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火

楔子不在乎多少人在等我的拥抱,只迫切想拥有你的微笑自尊丢到墙角 掏出所有的好,你还是不看 你还是不要每一天都有梦在心里头死掉,我自己对自己大声咆哮人太忠于感觉就难好好思考,我痛的想哭 却傻傻的笑爱到飞蛾扑火 是种堕落,谁喜欢天天把折磨当享受可是为情奉献,让我觉得自己是骄傲的 伟大的爱到飞蛾扑火 是很伤痛,我只是相信人总会被感动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爱我,像我那么深的爱你为什么为什么这是王菲专辑里的歌曲,从我看到这首歌词时就莫名的爱上这首歌,当然在当时有一个事件是和这首歌有关的,不过这个事件我已记不太清楚了。现在我要用我的方式来诠释这首歌。(一)邂逅或许卖身葬父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还是在街上看见了,风树凛有些嗤之以鼻,“卖身葬父?这还要看她有没有这个价值。”价值?确实有的,当他看清楚臻首低垂的女子,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极了某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女子,她就变的有价值了。跪在地上的女子,缓缓的抬起头看着这名在她面前扔下一锭金元宝的男子,但是男子并未稍作停留,似乎根本不稀罕这个愿意卖身的女人,可是既然决定卖身葬父了,而人家也出了银两,她今后就是他的人了,女人把金元宝收进怀里,向风树凛追了去。“公子,多谢您。”叶雪凝以感恩的眼神望着风树凛。“区区小事。”风树凛只稍稍停留一会便又开始走动。叶雪凝的脚步不若风树凛的大,仅能以小碎步紧紧跟上,“公子,您替奴出银子葬父,奴家以后就是您的人了。”“我不需要。”风树凛的话总是那么短,又冷漠。好一张冷漠的脸,可叶雪凝看清楚他的面容了,是他!三年前救了她的人就是他,她等着这一天等了三年了,想不到会再遇见他,想不到他再一次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这一份恩情她一定要回报他。“公子如果您不嫌弃无论为婢为奴,奴家都愿意,这是我唯一能报答您的。”都愿意,这三个字风树凛听进耳里了,他停下脚步,“那么以身相许呢?”风树凛擒着一抹邪佞的笑容问着,心里头有了个卑鄙的想法。“以身相许?”是要她的身体吗?是这意思吗?当然不可能是要她的心喽!叶雪凝暗笑自己的妄想,“只要是公子吩咐的事,奴家都愿意做。”“好,三天后到风府来找我。”风树凛抛下这句话之后,便潇洒离去。(二)献身三天后,叶雪凝依约来到风府,一路上在打听风府时,叶雪凝已经听到一些关于风府的消息,听说风府已经遭到官府查封,至于原因嘛!众说纷纭,叶雪凝决定先到风府一探究竟,也为了与那赠金的公子之约。来到风府果然大门上被贴上了封条,叶雪凝一脸惊愕的呆立在门前,“怎么会这样?”是啊!怎么会这样,三天前那位风公子,应该是姓风没错吧!风公子还出手阔绰的赠她一锭金元宝,怎么今日府邸就遭官府查封,难道是得罪了官府,还是…,叶雪凝理不出头绪,只能向街坊打听,可是大家一听到是问风府的事都避之唯恐不及,连想问个明白都不可能,叶雪凝只能无奈的坐在风府门前。“少爷,就是那个娘们,一直在打探风府的消息。”一个小厮对着他的主子说着。“长的挺标致的嘛!死了一个霍眉儿,这会又送来一个美娇娘。”杨鉴露出一付色鬼的德性死盯着叶雪凝看。叶雪凝察觉到来人,无助的心里突然有了希望,竟然有人敢接近风府了。“请问二位公子,认识风家的人吗?”叶雪凝抱着姑且一试的想法走近杨鉴。“姑娘与风家是什么关系?”杨鉴挑眉问道。关系?叶雪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朋友。”“朋友?”女人吧!“你不知道风树凛出事了吗?”原来他叫风树凛。“出事?出了什么事?”叶雪凝担忧的追问着。“看来姑娘是一点都不知情喽!”叶雪凝摇摇头,焦急的问着,“您可以告诉我风公子他出了什么事吗?”看她担心的模样,肯定是他的女人没错了,“风树凛杀了人。”“杀人!不可能!”其实她也不认识他,只是直觉他不可能会杀人。“罪证确凿,想抵赖都不行。”“怎么会这样呢?”叶雪凝六神无主,喃喃自语着,“我都还没机会报答他,这该怎么办?”看到叶雪凝焦虑的神情,杨鉴心怀不轨,“姑娘,想救风树凛吗?”“公子,您有办法救风公子是吗?”这无疑是一线生机啊!她总算可以报答风树凛了。“只不过姑娘可要付出一些代价。”杨鉴嘴角微微上扬,色眯眯的看着叶雪凝细致的五官及姣好的身材,似乎想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叶雪凝当然感觉到杨鉴不怀好意的目光,“什么代价?”如果是要钱,那锭金子,她替父亲办了一场大法会之后,已经所剩不多了,又想来见恩人总不能穿太寒酸,把剩下的银两买了身上穿的这件翠绿色的衣裳,更是所剩无几,早知道就省点用。看着她对着手里的荷包发呆,杨鉴觉得有些好笑,难道她以为用钱就能解救那蠢蛋吗?说到钱,那个蠢蛋还少来着吗?要不是他太不识相,又何致落到这步田地,可说到底不就为了一个女人吗?而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杀人凶手正是那个蠢蛋,“姑娘,你真的愿意为救风树凛而负出任何代价吗?”他十分好奇这个女人与风树凛的情有多深?任何代价?她能付出什么代价呢?她唯一仅有的就只有她自己呀!叶雪凝点了点头。“很好。”杨鉴满意的点点头。很好是什么意思?“你可知道我是谁?”叶雪凝摇摇头,“我就是可以救风树凛的人,我要以你来换他。”“我愿意替风公子担罪。”对!只要有人顶替罪名,他就会没事的,叶雪凝天真的以为。“你胡说什么?风树凛可是罪证确凿,你怎么替他顶罪。”杨鉴嗤笑她的愚蠢,不过却也不为她的深情感动啊!“那公子的意思是?”“你陪我睡一晚,我就想办法放了他。”杨鉴终于露出淫邪的本性,他撩起叶雪凝的下巴,在她耳边轻声诉说这无耻的条件。“公子,请自重。”叶雪凝一把挥掉他龌龊的手。“看来你是不想救他喽!”杨鉴抑制住胸中的怒火说着。“我要救他。”“那么你好好考虑我提的建议吧!决定好了到县衙来找我,我叫杨鉴。”杨鉴说罢便迈开步伐,好像又遗漏了什么,转过头来看着叶雪凝,“别想太久,二天后,风树凛就要问斩了,哈哈哈!”杨鉴是笑着离去的,因为叶雪凝在听到他的话之后,脸色苍白的令他满意。问斩?“不!”叶雪凝大声的喊着,“杨公子。”她毫不犹豫地追着杨鉴,杨鉴当然乐意停下来等她喽!“我答应,只要能救风公子,要我作什么我都答应。”“是吗?”杨鉴以怀疑的眼神看着叶雪凝。“真的,只要能救风公子。”叶雪凝看出他的怀疑,再一次宣誓自己的决心。“好,那你这就和我回去吧!”“可是,我有一个条件。”“你还要跟我谈条件?你说说看吧!”“我能不能见风公子一面?”难道全凭这个人胡言乱语一番她就要相信吗?“好。”杨鉴回答的干脆。“多谢杨公子。”※※※在杨鉴的安排下,她得以到牢房探视风树凛,叶雪凝准备了酒菜前往。“人在那。”狱卒向叶雪凝比了个方向,只见角落里蹲了一个人。“多谢狱卒大哥,这点小意思您收下,我想与我家…官人说些体己话,还望大哥给我们一点时间,让我们独处。”叶雪凝把手里最后的一锭银子塞给狱卒。“好吧!不过不能太久,一个时辰你就得走。”“多谢大哥。”