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邪传(2)

第六章刀剑双行君天邪离开“香意城”,走在只有他知道目的地的官道上。“香意城”已成累积过多的是非之地,不宜久留。“闻香下马”四个大字随着迎风飘展的大旗映入眼帘,象这种设在路旁的休憩站,多免不了立有类似的标志,好招揽过往的行人上门。君天邪肚子并不饿,也没有骑马,不过他还是走入了店内,理由就是其中一桌坐着的人,引起了他的兴趣。一名短发少年,穿得比君天邪还要朴素,刚毅的五官似是过早经历风霜的试炼,显得略微早熟,黝黑的皮肤隐透着逼人的英气,眼神非常沉稳冷静,整体给人的感觉,不象是一名十六岁的少年,而象是一只草原上的猎豹。君天邪尤其感兴趣的,是短发少年的一双手掌。左掌五指短粗厚实,右手五指纤细修长,恰成两个极端的对比,是“封神经”上记载“刀剑双行”的天生异相。拥有此相的人,不成剑圣,亦为刀魔。“封神经”上唯一记载拥有“刀剑双行”奇相的人,是一百五十年前的一代异人“天剑绝刀”丁尘逸。当年的他以一手“风刀霜剑”享誉武林,纵横刀剑两界未逢败绩,只可惜他的刀剑绝艺,最终也随着他的过世而消失人间。一百五十年来,“刀剑双行”的奇相不复见于武林久矣。这样的绝世奇相出现在眼前这个和君天邪相同年龄的少年身上,而后者更可以肯定这名短发少年是第一天踏入武林,这么有趣的一名人物,叫他如何能错过了?君天邪不等伙计招呼,便一屁股大刺刺的坐在短发少年的对面,拍着桌面喝道∶“小二!拿最好的酒菜来!”短发少年终于有了反应,抬头向他望来,目中的精光,就如一对出了鞘的刀剑,锋利而森冷。短发少年冷冷道∶“别的桌子还有空位。”君天邪对着短发少年摆出他认为最和善可亲的笑容。“我喜欢你这个位置。”短发少年似乎一点不领情的道∶“我不习惯和别人一桌。”这样的硬钉子还不足以穿透君天邪的厚脸皮,后者哈哈一笑道∶“没关系,一回生两回熟,兄台可以从现在开始习惯和别人一桌的滋味。”短发少年瞥了君天邪一眼,似乎是第一次碰到像后者这样的人,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应,只有别过头去默然不语。这时君天邪叫的酒菜也已陆续送到,短发少年的桌上本来除了一壶茶水外就没有其他东西,现在却被叫来的菜肴摆得满满一桌。君天邪双掌合什一笑道∶“开动了。”紧接着便是一阵狼吞虎咽。短发少年望着君天邪惨不忍睹的吃相,眼中出现一丝奇异的目光。君天邪心笑道∶“还不上钩?”放下碗箸对着短发少年笑道∶“独食无趣,兄台可愿和我一起享用这餐?”短发少年一愣道∶“这┅┅”露出想拒绝又不知该怎么拒绝的神情。君天邪笑道∶“放心吧,这一顿当然是由我请客。”他早知道对方是个身无长物的穷光蛋,否则,也不会光点一壶茶却坐上这么久了。君天邪知道自己想要结交这看似冷漠的短发少年,就要从对方的五脏庙下手。果然短发少年在菜香和食欲内外的交攻上,终于防线失守,拿起自己的一副筷子道∶“那我就躬敬不如从命了。”于是桌上的丰盛菜肴,就在两个饿死鬼投胎般的吃相之下,转眼间便一扫而空。酒足饭饱后,君天邪满意的拍拍肚子,笑道∶“吃得真饱,是了,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短发少年犹豫了一下,方道∶“我姓丁,名神照。”君天邪洒然一笑,道∶“丁神照?好英武的名字。我叫君天邪,君子的君,天下的天,邪恶的邪,现在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名字了,等一下结拜起来也多个方便。”丁神照一愕道∶“结拜?”君天邪笑着为自己和对方斟了一杯酒,道∶“对啊!我和丁兄一见如故,恨不得能朝夕相对,要是能结成异性兄弟,岂不是从此多个照应了吗?”天底下只怕唯有君天邪这种人会抓着第一天见面,只吃过一顿饭的陌生人结拜。可是丁神照不知是不懂世事,还是真的被君天邪的一番话给唬住了,望着后者的目光,竟出现一丝积雪溶解般的暖意,微笑道∶“你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君天邪耸耸肩道∶“常有人这样说我。”丁神照淡淡道∶“你我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君天邪仰天打了一个哈哈道∶“对人好也需要理由的吗?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丁神照目中精光一现又逝,喃喃念道∶“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姓君的小子!终于找到你了!”忽来的娇叱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交谈,君天邪不用回望也知道来者必是“双飞剑”席春雨无疑,这妮子比自己预料中的还快碰上,幸好现在他身边多了一个“保镖”。席春雨带着恶狠狠的表情,来到君天邪他们那一桌的旁边,且身旁多了一个护花使者,就是当日代表“破狱”和她接触的宇文星。席春雨双目如欲喷出火来,柳眉倒竖的道∶“臭小子!快把你从我这偷去的名┅┅明珠子还给我,否则今天绝饶不了你!”她差点就要把“名单”两字脱口而出,幸好记起宇文星就在身旁,遂急忙闭口。宇文星不知究里,还以为君天邪真的从席春雨那里偷了明珠,帮腔的说道∶“这位小兄弟,不义之财不宜贪得,你还是把从席姑娘那里拿的东西还给她吧,我还可以替你求情,不让席姑娘把你送到官府去。”两人分扮白脸黑脸,没想到君天邪却是连看都不看两人一眼,自顾着对丁神照笑道∶“丁兄弟,我好象听到有两只野狗在吠,是我听错了吗?”这下莫说是席春雨,连宇文星都变了脸色,前者更是忍无可忍,拔剑“锵”的一声出鞘刺向君天邪∶“臭小子!我就先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君天邪对这大有可能削掉他半边脑袋的一剑视若无睹,他相信,一定会有人为他挡下这一剑。他没有算错,丁神照的右腕忽然一动,除了无名指之外,其馀三指先是搭在拇指之上,再急弹而出,射出三道指风,不偏不倚的全打在席春雨的剑面上,后者身子一震,差点握剑脱手,骇然之下唯有后退。君天邪笑在心里,他的法眼无误,丁神照果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宇文星显然也对丁神照露的一手感到惊异,皱眉问道∶“这位小兄弟和此人是何关系?为何要包庇一名盗贼了?”丁神照先是默然不语,过了一会才以生硬的语气开口道∶“他是我的朋友,你们不能伤害他。”他其实不善言词,以前修练时住在深山中,更是从无交谈的对象,今天说的话已经是过去一个月加起来的量了。但是这样的态度只有更增添当事人的火气,这也是君天邪乐于见到的发展,席春雨一招无功,怒气更盛,拔剑又上道∶“和这两个小鬼说这么多干嘛!反正今天交不出名┅┅明珠,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唷┅┅”君天邪啐着嘴,摇着头道∶“瞧瞧!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吗?”“跟你这邪门外道,有什么正派可谈了?”