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未来篇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五篇)第一章(宿命的邂逅)占士一眼已看中了由香。在舞会中众多的美女之中,他从第一眼开始,已紧紧的盯着由香。占士默默的坐在一角,呷着红酒,眼睛从没有离开过在舞池中翩翩起舞的美丽少女。她打从第一只舞开始,已经成为男孩子争相邀请的对象。十七岁的绮年玉貌,刚成熟的曼妙女体,由香在舞会的众多女孩子中,是最标致的,自然成为了所有男孩子的焦点。占士的眼光,从由香一转身,一抬手的细微举动下,窥视着粉红色低胸晚装下的美丽身体。凭他的经验,这女孩子绝对会是个极品。她的乳房是最好的梨形,虽然是稍微小了一点;但她尚在发育时期,迟一两年一定会美得叫人窒息。纤纤细腰仅堪盈握,一定不会超过廿二寸。她的双腿最美,不但修长结实,而且线条十分优美,臀部丰满而富有弹力。至于样貌,青春是她的最大本钱。由香不算是绝色,而且不大会化妆;不过已足以叫人留着目光了。占士将杯中的红酒一干而尽,月球葡萄酿制的红酒,一点都不比地道的法国红酒逊色。占士肯定在两年之后,由香会会变成一个百分百的美女。但在这一刻,她只值八十分。按照占士泡女的习惯,他会等两年后再来。但今天他来的目的是公事。“再来一杯!”占士向着露出“惊艳”眼光的美丽女酒保露出杀死人的俊朗笑容,洁白的牙齿闪闪发光。调酒的美丽女郎简直痴了,她从未见过如此英俊的男人。高大威猛,全身上下流露出一股浓烈的男性魅力,宽阔而雄伟的胸膛,微透着须根下的嘴唇薄而性感,眼神更是深不见底,令人充满遐想。她愿意马上和他上床,为他生一个孩子。“小姐,麻烦你再来一杯!”占士重覆着,把调酒女郎从幻想中唤醒。她手忙脚乱的为占士添上了红酒。“玛天妮?”占士盯着她胸前的名牌,和名牌下面的三十七寸大乳房。“是┅┅”调酒女郎的面孔像喝醉了一样通红,她唯唯诺诺的应道∶“是┅先生┅”她感到面上好热,大腿间的温暖告诉她,她已流出了爱液。占士又笑了∶“好名字!”他的食指在玛天妮的手背上撩拨着∶“你今晚甚么时候下班?”玛天妮的美丽是人所共知的,裙下的追求者不计其数,可惜她不喜欢男人。但现在对着占士,她只会呆呆的不知所措。她狂喜地颤声说道∶“是凌晨一点┅”她感到自己的黑色鱼网丝袜已经湿透了。“等我!”占士留下两个字,便头也不回的走开了。看着占士的背影,玛天妮扶着酒吧台在喘气。她的爱液已流到了足踝,她不相信!她刚来了一次高潮。虽然她的性经验不算很丰富,但从来没有男人可以令她感到兴奋,更不要提甚么性高潮了。而这个男人,却竟然可以在三言两语之间,便令她攀上一次史无前例的高潮。她恨不得马上下斑。占士优雅的慢步走向舞池,旁边的人自动的让开。无论是男的和女的,都被他的令人窒息的俊美吸引住了。他走到呆若木鸡的由香身边,从她那吓傻了的小男伴手中,接过由香的玉手。音乐重新响起,占士挽着由香,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四周的人才渐渐回复过来,继续跳舞。由香的舞伴如梦初醒的呆站在舞池中,好一会才叹着气的返回座位。“你好,我的美丽淑女。”占士似笑非笑的看着由香。她从第一眼开始,目光已没有离开过占士的眼。“呀!”由香惊觉自己的失态,面上红得象个蕃茄,连忙垂下了头。粉红色晚装下的少女胸脯在急速的起伏,她的心快跳出来了。占士的心在笑着∶“简直易如反掌!”从来没有女人可以从他股掌中逃脱。磁性的声音从性感的薄唇中吐出∶“舞会中最美丽的淑女,我还未知道你的芳名啊?”由香仍然不敢抬高头,她含羞答答的说∶“由香,我叫浅涧由香。”占士当然知道,由香正是月球四大富豪浅涧雄的独女。她也是月球剑津高中的校花,身娇肉贵、娇生惯养、集万千宠爱在一身的浅涧家大小姐。环抱着小蛮腰的手微微用力,占士把由香搂得紧紧的。配合着慢华尔兹的优美旋律,两人的下身贴近。由香嘤一声轻声娇呼,小腹上的灼热令她意乱情迷了。压在小肚上的那种坚硬、温暖的物体是┅┅下身莫明其妙的难耐痒麻,她有种想撒尿的感觉。“先┅先生┅”由香这时才记起仍未知道眼前的男人的名字∶“可否停一停┅我要失陪一会。”撒尿的感觉愈来愈强了。占士深情的凝视着由香美丽的大眼睛,深不可测的眼光象要吸食灵魂一样。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封吻在颤栗的少女樱唇上。由香吃了一惊,但强烈的美感已马上将少女的矜持掩盖。她软倒在不知名的男人怀中,奉献出甜蜜的初吻。当由香从那象是永恒的吻苏醒时,只感到脑中仍是一片空白,但大腿间却是湿润一片。她娇羞无限的奔向洗手间。背后只听到那男人的笑语∶“我叫占士。”由香狼狈的脱下肉色的丝质袜裤,她的内裤湿了,黏黏的好不舒服。她掀起晚礼服的下摆,捡视着美丽的少女花园。在稀疏的芳草上结满了露珠,由香伸手揩了一把,指尖上的透明黏液带着一股独特的气味,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花唇在颤动,刚才热吻的感觉又袭上心头。由香看到露水又流出来了,她忍不住用手指翻开火热的花瓣。溪谷中原来早已泛滥,在玉手的挤压下,蜜液更是如山洪爆发,沿着大腿汨汨流下。美丽的处女挨着厕格的墙壁,迷醉在快感的乐园中。占士没有等由香,今晚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何况,他和三十七寸的凌晨一点有个约会。第二章(上钩的鱼儿)由香嘟着小嘴,气鼓鼓的在大发娇嗔,身边围着四、五个小男生。他们猛在赔小心,都不知道大小姐又为了甚么事大发脾气。虽然已是七月了,但仍然下着大雪,这是东京市民的投票结果。圆顶都市的气侯,是可以随意选择的。东京市就是以“炎夏中的纷飞白雪”作为今年的旅游宣传主题。要不是为了赏雪,由香才不会选择返回故乡过暑假。东京留给她的是痛苦的回忆。她和爸爸的关系不太好,尤其是当两年前由香的妈妈在东京病逝了之后。她的爸爸为了生意,错过了见她最后一面的机会。由香不能原谅他!这个暑假,由香的爸爸又因为工作太忙,再次破坏了陪她渡假的承诺。至于今天心情特别差的原因,由香自己是知道的!昨晚她从洗手间出来时,那个男人,甚么占士的,竟然不见了!她大小姐气得直跺脚,本来兴奋的心情,一下子烟消魂散。昨晚她根本没有好好的睡过,因为只要她一阖上眼,便看到那男人的脸。初吻的感觉,又弄湿了她的睡袍。昨晚她总共自慰了三次。就是今早照镜时,面上的黑眼圈叫她恼了一个早上。身旁的男孩子,正好用来发脾气。她丢下一班观音兵,一个人没头没脑的在街上走着走着,竟然一头撞在一个路人身上,几乎跌倒了。那人把由香扶住∶“我的小淑女,你把美丽的眼睛留了在家中吗?”熟悉的磁性声音,由香一抬头,是昨晚的男人!“占士┅?”由香的声音有点抖震。占士笑了,笑容像隆冬的阳光一样温暖,连冰封的雪山也可以融解。“多谢!多谢你仍然记得我的名字,由香。”由香也开心的笑了,美丽的笑靥像春天的花朵,照亮了大地。她仰望着占士英挺的面,知道自己已经堕入了爱河。