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常感觉(1)

第一章夜半来客我是这一个城市里的一位较有知名度的作家。这可不是我自吹,在这个城市里,随你问一个人,只要不是老头,小孩或是不正常的人又或是某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以肯定地说,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知道我“雪燃”的名字,(当然是笔名)实际数字比之只多不少。市委宣传部也曾邀请我参加过几次例行会议,市作协盛情邀我做他们的名誉主席。我个人与出版社也曾联合搞过几次读者见面会、签名售书之类的活动,反应与结果也不错,颇为理想。然而最近我却遇到了难题,随着年龄的增长,(顺便说一句,我今年已过四旬),加之生活条件的不断改善,我却惊恐的发现我的创作热情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我的思维也越来越迟钝,象是一条原本水源充足的河流,渐变枯竭了。我已经有整整半年未曾写过一篇文章了,哪怕是报纸上的那种豆腐块,也已记不清有好久没有握过笔了,我发觉,我对那杆已陪伴我走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笔产生了恐惧感,一摸到那杆笔,就觉得它有千万斤重,提也提不起,因而我也经常为自己找些藉口,以达到不提笔的目的。因而最近我也害怕走出家门,因为走在大街上,经常有人会迎面过来,异常热情地叫上一声“雪燃先生!”然后递过一枝笔与一个本子或是一张纸片,然后又要问我∶“雪燃先生,最近又在创作什么撼世之作啊?”每当这时候,我只能飞快地为他或她画上我的名字,然后低头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写些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东西,见笑了。”接着便是赶紧说上一声∶“再见!”飞快地逃开,有时还可听到身后他或她的自言自语∶“大作家就是大作家,修养多好,这般谦虚。”直说得我连屁股都红了。现在已是凌晨一点了,可我却毫无睡意,我仍坐在书桌上的那盏台灯之下。台灯散发着柔和的灯光与一丝暖暖的温情,那边卧房里还不时传出妻子的鼾声与儿子的梦呓声。我对着桌上那雪白的稿纸,却不想睡也不敢睡。而我那已做了十几年老朋友的笔却躺在稿纸上酣然睡去了。笔尖在灯光下发出清冷的光,直直地刺着我的双眼,象是在安慰我又象是在讥笑我。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身子在那张极舒适的沙发椅里埋得更深了。我想去睡觉,搂着妻子那略微发胖却仍不失娇美的身子好好睡一觉。可想想躺在床上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反惹老婆生气,还不如在这儿多坐一会儿,弄不好还能想出些东西来,写上些东西。可我的脑海中混乱异常,不断闪现出一些零星画面来,却全是我以前写过的一些书中的情节,一丝新意郡没有。我感到脑袋有点痛,便用两根大拇指在太阳穴上揉了揉,口中又不由叹了口气。这时我身后传来拖椅子的声音,接着便感到有个人在我侧后方坐了下来。我也末回头,只是认为是我妻子。因为近来妻子也常在这时坐在我身边来安慰我。我只是说了声∶“怎么,还没睡?”“雪燃先生,您有什么苦恼吗?夜已深了,深秋夜寒。小心着凉了。”闻言,我心头一惊,连忙回过头来。因为从语音,可分辨出身后之人是个男子,不可能是妻子。这般深夜,竟有陌生男子来到我家中,却又无声无息,坐于我身后,不由我不吃惊。回过来,却见那椅子上坐了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六、七岁,长得可说是颇为英俊,白晰的脸庞,浓浓的眉毛,大大的眼晴,高高的鼻梁,比香港那位迷倒过无数少男少女的什么黎天王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那肤色显得白得过了头,嘴唇也少了一丝血色。眼中的目光在尽量显出柔和的背后仍透出一丝阴冷。他穿了一身的黑色,黑衣,黑裤。身上透出一股股阴沉之气,少了几分生气。我这个人,虽只是一介书生,但胆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深更半夜有一年轻人这般无声无息令人毫无知觉地坐到我的书房中,确实令我十分惊讶也十分恐惧。然而他那淡淡一笑,却透露出十二分的和气,不似是要来我家中杀人劫财或是劫色的那种悍匪。我于惊俱之中也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我端起书桌上那杯尚有一丝温热的浓茶,轻轻呷了一口,稍稍清了清嗓子,也借以压一压内心的惊恐,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组织一下心中的疑问。“年轻人,这般深夜了,你怎么出现在我的书房之中呢?”我尽量使我的语气平和一些,不想也不敢装出凶神恶煞之态,以防触怒了眼前这位带着阴气的陌生年轻人,万一触怒了他,弄不好搞得家破人亡,但我自己也依然可感觉出自已的声音有些颤抖,还夹带着一丝愤怒。年轻人也感觉到了我的颤抖与愤怒,又淡淡一笑,脸上的神情更显柔和。他左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右手在大腿上轻微的来回磨擦,那双眼却似星星般地闪出光来,显出孩童般的狡黠来。“雪燃先生,您真想知道找的身分吗?说出来会吓坏您的。您只把我当作您的读者就行了,我非常崇拜你,今日特意来拜访您的。”年轻人用那双大大的像星星般闪亮的眼睛盯着我,我却可感觉到他的语音是冰冷的,没有一丝如他语言中的那种热情。而且那声音进入耳朵,让人感觉显得异常遥远,非常缥缈,不象是这般近距离的面对面的会谈,倒好象那声音是来自太空或是另一个世界,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然而他的话语中却显露出众多漏洞,难道只要是我的读者,我的崇拜者便可在这样的深夜无声无息不知不觉地光临我的不算豪华但也不算是简陋的家中,而且是毫无阻拦,难道你有我家门钥匙或你是神仙或是鬼怪。想到这儿,我心中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一个奇怪的念头闪现在我的脑海中,但我心中却在竭力否认这个念头,因为我是一个无神论者。我又对着年轻人笑了笑,假如你能看到我当时的笑容,你一定会知道什么是苦笑。“年轻人,你看我胆子也不算太小,你到底是人是鬼,说出来便是。”年轻人的双眼仍盯着我,那双没有血气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我却听见从那里蹦出来一个冷冰冰的字∶“鬼!”我心中一凉,一般冷气从背后冲上头顶来,浑身汗毛都已竖立起来,手中的茶水倒翻在身上,湿了一片。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只是双眼直直地瞪着年轻人,但我眼中却什么也看不到,只感到浑身不住地冒冷气,脑中一片空白。