席春雨认定丁神照能接下她方才一剑,完全是自己大意的成分居多,所以第二剑用了她八成功力,看似直刺的剑其实带着隐含变化的弧形轨迹,进可攻退可守,不愧是名家风范。可是丁神照竟完全不理会对方剑势中的变化,他只是纯粹以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破招。他的右掌一动,竟发出一道剑气,破空直取席春雨。这一招,连君天邪也为之震动,讶道∶“掌剑?!”“掌剑”是剑术中一项至高修为的代表,代表练剑者已经踏入了“无剑胜有剑”的剑道殿堂,传说中能发出“掌剑”的人,至少要有三十年以上的内家修为才行,丁神照的年纪绝不超过二十岁,他是怎么练成的?丁神照掌上的剑气,让“凤翼子母剑”的锋芒也为之失色,“掌剑”后发先至,逼得席春雨不得不回剑自救,丁神照每发出一“剑”,席春雨便得退出好几步,席春雨一共接了五剑,才发现自己竟已退到了店门口。丁神照收掌冷冷的望着她,那眼神,就象不把席春雨当成一个女人,而是一块石头或是一颗树什么的,不管是什么,总之都不会是一个人。丁神照的语气比他的眼神更冷。“离开。”席春雨气得全身发抖,她从未受过这样的耻辱,丁神照不但敢用那种眼神看她,如今更用命令式的语气对她说话。宇文星知道自己再不出面,这辈子就别想再作席春雨的护花使者了,身子一移拦在丁神照和席春雨之间,目光盯着前者道∶“这位小兄弟,你可知道已为自己惹下多大的对头?就为了一个贼子,值得吗?”丁神照没有任何反应,他的回答仍然是那两个字。“离开。”宇文星“唰”地一下变了脸色,正在骑虎难下时,背后的席春雨忽然意外地开口道∶“好!这笔债就记下了,我们走。”宇文星回头一脸错愕的望着席春雨,显然是没想到对方肯主动放弃,只有君天邪丝毫不感意外。席春雨只是娇纵,并不愚蠢,愚蠢的人是不可能成为“三英四秀”之一,并用计杀退“魔狼”原天放的。丁神照的实力还在席春雨和宇文星联手之上,这是只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事实。席春雨知道今天的局面是讨不了好了,暂时撤退,并不代表就此善罢甘休了。丁神照这个显然涉世未深的少年,就这么被君天邪拖着一头栽进江湖这个大泄缸中,还沾了一身腥。席春雨用足以杀人的目光,狠狠地瞪了把得意之情写在脸上的君天邪一眼,再把视线移到丁神照身上。“今日之败是我技不如人,无话可说,你够胆就留下姓名来,日后让我报那一箭之仇。”丁神照的眼中,忽然出现了一种象是狂热又似萧索的神光∶“我叫丁神照,你不用刻意去记住这名字也没关系,因为从今天起,这个名字会传遍武林。”席春雨咬牙道∶“好!我们后会有期。”说罢转身便走,宇文星自然也只有紧追其后。待两人走得不见踪影后,君天邪才对丁神照露出感激的笑容道∶“好兄弟,这次真是多亏你帮忙了,否则我非被那个凶女人剥皮不可。”丁神照摇头道∶“即使我不出手,那两个人也伤不了你。”君天邪心中一凛,他的“邪道涅”最善于隐藏本身实力,即使是君逆天亲至,也无法单从外观判断他有无武功,丁神照的眼力不可能胜过魔门第一邪尊,会这么说的原因,应该是出于超乎常理的第六感判断。他这次真的是捡到宝了。君天邪下定决心绝不能让这不世出的朴玉从自己手边溜走,摇头晃脑的岔开话题道∶“刚才听丁兄弟的话意,似乎只是第一天出来行走江湖?”丁神照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君天邪此时已经大概摸清了他这位新兄弟的性情,也不以为意,只续问道∶“丁兄弟想要出名?”丁神照又点了点头。君天邪眉头暗皱道∶“怎么人人都想出名?出名到底有什么好的?”对君天邪来说,“出名”就是意味着要应付随之而来的种种麻烦与挑战,一举一动都会暴露在众人的注目之下,这种“蠢事”,是智者如君天邪者绝不会去干的。但是他当然不会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还装作与丁神照非常合拍的兴奋道∶“无怪乎我会和丁兄弟一见如故,原来,在希望成名的这条路上,我们是志同道合。男儿在世,当然要以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为目标,名不成,何以功就!”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词,顿时打动了丁神照的心弦,连带拉近两人之间不少的距离。望着丁神照连连点头的样子,君天邪一方面窃喜鱼儿上钩,一方面又问道∶“丁兄弟对于如何在最短时间内出名,可有什么方案没有?”丁神照露出茫然的表情,摇了摇头,显然他虽然想要出名,却还未曾考虑过实施层面上的问题。君天邪心道,那就最好不过,露出一副孔明再世的样子,拍着胸脯道∶“那就一切都包在我身上,我保证让丁兄弟的名字,在几个月的时间内,就要扬名天下。”却未有交代,这个扬名天下的“名”,是属于善名,亦或是恶名?“首先呢,要为兄弟你找一对神兵。”“为什么是一对?”“因为你的一对手,‘刀剑双行’的奇相,就只有刀剑齐施才能发挥最高威力。”丁神照一语不发的望着君天邪,目光中除了惊讶,还有佩服。“虽然你光凭‘掌剑’在江湖上已是罕逢敌手,不过如果真的想要和天下第三、龙步飞、甚至君逆天这些绝顶高手相提并论的话,就一定要有一副能够把你自己的专长发挥到极限的兵器才可以。”君天邪侃侃而谈,超龄的表现让人怀疑他的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东西?“虽然江湖上所谓的宝刀神剑,我随便都可以找来一打,但那并不见得适合丁兄弟你,一个真正的刀手剑客,所使用的神兵,都一定融入了铸造者的热情,还有用户的灵魂,唯有这样,人与兵器才能合为一体,无役不克。”丁神照完全被君天邪的说话吸引住,目中放出热切的光芒。“要去哪里,才能找到这样一副适合我的兵器?”君天邪笑了笑,开口说了六个字。“兜率宫,龟大师。”“杏花楼”是“青天城”内最大的一间红妓院,这里的姑娘不但环肥燕瘦,一应俱全,只要上门的客人出得起钱,还有种种匪夷所思的花样,够你沉溺于肉乡之间不知岁月。这样一间规模颇具的妓院,其背后的来头当然非比寻常,是由魔门三大势力之一的“天宫”出资兴建,只叹世风日下,道消魔长,就连地方官府也不得不看邪派中人的脸色做事。在“杏花楼”中,一间间装饰华丽的厢房,都是供花客寻欢之用,共有七十二间,全都以花为名,可以看得出主人的巧思。“刚刚我经过牡丹房,听到今天小翠的叫声,怎么特别大啊?”“唉!这你有所不知啊,还不是那个色龟老头又来光顾小翠了。”“什么?是他┅┅他上次‘惠顾’小翠,弄得小翠三天接不了客,如今竟然又来啦。”“那有什么办法,听说那色老头是楼主的贵宾,他的生意能不接吗?”“唉!可怜的小翠┅┅”听过上面的对话,再把镜头拉到“牡丹房”中,我们就可以看到,在充满香艳气氛的粉红色烛光下,一具年轻而丰满的胴体却被一个白发斑斑、枯瘦猥琐、高龄怕不足够作前者爷爷有馀的老头,将年轻姑娘压在胯下,下半身活塞般的运动着,正应了那句“一树梨花压海棠”的谚语。销魂的娇喘声回荡在室内∶“啊┅┅啊┅┅好哥哥┅┅我吃不消了┅┅你饶了奴家吧┅┅哼┅┅啊┅┅要死了┅┅”老人粗长的阳具不象是一个行将朽木的人所该有的刚硬。“骚货!还没完呢┅┅今天一定要┅┅插烂你┅┅哼┅┅”年轻女人香汗淋漓,头发散乱的遮住半边脸,不住的扭动白晰丰臀。