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6)

(廿六章)绝处逢生凌威并没有死,原来他曾经在花凤手里着了道儿,让黑寡妇用柔金锋扎了一下,便知道无法脱困,唯有自行投崖,还有一线生机,所以跃下时,努力稳住身子,贴崖而下,虽然跌得遍体鳞伤,却在半路及时抓住野藤蔓草,悬在半空,但是不上不下,无法脱身,青城三老正好掷下巨石,他灵机一触,跃到石上,随大石下坠,差不多到底,才奋力跃起,坠下时,却掉在一个水潭里,卸掉冲力,总算避过了死劫。凌威湿淋淋的爬出水潭,运功驱走柔金锋的毒性后,才知道运气有多好,原来崖高百多丈,崖壁徒峭,纵然有绳索以供攀爬,也不易上落,而且上半部虽然杂草丛生,下半部却是光秃秃的石壁,完全没有依附之物,幸好抓住山藤,才不致跌死,但是若不是依靠坠下的巨石,亦无法安全下来,那时悬在半空,待力尽之时,也逃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场。崖下的地方倒也不少,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水潭,潭水清澈,水中还有游鱼跳跃,看来饮食没有问题。既然不能登崖逃生,凌威只好在崖下寻找出路,走了不久,便在一处山壁凹入之处,发现一具骸骨,那尸体衣服腐朽,血肉尽化,看来已经死了很久,不禁心中一凛,暗念崖下要是有出路,这人便不会死在崖下,接着发现骸骨旁边有一个油皮布包,打开一看,泯灭的生机却又再次燃起。布包里有几张人皮脸具和一封书函,信件竟然是给少林方丈无心的,凌威记得绛仙说过当今少林方丈的名字,可不是无心,暗暗称奇,看完书信后,才知道这封信是几十年前写的,无心是那时的少林方丈。原来当年九阳魔君和玄阴妖后肆虐江湖,无心号召武林正派中人联手除害,这具骸骨便是一个叫做妙手空空儿的,他乘着九阳魔君外出,便潜入魔宫绘制详图,以供无心等人将来围捕魔君妖后,却发现了九阳魔君师承的秘密,离开时,碰上妖后回宫,不敌受伤,藉着精擅机关之学遁入魔宫深处,误打误撞,从一条秘道逃到这儿,伤重濒死的时候,写下此信,详述魔君师承和魔宫的布置,希望有人发现,送交无心的。凌威做梦也想不到在这个地方,竟然知道一段与自己有关的武林秘辛,不独解决很多长久以来使他困扰的问题,更找到增长功力的关键,最高兴的还是空空儿从九阳神宫逃出来,即是说这里有道路入宫,他自然有望脱困了。忙碌地搜寻着神宫入口的时候,凌威的脑海中,也不断涌起空空儿信里的故事。百年前,武林有两大异人,一正一邪,正的是人称武霸的楚烈,邪的叫做洞玄子,楚霸为人正直,打遍天下无敌手,武林公举他为盟主;洞玄子也是武学奇材,自创九阳邪功,但是天性邪恶,立志称霸江湖,两人势成水火,三次交手,洞玄子均告不敌,愤而闭关,苦思二十载,悟出练成九阳邪功第九层之法,可惜时不与我,于是收九阳神君为徒,以竟未完之志。九阳神君本来是大有机会称霸江湖的,但是楚烈棋高一着,盗去其中重要心法,结果九阳神君以败亡收场,洞玄子一门本应绝迹,孰料出了凌威。凌威满怀希望的搜寻了几天,出乎意料,竟然找不到通往魔宫的秘道,多番研究空空儿留下的秘图书信,还是全无头绪,脱困的希望,好象变得缈茫了。这一天,凌威坐困愁城,不禁仰天长叹,却看见人影晃动,有人从崖上爬下来。凌威不知是友是敌,赶忙躲在一旁,发觉来人一身白衣,沿绳而下,但是绳子的长度不够,看来无法抵达崖下的。白衣人来到杂草将尽的地方,差不多来到光秃秃的石壁时,却从怀里拿出一团线球,牢固地缚在突出的石梁上,然后利用鱼丝似的绳子,代替绳子,继续爬下来。凌威暗暗称奇,因为白衣人的轻功不俗,但是那鱼丝似的绳子能够承受他的体重,看来定是异宝,待他慢慢接近时,凌威发觉白衣人是个女子,接着便认得她竟然是华山清风剑侣的白霜。白霜终于到达崖下,她喘了几口气,拿出雪白的丝巾,抹去粉脸的香汗,预备歇息一下时,赫然发觉凌威似笑非笑的站在身前。‘你┅┅你没有死吗?’白霜大吃一惊,颤声叫道。‘我要是死了,还有谁对付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呀?’凌威狞笑道。‘狗贼┅┅七大门派的高手┅┅只待我发出信号,便会下来,你┅┅你等着受死吧!’白霜脸白如纸地说。‘是吗?’凌威冷笑道,暗念果真如此,倒也不妙,但是看她色厉内荏,而且孤身而来,想是另有所图,却也不惧。‘你┅┅你要是交出七星环,我便诈作看不见,放你一条活路。’白霜急叫道。‘是这枚吗?’凌威恍然大悟,拿出七星环说。‘抛过来,我掉头便走。’白霜色然而喜道。‘为了这枚七旦环,我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让绮云乐得欲仙欲死,要是你现在脱光了衣服,便让你瞧一下也成的。’凌威诡笑道,知道白霜以为他已经惨死,下来是为了找寻这枚七星环的。‘你┅┅!’白霜暗叫不妙,不知如何是好。‘纵然是七大掌门,他们下一个,我便杀一个,这儿是绝地,没有人逃得脱的!’凌威狞笑道。‘你┅┅你瞧着吧。’白霜倒抽了一口冷气,取出一根信火道∶‘只要我发出信火,他们便下来了,那时你也逃不了的!’‘好呀,看看有甚么人下来送死。’凌威哂笑道,知道白霜只是虚张声势,完全不以为意。白霜脸色数变,咬一咬牙,手中一动,信火射出,红色的火焰却不在空中爆发,而是电射悬在石壁上的细线,火星才沾上去,细线便瞬即着火。‘你干甚么?’凌威怒吼一声,扑了过去,把丝线抢在手里,但是已经烧断了,挂在石壁上的一头还继续燃烧,转眼间便烧成灰烬。‘没有天蚕丝,谁也上不去,你不是说这里是绝地吗,便在这里等死吧!’白霜惨笑道。‘贱人,你不也要死在这里吗?’凌威又惊又怒道。‘你杀了我的熙哥,能够和他报仇,我也死而无憾了!’白霜咬牙切齿道,原来陆熙伤重不治,她知道必无幸理,决定和凌威同归于尽。‘原来是个小寡妇!’这时凌威才发觉,白霜不施脂粉,秀 上面还有朵白花,正是重孝在身,倍觉清丽脱俗,不怒反笑道∶‘家里没有男人,怪不得下来找了!’‘不要脸的狗贼!’白霜厉叫道,虽然手无寸铁,却还是舍死忘生的挥掌攻击。凌威的功夫何等高强,白霜如何是他的敌手,攻不了几招,便处处受制,接着凌威一招双龙出海,十指如勾,竟然抓住了她的胸前双乳,指上发劲,白霜便气力顿失,软在地上。‘你这个无耻之徒┅┅杀了我吧!’白霜凄厉地惨叫道。‘我不会杀你的,山间寂寞,有了你,我便不用孤寝独眠了。’凌威双手一分,撕开了白霜的衣襟,一团线球掉了出来,原来白霜利用天蚕丝下崖,虽然烧掉了不少,还剩下许多,凌威喜出望外,赶快收起来,以备后用。‘畜生┅┅别碰我!’白霜珠泪直冒地叫。‘当初绮云也是口里说不,可是尝过我的鸡巴后,还不是乐得死去活来?’凌威吃吃怪笑,一手握着白霜的乳房,另一只手却粗暴扯下她身上的衣服。白霜虽然狂呼厉叫,谩骂不绝,但是身上完全使不出气力,好象穴道受制似的,眼巴巴的看着衣服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生过孩子没有?’凌威揭下白霜腹下的骑马汗巾说。这时白霜已经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唯有紧咬着朱唇,等待噩梦的开始,心里后悔不该为了取回凌威从绮云那里夺去的七星环,独自下崖寻宝,更后悔没有及早求死,致受此辱。‘不叫了么?这可对了,还是留下气力来叫床吧!’凌威搓揉着白霜的乳房说。