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忍法帖(1)

扫瞄校对∶CSH大家好,小弟已经很久没有贴文了。这本书虽然情色的情节不算是太浓,不过还是勉强可以算是R级的,就请大家将就看看了。忍法.泥鳅地狱1这是一段令人销魂的时光。将军义熙的双眼似醺若醉。人类对于“好色”的刺激是有限度的。但这并非指的是本能的满足,人类对于“欲”的渴求与活动的根源,是永无止境的,因为他不受任何的约束,也没有时间的限制,以他的身分地位,可以居高临下地控制一切,永无饱食倦怠之日。义熙自从由母亲富子严厉的手中逃出之后,他就象一只航向大海的疯狂扁舟。也许他有了太多的自由!身为室町将军,其权威在江南而言,可谓横行一世,不论是如何的天下绝色,无论是别人的妻女,只要他一声令下,无不手到擒来的。酒池肉林的欲爱,终于使他的体力不支,渐渐感到疲倦了。也许他一向顺应情欲所带来的相对刺激吧!好色是他的天性啊!现在,出现在他眼帘的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一个意图反叛的傀儡(编按.忍术门派名称)女忍者,被甲贺忍者用一种独特的手法,牢牢捆绑着。义熙的心中沸腾着高度的愉悦。这不仅是好色而已,在更深的底层中,偷偷地感到一种嗜虐的快意。(这道美味,要怎么烹调才好呢?)残酷的念头在他脑中回旋着,这令他感到兴味十足。女人名字叫于 ,她那白色赤裸的胴体鲜红的唇角,泄上今人触目心惊的血迹,口中并且不住地发出悲愤的呻吟。义熙只要一想到她因不堪凌辱所呈现的痛楚表情,他全身的血液几乎就要跟着沸腾起来了。他心慌得越来越快,仿佛擂鼓一般。(我是要烤她呢?煎她呢?还是┅┅)甚至这种犹豫,都是至高无上的享受。他一面想着,一面呷了一口酒,含在嘴里。(不要太得意啦┅┅)突然一个沙哑的男声响起,阻断了他的思绪。(你把审问她的权利,交给我们吧!)“你说什么┅┅你是忍者吗?”义熙惊慌地环顾四周,桐壶中的蜘蛛正悄悄地、慢慢地爬行着,一起一伏地。(原来你也养了蜘蛛啊!)“这讨厌的东西,最近越来越不听话了,有时我不叫它,居然也会偷偷跑出来,下次我要特别注意。”(你还是把她交给我们吧!我们审问的方法是无人可抵挡。)“审问?”他第一次注意到“我没说要审问她呀!”(你心中所想之事,我们早已了若指掌。)“唔┅┅你们真是无孔不入。”真叫人胆颤心惊!(曾经修行过忍术的忍者,对于任何刑罚的对象,都有独到的方式,无论是女子、孩童、壮年,我们的方式绝对足以让你们大开眼界。)“哦┅┅”也许是吧。义熙一想到要将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加以刑求,不觉地满心兴奋,难以抑止。不管交给谁都是一样吧,只要能达到刑求的目的。“我答应你,不过你要如何处置她呢?”(我自有办法┅┅)“听说忍术千奇百怪,我想你们的刑求方式也大有可观┅┅。”(不错┅┅)“我喜欢凌辱她。”(┅┅)“自古至今,古人留下来的各种刑求方式多不胜举,在大宝律令中,只有笞杖之法,简直是枯燥之至,在二十日中,拷打三次,每次笞打超过两百次,这些都只是雕虫小技而已。”“那么尊驾的意思是”“在播磨的风土记中,仁德天皇最喜用水刑,这些事在保元物语中也有记载。至于太平记中,甚至有水火之刑共同使用的例子。”“真是惊人啊!你是由那一个高人处学来这些本领?”“哈哈哈哈!这只是小事一桩而已。在唐朝还曾有过炮火之刑┅┅。”(阁下想见识一下我们的特殊刑法吗?)蜘蛛丸(编按.说话之忍者的名字)悄悄地说。(我们所使用的方式,可能连大唐国、天竺也自叹弗如,为什么呢?你该知道那名女子,曾修习过忍术,身上所持有的耐力高过常人数倍。)“唔,我明白。”(好了,我去办了。)他微微作揖,欲转身而去。“等一下!如果你想用酷刑,不妨分两次进行,要是一下子就把那个白晰动人的肌肤给烧坏了,可就一点乐趣都没有了。倒不如慢慢地用手来折磨她,可以炙她的肌肤,点燃她的柔发┅┅”(阁下就不必再挂心此事了。)蜘蛛丸微微一笑,他对义熙的心意是再清楚也不过了。美女于 被拖入庭院中,她的双手被反绑于后,颈边锁着一条铁炼,蜘蛛丝缠绕着她全身,令她的躯体淋痹,无法动弹。现在的于 丝毫不见傀儡女忍者的功力,她已内力全失了。她被重重地摔在地上,虚弱的裸体无助地斜倚着,眼神涣散而无光采。然而这般娇弱乏力的佣懒姿态,却更一步挑起义熙的嗜虐癖。颈上的铁炼垂在她雪白诱人的趐胸,狼狈中另有一番凄美。“喂┅┅”蜘蛛丸喝着,用手拧着她高耸的乳房。“从实招来!到底傀儡忍者共有多少人?首领是谁?快说出来,不可有一句谎言。”“我不知道┅┅”“不要告诉我,你忘了!”2“现在想起来了吗?”这是一间华美如宫殿的屋子,酒池肉林,极尽人间奢华之事。“来人!将她送到泉殿去。”蜘蛛丸一面吩咐下人,诡秘的脸上出现一抹残酷的笑意。“准备好一切应用之物。”泉殿的正中央,挖了一个小小的池泉。其中小桥流水、假山瀑布,布置得栩栩如生,清澄的流水明澈见底,耳边不断传来哗哗的水声。蜘蛛丸凝 着池泉,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你进去吧!”他催促着眼前这个裸艳的女子。“┅┅”于 迟疑半晌,用一双怯怯的迷蒙双眼望着身边的蜘蛛丸。“我叫你进去。”蜘蛛丸的目光锐利似剑,发生一种不容拒绝、狰狞的、凶恶的光芒。“好冷呀!”“哈哈哈,你身为阶下囚,还想贪图享受吗?”蓦然地,蜘蛛丸弯下腰来。“进去吧!”他用一双粗糙的大手,将女子推进池泉之中。水不深,只及女子的腰部。于 裸露的肌肤,泡在透澈明净的水中,经过艳阳照射,反射出一种无与伦比晶莹的光辉。义熙睁大着双眼,凝 眼前不可思议的奇异美景。(真可惜┅┅)他低低地思索着。(到底,他打算怎么对付她呢?)义熙的体内升起一股莫名的期待快感,他连一向不离手的酒杯都忘记了,只是出神地站起身来,走向池泉。“于 !我再问你一次!到底首领的名字是什么?”“我不知道。”“你可真是固执啊?不过没关系,我会叫你想起来的┅┅这个水潭你还喜欢吗?嘿嘿,它可是与众不同的池泉哦!”蜘蛛丸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凛然的邪恶意味。池泉中的水潭,原是如此明净清澈,但是一旦接受人体的污秽,自然而然就会变得混浊不堪了。突然间池泉中的水流,在瞬间由澄白而变为青黑,于福的白晰纤腰仿佛如插在一壶黑黑的恶沼中,看来令人为之悚然一惊。“啊好可怕呀。”于 的脸色也在刹那间转为青紫,一张粉脸吓得哆嗦。原来足以傲人的柔润肌肤,此刻竟然浸在青黑色的墨水中,怎不叫她仓皇失措?然而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显然不止于吃惊而已。“啊┅┅啊┅┅啊┅┅”她张开樱唇,无法克制地尖叫着,停停歇歇地,唇上血色全无。于 裸裎的胴体随着尖叫声,而力挣向上。然而,由于喉头的铁炼深锁,令她无法伸直腰背,竟似动弹不得一般。