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5)

(廿一)夜莺蒙难到了晚上,两人便换上夜行衣,前往龙游帮盗宝。俐落的夜行衣,包裹着冷春那灵珑浮凸的胴体,使凌威血往上涌,忍不住探手在丰满的粉臀上摸了一把。‘讨厌,你整天毛手毛脚,还摸不够么?’冷春娇嗔道。‘谁教你治好了病,便不要郎中了!’凌威涎着脸说。‘人家那说不要,回来后,你喜欢怎样也随你好了。’冷春央求似的说。‘那便快点走吧。’凌威吃吃笑道。两人轻功高明,又是识途老马,无惊无险地便潜进了游采的居处,岂料才找到藏身的地方,宝库便响起阵阵清脆的铃声,接着游采领着几个心腹匆匆而至,从宝库里架出一个黑衣 脸人,原来有人闯了进去,中伏被擒。游采揭下了 脸人的脸幕后,忍不住色然而喜道∶‘原来是她!’‘她是长春公主冷春么?长的真漂亮!’一个手下赞叹着说。‘不,她是夜莺百合,据说冷春也很漂亮,可不知能不能比得上她?’游采在昏迷不醒的百合脸蛋摸了一把道∶‘你们快点弄好机关,记得要添上七步迷神香,说不定还有人来,要是能够擒下长春谷的人,便大功告成了。’游采吩咐了几句,便带着百合离去,凌威知道他是前往南庄,把百合交给淫魔,暗念要不是和冷春在一起,正是盗宝的良机。众汉待游采离开后,开始收拾,口里犹继续谈论百合,语多猥琐,慢慢涉及长春谷和冷春,而且愈来愈是不堪入耳,气得冷春娇躯发抖,终于按捺不住,娇叱一声,竟然提剑硬闯。凌威看见众汉武功不高,也不阻止,待冷春控制战局后,便展开身法,直扑游采的居室,果然在枕头里找到了一枚七星环。再回到宝库时冷春已经制服了众汉,在宝库里找到了一个木盒,盒里竟然也有一枚指环,可是凌威眼尖,一眼便看破那是膺品,也不揭破,拉着冷春便走。‘你太鲁莽了,也暴露了身分,淫魔和游采可不会放过你的。’凌威埋怨着说。‘如果不是乘虚而入,待他们重新设下机关,只怕很难得手哩。’冷春欢喜道∶‘你助我取得七星环,我也可以助你去救百合的。’‘淫魔的武功高强,要在他眼皮下救人可不容易,我们先去看看再说吧。’凌威叹气道。两人赶到了南庄,看见游采还在和淫魔说话,百合却已经吊起来,双手高举缚在头上,螓首侧垂,仍然是不醒人事。‘┅┅纵然不废掉她的武功,是不是也该制住麻穴,才把迷神香解开,那可安全一点呀。’游采劝谏着说。‘她的武功可没甚么了不起,就算没有我,她也不是你的敌手,怕甚么?’淫魔不满地说。‘可是┅┅’游采犹豫不决道。‘别多话了,拿解药吧。’淫魔不耐烦道。游采无奈把一个瓶子放在百合鼻端,她打了两个喷嚏,便悠然醒转。‘是┅┅是你们!’百合看见淫魔和游采站在身前,不禁惊叫道。‘不错,臭贱人,今趟跑不了吧!’淫魔桀桀怪笑道。‘你┅┅你想怎样?’百合花容失色道。‘怎样?你杀了我的独子,还问我想怎样?’淫魔冷笑道。‘他┅┅他污辱了我,难道不该死么?’百合悲愤地叫。‘我的儿子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气,却让你暗算身亡,该死的是你!’淫魔怒道。‘杀人偿命,我赔命便是!’百合咬着牙说。‘说得好,你还我一个儿子便是。’淫魔诡笑道。‘可是┅┅他已经死了,我如何还你?’百合只道有一线生机,嗫嚅道。‘他死了,我还没有死,甚么时候你给我生了孩子,我便饶了你。’淫魔淫笑道。‘你┅┅你无耻,我死也不会嫁你的!’百合惊怒交杂地叫。‘我也不是要娶你,只要你合作,生下孩子便成了。’淫魔笑道。‘师叔,你喜欢便成了,那用她答应。’游采笑嘻嘻道。‘要奸她不难,要生孩子却不同了。’淫魔叹气道。‘这有甚么不同?’游采奇怪地问。‘普通人自然是一样,我们修习采补功夫的,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首先她要习练养种之法,然后利用药物器具,使她变得淫荡无比,然后早晚下种,才有种玉之望,当年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生下一个孩子,既然给她毁了,也应让她补偿吧。’淫魔解释道∶‘徜若能够擒下冷春,我也要她答应的。’‘不!我死也不会答应的!’百合嘶叫着说。‘我会让你答应的!’淫魔吃吃笑道∶‘我本来预备了几种法子来招呼冷春的,现在先让你尝一下,看看你有多倔强。’就在这时,一个游采的手下匆匆赶到,报告冷春硬闯宝库,打伤了几个人,还夺去七星环,游采自然怒不可歇,淫魔也是顿足不已,急命游采回去察看,调兵遗将拦截,防她连夜逃走。游采去后,淫魔走到百合身前,悻声骂道∶‘臭贱人,你迟不来,早不来,偏要今晚来,要是走了冷春,失去七星环,我可要你好看!’‘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百合哭叫着说。‘你甚么?’淫魔狞笑道∶‘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便不用受罪,不然的话,只怕你生不如死呀!’‘不┅┅不成的!’百合尖叫道。‘你尝过我的鸡巴便成了!’淫魔逼近说。‘别过来┅┅不要!’百合恐怖地大叫,抬腿便 。‘ 我?你还是省点气力用来叫床吧!’淫魔一手捉着百合的金莲,用绳索缚着纤幼的足踝,硬把粉腿挂在梁上,可是他还不满足,把百合的另一条粉腿也吊了起来,整个人凌空吊起。百合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足踝,痛的她粉脸煞白,最苦的却是粉腿左右张开,尽管衣服还在身上,但已经使她生出赤条条的感觉,知道难逃淫辱了。‘其实,你答应与否也是一样的,你要是答应,保证可以尝尽男欢女爱的乐趣其乐无穷;要是不答应,也一样要尝一下我的大鸡巴,那却是苦多乐少的。’淫魔探手在百合的裤裆上抚玩着说。‘不┅┅呜呜┅┅别碰我┅┅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人了!’百合不顾手脚传来的痛楚,没命地扭摆着叫。‘奸污女人的法子很多,你知道甚么是迷奸了,可知道还有逼奸、强奸、轮奸和群奸么?’淫魔扶着旦合的纤腰,手上使力,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里边杏黄色的抹胸,道∶‘你想试那一样呀?’‘不┅┅不要┅┅呜呜┅┅放过我吧┅┅不!’百合绝望地叫。‘强奸和轮奸可不用说了,但是你可知道吗,女人身上有三个孔洞,除了浪外,还有嘴巴和屁眼,群奸便是几个男人一起在这些孔洞里寻乐,你可要尝一下么?’淫魔口中说话,双手却粗暴地撕下百合身上的衣服,说∶‘除了男人的鸡巴,也有很多古里古怪的淫器,每一种都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来,加上春药,便更是有趣了。’百合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她又怎能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何况就算她答应,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这时淫魔已经撕掉百合身上大部份的衣服,裸露了那晶莹雪白,诱惑动人的胴体,当他扯下白丝骑马汗巾,看见牛山濯濯的牝户时,却是禁不住欢呼一声,捧着百合的粉臀,细细检视起来。‘放过我吧┅┅呜呜┅┅让我死吧┅┅呜呜┅┅不要┅┅!’百合悲哀的厉叫着,她感觉娇嫩的肉唇给张开了,身体最隐闭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淫魔眼前,暖洋洋的热气,随着他的呼吸,喷在那方寸之地时,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好东西!’淫魔舐一下干枯的嘴唇,怪叫着伸出毒蛇似的舌头,便在百合的牝户上舐下去。‘不┅┅呜呜┅┅救命!呜呜┅┅天呀┅┅救我呀!’百合肝肠寸断地叫。‘狗贼!’忽地有人娇叱一声,一个 脸女子制剑直刺淫魔,一个 脸男人也紧随其后,原来冷春瞧的怒火中烧,不顾一切地以身犯险,凌威本来还没决定出手,但是冷春既然现身,只好一拼了。虽然淫魔欲火迷心,但是武功高强,在千钧一发之际,仍能及时避开要害,仅让冷春划破了肩头,避开一轮急攻后,还认出冷春的身分。‘原来是长春谷的美人儿,怎么藏头露尾呀?’淫魔涎着脸说。‘不错,你的姑奶奶来给你做忌的!’冷春扯下 脸布帕,现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挺剑再刺骂道。‘谋杀亲夫么?’淫魔手挥目送,震退冷春说。‘我杀了你这个狗贼!’冷春怒喝一声,正要挥剑再攻,却让凌威拦住。‘你去救人!’凌威沉声喝道,发出一股强劲的掌风,直袭淫魔,他知道淫魔非比等闲,明攻实守,目的是缠住淫魔,让冷春救人。‘找死!’淫魔冷笑一声,双掌运足十二成功力击向凌威,存心一掌毙敌,再慢慢对付冷春。凌威想不到淫魔如斯凶悍,掌风及体时才知道不妙,赶忙运功抗拒,“砰”然一声,却是连退了两步,接着喉头一甜,知道已经受了伤。冷春正要解下百合,看见凌威失利,顿时方寸大乱,急叫道∶‘大哥,你没有事吧?’‘我没事,你先走!’凌威强行压下翻腾的血气,继续挥掌进攻。‘走不了的!’淫魔冷笑一声,闪身避过,扬手便朝着冷春脚下掷出一团物体。尽管冷春及时避开,没有让暗器击中,但是脚下隆然作响,暗器爆炸,地上涌起一朵红云,浓香扑鼻,知道不妙时已是头昏脑胀,眼前一黑,便玉山颓倒。凌威大惊失色,知道大势已去,不独救不成百合,说不定还要赔下冷春,唯有闭住呼吸,使出一套诡异狠毒的斩脉截穴手,杀得淫魔左闪右避,汗流浃背,一个失机,却让凌威 空把冷春抱起,越屋遁走。淫魔想不到凌威如此利害,气得顿足不已,再看百合美目紧闭,还是赤条条的挂在梁上,知道她也中了迷香,狞笑一声,决定把满腔怨气,在这个美女身上尽情发泄。