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邪传(1)

这是笔者初换跑道之作,声明在先,这是一篇乱派武侠,不过仍以剧情为主要导向,情色为辅,“乱”是一定会“乱”,但你要问我什么时候乱?我只能告诉你我也不知道,不过绝对是很久很久以后,所以重咸湿的网友,看到这里就可以离开了。其实也曾考虑该不该把这篇文章贴在这里,不过基本上笔者仍是一个支持分级制的人,所以┅┅就把这篇当作是笔者在情色网上潜水二年的回馈吧,如果贴出后反应不佳,那笔者自会自寻了断(笑)。第一章逆天唯我鲜血汇流成一道小河,沿着由玉石沏成的阶梯,逐渐降了下来。浓厚的血腥味飘荡在空气之中,视线所及,全是一片怵目惊心的鲜红,数不清的将士尸首,死状各异的散布在原本金碧辉煌的宫殿四处,这座超过一百年历史的白道第一大派--玉皇宫,赫然已变成了一处修罗炼狱!城楼最高处,原本插着数也数不清,每一面都写着一个“玉”字的水蓝色旗帜,而今半数以上均已折断,其馀未倒的也被鲜血所沾泄,再也无法迎风飘扬。天空愁云惨雾,北风呼啸,似乎正为这幕城破人亡的场景,颂出最后的悲歌。在熊熊烈焰中,一名散发着上天下地唯我独尊的霸气皇者,傲然 立,火红色的披风,在他身后飘扬飞荡着,仿佛象征着此人未来的霸业,将会以千万人的血腥泄成!皇者的体魄魁伟雄健,比例完美,深刻的五官有如鬼斧神工,晶莹如玉的肌肤上深嵌着一对斜剔扬锐、似要破壁飞去的剑眉,寒如冰雪的目光隐透着蓄势待发的紫芒,一种傲视苍生、主宰浮沉的雄霸气势,就似与生俱来的刻印在他的身上!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则是在皇者的额头上,烙着一个倒写的“天”字!这独一无二的记号,就是魔道第一邪君“阎皇”君逆天的独家标志。“阎皇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君逆天的手段,就是哭泣中的小孩听了也不敢再吭声下去。君逆天的视线在东倒西歪、残破不堪的宫殿中四处游移,找寻他要的东西,当他的淡紫色瞳孔放出摄人精芒的同时,仿佛也看见了在他那深峻的嘴角边,出现了一丝银钩铁划般的冷笑。“你还未死吗┅┅”在君逆天的视线内,此刻出现了一个满身血污、但仍不失尊贵气势的中年男子,一双似欲喷火的眼睛,狠狠的盯在前者身上,如果视线可以杀人,那么君逆天现在就该被中年男子的眼神给碎尸万段!“君逆天┅┅!”中年男子以仿佛要吐血的声调,狠狠也恨恨的说道∶“我‘玉皇宫’究竟与你‘冥岳门’有何深仇大恨?竟要让你领兵来犯,将我皇宫上下三百馀口杀的鸡犬不留!”君逆天负手淡然道∶“不是鸡犬不留,你的女儿将会活下来,成为本座的夫人。”中年男子身子一震,象是听到世上最可怕的事情道∶“你┅┅你竟看上了白雪┅┅?!”君逆天嘴角露出一丝仅微可察的森然笑意。“只有天下第一美人,才配得上本座这天下第一人。”中年男子怒道∶“你休想发白日梦!我宁死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你这魔头!”君逆天以冷酷无比的口气道∶“那你就去死吧!”“我跟你拼了!”中年男子大喝一声,身子一动竟带动四周的火焰,夹带着洞铁穿石的先天剑气,以高速向君逆天射去。面对去路完全被剑气封死,君逆天却只是露出一个轻蔑不屑的表情,晒道∶“‘玉皇宫’的‘天子剑道’,闻名已久,却原来只是这种货色,看来本座此次御驾亲征,未免多馀了┅┅”沉冷的字音,象是铁锤一样的打在中年汉子心坎,犹如死神敲响的丧钟。但是君逆天的狂傲,是靠着无人能及的实力支持,此时只见他吐气扬声,摆开架势,一股浓郁有质的黑气,从他身上隐隐透出。“绝世魔刀┅┅!”随着君逆天的出招,不可思议的景象,出现在中年汉子的眼前,四周的一切景物,象是被转化到另一个空间似的消失无踪,只馀下了无边无尽的黑暗,和散发着浓烈死亡魔气的君逆天,反向自己攻来。中年汉子想要扬剑反击,却骇然发现手脚已是不听使唤,不仅如此,他整个身子都象是被一种玄异莫名的力量给定住了一样,连半根指头也动弹不得!魂飞魄散间,君逆天那张似毫无任何感情的脸庞,已迅速逼至自己眼前,随之丹田处传来一震剧痛,前者的一记手刀,已是贯腹而出!中年汉子剧震一下,额上斗大汗珠流下,散功和死亡的阴影,已经出现在他的脸上。“白┅┅白雪┅┅!”君逆天冷笑道∶“死到临头还在惦记着女儿安危,果然是个好父亲,你放心的去吧,有本座保护,从此以后世上再也没人能让她受到伤害。”话一说完,掌中吐劲,中年汉子的身体立时给震绞成一堆血肉,尸骨无存。“爹!!”凄厉的尖叫声和中年男子的死前哀嚎同时响起,君逆天转头望去,只见一个美得让人摒息的少女,即使四周的战火血腥,也无法掩盖她的绝世风华,晶莹凝脂的雪肤,无可挑剔的五官轮廓,在在都显出动人心魄的魅力。少女娇躯微颤,双目失神般望着地上的一滩血水,在不久之前,那还是属于她父亲身上的一部份,是世上最疼爱她的人,没想到只是眨眼光阴,父女俩就已天人永别。君逆天一瞬不眨的盯着少女身上青春焕发的曲线每一处,似乎要透穿后者的叹道∶“如玉白雪!果然是名不虚传,本座确实没白跑这一趟。”少女望向君逆天这杀父仇人,银牙一咬,象下定决心的道∶“你杀了我爹,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这个仇恨,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为我爹报仇!”君逆天叹道∶“如果你认为自己的实力够的时候,随时欢迎你找我报仇,但现在的你却没有这个实力,所以你要嫁给我,从此以后更要一步不离的跟着我,寻找任何可能的下手机会。”少女娇躯一震道∶“你这疯子!你在胡说些什么?我绝不会嫁给你的!”君逆天冷冷道∶“本座决定的事情,便是任何人也不能改变。”披风一扬,同时少女便觉得有一道空前强横的力量,往自己袭来,速度之快便是自己前所未见,少女连尖叫的时间也来不及,眼前一黑,已经不醒人事。君逆天一手抱住少女软倒的娇躯,低头审视后者那完美无瑕的秀容,良久后方露出满意的表情道∶“终于找到能与本座匹配的女子,玉白雪啊玉白雪,从今天起你就是君家之人,更要为我产下子女,让后世万代,皆以我君家为尊。”说罢扬掌发出一道黑色刀气,击在殿顶的主梁上,整栋大殿立时“轰!”地一声,象是被推倒的积木般倾塌下来,断柱石块夹着砂尘烈火,曾经是武林中最雄伟壮丽的建筑“玉皇宫”就那么付之一炬。君逆天呢?他和玉白雪一起丧身在瓦砾下了吗?废墟之中,忽见一道火红色的人影冲天而起,原来是抱着玉白雪的君逆天,以他一身“地狱行”的高深修为,便是再多十倍的石块也埋不了他。君逆天美人在抱,身临空中,望之有如天神下凡,忽地暴喝道∶“顺吾者生,逆吾者亡!”天下之乱,由此开始。时光飞逝,二十年后。“冥岳门”在“阎皇”君逆天的领导下,俨然已成为魔道第一大派,并隐有袭卷天下之势。白道武林虽然对前者残暴无情的统治手段感到不满,却自认无人是君逆天之敌,只能苟且偷生,也有的人暗中聚集残存的反抗势力,静候一个“时机”的到来。玄武历三四三年,有人说这是最光明的年代,也有人说是最黑暗的时代。过去已经隐没在历史的洪流中,未来仍是一片浑沌不明。座落于“刀野原”的一处大屋,高墙院落,假山流水,庭林相映,一看便知道是大富之人所有。今天,在这处大院的一角,却传来一种不寻常的声音。“啊!┅┅啊!