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乱的星系(4)

第十一章保民官的女儿伊塞亚.布尔梅耶一早上起来就感到十分烦躁。他先是没来由地将值日军官呵斥了一顿,又将三个倒霉地在最不恰当的时机违犯军规的士兵亲手鞭笞一番,然后气冲冲地将军务丢下就回了自己的居室。不过伊塞亚的烦躁也不是真的没来由,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是布尔梅耶舰队的提督,而成了拉森要塞的戍卫司令官。马瑟梅尔同盟军逆袭佩塔鲁尼要塞的战役最终成了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不过比起执政府方面的损失来说,三支舰队遭重创的结局对同盟军来说就显得更加惨痛,甚至是灾难性的。同盟军的四大舰队中,杰夫.雅各布森的舰队折损近半;莫斯塔舰队--现在应该称赫斯利舰队也损失了三分之一以上;而由布里安代理指挥的布尔梅耶舰队则几乎全数报销;只有未参战的文佐舰队得以保全。弗雷德面对如此境遇,只得彻底改变作战计划,再度又攻势转入防御。而残存的布尔梅耶舰队战力已不足以出战,只得驻守在布里斯托尔的门户--拉森,依托要塞进行游击,骚扰掠击出入星系的执政府军补给舰队。伊塞亚感到极其窝火,不仅因为整个逆袭行动的失败,更因为他自己的舰队几乎损失殆尽,而且这结果竟然不能怪罪任何人!既不能怪制订这个冒险计划的阿历克斯;也不能归咎于第一次指挥舰队作战的布里安.阿杜米雷--他甚至还要为自己能够脱险而感谢布里安的舍命阻击;而唯一该为这一切负责的莫斯塔船长则已经再也不须负任何责任了--他已经死了。于是,伊塞亚再次重操旧业,重新干起了海盗一样的营生,等待着自己的舰队得到补充后再加入正式作战军团。而执政府军方面的损失也不小,不仅佩塔鲁尼要塞在激烈的陆战中遭到一定程度的毁坏,需要几个月才能修复;更重要的伊塞亚在撤退前炸毁了佩塔鲁尼的能源库,这使得执政府军的庞大舰队基本上失去了出击的能力。于是布里斯托尔星系中激战的双方暂时都停止下来,各自好象受了重伤的野兽一样躲进自己的角落里,舔干净自己身上的伤口,等待着着伤躯复原。而被战火燃烧的美丽星系也得到了难得的片刻安宁。=伊塞亚在自己的居室中用了丰盛的午餐--被称做“花花公子”的他一向对生活中的一切细节都有着贵族般的挑剔,尤其是吃、穿和女人。伊塞亚正回味着烤嫩牛肉的甜美,争取将自己从沮丧和失落中挽救出来时,一个军官脸上带着一种难得的兴奋跑了进来,差点将正端着残羹剩饭朝外走的勤务兵撞倒。“什么事?”“提督,我们的战舰在离拉森不远的地方截获了一艘来自太阳系的星舰。”“一艘?哼哼,不要告诉我∶你们截获的是民用星舰。”伊塞亚皱起眉头,因为按照弗雷德对自己的要求,他的游击舰队是不能袭击民用星舰的,因为弗雷德不想让他们再真的重新做回海盗。不过伊塞亚也知道,他的这些部下多半都是星际海盗出身,这次回到拉森难免有人会手痒。不过伊塞亚现在自己就不痛快,所以对手下的妄为一直睁一眼闭一眼。不过这次这军官竟然还敢来报告给自己,伊塞亚不仅感到极其不快。“你他妈的混蛋!做这种事若瞒着我也就算了,怎么还敢来报告?是不是我不惩罚你们还难受了?!嗯?!”伊塞亚见那军官面色尴尬,知道自己料中了,越发愤怒地呵斥道。“呃┅┅是这样的,几个、不,一艘战舰上的弟兄巡航时碰巧遇上了这艘星舰,就、就顺手带回来了┅┅”伊塞亚见那军官吞吞吐吐,目光闪烁,已知道他在编造谎话。“哼!接着编!!”他冷笑一声,目中露出一道寒光,将那军官吓得立刻哆嗦起来。“属下不敢欺瞒提督┅┅可是┅┅可是那星舰上有一个,一个不同寻常的乘客┅┅”那军官使劲吞了口唾沫。“执政府保民官纳托的女儿在那星舰上,提督!”“什么?!”伊塞亚盯着那军官看了一阵,感觉他不象欺骗自己,立刻感到自己胸中的郁闷消了大半。“提督,她护照上的名字是玛格丽特.纳托,而且在她的行李里还有保民官纳托和她的合影的照片!”‘妈的,连每个人的行李都翻遍了,看来这些家伙海盗的本性还是不该!’伊塞亚暗骂自己这些不争气的手下,不过脸上还是掩饰不住地露出喜色。“以后不准在做这种违反弗雷德阁下命令的事情,知道吗?”“是,提督!”“带我去见见尊贵的纳托小姐!”=被劫掠来的星舰就停在拉森要塞,由一对同盟军士兵守卫着。按照不成文的惯例,战争中被俘的平民将被释放,但财物就未必能保全,所以现在星舰上只有进进出出搬运缴获的物资的士兵,而没有被俘舰员和平民的身影。那军官领着精神焕发的伊塞亚走上星舰的,来到顶层的一个华丽的大门前。门里是一个布置豪华的套间,有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在里面守卫。“提督,那女人在里面。”军官指了指里面的套间,识相地带着两个士兵走了出去,临走还没忘关紧了大门。伊塞亚看着这几个十分了解自己脾气的部下退出房间,满意地迈步走向里面的套间。他刚走到门口,就见一个大枕头迎面飞了过来!“出去!!你们这些无耻的海盗!!”伊塞亚刚刚歪头躲开了枕头,又听到一个年轻女人惊恐愤怒的尖叫!只见一个身材修长匀称、面容姣好的黑发女郎半倚半坐地靠在里间屋子的一张大床边,眼中充满惊吓的神色,不停地尖叫着。那女郎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米色套头罩衫,下身是一条长不及膝的灰色紧身短裙,穿着肉色丝袜的健康笔直的双腿大大地叉开着,使那条本来就又紧又短的短裙几乎褪回到了屁股上面,令伊塞亚那敏锐的双眼一下就注意到了这女郎肉色连裤袜下的那条小小的白色内裤。这女郎穿着乳白色高跟鞋的双脚张开着,左脚踝被手铐铐在一条床腿上,而右脚虽然被粗鲁地使劲张开,还是够不到另一条床腿,于是被用一根结实的绳子捆着栓在了床腿上。她的双手放在身前,同样被手铐铐着,正困难地在床上扭动着身体去抓另一边的另一只枕头。伊塞亚一眼就看出,这是个经常运动的姑娘。因为她身材匀称,双腿笔直结实,而且腰肢的柔韧性极好--即使被以那么难过的姿势、大张着双脚铐在床边依然能不听朝后扭动着身体去抓背后的枕头。“我来帮你。”伊塞亚忽然冷笑着,走到那宽大舒适的床边,将床另一侧的那个女郎够不到的枕头拿起来,交到了她被铐着的手里。“滚出去!你这个海盗!!”那女郎接过伊塞亚递来的枕头,立刻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拼命用那软绵绵的枕头朝伊塞亚冷笑着的脸上砸来。伊塞亚轻松地抓住了她砸来的枕头,接着将枕头丢在地上,然后悠然地走到床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小妞,你跑光了。”伊塞亚冷冷地说着,毒蛇一样的目光钻进了女郎由于张开双腿而翻上来的短裙下。“不、闭上你的贼眼!”那女郎立刻惊叫着用铐着的双手挡在了自己双腿之间,漂亮的脸蛋顿时羞得通红。伊塞亚看到身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本太阳系签发的星际护照,顺手拿了起来。“玛格丽特.纳托,女,23岁,凯迪波拉大学法律系研究生。”伊塞亚念着护照上的内容。“你是保民官纳托的女儿?!”“你这个无耻的海盗,快放了我!混蛋!!”那女郎不理会伊塞亚的提问,犹自不听地尖叫着。“臭婊子!”伊塞亚忽然跳了起来,走过去朝着那女郎脸上狠狠一记耳光!“看清楚了!我不是海盗,是马瑟梅尔同盟军提督伊塞亚.布尔梅耶!”伊塞亚指了指自己银星闪耀的肩章,嘴角露出残酷的微笑。