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淫后骆冰(书剑之骆冰淫传第二部)(1)

感叹一言∶以下故事情节极度色情,充满淫秽文本,如果您未满法定年龄或者您家中供奉的是《道德经》,请您略过本文,谢谢!(第一章)人兽奸章驼子夜犯淫行‘换马驿’是栗阳北面十馀里的一处小镇甸,明永乐年间在此设驿站后,逐渐由十馀户人家发展至今百户不止的规模,西面紧倚着老榕山,此时正是掌灯时分,山脚下一厝小屋中隐隐传出人声∶“来喜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不带劲儿,昨日李婶说∶再不行就找彭村的铁棍儿。远是远着点,可百发百中呐!”望着饭桌上粗陋的菜肴,续有财无聊地边翻动钵盆里的菜叶子,边对着妇人说道,苍白瘦削的脸上布满浓浓的忧愁。正低着头吃饭的素云闻言芳心“咚”的一跳,淡淡的说道∶“许是天气太热了,有点病着,晚上我多冲它几次凉水,按摩按摩就行了。”一边岔开话题道∶“前大街平安客栈今日来了几位外地客人,你去找王老板商量商量,讨份刷马喂料的活,小金锁子不是回老家了吗?也许客栈里缺人呢!尽靠着一头畜生总不是办法。”有财闻言飕的站了起来,两眼发光的说道∶“对啊!那可是一天一吊钱的活呢!我怎么没想着?我这就去,迟了给人捷足先登就不妙了!”说着,人已一瘸一瘸的到了屋外。看着丈夫细瘦的身子逐渐隐没在夜色中,素云不自觉的吁了一口气。说起来这续有财的父亲还是栗阳有名的三大米商之一,晚年得子自是娇宠万分,以致他从十馀岁起,就流连赌场妓院,挥霍无度;父亲死后更无忌惮,大片的家产数年之间败得精光,不但生母被活活气死,连自己一条腿也给赌场给打瘸了,幸得昔日掌柜念在老东主的恩惠,给了他山脚下的小屋栖身。这董素云是童养媳,很有几分姿色也颇贤慧,并没有因此而离开他,平日就挣些针线活,她手上灵巧又是大户出身,镇上颇有些爱眩耀的妇道,争着把事头给她做;家里又养了一头大毛猪,青青壮壮的,不时让续有财牵到四乡去为别家的母猪打种,日子倒也过得去,但自从出了那事儿之后┅┅那是日子刚交夏的一个午后,续有财趴在木条椅上,让自己老婆作按摩,一只手却不安份的在妇人腿股间摩搓捏弄,搞得素云娇喘连连,后来两人都动了淫兴,便把衣裳脱了。已是多年夫妻,早就熟门熟路,续有财架起妻子一条腿,腰股轻轻一挺已插了个全根而入,可是这素云好象还意犹未尽,拼命地弓起柳腰,挺起肥臀向上猛顶。有财看到妻子骚浪的样子,便伸过一只手去捻弄那已发硬翘立的乳头,一边让阳具紧抵着花心,然后扭动屁股,压住那阴核磨擦,一边说道∶“我说娘子啊!今天大爷我,是不是比平日威猛了许多?适才你那一阵子敲捶,让我舒坦得很,你看现在多精神!赶明儿你也给我们家来喜敲琢敲琢去!”这续有财居然异想天开的要自己媳妇儿,将伺候丈夫的功夫用在畜生身上,“不是吗?筋骨敲松了,干起事来多带劲!瞧,你浪水都出来了!”有财两手揪着老婆白嫩嫩的大奶,气喘吁吁的接着说道,下身耸动不休┅┅这时候素云紧闭着双眼,极力想捕捉那一丝隐约的快感,用力地甩动肥白的屁股配合。突然,阴道中冲入一股热流,张眼只见丈夫打了个哆嗦,已然完事,内心不由兴起无穷的哀怨┅┅刘家的屋后简单的盖了一间猪舍,用砖石砌成一道矮栏围着,再过去就是一个小院落,紧接住老榕山的山脚下,左右都是一棵棵的榕树。这天当素云刚刚将手上的最后一瓢水泼洒出去,那头畜生已“砰”的一声斜躺在地上,“死猪!你倒乖觉快活!”素云嘴里边笑骂着,一双手已熟练的开始敲敲打打。遵从丈夫的话已经许多天了,人畜之间开始有了相当的默契,这来喜儿虽是一头畜生,倒也懂得享受,好象还挺喜欢似的。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无风的傍晚闷得烦人,素云撩了撩垂下的秀发,举起衣袖擦拭脸上的汗水,全身热烘烘的,下体尤其不堪其闷。抬眼看了一下四周之后,便将长裙解开,光赤着嫩白的双腿跨坐到大猪身上,然后又一下一下的敲捶起来。随着身体的移动,翻起的猪毛不断刺激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有几次甚至穿透底裤的布料,直接触到蜜唇。那刺痛的快感,使得素云也不知何时已软趴在畜生身上,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衣裳也敞了开来,雪白的大片肌肤在鬃毛上来回摩擦,全身重要的敏感地带不断受到冲击,大阴唇早已肿胀充血,乳头又硬又挺,阴核外翻,淫水更是泌泌不绝┅┅身底下的畜生也似有所觉,不时抖动低吼。突然,素云在迷蒙中感到脚边好象触到异物,藉着月色看到猪腹底下伸出一截白白的东西。意识到那是畜生的肉棍儿,虽在黑暗中仍感到双颊发烫,一颗芳心突突直跳,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便翻身蹲下,右手拿起那玩意儿细细打量起来。只见白白一截棍儿,约莫手指粗细,根部一段直挺挺较硬,有十来寸长,奇怪的是末梢呈螺旋状,比较软垂,但也有六、七寸左右,握在手中微一撸动,前端的螺旋体还会伸缩,煞是奇妙。此刻素云脑中已充满了欲念,仿佛手上握的是丈夫细小的阴茎,无边的欲火烧得浑身好象要爆裂开来,有说不出的难过。下体私处经过适才的一阵研磨,淫水已将耻毛黏糊在一块,又痒又难过,不觉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更伸出左手两指插入阴道中抠弄不停,又不时合着手掌挤压骚痒的阴部,嘴里开始断续地发出“咿咿ㄛㄛ”的呻吟┅┅忽然,受到刺激的大猪“突”的翻起身来,一下将素云拱倒在地上,长长的猪嘴不断地顶着素云肥白的屁股,受此惊吓的素云欲念全消,惊叫着站起身来逃出猪圈。及至看到自家大猪还在没头没脑的左突右撞,胯下的猪鞭更是一摇一甩的,一个荒淫的念头突然窜入脑中。她转身提了一桶水,开始一瓢一瓢地泼向发情的畜生,大猪慢慢的定下了身来,一双细眼紧盯着缓步走入的素云,她走到畜生面前,将水瓢中的水轻轻往下淋,一只手抚着猪的脑门。这时裸露的蜜处受到畜生大鼻中呼出的热浪侵袭,细长的阴毛向四下飞扬,微开的阴门仿佛钻入无形的虫蚁,不觉舒服的打了个冷颤。一个回身将衣裙铺在低矮的石栏上后,上半身便趴伏其上,翘起白嫩的圆臀左右摇摆,口中“嗯~~嗯~~唉~~唉~~”的哼个不停,此刻她这么做,好象是欲火作崇下的反射动作,“想当然耳”罢了!然而半晌却不见动静,正有点奇怪,思想间,“虎”的一声,畜生已急扑而上,两只前蹄敲得素云白嫩嫩的粉背上青了一块。此时已顾不得疼痛,素云只感到火辣辣的腿股间有一条异物不断的在冲撞鞭打,便伸出玉手抓住那猪的肉棍儿导向自己的阴户,立时就象灵蛇入洞般,一下子就顶到了花心深处。接着屁股便受到一波波沉重的撞击,那肉肠子在阴道中不断进出,感觉不是很强烈,然而痛快莫名的是∶无论肉棍儿是进是退,那深入阴道内部的螺旋部份,就象伸缩自如的蛇头,不断地点击敏感的花蕊蕊心┅┅素云虽与丈夫结 多年,但刘大虎早在年轻时就被酒色掏虚了身子,她几曾有过如此畅快的经历,没几下子冲击,就全身颤抖、阴精直流,口中“哎呀~~哎呀~~”的声声娇呼,不久便软软的泄了身。那畜生似乎也不奈久战,百数抽之后,小龟头一下钻入蕊心,在素云的子宫内灌满了猪精,滚烫的浇灼感让素云再次达到高潮┅┅自此,素云更加细心的“照顾”来喜儿,也许是女主人丰腴的肉体,连畜生都迷恋吧,所以当它看到同类粗糙臃肿的身材时,就再也提不起劲了。