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剑后传(3)

第六章自作聪明俏寡妇失策投虎口(一)夜,无风无月,让座落在京城东郊的吟松别馆显得特别孤寂,突然,“大炮!你娘的酒没了,快多拿点儿来!混蛋!”随着一声马嘶般的吼叫在地牢的走廊中响起,一个狱卒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地牢。那狱卒一面走着,一面低声骂道∶“他妈的灰熊!又要喝酒,又不付钱,就知道自己快活,┅┅唔!”突然,三颗石子分别打中他的哑穴各两处麻穴,身上一软,便向地上倒去。这时,一条黑影从暗处扑出,把他拖进了黑暗之中。不一会,几个身穿夜行衣的 面人从暗处走出,为首一人身形高挑,腿长腰细,却是个女的,看起来是这一行人的首领。她走到地牢门口,回头低声向手下吩咐了几句,便带着三人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地牢。四人走进了地牢的走廊,看见在前方二十几步处有一个转角,转角的那边一片明亮,人影晃动,似是目标所在,众人忙向前走去。没走几步,那首领猛地停了下来,她那几个手下大惑不解,询问的眼神纷纷向她投去。她小心地向前走了一步,并用手指了指耳朵。那几人凝神细听,果然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从转角处传来。四人悄悄地接近了转角处,那首领偷偷地把头伸了过去┅┅一时间,眼前的景象让她整个呆住∶转角后面是一个大厅,厅中间,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一前一后地夹住了一个一丝不挂、披头散发的少妇,她双手被缚在背后,上身无力地靠在了背后那人的身上,饱受摧残的身体随着两人的挺动不断地摇摆着┅┅而在他们的附近,几个赤裸的大汉或坐或躺地倒了一地。那女首领猛地回头,向三个手下点了点头,并做了个“格杀勿论”的手势,那三人互望一眼,同时冲了出去┅┅京城东直门旁,大石胡同里的一间房子内,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郎坐在床上,在她的对面,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妇。那美貌女郎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当真是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蕙披霜,正是回疆之花──翠羽黄衫霍青桐,而那脸色苍白的少妇,却是红花会七当家的未亡人──俏李逵周绮。原来自从与红花会众人分手以后,霍青桐返回回疆招集旧部,重整家园,直到最近,她才把部属重整完毕,便想到中原一次,和红花会群雄聚上一聚。谁知才到京城,霍青桐便听到红花会北京分舵被破的消息,忙派出探子四处打听,这件事在京城闹得风风火火的,加上京城回民很多,消息还算灵通,探子派出去不到两天就有了结果∶几队便衣的御林军和骁骑营官兵突然包围了红花会北京分舵和它附属的连络站,经过一轮激战之后,除了赵半山逃脱以外,重要干部全部被杀,连普通会众也几乎被擒杀殆尽。另外,探子们还打听到红花会武昌分舵也被破了,七当家徐天宏和岳丈周仲英被当场格杀,七当家夫人“俏李逵”周绮也被擒住,正关在福安康在东郊的别墅里审问;由于红花会众深悉干隆的身世秘密,这次干隆为免人多口杂,特地把消灭红花会的任务交给福康安去办。福康安自从劝降常氏兄弟后,红花会内的秘密己尽为其所悉,按理说周绮只是个当家夫人,所知的会中秘要有限,并没有多少审问的价值,本该正法,但不知何故,福康安并没那么做,而是把她送到自己的别墅中扣押。霍青桐得知周绮被囚的位置后,便组织了一次营救行动,还好那地方只是个别墅,匆匆布置之下,警卫己不算严密,自从红花会在京城的势力被连根拔起后,警卫们更是放心,戒心大为减弱,她没遇多少困难便救出了周绮。这时,周绮己说完她在武昌的遭遇,霍青桐听得心中不忍,劝她不要再说下去,周绮不听,用力地缩了缩己卷成了一团的身体,继续说了下去┅┅经过了十几天的急赶,周绮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杭州近郊。看着把天空泄得七彩斑斓的夕阳,她暗叹了一口气∶今天应该是来不及在城门关上以前进城的了,还是在附近找一家农户借宿一宵,明天才继续赶路为佳。不久,周绮在附近的一个农户家中歇了下来。户主是一对年老的夫妇,儿子和媳妇早死,女儿嫁到城里去了,剩下夫妇两人守着两块瘦田过日子,平常难得有客人上门,都十分寂寞,见到有人来借宿,都很高兴,跑来跑去的张罗饮食,打扫房间,把弄得周绮很不好意思。吃完饭后,三人聊了起来,夫妇二人听到周绮说要到城里去,都不安地大摇其头,那老妇道∶“我说徐奶奶,你单身一人,现在进城可不是时候呀!”周绮心中暗叫不妙,不动声色地问道∶“为什么?”那老妇续道∶“十几天前,城里出了乱子,又是烧又是杀的,死了可多人了,听说是官兵在捕拿乱党,好象是┅┅什么┅┅冬瓜烩┅┅还是什么花的会的,你看┅┅这人老了,脑袋都不中用了!”周绮接口道∶“是红花会吗?”那老妇拍头道∶“对,对,就是红花会,看来这些乱党还真的很有名气,对了,那一次官兵来得可多了,都没穿号衣,之前还在咱们家门口走过,走完一群又一群,老伴开始还以为他们是土匪,说要偷偷地去报官,还好没去,不然出的丑就大了,后来听人说了,才知道那是官兵,为了不让乱党知道,才故意穿成这样的,他们过去才没几天,城里就闹起来了。”那一番话把周绮吓出一身泠汗,惊疑地问道∶“大奶奶,你在城外,怎能知道城里的事?”老妇续道∶“那是我女儿告诉我的,那几天城里到处都乱烘烘的,官兵到处搜屋拿人,还有人乘火打劫,可可怕了,我女婿怕城里不安全,让人把我女儿和外孙送来这里避祸,本来说要多住几天的,昨天又来接回去了,说什么官兵要查户口,城里所有有户口的人都要衙门报到!听说这几天城里还是不太平静,不论男女,进出城都要检查,可疑的人都会马上被抓起来,我看你如果没什么大事的话,还是在这里多住几天,等官兵走了再说!”周绮这时恨不得生上翅膀,马上就飞进城去,那老妇的话哪里听得进去,道∶“不行啊,大奶奶,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更要快些过去了,我叔叔就住在城里,我一定要尽快找到他才行,否则他要是搬走了就麻烦了!”三人又聊了一阵,周绮心中焦虑,想早起入城,谈不多久便要睡觉,这时夫妇两人也累了,便各自回房睡觉。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周绮己起床整理好一切,户主夫妇起床见她己收拾好东西了,都来劝她不要进城,周绮笑着对老妇说∶“不行啊,大奶奶,我真的要走了,不过我穿得这么好进城可能不是很好,能不能借一身衣服给我穿,还有这匹马,也一并寄养在你们这里好不好?”两人见她心意己决,知道劝也没用,便拿了一身干净的粗布衣裤给她换上,又包了一大包干粮让她带上。当周绮赶到城门口时,己经快午时了,看到城门口前那几列排着等进城的人,她的心不禁紧张起来。排上了队以后,周绮仔细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离城 十几尺远,有一条宽达四十多尺的护城河,一条跨河大桥连接着直通城里的大道,离大道两旁四十来尺的地方,各有几 大树。在两边的大树下,各有几间临时盖好的房子,每间房子附近都有一队士兵守卫着。