那女郎用铐着的双手捂住自己被伊塞亚打得火辣辣做痛的脸颊,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但依然倔强地直视着面前的伊塞亚。“按照2610年通过的宇宙战争法,你无权扣押非战斗人员。你、你应该立刻把我放了┅┅”法律系的女研究生熟练地为海盗出身的提督讲述着全宇宙通行的法律,但她的声音明显在颤抖,而且边说边微微地摇摆着斜靠在床上的丰满身体,因为她现在这种被绳索手铐禁锢双脚的姿势实在是很难受。“哼哼,2610年的宇宙战争法。那代表布里斯托尔星系的是谁呀?”伊塞亚不屑地看着那依然竭力保持镇定和矜持的女郎,故意装出一副好学的样子。“是你们的大康西耳王朝皇帝┅┅”女郎不假思索地说着,忽然停顿下来。因为她立刻意识到了,大康西耳王朝已经在那大约四十年之后就被太阳系推翻了。现在的布里斯托尔已经是太阳系的殖民地了。“对呀!可我们是马瑟梅尔同盟,我们可没和你们签署过什么战争法。”伊塞亚不紧不慢地说着,充分享受着恶意捉弄这个可怜的姑娘的快乐。“你┅┅”饱读各种法律书籍的姑娘顿时语塞,不知道给对这傲慢无礼的敌军提督如何解释。因为像宇宙战争法这样的通法,一向是一经通过就不分时间和地域都通行的。但这只是一种不成文的惯例,所以如果战争中的一方故意违反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而且在实际的战争中是没有任何一方老老实实遵守的。看到这个美丽的女郎紧张徨恐地看着自己,欲语还休的样子,伊塞亚得意地笑了起来,嘴唇上面两撇精致的小胡子也神采飞扬地抖动起来。“那么,提督先生,我、我请求你遵照惯例放了我好吗?我只是一个平民,并不是战斗人员。”那姑娘看到风度优雅的伊塞亚笑起来的样子不再是那么凶恶,于是又壮起胆子小声恳求起来。“住嘴!”伊塞亚忽然眯起了本来就狭长的双眼,目露凶光地厉声喝道。“臭婊子,我没功夫和你讨论这些无聊的问题!快告诉我∶你是不是布里斯托尔执政府保民官纳托的女儿玛格丽特!”“我┅┅我是叫玛格丽特,可我、我不是、保民官的女儿。”那女郎惊慌地好象受伤的小动物一样,浑身哆嗦着说道。她低着头不敢面对伊塞亚那凌厉的目光。伊塞亚从这个叫玛格丽特的姑娘的表现上就已经断定她在说谎。他决定继续戏耍一下那可恨的保民官的高贵女儿。“你早说嘛!这我就放心了!”伊塞亚说着,走到那姑娘面前,用手端起她羞涩害怕得扭到一旁的俏脸。“我就奇怪,纳托那肥猪怎么能生出你这样漂亮的女儿?除非他老婆在外面偷汉子了!哈哈┅┅”伊塞亚肆意辱骂着执政府的保民官,那姑娘脸上立刻流露出巨大的羞愧和愤怒,她倔强地用手推着伊塞亚的胸膛。“小妞,让我们先玩玩┅┅”伊塞亚忽然露出一副色迷迷的嘴脸,一只手捉住那姑娘被手铐铐住的双手,另一只手粗鲁地将她上身那套头罩衫顺着肩膀就朝下扒!“住手!你、你这禽兽,你要干什么?!┅┅”那姑娘竭力扭动这丰满健康的身体躲避着,不听叫喊。但她还是抵不过伊塞亚,宽松的罩衫被扒到了肩膀以下,圆润雪白的双肩和半个丰满晶莹的胸膛都裸露出来!“干什么?!当然是先干了你,然后在丢进我们的随军妓院里去做婊子,让所有士兵都来操你!你这么年轻,身材又好,细皮嫩肉的,一定很受欢迎!”伊塞亚眼睛盯着那姑娘被扒下一半的罩衫下裸出的雪白丰满的肉体,粉色的胸罩下半露出挺拔白嫩的双乳使他感到真的又一团火开始在胸中燃烧,他用手抓住那姑娘的胸罩,做出要一把扯断的样子。“住手!!你、你竟敢这样对我,我父亲不会饶了你们┅┅”那姑娘喘着粗气,徒劳地抵抗着,大声呼喊。“哦?你父亲关我什么事?”伊塞亚的手已经将那姑娘的胸罩拉起一半,已经能看到胸罩下那两个浑圆饱满的肉球的轮廓,甚至连双乳上那两点娇艳嫩红的乳头也隐约可见。“我父亲是布里斯托尔的保民官!我是保民官的女儿玛格丽特!”虽然受过良好教育,可这姑娘毕竟还是没见过这种场面。为了解眼前的一时之急,她已经顾不得自己的父亲是面前这人的死敌,脱口将一切都说了出来。“哼哼!臭婊子,你终于承认了!!”伊塞亚停了下来,恶狠狠地盯着面前半露趐胸的女郎。“我┅┅你不要伤害我,我的父亲有钱,你们可以捎信给他,他一定会拿钱来赎我的!”玛格丽特惊慌地将自己被扒到肩膀下的罩衫提了上来说着。“呸!你以为我们稀罕那头老肥猪的臭钱?!”伊塞亚凶狠地骂着,但他的心里却十分矛盾。因为伊塞亚知道面前这个健康娇美的姑娘是个十分有价值的战利品,必须把她交给弗雷德亲自处理。所以尽管面前的玛格丽特那健康丰满的肉体令他心动不已,但没有弗雷德的允许即使是伊塞亚也不敢轻举妄动。可若要就这么轻易放弃这已经送到嘴边的美肉,伊塞亚还是一百个不意。他想了片刻,有了主意。“你知道你父亲和我们是什么关系?”“知道┅┅”已经多少冷静了一点的玛格丽特嗫嚅着,心里却感到更加害怕了。“你猜如果我把你丢到我的士兵们中间,告诉他们你是保民官的女儿会有什么后果?!”“┅┅”玛格丽特茫然地摇摇头,又赶紧害怕地点起头来,因为她当然知道自己落到了那些反叛的海盗手里会有什么下场!可怜的玛格丽特甚至连想都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已经怕地快哭了出来。“知道就好!”伊塞亚得意地说着,把背后的椅子拉到了床边,自己坐了上去。“跪下,贱货!”玛格丽特立刻惊恐羞耻地瞪大了美丽的眼睛,但当她看到伊塞亚双眼中那可怕的目光,立刻丧失了抗拒的勇气,乖乖地跪了下来,羞耻得使劲低下了头。“替我解开裤子。”玛格丽特听到伊塞亚的命令,几乎要昏了过去!她已经能大概猜出这个敌人要自己做什么了,但她实在没有反抗的勇气和能力,只能羞辱地用被铐着的双手解开伊塞亚的腰带,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泪水。“笨手笨脚!你这副样子以后怎么伺候男人?!”伊塞亚看着面前跪着的女郎羞耻得快要哭了的样子,越发感到兴奋。他不耐烦地亲自将自己早已经挺枪待发的肉棒掏了出来。“啊┅┅”玛格丽特看到伊塞亚胯下露出的那根粗大的、毛茸茸的阳具昂然挺立在自己面前,立刻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羞耻万分地用双手捂住脸,浑身不停发抖起来。“假装什么正经?没见过男人的这玩意吗?!”“嗯┅┅没有┅┅”玛格丽特死死捂住自己的脸,拼命点头。“哦?难道你还是处女?”伊塞亚感到更有意思了。可怜的玛格丽特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老实地点着头,浑身筛糠一样地发抖。“那我就费点事,给尊贵的玛格丽特小姐上一课!把手拿开,臭婊子!”伊塞亚粗暴地把玛格丽特捂在脸上的双手拉开,揪住她的头发,几乎把她的脸贴在了自己胯下挺立着的大肉棒上!“睁开眼睛,贱货!”见玛格丽特还在闭眼睛发抖,伊塞亚立刻怒火中烧!“难道你要我把你扒得光溜溜的,丢到我的士兵们中间,让他们来轮奸你才痛快吗?臭婊子!”“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呜呜┅┅”伊塞亚凶狠的威胁把玛格丽特吓得魂都飞了,那些肮脏的字眼使她感到无比的惊恐和羞辱,终于失声痛哭起来。“知道害怕了?那还不快点张开嘴巴,把它含进去!”伊塞亚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拍打着哭泣着的玛格丽特涨红的脸蛋。“我┅┅不会┅┅”玛格丽特不敢倔强地反抗,只能羞耻不堪地闭上眼睛抽泣着,小声哀求。“臭婊子,这种事还要我教吗?张开嘴巴,把它一直吞进嗓子眼里,然后用舌头和嘴巴一边舔一边吸,知道了吗?”