白霜突然感觉凌威的掌心变得火烫,指头还传出缕缕热气,直袭体内,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嗯一声。‘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呀?’凌威一手继续在肉团上搓揉着,另一手却捏着白霜另一边涨卜卜的乳头说。‘不┅┅住手┅┅你┅┅你住手!’白霜呻吟着叫。凌威怎会住手,还慢慢往下移去,扶着柳腰,游过了小巧的玉脐,抵达平坦滑腻的小腹,直薄芳草菲菲的肉阜。‘呀┅┅不┅┅呀┅┅求你┅┅求你住手┅┅呀┅┅痒呀!’白霜感觉浑身燠热,凌威的指头过处,身体里便生出一种难言的麻痒,仿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过。凌威发觉销魂指的功力大进,心中高兴,运足邪功,五指如箕,轻轻在粉红色的桃丘抓弄起来,才抓不了两下,白霜的叫声更是媚惑动人,花瓣似的肉唇仿佛在颤动,接着裂缝中间还开始渗出点点透明晶莹的水点。‘骚穴发痒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鸡巴给你煞痒呀!’凌威催动邪功,起劲地撩拨着说。‘不┅┅啊┅┅痒┅┅给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凌威哈哈怪笑,抽出鸡巴,腾身而上,朝着那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刺下。※‘┅┅喔┅┅啊┅┅啊┅┅!’白霜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脸是病态的艳红,烂泥似的瘫痪地上,身体汗下如雨,仿佛才从水里捞出来,喉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哀鸣的声音,好象讨饶的气力也没有了。凌威仍然是锲而不舍地抽插着,雄风勃勃的鸡巴记记不留馀地般狠刺到底,龟头朝着娇柔的花芯狂冲猛刺,上面传来的颤抖,使他知道这个无助的侠女差不多又要泄身了,腰下更是起劲,好象要捣烂那饱受蹂躏的方寸之地。蓦地白霜“荷荷”哀叫,四肢痉挛似的挣扎着,接着双眼反白,螓首急铲的扭动了几下,便失去了知觉。凌威紧张地让龟头在白霜的阴关急刺几下,发觉没有甚么反应,大失所望,唯有让鸡巴留在阴道里,享受里边传来的抽搐。虽然他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还采尽白霜的元阴,使她功力全失,但是凌威没有罢手,继续大肆挞伐,因为他记得绛仙曾经说过几种破开女人阴关的法子,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试,可惜无法得逞,却使她吃尽苦头,不知晕死了多少次。凌威歇息了一会,看见白霜仍然昏迷不醒,顿时兴致索然,于是抽出鸡巴,捏开她的牙关,把熊熊欲火发泄在樱桃小嘴里,才走到水边,清洁身体,同时运功察看,发觉进境甚多,暗念白霜终是名门正派出身,内功倒也不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霜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觉脸上秽渍狼藉,口里酸苦,更是悲愤莫名,挣扎着爬起来,干呕着吐去口中秽物,探手想捡起身旁的衣服。‘要衣服干么?’坐在树下的凌威挥掌发出一股劲气,白霜的衣服便飘开老远。‘你┅┅你还想怎样?’白霜凄叫道。‘老子还没有乐够,过来,吃一下老子的鸡巴!’凌威残忍地说。‘我┅┅我跟你拼了!’白霜尖叫一声,长身而起,疯狂似的扑了过去,不料根本使不出气力,还没有站稳,下体便痛不可当,身子一软,竟然倒入凌威怀里。凌威狞笑一声,扯着白霜的秀 ,把粉脸按在腹下,巨人似的鸡巴硬塞入朱唇中间。白霜还来不及反应,腌瓒的肉棒已经闯进了口腔,羞愤之馀,不顾一切地便奋力咬了下去。‘吃鸡巴不是用牙齿,是用舌头的!’凌威夷然无惧道,他的九阳邪功已经练至第五层,无需动念,便有邪功护体,白霜如何咬得进去。白霜奋力咬了几口,却完全不损凌威分毫,肉棒还暴涨起来,在嘴巴里左冲右突,直刺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心中悲苦,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你的口技太差劲了,要我给你乐个痛快,可要多点练习才成。’凌威笑嘻嘻地抽出鸡巴说。‘杀了我吧┅┅我┅┅我不愿做人了!’白霜痛哭失声道。‘要死还不容易么?’凌威吃吃怪笑道∶‘忘记了刚才你死了多少次么?有我在,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禽兽┅┅!’白霜怒骂一声,却也说不下去,心里知道斗不过凌威,忍不住伏地痛哭。‘黑寡妇究竟是甚么人?’凌威忽地问道。白霜怎会答理,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够逃避这个恶魔的淫辱。‘说呀!黑寡妇是甚么人?’凌威看见白霜全无反应,捡起一根桔枝,狠狠地朝着她的裸体抽下去道。‘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我甚么也不知道!’白霜嘶叫着说。‘真是犯贱!’凌威凶性大发,眼珠一转,用天蚕丝缚着白霜右足的足踝,把她凌空吊起,倒吊在树上。天蚕丝紧紧勒着纤巧的足踝,承受全身的重量,固然痛的白霜珠泪直冒,感觉足踝快要折断了,但是左腿空空荡荡的挂在半空,更是难受,而且牝户光脱脱的全无遮掩,却使她无地自容,倍添恐怖。‘我再问你一趟,黑寡妇是甚么人?’凌威拿着树枝,唬吓似的在白霜的牝户点拨着说。‘我┅┅我不知道!’白霜颤声叫道。‘说!’凌威树枝一动,在白霜大腿根处抽下去说。‘哎哟!’白霜惨叫一声,不顾羞耻地探手在腹下乱揉,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骚穴发痒了么?让我给你煞一下痒吧!’凌威的树枝又再肆虐,这一趟却是抽在粉臀上。‘痛呀┅┅不┅┅呜呜┅┅痛死我了┅┅!’白霜痛的厉声惨叫,一手软弱地左遮右挡,一手护着痛处。凌威冷酷地挥动树枝,鞭打着白霜娇嫩的裸体,白霜挡不了前,顾不了后,上边痛楚未已,下边又吃了鞭子,记记击在柔弱敏感的部位,苦的她娇啼不绝,惨叫连连。‘我说┅┅别打了┅┅呜呜┅┅求你住手吧┅┅!’白霜终于答应说话了。‘早点说,便不用吃苦了。’凌威冷笑道,树枝搁在白霜的粉腿上说∶‘她是谁?’‘呜呜┅┅我┅┅我不知道┅┅哎哟┅┅真的是不知道┅┅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白霜讨饶道。在凌威的拷问下,白霜唯有尽吐所知,原来黑寡妇的身分很是神秘,据说七派掌门,也只有两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分,徜若要她效力时,各派掌门别有召唤的法子,这一趟对付凌威,便是汴海许太平和她联络的,约定在六如赌坊等侯,各派门人只知道黑寡妇智计过人,擅用毒药,却很少使出武功,教人瞧不出她的家数。‘暂且饶你一趟,下次犯贱,我可不饶你了!’凌威解下白霜说。