部一阵酸麻,一股股热精随即喷出,滴落在雪地上,融蚀出一个个小坑洞。大虎看着赵氏姐妹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着,有色无胆的他也不敢多作停留,拖着疲软的脚步离开了。赵氏姐妹知道大虎走了,心里不禁怨骂着∶‘啐!胆小鬼┅┅’(二)隔天夜里,一样的星空;一样的雪地。大虎躺在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昨夜赵氏姐妹春光外泄的情景,在大虎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雪白柔嫩的肌肤、丰满挺耸的乳房、纤腰肥臀、乌丛蜜洞┅┅大虎越想越心痒;越想越浑身炙热,焦燥难安,挺硬充血的肉棒,悸动、肿胀得几乎要抽筋似的。大虎忍不住不住情欲的煎熬,遂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出了后门,往赵家的院墙而去。大虎刚上墙头,就看见飞燕背对着他,盘坐在约十步远的小石台上。尽管现在是酷寒严冬,她身上却只披着一件白纱袍,那件纱袍别说是御寒,简直是聊备一格而已,因为它薄得透明;透明得毫发毕露。更神奇的是,飞燕凝神贯注的坐着动也不动,乍看之下就仿佛是一尊雕象似的;虽然微风飘动着纱袍,但她身体周围却凝聚着一层氤氲之气。让大虎看得惊讶万分、目定口呆,若不是认得她是飞燕,真还会误为是天地神仙临降凡尘呢!突然,“是大虎在那里吗?”飞燕并没回头,只是出声。“啊!”大虎这一惊,暗呼一声,差点从墙上掉下来,只是尴尬得手足无措,趴伏在墙上进退不得,一张脸涨得象红布一般。飞燕缓缓起来、转身,一切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有着充满美感的顺畅。飞燕仿佛莲步未移,飘似的“走”到大虎近前的墙脚,“嘤!”娇笑一声说道∶“你下来吧!”打从上墙之后,大虎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飞燕,尤其是在她转身面对之时,她那婀挪的身材、凹凸的曲线、修长的玉腿,甚至诱人的私秘处,虽隔着纱袍,却都一览无遗的映入眼底。大虎看得入神、看得浑然忘我,直到飞燕出声相邀,才又跌回现实的尴尬糗态。大虎一见飞燕并没有责怪之意;也没有羞涩之态,便横心壮胆的跃下墙头,站定了,只说∶“我┅┅”便无下文了。只是,仍然低头睨视着飞燕那副曼妙的身材,看得飞燕倒有点不自在,有点羞涩起来。飞燕带着微笑,温柔的问道∶“这么晚了你还没睡?你要去那里?你爬到我家墙上干甚么?┅┅”一连串的质询,让大虎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答不出一句话来,脸红耳热的竟也冒了一身汗。“莫非┅┅是想干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勾当!”飞燕露出狡黠捉狎的眼神,继续说∶“要是我一喊捉贼!看你怎么办!”大虎一听,脑袋、双手直摇,结巴地说∶“不┅不是┅不要叫┅我┅我只是┅想┅想看看┅你┅而已┅”“看我!?昨晚还看不够啊┅┅”话一出口,飞燕才惊觉失言了,马上住嘴,一道粉霞也映满脸颊。到此,大虎总算明白这一切都是飞燕在虚张声势,不禁暗骂一声,心想∶‘原来她都知道了!这骚货还故意逗弄我,看我怎么整治你。’正所谓的惊惧刚下眉头;淫欲又上心头,大虎有恃无恐地油腔滑调起来,说∶“不够,不够!你们姐妹俩长得这么标致,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大虎心神一定,说话也顺溜了。女孩子总是喜欢听人夸赞她美丽,飞燕当然也不例外,心中一阵甜劲,嘴里却骂道∶“贫嘴!”大虎不理会飞燕说甚么,继续摇头晃脑的说∶“可惜啊可惜,真可惜!”大虎自是已占上风了。飞燕瞪着大眼,问道∶“可惜甚么?”大虎勾引着说∶“可惜你们就缺个男人疼爱。”大虎越说越露骨∶“所以你们只能干过隐。你知道吗,把男人的东西放进里面,比用手指头弄,舒服不知千百倍呢。”飞燕虽然隐约知道男女间的情欲之事,但真的还没领教过男人的东西,经大虎这么无遮拦地一说,想想跟妹妹互相慰抚之情况,让她不禁有点冲动起来。只是,心有不甘斗输了嘴,随口说道∶“男人的东西有甚么好?”大虎心想,现在该是行动的时候了,遂一面牵着飞燕的手走向那小石台,一面说∶“来!我做给你看。”当大虎一握住飞燕的手,便觉得她的手不但柔若无骨、细嫩柔顺,而且还温热无比,在天寒地冻的深夜里,竟然连一点冰冷的感觉也没有。飞燕温驯地跟着大虎坐在石台上,任凭大虎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一颗心有如小鹿乱撞,狂跳不已。当大虎挨近飞燕的身体,不禁又是一惊,飞燕的身体竟然也是温暖若炉,缓缓送来的温热,让大虎顿觉通体舒畅,精神百倍。大虎侧着脸看看飞燕,只见她脸颊泛着桃红,朱唇现着湿润晶亮,眼神显露出一点疑惑、一点期待,还有一点淫媚。大虎慢慢凑近嘴唇,在飞燕的脸上磨挲着;一双手也分别袭向她的胸口及背部。一股股男性的体味,直冲飞燕的脑顶。大虎唇上的胡渣、手上的粗茧,磨擦在飞燕的柔嫩的肌肤上,让飞燕觉得又趐又痒,一种前所未遇的陶醉,使得她轻轻的呻吟起来。当大虎吻住飞燕的樱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她的全身不禁兴奋的颤抖起来,把双手环扣着大虎的脖子,也用力地贴紧朱唇呼应着他的亲吻。大虎的手掌握住飞燕胸前的玉乳,不停地在搓揉着,飞燕从喉底发出“唔!唔!”的压抑低吟声。大虎的手继续在飞燕的胸前滑动着,几乎抚遍了她的上半身,也慢慢地触到丛密的绒毛。飞燕被大虎抚摸得春心荡漾,娇喘不已,而把大腿一扇一扇的开合着,借以舒缓 穴里的趐痒。大虎的手掌很轻易的就紧贴着飞燕的阴户,这才发觉飞燕的阴户外早已是一片汪洋了!大虎开始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转揉起来,并贴近她的耳朵说∶“燕妹妹,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呢?”