伊塞亚揪着玛格丽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同时用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颊迫使她痛苦地张开了小嘴。伊塞亚见玛格丽特还是只会哭,更加恼怒。他抬起穿着皮靴的脚,踏上玛格丽特跪着的双腿上,隔着薄薄一层丝袜在她柔嫩丰满的大腿内侧碾压起来!“啊!!”玛格丽特立刻感到自己大腿内侧敏感娇嫩的皮肤好象被火烧一样疼痛起来,她顿时惨叫起来,再也不敢反抗了。“不要┅┅我,我做┅┅”玛格丽特喘息着,一边哭泣一边屈服地张开嘴巴将面前那粗大可怕的肉棒吞进了嘴里。肉棒上带着一股强烈的异味,玛格丽特一含进嘴里就立刻感到一阵恶心,赶紧又吐了出来。“小贱货,还不再含进去?你慢慢就会习惯了!”伊塞亚捏开玛格丽特干呕着的嘴巴,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了自己胯下,将自己的肉棒再度硬塞进她的嘴里。“不许让你的牙齿碰到它,否则我立刻把你的衣服全扒光,把你吊到外面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保民官的女儿赤身裸体的丑态!”伊塞亚威胁着,开始不耐烦地揪着玛格丽特的头发,在她的嘴里主动地抽插奸淫起来。“嗯┅┅”玛格丽特感到这根粗大火热的肉棒一直戳进自己的喉咙,接着狂暴地在自己嘴里抽送起来!她顿时感到一种强烈的羞耻和委屈,强忍着恶心和窒息的痛苦感觉的姑娘开始发出含糊的呜咽,眼泪和口水顺着脸颊和嘴角不停地流淌下来。玛格丽特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面前的伊塞亚的双腿,她不敢挣扎或反抗,羞辱万分地呜咽哭泣,感受着被敌人的肉棒粗暴野蛮地从嘴里奸淫的巨大痛苦,跪着的身体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伊塞亚一向认为自己“对付”女人很有一套,他在想象着现在的玛格丽特被自己的肉棒插满嘴巴和喉咙、粗暴奸淫是怎样一种痛苦和羞耻。而能够如此痛快地蹂躏凌辱仇敌的女儿,更使他感觉精神上也获得极大满足。他在玛格丽特的嘴里狂暴地抽插着,感觉着自己的肉棒磨擦进出着姑娘温暖柔软的小嘴,撞击着她的喉咙。“嗯┅┅”伊塞亚嘴里吐出满足的叹息,他死死地将玛格丽特的头按在自己胯下,享受着自己浓稠的精液在保民官的女儿嘴里喷射开来的快感。“呃┅┅咳咳┅┅”伊塞亚刚把自己的肉棒从玛格丽特嘴里抽出,可怜的姑娘立刻涨红着泪痕斑驳的俏脸猛烈地咳杖起来。玛格丽特感到自己嘴里和喉咙里充满了敌人的精液,那种令人恶心的腥臭味道使她不停地干呕着,口水混合着白浊粘稠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满了她优雅雪白的脖子,一直流进了她的罩衫里面。伊塞亚看着面前惨遭凌辱的女郎满脸痛苦羞耻的表情,不停抽泣干呕着。她的嘴边、脸上和脖子上流满了闪亮的唾液和浑浊的白浆,就连胸前的罩衫也被打湿了一大片,样子十分狼狈难堪。“哈哈!小母狗,今天就到这儿,回头还有得你受的呢!”伊塞亚大笑着,带着施暴后的满足走了出去。玛格丽特用绝望和仇恨的眼神看着残酷蹂躏了自己的伊塞亚走出房间,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凄苦和羞辱,趴倒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弗雷德,我刚刚得到一个消息!”路易..古尔德走进弗雷德的办公室说着。最近一段时间,也许是交战双方都多少恢复了一些元气,布里斯托尔星系那短暂的和平再度破灭了。执政府军方面由于战舰损失并不太大,只是后勤补给遭到打击,所以经过几个月休整又开始了进攻。不过由于同盟军方面兵力相对集中,所以他们也不敢贸然攻击马瑟梅尔、拉森或者拖勒司提这样的军事要地,但其他不甚重要的星球倒是被他们“收复”了不少。不过按照阿历克斯的见解∶由于同盟军方面实际把持着进出布里斯托尔星系的要道,而且同盟军的几个军事重镇的工业能力增长很快,所以此时采取消极防御对马瑟梅尔同盟是利多弊少;而执政府方面则将很快再次陷入战线拉得过长、兵力分散的窘境。所以执政府军在寻求与马瑟梅尔同盟军的主力决战,而同盟军方面则坚决回避,继续游击敌军漫长脆弱的补给线,同时利用各个星球不断爆发的起义骚扰敌人。于是战争再次进入漫长的相持阶段。现在弗雷德正和杰夫、阿历克斯探讨作战计划,见路易进来,于是停顿了下来。“我刚刚接到联络员的消息∶安东尼的两个儿子找到了,他们现在居住在佩塔鲁尼。”“哦?那太好了!”弗雷德和杰夫同声说道。安东尼就是弗雷德的挚友、“海神行动”中战死在乱军中的安东尼.舒拉。安东尼比弗雷德大了十几岁,曾经是布里斯托尔很有名气的诗人。当初就是他和杰夫、路易、还有已经死去的塞尔吉奥一起,辅助弗雷德创立了“雷龙”。安东尼尽管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诗人,可是他有着一腔火一样的激情,他的演讲极富煽动性,他不畏强权、一心恢复祖国的勇气同样不逊于任何人,在布里斯托尔人心目中的威望几乎可与弗雷德相比。但可惜他也在当初的那次太阳系国防军成功的袭击行动中死了。他曾经与一个崇拜他的姑娘结婚,那姑娘还为安东尼生了两个儿子。但生性浪荡而又多情的安东尼在加入了“雷龙”后不久就抛弃了他的妻子和孩子。弗雷德起初还曾经时常派人偷偷接济那可怜的母子三人,但随着“雷龙”战败退出布里斯托尔,就再也没有了她们的消息。弗雷德归来后一直在试图寻找他们、照顾好他们,以慰籍亡友的在天之灵。“真是个好消息,我这就派人去接他们回来!”=伊塞亚脸上带着自从逆袭佩塔鲁尼失败后就少有的春风得意,大步走下旗舰“桂冠”号的舷梯,朝弗雷德的作战本部走去。“哎,阿方索,你这么急急忙忙的,要去哪儿?!”他迎面撞上匆匆走出来的好友,随意地问着。“嘿,我可和你这个闲人不同,我有正经事要办。路易把安东尼的儿子找到了,我这就去佩塔鲁尼把他们接回来。对了,你怎么溜回来了?”“我吗?当然也是有要紧事喽!不过和你没什么关系,你还是赶紧去佩塔鲁尼吧,不过可要小心点!”伊塞亚一点也没有因为阿方索称自己为“闲人”而生气,反而感觉心情好极了。“去吧,倒霉的阿方索!艳遇飞走喽。”伊塞亚望着阿方索远去的背影,撇嘴轻笑起来。第十二章披红院“伊塞亚,她真的是纳托的女儿?!”弗雷德听完伊塞亚的讲述,饶有趣味地反问着。“绝对没错,弗雷德阁下。那女人身边有她和那头肥猪的合影照片,她的名字叫玛格丽特.纳托,而且那艘星舰的舰长也证实了她很有来历,是一个太阳系政府的高官亲自送上星舰、并要求细心照顾的特殊乘客。”伊塞亚毕恭毕敬地回答,每一句话都说得很仔细。不知为什么,面对弗雷德时,总令他有种难以形容的敬畏感觉。“阿历克斯,这次我们可是得到宝贝了!对吗?”弗雷德嘴角露出冷笑,眼中闪烁的目光显得深邃难测。“嗯,不过也得看怎么用这个宝贝儿!如果使用不当可就浪费了。”同盟军的首席情报官风度翩翩地做了个攥拳又摊开的姿势说道。“伊塞亚,先把我们尊贵的客人送进披红院,细心‘照顾’一下。我们晚上再去看她。”“遵命,弗雷德阁下。”伊塞亚转身朝外走去。阿历克斯却忽然朝弗雷德做了个摇头的动作。“等等,伊塞亚,我刚才没说清楚∶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随便动这小妞。”目送伊塞亚走出,杰夫疑惑地转头看向弗雷德。