这时分,章驼子在老榕山已奔驰了一整个下午,正踏着月色,轻快的往山下走,心里头好象燃烧着一股熊熊烈火,恨不得立刻拉着美艳的义嫂到费尽功夫才找着的隐蔽处奸淫一番。他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接触到那副丰腴诱人的肉体了,看着骆冰一天比一天更艳丽的姿,却没有机会接近,那种看得到、吃不着的诱惑,逼得他人都快疯了。‘这事儿真他妈透着奇怪,说要给四哥找份特别的礼物,一去就是个把月,回来后却好象变了个人似的,是更漂亮了,但也变得不爱睬人,难道说在那段期间她┅┅’驼子一边走,一边脑子里在胡思乱想,嘴里头喃喃自语道∶“不!不会的!不可能!啊┅┅四嫂啊!四嫂!你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的骚 吗?难道你已忘了我的肉棍儿?它可是 得你欲仙欲死呐!┅┅不行!憋不住了!明天无论如何也得想个法子和她再痛快两下┅┅”“咦!那是什么声音?”夜空下隐约传来的猪只叫声,夹杂着妇人的呻吟吸引了他的注意,听清楚方向之后,便纵身掠了过去。这素云已经深深迷恋上那猪肉棍儿在花心里钻啜时所带来的一波波让人浑身颤栗的快感,此时正闭着双眼,屈肘趴伏在石栏上,背上压着青黑色的大公猪,任由那肉棍在湿漉漉的阴户里抽插,两只肥白的大奶晃荡着撞击着石栏。正当蜜蕊深处开始传来那熟悉的酸麻感时,忽然听到一个粗迈的男声说道∶“大嫂子,‘换马驿’里的男人难道都死绝了吗?要你找这么头畜生干这档风流事?”素云惊得花容失色,睁眼正要起身,发现左肩上好似压了一块大石,浑身动弹不得。在朦胧的月色下,只见一个面目丑陋的驼背人站在面前,更可怕的是∶一根黑黝黝、热腾腾的阳物,就在鼻头数寸间一抖一翘的,吓得她就要大叫,忽然喉头微微一痛,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嘿!嘿!大嫂子!不用怕!我没什么恶意,既然你这么痒,正巧我又憋得难过,不如我们一起快活快活,好过便宜这畜生。来!先给大爷含含鸟儿┅┅”男人边说着,边将阳具凑向素云嘴边。这个汉子正是闻声而来的红花会十当家驼子章进,练武的人目力奇佳,远远地他就看清楚这幕人兽相奸的淫戏,饶是他走遍江湖,还是惊得愣在当地好一阵子。等到回过神来时,一丝淫邪的笑容慢浮上嘴角,身子一纵,便无声无息的落在浑无所觉的妇人身前,一拉裤头绳,露出早已暴胀的肉茎,边将手搭上妇人肩头,同时在素云张口欲呼的瞬间点了她的哑穴。可怜的董氏魂魄已吓掉了一半,机械性的张开嘴巴,上下牙“喀喀”直响。背上的大公猪还在不断地冲刺,可是她什么快感、高潮,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反而惊出一泡尿来。驼子看妇人这么不济事,胯下的肉棒又胀得发痛,急欲发泄,干脆一掌推开畜生,点了素云的昏穴,将她抱起来放到院中的板椅上,掰开粉腿,露出那狼狈淋漓的阴穴,操起鸡巴就奸弄起来┅┅从此,犯下淫戒的这位红花会的十当家,开始踏上了淫恶的不归路,再也无法回头┅┅感叹一言∶这次真的是好不容易才爬上元元,没想到在大陆要上元元这么的困难,不晓得是该为元元骄傲呢?还是替她感到悲哀?不过,无论如何在睽违了大半年之后重上这块挚爱的园地,让我有回家的喜悦,尤其看到武侠版欣欣向荣,各路好汉尽出,更是雀跃万分,只是许多前辈大师好象纷纷归隐,令人怀念也不无遗憾。唉!真是一年人事几番新啊!废话少说,献上拙作一篇,实践半年前的诺言,只不知当时大力支持的网友们,你们还在这里吗?(第二章)换马驿恶兄弟再思淫嫂两骑快马泼辣辣在平安客栈前停了下来,一位身穿短打劲装的白面汉子冲着正一瘸一瘸快步走来的续有财问道∶“可有位陈公子住在贵宝店?还有几位爷们也和他一起?”“老莫,小易你们来了!公子已经等侯多时了呢!”一个宏钟似的声音抢在前头答道。同时,身材伟岸的‘奔雷手’正含笑跨出店门,马上两人赶紧翻身跃下。后面那位圆团脸的老者笑呵呵招呼道∶“文爷,我们有几年没见了吧?前阵子听说您遭了些麻烦,弟兄们都急死了,幸喜吉人天相,这些日子来还好吧?”“托福!托福!都先进来再说吧!”这满面红光的老者脸上永远笑眯眯的,正是红花会金陵分舵的负责人‘笑孟尝’莫尚义,那白脸汉子是舵里一位香主叫‘六月飞霜’易守节,今日一早接到陈家洛的书僮心砚通知,知道会里几位当家已到了‘换马驿’,对于总舵主一行为什么不住进才几十里路远的金陵城,而选择此地落脚,心里头不免有些忐忑不安。在文泰来带领下,一行人走入内进的一间大厢房,红花会里徐天宏、章进、余鱼同、骆冰、周绮散坐在四周,两个女人正悄声说着话,陈家洛则背覆着双手度着方步,若有所思。见到他们进来,微一颔首便在上位坐了下来,待得众人坐定,心砚也适时送上茶水后,便开口说道∶“众位哥哥!我们在杭州干下的大事,想必会里的弟兄都已知晓,这只是百年大业里的一场小小胜利,我们马上要做的事还很多,必须要多招人马,联络道上志士;金陵是我会在江南的重要据点,虽说与鞑子皇帝已有协议,难保他居心叵测出尔反尔,对我各处分舵不利,所以我想∶在每处重要据点的外围都秘密成立一处支舵,一明一暗相互呼应,这‘换马驿’位置适中,不失为一处理想的地点,而这支舵的负责人选尤其重要,这是我请莫舵主来此的主要目的,还有其它一干细节,也一并想和众位哥哥合计合计。”说完先看了一眼易守节,再以带有询问意味的眼光望向‘笑孟尝’。莫尚义会意,伸手拉着‘六月飞霜’站了起来,先抱了一个四方揖,笑呵呵的说道∶“总舵主,各位当家,我跟诸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金陵分舵的易守节,易香主,外号叫‘六月飞霜’,一手‘寒冰劲’端是厉害,几年前在甘凉道上曾受文当家差遣过,最近舵上的事多亏得他协助打理,也因此一直都没有机会到总舵去向诸位请安,这都是我的疏忽。”易守节恭谨的屈膝报拳行礼道∶“属下金陵分舵一等香主易守节参见总舵主及各位当家!”“哈!哈!小易,不用这么多礼,我们总舵主最不喜欢人家来这套。”看到陈加洛站起身来,‘奔雷手’赶紧抢前一步将易守节搀了起来。“是啊!易香主,大家同是会中弟兄,不须如此客套!”“各位哥哥!请都围拢来,请莫舵主取出金陵城的地图,先为我们解说一下当前的情况。”陈家洛边说边将一张八仙桌推向厢房中央┅┅午饭过后,六骑快马向金陵城急驰而去,周绮目视着丈夫远去的背影爽然若有所失。自从在天目山举行婚礼以来,两夫妻如胶似蜜,未尝一刻分离过。章进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别有深意的说道∶“咦!七哥好象把他的烟袋子落在厅里了?这下子有得他犯瘾了!”周绮闻言两眼发亮的道∶“啊~~我得赶紧给他送去,没了那玩意儿他脑袋瓜子就不灵光了,可别误了总舵主的大事!”“不用这么急吧!他可前脚刚离开呐!该不是这么快就想老公了吧?”“死驼子!你再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周绮两手插腰,跺着一只蛮足娇嗔的说道,少妇的风韵格外迷人。说完也不再理他,一阵风迳往厅里去了。章进虽是另有图谋,也不禁看直了眼,心里喃喃的道∶“原来七嫂也挺美的呢!”客栈边厢的马厩里,续有财正在给客人的马匹喂着马料,远远看到骆冰袅袅婷婷的走来,只见她耸乳蜂腰,圆臀修足,行步摇曳有姿,真是有说不出的无限风华,尤其那午后的阳光洒在微含笑意的如玉娇靥上,闪烁有光,仿似九天仙女下凡;怪不得这续有财好象被定了身子一般,一动也不动,只有嘴角的口涎一滴滴的往下流。