而周绮排队的地方,就在大道的左边,排队的人被分成三列,每一列由一个军官负责,一个一个地查问着排队的人,没问题的人就可以进城,可疑的人就会被带到那几间房子里去检查。过了不久,终于轮到周绮了,那军官一看到她那英气逼人的俏脸,眼光就象被粘在她身上一样,色 地问道∶“小娘子,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仕?”看到他那好色的眼神,周绮心中一紧,低着头答道∶“我夫家姓徐!河南南阳人氏!”那军官眼光扫向了她那高挺的胸部,续问道∶“从南阳那么远来杭州干吗?就你一个人吗?你丈夫呢?”周绮答道∶“两个月前咱们家乡发大水,我丈夫被淹死了,家里什么都冲走了,我一个人无法呆下去,所以来投靠在这里做卖买的叔叔!”那军官又问了几句,周绮一一回答,最后,那军官向她道∶“你跟我来!”周绮跟着他向小屋走去,心中七上八下,不知在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但看那军官的反应,又不象是识破了她身分的样子,心中胡思乱想道∶“如果我现在出手,那肯定会惊动其他的官兵,到时连一点逃走的机会都没有,反正那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就跟他进去看看再说,说不定他┅┅”正在胡思乱想间,两人走进了其中一间房子,那军官回身看了周绮一眼,然后很快地把门关上。周绮心中一震,终于知道了这军官带他来这里来干什么,因为他脸上的神情,和十几天前那些让她痛不欲生的人的神情,简直一模一样∶冲动,狂野,凶暴,加上那种令人心寒的淫邪。她不禁想到∶“这鹰犬一定是看中了我的身体,想要┅┅!”果然不出所料,那军官把门关上以后,回过身来,一步一步地向周绮走去。这时,周绮的心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混乱一片,脚下一步一步地退后,心中却想到∶“如果我一掌把他干掉┅┅不行,如果让其他人发现了的话,那我一定会被抓┅┅那如果我让他┅┅不行!虽然我的身子己经不再干净了,也不能这么便宜了这畜牲!但┅┅怎么办呢?”再退几步,周绮的背部碰上了墙壁,呆了一下,便要往旁边移去,但却迟了;那军官大步踏前,把她压在了墙上,粗壮的身躯在她曼妙的身体上不断地磨擦着。周绮本能地惊叫了起来∶“不要!不要这样!”,伸手便去推他,不料手还没碰到他的肩膀,手腕一紧,己被那军官抓住。虽然隔着衣服,二人身体磨擦时产生的快感,也把那军官弄得舒爽异常,他只觉得周绮的身体又软又有弹性,尤其是她胸前一双高耸结实的乳房,又坚又挺,顶得他心猿意马失控,不禁加强了下压的力量,并向周绮道∶“你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的,现在城里很乱,就算你进了城也不一定能找到你叔叔,也说不定他己经搬走了,你那么漂亮,这时进城会很危险的,反正你是个寡妇,我又是孤身一人,不如你从了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受苦的!”这话又让周绮吃了一惊,本能地道∶“不!不行!”那军官见她不肯相从,只是一味的苦劝,周绮不便出手,对他的死缠也是毫无办法,两人纠缠良久,那人见无法如愿,不禁露出了狰狞的面目,发狠道∶“你不肯的话,我就说你是乱党,让人把你抓到大牢去!”说完,不等周绮反应过来,一手便攀上了她高耸的胸部,搓揉起来。“呀!”周绮料不到他这么急色,惊叫下本能地一指点出,那军官浑身一震,脸上露出不相信的神色,身子慢慢软倒。周绮一指把那军官点倒,心中大为后悔∶“我怎么这么冲动,现在暴露了身分,无法进城了,却怎么是好呢?┅┅有了!”心中灵光一闪,周绮暗中从地上拿了一颗泥巴捏圆了,一手掰开了那军官的嘴巴,把它丢了进去,向他道∶“你吃的这颗毒药叫蚀骨腐心散,解药的方子只有我才知道,如果你想死的话,就叫吧!”说完便解开了他的穴道。那军官只觉丢进口中那颗东西入口即化,顺着口水流下喉去,而且还带了一股中人欲呕的土霉味,心中正自惊疑不定,突听到它竟是颗毒药,名字还这么可怕,不禁暗自叫苦,就在这时,身上一松,就觉能够动弹了,忙向周绮求饶道∶“女侠饶命!”周绮心中暗笑,道∶“你放心,只要一切照我的吩咐去办,我自然会把解药给你,否则┅┅哼!”那军官如获大赦,忙不迭地点头应道∶“一定,一定,保证照办,保证照办!请问┅┅女侠有什么吩咐!”周绮瞪了他一眼,道∶“那我来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来在这里干什么?”“小的叫方天德,是┅┅是个把总,奉命在这里设盘查处,盘查所有从这里进出城的人,从中找出乱党!”“什么乱党,是红花会的人吗?到现在为止,你们都抓了些什么人?”“女侠料事如神,那果然是红花会,咱们这次奇袭来了三千多人,都是精兵,神不知鬼不觉的,那些乱党一点也不知,咱们一发动,就干掉了他们三百多人┅┅”看到周绮的脸色越来越黑,忽然醒觉到她应该是红花会的人,心中不禁暗怪自己笨蛋,吞了一口口水,小心地续道∶“这一役红花会除了首脑陈家洛和无尘逃脱外,大部份被杀,另有五百多人被抓,己经在前几天押回京城了。”周绮听到红花会损失如此惨重,心中大痛,恨不得马上飞进城去,己没有心情再问下去了,胡乱地再问了一些城中布防和值班的问题,便要那军官让她进城。周绮在城里转了几天,密探了总舵和附属的几处秘密联络地,发现都被捣毁了,会中的人一个都不见,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漏网的会众,一问之下,才知道十几天前总舵被袭,事发的情况和那军官所说的一样∶大批便衣官兵突然出现,总舵的人死伤惨重,除了陈家洛和无尘逃脱外,其馀不是被杀被俘就是被投降。而他由于刚从西安分舵调过来,没多少人知道他的身分,才能幸免于难。周绮见再留在城中也没用了,决定独自上北京救人,于是便出城去了。到了那对老农家里,只有那老妇一人在家,老远看到周绮回来,进屋拿了个碗和一大 泠茶出来给她解渴后,便到厨房做饭去了。周绮顶着大太阳赶了几个时辰的路,正渴得慌,也不客气,拿起茶 ,碗来碗干,连喝了几碗。等了一会,那老妇从厨房出来,周绮发现她的神色不对,正要出言相询,眼前突然迷糊起来,她使劲地摇了摇头,但眼前反而越来越迷糊,心中灵光一闪,猜道茶中被下了迷药,猛地站了起来,向那老妇喝道∶“你┅┅!”话没说完,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过了不知多久,周绮被一盘凉水淋醒了,她睁开眼一看,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吊,脚踝被牢牢地缚在一根约三尺长的棍子的两端,而她的身前则站了三人,为首一人,正是几天前那叫方天德的急色军官,见周绮醒来,忙把手里的盘子丢在地上。周绮见到是那军官,心中存了一线希望,叫道∶“姓方的,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抓我,不怕毒发身亡吗?”三人闻言大笑,方天德奸笑道∶“对啊,咱们不是约好了,你出城的时候会把解药给我吗?你怎么没来呢?看来就算我真的中了毒,你也不会给我解药的!”周绮嘴硬道∶“没错是我是忘记了,但你竟敢如此对我,等着肠穿肚烂而死吧!”。方天德嘿嘿笑道∶“你这谎话也太差了!告诉你吧,我其实不是个伍长,而是个军医,我当军医十几年了,大小金川也去过,回疆也去过,什么样的毒没见过,你用一颗泥土就想混蒙过关,也太小看我了,如果不是怕别人分了我的功劳去,我当时就把你擒下了!