“啊┅┅好哥哥┅┅妹子真的不行了┅┅你已经足足插了┅┅三个多时辰了┅┅能不能停下来┅┅让妹子歇┅┅一下┅┅好不好┅┅”粉红色的大床,似乎也因承受不住两人激烈的交合,而发出沙哑的抗议声。“喔┅┅好哥哥┅┅妹子又要来了┅┅啊┅┅妹子真的不行了┅┅”年轻女人的脸上似痛苦又似快乐,发出攀上高峰前的呜鸣。“好哥哥┅┅亲爷爷┅┅妹子来了!啊!妹子真的来了┅┅!”年轻女子的蜜壶一阵收缩,紧箍的快感让老人知道爆发在即,更加快了挺刺的动作。“好小翠┅┅快夹紧点┅┅我也要来了┅┅”小翠一听如奉圣旨,两手两脚紧紧的缠在老人身上,粉臀拼命抬高,以迎接后者那疯狂的冲刺。“啊┅┅啊┅┅不行了┅┅亲爷爷┅┅大鸡巴汉子┅┅还┅┅还没来吗?”小翠在老人一阵急攻猛打之下,身子一阵哆嗦,淫液源源而出,已不知是今日泄的第几次了。老人也于此时达到兴奋的顶点,龟头一阵趐麻,阳精飞溅而出,喷打在子宫壁上。“啊┅┅!来了┅┅”“喔┅┅好烫┅┅美┅┅美极了┅┅”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好一阵子谁也说不上话来,只能不住大口的喘气。也不知过去多久,老人才首先恢复行动能力,慢慢的爬下床去,穿回自己的衣物,望着床上香汗淋漓的小翠,咧嘴笑道∶“好小翠,今天干的真是过瘾,过两天我还会再来找你。”小翠一听却吓得面如土色,急道∶“亲爷爷,你今天干得这么狠,人家已经至少三天下不了床,如果再被你来一次,小翠这条命只有送给您老人家了!”老人哈哈笑道∶“那有你说得这么严重,顶多我叫你们楼主多开两剂补药给你,还有这几天都不让你接别的客人好了,最近我有一些案子在赶,‘那方面’特别需要,只有多委屈好小翠你了。”小翠听后叫苦不已,老人是武林中首屈一指的铸剑大师,由他所铸造出来的兵器,都是有资格在“神兵谱”上列名。只是他本人却有一个怪癖,在铸造兵器之前,必定要让自己纵情享受于肉欲之间,否则就无法专心于工作。“杏花楼”的楼主,为了讨好背后上司,花了大笔财富,和小翠这个招牌红妓,把老人留在楼内,希望大师能为“天宫”打造出一副兵器,好增加杀力。需知神兵利器在武林人心目中的地位,有时就重于生命,老人所铸的兵器更是弥足珍贵,随便一把都可以在外面叫价到千两黄金的地步。所以小翠早被郑重吩咐要用尽各种手段留下此人,不惜一切代价。所以尽管小穴已被操到红肿疼痛不堪的地步,只要老人兴致一至,小翠只有奉陪到底。“好小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晚上再来看你。”望着老人推门而去的背影,小翠除了摇头叹息,似乎也只有认命的份。“那个老头真的就是你说的铸剑大师?”“人不可貌相,就象我生得这么天真无邪,可是席春雨那凶女人却硬是要把我当成坏人来办,又打又杀的。”老人自踏出“杏花楼”以来,就被两个年轻的身影蹑住脚步,前者像浑然不觉似的,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城外方向走去,这样无聊的跟踪过了一段时间,其中一名同伴终于忍不住提出了疑问。君天邪的解释,因为牵涉到当事人的主观意识过重,也觉得缺乏说服力。“就算他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不过你认为他会为我这初出茅庐的小子铸造刀剑吗?”对于第二个疑问,君天邪只是以轻描淡写的回答道∶“放心啦,山人自有妙计。”虽然不知道君天邪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但是因为丁神照自己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所以只好继续依着他那看来不怎么可靠的同伴之言,跟踪老人下去。直到老人行出城外,状况终于发生了。“咻!”一支利箭,象从莫须有的远方射来,发出破空劲响,不偏不倚的落在老人脚下,差一点就把他的脚掌射穿一个大洞。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箭,老人的养气功夫可以用“泰山崩前不动于色”来形容,他只是略略抬了抬雪白的眉毛,低沉的问道∶“何方鼠辈,敢来惹你家老祖宗?”十一个黑衣蒙面人由天而降,象铁桶般将老人四周围得密不通风。虽然被一群杀气腾腾的人包围,老人依然脸色不改,只是慢吞吞的道∶“用这么大的阵仗对付我一个糟老头,不嫌太小题大做了吗?”其中一名黑衣人开口道∶“你是‘兜率宫’的龟大师?”老人慢慢叹了一口气,道∶“我实在很希望说你们找错了人,不过可惜世上只有一个龟大师,而那个人又偏偏就是我。”那名黑衣人道∶“我们只希望你跟我们到一个地方走一趟,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老人摇了摇头道∶“恕难从命。”黑衣人冷冷道∶“那你是逼我们用武力‘请’你回去罗?”他此话一出,原本就已剑拔弩张的局面,更是紧绷到了最高点。不远处的君天邪对着丁神照咬耳朵道∶“等会那些黑衣人一出手,就是你英雄救‘老’的时候到了。”丁神照无言的点点头,心中却在纳闷,君天邪象是早知道老人会碰上麻烦似的,难道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更荒唐的一个念头出现在丁神照脑海中,毕竟他虽是涉世未深,却并不笨。难道这些人是君天邪找来的?第七章六阳神火“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给这不知好歹的老头一点颜色瞧瞧!”一言不合,黑衣人立刻翻脸动手,十个手持兵器的大汉对付一个行将朽木的老人,这样的阵仗从任何角度看来,都是太小题大作了一点。丁神照也是这么想,所以当黑衣人一动的时候,他也几乎立刻准备出手“英雄救老”,但是君天邪却出尔反尔的拉住了他,压低声音道∶“再等一等。”等?等什么等?面对四面八方齐来的攻击,老人龟大师的眼中,竟在此时闪过一丝不应有的不屑神情。“对一个老人也出手那么重,就让本大师送你们到另一个世界,重新学习什么叫敬老尊贤吧?”在口中吐出这些字后,老人的身影,竟赫然在原地消失无踪。“咦!死老头怎么不见了?”“在你后面啊,呆瓜。”黑衣人的疑问成了他一生中最后的遗言,龟大师以场中无一能见的速度,不但逸离了包围网,还反过来到了其中一名敌人的背后,枯瘦的五指屈张,往对方的背心一印。“啊┅┅!好烫┅┅!”黑衣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在其他同伴惊恐的目光中,看到他的上半身迅速着火,浓烟带着烧焦的恶臭,不一会就吞噬了黑衣人的生命力,倒在地上成为一具焦尸。龟大师露出微不足道、像踩死一只蚂蚁般的轻蔑笑意道∶“老夫的‘六阳神火掌’久未使用,不想还是宝刀未老啊。”其他的黑衣人可就没老人那么从容,原本以为该是手到擒来的猎物,现在才发现对方原来是披着猪皮的老虎,叫他们怎么能不吃惊了?“老四!你这糟老头竟杀了老四!”“他妈的!我们要把这死老鬼千刀万剐,替老四报仇啊!”对同伴的惨死的愤怒盖过恐惧,加上他们并不了解老人的真正实力,于是这批黑衣人选择了他们一生中最后一个错误的决定,那就是继续攻击。离老人最近的一刀一剑,首先劈至。龟大师冷冷一笑,象是根本不将这两把兵器放在眼内,双掌同时挥动,竟有熊熊烈焰在他的手中燃起!随他两臂飞舞!仿佛那根本不是人的手,而是两道火炬。“这、这是什么武功?!”