“雪燃先生,雪燃先生!”我在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喊我,一只手在轻轻地推我。我一下惊醒过来,却看到那年轻人的脸离我的脸不足一尺,那双充满鬼气的双眼正盯着我,一只手搭在我肩上,轻轻推我。我猛一下将椅子向后倒退,却“砰”一下撞到了书桌上,双手紧紧抓住手中的杯子,似是抓到了一件防身利器,随时随地准备给那年轻人狠狠一击。年轻人见我这样,不由长长叹了口气,眼中星星般的光亮不见了,他又端坐在椅子上,双手不住地在腿上轻轻擦动,轻声说道∶“雪燃先生,不要怕,我虽是一只鬼,却是只好鬼,不会害人的,更不会害你,我来这里本想┅┅我看见您写的书,以为您与旁人有些不同,这才来找您,没想到┅┅唉,我还是不打搅你了,我走了。雪燃先生,您保重。”年轻人说着,站起身来,转了头,朝书房门口走去。此刻我虽被吓得有些心神不宁,然而我的脑子却仍然好使。从那年轻人的语气中他好象有何事要找我帮忙,而且他似乎也并无恶意,今日不弄明白,说不定他以后还会来。我心一横,管他三七二十一,是祸是福是生是死,自由天定,弄不好还能得到一些好处。此时年轻人已经走到门前,正要伸手去拉门,我连忙出声∶“嗯,唉,年轻人┅┅”年轻人听到我叫他,右手仍握在门的把手上,回过头来,轻声问道∶“雪燃先生,您有何吩咐?”我此刻早已横下了一条心,今日非把真相弄清楚不可,管他是生是死。胆子也就大了,心虽还怦怦跳个不停,情绪却稳定下来了。我站了起来,将手中的杯子放到书桌上,对年轻人说∶“小伙子,方才失态,真是不好意思。请问有何事找我这个穷书生。你我二人坐下慢聊。”年轻人闻言,眼中那星星般的光亮又一闪,随即又暗了下去,仍保持右手握把手,身子微侧的姿势,说道∶“雪燃先生,你没事了吧?我看我还是走的好。免得又吓到了您。”听到年轻人这样说,我的脸不由微微一红,但要弄清楚事情原委,又怎能让他走?我笑了笑,自我解嘲道∶“小伙子,我胆子还是小了些,第一次见到这种事,还是可以原谅的吗。来,坐这儿,再让我们聊上一会。”那年轻人听我这样说,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走过来,又在方才那椅子上坐下。我也坐了下来,整了整衣衫,对他说∶“小伙子,找我何事,请说吧。”年轻人却指了指我身上,说∶“雪燃先生,您要不要┅┅”我这时才感觉到腿上凉唆唆似的,想是刚才翻了不少茶水在裤子上。忙站起来,连声对年轻人说∶“对不起,对不起,你先坐会儿,我去换一下。”也不等年轻人回话,我便走出了书房,轻手轻脚走进卧室,换了条裤子又回到书房。年轻人仍然保持着方才的坐姿,双腿平放,在身前紧紧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上身微微前倾,头低着,似是正在想着什么。听到我进来,他头立刻抬起,似乎要站立起来。我朝他轻轻摇了摇手,示意他不必站起。我又轻轻带上了书房门,反锁上,以防妻子什么时候钻进来,吓坏了她。我在年轻人身前坐下,他仍象刚才那样坐着,只是上身挺直了,头也抬了起来,目光却不与我接触。我心中不由纳闷,方才这家伙还这般放肆,目光肆无忌惮,这下怎到又拘谨起来了。想归想,口中却不能这般说,我便对他说道∶“小伙子,放松些,不要这般拘束。思,要不要来杯茶?”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刚才象星星般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神色,一闪即逝,嘴角也抽动了一下,说道∶“雪燃先生,我来您这儿是来忏悔的,是来赎我的罪孽的。”他的话不由使我一惊,我又不是牧师不是和尚不是方外人士,更不是神汉巫婆,你犯下何罪孽怎到我这儿来仟悔。但话题一下变得沉重起来,我又不好胡乱说话。我清了清嗓子,笑道∶“小伙子,说笑了。来,作一下自我介绍,我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呢?”年轻人也一笑,道∶“雪燃先生,您看我,这么久还是没介绍一下我自己。尊姓大名不敢当,您叫我林便是了。”“哦,林。”我点了点头。林又说道∶“雪燃先生,您一定不会认识我的。可我说起一件事,您一定会知道的。”我听他这样一说,不由道∶“什么事?”林叹了口气,脸上又现出痛苦的神色,微微道∶“雪燃先生,您一定知道三个月前‘明珠苑’事件吧!”“三个月前!‘明珠苑’!”我拍了拍脑门,忽然脑海中闪出一件事来。算算也正是两三个月前,那天我正与妻在看城市新闻,新闻中报道了本市属于富人区的“明珠苑”一件殉情案,报道说殉情者是一男一女,都比较年轻,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四。那时天气正热,据说发现时尸体已高度腐烂,还说其手法与当时较流行的一部小说《失乐园》很相似。我还记得当时妻子说了这么一句∶“《失乐园》,一本淫书,不知要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呢!”其后一些报纸上也有过一些文章评论这件事,呼吁广大年轻不要盲目地去向一些影视作品和文学作品中虚构的东西学习,以免误人歧途。我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不由道∶“你,就是┅┅”林点了点头,眼中出现了泪花,悲痛地说道∶“不错,我就是那个男的。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雪儿啊,是我害了雪儿啊┅┅”我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同情之感,伸手去拍他肩膀,想安慰他一下。一拍,竟拍了个空,再一拍,还是空的。我不由又一惊,一想,才明白他已非我类,早已去了别个世界。过了一会儿,林才抬起头来,对我说道∶“雪燃先生,实在抱歉,一提到这件事我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现在我已经是鬼了,与您不属于同一个世界了。只有我想让您看到或是我想碰你或想让您感觉得到我时,您才能看到摸到找。您现在摸一下,看能不能摸到我。”我依言伸手去摸他,心中仍是七上八下,一挨到他,便感到象是触到了一块冰,冰凉冰凉的,我马上把手缩了回来。林见我这种样子,解释道∶“雪燃先生,您别怕,鬼个个都阴气很重,触手确实比较凉。”这时林侧头瞥了一眼桌上的钟,已是凌晨五点。林又侧过头来对我说∶“雪燃先生,时间不早了,您该休息了,我也要走了。鬼是见不得阳光的,等下天亮了可就糟糕了。”我忽然想起了个问题,便问林∶“林,城里这么多人你不找,为何偏偏来找我?”林笑道∶“雪燃先生,因为我生前比较喜欢您的书,再加之从您的书中也可看出你是一位比较开放的人,我来找您,您不答应也不致于大惊小怪,弄得大家都尴尬。再说了,您的文笔又好,而且您近来也没什么题材好写,我来找您,一是喜欢您的文笔,二是喜欢您的为人,三是,顺便为您提供些写作的素材。”我不由连声道∶“言重了,言重了。我得感谢您为我提供写作题材,真是万分感谢。”林道∶“快别这样,别这样雪燃先生,我今晚再来拜访您吧。