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香

迷香(1)(一上)她翻个身,雪白大腿压在被上弯曲成美丽弧线。台北燠热的天气,让她身上隐隐泛出光泽。我走过去将她拉起,靠在胸前,仔细为她擦拭,然后为她套上衣物。有那么一刻,我希望她张开眼,也许是是一个拥抱,或许仅仅是一道幽怨的眼神也好,总胜似现下,但是,我不敢。我怕我会永远失去她。我再度亲吻她柔软而甜蜜的双唇,向她道再见。她的头垂在一侧,长发乌溜溜的散在枕上,象黑色的向日葵。我打开窗,让鸡鸣五更香淡淡的甜味消散,再一窜身往西方奔去。(一下)恍惚之间,好象衣物全无,接着是重物压身,这种情况已发生多次,我想象着鬼压身,心里念着佛号,希望鬼魅赶紧过去。但是胸部传来的快感,让我觉得只是一场春梦。梦里的他是谁呢?我脑海里拼不出个图像,仿佛我是和一个戴着面具的陌生人做爱。他的阳具粗长而有力,似乎已顶到了心窝,在心底下钻磨。我想挺起臀部迎合,却做不到,只能焦急的期待他撞击到痒处。他的手在我臀下摸索,似乎想让我更靠近,长茧的手掌,抚摸起来别有风味,挤捏之间似更加有力。可以感觉到他在为我擦拭,由乳房直到下部,反复的来回。有一刻我一定是睡着了,不,我本来就是睡着了,是梦非梦?是蝴蝶是庄周?还是这只是我心底的魔兽?睁开眼,曙光已露,吊在窗台的鸟儿高声欢唱,好一个梦,我想我会有一个精力充沛的今天。(二上)她和他一齐回来,我没见过他,看来也不怎么样。他搭着她的腰,亲昵的入屋。我躲在阳台,从窗帘的隙缝看着他们。看他激情的扯掉她的衣服,看他脱去她的乳罩、三角裤,看他们从容的在灯光下做爱。我盯视着她。她时而眉头紧蹙,时而咬牙切齿,脸上表情丰富多变,我想起昨夜,那只是一张木然的容颜,象一尊塑胶美女。她的双腿缠夹在男人的腰部,奋力摇摆着臀部,男人高声的喘息,她乳房的肌肉在他的指缝中迸出,鲜红的乳尖在我眼前晃动。我进入时,男人已经昏迷,她好象还有些知觉,我不知道。也许我该再等几分钟,也许我故意让她有些许意识,我不知道。总之,她的眼睛缓缓闭上,她会记得我吗?还是如往常一般毫无所觉?她的下体湿润而嫣红,男人的精液犹残留在她的阴道里,我压住 心,奋力钻进它,用力抽插,她的脸上一片平静,似已完全昏迷,我持续蹂躏她,直到夜已将尽。(二中)我醒来,房间满是精液的味道,怪不得老子头昏眼花,原来老子昨夜出精太多。她真素有够淫荡,嘻嘻,老子今天就发人事令,把她调来当老子机要秘书好了。唉呀呀,你看她脸上还挂着泪珠,这可不素假的,一定素他妈的乐歪了。‘你哭了?’我故意问她,她只素淡淡的说‘没什么’,他妈的,女人就会装蒜,明明爽歪了还不承认,老子下一次准让你魂登极乐,他妈的羽化登仙。(二下)我想这不是梦吧?他在最后一刻进来,脸上有忧郁的表情,他忧郁什么?是我被他迷奸哪。相识的情节仍然在梦中上演,只是我明白,戴着面具的陌生人是他,这让我好过一点,至少他不象副总这么庸俗。由他猛烈的冲撞,可以感受到他的怒气。他在恨什么,恨我吗?我尽量让自己清醒,但是知觉慢慢模糊,我知道他还在冲刺,在撕扯我的头发,我想让他停止,让我有个好梦,但是,但是他的好大,我不要他停下来。迷香(2)(交代一)‘您说不能用,但您一定用过,对不对?’师傅不答,将脸转向窗外,外面是青翠的草地,几个护士推着病床从那儿匆匆走过,那是太平间的方向。师傅嘴里不知叨念什么,眼角出现一丝泪光。这几年他就是这样,任何时间都可以回到记忆的每个时点,深厚的武功并不能让他避开岁月的侵蚀。鸡鸣五更香在武侠小说里是下三滥使用的迷香,难道师傅竟是盗拓的门徒?