飞燕有气无力点点头,嗲声的说∶“┅虎哥!┅┅你┅弄得┅人家嗯┅舒服极了┅嗯┅美死了┅可是┅里面┅好痒┅痒┅”大虎笑着说∶“这才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后头哩!”说着就把手指一曲,插进湿漉漉的 穴里抠弄着。“啊┅啊啊┅轻点┅嗯┅”飞燕几乎脱力的颤抖着问∶“┅现在┅这样我┅就快受┅不了┅了┅你还┅还要怎样┅┅嗯嗯┅”大虎说∶“等一下我要把肉棒 入这里┅就象这样┅”说着就把手指抽动起来。“啊┅呀┅”飞燕只觉得 穴里又是阵阵热潮直往外流,热潮过处真是趐痒难忍,忙着说∶“┅虎哥┅那你就┅快┅快点┅插插┅我┅受不了┅┅”大虎随即让飞燕躺下,忙着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踝,扶着硬胀的肉棒便压在飞燕的身上。飞燕惊鸿一瞥大虎的肉棒,真是大得惊人,还天真的在想着∶‘这么大的东西,平常男人们是怎么藏住它呢?┅我的洞穴这么小,如果让它插进去,岂不是要撑破了┅┅’飞燕正转念间,只觉得阴唇被挤向两旁,一个火热的东西正紧顶着阴道口,还慢慢的往里面挤进来,洞口也被撑得有点疼痛。大虎刚把半个龟头塞进 洞里,就觉得飞燕那狭窄的阴户,把龟头紧夹得痛快至极,忍不住欲火中烧尽力一插,只听得‘扑滋!’一声,肉棒便 入一半。“┅啊┅要命┅痛啊┅”飞燕虽早就跟妹妹把处女膜玩破了,可是还没真被肉棒 过,这时也被插得刺痛地哀叫起来,不但全身发颤,泪水、冷汗也一并冒出。飞燕缩着身体,求饶的说∶“┅啊┅不要┅我不要了┅┅呜┅”淫欲高涨的大虎那能就此罢休,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扣住飞燕的肩膀,尽力的抽动起来,飞燕仍僵硬着身子,哀声不断∶“┅痛┅痛呀┅虎哥┅哎哟┅痛死了┅┅太大了┅┅人家┅受不了┅你停停┅好不好┅┅”大虎像强奸似的再抽动十来下,飞燕才觉得刺痛渐消,而且每次大虎的肉棒,都顶到她的穴心,使她渐渐地被 得趐软舒畅起来。飞燕伸手紧抱着大虎,浪叫着∶“┅啊┅虎哥┅啊呀┅舒服了┅嗯哼┅哼┅顶得小穴┅好美┅啊┅又顶到┅里面了┅啊┅”飞燕真是天生的淫妇,虽然洞口还微微刺痛,可是比起那种爽劲又不算甚么了。飞燕开始挺动臀部,配合着大虎抽送的动作,还尽情的呻吟着∶“┅呜┅用力┅虎哥哥┅啊嗯┅舒服┅极┅┅”可是,正当飞燕渐入佳境时,大虎却受不了她臀部的磨转,只觉得腰眼一阵酸麻,心知要泄了,连忙用力再深插几下,随着低吼一声,‘嗤!嗤!’一股股热烫的阳精,便直射飞燕的蜜穴深处。飞燕还不知道发生甚么事,就觉得 穴里的肉棒仿佛在激遽的膨涨,随即一股热潮激射在子宫里,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子宫避,使得她全身一阵阵痉挛,随着子宫里强烈地收缩,热潮似的阴精也一波又一波地喷洒而出。飞燕与大虎双双瘫软地交叠着,不知经过多久,大虎才觉得光秃秃的屁股有点凉意,这才慢慢回过神来。大虎起身拉上裤头,一面望着飞燕汨流着湿液的穴口,透明的淫水混着浓白色的精液,濡湿了她的臀部、石台。大虎再看着飞燕泛红的脸,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一副诱人的姿态令人为之心动,刚泄了的肉棒仿佛又有蠢蠢欲动之势。大虎坐近飞燕的身边,贪婪的抚摸着她的一双乳峰,说道∶“燕妹妹,舒不舒服?”飞燕缓缓睁大眼睛,嘘一口气,点点头!然后坐起身子,投入大虎的怀里,享受着男人健壮胸膛里,那种依靠的安全感。大虎只觉得阵阵脂粉发香扑鼻,不禁又是一股冲动,肉棒把胯间又撑起一个大帐篷,而且也正映入飞燕的眼底。飞燕伸手轻拍它一下,说∶“咦,刚刚没这么凸啊!”大虎尴尬的说∶“燕妹妹,我又想要了!”飞燕起身拉着大虎,一面往屋里走,一面说∶“走!到屋里去。”飞燕回头对大虎一笑,继续说∶“合德妹妹等得好久了!”‘啊!’大虎心中大喜,雀跃不已,心想∶‘真走运,竟然一箭双 !’大虎由不得脚步轻盈起来。(三)门翻动,大虎刚一探头便‘哗啊!’暗叫着,只觉得房间里燥热异常,那倒不是火笼子的关系;而是看到床上的合德妹妹。只见合德身无寸缕,娇柔无力地仰卧床上,脸颊红润若映红霞,青丝披散似泄飞瀑,香汗淋漓如夏雨过庭,真是艳冶销魂,容光夺魄。飞燕放开大虎迳自走近床边,伸手触摸合德的额头,关心地问道∶“妹妹,怎么啦!”合德无力地抬抬眼帘,看看飞燕,又看看大虎,细声地说∶“┅嗯┅没事┅只是妹妹见着姐姐跟虎哥亲热的模样,姐姐又细叫得真切,听得妹妹心底真是趐痒,所以┅┅”原来合德刚刚就在屋里,看着飞燕跟大虎在交欢,看到动情处竟不由己地揉捏抠弄起来,才搞得如此狼狈像。飞燕似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遂伸手摸了摸合德的阴户一把,手触处竟是一片湿漉黏腻。飞燕笑着说∶“姐姐让你看看,竟然看得这副德性,这不是让人家看笑话吗?”飞燕回头向大虎招招手,说道∶“还杵在那儿干甚么,快过来帮忙啊!”大虎不知她姐妹俩在打甚么禅机,虽然是满头雾水,却也身不由己,应叫应动地走过来。这时合德却羞态万千,细声叫着∶“姐姐┅┅”一面把双手遮掩胸口与下体。飞燕仿佛胸有成竹的向合德说∶“别怕!”随后又向大虎说∶“照着刚才做的,跟妹妹做一遍!”“得令!”大虎简直兴奋得忘了谁是他爹娘,忙着宽衣解带脱得精光。合德斜眼睨视着,紧张得一颗心象要蹦出来似的,倒是飞燕目不转睛地直瞪着大虎。大虎也真不愧是狩猎世家子弟,虽然谈不上是熊腰虎背;也堪算是壮硕结实,尤其惹得姐妹俩注视的是他那粗大的肉棒,正挺翘得几乎贴着小腹。大虎示威似的扭动腰臀,让棒左右甩动,左击右拍的发出‘啪!啪!┅┅’的声响,才爬上床。大虎侧身紧贴着合德而卧,伸手便掌握住她的丰乳。从肌肤互相的接触,大虎可以感觉合德正微微在颤抖着。大虎一面揉搓着合德的乳房,一面俯近她的耳边说∶“我你刚刚是不是有偷看我跟你姐姐在相好?你是不是也想要试一回?”“┅┅”合德羞涩的紧闭着眼睛,没回答,却点头又摇头,不知是何意思。大虎看着合德有如出水芙蓉的脸孔,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他突发一股莫名的冲动,遂撑起上身,伏首吻上她的樱唇,还把结实的胸肌压迫着她的乳房,手掌也贪婪又粗鲁的游动起来。