天快亮了。”我忽然摆下脸,对林道∶“林,我的真名叫苏白,我长你几岁,以后叫我白哥便是,不要再叫什么‘先生’不‘先生’的,听了难受。”林见我摆下脸,以为又有何事,听我这样说,忙道∶“好,好,既然雪┅┅哦,不,白哥这般吩时,小弟照办便是了。白哥,小弟去了,今日深夜再来白哥书房。”“小林子。慢走。”我正准备去送他,谁知林却在我眼前失了踪迹,我揉揉眼,确是不见了,才知鬼这东西是说来便来说去便去的,当真神通广大。幸亏他不是与我有仇,否则我日后恐怕就没有好日子过了。心中这样想,背上不由出了汗,心中感到一丝幸慰。感到肚中有一丝饿了,便打开冰箱吃了东西,又冲了个澡。一身轻松地走进卧房准备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我钻进被窝,感到妻子身上暖暖的,看着妻子的脸,带着一丝少女的天真加之少妇的温润,不由低头重重亲了她一下。妻子一下便醒了,见我满脸高兴,便问道∶“什么事这样高兴?几点了?”我看了一下床头的闹钟∶“六点了。”妻子说∶“让我再睡会。”我则低头轻轻咬了咬妻子的耳垂,轻声道∶“芳,我又想到题材了,今天我便要动笔了。”妻子一下睁开眼,高兴地说∶“好啊,看来你又要有惊世之作出来了。”我看着妻子,心中忽然间一阵冲动∶“芳,日后又要冷落你一段时间了,我想┅┅”我尚未说完,妻的手便象蛇一般伸了过来。妻的一只手停在了我的下身之上,隔着裤子,轻轻地温柔地搓揉着我那已有些勃起的小弟。另一只手却搂着我的脖颈,嘴也印在了我的双唇之上。那柔软而温润地双唇有些火热,从中探出一条湿滑的舌头来,象是一条有灵性的蛇一样,撬开我的双唇,钻进了我的口腔之中。那舌头轻而迅捷地舔过我的牙床,又来引动我的舌头,不住地卷吸着我的唾液,收回自己的口中,又带来自己带有一丝甜味的香津,送入我的口中。我的手不甘落后,停到了妻的身上,隔着衣物,轻轻抚摸她那娇美的身子。即使隔了衣服,也可感到妻的身子有一些微微的发烫了。我一只手被妻枕在头下,便从妻的脑后弯卷过来,到达妻的耳边,伸了两个手指,轻轻夹住妻那柔软而如软玉般温嫩的耳垂,温柔而小心地捻动,象是捻动一粒细细的沙粒或是一根细丝一般,另一只手则隔了衣服轻轻抚弄妻的乳房。妻的乳房小而精致,刚好盈盈一握,在我的掌心中实实在在的,其上还有一个小硬点。我将妻的玉乳握在手中,轻轻地揉动着。刚开始那个小硬点还是小小的软软的,但随着找手上动作的不断进行,那个小点逐渐的变大变硬了起来,渐渐从一颗小小的樱桃成为了一颗草莓。我的手也从妻衣服下摆的空隙中伸进里面去,在妻那微微有丝隆起的小腹之上轻轻温柔地抚摸。妻是我的大学同学,她以前是系花,追求她的人多不胜数,不过最后却成了我的恋人。在我们开始恋爱的第二个月,我便和她发生了关系。在毕业后的第二年,我们就结了婚,开始人生新天地。我和妻今年都只有四十岁,我们的孩子也有五岁了。随了年龄的增大,加之生了孩子,妻的小腹已不再如少女时代般的平坦了,而是多了许多脂肪,有些隆起,这却使得摸起更为柔软,更富有肉感了。而妻最让我兴奋之处便是她那浓浓的阴毛一直从私处延伸到小腹之上,但却不是一整片一整片的,而是就那么一路,长长的一条,一直延伸到了肚脐四周。因而妻平日里从不穿那些容易使她暴露这一私密的衣物,也曾几次要将这些可爱而使我兴奋的毛剃掉,却在我的坚持之下没有实现。此刻,我的手掌便停留在妻那有毛而柔软富有肉感的小腹之上。那些毛儿便在我的掌心,象是调皮的小孩,又象是不屈不挠的小草,挠得我掌心痒痒的,却又一直舒坦到了心里。我的手继续向上,触到了妻的乳房。我的手指轻轻地绕着她的乳房画着圆,而独用一根拇指去拨弄她的乳头。我轻轻一按,那乳头便陷入乳房之中,我一松手,却又立刻弹了出来。我一弹它,它便会带动整个乳房颤上几颤,象个好动的顽董。我的舌也不住地去挑逗妻的舌,不断地与她的舌纠缠到一起,一会儿在我的口中,一会儿又在妻的口中,一会儿又在两人唇外,象是两条蛇,好一番激战。渐渐地,妻的身子开始有些扭动,也微微出了汗,口鼻之中也微微出了呻吟声来。我自己也感到身子有些热了,心脏象是要从口腔中跳出来一般。而尤其是下身的小弟,在妻的掌中不断地粗壮起来,变得又硬、又烫,偶尔触到我的大腿内侧,连自己也忍不住会惊叹那超高的温度,似乎要比烙铁还热上三分。我便将一条腿插入妻的双腿之间,轻轻地磨蹭,不住地用我的腿去磨妻的私处,又稍稍用力压她私处,感受她私处的柔软温润与毛茸茸的感觉。妻将被子掀开了,又将我的裤子褪到了屁股之下,将我的小弟完全释放了出来。小弟方才在裤子的限制之下,一直抬不起头来,只是一味地曲膝弯腰,忍受要断裂爆炸的痛苦,而这一下,却彻底获得了解放,当家作了自己的主人,一下子便昂首挺胸,直直地指向天空,象是在向世人示威。我感到下身一下畅快了许多,不由抬头去看。只是在肚子的上方见到一个光秃秃的脑袋颜色红中透着黑,还可见到几条青筋印在皮肤之下。那光头之上却张着一张小嘴,此刻正咧了嘴在傻乎乎地笑,象是在庆祝自己的解放,又象是在嘲笑裤子的无能。我也为妻脱去了衣服,将妻那光滑白嫩的身子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眼前。小腹下那黑油油一片曾令我无数次为之迷倒的阴毛地带仍象以前一样的郁郁葱葱,此刻更是散发着妖异的光芒,吸引我向之靠拢。我伸手一摸妻的私处,已呈现出一片湿意。我伸了中指到妻的洞穴之中,也是一片汪洋、毫无涩感,还不住冒出水来。我将手指取出,伸到妻的嘴边。妻立刻张开小小的嘴巴,伸了舌来,在我手指上一舔立即便将我的手指含到嘴里,微微眯上眼晴,吮吸起来,脸上的表情甚是迷醉。我见她这样,不由问道∶“芳,味道如何?”妻柔声回答道∶“酸涩中带了一丝甜味,也有着一丝香味。没想到味道这般美妙,从前我怎未发觉?真是有些暴珍天物了。”“那你便多尝些吗?”“不要嘛,那味道再好,也没有你那根又粗又长又烫的棒子好,我下身好痒啊,你快些进来嘛,人家等不及了嘛。好人,快来嘛,快来帮小妹妹挠下痒嘛。快嘛!”妻一边撤着娇,一边用手抓住我的小弟,挺了玉臀,用那洞穴来装我的小弟。我心中虽然也早已忍耐不住了,却也不忙于一时进入妻的身子。我用手推住妻的胯部,将小弟的光头探到妻的穴门口,却又不深入,只是轻微地扭动一下胯部,将小弟在妻的穴口磨动起来。我这一番,妻却更受不了,口中“嗯嗯呀呀”、“好人好人”唤个不停,身子也扭得更欢了,手上也更用力,恨不得将我的小弟拔下来放入她的穴中。等得小弟的光头上沾满了妻的洞穴中流出的泉水,我才用一手抬起妻的一条腿来,将小弟湿滑的光头对准了她的洞穴,收紧了臀部,一挺腰,“扑”一声,将小弟插入了妻的穴中。妻身子一颤,口中“啊呀!”叫了一声,脸上现出了满足感。我与妻的下身紧紧挨到一起,一条腿还架在妻放在床上的那条腿上。而上身却有一定的距离,目的是将妻那迷醉而淫靡的表情看得更为真切些。妻的脸上一片潮红,眼睛微微闭着,毫无神采,只是一片沉醉。鼻尖沁出几颗细小的汗珠来,随着鼻孔的张翕,在灯光下闪烁,象是几粒细小的钻石不断地发着光。小嘴微微地张开着,不住地发出象是喘息又象是呻吟的声音来。妻的手则放到了自己的趐胸之上,不停地搓揉,使得原来已泛红的肌肤更红了。而且还不时用手指去夹那两颗暗红的乳头,轻轻朝外拉拽。妻虽已生过小孩,但她平日里注重锻炼,因而她的阴道并不是显得很松,也许是因我小弟的勃起程度相当大,所以它在妻的阴道之中仍被夹得紧紧的,感到妻穴壁无穷的压力。过了一会儿,我托着妻腿的手便感到有些吃力了,便对妻说∶“芳,你到上面玩玩怎么样?”