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语系列─淫恶九品官(10)

圣人高德,不屑谈论∶怪、力、乱、神。路人缺德,只会瞎掰∶淫、欲、邪、魔。※子不语系列─淫恶九品官取材自《夜雨秋灯录》─《假五通神》(上)有一位商人,姓万,乳名佳儿,就起名为佳,字颗珠。万佳长期在齐楚之间来往做生意,赚了许多钱,于是捐款买了九品官阶,登记在籍,等侯授官。万佳虽然身着官服,腰带佩玉,面架墨晶镜,可是他跑生意、闯江湖的活计仍然不肯放弃,因此又富裕又显贵,严然成为豪绅。万佳从小父母双亡,独自一身,但他生性聪明,模样英俊,尤其擅长蝇头小楷,原本是在衙门担任捉笔的小官职。万佳在职期间,娶了一个姓雍的妻子,颇有韵,特别喜欢浓妆艳抹,打扮自己。万佳后来不当刀笔小吏,去做生意,为了生意上的应酬事,经常醉宿在外,使得他的妻子雍氏,经常是独居孤房。一天夜里,雍氏正桃灯凝娣、对镜抹颊,忽然瞥见镜中好象有个男人的身影,她本以为是夫君回家,欲藏身与自己逗笑。不料,待她高兴地回头一看,却看见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长得清秀俊逸,是她平生从没见过的美男子。雍氏一见这人原本十分震惊,想开口质问,但却仿佛为他的容貌所震慑住,不觉精神恍惚、口噤魂迷,呆杵了半天仍说不出半句话来。待那位少年贴近她的身子坐下时,雍氏才仿若大梦初醒,回过神来却是因羞愧自己的失态,而不之所措。那位少年也不避男女之嫌,大胆又轻薄地把手搭在雍氏的肩上,凑唇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说道∶“┅我是五通神的四郎┅我可怜你寂寞难耐、孤房冷衾,特来与你作伴┅不知卿卿┅亦如同小生如此痴情吗?┅┅”说着同时他的手也在她的香肩上轻抚着。‘┅大胆狂徒┅太过份了┅我是有夫之妇┅良家妇女┅’雍氏只觉得四郎在耳根上吹着气;透过肩膀上的接触传来阵阵温热如电的趐麻,使得转念中责斥的话,只在舌根嘴边转着,而化成越来越急遽的呼吸与心跳。四郎的嘴唇离开了耳鬓,轻触在雍氏桃红的腮上,还渐渐地移近她的樱唇。‘┅不要┅不可以┅’雍氏的内心在呐喊着,双手作势要推开四郎,可是四郎肌肤上飘逸着一镂幽香,直扑入鼻,让她觉得全身仿佛被捆绑得不能动弹;又仿佛是全身的劲道全失而娇柔无力,想躲、想闪,却连手指头也无法移动半分。当四郎面对面贴着雍氏,并且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着、吮着,立即挑逗得她春心大动、淫心遽起,不但任由他恣意玩弄,还不由己地把双手环箍着他,在他的背脊上一阵挲摩。久旷的情欲一但被挑起,雍氏表现得仿佛荡妇淫女一般,不但主动地滚动舌尖与他交缠,还急急地扭着上身,让胸前的丰肉贴着他的胸膛磨蹭着。“┅嗯┅滋┅嗯┅”原本要责斥的话,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声。陶醉在温柔的情欲中的雍氏,突然觉得一阵凉意,回神间才发现两人的身上已经是身无寸缕、一丝不挂了,衣服连甚么时候,或怎样被褪除的也不知道。雍氏还来不及别作它想,四郎已经把整个脸埋在她的双乳间,贪婪似地呼吸着阵阵的乳香,还不时地以两腮磨擦着乳壁。“┅啊┅不┅不要┅好痒┅嗯┅啊┅舒服┅嗯┅”雍氏仿佛是梦呓般地胡言乱语,更欲拒还迎地抱着四郎的后脑,紧紧地贴凑着自己的胸前,让四郎脸上的短胡渣,刷揉在细嫩的肌肤上。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让她仿佛身置软绵绵的云雾上一般。四郎所有的爱抚动作,温柔得若有若无,但却都很有效地搔触在痒处;不急不徐地游移着灵巧的指掌,却急速地勾起雍氏那深潜的欲望。雍氏觉得仿佛被深情的拥抱着;又仿佛全身轻盈地被托起,只是沉醉在柔情中的她,除了尽情享受那种愉悦,也无暇去细思确定了。雍氏从媚眼的馀光中,看见一个奇异的景象,他看见一条长长的活物在他俩的身旁游窜着,灵活得象一条无鳞的蛇,而暴露着青筋又显示着它的坚硬、硕壮。雍氏再看清楚,那东西竟然是四郎的阳具,一、两丈长的肉棒,配着猩红狰狞的龟头,游龙似地围绕着他俩紧拥的身体蠕动着。“啊┅四郎┅你┅你┅我┅我┅”雍氏目定口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满腔的欲火仿佛被当前的景象浇熄了一大半。“你忘了吗?我是五通神啊!”四郎正说着,他的龟头便在雍氏的臀沟间轻轻地磨蹭着。四郎继续说道∶“我的神物岂是凡人能比,让你尝过之后,你就知道个中美味,甚而爱不释手了┅”“那┅你可┅要轻一┅一点┅┅”雍氏似乎不知要如何应对,只好随口说说话,因为那龟头已经磨蹭得几乎让她趐痒难忍。她可说是既期待它快点插入她那渴望滋润的 穴里,却又担心这奇异的肉棒会伤害她。‘滋!’当四郎硬胀的龟头,挤入湿潮泛滥成灾的阴户里,雍氏被那种充塞全身的快感,感动得喜极而泣。“┅啊┅四郎┅啊呀┅唔┅舒服┅唔极┅了┅嗯┅”四郎的肉棒仿佛不只插入在她的 穴里,更象是塞满她全身、刺入她的骨髓里。“┅嗯┅我从┅啊┅来不┅知┅嗯嗯┅道┅会这┅样┅啊┅美┅美┅”雍氏不由己地说出内心的感动∶“┅唔┅舒服┅极┅啊┅啊┅快┅快┅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喔┅”雍氏的身体扭动得象在抛掷一般,呻吟的声音转变成为极力的呐喊。四郎无需压在雍氏身上,更不必耸沉腰臀,他的肉棒就自行插弄着 穴。四郎只忙着以唇舌舔吻着雍氏的全身,甚至一面轻咬着她的阴蒂,而肉棒仍然抽动在 穴里。这种内外夹攻的挑逗,让雍氏除了扭动、呻吟之外还是扭动、呻吟。一波来得急去得缓的高潮,让雍氏在半梦半醒间,继续承受着那根硬胀的肉棒,既深且重又有规律的撞击,然后慢慢地积蓄着下一次爆发的能量┅┅┅交合之后,雍氏顿时觉得神智清爽,斜眼睨视着枕边,四郎仍然与她同床共枕,使她既羞怯难耐,又欢爱眷恋,一时觉得普天之下的男子,没有一个比得上四郎温柔俊俏、温柔,还有他那根神奇的肉棒,而对于自己背叛丈夫的不轨行为,除了一点点愧疚,却对后果无愿无悔。此后,每当万佳夜不归宿,四郎就会出现,他来了就一定饮酒,一饮酒就醉,一醉就要睡觉,一睡觉就要与雍氏上床尽情共欢才作罢。雍氏也乐得尽尝与四郎交欢的愉悦,甚至天天祈盼着丈夫不要回家。有一天,万佳偶然地从外面回家,一进房门却看见雍氏坐在梳妆台前,而后面却站着有一名男子,那男子还把手搭雍氏肩上,状似亲蜜。万佳顿然大怒,回身抽出壁上的挂刀,不由分说便朝四郎砍去,只见四郎刹时化作一道白光,一闪从窗缝中溜出去。万佳既怒且惊又疑惑,问妻子是怎么回事,雍氏撒谎说什么也没有看见。可是,从此夫妻同床异梦,再也没有枕席之欢了。第二天,四郎又来了,雍氏流着眼泪说∶“我正期望我俩人能永久和好,可是如今只好作罢了!”四郎涨红了脸询问是何缘故,雍氏说∶“郎君既然是一位神,为什么还畏惧凡人呢?”四郎答道∶“我并不是畏惧凡人,人之所以与禽兽不同,是因为有天理良心。