后来我就想,你一个女子,武功那么高,又忙着要进城,一定是红花会的要紧人物,所以我假装就范,放你进城,暗中却叫我这两个兄弟盯上了你,我就去找档案,发现你竟是大名鼎鼎红花会七当家夫人,啊哈!那真是天赐的良机,于是我便赶紧从你来的这个方向往回找,皇天不负有心人,竟被我找到了这地方,便在这里设个陷井等你自投罗纲,怎么样,今天落在咱们手上,总算裁得不冤吧!”旁边一人接口道∶“这次咱们‘蓬门三杰’立了大功,看以后还有谁敢小看咱们!”周绮听完,心中暗怪自己粗心大意,骂道∶“奸贼,枉你们是有字号的人物,用迷药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不怕被天下英雄笑耻吗?”那三人闻言大笑,方天德淫笑道∶“字号?你指的是‘蓬门三杰’吗?哈哈┅┅哈哈┅┅!”周绮怒道∶“难道不是?”方天德淫笑道∶“是,是,我来替你引见一下吧!这位姓黄,外号‘不倒翁’,这位姓林,外号‘清炮管’,本人的外号是‘无孔不入’,咱们每次到 子,都杀得‘敌人’丢盔弃甲,求饶不己,所以得了个‘蓬门三杰’的名号,至于咱们这三根枪究竟有多厉害,徐夫人你马上就能领略到了,哈哈┅┅哈哈┅┅”说着说着,忍不住大笑起来。周绮对风月之事一知半解,不太懂得方天德语带双关的话,听了半天,总算听懂了,一时间羞得满脸通红,怒骂道∶“无耻!”方天德淫笑道∶“无耻?好!我就让你看看我究竟有多无耻!”言罢走上前去,伸手便去解她的裤带。周绮双脚虽然被缚,却还能动,见方天德过来,不等他近身,腰上使劲,双脚连棍子一起向上踢去,方天德猝不及防,胸口被重重地踢了一脚,身子一仰,往后便倒,那两人忙抢上去扶往。方天德站稳了身子,抚着隐隐作痛的胸口狞笑道∶“臭婊子,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女侠,果然够泼辣,这一脚狠是狠了,却不够劲,还要不了我的命,呆会儿我要你双倍奉还!”这次他不敢在周绮面前动手,绕到她的后面,一脚踏住了她脚上的棍子,一手从她的衣襟中伸了进去,在她结实高耸的趐胸上搓揉了起来,一手却去解她的腰带。周绮苦于手脚被缚,动弹不得,除了破口大骂以外,连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到一会,周绮就被方天德脱得一丝不挂,结实高耸的乳房,浑圆的屁股,柔软的纤腰和修长的大腿,完全暴露在三人面前,那三人看得的心痒难熬,三人眼光一碰,相互一笑,不约而同地开始脱衣服。周绮见前面两人己快脱光,心中一急,正待喝骂,双乳一紧,己被人从后抓住,同时,一根热气腾腾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屁股,在股沟上磨来磨去,便知道十几天前的恶梦又要重演了,但经历了那几天地岳般的日子后,她对这事己无所畏惧,不肖地骂道∶“臭贼,姑奶奶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言罢闭上了双眼。方天德淫笑道∶“是吗?”说完,手指捏住了周绮的一颗乳头,轻轻地捏动起来,同时,他的右手己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她的花瓣裂缝上,开始轻柔地拨弄起来。“唔┅┅!”周绮浑身一震,一阵阵趐软麻痒从乳房和下体向全身漫延,忍不住哼了一声,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在旁两人看得热血沸腾,也不甘后人地走上前去,在她的身上乱摸乱揩。本来以周绮一向以来那贞洁的性格,这三人的挑逗只会让她觉得反感,而不会产生快感,但自从在武昌被那七个官兵蹂躏调弄了几天后,她的精神和肉体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但身体变得非常敏感,而且心中常有情欲的冲动,更有甚者,心底对合体交欢的渴望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浓。加上她只是个才成婚几年,性经验极少的少妇,那里当得起这三个风月老手的调情手段,开始时她还能咬住了嘴唇,死忍着不发出声来,但过不了一会,她己经抵挡不住三人的攻势,被挑弄得神飞意动,理智渐渐地离体而去,迷人的嘴巴里不禁发出了动人心弦的娇喘。弄着弄着,方天德发现周绮的喘气声越来越重,身子渐渐地滚烫了起来,一股股的淫水从她的体内渗出,身体也有意无意地迎合着他的挑弄,知道她己经被挑弄得春情勃发,难以自持了,便叫那两人把周绮放了下来,同时搬来一张板凳,让她跨坐在上面,可怜周绮此时己经神智模糊,浑身趐软,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一切停当以后,两人站在了周绮的左右,继续把玩她那美丽的乳房,而方天德则坐到了她面前,一手扶住她那柔软的纤腰,一手却抓着那杀气腾腾的大肉棒,在她那娇艳的花瓣裂缝上来回地揩擦着。方天德把龟头沾满了周绮淫水后,把大肉棒压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就要长躯直进,突破她的禁地,这时,姓黄的汉子把周绮的乳头轻轻咬了一下,“唔┅┅!”周绮如遭电击,纤腰本能地用力一挺,方天德硕大的龟头顿时被她那己春潮泛滥的阴道吞了进去。方天德本以为像周绮这种贞洁的侠女一定刚烈过人,发情归发情,交合归交合,要真到了破她贞操的时候,恐怕还是会拼命反抗的,再也没想到她的定力竟如此不济,竟然会主动献身,实在大喜过望,而且美女投怀,也实在让他受不了了,双手从后扳住她的肩,腰部渐渐地用力,“滋!”的一声,大肉棒毫不费力地没入周绮的体内。“唔┅┅!”周绮的嘴巴里发出一声不知是代表解脱,还是代表心碎的动人娇吟。方天德把周绮按在凳上,使出浑身解数,大肉棒,抽,插,旋,转,磨,挤,或急冲,或缓顶,时深时浅,时轻时重,加上在旁两人推波助澜地在她身上又摸又捏,或抓或咬,经浅验薄的周绮那里尝过这种滋味,不到一会,己被三人奸弄得魂飞魄散,意走神驰,只觉得一浪浪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什么国仇家恨,礼义廉耻,全丢到九霄云外了,只知道不断地挺动着纤腰,使劲地配合方天德的动作,一步一步地向情欲的顶峰攀去。两人激烈地交合了不知多久,最后,方天德终于忍不住了,他猛地弓起了身子,一阵急冲,把周绮插的娇吟不断,浪叫连连,“唔┅┅唔┅┅啊唔┅┅!”突然间,周绮全身的肌肉一齐绷紧了起来,玉体猛地弓起,忘形地发出了一声惊人的尖叫,而几乎同时的,方天德也到达了情欲的爆发点,使劲一顶,再顶,便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周绮的子宫中┅┅(二)激情过后,周绮浑身瘫软在板凳上,双眼紧闭,嘴角含春,似乎正在回味着刚才那高潮的馀韵。“哈┅┅好┅┅哈哈┅┅好爽!”突然,一阵可怕的笑声把周绮从情欲的旋涡中带回现实,她睁开双眼,发现方天德可恶的丑脸在她脸前不到一尺的地方,淫秽的眼睛正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方天德见周绮己回过神来,一脸淫笑地道∶“怎么样?周女侠,我操得你还舒服吧!嘿!看你之前那一付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老子还以为你这个贞洁侠女有什么了不起呢,谁知老子的宝贝还没动,你己经迫不及待地把它吞下去了,哈哈┅┅,你还真淫荡哪!和那些┅┅不┅┅!比 子里那些婊子还淫荡得多┅┅哈哈┅┅!”