骆冰看到他那呆样,性情平和的她只是微微一哂地问道∶“小二哥!我那白马儿可有用那上好黄豆拌上高粱喂它?一次一斤不可多也不可少。”听到那如出谷黄莺般悦耳的声音,有财仿如痴梦乍醒,结结巴巴的应答道∶“有┅┅有┅┅的,大┅┅大爷┅┅爷已经吩┅┅吩咐过┅┅过了,没┅┅没有问┅┅问题。”这时候章进快步走了进来,掏出半块银子递给续有财道∶“小二哥,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要跟我这嫂子说,待回会儿你再进来。”看着那一瘸一瘸的身影拐过廊角不见了,驼子回身就要来抱骆冰,骆冰早有防备,身子一闪避了开来,口中低叱道∶“十弟!光天化日的,不可放肆!”“好嫂子,这阵子可想死我了!你怎么闷不吭声的一去就是个把月才回来?你要去盗东西也可以邀我一起去啊!莫非外头有人陪你风流快活不成┅┅”“住口!你在瞎说些什么!再说看我理不理你!”骆冰一张脸胀得通红,生气的说道,内心“噗通、噗通”的乱跳,看似发怒,却有更多被抓到了错处的慌乱,不期然想起那段与廖庆海相处的日子┅┅自从在哮天崖下的石窟中与‘怪手仙猿’廖庆海结下肉体缘之后,两人每日都费尽心机见面练功。但不数日后,红花会群雄由杭州回转,要避人耳目更加困难,便由廖庆海设计,悄悄留书出走,只说要寻一特殊礼物送与文泰来;两人便镇日留在石窟中袒裼相对,于轻捻慢抚中,解说男女肉体构造之奇妙,在行云布雨、抽插挺送间,传授交合采补的技巧,真有说不尽的轻怜蜜爱,道不完的风光漪妮。这期间,骆冰已稍微掌握到男女采补的窍门,但要进一步作到对情欲的收放自如及对淫穴的控制,则非要有‘七巧仙娘’的‘锁阴诀’不可,因此,在两人远赴杭州,盗得回部花瓶之后,廖庆海便独下苗疆,向师母求书去了。分手前约好了联络之法,临别前夕自又有一番缱绻,骆冰被 得浪水几乎流尽,淫唇肿如肉包,若非‘怪手仙猿’练有返阴归阳之法,早就香消玉陨脱阴而死,饶是如此,还是两日之内下不得床来。最让骆冰死心蹋地的倒不是廖庆海的床上功夫,而是那一份温柔体贴,使她实实在在尝受到身为女人,被男人呵护、关心时的柔情蜜意,这是在‘奔雷手’文泰来身上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所以在回到丈夫身边之后,骆冰发现∶以往夫妻间的激情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待大哥般的关心,是一种道义上的补偿,因为她真正的一颗女儿心,已经完完全全系在生命中的另外一个男人身上了。解开了道德上的心锁之后,骆冰变得更坦然、更开朗,嘴角永远挂着一丝似嘲弄似无谓的微笑,饱受雨水滋润的胴体,更加圆嫩有光泽,任何人都可看出她明显的变化,连身为长辈的‘绵里针’陆菲青都不免多看上两眼。文泰来也曾经在夜深人静时,边轻抚着光滑如缎的肌肤,边问娇妻是否服了什么灵药?骆冰当时只是淡淡的答道∶“没什么!我在我爹的库房里看到一本妇女健身益气的手本,一时好奇拿来练练罢了!”粗宁的‘奔雷手’闻言只是微微一笑,丝毫都没有察觉到枕边的娇妻已经心有他属,再也不是昔日单纯可人的‘鸳鸯刀’骆冰了。沉醉在迷思中的骆冰,完全没有听进章驼子絮絮叨叨的在说些什么,直到胸前双乳传来痛痒的感觉,才意识到章进的一双大手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揉捏自己的乳房,嘴里还淫邪的说道∶“四嫂!你这两个软面团儿好象更大了,解开来让我瞧瞧可好?”骆冰一时又羞又怒,反手一掌推开章进,扭头就朝外走去。章驼子起先看到骆冰生气了,便低声下气的道歉,接着说了一堆可怜话夹杂着甜言蜜语,然后越说越露骨、越说越淫秽,一边还看着骆冰的脸色。只见这个美艳的义嫂脸上时而微笑、时而娇羞,桃腮一直晕红不减,以为已经挑起了她的情欲,便大胆地将手搭上骆冰高挺的双峰,捧抚捏弄起来,晕陶陶的说道∶“四嫂,我在这里老榕山上找到一处绝妙地点,我们现在就去如何?”说完看到骆冰没有反应,不觉手上微一用力,边一迭声的问道∶“去不去嘛?去┅┅”一句话没说完,哪料到骆冰突然翻脸掉头就走,当场把他给愣住了。正想出声招唤,就看到周绮兴冲冲的走了进来,对着迎面而来的骆冰腆然一笑,说道∶“四嫂!我给七哥送烟袋子去┅┅咦!十弟!你怎么还在这儿?总舵主不是要你留意一下这边的环境境吗?”“是啊!我正想邀四嫂一道去瞧瞧,总是两人计长嘛!”“十弟!你┅┅”“四嫂,你就陪他去走一遭吧!留你一个人在客栈里闷着,我也挺过意不去的。”骆冰给他们两人这么一搭一和,想拒绝又临时找不出适当的理由,不由狠狠的白了章进一眼。驼子喜心翻倒的冲着周绮又打恭又作揖、连声道谢不已。莫明其妙的周绮,嘴里嘟咙的道∶“不过四处去看看嘛!用得着高兴成这样?”便自顾自的牵马跃骑而去。骆冰转身对着章进淡然的说道∶“十弟,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不须费那么大的周章,到我厢房里来吧!”说完迳自转往客栈而去。对这意料之外的转折,章驼子当场愣在当地,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鬼鬼祟祟的跟了过去。红花会众人在包下客栈内进的五间厢房时,就讲明茶水自理,所以倒也不虞有人打扰。骆冰斜倚在绣榻上,一眨也不眨的瞧着刚进门的章驼子,脸上似笑非笑,看得驼子心里发毛,满腔的欲火熄了大半,反而不敢再踏前一步。最后骆冰嫣然一笑,娇声说道∶“你还在等些什么?”章进如逢大赦,虎吼一声就将义嫂扑压在床上,手忙脚乱的剥除两人身上的障碍。当乳波乍现的那一刹那,他已迫不及待的揪着两粒肥白的大奶,对着岭上嫣红的蓓蕾,又吸又啃,全身激动得直发抖,胯下的阳物也早已热气腾腾硬不可当┅┅骆冰静静的躺着,任凭章驼子跪伏在她身上肆虐,心中一点欲念也没有,脑子里尽是对‘怪手仙猿’的思念。他所带给她在床第上和心灵上的满足,使得她至少在短期间内对任何人都提不起兴趣,但是另一方面天生敏感的体质,却又禁不住三两下的撩拨,一点点就象溃决的洪水逐渐漫延开来┅┅从乳蒂上传来的一波波酸麻的感觉不断刺激着,皮肤开始泛起兴奋的微红,所以当章进灵活的舌头沿着小腹、越过高耸的阴丘,对着唇肉微张的蜜穴展开攻击时,骆冰已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炙热的男根不时碰触到粉嫩的腿股,不觉屈起玉腿,用小巧晶莹的脚趾搔扒驼子的阴茎和囊袋,章进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握住肉棍对准淫湿一片的肉穴,“噗哧”一声就捣了个尽根而没。“哎唷~~嗯~~嗯~~”、“哇~~呜~~”温热的阴道肉壁紧紧包夹着入侵的阴茎,两人都舒服得叫出声来。肉棍在淫汁四溢的嫩 中快速穿插着,层层的蜜道皱摺发出欢迎的蠕动,章进想也没想到这个销魂洞穴已今非昔比,不过数十下的冲刺,便控制不住腰脊上传来的酸麻快感,死命的狠顶几下之后,浓精已疾射而出,身子也软趴了下来。子宫受到浓热的男精冲击,蕊心一阵阵的颤动,正将进入肉欲快感的骆冰立时催动内劲,艰难的、生涩的、将精元一丝一丝的吸入体内。没有廖庆海的配合与指导,她已无法同时享受肉体上的欢娱,这时候的她一心一意的,只想为自己所受到的奸淫取回代价,欲念就象退潮的海水般远去,脑子里一片清明,只有肉体在暗暗工作着┅┅射精后趴在义嫂丰腴白嫩的娇躯上喘着大气的章驼子,感觉到还泡在淫 里的阴茎不断受到挤压,敏感异常的龟头更好象有无数的虫蚁在啃噬,忍不住又挤出了一股浓精,全身好似虚脱了一般。