“怎么,难道你真的这么照顾那小骚货?”“哼哼,这小婊子是纳托那肥猪的女儿,难道我会轻易饶了她?不过如果只是把她关在披红院里,那她就和那些普通的贱货没什么分别了!我要利用她是纳托的女儿这个身分,也许我们能和尊敬的保民官阁下做笔好买卖呢?”弗雷德冷冷地说着,面无表情地望向阿历克斯,看到他信赖的参谋官正在赞许地朝自己点着头。=在马瑟梅尔星球上的同盟军基地中有一个十分特殊的区域,一幢丝毫不起眼的小楼却由几十名、有时甚至有上百名全副武装的同盟军士兵严密保卫。这里有一个十分优美的名字--“披红院”。但如果不是了解内情的人,又有谁能猜到这个优美的名字背后包含有多少血泪和屈辱?“披”是“披枷带锁”的“披”;“红”是“红肿瘀青”的“红”。因为这里面有的只是披枷带锁、遍体红肿瘀青的伤痕的女人,她们都是在战争中被俘的执政府军和太阳系国防军中的女军人。但在这里,她们的身分只是供同盟军军官们肆意蹂躏摧残、发泄性欲的工具。不过也不是所有的女俘虏都被关在这里,被俘的太阳系女军人中的多数都被关在普通的战俘营中,成为供同盟军士兵和下级军官发泄的军妓。只有姿色十分出众、或身分特殊的女俘虏才能够被“荣幸”地关押进披红院。这个优美中透出残忍和淫虐的名字出自阿历克斯那超乎寻常的想象,甚获同盟军那些提督和高级军官们的欣赏。同盟军的高级将领几乎都是这里的常客,只有那个刚刚晋升为舰队司令的塞巴斯蒂安.赫斯利除外,因为同盟军中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忠诚果敢的矮个小伙子只对一个女人有兴趣,她就是已故的尼克.莫斯塔船长的女儿--聪明美丽的米娅娜。夜色降临到了马瑟梅尔这个铁血浸泄着的星球,弗雷德在这个时候才带着他忠实的保镖兼仆人利奥走出居所,朝披红院走来。弗雷德从不在白天来这里,一来他现在军务繁忙,二来他发现自己现在只有当夜色来临时才会涌起这种欲望来。弗雷德越来越感到自己现在已经对通过凌虐那些被俘的女人来发泄仇恨失去了兴趣。他有时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本来对这种残暴的发泄方式是很有兴趣的呀?弗雷德不相信自己老了,因为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不会老的--因为他不相信自己能活到老了的那一天,只有令生命在最辉煌的瞬间结束才是最完美的结局。他认为这一切只有一种解释∶他已经找到了最能够发泄自己对侵略者的仇恨的方式--在战争中将他们打得一败涂地!但是每当黑夜降临时,弗雷德就感到自己已经被野心和雄心压抑下去的欲望就会在黑暗的刺激下重新萌发出来。黑夜就是弗雷德心底那种可怕的魔性的催化剂。弗雷德带着魁悟得铁塔一般的巨人走进了披红院,他抬头看看阿历克斯想出的那富有“创意”的名字,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冷笑。弗雷德和利奥一起走过“披红院”中那阴森的长廊,听着长廊两侧紧闭的铁门中泄露出的断断续续的惨叫和哀鸣,那是那些悲惨的女战俘在受刑或奸淫时发出的呼号。他们走上二楼,一个士兵迎了上来。“奥斯赫洛姆阁下,布尔梅耶提督和霍克提督在最里面的单间等您哪。”“哦?他们在做什么?”弗雷德明知故问。“他们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在等您。”弗雷德点点头,他知道这两个性急的提督是在等自己做出个示范--示范究竟应该凌辱那具有特殊价值的女俘虏到什么程度。利奥走在弗雷德前面,为他打开了那单间的铁门。弗雷德一走进去就看到了竭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端坐在里面的伊塞亚和阿历克斯,但他俩和弗雷德一样只是穿着一身便衣。但这两个威震布里斯托尔的名将一起坐在一间阴暗且四周墙壁上和地上满是各种可怕残酷的刑具的牢房里,还是显得极其古怪。“我们那尊贵的客人呢?”弗雷德没见到保民官的女儿玛格丽特,不禁有些诧异。“纳托小姐知道弗雷德阁下要来,已经稍微地‘梳洗’了一下,在这里等着呢!”伊塞亚怪异地笑着,挥手拉开了牢房中间挂着的一块黑色幕布。“呜!呜┅┅”幕布后立刻传出一个女人含糊凄苦的呜咽。一个身材修长健美的黑发女郎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连裤袜,高举着双手被绳索和镣铐捆绑禁锢着,踮着脚分开丰满修长的双腿站在一个奇怪的刑具上。看到面前的幕布被拉开,一个面色阴鸷、身材瘦高的金发男子带着一个魁悟健壮得如同洪荒蛮夷般的巨人出现在面前,顿时惊恐得死命摇着头哀鸣起来。弗雷德看了看眼前这美丽却悲惨无助的女郎∶她嘴里被勒进了一根皮棍,用皮带死死地系在脑后,使她只能发出低沉模糊的呜咽;美丽的鸭蛋脸上流满了惊吓和羞耻的泪水,瀑布般柔顺黑亮的长发散乱地披在圆润细腻的肩膀上;她几乎全裸着的身体匀称修长而又不失丰满,一对雪白饱满的乳房赤裸裸地垂在胸前,由于惊恐而微微颤抖着,显得极具诱惑;她的双手被用一根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子捆在一起,两个纤细的脚踝上也被戴上了乌黑粗重的脚镣朝两边拉开,分别锁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那女郎的腰肢纤细,丰满的臀部形状极其完美,双腿结实笔直;她分开站立着的双腿之间有一个几乎和她双腿等高的木架,上面是一个半圆形的锯齿状的东西,那些尖锐的锯齿朝上正对着女郎的下体,使她只能踮着脚勉强站着才不至于被锯齿扎到她娇嫩的下身。显然她已经站了很长时间,她只穿着丝袜的秀美的双脚和分开着的双腿已经开始不停颤抖,而她身上仅存的裤袜在大腿内侧也已经被她胯下的那古怪的刑具破了好几处,露出几块微微出血的雪白肌肤。弗雷德注意到这女郎连裤袜下的内裤也已经被剥掉,隔着薄薄的裤袜就能看到她下身那些乌黑浓密的阴毛,和那迷人的阴户的形状。那女郎显然也注意到了弗雷德那种几乎要把自己身体穿透的恶毒眼神在注视着自己几近赤裸的下身,立刻羞耻不堪地颤抖着抽泣起来。“弗雷德阁下,我们什么也没做┅┅”伊塞亚发现弗雷德看着玛格丽特与赤裸无异的美丽肉体的目光又转向自己,赶紧辩解道。“不。伊塞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不向我介绍一下这位美丽的小姐呢?”伊塞亚走到被捆着双手吊起来的姑娘身边,先解开她脑后的皮带将她嘴里的皮棍取出,又将她双腿下的那折磨着她的刑具移开。“是,弗雷德阁下。这位就是我们可敬的保民官纳托先生的千金--玛格丽特小姐。玛格丽特小姐,这位就是弗雷德里希.奥斯赫洛姆阁下。”玛格丽特双腿下的刑具已经被移走,她现在终于能让自己由于踮脚分腿站立了很久而已经几乎要抽筋的双脚休息一下了。她被这些俘虏了自己的敌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剥光了衣服,拖到这可怕的牢房里赤裸裸地吊起来,这已经令一向养尊处优的玛格丽特羞耻恐惧万分。但当她听到伊塞亚的介绍,立刻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奥斯赫洛姆?!”眼前这个外表英俊文雅、很有贵族气质的金发男子竟然就是那被宣传得与恶魔无异的叛贼领袖?自己父亲的死敌!玛格丽特吓得几乎要昏死了过去。“不错,我就是奥斯赫洛姆,你们最想消灭的叛贼!