说完,三人一齐大笑起来。周绮闻言,不禁羞红上脸,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悔恨,真恨不得马上死去,暗骂自己道∶“我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他说得对,我┅┅我这简直就是个淫妇┅┅不!比淫妇还不如!”想到这里,羞愤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就在这时,周绮只觉下体一胀一动;原来方天德射完精后,肉棒虽然稍为软了下来,但却还留在她的阴道内。周绮那又羞又愧的表情,和两人肉体磨擦时的快感,让他的肉棒马上又复活了过来。方天德雄风再现,大喜过望,弯下腰去,肉棒再次在周绮的体内冲撞挺动了起来,同时,一张嘴也象雨点般不停地落在她的五官,粉颈,肩膀和乳房上。不知是什么原因,周绮这次没有象之前那样,在方天德的挑逗下失去理智和反应,当他的鼻子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了下去。“呀┅┅呀┅┅!”方天德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猛地站了起来,在旁两人大惊,忙过去扶住。“哈哈┅┅哈哈┅┅!”周绮发出了一阵得意的笑声,向方天德道∶“姓方的,这次算你运气好,乌龟脖子缩得够快,下次没你的便宜的了!”三人一齐向她怒目而视。方天德虽然缩得快,鼻子没被叫咬掉,但也被咬破了,血流披面,受创甚重,忍痛道∶“贱人,竟敢咬我,你给我等着,呆会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言罢向两人说道∶“兄弟,替我狠狠地干这贱人,别留情,我去治一下鼻子就来!他妈的!不知会不会破相!”两人忙不迭地答应。那人走开后,两人狞笑着走向周绮,周绮见两人来势汹汹,心中不禁有点寒意,骂道∶“你们两个臭贼,有种就把姑奶奶给杀了,这么折磨人算什么好汉!红花会中的兄弟姐妹一定会为我报仇的!你们等着下十八层地狱吧!”那姓林的汉子一把抓住她的秀发,使劲把她拉了起来,“啪!啪”两记耳光,打得她金星四冒,骂道∶“贱人,到这时候还嘴硬!你的那些兄弟早被咱们杀光了,姐妹也让咱们干遍了,我就是要折磨你,你又能怎么样?想报仇,等下辈子吧!看你这张嘴罗里罗的,唆我就先把它封起来!”言罢,便用散落在地上的碎衣服把周绮的嘴巴塞了起来,再用布条绑紧。周绮任由那姓林的捆绑摆弄,一动不动,一双大眼怨毒地瞪着他,被塞住的嘴中呜呜有声,不知在说什么恶毒的话,姓林的被她瞪得心里发毛,抬起手来,“啪!啪”又是两记耳光,把她打得往后倒去,未等她身子落地,那姓黄的汉子己一把抓住了她的秀发,把她拉到桌子上。两人的把周绮按在桌子上,用两条布条把她的两只小腿缚在两条桌脚上,再拿来一根腰带,一头缚住她的双手,另一头在穿过桌子底下,再固定在她两腿之间的木棍上。那姓林的站起身来,扶起了自己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在周绮那中门大开,孤立无援的花瓣裂缝上擦了几下,淫笑道∶“贱人,知道我为什么叫清炮管吗?那是因为我那宝贝很长,每一下能直通到底,就象这样!”言罢,发劲一冲,那根特长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周绮那湿润阴道的深处。精液和淫水四溅中,姓黄的肉棒长驱直进地冲进周绮的阴道内,龟头狠狠地顶到了她的子宫,把她顶得“呜!”的一声痛叫了出来;那姓林的肉棒是周绮所经历过的男人中最长的,对她那浅窄的阴道来说,本来就不是很容易就能适应,加上他有意要让她受苦,力量用得很大很猛,所以只一下就让周绮痛叫出声了。周绮的痛叫未止,那姓林双手抓进住她的纤腰,发力一顶,再顶;连续三下狠插,每一下都是直插到底,把周绮插得浑身发抖,她仰起了头,浑身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被塞住了的嘴巴中发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耻辱的呜咽声。那姓林的顿了一顿,得意得说道∶“爽吧!老子这根宝贝连一般婊子都受不了,何况是你!”说完,便不理周绮的死活,用尽全身之力,死命地挺动起来。一时间,桌子受压时的尖叫声,周绮痛苦无助的呻吟声,姓林的粗重的喘息声,和两人小腹屁股相撞时的“啪啪”声响彻了全屋┅┅过了不知多久,那姓林的汉子把兽欲全发泄在周绮身上后,方天德转了回来,鼻子上贴了块白布,显得很可笑,他走到周绮面前,一手抓住她的秀发,使劲地把她的头仰向自己,一手拿走了她嘴巴里的破布,狞笑着道∶“臭婊子,我说过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现在我就要开始了,你好好享受吧!”说完便走到了周绮后面去了。周绮见方天德目露凶光,不象是开玩笑的,心中正自不安,忽觉自己的两片股肉被人分了开来,然后便听他说道∶“你们来看,她这地方又鲜嫩,又紧窄,你看那颜色形状,肯定还是个原封货!老三,来,我给你个好筹,替咱们的女侠开苞!”心中不禁想道∶“开苞?不就是破身吗?我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他们又不是知道的,还说什么开苞?”想到这里,鲁莽性子发作,心中想的,口中便问了出来∶“开苞?姑奶奶的身子己经被你们这群禽兽糟塌了,还开什么苞?”三人闻言都淫笑起来,那姓黄的道∶“大哥,看来她那地方还真的没被人弄过,否则她不会听不懂咱们的话!哈!能替那么有名的侠女开苞,实在机会难得,我不客气了!”周绮还在想他们在讲些什么,忽觉两片股肉又被人分了开来,然后有人把几口口水吐在自己的肛门口上,心中猛地一凉,己隐约猜到他们所要开苞的地方,可能就是自己的肛门,顿时吓出了一身泠汗,惊叫道∶“恶贼住手,你们想要干什么?”三人大笑起来,方天德狠狠地道∶“你终于想到了吧!没错,咱们就是替你的屁股开苞,你没试过吧?!”周绮自懂人事以来,一直认为屁股只是用来排泄废物的,除此无他,乍听他们竟然要用它来发泄兽欲,真的羞都几乎要羞死了,而且想他们的东西那么大,插进去的时候一定痛死了,一时间又羞又怕,几乎要昏过去了,失声叫道∶“不行,不行啊!┅┅你们┅┅你们怎能这样做┅┅!”。姓黄的问道∶“这样做很好啊!为什么不能做?”言罢手指一伸,一截食指戮进了周绮那未经人道的肛门。“啊┅┅你┅┅禽兽,不能┅┅!”周绮惊叫出声,身体拼命地扭动起来,但由于她被缚得很紧,所以她的挣扎除了能激发三人的兽性以外,一点用处都没有,那姓黄的不理周绮的哀叫,食指渐渐没入了她的肛门之中。周绮只觉那姓黄的手指弄得她的肛门很不舒服,尤其是它进入她体内那一刹那,更是又痛又痒,十分难受,正当她挣扎无力,求饶无方的时候,忽然肛门一松,姓黄的手指己离开了她的肛门。她大口地喘了一口气,正待开口求饶,忽觉两片肾肉被人用力分了开来,一根杀气腾腾的大肉棒随即抵住了她那未经人道的肛门口,一股恐惧的冰寒顿时从心底里冒起,冷得她汗毛直竖,一瞬间,她浑身的肌肉全僵住了,一动不能动,张大了嘴巴,却连一声也叫不出来。那姓黄的可不知道周绮身体的状况,他把肉棒在她的肛门口揉了几下,然后用力一顶,巨大的龟头在那一点口水的润滑和巨大的冲力下,狠狠地突进了周绮未经人道的肛门内。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从肛门直冲脑门,猛地把周绮从冰寒的深渊中拉了出来,再丢入痛苦的旋涡。