白霜遍体鳞伤,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爬去水边,凌威也没有理会,脑海中忙碌地思索如何脱困,寻找神宫和那神秘的黑寡妇。隔了良久,凌威突然发觉白霜好象失了纵,抬头望去,潭水平静如镜,周围也没有人纵,暗念只见她下水,不见她上水,难道水里还有出路,赶忙跳进水里寻找。白霜还在水底,但粉颈缠着水草,已经香消玉殒,原来她受尽摧残,早萌死志,假作下水清洗,却自沉而死。凌威咒骂一声,正要返回岸上,忽然灵机一触,遂往水里钻去,不用多少功夫,便找到一个洞穴,闭着气游了进去,洞穴外边也是一个水潭,他终于找到九阳神宫了。※九阳神宫的建筑宏伟,地方很大,但是甬道甚多,好象四通八达,而且不见天日,壁上纵然设有灯台,但是已经油尽灯枯,犹幸每隔一段路,便有夜明珠照路,加上空空儿的草图,凌威尚不至迷路。由于宫里机关重重,凌威可不敢乱闯,只是依照空空儿图上的指引,朝着神宫的中心前去,据空空儿探索所得,那里不独是宝库,也是控制神宫所有机关的总枢纽,还藏着九阳神君的秘密。凌威按图索骥,终于进入宝库,里面共分十三间石室,其中十二间,尽是金银珠宝,还有宝刀宝剑,库藏之丰,教人不敢想象,暗念发现九阳神君埋骨的地方,那儿的珠宝看来只是他随身携带之物,不及他的库藏万一。对于这些豺富,凌威只是匆匆一顾,便直趋第十三间石室。这间石室很是奇怪,进口之处既没有门户,里边也是空无一物,但是墙壁上却刻满了字,详述洞玄子生平,和与楚烈交恶的经过,空空儿想是在这里知道九阳神君的师承的,中间的墙壁有一个小孔,墙上说明壁后是神宫重要所在,但是必需练成九阳神功第三层,用“龙点头”之法开启,这也是空空儿进不了去的原因。凌威大喜,拔出鸡巴,对着小孔,发出了九阳神功,但听得里面传来“当”的一声,接着机括响起,进口之处,突然坠下石门,封住了门户,然后身前石壁慢慢移开,壁后却是别有洞天。对凌威来说,石壁后面才是真正的宝库,里面藏着神功详图,和洞玄子的一生所学,瞧得他心花怒放,手舞足蹈。(廿七章)洞房春暖凌威进入九阳神功的时候,也是冷春当新娘子的日子,但是世上一定没有新娘子穿着那样的喜服的。冷春的盖头是新娘子常用绣着鸳鸯的大红丝帕,足登红绣鞋,衣物穿戴也是用喜气洋洋的大红丝绸裁剪而成,可是上衣是一件没有袖子的绣花小马甲,香肩藕臂裸露不说,胸衣更没有衣带,轻柔单薄的绸布,勉强掩着高耸的粉乳,走动时,羊脂白玉似的肉球,跌荡有缴,还不时溜出衣外,织上金丝的罗裙却是短得惊人,仅能盖着方寸之地,修长雪白的粉腿,可尽现人前了。百合和其他的女孩子,除了没有头盖外,打扮也和冷春差不多,只是百合穿的是粉红色,其他的女孩子,却是一身浅紫。‘新娘子来了!’众徒弟看见众女簇拥着冷春百合进来,齐声起哄道。冷春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本道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可以少受一点淫辱,但是换上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后,已是暗叫不妙,这时更是芳心忐忑,不知道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百合更是害怕,淫魔要她陪嫁定是不怀好意,看见淫魔和众弟子只是彩布缠腰,便知道甚么婚礼也是空话,全是旧瓶新酒,不外是让这些野兽满足他们的兽欲。‘师父,是不是从今天起,我们要唤师母了?’一个徒弟笑问道。‘甚么师母?我不过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淫魔道∶‘但是从今天起,不许用她练功,更不许和她睡觉。’‘碰碰也不成了。’众人失望道。‘碰碰是可以的,别坏了我生孩子便是。’淫魔笑道∶‘徜若她不用心给我生孩子,还要她好看哩。’‘这个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一人淫笑道。‘自然不是,她是我的杀子仇人,又不肯还我孩子,可不用和她客气,从今天起,勤些用她来练功,待采尽元阴后,便破开她的阴关,让她永远受罪。’淫魔狞笑道。‘师父,你不是说本门的探补之术,不能探尽女人的元阴吗?’一个弟子问道。‘不是不能,只是麻烦一点吧。’淫魔分辩道∶‘但是她经过金针散功,淫核特别敏感,泄出的元阴比平常女人多,只要大家努力,七七四十九天里,应该可以采尽她的元阴了。’‘那时用满床娇破关是不是?’另一个弟子说。‘对了,破关后便把她卖入青楼,必定成为一时名妓的。’淫魔残忍地说。‘不┅┅不要┅┅饶了我吧┅┅求求你!’百合花容失色,惊骇莫名地叫。‘你要是还我孩子,我也可以考虑的。’淫魔冷笑道。‘我┅┅我┅┅不┅┅呜呜┅┅求你让我死吧!’百合“扑通”跪倒地上,叩头如蒜道。‘宁愿死也不给我生孩子,难道我干得你不过瘾么?待会看看我的春春有多乐,便知道我有多好了。’淫魔淫笑道∶‘还不领新娘子过来?’冷春在百合的参扶下,走到淫魔身前,盈盈跪下,战战惊惊地说∶‘婢子冷春,见过主人。’‘你的骚穴痒么?’淫魔问道。‘痒!’冷春垂着头,低声答道,她已经练成销魂种阴法的入门功夫,尽管没有和合补天功那般利害,但是运功时,也是春心荡漾的。‘痒便成了,我会让你快活的。’淫魔笑着把冷春拉入怀里,揭下盖头,探入短得可怜的裙子里摸索着说∶‘现在痒么?’‘┅┅一点点吧。’冷春含羞忍辱道,知道事到如今,要少吃点苦头,只有尽力逢迎献媚。‘一点点不成的,里边干巴巴的,更不可以,要给我生孩子,一定要春情勃发,淫水长流才成的。’淫魔抽出指头道。‘师父,是不是要用“满床娇”呀?’一个弟子诡笑道。‘给她擦点“三度春风油”吧。’淫魔笑道。‘主人┅┅!’冷春害怕地叫,她从百合那里知道三度春风油的利害,自然害怕。‘你徜若不淫,如何给我生孩子呀?’淫魔抄起冷春的腿弯,抱在身前,牝户赤裸裸的尽现人前,道∶‘他不会弄痛你的。’‘我┅┅我自己擦吧!’冷春心里漓血,颤声道。‘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那汉子把指头沾满了三度春风油,仔细地在花瓣似的肉唇涂抹着说。‘师父,她的毛毛长得很快,正是淫荡之相,一定可以给你生孩子的。’另一个汉子谄笑着说,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后,要养阴聚精,不能采补,所以不用刮去阴毛,经过这些日子,已是绿草如茵了。‘最好如此。’淫魔笑道∶‘里边也给她擦一点吧!’冷春羞的恨不得能钻入地下,当着众人开放神秘的私处已是难受,还要任人涂上淫药,而且阴户已经生出火辣辣的感觉,知道不用多久,便要丑态毕露了。‘她的骚穴可真紧凑,师父今晚有乐子了。’大汉恋恋不舍地抽出指头说。‘别闹了,大家吃酒吧。’淫魔放下了冷春,狞笑道∶‘百合,你是陪嫁丫头,便由你代替新娘子,每人敬一杯销魂酒,你是想登桌,还是上快活床,自己挑吧!’百合芳心铲震,知道难逃劫数,原来销魂杯即是桃源洞,把酒注进去,他们便藉着吃酒,施展采补的功夫,虽然她没有当过酒杯,但是见得不少,要是不上台,便要给缚在快活床上,唯有含着泪,解下短裙,自行爬上木桌,双膝跪下,腰向后弯,捉着纤幼的足踝,让牝户朝天高举。众汉哈哈大笑,闹哄哄的围上了去,一人倒酒,其他的却谑笑连连,评头品足,大肆手足之欲。冷春不忍观看,别过俏脸,忽地发觉下体痒麻,心中一凛,知道三度春风油的药力发作,忍不住探手腹下搔弄起来。