┅┅亲哥哥┅┅别再操了┅┅你真会要了我的命┅┅”在一块大石的背后,赫然有一男一女正行那交合之事,只见地上女人粉腿张开高举,媚眼如丝,全身颤抖,娇喘如牛的道∶“亲哥哥┅┅我真的不行了!你太强了!饶了我吧┅┅啊!啊!我又要来了┅┅”男的身子被大石阴影挡住,看不切他的真面目,只是从其匀称健美的肌肤,可以推想应是十分年轻,只听他一边在胯下的女子身上冲锋陷阵,一边笑道∶“你这淫妇!不是老抱怨家里官人的玩意太小,满足不了你的需要吗?现在有大东西喂你,反而吃不消了吗?”地上的女子该有三十来岁,论容貌只是中等,不过一对乳房倒是肥涨饱满,肌肤是属于养尊处优那种类型的嫩红,这时正骚浪的高叫道∶“别提那不中用的东西了,他只是┅┅银样蜡枪头┅┅那能跟┅┅你相比┅┅啊!不行!我┅┅我又要来了┅┅!”男子只觉身下妇人的花心一阵紧缩,知道时机已至,连忙加紧冲刺的速度,大笑道∶“你这淫妇!我现在就把你送去天堂!”妇人忽觉子宫内的大阳物猛地又暴长几分,紧紧顶着花心,她哪曾试过如此仙境般的舒适,只觉整个身子象是要爆炸开来似的,魂飞魄散地叫道∶“亲哥哥!好哥哥!我要死了┅┅我要快活死了!喔┅┅喔┅┅来了┅┅”双手双脚紧紧地死缠在男子身上,再一阵颤抖,忽然不动了。男子这时忙默运玄功,自开放的子宫中,吸取高潮后最宝贵的阴精真元,这是魔门中极为罕见的采阴补阳大法。不过男子已算是很有良心了,只采补女方的一点真元,对对方的身体并不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大碍,休息几天便可恢复过来。男子采足阴元后,只觉体内神清气爽,毫无一场盘肠大战后应有的疲累,长身而起笑道∶“终于喂饱你这淫妇,少爷也该走了。”妇人此刻正吃力的睁开疲倦的双眼,听到男子开口要走,吃了一惊道∶“你┅┅你这就要走了吗?”男子失笑道∶“当然,不走还留着给你老公抓奸吗?”提到自己的良人,妇人神情一黯,幽幽道∶“可┅┅可是┅┅你每次也是这么来去匆匆,让我俩总是聚少离多┅┅”男子心想道∶“为什么天下间的女人总是一个样,明明只是在肉欲上互相满足,却偏偏又会牵扯到不可捉摸的感情上去?”不禁又想起那个世上真正能使他“动心”的女人。男子摇了摇头,很快地驱散内心的念头,对着妇人叹道∶“我也很想和你长相厮首,只可惜命运弄人,我俩这段禁忌的忘年之恋终是不容于世俗,但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动人的身子,只要一有时间,我就会尽快来找你的。”妇人听了这么一段情深意重的告白,立时转忧为喜,道∶“你可要说话算话啊,我会天天等着你来的。”男子用力点了点头道∶“一定,我一定会来的。”心里却在想着该是离开这块良田,往下一个地方开垦的时候了。“刀野原”距离“香意城”不到五里外的一块草原,此时正值日正当中,金黄色的阳光一视同仁的洒在大地上,温暖而不炙热的气候让人生起想要躺卧在草地上大睡一觉的念头,而也真的有人这么做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破坏了这午后难得的宁静。一名穿着红色丝衣的妙龄美女,慌不择路的在草原上奔驰着,不时地往后回望,看她的神情,象是背后有什么可怕的魔物在追赶着一样。但是追踪她的人不在她的背后,而是已经赶上了她。一名高瘦的男子就那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红衣女郎的身前,让她几乎煞车不住的一头撞上去。吃了一惊的红衣女郎连忙向后急退三丈,腰间配剑“锵!”的一声地来到手上,动作迅速自然,可见其身手不俗。但是她今天所要面对的,却是比自己要高明十倍的敌人。高瘦男子神情木然,狭长的细目闪动着剃刀一般危险的精光,淡淡道∶“交出名单,我可以答应你只杀不奸。”这种莫明其妙的要胁,只有知道对方来历的红衣女郎明白前者不是在空口说大话。魔道上除了“冥岳门”以外,尚存在着另两大势力--“天宫”、“地府”。其中“地府”的七兽,恶名昭彰,对待敌人的手段更极尽残酷之能事,如果是异性落在七兽的手上,那简直是生不如死。高瘦男子便是“地府”七兽之一的“魔狼”原天放。稍微在江湖上打过滚的人都知道,遇上“魔狼”的毒牙时,能够速死反而是上天最大的恩典。红衣女郎强压下心头的恐惧,横剑不服输的道∶“魔道邪人,就连嘴巴也是一样的下流,本姑娘可是从小被吓大的,想要名单,自己过来抢吧!”原天放邪目利芒一闪,冷笑道∶“是你自找死路,莫要怨我没有事先警告┅┅”尖锐的破空气芒毫无警兆的往红衣女郎袭至。红衣女郎大吃一惊,知道这是原天放的成名绝记“风裂牙杀”,空气在后者手中成为能杀人于无形的凶器,这是原天放的一身修为已经摆脱了后天体能上的限制,而迈向先天至道的证明。红衣女郎亦非弱者,手中“凤翼子母剑”急舞,滴水不露的招架着原天放的真空气刃,但心知一开始就落入下风的自己,败给后者只是时间问题。原天放的武功远在红衣女郎之上,若认真出手,不到三十招就可以击毙对手,但他现在只是好整以暇的和敌人周旋,面对红衣女郎这么一个难得的猎物,他已有今天要好好享受一番的打算。“哎呀呀!难得的一个午睡说,吵死人了!”年轻悦耳的男音却让交战中的两人同时一震。从草地上站起来了一个布衣少年,平凡的打扮却掩饰不了他出色的外貌,散落的浏海任意地披散在前额,带出几分潇洒,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总觉得透着一股邪气。他的眼神非常深邃,象是能看见常人所不能知的事情。但这却不是使原天放和红衣女郎吃惊的原因。两人都是修为深厚的内家高手,耳目灵敏度胜过常人百倍,从身上的落草看来,少年该是早在他们到之前就在这里了,为什么两人竟会毫无感觉?两人都怕第三者是对方派来的帮手,无心恋战,硬架一招后,乘势分开。少年看了看对持中的两人,耸肩一笑道∶“不打了吗?那我要走了。”说罢竟真的举步欲走,原天放见状一愕,但随即冷喝道∶“站住!”少年依言竟真的乖乖止步,转身过来笑道∶“这位大叔好凶啊,叫住我有什么事吗?”原天放眉头一皱,象是对少年能无视于自己逼人的杀气,而感到一点意外,但他明明从刚才少年走的那几步中,看得出对方下盘虚浮,分明是没有练过武功之人。魔道之人绝不在乎多杀无辜,若不是原天放对少年出现的方式和态度还抱有存疑,他早已把敢打搅自己的后者大卸八块了。红衣女郎见原天放杀机大盛,天生的侠义心肠使她对少年道∶“你快走吧!这里很危险,不是你适合待的地方。”少年没好气的道∶“我本来就要走的,是那位大叔硬把我叫回来的。”原天放狞笑道∶“谁都别想走,一起留下来吧!”他已决定不顾一切出手,先杀了少年再谈其他。就在这时,少年象是见到了新大陆一样,对着原天放背后高挥着手道∶“龙大侠!你终于来了!”原天放闻言脸色大变,旋风般转过身去,只见背后空荡荡的那有一点鬼影,大呼上当的回头时,少年和红衣女郎早已不见踪影。原天放的脸色要有多难看便多难看的阴沉,他竟然被少年的一句话给摆了一大道,这对自负甚高的他不啻是奇耻大辱。“席春雨!还有小鬼!你们俩绝跑不远的!不论你们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们找到,要你们尝遍百般折磨而死啊!”原天放的怒叫,象是月夜野狼的尖啸声一样,传遍了整个草原。少年挽着红衣女郎的手臂,半个身子都靠在对方的娇躯上,态度亲昵之至,如果给不知情的外人见到了,定会以为他俩是一对恋人。“原来你叫席春雨啊,真是好听的名字,我可以叫你春雨姊姊吗?”