凌威知道游采正在派人四出拦截,徜若这个时候出城,必定会发生冲突,说不定还会招来淫魔,多生枝节,暗念冷春和自己的居处还没有让人发现,应该是安全的,于是抱着冷春回到暂居的小楼,喂她吃下一颗解毒丸,让她在床上躺下后,才自行运气调息。※冷春终于醒过来了,迷糊中,想起自己为淫魔暗算,心里发毛,倏然坐起,发觉是躺在自己的绣榻,凌威盘膝坐在床前调息,才松了一口气。看见凌威襟前血印殷然,冷春却是说不出的激动,知道是这个不算好看的男人,再一次把自己救出苦海,要不是他舍命相救,定然逃不出淫魔的魔掌,那时必然比死还要难受。这个男人肯定不是好人,出道未几,便恶名昭彰,还凝聚了一股不可轻侮的势力,但是他也散发着一种使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冷春第一眼看见他,便怦然心动,不知为甚么,愿意和他在一起,任他化解阴火。想起那雄纠纠的鸡巴,冷春的芳心便卜卜乱跳,浑身燠热,仿佛阴火又再发作。这时凌威已经调息完毕,胸中的闷气尽消,知道没有大碍,暗念不该托大,没有全力对抗,致有此失,但是功力不及淫魔,却是事实,可要尽快增进功力,才有争雄的希望。凌威的心情其实不差,云岭三魔成名多年,自己不独力敌淫魔,还能在他手下救出了冷春,也应自豪,而且刚才疗伤时,发觉功力又有进步,知道冷春的阴火对他也有裨益,可惜动不了她的元阴,不然进境更大。想到这里,凌威睁开眼睛,便碰触着冷春深情的目光,于是咧嘴笑道∶‘你没事了吧?’‘没事了,对不起,累你受伤。’冷春垂着头说。‘你也太鲁莽了,不独救不出人,还差点吃了大亏。’凌威叹了一口气,站起来道。‘都是我不好,没有救出百合,你不会恼我吧。’冷春眼圈一红,抱着凌威的臂弯说。‘看来她没有生命之忧,只要不死,便有希望了。’凌威摇头道。‘可是她却不知要吃多少活罪了。’想起淫魔的恶毒,冷春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这也没法子的,只能看她的运道如何了。’凌威耸耸肩说。他可没有把百合的死活放在心上,只是惋惜这样的美人儿落入淫魔手里,有点不值吧。‘大哥,这枚七星环还是你收着吧,要不是你,我┅┅’冷春把指环交给凌威说。‘不,你找到便是你的,找到其他的七星环再说吧。’凌威确定是膺品后,也没有说破,把指环塞入冷春手里说。‘大哥,你真好!’冷春被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纵身入怀,送上香喷喷的红唇。凌威自然不会客气,猿臂轻舒,抱紧暖洋洋的娇躯,嘴巴印了下去,贪婪地吮吸着那炽热湿润的香唇。冷春热情如火地吐出丁香玉舌,主动和凌威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大哥,我们不理百合么?’冷春内疚似的问道。‘你说呢?’凌威轻抚着冷春的粉背说。‘我不知道,淫魔这样利害,我们可不是他的敌手,要是不去,那百合可惨了。’冷春烦恼地说。‘过两天再说吧,暂时别想这些了。’凌威毛手毛脚道。‘不知道她现在怎样?’冷春软在凌威怀里说。‘就好象我对你一样,任人为所欲为!’凌威把冷春压在身下,兴奋地扯开衣服说。※凌威说的不错,百合正在任人鱼肉。身体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双手高举过头,粉腿左右张问,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腰下还 着软枕,牝户朝天耸起,裂开的肉缝里不住涌出胶绸绸米浆似的精液。淫魔已经得到发泄了,他靠在百合身畔,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秽渍,但也不忘继续手口并用,狎玩着那香汗淋漓的胴体。百合别过惨白的俏脸,咬着朱唇,默默地流着泪,胸脯急促地起伏,仿佛在诉说着心中的悲苦和屈辱。淫魔抹干净鸡巴后,竟然把沾满秽渍的布帕,硬塞入百合的肉洞里。‘┅┅呜呜┅┅为甚么还要这样折磨我!’百合嚎啕大哭地叫,肉体的痛苦固然难过,但是心灵的羞辱更比死还要难受。‘这不是折磨你,是使我的子孙不会跑出来,和你结合在一起,一个时辰过后,才可以洗干净,虽然机会不大,但也有可能成孕,要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不用这样麻烦了。’淫魔笑嘻嘻道。‘不┅┅我不生┅┅呜呜┅┅放开我!’百合嘶叫着说,她可真害怕怀下淫魔的孳种。‘这也不由你了,谁叫你杀了我的儿子。’淫魔冷哼着说。‘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百合痛哭着说。‘给我生孩子有甚么不好,刚才不是很过瘾吗?只要你答应,便不用多吃活罪,而且早晚可以乐一次,何乐而不为呢!’淫魔吃吃怪笑道。‘你┅┅呜呜┅┅无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百合悲愤地骂道。‘你真的要自讨苦吃么?’淫魔发狠地在光裸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我┅┅我死也不会给你生孩子的!’百合咬牙切齿地叫道。‘老爷,游帮主回来了,他有话和你说,是不是请他在花厅见面呀?’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说。‘玉娟,带他进来吧。’淫魔穿上裤子道。不一会,玉娟便领着游采进来了,她的身上穿着纱衣,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只有抹胸内裤,诱惑动人。‘师叔,没有打扰你吧?’游采贼兮兮的望着快活床上的百合道。‘没有,我已经完事了。’淫魔说∶‘七星环没有给那贱人盗走吧?’‘真假两枚都不见了,也不知她如何找到的,我已经派人四出拦截,但是她的武艺高强,我的手下可不是敌手,多半要我们出手才成。’游采叹气道。‘迟了,她一定跑了。’淫魔摇头道,接着便道出冷春出现的经过。‘还有一个男人?他究竟是谁?’游采吃惊道。‘他的武功很高,我也没有把握可以取胜。’淫魔沉重地说。‘那怎么办?’游采着急道。‘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只要擒下冷春,可不愁找不到七星环的下落。’淫魔说∶‘明天给我备车,我先回魔宫再与你师父和邪魔设计,她跑不了的。’‘那么她┅┅?’游采直勾勾地望着百合说。‘自然是一并带走了,她斗不过我的。’淫魔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待会可以在这里用了她。’‘她是你的女人,弟子可不敢。’游采不好意思地说。‘有甚么关系,回到宫里,我也会给她找很多男人的。’淫魔狞笑道。‘不,弟子还想尽最后努力,说不定可以拦下冷春的。’游采说。‘随便你吧,但是那男的可不是好吃的果子,你要量力而为呀。’淫魔忠告道。‘是,弟子知道了。’游采答道。‘这个玉娟也很不错,不过我不要了,你带走吧。’淫魔说。※凌威和冷春躲在小楼里,白天外出打探消息,晚上荒唐淫戏,夜夜春宵,纵情欲海,过了几天,凌威探得淫魔带同百合离去,他也和从明湖赶来相助的陶方和悦子会合,游采的搜索也停止,便耸恿冷春返回长春谷。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冷春的一缕芳心,已经完全放在他的身上,虽然不愿分手,但是身怀七星环,流连在外总是不安,唯有叮嘱后会之期,才依依不舍地独自返回长春谷。(廿二)魔窟娇花云岭三魔的洞府在云岭,却没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头后,淫魔便用黑巾着百合的眼睛,才继续上路。淫魔也小心了一点,事实上就算没有 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见路途的,因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车厢里,完全不见天日,手脚紧缚,嘴巴更用布索缚的结实,除了吃饭的时候,便元宝似的躺在车里,别说逃跑,叫唤呼救也是有心无力。百合本来想绝食而死的,但是淫魔发出一项有效的恫吓,他说,要是百合继续不吃东西,便把她赤条条的挂在路旁,就象对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样,这还不算,他还要在给她擦满了三度春风油,让她丑态毕露,当着人前辗转哀号,直至活活饿死为止,百合无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强进食。尽管是短短的几天路程,百合也数不清让淫魔奸污了多少次,到了后来,泪水好象已经流干了,只是咬着牙地忍受着,但是心里的创伤,却是与时俱增,她最受不了的,不是无尽的摧残,而是毫无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发,无论心里多么痛恨凄凉,最后总是在淫么的蹂躏下,高潮迭起,无耻地丢精泄身,使她开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说,天生淫贱,注定要沉沦欲海。车子终于停了,百合感觉淫魔把她架在肩头,飞步而走,她虽然看不见,但是淫魔上高下低,如履平地,使她两耳生风,仿如腾云驾雾,的是武林高手,心里不知多么后悔,后悔不该鲁莽行事,更后悔离开了那个把她从原真手里救下来的男人。想起了凌威时,百合真是百感交杂,渴望他会突然出现,把她救出苦海,百合肯定那天的 脸人便是凌威,虽然是功亏一篑,还是说不出的感激,知道他负伤逃走后,更恨不得能够用自己的性命,换取他的平安。‘师父,旅途辛苦了。’