‘你干甚么呀?’淫魔拉着冷春的玉手说。‘我┅┅我┅┅!’冷春羞的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新娘子可不能这样没规矩的。’淫魔笑嘻嘻地剥下冷春上身的小马甲,把她的粉臂反缚在身后。‘你┅┅?’冷春害怕地叫。‘让我给你煞痒好了。’淫魔把冷春抱入怀里,扶着纤腰,手掌在软绵绵的乳房抚玩着说∶‘三度春风油是用来助长你的淫兴的,要是你不喜欢,用满床娇也成的。’‘不用这些东西成么?’冷春嗫嚅地说。‘只要你勤修苦练,七七四十九天后,便可以练成销魂种阴法,那时便不用了。’淫魔笑道∶‘要不是这样,如何给我生孩子?’冷春明白淫魔习练采补功夫,阳关紧锁,不易让女人受孕,才要用诸般邪功淫器,催发女子的淫情,增加受孕的机会,但是她修习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阴培元,除非淫魔的功夫能够化解她的阴火,不然永无受孕的可能,只是难逃他的淫辱吧。想到这里,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循声望去,原来是百合发出来的,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在桌上挣扎蠕动,一个大汉却伏在她的腹下,津津有味地吃着酒。‘要不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要让他们吃酒了。’淫魔在冷春的腹下拨弄着说。‘┅┅啊┅┅大力一点┅┅我┅┅我痒呀!’冷春呻吟着叫道。‘别忙,待他们吃完酒,我便和你洞房了。’淫魔吃吃怪笑,指头又在肉唇上撩拨着。‘不┅┅呀!┅┅我受不了┅┅现在给我吧┅┅我┅┅我要呀!’冷春的下体痒得不可开交,淫魔的指头使她浑身又趐又麻,实在难以忍受,缚在身后的玉手,忘形地在淫魔腹下探索着,碰到那热辣辣硬梆梆的肉棒时,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还早哩,这样吧,给我吃一下鸡巴,吃得我过瘾,我便给你好了。’淫魔诡笑道。‘我┅┅我不懂┅┅’冷春呻吟似的说。‘那可就要学一下了!’淫魔让冷春跪在身下,抽出鸡巴,便朝着朱唇送进去。看见那雄风勃勃的鸡巴,冷春心中一荡,不知如何竟然不顾腌瓒,张开了嘴巴,便把肉棒含入口里。那边厢百合虽然没有擦上三度春风油,但是淫魔徒弟的口舌功夫,可真不同凡响,他们又存心戏弄,却也把她弄的魂飞魄散,浪叫不停。这个古怪的婚礼,结局自是荒淫无比,淫魔和众弟子肆意宣淫,冷春和百合却是受尽摧残了。※凌威在九阳神宫里的收获,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除了价值连城的宝藏,最重要的还是九阳派的武功和练功奥秘,使他更有信心称霸江湖。九阳神宫是建在山腹之中,所以不见天日,原是洞玄子经营,败于楚烈手下后,便隐居于此,后来成为他埋骨的地方,再经九阳神君扩建,更是建筑宏伟,富丽堂皇。洞玄子和九阳神君花了不少心思,设计周详,还有不同的秘道直达宫外,既隐秘,也方便,更使凌威击节赞赏。这一天,凌威便使用其中一条秘道,前往长春谷。原来在长春谷定居的,全是当年洞玄子使用的婢仆的后人,为了使九阳神功能够速成,洞玄子苦思二十年,悟出了 女吸精大法及和合补天功, 女大法用来增进功力,和合补天功,以驻颜为名,实在是练成神功第九层的关键,当年楚烈夺得补天功的重要心法,便是防止有人练成九阳神功,九阳神君和玄阴仙后在江湖闯荡,也是为了找寻楚烈的墓穴,神君已经找到了两枚七星环,现在自然为凌威所有了。凌威的九阳功只练至第五层,长春谷的和合补天功对他还没有用处,但是只要他亮出当年洞玄子的暗号,便可以把长春谷收为己用,也是有用的,他也希望和冷春一聚旧情,发泄积压了多日的欲火。秘道的尽头便是长春谷,那儿还有几条甬道,前往长春谷重要人物居住的地方,凌威希望找到冷春的闺房,那便有趣极了,岂料其中一条甬道里,竟然传来阵阵云雨的声音,他也不犹疑,便走了进去。洞玄子布置这些甬道,主要是为了监视几个主要手下的忠贞,设计得十分巧妙,除了传声,还利用镜子偷窥外边的图像,也使凌威不用多费功夫,便看见了房间里的情形。声音是两男一女发出来的,那女的妖艳冶荡,跪伏榻上,嘴巴正在给一个高瘦老者作口舌的服务,身后却是一个魁悟的老人,正在兴奋地抽插着。‘师伯┅┅呀┅┅你快点来吧┅┅唔┅┅奴家吃不消了!’那女子扭动着粉臀,迎合着身后老者的抽送说,嘴巴却继续熟练地为身前的老者服务,淫荡的样子,瞧的凌威血胍沸腾。‘呀┅┅别动┅┅来了┅┅呀┅┅过瘾呀┅┅!’魁悟老者身子一颤,急剧地抽插了几下,接着便伏在女子的身上喘息着。‘好美呀┅┅师父┅┅唔┅┅你┅┅你美吗?’女子努力地吮吸着说。‘好┅┅好!’高瘦老者气呼呼的叫,双手使力按着女子的秀发,便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发泄了。‘奴家可给你们欺负死了。’女子吐去秽渍,撒娇似的说。‘你这个浪蹄子,我们两副老骨头差点散了,还说欺负你?’高瘦老者笑骂道。‘夕姬,老二究竟教你甚么功夫,让你变得如此利害的。’魁悟老者笑嘻嘻地在夕姬的粉臀上拍了一下说,原来他们便是凶邪二魔和邪魔的徒弟夕姬。‘他还不是象你们那样欺负人!’夕姬媚态撩人地说。‘还是老二有办法,他可是女人的克星。’邪魔笑道。‘他的嘴巴才是女人的克星,要是不许动口,我才不怕他哩。’夕姬不屑地道,爬了起来,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秽渍说。‘怎么?他向你采补吗?’邪魔愕然道。‘这可没有,只是他要人家躺在快活床上,又咬又吮,弄得人失魂落魄,真是苦死了。’夕姬聒不知耻道。‘要不利害,冷春也不会答应给他生孩子了。’凶魔笑道。‘百合呢?那个百合可有答应?’夕姬好奇地问。‘她还没有。’邪魔答道∶‘真是奇怪,冷春定是吃苦不过,才答应的,但是她怎样也否认盗走真的七星环,究竟七星环是谁盗走的?’‘都是老二,为了一个女人,竟然用七星环作饵。’淫魔埋怨道。‘他也是给儿子报仇心切,别抱怨了。’邪魔劝解着说。这时凌威才悟到他们便是凶邪两魔,只是奇怪冷春如何会落在他们手里,也暗暗庆幸他们没有发觉是他盗走七星环的。‘老三,我们还要在这儿待多久呀?’凶魔问道。‘那个凌威隔了这么多日子,还没有出现,看来是不来了,横竖罂粟已经下种,你要是不甘寂寞,可以出去走走的,但是罂粟成熟,炼制极乐丹时,可要回来帮忙。’邪魔说。‘甚么时候可以收割?’凶魔问道。‘这里土地肥沃,气候亦佳,要是顺利的话,三个月左右便可以收割,我们便可以大量制做极乐丹了。’邪魔说。‘徒儿是不是也留下帮忙?’夕姬披上纱衣说。‘不,你去对付凌威。’邪魔道。‘人海茫茫,那里去找凌威那小子?而且她也不是那小子的敌手呀!’凶魔大惑不解道。‘不用找那小子,去明湖守株待兔便成了,他一会要回去的。’邪魔说道∶‘带几粒同心丸和一些极乐丹,相机引诱他的重要干部服食,就算不能收服那小子,也可以使他的人为我们所用。’‘同心丸没问题,但是罂粟还没有收成,极乐丹要总坛运来,又旷日持久,夕姬自己也要服用,带得太少,恐怕不济事呀。’凶魔道。‘我们服用久了,毒瘾已深,才要三日一服,夕姬也只是七日才要吃一粒,那些人大概一个月一粒便是,而且只要有用的,才让他服食极乐丹,过几个月,我们便可以自己炼制,更不成问题了。’