“啊┅┅!”巨大的痛楚让周绮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哀鸣,眼泪也忍不住夺眶而出。那姓黄的停了下来,双手按住了周绮的纤腰,淫笑道∶“才插进去一点就叫成这样,枉你还是个鼎鼎有名的侠女,那么怕痛,连个婊子都不如,哈哈┅┅!”说完,腰部慢慢使劲,大肉棒像大铁锥一样,挤开了周绮的肛门,一寸一寸地向她她的肛门深处戮去。周绮只觉得肛门象是被刀子割开了一样,身上汗出如浆,巨大的痛楚剌激得她浑身抖动不已,张大了嘴巴想叫,却一声都发不出来,没办法,只好咬紧牙关,强忍着那种比生育更难忍受可怕的痛苦。那姓黄的肉棒终于完全进入了周绮的肛门内,只觉得肉棒被她肛门内的嫩肉层层叠叠地紧紧的箍住了,不断地被推磨挤压着,那种又紧又软又热又酸的感觉,剌激得他的肉棒抖动不己,饶他身经百战,床上经验丰富异常,也险些儿射了出来,忙深吸了一口气,忍了下来,淫笑道∶“噢!又紧又窄,还会发抖的,简直是人间极品,真的爽死我了!想不到我黄四运气那么好,能干到那么好的女人!”两人闻言,大为心动,忙催道∶“别光说不练,快点吧!你是有名的不倒翁,再不快点干的话,到你干完的时候天都黑了!”黄四闻言笑道∶“难啊!这骚货实在是太迷人了,我要慢慢地享受一下,你们就出去慢慢等着吧!明天早上来接我班就差不多!”说完,把肉棒抽出来一半,再狠狠地插到底,然后使劲的抽插了起来┅┅周绮的肛门初经人道,本来就难以承受强攻硬干,何况黄四的肉棒又十分粗大,就算他完全不动,光是肉棒的抖动或是微小的磨擦,也令她痛得死去活来了,何况是这一阵不理死活的猛插狠顶?果然,黄四还没插上几下,周绮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呀!”地惨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周绮在江湖上名声不小,向来以冲动坚强著称,黄四再也想不到这样鼎鼎有名的侠女在性交这一事上竟如此不济,才几下而已,就被自己操得昏了过去,顿时血往上冲,兴奋得精神完全失控,再也顾不得她是生是死,是昏是醒,双手按住了周绮的玉背,低起头来只是一味的抽插旋顶,也亏得他天赋异禀,不论是精力还是精液,都好象是用不完似的,这一干就是一个多时辰,一波波的猛插狠顶把周绮操得死去活来,痛醒痛昏了好几次┅┅当黄四满足地把肉棒从周绮的肛门里拔出来的时候,她肛门内的嫩肉己被他的肉棒蹂躏得血肉模糊,受创甚重,嗓子也喊得干哑不堪,浑身瘫软,连呻吟的气力都没有了。黄四才离开周绮的身体,方天德己挺着己杀气腾腾的大肉棒走到了她的身前,抓住她的秀发使劲一拉,让她仰看着自己,狞笑道∶“臭婊子,被操得爽吧!这只不过是个泠盘而己,主菜还在后头呢!”说完,便走到了周绮的身后,弯下身去,双手左右一掰,把她那两片泄满了秽迹的结实的臀肉分了开来,露出了那被蹂躏得一塌胡涂的菊花蕾──只见大量的精液混着缕缕的鲜血,从她的菊花蕾中泊泊地流出,沿着修长的大腿缓缓流下,狞笑道∶“臭婊子,这后门还真够细嫩,才被干一次而己,竟流了那么多血,怎么样?一定很痛吧!是不是很后悔咬了老子一口?不过你破了老子的相,可别想这么就算完,要后悔还早着呢!来!!咱们再干三百回合!!!”说完,杀气腾腾的大肉棒顶住了周绮那还在沾满了精液和鲜血的菊花蕾。周绮的精神早就在巨大的痛楚,羞辱和恐惧下彻底地崩溃了,艰难地摇动着颈子,己喊哑了的嗓子本能地发出了虚弱的求饶∶“啊┅┅不要┅┅求求你,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不┅┅行了,实在受不了了!┅┅啊┅┅不行┅┅呃┅┅!”但方天德又怎么会那么容易放过她呢?她痛苦的哀求所产生的唯一效果,就是把他的肉棒剌激到前所未有的坚硬挺拔,随着周绮一声痛苦无助的呻吟,方天德那火烫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剌进了她肛门的深处,不断地深入,再深入┅┅一时间,无助的痛吟声,狂暴的撞击声,粗重的喘息声,激烈的磨擦声和淫秽的调笑声再一次在屋中的梁间绕荡起来,历久不散┅┅“呀┅┅!”说到这里,周绮再也忍不住了,回身抱住了霍青桐,痛哭了起来,霍青桐不住安慰她,没说几句,心中一酸,眼泪也忍不住汹涌而出,两人抱头痛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周绮哭声越来越低,慢慢止去,霍青桐低头看去,见她己沉沉睡去,心想∶“受了那么多折磨,也难怪她累了。她真可怜!不但失去了那么多至亲的人,而且连女子最珍贵的贞操也失去了,还是被那么多的男人,连屁股也┅┅!如果换成是我,我会怎么办呢?自杀?对!自杀就不用面对那种可怕的屈辱了┅┅不!自杀解决不了问题,我也会象她那样,不轻易放弃,要留下性命来报仇!”想到这里,心中一阵虚怯,脑海中不禁浮起陈家洛那俊逸的面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思绪渐渐漂向了远方┅┅第七章调虎离山翠羽黄衫功亏一篑(一)接下来的几天,霍青桐把剩馀的人手都派出去打听消息,自己则留下来陪周绮。只是自从霍青桐把周绮救出来以后,福康安大为震怒,侦骑四出之馀,各处关押红花会人犯的地方也加强了戒备,加上她的手下大都是回民和一些低下阶层的人,要打听到机密的消息真是谈何容易。又过了几天,周绮的伤己全好了,精神也恢复了过来,霍青桐怕剌激周绮,关于她丧亲失贞的事己绝口不提,倒是周绮经历巨变后,心智成熟不少,并不忌言自己的惨痛遭遇,只是见霍青桐手下在外面转来转去地打听了几天还打听不到什么,心中稍为不安。这天,二女正在房中商讨要再派人到西安、成都和回部找救兵的事,一个探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霍青桐问道∶“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探子回报道∶“是┅┅是┅┅我见到红花会的五当家和六当家!”二女闻言大喜,霍青桐追问道∶“你确定那是红花会五当家和六当家?他们现在在那里?和他们一起的都有些什么人?你跟他们联络上了没有?”探子道∶“我之前有见过他们,肯定没错!除了一个车夫以外,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两位女眷,其中一位好象是文四奶奶!另一位没有露面,他们就住在阜外西口的云来栈,包了整个东厢,我来的时候,他们己经在住店办手续了,不过没有姑娘的命令,我不敢惊动他们,所以叫了个兄弟先看着,再来向你报告!”周绮闻言大喜,腾地站起身来,向霍青桐道∶“桐妹妹,既然己经有了五哥六哥的消息,我们赶快去会合他们吧!”霍青桐站了起来,沉吟道∶“绮姐姐!五哥、六哥和冰姐姐一在成都一在西安,怎么会跑到一起呢?这会不会是朝廷的诡计,以防有诈,我想我们不需要忙着联络他们,还是先查一下比较稳妥!反正有他们的落脚处,早联络和迟联络都不会有太大的分别!”周绮已被自己鲁莽的性格害惨了,闻言忙道∶“桐妹妹,你说得对,那我们先不忙去联络他们,先查一查再说吧!”说完,身形一闪,己冲出了房门。霍青桐和探子相视苦笑,霍青桐见探子脸上的隐忧一闪而没,问道∶“拉罕!有什么不对吗?”拉罕小心应道∶“姑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霍青桐道∶“有什么事那么了不起的,不要吞吞吐吐地,快说吧!”拉罕道∶“我┅┅我看五当家六当家和四奶奶他们┅┅他们┅┅这个┅┅”霍青桐听得不耐烦,正待开口再问,却听到周绮在院子里催道∶“桐妹妹,你还在说什么,快走吧!”