往后的一个月,是由香一生人最快乐的时候。占士体贴的陪在她身边,他们四处游玩。去溜冰、去赏樱花、去神社参拜、去逛街购物、去游泳、去动物园┅┅占士和她以往的男朋友完全不同,不但温柔体贴,而且善解人意。他永不会在不适当的时候说不适当的话。而最重要的是,他并不急色。由香最讨厌急色的男孩子,曾经有个男孩子,就因为和她约会时,偷偷抓了她的乳房一下;结果被她骂得哭了。占士就不同了,他永远都是彬彬有礼的,反而由香时常被有意无意间,逗得意乱情迷了。她知道要是占士对她有所企图的话,早有机会可以强奸她十几次了。她相信自己没有看错占士。但┅由香还是错了!而且错得太彻底了!占士的专业是欺骗女人。他是最好的舞男,也即是“鸭”!他接近由香完全是为了公事。有一个男孩子,因为追求由香不遂。由香不但一口拒绝了他,还当众将他羞辱了一番。男孩后来愤然驾驶太空船撞向殒石自杀,遗书中充满了对由香的怨恨。男孩子的父亲于是雇用了占士,要他骗取由香的感情,夺取她的贞操,然后将她弃如敝屣。占士开了个很高很高的价钱,但男孩的爸爸只是看了占士一眼,完全没有还价,便爽快的全数支付。他对占士充满信心,知道他一定可以为自已的儿子报仇。占士的宗旨是不会用强,他一定要猎物心甘情愿的奉献。出道以来,他未曾失败过。况且他有的是时间,男孩的爸爸给了他整个暑假的时间。占士有绝对的信心,可以于暑假完之前,夺取由香的处女。反正和一个青春貌美的少女一起渡假,也是松弛一下的好方法。而且纯真的由香,确可给他一种清新的感受。今天由香很沉默。占士知她有心事,他识趣的没有骚扰她。气垫车无声的向着山区飞驰,雪山的山峰在阳光下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辉。今早由香一早便走到酒店找占士,她说想去滑雪。占士见她面色凝重,知道一定有事,他也知道还不是时候追问。于是简单的收拾了行装,便向着浅涧家的雪山渡假屋进发。一路上由香都是一言不发的,倚在占士怀里。天上的人工云一片一片的随风飘荡,阳光透过云间的罅隙,照落在气垫车的透明天幕上,在由香美丽的面上,留下忽明忽暗的影子。由香的滑雪技术原来不错,占士的专业是玩乐,滑雪自然难不倒他。但今天由香专挑难度极高的雪道,占士也必须用尽全力才能跟得上她。登山吊椅缓缓向上升,由香仍然没有说话。除了偶尔的笑容之外,她还没有认真的说过一句话。他们终于到达了雪道的顶点,这是著名的“魔鬼之雪道”。其中某些雪坡的斜度几乎接近直角,是高手中的高手才有胆量尝试的危险雪道。占士想劝止由香冒险,但是由香却飞快的在占士的脸上亲了一下,便戴上滑雪眼罩,冲下徒峭的雪坡。“由香!”占士大喊着跟了上去,他感到很不妥。由香的眼中满是凄苦,她想自杀!占士加快了速度。耳边的风声呜呜作响,露出在雪地上的树枝和岩石,如飞的在身边掠过。占士终于在远远的雪道上,见到由香窈窕的背影。红色的滑雪衣在雪地上飞驰,身后的垂腰长发被吹得一片凌乱,正向着断崖冲去。“由香!”占士开动了雪橇上的喷射筒,将速度增加至极速。他用尽混身解数,终于在悬崖前面追上了由香。他飞身扑向闭目等死的少女,把她扑倒在雪地上,离开崖边只不过得几寸。由香泪流满面∶“为甚么要救我?干脆让我死了罢!”占士一阵心痛,把她搂在怀中。由香仍然挣扎想寻死,占士一声不响,把她按在雪地上,疯狂的吻着她。木柴在火炉中“必噗、必噗”的燃烧着,占士拥抱着裹着毡子的由香,坐在客厅的地板上。窗外的星空非常平静,除了山风偶尔吹拂着大橡树的树叶的声音之外,是完全的一片沉寂。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由香的眼框中流下∶“爸爸要我嫁人┅”占士有点错愕∶“甚么?”由香呜咽着说∶“爸爸要我嫁给一个六十多岁,从未见过面的老伯┅”她扑在占士的怀中大哭。“为甚么?”占士怜惜的抬起由香的头,用手替她揩去眼泪。“他说公司的生意不景,快要倒闭了,那人愿意拯救爸爸的生意,条件便是我!”由香哭着说。占士急道∶“那怎么可以?你爸爸有没有理过你的感受?”这打乱了他的计划。由香哭着∶“生意才是他的生命,我只不过是他的附属品而已。连妈妈他都可以不理,他怎会理我的感受?”占士深情的凝视着由香∶“由香,不由我们私奔吧!”他要改变一下计划,提早掠夺这美少女的贞操了。由香停止了哭声,美丽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真的?占士,是真的?”占士没有回答,只是温柔的吻在她渴望的嘴唇上。第三章(第一次)由香慢慢的转身,露出晶莹剔透的美丽身体。占士带笑的坐在卧椅上,他早己装好了微型摄影机。由香的初夜影片是他完成使命的证明,当然他亦会收好用来揩抹落红的白绢。在他的收藏当中,大概已有二、三十条。由香的身体是美丽的,占士不得不由衷的赞美。这一个月来,因为受到爱情的滋润,由香变得更加动人了。“起码加了五分!”占士心想。炉火愈烧愈旺,橡木柴散发出一种大自然的清香。熊熊的火光,在由香白晰的肌肤上填上了诱人的粉红色。一头又长又直的乌亮秀发,柔顺的披散在身上。若隐若现的掩盖住丰满的少女乳房,玉手含羞答答的遮掩着少女的秘密花园,修长的美腿在微微的颤抖。由香轻咬着下唇,她不敢张开眼睛。她感觉到占士的火热眼光,正在扫瞄着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客厅里虽然温暖如春,但由香却不由自主的在打颤。她等了一会,仍然不见占士有任何行动,反而有点焦急起来。由香含羞的张开美目,占士原来就站在她跟前,似笑非笑的凝望着她,身上┅已是身无寸缕。由香羞得马上再阖上双眼,但占士胯下的累累巨物,已经映进了眼帘。“好大!”由香很害怕。初夜的痛楚传说,足以令每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吓怕了胆。火烫的身躯贴上来了,由香的樱唇已被封吻着,丁香小舌亦已陷入 缠。占士的手环抱着盈握的纤腰,手指在臀缝上温柔的扫弄。左手已拨开由香的长发,在少女的肉峰上探勘着。身上的敏感地带,一下子全部被侵占了,由香只感到身体由害怕的冰冷,立即变成兴奋的滚热。她不自觉的拥着占士雄厚的背肌,从鼻子传出沉重的喘息。由香快窒息了,她急速的喘着气。占士的吻从温润的朱唇移开,爬上了粉颈,带来难耐的痒麻,由香忍不住发出阵阵梦呓似的娇吟。胸前的蓓蕾,在占士的手中已经胀大凸出,散发出处女的独特乳香。占士贪婪的吸吮着嫣红的乳蒂;手更沿着股沟往下爬,巾上了茂密的芳草,给沾满了花蜜的柔毛弄湿了。“哎┅”由香惊呼声中,手指已拨开湿润的耻毛,陷入花唇之中。花瓣中的蜜液澎湃而出,把不速之客完全浸湿了。花唇紧紧的合拢,夹着入侵的手指。但却无碍手指在泛滥的小溪中肆无忌惮的搅动。占士轻轻把由香卧倒在柔软的羊皮地毡上,俯身在她的腿间吻着。占士自己对口交不大热衷,但职业所需,他的舌头技术是一流的。占士喜欢吻处女的阴户,因为不但在心理上感到较为干净;而且处女花瓣的确拥有一种独特的香气。这股幽香在女人开始性交三、四次之后,就会自然消失。