大虎觉得合德的乳房比飞燕的还要柔软;肌肤也更滑嫩,只是没飞燕的温暖。合德的手刚一触到大虎的肉棒,便暗自想着∶‘原来男人的肉棒就是如此这般,又硬、又粗、又热、、真是妙极,要是插弄进穴里,不知肉棒怎么快乐呢!难怪姐姐会叫得魂飞似的。’合德让大虎抚摸几下,就开始骚浪起来,“嗯嗯啊啊”的直呻吟,还贪婪地伸手玩弄着大虎的肉棒,以 指沿着龟头上的棱线不断抚摸着。合德实在心痒难忍,娇柔的说∶“┅嗯┅姐姐┅你就叫虎哥┅快点插┅进来┅吧┅我里面┅好┅好痒啊┅┅”这回飞燕还没答话,大虎倒先搭词∶“合德妹妹,要虎哥插你,就跟虎哥求啊!”“┅别逗了┅虎哥┅求求你┅我要┅”合德把丰腴的大腿高举着,不停地磨蹭着大虎的臀股,颤声地求着。“好!”大虎一翻身,顺手把合德的大腿掰开,扶着肉棒抵在她的 洞口,先磨转几下,让龟头沾些淫水。大虎的龟头这一磨一转,正揉在阴唇缝隙上的蒂肉,使得合德觉得情动如震,竟也兀自将下身摇摆起来。大虎只稍一挺腰,‘滋!’的一声进了半寸。“┅呀啊┅痛杀我了┅┅”肌肉撕裂般的痛楚,让合德哀声尖叫,直喊着∶“┅不要了┅不要了┅┅”“别怕!待会儿就不痛了┅┅”这回大虎跟飞燕却不约而同的出声安慰。飞燕伸手擦拭合德眼角的泪珠;大虎的肉棒却尴尬地卡在那里不敢乱动,只好低着头舔弄着合德的乳尖。稍后,合德喘息着说∶“虎哥┅刚刚真┅的好痛┅现在却觉┅得好痒┅┅”大虎笑着说∶“那是说你开始发浪了!”合德抱着大虎亲个嘴,说∶“那虎哥你就开始弄吧!”又接着说∶“我的穴,比起姐姐如何?”大虎猛一沉身,把肉棒全根尽没,惹得合德又是一声娇吟,说∶“你俩各有千秋,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只是┅┅”随着一阵抽动,接着说∶“还得象我如此的上等货,才得以满足你们。”“啊┅嗯┅”合德的 穴里被磨得混身趐爽无比,却也在喘息中抽空问道∶“┅甚么┅嗯┅才是上┅等货┅呀啊┅┅”大虎开始喘着大气了∶“┅┅呼┅就象┅我┅又粗大┅又耐久战┅┅”说话中,大虎的冲刺也毫不松懈,每次都是深抵内壁。合德应插应声的叫着∶“┅呀┅嗯┅”尽是浓兴淫声。合德愉悦的淫秽声,惹得飞燕耐不住情绪,竟然翻身压上大虎的背上,把双峰、下体贴着磨蹭起来,流出的淫液竟也濡湿了大虎的臀腿。刚刚泄过身的缘故,让大虎现在似乎可以耐久一点,尽情的抽送得肉棒几乎麻痹,却让合德被 得高潮连连,大泄数回,全身早已瘫软无力了。可是,背上的飞燕却春意正浓的淫叫着。大虎把身体摇一下,说∶“飞燕妹妹,你下来!让我帮你解解馋。”大虎随即翻身仰躺着,扶着湿漉漉的肉棒,说∶“你坐上来吧!”飞燕犹豫了一下,疑惑地问道∶“这┅样也可以吗┅”。飞燕虽然怀疑,也觉得新鲜,便生硬地跨上大虎的下身, 穴对准了肉棒坐了下去。“┅嗯┅美啊┅嗯┅有趣┅啊┅”满涨的快感,让飞燕舒爽得魂魄飞散。大虎把腰挺动着,说∶“明天我回家取来那册《春意儿》,让我们照着里面男女交媾取乐的样子做,那才叫快活、有趣哩!”飞燕身体上下起伏着,道∶“┅嗯┅现在都┅这般美┅了┅到时┅不是要┅快活┅死了┅”大虎看着飞燕跳动的丰乳,双手按扶着她的腰,凑向挺出的下体,让肉棒直抵子宫内,说道∶“快活倒是不假;死了却也不必!”。不到几十下,飞燕又按捺不住涓水直流。大虎又把合德 弄一回,抽了近百下,又把浓精射入她体内,三人才互拥而眠。往后的日子,大虎与赵氏姐妹更是亲近频繁,其非单为淫欲之事,而是日久也生情。甚至,三人还任真考虑过婚嫁之事,只因适逢天灾,使得结亲之事被暂搁下来。本来,赵氏姐妹靠着赵夫人暗中接济,以及平时做些针线活卖点银子,也可将就度日子。可是,这时江都中尉府却传出恶耗,赵夫人因病去逝;同年又因江都大旱,粒米无收,使得江都顿时困顿起来,不但赵氏姐妹的生活更加艰难了;就连大虎这般小康之户,也大受影响。如此一来,婚配之日便遥遥无期了!赵氏姐妹因听得人云长安城里好过日,而定意流转长安居住,打算姐妹俩做些布履草鞋也可换着柴米度日。只是,道别时还不忘叮咛着大虎,有空暇定要到长安聚聚,然后尽情缠绵自是不在话下。正所谓∶‘今宵欢会,芳心微露,金樽莫惜频相。顽锦衾雩透情郎,温便胜鹊桥偷渡。江流醉脸,佳人重劝,风月襟怀难诉。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四)且说赵氏姐妹流居长安城,随便租间小茅舍简居着,平日就做些刺绣、花鞋趁着赶集换点柴米银两过日。日子一久,那市上的人都称赞他俩标致,每次的交换生意,总是会多给她们一些。只是众人并不知赵氏姐妹她们淫荡的底细,而且她们乍到外地,人地生疏倒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勾人,垂涎的男人们与之交易时,顶多嘴上占占便宜,却也不敢乱来。其中有一个富家的风流子弟,姓洪名金生,长得虽聪明俊俏,但却靠着家中的金山银谷,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这洪金生年纪也有二十多了,却是未曾娶妻,就只因他浪荡闲耍,长安城中家户喻晓得,所以都不肯将女儿嫁给他。一日,洪金生又在市街上闲逛,一眼看见赵氏姐妹正作着交易买卖,便被她们那天姿国色容貌、妖娆娇艳的体态迷得七荤八素。洪金生随即打听得,他们就只有姐妹二人,别无父母亲戚,便有意娶她们为妻。洪金生为了结识赵氏姐妹俩,常常借故差人送些柴米蔬菜给她们,表面是说照顾外乡人,骨子里却想借以疏通、熟稔。飞燕、合德想他非亲非故,却有这般厚情,心中也有也明白缘由,再加上来到长安这些日子以来,除了姐妹互相抚慰外,倒也未曾碰过男人,每每动情之时实堪难熬。而今既有追求者,自然乐得顺水推舟了。不觉秋尽冬初,朔风乍起,忽然降下一场大雪,而且一连三日,赵氏姐妹俩在家的柴米都吃完了,却困于风雪无处换得。两人好不容易挨到近晚,风雪略住了些,合德连忙到市上购置米粮,转回家中时天色已晚了,忙着生火炊煮,打点妥当却已近深夜。赵氏姐妹叹息了一会,想到到伤心之处,互相抱头痛哭。这头的洪金生,却因寒夜孤衾,而思想着赵氏姐妹俩,熬不过相思苦,终于下定决心,要她们家里走一回,探探口风如何。