邪魔说。‘凌威那小子呢?’凶魔问道。‘最好也让他吃下极乐丹,要不然,便把他诱去三才宫,设法擒下。’邪魔指示机宜道∶‘那小子倒没甚么了不起,可用则用,不可用则杀,最头痛的还是玄阴教。’‘甚么玄阴教?’凶魔问道。‘我刚刚收到消息,玄阴教在云海害死了两个少林百字辈的老和尚,可不知道这个玄阴教是不是当年玄阴妖后一脉,要是的话,那便多一个对头了。’邪魔叹道。‘玄阴妖后?她还没有死吗?’凶魔吃惊道。‘当然不是以前那个,恐怕是她的传人吧。’邪魔说。‘一个小女娃有甚么大不了,要是碰到我手里,还不是手到拿来。’凶魔哂道。‘千万不要轻敌,能杀得了少林百字辈的高僧,可不会是庸手。’邪魔告诫道。‘成了,我便出去走走,探一下玄阴教的虚实。’凶魔道。凌威想不到听到绛仙的消息,思索了一会,已经有了主意。(廿八章)妖后施威离开了九阳神宫,凌威生出重出生天的感觉,要不是有太多事要办,他倒想再进温安,看看艳娘和她的两个女儿金宝银宝,想归想,最后他还是朝着元昌而去。在元昌,陶方已经等得心急如焚了,原来这些天来,他成功地在龙游帮里制做不少纠纷,只待凌威回来,便可以发难,把龙游帮控制在手里。凌威已经决定先发制人,也不再犹疑,命令陶方立即安排,并且下了几道命令。第一是要众人留意三魔和七大门派的动静,伺机报复遭他们伏击之辱,并且着神手帮的姚广把花凤送往明湖,希望从她口中,知道柔金锋的秘密,找出黑寡妇。第二是要悦子派人通知玄阴仙后绛仙,着她小心邪魔暗算,也同时派人寻找三魔的三才宫,打听冷春和百合的消息,然后着悦子带花凤赶来元昌。第三是着叶宇丁佩和悦子留意夕姬和黑寡妇的行纵,待凌威亲自处理,不要打草惊蛇。陶方知道凌威要与三魔和七大门派对抗,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敌人势大,实在不易对付,但是他也对凌威充满信心,徜若成功,便大有机会称霸江湖了。由于陶方布置周详,对付龙游帮的事十分顺利,凌威公然亮出快活门门主的身分,登门要游采开放明湖水道,游采自然不允,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凌威独力搏杀游采和他的几个亲信,暗地里向凌威效忠的龙游帮高手便顺利登上帮主之位,从此对凌威唯命是从了。稳定大局后,凌威便入住龙游帮的南庄,看见淫魔留下的快活床,凌威感慨之外,还有心一试,正欲着人找个女孩子时,悦子却带着花凤到达了。‘主人,婢子把花凤带来了。’悦子欢天喜地脱下木制脸具说,身后是楚楚可怜的花凤,她没有说话,只是在凌威身前盈盈跪倒。‘事情办得怎样?’凌威问道,眼睛却看着不见了许久的花凤。花凤穿着翠绿色的绣花罗裙,腰间系着天青色的绸带,淡素娥眉,好象清减了一点,也更见秀丽柔弱,使凌威生出兽性的冲动。‘办好了,给绛仙的信已经送出,我也安排了人手,四出打探消息和留意各人的行纵。’悦子答道。‘你也要留意进出元昌的信道,三魔知道我在这儿,说不定要夕姬不去明湖而来元昌的。’凌威指示道。‘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明湖那边如何?’凌威问。‘卅六寨知道龙游帮归顺本门都很高兴,众人都说只有跟着你才能够大展拳脚。’悦子垂着头说∶‘可是丁佩┅┅她和叶宇搭上了。’‘你如何知道?’凌威冷哼着问道。‘是我亲眼看见的,叶宇把七星环藏在宝库里面,钥匙却是随身携带,有一晚,在连天寨看见他们在一起。’悦子说。‘随身携带么?’凌威皱着眉说。‘那天晚上,我盗走钥匙的图样,复制了一枚,已经把七星环拿来了。’悦子送上一枚七星环说。‘还是你最乖!’凌威开心接过,暗念从绮云和游采那里各得到一枚,九阳神君留下两枚,三魔还有一枚,得到这枚后,只有一枚不知所纵,看来要努力一点了。‘十二花使的黄樱和水仙也很念着你呢。’悦子笑道。‘也是听来的吗?’凌威说。‘不是,她们整天向我打听你的消息,还说想跟着你。’悦子答道。‘让她们给你当丫头好了。’凌威吃吃怪笑说∶‘来的时候,花凤可有放刁吗?’‘没有,她很听话。’悦子说,她知道花凤的来历,也不以为怪。‘最近见过你的兄弟没有?’凌威望着花凤说。‘帮主每个月许我见他一趟。’花凤满腹辛酸道,要不是为了这个兄弟,她也不会偷生世上,任人凌辱的。‘很久没有碰过你了,过来,让我看看。’凌威不怀好意地说。花凤没有犹疑,从地上爬起来,婀挪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大方地抱着他的脖子,自动投怀送抱,坐在他的怀里。‘主人,婢子想去更衣。’悦子忽然道。‘去吧,回来后,我再好好地疼你。’凌威笑道,手掌却在花凤胸脯摸索着说∶‘你也乖了许多。’‘奴家活着便是要让门主快活的。’花凤呵气如兰,在凌威耳畔低声道。‘是吗?’凌威暗里称奇,想不到姚广把她调教得如斯有趣,接着讶然的说道∶‘怎么不挂上抹胸?’原来他的手掌已经游进了花凤的衣襟里。‘帮主不许奴家穿那些劳什子的。’花凤若无其事道。‘那么?┅┅’凌威手往下移,在花凤的大腿上抚摸着说。‘除了不方便的日子外,平时是甚么也没有的。’花凤平静地解开腰间丝涤说。衣服下面果真的是不挂寸缕,平坦雪白,光洁柔润的小腹,白里透红,微微贲起的肉阜,甚至上边长着那些娇嫩的茸毛和中间的一抹嫣红,全和凌威记忆中没有分别,他正要探手下去时,花凤却主动地挪动身子,玉手抄着腿弯,卖弄似的展示着那羞人的牝户。‘这些日子是不是侍候过很多男人呀?’凌威讪笑似的说,指头却在合在一起的桃唇上拨弄着。‘你离开后┅┅呀┅┅便没有其他男人了。’花凤触电似的闪了闪腰,但是瞬即迎了上去,任由凌威大肆手足之欲。‘甚么?’凌威难以置信地说,指头慢慢入侵肉唇中间,发觉玉道娇嫩紧凑,和当初没有甚么不同。‘不是的,他说我┅┅我是你的女人,没有你的同意,可不许让其他男人碰我。’花凤咬着朱唇说。‘可有闲得发慌吗?’凌威笑道。‘没有。帮主请人回来教我如何侍候男人,待你回来时,好好地侍候你。’花凤低头道,她没有说出来的是姚广雇用了一个青楼老妓,教导各种取悦男人的法子,虽然没有让人淫辱,感觉上却是婊子也不如,受的罪可真不少。‘现在懂了么?’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奴家很笨,学得不好,但是会努力的。’花凤温柔地握着凌威的大手,送到唇旁,玉舌轻舒,仔细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说。‘好,很好。’凌威哈哈大笑,忍不住问道∶‘你如何变得这样知趣,是人肉烛台,还是姚广有新花样?’‘不是,只是奴家不听使唤时,他便揍奴家的兄弟,揍过一次后,奴家以后也不敢了。’花凤眼圈发红道。‘主人,甚么事这样开心呀?’这时悦子回来了,她穿着一袭绛色纱衣,薄如蝉翼的轻纱下,只有腹下的骑马汗巾,瞧的凌威双眼放光。‘没甚么,你明天着人送信给姚广,叫他把花凤兄弟的一条手臂送来。’凌威语出惊人道。‘门主┅┅奴家甚么时候开罪你?’花凤惊叫道。‘你还没有开罪我,只是我问你一宗事,要是你不说实话,那悦子便要送信了。’凌威残忍地说。‘我说,我一定说实话的。’花凤急得珠泪直冒道。‘柔金锋是神手帮的独门秘艺,除了你外,还有甚么人懂呀?’凌威问道。‘我┅┅我不知道!’花凤颤声说道。‘不知道?!你那兄弟的臂膀能让你想清楚吗?’凌威冷冷的说。‘柔金锋不是本门的绝学,其实是多年前曾经给南宫世家办了点事,是他们传授的,我真的不知道还有甚么人懂呀!’