妻听了我的话,二话不说,立即便翻身到了我的胯上。妻双腿弯曲,分跪在我胯部两旁,不住大腿用力,撑起身子,一直将我的小弟退到她的洞府门口,又用力坐下,一下又把我的小弟连根吞入她的洞府之中。这一下,比得方才更深入了,这一下又一下地大幅度地进与出,使我感到小弟所爱的刺激比得方才也大得多了,快感也多了许多,嘴里也不由“嗯、嗯”发出声来。而妻的双手仍不住在自己的趐胸之上又搓又揉,又拉又拽,身子不住地抖动着,带得双乳也一波波地晃动,掀起了一阵阵的乳浪。而妻的头则不住地晃动,象是个拨郎鼓,头发散乱开来,乱飞乱舞。我双手扶住妻的臀部,使她稳定好方向,让我的小弟每次都会准确无误地进入她的洞府,不至偏向一旁。头则枕在枕头上,看着我们俩那处结合处,看着我的小弟将妻的小穴带翻过来,现出一片嫩红而水汪汪的肉来,更带出无数妻的淫水,顺着小弟流落到床上。妻很快便体力不支了,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我便一下翻过来,将妻压到了身下。我上身前倾,双手从妻的肩后绕上来,抓住妻的肩膀。双腿则弯曲跪在妻的双腿之间,用双膝将妻的双腿大大地分开,臀部也不抬高,却完全凭藉着腰腹力量,不住抽动臀部,将小弟在妻的穴中猛抽猛送。这一下可比方才又深入了许多,直到谓是插至花心深处,溅起春泉无数了。妻的浪叫喘息之声也比得先前更响了许多,这次更是叫着∶“好人,再深些!好人,再快些!┅┅啊!我要死了!啊!我爱死你了!”在妻浪叫的鼓舞下,我也不顾浑身汗如雨下,气喘如牛,拼命地快迅抽动臀部,做着机械运动,更是推动小弟在妻的穴中飞速地做着活塞运动。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妻忽然紧紧地抱住了我,浑身的肌肉开始收紧,头也摆动更快更剧烈了,叫得更浪更响了。我知道妻的高潮将来临了,而我自己也感到小腹之中热气升腾,一股火同着小弟进发,象是有何物要从那儿夺路而出。我也加快了速度,咬紧牙关,一口气坚持到底。又快速地抽动得几十下,我感到妻已喷出了火烫地阴精,就在她的穴中,将我的小弟团团围住,象是要将我的小弟熔化在她的洞穴之中。我被她烫得不由一颤,臀部、腿部及小腹肌肉一阵收紧,脑中象是出现了一片空白,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将我紧紧包围了起来,而火烫的精液也从小弟中喷涌而出,射入妻的体内,去寻找它们各自的伙伴去了。我伏在妻的身上一动不动,小弟也未从妻的穴中抽出,只是不停地喘息,休养生息,而妻也一动不动,不停地喘息,身子仍自发着馀热,而方才那巨大的快感仍残留在她的身体之中,使得她的身子不时地抖动几下。而妻的洞穴也有着一股吸力,吸住我的小弟,不让它轻易脱出身来;而穴壁却又不住地蠕动,象是一张奇特而又贪得无厌的嘴,要将我整个人吞掉落了才自罢休。休息了片刻,妻仿佛已恢复了精神,身子在我下面又蠕动了起来,我以为妻是被我压着不好受,便想从妻的上面翻身下来。妻却一把将我抱住,不让我动,在我耳边娇声道∶“好人,不要动,人家还要吗,再给人家一次吗,好不好吗?来吗,来吗!”妻一边撒着娇,一边扭动着身子,手在我的身上游动着,特别是我的臀部,妻的手指探到了我的后庭,轻轻地抚弄,另一只手却又到了我的小弟根部的卵袋上,玩弄起那两颗蛋来,嘴则在我脖、胸上轻轻地吻着,用舌头舔着。我见妻这般模样,不由笑道∶“芳,你可真是太好色了,要求这么强烈,老公我今天只有尽力而为了,拼了命来满足我的宝贝了。”妻的动作仍在继续着,而她的洞穴的吸力也增强了,象是天生这样,又象是故意而为,妻的洞穴不住地夹我的小弟,而且一下比一下有力,越来越快。在妻的举动之下,我的小弟又渐渐成长起来,在妻的洞府之中越长越大,而越大便越感到那穴壁对我的压力,越可感到无穷的乐趣,而我也越来越是兴奋,呼吸也渐粗重了起来。妻也感到了我的小弟的成长,一翻身,硬是将我压到了身下。妻的双手撑在我身体的两旁,微微俯下上身,刚好使她的乳头能触到我的身体,妻的上身便一下一下地动了起来,将乳房在我的胸上来回的滑动,她的臀部却又不动,小穴仍将我的小弟紧紧包裹着。而她上身的动作,使得她的浓密而颇多的阴毛时不时地在我的腹部蹭动。我的情趣完全被妻调动起来了。我时时抬起头来,用嘴去含妻的乳头,每次妻却都娇笑着躲开,让我无功而返,但每次却又更激发我的兴奋。我一只手停在妻的腰与臀部,只用手指与她的肌肤接触,轻轻地来回移动。每次都可感到妻的肌肤的收紧,还不时去玩弄妻的后庭。另一只手则去玩妻的乳房,轻轻捉住她的乳头,轻轻地捻、捏、夹、拉┅┅弄得妻欲罢不能,口中渐渐出了呻吟声。而我的小弟在妻的穴中虽仍未勃起到最强硬度,却也有足够的硬度可以在妻的穴中轻轻地抽动。而妻也很配合,将臀部不住地提起、放落,配合我臀部的运动,使得我的小弟能在她的穴中自由而轻松地进出。插了几下,小弟的勃起程度便到了极限,因而我的动作也变猛变快了,妻也随着我的幅度加快了动作,口中的呻吟也加高了。我一下翻了过来,将妻又压在了身下。而这二下,我则到了床边,我也顺势下了床,便站立在床边,微微站成马步,将妻的双腿用双手抱在身体两侧,迅速的挺送腰臀,加快小弟在妻的穴中的进出速度。而妻在我的举动之下也变得疯狂了,口中呻吟浪叫之声加响了,一只手不住地粗暴地玩弄着自已的趐胸,另一只手则到了下身私处,不住地抚弄那片浓密阴毛,还时时将毛卷在手指之上轻轻拉扯。又不时去弄那露在外面的阴蒂,轻轻地捻动,更是将自己穴中的淫水涂抹到阴毛之上,或是弄到嘴里细细品尝一番。我又将妻的双腿架在肩上,上身则朝妻的方向俯下,这一下,妻便成了虾子状,而我小弟在她穴中的进出却更方便了,而且每次都要到达最深处,妻也更是乐得跟我配合,忍住呼吸的不便,享受更为巨大的快感。一会儿,妻便用自己的双手将腿抱住,而我却腾出手来,到了妻的趐胸之上玩弄起她的玉乳来。妻叫喘着粗气,不住地喊∶“啊!啊!我要死了!再快些,再快些!”在妻的一再催促之下,我拼尽全力,不住加快我的动作,以满足妻的要求。这一场大战战得人仰马翻,精疲力尽,当我将小弟深深插进妻的穴中,妻便紧紧地搂住了我,不再让我抽出,而她的穴中又涌出足可将我熔化的岩浆来,将我的小弟紧紧围住,烫得我的小弟快乐无比,向我身上传来无穷的快感,也引得我的滚烫精液夺路而去,去寻找各自的卵子结合。而我则在一阵痉挛之中达到了快乐的极限彻底地瘫痪下来,一滚,便在妻的身旁躺下,一边回味方才的快感,一边在一种极度满足之中走向迷糊。妻静静地攀在我的胸口,用舌轻轻地舔着我的乳头,一只手玩弄着我另一个小小的乳头,一只手取过枕旁的纸,轻轻擦去我额头脸上的汗水与下身那些精液与她的淫水。妻攀在我的胸口,轻轻地对我说∶“好人,你真是太好了,这么威猛,我还从未见到过你象今天这般威猛过,今天总算见识过了,我真是太兴奋、太激动。嗯,你在听我说吗?”我迷迷糊糊地感到妻象是在推我,便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她。妻仍攀伏在我的胸口,轻声地述说着我的威猛与她的兴奋,而我则进入了睡眠,香甜地睡去,在梦中继续享受无穷的乐趣。第二章纯情少男妻和儿早早就睡下了,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书房里,台灯依然散发着柔和的光,稿纸依然雪白,那杆笔依然躺在稿纸上,不过并不是在酣睡,笔尖闪着明亮的光芒,似是浑身充满活力,等待我的召唤。