待到天明日洪金生叫小厮提一壶酒、几盘鱼肉小菜,还买了些水果,自己打扮得齐齐整整,亲拜访赵氏姐妹俩。飞燕、合德出来迎接道∶“草茅之舍,得君光顾,蓬荜生辉。”又说些客套、感谢话,即引着洪金生入内歇坐。洪金生坐定便要小厮布菜斟酒,举杯道∶“我只是个村夫俗子,而两位姐姐不嫌弃我的小心意,实在是我的荣幸。我看着昨夜里天气寒冷,想到两位姐姐不知好过否,所以准备了淡酒薄菜,特来探望,为两位姐姐解解寒意。”飞燕陪饮了一杯,道∶“往常多承君家周济,时在承受不起,今日又蒙如此厚情,真是难报大恩!”洪金生笑道∶“这些小事何足挂齿!”随即劝酒挟菜,闲聊起来。三人喝了几杯,谈话也渐渐活络起来,彼此也更有含情之意。待酒将饮尽。洪金生便要小厮再到酒坊沽酒,顺便多置些蔬菜回来。小厮应声去。洪金生趁着无杂人在旁,更肆无忌惮的仔细端详姐妹两人,一股冲动的欲火乍然发起,但也不敢大胆胡来,只得假意说道∶“二位姐姐!象这样的天气实在让你们不便,家中若有男人岂不是方便多了。不如让我替两位姐姐做个媒,找个好归宿免得困顿难挨,何如?”飞燕叹着说∶“直这可也不容易,就算我们愿得,可是哪有人要娶我这穷人家呢?”洪金生打铁趁热的说∶“象二位姐姐如此美貌,简直无可挑剔,能娶到你们才是三生有幸呢!不过,不知二位姐姐心中所属的是何等人家?”飞燕解颜嘻笑道∶“只要疼爱关心便够了,其它也不敢奢求!”洪金生终于说出主题,道∶“若像小弟这般如何?”飞燕道∶“我姐妹二人,屡受君家恩惠,实无以为报。倘蒙不嫌弃,愿奉箕帚!”“太好了!太好了!改天我必遣媒妁,娶二位姐姐回家!”洪金生一听,真是喜上眉梢,乐不可支,一把抱过飞燕便要亲吻。飞燕半推半就,假意地推拒着,让洪金生浅吻了一下,只觉得体内咕噜直响,一股股淫水竟湿满下体。飞燕虽然乍逢甘露,但也有碍于光天化日,而且待会若被小厮撞见也不妥,只好娇声说道∶“不要这样,被人撞见了总是不好┅┅”洪金生心想有道理,可是淫欲难挨,只得伸手在赵氏姐妹身上一阵胡摸,嘴里嘟哝着∶“是了,是了!”洪金生那张不识羞的脸儿,勾肩搭背做出许多风验模样。其实赵氏姐妹,也日夜盼着男人以解馋欲,而今又见了洪金生风流俊雅的模样,愈加心动。只是心中挂念着,若做出事来,有人知觉,便在此安身不住。因此赵氏姐妹只愿洪金生娶回家去,便好放心落胆地随情所欲。待小厮归了,洪金生便打发小厮回家,说∶“我今日还要到城中算账,明日才会回来,你先回去吧!”小厮应声辞别去了。洪金生一等小厮离去,连忙把飞燕、合德扯来坐在两腿上,左右逢源的忙个不停。此时飞燕欲心萌动,哪里按纳得住,但也想掩饰自己是天真无知的,便假意问射乌儿道∶“我听得人家说,夫妻之乐是阴阳之合,还说男子的阳物甚是有趣,但不知是怎的模样?”洪金生逗笑着说∶“是方得有菱有角的,又硬又热的铁棍儿!”飞燕娇憨说道∶“咦!我不信,若你是方的,那怎么放得进我们圆的里边去┅┅”一旁的合德也一搭一唱的和着说∶“把他的拿出来看便晓得了!”说着,就伸扯下洪金生的裤头。洪金生此时正处兴奋状态,那肉棒便是火热坚硬的,‘唰!’的昂首翘起。洪金生再也忍不住了,随手伸进姐妹二人的裙里,各摸了阴户一把,只觉得湿润烘热,还用指头挑拨着阴唇上的细缝,引得姐妹二人骚痒起来,娇哼不已。三人的情绪直线窜升,洪金生双手左右一搂,便抱着姐妹二人挨挨蹭蹭地走进房去,待到床边三人早已赤身裸体,再往床上一躺滚缠成一体了。飞燕如获至宝似的,将洪金生的肉棒紧紧捻住肯放手,道∶“我要它插我!快些放进来!”飞燕媚眼如丝,脸颊红润,早已顾不得矜持把双腿叉得大开,娇声喃喃吟叫着。洪金生压伏在飞燕身上,把肉棒抵住她的洞口,只是转磨着却不进入。飞燕被逗得心痒难忍,扭腰摆臀,让肉棒揉蹭阴唇,偶而龟头滑触入洞口,便惹得一阵兴奋的呻吟。洪金生慢慢地前进,仔细的感受着肉棒挤入洞口的窄紧感,飞燕那骚洞因久旷而变得有些紧缩,此时粗大的肉棒 入时竟然有些刺痛,不禁蹙眉叫痛;只是淫兴也正浓,哪里还顾得着痛,便把腰臀摆动起来。洪金生刚听得飞燕喊痛,即把送入之势顿了一下,却觉得她的 穴热潮滚滚直流,就把两手拘住飞燕的腿,紧抽慢送。飞燕丰满坚挺又有弹性的乳房,摇摇晃晃着,看得洪金生血脉喷张,一颗心狂跳不已。洪金生使劲地弄了将近一个更次,让飞燕在不断的浪叫声中,感受到最深层的满足。而在一旁观战的合德,早已是听得心痒难忍,道∶“姐姐你教我看了你们这般行迳,让我真难熬,也该停一会儿,让我也略尝滋味吧!”此时洪金生还把肉棒深插在飞燕湿热的 穴里面,感受着阴道壁上蠕动的兴致。飞燕一听合德的话,便有气无力地低声道∶“好哥哥我支撑不过了,且停一会再弄罢!”洪金生连忙趴到合德身上,将他阴户一模,便戏弄道∶“妹妹,你这里怎么湿得这样?”合德撒娇道∶“你不要管┅┅啊啊┅┅”话未落定,洪金生已把肉棒狠狠的尽根插入。合德只觉得 穴里一阵满涨,深抵的肉棒让原本趐痒的感觉一扫而空,缩着小腹让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让洪金生感到异常美妙的舒畅。洪金生亲了合德一个嘴,便紧紧的抽送起来了。洪金生每次重撞在合德的子宫深处,那正是她觉得酣美的所在。弄得合德不顾廉耻的搔浪起来,挺着臀部又摇又磨的,惹得洪金生忍不住一阵大泄。洪金生气喘嘘嘘地对合德说∶“我以往时与妇女交欢,可以通宵不泄,怎的运遇着了你便泄了!妹妹真女中豪杰,风流中巨帅了。”一旁的飞燕却道∶“不管你,你还要弄到我尽与!”洪金生只得将这绵软的肉棒,又弄了一回,三人才搂做一团睡了!真是说不尽许多快乐;道不完无限风流。正是欢娱闲夜短,寂寞恨更长。不觉天又明了,三人又玩了一会,洪金生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五)世上的事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因为总有凑巧之时。在赵氏姐妹住家附近,有一个名叫王二的,他专门帮人兴讼事的光棍,平常就靠着跟衙门关系不错,而到处做威做福,恨之入骨的人帮他起个绰号,背地里都叫他“撒泼癞”。自赵氏姐妹搬来那日,王二见她俩长得玲珑标致,又别无男人壮丁的,就经常借故到她们家讨茶借水的,找机会吃吃豆腐。赵氏姐妹见得王二长像猥琐,尤其是一对贼眼珠子,更是令人作呕三日,所以都没给过好脸色。