“要你们命的武功!”黑衣人为着眼前的奇景而目定口呆,殊不知这样的迟疑就为自己带来了杀身之祸,龟大师那夹带烈焰的双掌,几乎是不分先后的扣上两人的兵器,足以煮铁成汁的高温立时将一对刀剑融化,火热的刺痛从臂骨直传而上,两人连惨叫的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已被燃成一堆焦炭。“老七!老八!”“通通给老夫去死吧!烈阳普照!”龟大师大喝一声,火海般的炎劲自掌心源源而出,分向四面八方吐去,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茫茫烈焰,炙热、耀眼的火花很快便吞噬了一切,甚至包括临死前的哀嚎。很快地,所有能够证明这些黑衣人曾经活在世上的唯一证据,只有地上一堆堆烧至连骨头都不剩的灰烬。而以龟大师为中心的方圆十丈多土地尽成焦土,寸草不生,在未散的白烟之间,老人那微驼的身影,象是风一吹就会飘走的站立着。若非亲眼目睹,绝不会有人相信刚才这里经历的一场大屠杀,是由这名老人一手造成!君天邪和丁神照两人看得目定口呆,喉间像哽了一块石头一样,生硬难过,什么“英雄救老”?刚才如果他们冲出去,说不定地上的灰烬就要多了两堆。好可怕的“六阳神火掌”!君天邪把什么拿神兵利器成绝世之名的事情全都抛诸脑后,正想拉着丁神照偷偷溜走便算,毕竟宝剑虽可贵,生命价更高。龟大师冰冷的视线往两人藏身处望来。“你们两个,要躲到什么时候?”丁神照这一惊非同小可,敢情龟大师早就知道自己在跟踪他了?那么┅┅难道自己才踏出江湖不到三天,就要壮烈捐躯了吗?君天邪苦笑一下,拉着面如土色的同伴从土堆后走出来,对着龟大师一揖到地道∶“大师神功盖世,晚辈有缘得睹,真是三生有幸。”龟大师显然没想到黑衣人的“同伴”是这么年轻的两个少年,愣了一下,但随即冷哼道∶“年纪轻轻就不学好去作杀手,更加该死!”君天邪知道这误会大了,忙摇着手道∶“大师误会了,晚辈并非跟那些斗胆冒犯大师您神威的鼠辈是一伙的,晚辈们只是久仰大师铸造神兵之名,想要请大师您为我这位同伴铸造一对刀剑。”龟大师看都不看两人一眼,负手不屑道∶“无知小儿,老夫岂是会随便为人铸造兵器的,你们白费心机了。”丁神照一听龟大师此言,额上青筋斗然一跳,握拳的手也不由紧了一紧。君天邪连忙以眼神示意同伴忍耐,同时不气馁的陪笑道∶“我这位兄弟虽然现在还没有什么名气,但他却是只有大师您这种伯乐才懂得鉴赏的千里马,不信您可以看看他的一对手。”说罢,连忙把丁神照的双手像献宝般拉到龟大师身前,后者不耐烦的瞥了一眼,表情由原先的不屑,迅速转为错愕,继而是惊讶。“刀剑双行?!”君天邪心道若连这点也看不出来,你也枉称大师了,笑道∶“大师果然法眼高明,一语中的。”丁神照被龟大师一瞬不眨的盯着自己双手猛瞧,心中又窘又怒,若不是为了还要对方为他铸造兵器,早就把那对讨厌的龟眼挖下来。龟大师啧啧称奇道∶“真是‘刀剑双行’!此奇相已经失传一百多年了,没想到传说中的奇相真的存在。”忽然怪眼一翻往丁神照看来,问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丁神照不料对方忽有此问,愣了一下才回答道∶“丁神照。”龟大师再问道∶“你和‘天剑绝刀’丁尘逸是何关系?”丁神照露出茫然的表情,摇头道∶“我从未听过此人。”此言一出,就连君天邪也为之一愕,原本他认定丁神照既姓丁,又拥有“刀剑双行”的传说奇相,那么十有八九该是丁尘逸的后人。没想到丁神照会说从未听过丁尘逸这个名字,而他又确信前者并不是一个善于说谎的人。龟大师望着丁神照的眼睛,确定其中没有一丝不实的成分,摇着头道∶“难道只是同名?这可奇了,除了丁尘逸之外,没听过还有谁会有这门奇相啊?”丁神照显然对兵器的兴趣大于丁尘逸这从未谋面之人,问道∶“前辈愿意为我铸造一对刀剑吗?”龟大师圆目一睁,嘿嘿笑道∶“没那么简单啊,小子,你可知道老夫为人打造兵器,有三不接的规矩?”君天邪好奇道∶“哪三不接?”龟大师负手笑道∶“一、不是高手,不接;二、看不顺眼,不接;三、没有女人,不接。”顿一顿,又道∶“你的小兄弟还算合老夫的胃口,前面两个条件就算你们勉强过关了,不过少了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条件,依然休想让老夫出手。”君天邪心中大骂老乌龟老色狼,外表却装出一副躬敬的笑意道∶“原来大师也是此道中人,这事好办,我立刻去‘青天城’内找几名最出色的名妓,要她们来好好伺候大师。”龟大师摇头冷笑道∶“城内最出色的名妓刚刚才被老夫给操得死去活来,那种风尘女子,老夫早已玩腻了,老夫这次想要一点不一样的。”君天邪问道∶“不知大师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龟大师眼中露出狡黠的目光,笑道∶“你们如果能找来四秀中的‘紫衣’楚灵月,让她陪老夫一晚,那老夫刚刚铸造好的一对绝世神兵,就是你们的了。”丁神照因为不知武林事,听了还不觉得什么,君天邪却在肚子里把老乌龟的十八代祖宗都给骂上,心道这死老鬼根本是有意为难。“紫衣”楚灵月出身于“白道联盟”中最讲究礼教规矩的“中书府”,楚灵月幼承庭训,对男女之防看得极重,追求者虽众,但直到现在也未听过她花落谁家,要这样的一个黄花闺女去陪龟大师这么一个糟老头,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君天邪露出为难的神情道∶“前辈┅┅能不能换别的女人?”龟大师一口回绝道∶“不行!老夫铸造的兵器样样都是无价之宝,岂是这么容易可以得到的?条件开出来了,要不要随便你们,老夫还会在此城待上一阵,自己好好把握机会吧。”说罢再也不多看两人一眼,转身便走,君天邪他们自是不敢拦阻,只要一想到老人的“六阳神火掌”,两人可没有变成烤肉的打算。君天邪第一次后悔先前把话说得太满,这样的超时劳动,实在有违他一贯的作人原则。就算真让龟老头得到了楚灵月,只怕也会惹来“中书府”的仇恨,更会成为整个正道公敌,到时就算丁尘逸再世也未必保自己得住。君天邪只有兴趣在朋友两肋上插刀,要他反其道而行,那是绝无可能的事。他正想找个理由让丁神照知难而退,后者却先一步开口道∶“向龟大师求兵器的事,还是算了吧。”君天邪尽量不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道∶“为什么?”丁神照摇头道∶“用那种方法得来的东西,会玷污了神兵本身的灵魂。”君天邪可不信神兵有灵的那一套说法,总之是对方肯自己放弃,那就最好不过,拍着丁神照的肩头笑道∶“有志气!我君天邪果然没选错兄弟,你放心,天下何处无神兵,作兄弟的一定为你找来一副最称手的刀剑,让你扬名立万。”丁神照微微一笑,感受君天邪最“诚挚”的关怀,道∶“听说天下第三和龙步飞要在二十天后决战于‘生死峰’,一定会有很多人到场观赏,我也想过去看看,了解自己的武功和这两个当世的顶尖人物差上多少。”君天邪在一瞬间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的光彩,但是很快便恢复正常,笑道∶“作兄弟的要去哪里,我当然是奉陪到底罗!”丁神照没说什么,但看眼神已知道他把君天邪当作了真正的“好兄弟”。却不知他们这样奇特的“朋友”交情,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喳!”