狱卒替她打开牢房便走出牢房去,狱卒走了之后,叶雪凝走进牢房,她看到角落里蹲着的那个人,刚刚狱卒说那就是他,他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叶雪凝感到好心疼,三天前还是那么意气风发,现在却如此落魄,不过很快他就可以在回复到三天前的模样了。“风公子。”叶雪凝开口唤他。竟然有人如此称呼他,风树凛缓缓抬起头,“眉儿。”风树凛睁大的眼,一把抓住了她。“风公子。”叶雪凝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手中的提篮差一点掉到地上。“你不是眉儿,眉儿已经死了。”定睛一看,他看清楚了,她与眉儿确有几分相像,可她不是眉儿,风树凛绝望的再度跌坐在地上。“风公子,我是叶雪凝,三天前你给了我一锭金元宝,让我可以葬了我爹,你要我三天后到风府找你,我去了,才知道你…”“走吧!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我带了一些酒菜,你在这一定吃的不好,多少吃一点吧!”叶雪凝放下提篮,也蹲下来,把饭碗端到风树凛面前。“滚。”风树凛把饭碗打翻了,“一个将死之人,还需要酒菜吗?”“那么给奴家报恩的机会吧!”这才是她来看他的目的。“报恩?你在说什么?”“您不是要奴家以身相许吗?”叶雪凝边说边将外衣褪下,露出翠绿色的肚兜。“你在干什么?”风树凛睁大了眼看着她怪异的举动。“公子就快死了,我欠公子的金子恐怕没机会还了,可是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欠人,所以在公子死之前我一定要偿还公子,我身上已无银两,只有这个身躯而已,请公子成全吧!”叶雪凝忍着羞意向风树凛靠去,但是风树凛却推开她。“那一点银子对我来说是九牛一毛,你不用放在心上。”“不,如果我现在不还给你,我怕你变成鬼魂来找我那就不妙了。”叶雪凝瞎掰理由。“笑话,我若变成厉鬼,要找的是害我的人,与你何干?”叶雪凝不再说话,直接以生涩动作开始脱起风树凛的衣衫。“你再不住手,不要怪我对你…噢!──你干什么?”原来叶雪凝用手抓住了他已然勃起的下身。“公子,求您要了奴家吧!”叶雪凝用她冰清玉洁的肌肤摩擦的风树凛被她解开的衣衫所裸露出来的结实胸膛。风树凛抓起她的手,“你听着,我已经完了,你赶快离开这里吧!”风树凛再一次的推开她。遭到风树凛的拒绝,叶雪凝由衷的佩服起他,温香暖玉入怀他竟然不为所动,可是她注定要失去清白之身的,在答应杨鉴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要把自已现给风树凛了,尽管风树凛一再的拒绝她,她也不会灰心。“公子是不敢碰我吗?以为我是冰清玉洁的处子吗?公子,您把奴家想的太纯洁了。”为了达到目的叶雪凝不惜撒谎,她极尽可能得使出狐媚姿态,“公子,您的模样实在是迷人,要是能和您销魂一次,也不枉奴家跑这一趟了,公子,您就别装了,您也是想要奴家的是吧!”叶雪凝再一次抓住风树凛的命跟子,她是不经人事的处子,可是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她清清楚楚的看见那几名淫徒落露出来的龌龊之物,要不是风树凛即时救了她,她那还有清白可言,今日将这纯洁身子给了风树凛也算是报偿了。但是风树凛的命跟子在她眼里和那些淫徒的龌龊之物是不同的,叶雪凝知道位置,就在胯下,她隔着裤子抚摸着风树凛的命跟子,“公子,求您给奴家。”风树凛突然感到一阵嫌恶,可下身却因叶雪凝的碰触而不断胀大,心理的克制终究抵不住生理的欲望,风树凛一把将叶雪凝推到在地,“你要是吗?我就成全你。”风树凛俐落的脱光了全身,当风树凛坚挺的男性象征展现在她面前时,她忍不住撇过眼去,羞于见到这样的画面,风树凛的眸光过闪过异样的眼神,害羞?像她这样渴求男人的女人会害羞,装的吧!风树凛也麻利的脱光了叶雪凝,她吹弹可破的乳胸在风树凛的揉捏下很快的烙手指的痕迹,风树凛并不想在这个女人身上温存太久,只迫切想解决身体胀痛的感觉,风树凛用膝盖顶开叶雪凝紧闭的双腿,炽热的欲望之源已然来到叶雪凝未曾让人探访过的神秘幽径,风树凛一个挺腰便进入了叶雪凝还未及准备好的甬道之中,吃痛的感觉令叶雪凝几乎晕死过去。“啊!──”痛啊!叶雪凝咬着下唇忍受着风树凛粗暴的动作,她知道他一定是把她当成像妓女一般的女人了,她不在乎,为了就他都可以牺牲自己的贞洁了,这一点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她更怕她如果尖叫出声,会将狱卒引来,只能咬住下唇让自己不叫出声。“你是处子?”风树凛暂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一脸诧异的看着眉头紧皱的叶雪凝,叶雪凝的泪水在这时,不由自主的滑落,让风树凛感到一丝怜惜,“为什么骗我?”“怕你不肯要我?”“就这么想我要你吗?我是没有明天的人啊!”“我说过我不欠人。”叶雪凝倔强的说着。“你真是一个固执的女人。”“我已经不是处子了是吧!”风树凛对她的问话感到诡异,“你以为刚才我做了什么,我已经破了你的身了。”他发现叶雪凝笑了,一种满足的笑容,“你笑什么?”“我能问公子你一个问题吗?”“男女交合是快乐的吗?”“啊?”这是什么问题?“如果不快乐,为什么会有妓院呢?”“可是我…并不认为啊!”如果是称刚刚那种撕裂式的疼痛为快乐,那么大概只有男人能从中获得快乐吧!风树凛因叶雪凝的话感到一丝的愧疚,“第一次都会痛的。”“是吗?往后难道就不会痛了吗?”“也许吧!”会不会再痛他不清楚,因为他不是女人,不过快乐肯定是少不了的,除非和他在一起过的女人都是假装的,“应该也是会快乐的。”“那么公子能让我感觉到快乐吗?”如果有,她希望是公子带给她的,她会将这一刻深刻印在脑海里,永世不忘。看叶雪凝渴望的眼神,风树凛升起想让她感到满足的的念头,“你叫叶雪凝?”“是的,公子。”“雪凝,我可以这么喊你吗?”雪凝,听到他这么亲匿的唤她的名,叶雪凝的眼眶中泛起泪光,“公子。”“你可以唤我的名,风树凛,我叫风树凛。”“树凛。”叶雪凝轻轻的自口中喊出这个她惦记了三年的人。(三)转机风树凛恢复在叶雪凝身体里的动作,只不过那是轻轻的抽动,他轻轻的抽动身体,等待着叶雪凝的习惯,渐渐地他感觉到叶雪凝的甬道不再那么干涩后,才开始律动起来。叶雪凝感受到风树凛的温柔,又感动的流下泪珠,一向坚强的她,此刻倒成了名符其实的泪人儿,痛苦已经慢慢的过去了,一阵阵的快感向她袭来,她终于明白原来男女交合竟是如此令人欢愉的飨宴,叶雪凝并没有呻吟出声,但是一阵阵的喘息声已足以撩起风树凛的每一个敏感的神经,也随着叶雪凝的娇喘也发出粗喘。什么是天堂,叶雪凝和风树凛此刻就在天堂,能得此温香暖玉在怀,纵死有又有何憾,只可惜他不能给叶雪凝什么承诺了,“雪凝,你往后的日子怎么办?”他突然开始为叶雪凝而担忧,沦落到要卖身葬父,想必她的日子也不好过吧!往后?叶雪凝还想不到那上头,原本一切都没有问题的,如果进了风府就算当个ㄚ环也能温饱了,可现在呢?今晚她就要让那个禽兽来玷污她的身子了,她还有往后吗?即使风树凛脱困之后,她不洁的身子还能回到他身边吗?想到此,泪水又潺潺流下。“怎么呢?别哭啊!”叶雪凝的泪水竟然能扯痛他的心。“没事,我只是太感动了,想不到你这么关心我。”够了,能得到风树凛的一片情意,叶雪凝无怨无悔了,“你放心,你不是给了我一锭金元宝,我用的很省,做点小生意应该不成问题。”