既盗奸他人妻子,又凌辱她的丈夫,凡人都不可以这样做,何况是神呢┅”四郎的话还未说完,只见万佳手持快刀,突然从门外冲进来,怒喝道∶“何方妖道,竟敢勾引良家妇女┅看刀┅”四郎正想溜走,一转身却看见门外包围着一群壮丁,他们个个手持弓箭正等侯着呢,大概是万佳预先布置埋伏的。四郎迫于无奈,只好说道∶“你们这些人是奈何不了我的,我若要强行冲阵,只怕徒增伤亡,你们让我走,我答应你此后永远不再登门┅┅”四郎的话似乎起不了作用,万佳顿时狂怒性起,举刀便劈照着四郎的脸部砍去,刀至声响,只听见一声如击败革的声响,四郎却毫发无损地在微笑着,万佳手上的刀刃业已卷曲。万佳不信邪,又是横刀一挥削向四郎颈项,大有要他身首异处之意。‘兜!当!’如同砍了一块硬木,四郎仍然纹风不动,长刀却断成两截。这时,门外的人轰然呼喊,正准备要冲进来。只听得四郎狂笑一声,挥袖间便抛撒出满天银光,下坠时却晶亮如雨,众人一时目迷神乱,定睛一看,四郎撒出的竟然是碎银铜钱,而四郎趁着众人呆愣的一瞬间,便又不见了。万佳把断刀扔下,将地上的钱拾起来,数数共得了五百多两银子,他拿了一小部分酬谢帮忙的小伙子,其馀的全部装进自己的口袋内。这天起,雍氏突发病重,卧床不起,整天昏昏沉沉的。一个月后的夜里,雍氏忽然俏悄起身,梳理打扮,妆饰一新,自言自语地说∶“四郎来娶我了!”万佳怒道∶“他既然是神道,为何要强娶有夫之妇?”雍氏竟然笑道∶“嘻!你想错了!那天你从地上拾起的那么多银子,你以为是干什么用的?那就是卖妻女的身价啊!”说罢,往床上一躺,便含笑而终。这时,四周近邻都听见天空中有迎亲队伍鼓吹喧闹、人马杂杳之声充耳不绝,好不热闹,过了好大一阵子,才逐渐寂静下来。万佳的朋友们来为雍氏吊丧,他却毫不在乎,反而拍着手说∶“我有远大的志向,这个笨拙的妻子本来就是我的累赘┅┅只要有钱,还不怕没三妻四妾吗?”万佳草草地葬了妻子,把所有的婢女全部遣送回家,便带着资金四处奔走,专找本少利多的生意做,也真的让他 心地赚了好几倍。这天,万佳来到汉中,探知汉中的太守姓史,为人十分贪财。万佳为了生意上的方便,便尽力的攀交史太守,除了勤于送礼、曲意奉迎,要是有人顶撞太守,就借故与那位胆敢冒犯的人为难,百般辱骂,一味巴结太守;要是有人逢迎巴结太守,他就一定与此人密切来往,尽力拉线周旋;有时候太守有过失,万佳就不顾一切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替他背黑锅。由于万佳的这种行为,让史太守简直把他当成心腹、知己,甚至经常在人前夸说∶“老夫真是虚度年华,悔恨认识万佳太晚了!”由于史太守对万佳是万分信任,有一次史太守竟然交给他一千两银子,嘱咐他帮忙买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回来当小妾。万佳殷勤答道∶“我只要在苏州一找到漂亮的姑娘,就马上将她买回来奉献给你。”很快的万佳便找着了目标,他看中了一位贫困人家的姑娘,这姑娘才十七八岁,虽然看来瘦弱一点,但在那杏眼桃腮间却流露出一股清秀之气。万佳只花了五百两银子买了这姑娘,心中便打算把馀下的钱数暗扣私吞。万佳先把她带回家中,等侯明天再帮她打扮打扮,好交给史太守。不料,万佳在三杯下肚之后,醉眼蒙中看着姑娘,竟然起了歹念对她毛手毛脚起来。姑娘本来也只知道是卖人当小妾,但不知是卖给谁,如今万佳借着酒意在她身上乱摸,她只想道万佳应该是正主儿了,所以她虽然羞涩、忸怩,却也认命地任由万佳轻薄。万佳既得寸,便进尺,一会儿亲亲小嘴,一会儿捏捏胸乳;一下子抚抚臀股,一下子搓搓大腿,弄得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又羞涩地东躲西藏;又趐痒难忍地嘻笑轻啼。万佳一经如此磨磨蹭蹭,顿时淫兴大增,别说顾不得这姑娘是要给史太守的;或许就算要送给太上皇的,他现在也非先尝尝鲜不可。万佳猴急地把手探入姑娘的衣襟内,一把就握住她胸口上刚盈一握的小椒乳。“啊呀┅老爷┅羞┅不要┅老爷┅羞死┅人┅”姑娘只觉得万佳那粗糙的手掌贴覆着整个乳房,整个瓜子脸便煞红的像刚出泄缸,但却躲也不是、闪也不是,又惊慌、又害羞地手足无措。淫心大动的万佳手掌顺着乳液一面转揉着,一面吐着酒气说∶“哇!好可爱的小乳房,温暖、柔嫩、细致,真是人间珍品啊!┅来┅别躲┅让我揉揉,你会觉得很舒服的┅看,你的乳尖这不是挺硬起来了吗!?┅来,把衣裳脱了,让我瞧瞧┅来!”万佳粗鲁地就要扯去姑娘的衣裳,姑娘羞得抓着衣襟,直呼∶“啊┅不要┅羞死人┅让人瞧┅见┅羞死人┅”“没关系,这屋里就我一人,没别人的,来!让我好好疼你一下┅┅”万佳连哄带骗半强迫‘唰!’地一声,便扯下姑娘的衣裳。一片雪白得令人目眩的肌肤,让万佳几乎涎垂三尺、血脉喷张,胯下的活物猛然暴胀许多。姑娘只是羞得头颈低垂、东遮西掩、卷缩一团,可是万佳却意犹未尽地又伸手扯她的腰带,这下可让姑娘慌张得上下不得兼顾,只是一味地哀求∶“不要┅老爷┅不要┅老爷┅┅”就在左拒右档下,姑娘身上的衣物纷纷掉落,直到赤裸裸地一丝不挂,她才双手分遮胸前及下体,曲身缩在墙角。此时万佳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喘着浓浊的呼吸,兀自解去身上累赘的衣裤。姑娘看着赤裸裸的万佳,让人触目惊心又羞耻的是他胯间挺翘的东西,跟她以前无意中瞧见溪边戏水孩童的东西,真是天壤之别。思忖间竟然让她好奇地盯着万佳的肉棒直瞧,而忘了身处”险”境。万佳一面自己套弄着肉棒,一面走近姑娘,说∶“这是男人的宝贝,只要把它放在你的宝贝小穴里,你就会很快乐┅来┅┅别躲着┅让你尝尝┅┅交欢的滋味┅┅”似懂非懂的姑娘,想道∶‘这东西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大┅┅若说这东西是要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那怎么插得进去┅┅’思忖间,万佳已蹲身在她身前,双手把她湾曲的膝盖向两旁掰开,用腿顶住,再伸手拨开她遮掩下体的手。“哇,好可爱的阴户啊!”万佳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盯着姑娘那长着稀疏阴毛的阴户,只见凸耸的阴户上两片丰腴的阴唇微开,露出粉红微湿的蜜洞口。万佳深吸一口气,仿佛可以闻到来自处女穴里的馨香∶“恩,好香啊!”万佳又凑唇含住姑娘的乳尖,双手也在她的大腿上滑动着,滑向她的大腿根处。姑娘仿佛最后据守的城池被攻破了,兵临城下已让她放弃任何无谓的挣扎,而且乳尖上受着万佳舌尖的挑弄,似乎真有一点点前所未有,难以言喻的舒畅。“啊┅嗯┅”当万佳的指尖顺着阴唇间的鸿沟滑动时,就象触电般的趐麻,让姑娘全身激烈地颤栗起来,一种解尿后的舒坦让小腹下仿佛有虫蠕般的趐痒;就象曾经跨坐在牛背上,而舒服得胯下湿透了一样,只是现在的感觉更强烈、更难忍,让她不由己地发出轻吟声。“怎样!舒服吧!”万佳一面用指尖轻探着 穴口;一面牵引姑娘的手来握着肉棒,说∶“你还没摸过男人的宝贝吧!来,摸看看!”姑娘真是又羞又好奇,半推半就轻轻地握着万佳的肉棒,只觉得手心一阵热烫,入手坚硬的圆柱体,仿佛还不安地抖动着,又仿佛呼吸似地缩胀着。