由香也有着这一种幽香,占士尽情的吸吮着少女在破瓜前的最后花蜜。灵巧的舌头无孔不入,在溪谷和股沟之间上下来回。由香又羞又痛快,当屁眼被侵袭时,她紧张的马上缩起,爱液像泉水般汹涌而出,杷屁股下的羊毛地毯沾湿了一大片。由香哼着连自己也听不明白的梦呓∶“哎┅呀┅不要┅哎┅┅”娇身不停的扭动。手紧握着拳头,两条大腿牢牢的把占士的头夹着,全身绷得紧紧的在剧烈震动。“呀┅呀┅呀┅”的大声呻吟。很快便攀上了高峰,昏死在占士的舌头之下。爱液已将由香屁股下的地毯全部湿透了,白色的羊毛给黏作一团团的。占士细细欣赏着由香的美丽肉体,性高潮引发的鲜嫩粉红色仍未消褪,娇美的身躯还在一下下的颤动。由香显然从未有过性经验,从她的反应看来,她连被爱抚的经验也没有。她是个纯洁的女孩,可惜她的美丽,正是为她带来悲惨命运的原因。占士突然有点怜悯由香的冲动,但现实归现实,由香的命运是注定了。他跪在由香两腿之间,对处女的花园作出最后的致敬。一刻钟之后,这美丽的花园就会被他粗暴的占据。他会毫不留情的撕毁花园的门扉,捣毁娇嫩的肉洞,在由香的秘密花园里播上爱欲的种子。这一片花园,最也不可能恢复现今的圣洁了。占士分开由香的大腿,阳具沿着大腿内侧的幼嫩肌肤,向着春潮泛滥的裂缝迫近。那里沾满了透明的淫水,在火光下反映出诱惑的艳红。占士不其然联想起想起了电影中花烛洞房之夜待嫁新娘红红的脸。窗外再次下起大雪,明天的积雪一定很厚,将会是滑雪的好日子。但此时此刻,却是由香由女孩子变成女人的理想时机。由香清楚感觉到那贴着腿间肌肤上移动的巨物。她不敢张开眼睛,只能想象阳具的移动。“哎唷!”花瓣被撑开了,一种胀满了感觉强烈涌至。她轻轻推着占士的前胸,恍惚可以阻止阳具的推进。“哎呀!好痛!”她大力的推拒着,连眼泪也挤出来了。这一下是很痛的!占士知道得很清楚。能够成为首席舞男,本钱当然是十分骄人的,尤其是阳具的尖端。占士的龟头特别大,不少经验丰富、甚至生育过的有钱太太,都挨不了他的插入。要不是有着充足的爱液滋润,单单把龟头迫开紧窄的阴道口,已足以叫由香痛不欲生了。占士把龟头插入之后,便不再前进,他要让由香先适应一下。他俯身吻去由香的眼泪,又温柔的逗弄着她的娇嫩乳头。屁股在缓缓的转圈,龟头在洞口不断的研磨。由香的痛慢慢减轻了,她原本己知道痛楚是免不了的了,但想不到痛得是那么厉害。她咬着下唇,小屁股开始迎合着占士的蠕动。从贝齿之间,开始渗出阵阵娇喘。时机成熟了,占士决定继续推进。他一边旋转、一边缓慢的迫开紧贴的阴道肌肉。由香皱起眉头忍受着一阵阵撕裂的痛楚,不时发出婉转的娇啼,令人又爱又怜。直至一下极强烈的痛楚,她才忍不住叫了起来∶“哎┅好痛┅停┅哎┅”手指深深的陷入占士臂中。“由香,忍住!”占士凑近由香的耳边温柔的说。由香骇然的张开美目,“忍住?”一下巨痛已从胯下传来。惨叫一声,下身涌起极度的痛楚,象被撕开了两边似的。占士的阳具已经全根插进了由香的花芯。他承着捣毁处女城门的冲击力,把阳具齐根插入。处女破瓜剧痛引发阴道强力的收缩,那种美妙的压迫感以后也不会再有的了;再衬托上少女的悲呜,占士认为是无与伦比的享受。因此每次他为处女开苞,一定会在这刻粗暴的插入。阳具被剧痛收缩的处女阴道紧紧压迫着,连占士也感觉到些许疼痛。占士静止不动,他温柔的封吻住由香的樱桃小嘴。从由香抓紧的小手手慢慢放松,占士知道最痛的已经过去了。他缓缓的把阳具旋转着抽出,由香的柳眉紧蹙,忍受着阴道伤口的再度拉扯和肉棒退出所带来的强烈空虚。占士开始轻轻的抽送,充分的爱液分泌,使紧窄的隧道不致于过分崎岖,肉棒的出入畅顺多了;也减轻了由香的痛楚。由香开始会笨拙地扭着屁股,迎合着占士的抽放。占士很温柔的抽插着,他努力地克制住猛烈冲刺的冲动。以他的雄厚本钱,若果粗暴起来的话,一定会对这娇嫩的处女做成极大的创伤。甚至可能令她从此对性爱产生畏惧。这并不是占士的意愿,何况他对由香的肉体仍有一份迷恋。温柔而有技巧的抽插,已足以将毫无经验的美少女带上高潮。由香忘形的大声呻吟,混和了处女破瓜鲜血的大量爱液,把屁股下的纯白羊毛,都泄成了香艳的浅红色。和她身上泛起的美丽红潮互相辉映。由香全身剧烈的震动,一次又一次的攀上了性爱的极乐高峰。浪漫的初交一直持续了超过一个小时,由香乐得几乎晕眩了。占士最后才把由香扶起,从下而上的猛力轰击。肉棒尽情的捣在肉洞深处。快速而强力的冲刺,把由香带上从未经历过的仙境。她疯狂的嘶叫着,脑海中除了快感之外已是空白一片。占士在嚎叫着,抽插愈来愈快,也愈来愈重了。由香感到大肉棒在阴道内强力的跳动,紧接而来的是一种滚热的,充满了幸福感觉的大爆发。她终于在极度的刺激下昏厥了过去。第四章(最后一次)占士悠闲的呷着杯中的红酒,他拍一拍口袋,里面有他和由香缠绵的录影带和揩抹了由香处女落红的白丝手绢。由香破瓜的录影带,前天已用隐密的电邮传送了给雇主。“完成任务了!”占士有点依依不舍的感觉。这三日来,他和由少女变成女人的由香,躲在浅涧家的雪山别墅中,日以继夜不停的做爱。在床上、楼梯、厨房、浴室,连在雪地上做爱都试过了。由香的进步神速,连占士也有些意外。在短短三日之间,由香已由一个青涩的美少女变成一个成熟的性感女人。青春而丰腴的女体,令占士恋恋不舍。今天早上,他趁着由香沉睡未醒,偷偷溜了出来。占士在她枕边留下了一个短简。信中说他要去作好私奔的安排,会离开一两日。当然,占士没有打算再回去!但他仍把气垫车留下了,宁愿自己滑雪下山。他虽然是个爱情骗子,但却是个绅士。今天的滑雪场餐厅似乎特别热闹,占士不想太惹人注意,因此稍为改装了一下。他黏了一把假胡子,遮盖着出众的俊脸。透过窗户,占士看到雪峰上一片耀目的银白。今天天气好得不得了,是滑雪的好日子!“由香应该醒来了,她正在做甚么呢?”占士实在有点挂念她。他之所以急于离开,也是因为不想再和由香继续相处下去,他恐怕自己会动了真感情。“有没有见过这一男一女?”声音虽已明显压低了,但却逃不过占士尖锐的耳朵。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告诉他有麻烦事要发生了。他一眼瞟到两个大个子正拿着一张相片,向餐厅老板查问。两人凶神恶杀的,绝非善类。“啊!这位是浅涧小姐,她人这么美,怎会不认得。是了,她这几天应该来了雪山。因为他家的工人上星期订了一大批食物,叫我们送到别墅去。至于这个男人,我却从没有见过!”占士心中一悚,他和由香是直接驾车到别墅的,故些应该没有人见过他。这时一个女侍应也跑了过来,她好奇的问∶“你们找浅涧小姐吗?前几天我在滑雪场见过她,她和一个英俊的男人一起在滑雪,而且还非常亲热呢。不过这几天已不见他们出现,可能已经走了。”其中一个大块头听了,说道∶“那浅涧家的别墅在那里?可以带我们去吗?我们是浅涧小姐的朋友,有要事找她。”餐厅老板说∶“没问题,浅涧家是我们的老主顾。不过,请你们在那边坐下等等吧。待过了早餐的繁忙时间,我才带你们去好吗?是了,你们吃了早餐没有?不如先吃了早餐再去吧,天气冷,吃饱才上路比较好一点。”“也好!那来两客早餐吧。”两人在一角坐下。占士马上在他们背后的卡位坐下,竖起耳朵偷听他们的说话。“喂!老班,你说他们会不会躲在别墅呢?”