红衣女郎席春雨秀眉大皱,显然对少年乘机大吃豆腐的作法很起反感,但又无可奈何。她勉为其难的又带着少年奔出了一段距离,终于忍不住的甩开后者的手道∶“到这里就够了吧。”少年不以为意的笑道∶“春雨姊姊,你的轻功真好。”席春雨嗔道∶“不要用那么亲密的称调用我!我和你根本是素不相识,要不是你这小鬼救了我,我才不会带你一起逃呢!”少年抽了抽鼻子,以带点哀怨的声调道∶“席姊姊也知道是我救了你一命,而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席春雨没空去检讨少年换汤不换药的称谓,哼一声道∶“要不是我带着你逃走,你以为凭你一个人可以逃得过‘魔狼’的毒手吗?所以你我该是互不相欠才对。”“是这样啊,”少年偏了偏头,象是想起什么了的笑道∶“那席姊姊还是欠了我一命。”“什么意思┅┅?”席春雨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她忽然觉得头昏眼花,视线变得模糊不清,身子也摇摇欲 。“这是┅┅怎么回事┅┅?”少年露出天真,但在席春雨看来却是该死之至的笑容道∶“原天放的‘风裂牙杀’爪中带有毒性,席姊姊能撑到跑出这么远才发作,功力也算深厚了。”席春雨再也支持不住,身子软倒地上,却仍是不甘心的问道∶“你┅┅你到底是谁┅┅?”少年一笑道∶“,我姓君,名天邪。”听完这句话,席春雨便晕了过去。君天邪走近席春雨倒卧的身子,蹲下去审视后者好一阵子,口中喃喃道∶“时间算得刚刚好,如果再让这小妮子带着我四处乱跑的话,非给那头笨狼追上不可。”说罢双手毫不客气的在席春雨年轻丰满的躯体上摸索起来,连最隐密的地方也不放过。最后君天邪从席春雨的怀中摸出一个油封袋,满意的笑道∶“这该就是他们说的名单了。”也不寻求主人同意的就把油封撕开,拿出里面的一张牛皮纸,飞快地把上面内容看了一遍,露出失望的表情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一纸废物。”君天邪把牛皮纸和油封袋都放回席春雨身上,脸上露出思考的表情道∶“现在该怎么办?虽然我也可以把她就这样丢下不管,不过我对她身上那份假名单的来由还有点好奇,而且这样动人的尤物,留给那头笨狼享用实在是太可惜了。”看了看地上席春雨那海棠春睡的动人姿态,考虑了一会,终于是欲望战胜理智的道∶“就这么办!反正我也有三四天不知肉味了,这么一个自动送上门来的珍品,岂有往外推之理。”抱起依旧昏迷的席春雨,毫不费力的扛在肩上,离开了原地。忽然而来的倾盆大雨,把“刀野原”转换成一个水的世界,和先前的阳光和煦完全是两个相反的极端,代表大自然的变幻无常。君天邪带着席春雨躲在野原上一处岩壁的洞穴内,仰望渗水的洞顶道∶“幸好来了这场大雨,把小妮子的气味给冲散了,这下就算笨狼的鼻子再灵,也休想找到我们。”他说的话是那么理所当然,仿佛这场雷阵雨早就在他计算中似的。目光又回到靠在岩壁的席春雨身上,从随身的布包中掏出一个药丸,摇头道∶“只可惜原天放的爪毒只是三流货色,连阴阳交合都用不着了,不过本少爷从不做亏本的生意,这‘百毒丸’可是我花了一个月心血炼出来的,好歹也得讨点利息才算。”把“百毒丸”先放在自己嘴中,再凑到席春雨身边,以口就口的将药丸喂入,当然,君天邪亦不忘乘机大占睡美人的香舌便宜。正吻得忘我之际,却没想到席春雨偏在这时好死不死的睁开了双眼。席春雨从昏迷中醒来,第一个看到的竟是那可恶的古怪少年,正和自己嘴对嘴的接吻!大怒的她挥手便是一个巴掌过去。“啪!”乐极生悲的君天邪被席春雨掴得眼冒金星、不辨东西,半边脸颊立时肿了起来。要不是席春雨刚清醒过来力气不够,这一下至少要甩飞他三颗牙齿。气得失去理智的席春雨见到自己的“凤翼子母剑”就放在一旁,想也不想就拔起剑来,一剑刺向君天邪。君天邪大叫一声道∶“我的妈呀!”身子仰天倒下。席春雨反倒愣了一下,她那一剑根本还没有刺到对方身上,难道君天邪是被吓死的?席春雨看到地上的“尸体”,仍睁大眼睛的望着自己,才恍然大悟君天邪根本是在装死,气冲冲的走上前去,一脚踏在后者胸膛,剑尖指着他的咽喉,恨恨的道∶“你这恶贼!竟敢乘本姑娘昏迷时轻薄,我要把你开膛剖腹,以泄我心头之恨!”君天邪闻言苦笑不已,没想到这就是救人一命的回报,世上红颜多祸水,娘亲说的果然不错。第二章三英四秀利刃封喉,君天邪却是夷然无惧的笑道∶“要杀就杀吧,只是堂堂四秀中的‘双飞剑’席春雨,竟会是恩将仇报之辈,算是我自己看错人了。”席春雨闻言一愕,手中剑便没有立刻刺下去,娇喝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的?”君天邪望了抵在自己喉咙的剑尖一眼,回道∶“江湖上姓席的美女可没有几个,何况姊姊又带着那柄天下闻名的‘凤翼子母剑’,要认出姊姊的身分可不难啊!”白道武林虽然在二十年前“玉皇宫”一役中,失去最有力的支柱中心,但是经过二十年的生聚教训,也逐渐培养了一些后起之秀。排名第一的就是被视为反抗“阎皇”的最大希望,今年才三十四岁,却如慧星般窜起武林的“天敌”龙步飞。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门派世家刻意训练出来的新一代高手,百家争鸣、去芜存菁的结果,只剩下三男四女脱颖而出,被誉为“三英四秀”。席春雨就是四秀之一的“双飞剑”,这也是君天邪打从一早便知道的事。席春雨咬牙道∶“既然你这小鬼知道了我的身分,那就更不能留你活口!”君天邪当然知道席春雨为了维护她侠女清白无暇的形象,是非杀了轻薄自己的登徒小子不可,却不知是胆大还是无知的他摇头道∶“杀了我,你将永远找不到那张名单。”席春雨身子一震,象是被君天邪的一句话击中要害,用空着的手在自己怀里搜索,果然发现油封袋已经不翼而飞。君天邪见状暗自窃笑,他敢在母老虎头上拔牙,当然是早有准备。席春雨确定东西已经不可能在自己身上,又惊又怒的说道∶“你┅┅你这小鬼!不但是个色狼,还是个小偷!快把东西还我,否则我绝饶不了你!”君天邪心道∶“我要是还给你,你才真的饶不了我呢。”口中随意的道∶“要我还给你也行啦,不过有条件就是了。”席春雨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你这小子肉在玷上,还敢跟我谈条件?”君天邪不在乎的耸耸肩道∶“要不要随便你,就算是一剑杀了我,你也找不到名单,那东西早被我收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了。”席春雨气得脸红脖子粗,大违她美女的形象,却因被君天邪占尽先机,毫无反制之法。这小子简直是恶魔转世。席春雨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长剑重新指着对方的咽喉,叱道∶“你这小子姓君!你和‘冥岳门’的门主君逆天有何关系?老实招来,不然我一剑杀了你!”心里想着如果对方真和“阎皇”有关连,就是拼着永远失去名单,也要把君天邪立毙剑下。君天邪撇了撇嘴角,似是很不屑的道∶“拜托!天下同宗之人何止千万,又不是每个姓君的都得和君逆天扯上关系,否则照你的说法,那君天娇岂不也是‘冥岳门’的人了?”“凤凰”君天娇就是四秀之首,当然和君逆天一点关系也没有。席春雨见对方说得有理,胸中杀机立时减了一半,只是嘴巴上仍不留情的说道∶“别把天娇姐拿来和你这臭小子相提并论!你根本没那资格。”君天邪唯唯诺是,眼前最重要的,就是保命为先。“是!是!多谢席姐教诲,我会谨记在心的。”