“啊┅轻┅一点┅老爷┅”万佳突然把指尖滑入姑娘的 穴,惹得姑娘受刺激地惊叫着,小手反射动作地一紧,捏得万佳舒畅万分,还差点就当场弃甲懈兵。“啊┅痛啊┅老爷┅别插┅进去┅啊┅好痒┅嗯┅别再进┅进去┅啊┅”万佳轻轻地抽动手指,极尽挑逗之能地搔刮、抠弄着姑娘的阴道壁,那种激烈的刺激,让姑娘觉得微微刺痛又浑身趐痒难忍,不觉中捏着肉棒的手竟然一松一紧地,弄得肉棒仿佛又暴胀许多,也更坚硬。万佳再也忍不住熊熊的欲火,低吼一声,粗鲁地把姑娘压倒在地,以膝盖顶开姑娘的双腿,胡乱地摆动腰臀,让肉棒抵在她的下体处乱磨乱窜。激动的情绪让万佳猴急得不得其门而入,却磨蹭得姑娘一阵莫名焦急与失望。姑娘见到万佳仿佛无头苍蝇一般,一股与生俱来母性的温柔油然而起,竟然伸手扶握着肉棒对准她那湿润的穴口,娇羞地说∶“老爷┅轻一点┅老┅啊呀┅”万佳的龟头刚一接触阴唇的嫩肉,随即如梦乍醒地一挺腰,有劲地把龟头挤进 穴里,惹得姑娘一声声惨叫∶“啊┅痛┅痛┅轻一点┅呀┅不要了┅啊┅┅”姑娘的推拒、缩身,那能阻止万佳几近疯狂,欲罢不能的情欲!万佳只觉得姑娘的 穴紧紧的裹住他持续在膨胀的龟头,那种箍束的快感仿佛在鼓励、催促他更深地插入。万佳一面捉抓着姑娘,一面极力地挺着腰臀,以防止肉棒脱出 穴,嘴里也不停地安抚着∶“别躲,别躲,一下子就好了,放轻松,等一下就好了┅┅”姑娘难忍疼痛又挣脱未果,只有眼泪簌然而下,娇柔无力的哀吟着∶“老爷┅痛啊┅不要┅了┅好痛┅”姑娘细声的痛吟与渐弱的挣扎,让万佳激起了怜香惜玉的情感,他把肉棒轻轻地退出一点点,只让龟头仍在 穴里,然后俯首亲吻她的肩颈,喘息中杂着模糊却很温柔的声音说∶“你别怕┅女孩子头一回┅总是先苦后甘┅我慢慢来┅你不要绷得这么紧┅慢慢来┅你就会感觉很舒服┅┅”或许是万佳温柔的安慰,或许是肉棒不再强行挤入,也或许是肩颈上的亲吻让姑娘感觉舒缓,姑娘紧张的情绪逐渐松懈下来,随之阴道口那种撕裂的刺痛也逐渐减轻了许多。这时,姑娘的注意力才慢慢地凝聚在阴道口上,她感觉到隐隐刺痛中竟也夹杂着一种充塞的快感,而且彼消此长地逐渐替代刺痛的不适。万佳的手指又捻着姑娘硬胀的乳尖转揉着,仍然是那种令人销魂的趐麻锥心刺骨,仿佛酸甜苦辣五味杂陈地一下子直钻脑海,让姑娘无法以言语表达内心的感受,只有再度轻声地呻吟起来。万佳试探着把肉棒轻轻推进,姑娘微微颤抖着∶“嗯┅痛┅嗯┅轻┅一点┅”虽然姑娘仍然喊痛,可是声音比刚才轻柔了许多,而且也不再有推拒的肢体行动,反而把双手轻轻地圈抱着万佳的背脊。姑娘觉得肉棒正在磨擦着,她体内以前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那种感觉就象在柔软、敏感的肌肤上搔痒一般令人舒畅又难忍,而让她不由己轻微的扭动起来。万佳不待肉棒全入,便又退出,再进入,做着浅浅的抽送动作,企图让姑娘先适应适应,也企图借以勾起姑娘的淫欲,好为稍后全力猛攻做好预备动作。“啊┅嗯┅啊┅嗯┅”肉棒的退出,空虚的 穴仿佛让姑娘若有所失的遗憾;肉棒挤入的充实感,又让姑娘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而随着万佳的动作呼应似地呻吟起来。随着 穴愈来愈湿滑,万佳抽送的动作也愈来愈大、愈来愈加速,使得龟头由轻而重地撞击着阴道的内壁。撞击花心的刺激,仿佛很具震撼力地敲击着,让姑娘开始有天旋地转的昏眩,“恩!啊!”的呻吟开始变成如梦的呓语;变成淫荡的秽声。姑娘紧紧抓着万佳支撑上身的手臂,浮动着腰臀配合着万佳抽送的动作,媚眼微合,朱唇半开,呻吟声仿佛从鼻息间呼出,令人闻之魂销骨蚀的嗲声∶“唔┅老爷┅好深┅了┅嗯┅里面┅好痒┅唔┅嗯┅舒服┅啊啊┅老┅爷┅嗯┅┅”万佳一面吐着大气,一面说∶“呼┅小丫头┅呼┅舒服了┅喔┅吧┅还挺骚的┅老爷┅的┅呼┅宝贝┅够瞧的┅吧┅喔┅”万佳有点自鸣得意∶“你这┅骚穴┅呼呼┅还得┅象我这┅种宝┅贝┅嗯┅才治得┅了┅呼呼┅今天非┅玩死┅你┅插┅插得你┅死┅去活来┅不罢┅休┅┅”万佳再加快抽送的速度,顶得姑娘的身体直向上滑动,微耸的乳房竟然也随之波动起来。突如其来的腰眼一阵酸麻,万佳心知要泄了,随即贪婪又不甘心地重重的冲撞几下,便把肉棒深深插在阴道里,急遽的喘息中夹杂着∶“嗯哼!嗯哼!”的低吼。姑娘刚疑惑着万佳为何突然停止动作,却觉得 穴里的肉棒仿佛在急速地缩胀着、抖动着,突然一股强劲的热流,象水柱、像浪潮射入她的体内,满涨的充实让她全身趐痒;扩散的温暖让她浑身寒颤,那种四肢百骸松散的舒畅,让她仿佛飞上云霄、坠入深渊似地晕眩昏死过去┅┅隔天,万佳仍拥着姑娘在倦梦中,突然一阵急遽的敲门声把他吵醒。万佳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着衣,边嘟嚷边应门去。来人是史太守身边的亲信衙役,一见万佳便慌张说道∶“不好了,不好了,史太守贪污的事东窗事发,现在不但被罢官抄家,还被关在大牢里听候审判。我也脱不了干系,非逃不可┅”衙役顿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老江湖的万佳,一听话头便知衙役所为何来,只说∶“你等等!”便返身入内。稍后,便取出一些碎银交给衙役,说道∶“我身边并没多馀的闲钱,这些你拿去先顶着,你先到城外‘山神庙’躲一躲,等天一黑我再把凑到的钱数送去。”衙役感激得几乎痛哭流涕,双拳一抱∶“谢了,先生如此大恩,容后再报!”一转身便溜烟似地走了。万佳见衙役离去,忍不住一阵狂笑,以表示他内心的得意。史太守因贪污被罢官,姑娘便是他的了,而等一下再到府衙通风报信,让官兵前去逮捕躲在‘山神庙’里的衙役,总少不了一些赏银。这种人财两得的好事,怎能不让万佳开怀大笑!“哈哈哈┅┅”万佳转身入内,心想∶‘天色尚早,跟姑娘再来一回,再前往府衙也不晚┅┅嘻!’万佳边往寝室走,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解开腰带┅┅万佳把姑娘占为己有,做为自己的第一个小妾,还给她起名为‘春花’。万佳有一位朋友,是河南人,名叫王七,他有一种怪癖,凡烂铜碎玉、书画古玩,无不珍爱。万佳尽心为他搜罗,凡是价格高昂的罕见珍品,他总是暗中拿自己的钱补贴,仅以半数的价钱向王七报账。由于这样,他大得王七的信任。王七曾经对人说∶“天下诚实可信的人,哪里有像万佳这样的呢?”可是王七那知道这万佳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万佳是看上了王七的女儿,因而借故亲进他,等待着好时机好把王姑娘给奸了。这王姑娘刚满十八岁,长得可标致极了,柳眉凤眼,朱唇皓齿,时时刻刻都散发出那种诱人的媚态;玲珑的身材,前凸后翘地不知迷煞了多少无聊男子。而且,王姑娘在这城里更时艳名四播,一些风流艳事总在耳语间相传着,连他爹王七也管不住她,只好祈望着她早日嫁人,以了人事。不久,王七有事同别人漂洋过海,理所当然地把女儿寄托给他最信任的人─万佳。