叶雪凝心虚的说着。“啊!我想到了。”风树凛附上叶雪凝的耳边,“你记清楚了,在风府的花园里有一座假山,在假山里我藏了不少金银财宝,你找机会去取出来,那些金银财宝,你就是奢侈一点,三辈子都吃不完,记得喔!”说完之后,风树凛感觉到放心不少,至少她已经不愁吃穿了,“找个爱你的人嫁了吧!”听完风树凛的话,叶雪凝几乎已经泣不成声了,“树凛。”叶雪凝紧紧的抱住风树凛,此生除了你,我绝不嫁作他人妇,叶雪凝在心中默默立誓。风树凛抱着叶雪凝做完最后的冲刺,本来要抽离她的身体,却因叶雪凝紧拥着他,而不得不将炽热的爱液射在她体内,“唉!”他叹息一声,希望不会因此种下命根才是,虽然他死了以后,风家就绝嗣了,但是他也不希望雪凝一个人孤单的扶养他的骨肉,听天由命吧!风树凛离开了叶雪凝的身体,用自己唯一还算干净的衬衣替她将胯下的精液及血液擦干净,“穿上衣服吧!”“这件衣服可以送给我吗?”叶雪凝抓起风树凛用来替她擦身体的衬衣。风树凛点点头,把衣服折叠好放在她手里。二个人很快的穿好衣服,而狱卒也正好走了进来,“时辰到了,你该走了。”狱卒催促着叶雪凝。风树凛给叶雪凝最后一个拥抱,叶雪凝踮起脚尖,在风树凛耳边轻轻说着,“你会没事的,不要忘了我,永远永远。”叶雪凝含着泪跑出了牢房。“你说什么?雪凝。”风树凛想要追出去,无奈被脚上的重枷给绊住。她说他会没事,这是什么意思?※※※“见过旧情人了,在牢房里待了那么久,这么难分难舍呀!你放心,我不会强留你的,过了今晚,你就可以离开了。”杨鉴无谓的说着。“离开?”怎么可能?他只会要她一晚。当然不可能,只不过她不是他能留的住的,除非他的脑袋变的和风树凛一样蠢,卫王爷要的女人他怎么能留的住呢?霍眉儿的死让卫王爷大发雷霆,他这条小命随时不保,眼前只是拿风树凛开刀,谁知往后他会有什么灾难,但是要是将叶雪凝送给卫王爷,她那酷似霍眉儿的容貌,应该可以平息卫王爷胸中的气愤吧!不过,反正她是风树凛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处女了,在送给卫王爷之前,他可要好好享用一番。“你不会食言吧?”“当然不会。”只有傻瓜才会相信他的话,卫王爷要杀的人,他就是向天借胆,也不敢放啊!可怜的叶雪凝还被蒙在鼓里呢?“我命人备了水,你好好洗一洗,把身上沾惹的晦气洗掉吧!”“来人。”杨鉴吩咐丫环伺候叶雪凝沐浴更衣。梳洗打扮过的叶雪凝,更加明艳动人,与那霍眉儿更加相像,如果不是他已知道她们其实是二个人,简直是几可乱真,相信卫王爷一定很满意他的杰作。“想不到我的小美人装扮起来,这么美艳动人。”杨鉴轻佻的撩起叶雪凝的下颚,“你休息一会吧!晚上我再好好陪你。”杨鉴春风满面的走出厢房。叶雪凝望着镜中的自己,她几乎认不出镜中人就是她自己了,“这是我吗?”她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叶雪凝已经死了,此刻起世上再无此人。”※※※“卫王爷,您来了,奴才有失远迎,真是罪该万死!”杨鉴一付小人谄媚之态,真是令人做恶。“听说你找到风树凛的一名小妾,可有此事?”想不到消息这么快就走漏了,“小的不敢隐瞒,却有此事。”到嘴的鸭子恐怕要飞了。“姿色如何?”“不过是一般庸脂俗粉。”杨鉴私心隐瞒。“庸脂俗粉?”卫王爷对杨鉴的话全然不信,凭他对风树凛的认识,真要是庸脂俗粉,他连看一眼的兴致都没有,“我能见见这位庸脂俗粉吗?”如果真的是,他到是想看看他的口味何时变了,既然变了口味,为何不肯将霍眉儿让与他?“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杨鉴唯唯诺诺道,“我这就去带她来见您。”“慢着,你府里的下人都是吃闲饭的,这等小事,要你亲自去做?”“是,是,杨三,去把那个娘们带来。”杨鉴只有捶胸顿足了。杨三也就是杨鉴身边的小厮,遵照主人的吩咐将叶雪凝带到大厅上。“眉儿!”卫王爷一见到叶雪凝的反应和风树凛一样,惊讶的直盯着她瞧。眉儿?她究竟是谁?这个疑问一直存在叶雪凝心中。“王爷,她不是霍姑娘,只是有几分相似罢了。”杨鉴在一旁解释。“废话我当然知道不是。”卫王爷推开一旁碍眼的杨鉴,趋步来到叶雪凝面前,“请问姑娘芳名?”望着眼前这位气宇轩昂,仪表不凡的男子,叶雪凝感受到他与杨鉴不同对待方式,“奴家只是一个孤女,没名没姓。”“世上怎么可能有人没名没姓呢?”卫王爷的笑容宛如和煦的春风。“那就叫小奴吧!我是风公子收留的一名ㄚ环。”“小奴!”卫王爷端注了叶雪凝好一会,“实在太像了。”“小奴姑娘,随我回府吧!”卫王爷欲牵起叶雪凝的手,却让叶雪凝给闪开。“这位公子,素昧平生,我为什么要和你回去?”“为什么?因为我要你啊!”叶雪凝对这个男人的好印象因他轻浮举止而大失所望,叶雪凝没有回答他,只是臻首低垂,若有所思。“难道你想留在这里?”卫王爷瞪了杨鉴一眼,“有人威胁你吗?”“不,是奴家自愿留下来的。”为了救风树凛,她必须这么做。“你…不知道我是谁?所以不肯和我走。”卫王爷依旧面带笑容,“我和风公子是…好友,风公子遭逢此劫,我也甚感难过,你既是他的人,我当然要善尽照顾的义务,姑娘你说是吧!”为了拐回叶雪凝,卫王爷撒下漫天大谎。“好友?公子您说您是风公子的好友?”看杨鉴对他必恭必敬的样子,以及他的穿着,想必不是普通人,与其相信杨鉴,倒不如冀望他,不对,有些不对劲,如果他真能救风树凛,风树凛就不会被问斩了,“我不相信。”“嗯?不相信?为什么?”这个女人翻脸也翻的太快了吧!前一刻还十分雀跃,下一刻就怀疑起他来。“如果公子真是风公子的好友,为什么不搭救风公子呢?”“唉!风…兄犯的是杀人罪呀!更何况罪证确凿,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其实卫王爷巴不得把他碎尸万段,罪证确凿,叶雪凝不断的听到这几个字,难道她上当了,杨鉴真有本事可以救风树凛?叶雪凝也开始怀疑了,她望了杨鉴一眼,只见他心虚的低下头去,叶雪凝心下一沉,那风树凛不是没救了。扑咚一声,叶雪凝跪倒在卫王爷面前,他是一位王爷,刚刚杨鉴是这么称呼他的,“王爷求求您就就我家公子吧!”“小奴姑娘,快快请起。”卫王爷被她的举动一惊,连忙扶起她。“王爷要是不答应,小奴就长跪不起。”“哦!”卫王爷脸上的笑容顿失,又是一个痴情女子,可笑的是痴情的对象都是他,一把无名火袭上卫王爷的胸口,“你认为我能救他?”叶雪凝低着头,并不知道卫王爷此刻的脸上已是霜雪凝结,她点点头。卫王爷配合着叶雪凝蹲下身子,“做我的女人,我就放了他。”不知怎地,他说的话就比杨鉴的话来的可靠,当然他是王爷,叶雪凝轻笑出声,她头一回觉得自己这么有价值,用她的身体就可以解救一个罪证确凿的死刑犯。慢着,如果真是罪证确凿,又怎能说放就放呢?莫非是他要他死,叶雪凝突然跌坐在地,卫王爷即时扥住她,“你怎么了?”“王爷刚刚不是说风公子是罪证确凿吗?怎么你说放就放?”卫王爷抱起她,“你想知道吗?”叶雪凝根本挣脱不了的怀抱,只能无奈的由他摆布。“本王想杀谁就杀谁,想放谁就放谁,你听明白了吗?”卫王爷狂妄的语气回荡在耳边,叶雪凝明白了,他就是想要致风树凛于死地的人。卫王爷俯身在叶雪凝唇上轻轻一吻,“我想要谁就要谁,你懂吗?”那个家伙竟然抢走他要的女人,他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不过他暂时打消杀他的念头了,为了怀里的这个女人,他要看看这个女人对风树凛有什么样的意义,是不是足以像他伤他一样深。