宇文星咽喉被撕开一块血洞,面朝上倒卧在自己的血堆中,死不暝目。席春雨根本无暇去哀悼同伴的死亡,她自己也是自身难保。一个浑身散发着邪异气息的长发男子,露出得意的微笑,舔着刚刚才用来杀了宇文星、泄血的两根手指,望着气喘不已的席春雨道∶“你的同伴已经先上路了,等你被我奸淫过后,也会立刻随他一起去。”席春雨咬牙道∶“无耻之徒!本姑娘宁愿自弃也不会让你如愿!”长发男子哈哈笑道∶“由不得你!”身子一动,人如鹰在九天,飞掠而下,双爪同时挥出,席春雨虽然想挥剑反击,无奈久战之下力气不足,防御上慢了一步,“嘶!”的一声,前胸上衣竟被破开,碎布飞絮,露出一双雪白的丰乳。“原来侠女的胸部是这样好看的,这次真的是开了眼界啦,哈哈!”席春雨又惊又羞又怒,两只手不知是该先用来对敌,还是遮住自己的身子,不让这无耻的敌人继续轻薄下去。长发男子忽然鬼魅般一闪,来到席春雨身前,出手一把就抓住她的脉门,喝道∶“还不脱手!”铁箍般的火热刺痛让席春雨几乎要掉下泪来,五指再也握不紧配剑,“当”的一声跌落地上。长发男子顺势点了席春雨几处穴道,让她连最后一点反抗力气都失去,连要自尽也无力做到,这才得意的放声大笑道∶“什么四秀之一,还不是栽在我‘飞鹰’韩屈的手下!”“飞鹰”韩屈!“地府”七兽之一。没想到席春雨逃得过原天放的狼爪,却逃不过韩屈的鹰爪。此时的席春雨就象是一只待宰的羔羊,除了流泪干着急外,只能任由韩屈鱼肉。韩屈一手抓住席春雨裸露的趐胸,淫笑道∶“好坚挺的乳房,我真是艳福不浅啊。”席春雨羞辱的恨不得能立时死去,恨声道∶“你┅┅你敢这样对我,‘白道联盟’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韩屈摇头笑道∶“竟拿这种不知所谓的东西来压我,你真是幼稚得可笑。”说罢毫不客气的撕光席春雨的上衣,一具标致的成熟胴体,立时呈现在他的眼前。韩屈眼中露出热切的淫邪目光,狞笑道∶“古人说‘秀色可餐’,诚不我欺也。”竟一口咬住席春雨的乳房,大力吸允起来,遭到敌人这样轻薄的对待,后者又惊又怒,急得身子乱扭,却因为功力受制,不但起不了作用,反而更增添韩屈凌辱的兽性。“就是要这样,不挣扎就不好玩了。”韩屈紧紧的抱住席春雨,把她身上最后的一点屏蔽也撕去。“不┅┅不要┅┅”席春雨知道终难逃过被这邪人凌辱的命运,流下伤心的情泪。“不要难过,等一下你就会乐在其中了。”韩屈决意要好好享受这难得的胴体,施展魔门挑情秘术,双手在席春雨身上的重点部位游走,一阵阵趐麻的奇异感觉,让后者的意识逐渐昏沉。“住手┅┅求求你┅┅住手┅┅”韩屈丝毫不理会席春雨的哀求,魔爪来到她最重要的神秘地带,硬把大腿分开,将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花瓣中。“啊!┅┅”席春雨娇躯一震,惊呼起来道∶“不!不能这样!快住手!”韩屈笑道∶“你口里虽叫着住手,下面的嘴却已经想要了呢!”韩屈的手指加快速度在席春雨的蜜壶内抽插,让她的娇躯起了一阵屈辱的颤动,想到被一个从未谋面的男人这样玩弄着自己贞洁的身体,几乎就要伤心得崩溃。然而与她的意志无关,成熟的肉体在韩屈持续而高明的挑逗手法下,毕竟还是起了最原始的反应。“住手┅┅你这恶贼┅┅我绝不会┅┅放过你的┅┅啊!”韩屈感觉到席春雨下体的湿润,露出得意的淫笑道∶“你的蜜穴已经湿了,看来我们的席侠女骨子里也是一个淫娃呢。”席春雨羞忿的道∶“胡说!怎么可能┅┅”韩屈冷笑道∶“还要嘴硬,就让你试试少爷的手段。”说罢就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将怒涨的肉棒送至席春雨嘴边,以命令的口气道∶“快用你的小嘴取悦它。”席春雨作梦也没想过的丑恶情景,如今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她立即把脸转开,坚决的道∶“淫贼!你是在作梦!”韩屈冷笑二话不说就给了席春雨一个巴掌,无情的道∶“你如果不要,我就找一群最下贱的大汉来奸淫你,还要把你脱光绑起来,游街示众,让全天下的人都看到你一丝不挂的样子。”席春雨知道韩屈说得出做得到,况且这种事对魔门中人来说,本来就是家常便饭,恐惧让她全身发抖,泪水从眼角无助的流下。“不!不要那样!我┅┅我求求你┅┅”韩屈露出恶意的微笑道∶“那就快照我说的话去做,让我试试侠女嘴巴的味道。”席春雨知道自己再没有选择,她可以死,可是绝不能丢这个脸,裸体被游街示众,如果被“那个人”知道了,她也没有再活下去的勇气了。席春雨闭上双眼,沾满泪水的脸颊缓缓移动,将韩屈的阳具含入口中,一股腥臭的恶味让她几乎忍不住 吐起来。韩屈却于此时喝道∶“不准吐出来!用舌头在里面给我好好的舔!”席春雨用怨毒的眼光做出无声抗议,被这样强迫的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对她来说还是生平第一遭,只恨她却没有其他的选择。席春雨含住了韩屈的肉棒,秀发开始前后摆动,樱桃小嘴附近流出满溢的口水。韩屈得意的笑道∶“席女侠,没想到你的口技还不错,想必那里也早被人开发过了吧?哈哈。”韩屈拨开席春雨脸上的秀发,让他能够看清楚自己的分身在后者口中进出的样子,端丽的粉脸因屈辱而发红,肉棒在沾上口水后而湿润发亮,这样一副淫邪的画面,带给他无比的快感。这样奸淫了一阵,韩屈才满意的把肉棒自席春雨小嘴中抽出,嘿笑道∶“现在要试试你下面那个洞的滋味了。”席春雨惊叫道∶“你┅┅你说什么?不行!绝对不可以!”韩屈不耐烦的道∶“事到如今哪由得你说不行?”不理席春雨无谓的挣扎,迳自将肉棒送至桃源洞口,对准湿润的阴唇,就要突破最后的防线。席春雨知道终难避过被凌辱的命运,流下绝望的伤心泪。韩屈淫笑道∶“席女侠,我来了。”正要将自己的分身送进席春雨的体内深处,忽然一阵极为细微、不到最接近时绝难发现的锋锐寒意,在一瞬间就来到自己背后,更让护体罡气完全起不了作用,直贯前胸而出。突然遇袭,让韩屈满胀情欲的肉棒因此失去控制的能力,龟头开始抖颤,喷出浓稠的精液,喷得席春雨大腿、小腹、阴户附近到处都是。韩屈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前一节突起的剑尖,在自以为掌握到了胜利的同时,却也让偷袭者有了出手的良机。席春雨因为韩屈的突然停顿而睁开眼睛,当她看清楚眼前逆转的情势,和救他的那个人时,却发出绝望的尖叫。“怎会是你?不!不要看!不要看我!┅┅”韩屈吃力的转过头去,那一剑破去了他的心脉生机,他今天必死无疑,但就算是死,他也要知道杀他的人是谁。入目的是一个玉树临风、白袍飘逸、眉清目秀、只能用绝世佳公子去形容的一个男子,那像王公贵侯般保养极佳的手,握着一把白玉也似的长剑,剑锋的一端,则仍留在自己体内。白袍男子淡淡一笑,十分温文且有礼的道∶“你这样对待我的女人,我从背后暗算你一剑,我们就算扯平好了。”韩屈脑中灵光一闪,他知道这个看来秀气斯文,但出手却比魔门中人还要狠辣绝情的人是谁了。“三英四秀”中,隶属于“白道联盟”的“剑楼”,集合天下用剑高手于一家,而在其中,最年轻也最出色的一个人。“剑侯”楼雪衣!第八章结草衔环本来应该是明天早上再贴上这章,不过那时候我已经在琉球了,所以还是早一个晚上Po上来。