几把声音谄笑着说。‘还可以,宫里可有甚么事?’淫魔把百合放下问道。‘没甚么,只有十二花使的白兰逃跑,擒回来后,让她尝了一顿夹棍,现在已经乖得多了。’一把声音说。‘这太便宜她了,晚上着她们出来侍候,再慢慢惩治她。’淫魔森然道。‘师父,她便是长春谷的冷春吗?长得真不赖!’一个徒弟色迷迷的说。‘不是,她是夜莺百合,自投罗网,是个白虎淫妇,我要她把儿子赔还我,你们可别乱动。’淫魔说。‘甚么白虎淫妇?’众人奇怪地问。‘你们看,她腹下无毛,是天生的淫妇,要是生下了儿子,必定能传我的衣。’淫魔张开百合的粉腿笑道。虽然百合看不见,却是害怕得“荷荷”乱叫,因为她知道自己最隐密神秘的私处,正在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一群野兽的淫邪的目光之中。‘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净是用手摸也有趣了。’几把色迷迷的声音七嘴八舌说。‘你们给她洗个澡,尽管摸个痛快,徜若她不答应给我生孩子,那时才有你们的乐子。’淫魔桀桀怪笑道。‘看她的样子,一定想尝尝我们的鸡巴了。’众人哈哈大笑道。‘拿散功金针来,让我禁制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 眼黑巾说。百合眼前一亮,看见身畔真的围着三四个汉子,其中两个在右握着粉腿,淫邪的目光目不转睛地落在裸体上,羞的她无地自容,流干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我再问你一趟,你练不练销魂种阴法,还我孩子吗?’淫魔解开百合的嘴巴问道。‘不┅┅呜呜┅┅杀了我吧┅┅怎样我也不答应的!’百合放声大哭道。‘真的要吃罚酒么?’淫魔狞笑着,捏指成剑,硬插入百合的阴户里掏挖着说∶‘就由这里开始吧!’百合已经习惯这样的摧残,也没甚么大不了,虽然这时身旁还有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平添几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应给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难逃淫虐的蹂躏,但是怎样也不能怀下淫魔的孽种,别说她知道就算是答应,还要受尽活罪,才有机会成孕。这时一个汉子捧着一根七八寸长的金针回来,淫魔伸手接过,望着几个弟子道∶‘你们都知道本门禁制武功,别出蹊径,只是禁制内力,却不会锁闭阴关,让我们可以施展采补之法,但是还有一种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夺阴法,能够使阴关松软,获益更多,只是太过歹毒,还要使用这根散功金针,我才没有传下。’‘如何歹毒呀?’一个弟子问道。‘因为要用这根金针在迷情穴刺三针便成了。’淫魔阴恻恻地说。‘甚么是迷情穴?在哪里?’‘用其他金针不成么?’众人追问道。‘这根金针铸炼时,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针刺的地方,便会变得特别敏感,才能使阴关松软,普通的金针如何做得到。’淫魔诡笑道∶‘至于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阴核那儿,在那里连刺三针,可不知是甚么滋味!’‘不┅┅不要┅┅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百合骇的魂飞魄散,高声惨叫道。‘只要你答应练功,我便可以用温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这样的苦头了。’淫魔拿着金针,在百合的乳房比画着说。‘不┅┅不┅┅你们这些禽兽┅┅让我死┅┅不!’百合尖叫道。‘张开她的骚 !’淫魔冷哼着说。几个汉子早已跃跃欲试,这时更是急不及待,数不清的怪手争先恐后地朝着百合身上乱摸,扰攘了一会后,两根指头终于硬闯进肉唇中间,残忍地张开了肉洞,其他的人虽然不得其门而入,却还是忙碌地在娇躯上肆虐,上下其手。‘还很紧凑,好象处女一样!’‘有点湿了┅┅妙呀!’‘这肉粒便是销魂蒂了,圆圆润润,真的不是凡品!’几个恶汉怪叫连连,谑笑不已。百合自然是哭声震天,娇啼不绝,但是最恐怖的还是看见淫魔握着金针,一步一步的逼近。‘你是不是要犯贱呀?’淫魔轻抚着百合的大腿说。‘杀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着牙关,哀哀求死,但是怎样也不答应。淫魔挥退了几个弟子,扶着百合的阴户,金针抵在娇嫩无比的肉粒上磨弄了几下,看见百合仍然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哼一声,便刺了下去。‘喔┅┅哎哟┅┅痛死我了┅┅痛呀┅┅!’百合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娇躯狂颤,冷汗汨汨而下。‘成了,让她歇两个时辰,便可以洗澡,给她里里外外洗擦干净,但是不能向她采补,以免损耗元阴,误了我的孩子。’淫魔道。※缚着百合的绳索已经解开,下体的痛楚也过去了,可是新的苦难,却还是刚刚开始。几个恶汉把百合手脚张开,大字似的锁在一个木架上,接着便给她净身,几双大手轮番抚玩着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肤,无所不至。百合俏脸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戏侮,既没有哭泣,也没有哀叫讨饶,当一个恶汉蹲在她的身前,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指头围着牝户团团打转时,也只紧咬着樱唇,仿佛完全没有了感觉。‘还痛吗?’大汉的指头撩拨着红彤彤的阴肉说。‘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头如何会凸起来,还硬得好象石子似的,我说她是痒的利害才对。’一个大汉扭捏着百合的奶头说。‘咦,怎么淫核好似大了一点?’身下的大汉兴奋地窥看着,指头慢慢探进红扑扑的玉道里。‘是吗?让我瞧瞧。’另一个大汉赶来凑兴说。‘你们别弄坏她的骚穴呀,要不然师父会吃人的。’玩弄着乳房的大汉吃吃怪笑,低头吮吸着那涨卜卜的乳头说。百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已经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让这些野兽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但是当那个大汉的指头碰触着受创不久的肉粒时,上面传来一阵难言的趐麻,还是禁不住低哼一声。‘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汉兴奋地搔弄着说。‘┅┅’百合差点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强受着那恼人的指头时,股肉却又给人张开,原来不知甚么时候,一个壮汉捧着她的粉臀在狎玩着。‘这里小得很,一定没有男人用过了。’那壮汉的指头在细小的菊花洞撩拨着说。‘不┅┅不要┅┅你干甚么?’百合按捺不住,扭动着身体,闪躲着前后的怪手叫道。‘你的屁眼还没有洗干净,让我帮你吧!’壮汉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着指头,硬插入菊花洞里说。‘不要┅┅哎哟┅┅痛呀┅┅!’百合痛的珠泪直冒,纤腰急往前挺,意图脱身,如此一来,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你们看,她自动把骚穴送上来,我一定弄得她很过瘾了!’前边的大汉哈哈大笑,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着。‘别动呀,要不然便洗得不干净了。’身后的大汉扶着百合的腰肢,指头继续无情地蜿蜒而进。‘住手┅┅呜呜┅┅为甚么这样?┅┅天呀┅┅救救我┅┅呜呜┅┅放过我吧!’百合放声大哭地叫,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闹够了没有,还愁没有乐子吗?’一个大汉制止道∶‘快点抹干她的身子吧。’几个恶汉用干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待他们满意地住手时,百合好象曾经给人轮奸一样。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床,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有两个还是下身赤裸,牝户光滑无毛,看来是刮光的。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虽然没有衣服,却是围着抹身用的布巾,总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但是武功受制,内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忽然百合坐了起来,解下身上的布巾,众女正在大为奇怪,却看见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泪下床。