我早已泡了两杯茶放在书桌上,我的对面也放了张椅子。此刻,我依然象昨晚那样空闲,然而我的心情却不似昨晚般的焦燥,因为我正等待着一个人,不,一只鬼,一只年轻的可爱的鬼的出现,他将为我带来一个崭新的题材,也许会为我带来我创作生命中的第二个高潮。客厅里的钟敲响了凌晨一点,我对面椅子上忽然出现了一个人,我不由吃了一惊。但随即便知是林,因为只有鬼才会这么来去自如,悄无声息。林一如昨日的打扮,黑衣黑裤,脸色依然苍白,却带了一丝孩童般的稚气。林朝我眨了眨眼,道∶“白哥,小弟来得及时吧?”我指了指那杯早就放在他面前桌上的茶杯,笑道∶“林,这么大人了,还像孩子般调皮,吓了我一跳,差点又把茶水倒在身上,出洋相。”林嘻嘻一笑,又调皮地眨眨眼∶“白哥,你胆子怎么这么小,这一下便吓倒了?”我也笑道∶“你这小子,你白哥胆子再大,也禁不住你这个神出鬼没的小弟惊吓,要换了旁人,怕早就吓破胆了。对了,林弟,昨日你有题材要提供给我,快些跟我说,也好让做哥的早些把书写出来,让你看看是否看走了眼。”“我是不会看走眼的。”林幽幽地说,双手捧住杯子,送到嘴边,轻轻呷了一口,却举了杯子不放下来,我却看见他的眉间仿佛扩展开来,星星般的大眼晴变得深邃起来,真象天空一样深广,两颗星星忽闪忽暗。我出身在一个不算幸福也不算不幸的家庭之中,因为在我十岁以前,我的家庭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家庭,父母都是现下所谓的白领,收入颇丰。父母也恩爱无比,自我懂事以来,从未见他们红过一次脸。父母对我也极为疼爱,平日里我吃的穿都比同龄人要好上几倍,花的也要比同龄人多上许多。周围的小朋友都对我羡慕无比,整日围着我转。我记得是十岁那年,有一天晚上,我迷迷糊湖地正要入睡,忽然从父母房中传来吵闹声,一下把我吵醒。因为父母从未吵过架,我还以为有什么甚事,值得他们这样大掠小怪。我起了床,来到父母房前,正要伸手推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露了条缝隙。我想,干脆就偷偷瞧一下,免得父母说我小孩子该早点睡觉,不让我跟他们分享喜事。我便凑到门缝上偷看父母到底有何事这样高兴。却看到父亲站在房间中央,一手拿着外套,一手推着什么,满脸怒气,口中不住说着什么“你不要脸我还要,今后随你怎样,一切也我无关”的话语。再看母亲,却正跪在父亲脚边,双手死死地抱住父亲的一条腿,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一个劲的哭,不住说∶“我今后再也不了,我再也不了。”而父亲那只手在不住地推母亲。瞧这情形,倒是父亲不知为了何事要离家出走,母亲死死抱住父亲,不让他走。这时,我不由想到平时父亲对我是多好,经常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经常陪我一起温习功课,做作业,还经常给我买一些令我的同学与朋友羡慕的玩具。不知道父亲走了还回不回来,不回来今后可就没人给我讲故事,陪我做作业温习功课,给我买玩具了。父亲是决计不能走的。想到这些,我一下便冲了进去,抱着父亲的腰,不住说∶“爸爸,爸爸,不要走,不要走,小林不让爸爸走。”父母见到我冲进来,都不由得愣了一愣。母亲见我这样说,忙对父亲哭道∶“我求求你,求求你看在小林的脸上原谅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会了。”父亲听到母亲的话,不由仰面叹了口气,垂下头来看我,脸上现出了平和疼爱的神色,一只大手在我头上摸抚,说道∶“这次看在小林的份上原谅你,下次可不会这么简单了。”说完便牵了我,到我房中。这一晚,父亲便睡在了我房中。这事过了没多久,不知什么原因,父亲丢了工作。而父亲到我房中过夜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而我却再也没看到父亲对母亲发过怒。又过了没多久,父亲离开了这个家,听说是父母离了婚,而父亲由于失了工作,没有能力抚养我,法院把我判给了母亲。从那以后,我便很少再见到父亲,有几次父亲来见我,我却不敢认他了,因为从前那个白白净净、风度翩翩的父亲仿佛一个老了几十岁,头发蓬乱,胡子拉茬,衣服也又脏又旧。母亲不让父亲进门。而且父亲走后,母亲让我以后少见父亲,让她丢人,也让我在小朋友中间抬不起头来。而我也听了母亲的话,很少见父亲,父亲渐渐也就不来了。母亲给我的零花钱也越来越多了,还时常对我说,这个世界上,有钱便有一切,只要有了钱,要什么就有什么。而且我周围的同学朋友只要我掏钱,要他们干什么便干什么。而我也经常看到母亲带各种各样的男人回家,但有一条是相同的,那些男人都是年纪轻轻的,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我还经常看到早晨母亲拿出一把钱甩到男人脸上,然后对他大骂一遍,而那个男的还点头哈腰,笑嘻嘻的。因而,我也得出了一个真理∶有钱,你便是老子。虽然我花钱花得稀里糊涂;但我却从未去碰过女人。对于男女之事,我是敬而远之,从不去沾边。直到我十八岁那年,一切都变了。那时,母亲给我的零花钱更多了,而我也经常一个人去酒吧或是OK厅。因为我体会到,我身边的那帮朋友平日里对我恭躬敬敬的,主要是看中我的钱,没有一个对我是真诚相对的。这一天深夜,我经常去的“枫之舞”酒吧要关门了,里面只剩下我和另外一个女的。我正准备结帐离开,这时外面冲进来一个男的。那个男的进来二话没说,直奔那女的而去,抬手便是“啪啪”两个耳光,女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想夺路而逃,却被那男的一把揪住了头发,一顿拳打脚踢,女的哭爹喊娘。酒吧的侍应生想过来劝架,那男的却吼道∶“这是老子与这婊子之间的事,与旁人无关,哪个过来哪个便是与老子过不去。”侍应生见他这样说,便又退到一旁。而那男的仍是对女的又打又骂,女的不住哭叫着“救命!”我这个人没别的特点,就是爱打抱不平,今天看着一个大男人当着我面将女的这样往死里揍,我早已按捺不住。走到他们二人面前,一把抓住男的手说道∶“大哥,有何事跟一个女子这般见识,要将她往死里揍?”男的用力将手一甩,却没能将我的手甩脱,狠狠踢了女的一脚,恶狠狠地瞪着我∶“小弟弟,我劝你少管闲事,小心老子连你也揍了。”我对男的笑了笑,道∶“大哥,今日里你要是揍个男的,小弟我决不拦你。可你对一个女人这般狠命的打,小弟我就看不过去了。你跟小弟说,这女的哪儿错了?倘是你有理,任你揍,倘是你发横,小弟便不怕得罪你了。”此时那女的也一把抱住我的腿,抬起一张血泪纵横的脸,用那已沙哑的声音求我道∶“小兄弟,小兄弟,救救我,救救我!”这时一旁的几个侍应生也在一旁附和我。男的见到这般情形,知道打起来他也占不到便宜,便一把丢开那女的,指着她恶狠狠地道∶“这个臭婊子,三个月前借了老子三千块钱,说好一个星期还,老子催了她好几次,她都一拖再拖,今日却撞见她在这儿逍遥快活,你说气不气人?”听罢,我哈哈大笑∶“大哥,就为了这区区三千块钱,你就把人往死里打,打死了你大哥还赔命,多不着。来,今日小弟这儿有五千块钱,你先拿去。当是三千块连本带利一起还了。”我摸了一叠钱出来递给那男的。男的见我这样,反倒不好意思接钱了。