王七对万佳说∶“┅今朝一走,不知何`年何日才得回来┅你是我最信得过的人,所以我放心地把女儿交给你,我如果三年内不回来,你就为她寻找佳偶、匹配婚姻┅┅”万佳表现得义不容辞,满口答应,心中却又在窃喜不已∶‘哈!机会来了,机会来了┅真是天助我也┅┅’王七离开之后,不出三天,万佳就假意对王姑娘说已经给她找到了一位佳婿。到了成亲的那一天,入了洞房,王姑娘俏俏斜眼望去,原来新郎就是万佳自己。王姑娘媚笑地说∶“我本来就疑心新郎是佳儿。”万佳也喜上眉稍,骂俏地答道∶“既是佳儿,理配佳妇┅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别光斗嘴,平白的浪费了┅┅”说着就把王姑娘抱个满怀。其实这王姑娘早就对万佳的印象不差,她认万佳容貌虽非绝佳,但他那种属于成熟男人的稳重,却是一般的毛头小伙子所没有的。而且,万佳早就意图指泄,所以平日对待王姑娘也是表现得温柔体贴、风度极佳,极尽照顾、呵护之能事,让王姑娘也深深地为之所吸引,为若不是碍于他算来是叔伯辈,早就跟他成就好事了,而今天万佳竟然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假公济私地把王姑娘娶来当第二位小妾,似乎省下了王姑娘许多挑逗、引诱的心思与工夫。王姑娘暗喜,假意地忸怩敷衍几下,便跟万佳扭抱在一起了。跟春花庭径迥别、大异其趣,王姑娘更主动地滚动舌尖,与万佳的舌头互相缠斗着,也互相吸取着彼此的津液。两人手缠腿盘,忘情地在鸳鸯阁床上翻滚着,惹得帐勾胡摇乱摆,床角更是难支似地‘吱嘎’做响。一件件的外衣小裳被抛得披地零乱,床上就剩下两条赤裸裸的肉虫互叠交缠着。只见万佳贪婪地在高耸插云的两座乳峰间,来回忙碌地移动着;贴覆着阴户的手,更是仿佛发颤似地急遽的抖着,没几下工夫就把王姑娘的 穴里摇出许多淫水来。“┅啊┅嗯┅别这┅么揉┅嗯嗯┅受不┅啊了┅啊┅唔┅”王姑娘很快地就进入状况,舒畅的感受让她淫声秽语脱口而出∶“┅喔┅揉得┅我┅全身┅嗯┅骨头┅都趐了┅嗯嗯┅┅”万佳挺着中指,急速地在 穴里抽动着,说道∶“你这骚娘们,我知道你以前曾经跟小伙子好过,今天就让你尝尝‘老枪’的滋味┅”“唔┅啊┅万叔┅嗯┅万哥┅哥┅嗯┅好舒┅服┅啊快┅快┅一点┅”王姑娘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柔荑玉手也忙着探索万佳的胯间∶“┅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喔喔┅再┅深一点┅是┅是┅就是┅啊啊┅那里┅好痒┅啊┅┅”万佳似乎吃定了王姑娘,虽然情绪也正高涨着,但仍然表现得有恃无恐,先把手指插得深深的,再用姆指压揉着她的阴蒂,语带醋劲酸意地说到∶“我要你说∶以后就只让我一个人插你的骚穴,以后不会再去勾引别的男人了!”王姑娘疯狂地套弄着手中的肉,急喘中娇声吟道∶“┅好哥┅哥┅我以后┅就只给┅你插弄┅嗯嗯┅快别逗┅我┅求求┅你┅快插┅进来┅快┅┅”万佳没压上王姑娘,反而仰躺在她身边,手扶着翘得半天高的肉棒,一面示威似地摇着,一面说∶“好吧!想解馋就自己来。”王姑娘会过意来,立即翻身分腿跨坐在万佳下身处,当龟头一接触到 穴口,马上松劲沉身,‘滋!’的一声,肉棒应声尽入。“啊┅啊┅刺到┅底┅底┅了┅嗯嗯┅呀┅好哥┅好美┅嗯┅┅”那种舒畅的美味,让王姑娘差点稳不住身子。她一面呻叫着,一面贴紧下体磨转,一股股的热流如泉涌、如潮满,沾濡得密贴处湿滑、黏腻如雨后泥地。万佳只觉得整根肉棒,被紧裹在热烘烘的 穴里,渡过来的温暖,让他打从肺腑里燥热起来。他的呼吸愈来愈急、愈来愈乱∶“喔┅你┅你┅这穴┅还真的┅骚┅喔┅还会┅吸┅吸┅吮┅喔┅还会咬┅啊┅又在咬┅啊┅咬人┅了┅┅”万佳双手紧捏着王姑娘满涨如球的双乳,使劲地捏揉着,还极力地挺动着腰臀,让王姑娘就仿佛骑着一匹狂奔的野马,冲驰在高低不平的旷野上。王姑娘甩头扭身,前俯后仰,尽量让自己不失衡“落马”,披散扬舞的秀发,不但不显得狼狈,反而增添许多野性的妩媚;蹙眉娇喘的神情,不但不显得疲病,反而增添许多销魂的诱惑。“啊┅啊啊┅啊啊啊┅不行┅我不行┅喔┅不行┅嗯嗯┅要去了┅啊啊┅”王姑娘在香汗淋漓中,咬牙切齿地颤动着、嘶喊着抵达愉悦的高点。“嗯┅舒服┅嗯哼┅”万佳深处在激烈收缩 穴里的肉棒,只觉得仿佛有一股极强的吸力在吸吮着、按摩着,让他不但舒畅得不舍得暂停歇息,反而把腰臀挺动得更快、更高,似乎不以肉棒刺穿她的身体不愿干休。王姑娘柔若无骨地瘫软着,若不是万佳的双手抵顶着她的胸脯,她真会软趴在他身上。随着万佳仍然激烈的动作,她以愈来愈娇柔无力的呻吟回应着,只有晶莹的汗珠,还忙碌着顺着鼻尖,滴落在万佳的胸膛上。最后,万佳在急遽的喘息中,发出犹如困兽的怒吼、如山崩地裂的颤动,还有激射入体的热流,都似乎无法唤醒沉醉中的王姑娘。然后,一切又归于寂静。隔天清晨,王姑娘被一阵趐痒的抚摸给叫醒,只听得万佳说∶“你是我的第二位小妾,家里的我帮她取名叫‘春花’,而以后我就叫你‘夏云’吧!”王姑娘嗔怒地说道∶“春花、夏’┅难不成你还想春夏秋冬都全了!”万佳得意地说∶“恩,正有此意,真是知我者娘子也┅┅”说着,又一把袭向夏云的下体∶“昨夜良宵苦短,今朝再续前缘如何┅”“┅贫嘴┅啊┅慢一点┅啊啊┅┅”在夏云的俏骂中,一场精彩的戏码又开锣了┅┅(中)万佳顺利的接娶了两位美娇娘,让他真是夜夜春宵,享尽齐人之福,但是他似乎不满足,而无时不刻趁机猎艳,也许真的要把春夏秋冬凑齐成一年四季才算圆满。有一次,万佳包租了一位焦姓老头的船,过鄱阳湖做买卖。由于万佳擅长酿制,又精通烹调,每顿饭他都亲自掌厨,然后殷勤地请焦翁又吃又喝地用餐。焦翁有时想登辨酒菜,还他的东道之情,却都被他坚决制止。旅途上,焦翁也顺其便私自带了一些小货,准备赚取些许外快补贴家用,万佳不但没阻止他,反而设法帮他接洽买主、指点他逃避税捐,让他能赚到加倍的利润,直让焦翁认为他是天底下的大好人。你道万佳他真的这么热心助人?!不,他另有所图,他又看上在船尾操持船楫的姑娘了。这姑娘是焦翁的女儿,也是十七、八岁,虽然整天跟着爹亲执楫操舵,风吹日晒使得肤色黝黑,但明眸皓齿,黑白分明却也显得娇艳动人。焦女也因长期做着粗重的工作,使得她那原本成熟的身材更是线条分明,丰硕的胸乳结时地挺耸着;圆润的臀部鼓涨不坠,尤其是为了工作方便,而穿着合身轻便的衣裳时,那呼之欲出的双峰,更是万佳注目的焦点。或许是长年的抛头露面,送往迎来,使得焦女并不象一般小家璧玉的怕生,所以也大方地接受了来自万佳的注视眼光。直到焦女觉得万佳眼神有异,又频献殷勤,寂静的少女芳心便如春风拂柳、乍雨兴波地动摇起来,更而跟他眉目传倩,暗送秋波以示心许。万佳一见事机成熟,便藉着跟焦翁闲话家常时问道∶“你的女儿应该是适婚之年了,为何至今未匹配佳婿?”“唉!”焦翁叹道∶“这小妮子娇情惯了,不想嫁给船家的弄潮儿。至于瞿塘一带的富豪门户,我们又很难高攀得上,因此择配延宕至今。”万佳自荐说∶“我没有多少才能,只是九品官阶,正等着职缺。而我对令嫒心有衷情,想请焦翁成全心愿,不知焦翁能否同意我这门亲事?”万佳瞒着家中有两妾之事,向焦翁提起结亲之事。