在现下,哪门哪派有什么关系,这些武功恐怕早已失传,还有人苦练这些挡不了枪子儿的功夫吗?师傅未免过虑了。但是迷香这玩意少用倒是没错,看来师傅必定有什么惨痛经验。学武当真只是强健体魄吗?不,我要夜盗千户,我他妈的要拒绝贫穷。反正现下大概也没人相信有什么武林高手吧。(交代二)‘为什么不能用?’他一个劲儿追问。‘您一定用过。’他说。当然,要不然怎会有你?但是我不能说,儿子。这就是原因,儿子。如果我说了,一切的美好就得付诸流水,这就是原因。我将脸转向窗外,避开他的追问。哪一个倒楣鬼盟主宠召,被护士推往太平间,下一个是我吧?你今天没来,唉,你知道我吗?这么多年来,你都不会怀疑吗?嗯,我记得的,你从长发到短发,从黑发到白发。你却只知道我是一个友善的邻居,一个能帮你哄小孩的老好人。你知道我每夜都蹲坐在你身边端详你吗?啊,我喜欢拉开你的胸部,仔细舔弄鲜红蓓蕾,让它们矗立在我眼前,这让我想起母亲,想起失去的母爱,丰富多汁的蜜桃总是吸引我去品赏。嗯,你的他总是在旁边酣睡,他不能让你快乐吧?我可以让你快乐,真的,我练过功夫的,你看,天都快亮了,它还雄猛有力。看我一眼吧,看我一眼吧,你总是安稳的享受我的爱抚,不是吗?你喜欢在梦里接受我的刺戳,对不对?对不对?(交代三)‘就在这几天了。’那个年轻的医生说。二十年了,二十年了?我还记得二十年前他的模样呢,怎么一下子他已经要走完他的旅程?他不会知道他的秘密,在头几次就被我发觉了吧?那是尴尬的镜头,我可不能没羞耻的宣扬出去啊。那一次,我偷含了一口冷水,迷香没有发生效用,他偷偷进来后,我赶紧把眼睛闭上,他真象猫,在我身上厮磨,弄得我痒丝丝的,可我不敢出声,也不敢睁开眼睛,怕他突然拿出刀械。他是温柔的男人吧?他总是轻轻的把他的东西放进来,然后再慢慢的运动。我的分泌物很多,他应该知道我也在享受他的温柔吧?但是他装作不知,或许他真的不知,我不知道。也许这样最好,我不想破坏现有的一切。透过阴道,我知道它的粗大,但是我只能在心底描绘它的形状、它的颜色,想象它沾着我的淫水,昂然高举的模样。我是淫荡的,我知道。从他那里,我知道。迷香(3)(话说从头一)他妈的,为什么要从偶先说起?老子在故事里连配角都不素,干嘛要老子露脸?老子他妈的只是运用一点特权玩玩女生,又不素什么大不了,老子不跟你们玩了。(话说从头二)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是说,只要你一开始一件事,就象吸了毒般停不下来。我每天焦躁的等着午夜到来,那是一天最快乐的时光。我可以尽情的施展出八步赶蝉的轻功,在黑夜里奔驰。人是有劣根性的,只要你开始会走,就会不耐烦慢慢的爬行,看到矮墙你会不自觉的跳过它。那一夜合该有事,我刚窜起身子,就瞥到两个守望相助的队员过来。他俩擦擦眼,大概以为自己眼花了,毕竟这年头哪来廖添丁这般人物?我在屋顶伏了半晌,终于找到机会翻到另一条暗巷。那时她就出现了。以我的职业眼光判断,她大概不是我下手对象,但是她可真漂亮,直觉让我想起不快乐的母亲。她是不快乐的上班族吧?她上楼,我等她开了灯,然后一跃而上她的阳台。她将身躯抛掷在沙发里,伸直双腿,两手往后撑住,头往后仰,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那一刻,我想我永生不会忘记。我记得头发垂下的那一瞬,她挂在耳上的小铃铛,似乎响了一声,当然,那是我的错觉,但是在往后的日子里,它在梦里发出的声音,却紧紧扣住我的心弦。有一瞬,师傅‘不能用’的话语在心头浮现,但是现在不正是使用时机吗?