霍青桐应了声∶“来了!”摇了摇头,向拉罕道∶“我们先过去,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呆会儿再说吧!”一面说着,一面走出了房间。阜外西口悦来栈对面的一家小酒家内,一个满脸愁容的汉子正一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客栈的出口,一面举杯欲饮。突然,一只手从后搭上他的肩膀,把他吓了一大跳,杯中的酒洒了一身。那汉子回身一看,却是霍青桐、周绮和拉罕来了。三人坐了下来,周绮迫不及待地问道∶“五哥六哥还在里面吗?有没有鹰爪子跟踪?”那汉子答道∶“禀姑娘!这里一切都正常,没什么碍眼的人,他们进去了以后也没有出来过!”犹豫了一下,看了霍青桐一眼道∶“不过┅┅不过┅┅这事┅┅这事有点古怪!”霍青桐心中忽地一阵不安,道∶“你不要吞吞吐吐的!从头到尾说一次,不必忌讳,有什么就说什么!”那汉子闻言道∶“禀姑娘!是这样的,咱和拉罕刚才正对面客栈吃饭,吃到一半,见到一辆大马车停到了客栈门口!然后车上下来三个人,先是一男一女,象是五爷和文四奶奶,后来又下来一个男的,应该是六爷,只有那车夫和一个女眷一直留在车上,他们把整个东厢都包了下来;本来咱们想跟他们接头的,但拉罕说要先告诉姑娘再说,所以咱就留下来继续监视。拉罕走后,他们缴了房租就住了进去,不但是人,连大车都开进院子里去了┅┅”周绮忍不住道∶“这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又有什么古怪的!”那汉子吞了一口口水,续道∶“不┅┅不是这样的,他们┅┅五爷┅┅五爷和四奶奶报的身分是夫妇,他们┅┅手牵手地,态度十分热络,还有┅┅咱还打听了,那包厢有三间上房,那个随从住了一间,他们四人却没有分房,把剩下的那间小房丢空了,全住进了最大的那一间,而且┅┅咱听店小二说┅┅听店小二说┅┅”说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霍青桐不耐地打断他的话,道∶“说什么?有什么就爽爽快快地说!不要吞吞吐吐的,这里的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说的?”那汉子咬了咬牙,续道∶“咱听店小二说,他送东西进去的时候,隐约听得一些声音,象是那两个女人正在┅┅正和五爷六爷那个┅┅那个,做那个事!”周绮和骆冰情厚,闻言大怒道∶“呸!胡说八道,冰姐姐向来贞洁自持,怎能和其他男人做这无耻勾当?”霍青桐还是黄花闺女,闻言屮自不懂,见周绮发怒,忙追问道∶“哎!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那个?什么无耻勾当?你们说清楚一点嘛!”心中尚自不以为然∶“绮姐姐也真是的,伯漠尔还没说明白,怎么就发起脾起来了?”一旁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解释,正为难间,周绮把霍青桐拉了过去,在她耳边低说了几句。霍青桐才听得几句,脸上涮的一声红了起来,骂道∶“啐!无耻!伯漠尔,真是胡闹!那店小二只听到声音而己,怎么就知道了?”三人闻言,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却怕霍青桐脸嫩,只得苦苦忍住,那伯漠尔忙道∶“十足真金!十足真金!这是件大事,我怎么敢加编!那店小二是我的把兄弟,不会骗我的,至于他是怎么听出来的,我就不知道了,想来总有方法的!”说到这里,实在忍得辛苦,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霍青桐和周绮对望一眼,背上泛起一片凉意,静了半晌,霍青桐开口道∶“绮姐姐,这事很古怪,咱们还是看准了再说吧!现在咱们先回去,今天晚上再来夜探悦来栈!你说怎么样?”周绮说道∶“桐妹妹!我的心己经乱透了,拿不定主意,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当晚,月黑风高,两条人影在悦来栈的屋脊上一闪而过,落在其中一个院子里。那两人穿着黑色夜行衣,腰细腿长,身段婀挪,却是来打探情况的霍青桐和周绮。两人蹲下来四周打量∶那院子大约五十尺见方,在它中间,停了一辆又大又长的马车,而在它的左中右方,各有一间房间,其中两间房一片漆黑,毫无声息,只有中间那间大房,不但点亮了灯,还隐隐约约地传出一些令人心跳耳热的娇媚呻吟。两人面面相觑,交换了几个手势,慢慢向中间那个房间走去。走了两步,霍青桐素手一伸,拦住了周绮,周绮不解地看向她,霍青桐指了指窗户,做了个危险的手势,然后向房顶一指,周绮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却见房间旁边有一棵粗几合抱,根须缠结的大树,树上一根粗大横枝贴着房顶,她细心一想,顿时了解了霍青桐的意思;须知从窗户偷窥虽然又快又方便,但偷窥其间却很容易被人发现或撞破,尢其是常氏兄弟这样的老手,就算当时没发现,第二天也一定能从窗户的破洞上得知被自己偷窥过。而从树上偷窥就不一样了,不但不用怕踩瓦片的声音会惊动到房中人,而且只要把瓦片移开一点,就可以看到房间内的大部分地方,而只要不被房中人发现,却不必怕被别人撞破,事后只要把瓦片弄回原位,就不会留下偷窥的痕迹。想到此际,周绮不禁向霍青桐投过一个赞许的眼色,然后便摄手摄脚地向那大树走去。风声呼呼,掩饰了两人的动作,她们很快地爬上了横枝,各找了一个位置。霍青桐轻轻地把一块瓦片移开了数分,顿时,那羞人的呻吟声从房中争先恐后地冲了出来,清淅、淫秽、惹人心跳、叫人脸红。霍青桐把眼靠近开口处,眼前的情景顿时把她顿住┅┅常赫志双手抓住了李沅芷那双纤 的脚裸,把她分得开开的,然后腰间使劲地一顶,粗大的肉棒迅速没入她嫩滑的阴道,顶到了她的子宫,也顶的她眉头一皱,他一面一下一下地狠顶着,一面道∶“怎么?爽吧!”李沅芷躺在地上,娇怯怯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地布满了瘀痕,听到他的戏谑,挣扎着便要起来,可是她的手被曲身趴在她头顶上方的骆冰按住了,挣动了几下,无法如愿,便抬起了头,一口口水向常赫志吐去,常赫志似已习己为常,见她口水吐来,泠笑一声,却是不闪不躲,那口口水飞到他脸前两寸,已失速下堕,“叭”的一声落在她平滑的小腹上,常赫志看着失望的李沅芷,阴阴一笑,腰间用尽力地一抽一顶,李沅芷被顶的浑身一抖,喉咙底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娇哼;虽然在落在他们手里这十几天里,她也被奸污蹂躏了不知多少次了,但她那才开发不久的狭窄阴道到现在还是无法承受他们的粗大和强暴,每次那壮硕肉棒的突入,还是会让她感到十分痛苦。常赫志泠哼了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己经十几天了,还不认命?四嫂,你按紧一点嘛!”“啊┅┅嗯┅┅你┅┅我己经┅┅己经按得很┅┅啊┅┅很紧了!啊┅┅啊┅┅讨厌!嗯┅┅”这时,骆冰正被身后的常伯志插得痛快,雪白丰润的玉臀挺得高高的,一耸一耸地全力地迎合着他的抽送,迷人的嘴里娇吟不断,虽然双手抓得更紧、更用力了,却是身体因兴奋、紧张、高潮、舒服、畅快而生的自然反应,并不是尊命而为。李沅芷闻言,心中气苦,有气无力地骂道∶“骆冰!你这┅┅呃!┅┅淫妇┅┅呃!你不得好┅┅呃呃!