只有在极端痛苦的时候,她才有办法扭动乏力的身躯。蜘蛛丸高大的身影站立在小桥之上,口中喃喃念着某种不知名的咒语。(快一点!快一点!)他一面念咒,一面不忘催促着。奇异的手势,令旁观的人睁大眼珠。(退!水流退!)仿佛神迹一般,池泉中的水流竟然听从他的使唤。青黑色的污水居然慢慢慢慢地褪去了。“啊!这是┅┅”义熙双眼瞠大,显然骇怕已极。过去池泉中终年不断地饲养着鲤或鲋鱼,在池的两边还留着装着饲料的小篑。没有水流,干涸的池子,鲤鱼可能就会瞬间死去。然而,真正让义熙和侍臣感到吃惊的是,池底的鲤鱼在刹那间消失了踪影。只有乌黑的、油亮的数千条泥鳅群集着。“哇,怎么会┅┅”“什么时候变成了泥鳅池呢?”“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多的泥鳅┅┅”不待思索,一旁的侍臣们纷纷发生奇异叫声,池中的情形看来叫人毛骨悚然。池中的泥鳅由底部两道入口不断涌入。它们拍打着底部仅存的馀水,拼命钻动,似乎由于水量的不足而感觉苦痛。它们溅起的水花,使得池中的景象竟似沸腾一般。泥鳅越来越多了。现在千万条颤动的黑鳅,已经淹没整个池底了。原来那些锦色富贵的鲤鱼如鬼魅一般失去形踪,却幻化成数千万条黑色的怪物。这些青黑色的光皮动物,好似在显示它们独特的外貌,不停地滚动着。此时残存的馀水都流尽了,所有的泥鳅全部挤入凹下的穴中,它们发狂般想吸取最后一点水份,互相交横地挣扎。纵然温暖的春阳,照得庭院热烘烘地发出灿亮的金光,但是对于泥鳅而言,却是最残酷的刽子手,因为水份一点一滴地蒸发了。可是,真正的受害者,还不是泥鳅群,反是身在其中的裸女于 。一层又一层黑漆漆的泥鳅,在她那白晰诱人的下半身搓揉着、扭动着。它们如诅咒的魔手由她的脚心、膝盖、小腹乃至高耸的趐胸舔着她凹下小巧的肚脐,及下半部的隐秘处,然后再涌至手臂弯曲的深凹┅┅。泥鳅们并不是在嬉戏,它们已处于疯狂状态。它们发疯地寻找水源,在凹陷的穴中,在于福的胴体深处┅┅。“啊┅┅啊┅┅啊┅┅”黑黝黝的泥鳅不断在她身上摩擦着、回旋着,给人阴森森的感觉,在旁观看的人,莫不竖起汗毛。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身子,试图由这个泥鳅地狱中解脱出来,然而沉甸甸的铁锁,却叫她无法起身。她所能做的,只是不断地扭动上身,银牙紧咬忍耐着这火烧般的痛苦。泥鳅舔在她的躯体上,象一条条黑缎的丝辫般。她坚挺的双峰,粉嫩的乳头,在春阳下剧烈摇幌着。“啊┅┅我┅┅不要┅┅”这位傀儡女忍者,呼吸越来越急促了,最后只能张着口微弱的呻吟着。3义熙的双眼中燃起烈火。好似有两道油水迅速地由他双眸中流出,他睁大着双眼,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池中的情景。随着情况的高潮,不时有轻微的气息,由他的鼻中哼出,这表示他已处在极端兴奋的状态中。对于义熙的嗜虐之癖,在场的每一个人莫不看得一清二楚。他对于苦闷的、痛苦的女体,表现出一种诡异的愉悦感。蜘蛛丸偷窥着将军的神情,脸上不禁浮出得意的笑容。(怎么样呀!将军,我们信乐蜘蛛的忍法如何?)他得意洋洋地说。也许蜘蛛丸本身,也受到苦闷裸女的巨大蛊惑吧!裸女的下半身因受不住那强烈的骚痒感,忍不住气喘连连起来。也许凡是女人都不喜欢这个游戏,然而却只有女体才能玩这种游戏,虽然男人也可以辜且一试,但是只有在女体中才能得到最佳的效果。女忍者体内的那份早已丧失的羞耻的感情,此刻又如深酡红般,回到她的脸上。如今这张俏生生的瓜子脸上,已泄上丰润的桃红色,而且不断由两鬓,留出羞耻的汗液。这种“羞耻”的感觉,由于是人为因素所造成,所以她一直试图去强忍它。可是,最叫人无法忍受的,就是泥鳅的黏液质皮肤,在她的下半身及她的两腿之间所带来的压力,尤其是对一个年轻的女子而言,所带来的刺激感,是叫人无法言喻的。宛若一千个男子的舌头在她的下半身蠕动、亲吻,令她走入一个幻觉的世界中。原本因羞耻而晕红的肌肤,为了要忍受来自体内的那份苦闷,不由得慢慢变了颜色,由红润而逐渐苍白。就象是水湖褪尽一般,于福原本兴奋的眼睛在瞬间失去了光彩,红艳的双唇,只能吐出急而热的呼吸。喉上深锁的铁炼。紧紧地扣住她细白的粉颈,令她凸起的乳房,变得十分紧张,粉颈上浮凸着几条青筋。胸前两粒成熟的樱桃,正展现她们的无穷诱惑力。她芳唇半张,乌黑的双瞳,痴呆地望着半空,渐渐地她上半身的动作变得迟钝了,反而下半身的扭动却越来越激烈,左右地摇动,好似要与泥鳅打一场战争。终于于 的眼光渐渐扩散,最后失神了,她好似死去了一般。失水的泥鳅,竟似疯狂一般,在于 通白的裸体上钻动,这其中竟有着邪恶的杀气。“怎么样?尽管你于福是个傀儡女忍者,也挡不住这样的酷刑了!”蜘蛛丸在池畔,用手抓着一条泥鳅的尾巴,阴森森地说∶“快点从实招来吧!否则我的忍法,可是一点也不留情┅┅”他一面说着,话中的语气转和为硬。(快回答吧!信乐的蜘蛛丸忍法《泥鳅地狱》嘿┅┅嘿┅┅可不是那么好受的┅┅)然而这些恐吓的言语,似乎已经不能传到于 的耳中了,她已经听而不闻了。她脸上的神情已转为痴呆,两个高耸乳房剧烈地颤动,好似不受控制一般。泥鳅钻动得更为疯狂了。塘中的景象,宛如一幅活生生的黑漆地狱。数十只黑色的泥鳅钻入于 的下体,仿佛竞赛力道一样,拼命地钻动着、翻腾着、沸腾着┅┅甚至有一些力量比较大的,半截身子已挤入她的深凹肚脐眼中。水池中的气氛,带着一种莫名的、邪恶的狂喜与痛苦。终于池中的裸女,感觉到极端的、难以忍受的苦闷。“啊┅┅啊┅┅”不绝于耳的尖叫,由于福的口中冲出。一瞬间,本来扭动的白色躯体,居然渐渐僵直。之后,她好似无法再继续支撑下去,半张的口唇中流下白色的唾液┅┅她已到达恍惚与愉悦的境界。原本尖叫着的双唇,此时慢慢吐出一字半句。“‘于 ’是我的假名┅┅。”她开始招供了。她的双眼黯淡,表情空虚,连令人兴奋的双乳也消失诱人的魅力。“真名是‘小弓’”(那么你们的头领是谁?一党共有多少人?)“首领‘贺麻’就是钵屋的贺麻我们共有”小弓的话没有说完,就已经悄然无声了。傀儡忍法帖(02)扫瞄校对∶CSH忍法.白影1大道艺人舞女傀儡女于 是一个假名,事实上,她是钵屋一党傀儡女忍者小弓,当她开始自白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是女忍者了。所谓“女忍”,就是已经丧失自我,完完全全成为一个“忍者”。于福在初遭逼供时,尚且固执不肯吐露实情,这就是她坚持“忍者”的门规,也是傀儡派的不拔耐力。但是一经过那池泥鳅地狱,可怕的泥鳅为了寻找水源疯狂地在她身上钻动,强烈的官能刺激,令她的精神恍惚起来,终于所有的耐力都崩溃了,而在蜘蛛丸的泥鳅地狱前屈服了。在酷刑的逼供下,她在无意识中一句一句地吐露秘密“我们共有”说到此处,底下竟然寂静无声。蜘蛛丸开始觉醒到事情有某些变化,他皱紧双眉。裸女好似在瞬间失去发音的能力。她的双眼混浊,心智缥缈,一张微启的樱唇正慢慢颤动着她正在说话呢。