我拿出迷香,往室内喷去。迷香有一股淡淡甜味,象母亲发际常留的暗香。我翻身入室,而她已昏迷。那是一件传统式,类似布袋的睡衣,裙摆绲着白色蕾丝,缎质的布料在夜里闪着银光。裸露的臂膀从细肩带里穿出来,横放在趴趴熊上面。臂上有两个牛痘的疤印,她是乡下来的孩子吧?都市的生活一定让她精疲力尽,我想。我费了一番力气,才把她从衣服里解放出来,她有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当然下体的阴毛也是浓密而卷曲,我想起PLAYBOY里的经典女郎,把它们剃成1字形应该是不错的选择,她的男人一定会有同感。她的眼珠在眼皮底下乱转,是属于沉睡期,我不知道是她在沉睡,还是被迷香弄昏,师傅说它的效期是两个时辰,那就是四小时,但是这玩意儿不知道已经放多久,也许只剩一小时,谁知道?下腹部一向是男人注目的焦点,我当然也不例外,我分开她的腿,毛茸茸的毛发一直延伸到阴唇乃至更下方,两腿交会处呈暗红色,穿比基尼可能要稍做化妆,但这不影响她的美丽。我压住她,让她和我全然贴紧,也许她会记得我的体味,在以后的某一天,也许感官突然苏醒,她在潜意识里会记得这个春梦?(话说从头三)自从撤退来台,我就摆脱掌门的纠缠,我该感谢共匪的那一枪,那一枪恰好命中掌门的心脏,他只来得及留下一句什么,反正枪林弹雨我也没听清楚,我反正也不想干偷儿一辈子。但是命运总是这么折磨人,让我看到了她。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没见到她,今天我会是什么样子?也许现在会有一大堆的儿孙围绕在旁承欢膝下;咳,也难说,也许我会蹲在牢里吃牢饭呢!总之,她就这么走进我的心房,心房就是胸部,她让我夜夜心疼,我就一定要拉开她的胸部,看看她的心是不是肉做的。我无论如何要得到她,我要立下志愿。我曾经告诉他千万不可使用鸡鸣香,但是我的师傅告诉我,应该多多使用,‘此乃发财之道’他说。很可笑吧,三代不到,就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她的男人躺在一边,是赤裸的,她也是。他们相拥而眠,这让我很不舒服。我抬起脚将他踢到一边,他连气也没敢喘一声,迷香之下唯我独尊。她则沉睡如故。我颤抖着双手,在她身上抚触,我期待她能为我做出反应,但是没有。她只是静静的躺着,连鼾声也没有。其实我也知道,她根本无法反应,只是内心的想望罢了。(话说从头四)那天他没来医院,我只好在病床边陪他。他想尿尿,护士又抽不出空,我只好从床下拿起小便器为他解决。他有些不好意思,拉紧裤袋对着我笑,其实,该羞涩的不是我吗?二十年来,他看尽了我全身各部位,在我里面也不知进出了几回,这下子却羞人答答,真叫人好气又好笑。其实我也是满紧张,二十年来日夜描绘的东西,终于可以亲手碰触,倒也是给自己一个交代。我褪下他的裤子,盯着那个曾经让我朝思暮想的东西,此刻它软软的垂向左边,体积仍然庞大,却已雄风不再。阴毛部分则有几丝泛白,看来他仍逃不过岁月的摧残。我俯身扶着他的阳具,它斗然一跳,竟然膨胀起来,我有些恍惚,多年来的想望,似乎就在这一刻实现,我让它停留在掌中,由着它慢慢膨胀,直到它完全挺立。他低着头不作声,眼角隐现泪光,嘴角不断抽搐,我知道他想说对不起,但是他终究没说出来。(话说从头五)副总对我垂涎已久,但是我没想到他会在办公室对我伸手。男人的花言巧语我听多了,要紧的是,能不能实践他们的诺言。他还算好,上次他偷摸了我两次屁股,这个月薪水单上底薪就多了两千,象今天,他把我压在办公桌上亲吻,怕不加到一万?