小贱货,你现在落到我的手里,可知道会有什么下场?!”惊恐得不停尖叫发抖的女郎那赤裸成熟的肉体使弗雷德感到自己心中那邪恶的欲望斗然膨胀。他走到玛格丽特面前,死死盯着她充满恐慌绝望的眼睛说着。“不要┅┅伤害我,求求你,放了我!呜呜┅┅”玛格丽特拼命摇晃着已经彻底失去自由的身体,双脚上沉重的脚镣“哗哗”做响,胸前两个白嫩丰满的乳房更是激烈地抖动起来。“纳托那头肥猪在布里斯托尔犯下的罪行,现在都要由你这个小婊子的身体来偿还!”弗雷德威胁着,用手抓住了哭叫的女郎一只丰满结实的乳房残忍地捏了起来。“啊┅┅不要、求求你┅┅”弗雷德赤裸裸的威胁使玛格丽特越发惊慌地大声哭喊起来。她顾不得自己现在镣铐加身、几乎赤身裸体的羞耻姿态,拼命摇着头苦苦哀求。弗雷德轻蔑地撇着嘴,手顺着玛格丽特细腻平坦的小腹摸了下来,粗鲁地摸进了女郎下身隐秘的私处。“嗯?”弗雷德有些惊奇地抬头看向伊塞亚。“这条小母狗是处女。”伊塞亚立刻知道了弗雷德为什么有些诧异。“不要,不要啊!求求你┅┅”玛格丽特感到弗雷德修长的手指在粗鲁地拨弄着自己秘穴口那两片敏感肉感的肉唇,更加惊恐羞耻。她流满泪水的脸蛋已经涨得好象要滴出血来,几乎与赤裸无异的雪白肉体颤抖不止。“好吧!”弗雷德忽然拍拍手,站直了身体。“看在我们的保民官大人的面上,我就不碰你‘这里’了。”弗雷德眼中忽然露出一抹奸邪的微笑,他有了一个更恶毒的主意来折磨凌辱这个可怜的姑娘。玛格丽特本来已经绝望了,但忽然听弗雷德说不再强奸自己,哭肿的眼睛立刻又露出一丝希望。弗雷德忽然解开捆绑玛格丽特双手的绳子,接着用这根绳子在玛格丽特雪白纤细的脖子上绕了两圈。他没有勒紧绳子,避免使这个即将遭到可怕蹂躏的姑娘喘不上气来。然后他捉住玛格丽特的双手扭到背后叠起来,用那根绳子剩余的部分将她的双臂结结实实地重新捆了起来。“小母狗,给我好好趴在上面。”弗雷德搬来一个铁制的“工”字形架子,将赤裸着上身的玛格丽特平坦的小腹贴在架子上层那包着软皮、两寸来宽的垫子上,向前俯下身体。然后他又将姑娘的双脚重新锁在了那架子底座沉重的脚镣上,使她又成了分开双腿的姿势。他看了一会,又拿来一根长绳子在玛格丽特的上身捆了几道。脏兮兮的绳索勒过玛格丽特赤裸的双乳上下,使两个雪白丰满的肉团变得越发突出。弗雷德最后将绳子栓在身体前倾、趴俯在架子上的姑娘头顶的一个滑轮上,他摇动滑轮使这根结实的绳索绷紧拉直,令玛格丽特不至于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小腹下面坚硬的架子上。玛格丽特一直默默地抽泣着,直到她被彻底地捆绑在了这个铁架子上。她已经害怕得喘息都沉重起来,因为她忽然感到一种大难临头的恐慌。她忽然感到弗雷德开始十分缓慢而温柔地将自己身上仅存的连裤袜一点点地顺着自己腰上剥了下来,一直剥到了屁股下面!玛格丽特已经羞怕得不敢睁开眼睛,可是她还是感到了自己的下身和屁股完全暴露了出来,她甚至能感到那些落在自己赤裸的、丰满浑圆得近乎完美的臀部上的那些火辣辣的眼神!“好一个大屁股的小母狗!”弗雷德感到自己眼睛里好象都燃烧着火焰。他冷笑着看着已经赤裸裸地暴露在自己眼前的保民官的女儿那饱满细腻的丰臀。玛格丽特那赤裸的雪白屁股和结实修长的双腿还狼狈恐惧地颤抖着,更激起他心底那邪恶的施虐欲望。他拿来一把匕首,凶狠地将勒在玛格丽特大腿上的连裤袜从裆部断,然后用锋利的匕首在她赤裸的雪白屁股上轻轻拍打起来。“啊┅┅啊,不┅┅”冰凉锋利的匕首拍打在赤裸的屁股上,尽管并不疼痛却令玛格丽特感到巨大的羞耻和恐慌。她喘息着呻吟起来,但这种凄婉的呻吟配合上她那成熟健康、又遭到镣铐绳索捆绑的的裸体,却显得更加淫秽猥亵。“拿来┅┅”弗雷德倒转匕首,用匕首的柄粗鲁地拨开玛格丽特肥美雪白的臀肉,同时用眼神望向利奥。利奥憨厚地笑着,拿来一个托盘,上面是两块有巨人手指粗细的、一寸来长的凝固了的乳黄色的奶油。“你、你们要干什么?!”自己赤裸着的屁股被敌人用匕首无耻地玩弄已经令玛格丽特羞愤欲死,可是她又感到弗雷德开始用匕首坚硬的柄捅向自己屁股后面那紧窄的肉洞!疼痛和羞耻使她声音颤抖着哀叫起来。“我们放过了你前面那个肉洞,后面这个总该给我们玩玩吧?”弗雷德感到越来越兴奋了,他用匕首的柄拨弄着可怜的姑娘那浅褐色、浑圆窄小的肛门,接着不由分说地将一块奶油塞了进去!“啊!!!”玛格丽特感到自己肛门中忽然被塞进一块冰凉滑腻的物体,顿时失声哀号起来。“镇静点,小母狗!好玩的还在后面呢!”弗雷德露出淫亵的笑容。他看着玛格丽特雪白丰满的屁股狼狈地耸动摇摆起来,被凝固的奶油撑开成一个拇指大小的肉洞的肛门不停翕动收缩着,努力想将被无情地塞进去的奶油块挤出来。他冷笑着,开始用手拿着剩下的一块奶油,在玛格丽特凄惨狼狈地摇晃着的屁股上涂抹起来!“嗯、不┅┅求求你,拿出来┅┅”被塞进肛门里的奶油在温暖的直肠中渐渐溶化,玛格丽特感到自己屁股里面变得十分难受,冰凉滑腻的奶油顺着自己屁股后面缓慢地滑出来;同时弗雷德手中的奶油块涂抹在屁股上,那种冰凉滑腻的感觉更使她浑身都颤抖起来!玛格丽特终于忍不住呻吟着哭泣起来。被弯着腰趴俯在架子上捆绑手脚的女郎那赤裸浑圆的屁股上涂抹上奶油,泛起一片淫秽的油光;加上不断抽搐翕动着的肛门中不断流出的油脂,这种淫虐的场面使所有人都几乎失去了控制。伊塞亚感到自己喉咙里发干,他看了看身边的阿历克斯,发现这个一向镇定的混血儿也已经面色涨红,喘起了粗气。“好玩吧?小母狗!”弗雷德把手里残留的奶油涂抹在玛格丽特赤裸的光滑白淅的后背上。他看到玛格丽特一直痉挛般翕动的肛门在渐渐收缩,知道肉洞里的奶油已经溶化完了,真正的“节目”该上演了。“不┅┅啊!不、不要!!啊!!!”玛格丽特感到一根火热粗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已经被溶化的奶油充分润滑了的肛门上,她立刻知道了这些残酷的敌人要对自己做什么!他们竟然要从屁眼里强暴自己?!恐怖的念头使她顿时大声地哀号起来!“这是你应当的报应!你这条下贱的小母狗!”弗雷德抓紧面前绝望地号哭着的女郎那涂抹满奶油而变得滑腻腻的赤裸的屁股,将自己怒挺的肉棒顶在已经被奶油充分润滑了的肉洞上,狠狠地插入!“啊!!啊┅┅”玛格丽特立刻感到一根坚硬火热的肉棒残忍地穿透了自己屁股后面那羞耻的肉洞!紧密滑腻的直肠里立刻被痛苦地扩张插满!巨大的羞辱和痛苦使她不顾羞耻地大声哭号哀求起来!“不要┅┅饶了我、放过我吧┅┅呜呜┅┅”屁股后面的肉洞里被残酷地插进粗大的肉棒,疼痛和恐惧使玛格丽特已经几乎喘不上气来!她只知道不停狼狈地哭叫,泛着油光的雪白屁股极其凄惨地猛烈摇摆起来!弗雷德抓紧玛格丽特激烈地摇晃扭动着的屁股,开始残忍而有力地抽插奸淫起保民官的女儿的屁眼来!他感到了自己面前这雪白赤裸的肉体在激烈痛苦地抽搐挣扎,他的肉棒顺利而舒服地贯穿了惨遭淫虐的女郎紧密温暖的直肠,加上遭到这种酷刑般施虐的女郎的痛哭哀号,使弗雷德充分感到一种残酷的征服感获得了满足。玛格丽特激烈的挣扎摇摆使她处女的肛门更加紧密地套住了弗雷德的肉棒,这使弗雷德更加舒服。他大力地从屁股后面抽插奸淫着痛哭的女郎,狂暴得好象发情的野兽!“不要┅┅求求你,呜呜┅┅不要┅┅”玛格丽特已经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她感到了一种自己从没体验过的痛苦!她无法描述自己现在屁股里面是什么样的滋味,只觉得好象有一团火灼烧着自己悲惨地被插入撑开的肉洞,整个屁股和下身都浸透在巨大的酸涨灼痛之中!