‘你想干甚么呀?’一女上前拦阻道。‘别理我,我┅┅我不愿做人了。’百合流着泪说。‘不,死不得!’‘别寻死呀。’‘你死了不打紧,但是会连累我们的。’‘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众女闻言粉脸变色,竟然齐齐拦阻着百合说。‘为甚么不让我死!’百合泣叫道,她这时武功全失,身上又没有气力,终于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原来这是淫魔定下来的规矩,一人寻死,无论是否成功,也要全体受罚,死不了的,便罚得轻一点,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上次有人寻死,虽然死不了,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却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简直痛死人了。’‘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要是叫一声,便多打一鞭,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众女围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寻死不成的,却是更惨。’最先拦着百合的女孩子说。‘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百合悲愤道。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毛球,看见百合莫明其妙,便说∶‘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你看!’百合不看还可,一看便粉脸变色,原来毛球是穿着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奶头,再屈成金环,使毛球挂在胸前,尖利的细毛压在红枣似的乳头上,她曾经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户,中间的裂缝竟然挂着毛球。‘但是┅┅我┅┅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象毛球是如何挂上去的。‘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后了。’另一个女郎插口说。‘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着泪说。众女闻言,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阴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的奶头阴户,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淫魔的洞府,凶邪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象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 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淫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淫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淫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淫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线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并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淫魔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后,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着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着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淫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脱了。‘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淫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淫魔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徨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淫魔森然道。‘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白兰仿佛大难临头道。‘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淫魔吃吃笑道。‘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领罚?领了甚么罚呀?’淫魔冷哼道。‘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甚么惩罚。’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淫魔诡笑道。‘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仿佛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我要你当一只淫贱的母狗,做得到吗?’淫魔吃吃笑道。‘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着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淫魔哈哈大笑,指着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着起哄。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淫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着粉颈,拖着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对,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着说∶‘毛茸茸的,为甚么不刮去?’‘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淫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阴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淫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阴户,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主人,你┅┅你干甚么?’白兰徨恐地叫,原来淫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后,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这时淫魔的弟子拿着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不错。’淫魔开心地接过,扶着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巴。’‘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着声说,感觉淫魔的指头在屁眼处撩拨着,便知道他的企图了。‘这儿鸡巴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淫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着说。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徜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淫魔望着百合说。‘我看她的屁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甚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真是犯贱!’