是蓄了大胡子的男人。“会不会也要试一试的了!”占士认得这是长面汉子的声音。“我们已经找遍了整个东京圆顶都市了,再找不到的话,黑田大哥一定会很不高兴的!”“黑田!”占士不寒而 的打了个寒噤。大胡子说∶“这小白脸也真斗胆,连黑田勇大哥的女人也敢泄指,真是嫌活得太长了!”“黑田勇!”占士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黑田勇是月球最大帮会“黑田帮”的老大,他虽然一把年纪,但却出名好色,每晚都必需有女人陪睡。黑田勇亦以善妒出名,谁敢巾一下他的女人,都休想可以完整无缺的活下去。占士有个行家,就因为无意中搭上了黑田勇的其中一个情妇,不但被打断了手脚,还连小弟弟也被割去了,给丢在火星矿山,被火星蛀骨虫侵蚀全身的骨头,痛苦了十日十夜后才断气。占士感到全身上下都在颤抖。“长须炳,这小兔子的名堂也不弱啊!我查过的了,他叫占士阳坚,是纵横月球和地球上流社会的头号男妓,不知有多少淑女名媛曾经裁在他手上。可惜今次他上错了马,看来这次是他最后一次泡妞了。”“喂,老班,你看,这娘儿蛮正点的!难怪黑田大哥也食指大动了。”“你真傻,若单要美女的话,黑田大哥要多少就有多少。大哥只是贪她出身高贵,可以出大场面,而且尚是处女,因此才决定明媒正娶的娶她做老婆。但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他被人喝了头啖汤,叫他丢尽了脸。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两人了。”大胡子又问道∶“是啊!我还记得那录影带。那妞儿又美又嫩口,一身细皮白肉,给干得要生要死的,真是看得人血脉沸腾。尤其是冲破处女膜的那一下,那痛楚的表情真是叫人永世难忘!喂!老班,要是真的找到他们,要怎么办?这娘儿那么正点,一枪毙了似乎可惜一点!不如┅┅”长面汉子截住了他∶“你连想都不要想,大哥吩咐了尽量要留活口。他要慢慢的整治这两个胆敢捋虎须的狗男女。”他压低了声音∶“不过┅┅如果他们反抗,也可以格杀勿论。反正死尸是不会说话的,是吗?横竖我对那个男的也很有兴趣。嘿┅┅”笑声充满了淫欲。大胡子狞笑说∶“好,我们各取所需!”两人哈哈大笑。占士心中盘算着∶“糟了!简直糟透了!今次赔大本了!想不到由香要嫁的老头子竟然是黑道头子黑田勇。”占士冷汗直冒∶“快溜吧!先找个地方躲起来。”“但由香呢?如果留下她,由香一定会给这两个汉子强暴至死的!”占士突然很担心由香。“但带着她走的话,一定会碍手碍脚的。”大胡子压低声音∶“喂,老班,你仍未戒除先捏碎手腕足踝才强奸的习惯吗?你记得先让我过饱瘾才好杀她啊。”长面汉说∶“是了,是了。你真是的!强奸时没有女人痛苦的哭声伴奏,怎么会畅快!我说你也应该试一试才是!”两人又一言一语的谈笑着,话题尽是变态的淫虐手段。占士一咬牙,离开了酒吧。他要争取时间,要向黑田勇求情是不可能的,得尽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公共汽车快来了,占士心中却仍惦记着由香。只要一阖上眼睛,由香给那两个大个子肆无忌惮淫虐的情景,就在他脑中出现。“由香!”他心中矛盾着。有车来了!“应该怎么办?”占士的拳头紧握着。牙关几乎咬碎了。一辆鲜红色的气垫车飞快的驶近,停在餐厅门口。是由香!她穿着粉红色的滑雪装,风姿卓约的步下车,向着餐厅走去。“Shit!”占士连心也跳出来了。他飞快的奔上前,在由香推开餐厅门口之前,截住了她。“哇!”由香吓了一跳,叫了起来。占士马上按住她的嘴∶“是我!”他撕去面上的胡子。由香惊魂稍定,气喘喘的说∶“你想吓死人吗!咦,你为甚么会化了妆?”由香把头埋在占士怀里,娇嗔着说∶“你怎么留下人家一个人自己走了?是不是不要我了。”她眼都红了,大眼睛泛着泪光。“先别说话!我们快走吧。”占士心急的说。由香还在撒娇∶“我很肚饿呀!不如先吃了早餐才算吧。”两人正在拉扯着,餐厅老板已领着两个大个子走出来了∶“咦,浅涧小姐,这么巧在这里遇上你。”两个大个子一见到由香,马上推开餐厅老板抢了上来。占士一手抓着由香,飞快的登上气垫车,马上绝尘而去。两个大个子在雪地上从后追着,其中一人还掏出了镭射枪射了几枪。但距离太远了,没有击中。由香的俏面都青了∶“占士,甚么事?他们是┅┅”“还说!”占士气急败坏的说∶“都是你!你怎么不早说你要嫁的是黑田勇!我给你累死了!”由香眼一红,哭了起来∶“我怎么知道爸爸要我嫁甚么人啊?我一听到他要我嫁个不相识的老头子,便气得关上了视像电话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现在┅”她泪如雨下。占士只有好言相向∶“算了!我也知道不关你的事。你不要再哭了,是我不对。”从占士的语气中,由香也感到事态十分严重。她问道∶“黑田勇是甚么人?你好象很害怕他似的。”占士向由香简单的解释了事情始末,当然他隐瞒了骗她的一段。由香听完之后,吓得出不了声∶“那怎么办?占士,我死也不要嫁给那黑社会头子啊!”占士说道∶“不用怕,我有办法的。”他记起了一个人。第五章(交换灵魂的邀请)由香感到混身的不自在,她从小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从来只会出入一些高尚的场所,何曾到过这些低三下四的地方。周围的男人都色迷迷的盯着这罕有的美人儿,由香把帽子愈压愈低,紧紧的倚在占士身边。这里是东京都的红灯区“七十二丁目”里的一间小酒吧。由香连做梦也没想过会进来的。但占士打了个电话,便急急忙忙的拉着她进了这小酒吧。酒吧门口的女人,面上涂满了厚厚的脂粉,身上穿得十分暴露,一点品味都没有;还在向占士大抛媚眼,幸好占士没有理会她们。酒吧内充满了刺鼻的腥臭味,又挤满了奇形怪状的人。有的全身都是纹身;有的装上了些廉价的劣质机械肢体;总之都是相貌狰狞猥琐的臭男人。他们见到由香是个美貌的女孩子,都在大吹口哨。由香看着一头是汗的占士,她不敢烦他了。除了占士之外,她甚么都没有了。而且她总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占士,所以虽然满腹疑团,而且混身上下都不舒服,也不敢开口发问。占士点燃了香烟,这已是第三枝了。他焦急的望着酒吧门口,心中嘀咕嘀咕的咒骂着∶“为甚么要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见面?”他知道情况十分不利。回到市区后,占士曾在酒店附近观察了好一会,单单在酒店的门口已至少发现了十多个黑田勇的手下。他知道只要一露面的话,就一定会死无全尸。当前只有一个人可以帮助他。“怎么这么久还未来的,这混蛋!”占士又点燃了一枝香烟。突然一只大手拍在桌上,一个手臂上纹上了电子闪灯骷髅骨的彪形大汉,走到桌子前淫笑着,口中的牙齿又黄又黑,发出难闻的腐臭味∶“小姐,请你跳只舞,赏面吗?”背后的人响起一阵喝采声。由香马上缩在占士身边,紧紧握着他的手臂。