焦翁一手掀着胡须笑道∶“象你这种珍珠金银满箱的商人,又授有官阶,可说是富贵双全,却到四十岁了还没有夫人,谁会相信?”万佳急着解释∶“我的元配发妻已逝多年,而我至今尚未续弦。”说罢,还一本正经地指天发誓。焦翁见他信誓旦旦,也就深信不疑,而答应把女儿许配给他,还欣慰着总算替女儿找到个好归宿。而焦女得知,除了表现出一点少女应有的羞涩矜持,内心却也暗自窃喜。万佳辩称反正家中没有父老,也为了免除焦翁来回奔波,婚礼在外地举行无妨。于是,万佳就近包下了县城里的客栈设晏,请了乡绅名士主持礼式,顺当地娶焦女过门。这是万佳有自知之明,先把生米煮成熟饭,等到洞房过后,就算新妇见到夫家中已有两个小妾,而想后悔也来不及了。所以当天就把客房当洞房,把焦女开了苞。席罢客散,万佳带着三分醉意,一进得房门就催促着焦女宽衣就寝,还迫不及待地三两下把自己扒个精光,便伸手欲帮她宽衣解带。焦女看着赤裸裸的万佳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又急又羞地细声说道∶“你┅你┅先把灯吹了┅”万佳一面贴腮磨蹭着,一面在焦女的耳根吹着热气,说道∶“不,不要熄灯,你没听过灯下的美女是最漂亮的吗?吹了灯不就甚么都见不着了!”万佳已经暗地松开她的裙带,又说∶“你我以经是夫妻了,没甚么好害臊的,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不┅不要┅羞死人┅啊┅嗯嗯┅”随着裤裙滑落,焦女羞涩的轻叫着,但嘴巴随即被万佳的热唇封住,她觉得万佳不但用力地在吸吮着,还企图鼓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而小腹下竟然还贴附着一根蠢动的硬物,正在跳动、磨蹭着。藉着热烈的亲吻,有力的拥抱,还有浓浊的呼吸,万佳不停地散发着男性特有的气息与媚力,让焦女逐渐荡漾的春潮替代了羞涩含蓄,也滚动着舌头,跟万佳的互相缠斗在彼此的嘴里,享受着水乳交融的亲蜜滋味。“嗯┅嗯┅”焦女敞开的衣襟,让饱满的丰乳与万佳结实的胸膛贴得密不通风,挺硬如珠的乳蒂,却因细嫩而敏锐地感受到肌肤磨擦时,所渡来让人悸动的趐痒,让她难忍地由鼻息间传出细微的呻吟声∶“嗯┅嗯┅”“嗯┅嗯┅啊啊┅”当万佳双手捏住丰乳的一刹那,焦女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强烈得如遭电击,一阵突来的晕眩,让她脱力似地摇摇欲倒。万佳顺势让焦女躺卧床上,也如蛆附体般随之张着大嘴,含住半个乳房,唇夹、齿磨、舌挑┅┅逗弄得焦女如遇狂风乍雨般地花枝乱颤。“啊┅夫┅啊啊┅别这么┅唔┅嗯┅痒得┅难┅啊呀┅难受┅”焦女双手扣着万佳的脑袋,欲拒还迎地操控着,让万佳一会而左、一会儿右地舔吸着,心中潜伏的情欲,早就如潮似洪地溃堤泛滥了。当万佳的手摸上她的下体时,焦女的反应更是激烈,或挺、或摆让接触处更宽广、更紧密,甚而并拢双腿夹住万佳的手,仿佛贪婪得要将它吞噬一般。焦女如此淫荡的反应,只是活泼大方的个性使然,但却因为没有忸怩作做,而使万佳误以为她并非贞节处女,虽然他并不以为意,但内心也有点嫉妒得到她初夜的人。直到他把肉棒挤入窄细小穴时,他的虞虑才烟消云散,一扫而空。“啊啊┅轻┅轻┅啊┅痛┅”龟头刚挤入一半,一阵锥心的刺痛,把沉醉在淫欲迷茫中的焦女给唤醒。满脸泪痕地哀叫着,身缩臂拒地挣扎着,舒畅与刺痛两者竟然是天壤之别的极端,让焦女有些茫然以前听说的‘鱼水之欢’、‘交颈之乐’是否真切。丰富的经验让万佳确信焦女的确是‘蓬门今始为君开’,油然而起怜香惜玉之情,让他有点愧疚、懊悔自己的误解与莽撞。万佳不敢再强行挤入肉棒,但也舍不得拔出穴口,只好一面轻轻磨转着臀股,一面伸长舌头舔拭焦女脸颊上的泪痕。“对不起┅娘子┅我是淫欲薰心┅鲁莽地弄痛了你┅我该死┅”万佳虽然淫恶下流,见一个爱一个,可是对于女子,尤其是身下的女子,可说是温柔至极,而且这种甜言蜜语也真的让他无往不利,屡试不爽,所以此时他有祭出这项法宝∶“女孩子第一次总是有点疼痛┅过会儿就好了┅你放轻松┅我会温柔┅轻一点的┅┅”由于肉棒不再插入,而且万佳的舌尖又温柔地在脸颊、耳根、肩颈上移动着,还有充满爱怜的轻声细语,使焦女虽然还感觉下身的刺痛与不适,但她似乎被说服了,只颤声说到∶“你┅轻一点┅温柔一点┅我怕┅┅”万佳忍着把肉棒立即插入 穴的欲望,或许‘小不忍则乱大谋’就是他经营之道与信条,也是成就他今日积富的原因,即使在床上也不例外,所以他尽其所能地挑逗着焦女,让她淫兴再起,到时候将会又是一次愉悦至极的交欢。果然,温柔的爱抚,让焦女逐渐燥热难安;卡在阴道口上搅拌的龟头,也让她逐渐适应那种扩张的力量, 穴里更是趐痒渐增,有如虫蚁在骚爬一般。焦女逐渐浓浊、零乱的气息中夹杂着模糊的呓语∶“嗯┅舒服┅嗯┅好┅”随着焦女无意识的轻扭,万佳的肉棒随着淫液的润滑,一分一分地慢慢挤入阴道里。虽然没有像抽送时那种磨擦的快感,但是肉棒逐渐外翻,细细地品味着阴道壁上的每一道皱折、肉芽凸点,还有那种被紧裹着的舒爽,万佳也感到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哼哈┅嗯┅好涨┅嗯┅那里涨┅得好┅嗯舒┅服┅”焦女自然而然地闭眼品尝,肉棒逐渐充满 穴的快感∶“嗯┅这么大┅嗯嗯┅的东西┅让人┅嗯┅啊啊┅涨的┅舒┅舒服┅嗯┅”万佳以手肘撑着上身,说∶“现在还痛不痛?”“嗯┅一点点┅嗯┅可是┅可是┅嗯┅涨得┅难受┅”焦女似乎遍寻不着言语来表达她的感受∶“嗯┅还有┅里面┅嗯┅好痒┅好热┅唔┅真难┅受┅嗯┅”“痒吗?那有得治!”说着,万佳便开始轻轻地把肉棒抽送起来,跟着说∶“这样动着,就可以让我俩乐得飞上天。”“啊┅啊┅嗯┅真的┅嗯┅这样┅动┅动┅哼┅真的┅好舒服┅啊啊┅”焦女觉得圆滚的肉棒,仿佛平白长出许多菱角菱线,再抽动之馀正搔刮着趐痒的穴壁,那种满足、愉悦、舒畅让她一阵阵发颤∶“嗯┅用力┅刮┅啊┅是┅用力┅嗯┅搔┅啊啊┅”“嗯┅你的小穴┅还真紧┅真暖和┅嗯┅把我┅的宝贝┅嗯┅紧裹┅嗯┅”万佳开始由浅入深,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再┅让你┅嗯┅尝尝┅我的┅厉害┅喔喔┅”焦女突然感到肉棒的前端,竟然有劲地冲撞着阴道内壁,那种具震撼力的快感,直逼脑顶,使她不顾一切地失声呻叫起来∶“啊┅别┅别顶┅嗯喔┅好深┅啊啊┅撞得┅我魂┅啊┅都飞┅了┅啊┅我┅我┅要┅快别插┅嗯┅我┅要尿┅啊┅尿┅啊啊┅┅”穴里突如其来的暖流,让焦女以为要解尿,可是那种感觉却比解尿更令人舒畅。而万佳不但没有缓和动作,反而突然伴随着急遽的呼吸,把肉棒更使劲地冲撞着。因为 穴里的热流,淹没了肉棒的一刹那,万佳也忍不住要射精,而难舍地作着最后的冲刺。“啊┅啊┅我┅娘子┅嗯┅我要来┅啊啊┅啊啊┅嗯┅”万佳在那种趐麻入髓的舒爽中,把一股股浓热的精液射入 穴深处。万佳突然激动的动作与吼叫,让焦女一时间疑惑着,但那瞬间疾射的精液,却先唤醒她的疑惑,随即又把她推入另一个失魂的晕眩中,让她也跟着呐喊着∶“啊啊┅好热┅啊啊┅烫┅嗯┅美┅呜呜┅”射精后的肉棒,仿佛馀劲十足,仍然在抽动着,就象唧筒般地充胀着 穴,果真把他俩直抛上云宵,飞向天际┅┅┅┅┅几天后,新婚夫妇入门,万佳面有愧色地介绍家中的两个小妾,焦女见状真是欲哭无泪,后侮莫及。