淫魔冷哼道,尘柄却朝着白兰的屁眼刺下。‘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回来!’淫魔森然道。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淫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淫魔把尘柄抵着白兰的屁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白兰可没有选择,含着泪慢慢往后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屁眼,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于尽根闯进了狭窄的孔道。‘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残忍地说。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后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众弟子的逼迫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后倒在淫魔脚下,娇喘连连,再也走不动了。‘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屁眼里。’淫魔唬吓着说。‘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着叫。‘还有┅┅’淫魔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体摸索着说∶‘别忘记刮光这儿呀。’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淫魔撕下一块用蛇皮胶黏在牝户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淫魔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骇的她牙关打战,感同身受。‘好了,现在轮到这个小淫妇了。’淫魔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目注百合道∶‘你们可有甚么提议?’‘给她的屁眼开苞吧。’‘我说轮着来操她便更有趣!’‘还是用夹棍有趣一点。’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唤着说。‘先缚起来,让她“淫鸡独立”吧。’淫魔冷笑道。众汉早已蓄势待发,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百合可没有抗拒,事实也是无法抗拒,只能任人摆布。“淫鸡独立”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头上,一条粉腿却是凌空高举,挂在头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体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难受。百合不独手上难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两条粉腿被强行张开,仿佛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却只有脚尖触地,身体痛的好象撕裂了,特别是给人轻碰着大腿根处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使她魂飞魄散。淫魔站了起来,拔出白兰身后的尘拂,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着说∶‘美吗?’百合抿着樱唇,好象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犹其是看见白兰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触目惊心。‘这妮子真是倔强,看来要大费手脚了。’一个大汉咕哝道。‘急甚么,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淫魔狡笑道。‘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她的骚 干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鸡独立”?’淫魔怪笑道∶‘把“满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众人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人捧来红色锦盒,里面盛着一管径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根连着毛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甚么东西。‘你们把竹筒塞入她的阴道里吧。’淫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转,抬腿 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么?起来干活了。’白兰挣扎着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阴户,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挤进去,使人不忍卒睹。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任人粗暴地摧残那娇嫩的方寸之地,肉体的痛楚也没甚么了不起,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洞穴,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评头品足,却使她生不如死。‘徒儿们,趁着这个机会,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你们轮着用“满床娇”整治这小淫妇,这母狗也同时吃你们的鸡巴,在小淫妇泄身之前,那一个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淫妇。’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来,今巴便可以在小淫妇身上作乐。’‘七天好象太久了,三天成吗?’‘听说“满床娇”是淫妇的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由那一个开始呀?’‘要是这母狗吃不出来,可要受罚么?’众汉七嘴八舌的说。‘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赖,你们尽可运功抗拒,却不能闪躲。’淫魔笑道∶‘徜若她一个也吃不出来,我便要她好看。’‘我便吃亏一点,让我先上吧。’一个大汉脱掉了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拿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师父,是不是用这东西呀?’‘不错,这毛球才是满床娇,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炼而成,擦在肌肤上,便会痒的不可开交,通心老竹是用来张开骚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魔解说道。‘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吃大爷的鸡巴?’白兰已是惊弓之鸟,害怕再受摧残,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跪在大汉身下,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你们用碗留下她的阴精,我有用处。’淫魔说。‘有甚么用?’众人奇怪地问。‘用来炼药,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脱阴,一个不好便香销玉殒,灵丹可以救命,对那些损伤太甚的女人,还可以补充失去的元阴,使她快点回复过来。’淫魔解释道。这时握着“满床娇”的恶汉已经开始动手了,竹棒张开的肉洞比画一下,便朝着里边蜿蜒而进。‘喔┅┅!’毛球才碰触着百合娇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躯急颤,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大汉让竹棒去到尽头,在洞穴深处转动了几下,便抽出来,检视着竹棒怪笑道∶‘她的骚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别弄错了,那里孩子也能跑出来,怎会只有五、六寸?’