占士沉声喝道∶“我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马上消失!”那大汉愕了一下,随即捧腹大笑。四周的男人在和应着∶“你听到吗?他叫骷髅头消失,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哈┅┅”纹身大汉屈起手臂,结实的肌肉“肋肋”作响。手臂上的电子闪灯纹身,更在一闪一闪的发出恐怖的蓝光。他张开满是蛀牙的臭嘴,大声的喝道∶“你识趣的就留下这妞儿马上离开,否则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占士轻轻拍了由香一下,默默的站起身。厉眼看着纹身汉的双目,眼神极之凌厉。纹身汉心中一耸,不其然退了一步。占士手一抬,已一拳轰在他的下巴。纹身汉被打得倒飞了六、七步,撞翻了好几张桌子。旁边的喽罗马上围了上来,有人还亮出了镭射刀。占士把由香拉在身后,向酒吧后巷退去。纹身汉摸着下巴爬了起来,他咳了两声,吐出一口血水和几只烂牙。“你找死!”抓起一张椅子,疯了的冲上来。由香吓得花容失色,占士从怀中拔出激光手枪,“嗤”的一声射中了大汉的胸口,爆出了一大丛血花。纹身汉惨叫倒下。酒吧中登时混乱一片,怒骂声、尖叫声和惨叫声此起彼落。占士趁着混乱,马上拉着由香冲出酒吧的后巷。一大班人立即追出来,占士和由香在后巷中狂奔。占士回头再射倒了两、三个人,但追上来的人反而愈来愈多了。他们拼命的跑,快跑到巷口了。一辆气垫车突然“吱”的一声在巷口急停,车门打开了。“快上来!”占士和由香连忙爬上了车子。那班人已经追上来了,大力的在车身上敲打着。气垫车“蓬”的一声发出一阵闪光,把围在车旁的人全部弹开了,还留下了一阵难闻的焦臭味。“没问题的,只是轻微的高压电┅嘿┅┅”一个相貌极之猥琐的男人从司机位转过头来,涎着笑脸说道。气垫车绝尘而去。转眼间己离开了这乌烟障气的红灯区。由香简直不敢相信,这外表破旧的货仓的地下室,竟然有着如此先进的科学仪器。猥琐男人招呼他们坐下∶“喂,占士!今次你闯的祸似乎大了点。黑田勇是惹不得的。”一双鼠眼,却在由香身上瞄来瞄去。由香给瞧得心里发毛,毛孔直竖的紧靠着占士。占士说道∶“我也知道事态严重,但事到如今,已不可挽回。黑田勇是一定不会放过我的。要不然也不用劳烦你了!”“黑田勇悬红了一百万月球币交换你的人头┅”猥琐男人说。他又指指由香∶“她也值二十万。不过要是活人的话,就值五十万。”猥琐男人喷出一口烟,笑着说∶“当然,以浅涧小姐的美貌,其实应该值更高的值钱。”他在恭维着由香的美丽。占士说道∶“钱绝对不成问题,你真的可以帮助我们逃走吗?”猥琐男人面色凝重的摇摇头∶“黑田勇的手下已在地球所有的太空港口严密监视,而且还疏通了出境部门的官员,动用了最先进的细胞分析器。只要你们一出境,细胞分析器只须五秒钟便可以辨认出你们的真正身分。就算任何化妆、整容、甚至用换脑手术更换身体,都不可能避过他们的检查。而且大规模的卫星远距搜索也展开了,三日之内,便可以扫瞄到东京市内每一寸的地方。你们是怎也躲不了的。”由香失声叫道∶“那我们岂不是死定了!”猥琐男人笑了,他的笑声难听极了∶“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我当然有办法!”占士大喜∶“那我们怎样走?”猥琐男人又笑了∶“不!“你们”不能走!”占士和由香都摸不着头脑,眼中满是问号∶“你又说有办法的?”猥琐男人顿了一下,说道∶“你们的人可以走,但你们的身体却要留下。”占士和由香更加一头雾水,面面相觑。猥琐男人微笑着∶“你们跟我来。”他带着占士和由香走进地牢的第二层,那里有着更多稀奇古怪的机器。由香只认得其中一件,那是最先进的超微型等离子发电机,可以供应整个圆顶都市的电力,据说联邦政府仍只是在初步开发的阶段。他们穿过堆积如山的各式各样的仪器,在一副类似冬眠箱的机器前面停了下来。猥琐男人欠一欠身,故意提高声线,夸张的说道∶“各位观众!宇宙警察的眼中钉,走投无路的人的救星,上古火星文明的失传超科技∶“灵魂交换装置”!”第六章(和魔鬼交易)“灵魂交换装置!”占士和由香不约而同一齐叫了出来。“是!”猥琐男人说道∶“交换灵魂!”“简单来说,这部机器可以将一个人的全部记忆及一切特性,原原本本的由一副躯体转移到另一副躯体。”由香抢着说∶“我明白了!你是说我们可以将记忆转移到另别一个人的身体上,用他们的身分离开。”“聪明!浅涧小姐,你告诉了我,原来身材好的美女是不一定愚蠢的┅┅”由香面红了。她显然听不出猥琐男人说话的另一层意思。“不过┅┅”占士有些迟疑。猥琐男人笑着说∶“占士,怎么样?舍不得这个身体吗?”这次连由香也呆住了。说实的,她一向都为自己的美丽身体而骄傲的。猥琐男人见到他们的样子,便安慰他们∶“先别烦恼!我的储藏库中有上百个躯体可以让你们挑选,而且质素也不赖的。”占士和由香翻阅着一幅幅的立体照片。不错,猥琐男人所收藏的躯体都是俊男美女。但和他们比较起来,似乎仍然欠了一些。他们都拿不定主意。他们的眼光都停住了。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美丽的人!照片上的一对男女是绝世的美丽!男的是个东方人,相貌是出奇的俊俏,身材高大而结实。相片是全裸的,占士可以见到他的“本钱”并不比自已小,而且可能更大一些。他和占士的类型不同,占士是略带一些脂粉气的;而这男子的阳刚味则重一点。占士有种强烈的感觉,他总觉得这男子是个“行家”!但他却总想不起有这么一个人。至于女的更不用说了。如果说由香值八十五分,这女子的分数一定在九十五分以上。她是个金发美女,应该是二十岁上下,正是西方女孩子的黄金时期。她的轮廓十分鲜明美丽,绝对是个美女。身段高佻而且凹凸分明,应大则大、应小则小。两腿之间的柔毛也是少有的金黄一片,中间的裂缝仍是娇嫩的粉红色。占士的经验告诉他,这女人是个天生的尤物。连由香也被这美丽的女体吸引住了,她现在才知道甚么才是绝色。“他们┅┅?”占士和由香对望了一眼,他们的心意是一样的。“果然好眼光!”猥琐男人拍一拍手∶“让我先介绍一下,储藏库中所有躯体的身分我当然不能透露,但我可以保证他们都绝对干净。每一副转换灵魂的身体我都会保留四十年,在这期间他们的原有主人可以随时来换回原本的身体,不另收费。但期限一过,没有人认领的身体就会归我所有。这一对是上星期才过期的,你们走运了。”“他们是┅┅?”由香好奇想知道他们的来历。“嘘!无可奉告!你们只可以选择要还是不要。”猥琐男人把食指贴在唇边。占士和由香呼出了一大口气。实在是很艰难的抉择!是由香先打破了沉默∶“我们真的可以换回自己的身体?”猥琐男人拍一拍胸口∶“人格保证,一定可以!”“好吧!我挑这一个。”由香指着相片中的金发美女。占士也点点头∶“好吧!这似乎是唯一的选择。”躺在冬眠箱中的身体,比照片中的更为俊美。占士甚至感到那男子的摄人英气,他有股冲动,很想快一点尝试一下这副出众的身体。由香的情形也是一样,她被箱中的美丽女体牢牢的吸引住了。她想起了睡美人的故事,眼前的美女,就象是在童话故事中被巫婆下了毒咒,沉睡不醒的公主;等待着白马王子的甜蜜一吻。