(四)替身卫云泽,也就是卫王爷,他并非真正的皇亲国戚,不过他的父亲却是替国家立下赫赫战功的大将军,他的父亲被封为卫王,所以其父过世之后,自然由其袭爵。卫云泽将叶雪凝带回到王府,安置在画眉轩里。画眉轩,叶雪凝望着拱门上的石雕字,“眉”,她很自然的联想到眉儿,在二个男人口里听到的名子。“今后,这里就是你的住所。”卫云泽说着,顺便放下她。“眉儿是谁?”叶雪凝脱口而出。“你。”卫云则看着叶雪凝道。“我?”“没错,从此刻起你就是眉儿,眉儿就是你。”他得不到眉儿,那么就让这个长的像眉儿的人来取代眉儿吧!“我毕竟不是眉儿。”“我说你是你就是。”霸道,他想杀人就杀人,想放人就放人,想要她就要她,现在还要她当眉儿,简直是太不可理喻了。“只要你遵守诺言,我就是眉儿。”卫云泽的嘴角扬起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你不只长的像她,连个性都像,要不是我亲手埋葬了她,我会真的以为你就是眉儿。”“眉儿死了?”叶雪凝感到惊讶。“是的,她死了。”卫云泽的眼底闪过一抹哀凄,“你休息吧!”眉儿是他心里的痛,他需要找一个地方好好疗伤。叶雪凝在卫云泽离开后,进入了画眉轩。画眉轩里有一幅女子画像,画像里的人像她,但她知道不是她,应该就是眉儿。眉儿,不只长的像,连个性都像,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似乎风树凛和这个王爷都与她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而自己莫名其妙的陷入这个漩涡,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呢?当夜幕低垂,叶雪凝倚在窗边望着天边的一轮湾月,听到一个沉稳的步伐逐渐靠近,该来的还是要来,“唉!”叶雪凝叹息一声。“为何叹气?”一阵悦耳的男声传入耳里,是卫云泽。“怨叹命运。”“怨命?”卫云泽在桌前坐下,“你的命不好?”“我一出生就没了娘,你说我的命是不是很不好。”“没了娘还有爹啊!你的亲人呢?”“我一向是与我爹相依为命的但是他在五天前过世了。”“节哀顺变。”叶雪凝默默不语,也不知为何竟然会向他说这些。“你放心,你住在这里,我会照顾你。”“为什么?”“你过来。”叶雪凝犹豫了一会,还是走了过去。“因为你是眉儿。”卫云泽抚上她的面颊。“我不是…”“不要戳破我的小小心愿。”卫云泽几近哀求的眼神看着叶雪凝。“人不能活在过去,你说她死了就是死了,人死是不能复生的。”叶雪凝的话惹脑了卫云泽,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你一定要这么残忍吗?”看到叶雪凝一脸惊惶的倒在地上,卫云泽连忙将她扶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眉儿。”“我…”算了他爱当她是眉儿,就是吧!叶雪凝不再和他辩驳,也许因为眉儿的缘故,她可以免于被凌虐吧!可她错了,他真的把她当成眉儿抱上了床,雨点般的细吻开始落在她的额头上,然后是鼻子,再来就是唇了,叶雪凝在卫云泽的吻到唇上前把脸转到一旁,“别这样。”“你是我的,早该是我的了。”卫云泽开始脱起叶雪凝的衣裳。“不,我不是你的。”叶雪凝大声的喊着。“你是我的。”卫云泽回应她。“眉儿不爱你,你不能这么对眉儿。”叶雪凝试图利用眉儿来达到阻止他的目的。“你说什么?”卫云泽像突然被吓醒似的,整个人弹了起来,“眉儿不爱你,你不能这么对眉儿。”这句话像符咒似的在卫云泽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卫云泽握紧拳头,朝墙壁捶去,直到流出鲜血。叶雪凝吓呆了,疯了,难道他疯了不成,“王爷,您何苦如此伤害自己呢?”叶雪凝跑下床前去阻止。“眉儿从来没有爱过我,从来没有。”卫云泽悲伤的哭泣着。他为眉儿落泪,昂长之躯,为一女子如此,眉儿呀!眉儿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啊!叶雪凝不知该说什么?如果她没有遇见风树凛,没有把自己交给风树凛,也许她会愿意成为他的眉儿,可是一切都太迟了,他只能看着他伤心流泪,她无计可施。“小奴,对不起,我失态了。”小奴,他喊她小奴,不当她是眉儿了?叶雪凝惊愕住了,而卫云泽也离开了画眉轩。叶雪凝一头雾水,不过失身的危机暂时解除了。(五)自由卫云泽遵守承诺释放了风树凛,风树凛离开牢笼的第一件事就是奔回风府,看到门上的封条,风树凛愤怒的将其撕毁,进门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到卧室。“不见了!”风树凛疯狂的喊着,随即又在诺大的风府中穿梭着,似乎在找寻什么,最后他夺门而出再度回到县衙。他要找一个人。“不是放了你,又来自投罗网?”杨鉴道。“你把人藏到哪去了?”风树凛愤怒的问道。“什么人?”“眉儿。”“人都已经死了,你还找什么?”风树凛抓起杨鉴的衣襟,“少说废话,眉儿呢?”“有话好说嘛!被卫王爷带走了。”风树凛扔下他便直冲卫王府,不顾守卫的拦阻,直闯进卫王府。“王爷,他硬闯进来,属下拦不住。”王府总管怯诺的说着。“下去吧!”“眉儿呢?”这是风树凛到这的唯一目的。“你是问哪一个?”卫云泽一语双关。“哪一个?难道还有第二个吗?”嗯?第二个,他想起了叶雪凝,难道她也在这,“我问的是眉儿。”“葬了。”“你凭什么?”“就凭我是她师兄,就凭我是她的未婚夫。”卫云泽大声的说着。“你不配。”“你配?你别忘了眉儿是怎么死的。”卫云泽挑起了风树凛的痛处。“是你害死她的,如果不是你她不会死。”“是吗?如果不是你,我和眉儿早成亲了。”“眉儿爱的人是我,不是你。”这是卫云泽心中最大的痛。“说这些都太迟了,眉儿刺下那一剑的同时,你我都失去她了。”心里的痛被触痛了,卫云泽反而冷静起来,“真想见她?”“你把她葬在哪?”“卫家墓园。”风树凛本来还要说什么的,可是说了又如何?于事无补啊!“麻烦你带我去给她上柱香吧!”“随我来吧!”来到卫家墓园,卫云泽在一个新坟前停下,墓碑上刻的是,“卫云泽之妻霍眉儿”。风树凛什么也没说,只在坟前跪地一拜,深深一叩,他悲恸不已,卫云泽悄然离去。卫云泽回到王府,又来到画眉轩,叶雪凝倚着窗,观赏着花园里的花团锦簇。“小奴姑娘。”卫云泽没有再喊她眉儿了。“王爷。”叶雪凝欲起身向他请安,毕竟他是一位王爷。“无需多礼。”卫云泽出言阻止她。“王爷有事吗?”“我已经放了风树凛了。”“真的,多谢王爷。”为此,叶雪凝非向卫云泽行个大礼不可,卫云泽只好接受再将她缠扶起来。“想回风府吗?”回?她根本就不属于风府啊!虽然她几乎要进入风府了,可是她如何见他,她羞于见他,虽然她的身子只属于他一人,可是她怎么回去呢?他还会记得她吗?“想不想?”卫云泽看出来她的犹豫不决。叶雪凝低头不语。“留下来,做我的小奴吧!”“你的小奴?”“是啊!你不喜欢做眉儿无妨,做你自己就好了。”卫云泽温和的说着。叶雪凝仍是一脸为难,“您肯让奴家离开这吗?”“我尊重你的意愿。”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叶雪凝心里,卫王爷曾经霸道的将她自县衙带走,现在又说要放了她,她觉得似乎有些反常。“不相信我会让你走?”卫云泽看出她脸上的疑惑。“王爷真让小奴走?”叶雪凝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光彩。