比较让我在意的倒是,最近夜里常做春梦,说春梦也不象,阴唇老是觉得胀胀的,最近没有性生活,应该不会有这种现象。啊!莫不是在作梦时,自己戳弄的,唉,真羞死了,都怪那个死鬼,要到何时他才退伍?昨儿个真奇怪,怎么就这样睡着了?不过那场春梦真让我魂儿飞上天,世上要有这种天赋异禀的男人,我可以抛弃一切跟着他呢。迷香(4)(叉开大腿的女人一)他进门时已是满身酒气,不复平时的斯文,这是我认识的他吗?我开始怀疑我的选择是正确的。他粗暴的撕去我的衣物,然后分开我的双腿,趴下去观看我的下体。我羞涩夹紧大腿,但是他更用力的拉开它们,仿佛是急于觅食的兽。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急于观看我的下体,也许单纯的只是因为它们长年包裹在层层的衣物底层,让他产生神秘感,也许是因为他想证实我是不是处女,我不知道。我顺从的放开矜持,让他直视。他兴奋得大口地喘气,热气喷溢在我的腿根处,是那种能让你止不住发痒,热腾腾的气息。我不敢扭动,因为我不是淫荡的女人,我是处女,我才十八岁。(叉开大腿的女人二)我它们放成八字形,她的阴毛不多,只集中在耻骨附近,阴唇的上方是最密集之处。阴道口微张,湿湿润润的,不知道是天然的分泌,还是刚才做爱残留的液体,我有些醋意,但又无可奈何。那里似乎有无尽的吸力,引诱我在里面驰骋。她的分泌物很多,我必须时时揩拭,才能让它们免于污泄到床单。他仍躺在床角,呼吸细密而绵长,这个讨厌的家伙,将她娶进门,却无法给她幸福的生活,而我,能给她幸福的生活的人,却必须靠这迷药,才能和她亲近,老天真是不公平。我顺势踢他一脚,他翻了个身,依旧鼾声连连,我再补他一下,他终于落下床。少了讨厌鬼你高兴吧?今天我要将充满热情的精液,满满的射入你的子宫,然后你会有一个有我血统的婴儿,那就是我爱你的证明,你感到它的滚烫了吗?那就是我对你的热情。(叉开大腿的女人三)我最讨厌他拉开我的大腿,他总是像狗一般在那儿闻嗅,仿佛那里有什么山珍海味似的,我的腿架在他的肩上,很酸,很酸。但这是他喜欢的姿势,我必须讨好他,因为人事室明天就要关帐,没让他过足瘾,恐怕加薪又得延一个月,我要忍,忍,忍。他为什么不抚摸我的胸部,我不知道。其实,我觉得胸部是我最美的地方,该白的白,该红的红,乳头的舔吻更能让我高兴,但是男人很奇怪,总是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个乌黑的地方,我不认为那里好看,味道也很 心,但是男人总是逐臭之夫,没有例外。他终于闯进来,我必须更换姿势,对,让他从后面进来,这样他便会很快满足,很快离开,我好累,我想睡个好觉。(叉开大腿的女人四)她的睡姿很难看,老是喜欢叉开腿,活象情趣商店里的塑胶娃娃,我喜欢看她屈着腿,趴在趴趴熊上稳稳的安睡,那会让我想起很多温馨的小故事。她今天穿的是黑色镂空的小内裤,象情趣商店卖的那种,这一定是她那个好色男人买给她的,混帐的家伙,把一个纯洁的女生糟塌成什么样子。我不爱她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可又有什么办法?迷药就是这样,它不能让她既昏迷,又清醒,就好象你不能叫女人既端庄又淫秽,世事古难全,就是这个意思吧?我脱下那件小裤裤,把她翻到侧面,腰部到臀部的曲线是她最美丽的地方,那是一条平滑的线条,当中没有一丝赘肉、一条皱纹。抚摸它们,就象抚摸法拉利,你可以感到品味、高级和昂贵。