因为最近专心于《风云传奇》的续写,《逆天邪传》几乎都没动笔,看来一根蜡烛果然是不能两头烧,想想我也没什么资格可以说星雁兄┅┅“衣蝶盟”是武林内少数纯粹只以女性为主的帮派组合,盟主“凤蝶”舞彩仙能在这个一向习惯于男尊女卑的江湖中,将自己所带领的门派提升到正道七大势力之一的地位,可看出其过人之能。舞彩仙在年轻时也是出了名的美女,身边追求者不计其数,甚至现在七派中的“剑楼”楼主“剑圣”封虚凌,和“小刀会”的会主“飞刀”李无忧,都曾传出是裙下之臣。不过舞彩仙至少到如今仍是云英未嫁,据本人的说法是她已选择了打倒“冥岳门”为毕生唯一的志愿,君逆天一日不死,她就一日不出阁。这样的说法是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勇气,亦或只是单纯的逃避,现在就还不能得到证实。楼雪衣站在一栋装饰精美、细致华丽的豪宅前,他那贵族般的气质和四周环境轻易地便能融为一体,一点也不会显得格格不入。也不知站了多久,大门终于“吱呀”一声被推开来,从门内走出一个气质高雅、秀丽端庄、窈窕多姿、有如仙子下凡的宫装美妇,象足不沾地的行至楼雪衣前,以动听之至的嗓音道∶“‘衣蝶盟’一向男宾止步,有劳楼公子在外面久候了。”楼雪衣躬身道∶“盟主客气了,雪衣能有机会为贵盟效劳是晚辈的荣幸。”楼雪衣称她为“盟主”,那么这名宫装美妇应就是“凤蝶”舞彩仙了!看她的外表比席春雨也大不了多少,可知后者驻颜有术,内功修为更是深厚到可以青春常驻的地步。舞彩仙的美眸中,闪过一丝黯淡之色。“春雨经过我的救治,外伤已无大碍,但心理上的伤痕,却不是一时三刻可以恢复的,唉。”语末的幽幽轻叹,充分显现出真挚的关怀之情。楼雪衣语带歉意的安慰道∶“都是我到得太晚,没能来得及保住席姑娘的清白。”舞彩仙摇头道∶“这事怎能怪你,春雨能保住性命,已是不幸中的大幸,若你迟到一步,后果将更不堪设想。”楼雪衣道∶“污辱席姑娘的淫贼乃是‘地府’七兽之一的‘飞鹰’韩屈,他恶贯满盈,晚辈已当场将他杀了。”舞彩仙颔首道∶“杀得好,这种魔门邪人,死不足惜。”楼雪衣问道∶“不知道晚辈可否探望席姑娘一面?”舞彩仙淡淡道∶“春雨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静养,避免任何刺激,楼公子的心意,我会为她转达到的。”楼雪衣躬敬的道∶“如此晚辈不敢打搅,将先返回‘剑楼’,禀告师尊名单已失,尽早一步谋求对策。”舞彩仙道∶“据春雨所说,名单是落在一个叫做君天邪的少年手中。”楼雪衣俊脸上露出迷罔的表情,喃喃道∶“君天邪┅┅姓君之人,难道会和‘阎皇’君逆天有关?”“我以为你是要带我到‘生死峰’去看龙步飞和天下第三的决斗?”丁神照露出疑惑的表情,这样说道。君天邪尴尬的笑道∶“我是这么说过没错。”“那,”丁神照看了看四周,加强口气的问道∶“这是哪里?”“咦┅┅我想┅┅”君天邪抓了抓头,以无奈的口气道∶“我们应该是迷路了。”“迷路?!”丁神照大声的道,足证再好脾气的人也有发怒的时候∶“是你自己说到‘生死峰’的路,你闭着眼睛也找得到!现在竟然迷路了?”君天邪耸了耸肩,以简直是无赖的口吻道∶“人有错手,马有失蹄,即使路圣如我,偶尔也是会有弄错方向的时候吗。”丁神照强忍住一拳打扁对方鼻子的冲动,沈声道∶“路圣先生,只剩十天,我们若是不能走出这里,就真的会错过这次决斗了。”君天邪强笑道∶“别担心,你不相信兄弟了吗?我一定会带你走出这片鬼林子的。”他话说得轻松,不过丁神照只要一看见四周连路都没有的树林,和头顶连阳光都照不下来,密如天网的浓蔽树叶,心情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实在不知道君天邪这“识途老马”是怎么会把他们带到这种鬼地方来的?丁神照若是知道他现在置身的地方,是武林中号称三大禁地之一的“不入树海”时,只怕会气得立刻将君天邪给掐死。“不入树海,生人莫入,有入无出,有死无生。”这十六个字正是对“不入树海”的最佳写照,一入树海,任你是绝世高手,也要迷失在这错综复杂的自然大阵中,不见天日,不辨东西,直至气绝人亡。为了不让丁神照能及时赶到“生死峰”,君天邪是不得不行此一步险棋。读过“寰宇搜奇 ”上有关的记载,君天邪自信只要不深入树海中心,至少有七成把握不会迷路,只要在里面瞎撞个几天,再“意外”找到出口,就算他们两人能胁生双翅,也不可能赶上决战。只有这样,才能让丁神照不疑有他,和碰到自己不想碰上的“那个人”。谋定而后动,是君天邪的左右铭,他所做的一切,都经过精密的计算。只可惜有的时候,人算就不如天算。丁神照首先闻到危险的气息,倏地止步。“怎么了?”君天邪没有丁神照那种野性般的第六感,还以为后者又生气了,正在想该找什么话来安抚。“有人。”丁神照沈声道。君天邪讶道∶“什么?”丁神照再道∶“有人的气息。”这一次还特别加强了语气。君天邪万分惊讶,却毫无来由的相信丁神照的直觉,问题是除了他们以外,还有谁会到“不入树海”来找死?奇异的“人”就这么出现在他们面前。乍眼看去,实在不能把眼前的“东西”和周遭的巨树作出分别,“它”的身上缠满了藤蔓,除此之外就一丝不挂,皮肤象是树皮一样,粗糙干硬,只有一对闪闪发亮的眼睛,深邃而悠远,象是蕴藏了无尽的智能。“什么东西?”丁神照和君天邪都不能算是大惊小怪的人,但是眼前的“东西”实在太过异类,连“寰宇搜奇 ”都没有记载,否则君天邪定会重新考虑原先的计划。“它”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游走,最后落在君天邪的身上,开口以沙哑的语调道∶“逆天之人,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君天邪心神一震,外表却尽量装成无知的样子道∶“我们只是两个迷了路的人,这位叔叔,你应该不是坏人吧?”“它”咧嘴一笑道∶“诸行无常,世间的善恶标准,只适合用来衡量一般凡人,对逆天如你我又有何用?”“它”的每一句话都大有深意,更给人一种难以捉模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却是君天邪最讨厌的一种,眼前的人已经引起他的高度警戒。丁神照的反应,亦是引起他警觉的原因之一。自这异人现身后,丁神照就一直保持在高度紧张的情绪中,想出手又不敢出手,君天邪根本没望过丁神照一眼,却能感应到他的情绪,因为他自己也有着一样的心情。那心情就是一个武者的天生直觉,眼前之人很强,非常强,强得即使他们两人联手,也没有半点战胜的把握。这样一个绝世高手,为什么君天邪竟会掌握不到半点资料?甚至连听都没听过?君天邪很快便推算出眼前人才是“不入树海”有入无出的真正原因,脑中飞快地算计着脱身之道。异人饶有趣味的看着君天邪道∶“不错,资质和武骨都算上等,假以时日,应该能成为一派宗师。”“你打算拿我们怎么办?”君天邪最终也决定采取正攻法面对眼前的异类,和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东西”打交道,欺骗躲避只是白费工夫。异人露出赞许的眼光,微微点头道∶“还算你这小子聪明,放心,我并没有为难你们两个小辈的打算。”“前辈说的话可不能不算数。”君天邪特别强调“前辈”两个字,他在魔门中早看惯种种欺骗优俩,虽直觉对方应不是那种出尔反尔之辈,仍要加买保险。异人哑然失笑道∶“几时轮到你这小子来质疑我的说话?放心,就算我要对你出手,也绝对不会是在今日,现在的你,还不够资格成为我的对手。”