我一把将钱塞到他手中,便去扶那女的。只听男的说∶“臭婊子,这次算你运气好,有这位小兄弟替你还钱,看下次你还向谁借钱?小兄弟,大哥佩服你有义气,今日这帐算我的,我先走了。”丢下两张百元大钞,那男的推门走了出去。我扶着那女的坐到椅子上,正要走,那女的却一把拉住我,哀求道∶“小兄弟,你好人做到底,把我送回家吧,我被那家伙打得动都动不了。”我心想∶“反正好人也做了,不如做到底,送她回家,把出‘英雄救美’的戏演到底。”我说∶“好吧,反正我也没事,就送大姐你回家吧。”那女的连声道谢,却牵动了伤,不住地呻吟。我扶了她到门外,问了她家地址,叫了辆出租汽车。我就坐在车后座,那女的不住呻吟,一坐下,便伏到我腿上。我也不敢动,生怕碰了她的伤,她又叫起来,司机还以为是我打的呢!司机一声不吭地开着车,我无聊之极,便低头来看这女的,却发觉她只穿了一件又薄又短的裙,这样趴着,恨不得把整个屁股都露出来。那露在外面腿又白又嫩,虽说有着青紫与血痕,却不能掩其娇好。而我的一只手却正放在她那大大的臀部上,手指挨到她的肉,有点凉凉的,滑滑腻腻的,而整个手掌却随了她的臀部不住颤动。我脸一红,急忙将手拿开,大腿上却感到被两团结实肉团压住,怪舒服的。而她的一条骼膊正好放在我腿根处,随了车的晃动,不住在我那沉寂了十八年的命根上磨动。我觉得那东西象是活了一般,不听我使唤,渐渐举起头来,将我裤子撑了一块起来。我一时手足无措。却不想挪动腿,生怕碰痛了她,更伯她忽变了姿势,方才那怪怪的挺舒服的感觉不在了。我没了办法,只好将双手搭到了前车座的靠背上,心中不住想快到,快到,但又害伯车子很快到她家,失了这种美妙感觉。车子就在我的矛盾中不断地前行,而伏在我腿上的她也一直不曾改变姿势,那种奇妙的感觉也一直没中断过,而我只是觉得下身绷得太紧,今天的内裤穿小了一号。车子“嘎~”的一声停住了,而我依然沉浸于那美妙的感觉之中,直到司机提醒我已到地方了,我才回过神来。不由脸庞发烧,赶忙付了车钱,扶了她出了车。她在我的臂膀之中像只死猫一般,只是口中不住发出呻吟声。我就这样搂住她上楼,她的丰满的胸脯不住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弄得我心中直冒火。她的嘴则不住在我颈上喷出气来,弄得脖子也痒痒的。她身上淡淡的喷着一种不知名的香水,夹杂在她那谈淡的汗味中不住传入我的鼻中,更是撩拨得我心猿意马,身上发烫,下身硬硬的,走路都困难。一段短短的楼梯却似漫长无比,不见尽头,好不容易走完了,我却已是满身大汗,口干舌燥了。本想她可能与父母住在一起,我把她送回家便是万事大吉了,可开了门。我却傻了眼,整个屋子相当空,客厅里一张沙发,一台电视机加上一台冰箱,此外便是乱七八糟满地皆是的鞋子衣物。她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而一路上我的感觉总是怪怪的,此刻好不容易将她送到了家,心中急着要走,离开这是非之地。“小姐,我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小心。”话已出,可我的心中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似不舍离去,希望她开口要求留下来,哪怕多留一时半会。我也不何为何会有这种感觉,自己也说不上来。她微微抬起头,将那张已被泪水,汗水与血迹弄得斑驳陆离的脸侧对了我,口中轻轻哼了几声,才略带哽咽地道∶“小兄弟,今天真是多谢你了。你有事,我也不多留你了,把你的联系方式留给我吧,过几日我要好好谢谢你。”她竟没开口留我,我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失望的情绪,可她要我留下我的联系方式,我心中又不由生出一丝欣慰。我赶忙从一旁找了本杂志,在封面空白处大大地写下了我的手机号与我的名字。对她说∶“小姐,我写在这本《服饰周刊》封面上了,就放电视机上。”她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不知是因疼痛而出声还是算回答了我。我把杂志放在了电视机上,又将电视机的遥控板压在上面,就怕一阵风来把它刮跑了。“小姐,我走了。”我口中虽这样说,可我的脚步未曾移动,双眼望着她,心中仍盼望她能开口让我再为她做些事。可她象是睡着了,一动不动,只是还不时轻轻哼上一两声。我知道再等她也不会开口留我了,我又何必在此自作多情呢。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跨了出去,又回过头来,对她说∶“小姐,你放心休息吧,我给你把门带上了。”她还是一动不动,没有开口作答,我正要顺手把门带上,却见她动了一动,身子仰倒地沙发上,双腿却肆无忌惮地打开了。也许她认为已到了家了,一切安全了,却忽略了我的存在。她的裙子本就短,这一下,更是把裙底风光暴露无遗了。她裙子下只穿了条小小的一条内裤,却隆得高商的,再加上那圆滑却不肥腻的大腿,真是风光无限好。我一下呆住了,方才本已被压下的燥动感此刻却又回来了,只觉得浑身在冒火,手心不住出汗。这时,外面公路上传来一声响亮的汽车喊叭芦,我一下清醒过来。不由感到脸上发烧,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回事,多次出现这种莫明其妙的燥动?“啪”一声,我轻轻带上了门,对着门长长叹了口气,一摸额头,烫烫地,出了不少汗水。等我回到住处,却已是凌晨五点过了,天已开始发亮了。我从十六岁便开始一人独居了,因为母亲每天总是很晚回家,还经常带了人来打通宵麻将或是一些小情人来乱折腾,我才提出要一人独住的。本来母亲不答应,却拗不过我,想想自己,确也对我影响颇大,方同意我一个人住。母亲为我买下了这套二室一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安乐窝,又为我配齐了一切现代化所需,我便在此开始了一人世界。几个月回母亲那儿一次或是母亲来看我一次,每次都从母亲那儿领回一大笔生活或是母亲留下这笔生活费。开头母亲还想好好教导我,但收效不大,我反倒是愈来愈不听她的了。她也没法,也就不来管我,只求我不要去干违法犯罪之事。我冲了个凉水澡,又吃了些冰箱里的蛋糕,倒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便一枝接一枝不停地抽烟。本来我很少接触女人,除了母亲之外,我真正接触过的女人少之又少,主要是因为母亲的缘故。母亲这么一个漂亮又能干的女人,却将男人呼来喝去,还时不时找些花样来作弄那些男人,将他们当狗一般使唤。因而,在我心目中,女人便如恶魔蝎子,不停使唤你,一不高兴便拿你出气,甚或是一脚由将你踢得远远的。可今天不知怎么了,我眼前不住晃动那个女的身影,搞得我觉也睡不着,尤其是临走前那一瞥,腿根处那高高隆起,将那白色棉质内裤拱起的一块,不住在我眼前闪现。我又觉得浑身燥动起来,下身不知不觉又昂起头来,睡意顿消。我又只得起床,冲了个凉水澡,压压心头火。我就这样睡在床上,迷迷糊糊,眼前不停闪动女人的身影与那白白的棉质内裤,不知何时,才沉沉睡去。我正睡得香,忽然感觉浑身趐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身体中扩散出来,如同腾云驾雾,又象吃了什么仙药,浑身的毛孔舒张开来。