最终我还是进入了她,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一定想干她,却总是由不得自己,好象这就是我的目的,谁知道?这或许就真是我的目的,但是内心深处,隐隐觉得自己正陷入一个可怕的陷井,难道这就是师傅警告‘不能用’的原因吗?我不知道。(叉开大腿的女人五)他妈的,老子喜欢闻女人的下面关你们屁事?老子就是他妈爱闻他妈女人臭,办公室那个女人没被我闻过?当然那个老处女不算,她还算女人吗?说实话,小弟一向是掰到哪写到哪,没个计划,请不要对故事有太多期待,这样才不会失望。嘻!兄准是失望的一个,小弟可以断言。迷香(5)(假相一)她象蜡像般躺在那儿,晶莹的裸体在灯光下,煽惑着我的欲望。女人只能用肉身的布施才能吸引男人,还是男人只是期待女人肉体的布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这个时候,我必须俯下身去把玩、去鉴赏、去品尝她,通过这个仪式我才能真正拥有她。但是性爱的欢愉毕竟只是我单方的幻想,是我刻意制造的假相。对于我的蹂躏,她保持一贯的沉默,或许可以说,她连沉默的权利也被迷香剥夺。木然的脸庞仿佛在抗议我的粗暴,或无可奈何的冷漠。这就是我的爱情吗?爱一具没有真实灵魂的女人,是迷香用户的宿命吗?我爱我制造的假相吗?还是我不能承受假相之后残酷的现实?现实又是什么?现实不也是假相吗?我将阳具轻轻放入她濡湿的下体,将我们的距离一寸一寸的缩短,我紧紧拥住那具温暖的女体,却觉得她的灵魂离我越发遥远。(假相二)我可以感觉到,精力正一丝一丝地从我身上抽离,我必须握紧掌心,才能感觉到生命。其实我也知道,现在掌心握得再紧,也不再能抓住什么,也许我只是在期待,期待一些我并不知道要发生的什么事?或许是将要面临的死亡?我不知道。她的影子在脑海翻转。我就是横陈你膝上的琴向夜色张开我的挺秀等侯你手指的温柔。这是诗人的体会,却是我的不堪,幻想只是一种假相,我幻想她的曲意承欢,幻想她敞开衣物期待我的抚慰,但那些毕竟都是镜花水月。我不能让她知道真相,可我在内心深处,又渴望让她知道真相,这算是人海大悲剧吧?我的阳具,不,我的鸡巴,在她温热的长心里,慢慢的、一丝丝的膨大,多年来,它从来没这么真实过,她终于在清醒的状态下捧着它,尽管她并不知道真相,但,但是,我已经很满足了。那一刻,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让它停留在掌中,盯视着它,仿佛她也在回忆着什么,她不会知道的吧?也许她早已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敢抬头看她,我怕我的眼睛会泄漏我的秘密,这就是我的悲哀,我只能让她看到永远的假相,对她来说,这就是幸福吧?(假相三)你怎么可以说我是老处女?真相是隐藏在假相之后,你不脱掉我的衣物,怎么知道什么是真相?(假相四)真真假假,我什么都分不清楚。如果他是真的,我会爱上他吗?不,我还会往上爬,这是现在我最重要的工作,我不能让障碍挡在我的前面。所以什么都是假的,就算他是真的,我也必须放开。在梦里,他燃起我的火苗,我不安的蠕动,却是力不从心,阴道里仿佛有一只怪兽在窜进窜出,我想拉住它,扼住它的颈脖,让它安静的躺着,可它仍然不停的窜,直到它终于累了,自动的如腐叶般退出。然后我醒来,看着窗外高歌的鸟儿,兴奋而愉快,我想,这一切或许真是一个梦,让人愉快又焦躁的梦,而我,我必须迎像明天,面对现实,呃,也许。