这一日,王二包又了一头官事,正早起前往衙门,刚从飞燕家门前过,就看见洪金生从里边走出来,他心想∶‘两个丫头这样刁恶,对我总是不理不睬的,现在竟然跟洪金生这小白脸搭上了,叫我如何吞得这口气┅┅’王二他一边走着一边思量,要如何整治赵氏姐妹俩,一不留神恰好撞着一个伙计,绰号叫活阎罗张才。王二便对张才说∶“我前些日子与你说的那两个女子,昨天被洪金生搭上了,你说怎么是好?”张才道∶“洪金生的家产、人才,当然配得上。不过,她们今既与洪金生搭上了,便不算是良家妇女。我们今晚就去强奸他们一次,也算出了这口气。”王二道∶“有理!你先在家等我,我今天了这件官事,便去与你会合,先喝两杯,天一黑便去干个她娘们天翻地复┅┅哈哈哈!”两人主意既定,兴奋的乐不可支,再闲话几句便分道而行。常言道∶“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不想背后一个人姓钱名土,众人见他嘴尖无腮,貌像猢狲,就叫他钱猢狲。他平常是帮人家挑水营生,赚点微资糊口,那赵氏姐妹家也是他挑的水。这王二与张才计较的话,尽被钱猢狲听见了。他为了护着赵氏姐妹,连忙跑到飞燕家中报信。飞燕听了真是大惊失色、乱了方寸,只得央求钱猢狲跑一趟洪家,告知洪金生一声,请求想个法子应付。向午时分,钱猢狲才又匆忙返回,并告知飞燕说∶“洪金生前往乡下收田租去了!”此时赵氏姐妹,真是惊慌万状、不知所措。钱猢狲突然想出权宜之计,说∶“我认识城里洪福巷内的金婆儿,她那里有空房出租,我替你们向金婆儿说说,让你们可以立即搬过去应该没问题。”钱猢狲继续说∶“那巷内皇府不时来往,再无人敢来搅扰那王二,张才就算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搅扰你们。”那合德还担心着说∶“要是洪金生若找来怎么办?”飞燕若有所指的瞪合德一眼,笑道∶“敢情你是离不开他的┅┅现前倒也顾不了这些。回头再请钱大哥,通知洪金生一声不就得了!”因有外人在飞燕也不敢说得露骨。合德却心中有数姐姐所指为何,不禁惹得满脸羞红。于是,赵氏姐妹简单收拾一下,便随着钱猢狲前往洪福巷而去。※长安城的洪福巷内,有位侍节度使,姓赵名临,也是赵曼的另一支宗亲,算来也是赵氏姐妹的远亲哩。当孝元皇帝驾崩,便由太子孝成皇帝即位。因孝成帝年轻少不更事,又耽于酒色,所以时常到赵临府中宴会。赵临因此受宠变得极有权势,家中侍婢都是会吹弹歌舞的。巷内有一个牙婆,姓金,人称金婆儿。金婆儿以为人说媒维生,一张巧嘴极会骗人,但除了唯利是图外倒也没甚么坏心眼。因为赵临经常要她帮忙寻些歌妓侍婢的,所她也算是赵府中的常客。这钱猢狲领了赵氏姐妹二人,来到金婆儿家中,跟金婆儿道明了来意。金婆儿很爽快的一口就答应了,当下还数落了几句王二与张才,并请赵氏姐妹安心住下。金婆儿说∶“我看你们姐妹俩挺顺眼的,安心住着吧,房租就随意了;只是,要是有空的话,别忘了做双绣鞋谢谢我就得了!”赵氏姐妹异口同声说道“那当然!”待金婆儿辞去后,赵氏姐妹便请钱猢狲帮着架床叠灶,直忙到近晚。飞燕给了钱猢狲些银子,一是当酬谢;一是请他有空帮忙卖些刺绣丝帛,以便做活之用。钱猢狲将去之时,合德倒是不忘叮咛着要通知洪金生一声。钱猢狲刚出门,飞燕便抓着合德的话柄,取笑道∶“羞羞!东一句洪金生、西一句洪金生。妹妹啊!洪金生是哪里让你这么着迷呀!?”合德虽然羞赦,但也不甘示弱,回道∶“还说我呢!那天夜里是谁说∶‘不管你,你还要弄到我尽与!’的话呢?”合德学着飞燕嗲声嗲气的模样说着。飞燕一把揪住合德, 手一捏她的胸脯,说∶“看你这骚样,准是又想男人了,早知道也不用搬来,就让王二与张才把你奸了!”合德的乳房刚被飞燕一捏一揉,便觉得舒坦,身体觉得趐软无力,靠在飞燕身上,娇声道∶“嗯┅被奸倒┅是舒坦┅只怕┅嗯还得陪┅上小命那才┅冤哩┅啊┅姐┅你揉得我好┅妙┅嗯┅┅”飞燕笑着说∶“那好!现在我就把你给奸了。”说着就拉扯合德的衣带,脱除她的衣裳。合德也嘻嘻闹闹地跟飞燕互扯衣着。姐妹俩就这样东摸摸、西抠抠的扭做一团,双双一丝不挂地倒在床上。飞燕一揽合德的柔腰,最就往她火热的红唇吻下去。合德双唇微张便把舌尖伸进飞燕的嘴里,跟她的舌头交缠着、互吮着。当两人在情绪逐渐升高,忘情地紧拥着、翻滚着,飞燕的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合德的大腿根部,抚摸她的阴唇和阴核。飞燕五只手指便不停拨弄着合德那早已湿润的阴户,一阵阵磨挲的快感如浪潮般,袭向合德四肢百骸,让她全身不停的扭动;喉咙里挤出的呻吟也越来越高。飞燕也因为乳房的磨擦而亢奋起来,脸颊泛起一层红晕,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或许是两人都是女性,深知女性最敏感、最舒服之处在哪儿,所以每一触都是进攻在让对方欲死欲仙的重点部位。因而,除了 穴深处的趐痒,非得肉棒才能解之外,有时候姐妹的互相的抚慰,反而有时比男人的抚摸还更令人陶醉,难怪她们会乐此不疲。飞燕转过身子,分腿跨坐在合德胸前,洞开的阴户竟能纳入合德坚硬的乳尖。合德的手挤压着自己的乳房,把乳尖尽量塞入飞燕的 穴里;而飞燕磨转着腰、缩着小腹,她的 穴竟然也象嘴巴般地吸吮起来。合德被吮得浪叫着∶“┅┅呀┅姐你┅的小穴┅嗯┅在吸奶┅嗯嗯┅真妙┅妙┅┅”这边,飞燕却呻吟着∶“┅啊┅你的┅乳尖┅啊呀┅在奸我┅呀┅我舒服┅极了┅┅”动作中,飞燕还以手指拨开合德那肥厚的阴唇,把中指毫不费力地滑入润湿的蜜穴里,缓缓地抽动着。随着飞燕手指抽动速度的加快,合德发出更加淫荡的哼声,阴户里也流出更多的淫液,使的‘噗滋!噗滋!’的水声与诱人的哼声,结合成淫荡的乐章。合德的乳尖磨搓着飞燕的阴户,也让飞燕得到淫欲的满足,四溢横流的晶莹液汁,更是濡泄了合德的胸脯上。恍惚中,两人渐渐地进入疯狂的淫欲高潮┅┅她们似乎忘了洪金生┅┅似乎忘了王二与张才┅┅似乎忘了身在何处┅┅※过了数日,只见金婆儿来到,坐下说道∶“几日没来看你们,不知你们住得还习惯吗?”飞燕先谢过,道∶“多谢婆婆记挂,这两天我们姐妹俩做好了一双粗鞋要送与婆婆。”说着便拿出一双鞋,还有一幅白绫绣的美女图,一并送与金婆儿。金婆儿接上手来看了一眼,便赞道∶“呀!真是好手艺!做的花儿就象活的一般,真是巧夺天工可爱得紧。”金婆儿突然想到一件事,便继续说∶“对了!