肚子上忽然一热,我一下子从迷糊中醒来,一摸肚子,却感到粘粘乎乎的,空气中带着一肥腥腥的又夹杂着青草的气息。我打开了灯,低头去看,却见肚子上仍留了一些象牛奶一般却没牛奶那么白的液体。用手一摸,整个肚皮上都感到粘枯的,而我在屋中一般是裸睡的,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一直开空调,四季不变。此刻却见下身东西仍然是大大的、粗粗的,却有些软,象是累了,又象是小朋友做错了事,低了头下去,头上还留了一滴像肚子上的那种液体。我感觉身子有点软,睡意正浓,就顺手从一旁拉了条枕巾过来,把那些粘滑滑的液体拣掉,继续倒下酣睡。当我醒来时,已是晚上六点了,而我的精彩生活也便开始了。我一直等待着那位尚不知名的小姐打电话来哪怕只是在电话中说出一句简单的“谢谢!”我随时随地都带着手机,连上厕所或是进浴室都要将其放于手边,还时时检查是否关机或是电池用完了。我天天晚上要去“枫之舞”泡到他们打烊才回,盼望着那位小姐的出现,可她却一直没有打电话来也没有在“枫之舞”出现过。我也曾去那天我送她去的那个地方找她,可每次都没人。我也曾守在那对面一天半天,却一直未能够等到她的出现。她好象是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一般,一下子无形无踪了。我不由暗自笑起自己来,你这是干什么,那天你对人家拔刀相助,难不成是为了要人家来报答你?别人当时也只是口头说了声要谢你,你便当真了。真是个傻蛋,还满大街的去找,找到了又怎样?弄不好别人不认识,问上一句∶“你是谁?”那岂不丢人了!因而我也渐渐将那女的淡忘了,又过起了我的正常生活,只是每日临睡前或是睡梦中会出现她的身影和那片高高隆起的白色棉质内裤。事情已过去快半个月了。那天下午,我正在屋中蒙头大睡,忽然手机的铃声将我吵醒了。“我操!谁呀?这么早。”我一边骂,一边懒洋洋地拿过手机∶“喂!”连我的声音都是懒洋洋的。“喂,请问是林先生吗?”电话中传来一个妩媚的女子的声音。听那声音,根本不是熟人,这会是谁呢?难道┅┅不会吧,这么久还会记得我?“嗯,是呀,请问小姐是┅┅”“怎么,林先生不记得我了吗,还记得那天晚上在‘枫之舞’您救的那个弱女子,就是我呀。”那声音依然妩媚无比,而我的心也仿佛被那声音给一把揪住了,“砰砰”巨响,我自己都可听到我的心跳声。“哦,原来小姐是┅┅啊呀,过了这么久了,小姐还对这点小事念念不忘,真是┅┅”“林先生,对您是小事,对我可就是大事了。要不是您,恐伯今日我便不能跟您通电话了。为了表示我对您的感激之情,今晚我请客,算是我聊表寸心。”“小姐,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口中说这么说,心中却早已乐死了,终于让我等到了。“林先生,不要客气了,再客气,您便是看不起我了。”“啊呀,小姐,哪儿的话,我怎敢看不起你┅┅”“好,那说定了,今晚七点,城西的‘红叶’餐厅,我等您。”“好,一言为定,一定准时到。”挂掉电话,睡意顿无,立即冲下床,洗操、洗头、刮胡子、选衣服、挑鞋子┅┅忙了半天,再一照镜子,只见镜子里出现一个头发一丝不乱,西装笔挺,皮鞋铮亮,活脱脱一个标准的绅士。抬腕一看,才五点半,整整还有一个半小时。我便打开电视,想看会电视打发一下时间,却连画面上是些什么都看不清,一颗心早已飞去了“红叶”。好不容易挨到了六点二十,我赶紧下楼,叫了辆车,直奔“红叶”而去。到了“红叶”门口,看看时间,还只六点四十,早了二十分钟,不知那位小姐到了没有?我一边朝门口望去,一边考虑等下见了她该说些什么。忽然,听到一声喊∶“林先生。”语调中带着一点妩媚一丝惊喜,我抬头看时,却见一个大美女站在我面前,穿了一身淡黄色的洋装,一条紧紧的裙子,裹得那丰满的身子,从中透出无限的活力与诱人的激情。看那脸,大概二十三、四岁,从轮廊看,依稀是那日在“枫之舞”的那位小姐,只是那日看起却不象今日这般端庄与漂亮。我点了点头,她便立即上前亲热地拉住我的手,将我让到餐厅里。口中还不住说∶“林先生,今日真是帅,我老远看到了,猜就是您,除了您,还会有谁有这般风度?”我被她说得不好意思,脸不由微微一红,忙道∶“小姐过奖了,过奖了。”说话间,已到了一张桌前坐了下来。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却发觉今日的气氛有些不一样。以前我也来过这“红叶”餐厅,却完全没有感觉出象今日这般浓浓的情侣气息。灯光较为暗淡,舒缓的音乐在空气中轻轻地飘荡,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散在空气中。周围的人都是三三两两一桌,看样子都是些情侣什么的,头碰头,轻声交谈,不时发出一两声轻轻的笑声与刀叉碰上碗碟的声音。“林先生,请您点菜吧!”她指着服务员手中的菜谱对我说。“我对吃不在行,还是小姐你点吧,简单些便行了。”“那就我来点几样吧。”她轻声的点了几道菜,又叫了一瓶香槟,服务员便走开了。“林先生,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姓方,方圆的方,名字也是一个芳字,不过是芳香的芳。以后您叫我阿芳便是了,不要再叫什么小姐小姐的,怪别扭的。”我犹豫了一下∶“这不好吧,我还是叫你方小姐的好。”“林先生,您这就见外了,您是我的救命思人,叫我阿芳又有何关系。”方芳见我这样说,连忙辩解。“这┅┅”我嘴上还在犹豫,心中却早就一百二十个愿意了,只是不好立刻答应。“要不这样吧,我看我大你几岁,以后我便叫你林弟,你便叫我芳姐,算是我占你一点便宜。如何?”方芳一双大眼睛,似是急切地盼我回答。“那,好吧,我再推辞便不好意思了。”我见她这么说,也便就答应了。“好,林弟。真是太好了。我早就盼望有个你这样的弟弟了。”“我也是就盼望有你这么一个漂亮又端庄的姐姐了。来,芳姐,让我们为美好的今天干一杯。”“对,干一杯。”举起服务生倒好的香槟,我俩轻轻碰了一下,一干而尽。这时,方芳从手提袋中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来,对我说道∶“林弟,这是那日你给我垫付的五千块钱,今日我还给你,并真心地感谢你。”我忙把那信封推还给她,道∶“芳姐,你这就见外了,区区五千块钱何足挂齿。再说了,今日你我成了姐弟,这些钱财又何必分得这般清楚。”“这怎么可以,亲兄弟明算账的嘛。这钱你还是收好。”就这么推来推去,信封在我俩之间不断移动。正好服务生来上菜,我便把信封推到了她的面前,有外人在,她也不好再推过来。服务生一走,她正要把信封再推过来,我板起脸,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芳姐,你再这么便是看不起小弟我了。好,把钱给我,我立刻便走。”说着,我作势要起身。她见我这样,忙道∶“好好好,是我的错。林弟,不要生气,来,姐敬你一杯。”见她不再把信封推过来,我也便不再起来,举杯喝酒了。我俩这般杯来盏往,很快便一瓶酒下肚了,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片晕红,象是一片红色的浮云浮上了她的脸,她的一双大眼晴更显得水灵而脉脉了。