(假相五)这样很好,我一再对自己说,让我们都把秘密带进坟墓,也许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我不知道。人活着已经够辛苦了,何必去追求真相还是幻影?真亦假,假亦真,谁能分辨得一清二楚?他活得累,我也不轻松,这是掌握真相者的痛苦。也许死亡对他也是解脱,何必执着?只是,我的梦,永远也只能是梦,再也无法真实起来。也许、永远的梦境,竟是永远的幸福?迷香(6)(爱情与死亡一)按捺住满腔的渴望,我朝她的住处相反的方向急驰。我必须找到一个能让自己平静的地方,将思绪沉淀下来。我拖着她的影子,在黑夜里奔跑,她时时展露一副安静的面庞,在我脑海飞转,越过屋脊、跳过水塘,她仍然稳稳的平静,那就是我的爱情吗?迷香式的爱情吗?但是,离开了迷香,我的爱情还能存在吗?爱情从来只是单方面的想望,迷香让虚妄变成真实,却也让事实仿佛成了虚构。也许,那终究也是一场梦,一场迷香式的梦,而我,也是身陷迷香,如她一般。(爱情与死亡二)我握住她的手,她没有缩回。那是一双柔软而细致的手,我知道的。但是,此刻它们是冰凉的,寒气从我的指尖,传到她的掌心,她颤抖着,仿佛已预料到我的死亡。我想告诉她我爱她,但是我知道,已经时不我与,老天总是不会让我得偿宿愿,我爱你变成一句长长的叹息。她趴下来,仔细谛听我的叹息,泪水滴在我的左颊,她低声的说∶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她知道了什么?她知道我爱她,还是只听到我的叹息?我闭上眼睛,她的发似乎仍残留淡淡的甜香,一阵阵的在我心里来回飞窜,再见,我的爱,再见。(爱情与死亡三)梦里看见他,但是他没在梦里,我知道的。所以,鸟儿在窗台上高声抗议,烈阳狠狠的照在我身上。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也许我该找个保全公司什么的,保障自己免于侵害,但是,我又乐于接受他的抚触,也许这也变成一种惯性,或者如鸦片般让我上瘾,我不知道。没有激情的欢愉会产生爱情吗?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通过性爱可以让爱情完满,或许,这就是生物的必然,造物主的善意与体贴。我让自己平躺在阳光底下,灼热的光线,透过薄薄的睡衣,在心里爆发成层层热浪,在身体周遭滚动,我眯着眼,想象他就是那一道偷窥的阳光,温柔又炙烈的在身上肆虐,然后,整片天空似乎重重的压下,压向潮湿的沼泽,分不清是我还是他,深深的,在沼地里爬行,在泥淖里挣扎。(爱情与死亡四)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但是,我不确信你知不知道。你的手已经松开,那一双曾经抚在身上,温暖的大手,再也无力举起。爱情终结于死亡吗?还是死亡后爱情才开始展露?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的叹息里,有你的爱情。梦里不会有你,但是你会回来梦里,我知道的。这篇文章好象不太有人看,是不是该停了?嘻!兄所谓短而精致处,想必是那几句诗,可惜那是拾人牙慧,其馀大而无当处,就是小弟的败笔啦,惭愧,惭愧,这让我想起王曦之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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