席春雨见君天邪三句话不离攀亲拉戚,怒气又生的道∶“就算你不是君家邪人,光是轻薄和偷窃的罪刑,已够你死上十次!”君天邪叫屈道∶“冤枉啊!我是看你久未醒过来,逼不得已下才用嘴喂解毒药给你吃,哪是什么非礼了?”席春雨粉脸一红,娇嗔道∶“胡说!你明明是用舌头在我嘴里┅┅嘴里┅┅哪里是在给我解毒了?”她虽然是不拘小节的江湖中人,但毕竟仍有一般女子的衿持,君天邪乘“解毒”之便大占她口舌便宜,这种事叫她如何说的出口。君天邪叹道∶“事急从权,那时我只想着要救人,又怕原天放随时会追来,只好采取最直接有效的手段,但毕竟是玷污了席姐的清白,席姐如真要杀我,我也是绝无怨言。”他说得一副完全认命的样子,其实是以退为进的高明手段,不但给席春雨有面子台阶下,也间接提醒了自己和对方还在同一条船上。席春雨果然被他“点醒”,握剑的手微一迟疑,但随即又想到名单还在这可恶的小子身上,此物关系重大,牵连到上百人的生死,绝不容在自己手中有失。席春雨紧握剑柄,露出绝不是开玩笑的认真神情道∶“不管你多会说话,今天若是交不出名单来,你休想能够生离此洞!”君天邪耸肩不在乎的道∶“要名单还不简单,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只要席姐答应我一个条件就成。”席春雨咬牙想了一想,终究是无可奈何的道∶“什么条件?你说吧!”君天邪眼珠一转,露出狡诈的笑容道∶“我想再亲一次席姐姐的香唇。”席春雨作梦也没想到君天邪会提出这么大胆的要求,当即色变失声道∶“什么?!”君天邪厚脸皮的道∶“席姐姐的唇香实在是太让人回味了,无论如何我都忍不住想要再一亲芳泽。”席春雨强忍住想要一剑杀死君天邪的冲动,每一个字都象是从齿缝间并出来的道∶“不行!你作梦都别想!”君天邪也应得很干脆的道∶“那就算了。”“等等!”席春雨身子微颤,看得出是正在天人交战中∶“可不可以┅┅用别的条件交换┅┅?”君天邪一口回绝道∶“不行!除了你的香吻之外,其他我什么都不要!”看他那副 样,实在不知道现在被人用剑抵着脖子的到底是谁。席春雨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终于把心一横道∶“好吧!可是只准轻轻碰一下。”说完这句话,她已是满脸通红。君天邪一声欢呼,竟象泥鳅一样一下子逸离剑尖,跟着一把抱住席春雨,后者根本来不及抗议,已被君天邪来个霸王硬上弓的热吻。席春雨脑袋“轰”的一声,思绪在刹那间变成一片空白。男性独有的阳刚气息在刹那间以从未想象过的方式逼近,让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虽有七种方法可以马上逼开君天邪,三种以上的法子可以致他于死,但现在给君天邪紧紧抱住的席春雨,却是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只能任人鱼肉。君天邪见席春雨没有反抗,舌头更放肆的在对方口腔内翻腾,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游移。席春雨睁大眼睛,手足无措的扭着身体,却因嘴巴被封,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君天邪的双手象是有魔法般的,刺激着席春雨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强烈的快感,让她身子如触电似的颤抖,如果君天邪这时放开双手的话,她一定会马上跌在地上爬不起来。热吻持续,席春雨连象征性的挣扎也省了,全心全意地投入这刺激的新鲜天地。唇分。君天邪松手后退一步,再度露出得意的邪笑道∶“说好只亲一下,我可没有食言。”席春雨脸上红潮未退,露出不知是要发怒或失望的表情,跟着就发现一件更让她难为情的事,原本握在手中的配剑,竟在被君天邪“强吻”之时脱手落地,她竟浑然不觉。幸好君天邪似乎无意在此事上多做文章,反而弯身替她拾起配剑,恭躬敬敬的交到她面前道∶“席姐,你的剑。”席春雨闷哼一声,终究是不愿跟自己的兵器过不去,伸手接过配剑,只是这么一来,似乎也很难再追究这小子刚才的孟浪举动。君天邪微微一笑,目中露出与外表年纪绝不符合的深邃精光,刚才若是他要强来,就算占有席春雨的身子也不是一件难事,只不过后来他又改变了主意,并不打算操之过急,而是要好好的放长线钓大鱼。机会还多得是,君天邪这样告诉自己。席春雨丝毫不知君天邪此刻心中的盘算,她的身子仍未从刚才后者所带给她的快感中平复过来,对这难以捉磨的少年是又爱又怕。君天邪的说话打断了席春雨的思绪。“席姐要到‘香意城’去吗?”席春雨闻言又吃了一惊,这小子怎么什么都知道?君天邪不等席春雨发问,自己先一步道∶“我恰巧知道‘香意城’内有‘破狱’组织的活动,而席姐又带着反皇志士的联络名单,所以推测席姐是要到那里去。”在所有反“冥岳门”和“阎皇”君逆天的势力之中,以“破狱”这个组织最为神秘和实力雄厚,这个从未有人见过其领导人真面目的组织,却屡屡为“冥岳门”带来了不少的破坏与损失。也因为如此,在魔道的“必杀榜”名单上,“破狱”领导者的排名还在“天敌”龙步飞之上,稳居第一名的宝座。席春雨瞪着君天邪,用象是看怪物的眼神盯着后者道∶“难道你是‘破狱’的人?”似乎是不敢相信“破狱”里面会有像君天邪这样的人。君天邪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的道∶“‘香意城’同时也是‘地府’的分舵之一,如果没有我的帮忙,席姐是很难逃过那只魔狼的追捕。”席春雨发现主动权完全操之在这个可恶的小子手中,自己完全没有置啄的馀地,恼羞成怒的道∶“我自有办法可以进城,不必你假好心!”君天邪扮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态道∶“可是我需要席姐的保护啊,我又不会武功,碰上原天放那只魔狼时,就算想逃也逃不掉,我一死不打紧,如果累得名单跟着我人间蒸发,那就罪过了。”席春雨给他软硬兼施的说话气得哭笑不得,说到底,君天邪就是吃定了只要名单还在他身上,席春雨就得负起保姆的重责。席春雨本欲发作,但转念一想,却改口的道∶“好!就让你跟着我吧,但一路上却得听我的,不得擅自胡来,否则我立刻丢下你不管。”君天邪再度露出那天真无邪的笑容道∶“一言为定。”“香意城”是“刀野原”上的集散重地,堪称是三教九流汇聚、酒色财气兼备的热闹市集。席春雨方入到“香意城”,就发现一件让她气得几乎要跳脚的事。那可恶的小子君天邪,赫然不知在什么时候不见了!因为君天邪的来历和出现时机实在太惹人怀疑,席春雨原本是打算押着后者去见“破狱”的联络人,如果证实小子与该组织并无瓜葛,自己就立刻杀了他!这小子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了,留着迟早成为祸患。但是君天邪那小子就象是能未卜先知一样,行事每每比自己先快一步。不能抑止的担忧浮上席春雨的心头,不见了君小子事小,弄丢了名单可是关系重大,她要怎么向信任并交给自己这个重大任务的“那个人”交代?“哎呀呀!好好的一张脸蛋,这下可变得不好看了。”仿佛是事不关己的说话,如果席春雨的耳朵能听到十丈之外这段兴灾乐祸的说词,她应该是会毫不犹豫的把这个始作俑者掐死吧。幸好席春雨的武功虽不弱,终究是还不到“天视地听”的修为,君天邪才得以藉着地形的障壁畅所欲言,故事也才得以继续下去。