一个恶汉不以为然道。‘当然是弄错,她没有多少男人,所以里边还很紧凑吧。’淫魔笑道。‘对了,你还是快点动手吧,要是让这母狗弄出来,便不能尝鲜了。’众汉起哄地讪笑道。大汉心中一凛,不敢掉以轻心,立即运起淫功,压制着下身的快感,手中竹棒继续肆虐,围着百合的洞穴团团打转,原来他在白兰口舌的逗弄下,大汉体内的欲火沸腾,开始有失控的现像。虽然白兰没有尝过“满床娇”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见大汉只是轻轻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来,知道这淫器着实歹毒,更害怕淫魔故意戏弄,整治百合之馀,找借口使自己受罪,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并用,努力给那大汉作口舌之劳。百合可惨了,肉体的伤痛,还勉强可以忍受,而且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四肢好象麻木似的,没有那么难受,但是毛球及体时,却使她魂飞魄散,一阵说不出的麻痒,从心底涌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浑身仿如虫行蚁走,苦不堪言。‘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着叫。‘这“满床娇”真棒,才撩两下,奶头便凸出来了,想不想男人 你的浪呀?’一个恶汉捏着百合发涨的乳头玩弄着说。‘这还用说吗?普通的女孩子,让满床娇碰两碰,便春情勃发,何况她散功时,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价响才怪。’淫魔诡笑道。‘拿碗来,她的淫水流个不停,快要尿了!’折腾着百合的大汉怪叫道。白兰有点难以置信,暗念毛球纵然难受,也不会这么快,偷眼望去,只见百合的牝户果然涕泪涟涟,还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心里吃惊,急忙把那大汉的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还早哩。’淫魔不以为然道。‘不┅┅呀┅┅痒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进去吧!’百合忘形地叫,虽然身子缚的结实,还是努力地扭动纤腰,迎向那大汉手中的竹棒。众汉瞧得兴奋,齐齐在旁推波助澜,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脚,淫魔也不阻止,只是把搂着两个艳女,饮酒作乐。那大汉只道百合随时便出丑人前,竹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进进出出,由于里边藏着通心老竹,毛球顺利地直闯百合身体的深处,无情地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肆虐,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痒呀┅┅啊┅┅饶了我吧┅┅呜呜┅┅进去一点┅┅呀┅┅大力捅进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着。出乎意料之外,无论那大汉如何的努力,竹棒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撩拨逗弄,旁边的几个恶汉亦加入战团,尽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却总是差了一点点,怎样也不能宣泄。那大汉很是奇怪,别说百合饱受淫器的摧残,就算是没有,也早应该高潮迭起,尿个不亦乐乎,断然不会如此,但他也着实着急,因为白兰的口技了得,使他兴奋莫名,澎湃的欲火开始失控,顿生挫败的感觉,沮丧之馀,兽性勃发,竹棒奋力急刺,去到尽头后,没有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深陷在里边,跟着发狠地转动起来。‘再进去一点┅┅呀┅┅使劲呀┅┅呜呜┅┅ 我┅┅强奸我吧!’百合带着哭音地尖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然后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麻得不可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于尿了身子。‘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全吃下去!’大汉也在这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体里,双手使劲地接着白兰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来他亦在同一时间,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白兰的嘴巴里。另一个恶汉却取过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阴精,便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落在碗里。‘师父,大师兄和她一起来,该怎么算呀?’众人讪笑着说。‘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她尿的真多!’盛载着百合阴精的汉子搓揉着仍然在抖动的小腹说。‘当然了,满床娇是本门至宝,妙用无穷,本门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习练销魂种阴法,还要它才成。’淫魔说。‘为甚么?’众人奇怪地问道。‘满床娇可以催发淫情,无论女的多么疲累,用了满床娇后也会淫兴大发,成孕的机会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说道。‘春药不是一样吗?’一个弟子问道。‘春药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还会戕害元阴,更是得不偿失。’淫魔说∶‘不过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风油和配方,要是她答应给我生孩子,便可以用好来试验一下了。’‘除了催情,还有其他妙用吗?’大师兄从白兰口里抽出鸡巴说。‘当然有啦,还可以用来破开阴关,泄尽她的元阴,只是事后她可惨了。’淫魔卖弄似的说。‘如何破关呀?’‘为甚么会惨?’众弟子追问道。‘用满床娇使她尿精,元阴也会随着泄出,七七之数后,便可以洞开阴关,但是从此在床第上便变得荏弱无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淫魔答道。‘用这东西使她泄身实在费劲,要是连续七七四十九次,岂不是要不眠不休才成?’大师兄皱着眉说。‘这是你不懂其中诀窍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压着她的淫核,满床娇完全搔不着痒处,怎不白费气力,其实她经过金针散功,桃花蛇血入体,身体已经特别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内外交煎,最多两个时辰,便可以破开她的阴关,永远在男人胯下称臣。’‘真的吗?’众人半信半疑道。‘你们瞧仔细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头闯进了肉洞,扶着竹筒往里边推进去说∶‘要深一点,不能压着淫核。’‘那肉粒好象大了不少!’‘大小有甚么关系,够淫便成了。’‘刚才她叫得还不够淫么?’众人讪笑着说。百合还是脱力似的喘个不停,除了下体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象没有其他的感觉,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进去,也没有甚么痛楚,但是当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才得到松驰的神经,又开始紧张了。‘小淫妇,再给你乐一趟好吗?’淫魔的指头在肉粒上点拨着说。百合绝望地闭上眼眼,辛酸的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这个淫洞最是老实,喜不喜欢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声,接过满床娇,毛球抵在百合张开的肉洞磨弄着说∶‘要不是曾用金针给她散功,单是这几下,便可以让她淫水长流了。’‘那该怎么办?’众弟子追问道。‘进去一点,磨着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进了肉洞,压在发情的肉粒上转动着说。‘喔┅┅不┅┅!’百合体里又再涌起恼人的麻痒,难受的她娇哼起来。‘徜若净是在这里流连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直至忍受不了时,才会爆发,就象刚才那样。’