弗雷德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猛烈地冲撞着玛格丽特赤裸裸的雪白肉体,在她迷人紧密的肉洞里发泄着,直到他将自己身体里积压已久的仇恨随着浓稠的精液一起猛烈喷射进玛格丽特丰满的屁股里。弗雷德将自己的肉棒从玛格丽特流出淡淡血丝和大量白浊的精液的屁眼中抽出,而惨遭施暴的女郎则还沉浸在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之中,她还在不停呻吟哭泣着,赤裸的肉体凄惨地抽搐颤抖着。“小母狗,看来你玩得还不够爽?不要紧,你下贱的大屁股今后还有得是苦头吃呢!”弗雷德看着精液混合着奶油和血丝,从玛格丽特已经无法闭合而凄惨地翕动着的肛门中不断流出,在她结实丰满的大腿上形成一大片白浊的污秽。他邪恶地微笑着,拿起一根皮鞭重重抽在了玛格丽特糊满奶油和汗水而泛着淫荡的白光的赤裸屁股上!“啊!!啊┅┅”玛格丽特雪白浑圆的屁股上立刻暴起一道血红的鞭痕,那些糊满了她的屁股的黏乎乎的液体立刻飞溅起来!可怜的女郎发出凄惨的哭号,接着绝望地垂下头哀哀哭泣起来┅┅淫虐的战场已经转移到了地上,一块肮脏的塑料布上跪伏着手脚被绳索捆绑着的保民官的女儿。她的双腿被折了起来,小腿紧贴着大腿用绳子牢牢捆绑,双脚朝上翘着跪在塑料布上;她的双手反扭到背后,捆绑双手的绳子同时还勒在她的嘴巴里,使可怜女郎只能张着嘴巴,咬着那脏兮兮的麻绳发出含糊的呻吟和呜咽。伊塞亚和阿历克斯已经在这个美艳成熟的女郎赤裸的肉体里充分发泄了自己那可怕的欲望,玛格丽特布满鞭痕、肿胀瘀伤的屁股后不停流淌着浓稠的精液、红肿外翻的肉洞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利奥,轮到你对付这个出卖屁眼的小母狗了!”弗雷德残忍地笑了起来。“不要┅┅饶了我吧,他、他会弄死我的,呜呜┅┅”忠诚的巨人胯下露出的那根足有自己小臂粗细的可怕肉棒几乎将玛格丽特吓得昏死过去!她已经顾不得自己惨遭肛奸的羞耻,屈服地哭叫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摇摆着被五花大绑的赤裸身体试图逃避开来。但可怜的女郎立刻被高大魁悟的利奥好象抓小鸡一样轻易地捉住双肩拎了起来,接着他抱起玛格丽特坐在了椅子上,将她的屁股对准自己胯下雄壮的阳具按了下去!“啊!!!┅┅”玛格丽特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号,她竭力挣扎了几下,随即昏死了过去!“醒醒,臭婊子!”弗雷德揪住昏死的女郎散乱的长发,抽打着她的耳光!“嗯┅┅呜!呜┅┅”玛格丽特刚刚呻吟着从巨大的痛苦中苏醒过来,立刻感觉自己嘴巴里被塞进了一根粗大火热的肉棒!她挣扎着试图将塞满自己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可是弗雷德已经揪住了她的头发使她无法挣扎,接着就配合着残忍奸淫着玛格丽特屁眼的利奥的动作,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呜、呜┅┅”被捆成一团抱在利奥怀里的玛格丽特绝望地呜咽着,被迫含着弗雷德的肉棒吮吸起来以免自己被戳进喉咙的肉棒憋死,同时还不得不忍受着屁股下面那种几乎将自己身体撕成两半的酸涨疼痛。她感觉自己饱受摧残的肛门和直肠已经渐渐麻木起来,而这种被轮奸施暴的羞耻感却越来越强烈。玛格丽特挣扎着、哭泣着,忍受着被敌人从嘴里和屁眼里同时施暴的巨大痛苦,她的意识渐渐又模糊起来,直到她感到自己嘴里和屁股里的肉棒开始剧烈抖动,接着她赤裸的身体被象一块破布一样地丢在了牢房冰冷的地上。“让这小母狗休息一下吧,别真的把她弄死了。还有,以后不许让人随便来碰她。”保民官的女儿被自己像性奴一样从屁眼和嘴巴轮奸得死去活来,浑身糊满汗水和精液瘫软在地上的狼狈样子使弗雷德心底的魔性渐渐消退,他脸上露出征服者的慈悲。处于半昏迷中的玛格丽特听到了那个令她痛恨无比的声音在自己头顶回响,接着她感到自己手脚上的绳索被解开,然后听到了四个人走出牢房,铁门重又被重重关闭。玛格丽特感到自己麻木的肛门中在不断流淌着温热粘稠的液体,很快将自己蜷缩着的身体下的地面弄得湿乎乎的。她鼻孔和嘴巴里都充斥着精液那恶心的气味,脸上和脖子上糊满黏乎乎的污秽,泪水和精液甚至将她披散下来的头发都弄得湿漉漉的。但玛格丽特现在已经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了,她甚至连用自由了的双手擦拭一下自己沾满污秽的脸和嘴巴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怜的女郎卧倒在肮脏污秽的牢房地面上,微微抽动了几下伤痕累累的赤裸肉体,蜷缩着身体昏睡了过去。第十三章布里斯托尔少年佩塔鲁尼基地里充满着古怪的气氛,也许是“胜利”来得过于侥幸?但约瑟夫却总是感到所有人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中充满了怜悯和同情。尽管国防军中充满着胜利的气氛,但约瑟夫却没有半点的喜悦,因为他知道这胜利来得多么侥幸!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胜利令他有一种深深的羞辱感!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为什么叛军的莫斯塔舰队没能准时赶到预定的狙击的星域--因为几乎是赤身裸体地驾着航天飞机返回佩塔鲁尼的前紫罗兰小组的副队长琳达已经说明的一切!自己的未婚妻被敌人俘虏,这一直被约瑟夫视为自己的奇耻大辱。正是这种复仇的怒火驱使他跨越时空来到遥远的布里斯托尔,他要亲手剿灭叛军来洗刷敌人带给自己的耻辱。这段日子里,约瑟夫一直在怀念从前与琳达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但他知道自己也许再也见不到自己那美丽机智的未婚妻了。可是如今琳达竟然奇迹般地生还,约瑟夫反而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了!难道自己真的要娶一个在三年多的时间里、一直被敌人象奴隶和娼妓一样玩弄奴役的女子?自己就这么在别人的闲言碎语和怜悯嘲讽中与琳达渡过一生?骄傲自负的约瑟夫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这种现实,他甚至开始痛恨琳达为什么会历险归来?为什么自己心目中最纯洁的女人不能永远是一个飘渺的偶象而又重新落回到残酷的现实!约瑟夫徘徊了半天,还是走向了琳达的居处。“约瑟夫?”正斜倚在床头的琳达看到约瑟夫走进自己的房间,惊喜地招呼着坐了起来。由于长期被囚禁摧残,女军官的身体受到极大的伤害,医生嘱咐琳达必须静养几个月才能复原。琳达的脸上慢慢泛起淡淡的红晕,多情美丽的眼睛湿润地望着约瑟夫,娇艳的嘴唇微微翕动,仿佛在等待着未婚夫温存的拥抱!约瑟夫看着面前的未婚妻。尽管脸色依然有些苍白,可重新穿上国防军军服的琳达神色间又恢复了从前的风采。但她的胸脯比以前更加丰满,臀部更加浑圆宽大,身体曲线更加凹凸有致,全身都充满了成熟的少妇一样的妖娆妩媚。看着未婚妻军服下那丰满美好的身体曲线,约瑟夫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因为他知道,面前军服下的这具丰满成熟的肉体不知遭到过多少敌人的玩弄,她挺拔的双乳不知被多少男人的大手抚摸揉搓过,迷人的肉穴里更是不知被多少根丑陋的肉棒肆意地奸淫抽插!