看着叶雪凝闪着光芒的眼神,却教卫云泽感到心痛,为什么这二个女人都因离开他而感到开心,他真的那么一无可取吗?“你走吧!”卫云泽叹了口气,离开了画眉轩。叶雪凝终于展开笑颜,可以离开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的,除了身上敝体的衣裳外,这里没有一样东西是她的,随着卫云泽离去的脚步,她离开了卫王府。可是天下之大,何处是儿家呢?去找风树凛吗?不,她已经不欠他什么了,她用自己的身体偿还了,她已自由之身了。(六)执着风树凛想起卫云泽的暗示:“你是问哪一个?”难道叶雪凝真在卫王府,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风树凛回到卫王府,竟真的看见叶雪凝自卫王府中走出。叶雪凝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趁着卫云泽还未反悔之前,她必须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的步履十分匆忙,风树凛偷偷的跟在后头。离开了卫王府的范围后,叶雪凝才放慢她的脚步,在一个石阶前,她坐了下来稍稍歇歇腿,她要思索一下今后该何去何从。“雪凝。”风树凛现身在她面前。“是你!”叶雪凝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叶雪凝不知该如何回答。“你不是应该到风府来吗!”这是他们之前的约定。“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了。”“是这样吗?”风树凛也在石阶上坐下。“是的。”叶雪凝垂下臻首,“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你,不欠你了。”叶雪凝怯怯的说着。“既然你都说给了我,又怎能随意离开呢?”风树凛搂住她的肩道。叶雪凝抬起头凝望着他,未发一语。“我欠你的,该还你。”“公子,你说什么?”风树凛抬起叶雪凝的下颚,“我会给你一个名分。”“公子是说要娶奴家?”风树凛点点头。“为什么?”叶雪凝凝视着风树凛问道。“为什么?”风树凛轻笑出声,“你为什么这么问,质疑我的诚意吗?”“只因为我给了你我的身子吗?”“这个原因还不够吗?”叶雪凝垂下眼皮,她奢望什么?要风树凛说因为爱她所以要娶她,不,他的心里或许只有那个叫眉儿的女子,而她可能只是一个替代品,如果真是这样,她不愿做那个替代品,她不愿意成为眉儿的替身。风树凛俯身吻住叶雪凝,没想到叶雪凝竟然躲掉他的吻,“看着我。”风树凛感到一阵难堪,再次将叶雪凝的下颚箍制住,“为什么拒绝我?”“因为…”叶雪凝欲言又止。“说啊!”“你不爱我。”风树凛一笑放开了她,“你说的没错,我是不爱你。”“既然不爱我,为何要娶我?”“我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我不要你负责。”叶雪凝倔强的说着。“不要我负责,一个女人没了清白,你这一生就完了。”“只要我不嫁人,又有何差别呢?”“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依靠吗?那你又为何执意要给我呢?”“我…”当时只是想反正要让别人糟蹋自己,倒不如把宝贵的贞操给了他,可现在他真要娶她,她反而不知所措,也许她应该庆幸,风树凛不是一个薄幸之人,但她就是无法容忍他心里想着别人,多可笑的执着啊!“说啊!”风树凛灼灼的目光逼视着她,叶雪凝仍是选择逃避,“唉!”风树凛轻叹一声,将叶雪凝再度搂在怀里,“我会试着去爱你。”“我会试着去爱你。”听到这句话,叶雪凝还能再挣扎吗?她只能点点头。得到叶雪凝的首肯,风树凛有一些兴奋,原想俯首给叶雪凝一记热吻的,但由于叶雪凝的矜持回避,也想到自己似乎已经好几天没有沐浴净身了,便作罢。“走吧!我们回家。”风树凛站起身牵着叶雪凝的手,往风府行去。“雪凝,原来她叫雪凝。”一直尾随他们而来的卫云泽,在他们离去后,现身在石阶上,“你要娶她,下辈子吧!”卫云泽望着远去的人影冷笑着。(七)抢亲风树凛带着叶雪凝回到府里,将她安顿妥善后,果然遵守承诺,开始筹办婚礼,全洛阳城的人都知道风树凛要娶妻了。绣阁内ㄚ环们正替叶雪凝梳妆打扮,“夫人长的真是国色天香。”春梅边替雪凝梳妆边夸赞她的容貌。雪凝一脸喜气的笑着,“春梅嘴这么甜,我该赏你什么好?”“夫人,春梅说的是实话,可不是存心要讨赏的。”雪凝看着镜中的自己,美丑是看在别人眼里的,可是幸福却是自己的体会,这些日子来,风树凛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受宠若惊,她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会是真心真意的对待她,教她怎么不庆幸自己的幸运呢?一个熟悉的脚步声走近,这些日子风树凛每天都会抽空来看她,自然而然也就习惯了他的脚步声。“风爷好。”看见风树凛,ㄚ环们自然要向他请安。“树凛。”雪凝抬起头含笑的看着他。“好一个娇美动人的新娘子。”风树凛手一挥摒退了婢女,“开心吗?”风树凛拿起梳子,顺着叶雪凝乌黑亮丽的秀发。“嗯!这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刻。”叶雪凝含羞带怯的说着。“我在大厅招呼宾客,怕疏忽你了,你可得多担待些。”“我明白。”叶雪凝按住他梳头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你真是善体人意。”风树凛旋身至她面前,在她额前一啄,“我忙去了。”“这么忙还来看我?”风树凛的手轻拂过她的面颊,有如春风拂面,“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风树凛带着笑意离开绣阁。风树凛走后ㄚ环们又回来继续替叶雪凝梳妆。“夫人,风爷对您真好。”春梅一脸羡慕的说着。“小ㄚ头,将来也会有人对你好的。”雪凝的心头真是甜滋滋的。“春梅可不敢奢望。”叶雪凝只是笑笑,她压根也没想到她也会有这一天,这一切仿若梦境一般。穿上凤冠霞帔,盖上喜帕,叶雪凝抱着既忐忑又兴奋的心情,由ㄚ环们搀扶着准备到大厅与风树凛举行大婚仪式,甫出房门,只听得ㄚ环一声闷喊,叶雪凝随即也一阵晕眩,不省人事。风树凛在大厅久候新娘不至,不祥之感凝上心头,随即赶往雪凝的绣阁一探。眼前的景象,应证了他的不祥预感,“可恶!”风树凛紧握拳头愤恨地往墙上抡了一拳,“来……”风树凛本欲唤来家丁搜寻雪凝的下落,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会做这件事的只有一个人,除了卫云泽不做二人想。风树凛取了长剑,便往屋外而去,目的地当然就是卫王府。说曹操曹操就到,卫云泽正悠悠哉哉的漫步而来,轻拂摇扇,面露笑容。“咦!新郎倌欲往何处去?莫非是要前来邀请本王!”不由分说,卫云泽一剑抵上卫云泽的咽喉,但卫云泽却不闪不躲,“明人不说暗话,可是你掳走我的妻子?”仇人相见已是分外眼红,此刻更加不可能和言以对。卫云泽收扇,以扇柄将长剑隔开,“难道这就是风兄的待客之道?”卫云泽不急不徐的道。“少说废话,快把人交出来。”风树凛再次起剑,刺向卫云泽。卫云泽又是一挡,“交什么人哪?”“我的妻子。”“噢!原来新娘子不见了。”卫云泽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对了,你们可拜堂了?”