前些日子赵老爷(赵临)托我帮忙个绣娘,做两套百花衣服。我看你们俩有这样巧手,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待我向对老爷说去,若能许下这份工,赏钱可不少哩!”金婆儿来到赵临府中,见了赵临便道∶“老爷日前托老身去寻绣娘,遍处没有高手。不料,如今住我家房子的二位女娘,巧手工艺真是妙极,做出来的就象活了一般。”说着就取出那幅图儿递与赵临看。赵临展开一看,只见鲜艳美貌,精工细致,甚是欢喜,当下便道∶“天下竟有这样巧手的女孩儿,只这一幅图儿,就值千金了,明日就去请她们来一见。”金婆儿道∶“老爷既然喜欢,老身明日就去领她俩来。”说罢便告辞而去。金婆儿出了府门,随即走到飞燕家中报喜去了。飞燕也兴奋地说∶“若有好处,决不忘婆婆。”(六)次日一早,飞燕、合德打扮得齐齐整整,随着金婆儿到赵府。赵临一见,暗想∶‘世上竟有这般标致的女子,若不是这幅美人图,几乎给埋没了。’心下便有打算,于是问道∶“你们叫甚么名字,祖籍何处?”飞燕答∶“妾姓赵,名飞燕,妹名合德。江都人氏,父母早丧,别无亲人。只因江都大旱,而流落他乡┅┅”飞燕从容不迫地娓娓道来,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当然,私情之事,半字不提。赵临见得飞燕对答如流,且长得德性幽贤、仪容窈窕,愈是爱怜有加。待飞燕说罢,赵临便道∶“算来你我也是本家。我有意收你们为义女,在我府中过日子,日后在帮你们找位好人家作嫁,如何?”赵氏姐妹闻言正觉得惊喜万状,未待回话,金婆儿在一旁倒先插嘴∶“哟!老爷恩泽,倒是你们的福份,快谢过老爷,答应了吧!”赵氏姐妹立即跪拜,俯首三叩,口称爹爹。赵临喜得如此乖巧之义女,不禁开怀大笑,连忙嘱咐家丁布置厅堂,以为正式之礼;并吩咐摆下酒宴,与金婆儿、赵氏姐妹共席欢饮。其乐融融,正不在话下。却说洪金生收租回来后,正想寻媒人做亲,才听钱猢狲传了这个消息。洪金生按不住心火,即时打发了钱猢狲,隔天就到洪福巷,找金婆儿来了。金婆儿只道有人纠缠着赵氏姐妹,一见洪金生倒有几分怀疑,便问道∶“你是他家什么亲戚吗?”洪金生说∶“我是她们的邻居,听说她们刚搬来此地,特来探望。”经闻见广的金婆儿听了,便大约知道知其中缘由,只是心想∶‘既要护着赵氏姐妹,别节外生枝,免得赵老爷这边不好交代。’当下便一沉脸,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洪金生臭骂一顿。洪金生当然气不过,便跟金婆儿争吵起来。两人正在争闹着,早已惊动邻舍,都来问道∶“婆婆为何事争闹?”金婆儿得理不饶人道∶“有二位孤身姐妹,因为被人吵闹,悄地搬在这里赵府理居住。赵老爷因他绣工奇妙,留为义女。如今这个小光棍,竟找上门来┅”话未说完,众人都忿起来,扯扯拽拽,你一拳、我一脚地打得洪金生只是讨饶。金婆儿也只是想提示一下洪金生而已,便打圆场说道∶“列位,就饶他这次,下次定不饶他!”洪金生无缘无故挨了一顿臭揍,只觉得头昏转向,站立不住,一拐一瘸地走出洪福巷。回到家中一想这冤屈,竟气出病来,还躺了几天暂且不表。※飞燕、合德自从入了赵府后,终日做些针线绣工,闲时赵临也叫她俩学习歌舞。合德对于歌舞并无多大兴趣,学习时只是应付着而已,可是飞燕却积思精切,终日学习,不思饮食,甚至把积蓄都拿去购置云霓舞裳,惹得旁人笑她爱舞成痴。由于飞燕天生就体态 细轻盈,又加上资质聪颖,竟然能把练通的《彭祖方脉》气功,融入于舞蹈里,使得她的舞姿别具一格,真有如游龙翔凤,令人眼花撩乱。飞燕的丽质天生,加上舞艺巧妙,不但博得赵临的宠爱,更而每逢有贵客来临,赵临总要她献舞一段,借以眩耀。一日,汉成帝坐朝巳毕,闲暇无事,忽而心血来潮,就传旨宫奴驾临赵府。赵临一接旨,便忙着打点接驾,设宴侍君。不多时,只见御道喧呼,汉成帝圣驾已到,赵临列仗远接到家。叩拜已毕,恭迎上席,赵临便奏道∶“臣有一女名飞燕,歌舞精妙,且唤来歌舞一曲,以愉陛下。”成帝喜道∶“如此甚好,快宣他来!”赵临即叫左右请飞燕小姐出来。飞燕得知皇上圣驾光临,并宣旨献舞,便换上那套轻揉的百花舞裳,走到万花楼上。只见飞燕轻移莲步、款摆湘裙,容貌如海棠滋晓露;腰肢似杨柳迎春风,浑如浪苑琼姬,绝胜桂宫仙子。当笙歌乍起,飞燕整衣而舞,正如诗曰∶“江南百卉为君开,羡比琼枝愧自猜;自有春风近半舞,谁云羯鼓可相催。”一曲既毕,成帝看得不觉神魂飘荡,几乎忘了喝采,呆了半晌才道∶“舞得妙!舞得妙!教朕一见魂消。飞燕!飞燕!果然名称其实。哈哈哈┅┅”飞燕得了成帝赞赏,忙着手捧酒杯,跪在成帝面前敬酒谢恩。成帝双手挽扶,却眼角留情、如醉如痴盯着飞燕直看,只差没垂涎三尺。直到起驾回宫,成帝的眼光一直都没离开过飞燕。赵临送驾回宫后,思忖成帝属目看着飞燕,便知成帝有爱惜之意,心想道∶‘今日圣上一见飞燕如醉如痴,后日必定会找机会接她入宫,还不如现在就做个顺水人情,把她送给圣上。日后飞燕若受宠爱,我也可沾光,而保长久富贵。’于是,赵临便向飞燕说有意送她入宫以享荣华,并说了许多好处,欲让她心动。其实,飞燕也知成帝为自己着迷,又想能入宫中更是一般穷苦人家求之不得之事,如今竟然有此机缘。想想姐妹相依为命的日子也是够辛苦的,现在比较起来让她真有恍如隔世、天壤之别的兴奋。飞燕掩住喜悦,只道∶“一切全凭爹爹作主!”次日五鼓,赵临便带着飞燕来到宫门外。等待朝罢,众臣纷纷下阶去了,赵临才向成帝奏道∶“小女飞燕以朽弱之质,本不足以充后宫。昨日偶尔奉献杯,承蒙陛下垂顾,特来献上,不知圣情容纳否?”赵临此举,正中成帝下怀,便道∶“今在何处?”赵临道∶“现在朝外,不敢擅入。”成帝掩不住喜色,忙道∶“爱卿雅意,朕已悉知,快宣进来。”赵临即出了朝门,带飞燕来到殿上。只见得飞燕娇声婉转,三呼万岁,叩见成帝。成帝看见如花似玉的女子,真是喜得心花怒放、笑逐颜开。成帝随即赐赏加爵于赵临;并赐飞燕为婕妤。赵临谢恩告退后,成帝即传旨设宴,又及另设“迎春馆”,准备当夜临幸飞燕。※迎春馆内,成帝喜得佳人,不禁连杯续壶喝得酣醉。直至初更成帝才拉着飞燕并坐床沿,道∶“朕今日得了爱卿,一生之事足矣!”飞燕道∶“贱妾弱质,污秽圣躬,若得陛下不欺弃,永谐白首,实乃妾之幸也。”成帝道∶“不必远虑,且尽今夕之欢。”于是,就互解衣裳,并卧床上。