不!她张着嘴说话,可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在这一瞬间失去了听觉。“咦,难道这会是傀儡忍法┅┅”丈介大叫一句。(老大!)蜘蛛丸没有回答他。只是凝神望着小弓的双唇。虽然她已丧失了声音,然而她的唇中仍正确地说出某些答案,蜘蛛丸用着高明的读唇术,仔细地辨明她所吐出的无声言语。这种“读唇术”,常是忍者们在深入敌境时,用来连络、密谈的特殊技巧。蜘蛛丸目不转睛地瞪视着她的双唇。(火吹当六、百齐之丹、熊若)这一定是她的门中忍者之名。即使在她失去声音之后,仍源源不绝地道出门中的人数秘密。但是,这还不够可是。“啊!”原本陶醉,心动的小弓神情突然一变,她的身子歪斜。两只原本明亮如灯的双瞳,似乎要从眼框中飞跃出来,苦闷之声不断由她齿缝中泄出。这种苦闷的冲击,仿佛也夺走她嚅动双唇的能力。她脸上的表情正在急遽变化当中,赤裸胴体持续颤抖着,终于她象一滩软泥,乏力地倒向可怕的泥鳅群中。泥鳅是如此残酷而无情。它们不但钻入她的下体,甚至连颜面、鼻腔、耳穴,都无法逃过这场魔劫。“啊!老大!”丈介无意识地站起身来。“她好象死啦!连呼吸也停了!”蜘蛛丸没有回答他。(难道她的同党,已经渗透进来了吗?)他用锐利如鹰的眼睛,环顾四周。暗中一定有个人,在悄悄操纵着小弓,他一定就在四周。一个优秀的忍者,不管隔着何种距离,只要能够施展忍术,就可先夺去她的声音,然后看见蜘蛛丸锲而不舍地读着她的双唇,竟进一步麻 她面部的表情。这就是忍者的一贯法则。难道在这座固若金汤的城池中,也有敌人悄悄潜入吗?蜘蛛丸一嗅到敌踪,忍不住皱起双眉。也许就在瞬间,敌人已经陆续潜入这个阵地。也许不是由“玄米百贯”亲自领导,但是他手下的一等、二等忍者,都是由千中选一的优秀忍者,甚至那些天真无邪的幼童中,就有一两名傀儡忍者的间谍。他们不仅擅使忍术,甚至连器具的应用都已出神入化。傀儡忍者一向工于奇妙的忍术,尤其是“火术”,他们火遁的技巧,是甲贺、伊贺忍者所遥遥不及的。只要他们一把怒火,就可将方圆十里的屋舍烧得一干二净,瞬间化为尘土。所以,即使没有“钓勾也斋”的指令,蜘蛛丸也不会轻易放过傀儡一门的。现在他不断的向小弓施加压力,将她置身于恐布的泥鳅地狱中但是,这位隐藏在暗中的敌人,却使尽全力阻止他的作为。(具有如此高超忍术的忍者,在傀儡门中的地位想必举足轻重好吧!这位你逃不掉的,看我的天罗地网吧)但是,敌人到底藏身何处呢?一定不可能马上逃出此地,必然是处在一个极为秘密的所在。傀儡忍者对于小弓施放的忍术,实在太过残酷了,居然麻 她颜面上的所有神经。丈介眼见着小弓抵死反抗泥鳅的侵袭,在淫鱼的胸腹间,她浑然忘我,享受其中的迷醉,最后慢慢失去知觉,在白晰诱人的臀部与山谷间执拗的泥鳅不住地钻入,直到最后受到忍术攻击死亡为止。2不久闷住小弓的钵屋贺麻的踪影,终于被人发现了。小弓至昏厥前,漂亮的脸蛋始终朝着同一个方向在屋顶一隅,曾经有一只寒鸦悄悄栖息。(一定就是那个人!)就在蜘蛛丸口中发出惊呼的同时,在阳光中,有一个黑影如急箭般掠过。啊!这是不是声东击西之计呢?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张着耳朵,留神声音的去向。无论是丈介,还是他人包含甲贺的忍者针壳黑市,在其严密的阵动部署中,不断搜寻声音的来向,找寻阳光中的疑影。蜘蛛丸心中一阵强烈的失望,因为他所处的位置实在太不好了。蜘蛛丸仰头望向天空,温暖的春阳大胆的照射在他的身上,团团将他融合。而影子呢?却是在阳光中。他细细地思索着,敌人一定背向阳光,就是那一点纹风不动的影子。(难道不是吗?)他心中满腹疑惑。那个影子已经慢慢融人太阳光的深处就在此际,屋内的侍卫们也开始展开行动。“快去捉他!”义熙在泉殿中大声叫唤。“哼这个可恶的蜘蛛!早日除去,可解我心头大患。”他手上拿着桧扇,气急败坏地打着勾栏。“凡能将它击落者,必有重赏四郎,你去把那名女子带来!”黑黝黝的泥鳅无孔不入,钻入她的玉门、肛门、耳鼻、口中,而她早已受刑不过,而失去知觉。义熙眼看着弓组、枪组蹑着脚,踢散白沙,他竟颇有兴味地捏捏小弓的肌肤。他终于还是露出足利将军的天性,就在这般奇异的场合中。也许,那位隐藏在大屋顶上的忍者,用自己的力量,来控制这名女子,完全是出于正直的心态。所谓“荣耀之面”,本就不是那些位居下流,心志下贱的人所能想象的。在法国革命之时,路易十六皇帝,享尽人间荣华富贵,当他乍见破墙而入的暴徒,依然拿起破帽子,将王冠戴在蓬乱的发上,大呼“革命万岁”。从古至今,上位者的心态真是殊途同归。义熙的言行,无疑是矫情而且荒诞的。也许他还认为小弓的完全窒息是一种自然的结果吧!当小姓与近习抱起小弓的裸体时,许多附着的泥鳅,由她粉白的颈子,丰满的乳房上滑下,一条又一条。她光裸的下体,在多风的天气中微微颤动。小姓的脸不禁涨红了。“她这样这样。”然而,一旁的义熙却象是一个正在等待点心的小孩一般的贪婪,他急急地招着桧扇。有一股异常的兴味冲入他的眼中。在这一刹那间,忍者们也开始他们的决斗了。弓组与枪组的人员,如箭般冲出来。“丈介,我想我们应该朝那个方向前进”蜘蛛丸窜上渡殿。“啊!风”黑市大叫出声。风七比两人更早一步,早已攀上长长的圆柱。那是在正门的侧面。风七由东边的对屋,如敏捷的猿猴一般,登上天屋顶。也许由这个方向,可以很清楚地观察到来人的动向,至少,没有那种面向太阳的不利弱点。风七的右手卷着蔓藤,他宛如一头经过训练的猛兽,随时准备躲避敌方的攻击。左手边似有不名物体卷到。(不要慌!)蜘蛛丸注意到眼前的情势急迫。显然来人的功力甚高,年轻的风七丝毫没有胜算。然而这个影子为什么纹风不动呢?昂然的站在瓦檐上,一袭宽宽的白衣盖住整个身子,长长的白衣袖只有一双眼睛流露着炯炯精光。甚至连盖住头部的斗笠也是白的,只在斗笠的边缘涂上一道黑漆,在夜里闪烁奇异的光辉。也许它是想融合在黑夜中吧!不想如春夏阳光一般乳白。阳光斜照在白笠上,反射出一道道刺眼的光线,让檐下的人为之神昏目眩。(这个人,是钵屋的首领吧?)傀儡门忍术大抵分为三大流,再由三大流中各自繁衍出十八个流派。这些流派因着地域关系,而发展成不同的趋势,但是由于参加者众,或因各人飘泊习俗的不同,或因方言的差异,而慢慢分裂,各自独立。他们就象微生物般菌集而生的集团。然而,其中最著名的当属钵屋,他们的忍术名声以贺麻为首。只要有人提及“钵屋”,立刻就会联想到“贺麻”。而“幻也斋”是指忍术优越者,“玄米”是奉命行事,这是忍门中的用语。(那个人,是贺麻吗?)3如果那个人是贺麻,那么风七绝对不是他的对手。(风七!注意你的步伐与弱点!)然而这些叱吓声,风七恍若未闻。风七渐渐靠近眼前这团白影。但是眼前这个贺麻却依然保持纹风不动的态势。只有覆盖着他身体的白布,随着微风轻轻摇曳。虽然地上是平静的,但他远在屋檐之上,自然就有如天仙般飘逸。风七距离贺麻仅止五步之遥,突然他的手边急速转动。他手中所握的弹丸,飞向空中。但是白影依然保持原来冷静的姿势。不久,弹丸打中白影的胸部!