厢房里,两条赤裸的身躯仍然交缠着,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章驼子大口大口的喘息声格外沉重。好半晌之后,骆冰推开压在身上的章进,慢慢的擦拭黏糊的下体,一边淡淡的说道∶“十弟,你可以出去了,我想休息一下。”章驼子仰躺在床榻上,看着义嫂玲珑浮凸的玉体,肥硕的奶子随着动作一摇一晃,忍不住挺身由后面一把圈住骆冰的纤腰,说道∶“好嫂子,我太激动了,谁叫你这么迷人呢?要不!你帮我吹吸一下,这次我一定让你舒服!”骆冰厌恶的推开那双手,抓起衣裳边着衣边站起身来,冷然的说道∶“不用你来装好心,我真的累了,你快走吧!”章进讪讪的下得床来,欲言又止,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是绝无再战之力,只得怏怏然走了出去。(第三章)贪绝色狠心郎卖妻求荣午后的平安酒楼没什么客人,二楼靠窗的座位上,只章进一个人独自在喝着闷酒,刚才丢人的表现,大大伤了他男性的自尊,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会这么窝囊?不由怀念起在天目山寨的那段日子,那时,骆冰丰腴可人的肉体,是如何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啼,自己就象君临天下的王,主宰着一切┅┅但是,唉!正当酒樽里的酒空无一滴时,续有财一瘸一瘸的挨了过来∶“小二!再给我打一壶酒来!”“大爷!您已喝了不少啦!看您好象碰到不如意的事了,如果我没猜错┅┅嗯~~也许我可以帮得上忙。”“嗤!帮忙?哈~~哈~~老子需要你帮忙?走开!走开!┅┅”“大爷,是女人!对不?我┅┅我┅┅都看到了。”续有财挨近驼子身边,小声的说道。“什么!你┅┅你看到了些什么?”章进惊得酒意全消,一把揪住有财的衣襟,手上暗中运劲,两眼暴睁的瞪着他。“唉~~唉~~大爷您先放手!我真的是一片好意,您对我那么好,给了我一块银子,我内心底感激的很,想报答、报答您罢了!您别误会,先听我说。”“你给我听着!老老实实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哼!”驼子把手松开,对着桌角轻轻一划,如刀切豆腐般就掉下一块来。续有财边抚着胸口边拉着章进坐下,说道∶“中午您不是要我出去吗?后来您的朋友,就是穿黄衫的那位小娘子要用马,我只好拐回去喽!就看到您┅┅您的手在┅┅在┅┅ㄟ~~ㄟ~~您先别急!先别急!我知道大爷您们都是武林好汉,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敢多说一句,我只当什么都没见到!况且我立时回头,还拉着您朋友好一会儿呢!只是┅┅这女人嘛┅┅”驼子按捺着性子听他说话,这时见他竟卖起关子来,不由环眼一瞪,说道∶“怎么!吊我胃口啊?”“喔!不、不、不!我只是在想怎么跟您解释┅┅唉!想当年┅┅”章进想不到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店小二,居然曾有过那么多采多姿的过去,渐渐的被有财那生动的叙述所吸引。听他讲到当年如何整治金陵名妓白牡丹,如何从花园干到寝室,又如何用十八种不同的方式, 得白牡丹哀哀告饶┅┅不禁悠然神往,幻想自己就是那神勇的骑士,而骆冰则是胯下那匹胭脂马。“所以,我说这女人呐┅┅”这时候楼下传来召唤续有财的声音,驼子正听得入神,哪肯放人,拉开嗓门吼道∶“掌柜的!我正有事问他呢!你找其他人去!顺便再给我拿壶酒来!”回头一迭声的催道∶“接着说!接着说!这女人怎么啦?”续有财咂了咂嘴,说道∶“这女人下面那张毛嘴,天生就是一个销魂洞,我们男人是怎么都敌不过的,除非你练有‘闭精锁阳’之术。大爷!你们武林中不是有人会这种功夫吗?你可有相熟的?”章进讪讪的说道∶“那都是些邪派中人,一向都没有往来。”“喔~~是!是!是!您是江湖好汉,他们怎配与您交往,我的意思是大家道不相同嘛!大爷您说是吧?”这个时候两个人越说越投契了,章进替续有财也斟了一杯酒,说道∶“续老弟!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收拾娘们吗?听你的口气好象意犹未尽呢!”“大爷!其实我来找您正是这个意思,对付女人有内外两个门道,一般人难得修到内功,便只能从外道中下手,一是要让我们男人能‘持久’,二是让女人‘献身’,不瞒您说,我珍藏了一些当年的玩意儿,那时可是重金购的呐!如果您有兴趣,我可以割爱,肯定对您有帮助的!”章进有点失望的撇了撇嘴说道∶“去!还不是些春药之类的东西!”“嘿!嘿!大爷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春药这里头学问可深呢!有只让人昏迷的,有昏而痒的,有痒而不昏的,有┅┅总之,这女人只要有办法 得她大泄特泄,以后还怕不对你死心蹋地?”接着又解说了一些挑逗妇女的窍门和技巧,及一些淫具的种类和妙用,把个章驼子听得心痒难捺,恨不得立刻操演一翻,便插口说道∶“续老弟,你的东西我全要了!你出个价吧!”续有财直直地看着章进好一会儿,才阴阴的说道∶“这价钱嘛,好商量!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快说!快说!我都可以答应你。”“大爷您可不要答得这么爽快,其实也没什么,只要您和您那个┅┅那个嫂子在快活时,让我在一边瞧着就行了!”“什么!”章进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这个瘸子,心中的怒火一下烧了起来,磔磔怪笑道∶“嘿!嘿!你可真有胆子啊!叫大爷表演活春宫给你瞧?我看你准是活腻了!”续有财有恃无恐的,一边把玩着酒杯,一边淡然的说道∶“大爷!这回您又错了!我这可是为您着想呐!您想,纵使你让女人在床上欲仙欲死,总是借助药物,难保事后她不怨恨,但是如果当着不认识的人面前奸淫她,那以后她便羞于开口,不是更让您予取予求?况且,嘿!嘿!那可是刺激得很呐!”章进被他的话说得怦然心动,不由回想起和蒋四根一起奸弄义嫂的往事,只觉得全身一阵子火热,霍的站了起来,一拍续有财的肩头说道∶“好!就这么说定!”董素云神思不属的做着手上的针线活,不时让针扎到指头,叹了一口气,停下手边的工作,呆呆的望向窗牖外,想起前天晚上的遭遇仍然心有馀悸┅┅那晚,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才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赤裸裸的仰躺在木椅上,胯下秽迹一片,阴唇有些红肿,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来喜儿发出的呼噜声。一切是那么的平静,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但是那丑陋的面容和粗黑的男根,印像又是那么鲜明,不由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冷颤,莫非碰上了山精鬼魅?