约瑟夫知道琳达悲惨的遭遇决不是她的过错,可是他就是无法接受自己再去拥抱一个曾经纯洁如圣女、却又如最低贱廉价的娼妓一样被无数男人玩弄过的身体的事实!“琳达┅┅”约瑟夫颞着,干涩的眼神从面前的女军官身上移开,慌乱地投向窗外。琳达眼中浓蜜的柔情慢慢僵硬、消散,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嘴唇颤抖着失去了动人的红润。敏感聪明的女人已经从约瑟夫的眼神中读懂了一切!“约瑟夫,你、你又来我这里┅┅还是想来看我窗台上的那盆雏菊,还是想借一本书呢?┅┅”琳达强忍着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声音悲凉地念叨着未婚夫已经在自己面前重复过无数次的借口。在敌人那么残酷狠毒的蹂躏摧残下都坚强地忍受下来的女人,现在感到仅仅是情人一个冷漠的眼神,就将自己的心彻底击成了碎片!“你走吧┅┅”琳达声音哽咽了,她把头扭到一边,不令约瑟夫看到她伤心的泪水夺眶而出。约瑟夫默默走向门口,琳达听见房门重重关上的声音。琳达流着眼泪回过头,惊讶地发现约瑟夫又站在了自己面前!约瑟夫的目光好象一团火焰,那是一种明明白白的烈火。“琳达!”约瑟夫低声叫着,突然扑过来将坐在床头的琳达紧紧抱住!“约瑟夫┅┅唔┅┅”琳达有些惊慌,有些羞怯。她感到约瑟夫好象要把自己榨干了一样紧紧搂抱着,疯狂了似的亲吻着自己,吻去自己脸上的泪水,用他的舌头撬开了自己的嘴巴,使琳达连害羞的呻吟也无法发出。琳达感到自己的伤心和悲苦都迅速地溶化了,她感觉浑身失去控制一样地发抖,在约瑟夫有力的怀抱里渐渐瘫软下来。她感到约瑟夫开始解开自己军服的扣子,将军服和衬衣一起粗鲁地从自己的肩膀上褪了下来。“约瑟夫,约瑟夫┅┅”琳达闭上了美丽的眼睛,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床上呻吟着。她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一种渴望,渴望得到情人的爱抚的女军官羞怯地闭着眼睛,半裸着的丰满雪白的肉体紧张地颤抖着,嘴里发出甜美的呻吟。琳达感到约瑟夫解开了自己乳罩的搭扣,一把将这自己上身最后一件小小的累赘扯离了自己的身体,然后迫不及待地抱紧自己,顺着耳垂、脖子一直吻着,一直吻上了自己赤裸丰满的乳房和敏感的乳头。“不┅┅约瑟夫┅┅我要┅┅”琳达心口不一地拒绝着、呻吟着,袒露的身体却努力弓起,向上挺着使自己赤裸的双乳完全贴到了约瑟夫火热的嘴边。约瑟夫脸颊上没有刮净的胡茬刺在琳达敏感的双乳上,使她感到一种触电般的战栗!琳达娇羞动人的姿态使约瑟夫感到胸中那团烈火几乎要将自己烧成了灰烬。他忽然感到自己真的欠了不幸的琳达很多,他要加倍地补偿回来!约瑟夫狂乱地亲吻吮吸着琳达那丰满柔嫩的双乳,双手同时忙乱地解开女军官的腰带,将军服裙子近乎粗暴地顺着琳达紧张娇羞地颤抖着的结实修长的双腿上褪了下来,然后顺势将琳达的内裤也剥了下来!“约瑟夫!”琳达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裸露出来,赤裸的下身忽然暴露在空气之中使她忍不住轻轻尖叫起来,修长结实的双腿下意识地紧紧夹住了约瑟夫的腰,双手则抓住了约瑟夫宽阔的肩膀。约瑟夫顺着琳达赤裸的胸膛向下吻着,亲吻着琳达依然平坦结实的小腹┅┅他向下亲吻着,忽然感到自己好象被重锤狠狠打在了脑袋后面一样,遭到了重重的一击!!约瑟夫看到了琳达双腿之间那隐秘的私处!微微贲起的丰润的耻丘上那些美妙的金色阴毛竟只是些短短的毛茬,而下面那两片微微开启着的湿润的肉唇则是一种湿润的深褐色!这分明是被敌人残忍地剃净了耻毛,又遭到过无数次奸淫的证明!!约瑟夫立刻感觉眼前一片黑暗,一桶冰水兜头淋了下来!他忽然间看到了阿历克斯那张英俊而淫邪的笑脸!黑头发的混血儿好象一个阴险卑鄙的幽灵一样,漂浮在了约瑟夫的面前;阿历克斯那双深邃的黑眼睛恶毒地注视着茫然地面对着自己情人赤裸美丽却不再纯洁的肉体的约瑟夫,嘴角露出怜悯讥诮的冷笑!“约瑟夫,这个贱人那被成百上千男人玩过的身体还是那么美妙,是吗?和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做爱感觉还不错,是吗?”约瑟夫分明听见了阿历克斯带着一种嘲讽和同情的语气,在自己耳边说着!“不!!!”约瑟夫忽然嚎叫起来,他凶狠地将沉醉在喜悦的战栗之中、轻轻为自己解开军服的琳达的双手推开!“不!阿历克斯!!你这个杂种!我要杀了你!!!”约瑟夫好象发疯了似的吼叫着冲出了琳达的房间!在他的身后,全身赤裸着的琳达抱住头,绝望而羞辱地失声痛哭起来。=“侯塞因,镧晶补给状况不是很好。你知道,自从叛军偷袭佩塔鲁尼被我军挫败后,保民官对后勤不仅就不那么及时了。”莫莉.纳尔斯端坐在执政府军联合舰队司令侯塞因.库特里斯中将的办公室里,娓娓陈述着最近的后勤补给状况。尽管和库特里斯有着那种亲密的关系,但在工作场合莫莉从不有超越正常上下级关系的举动,一直表现得十分得体。莫莉今天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西服套装,上衣的西服领口开得很大,露出里面质地极好的白色丝制衬衣,隔着薄薄的丝制衬衣甚至能看到里面半碗形的胸罩下丰满浑圆的双乳的美妙形状。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并拢着,微微侧身坐在椅子上,脚上穿着一双无带黑色细高跟鞋,显得端异娴静。但莫莉此刻的内心却没有外表那么平静。身为佩塔鲁尼的执政官兼要塞后勤司令,她不得不更多地关心这场本来一点也不感兴趣的战争。而要塞在叛军那场胆大得近乎疯狂的偷袭后,后勤补给状况实在不容乐观。“纳托那头蠢猪!看到我们打败了叛军,他又觉得可以松口气了!该死!”库特里斯毫不掩饰地咒骂着无能而懦弱的保民官。由于战事暂时缓解,纳托也不再象以前那么积极地输送补给了,以至于由于伊塞亚撤退时炸毁的要塞镧晶库始终不能恢复战前的储备状况。“比尔,比尔!统治舰队,准备出击!!”门外的走廊里忽然传来约瑟夫失去理智的咆哮,惊得库特里斯和莫莉都跳了起来!“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库特里斯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状况,跳起来走到门口。“侯塞因!侯塞因!!”狂暴地推开门冲进来的约瑟夫几乎把库特里斯中将撞倒在地。“约瑟夫,你发疯了吗?”火暴脾气的中将按捺不住心底的不快,揪住了约瑟夫还敞开着的军服领子。“放开我,你这个家伙!”约瑟夫喘着粗气推开侯塞因的手。“侯塞因,也通知你的舰队,和我的舰队一起出击!我们把那些叛贼的脑袋都拧下来!”“你中邪了吧?约瑟夫,你不知道我们的舰队损失多少吗?我们不是已经一致决定,暂时休战让舰队得到补充吗?”库特里斯疑惑地看着好象发疯了似的挥舞着双手喊叫咆哮的约瑟夫。尽管他也对这个恃才傲物、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远征军舰队提督没有好感,可还是不敢相信现在面前这个敞开着军服、脸色涨红、双眼喷火的家伙就是原来的约瑟夫。“不行!我一刻都不能在等了,必须马上把那些叛贼都杀光!”约瑟夫已经失去了理智。“苏拉少将,当前要塞的镧晶补给根本不足以令全部舰队出动┅┅”一直沉默着、被疯狂的约瑟夫的举动惊呆了的莫莉开口说道。