说时迟,那时快,黑色的弹丸轰然一声爆炸了,冒出灰黑色的烟!在同时,一缕如黑发般的细丝,以极快的速度卷向那个白影!这就是甲贺忍法中,非常著名的“小蜘蛛手”,以无数细细的丝线编织而成的,它在弹丸爆发的同时,一齐打向敌人,以确保万无一失。只要敌人同时身中此二项歹毒暗器,纵使勇如山猫,也立即毙命。白色的影子,终于虚弱地摇动身躯。但也仅此而已。他的身子被包围在几千条的细丝中,也仅是左右摇幌而已。“咦,这不是真人!”蜘蛛丸毕竟比风七来得冷静与经验老到!尽管他知道这可能是敌人的伪装,仍然不忘谨慎地转过身子,预防突来的袭击!然而,年轻的风七,却无法谨慎行事,他只有满腔的愤怒。是不是敌人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对手会因愤怒而采取预定的行动?风七踢着瓦片,整个身子向空中飞转,迅速地向着敌人发出暗器。暗器用尽的他,仍然毫不死心地,用左手握着右手,鬓角两侧流下涔涔的冷汗。刀锋因着阳光而反射出刺眼的光芒。蓦然,轰然一声,那个伪装的白影爆炸了风七的身子因承受不住这样意外的变化,而离顶数尺以上,并且足足回转了四、五次身子才稳下脚步。“风七抓住绳子!”丈介焦急地丢了一条粗绳给风七,但仅一尺之差,风七无法抓住它。同时,风七的身躯因为重力加速度的关系,快速向地上坠落。风七在危急中死命地攀住瓦片的一端,但是,却越来越感到吃力难耐。左手握着一把刀而使不出力气,右手却无力地下垂着。风七的手再也无法支持他的体重了!庞大的身躯似快箭一般,转落在白色的砂地上。来自右手的强烈痛楚,令他不自觉地皱起眉头。风七的右手在信乐川的山涯边,曾遭百齐之丹的利刃所伤。当时他咬紧牙关,接合兀自流着鲜血的伤口,但是这个深创的伤口,到现在为止,尚未痊愈。不,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即使他的身躯庞大,体重惊人,他的左手也不应该如此脆弱,而导致快速坠落。他应该可以抓住葛蔓的一端。白色的影子那个在阳光中被贺麻巧妙地移花接木的伪装物,在爆发的刹那,亦扬起无数的飞沙走石。丈介投上来的绳索,因为这些飞石而偏斜,因而使风七无法准确地抓到它!一定是这样!他细细地想着。蓦然,由山坡传来巨石滚动的隆隆不绝声。急倾斜的屋顶不到片刻之间,就蒙上一层砂的痕迹,众人的头顶上是一片昏天地暗。石与砂是一片蒙蒙黄尘!“哇!是雪崩!”“山津波大落石!”“快快逃命!”仿佛有人触怒了山神,开启一场可怕的灾难。蒙蒙黄尘就象一个无情的梦魇,瞬间盖毙了这原本繁嚣的一切。没有人知道风七与丈介是否都逃过此劫?黄尘和砂砾在倾刻间眨眼间,就打倒了数十人。原本清净的白砂,马上就换上死沉的灰色。到处呈现出散乱的瓦砾,大地仿佛一个空荡的废墟。难道仅仅一个白色的炸筒,就会带来如此重大的灾祸吗?然而,这也不是天灾。当风七一伙全神贯注凝望着屋顶的时候,黑市与可内、段藏三人,早就悄悄地隐藏在泉殿的一旁。因为他们害怕事有万一。他们用伪装物来作诱饵,而趁隙达到最终的目的,这是他们最佳的奇策。虽然义熙当时在场,但是由于他将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小弓身上,所以对眼前所发生的事视而不见,这正好给三人一个最好的下手机会。但是,在如此狂乱的风暴中,义熙的样子看来令人难以理解。两门忍者在屋顶上大战,爆炸声震坏他的半边泉殿,接下来又是地裂山崩般的地震┅┅但是,义熙的身躯没有移动半寸,他一直在爱抚那个裸女白晰诱人的肌肤。她的肌肤,依然残留着泥鳅的腥臭,好似一尾活生生的人鱼,闪着鳞鳞青光。尤其是表面一层类似鱼体的光泽,使得义熙心里升起一种错觉,他拥她入怀,好似拥抱着一个人鱼。因此,他的整个神智,都沉醉在自我的、泥鳅的、美女的躯体想象中。义熙终于忍不住狂笑起来了。傀儡忍法帖(03)扫瞄校对∶CSH忍法.拥抱人形1“小弓终于从实招供了,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将傀儡一族一网打尽了。”在嗜虐喜悦之后,义熙的心中立刻升起一种憎恶的情绪,他的脸上浮起一个卑视的笑容。“这些人,真是诡计多端的家伙,你们早就应该看出他们的破绽的。”“恐怕没那么简单。”信乐的蜘蛛丸皱起鼻头说道。“他们不是像大人所想象那般浅薄容易应付。”“什么,他们不是只是傀儡而已吗?只会使用孩童般的幻影技俩,在我的眼中看来,他们只是玩弄烟弹的下贱忍者而已。”义熙对于忍术一无所知,他的脑海中只有浅薄的智能与观念,甚至对于刚才所发生过的大屋顶幻影、黄尘灼风,都已经完全忘怀。(要尽忠服侍这般愚蠢的主人,可真是不容易啊!)但是,蜘蛛丸还是尽力隐藏他胸中的不满与轻蔑。“恐怕没有像大人所想的那么简单。”他依然躬敬地作揖。“他们不是寻常的傀儡忍者,而是十分有名的钵屋一党。”“哦,是吗?”“是的,想必大人已见识过他们的奇术了。”“那么我们是否可将他们捉来?”“大概┅┅”义熙皱紧双眉,转过头去。他就象一个贪玩的孩子,渴切地盼望着玩具,而呈现出不奈的神情。然后,他又转过脸来正视着蜘蛛丸。“那么,我们一定要好好的对付他们,或许就杀了┅┅”“啊┅┅”“不!我想轻易地用刀杀了他们,实在是太便宜了。我们要想出一个有趣的死法,也许比泥鳅地狱更有趣的。”他正一寸又一寸地提起杀人的兴味。“对!这不是很稀奇吗?光是斩首,就太枯燥了。”“用砾刑,您看如何?”“不好。”“如果他们是女子就好办了。”“不,只要我们想出一个有趣的法子,就比女体来的精彩。”“原来如此。”蜘蛛丸开始思索着。“精彩又有趣的刑法┅┅曳车、火焙、锯切、还是达摩┅┅”“达摩!这个好!”“大人喜欢用达摩吗?首先我们让他们立在一根木桩下,两手双足各自紧紧缚起。让身子左右上下张开无法动弹。”“嗯┅┅”“然后再在额上用一条加贺苎网线,锁住躯体。”“哦?”“这还只是前戏而已。我们可令四个武夫手持 刀,站在前后四方之间的位置,就象在将军家站岗一般┅┅”“是的、是的。”义熙说着,两眼冒着恶狠狠的凶光。“让他们同时挥刀,教这些不肖之徒血如喷泉。”“不!一次截下一肢即可。”“嗯┅┅”“一次一肢,每个人各自斩下靠近他们身体的手脚、四肢,从手腕、肩膀、脚踝,然后慢慢刑至大腿┅┅”“嗯┅┅接下来就是臀部。”但是,不到一瞬间,义熙的眉头又皱起来了。“就这样斩了吗?”“大人,在斩下四刀之后,如果我们有良心的话,不拖拖拉拉的话┅┅犯人就立刻变成一个满身鲜血的不倒翁┅。”“我们也许还可以来举行一场竞赛呢!哈哈┅┅”“我想这种刑法可能对女性来说,太残忍了些!切断四肢,变成一个血腥的不倒翁┅┅”义熙的眼神闪过一丝心虚。有砾污黄了庭院,但是经过清理后,马上就回复到原有的美丽白砂的景象。在义熙的幻想中,小弓的裸体慢慢滚动在白砂上。她的手足四肢,呈现一个撩人的“大”字,四肢伸张,乳房及私处的所在,因羞耻与苦闷而扭曲┅┅接着,四把锋利的偃月刀,闪亮着可怕的光芒,不久,她失去了四肢,血液像喷泉一般洒出。