成帝侧着身子,仔细欣赏飞燕 柔的胴体,只见她眉黛含颦,低鬟拢翠,盈盈秋水,娇娇红粉,一副含羞带怯的可人模样,一手横胸围拦着盈握的双乳;一手斜伸半掩着乌丛的私处。成帝看得如痴如醉,一只大掌肆无忌惮地游走在飞燕滑腻如脂的肌肤上。温柔的爱抚,让双方淫欲的情绪持续的窜升,呼吸逐渐浓浊沉重起来。成帝难持自禁地一面俯首吻上飞燕的樱唇;一面把手复住飞燕的的阴户。成帝‘啧!啧!’有声的吸吮着飞燕的香甜津液;又觉得飞燕的耻丘上绒毛曲卷丰厚,阴户外热烘烘的,真有如刚出炉的馒头,柔软细致。飞燕今日可说是久旱逢甘露,干材遇烈火,她打从进了迎春馆,就直想着云雨巫山、颠鸾倒凤之美事,想得淫液直流, 穴里就没干过。但是,为了掩饰过去荒唐事,飞燕打定主意要忍着今夜,耍耍手段不让成帝得逞,也要让成帝对自己更为着迷,正是以小忍而谋大计也。当成帝情欲无可再忍时,急忙压上飞燕,挺着粗大的肉棒就要向飞燕的 洞里躜。飞燕连忙运起《彭祖方脉》的家传气功,闭息顺气凝聚下身,把 洞口固实得有如铜墙铁壁一般,任凭成帝尽力扒钻,也无法越得雷池半分,弄得成帝欲火焚身、挥汗如雨还不得解馋。(※路人注∶想不到《彭祖方脉》的气功,还有如此妙用,嘻!)身下的飞燕更是莺声燕语,娇啼不已,尤其成帝狠心插躜之时,更是喊痛宛如处女一般,演得真切时还挤出几滴眼泪。飞燕双手紧抓成帝手臂,啜泣着道∶“┅痛啊┅啊┅贱妾┅熬不过┅啊┅皇上┅的┅嗯┅好粗┅大┅啊痛┅┅”成帝的肉棒的确是比飞燕以前尝过的粗大许多,又加上飞燕有意的耍弄,使得成帝死命地弄了半个时辰,还是不得其门而入。淫欲攻心的成帝只得肉棒抵在飞燕胯间,磨蹭着她的大腿,无奈的说∶“心肝宝贝!这样弄不进去,光叫我急得慌啊!”飞燕一脸朱红,赔罪说道∶“请皇上莫急,贱妾也是难忍。只是今日不成,明日或许能适应,请皇上须是耐心才好!”说罢,便坐起身子,跪俯在成帝面前,一面伸手握住成帝挺硬的肉棒,一面说∶“让贱妾先为皇上解解欲吧!”飞燕回忆着,那回大虎拿来的那册《春意儿》,就照着里面所载如何舔弄肉棒的技巧,一一搬用在成帝身上。飞燕先把成帝的肉棒套弄几下,接着张开小嘴含住龟头兀自吸吮起来。成帝那粗大的肉棒,光一个龟头就塞满飞燕的嘴巴,在她勉力逗弄下,肉棒似乎又胀大许。成帝虽贵为皇上,宫里的妃姬臣妾任他玩弄,但他却不曾尝到以嘴吮棒的美味。这一下肉棒被飞燕含着,又是嘬嘴吸吮;又是舌尖磨转,不但淫欲得解,更是新奇万分。成帝只觉得肉棒在飞燕的嘴里,那种被紧束、磨擦的快感跟插在穴里没两样,而且不费半点力气,就能享受到插穴的舒畅。飞燕一会儿用舌头围绕在龟头上;一会儿把肉棒吞入嘴里。飞燕的唇舌挑动着肉棒上每一处敏感地带,使得成帝的呼吸愈加急遽,血液仿佛不断地往脑顶冲,使得他呻吟不断,呓语般地叫着∶“┅喔┅吸得┅好啊┅你真是┅朕的┅心肝宝┅贝┅啊┅是是┅用力吸┅喔好┅好┅”成帝一手插入飞燕披散的秀发里,按着她的后脑紧紧凑向他的肉棒;另一只手伸得长长的,用手指头去拨弄着飞燕的阴户,还试着把中指插入她那湿热的蜜洞里,也弄得她扭腰摆臀,舒爽无比,要不是她嘴里塞着肉棒,很可能会淫荡得大叫不已。飞燕起伏着头,嘴唇不断地上下拨弄着肉棒的表面,脸上呈现出陶醉的表情,嘴角还发出∶“嗯嗯┅啧啧┅”的声音,仿佛那肉棒是世上最可口的食物。随着飞燕凹陷着双颊,用力地吸吮,成帝突然觉得肉棒的根部开始一阵酸麻,肉棒也仿佛在急遽的膨胀,似乎正在蕴酿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劲道。成帝低声吼叫着∶“┅喔┅我忍不┅住了┅嗯┅我要┅射了┅啊啊┅┅”在吼声中,成帝不但极力挺着下身,还把插穴的手指抽动得更快,幻想着他的肉棒在 穴里抽送的光景。飞燕只觉得成帝的手指快速的插弄着,也让她一阵阵的快感,却不留神肉棒正激烈地在跳动着。突然激射而出的精液,毫无预警地直冲飞燕的喉咙深处,让她几乎窒息、作呕。‘咕噜!’飞燕大口吞下满胀在嘴里的精液,然后继续仔细地舔拭着肉棒,直到坚硬的肉棒在阵阵的抽搐、跳动中慢慢平缓┅┅萎缩┅┅经这酣战,成帝才觉尽兴,拥着飞燕,呼呼睡去。飞燕却也自己抠抠摸摸起来,心想∶“皇上经过今夜,合应不会再怀疑我非处女身了,明天┅┅明天就让皇上的肉棒,滋润滋润我的小穴┅┅”(七)话说汉成帝首次临幸飞燕不得尽兴,第二天从早朝到下午批阅奏章都心不在焉,直想着如何才能得到飞燕,又想着飞燕如何帮他吸出来┅┅想得整天肉棒都是擎天之势,还觉得肉棒几乎抽筋麻痹了。未待天黑,成帝就迫不及待移驾迎春馆,似乎抱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成帝一见跪迎的飞燕,即眯着色眼、裂着笑口,不顾君臣之礼上前扶起飞燕,顺手重重地摸了她下体一把,拉着她直奔寝室,说∶“快!快!想煞朕了!”成帝猴急得连侍候的宫女都没喝退,就跟飞燕双双脱个精光的往床上一倒,颠鸾倒凤地干起来,弄得众宫女们进退不得,只好羞红着脸,看着这一出活春宫戏。成帝露出贪婪的眼神,盯着飞燕那曲线玲珑,晶莹剔透的胴体。成帝似乎醺醉了,立时从心底窜起一道热流,并齐聚于下腹部,让肉棒平白又肿胀了许多。飞燕爱不释手,温柔的抚慰着成帝的肉棒,开始幻想着当它插入时的美妙,使得穴湿液肆流不已。春心的激荡与兴奋的情绪,纷纷表露在飞燕微阖的媚眼,与半开着正喘息的嘴角!成帝在一阵疯狂恣意的热吻,也尽情地爱抚着她那玉洁冰清,光滑细腻的身体。成帝的双手、唇舌,也极为放肆地在她的乳房与阴户等处探索着。飞燕的双乳,小巧而坚实,恰盈一握,摸在手里,感觉得分外柔美纤细;红润的乳头,挺然突起。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柔美的肩头、摇曳生姿的双峰、柔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几乎无一不激起成帝的淫欲。飞燕温驯地躺着,任由成帝的手指游移在她的身上,并静静地享受着成帝刁钻灵活的唇舌,撩拨与舔咬;飞燕也因源源不绝的快感,使得她低声喘息,双颊绯红、美目紧闭,似乎已沉醉于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之中。忘情中,飞燕紧握着肉棒的手,忽而搓拉、忽而抓揉,忽上忽下,阵阵趐麻直抵成帝的脑门,让他不觉中也激昂得大声喘息着。情到高处,成帝还险些忍不住而射出精液来。