“与你何干?”“拜了堂才算是妻子啊!”这无疑是火上加油。“你交是不交?”风树凛可没闲情和他斗嘴,一时间剑拔弩张,又是一剑刺向卫云泽,却教他一闪一挡给阻挡了。“风兄恐怕有所误会吧!我可是前来道贺的,风兄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本王掳走新娘呢?”卫云泽按下风树凛的剑,从容不迫的说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风树凛哼了一声,收回剑。“风兄真是误会在下了。”卫云泽还摆出一副无辜的姿态。“是不是误会你心里有数。”“风兄对我的偏见如此之深,真是令人遗憾哪!”卫云泽喟然叹息。“哼!惺惺作态。”“看来这杯喜酒我是喝不到了,真是可惜呀!”新娘都不见了,当然就没得喜酒喝了。“你…”风树凛明知是他所为,偏偏又不是他的对手,真是拿他莫可奈何,只好暂时按兵不动再做打算,“今日筵席已散,恕不远送。”风树凛反身入内。卫云泽却以扇柄拦住风树凛的去路,道,“风兄且慢,可要我找些帮手替风兄寻人?”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啊!“何必多此一举呢?王爷只要肯把人家出来就行了。”风树凛冷冷道。“真是好人难为啊!”卫云泽叹息一声。“哼!”风树凛推开卫云泽,迳入屋内,并对门卫道,“关门。”卫云泽望着关上的大门,仰天长啸,“哈哈哈!”当叶雪凝再度醒来,已是上灯时分,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糟了!”叶雪凝急欲起身,却发现一阵晕眩。按着头勉强起身,叶雪凝掀起头上的喜帕,“春梅,春梅。”连唤二声均未见ㄚ环回应,叶雪凝觉得事有蹊跷,往屋内一望,这是一个她熟悉的房间,不对!这里是‘画眉轩’,她怎么会在这?难道?叶雪凝想起晕倒前之事,顿时明了了她所处的境况,她无力的垂下双肩,一声绝望的叹息自口中溢出。(八)夜袭叶雪凝在画眉轩里枯坐着,天色渐渐暗去,心里头的恐惧就越来越深,卫云泽的反覆令她感到无措,他会怎么对她呢?他又会怎么对风树凛呢?门窗都上了锁,叶雪凝一个柔弱女子,根本无计可施,摘下凤冠,她只能呆坐在椅子上,满腹无奈的靠着桌面,扥着腮帮子,凝望着墙上的那幅画,“眉儿,为什么我们会如此相像呢?究竟你与我有何关系呢?又为何你种下的因要由我来受呢?”雪凝想起未知的前途,不禁感到悲从中来。门突然咿呀一声慢慢敞开了,雪凝不用抬头也知道来人是卫云泽,雪凝轻叹一声。“又叹气。”卫云泽在雪凝面前坐下。“你倒底要怎样呢?”雪凝难掩心中的气愤问道。“想怎样你不明白吗?”雪凝摇摇头。“他抢走我所爱的,我也要从他手里抢走他爱的。”“他未必爱我。”这点雪凝有自知之名,他说过要试着爱自己,但只是试。“他都要娶你了,你还说他不爱你。”雪凝不想和他多做辩解,只是沉默以对。卫云泽走到床边拾起雪凝揭下的凤冠,道,“真是可惜了。”雪凝明眸一转,看着卫云泽手里的凤冠。“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怎能浪费这大好时光呢?”卫云泽扔掉凤冠,解起衣衫。雪凝听其言观其行,粉脸唰地一白,惊呼道,“你要做什么?”“脱衣服啊!你看不出来吗?”“不。”雪凝惊惶的站起身来退到角落。“你放心,我会温柔以待的。”卫云泽外衣已经褪去,只剩一条亵裤,他面露微笑步步逼近雪凝。“王爷,求求您放了奴家吧!”雪凝跪地哀求。“欸!跪着干么?”卫云泽身手一捞将她打横抱起,不管雪凝的挣扎,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一褪去。“你无耻。”雪凝动弹不得,只能出口骂人。“我无耻,难道他就不无耻吗?我来看看谁是正人君子。”卫云泽意有所指道,说罢扯掉雪凝身上最后一块布料,雪凝晶莹圆润的玉乳,一览无疑地在卫云泽面前展现,雪凝要伸手去遮,反让卫云泽将手扣在背后,他轻轻在雪凝背上使劲,迫得雪凝胸部一挺,几乎碰到他的胸膛,雪凝连忙吸气,想与他保持距离,却是徒劳无功,卫云泽一个挺胸,结实的胸膛覆上雪凝的玉乳,含笑的薄唇亦覆上雪凝的樱唇。“呜!”雪凝死命的反抗着,却只能任由唇舌被攻陷。卫云泽舔舐着雪凝的贝齿,趁雪凝欲挣扎之际,窜入齿间勾住雪凝的丁香小舌,正欲汲取雪凝口中蜜津之际,“啊!你咬我?”卫云泽的舌头被咬了一口,一股血腥味漫布口中。“龌齰. ”雪凝一句鄙夷。“滋滋,无耻也好,龌齰也罢,今晚我是要定你了。”话落,卫云泽的唇落在雪凝的乳尖上,灵活的舌头在乳尖上打着转,柔软的乳尖霎时挺立起来,卫云泽满意的将之含入口中,尽情吸吮。雪凝被如此轻薄,简直羞愤欲死,“求求您,放了我吧!我已经是风公子的人了,您不能这般待我。”卫云泽不理会雪凝的话,他早就猜出雪凝和风树凛的关系非比寻常,不过既然她讲明了,他就省去那段猜测,对她就不用太怜惜,褪去自己的亵裤,早已昂扬的火热欲源抵上雪凝的玉穴。“不要。”雪凝惊声尖叫,已识云雨的她当然知道抵在胯下的什么,“求求你,不要。”雪凝拚命的挣扎着,孰不知此举只会加深男性的欲望,“啊!”卫云泽毫不犹豫地将欲望送入玉穴之中,雪凝绝望的垂下肩头,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躯了,虽然她早已非完璧之身,但她是属于风树凛的,可是现在她的身体竟然让另一个男人闯入,她还有何面目见风树凛呢?“放开她。”随着破窗之声,充满愤怒的声音亦随之传来,一柄长剑抵在卫云泽颈上。雪凝一见他,唯一能做的仅是撇过头去,她有何颜面见他,尤其是在这般不堪的情况下,瘾忍的泪水终于溃堤,倾泄而下。“你来了。”卫云泽并未因此停下动作,反而加快抽送的速度,在这般的刺激下,雪凝忍不住吟呼出声,“看来你坏了我们的好事了。”“放开她。”风树凛再次出声,他之所以没有一剑刺穿他,是怕他做垂死前的反抗伤了雪凝,毕竟雪凝犹在他身下。“你想我离开吗?”卫云泽的大掌抚上雪凝的玉乳,低声问道。“风大哥你走吧!雪凝对不起你。”雪凝已经抱定必死的决心了,说什么她也无脸再回风树凛身边了,只期望他能全身而退。风树凛将剑往卫云泽颈部刺下,但却无法刺入,原来卫云泽早提气以对,“你…”风树凛感到万分惊讶,他竟然伤不了他,而卫云泽趁风树凛惊讶之际,一掌发向他,将他打到墙角,仍旧若无其事的继续与身下人儿交欢。“风大哥。”见风树凛被打到墙角,雪凝一声惊呼,卫云泽却故意一个深入,引得雪凝一声娇吟,“啊!”尽管雪凝立刻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发出声音,仍是吟出一声。风树凛呕出一口鲜血,再次举剑突刺,未触及卫云泽,又被其掌风所伤,弹到墙上,重重的摔在地上,“不必费工夫了,我是刀枪不入的。”卫云泽得意洋洋的道。“求您放了风公子吧!”雪凝瞥见风树凛口吐鲜血,只怕再受卫云泽一掌便要毙命。“是他不肯放过我,我可没不让他走。”卫云泽推的一干二净。雪凝知道卫云泽是故意羞辱风树凛,只有转求风树凛,“风公子,你走吧!不要管我了。““不,我一定带你离开这里。”尽管雪凝此刻在卫云泽的淫制之下,风树凛只当雪凝是被迫的,他不会与她计较的。“好一个情深义重,一个被我玷污的女人你还要吗?”“你闭嘴,是你强暴雪凝的,我要杀了你。”风树凛又是一剑向他刺来,不过卫云泽却只以手指夹住他的剑锋,没再出掌伤他,他也怕杀了风树凛啊!“雪凝,你看清楚是他要杀我,我总不能不抵抗吧!”