“咦!那是┅┅?”由香面红红的指着女孩的下体。她看到在粉红色的裂缝中,流出了少许混白色的液体。虽然只是刚破瓜了三数天,但由香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液。猥琐男人的面色微微一变,笑着说∶“可能是冬眠期间的分泌物罢了,放心,我会先清洁一下,才换给你的。”由香已羞得满面通红,支吾了两句便走开了。猥琐男人说道∶“转换灵魂,每人月球币两百万;假身分证明文档每人五十万。现金或银行转帐均可!”由香吓了一跳,这简直是天文数字。占士却一口便答应了。他从不喜欢讨价还价。今次虽然干了赔本生意,但他深信以这一个新的身体,很快便可以把钱赚回来。至于由香的一份,他对这美丽的金发女孩也很有兴趣;况且他有办法可以利用由香的新躯体,赚到一个更好的价钱。“爽快!”由香又惊又羞的爬进冬眠箱,她实在很怕那猥琐男人的眼光。那种眼神恍惚是要一口将人吞下肚似的,尤其是当由香脱去身上的衣服之后,猥琐男人的眼里几乎透出火来。事实上,由香那充满了青春气息的晶莹肉体,在经过性爱的洗礼之后,的确已经变得更加成熟、更加诱人了。由香躺在冬眠箱中,她见到占士也已经闭上了眼睛,开始冬眠了。猥琐男人说这是灵魂转换的第一个步骤,因为先要将脑电波完全静止,才可以将灵魂抽出。由香伸手摸一摸唇边。她和占士在临进入冬眠箱之前,曾经热烈的拥吻。由香很想记着这一种温馨的感觉。因为下一次,再吻在唇上的将会是一个陌生人的嘴唇了。由香的眼皮愈来愈重了,迷糊中她好象见到那个猥琐男人站在冬眠箱的玻璃门外。身上一丝不挂的,两腿之间竖起了一条粗大的怪物。由香想叫,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第七章(新的开始)当由香再张开眼时,已躺在东京新太空港的酒店房间中。由香比占士先醒来。她揉着眼支起身,好奇的看着仍在沉睡的占士。当然这已不是从前的占士了!占士的新躯体真的很英俊,甚至比原来的更好,可能是由于由香比较喜欢东方人的轮廓吧。整齐而乌亮的头发、浓黑的眉毛、挺直的鼻管、薄而性感的嘴唇┅┅由香不禁伸手抚摸他宽阔的胸膛,她突然发现自已的肤色浅了!呀!由香记起连自己的身体亦改变了,她马上爬起来,冲进了浴室。东京新太空港酒店是第一流的酒店。每个房间其实都是一个独立的球体,连在主体升降机大堂的支柱上。每一个房间都可以俯瞰整个东京圆顶都市的全景。但由香此际却没有心情慢慢欣赏了,她吩咐电脑把透明的窗户变成镜子。在镜子里的是一个美得摄人的西方女孩。由香伸手在面上轻轻抚摸,这头发┅是金黄色的,很柔软。鼻子又直又高、眼睛又大又明亮,还水汪汪的,充满了风情;嘴唇是那种一见了就想吻上去的类型,皮肤更是意外的嫩滑。由香时常羡慕时装杂志上那些名模的高佻身材,但现在这一副躯体,绝对可以将她们比下去。她解开睡衣的钮扣,露出硕大的乳房。哗!由香用手比了一下,该有三十七寸!乳房虽大但却十分坚挺,乳蒂仍是鲜嫩的嫣红。腰肢是纤细的,由香急不及待的除去睡裤,检视自己的禁地。两腿十分修长,几乎占了身高的一半。无论大腿和小腿的线条都非常优美。两腿之间的森林也是金黄色的,水蜜桃胀鼓鼓的,中间的裂缝微微张开,现出美丽的粉红色。由香伸手分开花瓣,呀!竟然引起一阵快感。这身体太敏感了!由香一摸之下,就停不了手。花蜜源源不绝的从花芯中涌出。由香扶着洗手盆,在浴室中的全身镜前自慰起来。她摸索着这副陌生的身体,享受着熟悉的快感。占士比由香迟了一点才醒来,他醒来后想到的第一件事,也是冲进浴室去捡查一下自已的新躯体。毕竟是陌生的身体,始终不大放心。占士一走进浴室,便看到正在自慰的由香。由香活色生香的美丽叫他呆住了,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高质素的女人。于是不其然的停了下来,靠在门柱上欣赏这美女在高潮边缘挣扎。两腿之间的肉棒在急速的胀大,象一根长矛似的指着赤裸的由香。由香正沉醉在性欲的旋涡中,手指不能自已的在花芯内抽动,掀扯着发胀的肉芽。绸密的蜜汁不断的涌出,沿着丰腴的大腿流下,在微黄的灯光下反映出诱惑的亮光。纤细的手指飞快的在洞中进出,由香忘形的呻吟着,浑然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在一阵强烈的震动下,由香的新肉体攀上了第一次高潮。由香颓然按住洗手盆边,她全身都被刚才的高潮弄得一点气力都没有了。真是美妙呀!想不到这美丽的身体的敏感情度竟是那么厉害。由香不停的喘着气,脑中仍是一片空白。突然有人从后把她搂住,由香心中一惊,从镜中的反映中她看到了新的占士。由香正要撒娇,忽然下身一阵胀满,占士已把大肉棒从后刺进了仍在滴着爱液的阴道。“哎唷┅痛┅┅!”突然的插入叫由香疼痛不已。“这是要惩罚你不把第一次高潮留给我!”占士吻着由香的耳垂说道。阳具穿过重重叠叠的肉摺,阴道内一层层的肉芽不断的抚摸着大龟头,那感觉无与伦比。占士知道这就是所谓“重门叠户”的“名器”。龟头穿过一重一重的门扉,每一下都象冲破一重障碍物似的。他忘形的抽插着。肉洞虽然紧窄,但因为充满了爱液的润泽,由香毫无困难的便接纳了占士的大肉棒;而且马上攀上了第二次高峰。连占士也对她的热烈情度感到十分惊讶。阳具猛烈的抽击,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强力的抽插把由香的娇躯紧紧的迫在洗手盆边。由香俯伏在大理石的梳洗台上忘形的尽情嘶叫,占士的每下冲击都带来震撼的快感。在镜子的倒映中,由香看到自已兴奋得扭曲了的俏丽面容,充满了淫荡。大肉棒顶在阴道尽头肆意的旋转,由香的眼泪在极度快感下激射而出。阳具在剧烈收缩的肉洞中终于失去控制,在占士狂吼声中喷射出炽热的精液。“真美┅┅”由香气若游丝的赞叹。她很满意这副躯体带给她的超级感觉。占士也是一样,他觉得自己的能力比从前不遑多让;而由香的新躯壳更是难得一见的尤物。“刘明辉!这是我的新名字。”占士翻看着猥琐男人为他们预备的伪造证件∶“而你也再不是浅涧由香了,从今之后,你就是仙迪摩尔,我的好太太。”由香嗔道∶“谁是你的太太?不过,仙迪也很好听。呀!这证件造得真象,简直和真的一模一样。”“当然了,那男人是一等一的走私贩子。江湖上无人不晓,但真正见过他的就寥寥无几了。要不是在几年前一个偶然机会下认识了他,今天才不能找到他呢!”占士说道。由香,现在应该是仙迪了,她刚淋浴完毕,赤裸的娇美身躯散发出天然的体香。水珠停在柔滑的肌肤上,象一颗颗的珍珠一样闪闪生辉。仙迪一边在揩抹着身上的水珠,一边好奇的问道∶“怎么总是那男人、那男人的,难道他是没有名字的吗?他挺神秘呢!”明辉,即是从前的占士答道∶“你说得对!他真是没有名字的。从来只有他找人,别人是不会找到他的。我们只能在一个指定的电话留下口讯,他喜欢的话便会回复。曾经有不少人试图追踪他,但全都无功而回。你还记得我们到过的货仓的地址吗?据我估计,他已把那段记忆从我们脑中洗去了。”他仍在翻阅着手上的文档。仙迪一想,果然一点也记不起了。