花凤急叫道。‘南宫世家?’凌威狐疑道。‘我真的没有骗你,南宫世家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近年来绝迹江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花凤解释道。‘相信你也不敢骗我,也罢,且看看你这些日子学了些甚么吧。’凌威森然道。※‘主人,你一定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悦子眷恋地伏在凌威怀里,梦呓似的说。‘你碰过那些男人?如何知道。’凌威笑道,直到现在,他还是悦子唯一的男人,对她是有一份特别的感情的。‘黄樱水仙和丁佩,也是这样说的,还有她,单是听那叫唤的声音,便知道她有多快活了。’悦子如数家珍的说。这时花凤正在用唇舌清理着鸡巴的秽渍,闻言羞的粉脸发烫,可不敢抬起头来,暗念这这话也说的不错,他左右逢源,还是好象不会疲累似的,横冲直撞,威风凛凛,弄得自己和这个奇怪的女孩子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再看眼前巨人似的鸡巴,虽然已经得到发泄,但是雄风不减,生气勃勃,想起刚才的充实和涨满,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你也快活么?’凌威抬腿碰触着花凤的乳房说。‘┅┅快活!’花凤蚊蚋似的说,话出如风,说出了话,才感觉羞愧莫名,不是为了答话羞耻,事实快活与否,也要这样回答,方能达到取悦男人的目的,花凤感到羞耻,却是因为说了实话。想破了头,花凤也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无论心里如何抗拒和愤恨,让这个野兽似的男人奸污时,总是控制不了身体里的反应,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巅峰,从初次受辱开始,每一次被污,都是毫无例外的高潮迭起,忘形地淫呼浪叫,犹其是这一趟,快活的感觉,更是清淅实在,骗不了人,也骗不了自己。‘你的口技可真学得不赖,吃过多少根鸡巴呀?’这个可恨的男人又再发话了。‘┅┅只有这一根。’花凤惭愧地回答道,粉脸贴着丑陋的肉棒,仿佛这样才能使她忘记心中的羞耻和悲哀。‘你用甚么练习的?’凌威笑问道。‘都是假东西。’花凤强忍凄酸道。‘假东西太没趣了,真是味用嚼腊呀!’凌威吃吃的笑道∶‘以后用真家伙吧,我会让你有很多练习的机会的。’‘主人,我也要!’悦子撤娇似的抱着凌威的脖子说。‘自然少不了你。’凌威开心大笑道。花凤暗暗称奇,可弄不清这个漂亮的女孩子,究竟和凌威是甚么关系,她不独对凌威唯命是从,俯首贴耳,看来还是真心诚意的奴颜伺奉,但是腹下那诡异恐怖的刺青,看来只有凌威这样残忍的人,才能下手,难道肉欲的欢娱,真的能让人自甘堕落,沉沦苦海吗?※凌威舒服地靠在云床上,只有亵衣内裤的花凤蹲在身前给他洗脚,单薄的衣服已经湿了几处,那白纱内裤更湿得透明似的,有些是无意溅湿的,更多的是凌威不时把湿漉漉的脚掌,探在她的裤裆揉弄,花凤没有闪躲,还偶而主动地捉着脚掌在腹下磨擦,好象动情的样子。‘主人,百兽庄送了这个盒子到明湖给你,丁佩着人送来了。’悦子捧着一个描金盒子,推门而进道。凌威放下脚掌,让花凤用丝帕抹干,打开了盒子,里面盛着一团轻飘飘软绵绵的粉红色物事,上面还结着同心结,解开一看,却是一方香喷喷的绣帕,上面有字,原来是盈丹的信。信中告诉凌威凶邪二魔曾经犯庄,为百兽阵逐走,庄里没有甚么事,但是信里洋溢着思慕之情,仿如深闺怨妇,诉着着独守空房的寂寞。信里的最后一段,是几句非文非白的四行,“竟夕思君,泪湿绞绡,何时再会,以慰相思。”署名却是“妾盈丹,奴红杏”,香艳缠绵,惹人遐思,顿使凌威心旌摇荡,情难自己。‘主人,她们也很念着你呢。’悦子目泛异色道,她知道凌威在百兽庄的风流韵事,可没有奇怪。凌威正要答话,忽地香风扑鼻,一道黄影疾驰而至,直扑入凌威怀里。花凤虽然武功被废,眼力犹在,悦子更不用说,但是两女只是眼前一花,可不知来者何人,定一定神,才看见一个身穿黄色宫装的美女,俏生生的伏在凌威怀里,喜极而泣似的叫道∶‘门主,奴家终于见到你了。’‘你怎么来了,妙香她们呢,可收到我的信么?’凌威讶然道,原来那美女却是玄阴仙后绛仙。‘甚么信?’绛仙问道。‘那是半月前,门主着人送信,告诉你要提防三魔的事。’悦子回答道,信是和组的人送出,害怕出了漏子。‘没有,那时我正在送妙香回家养伤。’绛仙答道,妙香是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凌威等在明湖见过了。‘妙香受伤了么?出了甚么事?’凌威询问道。‘哎!真是一言难尽。’绛仙叹气道,原来绛仙办妥凌威的事后,便带着妙香和如烟如珠两婢前往云海,接应三才仙女的人女妙花,她奉命勾引百钱庄庄主贾似,预备利用百钱庄的财力扩展教务,最初很是顺利,贾似也答应谒见教主,加盟玄阴教,谁知贾似竟然是少林门人,识破妙花的阴谋,请来两个少林百字辈高僧,诛杀妙花和她的两婢,还设下陷井,意图歼灭玄阴教,结果如烟如珠当场惨死,妙香也受了重伤。‘你不是杀了那两个秃驴吗?’凌威奇怪道。‘那是事后的事了,要不是我听你的话,不以真脸目出现,要报仇可没有那么容易的。’绛仙道。‘贾似呢?’凌威问道。‘杀了那两个秃驴后,他便躲起来了,要不是有事,我玄阴仙后难道会放过他吗?’绛仙悻然道。‘甚么事?’凌威问。‘是妙玉!’绛仙烦恼地说。妙玉便是天女,由于邂逅了唐门的二公子唐旋,绛仙命她设法嫁入唐家,待机举事,但是随行的三婢,两婢病死,一婢意外身亡,前些时妙玉来信要亲见绛仙,商量要事,绛仙无奈放过贾似,约了妙玉在温安见面。‘既然是在温安会面,为甚么又来这里?’凌威问道。‘人家知道你在,想见你嘛!’绛仙撤娇似的说。‘也好,我有很多事要和你商量。’凌威笑道。‘她是谁?’绛仙打量着蹲在地上的花凤说。‘她是花凤,也是我的尿壶。’凌威吃吃笑道。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漂亮女子,原来是江湖闻名色变的玄阴妖后,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凌威和她也有一手。‘让我瞧清楚她的身体,成么?’绛仙说。‘成呀,想瞧甚么?’凌威笑道。绛仙没有回答,示意花凤脱下少得可怜的衣服,便定睛细看,还动手在她的裸体上摸摸捏捏。花凤岂敢说不,柔顺地垂手而立,任由绛仙检视,但是当绛仙的玉手探入她的股间时,却也忍不住嘤咛一声,退了一步。‘你究竟想瞧甚么?’凌威看见绛仙神色凝重,若有所得地频频点头,不禁心急地追问道。‘她天生媚骨,正是吾道中人,若是修习 女大法,成就最少可以比得上三女。’绛仙感慨地说∶‘三才仙女,一死一重伤,玄阴九婢一个不剩,人材凋灵,难道要解散我创立的玄阴教吗?’‘这事容后再谈吧。’凌威挥手道∶‘花凤,这儿不用你侍候了。’待花凤离去之后,凌威便和绛仙悦子闭门密谈,告诉她们如何发现了九阳神宫,和他决定了的计划。‘绛仙,你要收敛锋芒,别招人怀疑, 女大法只可用来采补,不能用来杀人,让人吃了暗亏也不知道,才能够安身保命,给我办事。’凌威告诫着说。‘为甚么?’绛仙不解地问道。‘要是人人知道你便是玄阴仙后,防范 女大法,你如何采补呀,难道去强奸么?’凌威道。‘是,妾身倒没想到这一点。’绛仙惭愧道。