倒是春花、夏云会做人,直帮着万佳说好话,才留住了焦女。万佳依例替焦女取名为‘秋月’。秋月不改以往的活泼开朗,无奈地苦笑道∶“夫君已得半年又半个半年了!想必不久就要过年了,唉!”有一次,万佳约了买卖的商主到楚州的一家私妓院谈生意,一面饮酒作乐,一面敲定买卖。这家私妓院的妓女名叫张眉娘,虽年纪已近四十,但却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年轻时曾经是楚州一某妓院的台柱,后来被一位富贾给接回从良,并且生了一个女儿,取名亭亭。只是好景不常,这富贾因为无意中得罪了一位大官,而遭报复入罪,不但被抄家入狱,更在狱中被凌迟致死,张眉娘顿失依靠、一无所有,为了抚养幼女只好重操旧业,靠着出卖肉体养家糊口,至今也过了十几个年头了。在酒席间,万佳看见十五、六岁的亭亭帮着添匙加筷、端汤盛菜,他心中又起邪念,暗忖道∶“我的‘冬松’就在这里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似乎认定亭亭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不过,说不费工夫倒也不尽然,要得到亭亭之前,非得先过得张眉娘这关不行,所以万佳确认目标后,就常常借故往张眉娘家走动,先把大的搞定,再找机会搭上小的,来个大小通吃。可是,这张眉娘可说是“床”场老手,只要万佳跟她一上床,就非得被她吸个精光不罢休。为了应付张眉娘的媚功,万佳还花了不少银子,吃下不少的强精壮阳药。这天,万佳刚吃了一帖胡半仙祖传八代的‘生龙活虎汤’,据说是可以固精锁阳、久战不泄,便有恃无恐地往张眉娘家来,心想今天非操翻这骚娘们不可。刚走到半途,万佳就觉得胯下的肉棒正急速地在挺硬着,这种药效真是让他信心大增、踌躇满志。不知是巧还是不巧,万佳一敲张眉娘家门,出来应门的竟然是她女儿亭亭。亭亭说张眉娘出条子(就如现今的应召或出场)到鸿喜酒楼待客,万佳暗喜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便对亭亭说要到屋里等侯,亭亭道他是熟客,而延客入内沏茶献酒。万佳藉机跟亭亭搭讪,问道∶“亭亭,你今年多大啦?”“十五岁又八个月”亭亭似乎期盼着别人把她当大人看待,所以特别在年龄上又加着月数。这种小大人的心态,万佳不但了若指掌,更觉得这是一个进攻的弱点,所以他投其所好,打蛇随棍上赞着说∶“十五岁能这么懂事成熟,真难得啊!”经不过万佳这么一赞,亭亭不禁一阵脸红,而内心真是狂喜不已,忖道∶‘总算有人把我当大人看待’而嘴里却谦虚说道∶“没有啦!是大爷不嫌弃,还请大人莫见笑,多指点指点亭亭做人的道理。”“不!我不是虚夸你!你真的很乖巧懂事┅┅”万佳装着一脸诚恳说道∶“仔细想来你娘也真是命薄,辛辛苦苦地赚取皮肉钱,还不是为了抚养你长大成人,图的不就是帮你找个好婆家,让你幸福快乐的过下半辈子┅所以说,你娘的这点大恩,你千万要记得啊!”亭亭闻言,不禁热泪盈眶,搐声说∶“谢谢大爷教诲,亭亭会记得的,不过┅”亭亭稚嫩的脸庞显露着一股又无奈、又坚决的表情∶“亭亭不想嫁人,亭亭要永远陪着娘,照顾娘┅┅”“你这一片孝心,我可以理解。”万佳知道亭亭已经掉入所设的陷井了,更加把劲劝说,那怕她不乖乖就范∶“可是,这么一来你娘会更伤心,更内疚┅┅倒不如找个好人家嫁了,再把娘亲接往同住,如此一来,你娘心愿既完,又可以脱离皮肉生涯,这岂不是两全其美!”“┅┅”亭亭欲言又止。其实这种完美的结局一直是亭亭梦寐以求的,只是这梦想似乎不太实现,亭亭仿佛在自言自语,喃喃说道∶“要去那儿找这么好的人家,既不嫌弃我们的家庭背景,又肯接纳身为妓女的母亲,伺奉她?”“有,有的!”万佳开始展开柔情的攻势,握着亭亭的小手,说道∶“假如你愿意嫁给我,我不但会一辈子疼你,我更会好好地安顿你的母亲┅”万佳紧紧地握住亭亭欲缩回的手,轻轻地抚挲着。刚被万佳轻薄地握住小手,亭亭有点微愠缩手,继而听完万佳的话,让她既有如曙光乍现之喜;有自然地反应出少女的娇羞。这种峰回路转的情节,似乎让亭亭一时间无法相信这是真的,百感交集地愣在那里,一颗心却像小鹿乱撞地碰碰跳。万佳心道;‘成了!’顺势一拉,便把亭亭拉过来跌撞在他怀里∶“来让我疼疼你!”万佳的动作虽然稍嫌粗鲁,但语气却温柔无比。“啊呀┅嗯嗯┅”亭亭失声叫着,可是随即被万佳的唇舌封住她的嘴。亭亭既怕这回是万佳在哄她,只是想占占便宜;但却又不舍放弃这一个翻身的好机会,聪明的她有了主意,把头一偏,问道∶“大爷真的要娶亭亭?”“真的!”万佳贴着亭亭的耳根说∶“我是真心的要娶你,我可以对天发誓,要是欺骗你,我会不得好死┅┅”这种甜蜜的誓言还真有效,不但亭亭相信他,更让亭亭不忍心他发这么严厉的毒誓,连忙打断他的话∶“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亭亭相信你就是┅啊嗯┅嗯┅”万佳也打断亭亭的话,不过他是用热情的拥吻。“嗯┅嗯┅滋┅啧┅滋┅”四片热唇紧贴得仿佛互相在啃咬、吞噬一般,舌头在缠斗,津液在融合,肆无忌惮地发出轻喘及啜吸声。亭亭虽然在妓院里长大,却在母亲张眉娘的呵护下还保持处子之身,只是在龙蛇杂处的环境下,那种令人脸红的风流事,不但听多了,也见多了。所以说,亭亭对于男女间的情事懂得不少,她知道如何躲避男人的骚扰,更知道怎样去取悦男人,只差还没跟男人做过而已。亭亭刚开始跟万佳四唇相接,还回想着自己所知的接吻方式,生涩地表现出来,可是不多时她便被亲吻时的热情冲得七晕八素的,一切“奇招妙术”全使不出来,只是随着情绪逐渐高升,而激动地扭动头颈、抚摸着万佳的背脊。亭亭侧坐在万佳的腿上,扭转上身让两人的前胸紧贴着,这样的动作让万佳的胸膛,隐约可以感受到亭亭胸脯上的两团柔肉,仿佛是一种温柔的按摩;而那像顶着帐篷的胯下硬物,却被夹在亭亭的大腿间滑动着。亭亭在拥抱中,不停地扭动身子,让小乳房有一下没一下地揉蹭着万佳的胸膛。亭亭不知是有意挑逗万佳的情绪,或着真的沉醉于这种碰触的快感,不过万佳越来越难忍激张的情欲倒是不假。万佳又凑耳细声说道∶“亭亭┅让我们把这累赘的衣裳脱了吧┅”“┅┅”亭亭羞涩地把头靠在万佳的肩上,算是默许,因为在大腿内侧的那个硬物,不但磨得她趐痒不已,偶尔触道她的腿根嫩肉,更是让她舒服得浑身发颤、淫液横流,阴户上沾黏着衣布,真让她有点难受。万佳随着衣除肤现,唇舌即到,那种如虫蛇在肌肤上搔爬的感觉,让亭亭稚嫩、红晕的脸庞更显露出另一种媚态。她紧闭地凤眼上的睫毛在跳动;她微开的樱桃小嘴在喘息、在细吟。以前客人在席间打情骂俏的风(下)流话,现在都一一应验在自己身上,让亭亭感到客人口中的“爽快”、“舒畅”、“美妙”┅┅等言辞,实在表达不了真实感受的万分之一。双眼紧闭的亭亭,感觉到赤裸的身体被横抱着、移动着,然后被轻置在软上,接着身边传来一阵‘唏唏嗦嗦唏’声,亭亭知道万佳在褪除衣物,她更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甚么事,内心不禁既羞且怕又紧张起来。