还记得那夜紧抱着身躯一直不敢阖眼,渴望丈夫快点归来,然而续有财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只说已在客栈谋到差使,以后每十天才能回来一次┅┅云云,之后,携了简单的衣物又匆匆忙忙的走了。但是,即便他留下来又如何?这种事能跟他开口吗?此时屋外隐约传来的交谈声,打断了素云的沉思┅┅续有财神情愉悦的带着章进往家里走去,内心暗暗的窃喜诡计得逞,从看到骆冰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断地幻想着她衣裳底下那副丰莹的胴体,心底大声的呐喊道∶“天啊!要是能够让我亲眼目睹她一丝不挂的样子,就是立时瞎了我都愿意!”但是当时他也明白,那只是痴人作梦!直到无意中让他看到章进那双手,那双在丰耸趐乳上肆虐的手,他知道,这个令人神魂俱醉的少妇,并不是高不可攀的女神。于是暗中他将过程看在眼里,虽然厢房里发生的事他没有胆子去偷窥,但是久历花丛的他,看到驼子垂头丧气的出来,马上明白了其中底细。几乎同时,一个淫恶的构思在脑中成形,现在计谋已成功了一半,也难怪平时不算短的一段路,今天走来,那只瘸腿出奇的轻松愉快。“章大爷,请进!请进!┅┅这是我浑家┅┅ ,娘子啊!你赶紧去沏个茶来!”续有财一迭声的招呼着,并没有发现到妻子脸色苍白,全身发抖。“大爷!您坐一会儿,我进去把东西拿出来!”┅┅“大┅┅爷!┅┅请┅┅用┅┅茶┅┅”章进看妇人害怕紧张的样子,便压低了嗓门说道∶“大嫂子!我们还可真有缘呐!你不用怕!只要你不说,我是不会跟他说什么的。嘿!嘿!那头畜生还好吧?”素云的脸一阵白一阵红,转身飞快的奔进内堂里去。章进端起桌上的茶,脸上浮现出诡异的微笑┅┅续有财怀中抱了一个雕工精细的木漆盒子出来,慎重其事的将锁打开,只见其中琳琅满目,物样繁多,但无论一瓶一罐都是白玉雕成外刻春宫图案,光只外观就已让人爱不释手。只见他一件一件的拿将出来,口中一边解说道∶“呐!大爷您看!这是‘一日春’,只要一滴就能让人昏睡一整天任你摆布;这个叫‘蟾趐散’,妇人吃了全身无力,但是神智清醒;这叫‘露滴牡丹开’,是用抹的,只要在那淫穴上轻轻一抹,再贞烈的妇女也要求人插弄;这两柱香珍贵得很,叫‘神女求王香’,外边裹的是一般的檀香料,点着了和普通的香没什么两样,稀奇的是里边的竹枝,乃是用天竺国的淫竹根制作而成的,无色无味,但是与檀香一混合,就会勾动女子淫思,越闻就会越想交媾;呐!再来您看!这瓶里有五粒金色的丹丸叫‘霸王不倒丹’吃了能连御数女不泄;这玩意儿叫‘西门刺莲如意袋’,瞧!看到这倒插的毛不?!没有几个娘们禁得起它在肉穴上刷弄而不泄身的;还有这叫‘虎豹双钩’┅┅”这些下五门的淫秽东西,把个久历江湖的章驼子看得目定口呆,大感惊叹不已,拉着续有财道∶“好了!好了!我全要了,你说个价钱吧!”续有财看着章进好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道∶“大爷!现在我才发现,咱们俩可真是绝配呐!我瘸了一条腿,您~~您~~哈!哈!或许老天爷有心要促成我们,恕我大胆,不知您愿不愿意认我这个‘淫界双残’的老二?”章进一下子没听明白,过了好一阵子才会过意来,不动声色的说道∶“‘淫界双残’?好!好!亏你想得出这个名字┅┅不过老弟,我们相识不久,你又不是武林中人,除了这些东西之外,你又凭藉些什么?况且┅┅说得难听点,光是你说的有多么神奇,我没试过,又怎么知道是真是假?”“好叫大哥知晓,不瞒你说,我还珍藏有一本《藏精归元御女心法》,那些口诀我是一点都不明白,日后正好请大哥多多指点,你想试试这些东西的妙用?行!行!咱们现在就到怡春院去┅┅”续有财仍然一头热衷的说道。“这勾栏院里的妓女又怎试得出真假?你若真的有心,不如┅┅”章进不怀好意的瞟了内堂一眼。续有财大感踌躇,对这个妻子他是心存感激的。正在天人交战时,脑中闪过骆冰艳丽的姿容,一咬牙狠声说道∶“好!就算是我献给大哥的见面礼吧,妻子如衣服,只要大哥喜欢,我们现在就┅┅嗯~~我看用‘飞燕淫春散’好了。”当下计议妥当,便叫出妇人,只说庆祝两人结义,要她速去整治一桌酒菜,席间更要她作陪,酒酣耳热之馀,开始谈些风花雪月、淫词小调。这董素云起先还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后来看章进绝口不提那天的事,又送了她一块玉佩当见面礼,也就心防渐松,开始有说有笑起来。这时候章进开口道∶“我说弟妹啊!现在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你是不是该跟我喝一杯呢?”“是极!是极!素云你赶紧敬大哥一杯!”“大哥,我以茶代酒好了,我真的不善饮酒,请你见谅!”“那怎么行?一点诚意也没有。来!来!来!我帮你斟少一点,你就喝这么一杯!”续有财殷勤的替妻子另外倒了一杯酒。不久之后,素云感到身体越来越躁热,下阴一阵阵的痕痒,小腹内好象有一把火在燃烧,蜜唇已微微张开,正往外哈着热气,带出一淙淙的浪水,立刻就将花园濡湿了一块┅┅便将衣襟稍稍地松开,原本紧夹的双腿也在裙下一张一阖。续有财突然对章进说道∶“大哥!热死人了!我们把上衣脱了吧!”“这~~这~~不大好吧?”“没关系的,自家人嘛!┅┅咦?素云,你的脸怎么那么红?热吧?来!我也帮你脱了,凉快些!”说完已一把搂住妇人,七手八脚的解她衣服,手掌更伸入肚兜下揉捏┅┅此时,原本还在极力克制的素云,当丈夫的手抚上自己肿胀的乳房时,理智的堤防终于溃决,反身一把搂住男人,深深的亲吻了起来,一只手更主动的往他胯下摸索,蛇腰扭个不停,嘴里开始发出模糊的呻吟。衣裳滑落到腰际,薄薄的肚兜只剩脖子上的一根细绳吊着,肥嫩的大奶已跑出一边来,正随着娇躯的扭动不停的晃荡。两夫妻进入交媾的前戏,忘我的相互抚弄着┅┅章进被眼前这一幕快速的变化给愣住了,一只手下意识的撸动早已肿胀发痛的男根,一时间忘了有所动作;直到续有财一声清咳,他才如梦清醒,便绕过桌子来到妇人身后。这时节,素云已双腿并拢的跪在板椅上,正津津有味的舔吸着丈夫的肉棒,一只手穿过小腹下,在蜜 上搓揉,肥臀左右扭摆着。驼子一把将妇人的裙子掀到腰上,露出白馥馥的圆臀,只见两片肥唇已胀成紫红色,蜜处淫汁淋漓,素云的两根手指正使劲的在阴核上摩挲,女体的诱惑使得他忍不住对着白嫩嫩的大屁股一口咬了下去┅┅“哎呀!嗯~~大哥好坏!咬得人家痛死了!”妇人惊叫出声,吐出嘴里的阳物,回头娇嗔的说道,然后又迫不急待的将肉棍含回口中,“啧啧”有声的吮咂起来。这时,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会意的淫笑,章进便挺起硬翘的阳具对准淫洞插了进去;续有财也开始在老婆的嘴里抽插,更不时弯下腰来挤捏垂荡的大奶,碰到对方也伸手过来玩弄时,便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你搓我捻。同时受到三方攻击的素云,在强烈春药的刺激下象一只发情的母狗,不断挺动肥臀,迎合肉棒的抽插,一手紧抓住丈夫的屁股,一手五指齐张,对着阴囊搓揉不休,嘴里的口涎在肉棍进出时,呈泡末状不停的流下,喉头含糊的发出不成调的呻吟┅┅淫戏不断的在进行,瘦弱的续有财首先忍不住在老婆的口中缴械,虚脱似的移到旁边的椅上喘着大气。素云一口吞下射入的浓精,咋了咋舌头,喃喃的念道∶“再来!再来!┅┅我还要嘛!┅┅呜~~求求你,给我!给我啊!”