君天邪巧妙的避开在人群中搜寻的那道美丽目光,双手交抱,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虽然在年纪上对方比自己要大上几岁,但是两人之间智能的差异,却是恰巧与岁数成反比,而且相差不可以里计。席春雨的用心,打从一开始他就洞悉无遗。不能立刻享用这动人的美女有点可惜,不过娘曾说过,最好的东西总是要留到最后才享用。娘说的话总是对的。君天邪转身往着与席春雨背道而驰的方向走去,到口的肥肉又白白放走,现在他最需要做的事,就是找个人浇熄自己体内那股熊熊燃烧的欲望。在一座外观并无特别的屋内,透过并未关紧的窗户,可以隐隐约约听到一阵低吟的娇喘声∶“啊┅┅啊┅┅”一名只披着枣红色亵衣的妇人,赫然正躺在房内的帐床上,一只手握着半露的趐胸,一只手则在阴阜处激烈地活动着。看这情景,该是某个丈夫外出公干的妻子,不堪独处的寂寞难耐,又没有胆量行那红杏出墙的勾当,只好自得其乐一番,压抑体内的骚痒。此刻看那妇人脸上的神情,蓬松未整,晕红不退,娇媚艳丽,两眼紧闭,身子不住扭动,显示正值紧要关头。“啊┅┅啊┅┅受不了了┅┅如果有┅┅有真的东西┅┅放进来┅┅那有多好┅┅”妇人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呓语,浑没注意到在屋子的一角,有一道轻巧的黑影,正往自己走来。“好一个淫妇!就让少爷我来安慰你吧。”黑影往床上的丰满女体扑下,妇人在全没警觉的状态下受到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欲火顿时减了大半,张眼只见一个从未见过的年轻邪俊男子正抱住自己,第一个反应便是惊叫道∶“有贼!来人啊!”那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第一主角君天邪,此刻他一手飞快地掩上妇人的嘴巴,防止她继续再叫下去,一边迅速地道∶“姊姊别叫!我不是坏人,也不是贼,只是路经此处,听到有不平常的声音传出,透过窗户才发现原来是姊姊正在自我安慰,因为这副活春宫的美景实在太过动人,我才忍不住不请自入,希望能安慰姊姊的寂寞难耐。”那妇人听得又羞又惊,因为难耐丈夫外出、深闺空虚的寂寞,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躲在房内做起自慰来,如今却被外人窥见,更闯了进来,一旦传了出去,自己日后要拿什么见人啊?君天邪当然知道妇人此刻心中的忧虑,遂尽量以最柔和的语调道∶“姊姊别怕,我只想安慰你的寂寞,绝对不会对外张扬的,你不是希望有真东西来为你止痒吗?我一定能满足你的。”这番话是在近无可近的距离在后者耳旁以吹气般的送出,再加上君天邪此刻使上独门的挑情手法,诱人动情的阳刚气息阵阵逼去,就是最贞烈的处子也要抵受不住,何况是这久旷未雨的饥渴美妇。妇人的躯体不安地扭动,似是不耐君天邪的挑逗,喉头发出一阵阵喘急的低吟∶“啊┅┅啊┅┅你┅┅那里不行┅┅快放手┅┅嗯┅┅”君天邪凑到妇人的脸旁,嘴唇吸着后者的耳垂,一双手更是不安分的又摸又捏,极尽挑逗之能事。“姊姊,你就成全我吧,我会让你尝到前所未有的极乐。”妇人红着脸摇头地道∶“不┅┅不行┅┅我是有夫之妇啊┅┅岂能和一个外人┅┅通奸┅┅”话虽如此说,但在君天邪超乎年龄的挑情手法下,下体已是泛滥成灾,全面崩溃只是时间问题。君天邪笑着道∶“这房里只有你和我,哪来的外人啊?还是让我们抛弃礼教的心防,同赴极乐吧。”说罢不等妇人的同意,便猛然吻上了对方的香唇,舌头热情而大胆地在她口腔内挑拨着,妇人剧颤一下,一直压抑的情欲终于爆发出来,放弃无谓的抵抗,任由君天邪将自己全身吻个痛快,到最后甚至和前者忘情地热吻起来。君天邪见时机已然成熟,他天生就有闻出淫邪气味的本能,会挑上这旷妇亦非偶然,而是早算准了一定能成其好事。他双手连抖,除去了妇人最后一件的蔽体亵衣,并把自己脱得精光,露出精壮健美的肌肉,尤其是胯下那根超过七寸、暴涨粗长的阳具,看得妇人更是春心大动。君天邪自豪地一笑道∶“如何?没骗你吧,这东西一定能喂饱你的浪穴。”妇人看得又惊又喜,喜得是这少年果然天赋异禀,惊的却是这么大的玩意儿一旦插入,自己的羊肠小径可容得了这庞然大物?妇人又羞又忧,娇媚的道∶“好弟弟┅┅你的东西太大了┅┅我怕┅┅”君天邪笑着亲了妇人一下∶“好姊姊,我自会小心翼翼,不敢弄痛姊姊半分的。”说罢一边摆弄着妇人躺下,只见一具丰满而不肥胖的肉体,曲线玲珑,丰乳高耸,萋萋芳草浓密地盖着隆突小穴,看得君天邪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冲刺大干一阵。妇人见君天邪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裸体,除了自己丈夫外,又何曾给别人一丝不露的看过自己身子,不禁脸上红晕更增,媚眼半闭的道∶“好弟弟┅┅别再看了┅┅羞死人了┅┅”君天邪微微一笑,将妇人粉腿分开,把自己的阳物抵在穴口上,却不立刻插入,只对着两片肉唇磨转起来,弄得后者下体又麻又痒,肥臀高耸,不住挺动浪叫道∶“好弟弟┅┅别再磨了┅┅你弄得姊姊难受死了┅┅快┅┅快放进来吧!┅┅姊姊求你┅┅啊┅┅”君天邪看着妇人的骚浪情态,心中暗乐,知道自己果然法眼无误,这女人的真元待会定对自己大有助益。他知道时间有限,不再节外生枝,下体一挺,整只阳物“滋”一声进入一半多,弄得妇人大叫一声道∶“啊!┅┅停!停!痛死了!”君天邪再度吻上她的樱唇,两手同时抚揉着那饱胀丰满的双乳,爱怜地道∶“好姊姊,你是太久没被大东西插过了,小穴才会变得又紧、又窄,只要忍耐一下,很快就会苦尽甘来了。”妇人粉脸发白,玉齿咬着下唇,以略微颤抖的低语道∶“好弟弟┅┅姊姊明白┅┅只是姊姊的里面┅┅太久没有被人插过┅┅你的东西又太大了┅┅请你要轻一点┅┅慢一点插┅┅”君天邪点头道∶“当然,我也舍不得弄痛了我的好姊姊,好宝贝呢。”体贴地爱抚着妇人的丰乳肥臀,又是一阵连吻,使出浑身解数,诱发对方的春潮。妇人几曾尝过这般销魂滋味,就算自己老公和眼前这小情人相比,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刺痛渐退,骚痒再起,桃园洞口更是淫水涟涟,娇躯不安的扭道∶“啊┅┅。啊┅┅好弟弟┅┅你弄得姊姊┅┅痒死了┅┅啊┅┅”君天邪见时机成熟,乘势用力往下一插,整具龟头直顶对方子宫。妇人吃痛大叫道∶“哎呀!我的妈呀!小冤家┅┅你顶死姊姊我了┅┅!”君天邪不理妇人痛得全身发抖,下身紧紧压着对方那丰满的胴体,就是一阵猛插猛抽,更加上旋转的力道。象是一只发狂的野马,奔驰在那草原之上,阳物便象雨点似的,次次都落在后者的花心正中。“哎呀!亲亲好弟弟┅┅你哪来┅┅那么厉害的功夫┅┅啊┅┅啊┅┅弄得我要上天了┅┅不行了┅┅我要来了┅┅要死了┅┅”妇人被君天邪的大阳具插弄得欲仙欲死,媚眼如丝,娇喘如牛,刚才的疼痛早已抛到九霄云外,肥臀拼命挺高,迎接后者狠命的冲刺。“啊┅┅啊┅┅好弟弟┅┅亲哥哥┅┅我美死了┅┅美得要上天了┅┅从未试过┅┅这样痛快的感觉┅┅啊┅┅我又要来了┅┅喔┅┅”妇人被君天邪一轮冲刺,连连达到高潮的顶点,身子象是腾云驾雾一般,飞起又落下,爱液不住流出,弄湿了整张床。“好弟弟┅┅我快不行了┅┅太美了┅┅啊┅┅。