成帝连忙急吸一口冷空气缓和一下,然后翻身压上飞燕,扶着翘得老高的肉棒,对准了她湿润的洞穴。成帝先用龟头冲着那颗红润的阴核顶、挑逗触一番,然后轻声在飞燕耳边说道∶“你的东西时在妙不可言,只是昨日弄不进去,真叫朕寝食难安啊!现在你把身体放松,别紧绷着,就比较不会感到痛苦!”飞燕微微点了一下头,说∶“恩!请皇上要轻一点,皇上的玉柱实在大得惊人,贱妾怕会无法消受!”飞燕说着便放松身体,又撑开双腿,准备接受一次愉悦的性爱。成帝调整好姿势后,便一挺长茎,硬生生地钻进了一个龟头。“啊!┅痛!┅┅”飞燕的阴虽常经滋润,并非处子之身,但这一声痛倒是不假,实委成帝的肉棒真的既粗又大,光一个龟头就如蛋丸般,把飞燕的阴道口撑得刺痛阵阵。成帝刚挤入龟头,就敏锐的感觉到一阵紧箍、温热的快感,让他仿佛理智尽失,不顾飞燕的哀号,反而用力猛插,又勉强进入一两寸。挤迫、刺痛的感觉让飞燕龇牙咧嘴,直把身体往后退缩,口里也不停地喊痛叫痛。成帝眼见飞燕真的已消受不了,又觉得肉棒已进了三分之一,心里也安定许多,便细声安慰说∶“爱卿,你看!朕已经插入近半了,可见还可以再进入,现在让我拔出来,待会再来!”说着,便退出肉棒,只见飞燕的 洞口随之汨汨流出透明的晶液。飞燕觉得阴道一阵松弛,刺痛立消,可是阴道里却觉得空虚、趐痒起来。飞燕难耐空虚,竟伸手抓住成帝的肉棒,引向她的阴户,含着泪水示意成帝再试一次。飞燕用指头把两片阴唇拉开,企图让成帝的肉棒更容易再插进去。成帝了解飞燕的用意,先吐一口唾沫涂在龟头上,然后再小心翼翼地进入。这回成帝再也不敢冒然进攻了,而改以‘九浅一深’、‘缓入疾出’、‘先轻后重’等方式,慢慢以肉棒的表面感受着飞燕的 穴壁上的每一道皱折、每一点凸痕。飞燕湿热的阴道壁上,也感受着成帝肉棒上浮露的青筋,与龟头菱角的搔刮,一阵阵磨擦的快感,逐渐替代刺痛,使得她渐渐蠕动着身躯,并忘情的呻吟着淫荡的亵语。当成帝渐渐加重抽动的速度与深度,飞燕子宫壁上受冲撞的力道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明显时,飞燕几乎是陷入疯狂地呐喊着。被遗忘在一旁的宫女们,刚开始有的还羞涩地偷瞧着;有的还别过脸不好意思看。但是飞燕的淫声秽语愈来愈高,一声声夹着愉悦的呻吟,毫无保留地躜入她们的耳朵。飞燕的呻吟声声字字敲击着她们的心弦,让她们也深受感泄而春心荡漾,纷纷站不住脚,倚墙靠柱地喘息起来。更有难耐者,不顾一切地捏揉着自己的双乳,或夹着大腿磨擦起来。成帝紧紧地拥着飞燕抽搐的玉体,气喘嘘嘘地起伏着臀部,继续在她紧窄的阴道中抽送着。成帝只觉得飞燕的阴道里,又湿、又热、又紧实,肉棒抽动时的推拉与磨擦,带给他无尽满足与畅快。尽管两人汗流夹背,但那种两情相悦,无比的欢愉与舒爽,慢慢地将他们的情绪飘升至极端。一波波的高潮让飞燕陷入昏迷状态,她的身体疯狂似地摇摆、跳动着,零乱的枕被、床垫,都被她的香汗与淫液濡泄湿透了。‘卜滋!卜滋!’的性器交合声不绝于耳,飞燕的娇喘与浪叫,也几近声嘶力竭。一股股的热潮源源不断围绕着成帝的肉棒,持续的刺激让他渐渐趐麻难忍,遂更狂暴地撞击着飞燕那泛滥成灾的 道。最后,成帝在阵阵的抽搐、抖动中喷出一股股滚烫的热精,直冲子宫内壁,这才挂着笑意,压伏在飞燕的身上昏昏入睡。成帝与飞燕倒是快活,可怜的是一旁的宫女们,七零八落或跪、或倒地抽搐着┅┅※话说成帝自从跟飞燕得到了鱼水之欢后,便再不到许皇后宫中,就只与飞燕作乐。这日成帝设宴宫中太液池畔,与飞燕饮酒寻欢作乐。成帝突然心血来潮,要飞燕来段歌舞助兴。只见飞燕穿着云英紫裙、碧琼轻绡,腰肢纤细、体态轻盈地表演歌舞《归风送远之曲》,成帝以文犀箸敲击玉瓯打拍子。歌舞正酣,忽然起了大风,飞燕随风扬袖飘舞,竟然仿佛欲乘风飞去,成帝急忙拉住飞燕她的裙角,却把她的裙子抓皱了。从此宫中就流行一种折叠有皱的裙子叫“留仙裙”,据说成帝因怕大风把赵飞燕吹跑,还特地为她筑起了“七宝避风台”居住呢。传说赵飞燕“身轻若燕,能作掌上舞。”因此汉成帝也特为赵飞燕造了一个水晶盘,令宫人用手托盘,让飞燕在盘上歌舞。这可真要有一番功夫,那要有极轻盈的身躯,又要掌握舞姿的控制力,才能在这小小的舞台上潇洒自如地舞蹈。明人艳艳生所作小说《昭阳趣史》中有幅木刻《赵飞燕掌上舞图》,绘画的是赵飞燕站在一个太监手上,挥袖回首而舞的姿态。明代名画家仇十洲作《百美图》,画历代美女一百个,其中也有赵飞燕的舞蹈图。赵飞燕盛装、披巾,在一小方毯上起舞,她平展双臂,翻飞长袖,右腿微屈而立,左腿屈膝轻提,头部微倾,表情温婉。这虽是后代画家的臆想之作,但可以想当年赵飞燕舞姿优美,舞技纯青的程度。又一日,成帝与飞燕在百花亭上闲玩赏花,飞燕却若有所思地心不在焉。因为飞燕在想着昨日樊 对她说的一番话。这樊 为丞光司者(就是持簿点取皇帝临幸后妃的内宫侍官),他是赵曼的侄孙辈,算来跟飞燕是表兄妹。樊 在故乡江都就耳闻飞燕姐妹跟大虎有过肌肤之亲,本来还担心成帝会识破飞燕非处女身,直到成帝越来越宠爱飞燕,他才放了心。但樊 有意藉着跟飞燕的这曾亲戚关系升官发财,他想帮着飞燕成为皇后,在藉之从中谋权得利。所以,樊 找机会跟飞燕表态,希望飞燕尽力蛊惑成帝,又说些煽惑飞燕的话,让她对皇后的位置怦然心动。于是,飞燕就照着樊 所教的方法,开始找机会夺取后座。成帝一见飞燕闷闷不乐,便道∶“爱卿面带忧容,是为何事?”飞燕故做哀伤说道∶“妾蒙陛下宠爱,实出望外,但因妾身未明,皇上又终日相伴,也因此冷落了许皇后。妾深怕许皇后徜若因此怪罪,则妾将不知死于何地!”成帝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事!”成帝托起飞燕的脸,看着她闪着泪光的眼睛,温柔的说∶“待朕日后废了许后,立爱卿为皇后如何?”飞燕窃喜着,但仍掩饰喜悦,下拜谢恩∶“陛下如此恩赐无比,只恐贱妾不能消受!”成帝伸手扶起飞燕说∶“只要你能快乐便好。”“谢皇上隆恩!”说着,飞燕便凑上香唇,依偎在成帝的怀里。成帝的手也不老实的动了起来。飞燕摸索着成帝的胯下,只觉得成帝的肉棒又昂然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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