淫魔继续转动着手中的竹棒说。‘那不是很费功夫么?’大师兄不解地问。‘要快也不难,只要让满床娇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尽头时,却抵着花芯磨几下,没有女人能够受得了,纵然已经蛇血入体,多弄几次便成了。’淫魔抽插着竹棒说。‘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尽管百合口里说不,却不住摆动纤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拿碗来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声,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后颓然软倒,娇喘不已,原来她又尿了一次身子。‘这样够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让徒弟盛接着从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说。‘快,尿的真快!’众弟子赞叹道。‘徜若要施展采补之术,要在她尿精时,乘着阴关洞开进行,可以比平常吸取更多的元阴。这样反复施为,便可以采尽元阴了。’淫魔指导说。‘也让她乐死了。’大师兄笑道。‘初时是很过瘾的,但是连续尿身后,便会乐极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说。‘师父,你可试过破开女人的阴关么?’一个弟子好奇地问。‘年青时试过一趟,当日有一个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开她的阴关,事后还把她卖入青楼,要她终生受罪,岂料几个月后便死了。’淫魔回忆着说。‘死了?是自杀么?’弟子追问道。‘不,是乐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由于阴关洞开,她在床第上难堪风浪,于是客似云来,每天要侍候五六十个客人,终于有一次活生生的给 死了。’‘那也死得风流快活呀。’众人拍掌笑道。‘你可要试一下吗?’淫魔望着百合说。百合没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失神地和淫魔对视,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看来她是没有乐够,还是让我们和她乐个痛快吧!’众弟子色迷迷的说。‘也罢,待我先给她开山劈石,也好让你们多一个孔洞作乐吧。’淫魔狞笑道∶‘你们用满床娇逗她一下,把浪劲弄出来吧。’众弟子哄堂大笑,接过竹棒,围着百合百般戏侮,淫魔却走到白兰身前,寒声道∶‘臭母狗,起来给你家大爷含一下!’白兰岂敢不从,忙乱地脱去淫魔的裤子,给他作口舌之劳,耳畔传来百合凄凉哀叫的声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淫魔可不是要白兰给他泄欲,只是在她的嘴巴里左冲右突,让津液沾满了狰狞的肉棒后,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满床娇实在利害,虽然百合先后尿了两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户又再春潮泛滥,涕泪涟涟,任她如何苦忍,还是耐不住苦苦求饶了。‘小淫妇,要不要我的鸡巴给你煞一下痒呀?’淫魔在百合那红扑扑的睑蛋拧了一把说。‘不┅┅呀┅┅不要┅┅呜呜┅┅给我┅┅痒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着。‘你们让开吧。’淫魔满意地说。‘师父,你不是┅┅。’大师兄愕然道。‘我有分数的。’淫魔挥退了众弟子,从百合牝户里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似的鸡巴便排闼而入,道∶‘小淫妇,美不美呀?’充实的感觉,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这样的问题,如何能够回答,却又敌不过体里的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淫魔却是有心戏弄,抽插了几下,便停了下来,说∶‘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我便天天让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么说呀?’‘不┅┅不成的!’百合喘息着叫,受了这许多侮辱摧残后,心里把这个恶魔恨得要命,何况她早已铁了心,如何会答应。‘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淫魔冷笑着,退了开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抚摸着说∶‘你们用满床娇招呼她的骚穴,我去给屁眼开苞,让她尝一下又痛又痒的滋味!’‘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却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讨饶也是徒然。淫魔走到百合身后,双手扶着粉臀,使劲张开了浑圆柔腻的股肉,湿淋淋的鸡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问着说∶‘要不要尝一下我的鸡巴呀?’‘不┅┅呀┅┅不要┅┅呜呜┅┅你们住手!’百合凄凉地泣叫着,火烫的龟头压着后庭固然是心惊肉跳,但是满床娇开始在牝户肆虐,更使她魂飞魄散。淫魔也不着忙,好整以暇地狎玩着百合的身体,鸡巴却在洞外窜扰,待满床娇折腾的百合死去活来之际,才扶稳纤腰,奋力刺下。‘哎哟┅┅不┅┅呜呜┅┅痛┅┅呀┅┅痒┅┅!’百合痛的俏脸扭曲,娇躯狂颤,却还压不下身前的麻痒,使她仿如掉进地狱里。淫魔低头一看,只见鸡巴才进去了一点点,百合的肛门已经爆裂,流下汨汨鲜红,但是他可真铁石心肠,吸了一口气,竟然残忍地继续排闼而入。‘┅┅痛┅┅呀┅┅痛死我了┅┅呜呜┅┅不要┅┅呀!’百合厉叫几声,忽地螓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百合终于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已经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间,躺在床上,身前是春花和几个难友,心中伤痛,禁不住泪如泉涌。‘别难过了,只是后边裂开了一点点,将养几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泪水说。百合感激地点点头,想爬起来,却是浑身不听使唤,下身更象火烧似的,知道受创甚深,泪水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抚慰,只好怜惜地轻拍着百合的香肩,隔了一会,才有一个女郎低声说道∶‘昨夜幸好你晕倒过去,淫魔兴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们送你回来,其他的姊妹还没有回来哩。’‘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担心,你受了伤,通常会有几天休息,安心养伤吧。’春花叹气道。就在这时,一个女郎匆匆进来,说道∶‘百合醒来了没有,主人要见她。’‘甚么事?’春花吃惊地问。‘凶邪两魔来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说到甚么指环,要问百合的话。’女郎答道。‘甚么指镶?’春花奇怪地说,百知知道是说七星环,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春花关怀地扶着百合,让其他的女郎帮忙在她的身上围上彩巾,说∶‘你要保重呀!’百合含泪点点头,思索着如何回答淫魔的问话。两个女郎扶着百合来到堂前,盈盈下拜,虽然百合满心不愿,然而腿上软弱无力,下体更是疼痛不堪,无奈随着她们跪下,倔强地昂首平视,表示心里的愤慨。‘她便是夜莺百合吗?倒也长的标致。’坐在淫魔右边的魁悟老者色迷迷的说,他浓眉大眼,正是凶名远播的凶魔。‘老大,要是你喜欢,尽管带她回去乐几天吧,待她答应给我生孩子后便不成了。’淫魔笑道。‘我只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就象你给我调教的两个十二花使那样才有趣,看来她可不是,还是免了。’凶魔摇头道。‘她不错还很刁泼,但是鲜嫩得很,骚穴又窄又紧,我昨儿才给她的屁眼开苞,那几个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真的吗?让我瞧瞧。’另一个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于心计的邪魔。‘带上来,让两位老爷瞧清楚。’淫魔说。百合没有抗拒,因为明知抗拒也没用,只是木然地任由两个女郎解下围身的布帕,赤条条的架到三人身前。‘你总是把她们刮得光秃秃的。’凶魔皱着眉说。