章进两手紧扶着妇人的纤腰,看着肉棍在淫洞里抽插,两片淫唇翻进翻出,“噗哧、噗哧”带出一股股的浪水,肥白有弹性的臀肉一下下撞击在小腹上,刺激得淫欲越加高涨;再看到妇人骚浪的模样,忍不住一掌拍在她白嫩的肥臀上,肉茎狠狠的往前一顶,嘴里连声问道∶“浪货!大哥 ┅┅得你爽┅┅不爽啊?┅┅说呀!你说呀┅┅是我┅┅的┅┅肉棍┅┅好还是┅┅那只死猪的┅┅鞭好┅┅啊?啊?┅┅我 死你!┅┅我 ┅┅死你!你┅┅这让畜生┅┅┅┅干的小淫妇┅┅”这董氏让那几下狠抽猛顶,撞击得花心酸麻难忍,身子往前一扑,几个哆嗦便泄出阴精来,嘴里浪声的叫道∶“啊~~好哥┅┅哥┅┅你┅┅好厉┅┅害呦┅┅ ┅┅得我爽┅┅死了┅┅亲丈┅┅夫,我不行┅┅了┅┅啊~~又要┅┅来了┅┅你┅┅比来喜┅┅啊呀┅┅啊呀┅┅强┅┅强太多了┅┅啊~~啊~~我要死了┅┅ 死我┅┅ 死我┅┅啊~~”一旁的续有财让这一段对话给惊呆了,阴沉的他不发一语,陷入了长长的沉思,身边的淫戏还在不断进行着┅┅几乎在同一时间,平安客栈里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第四章)遇双狼鸳鸯刀月下受辱大清朝经过了康熙皇帝几十年的励精图治,到得雍正干隆时代,已是物阜民丰、四海升平,江南一带尤其繁华鼎盛。‘换马驿’虽是一个小地方,入夜以后几条主要的街市上,人群熙来攘往,还是热闹非凡。骆冰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着,内心有点后悔下午对待章进太冷漠了,这个义弟除了贪淫好色之外,对自己可是一向百依百顺。“我是不是太执着了?海哥不是说交合即练功吗?可是对着不喜欢的人,我如何放得开呢?那不成了婊子?”神思不属的骆冰一点也没有发觉──在她这一路走来的途中,身后周围已不知跟了多少狂蜂浪蝶、登徒浪子,有那胆大一点的,还故意藉着人潮捱挤磨蹭、大肆轻薄。突然,骆冰清楚的感觉到肥臀被狠狠的捏了一把,一转身,只见三、四张布满淫邪笑容的脸,正冲着自己吱牙裂嘴,气得正想发作时,腰间微微一动,贴身的香囊已不翼而飞,回头只见一个灰衣人的背影正快步的挤越人群而去。“喂!你别走!站住!留下我的东西来!”顾不得惊世骇俗,骆冰一个‘飞燕冲天’紧蹑着对方追去,虽然任他左弯右拐总逃不出视线之外,可是就都差那几步追他不上。渐渐的人迹少了,闪入一条胡同之后,已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突然,对方停步转身说道∶“美人儿!你这样穷追不舍,是不是赶着和我上床啊?”“呸!无耻!把姑娘的东西还来!我可以饶你这遭!”“东西?什么东西啊?我苦哈哈的身无分文,只剩一个长物。呐!你看!”灰衣人一把解开长衫,内里一丝不挂,只一根硬挺挺的阳物耸立在胯间,他还对着骆冰挺动屁股,一耸一耸的作交合状。“下流胚子!你找死!┅┅”骆冰气得俏脸通红,一式‘撩阴腿’就朝对方胯下踢去。“哎唷!谋杀亲夫喽!看!你的东西不是在他那儿吗?”骆冰顺着他的手势快速的回头一瞥,果见胡同口站着一个黑衣汉子,手上正提着她的香囊摇晃着,阴影下看不清对方的面容。这时候她反而冷静了下来,多年的经验使她知道已落入敌人的圈套,但是又想不出对方是谁,口中不由低声念道∶“天下万水俱同源,红花绿叶是一家。”这是招呼同道的讯号,虽然明知道不太可能,但是她仍然抱着一线希望。“什么花呀!叶呀的!┅┅没我的事我先走了!”之前的灰衣人说完,果真头也不回的离开。骆冰虽然感到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但也不由得心头一松的说道∶“这位大侠!你手上的不过是女人之物,请你还给我吧!我自会有所答谢的!”黑衣人一语不发,突然长身上了屋顶,略一回顾,便往镇外飘身而去;骆冰急忙自后紧追不舍,原来这香囊中藏有‘怪手仙猿’送的订情信物,难怪她那么紧张着急。眼看着对方往老榕山一掠而入,骆冰已顾不得“逢林莫入”的警言,闪身跟了进去。一道劲风直袭前胸,忙向右避让,“嗤喇”的一声,左肩衣裳已被撕裂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一小片趐胸,这时掌风又到,紧急间娇喝一声∶“照镖!”右手一扬,跟着一式‘风摆杨柳’已闪到对方身后。黑衣人发现受骗之后大怒,由身后掏出一根“五爪丧门棍”向骆冰腰里挥击过来,这时候骆冰也手持鸯刀一式‘玉女穿梭’击向对方,两人在树林间你来我往。斗有数十回合之后,无奈兵器长度输人,先是在一个疏忽下被对方伸缩自如的五爪棍扯开了腰带,接着前胸衣裳也被撕裂,两个玉乳争先恐后的弹跳出来。骆冰大感狼狈,急忙用手加以遮掩,但是傲人的双峰仍然不时探出头来,露出那一点嫣红,只得左手横胸抓住自己的右奶,饶是如此还是从指缝间挤出一大团白肉来,身形更加左支右绌。此时黑衣人身形加快,绕着骆冰打转,不时在肥臀上摸一把或是在小腹上搔一下,弄得骆冰又羞又怒,但也明白了今天自己绝难讨好,不由开始寻思如何脱身。忽然,敌人一个跄 ,脚下似乎绊到什么东西,心中大喜,持剑扑了上去,突觉脚上一紧,暗叫∶“不好!”双脚已被绳圈套住,整个人被倒吊了起来,跟着手肘一麻,两臂已被点了穴道,剑掉了下来。同时,树上跃下一人阴恻恻的道∶“大哥老是爱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今夜我们时间不多,别再拖了!”说完伸手连点骆冰周身四大穴道,将她放了下来。骆冰睁眼一看,赫然就是先前离开的灰衣汉子,不由暗中叫苦道∶“完了!今夜落入这两个贼人之手,不知将受何屈辱?”然后只听得数声裂帛声响,衣裤已被撕得精光,露出白嫩无瑕的完美胴体。“啧啧!大哥,这娘们的皮肤可真嫩呀!又软又滑。看这奶子┅┅哇啊~~这么挺、这么大,你看!这奶头都立起来了┅┅”黑衣人一直都不作声,由怀中拿出一条红绳,熟练的在骆冰赤裸的娇躯上捆绑起来┅┅“嘿!嘿!大哥你的‘鸳鸯蝴蝶手’越来越熟练了,啧~~啧~~结得可真完美!”两个凶徒围着自己的作品细细打量着┅┅只见骆冰的一双手被绑在身后,红绳交叉绕向前胸,几个周匝之后,将原本就很丰耸的趐乳绑得更加挺突;丰腴的大腿被弓起向两侧分开,形如趺坐,桃源洞口的两瓣花唇微微分开,闪现出狭长裂缝里的粉嫩肉膜,隐有光泽;由前胸垂下的红绳,将脚踝紧贴着大腿根捆绑之后与背后的两手连结,在树影与月光的掩映下,洁白晶莹、玲珑浮凸的成熟躯体和艳丽的红丝绳交织出淫靡诱人的画面。此时的骆冰已羞愤欲绝,泪流满面,内心在呐喊着∶“海哥!救我!┅┅海哥┅┅你在哪里啊?┅┅海哥┅┅你快来救我啊!”然而屈辱的游戏才刚开始,黑衣人一把将骆冰头下脚上的提了起来,两手圈住雪白的小腹,让她背向自己,低头一看∶只见两瓣肥厚的肉唇由于大腿的外张已微微露出一丝裂缝,鲜嫩的小阴唇羞涩的探出半边脸来,丰隆的耻丘上爬满乌黑细长的阴毛,与白晰细腻的大腿成鲜明的对比,一股皂荚的香气和着妇人下体的骚味扑鼻而来。黑衣人不由得从口中发出一声狼啸,俯首对着蜜穴亲吻下去,血红的舌头比常人多上数寸,灵活地在淫洞四周舔、吮、 、舐,展开攻击,时而含着唇瓣一吸一放,“啧啧”有声,时而钻入阴道,撩、咋、拨、弄,“啾啾”作响,甚至于不放过因刺激而收缩不止的菊蕾,和那勃起的阴核┅┅可怜的鸳鸯刀骆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涌向大脑,胃里冒出一股股的苦水,直欲脱口而出,泪水早就模糊了整个脸庞,肌肉筋骨更是酸痛不堪;但是偏偏不争气的身体,对来自蜜处的攻击作出热烈的反应,淫水源源不绝的涌了出来,阴道肉璧也发出欢迎的蠕动,痛苦与欢娱的同时煎熬,使得穴道受制的骆冰,不断由喉头发出“喔┅┅哦┅┅”的声音。