君天邪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以他的性格,当然无意去反驳异人的说话,反正现在形势比人强,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自然是他高兴说了算。“那我呢?”丁神照可没君天邪那么“能屈能伸”,异人显然是他出道以来所遇见过的最强者,尽管可能不是人家的对手,体内的热血仍驱使他去打这全无把握的一仗。君天邪心叫不妙,正要开口请异人“大人不计小人过”时,后者已望向丁神照,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道∶“‘刀剑双行’?你虽拥有得天独厚的奇相,但没有绝世神兵辅助,也是徒然。”丁神照身子一震,好不容易才凝聚起来的气势,被异人随口一句话便不攻自破。异人仰天叹道∶“也罢,相逢算是有缘,我今天就当作一件赔本生意,成全你这个后辈吧。”也不见异人有何动作,身上的藤蔓却象是他意志所及的一部份,卷动延伸开去,再回到他身上时,在前端竟缠着一对刀剑。异人以带着强大不容抗拒的威严语气,淡淡道∶“剑名结草,刀名衔环,是我年轻时行走江湖所用,如今我已不再佩带兵器,就转赠予你吧。”仔细看那对刀剑,所谓的“结草”,真的只是在剑柄上用麻草捆了一圈圈起来;而“衔环”就是在应该有的刀锷处,用了一个旧铜环代替。剑身刀面上更是斑四处,也不知废弃了多少年的光阴。这样的一对刀剑,只怕市面上随便用三两碎银买到的货色都比它好,怎么会是什么神兵利器了?君天邪心道,这怪人不见天日太久了,连烂铜铁也拿来当宝,异人又在此时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们要紧记我的说话,有时候你最亲密的战友,往往就是你最大的敌人。你们可以去了,如果有缘,日后自有重逢之期。”还不给两人有任何说话的机会,他身上的两条藤蔓就倏地飞起,迎面打向两人,速度之快让他们连躲避的念头都来不及兴起,眼前一黑,已经不醒人事。异人看着两人倒扑在自己脚下,以萧索的语气喃喃自语道∶“山中无甲子,树海岁月长,你们两个人,究竟谁可以成长到能与我一战的对手呢?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两人在满天星辰的夜空下醒来。君天邪恢复知觉的第一件事,便是确定自己身在何处,得到的答案却让他大为沮丧,“不入树海”就在他的身后,那异人竟把他们送离了树海,真是多管闲事。丁神照在他身旁摸着头醒来,感觉到背后似乎多了什么东西,反手一摸,才发现正是那一对刀剑。君天邪看着丁神照的背后苦笑道∶“这就叫做野人献曝吧,只是这位仁兄的作法也太过粗暴了,让你想不接受也不行。”丁神照带着异样的神情,缓缓抽出背后的一对刀剑,拿到面前端详了许久,才开口道∶“虽然我不懂什么是神兵,不过我可以感觉得到,这一对刀剑的不凡之处。”君天邪讶道∶“你该不会是被那怪人打坏脑子了吧?我随便打一把兵器都比你手上那对烂铁强,依我之见,还是把这累赘丢了的好。”丁神照脸上露出坚定的表情,摇头道∶“不,我决定就用这一副刀剑,作为我行走江湖的武器。”君天邪见他心意已决,无奈耸肩道∶“随便你吧。”丁神照把刀剑重新归鞘,立起身道∶“该赶路了。”君天邪讶道∶“要去哪里?”丁神照望着他的眼神带有责怪的意味道∶“当然是‘生死峰’啊,这一次你总不会再迷路了吧?‘路圣’!”君天邪苦笑道∶“当然不会。”心中早已把树海异人的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集武堂”是“白道联盟”议事专用的场地,七派中如有重大事件时,往往先由派中重要人物在此开会,再作成决策发布出去,所以说“集武堂”是正道武林的中心,这样的说法亦不为过。一条似与黑夜融为一体的黑色身影,从内院的高墙内射出,投向遥不可知的虚空。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从夜行服装下浓纤合度的身段,可以推想到“她”应该是一个女人。黑衣女人的奔走速度极快,在夜空之下,就象是一颗掠过地面的流星。忽然黑衣女人身子一震,倏地停了下来,由高速到静止,就象呼吸般自然顺畅,可见她的一身功力非凡。此时由正面走来的一人,说明了黑衣女子忽然停步的原因。来人年轻英俊的脸上挂着两道美须,嘴角一丝轻佻不羁的笑意,水蓝色的长袍迎风飘扬,气质潇洒自然,动作从容优雅,举手投足都充满赏心悦目的魅力。面对这么一个让异性为之好感的男子,黑衣女子却是如临大敌般道∶“‘风流刀客’萧遥?”来人行了一个夸张的举手礼,以低沈并富磁性的嗓音道∶“正是,美女能一眼认出萧某,是在下的荣幸。”黑衣女子道∶“我脸上戴着面罩,你如何能知道我是美是丑了?”萧遥笑道∶“见微知着,只看小姐窈窕标致的身材,便可推想佳人的芳华容貌。”黑衣女子笑道∶“人说萧遥风流潇洒,更最会讨异性的欢心,今日一见方知传闻果然不虚。”“三英四秀”中,与“剑侯”楼雪衣并列,身为“小刀会”第二代最出色高手,“风流刀客”萧遥,竟就是眼前这名蓝衫男子?萧遥微笑道∶“小姐过奖了,萧某只是一个无行浪子,怎当得起‘风流’这样的谬赞。”黑衣女子道∶“萧公子月夜拦路,意欲为何?”萧遥失笑道∶“这话该我问小姐才对。小姐从我七派重地潜出,身分不明,行踪诡异,萧某虽无能,始终也忝为联盟的一份子,碰上这样可疑的事情,岂能置之不理。”只此一番话,黑衣女子便知自己的所作所为,早已落入眼前这名看似轻佻随便的浪子目中,更被人跟踪了好一段时间都毫无所觉,可知萧遥的功力远在自己之上。黑衣女子心中杀机大起,一方面谋求脱身之道,念头一转,笑着往萧遥走去。“萧公子既然知道了一切,小女子无话可说,只有任由公子处置。”她语气里透着一股“任凭君意”的妩媚,配合着此时走来摇曳生姿的娇态,让人魂为之销。萧遥眼睛一亮,笑道∶“小姐此话当真?”黑衣女子媚笑道∶“当然当真。”说罢反手解去头上面罩,露出一张宜嗔宜喜,巧笑倩兮的秀丽五官,黑瀑也似的长发披垂而下,媚眼流转,带着说不出的诱惑意味。萧遥看得似连眼也直了,喃喃道∶“绝色┅┅果真是绝色┅┅”黑衣女子嫣然一笑道∶“公子喜欢我吗?”萧遥连连点头道∶“喜欢!当然喜欢!”黑衣女子摸着自己胸前的双乳,挑逗成分再明显不过的道∶“那公子还在等什么呢?”萧遥只觉口干舌燥,丹田一股热气直升脑部,本能操纵他的躯体往前行动,将黑衣女子扑倒至地上。黑衣女子欲拒还迎,嗲声道∶“萧公子,不行啊┅┅”萧遥不理她的羞叫,双手毫不客气的将她剥个精光,露出一对雪白的肥乳,细腰丰臀,不多不少的阴毛包着玉户,里面的桃源乡已是泛滥成灾。萧遥是花丛老手,在此关键时刻,反而不急着挺枪上马,一手摸着黑衣女子的敏感地带,惹得后者娇驱乱颤,一边温柔问道∶“还未请教小姐芳名呢?”黑衣女子被萧遥挑逗得春情上脸,媚眼如丝,朱唇轻抖,娇哼道∶“奴家叫┅┅夜衣┅┅啊┅┅”萧遥边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边笑道∶“夜衣,好诗情画意的名字,人如其名,一样美极了。”夜衣一见萧遥的阳具,大如怒马,长有七寸多馀,粗怕也超过二寸,鲜红的龟头青筋暴露,一跳一跳的好象向她示威,更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势。