雪凝无能为力,唯有泪满面,“杀了我吧!”“雪凝。”看到雪凝绝望的神情,风树凛心如刀割,只恨自己没能保护她。“你走吧!看在雪凝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好一个慷慨的伪君子。风树凛的剑被卫云泽紧紧夹住,根本无法抽开。“我说过不要白费力气,如果你肯乖乖的离开,我不会亏待她,要不然我把你们二个一起捉起来,杀了你,再把她卖到妓院,这样你可开心?”“你…”风树凛怒火难遏,但却无能为力,“你真会好好待她?”他相信他说的到做的到,他死也就罢了,如果让雪凝被卖到妓院,他怎么对得起她。“你放心,我会好好”爱“她的。”风树凛站在原地迟疑一会,道,“如果你敢亏待雪凝,我一定放火烧了卫王府。”风树凛望了雪凝一眼,含恨离去。风树凛一走,卫云泽放下指中之剑,低身俯上雪凝胸前,“你一定想死对吧!”雪凝不看他。“如果你死了,风树凛将为你陪葬。”卫云泽在雪凝耳边低诉。(九)出征错一次就够了,不希望再有第二次。一想起风树凛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颓丧离去的景象,就让卫云泽不自觉的发出胜利的笑声,但看着身下人儿痛苦的神情,一丝不舍竟然攀上心头,不过是一个代替品,一个他利用来伤害风树凛的工具,为什么他会有这种不该有的情绪,是错觉吧!只因为她长得像眉儿,一个他深爱却得不到的女人。卫云泽挺起身子,继续未完的动作,托起雪凝的玉臀,卫云泽深深的挺入,“啊!──”雪凝终究还是承受不住低吟出声。“想叫就叫吧!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了。”卫云泽擒着一抹淫邪的笑容看着叶雪凝。听他一说,雪凝再次咬住下唇,只想以疼痛来忘却这种令人感到羞辱却又兴奋的感觉,可卫云泽怎能善罢甘休呢?他把手指深入雪凝嘴里,“要咬就咬我吧!”卫云泽以指腹轻抚雪凝的唇,轻轻的抽出身体,再一个猛烈的挺进,雪凝微微张口呻吟着,一听到自己淫荡的呻吟,雪凝又想咬住自己,却叫卫云泽的手指给阻挡了,索性一口咬住卫云泽的手指,“噢!再用力些。”卫云泽非但不喊疼,反而感到兴奋,即使雪凝用尽力气也不能使卫云泽痛呼出声。不是不痛,不过比起能听到雪凝的淫声浪吟,那又算什么呢?卫云泽不间断的律动着,雪凝很快的就忘了要如何阻止自己的欲望了,只能随波逐流,由着卫云泽将她带入高潮,卫云泽给她的快感,甚至超越了风树凛所给予她的,不,雪凝在心里呐喊着,他不能因卫云泽而感到快感啊!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开始痉挛起来,“噢!不。”卫云泽明白雪凝的矛盾,不过他不给她喘息的空间,知道她已经达到高潮,在同一时间他也开始冲刺,终于在雪凝体内洒下爱的因子。当一切归于平淡,卫云泽退出了雪凝的身体,却惊见斑斑血迹染在身上,“你不是已经和他?”雪凝原不想理会他的,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羞涩的缩到角落,“你走开。”卫云泽也似乎明白了什么,站起身来,披上外袍,“你好好休息,这几天我不会来打搅你。”卫云泽和煦的笑容竟然让雪凝的心里感到一丝暖意。卫云泽走前将所有的窗户解了锁,“有空可以到外头走走。”说罢他便走出房间顺便替雪凝掩上房门。“好奇怪的人!”对于卫云泽的行为,雪凝感到困惑。雪凝起身处理好自己,走到窗台前,那沾染在卫云泽胯下的不是落红,而是雪凝的月事来了,而他的理解,让雪凝更是羞愤,那一句风树凛将为你陪葬,打断了雪凝求死的念头,死也不能,她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雪凝倚窗轻叹,竟不知不觉进入梦乡。翌日,雪凝不是被灼人的阳光晒醒,而是叫一个轻柔的披衣举动所惊醒,“你不是…”雪凝正欲开口,她以为是卫云泽。“对不起,小姐,吵醒您了。”原来是一个ㄚ环,正为惊醒她而抱歉。“你是?”“奴婢名叫小双,是王爷派我来伺候小姐您的。”小双恭敬的说着。“伺候我?”“是啊!”小双笑的无邪。雪凝轻蹙双眉,此刻的她也只有任人摆布了,明着是来伺候她,怕是来监视她的吧!“小姐,洗脸水我已打好,我替您擦脸吧!”小双道。“我想沐浴。”“是的,我立刻去替您备水。”小双勤快的走出房门,去张罗洗澡水了。雪凝起身,发现床上的被单已经换成干净的了,想起昨日的事,真是令人羞愤欲死,不知道风树凛此刻是怎样的心情,未过门的妻子,被人当面侮辱,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极大的耻辱啊!想到这里,雪凝的心有如刀割。沐浴完后,雪凝坐在花园的石椅上,小双端着托盘向她走来。“小姐,您饿了吧!”小双把丰盛的早膳,置于石桌上。“我不想吃。”“小姐,您就算不高兴也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啊!”小双进言道,从雪凝的脸上她看得出来她对王爷有恨……“我没有食欲。”偏偏这话一出,肚子咕噜一声,谎言不攻自破。“小姐,先喝点甜汤好了。”小双装了一碗红豆汤放在雪凝面前。看到这碗红豆汤,有种说不出的感动在心头,再看看一旁寻常的早膳,就该知道这碗红豆汤是刻意另外准备的。“小姐,喝点甜汤会舒服些。”面对这么体贴的小ㄚ头,雪凝怎忍再拒绝呢?端起红豆汤,一口一口的舀进嘴里,接下来连其他的早膳也吃的一干二净,因为她实在是太饿了,从昨天中午用完膳之后,直到刚刚可是滴水未进。“小姐,还想吃些什么?奴婢替小姐张罗去。”“我吃饱了。”“那小姐想到再告诉奴婢。”“嗯。”几天下来,雪凝都不知道自已究竟身处何境了,早晚三餐不少,还有点心伺候,更别提昂贵的补药了,一些雪凝想都不曾想过的补品,全都叫她一一品尝过了,小双无微不至的伺候更是让她感到窝心,而她最担心的卫云泽确实这几日都不曾出现在她眼前了。可日子真的就如此过下去吗?当然不,她有个预感,当她的月事结束后,卫云泽一定会再出现,可是已经又过了三天,他仍旧没有出现,只因为他有要事在身。“王爷,您真的要带那女人上战场?”卫云泽身旁的副将苏勇道。“我几时说过假话?”“可是咱们是去打仗,不是去游山玩水?”“错一次就够了,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卫云泽喃喃自语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下去准备吧!三天后出发。”卫云泽是皇上钦点的征西大元帅,军令如山,苏勇知道劝不动他,只有听命行事了。两年前,卫云泽奉命南征,一去经年,却没想到一回来迎接他的竟是不堪的事实,眉儿已经琵琶别抱,也因此展开了他与风树凛的争风吃醋,二虎相争的结果是眉儿意外死在风树凛手里。也许是上天眷顾,让叶雪凝的出现填补了他空虚的心,尽管她只是眉儿的替身,他也不容许再失去她了,一旦他离开王府,风树凛一定会前来带走叶雪凝,为今之计,只有将叶雪凝带在身边,才能避免再一次的失去。八天了,照算女人的经期也该过了,卫云泽终于出现在画眉轩了。乍见卫云泽,雪凝露出了惊惶的神色,让卫云泽的心一阵抽痛,“下去吧!”卫云泽摒退小双,走到正在赏花的雪凝身旁,不过人比花娇的叶雪凝,此刻已是花容失色。“这么怕我?”雪凝不搭理他。“不理我?”卫云泽倒是不惊讶叶雪凝的反应,“日子长的很。”卫云泽将叶雪凝揽入怀中,雪凝也不做挣扎,想是挣扎也是多余,卫云泽抚摸着雪凝乌黑的秀发,“不知道你吃不吃的了苦?”