这时候灰衣人挺着高举的阳具,插入骆冰大开的口中,一下下地抽送起来,嘴里淫邪的说道∶“小淫妇,受不了吧?先赏你一根肉棍尝尝!”一边搓揉捏弄那早已肿胀不堪的乳房,手指夹住硬挺的奶头摩挲挤压,或是拍击沉甸甸的丰肥嫩肉。不多时,骆冰雪白的趐乳上已是一片片红红的掌印骆冰只感到一阵热血上涌,全身的劲力冲向牙关,“啊~~嗯~~嗯~~嗯~~”的叫出声来。同时,一道黑影直扑灰衣人背后,大喝道∶“好贼子!纳命来!”只见灰衣人抬着紧紧相连的三个人的身躯,一个旋身已换了一个方向,就着黑影来势反脚向后一蹬,“碰!”、“喀喇!”两声,来人的身躯速度加快,撞向前方大树,立时昏了过去。“不知死活的小子,看老子待会儿收拾你!”这期间灰衣人的阳具仍在骆冰的嘴里抽送不停,原来他从对方的来势当中,发现来人武功平常,同时又舍不得放弃胯下的快感,所以冒险一击,也亏得他与黑衣人默契十足,一起发动身形,终能奏功。“大哥,差不多了,你快上吧!这娘们的小嘴又软又滑,我快忍不住了!”黑衣人缓缓放下骆冰娇躯,让她趴伏在已坐到地上的灰衣人胯下,然后伸舌咋了咋嘴边的淫水,解开裤子露出一根驴样的大 来,两手掰开骆冰的两片大屁股,那里早就滑腻腻、黏湿一片,将肉棍在春穴上来回磨动几下之后,棍身上已沾满淫液,便将蛋大的龟头已对准菊蕾,腰部微微一沉┅┅突然,正前方天际“唏唳唳”的窜起一溜烟火,在夜空中爆出三朵金花,久久不散。“啊!糟了!是‘三花召集令’,门主已经到了,大哥!快走!”灰衣人一把推开骆冰,提起裤子抢先穿林而出;黑衣人见状,略一犹豫,似乎不甘心似的,拉着骆冰的腰身,小腹用力向下一顶一抽,粗长的肉棍没入菊蕾后又快速抽离,但已洒出点点血迹,之后便飞也似的紧跟而去。“啊呀!痛死我了!”饱受折磨的骆冰本已陷入半昏迷状态,黑衣人那灵动的长舌,挑起了体内熊熊的肉欲火焰,蜜处的空虚感不断在加深,对着侵入嘴里的男根也就贪婪的又吸又舔。突然,从肛门传来撕裂的痛楚,一下子由迷离中清醒过来,只觉得菊蕾火辣辣的痛,可是淫洞的骚痒还在,全身又痛又麻,不由得呻吟出声。这时候,不远处的榕树下,一个 伏的身影也慢慢蠕动起来┅┅(第五章)结金兰小书僮初识云雨心砚挣扎着坐了起来,只觉脑门欲裂,伸手一摸,额上肿了一个大包,还微微渗出一点血丝来,屁股上也隐隐作痛,原来刚才灰衣人那一脚,正好踹在全身最多肉的地方,但是强大的冲劲仍然让他重重的撞上树干,虽然急切间伸出双手去阻挡,仍然昏了过去。他甩了甩头,耳中突然传入呻吟声┅┅“哎啊~~不好!文四奶奶┅┅”心砚快步奔向骆冰,一把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被捆绑得象肉粽的娇躯,根本无法坐立,只得将她揽在自己怀中,慌乱的想解开紧缚的丝绳,但是触手滑腻的肌肤和入目耀眼的春光,使得刚解人事的少年,双手抖得无法打开绳结。在痛苦绝望中的骆冰,乍见心砚的出现,就好象看到亲人一般,喜极而泣,整个精神松弛下来,软软的依靠在他怀里,这时候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便开口虚弱的说道∶“心砚!刀!┅┅用刀!┅┅在那边地上┅┅”心砚割断绳索,细心地将骆冰的四肢放平,自己跪坐在一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之后,两个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眼前成熟的胴体一眨也不眨。在白玉无瑕的肌肤上,绳迹犹存,两座高耸的乳房顶着椒红的奶头,发出夺目的光彩,平滑的小腹微微凹陷,两边的胯骨紧围着丰隆的耻丘,乌黑细长的阴毛,井然有序的掩护着洞门紧闭的桃源蜜处┅┅心砚打出娘胎以来,第一次见识到女体的神秘,胯下马上产生自然的反应,肉 将裤档顶得象帐蓬一样,脸胀得通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但是严厉的会规,使他极力克制着。这时候夜风轻轻拂过,地上的女体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他立刻解下衣服遮盖在她赤裸裸的娇躯上。骆冰舒缓的躺在地上,全身骨节好象松散了一样,动都不想动一下子,闭着眼睛慢慢鼓动丹田中的内力,缓缓冲向被封的穴道,背脊下冰冷的泥草地,使她打了个冷颤,然后一件温暖的衣服盖了上来,不觉睁开眼来感激的一笑,说道∶“心砚!我的期门穴被封太久了,真气有点冲不过去,你帮我揉几下好吗?”心砚伸出颤抖的右手,探向衣服底下的胴体,在乳下期门穴的位置上开始按摩起来。有点冰凉的肌肤,入手沁滑、有弹性,手背不时与饱满的乳房碰撞,那种柔软的感觉舒服极了,也诱惑极了,不知不觉间揉按的范围逐渐扩大。终于,在一次掌缘碰触到挺立的乳头时,忍不住一把抓住丰硕的大奶,使劲挤压起来,左手也搭向骆冰裸露的大腿,来回抚摸着┅┅骆冰感觉到他双手的变化,本想开口叱喝,然而看到心砚紧闭着双眼,小脸虽然胀得通红,却没有一丝淫邪的味道,在大腿上游移的手掌,也没有进一步侵入仅数寸之隔的萋萋芳草地,况且,运功正到紧要关头,便将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一心急着想赶快打通穴道。突然“哇!”的一声,心砚扑到骆冰身上号啕大哭起来,一张脸紧紧地埋在她高耸的双乳间死劲摩擦。骆冰大感惊奇,开口问道∶“心砚,你哭些什么?”“我┅┅我想起了我娘┅┅我姐姐┅┅我从来没见过她们,┅┅我也从来没┅┅吃过奶,不晓得她们是不是也象你一样。”说完又抽抽 的哭了起来。少男的哭声激发了骆冰潜藏的母性,这时候,封闭的穴道已经全部打通,便伸手将心砚的头紧紧地揽在胸前,脸颊不断的摩搓他的前额,只觉得心里头暖洋洋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要知道,骆冰也是从小就没有了母亲,更没有兄弟姐妹,所以,在她内心底下,对亲情的渴求是比一般人更加强烈的,现在心砚的闯入,正好弥补了这方面的空白。“别哭!别哭!┅┅唉~~可怜的孩子┅┅好了!别哭!┅┅我┅┅我作你姐姐可好?┅┅嗯~~好弟弟!┅┅你想吃奶┅┅那┅┅那┅┅你就吃吧!”心砚一听大喜过望,抬起头,泪眼模糊的一迭声问道∶“真的?文四奶奶!你┅┅你真的肯作我姐姐?”“嗯~~”骆冰凝视着面前的少年,坚定的点头。“哇!姐!┅┅冰姐┅┅姐姐┅┅呜~~我有姐姐了!”“砚弟!┅┅弟弟┅┅喔~~我的好弟弟!”喜结金兰的两人,高兴地抱头痛哭起来。首先止住激动的是心砚,看到骆冰雪白的胸脯上满布淋漓的泪水、鼻涕,赶紧抽出压在身下的衣服,仔细的将它擦拭干净。两座丰隆的乳峰,随着手的动作而震颤着,不自禁的将他的一边脸颊枕在柔软的肉堆上,这时鼻子里闻到的是醉人的体香,而近在眼前的另一个丰乳上,嫣红的奶头好象裹了蜜汁的樱桃,引人垂涎。终于,忍不住拿手指在上面不停地拨弄,使得它更加的坚硬、挺立,有时还绕着隆起的乳晕划圈,使那里也膨胀了起来┅┅“姐~~”“嗯~~”“我┅┅我┅┅可以吃吃你的奶子吗?”骆冰闭着双眼,一只手在心砚的背上不住的来回抚着也不回答,轻轻地托起一边的奶子向他挤压过去┅┅心砚微微挪动身体,让自己能更舒服的趴在骆冰身上,然后就着两只豪乳,轮流吸啜起来,“啧啧”有声,还不时地用舌尖撩动乳头,让它前后左右的弹动着,胯下不知何时软垂了的阳物,又悄悄抬起头来,屁股也不由自主的耸动磨擦着┅┅沉醉在心灵温馨中的骆冰,被从双乳上传来的快感挑动一根根的神经,沉睡的肉欲细胞又活跃起来,永不满足的淫洞开始淌出饥渴的浪水。