不得好死┅┅呃┅┅”骆冰仿如未闻,只是不断地摆动柳腰,耸动玉臀,迎合着常伯志的抽送;在四人腹股相撞时的“啪啪”声和淫汁浪液的搅动声底下,李沅芷的叫骂声更显得软弱无力、无可奈何。眼前的情景,让周绮的心一直往下沉去;她和骆冰素来交好,虽然没看到她的脸,但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她;之前她听霍青桐的手下说骆冰和常氏兄弟如何如何,总认为那是他们看错了,不是真的,现在亲眼所见,一时间还真的难以接受,看她帮着常氏兄弟凌辱李沅芷,感同身受,胸中一股怒气上冲,张口便要喝止。突然,一只温暖的小手从旁伸了过来,掩住了周绮的嘴,并把她拉了起来┅┅两人匆匆回到住所,尚未站定,周绮己逼不及待地向霍青桐道∶“桐妹妹!现在咱们该怎么办!”霍青桐一面脱掉身上的紧身夜行衣,一面道∶“这事实在太过不可思议,我得先想一想!”周绮道∶“对!想不到冰┅┅骆冰真的有跟五哥六哥干┅┅干那无耻的勾当,还有芷妹妹,看来她是被逼的,不象冰┅┅骆冰那样淫荡┅┅你也是的,怎么不让我跳下去问个清楚?这┅┅这┅┅咱们该怎么办?”霍青桐突然满脸娇红,说道∶“绮姐姐!我不让你进去是为了你好!这一切我己经想到其中原因,七哥不是说红花会里有高层的内奸吗?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那内奸就是常氏兄弟!”望着目定口呆的周绮,霍青桐续道∶“你想一想!红花会里能知道所有分舵组织的秘密,就只有那十几个当家,现在杭州总舵、北京、武昌分舵己被毁,长安分舵看来也凶多吉少,主持这几个分舵的当家被杀的被杀,失踪的失踪,只有常氏兄弟安然无恙,还敢大摇大摆地在北京出现!我看除非会里根本没有内奸,否则的话就一定是他们!”周绮醒悟道∶“对!如果他们不是内奸,那他们从成都千里迢迢地来北京干嘛?是了!咱当家的曾说过,有可能是熟人杀了四哥,如果凶手就是他们的话,一切就容易解释了!只是┅┅只是芷妹妹和冰┅┅骆冰为什么又会跟他们在一起呢?”霍青桐沉思道∶“如果他们真是奸细的话,那事实就一定是他们捣毁了长安分舵,把冰姐姐和芷姐姐擒住,押来京师领功!”周绮叫道∶“你还叫她冰姐姐!没错,芷妹妹的情况看起来应该象是你说的一样!但冰┅┅骆冰这┅┅这┅┅你没看她那淫荡的样子,根本就是他们一伙的,再怎么看也不象你说的呢!”霍青桐苦笑道∶“绮姐姐!我也有看到,但我相信冰姐姐,她的性格十分坚贞,不象是那样的人!我想她是有苦衷的!”周绮道∶“苦衷?她有什么苦衷?她自己淫荡,和那两个畜牲怎么合都行!但她怎能那么无耻,帮那两个畜牲按住芷妹妹┅┅!”霍青桐苦笑道∶“绮姐姐!你想想看,这两个畜牲的武功那么高,他们要污辱芷姐姐,就算冰姐姐不帮忙,芷姐姐能守得住吗?”周绮不禁语塞。霍青桐续道∶“我虽然和冰姐姐不是很熟,但我知道以她的性格,就算死也不会让那两个畜牲碰她的,一定是他们出奇不意地抓住了她┅┅如果她己经失节了,就一定不会自杀,我肯定她这样做是在故意讨那两个畜牲欢心,让他们放松戒备,等到时机成熟再一举报仇!”周绮摇头道∶“你可能是对的,我┅┅也试过这样┅┅但就算你说得对!她就算自己真的有这样的打算,也是她自己的事,不该帮着那两个畜牲这样蹂躏芷妹妹,可怜她┅┅她成婚才不久呢!你有没有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她一定是誓死不从才会被打成这样!”霍青桐叹了一口气,接口道∶“但是芷姐姐己经被他们抓住了,就算要死恐怕也死不成,更别说是反抗了,反正被污辱一次是污辱,被污辱十次也是污辱,不如放下尊严,委身事仇,我想冰姐姐也是想到这点,逼于无奈才这样做的!”周绮闻言陷入了沉思之中,一会儿,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道∶“你说得是对的,我们应该信任冰姐姐!”霍青桐点头应是;她们两人一个入世未深,想得理所当然,一个性子粗疏,想得粗枝大叶,也就没有深究下去。霍青桐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救她们出来,一切以后再说吧!”周绮道∶“说到用计,我这脑袋是一条也想不出来的,桐妹妹,你是个智多星,你来说我们怎么才能救她们出来?”霍青桐眼珠一转,道∶“我有一个计策,不知能不能成功?”周绮忙附耳过去┅┅(二)努力了几个礼拜,好不容易才把第二节重写了出来,及时贴出,总算没有食言。文本这东西照理说应该越写越好才对,但不知怎么的,这次写出来的看起来比较草草,感觉反而比不上之前所写的,但重写总比不写好,能够继续下去,总是件好事,如果各位网友看着不好,也请不要见怪。此外,要特地感谢之前帮忙重贴我失落了的章节的纲友,就是因为有你们的支持,我才有这样令我自己也吃了一惊的恒心去继续写下去。第二天一早,常氏兄弟吃过早饭后出发往福康安的府第去。一路上,车内十分沉寂,常伯志见骆冰不象往常一样那么多话,忍不住笑她道∶“四嫂,你在想什么!怎样都不说话呢?”骆冰白了他一眼道∶“人家在担心嘛!”常伯志道∶“无端的有什么担心了?”骆冰道∶“你们不是说过福康安是个很好色的人?我担心他见到我之后会不会┅┅”话未说完,己被李沅芷泠笑着打断道∶“哼┅┅淫妇也会担心被男人那个吗?”骆冰闻言,脸色一变,反唇相讥道∶“就算我是淫妇,但至少也没有自动献身给马夫!”“住口!┅┅”李沅芷被她触及心中最痛,不禁尖叫出声,挺起身子便要扑前,常赫志见状,忙把她推开,并点了她的哑穴。就在这时,马车不知何故地停了下来,同时,刘七的声音从车外传来道∶“五爷六爷!你们最好出来一下!”常赫志揭开窗帘住外一看,却见马车己被十几个军士团团围住了。兄弟俩才下车,一个军官打扮的汉子便己向他们问道∶“诺!这马车是谁的?”常赫志应道∶“这车子是咱们兄弟的!”那军官上上下下地打量他道∶“你们的?看你们一脸贼相的,不是什么好人,你们要到哪里去啊?”常伯志见他态度傲漫、言语无礼,心中不禁有气,当时就要发作,常赫志比较泠静,见状忙按住他道∶“咱们兄弟在福大帅手下办事,现在正要到大帅府述职!”那军官狐疑地说道∶“你们是大帅的人?我们就是帅府里的,怎么没见过你们?”常赫志答道∶“这也难怪,咱们兄弟一直在外地替大帅办事,只到过帅府一次!”那军官闻言重重哼了一声,道∶“真的吗?”说罢,向左右招了招手道∶“我倒是不太相信,你们给我搜一下!”话声刚落,那十几个官兵很有默契地分成两组,人多的一组向常氏兄弟逼去,另一组则绕过他们,要去打开车门;兄弟俩忍无可忍,互望一眼,同时出手,各抓住一名官兵的手腕,把他们甩开。那头领见两人出手,“铮”的一声,拔出腰刀,叫道∶“反了!反了!竟敢殴打官人,来人啊!给我拿下!”说完,挺刀便向常伯志身上砍去。常伯志侧身避过来刀,回手反击,那头领身手不差,退后一步,堪堪避过,常伯志正待追击,只听“呼呼”数声,几柄钢刀同时向他身上招呼了过去──却是围住他们兄弟那几个官兵出手了,常赫志眼快,连忙出掌接下,但他才接下那几刀,另几把刀又往他身上招呼了过来┅┅一时间,刀光拳影,打得好不热闹。骆冰在车内听得外面乱烘烘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想开门出去看看,手刚碰到门把,那门“呀”的一声被打了开来,同时,一个人冒冒失失地探进身来来;骆冰反应甚快,不等那人近身,玉掌改抓为推,向那人脸上推去,那人吃了一惊,一手捞住骆冰的皓腕,叫道∶“冰姐姐!是我!”骆冰听得是周绮的声音,不禁大奇往手,凝神看去∶却见那人眉粗眼大,俏脸如花,正是久未见面的好姐妹周绮,顿时又惊又喜,问道∶“绮妹妹?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周绮见到骆冰,也是欢喜莫名,道∶“冰姐姐!