由四个巨大创口所喷出的血汁,慢慢慢慢泄红白色的砂地。小弓的双眼,因为惊痛而欲突出,口中不停地尖叫呐喊。就好象一条受伤的淫蛇,不住地蜷曲着身体,傀儡女忍者小弓的乳房,一定也会不住地颤动轻逗,粉红色的乳头,在一片殷红的鲜血中,会像柔软的桃子般突起┅┅突然,他由淫乱的幻想中被拉回现实。“大人┅┅”蜘蛛丸的双眼凝视着他。“啊!”“您喜欢吗?女人血达摩(鲜血一般的不倒翁)┅┅”义熙的双眼朦胧欲醉!如果此刻有人仔细地观察他的容颜,就会发现他的那张脸上满布淫虐的、愉快的妄想。“这、这┅┅哦,不┅┅这实在是太残酷了?”2蜘蛛丸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始终是用一双透亮的眼睛来观察一切的,之后他凝重的表情又转换了。“大人,你觉得‘牛裂’之刑如何呢?”“牛裂嘛┅┅”这难道不是一个非常新鲜的好主意吗?义熙静静地听着。但是由于从未见识过这般刑法,所以无法立刻激起他的兴趣,不过,尽管如此,他已经准备要好好加以考虑了。“是的,牛裂之刑,大人,我建议您该好好见识一下。”他的眼光扫回白砂┅┅眼前出现两头巨大的牛只,左右横冲直撞的情况,空间实在是太小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一个较为宽阔的地方呢?”“大人已经泱定要用‘牛裂之刑’了吗?”“我想这是十分有趣的主意。”“要不然,就是在御门前的广场┅┅还是在湖畔?”“好哇!就让老百姓和我们一起同乐呀!你快点着手。”“我需要一些时间准备。”“今天太仓促了。”义熙恨不得马上亲睹这血腥的场面。“那么,就明天吧!明天正午,不许再作迟延。”“是┅┅”蜘蛛丸一面作揖,心中暗暗思索着。(钵屋那一党的人,一定会来┅┅他们一定不顾一切地阻止行刑。傀儡忍法比较适用于山谷,但是我还是要加以预防┅┅)他眯着眼睛,陷入沉思。义熙站起身来走入寝室。也许是有些疲累了,只听他频频呼唤小姓。也许是想准备就寝了。但是,时间实在是太仓促了,会不会导致不可收拾的疏忽呢?傀儡忍者们的狙击必带着两个目的,第一、是取义熙的首级,第二、则是救出小弓。而蜘蛛丸之所以有恃无恐,只不过甲贺忍者自我陶醉的心性罢了。他估计,包含女忍者的忍者们,不久就会慢慢齐集本地。(届时,我的眼光一定不能离开大人。或许敌人会假装全力救出小弓,但是事实上,他们真正想要的是大人。)他抬起眼注视屋檐四壁可能躲避、埋伏的所在,必要时他可以命令段藏,不断地四处巡逻注意。段藏的耳目无疑比动物更为敏锐。段藏最佳的绝技就是,可以用耳目来分辨小至一寸鸟、五分虫的雌雄性别。但是最今人感到奇怪的是,他无法用形态外观来判别敌踪,也许他的眼睛也不算太差,只不过最叫人惊异的是“嗅觉”,他用嗅觉来辨识一切。他用嗅觉,可以立辨雌雄。这不是令人咋舌吗?在聚合甲贺与伊贺精神而产生的风土,诞生这般的嗅觉奇人,应不算是一桩怪闻。然而段藏这项绝技却是与生俱来的,他因生来嗅觉敏锐,而被细心培养成这般超人的技艺。许多忍者的头领,常常是因为各人所拥有的天赋,而因材施训,练成神奇的技艺。所谓“伯乐识千里马”,钩幻也斋适时地发觉段藏嗅觉的神能,而将它训练成忍者的绝技。既然段藏能分辨微小的软虫雌雄,自然轻而易举就可以分辨出人类男女之性别。(也许在必要时,他甚至可以分辨出忍者的特殊变化吧!)甚至可以感觉出来人是否有害,是否深含敌意。只要善用此能,就可以找出那些对将军怀有敌意的人。那些想要通过前门的人,第一关就要接受此等考验。在这个情形下,朋友与敌人的态度立见明了。那些想受将军封赏的人,自然神情高昂;而满含敌意的,却是截然不同的这些哀民,他们受到将军的剥削、憎恨,要他们以卵击石,对抗权势,还是会为之却步的。他们通常在经过将军府前,总是哈腰垂首,一副卑微的模样。于是他们心中的变化,也就平缓些。至少比那些敌对者,总是来得静谧。那些,精明能干的间谍,表面上虽然可以装得平静无事,内心却是无比紧张的。由于他们将生死作一次孤掷,神经便形紧缩,汗腺的活动也就愈加旺盛,自然内分泌比较常人异常。关于这一点,以段藏的嗅觉,必能立即分辨敌人的所在。就象现代测谎机的发明,也是靠心器亢进的多寡来作定论,而段藏可以在刹那分出敌我之别。一直跟随在蜘蛛丸身边的段藏,就曾使用这种能力。嗅觉,如一种无形的光箭,在群集的民众中,寻找敌人。唯一令段藏感到惋惜的是,他不能光用嗅觉就置对手于死地。因为敌踪不止一人,也许就在群众的中央、周边、附近┅┅他们对他形成一种威胁。(因为他知道,他们都是“敌人”!)但是,却不能只用一眼,就叫他们萎缩。这些人,让他面带杀意,胸膛烧灼。(被首领玄米百贯所命令那么他们也应该有百贯的功力吧┅┅。)段藏在心中默默盘算着傀儡派忍者的人数与气息。(我恨不得早日将他们一网打尽┅┅)此刻,他心中燃起一种带着血腥的焦躁。3这一天,在十里四方交通的要冲处,高竖着一块牌子。云州钵屋乡贺麻女十七岁于福.小弓一人前者以卑贱之身,竟敢行刺将军千金之体,真是罪大恶极,经过公审,决于弥生廿五日,首挂于松原,执行牛裂之刑。“廿五日”就是明天了。镇中、乡野,四处流传着有关牛裂之刑的传说。在当时,识字的百姓并不多。不!应该说识字的百姓少之又少。事实上,战争对百姓的关系并不大,他们唯一关心的就是财产被掠夺,亲人在战场上捐躯,其他并不含敌意。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战胜者对俘虏处以极刑的血腥与残酷,也正是百姓们茶馀饭后,所津津乐道的话题。甚至有人带着便当,行走二、三里之遥,只为了观看行刑,享受那份恐怖的快感。也许生逢乱世,这是唯一的娱乐吧!何况大家竞相流传,那名女子,就如同一张脆弱的饼般,要接受骇人的牛裂之刑。“要是我见了那副血淋淋的模样,一定骇得连眼珠子都要突出来吧!”那些年迈的老人,正交头接耳地谈论着。“我只要看了一次,以后就可以向子孙们大吹特吹了∶你知道我活到这么大的岁数,对于那些古代留下的可怕的刑法,还是相当向往好奇的,何况是‘火焙’、‘牛裂’这种酷刑┅┅”“十七岁的女孩,听说美得象一朵娇媚的小白花。”“是呀!是呀!十七岁的女孩,禁得起这种牛裂的酷刑吗?”“她不应该会被判处这般可怕的刑罚的,除非是罪大恶极,如满脸络腮胡子的大盗,或是心怀不轨的叛国者┅┅她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呀!”“明天我们休息一天,去看看热闹吧!”“几时行刑?”“我们最好明天一大早就赶去。才不会错过。”“恩,我记得那种六角磔刑,是在黄昏的时候执行的。那还是个仲夏日呢,太阳照着枪 ,闪出一道道动人的光芒,至今仍叫我难忘┅┅”“不管怎么说,明天黎明前,我一定要赶到刑场才行。”“早一点去也有道理,可以占到好一点的位置呢!我想村里的人,一定半夜就拥到那里去了┅┅”“对,希望明天是个好天气┅┅”你一言、我一语,可怕的谣言,在人们之间热烈地流传着。生逢乱世,连人心也几近冷酷荒废了。百姓们不顾别人生死,只想用这些血腥的事实,来作为交谈的题材。