‘贾似杀了妙花和两婢,玄阴教实力大损,更要小心保存实力,从此要化明为暗,杀人于无形。’凌威思索着说。‘是,妾身明白了。’绛仙答应道。‘悦子,你监视本门中人,留意有没有人生出异心,利用和组探听和传递消息,刺探情报,还有极乐丹的事,我也交你负责,待三魔炼成极乐丹后,设法利用神宫秘道,盗走极乐丹,能够取到制炼秘方便更好了。’凌威继续说。‘婢子一定会办好的。’悦子信誓旦旦地说。‘我最疼你们,可别让我失望呀。’凌威柔声道。‘不,我要你先疼我一趟!’绛仙热情地抱着凌威说。※‘神君┅┅我┅┅我还要!’绛仙喘着气叫,虽然累的腰酸背软,还是肉紧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体而去。‘为甚么今天淫得这样利害,刚才合藉双修,不是已经采尽你的元阴么?’凌威奇怪道。‘不┅┅还没有┅┅’绛仙大口地喘了一口气,哀求似的说∶‘花芯左边半寸,还痒得利害┅┅给我┅┅快点给我吧!’凌威只好依法施为,在绛仙的指示下,鸡巴朝着痒处狠刺。‘美呀┅┅舒服┅┅快一点┅┅!’绛仙嘶叫着说。这时凌威也感觉那里涌出元阴,心中一凛,赶忙使出合藉双修之法,采阴补阳,绛仙也运功配合,铲战再起。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雨散云收,绛仙已是人事不知的昏倒床上,尽管凌威也是气喘如牛,仍然坐起来,运功行气,发觉练成了第五层的九阳神功,功力再上层楼,不禁喜出望外,想不到一夕之欢,便有这样的成就。低头看见绛仙美目紧闭,头脸赤红,下体红肿,肉洞张开,红彤彤的阴肉仿佛在抖颤,可见战况的激烈,但是仍然晕迷未醒,知道她无力运功,于是把绛仙扶起来,双掌在丹田地方轻抚,缓缓送出真气,过了一会,绛仙才恢复了知觉。‘快点行功,我助你一臂之力。’凌威沉声道。绛仙呻吟一声,可不敢怠慢,提功聚气,强忍身上酸痛,宁神净虑,依照合藉双修的功诀,再炼元阴,凌威手上继续运功,助她调理体内散乱的真气。阴阳交会,绛仙顿觉精神一振,功力大增,行功三转后,凌威才收功调息,隔了一会,绛仙也行功完毕,长叹一声,和身靠在凌威怀里。‘我们别后,你和多少个男人睡过,如何采到这许多真阳的?’凌威好奇地问。‘只有那两个秃驴,但是他们童身练功,内功深厚,妾身才获益不浅吧。’绛仙腼腆道。‘你如何把和尚也能弄上床?’凌威讶然道。‘我不告诉你。’绛仙含羞别过俏脸说。‘功行精进了多少?’凌威识趣地没有追问,改变话题说。‘妾身已经三九功成了。’绛仙喜孜孜地答。‘甚么?前些时才初九功成,如何这么快便练成三九之数,是不是弄错了?’凌威难以置信道。‘不是。’绛仙解释道∶‘以前还没有碰到你,妾身可不敢使用蓄阳之法,浪费了许多,现在可不同了,再加上那两个秃驴功力奇高,才有这样的进境吧,但是象他们这样的高手,防范也严密,要采阳可不容易。’‘这就对了,要是你化明为暗,要探补便易得多了。’凌威拍手道,暗念绛仙的功力愈高,他获益也更大了。‘妾身也明白了,师祖只能修成六九之数,想是后来高手难求吧。’绛仙点头道,她口中的师祖。自然是当年的玄阴仙后了。‘要是我知道你蓄有真阳,合藉双修也可以配合,你便不用受罪了。’凌威笑道。‘不,妾身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有真正的快乐,怎会是受罪。’绛仙迷恋似的说。凌威知道她说的不错,因为 女大法其实是供九阳神功练功之用,先天备受克制,而修练 女大法的,必需身怀媚骨,本性是淫荡的,只有修习九阳神功的男人,才可以使她满足,信任绛仙,也是不惧她有异心,冷春的和合补天功也是如此,两女终生也不能离开他的。※两人过午才起床,外边悦子已经备了饭菜,花凤还是穿得很少的在旁帮忙,看见悦子呵欠连连,凌威忍不住问道∶‘睡得不好吗?’‘你们吵得这样利害,人家如何能睡?’悦子红着脸说。‘既然睡不成,好应进来呀。’凌威笑道。‘对了,悦子妹妹,今儿可不能没有你,昨儿差点给门主弄死了。’绛仙知道凌威十分信任悦子,有心拢络,亲热地搂着她说。‘都进来好了,今夜看我如何一箭三 !’凌威哈哈大笑道。花凤听得心如鹿撞,昨夜她也睡得不好,初时是奇怪凌威既然知道绛仙是玄阴妖后,还和她燕好,更奇怪绛仙情意绵绵,不象弄虚作假,使她百思不解,辗转反侧,接着那些行云布雨的声音,却让她心烦意燥,生出孤单寂寞的感觉,后来还不知如何探手腹下,用指头填补体内的空虚,才能蒙入睡,回想起来,不禁耳根尽赤,暗骂自己无耻。‘门主,可不知你有没有空和我一起往温安走走,本教以妙玉的功力最高,说不定┅┅’绛仙若有所思道。‘要甚么时候起程?’凌威也不待绛仙说毕,点头道,知道绛仙想说妙玉或许已经九段功成,要合藉双修了。‘还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才起程的。’绛仙道。‘好,我去。’凌威道∶‘但是要小心才是,你也不想想,玄阴九婢青春年少,怎会这么巧,死完一个又一个,你没有奇怪吗?’‘难道妙玉┅┅?’绛仙勃然变色道。‘也不一定的,但是多算胜少算,小心一点是没有错的。’凌威道。‘主人,我们也去吗?’悦子问道。‘不,你留下来给我办事,还要留心夕姬,别让她乘虚而入。’凌威思索着说。(廿九章) 天过海凌威便和绛仙比约定的日期早了几天到达温安,妙手空空儿的人皮脸具大派用场,他和绛仙分别易容为一个大麻子和小老汉,故意不留下抵达的暗号,静观其变。投店后,绛仙颇有微言,凌威也发觉不对,干柴烈火,独对斗室,如何能以礼自持,别说在客店不宜苟合,而且绛仙是男装打扮,更易启人疑窦,虽然仓猝间,难觅居所,凌威却想到一个好地方。‘她们可会招呼我吗?’绛仙抱着凌威的臂弯问道。‘有银子便成了。’凌威笑笑道∶‘你还是放手吧,哪有老头子抱着大麻子的?’行行重行行,两人去到了平阳巷,凌威看见艳娘门外并没有燃起灯笼,叹气道∶‘要是有人客,那便不成了。’‘那怎么办?’绛仙急道。‘我过去看看,要是不成,也可以再找其他的香巢的。’凌威道,他脱下人皮脸具,露出本来脸目,才上前打门。开门的是艳娘,看见凌威,惊喜交杂道∶‘大爷,是你呀?!’‘有人客吗?’凌威问道。‘进来再说,请进来吧。’艳娘喜孜孜地把凌威迎了进去,又高声往楼上叫道∶‘金宝、银宝,快点下来,凌大爷回来了。’‘哪个凌大爷呀?’银宝在楼上懒洋洋的问道。‘还不是那个让你们牵肠挂肚的凌大爷,下来再说吧!’艳娘高声道,这时她才看见凌威身后的绛仙,不好意思地见了礼,才招呼她坐下。在艳娘的催促下,两女先后下楼,发觉真的是凌威时,也是兴奋雀跃,吱吱喳喳地抢着说话,诉说着思念之情,还旁若无人地投怀送抱,嘘寒问暖,扰攘了一会,凌威才能说出来意。‘当然是住在这里,在温安,你不住这里怎成?’艳娘忙不迭地答应道。‘大爷,其实最念着你的是妈妈,你走了以后,她荼饭不思,整天骂人哩!’银宝佻皮地说。‘小浪蹄子,你们还不是一样吗!’艳娘骂道。‘那两个唐大爷┅┅’金宝脸有难色道。‘告诉他们,我们不干便是。’银宝撇着嘴巴说∶‘主意多多,却全是没用的家伙!’‘交给我好了,这些川中来的土包子,很容易打发的。’艳娘说。‘我的朋友呢?。’凌威看见冷落一旁的绛仙脸露不悦之色,笑道。‘哎哟,对不起,这位大爷,奴家可忘了你。’艳娘腼腆道∶‘隔壁老九的女儿很懂事,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妈妈,他们凶霸霸的,看来不象善类,真的成吗?’金宝忧心忡忡道。‘两个姓唐的,都是川中来的吗?’凌威心中一动,问道。