我们是来救你和芷妹妹走的!”骆冰心头一震,奇道∶“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我们去过你们住的客栈,知道常家兄弟这两个畜牲己经叛变了,也知道你们落在他们的手上,所以特地来救你们!”“我们昨天才到的,你怎能去过我们住的客栈?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就是昨天晚上!”周绮的话令骆冰心神大震,脱口问道∶“那你看到了什么?”要知道昨天整个晚上,她都和常氏兄弟在一起,不是在合体交欢,就是和他们一起凌辱李沅芷,如果周绮有看到他们的话,就一定知道了她和常氏兄弟的奸情。周绮老实道∶“我们看到你和芷妹妹被那两个畜牲污辱!”她见骆冰脸上阴晴不定,以为自己的话羞了她,忙补充道∶“我们很清楚你的为人,知道你那么顺从那两个畜牲,一定是有苦衷的!”骆冰不想在这事上多谈,转变话题道∶“外面的官兵是会里的人吗?”“不是!那是霍家妹子的人!”骆冰还想再问,但周绮听着车的那头战况加剧,心焦道∶“详请回头再说,现在我们先救芷妹妹要紧!”说着,腾身跳进车厢中;这时,骆冰心中天人交战,不知该拦还是该闪,也不知该把她留下还是让她走,稍一犹豫间,周绮己走到李沅芷身前∶这也难怪,周绮素来和她情同姐妹,要把她留下,心中实在不安,只是让她这样就把李沅芷带走,回头见到常氏兄弟时,又无法向他们交待。周绮那知内情那么复杂,一心只想如何把骆、李二人救走,见李沅芷嘴巴乱张,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便知道她被点了哑穴,便要为她解穴,但常氏兄弟的点穴功夫非同小可,她仅懂的一点解穴法根本无法解开,无奈之下,周绮唯有先割开她身上的绳子。李沅芷才脱困 ,跳起来抓住周绮便往外跳;之前,骆冰尚在犹豫要不要把周绮留下,到了这个时候,她无法不下定决心了,反手一抓,扣住了周绮的肩膀,周绮不料她突然向自己出手,顿时被制住,半身酸麻、动弹不得。眼看就要冲出车外,李沅芷忽觉手上一顿,心知不妙,回头看去,果见周绮己被骆冰制住,她回手一掌向骆冰劈出,骆冰举掌相迎,两掌交击之下,李沅芷气虚力弱,掌力远不及骆冰强劲,浑身一震之下猛然退了一步,但她这时身在车厢边缘,这么一退间,脚下顿时踏空,身子一晃,掉出了车外。骆冰见李沅芷掉出车外,忙抢前欲把她制住,但当她冲到车缘时,己自慢了一步──李沅芷才掉出车外,己被霍青桐的人拉走。刚才这几下变化如兔起鹊落,周绮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直到骆冰点住了她的穴道,她才醒悟过来,不相信地瞪着骆冰道∶“冰姐姐!你┅┅你这是为什么?┅┅为什么?”骆冰心中有愧,不敢正视她,转头道∶“这不能怪我,我跟你情同姐妹,本不想留难你的,谁叫你把李沅芷救走了,她是五哥六哥的人,我如果不拿你来抵数的话,待会怎么向他们交待?”说话间,那些人拉走李沅芷后,回头便欲来救周绮,骆冰一面出手御敌,一面向外沉声道∶“五哥六哥!这些人不是官兵,是来劫人的!”常赫志闻言,向那头领泠笑道∶“我就说你们怎么会出现得那么巧,原来是批假货┅┅嘿嘿!既然如此,咱们兄弟就不客气了!”说着,不再手下留情,掌上一紧,施展出黑沙掌的功夫,顿时间,围攻他们的人被逼得左支右拙、节节败退。女扮男装的霍青桐站在长街的另一方,离马车有二百步远,她见到手下们把人从车中抢出来了,以为调虎离山计己经成功,正想召人过来问问情况进展┅┅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喂,我们停在这里干嘛?”话虽然说得很轻,但明明白白的,那清脆甜美得如同天籁的妙音,却是她日思夜想的妹妹──香香公主喀丽思。霍青桐的心砰砰乱跳,她艰难地转过头去,发现离她十来步远的地方停了辆宽大马车,而那声音,就是在马车中传出的。马车旁站了几个护院打扮的汉子,看起来十分紧张,见到有人在打量他们,都警觉地回望过去。霍青桐不敢惹人怀疑,只望了一眼,便转回头去,然而,只是那匆匆一瞥,她己发现那马车的不凡之处∶那几个护院不但气眼神凌厉、气势逼人,而且太阳穴皆高高鼓起,一望而知,都是些难得一见的高手,这样的人,平常见一个也难,更何况是拿他们来做保镖?由此而知,车内的人身分实在非同小可。就在这时,一个随从打扮的人走近马车,低声向车内的人报告,车内人听完,向那人吩咐了几句,那人回头,招呼了两个护院过去,一起向常氏兄弟那边走去,看起来是要去干预的样子。霍青桐见状,不禁心中一动,从怀中掏出一根笛子,放在唇边,“呜呜”地吹起了一曲香香公主最喜欢的家乡土谣┅┅果然,才吹不了几句,霍青桐隐约听到车内那香香公主的声音道∶“那是我家乡的歌谣,我要下去听一听!”,心中不禁大喜,吹得更卖力了。才一会儿,霍青桐感觉象是过了一年似的,终于,车门打开,一个女子俏生生地走了下来,霍青桐偷眼看去,顿时惊喜万分∶虽然比以前丰腴了一点,但那美得如天上谪仙的俏脸、那无邪的眼睛和高贵的神情,人间别无分号,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妹妹。香香公主见到霍青桐,身上一震、张口欲呼,但随即忍住,霍青桐姐妹同心,顿时了解到她不方便与自己相见;她脑中连转数下,己然想到办法,转身收起了笛子,慢慢地翻身上马。马车旁一个管家打扮的人见霍青桐停笛想走,忙向她走去,道∶“朋友,请慢走!”霍青桐勒住马,待那人走近身旁,未等他说话,纤手一扬,马鞭狠狠地向他头上抽去,同时,脚尖又急又劲地向他的胸口蹬去。可怜那人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如何避得过她这蓄心积虑、突如奇来的两记狠招?顿时被抽得头破血流,捂着胸口惨叫着往后便倒。霍青桐这一击大出众人意料,那几个护院实在想不到她会这么平白无故地出手打人,一呆之后,都不约而同地抢上来救人,霍青桐不慌不忙,待那几人抢近,双腿一夹,胯下马如电般向他们反冲了过去,这几下变化如箭飞电闪,大出众人的意料,一愕一避间,霍青桐一人一马己从他们身旁掠过,冲近马车,香香公主狂喜张臂,霍青桐纤手轻捞,把她带到马上,一带马头,向长街尾狂冲而去。众人如梦初醒,吆喝着回身便追,霍青桐头也不回,反手一挥,一把铁莲子又快又准地向众人盖头盖脑地洒去,众人狼狈避过,待要用暗器回击,又怕会误伤香香公主,唯有提气急追,但霍青桐马快,就这么一瞬间,早己去得远了┅┅一早起来,福康安只觉腰酸背麻,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艰难地坐起身来,尽力伸了个大懒腰。坐了一会,他只觉精力和情绪又一点一点地重新出现了,便拉开被子跳下床。福康安站在床边,环顾四周,想起这个月来连奸红花会三个的美女,他的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得意和快感∶那赵半山、卫春华和徐天宏都曾经狠狠地羞辱过他,让他面目无光,这些天来,他把他们的侄女、堂妹和老婆拨弄得死去活来,也总算稍缓了心头的恨意。一想到被人救走了的周绮,他的心又痛了起来∶前阵子,周绮被押到他那里以后,他着实兴奋,由于他是带兵出身的,既不会嫌脏,也不会怕失身分,而且他以前也从未干过像周绮这种有名的反清侠女,所以虽然她似己被不少人干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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