‘她是天生如此,和我无关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怀里,抄着腿弯,硬把粉腿张开,捧到凶魔身前,说∶‘你自己瞧吧,可要温柔一点,弄痛了她没关系,但是别弄坏那东西呀。’‘真的是白虎精吗?’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户轻轻抚摸,接着却捏指成剑,硬挤进了微张的肉缝里。百合木无表情,好象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更象完全没有感觉,事实上不独私处痛的难受,身后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还是在心里,那份羞辱,简直比死还要难受,但是她没有叫,也没有讨饶,不是在这些日子里习惯了,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没用,徒使他们得到变态的满足吧。‘老三,你要验一下吗?’淫魔待凶魔抽出指头后,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说。‘哎哟,流血了,昨儿老二给你开苞时,痛么?’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股缝的伤口揩抹着说∶‘你可有后悔去偷七星环吗?’百合当然后悔,而且后悔得不得了,但是还是咬牙不语,因为后悔已迟了。‘告诉我,为甚么要偷七星环呀?’邪魔的指头陷进了屁眼问道。‘┅┅呀┅┅不┅┅呜呜┅┅你们散播谣言,害得我┅┅呜呜┅┅四处给人追杀,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着说,她本来没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迟疑,邪魔的指头便在那狭窄的洞穴里乱挖,只好说话了。‘在元昌救你的 脸人是谁呀?’邪魔继续问道。‘我┅┅我不知道。’百合咬着牙说。‘可有骗我呀?’邪魔发狠地扣挖着说。‘没有哇┅┅呜呜┅┅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着说,别的可以说,要她供认 脸人便是凌威可不成,虽然她和凌威没说上十句话,相聚也只有几个时辰,但是在这些苦难的日子里,却感觉世上只有凌威一个好男人。‘那可识得冷春么?’邪魔减轻指头的压力问道。‘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百合喘着气说。‘看来那 脸人是和冷春一道,凑巧路过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却是站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急喘着。‘长春谷有这样的高手,又机关重重,要夺回七星环可不容易。’邪魔皱着眉说。‘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两枚七星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枚,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当暂时放在她那里便是。’淫魔罚誓似的说。‘明天我要往百兽庄,回来时绕道走一趟长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闯进去。’邪魔说。‘龚巨还没有拿到百兽阵么?’凶魔问道。‘唉,不知为甚么他完全没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却是有去无回,看来是出事了。’邪魔叹气道。‘盈丹那妮子还有甚么作为,不要杞人忧天了。’淫魔开解道。‘你咱个儿去么?’凶魔问道。‘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这妮子愈长愈漂亮,人又能干,真不枉我们悉心教导。’淫魔道。‘你教了她甚么?’凶魔哂道。‘床上功夫罗,要不然怎会这样逗人欢喜。’淫魔笑道。‘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脔,原来和你也有一手,最吃亏的倒是我了。’凶魔悻然道。‘吃甚么亏,待我们回来,便着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我还是和你一起走,多个照应吧。’凶魔淫笑道。‘看你急色的样子,难道我还会诳你吗?’邪魔骂道。‘我便留守魔宫,调教这个小淫妇吧。’淫魔摇头道。‘怎么不是未来孩子的妈妈么?’凶魔讪笑道。‘她还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杀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狞笑道。百合听的三魔如此无耻,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心里的愤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更是生不如死了。(廿三)香巢鬼混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盗得七星环外,会合陶方和悦子后,更获悉不少好消息。玄阴仙后绛仙派人传信,已经完成任务,正在前往云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决了天照教的两个长老,再无后顾之忧。尽管东恶强命丧百兽庄,但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恶狄光,先后来投,还多了两员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叶宇的整顿下,卅六寨全部归顺,团结一志,更使他感觉前途光明。龙游帮盘据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发展,必需除去这块绊脚石,虽然游采有三魔作后盾,但是要称霸江湖,迟早也要和他们作个了断,凌威再三思量,决定探取行动。凌威计划首先在龙游帮里制做纷争,培场反对游采的势力,待时机成熟,便诛杀游采,控制龙游帮,于是着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悦子回去明湖着叶宇派人支持,他则打算往访冷春,相机把长春谷这股势力,收为己用。交带清楚后,凌威看见悦子满脸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一动,待陶方离开后,便拉着她走进房间说话。‘近来的日子过得怎样?’凌威把悦子抱入怀里说。‘也没甚么,白天四处闲逛,晚上┅┅晚上便惦着你。’悦子含羞低头,玩弄着衣带说。‘丁佩呢?’凌威在悦子脸庞上香了一口说。‘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却和男人鬼混。’悦子犹疑道。‘甚么男人?’凌威问道。‘还不是那几个铁卫。’悦子答。‘你呢,你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纤腰捏了一把说。‘你没有吩咐,我如何敢让男人碰我。’悦子摇头道。‘淫奴可听话吗?’凌威手上开始不规矩了。‘┅┅那容她不听话。’悦子呻吟似的说∶‘现在要她东便东,要她西便西,所以我也闲得很。’‘你回去后,帮我看好门户,和组居间联络,探听消息,也别让淫奴闲着,不妨用她来赏人,陪男人睡觉,知道吗?’凌威指示着说。‘你不要我么?’悦子颤着声说。‘要,我为甚么不要你?’凌威愕然道。‘让我跟着你吧,你四处奔波,没人侍候怎成。’悦子哽咽道。‘傻孩子,我要干大事,自然要辛苦一点,虽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一个,你要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才是。’凌威心念一动,继续说∶‘我让你留下,便是要你给我留意内里的事,你懂吗?’‘主人,婢子┅┅婢子可没想到这些。’悦子惭愧地说。‘你肯给我办事么?’凌威轻抚着悦子的秀 说。‘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干甚么也成。’悦子信誓旦旦地说。‘还有,叶宇有一枚七星环,你别让他发觉,取来给我。’凌威继续说。‘是,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你这样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凌威淫笑着扯开悦子的衣带说。‘让婢子侍候你吧。’悦子柔情万种地服侍凌威脱光了衣服后,自己也迅快地宽衣解带,热情如火地投怀送抱。‘它们还有咬你么?’凌威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刮光了的牝户,这时已经绿草如茵,两条张牙舞爪的怪蛇盘据着迷人的肉洞,更见诡异诱惑。‘有┅┅人家想起你时,它们便咬人了。’悦子腼腆地说。‘那怎么办?’凌威笑问道,指头在柔腻的花唇轻挑慢拈,探索着那濡湿的玉道。‘呀┅┅有时靠自己┅┅有时让淫奴用夺魂棒┅┅呀┅┅!’悦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