亭亭感到下体一阵湿热的柔软接触,并不象是肉棒准备插入的感觉,让她不禁睨眼斜视,一窥究竟。原来万佳正趴俯着以唇舌在舔弄着她的 穴,仿佛还吃得津津有味似地。“嗯┅好可爱┅啧啧┅真香┅真甜┅”万佳几乎把整个脸埋在亭亭的胯下,颊上的短胡须,跟阴户上稀疏的阴毛,在互相刷磨着。鼻息间传来处子的幽香,让万佳贪婪地吸汲着。“呀嗯┅不要┅好痒喔┅嗯嗯┅大爷┅啊啊┅受不了┅嗯┅”亭亭因矜持而压抑着,不敢出声的最后防线终于崩溃了,那种趐痒入髓的刺激,不但让她的淫欲涨到极致,也让她忘情地放声呻吟起来。“嗯嗯┅啊┅舒服┅真的┅唔┅嗯┅美┅啊啊┅别咬┅嗯┅啊┅这样┅吸┅啊┅吸得我┅嗯好舒服┅啊啊┅”万佳逗弄的动作,让亭亭一一的呼喊出内心的感受∶“嗯┅别┅别再弄┅了┅┅嗯┅我要你┅啊啊┅┅插进┅嗯┅来┅快┅”没想到万佳还会逗人,一面把手指在 穴里抽动,一面假装不解问道∶“插进来?你要我插甚么进来?”“嗯┅别逗┅了┅嗯快┅我要你┅的┅嗯┅你的┅”亭亭真的难以启齿。万佳逼问着∶“你要说啊!你到底要甚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亭亭双手遮着脸∶“嗯┅我要你┅你的┅硬棒┅棒┅插进┅嗯┅我的┅嗯┅羞死人┅嗯┅”“好!”万佳压伏在亭亭身上,肉棒在她的 穴口上跳动着,但他还不忘温柔的提醒道∶“我知道你这是第一次┅会有点痛┅你要忍一点┅┅”然后慢慢下沉臀部,让龟头缓缓挤入阴道里。亭亭记得曾听过初夜的疼痛,也曾听过减轻疼痛的方法。当万佳开始插入时,亭亭便曲拱膝盖尽量叉开双腿,让 穴口撑得门户大开,好接纳大肉棒。“唔┅轻一┅点┅唔┅嗯┅痛┅嗯哼┅轻轻┅嗯┅”痛楚似乎无法避免,可是由于亭亭做着配合的动作,不但让刺痛不象传言那么激烈,更让万佳的肉棒顺着湿液的润滑,顺利地插入大半根。“喔┅喔┅真好┅嗯┅真舒服┅”万佳觉得在狭窄的 穴口之后,就象是柳暗花明的壑然开朗,湿润、温热的阴道壁,紧紧地挤压着他的肉棒,让他难以自禁地开始抽动起来。“唔┅嗯┅轻一点┅啊┅嗯┅会痛┅嗯┅又会┅痒┅嗯┅”亭亭觉得阴道口的刺痛,痛得有点舒服; 穴里的趐麻,却痒得令人难受,这种仿佛错乱的感觉,让她呻吟着莫明其妙的呓语∶“嗯┅┅快一点┅┅嗯┅啊┅轻一┅啊┅点┅┅”万佳似乎充耳未闻亭亭在叫甚么,沉醉在舒畅的磨擦中,他只觉得亭亭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仿佛是勾魂似地让他越来越迷蒙;又仿佛催促似地让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深、越重。“啊啊┅舒服┅嗯┅啊┅”肉棒急速的磨擦着阴道壁,让亭亭强烈地感受到搔刮的快感,自然而然地扭摆着身体,去配合着万佳激情的动作。“唔┅喔┅没想到┅嗯┅真美┅啊啊┅好深┅入┅啊啊┅”蒙中亭亭想起曾经多次听见母亲也是这么叫喊着,之前听了只是莫明其妙的脸红,如今自己尝到了,才知交欢真的是美妙的乐事。或许那帖‘生龙活虎汤’真的有效,万佳勇猛地把亭亭插弄得欲死欲仙,高潮迭起,而自己却仍然毫无泄意,肉棒也钢硬依旧。万佳还尽兴地,把瘫软无力的亭亭遂其所愿地摆布着,一会儿让她趴俯着,从后面插入;一会儿侧身并颈,几乎十八般武艺全使上了。“哎呀,你们在干甚么!?”门口传来张眉娘的怒喝,让床上正在颠鸾倒凤的两人,惊吓得分开紧拥的身体。“娘┅”亭亭娇柔无力地叫着,却使不上劲地瘫在床上,甚至羞愧得想拉被单遮丑都办不到,心中却懊悔自己背着亲娘,做出这种羞脸的事。“亭亭,你在干甚么┅怎么会这样┅”张眉娘气得浑身发颤,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是事实,她杏眼一瞪,指着万佳破口大骂∶“万佳你真是畜牲,连亭亭这孩子你也把她┅把她┅你不是人┅”“你回来啦!”万佳倒是比较镇定,顺手抓过身边不知是上衣或是裤子,随便围在腰际,一边下床一边说∶“你别怪亭亭,是我找上她的┅不过我是真心的,我要娶亭亭为妻,并不是玩弄玩弄而已┅”万佳的回答,倒让张眉娘愣住了,她了解女儿亭亭并非随便的女孩子,若说万佳先向她示爱,然后亭亭答允他的求欢,这倒是有可能真的是两情相悦;况且,万佳也算是个富贵之人,若是亭亭能嫁给他,也算是一种福份。“唉!”张眉娘眼看生米已成熟饭,而且也没甚么理由阻止他们,便十分感叹地说∶“没有想到我的女儿比我先找到归宿。青楼妓院的女子们品尝着山珍海味,身着绫罗绸缎,贵若王宫中的嫔嫱,其实内心是空虚无比的,如今亭亭能有好的归宿,倒也了却我的一番心愿。”万佳说∶“我有答应亭亭,要把你接回去一起生活,你也不用在过这种生张熟魏的日子了。”“真的!”张眉娘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过┅”万佳贼头贼脑地吊人胃口。“不过甚么?”张眉娘跟亭亭不约而同,齐声问道。万佳摇摆着高凸如帐胯间,走近张眉娘身旁,说道∶“你今年不过三十几而已,容貌看来更是年轻,而我已经四十几岁了,若要我叫你一声‘岳娘’,我还叫不出口呢!不如┅┅”“噗嗤!”张眉娘被逗得失声而笑,问道∶“不如怎样呢?”万佳把手搭上张眉娘的香肩,细声得却让她母女两听得清楚∶“反正你我也不只一次有过肌肤之亲,算来也有夫妻之实,不如你们母女两一起嫁给我,这也算是名正言顺,亲上家亲。”万佳说着似是而非的歪理。张眉娘取笑说道∶“那有母女俩嫁给同一个男人,这种事让人看了岂不是笑话?”万佳忙说∶“这不是笑话,是真的有这样的事┅┅”接着就穿凿附会地,胡编了一些子虚乌有的故事,云天雾地瞎吹一通,证明自古以来确有男人同时娶母女俩为妻妾的事情。“真有这样的事?”张眉娘虽然半信半疑,但口气已软化了许多。“我不会骗人的┅”万佳把握着机会,双手不老实地在张眉娘身上乱摸一通∶“这样子一来,我要‘照顾’你母女俩也方便多了!”万佳把“照顾”两个字加重语气,说得十分暧昧。张眉娘也听出万佳的弦外之音,而且万佳又上下其手地逗弄着,不禁羞涩地望着床上的亭亭,一面拨挡他的手,一面说道∶“不要┅不要这样┅亭亭在呢┅┅”‘唰!’万佳扯去围在腰间的衣物,胯下的硬物示威似地昂扬着,淫笑地说道∶“没关系啦!亭亭现在已经是大人了,已经尝过宝贝的滋味了!而且刚才我还没够,就被你回来打断了,所以你要负责。”万佳一面忙着帮张眉娘褪除衣裳,一面说∶“┅在这里做,顺便让亭亭也学学做娘的手段,还有那得了的床第工夫┅”“不要啦┅羞死人了┅”张眉娘嘴里虽说不要,却也欲拒还迎地让万佳除尽她的衣服,也半推半就跟他来到榻上,躺在亭亭的身边。“嗯┅嗯┅哼┅唔┅”羞涩的亭亭紧闭着双眼,直钻入耳的是母亲淫荡的呻吟声,还有万佳嘻闹地说着∶“亭亭!看这边┅看你娘多快乐啊┅看这边┅”淫乱的呻吟、身边的骚动、床榻的震颤┅┅让亭亭在脸红耳热间,觉得小腹下又是滚滚热潮,不禁扭颈睨视┅┅等到母女俩跟万佳回家一看,才知万佳已经有三个娇艳的媳妇。张眉娘不禁又恼又怒、大哭大闹,还叫嚷着要去自杀。万佳百般柔情蜜意,曲意奉承,终于使母女俩转怒为喜。万佳把张眉娘称为第四妾,起名为‘冬松’;把亭亭称为第五妾,起名为‘四季’。