她伸伸舌头∶“哗!好厉害!”她指着放在梳妆台上的小盒子∶“咦!那是甚么?”明辉连忙打开盒子,里面原来有两张机票和一只录像光盘。机票是今天晚上飞往七号殖民卫星的豪华客轮的头等船票。明辉把录像光盘效进放映机,“啤”的一声,猥琐男人的立体映象便出现在两人眼前。映象太迫真了,仙迪不自觉的抓紧围在身上的毛巾。猥琐男人笑着说∶“喂!刘明辉先生和仙迪摩尔小姐,你们都醒来了,是吗?有没有试过新的身体?怎样?十分满意吧!”仙迪不禁面上一红。“你们的身分证明文档都准备好了,你们的身分是新婚夫妇,到七号卫星渡蜜月,今晚太空船便起行了。你们就可以立即离开地球去过新的生活。刘先生,你的旧有身分名下的所有资产,我已经替你转移到新身分的户口中了。正如我说过,我的服务是物有所值的。”他一边走着,身边出现了两个冬眠箱;“你们原来的躯壳,我会好好的保存。记着四十年的期限啊!一过了这个期限,这两副美丽的身体就会归我所有了。再见了!希望你们以后再也不需要我的特别服务。哈┅哈┅呀!忘记告诉你们,为了保护我的私隐,我在两位的脑里做了点手脚;如果你们试图向别人透露我们这次的交易的话,两位脑中的抑制器便会启动,把有关的记忆全部消除。请两位紧记了!”猥琐男人继续说∶“当然如果你们没有违反协议的话,抑制器是不会无故启动的,你们大可放心。是了,最后一样,这光盘你们不用理会了,它是会自动毁灭的。再见┅┅”画面“嘟”一声消失了,同时一阵焦臭味从放映机传出,光盘自动分解了。明辉和仙迪面面相觑,仙迪忍不住说∶“他好可怕┅┅”第八章(步向宇宙的深渊)东京圆顶都市是东亚区第三大太空港口,每天都有特定的航班前往各大卫星都市,因此这里也成为了太空走私贩子和黑社会的热门门户。联邦政府在这里囤驻了重兵,也装设了最先进的保安系统,防止重犯由这里逃离地球。基因检查装置便是其中一样最先进的保安装置。这副仪器可以在一两秒之内,扫瞄出被检查者的细胞基因,和中央电脑的资料一核对,便可以确定被检查者的身分,准确情度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以廿三世纪的科学水准,无论是伪装、整容、甚至将脑袋移殖往另一个身体,都必定会留下少部份原有的细胞基因,因此绝对逃不过基因检查装置的检查。另一种更厉害的检查装置便是远距离的卫星扫瞄。位于地球低轨道的间谍卫星,可以飞到任何一个指定地区,凭着从高空扫瞄每一个人的细胞基因,找出每一个人的正确位置。扫瞄电波可以深人地底一公里,因此罪犯可以说是无所遁形的。不过如果要扫瞄的人口太多,需要的时间便会很长。象东京这样大的都市,便至少需要三、四天的时间。基因扫瞄卫星的建造及操作费用极为昂贵,因此如非必要,政府都不会动用这个装置。可惜最先进的仪器也敌不过人的欲望的力量。太空港的海关官员大部份都是见钱开眼的,除非是一些高度危险的重犯,否则只要梳通一下,一般走私漏税的情况可说是无日无之。今次黑田帮便用重金收买了大部份官员,而且一次过动用了基因检查和卫星扫瞄两种装置,务必要捉到占士和由香两人。明辉和仙迪一步进太空港,便马上引起了不人的注意。当然了,这样出众的俊男美女,在那儿都会是人们的焦点。明辉察觉到至少有十多个人马上掏出怀中的照片在手上核对,虽然他们很快便露出失望的神情,但却仍掩不住疑惑的眼神。他们都跟着这双可疑的男女,当明辉他们走到出境关卡的柜台前的时候,身边已围了二十多人。仙迪已给吓得花容失色,手心满是汗水。明辉只有轻轻的握一下她的小手,示意她要保持镇定。“两位请走过扫瞄器。”年青的海关官员依依不舍的将文档递还给仙迪。他已经反复核对了几次,这美女并不是他们奉命要抓的人。只不过她实在是太漂亮了!要是真的是她的话┅┅就太可惜了。明辉几乎听到了仙迪急速的心跳声,他闭上了眼睛,这一局赌的是命┅┅他吸了一口大气,抓着仙迪踏进扫瞄器。霎时间偌大的太空港口像完全静止了一样,所有海关官员和围在闸口前的黑田帮爪牙的目光都集中在扫瞄器的警告灯上,人人都摒息静气的在等待,他们已经干等了几天,有人更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藏在衣服之内的手枪┅┅“啤┅┅”没有警号!只有一阵失望的嘘声,围在柜台前的黑田帮爪牙马上一哄而散。那个年青的海关官员竟然也松了一口气。明辉紧紧扶着紧张得快要哭出来的仙迪,连奔带跑的登上了太空船。“成功了!”一离开出境闸口的范围,仙迪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她在明辉的怀中痛哭起来。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她发誓以后也不要有这样的经历。“没事了!没事了┅┅”明辉温柔的安慰着她。豪华客轮越过了月球的轨道,向着七号殖民卫星飞去。仙迪站在宴会厅的大玻璃窗前,看着渐渐远去的月球表面。她隐约见到剑津大学的庞大校园的灯光,原本她应该已放完暑假复课了;但现在她竟变成了一个失去身分的人,再也没有重返校园的机会。仙迪想起最要好的闰中密友,想着想着,不禁流下泪来。“小姐!你没有事吧?”一个不知何时已站在仙迪身边的男人递过一条汗巾。仙迪一征,那男人是个衣着光鲜的中年绅士,相貌十分严肃。她礼貌的回答道∶“谢谢你!我没事!只不过是有点思乡罢了。”她把眼泪揩去,手巾上有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很熟悉,但又象很陌生似的。仙迪有点迷茫。“是的,宇宙旅行最能勾起人们的思绪。小姐是初次出门吗?”那男人彬彬有礼的问道。“不是的,但若说是离开地球轨迹却真的是第一次。”“是吗?”男人的语气有些疑惑。“是的!谢谢你,失陪了。我要回房间了,我的先生在等我。”仙迪向那绅士告辞。“可以容许我送你回房吗?那是我的荣幸。”绅士向仙迪行了个礼,在她的手背上轻吻了一下。面对如此有礼貌的绅士,仙迪也不想拒人于千里;何况她总觉得这绅士象是有着一份难言的亲切感似的。两人于是慢步走回头等客仓,一路上谈得十分投契。那中年绅士原来叫做李察逊,是住在七号卫星上的商人。他经营的是进出口火星矿物和利用真空工厂生产太空金属的生意,今次到东京是和地球的客户倾谈生意的。仙迪也简单的介绍了自己,他们在客仓的信道上巾到了明辉,他正在找寻独自外出的仙迪。“刘先生,今晚我约了船长晚膳。赏面一起来好吗?”李察逊热情的邀请他们。和船长晚膳是最高的荣誉,明辉和仙迪爽快的答应了。在和李察逊分手后,仙迪向明辉说道∶“李察逊先生真是亲切啊,才初相识便对我们那么好了。”明辉取笑她说∶“说不定他看上你了!想骗你上床呢!”“才不呢!”仙迪用小手捶在明辉的胸膛上∶“你最坏的了!人家那么老了,又那么绅士。你以为人人都象你一样,嘴边总是挂着那回事吗?”明辉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把∶“是啊,昨晚不知是谁嘴里叫得最大声呢?”手在仙迪的屁股上大肆轻薄。仙迪身子都麻了,满面通红的把头埋在明辉怀中撒娇。