夜衣阅男无数,但也未见过萧遥这样的极品,春情如潮,伸出香舌舔着自己唇边道∶“公子┅┅你的东西┅┅太大了┅┅”夜衣脸上透出的表情,看得萧遥更是情欲高涨,顾不得再挑逗对方,发狂似的压上夜衣丰满的胴体,用阳具在阴户外拨弄一阵,弄得她淫水连连,忍不住浪哼道∶“好人┅┅不要再逗我了┅┅快┅┅给我吧┅┅”萧遥知道时机已成熟,若再不进入,反而会引起对方不悦,笑道∶“谨遵芳旨。”跟着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声,七寸多长的阳具一口气进了一半多。夜衣“唉呀”一声娇哼道∶“痛死我了!公子爷┅┅你的东西┅┅太┅┅太大了┅┅”她口中虽叫着受不了,一方面却又把粉臀上挺,将萧遥的大东西整只吞没,这才满意的吐了口气,享受着小穴满胀的快感。萧遥笑道∶“没想到你的小穴这么紧,泡在里面真是美极了。”夜衣给了萧遥一个媚眼,娇笑道∶“好人,只是泡在里面你就满足了吗?”萧遥心领神会笑道∶“当然不。”于是一手揉着她的奶房,一手搂着她的香肩,嘴唇也不闲着的落在夜衣粉颈、花容上,弄得后者嗤笑连连。夜衣娇喘道∶“好公子┅┅别再作弄我了,快来吧。”萧遥笑道∶“好,马上就给你舒服的。”说罢就是一阵猛插猛抽,速度和力道之快都是夜衣生平仅见,搞得她阴户水流成灾,忘情大声哼道∶“哎呀!我的好哥哥┅┅心肝宝贝┅┅我被你弄得快要美上天了┅┅啊┅┅花心┅┅顶到花心了┅┅好痛快┅┅泄┅┅泄死我了┅┅”萧遥插得兴起,举起夜衣的一只粉腿抬到自己肩上,让阴丘更加突出,也让他的阳具更能深入花心。夜衣被萧遥这一记狠招插得大呼吃不消,高声求饶。“公子┅┅我的好哥哥┅┅哼┅┅奴家┅┅实在受不了了┅┅你就┅┅轻一点插┅┅求你┅┅好不好┅┅啊┅┅真是要命┅┅奴家又┅┅又要来了┅┅”夜衣泄了数次,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小腹及阴毛都是湿淋淋的一片,香汗涔涔,只能急促的喘息着。“啊┅┅萧公子┅┅你┅┅你真要插死我了┅┅哎呀┅┅奴家┅┅要泄┅┅要泄给亲哥哥大鸡巴了┅┅啊┅┅你还没有来吗┅┅哼嗯┅┅天啊┅┅”萧遥忽觉全身血液一阵沸腾,达到了兴奋的极点,龟头一阵淋痒,阳精开闸而出,喷在夜衣的子宫深处。“好夜衣,我来了!”夜衣被滚烫的阳精一射,强力的冲击让她再度攀上高潮,粉腿死命的夹紧萧遥,浪呼道∶“天啊!好舒服┅┅我也来了┅┅喔┅┅”两人紧紧拥抱,象是要把自己挤入对方体内似的,除了喘气之外,好一阵子都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也不知过去多久,停滞的时间才又恢复流动。“喔!┅┅萧┅┅萧公子,你做什么?”萧遥脸上依然挂着浪子式的笑容,一只手却抓着夜衣的手腕。“这要问你了,是你想干什么呢?”月亮从黑云中探出头来,反照出夜衣掌中一根纤细汪蓝的长针,如果萧遥不是及时出手,这一根针此时怕已插在他的身上!萧遥目中透出异样的精光,语气平静的道∶“萧某虽然风流,却不下流,更不愚蠢,如果有人认为能以粉红陷井致我于死地,那萧某也不够资格成为三英之一了。”夜衣银牙一咬,忽然屈膝上顶,幸好萧遥反应奇快,一个翻身避开下体血光之灾,而前者就抓紧这一顺间的空档,连衣服都不拿的飞纵三丈,迅速逃逸。“好一个萧遥!我承认是小看了你,不过你也休想抓到我!”夜衣去势奇快,一下子就和萧遥拉开了近十丈的距离,眼看追之不及,后者露出悲伤的眼神,摇头叹道∶“这是何苦来由。”刀出。一把外型毫无特色的飞刀,却以神乎其现之姿,贯穿了夜衣那雪白的胸膛。“飞刀┅┅!”夜衣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惨哼,身子一震,便跌落地上,香消玉殒。这就是萧遥传承自“小刀会”之主,“飞刀”李无忧的“飞刀”。小李飞刀,例无虚发!第九章比武招亲终于能进入图书馆了,贴文以贺。离开树海,两人都有仿佛隔世之感,在丁神照的坚持之下,君天邪不得不连夜赶路,往“生死峰”的方向出发,这次自然是不敢再玩什么迷路的花样了。愈往地头走,君天邪脑中不对劲的意念就愈强烈,终于忍不住在路旁拦下一个看似同道的武林人士,问道∶“这位仁兄,请问你可知道‘生死峰’┅┅?”还没等君天邪说完,那人就道∶“你一定也是要到‘生死峰’去看龙大侠和天下第三的决斗对不对?劝你不用白跑一趟了,因为决斗已经延期了。”丁神照讶道∶“延期?!”那人横了两人一眼,似乎是责怪他们的无知。“这已经是武林道上最轰动的消息,你们不知道吗?”君天邪打哈哈笑道∶“我们两兄弟只顾着要早一点赶到‘生死峰’,却忘了要留意最新的消息。”那人看君天邪和丁神照的外型还算顺眼,便耐着性子解释道∶“龙大侠在和‘地府’的七兽交手时受了伤,天下第三知道这个消息后,便主动宣布这次决斗顺延,直到龙大侠完全恢复为止。”丁神照听得眼睛一亮,喃喃道∶“好一个天下第三┅┅”君天邪却是听得心中暗笑,只有他才知道龙步飞受伤的真正原因。但是天下第三这一手也非常漂亮。决斗顺延,不但显出天下第三的气度,表示自己不会乘人之危,更让龙步飞从此欠下一个人情,就算在心理方面不受影响,气势上已然输了一筹。天下第三果然是天下第三,“阎皇”君逆天并没有找错传人。君天邪从往“生死峰”路上的人潮不如预期之多,而推测到事情有变,而事实也证明他的推论并无错误,看来幸运之神仍是与他同在。两人各有心思,被他们拦住的路人则不耐烦的皱眉道∶“问完没有,我可要走了?”君天邪连忙道∶“我看老兄也是消息灵通之人,如今行色匆匆,必是哪里又有大事发生。不瞒老兄说,我两个兄弟初出江湖,一心只想乘人多热闹之处讨点油水喝喝,还请老兄不吝指点一条明路,我两兄弟感激不尽。”那人闻言,笑道∶“你这小子倒机灵得紧,也罢,就告诉你也无妨,‘京华堂’的大小姐正在‘无锡城’比武招亲,看你背后的那小兄弟也象是练过几天武功,建议你们可去那里试试运气,就算当不了驸马爷,如果能被选上‘京华堂’的护院,也足够一辈子衣食无忧了。”君天邪听了眉笑眼开的道∶“原来如此,多谢这位大哥指点。”君天邪千谢万谢的送走了那人,转头对丁神照兴奋的道∶“兄弟,你成名的大好机会来了。”丁神照浓眉微皱,不解的道∶“什么大好机会?”君天邪击掌道∶“当然是比武招亲啦,‘京华堂’可是武林中排入前三的权贵世家,如果你能在擂台中胜出,还愁不能大大露脸吗?”丁神照摇头道∶“万一我成为优胜者,岂不是非得娶对方的小姐不可,我现在可没有成亲的打算。”君天邪鼓动三寸不烂之舌道∶“就算你打赢了擂台,也并不一定要娶那个大小姐啊,你可以假托功名未成,不愿耽误人家的青春云云,总之一字曰‘拖’,一字曰‘赖’,只要是能达成出名的目的就成。”丁神照还在犹豫∶“这样┅┅不太好吧?”君天邪拍着他的肩膀道∶“放心,万事都包在作兄弟的份上,到时我们见机行事,总之不会让你吃亏便是。”丁神照想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道∶“好吧!就依你之见。”君天邪露出阳光般灿烂亲和的笑容,道∶“这样才是我的好兄弟。”武林中是一个到处充满机会的地方,每天都有人浮起,同样的,也有很多人沉下。“唯才是用”是每一个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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