灼热的男根紧压在冰凉的大腿上,刺激着敏感柔嫩的肌肤,不禁屈起一支玉腿,用脚跟在心砚的屁股上轻轻的敲了几下,说道∶“坏小孩!开始不安份了呀?”心砚抬起头来,腆腼一笑,又迫不及待的埋首在一片雪峰中,又吸又咬、又啃又舔,“咿咿唔唔”的,仿佛嘴下是人间最美味的东西。这时候的骆冰素手轻伸,探向少年的胯下,隔着裤子在淫根上捋弄,蛇腰扭动,肥臀往上一挺一挺的,让坚硬的肉棒触压骚痒的淫洞口,研磨突起的阴蒂嫩肉。使没几下,心砚便“唉哟、唉哟”的鬼叫起来。“啊~~冰姐┅┅用力┅┅用力┅┅哇!呜~~好姐姐!轻点┅┅轻点┅┅啊!好痛!┅┅好痛!┅┅”骆冰啼笑皆非的用力一拍他的屁股,娇嗔的说道∶“小鬼!一会儿要用力,一会儿要轻点,怎么这么难伺候?┅┅起来!起来!”“姐,你生气了?不过┅┅真的很痛嘛!”“你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心砚依依不舍的站起来,扭捏地褪下裤子,一根翘得老高的肉 弹了出来。骆冰坐起身来,一手捧着他的阴囊,一手抓握阳根,仔细的审视起来只见刚发育完成的玉茎,粗细适中,棍身显得特别的修长,通体白淅光滑,坚硬似铁,热度烫得炙手;小龟头只探出半个脑袋来,有一小片破皮红肿,马眼口流满了透明晶莹的液体,小腹底下只长出数丛短短的阴毛,可爱极了。“不碍事!你太激动了,擦破了一块皮罢了,待姐姐亲亲它就没事了!”说完拿香舌在囊袋和棍身上先舔吮了一遍,心砚已舒服得“喔喔”直叫。骆冰轻轻的翻开包皮,露出红通通的龟头和一些白色的垢物,用手指稍一擦拭,便整个含进嘴中。舌头才刚绕着龟头棱子咂了两咂,就听到心砚大叫∶“啊~~啊!姐!┅┅姐┅┅我忍不住了!唉呀~~姐呀!┅┅好舒服┅┅好┅┅舒服!”然后就是一阵哆嗦,龟头在嘴里一胀一胀的,又浓又稠的童子精如排山倒海般向着喉头喷灌而入┅┅已经熟悉男精的味道、也深知它珍贵的骆冰,毫不犹豫的全数吞了下去,还怕浪费似的,将整个肉棍舔舐了一遍。心砚一脸不可思议的瞪视着胯下的美妇,在她如花的娇靥上布满了骚媚的浪态,嘴角还牵着一丝白色的精液,有说不出的淫靡魅惑,肉 又再次充血肿胀,呐呐的问道∶“姐!┅┅那东西能吃吗?”骆冰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姐姐疼你!你还贫嘴?”说完玉手用力地撸动手里的肉茎┅┅心砚傻傻一笑,将阳物凑向骆冰嘴边,说道∶“姐~~那你再多疼疼它!”也不等骆冰答话,就直接插进她的嘴里。骆冰假意的轻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便专心地吞吐、吮咂起来┅┅心砚弯下身去玩弄两个晃荡着的大奶,总是感到姿势很别扭,此时又欲火勃发,便烦燥的问道∶“姐,如何才能够痛快地摸你的奶子,而同时我的鸡巴也可以舒服?”此时的骆冰早已快忍不住了,两片阴唇又红又肿,子宫里空荡荡的,恨不得有任何东西来填补,闻言娇声说道∶“真是得寸进尺的小滑头!你躺下来吧!”骆冰一手拨开蜜唇,对准火烫的阳茎坐了下去,只听“噗哧”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的淫棍已尽根没入湿滑的肥穴,紧抵子宫,期待已久的花心立时喷出一股悸动的浪水,不由从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肥嫩的雪臀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扭磨、甩动起来┅┅心砚只觉得自己的肉 进入一个软绵绵、滑腻腻、温热非常的地方,有难以言喻的舒畅,更有难以忍受的冲动,便一把扳下骆冰的上半身娇躯,两只手向后抓着她白嫩的圆臀,嘴里死死的啃咬住一粒垂下的奶头,屁股开始不断用力向上挺耸┅┅“啊~~啊~~好舒服!┅┅姐┅┅姐!这个就是┅┅ 吗?┅┅啊!太棒了┅┅我要天天┅┅ ┅┅姐~~我要天┅┅天 你┅┅我 死你┅┅我┅┅死你┅┅啊~~我不行了┅┅喔~~姐┅┅喔!好姐姐!我出来了┅┅啊~~出来了┅┅”“嗯~~嗯┅┅嗯~~哎呀!砚弟!轻┅┅点!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啊~~啊!好弟弟! 死┅┅我┅┅吧┅┅你天天┅┅来┅┅ 我┅┅姐姐的┅┅浪穴等你┅┅喔~~喔┅┅啊!慢点!等等┅┅我,啊~~~~我死了!你┅┅烫死┅┅我了┅┅”激情过后,两个人仍然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突然,“唉呀!”一声,骆冰奋力地翻转娇躯,让心砚趴伏在上面,玉腿盘缠在他腰际,尚未软垂的阳具还是深深的埋在淫穴里。“姐!怎么啦?┅┅像刚才那样,我抱着你不是挺舒服的?┅┅咦~~姐!你┅┅你下面会动耶!”骆冰无限娇羞地白了他一眼,轻扭了他大腿一下,默默地将他揽在胸口,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道∶“砚弟!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太淫荡了?┅┅主动地和你做这种事┅┅”“我┅┅我┅┅不!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唉!我也知道,你一定感到我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事实上,从我们在天目山┅┅”骆冰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将在山寨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诉眼前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当然,她略过了与‘怪手仙猿’的一段。她只是直觉的感到他是值得信赖的,是红花会里,除了文泰来之外,唯一可以荣辱与共的人。也许是少年的纯朴,使她觉得任何她所说的事,他不会将它歪曲到淫邪的方向吧!毕竟她实在是憋了太久了!发生那么多的事,却连个倾吐的对向也没有,果然┅┅心砚撑起身子坐在骆冰胯上,义愤填膺的说道∶“十当家太可恶了!他怎么可以如此对你?姐!你别担心,让我跟少爷说去!”“傻孩子!这种事怎么能说出去呢?你就让我自己来处理吧!只要你心里不笑话我淫贱,姐姐就很满足了!哦!对了,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原来陈加洛一行在金陵分舵临时接到慕容世家的邀约,还有许多地面上的头脸人物参加,估计当晚赶不回‘换马驿’,所以要心砚回去通知。在快进镇前的官道上,心砚骑在马上远远看到两道身影向山边而去,后面一人身形似乎有点熟悉,当时也不在意,等回到客栈遍寻章进和骆冰不着,才猛然忆起此事,便匆忙赶来一探究竟。“啊!对了!那两人是谁?他们人呢?”“糟了!他们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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