这时一对中年夫妇刚巧在他们身边经过,看到他们的亲热情况,面上发出了会心的微笑∶“真令人羡慕啊!是新婚吗?”明辉腼腆的含笑点点头,仙迪更是羞不可仰。他们都不知道在走廊的转角处,有一双燃烧着妒火的眼睛,正在窥看着这幸福的小两口子。第九章(是巧合还是┅)“刘夫人真是漂亮动人!刘先生也是英伟不凡。真是天生一对!”船长一眼看到仙迪他们,便禁不住发出由衷的赞美。明辉和仙迪落落大方的应付过去了,毕竟他们早已习惯了受人称赞和注目。李察逊热情的为他们介绍一同晚膳的客人。这几个人都是船上的贵宾,因此才有机会和太空船的船长共进晚餐。桌上众人都是非富则贵的达官贵人,他们都惊叹地看着这天做地切的俊男美女。明辉心中一一记下这些贵妇人的姓名,这是他的职业习惯。最后他的眼光在一个约十五、六岁大的女孩的面上停了下来。“她┅┅!”仙迪也不禁掩着口才不致叫出来。那女孩┅那女孩┅┅和仙迪竟有七、八分相象!李察逊对仙迪说道∶“她是我的孙女倩儿。现在你明白为甚么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会有点好奇了吧。若果你不是这样年轻,我会以为是我死去的女儿复活了!”仙迪和明辉对望了一眼,心中忐忑不安。太巧合了!倩儿已经倚了上来∶“姊姊!你和我真象呀!若告诉人家我们是两姊妹,相信绝对没有人会怀疑的!”她一面天真的神色。“这位哥哥也很英俊呢!不如我们一起坐下吧,我好肚饿呢!”船长哈哈大笑∶“喂!听到了没有?我们的小公主肚饿了,快来上菜!要不然把她饿坏了就不好了!”同桌的人马上哄笑起来,倩儿小面绯红,嗔道∶“大胡子船长总是取笑人的,我不依呀!”席上仙迪向李察逊查问他女儿的事。原来他的女儿是在十年前在一宗交通意外中逝世的。管道列车在卫星都市的外围行驶时,真空管道被殒石打穿;列车上的乘客全部罹难。他的女儿那时才廿六岁,遗下了只有五岁大的小倩儿,由李察逊抚养至今。他的女儿就葬在七号卫星上,他们每年都会去拜祭的。明辉和仙迪都松了一口气,这证明了仙迪的身体并不是李察逊的女儿!心中的大石放下了,他们才比较轻松的和各人交谈。倩儿对明辉显然十分好感,整晚都缠着他谈天说地。不知何故,仙迪完全没有吃醋的感觉。晚宴后是舞会,仙迪成了男士争相邀请的对象;而明辉却给倩儿霸占了。其他女士虽然都很想和这英伟不凡的男人共舞,但又不便和这可爱的小妹妹相争,只有恨得牙痒痒的。“小妹妹!你的舞跳得不错,是谁教你的?”明辉问道。“是爷爷教的。”倩儿紧紧的贴过来,娇嗲的说∶“人家已经不小了,不要再叫我做小妹妹了!”从压在胸前的肉球的分量,明辉也感觉到她已经不小了。倩儿穿的是低胸装,一贴上来,胸前的深深乳沟一览无遗,而且散发出一阵香喷喷的少女体香。明辉的小弟弟马上有了反应。“喂!你好没礼貌啊!”倩儿天使般的面上,竟然露出充满诱惑的笑容∶“这么快便向我升旗致敬了!”明辉想不到她会这么直接,不禁面上一红。但首席舞男的名堂可不是骗回来的,他很快已经恢复过来,心想∶“是你先来的,可不要怪我。”握着纤腰的手开始在倩儿身上活动了。手指有技巧的轻微蠕动,外人看来一点问题都没有;但却对倩儿带来极大的震撼。“呀┅哎┅┅”她闭上美目,感到腰间传来蛇行蚁走的快感,而且慢慢扩散全身。她感到身子软软的,只有靠在明辉怀里。明辉感到她的娇身已开始了有节奏的颤抖,他心中暗笑∶“这乳臭未干的妞儿也敢来挑逗我┅┅”倩儿的脸愈来愈红,鼻息也开始混浊了。这时音乐停了,明辉才轻轻的把她推开。她仍有点恍惚,面上却充满了和年龄绝不相衬的风情。“倩儿,你没有事吧?怎么面上这样红的?是不舒服吗?来!我们先回去吧,你也该玩够了!”李察逊迎了上来,一把抓着倩儿,又匆匆的向大家告辞,倩儿这才依依不舍的向各人道别。一路上,还回头向明辉送了一个飞吻,还向着他大叫∶“拜拜了,帅哥儿!”大家又哄笑起来。“喂!老公!怎么了?连小女孩也不放过吗?”仙迪看着哭笑不得的明辉,取笑他说。“你我才不会放过呢!”明辉一把搂着仙迪,顺势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握了一下。倩儿一走,其他女土士马上涌了上来,抢着做明辉的舞伴。她们虽然都只不过是庸脂俗粉,但明辉还是有求必应的和她们一一共舞,这是职业道德。而仙迪也又再成为众男士的焦点。两人这晚都玩得很开心,到他们回到厢房时,已经是凌晨了。“好累啊!”仙迪浸在热水中打呵欠。“喂!你刚才逗得那小女孩几乎要死了,你真坏!”她大声的向浴室外的明辉喊道。“吃醋了吗?她只不过是个小女孩罢了┅”明辉应道。“才不呢!我对自己满有信心的,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是吗?”她从水中伸出修长的美腿,摆出极其诱人的角度,在揩抹着肥皂。“李察逊先生在七号卫星仍未有落脚之处,他邀请我们到他的家中小住,你说好不好?”“这次轮到我吃醋了,他怎么会对你那么好的?你是不是应承陪他睡觉了┅┅?”明辉站在浴室门口说道,眼睛却猛在仙迪的赤裸娇躯上乱瞄。仙迪给看得混身不自在,她嗔道∶“你才不知想怎样呢!哦,我知道了,你想和人家的孙女做┅”她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看到明辉正脱上身上的衣物走过来。“喂┅喂┅你想怎样?”她抓起些肥皂泡向明辉扔去。明辉作状闪避,嘻嘻哈哈的跳入大浴缸中,嘴已封住了仙迪的樱唇。仙迪给吻得连连娇喘,玉手在明辉的背上紧张的乱摸。两人在水中扭作一团的调笑,水花不停的溅出,把地下都弄得水汪汪。突然间,仙迪惊呼一声,原来明辉的阳具已潜在水中入港了。“你想弄死人吗?洗澡水那么脏!”仙迪嗔道,一双玉手,却抓着明辉的腰不让他慢下来。只见浴缸水面上翻起汹涌的水波,浴室中一时间春光无限,满足的呻吟声充斥在空气中。明辉对仙迪的身体愈来愈着迷了,她不但美丽,而且不论时地只要稍加挑逗,都会马上的热情如火。再加上她的秘洞更是万中无一、重门叠户的“名器”,明辉简直想永远把小弟弟插在她美妙的花芯中。他压着仙迪插了一会,便把仙迪翻转身,让她扒在浴缸边上,从后插进她的花唇中。仙迪娇啼婉转的挺着屁股迎合。太美妙了!她感到明辉的每一下抽插,都捣在她的心坎中,冲击着情欲的红心。她忘形的大声嘶叫,爱液汨汨的从花瓣中涌出,刚洗干净的漫妙身体又再沾满了淋漓香汗。明辉一边用劲的抽插着仙迪的肉洞,一边欣赏着美丽的肉背。雪白无瑕的玉背,不但曲线玲珑,而且柔滑如丝。臀部高高的竖起,两片肥美的臀肉充满了弹性,中间的菊花轮更是精致。小小的屁眼微微的一张一合,象向明辉贬眼似的。明辉插得性起,马上生了个坏主意。只见他忽然把肉棒全根抽出,而且停了下来。仙迪正在兴头上,突然下身一阵空虚,自然开声抗议。明辉才冷笑一声,阳具飞快的重新插入。“哎唷!”仙迪痛得大叫,原来明辉将大肉棒插进了她的屁眼。“好痛呀┅不要┅┅”正在说着,从胀满的直肠中却传来一阵异样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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