‘是呀,前天才来的,整天往外跑,也不在这里吃饭,回来后却要吃酒,还要扣回饭钱,辎铢计较,吝啬的不得了,整天在谈女人,不是说妖女,便是说甚么妖后,讨厌极了。’艳娘不屑地说。凌威继续问了几句,放下一张百两银票,笑道∶‘这样吧,银子你先收下,我们住在老九那里便成了。’‘不用银子,我不是要银子,而且上次还剩下许多,让我们侍候你吧。’艳娘急叫道。‘老实说,这两个姓唐的或许是我们的对头,我想暗中看一下,赶走他们怎么成?’凌威道。艳娘无奈答应,但是幽怨的眼神,却使凌威怦然心动,忍不住在她的粉臀上摸了一把。※两个姓唐的果然是川中唐门的人,一个叫唐闯,一个叫唐城,都是唐门七将中人,他们回来后,立即便给艳娘出了一道难题。‘我们要一个良家妇女。’唐闯说。‘甚么良家妇女?’艳娘愕然道。‘明天我们会多几个朋友,他们喜欢良家妇女,或是刚出道的雏儿,让他们霸王硬上弓,那么多少银子也没问题。’唐城解释道。‘那不是强奸么?’艳娘惊叫道∶‘要杀头的呀!’‘正是强奸,他们的心里有毛病,不爱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却喜欢硬来,但也不是要杀头的那一种。’唐闯说。‘其实随便找一个年青的, 着眼睛绑起来,那便象了。’唐城说。‘这个┅┅让我想想,明天再告诉你吧。’艳娘脸露惊容,嗫嚅道,原来她的耳畔忽地传来凌威的声音。‘有这几个怪物出马,妖后一定跑不了了。’唐闯说。‘崆峒三子比双奇还要利害,你敢叫他们怪物么?’唐城笑道。‘如花似玉的可人儿不要,却偏喜欢不解风情的女人,那他们不是怪物是甚么?’唐闯说∶‘其实,有我们的两个长老,还有二少爷和华山四杰,人手尽够了,也不用这几个怪物的。’‘徜若那妖女说的是实话,妖后真的比她强不了多少,那便成,最怕是妖女使诈,那便麻烦了。’唐城皱着眉说。‘要不是她自己坦白说出来,我们还蒙在鼓里,不会是诡计的,二少爷是花丛老手,是真是假他还不知道么,单看她帮忙诛杀带来的几个妖女,便知道她对二少爷高听计从,这趟行动也经过七大门派参详,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唐闯哂道。‘老祖宗会答应让那妖女入门么?’唐城说。‘我看老祖宗自有打算,何况二少爷要不要她也难说。’唐闯说。‘她这样漂亮动人,而且修习邪功,最懂取悦男人,二少爷不是最爱这一套么?’唐城讶然道。‘就是因为修习邪功,要是你,枕边人随时会使他阳尽精枯而死,那你肯要吗?’唐闯诡笑道。‘要是二少爷始乱终弃,恐怕这个妖女不会就此罢休。’唐城皱着眉说。‘你想得到,难道老祖宗和二少爷便想不到吗?我看他们已早有打算,不用杞人忧天了。’唐闯笑道∶‘今儿可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还是乐个痛快,过两天,管头的人到齐时,出来可不容易呀。’※第二天,艳娘告诉唐闯等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女孩子,并且约定饭后见面。到了晚上,便带着三个头戴遮阳竹帽的神秘人来了。‘诸位别怪奴家饶舌,可不能弄伤她,更不能弄出人命,要不然,便有祸事了。’艳娘神色凝重地说,她饱历风尘,见过有特殊癖好的人客,自然是格外小心。‘放心吧,我们兄弟要是喜欢杀人,便不用付银子了。’其中一个神秘人说道。‘人在哪里?’另一个心急地问道。‘请随我来吧。’艳娘说。在一个房间里,床上用红布盖着一团物事,艳娘揭开了红布的一端说∶‘她是个小寡妇,前天才买回来,还没有碰过男人,整天哭哭啼啼,吵吵闹闹,所以要缚着嘴巴,蒙上了眼睛,甚么也看不见了。’众人看见那女郎头脸都让红巾包裹,让人瞧不出她的脸貌,更别说美丑媸姘了,眼睛和嘴巴的地方,分别缚着红巾,嘴巴犹其缚的结实,除了喉头里发出低沉的闷叫外,便完全不能做声了。‘虽然她的姿色平平,身体却是漂亮的不得了,诸位大爷,可要怜香惜玉才是。’艳娘继续说,手上慢慢拉下女郎身上的红布。‘多半是丑八怪,不然也不用 着头脸了┅┅’唐城谑笑道,但是说不了两句,便说不下去,只是和其他几个男人般瞧的目不转睛,口角垂涎。红布下面的女郎,四肢让绸索牢牢紧绑,青春焕发的身体大字张开,赤条条的仰卧床上,那一具白玉雕象似的胴体,不挂寸缕,峰峦幽谷,纤毫毕现,白里透红的肌肤,柔嫩细致,滑腻如丝,涨卜卜的乳房,丰满结实,弹力十足,岭上双梅,仿如成熟了的樱桃,娇艳可爱,随着那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抖动,更是使人垂涎三尺,而柳腰不堪一握,平坦的小腹,纤巧的玉脐,亦是无处不美,腹下那贲起的三角洲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一抹嫣红,娇嫩轻柔,惹人怜爱,还有修长的美腿,浑圆的粉臀,使人目不暇给,血脉沸腾。‘很好┅┅很好!’一个神秘客喃喃自语道。‘她看不见我们,我们也认不清她的脸貌,倒也公道。’另一个神秘客在峰峦上的肉粒点拨着说。‘纵然是丑一点,但是有这样的身体,也没有关系!’唐闯深深吸着气道。‘真是我见犹怜呀!’唐城跃跃欲试道。‘你们要是喜欢,可以一起上呀,银子也是你们付的,我们可没问题。’神秘客怪笑道。‘这不成的,你们五个大男人会弄死她的!’艳娘急叫道。‘死不了的,你出去候着吧,我们完事后会出来了!’唐闯笑嘻嘻地把艳娘推出门外说。※‘大爷,怎么办?他们会弄死她的!’艳娘慌慌张张地走进了秘密所在大叫道。原来窑子里大多有秘密所在,用作窥看某些房间,监视狎客嫖子,凌威便是在金宝银宝陪伴下,窥看崆峒三子和两个姓唐的奸淫那个蒙脸女郎。‘不用着忙,她应付得了的。’凌威笑道。‘大爷,你真狠心,这样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却任她让人鱼肉,要给你当丫头也不易呀。’金宝幽幽的说。‘谁告诉你她是我的丫头的?’凌威奇怪道。‘她自己,还说你有很多丫头呢。’银宝呶着嘴巴说。‘要是不听话,如何能当我的丫头?’凌威吃吃笑道。‘不好了,大爷,他们上了!’艳娘颤着声叫,她是从一个暗孔里看见房间里的情形的。凌威凑了过去,只见崆峒三子之一,把两个绣枕 在女郎腰下,使牝户朝天耸起,然后脱掉裤子,腾身而上,另外几个男人也不后人,手口并用的在女郎身上狎侮。那女郎没命地挣扎着,喉头“荷荷”哀叫,使人闻之心酸。‘这样的小东西,怪不得要几个一起上了。’凌威笑道,他知道房里几个都是武林高手,虽然艳娘保证声音传不过去,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但是他们有五个人呀!’金宝不忍观看地说。‘你们不是说我一个比得上几个男人吗?强将手下无弱兵,侍候我的丫头也不会太没用的。’凌威笑道,原来那个女郎便是绛仙,藉着这个机会采阳补阴,削弱几个对头的功力。房间里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哪里知道身下的女郎,便是他们要对付的玄阴妖后,美色当前,怎会放过,于是兴高采烈地轮番而上,疯狂地发泄他们的兽欲,绛仙倒也象一个无助的弱女,尽管不能叫嗅抗拒,却也没命地挣扎扭动,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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