啊┅┅我爱死你了┅┅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啊┅┅又来了┅┅来了!”妇人大叫一声,子宫一张一合,全身一阵痉挛,一股阴精自体内深处喷出。君天邪露出静如止水的表情,与此刻千钧一发的香艳情景比照起来,显得分外格格不入,先天真气自然催动,在阴阳相吸的原理下,便将较弱的一方夺为己用。妇人象是虾子一般的弓起身子,心神仍陶醉在高潮的馀酝中,口中不住娇哼道∶“喔┅┅喔┅┅”完全没注意到对方正在吸取自己的阴元。君天邪采补完毕,气随意走,一股阳精打在妇人的子宫上,后者只觉一阵滚烫,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全身,舒服的大叫道∶“天啊!┅┅美死了┅┅我┅┅泄了┅┅”语未叫完,全身又是一阵急颤,跟着便在至高的快感中失去了知觉。君天邪放下怀中瘫软的动人胴体,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就在床上静坐盘息起来。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君天邪才收功下榻,穿回自己的衣物,望着床上香汗淋淋、脸颊还留着一丝桃红未退的妇人,先香了她粉脸一下,微笑道∶“好姊姊,等你醒过来后,只会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无比真实的春梦,此外什么都没有,你从未认识我,以后更不会再见到我。”说罢嘴里哼着小调,愉快地推门而去。第三章天下第三席春雨独坐在客栈内一张靠窗的桌子上,脸上的表情寒如冰霜,加上腰间的配剑,让一群想要搭讪的孟浪之徒只敢远观,而不敢生起亵玩之心。一个人偏偏不识相的坐在席春雨对面。席春雨柳眉一皱,正要出手教训这不知死活的登徒子,对方的声音传入耳内道∶“姑娘可是打从‘桃源乡’来?”席春雨秀眉一挑,认出这是“破狱”组织事先约定的秘语,口中答道∶“不,我来自‘老家村’。”一问一答,双方都确定了彼此的身分,席春雨抬起头来,入目的是一个剑眉星目、身穿水蓝色长衫的俊逸青年,此刻正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对着自己微笑道∶“这位想必是席女侠了吧?在下宇文星,是今次负责与席女侠接洽之人。”宇文星的丰神俊朗显然大出席春雨意料之外,她不自由主的把前者和“那个人”拿来暗自比较,发现“那个人”在各方面还是胜过宇文星一筹,这样的结果给了她一阵没来由的心安。就在这时,脑海中浮现一个兼具天真和邪气双重笑容的一张脸,随即大吃一惊,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君天邪那可恶的小鬼来了?简直荒唐。宇文星见席春雨忽然发起呆来,脸上表情忽怒忽喜,象是已神驰物外,不知如何反应,只好低声试探道∶“那个,席女侠┅┅”席春雨“啊”了一声,从自己的遐想中惊醒过来,红霞一直烧到耳根,美态让宇文星看了也不禁一荡。幸好席春雨很快恢复正常,拉回思绪,不着痕迹的道∶“我刚才刚好在想一些事情,倒是让宇文公子见笑了。”宇文星微微一笑,象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道∶“席女侠说笑了,刚才有发生过什么吗?”席春雨心中暗赞,对宇文星的好感又多了几分,见微知着,“破狱”能成为反“冥岳门”的第一大势力,非是无端来由。宇文星的说话,让席春雨的注意力又拉回到正题上。“敝人代主上感谢席女侠不畏艰难,将南武林的反魔志士名单带来敝组织的辛劳。不过计划生变,我方接到最新消息,天下第三约了战龙大侠于一个月后的‘生死峰’上,恰好和我们的‘除魔大会’是同一天,由于龙大侠已成为白道的精神标竿,此战不容有失,主上已决定取消大会,全力助龙大侠胜出此役。”席春雨闻言一震,失声道∶“天下第三?!”宇文星点头,嘴里像吐出什么禁忌的咒语一样∶“天下第三。”“阎皇”君逆天一生中只收了一个徒弟,就是这个“天下第三”。据他的说法,天下第一当然是他自己,天下第二还未出生,他的徒弟就是天下第三。这样的说法,当然是狂傲到了极点,可是“天下第三”并未折了这个名号的威风,出道以来,大小战役数以千计,未逢败绩,白道高手死在他手下的更是不计其数,近年来君逆天已鲜少亲自出手,天下第三遂成为魔门中令人闻风丧胆的代名词。天下第三和“天敌”龙步飞的一战,必定是震惊武林黑白两道的一件大事。可以想见的是龙步飞绝不会拒绝天下第三的邀战,否则他将永远失去挑战君逆天的资格。龙步飞若是败了,也象征好不容易创建起来的反皇势力,将会在一夕之间分崩离析,再无翻身的机会。这一战不仅象征道魔两派两大年轻高手的胜败荣辱,更关系到日后整个武林的走向命运。席春雨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后道∶“这样的大事,为何白道联盟事先没有接到消息?”“白道联盟”就是培场出“三英四秀”的幕后势力,由白道中最具实力的七大门派结合而成,席春雨所代表的就是七派中的“衣蝶盟”。宇文星微微一笑道∶“消息是由‘冥岳门’内亲自传出,魔门之中一直潜伏有敝组织的人,才能得到这第一手情报。”席春雨闻言释然颔首,要是连打听到这点情报的本事也没有,“破狱”也难成为反魔的急先锋了。宇文星忽然神情一黯道∶“为了传回这消息,敝组织一共失去了七个优秀的兄弟,其中更有二人是死在天下第三手下,就算不为正邪之争,我也希望龙大侠能胜出此役。”席春雨眉头微锁,概因听出宇文星的言下之意,分明是对龙步飞的取胜缺乏信心,以“破狱”组织对魔门的了解之深,仍要作出这般不看好正道第一大侠的推论,天下第三的可怕,可想而知。想到这里,席春雨毅然道∶“此事非同小可,我得立刻返回盟内,着师父定夺此事。”心里真正想的却是要赶快去通知“那个人”这件消息。宇文星点头道∶“理当如此。虽说‘除魔大会’临时中止,但除魔大业却不能有一刻的稍停,席女侠可将名单交给在下,让敝组织能继续联络更多的反魔志士。”席春雨闻言叫苦不已,她哪里来的名单可以交给宇文星?宇文星讶道∶“莫非还有什么问题?”席春雨正在犹豫该不该把真相告诉宇文星,目光在无意识间来到街上,看到的景像却让她娇躯一震,脸色大变。街上,赫然是君天邪正在人群中,正迎着自己的视线挥手,脸上还露出那招牌式该死的笑容!席春雨只觉脑门“轰”地一声,体内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正要不顾一切拔剑把君天邪立毙当场,却见到后者忽然不住挤眉眨眼,还打手势叫她回头看。熟悉的刺骨杀气从背后袭来,多年练武的反射神经,让她在受袭的第一时间内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内劲往下身送去,震断座椅的一脚,跟着连人带椅往桌下倒去。杯碗摔破的声音、气劲交击声、和宇文星的怒喝声,几乎在她倒地的同一时间响起。席春雨不用去看,也知道来者是谁。“魔狼”原天放!他毕竟还是找来了。席春雨自腰间拔出“凤翼子母剑”,身子一弹先射出桌底,跟着竟如仙子般娉亭上升,同时也看清了现下的战况。宇文星在一堆杯盘狼藉的乱像中苦战原天放,只是刹那间的光阴,前者身上已是伤痕累累,明显武功与这魔道的成名高手有一段差距。原天放的视线往上看来,与她交击,目光露出参杂兴奋与残虐的寒芒,看得席春雨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小贱人!