以他人的不幸为乐,似乎已变成生活的习惯。一入夜,钩里的御殿,比常日燃起更多的火炬,各地警戒配备的兵员,比平常森严许多,每个人脸上仿佛都布上一层寒霜。住在附近的农民、工匠、商人们,不断地向此地聚集。将此地的黑夜变如白昼一般地灯火辉煌。侍卫们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恐惧。这个十七岁的女子处以“牛裂”之刑,无异使沸腾的民情,煽起杀戳之风。“各位要当心,注意来人!”侍卫队长,不断地低声喝着卫士们,要他们小心看守。神情紧张的卫士们,急急地推开蜂拥而上的人潮,但是却挡不胜挡,越来越多的人群不断地挤到门口来。失去理智的群众,凭着好奇心的驱使,期待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姑娘能够现身,宛如疯子一般。也有许多人,认为这是不可多得的良机而加以利用。由于群众的聚集,相对地也带来许多的摊贩有卖大饼、便当的┅┅甚至烧栗、栗饼的也大有人在。摊贩们张开喉咙,吆喝着客人,吵杂成一片,其中还夹杂鼓声、锣声等等。大道艺人摆开走江湖的架势,黑沉沉的盘子正准备侍候客人的赏金,这一切看来,竟如夜祭一样热闹。身怀绝技的艺人,想趁此机会大捞一笔横财吧!靠近不净门的地方,大银杏花下,玩偶商人导引着五、六尊女木偶,打鼓吹笛,发生刺耳的声响,甚至不时作出淫秽的动作,等待群众好奇地围观。“各位看官!快点来呀!包准你们看了十分有趣!这些都是由天竺过来的,富有生命的玩偶,如果你敲它,它会勃然大怒,抛弃它则会泫然欲泣,拥抱它则会吟吟而笑!真是精采万分!大家快点来!”群众们哄然大笑。还是男性居多。“大家都是男客人吧!这会引起你今夜的绮梦哦┅┅你们想不想带一位绝色美女同去啊!”大家正想取笑傀儡师时,蓦然弥次如飞跃般闯进。“你不要再在这里装疯卖傻了!这不是很奇怪吗?还是早点收拾收拾回去吧!这些都不是美女!”四周的笑声仍然无法停息。“那么各位请看,这一个可是天仙般的小美人儿呢!”他从巨大的葛笼中,抬出一个与人身齐大的玩偶,全长也许还不到五尺,但却是不折不扣的少女,她垂着发穿着小袖衣裳。“看吧!各位!如果有人再说她只是一尊玩偶,就太可笑了┅┅”傀儡师将小袖的腰带解开,刹时小袖的前襟绽放开来。急促涌来的群众,突然个个都噤若寒蝉。因为,因为这尊玩偶居然笑了┅┅傀儡忍法帖(04)扫瞄校对∶CSH忍法.笑之脸1这尊玩偶展开一个灿烂如花的微笑┅┅刹时群众个个都愕住了,然而,这只是一瞬间的事,等大家依然摒息以待,瞠目结舌之时,玩偶的双唇早已恢复原封不动的模样。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以为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全都是来自傀儡师言语的蛊动所产生的幻觉呢!是呀!玩偶怎么可能会笑呢┅┅傀儡师有着一双锐利如鹰的双眼,他立刻察觉到群众的反应,把两片厚厚的嘴唇都给笑歪了。然后他装模作样地对玩偶说起话来了。“喂!小姐!大家都不相信你笑了!我看他们都很喜欢你!不如这样吧!你跟他们打一下招呼如何呢?”玩偶的头被他的大手掌压下,她轻轻点了一个头。蓦然,她的右脚却不慎脱落了。群众好不容易收起的笑脸,又因为那只掉落的白晰的右脚,又再度爆发出来。“唉呀!唉呀!这可糟了!”傀儡师慌忙地拾起地上的那只残腿。但是突然这尊玩偶好似有意要和他做对似地,左脚又掉了。“啊!不行了!”他快速地拾起。可是这回轮到她的双腕脱落了。“今天是犯了什么冲吗?”他气愤地起身朝地上吐了一口痰,然后由于表情滑稽,引得围观的群众,一个一个裂开嘴大笑着。“你不要让我出洋相嘛!振作一点好吗?”少女玩偶的头有一点微小的突起,他努力地想弄好她,但是总不能随心所欲。“唉!这些不中用的女娃,为什么不能好好地表演一场戏呢!”小袖衣襟前,蓦然大开,露出白晰的肌肤。此时群众的喧哗,如潮水般缓缓退去,代之而起的是异样地、冗长的沉默。她的胸腹之间的肌肤,细如丝缎、滑如织锦。男性的观众吐出沉浊、炽热的鼻息。他们并没有发出惊异或感叹之声,只是吹着恼人的气息、甚至带点夜气的淫乱。每个人都静静地看着傀儡师的动作,好似破人催眠一般。想不到他居然生就细而长的手指,此刻正恣意地,在玩偶高耸的胸部,低谷的腹部间游离,他陶醉着,就如同摸寻真实的女体这是一具活生生有血有肉的女体吧?他细腻的,轻柔的爱抚,仿佛手中所触摸到的是一尊绝世的珍品,好象收藏家在品尝昂贵的古董品,用着手指轻轻抚着壶口,用着掌心小心侍候着怀中的温玉。此际,粗鲁的傀儡师成了另一个温柔的鉴赏家。虽然她是一个木头雕塑而成的玩偶,但是在他的指下,却转换成一个皮肤具有弹性,活生生的女人。吹弹可破的肌肤,柔润欲滴,他用着大手掌带过,给予他们一种会呼吸的感觉。第一次,在人们的眼中,她变成了精巧的珍品。宛如著名的雕佛匠精心而雕的“裸弁天神象”。她的肚脐有着诱人的深凹,丰满的乳房如成熟的果实,两颗如樱桃般挺立的乳首,再加上微妙的下腹部,一如处女般的私处┅┅这尊玩偶必是出于名家之手吧!尤其门前巨大的火光照耀之下,原本白晰的皮肤泄上一层红晕,随着火焰的颤动,竟形成不可思议的画面,连她的鼻孔中也开始有了奇异的呼吸。私处上一根一根浓密的毛发,就象由真美人的身体移场上去的,聚满男客人的卑猥好奇心。每一个男人双眼都涌出兴奋的神色,闪烁淫邪的光辉,微开的两片唇因饥渴而焦灼,他们伸出舌头舔了舔,而将满口唾液狠狠地吞下。每一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瞪着傀儡师。“各位看倌请看!这么神奇的玩偶你们见过吗?她可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哦!也不是个随便和人同宿的女人┅┅”他的口中吐出滑稽的言语,但是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响,因为那份淫邪的热气,还充斥在每个人的心房,就如一个靡靡的漩涡。接着他又故意将耳附在玩偶的唇边。“哦!什么,原来你看上了看倌中的一位英俊郎君,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你可以到他那里去了!”群众们一听到这等荒谬之事,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弥次再度闯进人潮中,也许他心中深藏着那邪恶的主意,他想故意引起傀儡师的注意。“你看上那一个呢?”傀儡师的耳朵仍附在玩偶的唇边,然后他环顾人群,低低而语,最后终于点点头。“原来如此,你嫌我年纪大了,心里想要一个男人是吗┅┅唉!你这女人真性急┅┅”傀儡师旁若无人地,拔起她私处上的毛,放在唇边吹散,现在四周的人群早已分不清眼前的玩偶是人,或是木偶了。“到底她值多少钱?我要买!”