看雪凝没反应他又自顾自的说下去,“我要去打仗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带着你。”去打仗,还要带着她,难怪问她吃不吃得了苦,雪凝只觉无奈。“我会尽量让你舒服些的,勿需担忧,今晚好好睡一觉,明日一早出发。”卫云泽放开了叶雪凝。叶雪凝才松了一口气,谁知卫云泽竟将她打横抱起,往屋内而去。“你…唉!”雪凝无奈一叹.卫云泽以脚踢开房门,进房之后,脚一勾门随即应声关上,卫云泽将叶雪凝轻放于床榻上,并将其外袍褪下,替她盖好被褥,然后才褪下自己的外袍,躺在叶雪凝身旁,卫云泽仅是将叶雪凝拥入怀里,轻轻拍抚着她,似乎只想哄她入睡,不做他想,“睡吧!保持点体力,好应付未来几日的颠簸之行。”如他所言,来日方长,再说他一向也不缺女人,这几日他在小妾那已经需索的够了。叶雪凝静静的在卫云泽怀里入睡了。破晓时分,叶雪凝由小双唤醒,替她换上一身的男装。“为什么我要这身装扮?”叶雪凝问道。“王爷交代的,说军旅之中,女眷随行有所不便,所以让奴婢替小姐穿上男装。”小双解释道。“原来如此。”忽然传来一声马鸣,小双推门一探,“是王爷来接小姐了。”“请小姐出来。”卫云泽骑在马上对小双道。“是。”小双正要回头去唤雪凝,雪凝已经站在门旁了。“想不到你扮起男人,比男人更为俊挺。”卫云泽称赞雪凝的男性装扮。看着卫云泽在马上的飒飒英姿,有一刹那雪凝感到心迷神醉,但是很快的她就清醒过来。“来。”卫云泽伸出手迎接她,这声音让雪凝拒绝不了,不自觉得伸出手来交付给他,卫云泽一使劲,便将雪凝带到身前坐下,待雪凝坐稳,双脚一蹬,呼啸而去。驭风而行,来到校场,卫云泽一声令下,征西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十)诱敌只不过才过了一天,雪凝嬴弱的身子就已经支撑不住了,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天,整个人晕头转向的,甫下马时,还差点站不住,幸亏卫云泽托了她一把。“累了吧!”卫云泽问道。岂只累,雪凝不想说话,也说不出话来。“帐棚已经搭好了,我们进棚去吧!”卫云泽扶着纤弱的雪凝走进帅帐内。将士们对于卫云泽与雪凝过分亲昵的态度,他们只当元帅有断袖之癖吧!又敢有什么意见呢?“第一天就这样,往后该怎么办呢?”卫云泽对着雪凝说出他的担忧。“嫌我麻烦,就扔下我啊!”“呵呵,想激我放了你啊!”卫云泽笑着。雪凝撇头不语。“放心,反正苦的是你,我没差。”卫云泽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久了,你就习惯了。”卫云泽突然想起,小时候师妹也是为了练武成天的埋怨,简直是叫苦连天,到头来还不是撑过来了,想起师妹,也就是眉儿,突然悲从中来,看着雪凝那张酷似眉儿的面孔,卫云泽忍不住抱住她,“眉儿。”再一次从他口中唤出这名。“咳咳,王爷。”苏勇走进帐内。卫云泽放开了雪凝,“什么事?”“晚膳已经备妥。”“送来这吧!”“是。”苏勇得令退下。“眉儿到底是谁?你很爱她是吗?”雪凝受到好奇心的驱使,还是问出了这问题。“现在不是谈她的时机,如果你想知道,等我凯旋归来,再告诉你吧!”卫云泽站起身走到帐外。雪凝只能怪自己好奇心太重,吃了闭门羹。眉儿是卫云泽心中永远的痛,大敌当前他不希望因她影响心情。※※※行军半月已经来到前线了,过了白沟河就是敌营了,卫云泽下令就地扎营。果然不出卫云泽所料,连日来的磨练,雪凝已经渐渐习惯了军旅生活。“想不到,你比我想像中的坚强。”这半个月来,雪凝不曾叫过苦,虽然每日骑马让她的屁股疼痛不已,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卫云泽没有再侵犯她,而雪凝仍旧不言不语,似乎在做无声的抗议,卫云泽无奈的笑了笑,“我军在此扎营,你可以安心休息了。”卫云泽看雪凝没有理会她的意思便离开了营帐。卫云泽一离开,雪凝便趴在床上休息,颠簸了半个月,整个屁股都像不是她的了,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雪凝只感到欲哭无泪。当卫云泽再度回到营帐时已经是入夜时分了,之间的用餐时间,他曾派人来唤过雪凝,可回报都说她已熟睡,便没有唤醒她,想是旅途劳顿,卫云泽命人送了份晚膳到帐里,看着雪凝疲累的睡容,一份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他坐到床边,替她解开发髻,一头乌黑秀丽的发丝,仿如丝缎一般滑下肩头,卫云泽怜爱的抚摸着,经过一天的曝晒,虽是香汗淋漓,发稍上仍留有淡淡清香,令人回味不已。拂开散落在面颊上的发丝,卫云泽在雪凝的粉腮上轻喙,这甜美的感觉,令卫云泽欲罢不能,他的唇在雪凝晶莹如玉的肌肤上轻点的,从面颊滑移到被他拨落衣裳的肩头,他用带有胡渣的下巴抚弄着圆滑细致的肩头,雪凝身上的青衫几乎已不蔽体了。湖绿色的抹胸映入卫云泽的眼里,似乎显的多余,可是若隐若现的胸形却更引人遐思,卫云泽用唇去寻找那隐藏在抹胸底下的蓓蕾,受到引诱的蓓蕾渐渐地绽放,卫云泽毫不客气地含入口中,尽情的吸吮着,当雪凝的口中传来隐约的呻吟声,令卫云泽更加亢奋,一手扯掉唯一遮蔽雪凝上身的抹胸,光明正大的将成熟的果实纳入口中,纵情的狂吮着,“嗯!──”雪凝继续呻吟着。正当卫云泽欲脱下雪凝的裤子时,雪凝突然惊醒,“你要干什么?”雪凝凌厉的目光看着卫云泽。卫云泽停止脱她裤子的动作,却将大手移到雪凝的玉乳上轻轻的揉捏着,淫邪的笑道,“你看我在干什么?”“不准你碰我。”雪凝都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大胆子如此喝斥他。“滋滋,看不出来你这么凶啊!”卫云泽嗤笑道。“你走开。”雪凝试图推开再次含住她乳尖的卫云泽。雪凝如小猫般的力气,卫云泽根本不放在眼里,他继续逗弄雪凝,可是当雪凝的啜泣声传入耳里,竟牵动卫云泽的心,他放开了雪凝,一离开他的箍制,雪凝立刻退缩到角落,“噢!──”臀部传来的疼,让雪凝痛呼出声。“怎么了?”雪凝一声哀嚎,让卫云泽的心一扯,雪凝不回答只是猛掉泪,让卫云则更是心疼,蹙起眉头,问道,“哪不舒服?”奇怪?在卫云泽的脸上,竟然有种不舍的神情,雪凝水汪汪的眼凝视着卫云泽。“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卫云泽逼近雪凝,但他靠近的举动让雪凝像只惊弓之鸟更往后缩,“好,好,我不碰你,你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好吗?”难道说屁股疼吗?雪凝也说不出口,“我只想好好睡一觉。”“好吧!那你就好好休息吧!”卫云泽站起身来,却瞥见桌上的晚膳,“用完膳再睡吧!”“好,我会吃,请你出去。”雪凝有气无力的说着。“可不要骗我?”雪凝点点头,卫云泽才放心的离开营帐。说老实话,雪凝早已饥肠辘辘,看着桌上的晚膳,食指大动,雪凝缓缓步下床,半坐在椅子边缘把晚膳全部吃光,饱餐一顿之后,果然精神许多,在不大的营帐内,雪凝起身漫步。这晚卫云泽在营帐外打盹,未再进帐打扰雪凝。翌日一早战鼓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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