终于找到你了,另一个小鬼呢?”只听他的语气,便知道原天放对于君天邪骗他上当的事,仍是耿耿于怀,不杀了后者绝不甘心。席春雨实在很想把君天邪躲在大街上看戏的事告诉原天放,让他先杀了那死小鬼以泄心头之恨,只可惜这这样的作法却不合她个性。要报仇绝不假手他人,这是她的师父,“衣蝶盟”之主“凤蝶”舞彩仙在入门那一天时对她的教诲。宇文星显然是知道原天放的身分,明知不敌仍苦苦纠缠,要制造席春雨逃走的机会。“席女侠!让我缠着这厮,你乘机快走!”听到这句话,席春雨更不能走了,长剑一展,使出凌空下击的招式,剑气凝结成束,雷厉风行的刺向原天放后背。原天放感到背后剑气袭体,想也不想的挥爪反击,真空乱流在他掌控下形成一固若金汤的护盾,让剑锋难越雷池一步,他本人却加紧对宇文星的攻势,打算来个各别击破。席春雨当然知道原天放的打算,知道绝不能让他得手,否则今日绝无幸理,玉牙一咬,剑锋舞出朵朵剑花,象是扑花的蝶群,在柔美的剑势中却隐藏杀机,已使出她压箱底的绝招--“蝶花恋剑”!原天放凭来势知道这一剑非同小可,虽然再有几招就可把宇文星毙于爪下,仍不得不放弃这诱人的想法,转身全力应付此招。似慢实快的剑影,象飞舞的花蝶,漫空而来。原天放长啸一声,双爪收回在胸前虚抱,一堵凝厚坚密的气团,象从无中生有的护在他身前,“剑蝶”来到这道气团前,就象陷入了蛛网,再难展翅高飞。席春雨花容失色,她吃亏在功力不及对方深厚,纵然招式精妙,但遇上原天放这种以简破繁的打法,就一筹莫展。高手过招,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剑影由百变十、再变回唯一的一,原天放双爪探出,几乎是不分先后的扣住剑身。一丝残忍的笑容,出现在原天放那野兽般的脸上,只要再把长剑夺走,席春雨就可任他鱼肉。原天放得意笑道∶“你完蛋了。”席春雨的脸上露出一丝诡计得逞的微笑道∶“你上当了。”忽然往后疾退,竟自剑柄处又“拉”出一把短剑来,反往原天放刺去。原天放猛然想起江湖传闻中“双飞剑”席春雨的成名配剑“凤翼子母”,顾名思义就是由子母两剑所组成,但后者一直没有亮出双剑中的子剑,难道就是留在这一刻,待他疏忽大意时,一击必杀!“嗤!”原天放已尽全力闪避,仍是躲不过席春雨蓄势已久的一剑,胸口被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血如泉涌,深可见骨。原天放又惊又怒,席春雨那一剑划伤了他的动脉,如果坚持再战下去,只是流血量已足以致他于死,而在这兵凶战危的关键时刻,敌人当然不可能好心的让他有疗伤止血的空暇。他毕竟仍是小看了“三英四秀”中的“双飞剑”席春雨。这时席春雨又已重执双剑攻来,费尽心机才取得上风的她,此时更是得理不饶人,剑气长江大河一般向他洒下,务要缠住让后者一时三刻脱不了身。原天放权衡轻重,知道再打下去只有败无胜,更得付出生命作为败战代价,不得不怒啸一声,抓到剑网未及组成的最弱一刻,发动他全心、全意、但却未必是全身的一次撤退。一条血路沿着原天放后退之势洒下,让观者无不怵目惊心。原天放的声音从客栈门口狠狠也恨恨的传来。“小贱人!别以为我会这样善罢甘休,等我养好伤回来,魔门的百种酷刑,会让你后悔为什么生在这世上啊--!”有如狼嚎一般的尖啸迅速远去,席春雨终于松一口气,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仗是胜得多么侥幸。若再战下去,原天放固然是在劫难逃,但他临死前的全力反扑,亦足够拖自己和宇文星随之陪葬。席春雨来到宇文星身旁,确定后者的伤势未足以致命,迅速问道∶“宇文兄还走得动吗?”宇文星痛得俊脸发白,却强咬着牙,点头道∶“‘地府’的魔人很快就会赶来,此地不宜久留。”原天放既然能追到这里,代表“地府”的人已经发动了魔门在“香意城”内的情报网,如果他俩再留在客栈内,只会成为瓮中之鳖。席春雨再问道∶“宇文兄可有藏身之处?”宇文星点头道∶“席女侠放心,‘破狱’组织在‘香意城’所下的功夫,绝不会比‘地府’差,只是我现在负伤在身,不宜保管名单,只好再劳烦席女侠保护此物一阵了。”席春雨忖道∶那是求之不得,不过原因当然是不能让宇文星知道,颔首道∶“宇文兄放心,名单放我这里绝对安全,另我有一事想问宇文兄,贵组织是否有一个叫做君天邪的人?”宇文星微讶道∶“我从未听过这个名字,席女侠何有此问?”席春雨摇头道∶“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宇文兄莫要放在心上。”转头望了窗外的人群一眼,确定没有一个是脸上挂着邪魅微笑的少年之后,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定。“姓君的小子,不论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出来挫骨扬灰!”“忽然觉得鼻子好痒,不是有那个美女在想我吧?”丝毫不知道事实与妄想相反的君天邪,揉了揉依旧发痒的鼻子,与异于常人的步法,尾随在原天放之后,如羽毛般轻盈的身子让后者丝毫感觉不到有人在跟踪。血迹沿路洒下,成了君天邪最佳的指引。行行复行行,原天放终于在一处死巷前停下,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附近没人后,随之一掌拍在斑驳的旧墙上,竟有一道暗门应声而开,他立刻一闪进入暗门内,消失不见,暗门亦同时恢复原形。血迹去到死巷尽头就不见踪影,足可让后来不知情的追踪者伤透脑筋。君天邪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笑意,他估计的果然没错,受伤的狼,是一定会躲回自己的巢穴里。毫无疑问,暗门后显然就是“地府”在“香意城”内的分舵入口。跟踪原天放,果然让自己得到了这个难得的收获,该怎么利用这个情报,让“破狱”和“地府”来场意料之外的火拼呢?君天邪的头脑内,此刻正飞快地盘算着。就在这时,一抹若有似无、引人遐思的媚香,传入鼻中。君天邪大吃一惊,身子如猎豹般弹跳起来,动作之迅速完全不象是没练过武功之人,在空中完成转身的动作,变得面对来人。“这位公子,你练得是什么身法?很不错啊。”甜腻动人的语调传入君天邪耳中,虽是短短几个字,却让人生起馀音绕梁、渴望一听再听的感觉,只有君天邪认出这是魔门媚术中的“迷心情音”,眉头微皱。这只是一顺间的事,当和来人四目交接的时候,他已经变成原先那个天真无邪的“君天邪”。一名性感艳治的美女,出现在他面前。她的外貌大约二十四、五岁上下,生得国色天香、艳丽无伦,一对凄迷媚眼如幽如怨、似泣似诉,象等待着异性去开发、寻觅。一件丝质长袍,只是加条带子随便地扣在她的身上,长袍之下竟是什么也没穿,高耸的乳房清淅地凸显在胸前,雪白修长的大腿引人遐想地披露着,这样一身惊世骇俗的穿着,更增添了女郎与生具有的魅力。只有君天邪看得暗自叫苦,概因从来人的穿着打扮上,猜出这娇艳美女的身分应是“地府”七兽之一的“媚狐”杨菁。“地府”七兽中,除了首席的“血龙”独孤忌之外,最难缠的便要属这“媚狐”杨菁。她其实已是成名二十年以上的魔道高手,只因驻颜有术,又修练那采阳补阴大法,外貌仍与二十双华的女子无异,只是这青春不老的代价背后,却是付出无数年轻男子的元阳性命所堆砌而成,所以正道侠士一提起“媚狐”杨菁之名,无不恨得咬牙切齿。