蓦然有一个低嘎的声音,火爆地冲出。2当这个男人声音发出之后,四周的喧闹声如潮水般淹没了一切,每一个人都争先恐后的叫喊着。“我!我要买!”“我用二百两银子买!”“不要付那么多,我看那尊玩偶只值五十两。”“胡说八道,她是有灵性的,我出三百两银子。”“四百!”“五百!”漫天的叫价声如决堤的浊流,人人口角泡沫横飞,面红耳赤。然而,傀儡师却无动于衷。“你们这样是没有用的,她不是一个爱钱的女人┅┅老实告诉你们吧,她一向喜欢武功高强的侠客┅┅”傀儡师笑得脸都歪了。“你们听懂了吗?她喜欢练武的侠客武功第一的侠客!哦?你喜欢那个拿着雉刀、满脸胡须的大汉吗?”接着他凝神一望。“等一等,我看他是一个连五十文都拿不出来的穷小子,象你这么漂亮的美女,即使喊价二贯三贯的也会有人抢手的┅┅啊!你不在乎他只能出五十文?你想躺在他的怀中?┅┅好吧!随你吧!”他有些慌乱,在玩偶面前不知如何安排。这时,那个满脸长须的武士缓缓走来。他手上的雉刀结着一个冗长的大穗,在跨步之馀也随着轻轻摆动。宏伟约六尺身躯包在雄劲的装束中,他面对整个过程的发展,脸上始终挂着松弛的笑容。这位武士正是看守不净门的走卒小头目。有人在暗中发出讥笑的声音,因为这名武士所出的价钱是最低的。虽然他身上有着尾形赋予的权威,及莫大的武力。但是他们日常的薪津亦是微薄的。“权九郎,这次你占了大大的便宜!”武士面对垂涎三尺的同事笑道∶“哈哈!真是天赐我也!”微笑着,并且慢慢靠近那尊美丽的玩偶。傀儡师唬地伸出手掌!“五十文拿来!”“哦!这可真是个合理的价格!”“胡说!这下子我的损失可大着了。”“不要再在奢念了,我看这尊玩偶很喜欢我呢!这是没办法的事。”“好吧!今天我就认栽吧!”傀儡师却是满怀不甘地将怀中的玩偶抱起来,交过权九郎手中。权九郎手中一沉吃了一惊,这具玩偶是如此沉重,就如同一个女人般沉甸甸地。可是为什么抱在傀儡师手中看起来却如此轻盈呢?权九郎心中有些狐疑,何况这尊玩偶不仅沉重,而且富有弹性,抱在他怀中甚至传出温热的体温。(这不过是具玩偶罢了,只是一具玩偶┅┅)他模糊地想着。他还不至于如此好色,将她想象成真人。他从来就不曾抱着一个木雕的玩偶,并且将她视做淫虐的对象。事实上,古代玩偶的由来,是发源于向神祈愿的仪式,木雕师父将玩偶雕成与人身一般尺寸,除了祭祀的目的外,便是把玩欣赏。古代,也流传过“轻触娇妻”的说法。也许是由推古帝时才开始广为人知的吧。据说推古女帝的木雕佛身,就曾遭人偷窃。大概是那名雅贼看上女帝,想抱着她睡觉吧!在当时传说纷云,也被记在野史中。由于木雕玩偶质地过于冷硬,后世的师父改以“炼木屑”来作材料,所谓“炼木屑”就是将木屑与枯木的纤维质全部腐朽,继之碾成粉末,然后炼成漆糊,再加以凝固。在“木屑”的使用方面,中国自古即有,但是日本则要在奈良朝时代才约略得见。有些师父用了太多的木屑捻着,造成表面干凝,内部湿润,终而导致变型。最重要的要诀,就在于扎实地将每一层涂干,才能一劳永逸。但是若是涂得太厚,由于材质柔软,又造成松弛的不良现象。在这般难以拿捏的状况下,如何做出细眼丰颊的倾世美人,正是巧手师父的功力。尤其是御所(宫庭)玩偶,常以木雕再佐以木屑,就是取木屑虽易破损,但亦易于填充修补的优点。此外,当时又吹起一阵十分奇异的塑象风气,一些以豪华自夸的关白大臣及地方富绅,以大量的金钱聘请手艺一流的玩偶师父,为他们塑作爱人的人象、子女夭折的纪念像。到了平安朝之时,甚至有忠心的奴仆为了替有权有势的主人盗取心仪的玩偶,挺而走险,俟东窗事发后,受到残酷的刑罚,在狱中痛苦呻吟。此时的权九郎慢吞吞地抱着美丽的玩偶,走入他轮值的小屋中。“喂!权九郎你的美人儿借我们看看如何?”狱卒们向他嘻皮笑脸的提出建议。“笨蛋!你这样爱惜,不要让我眼红了!”“真是吝啬鬼!”“想不到一向大男人主义的权九郎,居然对一尊木偶这样迷恋起来了!”“废话少说,小心牢房!”真重!她就象一具真美人那样沉重。这是权九郎的幻想吗?她不但沉重,而且还带着女性特有的温香弹性。微开的小袖衣襟,现出无限诱人的风情,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伸出手滑入她的衣襟内侧,轻轻地爱抚她的股间小腹。触指之处,柔软细腻,双股间的丛毛浓密滑润。这应该是人工场毛吧!然而,唯一让权九郎惊愕不已的是,这片场毛紧紧地附着于神秘的三角小丘上,湿润着粉红色的山谷,带给他无限消魂的感受。3她的双足曾经断裂,手腕曾经脱离,一双眼睛也无法凝具人类特有的神韵。她只不过是一具木屑玩偶为何在他的掌中能够带给他如此活生生的,温润的感受呢?他脸色大变,低头注 玩偶的胸腹间!当然,他发现一个惊人的秘密,那玩偶居然笑了!“啊!”她晶莹剔透的目光,似在讥笑权九郎的无知。那是一个会笑的玩偶脸部,咯咯的笑声充斥在室内的每一个角落。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啊!但是这尊绝美的玩偶居然站起身来。这是什么邪门的忍法呢?那些折断的、脱落的四肢,难道不是这女体的一部分吗?据说在遥远的天竺,有一种极为稀奇古怪的忍术,名叫“五体分离”,忍者即使脱落四肢,仍能死地求生。但是忍者的忍法除了天竺一派又融合了其它汲取印度流行的魔术、山岳宗教的苦行秘法,及炼仙丹的通力;不仅仅只是理论而已。所谓“旁门左道”是无法仔细去分类的,室町时代的人,又称为幻术,人人近鬼神而远之“幻术”永远叫人为之目眩神迷,不知所措。许多的古书都曾记载过使用幻术的阴阳师的故事。自奈良朝之后,西方文明袭入东土,幻术之流更溶入波斯、印度等地的教派,而本朝的傀儡师的源流只是利用高超的技艺,经地理历史上的演变,而成一格。然而,渐渐地,随着历史的变迁,傀儡师的行业也终于四分五裂,一部份成为漂泊之民,一部份入宫效命、一部份流入伶人、乐人,转为“能乐”的母体也就是今日舞乐艺能的主流,成为家喻户晓的传说。在漂泊之民中,他们不仅守着外术、幻术,更接受了甲贺、伊贺、大和、一圆的传承忍法以及结合为钵屋一族的傀儡忍法。如果要详述追朔的话,可以发现许多忍法,如火取、水脱、刀吞、生死、复活等等,都内蕴印度的神奇魔术。这种“五体分离”的法术,对于甲贺、伊贺高明的忍者而言,根本不是件难事。(哈哈哈哈,你意想不到吧┅┅)女人向前走,欲走出小屋时,又回头望了他一眼。权九郎目定口呆,半横躺在稻草中。他不仅因为极度的惊愕而痴呆失神,更甚的是体内那股欲爆发出来的强烈欲望,由股间小腹不断升起的恼人热气。(即使是一场梦,也是风流消魂吧!)傀儡女(即玩偶)留给他一个不可磨灭的美梦,然后象一阵风翩然走出小屋。钩阵屋的警备森严,不仅止于外部。连内部也有许多哨兵四处巡逻。屋内灯火辉煌,但是只要闪避得法,仍有机会逃过巡逻兵的耳目。最叫人担心的敌人,便是甲贺忍者,也就是钩幻也斋的部下,也许到黄昏之前,会有两三名忍者偷偷潜入此地。共有十九名士兵,或许到明天,还会增加人手。傀儡女沿着土墙飞快的掠过。在篝火与篝火之间,仅隔着小小阴暗的一片地,她马不停蹄地奔向土牢。