“这里那有你说话的地方?你这个只会在床上勾引男人的贱人,给我赶紧闭嘴!”约瑟夫这才注意到莫莉也在库特里斯的办公室里,立刻越发愤怒。“你、你┅┅”莫莉立刻羞辱得满脸通红。“你说什么哪!约瑟夫!!”库特里斯也发怒了。“行了,尊敬的中将阁下!你和这位纳尔斯小姐的丑事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的锐气是不是已经被她在床上给磨光了?!”失去理智的约瑟夫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混蛋!!”库特里斯终于爆发了,他吼叫着扑向了约瑟夫。两个执政府军最高将领不停互相辱骂着,好象两个泼皮一样粗鲁地推搡着。他们吼叫的声音惊动了走廊里所有的军官都走了进来。莫莉此刻感到极大的羞辱和伤心,因为她和侯塞因之间那种秘密的关系经过约瑟夫这么一闹,肯定会立刻传遍整个要塞!她知道所有人、包括那些本来就在自己背后说三道四的家伙,都会高兴地将自己说成一个淫荡下贱的骚货!!莫莉从那些涌进库特里斯的办公室、竭力拉开两个全不顾身分撕打在一起的提督的军官们之间,强忍着泪水冲了出去!=莫莉驾驶着一辆对流车离开了要塞,她要找一个地方让无端遭到羞辱漫骂的自己平静下来。布里斯托尔也有大海,也有沙滩。不过由于地质结构和微生物群的差异,这里的大海湛蓝色、而是深红色的,血一样的红色。这里的沙滩也是一样的血色。莫莉把车停在了远离要塞的海边,走上了血色的沙滩。迎面吹来的湿润的海风中都好象带着一丝血腥的气味,也许是因为这个星球上流淌过太多布里斯托尔人和太阳系人的鲜血。莫莉拢了拢被海风吹散的长发,漫无目的地在沙滩上走着。远处的一个布里斯托尔人的村落里飘出了久违的炊烟的气味,使莫莉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以前那种平静平凡的生活。“也许我该离开侯塞因了,我申请调回太阳系吧?”莫莉想起了刚才约瑟夫那恶毒的辱骂,顿时感觉对自己在布里斯托尔的前景不能抱任何期望了,因为明天基地里几乎一定会被关于自己和库特里斯中将的流言充满,简直难以想象那些无聊的军官会怎样形容自己这个“淫荡的骚货”!?莫莉感到委屈和犹豫,因为若要她真的离开佩塔鲁尼,她又实在舍不得外表粗鲁却对自己十分体贴的侯塞因。“哥哥,等等我┅┅”莫莉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一个少年带着稚气的声音。她回头看到两个布里斯托尔少年正一前一后地朝自己这边跑来。跑在前面的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脸很瘦且带着一种营养不良的脸色,一头金发好象杂草一样乱蓬蓬的,但两只眼睛却十分明亮有神。后面的少年看来是前面的少年的弟弟,十三、四岁的年纪,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鼻子上还长着雀斑。从这两个少年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和瘦弱的身材来看,他们一定是住在附近的布里斯托尔人的孩子。因为长期战争加上佩塔鲁尼本身是一个军事要塞的原因,住在这个星球上的布里斯托尔人生活都很穷困。前面的少年飞快地从莫莉身边跑过,经过时不由放慢了脚步,用一种好奇和怀疑的眼神看了看一身套装、美丽大方的女执政官。显然,象莫莉这样有身分的太阳系女性是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的。“等等我┅┅”后面的少年喊着追了上来。两个少年嬉笑着,跑到了远处沙滩上的一堆巨石上玩耍了起来。望着这两个穷困却依然快乐的布里斯托尔少年,莫莉忽然想起了自己留在地球上的儿子。儿子现在应该也有十二岁了,大概至少能长得和那营养不良的布里斯托尔少年中的弟弟一样吧?想起自己的儿子,莫莉忍不住盯着那跑远的两个布里斯托尔少年看了起来。那两个少年瘦弱的身影很快闪到了那堆巨石的背后,接着渐渐朝那布里斯托尔人村落跑去。过了一会,那两个少年又跑出了村落,继续围着那堆巨石爬上爬下,喊叫着玩耍起来。看着这两个少年快乐的身影,莫莉有些哀伤地闭上了眼睛。“是该离开这里了┅┅”莫莉觉得继续留在佩塔鲁尼已经没有意义了。正当她回头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听见那边巨石上玩耍着的少年发出一声惊慌的尖叫!莫莉回头,正好看见那个哥哥失足从巨石上跌了下来!接着她就听见了弟弟惊慌的喊叫!“哥哥!哥哥!!”弟弟几乎哭喊着,从巨石上爬下来,跑向了脸朝下趴在沙滩上的哥哥。莫莉几乎是下意识地跑了过去,她现在好象关心自己的孩子一样关心着这两个素不相识的布里斯托尔少年。“哥哥,哥哥你醒醒啊!”弟弟已经真的哭了起来,使劲把哥哥的身体翻过来,摇晃着失去知觉的少年。“让我来看看┅┅”莫莉跑上来,跪在了两个少年身边。她抱过昏迷的少年,看到他稚气的脸上和瘦弱的肩膀上有些细小的血痕,显然是从巨石上摔下的结果。他的呼吸有些微弱,脉搏倒还算正常。莫莉相信这个少年只是暂时地昏迷了过去,也许这里面也有体质虚弱的原因吧?但她知道这少年至少没有生命危险。“好心的女士,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吧┅┅”弟弟慌张地扯住莫莉的衣襟,哭着恳求。“别担心,孩子!”莫莉安慰着惊慌的少年。“你们住在哪里?我帮你把你哥哥送回家,让他休息一会就好了!”“是吗?那、那太好了┅┅我们就住在那个村子里。”弟弟听莫莉这么说,立刻破涕为笑,感激地指着附近的那个布里斯托尔村落。“那好,你带路,我帮你把你哥哥背回去。”莫莉看那弟弟瘦弱的样子,肯定不能一个人把昏迷的哥哥弄回家。而那个昏迷的少年瘦弱的身材还没有中等身材的莫莉高,所以莫莉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昏迷的少年背了起来。弟弟在前面领路,女执政官背着昏迷的少年走进了村子。“你的父母都在家吗?”莫莉随口问着。“┅┅没有。”前面的少年有些犹豫,声音也很轻。“怎么?他们上哪儿了?”“他们┅┅都死了。”少年说着,回过头。莫莉清楚地看到他紧咬着嘴唇,眼泪已经在眼框里转了起来。原来他们是孤儿!莫莉开始后悔自己问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她甚至猜测这两个少年的父母也许就是死于这场无意义的战争。“好心的女士,前面就是我们的家了!”弟弟忽然指着前方一个有院子的小房子说着。莫莉不说话,背着昏迷的少年走进了院子。虽然背上的少年的确很瘦弱,可背着他从沙滩上一直走到这里,还是使莫莉感到真的很疲惫了。“到了┅┅”弟弟嘟囔着,跑进了房子。莫莉背着少年跟在后面,她刚刚迈过门槛,忽然感觉一双手从后面用力地勒住了自己的脖子!!“啊!”莫莉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她感到背后那一直“昏迷”的少年突然“醒”了过来!他狠狠地勒住自己的脖子,把自己用力地压倒下来!那一瞬间,莫莉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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