君天邪脑海中飞快地闪过有关杨菁这个人的一切资料,包括武功、喜好、习惯,从而订下应变的对策,该逃走还是该留下,只在几个弹指间已做出决定。他象是对魔门中的一切人事物都了如指掌,这是怎么办到的?这像玫瑰花般长满倒刺的魔门 女此刻亦正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君天邪,片刻后方“噗嗤”一笑,胸前那对豪乳跟着抖动不已,让人觉得那件丝袍随时都会掉下来的道∶“老原这次是阴沟里翻船了,不但被一个小女子杀得落荒而逃,更连给人跟踪在背后都浑然不知。”只这一句话,君天邪立刻知道刚才客栈内所发生的一切,杨菁从头到尾都看在眼底,却毫不奇怪对方为什么会眼睁睁地看同僚受伤都不出手相助,魔门中人都是绝对自私自利的自我主义者,只有原天放的“失败”,才能更衬托出杨菁的“成功”。君天邪更凭直觉感应到面前这妖女对自己的兴趣,比对席春雨身上的名单大得多了,否则也不会舍下后者来追踪自己,做那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君天邪知道自己虽失先机,却不是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关键处就在于杨菁对他的“性趣”有多高?杨菁眉目含春的望了他一眼,以甜至化不开的声音说道∶“这位公子长得好俊,该如何称呼呢?”君天邪耸耸肩,两手一摊道∶“在下姓君名天邪,这位美人姊姊又该如何称呼?”杨菁显然是对“美人姊姊”这样的称呼很满意,笑得花枝乱颤的道∶“美人姊姊?君公子,你真会说话,让奴家想不告诉你人家的名字都不行,奴家姓杨名菁,你可要记住不要忘记了。”君天邪佯讶道∶“你是‘媚狐’杨菁?!”杨菁掩嘴轻笑道∶“原来公子早听过我的名号,那公子想必也知道你所跟踪的原天放正是奴家的同伴,你又看到了本府分舵的秘密入口,你说,奴家该拿你怎么办呢?”君天邪笑道∶“美人姊姊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杨菁娇滴滴的道∶“公子真会讨奴家喜欢,该怎么办好呢?嗯┅┅杀了你我舍不得,放了你又不放心,有了!就这么办好了。”一阵香风迎面吹来,竟是杨菁莲步轻移,将两人的距离一下子就缩至最短,“投怀送抱”来了。君天邪知道这诱人的胴体其实每一处也可成为杀人的武器,正在犹豫该不该露出最后底牌,经过瞬间的考虑后,装出手足无措的样子,往后退去。杨菁媚笑道∶“原来公子真不懂武功。”十指轻弹,送出三道阴柔无比的指风,以奇诡无比的角度方位,射向君天邪。君天邪的脑中,瞬间闪过“天魅凝阴”这四个字,知道杨菁因仍摸不着他的底细而有所顾忌,才会动用这看家本领对付他。电光火石间,君天邪猛一咬牙,侧过身子,让指风全击在右半边身体上。如冰针扎入神经的痛楚让君天邪猛然一震,白眼一翻,就这么应指而倒。杨菁反倒给吓了一跳,因为看过君天邪跟踪原天放的身法,是自己前所未见的高明,她对后者的真正实力一直不敢掉以轻心,没想到一试的结果竟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让她不禁又放心又好笑。不过,她仍是小心地确定君天邪已经完全晕过去,更反复试探后者的体内真的没有半点真气,才露出娇媚的笑容道∶“只不过学了一点步法就学人出来闯江湖,小子,惹上‘地府’的人是你上辈子的不幸,我也好久没有享用这么上等的货色了,就让你做个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吧!”抱起君天邪,身子飞起,投向死巷的另一侧,转眼间就去得不见踪影。君天邪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得吓人的檀香床上,四壁都是装饰华丽的家具古玩,从他现在躺着的角度看上去,刚好可以看见帐顶挂满一张张香艳刺激的男女春宫图,各种姿态都有,无不画得栩栩如生,让人看得血脉贲张、情难自禁。君天邪知道这里八成就是杨菁的香闺,不禁暗骂道∶“果然是骚狐狸!连住处都是这么骚!”这时他还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不知在何时已被剥光,只剩赤身露体的他被固定成一个“大”字体绑在床上,心里更是把妖女的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君公子醒来了吗?”妖媚的语调传入君天邪耳中,唯一只剩下脖子没被绑住的他扭头望去,这一看可乖乖不得了!只见杨菁穿着少得不能再少的衣服,窈窕玲珑的曲线,蛇一般的纤腰,丰满高耸的双乳肥臀清淅可见,最神秘的三角地带隐约地被粉红色的亵衣遮住,整具胴体简直是造物者的完美杰作,充满对异性的致命吸引力。君天邪吞了一口口水,察觉到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正快速起着变化,更看到杨菁妙目流转的望着自己不放,不由苦笑道∶“美人姊姊,你把我抓到这里来,还绑成这样,究竟是打算拿我怎么办了?”杨菁婀挪多姿的移至床前,一阵如兰似麝的香气让君天邪闻来不醉自迷,玉手贴上他俊挺的脸庞,娇声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我不但立刻放了你,还会让你尝到人世间最大的快乐。”她那充满诱惑意味的神情和语气,让人不必言语就可猜到“最大的快乐”是什么。君天邪当然不会蠢到去相信杨菁的说话,事实上他知道后者此刻正全力施展魔门媚术对付他,只要自己被迷得神魂颠倒,又被套光了所有底细后,这妖女就会把自己榨得一滴不剩。君天邪知道这是关键时机,表面上露出色销神迷的目光,象连张口都成问题的道∶“美人姊姊快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杨菁满意的点点头,用一根手指托着君天邪的下巴,吐气如兰的道∶“你的师门是谁?”君天邪早料到对方有此一问,装作迷罔的摇头道∶“我没有师父。”杨菁柳眉一皱道∶“那你的身法是从何学来?”君天邪道∶“是我捡到一本破旧的秘籍,从里面学来的。”这个说法虽然与事实相去甚远,但是杨菁根本没想到,全无内功底子的君天邪能够抵挡她的“迷情大法”,不疑有他的续问道∶“你和‘破狱’组织是何关系?为什么要跟踪原天放?”君天邪摇头道∶“我根本不知道‘破狱’是什么东西,只是有人付钱给我叫我跟踪,我就照着做了。”杨菁再问道∶“叫你这么做的人是谁?”君天邪道∶“就是客栈里和你同伴打起来的那个男的。”杨菁道∶“你知道另一个女的是谁吗?”君天邪当然摇头道∶“不知道。”杨菁心想再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目光来到君天邪超乎年纪的“本钱”时,春心大动,弯下上半身,直到整个雪白丰满的乳房都贴在后者脸上,怩声娇问道∶“好弟弟,你可知道,我接下来要干什么吗?”君天邪暗骂道∶“你要老牛吃我这株嫩草了!骚狐狸!”可表面上当然是一脸茫然的道∶“不知道。”杨菁娇媚无比的一笑,朱唇轻启,一字一字道∶“我、要、吃、了、你!”第四章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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