她举手投足之间也更显出了一脸娇柔妩媚了。吃完了这顿我有生以来最为激动的饭,方芳已显出有几分醉意了。出了餐厅门,方芳对我道∶“林弟,姐今日喝得有点多了;要回去早些休息了,你也回去早些休息吧,明早姐再找你。”她伸手招了辆出租车过来,回头对我说了声“再见”。我正想说“再见”,她却忽地一下搂住我脖子,在我脸上重重亲了一下,一扭头,钻进车去了。剩下我独自一人呆呆的站在路边,不知所措,只觉鼻中仍留着她那淡淡而诱人的香水味,脸上仍能感觉到她那软软而又冰凉的双唇。我不由伸手摸了摸脸,放到鼻前嗅了嗅,还可隐约嗅到她的体香。又放到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一辆出租车“嘎~”的一声在我身前停下,司机探了个头出来,“小伙子,要车吗?”“要!”我一下钻进车门。“小伙子,去哪儿?”“回家!”我没头没脑地扔了一句给司机。司机不由回过头来,问道∶“小伙子,你家在哪条街?”“先随便在城里兜上几圈,过会再说。”我仍在回味着方才那突如其来却又美好无比的一吻,懒得跟司机多说。我便这样在这飞驰的出租车中继续回味那一吻。等我回到家,已是深夜十二点了,如若不是司机要交班,我想我此刻仍在出租车上继续神游呢!不知什么绝故,今晚我很快便睡着了。只是在睡梦中感受到了那双软而冰凉的双唇而又一次感受到了那飘飘欲仙的快感,嗅到了腥而带有青草味的气息。此后几天,我俩便象往常一起吃饭,看电影,去“枫之舞”,而她也只是每次在分手时在我的脸上印上软而冰冻的双唇,除此之外,再无进一步的发展。而我却隐隐感到我并不满足现状,却不知下一步该怎样进行,也只能听之任之。这一天,她又约我去“枫之舞”,等我到时,却见她早已坐在了桌前,正在喝着啤酒。她见我来百,朝我招了招手,微微一笑,我便走了过去。我走进了,却惊奇地发现她今日的打扮与前几日完全不同,穿得较为暴露,甚至比我第一次见她更为暴露。上身是一种透明的丝织短袖衬衣,里面却是一件短短的紧身棉质背心,紧紧裹住身子,上面有两粒微微凸起的小点。下面仍与上次一般是一条紧紧的裙子,却又短了许多,只是勉强仍将她那丰满的臀部包住。我坐在她对面,叫了杯啤酒,双眼仍盯着她看个不停。她见状,微微一笑,说道∶“怎么,今日姐穿得不好看?”我脸一红,低头去弄那啤酒杯,口中连连说∶“好看,好看。”一时不好意思抬头看她,也不好意思说话,只是不住地喝酒。她从烟盒中抽出两根香烟,递了根过来,我乘接烟之机转过了头,也许喝了酒,壮了胆,我俩之间的气氛又与往常一样嘻嘻哈哈了,猜拳行令,一会便喝下了好几瓶啤酒。到走时,不知不觉喝掉了十多瓶酒。出门时,我见方芳的脚步有些踉呛,忙抢上前几步扶住她,她也不知是真有些醉后无力还是做作,依到了我的身上。一路出来,我只觉她那浓浓的气息不住喷到我身上,淡淡而诱人的香水味不住扑鼻而来。她那结实而丰满的乳房不住地在我臂上蹭来蹭去,可感到那上面有颗小点了,一会儿便变大、变硬了。而我也是心猿意马,还不时将骼膊用力向后靠去挤她。等我叫了车,正要把她送进去,她却忽然开口追∶“林弟,姐今日喝得太多了,头晕晕的,你能送我回去吗?”我见她这副慵慵懒懒又娇柔的样子,二话不说。便拥了她一起进了车。在车里,方芳完完全全地依在我身上,似是睡着了一般。而我也比第一次大胆了许多,双臂将她拥住。过了一会,她在我怀中动了动,似是我拥得大紧了,我赶紧松了松,她却垂了条手臂下来,正好搁在我大腿上,我也没去留意。过了一会,那只手却在我的大腿上动了起来,开始还只是轻微地来回距离不大地动,可那动作一会儿越来越大了,在我的大腿内侧长距离地滑动。轻轻地,不疾不缓地,还时不时挪到我大腿根部,碰一下我那小弟弟。我只觉得大腿上痒痒的,她似乎每到腿根处碰我一下,我便颤抖一下,心中象是空了一般,升出一团火来,想扭动一下身子,却动也动不了,被方芳将双腿死死压住了。我渐渐出了汗水,气息也重了起来,下身又高高耸立起来,正好顶到她的身上。那只手不住移动,忽然怀中的方芳又动了动,我又将手松了松,方芳这下变成了坐在我的左腿之上,上身斜斜地依在我的怀中。那只手忽然停在了我下身那块高高耸起的地方,不住地在上面蠕动,又蹭又搓。我感到心中那团火越烤越旺,象是要将我整个吞没,喉间只觉干燥火热,不由咽了几下,想咽下口水缓解一下喉间的干燥,却发觉口中也早已是干得冒火。那只手却依然没有停止动作,反倒将我西裤的拉链拉了开来,探了进去,又轻轻拨开我的内裤,将那早已蠢蠢欲动的东西释放了出来。这一下我倒更不敢动了,生怕我一动,引起了司机的注意,他回过头来,将我的丑态尽收眼底。心中也不由暗暗发出埋怨,不想这个方芳平日里像个淑女,今日却不知为何,在出租车里做出这种事来,心中一面却又暗暗喜欢。那只手仍不停住,不住地动,而我怀中的方芳却一动也不动,好似那手不是她的,是别人的与她无关一般,只是我微微感到她的气息也有一些重。又过了一会,那种飘然的快乐又降临了,只是这次不是在床上在梦中,而是在飞驰的出租车中,在方芳的手中。我不由“哦”了一声,感到怀里的娇躯也动了一动,我垂下头来看她,却见她脸上潮红比方才酒后还浓,二只眼睁了,见我看她,眨了几下,满是笑意。我心中不由一恼,想把她一把推开,怪她这般恶作剧。但见她脸上那似笑非笑,慵懒可爱的神情却不忍心,加上这般娇柔可爱,又怎肯弃她不顾。我一抬头,却正见后视镜里司机那含笑的双眼与一脸古怪的神情,再看,却见后视镜里一切都看得分明,不由心中大窘,垂下脸去,不敢看他。待到下车付钱时,司机却忽然冒了句∶“拉链拉好了。”便飞驰而去。我低头看去,却是下车时忘了拉裤子拉链,此刻正是城门洞开呢!而方芳则在一旁“哈哈”地笑着。我不由心中一恼,道∶“笑,都是你,让我出了个丑,今后再也不理你了。”说完,我便又站到路旁去叫车。方芳见状,忙跑过来,一把拉住我的骼膊,甩动着,象是小姑娘撤娇一般,口中更是娇声道∶“林弟,都是姐不好,姐给你赔礼道歉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嘛?回答人家嘛!”听到她这样娇娇柔柔的声音,又是低声下气地,我心中一软,仍作生气地样子,道∶“今后可不能开这种玩笑了,要不真不理你了。”方芳听我口气软了,忙道∶“好,好,今后再不开这种玩笑了。只要林弟不生气,姐什么都答应你。来,到姐家吃块冰淇淋,算是姐向你赔不是。”我也就跟着她到了那乱七八糟的屋中。一进门,方芳便将脚上的鞋甩了,一只差点砸到电视机上,口中道∶“你看姐这儿,够乱的。”一路将地上的鞋与衣服踢开,又将沙发上的衣物甩到地上,叫道∶“来,林弟,这儿坐,姐来给你拿冰淇淋。”我坐到沙发上,她一把将那件短袖脱了甩到一边,只穿了个小背心,又对我道∶“林弟,你热不热?快把衣服脱了,不要捂出痱子来。到姐这儿随便些。”听她这么说,我还真有些热,将外套脱了甩到一旁,又将领带松开了。方芳去开冰箱取冰淇淋,她上身弯了下去,臀部高高翘起,那短裙向上拉,又露出几分裙下春色来。那背心的下摆却不甚紧,此番她一弯腰、背心的下摆便张开了大嘴,露出其间两团白花花的肉团。我见这种情形,脸上发烧,心中很想看,却仍偏过头去,不去看那诱人的情形。这时方芳却在那儿问我要什么味的,我说随便。我俩并排坐在沙发上吃着冰淇淋,口中闲聊着,等到冰淇淋吃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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