不过没三天新鲜,万佳的又心马意猿地想着要凑足‘二十四节气’,只是,老江湖的冬松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暗中以老大姐过来人的身分,联合春花、夏云、秋月以及四季,先指点她们一些床第功夫,然后分别缠住万佳,让万佳忙于应付妻妾的需索,而无馀力再做它想。所以,万佳虽然累了一点,不过,日子过得倒蛮“舒爽”的┅┅(下)万佳自从得了五位美娇娘之后,不但动用了大笔资金重新盖房构屋,每天更是与众妾们歌舞弹唱、寻欢作乐,一天到晚沉醉在温柔乡中。万佳听说有一位名叫柯莲的画家擅长写真,于是就把他请来描画他的五位爱妾。柯莲也果真不负所托,把画像画得酷似逼真、如栩如生。画家柯莲在画布上先描绘亭台楼阁、林园田圃,再把五妾间杂其中,有的钓鱼、有的临风把酒、有的联句题诗、有的下棋较智。柯莲却在画面上把万佳画成一位身着短衣,在一旁煮茶,一副奴仆模样。画幅题名为《五美图》。虽然万佳并不恼怒柯莲把他画为奴仆模样,甚至还十分喜欢这种自嘲自解的趣味,但是他却借题发挥,以图苛扣润笔酬资。万佳只给柯莲一枚洋铜钱作为酬谢,柯莲嫌少,据理力争。万佳一副无赖样,对柯莲说∶“我是一员九品官,还不够资格使唤一名画匠吗?而且你竟然把堂堂的九品官画成下等之人,简直是有眼无珠┅”说着便连推带赶地把柯莲轰走∶“走!给你钱是我的宽宏大量,你再罗嗦不但连钱没了,说不定还要吃上侮辱官员的官司┅”这柯莲还真是“可怜”,面对着万佳这种无赖的行径,也只有哑巴吃黄莲,自认倒楣了。回家途中,柯莲经过五通神庙,顿时心有不甘地向五通神祈祷,涕泗纵横地说着自己的冤屈,诅咒着万佳要受报应。有一天夜里,万佳在外面喝得醉意蒙胧地回家,奴仆打着灯笼引他走到中门就止步,因为万佳曾立下奴仆只能走到中门为止的规矩。万佳独自蹒跚地刚踏进庭院,就听见秋月的房中有嘻笑打闹之声,而且房内灯光通明。万佳狐疑着悄悄地走到秋月的窗口往里一瞧,顿时让他酒意全消,怒不可遏。万佳不瞧还好,这一瞧竟然看见衣裤尽褪的秋月,跨坐在一个陌生人的大腿上。那男人背对着窗户坐着,万佳认不出他是谁,可是看那男人除了身上披着一件狐裘,下着却空无一物,白淅的臀股还不停地耸动着,再笨的人也知道他们在干甚么。万佳怒火冲天,一边骂着,一边冲进房内。那男人惊慌地站起来,万佳先看见他胯下挺举着一根湿漉漉的阳具,正要破口大骂时万佳却愣住了。万佳看见那男人的身材、容貌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样,甚至说话的声音、语调也相同。那个男人先喝道∶“是哪儿来的妖怪,胆敢变成我的模样想来迷惑秋月?”连忙转身从墙上抽出挂刀,同时向秋月说∶“我的结发妻就是被五通神所杀,他一定是五通神幻化成我的模样要来欺负你!”“妖孽,看刀!”那男人挥舞着长刀,欺身冲着万佳杀过来,秋月也顺手抄起一根条棍前来助阵。这秋月一向是在江上撑篙掌舵的,条棍让她舞动起来却也得心应手,虎虎生风,气势丝毫不逊那男人。万佳单靠着闪身躲避,惊慌地大声调用道∶“秋月不要相信他,他虽然与我面貌相同,但我身穿羊裘,他穿狐裘,你知道的我并没有狐裘啊!”秋月这才相信穿羊裘的万佳才是她的夫君,又想起刚刚竟然胡里胡涂地被那男人占了便宜,不禁又羞又恼,嘴里骂道∶“畜牲!”把长棍舞个密不透风,转攻那男人。“哈!”那男人朗笑一声,抓着万佳的衣领,一拉一带便把万佳抛出房外,然后对秋月挤眉弄眼说∶“你刚才表现得还真骚,真够劲,哈!哈!哈!”一转身便奔出房门。秋月闻言,气得浑身发颤,娇斥道∶“别走,我饶不了你┅”也立即追赶出去。话说这万佳被扔个狗吃屎,正吃力地爬起来,不料还没站稳,就听得身后秋月一声娇喝,随即背上一阵火辣,挨了秋月一棍。万佳正想解释,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竟然被换上了狐裘,难怪秋月会把他当成那男人。万佳看着秋月的长棍又逼近身边,心想再解释也是白费口水,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不然白白地送上了小命岂不冤枉。万佳侧身躲过一棍,顺势就地一蹲身,连滚带爬,狼狈地逃走,惹得秋月在身后因追赶不上而咒骂连连。万佳慌慌张张逃进春花的房内,而春花也是一丝不挂,趴在床上,耸翘着后臀,让她背后披着貂裘男人的肉棒,从后面插弄着她的 穴。看着春花浑身乱颤,听着春花娇喘急遽,想必正处于极度愉悦的状态。万佳进门的声响,骚扰着床上的好事,待春花一见这冒失的闯入者,竟然惊吓得忘记取物蔽体。“你┅你┅他┅他┅”春花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万佳,却无法分辨到底是跟她在翻云覆雨的;还是从外面闯进来的才是她的夫君?披着貂裘的男人,也喝着跟秋月房里同样的话∶“是哪儿来的妖怪,胆敢变成我的模样想来迷惑春花?”也转身从墙上抽出挂刀,同时向春花说∶“我的结发妻就是被五通神所杀,他一定是五通神幻化成我的模样要来欺负你!”万佳担心春花也被他说动,而帮他助阵,急中生智,在慌乱闪躲中叫喊着∶“春花┅别相信他┅他才是五通神所变的┅你看我脸上的伤┅要是我是妖魔┅怎么会受伤┅呀┅嘿┅”忙乱中,万佳跟那男子扭成一团,万佳连忙向春花求助∶“春花┅快过来帮忙┅”春花似乎相信一副狼狈样,穿着狐裘的人,才是真的丈夫万佳,立即顺手抄起板凳,照着披貂裘男人的头上砸下,仿佛把被骗、被欺侮的怨气都出在这一砸。那男子扭头翻身,让春花的板凳落了个空,一个鲤鱼打挺站直身子,笑道∶“女人在床上可以浪一点,下了床可别这么凶┅喝哈┅”话声中又把万佳提领抛出房外,一转身又不见了。万佳被抛得滚了老远,全身的骨头象要散了一般,刚七手八脚地站起来,便看见春花举着板凳追出来,远远地就指着骂道∶“你这杀千刀的妖精,老娘跟你拼了!”万佳这时才突然发现,身上原来的狐裘又被换成了貂裘,心道一声∶‘不妙!’拔腿就跑。当然,春花此时是认衣不认人,认定穿着貂裘的便是妖精,一见万佳要逃,气愤中便把板凳脱手飞击而去。万佳只觉身后有破空声响,还来不及多作它想,肩膀上就被飞来的板凳击中。万佳踉跄地几乎跌倒,却也不敢怠慢,仓皇逃去。万佳跑到夏云的房门口,这回他学乖了,先看看房里的情况再作定夺。真的,房内也有一个身穿狼裘的男子,一手搂着赤身裸体的夏云,一手抚案翻看淫荡的春宫画册,还无耻地讨论着等一下又用哪一招、哪一式┅┅这时他们听见外面的哄闹吵杂声,那个男子镇定地告诉夏云说∶“你别害怕,这是五通神在作怪,我知道他善于变化,变得跟别人一模一样。我先与你相约,我身穿的是狼裘,如果看见身着貂裘的,那就是五通神,可以诱骗他入房,再用利剑砍断他的头,知道吗?”夏云答道∶“知道啦┅哎呀┅别乱摸┅呀┅呀┅嗯┅痒啊┅嗯┅”那男人似乎故意说话给万佳听∶“夏云,你这骚穴还真够来劲,没两下子就湿漉漉地,要不是我,还真没人治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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