阵屋看来十分宽阔。可分为数个区域,用土堤来分开,其中又隔着小小的濠沟。后世的城堡看起来规模却颇为狭小,但是当时的阵屋可是不同凡响的。濠深水长,旁人无法一脚跨过。御殿的位置在正中央,她寻到一条通往御殿的架桥。看来她对此地的地理非常的熟悉。近北门的地方、牛马厂舍与弓枪仓房并排,而土牢呢?就在它的后面。土牢是出高达一丈的粗丸木所架成的,是一片广阔的平地。以前专门用来囚禁六角势的掳犯,人多时常达三、三十人,等到再无空隙容纳新近的囚犯,义熙便用一把屠刀,将他们杀得精光。但是现在的士牢却是空无一人。小弓可能就被囚在此地,她看到三个懒洋洋的狱卒。这些狱卒通常是不可离土牢太远的。厩舍的另一端是专门供牛马饮水的水槽。一道明亮的目光,透过茂密的树间,闪烁出异样的光芒。她目不转睛地观察周遭的一切。她一动也不动,甚至没有一丝呼吸声。忍者的首要修行,就是要忍耐,不论是怎样高明的忍者,只要她想施行法术,就必须等待最好的时机或者是引诱敌人上钩。所以无论是怎样的奇门遁甲之法,都不能说改就改,完全不顾及其它。战后在西德,有一个十分有名的杀人鬼蓝胡子,他杀害了八位富有的妻子,夺取庞大的财产,他一直在等待她们自然生病、死亡,他的作为不曾遭到旁人一丝一毫的怀疑。于是身为一个出色忍者,须熟识月亮的运行、太阳的运行、风雨的来去,善加利用。举例来说,人类在睡眠中共有十五次到三十次的转折,在转位时,忍者的足音自动消失,他可幻作成影,如影一般来去无踪。现在她凝神注视时机到了。有一名狱卒缓缓向这边走来。那是一个小小的水池,狱卒躲在浓密的树荫,偷偷地洒了一泡尿。蓦然,几乎是不为人所查觉的,有一种类似粉末的东西洒下,碰触到他的阴茎。他在撒尿途中,突然感到下半身急速麻 起来。“唔!好痛!”他如一只惊跳的青蛙般冲起,口中发出急切的哀鸣!他的朋友焦急的问道∶“怎么了,彦兵卫?”“我好痛!一定是有蚯蚓跑到我的‘小便’中来!真痛!快点踩死他们!”是不是踩死蚯蚓就能止住他的疼痛呢?当其它两人火速的前来探视他的时候,傀儡女如怪鸟一样,由这个树梢飞掠到那个树梢上,进入了土牢。傀儡忍法帖(05)扫瞄校对∶CSH忍法.十六乳房1在牛马喝水的水槽边,泥土潮湿且松软,或许其中真的隐藏了许多的蚯蚓。古代的恶童,曾对无知的百姓,撤下这种漫天的大谎∶只要有蠕动的蚯蚓,躲到人类的“小便”中,便会带给人无穷的疼痛痉挛。但是最令人匪夷所思的,就是信者众多,竟然蔚为一时风气。当然,导致彦兵卫阴茎疼痛的,并不是那些迷信中的蚯蚓。傀儡女用她一双巧妙的素手,撒下毒性甚强的粉末,这对忍者而言,只是另一种歹毒的暗器而已,中毒者甚至有失去视力的可能。彦兵卫的躯体被包围在一阵强烈的激痛中,如火焚、如刀割,他口中哀嚎般狂叫着。“快点呀!你们动作怎么那么慢呢?快点踩死这些蚯蚓我就有救了!”“不要乱叫呀!彦兵卫,一个勇敢杀敌的战士是不应该失控狂叫的。”“我快死了!真的痛死了,快点踩烂那些该死的东西!”在狱卒三人忙乱之际,傀儡女已走进土牢。(小弓)她由土牢的格木间四处张望。“啊!┅┅”黑暗中仿佛有一个依稀的影子。(是我啊!)“┅┅”(你振作一点!我是兔女啊!特意来救你的。)她细细地思索,心知必须趁三人无暇旁顾之时,救出小弓。对于此点,她有充分的自信。小弓似乎身受很重的伤。似乎在低低的呻吟着。土牢格木间的间隔只有八寸。旁人连个头都别想钻进去,但是这是难不倒忍者的。对忍者而言,八寸已经足够了。免女一转身,迅速的紧缩自己的四肢,轨┅┅轨┅┅她的骨骼发出倾轧的声音。除了两肩的关节外,她连腰部都可缩小。终于免女像软骨动物般,挤进了只有八寸广的格子木土牢。(小弓!)有一个薄薄的影子靠近她。影子似在悲苦的呻吟着。(小弓!是我呀!啊!)小弓抬起头来。不是小弓。是一张陌生女子的脸!而且这张脸还展出了一个阴森的笑容。说时迟、那时快!这张脸快速地,由一张变为两张,再变为四张。外面的篝火淡淡地映入土牢,给人一种薄暗阴冷的感觉。眼前这个叫人毛骨悚然的影子,由一而二、而四,正在迅速分身。影子发出如妖魔般鬼魅的笑声。(不!不是小弓)“ 哈哈,想不到你这么愚笨,你真是个没用的傀儡女。”女人一笑起来,容颜丑陋至极。女人现在共有八张脸,八张嘴巴,都在裂开狂笑着。同样的话,同样的声音,在土牢中不断回响着,将兔女重重包围。“知道吗?这就是甲贺著名的忍术‘八叶莲华’哈哈哈哈┅┅”(原来这女人是甲贺的┅┅人。)免女敏感的意识到自己被“八叶莲华”忍术重重包围住了。恐怖的湿气浸入她雪白的肌肤。女人一体分身,这层秘法变化八体,如一道白壁屹立着。那是白色的墙壁,上面挂着巍巍颤颤的乳房。免女当前的处境既困惑又绝望,她被围在八具白色的胴体中“嘿嘿嘿嘿,你害怕甲贺的忍术吗?忍法‘八叶莲华’将带你走入地狱。不过在这之前,你还是会感到满心欢娱,你看这八朵芙蓉是不是很美呢?”八体女忍,慢慢围向兔女,叫她无法透过气来。女体尚称年轻。由年轻的肌肤所发出的温气与体臭,令兔女呼吸急迫。但是兔女是不肯轻易服输的,她仍然顽强抵抗由八个肌肤发生的无形力量。然而外围的力量愈来愈强了,兔女不能上天,也不能下地,她被紧缚其中。兔女尽量采低姿势,趁机伸出快速的长腿,踢中一具女体,然后火速窜起。“啊!”“吃我一腿!”她打倒了两具女体。在蓦然转身的刹那间,她不觉踢中了背后女体的乳房,这是一对多么丰满、柔嫩晕红的肌肉啊!她的跳跃力还是相当惊人的。女体白壁居然被她攻出一丝空隙。免女一纵上天,身子紧贴着天花板。但是,她还是屈着身子。危难还是没有结束,六具女体如飞般向她袭来。有几多只手同时袭向她,有人抓头发,有人牢牢绑住她的双脚,甲贺女忍用一种撒网的方式将她捕获了。她已无法动弹、任凭他人宰割。女忍抓住她的头发拖向土牢深处。那是一个拘留所。这是一个无处可遁逃的地方,也是逼供的刑场。在那里小弓被绑在一旁。“啊!小弓┅┅。”“免女,请原谅我┅┅。”小弓仿佛经过地狱的苦难,只有微弱的气息2要绑住一个得道的忍者,是一件非常艰难的工作。因为她们可以缩小全身的关节,由绳索的缝隙中逃脱。唯一的弱点就在毛发。中国自古就有“系毛之刑”。专门用来对付犯通奸之罪的奸夫淫妇。通奸之罪,虽然不分轻重,但是,若是有夫之妇勾引汉子,那么这名妇女的罪恶要来得深重,因为她是有夫之妇。在行刑之际,由官衙的差人,先强迫两人交合,然后再进行系毛,也就是耻毛。将两人的耻毛一根一根紧密地纠结在一起。在中国的宫廷,这是一种十分神秘的游戏。很多的宦官曾经被选为这一类的人选,他们不仅仅是阉割的男人而已,他们常常会被招至王妃的闰房,以口或手云雨一番,帮助那些因荒淫而失去正常机能的王妃,达成肉体上的快感,这叫做口淫或手淫。在官府中,差人将犯人的耻毛用手指一根一根纠结着,然后逼女人咽毒死亡。对先死的人这是无上的慈悲。因为官府的人,他们主要的目的不在系毛。将一对通奸男女紧紧缚在一起。即使是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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